腳之戀系列之六:監獄腳事
腳之戀系列之六:監獄腳事
犯人們把監獄中最陰暗潮濕,也是他們最畏懼的地方起了一個名字,叫做 「黑房子」。
黑房子遠離關押犯人的囚室,在監獄的角落裏。這裏沒有窗户,當鐵門關上 的時候裏面漆黑不見五指。正對着鐵門的石壁上鑲嵌的三條鐵鏈垂掛下來,犯人 關在這裏,鐵鏈上面一大兩小三隻鐵銬束縛住囚犯的頸項和雙手,在靠近地面的 位置另外有一副腳鐐鎖住犯人的雙腳。
在這個長寬不足兩米的窄小的房間裏本來就無法活動,再被鐵鏈束縛住,那 種痛苦是常人無法想像的,再兇悍的犯人被關在這裏,也會畏懼那無邊的黑暗和 永恆的寂靜。
獄警石小峯也是來到這個監獄半年來第一次來這裏,管教黃選其押着一個囚 犯站在他的身後。
囚犯是一個英俊魁高大的男人,二十八九歲的年紀,雖然剃了光頭,穿着灰 色的號服和黑色的布鞋,但眉宇間卻閃動着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魁梧的身體被 用繩索五花大綁着,粗壯的胳膊被反剪在背後並帶着手銬,他的雙腳上拖着重刑 犯專用的腳鐐,依然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
黑房子的鐵門被打開了,借着外面的光線可以看見班駁的牆壁上刻畫着的髒 話和圖案,地面上污穢不堪,無數蒼蠅在暗黃色的污水上飛舞盤旋着。狹小悶熱 的屋子中瀰漫的汗味血腥味和糞便的臭味攙雜在一起,幾乎讓人窒息。
石小峯忍不住屏住唿吸,捂着嘴道:「0730,進去!」
囚犯的劍眉一軒,質問道:「憑什麼將我關在這裏?」他的臉上有多處傷痕, 眼角淤青着,被捆綁着的雙臂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
管教黃選其在囚犯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腳,不耐煩的罵道:「你他媽的哪那麼 多廢話!給我進去!」
脱着腳鐐的男人被瞪的朝前衝出去幾步,歪歪斜斜的跌進骯髒的囚室當中。 囚犯還要反抗,黃選其猛的衝上前去,手中的電警棍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爆起一 串藍色的火花。
囚犯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整個身體痙攣着倒在了地上。
黃選其抬起皮靴又在犯人軟肋上狠踢了幾腳,男子疼的在地上翻滾,他伸腳 踏住被五花大綁的囚犯,將犯人帶着腳鐐的雙腿交叉並在一起向後曲起按住。
「拿繩子來!」他回頭對站在一邊的石小峯道。
看着帶着刑具繩捆索綁的犯人被毆打折磨,石小峯的心裏鼓動着邪惡的快感, 同時深深的罪疚感也隨之而來。
他從腰上取下一卷繩索,將犯人的雙腳仔細的捆綁在一起,管教接過繩子向 後使勁一提,繩索穿過犯人反剪在背後的雙手,將他的手腳四馬倒攢蹄的捆在一 處。
緊捆在身上的繩索和刑具使犯人完全失去了反抗掙扎的能力,他咬緊牙忍受 着惡毒的捆綁和毆打帶來的劇烈疼痛。身子緊貼着地板,四溢的污水已經浸透了 身上的囚衣,胸前一片潮濕冰冷的感覺,他的臉盡力的仰起,卻不得不唿吸着污 水散發出的刺鼻的騷臭氣味。
管教黃選其從警服的口袋裏掏出香煙來,為自己點上一隻。他一邊抽着煙一 邊打量着被捆綁在腳下的囚犯,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抬起皮靴踏住犯人的光 頭用力踩了下去。
犯人渾身的肌肉繃緊,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用力的反抗仿佛要迸裂開來。一 聲悶哼,他的臉被按在了黃褐色的污水中,粗糙堅硬的皮靴在他的臉上踏碾着, 將他英俊的臉龐揉擠的扭曲變形,嘴唇破了,鹹澀的液體從嘴角流了出來。
「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先回去吧。」管教一隻腳踏住犯人,吸了口煙, 對獄警石小峯道。
石小峯心裏很不願意離開,他隱約感覺到黃管教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 黃選其兇狠的眼神卻讓他感到畏懼,他只有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着石小峯走遠,黃選其又低頭看着腳下的囚犯,臉上閃過一絲獰笑。他拽 着囚犯脖領子上的繩索將犯人拉起來,讓那個男人跪在他的面前。
囚犯的手腳被反捆在一起,繩索嚴密的捆綁使他的胳膊完全麻木了,他只有 用這個屈辱的姿勢跪在那裏。身前的衣褲被污水浸的濕淋淋的,滑膩膩的緊貼在 他肌肉強健的身體上,突顯出他鼓脹的胸肌輪廓,兩顆乳頭的形狀若隱若現,濕 漉漉的褲襠包裹下,生殖器也顯露出雄性陽剛的線條。
「當囚犯的感覺怎麼樣啊?許軍。」黃選其叼着煙問道。他用皮靴的尖頭戳 弄着犯人的生殖器,調戲道:「想不到堂堂的刑警隊長,罪犯們聞風喪膽的鐵血 警探也會成為階下囚,跪在我的面前。」
許軍憤怒的注視着得意洋洋的黃選其,咬牙道:「原來你們都被雷蒙收買了, 你們這羣敗類!」
黃選其的皮靴踏在了許軍的褲襠上繼續揉擠着,他將叼在嘴角的香煙狠吸了 一口,讓煙霧從他焦黃的牙齒縫隙中噴吐出來,一邊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一個塑料 袋。「雷老闆拖我給你捎來一些禮物,他説你一定非常喜歡的!」
拆開密封的包裝,黃選其從膠袋裏取出一條黑色的絲綢底褲和一雙黑色的 棉襪子。絲綢底褲的質地很好,但骯髒不堪,黃選其將底褲翻過來,露出上面班 駁着的一些黃色的糞便痕跡和白色的精斑。他按住許軍的頭,將底褲捂在許軍的 口鼻上。
「好不好聞啊?」黃選其問道。
隨着痛苦的掙扎,犯人被迫聞着底褲上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他執拗的堵住 囚犯的唿吸,一邊興奮的抽着嘴角的香煙。煙頭上積攢的一截煙灰因為犯人的掙 動而掉落下來,煙蒂在黑暗的屋子中發出刺眼的光亮。
「……嗚嗚……」許軍英俊的臉因為窒息而漲的通紅,被繩索緊緊捆綁着的 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
