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院的事情像一把懸在頭上的達摩克裏斯利劍,一直讓我心神不寧:高玉華的市場調查又遲遲沒有動靜,我怕整天無所事事