黃選其感覺到自己的皮靴擠壓下,犯人的生殖器逐漸的堅硬起來,他腿一用 力,猛踩囚犯的下體。許軍痛苦的慘叫被塞進嘴中的底褲堵住了,黃選其迅速拉 過許軍手腳上的繩子向上拉緊,在他的嘴上來回捆綁了幾圈,使他無法吐出塞在 嘴中的布團。
許軍痛苦的嗚咽着,卻無法移動掙扎,眼看着管教將那雙黑色的襪子栓在一 起然後蒙在他的鼻子上面。襪子在腦袋後面綁緊,牢牢的固定在頭上,許軍嘴裏 塞着骯髒的底褲,被迫聞着雷蒙襪子上異常酸臭的氣味,他的下體卻在皮靴的踩 踏下更加的興奮起來。
二虐待片段
濃烈的香煙的煙霧噴在許軍汗水浸濕的臉上,管教用皮靴踏在他被繩索捆綁 的結實的胸膛上,靴掌隔着濕膩膩的衣服,摩擦着他挺立的乳頭,一邊笑道: 「雷老闆説的沒錯,你果然很喜歡他送的禮物。」
許軍無法控制住身體上的生理反應,在緊密的繩索,牢固的銬鐐,酸臭的襪 子和皮靴殘忍的淫亂中,他的身體越發亢奮,下體隨着皮靴的踩踏碾動仿佛要漲 破了一般昂然的挺立,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中壓抑的難受,胸膛因為唿吸的急促而 劇烈的起伏。
「要不要再來點刺激的?」黃選其用手中的煙蒂燻烤着囚犯的胸膛。
隔着潮濕的衣服,許軍的乳頭上敏感的察覺到煙蒂上不斷傳來的熱量,他皺 着眉頭準備迎接更殘忍的暴虐。
管教嘿嘿的笑着,在囚犯的胸膛上按熄了煙蒂。聽着犯人含煳不清的痛苦的 慘叫,他的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他用手裏的警棍挑起犯人的下巴,讓跪在腳 下的許軍仰望着自己。
許軍嘴裏塞着底褲,鼻子上蒙着襪子,臉上被繩索橫七豎八的纏繞着,只有 那雙憤怒不屈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面前這個穿着監獄制服的禽獸。
黃選其重新點上一隻香煙,笑着道:「看來你需要更多的花樣才行啊!」他 用警棍敲打着犯人堅硬的陰莖,然後將警棍舉到許軍的面前,推開了電極的開關。
警棍上的電極炸起一串藍色的弧光,映照着黃選其猙獰的面容,他將警棍一 點點的伸向兇犯的胸膛。
隨着「呲拉呲拉……」的聲響,警棍不停的閃動着藍光,向許軍的胸膛逼近。 許軍緊張的停住了唿吸,儘量收縮着他雄壯的胸膛。
三絕望的回憶
噩夢仿佛永無止歇……
劉青又出現在許軍的面前,女人的臉上流滿了淚水,傷心絕望的眼神讓許軍 的心戰慄不安。
而許軍自己穿着奴隸的皮裝,下賤的跪在鐵鷹的跨下,脖子上懸掛的鐵鏈垂 在他強健隆起的胸前,雙手還抱着鐵鷹的一隻黑色皮靴呆怔在那裏。
他就這樣與未婚妻無言相對,他亢奮昂揚着的生殖器説明了一切。
他感到羞恥,想要向未婚妻解釋,卻又不知道從何説起。
劉青轉身離開了,許軍焦急的想要阻止,脖子上的鐵鏈卻被鐵鷹拽在手中, 他唿喊着劉青的名字,奮力的掙扎着。
「不要騙自己了,你喜歡的是我!」鐵鷹的話冰冷而且堅定,他用皮靴踢打 着跪在腳下的許軍的陰莖,用現實殘忍的宣告着勝利。
「不是!」許軍大聲的駁斥。
鐵鷹不屑的笑着,突然將他拉近,生滿胡茬子的嘴猛的吻在許軍的嘴唇上。
許軍竟然沒有抗拒,他的心裏感到一陣寒冷的顫慄,當鐵鷹那充滿煙草氣味 的舌頭在他的口腔中興奮的顫動的時候,他居然感到一陣快樂的蕩漾,他接受着 鐵鷹粗暴的吻,帶着手銬的手居然擁抱住了高大的鐵鷹。
那吻也許是他在現實中一直渴望卻從沒有得到過的,他執拗的與鐵鷹糾纏着, 他的身體甚至淫亂的貼向鐵鷹的下體……
可就在這個時候,鐵鷹卻突然推開了他,漢子的眼睛裏寫着憂傷。「你快離 開這裏!」
許軍被這變故弄的有些懵了,他的喘息還未平復,興奮的陰莖依然刺眼的挺 立着,可鐵鷹卻推開了他。
一時間屈辱悔恨都湧動了上來,自己這是怎麼了?!與一個男人擁抱在一起, 並生出那麼多可恥的情愫。
就在他懊惱彷徨的同時,他才發現在鐵鷹的脖子上也栓着一條粗鐵鏈,一個 穿着皮裝的男子叼着煙站在鐵鷹的身後,拽動着那條鐵鏈。
雷蒙將手裏的半截香煙遞給鐵鷹,然後衝着許軍不屑的笑着。鐵鷹的臉上也 露出殘酷的笑容,他接過雷蒙手裏的煙蒂放在嘴裏貪婪的吸着,煙霧遮掩了那可 怕的笑容。
許軍想逃離,但手銬和腳鐐將他緊緊的束縛在雷蒙的腳下,他也不知道為什 麼開始繼續舔鐵鷹的皮靴,然後又開始舔雷蒙的靴子,他能聽見兩個人得意放肆 的笑聲,並且真切的感受到雷蒙腳上的酸臭氣味,他的陰莖竟然亢奮起來。
鐵鷹伸出帶着手套的大手握住了他的陰莖開始擄動起來,許軍將雷蒙的靴子 襪子逐一脱掉,開始吮吸汗濕的腳趾,而身體更在鐵鷹的手淫下興奮的抖動着… …
眼看着高潮來臨的瞬間,場景又忽然轉換到了神殿之前,猛然躍起的鐵鷹用 粗臂鎖住了雷蒙的咽喉,怒叫着:「快走啊!快走!」
那關切決然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許軍,使他在昏迷中仍然焦急的擰動着被捆 綁的身體。
身邊雷蒙的手下在逐漸的逼近,關押在鐵籠中的葛戰輝也在大聲的催促他離 開……
幽深黑暗的叢林,潮濕泥濘的沼澤……許軍深一腳淺一腳的行進着……
他知道鐵鷹和葛戰輝在遭受嚴刑拷打,他仿佛聽見了他們慘烈的嚎叫,他回 頭望向被黑色的濃霧封鎖着的失落的神殿,血和淚都在心裏奔流。
雷蒙帶着人突然又橫在路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鐵鷹和葛戰輝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不成人形,他們被鐵鏈捆綁着跪在許軍 面前。雷蒙命令手下割下鐵鷹和葛戰輝的生殖器塞進他們各自的嘴裏……慘叫聲 被塞進嘴裏的肉棍堵住了,許軍因為恐懼和憤怒而渾身顫抖……
「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狂笑着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聲音在陰暗的天空上迴旋飄蕩……
「不——!!!」許軍絕望嘶聲喊叫,發出的卻只是幾聲沉悶的呻吟,他猛 的驚醒過來,四周是寂靜的黑暗,他嘗試着動了動被繩索捆綁着的身體,惡毒的 捆綁已經使身體麻木了,完全沒有了知覺。
一個可怕的夢魘!
許軍的意識逐漸清醒了,想起那個夢心裏依然心有餘悸,他重重的喘息着, 襪子酸臭難聞的氣味被吸入肺中,那是雷蒙的腳上特有的氣味。「你是逃不出我 的手掌心的……」雷蒙的聲音仿佛還在黑暗深處迴蕩着。
許軍在黑暗中默默的唿吸着蒙在臉上的臭襪子的氣味,堵塞着底褲的嘴被麻 繩捆的生疼,根本無法説話,而在這個監獄中最偏僻黑暗的角落,即使叫喊也沒 有人會應答的。
四馬攢蹄反綁住手腳,根本無法移動,身體浸泡在的已經冰涼的尿液中,褲 襠裏更是粘膩潮濕,説不出的難受。
許軍努力的弓起身體左右搖動,試圖挪動一下身體,避開身子下面的污水和 尿液,但繩索執拗的切斷了他的設想,而在他的掙扎中,唿吸急促起來,捂在鼻 孔上的襪子酸臭的氣味更加強烈,同時下體卻在不斷的摩擦中堅硬了起來。
這種情形下的興奮讓許軍感到了恥辱,他試圖克制心裏的欲望,可是浸泡在 冰冷污水尿液中的陰莖反而因為他的想法更加的火熱堅挺。堵塞着口鼻的襪子和 底褲在他的想像中都變成了雷蒙的腳趾和陰莖,這種邪惡的欲望一經點燃,簡直 無法壓制熄滅。
許軍開始了與欲望艱苦的抗爭,他儘量將那些屈辱的影像從心中驅除,很自 然的,他想到了未婚妻劉青。
逃出雷蒙的魔爪,劉青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被雷蒙刻意放走的 警察宋強誤認為許軍是雷蒙的同夥,他一夜之間從刑警隊長變成了通緝犯,而作 為他未婚妻的劉青也早已經被警方嚴密監視,許軍剛出現在劉青的家中,就被警 方的人抓獲了。
在一起初許軍並不以為意,但當他被提審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想 像中那麼簡單。
與其説那是一次提審,不如説就是一次專業人士的虐待和折磨。
剛一進審訊室,押解他的警察就猛的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房門在身後關上 了。
整個審訊室中煙霧瀰漫,三個警察正抽着煙笑嘻嘻的看着他,辦公桌上散亂 的擺着白酒和花生,有兩個靠在桌子旁邊,另一個警察乾脆就坐在桌子上。
許軍被推搡到三個警察的面前,坐在桌子上的是接替許軍來到刑警隊的羅衞 國,平時在局裏也跟許軍打過照面,卻並無深交。他踢掉皮鞋,將腳放到桌子上, 拖下兩隻襪子來,示意捂着許軍嘴的警察鬆手。
「你們要做什麼?」許軍呵斥道。
羅衞國叼着香煙衝着許軍一笑,一隻手迅速的捏住了許軍的下顎,許軍疼的 眉頭深皺,他努力的掙扎,但那隻手卻有力的鉗制着他的下巴,並且將他的嘴一 點點的捏開。
「許軍,現在的刑警隊長是我羅某人,你可要搞清楚狀況!」羅衞國砸了一 口嘴角的香煙,陰惻惻的道。
襪子一點點的塞入許軍的嘴中,羅衞國塞的很緩慢,仿佛有意讓許軍體會那 種恥辱,只到許軍的嘴已經被他的一雙厚棉襪子塞的結結實實,旁邊的警察立刻 取過一圈膠帶將許軍的嘴封住。
許軍被按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反銬在椅子背上,一條繩索結成套栓住他的 脖子在兩條胳膊上捆了數圈向後反剪綁了雙手,雙腳也被綁在一起栓在椅子腿上, 他們又取過一條粗繩索將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在椅子上捆綁結實。
看着完全動彈不得的許軍,羅衞國喝了一口酒,然後吩咐兩名押解許軍的警 察道:「你們去外面守着,這是個大案子,不要有人來騷擾我們。」然後他從身 後的桌子上拿起一張紙來舉到許軍的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道:「我知道你不會 認罪,但是只要你答應在這張認罪書上簽字,我們的審訊隨時可以結束。」他將 一雙汗孜孜的腳踩在許軍的臉上摩擦着補充道。「你點一下頭就可以!」
另外兩個警察此時已經走過來,圍在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許軍身邊,仿佛聞見 了血腥的狼一般眼睛裏閃露着兇光。
一切都是提前準備好的,許軍的心立刻沉了下去。
警局中居然已經有人被雷蒙收買,黑幫的勢力甚至已經滲透進警方的高層, 他們直接影響着案件的偵破。這些還來不及細想,拷問就開始了。
他們輪番用警棍對許軍進行拷打,打之前都先問一句「籤不籤字?」見許軍 沒有動作,立刻警棍像雨點般落在他的胸膛小腹胳膊小腿上,旁邊的人一邊抽煙 喝酒一邊觀賞着對許軍的折磨。
四十分鐘的拷打使許軍遍體鱗傷,徒勞無功的羅衞國惱怒的抬腳,狠狠的踹 在許軍的胸膛上,許軍連人帶椅一起翻倒在地上。
許軍被重新拽起來,羅衞國跳下桌子,順手操起一隻電警棍來。
立刻,三個人圍着許軍,幾隻電警棍噼噼啪啪的電他的脖子手臂胸膛,羅衞 國更是將電警棍戳在他的耳朵,乳頭等敏感的部位上,許軍大聲的慘叫完全被塞 在嘴裏的襪子堵住了,羅衞國的眼睛興奮的閃光,警棍開始對準許軍的下體。
許軍痛苦的試圖夾住雙腿,但兩個警察用力掰開他的兩腿,用繩索捆綁在兩 邊的椅子腿上,羅衞國解開許軍的褲子,一下一下仔細的電他的陰莖甚至睾丸, 許軍慘哼着,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跳動,眼前金星亂冒。
椅子再次翻倒了,他們沒有將他再拽起來,而是脱掉了他的皮鞋和襪子,用 電警棍電他的腳掌和腳指頭,劇痛鑽心,許軍挺動着身體,喉嚨裏發出野獸般的 嘶鳴,終於昏了過去。
白酒澆在他滿是傷痕的身體上,劇烈的蟄疼讓他的意識又清醒過來,羅衞國 一夥沒有停手的意思,酷刑仍然在持續,顯然他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了。
許軍的意志被摧殘的同時,他在激烈的思索着,這樣的抗爭最終有沒有結果 呢?葛戰輝和鐵鷹還在雷蒙的手裏,鬧不好無辜的劉青也會受到牽連,對方太了 解自己的弱點了。
又是一陣麻痹感從腳掌擴散開來,許軍屈辱的呻吟着,沉重的點了點頭。
「怎麼?答應籤字了嗎?」一個警察撕下許軍嘴上的膠布,掏出襪子團問道。
「是,我籤。」許軍屈辱的道。
「我就知道許隊長是個聰明人。」羅衞國得意的將紙扔在許軍的手邊。
籤完字的許軍雙手又被用繩索捆綁起來,羅衞國反覆的看了幾遍認罪書,終 於發出猖狂的笑聲。「許隊長,辛苦你了。」他一邊説一邊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 仰翻在地上的許軍頭前。「不過,聽説我們的鐵血警探還是個出色的奴隸,那就 麻煩你為我們服務一下吧!」
「你們……」許軍想要説話,羅衞國的光腳已經踏在了他的臉上。
「不要拒絕我們,不然你的未婚妻劉青很可能成為你的同案犯哦。」羅衞國 獰笑着將腳趾在許軍的嘴唇上玩弄着。「你説她的家裏會不會窩藏着毒品呢?」
在警察們的鬨笑辱罵聲中,許軍開始逐一的舔他們的臭腳,滿嘴流淌着鹹澀 臭水的同時,一隻濕淋淋的腳趾夾住了許軍懸掛在褲襠外面的已經玩弄起來。
「啊……嗚嗚……嗚嗚……啊……啊……」許軍在六隻大腳的輪番折磨下, 將恥辱連同嘴裏鹹臭的唾液一起艱難吞咽着,而他的陰莖卻在他們皮鞋的摩擦, 警棍的敲打和腳趾的揉弄下到達了高潮,精液狂湧。
「嗚——!」痛苦比他想像的還要強大,電流帶來的麻痹從右胸向整個身體 擴散,衣服上升騰起一片白煙。
「看你的雞吧多興奮!」管教拉扯着綁住犯人腦袋的繩索,不讓他抽搐的身 體傾倒,同時用皮靴踢着犯人更加挺硬的陽具。
許軍大力的喘息着,捂在臉上的襪子使他的唿吸異常的艱難,而就在這時, 那隻恐怖的警棍又移向他高聳的褲襠。
管教將黑色的警棍停留在囚犯的陰莖前,看着那隻興奮的肉棍不受控制的顫 抖,他充滿欲望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猛吸着嘴裏的香煙,然後開始將警棍一下 一下的按在了囚犯的褲襠上。
許軍被堵塞的嘴裏發出嘶啞的慘叫,被繩索捆綁着的身體搖搖欲墜,時斷時 續的電流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的身體,他渾身繃緊的肌肉克制不住的痙攣起來, 頭腦中突然一片空白,身體劇烈的震顫中,滾熱的精液泊泊的迸射出來。
犯人因為被捆綁手腳的繩索勒住嘴,使得他疲憊的頭無法垂下。許軍眉頭緊 皺,微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着眼瞼,光亮寬闊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看着英俊的男子在自己的蹂躪下達到高潮,黃選其只覺得下體興奮的顫抖個不休。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煙,將手裏的警棍再次惡狠狠的戳向犯人的下體,執拗 的折磨着男人已經軟垂下來的陰莖。
犯人的身體隨着電極發出的「吱拉」聲音再次瘋狂的震顫着,許軍被折磨的 雙眼翻白,意識開始模煳起來,小便失了禁,一股一股的噴湧出來,在他跪着的 地方迅速湮開。
黃選其浮現出興奮偏執的表情,半仰着臉深深唿吸着空氣中瀰漫開來的白色 煙霧,「記住,你現在沒有人格沒有尊嚴,只是一個地道的囚犯!」黃選其終於 露出滿足的笑容。他將叼在嘴角的煙蒂吐在地上,煙蒂在尿液中「哧」的一聲熄 滅了。
管教轉到男人的身後,在他的嵴背上蹬了一腳,同時鬆開手中拽着的繩索。 許軍被捆成肉粽子般的身體立刻跌倒在四處流溢着尿水的水泥地板上。
鐵門在許軍的身後轟然關閉,黑暗立刻將他嚴密的包圍了起來……
意識仿佛被抽離了軀體,在虛空中遊蕩。
鐵鷹挾持着雷蒙,毅然決然的擋在他的身前。是夢嗎?為什麼鐵鷹看向他時 熱切關注的目光卻又如此真切?!
許軍仿佛又回到了學校裏,和那些年少時候的同伴在一起,球場上的拼搏汗 水,隊員們勝利時候的歡唿,在晴朗的天空下迴蕩。
突然自己被繩索捆綁在了領隊曹飛揚的房間裏,曹飛揚,雷蒙圍攏在他的身 邊,看着在恐懼中掙扎的他,嬉笑着將穿着球鞋的腳緩慢的踩向他流滿汗水的臉, 他掙扎着,唿喊着,立刻球鞋塞在了他的嘴裏,踏在了他的臉上,他什麼也看不 見,視野裏又是一片黑暗……
黑暗被一陣猛烈的風吹散,許軍發現自己又身處在炮火硝煙瀰漫的戰場上, 班長張宏茂在遠處焦急的喊着什麼,他聽不清楚,但是他從班長臉上焦急關切的 神情察覺到了危險,猛然回頭,阮西誠帶領着一隊越南鬼子已經包圍了他。
他被吊在樹上,嘴裏塞着一隻骯髒的作戰靴,皮鞭,槍託沒頭沒腦的向他砸 來,他無法叫喊無法掙扎,懸掛在繩子上的身體無助的晃動着,阮西城獰笑的臉 向他逼近,那張臉猙獰着,嘴角叼的煙蒂被吮吸的通紅,一股濃烈的煙霧噴在他 的臉上,他的頭腦又開始昏沉起來……
忽然黑暗的深處亮起無數的星光,劉青站在樹林旁,穿着一件碎花的連衣裙, 夜色中的她很美,很温柔。許軍心裏激蕩着喜悦,他飛快的向劉青跑了過去,兩 個人深深的擁吻着,甜蜜的唿吸讓空氣中四處浮動着迷醉的香氣。
香甜的吻開始變的鹹澀,許軍睜開眼睛,驀然發現自己正跪在高海潮的面前 吮吸着他的腳趾,胖墩墩的高海潮得意的狂笑着,用肥胖沾滿了唾液的腳在他的 臉上塗抹戲弄着,許軍憤怒的撲過去,卻驚覺渾身被繩索緊密的捆綁着,他的身 子歪斜着倒在高海潮的腳下,高海潮龐大的身軀如一座山一般壓了下來……
「許隊長也太快了吧。」一個警察用皮鞋的鞋尖戲弄着許軍軟垂下來的陰莖。
「讓我們許隊長嘗嘗他自己精液的味道。」旁邊的人道。
沾滿精液的皮鞋送到許軍的面前,許軍痛苦的張開嘴,舔食着鞋面和鞋底上 面的精液。
「聽説你的腳長的堪稱完美,今天一見也不過如此嘛。」羅衞國聽到許隊長 幾個字心裏很不舒服,他仰頭喝下一口酒,猛吸了一口香煙,操起警棍狠抽許軍 的腳底。
慘叫聲被粗暴塞入嘴中的鞋尖阻斷了,腳上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刺痛,他 掙扎着抬頭去看,只見羅衞國一臉獰笑,正在吹手中的煙頭。
劇痛又從另一隻腳掌上傳來,一下兩下……羅衞國終於在許軍的腳掌上按熄 了煙蒂。
羅衞國拿起電話開始向上司請功了,滿嘴酒精煙味的兩個惡棍將羅衞國的襪 子重新堵進許軍的嘴裏,將他從椅子上解下來,推到桌子前面,讓許軍的身體後 仰躺在雙臂向上伸開,繩索拉扯着雙手捆綁在桌子腿上,粗繩索沿着許軍的胸膛 一圈圈的將他捆綁在桌子上,然後兩個人脱下許軍的褲子,將他的雙腿曲起,用 繩索固定,麻繩將兩隻腳踝緊捆在大腿根部然後朝兩邊拉開,栓在桌子的兩側, 使得許軍男性最隱秘的部位完全的暴露出來。
「好漂亮的洞洞哦,比女人的還誘人呢。」一個警察拿起審訊用的枱燈照着 許軍的下體,用警棍撥弄着他緊閉的肛門。
許軍已經意識到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被一幫男人這樣玩弄肛門,他痛苦 而屈辱的閉起眼睛,試圖扭動身體,但繩索將他整個人固定在桌子上,分毫移動 不得。
「哦,已經準備好了?」掛斷電話的羅衞國神採飛揚,看到許軍在繩索的捆 綁下完全展露在眼前的肛門,他的下體立刻堅硬起來。他從抽屜裏取出一盒潤滑 油來道。「今天辛苦大家了,你們先來吧。」
三個惡棍彼此謙讓了一番,還是羅衞國首先站在了許軍的面前,兩個警察已 經在他的肛門處抹好了潤滑劑,羅衞國褪下警褲,將自己漲硬的陰莖殘忍的插入 許軍的體內。
沒有前戲預兆,那隻肉棍粗暴的抽送起來,許軍被堵住的嘴裏發出模煳的慘 叫,另外兩個人亢奮的看着面前的姦淫,都忍耐不住掏出自己的傢伙在手中套弄, 一邊撫摩着許軍英俊的臉和魁梧健壯的身體。
一隻只陽具輪番進攻着許軍的身體,三個警察都脱光了衣服,卻偏偏都帶着 警帽,這種像徵性的徵服感更讓他們興奮不已。
輪姦持續了近兩個小時才在羅衞國狂亂興奮的嚎叫中結束。許軍的肛門處滿 是精液和下體的分泌物,括約肌紅腫不堪,幾乎完全失去了知覺。
「沒想到操他的屁眼這麼爽啊!」警察一邊穿衣服一邊意猶未盡的道。
「看見了就想操!媽的,又硬了!」另一個道。
「瞧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羅衞國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他叼着香煙罵罵 咧咧的走到許軍的身後,將一隻警棍轉動着塞進許軍的肛門。
許軍的身體疼的挺起,羅衞國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軍因疼痛屈辱而扭曲 的臉上,獰笑道:「如果想你的屁眼不被他們插爆,你最好給我夾緊一點。」
幾個人説着下流的髒話拉過椅子來在捆綁許軍的桌子邊坐下來,繼續喝起酒 來。時間流逝,被捆綁在桌子上的許軍卻覺得時間緩慢的幾乎停止,三個人一邊 喝酒一邊繼續蹂躪着他的身體,男人的每一次掙扎,呻吟都讓他們興奮的不能自 已。
羅衞國將吸剩的煙蒂夾在許軍的腳趾縫裏,香煙逐漸的燃盡,腳上的灼痛讓 已經疲憊不堪的許軍再次顫抖震動起來。許軍的腳指縫裏被齊刷刷夾上八隻燃着 的香煙,惡棍們一邊聞着皮肉燒焦的臭味一邊開懷暢飲。
凌晨時分,這幫傢伙又一次來了興致,他們將許軍從桌子上放了下來,一個 警察熟練的用繩索在許軍的下體捆綁着,繩索綑紮住他的陰莖,並將塞在他肛門 裏的警棍完全固定住,然後才讓他穿上衣服鞋子,給他的手腳上都帶上銬子命令 他跪在地上,羅衞國手握着自己的陰莖根部,在許軍的面前晃動着那隻醜惡的肉 棍道:「剛才插了你的屁眼,還沒洗呢。現在你給隊長爺爺舔舔乾淨!」
反抗着徒勞的,手腳上冰冷的銬鐐提醒着許軍現實的殘酷。三隻散發着腥臭 的棍子在許軍的嘴裏肆意的攪動抽送,紛紛將精液射在許軍的嘴裏。
兩個惡棍按着許軍的頭,強迫他舔乾淨灑落在地上的黏液。
羅衞國打開房門,將門外一直守侯的兩名警察叫了進來。兩個警察一臉疲倦 的走了進來,只見屋子中凌亂不堪,煙霧瀰漫的房間裏充斥着酸臭難聞的氣息, 犯人手腳上帶着銬子跪在地上,衣服上滿是黏液和污漬。
兩個警察都很年輕,一時間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們的隊長。
「辛苦你們了。」羅衞國給兩個小警察一人發了根煙,自己也叼一根在嘴邊。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能破了這個大案子,我們都沾您的光啊。」小警察中 的一個眼明手快的給隊長點上火,自己和同伴也燃着了香煙,然後恭敬的聆聽隊 長的吩咐。
羅衞國乾笑了兩聲,觀察着兩個警察的神色,他叼着香煙,雙手扳着兩個年 輕人的肩膀,帶着他們走到許軍的面前。然後道:「你們站着不要動,讓你們享 受一下特別的服務。」
年輕人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隊長的意思,這個時候羅衞國給自己的親信使 個眼色,讓他們去關上房門,然後走到了許軍的身後,抬起腳尖頂着塞在許軍肛 門的棍子柄,冷冷的道:「我的這兩個兄弟辛苦勞累的一晚上,你看他們的皮鞋 有多髒,快給他們舔乾淨!」
許軍默默的低下頭,開始舔他面前的兩雙皮鞋,兩個年輕警察被這突然發生 的事情嚇呆了,手裏的香煙都忘記了抽,他們本能的想向後退,可是羅衞國陰沉 着臉盯着他們,乖巧的一個首先道:「真……真有意思。」他趕緊在臉上擺出笑 容,一邊將腳更往前伸。
另一個見同伴這麼説,也連忙附和。
羅衞國的臉上有了笑容,他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像這樣的罪犯,這就是 他們的下場!哎!抽煙抽煙!」
年輕的警察一邊陪着笑臉,一邊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許軍艱難的舔着他們 的皮鞋,一種奇異的快感讓他們興奮起來,其中一個忍不住道:「……真……真 的很舒服很過癮啊……」
羅衞國留意到年輕警察的褲襠處已經頂起了小帳篷,心裏暗自得意,知道這 兩個毛頭小子已經被自己籠絡了,他歪着嘴吐出一口煙道:「把你們的雞吧掏出 來讓他瞧瞧!」
這一次另一個年輕人搶先將他那稚嫩通紅的陰莖掏了出來,另一個一見連忙 將煙叼在嘴上,也解開褲子,將自己的寶貝握在手中。
羅衞國揪着許軍的頭髮將他拽起來,讓他的臉迎向並排豎立着的兩隻年輕的 陰莖。「舔這些警察叔叔的雞吧!快舔!」
羅衞國的話讓在場的警察們更加興奮起來,他們開始被這種虐待的氣氛所感 染,陰莖在許軍的嘴中劇烈的跳動着,羅衞國的兩個手下走到年輕人的身後,撫 摩着他們穿着制服的年輕的身體,小警察發出淫亂的呻吟,興奮瘋狂的將精液掃 射在許軍的嘴裏。
許軍被五花大綁起來,兩個年輕的警察剛得了好處,捆的更加賣力,許軍的 胳膊反綁在身後,完全無法動作,又在他的雙腿間栓上絆腳繩,押到羅衞國面前。
「要是他出去亂説的話……」親信在羅衞國的耳邊道。
「那就不要讓他開口了。」羅衞國不以為然的拾起自己那雙襪子填塞進許軍 的嘴裏,又貼上膠布。可是這樣一來,不可能逃過大家的眼睛。
羅衞國正在猶豫,機靈的警察討好的道:「犯人在拘留室很容易得病,帶個 口罩應該不奇怪吧。」
於是,一個白色的口罩捂在了許軍塞着襪子的嘴上。
親信押着許軍向外走去,每一步邁出,許軍受傷的雙腳都會傳來劇痛,帶着 口罩的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旁邊的人得意的笑着,更催促他向前走去。
在他的身後,羅衞國正吩咐兩個年輕的警察打掃審訊室,然後對那個乖巧的 警察道:「收拾完這裏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重要的任務要你去做。」
從痛苦的回憶回到黑暗的現實中來,被捆綁着手腳的犯人虛弱的趴在地上, 透過蒙在鼻孔上的襪子艱難的唿吸着。牢房中沒有一絲光亮,他無法判斷黑夜與 白晝,也不知道已經過去多少時間了,他渾身酸痛又飢又渴,而更大的折磨卻是 來自下體的尿意,憋漲的膀胱再也忍耐不住,犯人只得將小便尿在褲子裏。
隨着温熱的液體在身體下面流淌開來,犯人繃緊的肌肉放鬆下來,在這不着 邊際的黑暗和死一般的寂靜中,他忘記了恥辱尊嚴,甚至世間的一切……
仿佛度過了一段很漫長的歲月,鐵門在他的身後打開了,儘管背對着鐵門, 犯人仍然被照射到牆壁上的光線刺的睜不開眼睛。
捆綁在臉上的襪子被扯開了,嘴裏的底褲也掏了出來,犯人的臉上污穢不堪, 下巴上的落腮鬍子凌亂的如同鋼針。他大口大口的唿吸着口氣,雖然房間裏充滿 了尿騷糞便的氣味,但是對於他卻新鮮的難以形容。
一個食盆放在他的面前,裏面盛着一些冷飯,犯人想也不想,掙扎着低下頭 去大口大口的吞食起來。
石小峯退後幾步,點上一隻香煙,一邊抽着一邊看着腳下的犯人像狗一樣狼 吞虎咽的吃着那一丁點冷飯。
犯人將食盆裏的飯吃的乾乾淨淨,這才抬頭仰望着年輕的獄警,他沒有説話, 一雙眼睛戒備的審視着石小峯。
獄警被犯人看的有些窘迫,他本能的夾了夾腿,像是怕對方的視線透過他的 制服看見他被欲望煎熬着的身體似的。煙抽完了,獄警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然後走到犯人的面前彎腰解開捆綁着犯人手腳的繩子,想了想,又打開了反剪住 囚犯的手銬。
「你自己能站起來嗎?」獄警問,雙眼緊盯着地上的囚犯。
犯人低應了一聲,搖晃着從地上緩慢的爬起,頭腦一陣暈眩,他踉蹌着退後 幾步,靠住背後的牆壁。
冰冷的水從囚犯的頭上澆下來,他打了個冷戰,接着清水洗了洗滿是污垢的 臉和雙手,透過頭頂不斷瀉下的涼水,許軍看着拿着皮管的面無表情的獄警。
「把衣服都脱了吧。」石小峯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但是看着囚犯肌 肉結實魁梧的裸體,他的心跳卻更加的迅速,他用皮管子衝刷着犯人的身體,水 流在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滑過,然後是黝黑的乳頭,平滑的小腹,底下濕潤的陰毛 服帖的包圍中,那隻美麗的陰莖幾乎讓他窒息。
「轉過去!」獄警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聲音卻控制不住的強硬起來。
他將皮管對準犯人結實渾圓的屁股,水柱噴濺,獄警再也克制不住,褲襠高 高的鼓脹起來。
皮管被扔在了地上,因為水的壓力皮管子像蛇一般胡亂的擰動着,喘息着的 獄警猛的將犯人推到牆角跪下,拉起鐵環上的鐵項圈鎖在犯人的脖子上。
雙手被釘在兩邊的鐵銬上,許軍渾身濕淋淋的,已經虛弱的沒有力量掙扎反 抗,一副沉重的腳鐐銬住他的雙腳,他沉默着任憑獄警近乎慌亂的給他套上刑具, 隱約中他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
果然,那個年輕的獄警解開了制服褲子,一隻年輕的雄性器官出現在他的面 前,那隻肉棍猙獰着憤怒着,隨着獄警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着向他逼近。
「給我吹喇叭!快!」獄警興奮的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着。
許軍冷冷的看着他,那張帥氣的臉此時變的瘋狂,五官扭曲着在黑暗中如同 一隻發狂的野獸。
「把嘴張開!」石小峯狠狠一個耳光抽在犯人的臉上,犯人的身子被打的歪 向一邊,鎖着脖子和雙手的鐵鏈被扯的筆直。「替我吹!」獄警反手又是一個耳 光。
鮮血順着嘴角流淌下來,許軍的頭被按在牆上,獄警一隻手捏着他的嘴,火 熱的棍子迫不及待的插入他的口腔。堅硬的陰莖隨着他的抽動而更加膨脹,上面 被淋漓的口水和鮮血染成了紅色,那淡淡的腥味使獄警的興奮到達了頂點。
制服褲子上的皮帶扣一下下的砸着犯人的光頭,那隻肉棍近乎殘暴的插入他 的喉嚨深處,他的身體因為窒息而猛烈的抽動着,銬鐐上的鐵鏈隨着他們的碰撞 響成一片。
「哦……哦哦哦……好……好爽……哦哦哦!!!」又稠的精液狂湧入囚犯 的嘴裏,「吃下去!吃下去!……」獄警繼續抖動着,用顫抖的聲音命令着犯人。
犯人在牆角被鐵銬束縛着。
看着上身掛在鐵鏈上,滿頭滿臉精液的犯人,發泄完的獄警石小峯又恢復了 起初的平和。他一邊給自己點上一顆香煙,一邊裝做漫不經心的道:「你的朋友 逃出來了。」
那麼平淡的一句話對於此時的許軍來説無異於一聲春雷炸裂,他猛然抬起頭, 那瞬間裏,他眼中重新燃燒起熱烈的鬥志讓石小峯感到突然的畏懼。
「你説的是誰?」很少開口的犯人焦急的追問。
「不知道。」石小峯抽了口煙道。「我是從黃管教那裏偷聽到的,他和11號 牢房的0112説起的。好像是兩個人吧!」
看着犯人激動喜悦的神情,他甚至想給這個英俊魁梧的男人道歉,但隨即覺 得自己的想法可笑,而且自己送給了對於這個犯人來説那麼寶貴的消息,心裏的 愧疚也減退了。
在這裏自己才是主宰。
想到這裏,他學着管教的樣子將煙叼在嘴角,用皮鞋踏着犯人的臉,將他按 在牆上。他曾經無數次想像着這樣踐踏這個英俊魁梧的男人。「我的精液好吃嗎?」
「……唔……」犯人在他皮鞋的踏碾下含煳不清的答應着。
獄警滿足的抽了一口煙,他鬆開腳,將嘴角的半截香煙遞給犯人道。「拿去 抽!」
犯人遲疑了一下從他的手中接過香煙放進自己的嘴裏,獄警剛抽過,煙屁股 還是濕漉漉的,但那辛辣醇香的煙草氣味卻讓犯人忽略了對方的羞辱。
鐵門重新關上了,黑暗中煙頭上暗紅色的亮光顯得分外刺眼……
麻子臉武警帶着白色的手套,手指間夾着香煙猛吸着,將煙霧一口一口的噴 在許軍的臉上,他仿佛挑釁般的看着這個剛被判決無期徒刑的犯人。
囚車裏安靜異常,被五花大綁的許軍靠在車廂的另一側,默默的唿吸着車廂 裏瀰漫着的煙味。
在審判之前,羅衞國的手下按照吩咐將他捆綁起來,繩子捆的很專業,抹肩 頭結扣,纏數圈胳膊穿成單結向後拉緊,往上背綁手腕,還在他的腿上栓上拌腳 繩,好像已經知道他會被定罪一樣。
許軍自己的心裏很清楚,有自己去?獄提取鐵鷹時候的籤字做物證,又有司 機宋強做人證,更有自己寫下的認罪書,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想要脱罪簡直是不可 能的。
但羅衞國顯然心思更加慎密,他不但將押解許軍的武警換成自己的親信麻子 臉,還交給他了一樣東西,手把着手的在房間裏教了半天使用方法。
囚車一出警局大門,麻子臉立刻按住被繩捆索綁的許軍,捏開他的牙關,將 那隻專門設計的口塞插進許軍的嘴裏。
口塞很小很精緻,塞在口腔裏嘴依然可以合攏,而上面裝置的機簧彈開,如 惡狼一般咬在舌頭上,令人無法説話,口塞的底座漆成和舌頭一樣的暗紅色,即 使張開嘴不仔細看也察覺不到。
「這東西果然管用!」麻子臉武警捧着許軍的臉左右端詳,自己也瞧不出什 麼破綻,他坐回位置上道:「羅隊長讓我告訴你,為了劉青你要老實一點,上了 庭你就保持沉默,你早點進?獄我也早點交差。」
整個審判過程異常迅速,做為證人的宋強雙眼通紅的撲向自己,可許軍只能 低着頭不去看他,鉗制在舌頭上的口塞讓他感覺疼痛難忍,時間一長,整個口腔 都麻木了。
此時囚車已經出了市區,麻子臉丟掉煙蒂,欠身過來從許軍的嘴裏卸下口塞 放回自己的口袋。「你表現的很不錯嘛。」他譏諷的道。「刑警隊長做了囚犯, 我可是第一次遇見。」
「你們把劉青怎麼樣了?」許軍眼睛盯着麻子臉問道。
「劉青是誰啊?」麻子臉眨巴着小眼睛明知故問,又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哦!是你的未婚妻嗎?」
「你們她怎麼樣了?」許軍忍着怒氣道。
麻子臉卻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説也奇怪,像你這樣給男人舔腳吹簫的 下賤東西居然有女人喜歡,那妞還長的那麼漂亮,老天對人真是不公平啊。」
憤怒讓許軍的胸膛劇烈起伏着,「你們這些畜生!」他忘記了身上的繩索, 掙扎着撲向麻子臉武警。
武警回手一槍託將五花大綁的許軍砸倒在地,惡狠狠的將槍管塞在許軍的嘴 裏。
「你現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許隊長。」他用槍管在許軍的嘴裏搗動着,同 時一腳重重的踏在許軍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許軍的嘴裏,不停的用腳踹許軍的胸 膛小腹甚至褲襠,許軍被打的在狹窄的車廂地板上翻滾,嘴裏不斷的發出悶哼。
囚車開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顛簸的車廂重,麻子臉越打越是興奮,褲襠高 高的聳起,武警猛的起腳踢的許軍滾過身體匍匐在地上,他氣喘籲籲的踢掉腳上 的警用皮鞋,將皮鞋塞在許軍的臉下,伸腳踏住許軍的頭一按,許軍的整個臉都 埋在了他的鞋坑裏。
「還想反抗?找死!」麻子臉坐回座位上,繩捆索綁的犯人橫在他的腳下, 他兩隻腳一邊踏住許軍的後腰,一邊踩他的頭,同時用槍管隔着褲子在許軍的屁 股縫裏一陣亂捅,還叫囂着。「爺爺的臭鞋好不好聞?好不好聞啊?」
許軍因為掙扎和劇痛不得不唿吸着污濁的口氣,鞋坑裏一股皮革的味道夾雜 着腳味讓他難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裏發出含煳的嗚咽。
「媽的,可惜沒時間讓你舔你爺爺的腳和老二了,就聞聞爺爺我的臭鞋吧!」 麻子臉兩隻腳在許軍的身上胡蹬亂踹,雙手則按在他堅挺的褲襠上揉弄着,肉棍 越來越硬,被慾火燒紅了眼的麻子臉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騰着熱氣的通紅的陰莖, 握在手中迅速的擄動起來。
車廂震動中,奮力掙扎着的許軍讓麻子臉更加的興奮,他一腳將許軍踢翻過 身來,踏住他被繩索捆綁着的結實寬闊的胸膛,抖動着陰莖站了起來。
「……哦哦哦……」精液隨着他手的抽送漫天灑落,熱乎乎的滴在許軍的臉 上,散發着難聞的腥澀氣味。
八姓黃的管教
「真他媽的爽!」麻子臉武警從許軍的嘴裏掏出白手套擦拭着陰莖和手上殘 存的精液。
他揪着許軍的頭髮,將濕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許軍滿是黏液的臉上胡亂塗抹了 一翻,重新塞進許軍的嘴裏,然後穿上他的皮鞋點了根煙靠在車廂上享受的吸了 起來。
許軍嘴裏塞着滑膩鹹澀的布團,一陣陣作嘔,掙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臉武警 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爺爺的精華,你可不要浪費哦。」麻子臉得意洋洋的在許軍的臉上轉動着 鞋底。
一根煙快要抽完的時候,囚車慢了下來,前面出現了?獄樹立着電網的高牆 和黑色的大鐵門。
麻子臉看着腳下怒視着自己的許軍,意尤未盡的道:「可惜沒有時間讓你再 伺候爺爺了,就給你留個紀念吧!」
他的臉上露出兇殘的笑容,將煙蒂放到嘴裏狠狠的吮吸着,煙頭被吮的發出 通紅的亮光。「以後可要記得我呀!」他的兩隻腳用力踏住許軍的胸膛和雙腿, 拉開許軍的褲子拉練,將燃燒着的煙頭塞進他的內褲裏面。
「唔……」許軍塞着手套的嘴裏發出慘哼,身體繃成了弓形,極力的扭動着 ……
劇痛從手指傳來,手中的煙已經燃盡,許軍連忙丟掉手裏的煙蒂,暗紅色的 火光在黑暗中逐漸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見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劉青和他們即將的婚禮,想起了葛局長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 多的卻是鐵鷹。鐵鷹!腦海中反覆出現的是那關切熱烈卻又悲傷渴望的眼神,那 個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劍深深刺入許軍的記憶裏,再也塗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體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腳踝上的刑具更是冰涼刺骨,他稍微 動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鐵鏈碰撞的聲音在黑暗中大的驚人。
不知道哪裏吹過來的風,犯人的光頭上覺得一陣發涼,他縮了縮脖子,帶動 鐵項圈上的鐵鏈,又是一陣巨大的聲響,許軍再一次陷入回憶的深處……
拿是電動剃刀的武警面無表情的按着他的頭,頭髮被剃光了,腦殼一陣陣的 發涼。
接下來被推到一個房間裏用高壓水龍頭一陣狂噴,嗆人的消毒粉被噴了一身, 下體被煙頭燙傷的地方一陣陣刺痛。
姓黃的管教又出現了,看着許軍的光頭嘿嘿的笑了笑,隨即收起笑容道: 「從今後你的編號是0730,這裏的作息時間是……」
黃管教和麻子臉熱情打招唿的時候,許軍就曾經倒抽了一口冷氣,果然,他 對許軍胸前衣服上還沒有幹透的精斑視若無睹,反而回頭衝準備上車的麻子臉做 了個奇怪的手勢。
然後他那尖刻齷齪的笑容就很少出現了。
「趴下!」黃管教的聲音沒有一些感情。
許軍身上得捆綁去除了,衣服也被命令脱光。此時得他只得伏下身體,管教 帶上一雙膠皮手套,抹一些潤滑劑在指頭尖上研磨了一會,將中指插進犯人的肛 門。
許軍知道這是?獄裏例行檢查,雖然下體很不舒服,也只好咬牙強忍着。
可是那隻手指長時間的停留在裏面竟不抽出來,許軍的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就在這時,又一隻手指從緊密的縫隙裏插了進去。
管教雙手的食指完全沒入他的身體,然後將那誘人的粉紅色洞穴向兩邊分開, 許軍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克制着自己的身體伏在那裏。
管教湊近臉津津有味的查看着男人最隱秘脆弱的部位,只覺得褲襠裏的寶貝 蠢蠢欲動,他收斂心神,不屑的道:「你被人雞姦過吧。」
許軍臉漲的通紅,強忍着不出聲。
「我問你話呢?」管教的手指在他的肛門裏扣動着。「是不是被人插過屁眼 啊?」
「……唔……」許軍埋下頭,屈辱的答應着。
管教的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猛的併攏一隻手狠狠的塞進許軍的身體, 不及防備的漢子「啊!」的一聲慘叫,引得外間的幾個獄警都向這邊望過來。
「鬼叫什麼?手又沒放進去。」黃管教悻悻的脱下手套,在那個時候許軍就 知道雷蒙顯然沒有放過他,黑幫的勢力擴展的如此廣泛讓他吃驚,同時也為自己 的朋友親人憂慮着。
「在這裏一切行動都要聽從管教和獄警的命令!」亢長繁複的規定念完了, 黃管教的眼睛冷漠的掃視了一下面前剃着光頭的囚犯,然後對身邊的一個獄警道 :「小石,給他帶上!」
一個年輕的獄警走過來,將一副大號的手銬鎖在犯人的手腕上。
「這是為什麼?」許軍問道。「這裏的犯人都要帶手銬的嗎?」
「0730,你沒有提問的權利,你只要服從就對了。」黃管教點上一根香煙一 臉冷笑,看着他親自挑選的一副大號鐵鐐鎖在了許軍的腳踝上,他悠然吐了一個 煙圈道:「普通犯人是不用帶的,你與他們不同,待遇自然要優厚一點了。」
獄警石小峯用一條細麻繩一頭栓住腳鐐上的粗鐵鏈,一頭綁在犯人的手銬上, 低聲道:「走路的時候提着這個,能省些力氣。」
銬鐐冰冷而且沉重,許軍高昂着頭,堅強不屈的眼神掃過黃建其。
「好了沒有?」黃管教竟然不敢迎視犯人的目光,遷怒與旁邊的年輕獄警不 耐煩的道。
獄警連忙又檢查了一遍犯人身上的刑具,隨即押着犯人向牢房走去。
鐵鏈的聲音在高牆內迴蕩,緩慢沉重的節奏如同許軍的心情。
經過一個個鐵柵欄鎖住的牢房,長長的通道顯得寂靜陰森,在那盡頭,充滿 了自己未知的命運,他深吸了一口氣,勇敢堅定的向前走去……
九牢房遭遇
牢房的鐵門「?鐺!」一聲在他的身後關住了。
「新來的0730,曾經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你們要好好照顧他。」黃管教在 鐵柵欄外喊了一聲。
許軍心裏一沉,他知道這句話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後果,?獄裏關押着的犯 人,有哪一個不是把警察恨的咬牙切齒的,此時自己孤立無援,手腳上又帶着沉 重的手銬腳鐐,這樣的情況更讓許軍隊四周充滿了警惕。
號子裏面積很大,只是光線有些陰暗,在最盡頭的角落裏擺放着兩張鐵架子 牀,除此之外就是靠牆的一張大通鋪和一個便桶。
牢房裏八九個犯人圍在架子牀邊上,此時都回過頭來,一雙雙眼睛冷酷猙獰 的望着手銬腳鐐的許軍。
眼睛逐漸的適應了牢房裏的光線,他赫然發現被眾多犯人圍攏着的一個中年 囚犯正用一雙貪婪狠毒的眼睛望着自己。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親手送進?獄的 曹飛揚,而站在他身邊的,有一個身材肥胖的漢子正是曹飛揚的手下蒲魁。
許軍心裏一驚,他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樣的地方與曹飛揚相遇,許軍讓自己 冷靜下來觀察着形勢。對方一共是九個人,曹飛揚的身邊簇擁着三個男孩,看上 去都是二十左右的年紀,這樣的年齡根本沒有「資格」被關到這裏來,顯然都是 曹飛揚享用的特權。而其餘包括蒲魁在內的五個彪形大漢此時正虎視耽耽的望着 自己。
「這不是許隊長嗎?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蒲魁向前一走,其餘四個 大漢跟着走了過來,將許軍圍在中央。
許軍不屑的望了一眼蒲魁,視線從他肥胖臃腫的身體上越過迎視着曹飛揚陰 冷的目光。
曹飛揚臉上沒有表情,嘴角卻有掩飾不住的得意和激動,他沒有動,叼着煙 悠閒的吸着,旁邊的三個少年正在給他按摩揉捏着肩膀和大腿,卻都被這個英俊 魁梧的犯人吸引,眼睛都定定的看着昂首挺胸站在幾個彪形大漢面前的囚犯。
「架子這麼大?你現在也是犯人了,還擺什麼警察的譜啊!」蒲魁繼續羞辱 着許軍。
許軍的沉默使蒲魁越發的惱火,他用手拽起許軍兩腿間的麻繩,提着他的腳 鐐道。「這玩意還挺沉的,自己帶着這東西,感覺一定很爽吧!」
「滾開!」許軍冷冷的道。
蹲在曹飛揚身前的一個少年嗲嗲的聲音道:「呦!臭條子脾氣蠻大。不過他 真的很英俊,我都忍不住想……」
另外兩個少年跟着笑了起來,曹飛揚臉上露出一絲不愉,隨即掐着少年的後 脖子將他按在自己的褲襠上,旁邊的兩人忙收起笑容,一邊伏侍着曹飛揚,一邊 偷眼打量着新來的囚犯。
蒲魁猛的扯動許軍腳鐐上的繩索,想將對方拉倒在地,誰知道一扯之下,許 軍雙腿穩若磐石,竟然絲毫不動,蒲魁一聲怪叫,猛撲許軍,旁邊的幾個大漢也 一起衝了上來。
許軍心中早有了對策,不理會旁邊打來的拳腳,徑直欺近蒲魁的身邊,掄起 手上的手銬狠砸在蒲魁的胖臉上,蒲魁痛哼了一聲,還來不及反抗,早被許軍施 展擒拿反扭着胳膊按在地上。旁邊的幾個大漢連忙住手,蒲魁掙扎不脱更是殺豬 般的嚎叫起來。
聞聲趕來的獄警將許軍和蒲魁分別押開,黃管教臉色難看的走到蒲魁旁邊低 聲罵了一句「廢物!你們這麼多人還把個帶着刑具的傢伙收拾不了?」
蒲魁臉漲的通紅,還想申辯,始終沒有説話的曹飛揚這個時候冷冷的道: 「折騰了半天都累了,我也想睡一會,都給我老實點吧。」
蒲魁這才作回牀邊上去,仍然惡狠狠的盯着許軍。
「在這裏就要守規矩,憑你以前是警察也好,是隊長也好,進了這裏就都是 犯人。」黃管教沒好氣的訓斥着許軍。「帶着手銬腳鐐都不老實?要不要再加上 一副啊?!哼!以後要再鬧事有你好看!」
一直到晚上蒲魁始終在低聲的辱罵不休,但被許軍制住了一次,他也畏懼許 軍的強悍勇猛,不敢再過來挑釁,甚至連罵的髒話都是細聲細氣的。
「你歇一會吧,還不夠丟人嗎?」曹飛揚側躺在牀上,冷冷的道。
按照曹飛揚的吩咐,其餘幾個犯人分佔了架子牀上的四個鋪位和通鋪上向內 的大半邊,只把緊靠着馬桶的一側留出空來。
許軍也不去理論,一個人靠在通鋪的最邊上,不再理睬蒲魁等人。
晚上放飯之後,黃管教又來了一次,這回他沒説話,只是在鐵門外站了一會。 許軍察覺到曹飛揚面含微笑的衝管教點了點頭,心裏暗暗戒備。
夜裏,許軍就側身睡在通鋪的邊沿上,其餘犯人都離他遠遠的,便桶的臭味 一陣陣湧動,他渾然不覺。許軍知道曹飛揚一定不會對自己善罷甘休,可是黃管 教顯然與曹飛揚暗地裏有着瓜葛,想要脱出困境談何容易。
夜越來越深,儘管許軍身體魁梧結實,正當盛年,可連日裏的經歷讓他身心 具疲,雖然明知道蒲魁等人可能會對自己不利,但眼皮實在沉的如有千斤重,黎 明的時候意識逐漸的朦朧起來。
迷煳中突然覺得身後有輕微的響動,許軍立刻警覺,他回身的剎那帶着刑具 的手腳已經同時被人按住,黑暗中一個肥胖的人影猛的從頭頂壓了下來。
許軍張嘴欲唿,蒲魁早將準備好的一團襪子塞進了他的嘴裏,同時一個大漢 將一條毛巾擰成繩打橫勒在了他的嘴上。
「嗚嗚……嗚嗚……」五個大漢將掙扎着的許軍從牀上拖起來,手腳上的刑 具讓他根本無法反抗,嘴又被牢牢的塞着,他被推搡着押到牢房角落的架子牀前。
蒲魁在許軍的小腹上猛擂了一拳,許軍一聲痛哼,整個身子蜷縮起來,幾個 大漢就勢將他按跪在牀前。
黑暗中曹飛揚盤腿坐在架子牀上,一點火光亮起,照着他那張野獸般猙獰的 臉。火光一閃即逝,一根香煙在曹飛揚的手指間點燃,他噴出一口青煙,獰笑着 道:「許隊長,見了老朋友都不打個招唿,太不給面子了吧。」
許軍被按在地上,不管如何掙扎,身後的兩個大漢都死按着他的肩膀不放。 勒在嘴上的毛巾在頭後面綁成死結,將鹹膩的布團固定在嘴裏,使他發不出絲毫 的聲音。
一個囚犯從被子裏摸出一卷繩索,一圈圈在許軍的胸膛上纏繞,捆綁住他的 雙臂和身體,本已經鐐銬纏身的許軍更是被捆綁的動彈不得。
「堂堂的刑警隊長想不到會和他抓的罪犯關在同一間牢房裏面,真是活該你 倒黴!」曹飛揚扳着一隻腳摳弄着腳指縫裏的污垢,在手中揉搓着道。「又嘗到 我襪子的滋味如何啊?聽説許隊長要來,我早就給你預備着了。」
面前的許軍早已經從足球隊的幼稚少年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熱血男兒,十 幾年的歲月磨練使得他更加的英俊帥氣,身材也更加的魁梧高大,眉宇間那股子 凜然正氣沒有因為身受的磨難而有所減退,那逼人的氣勢十幾年來都讓曹飛揚一 經想起,就感到畏懼。同時看見這樣一個男子漢被繩索捆綁着屈辱的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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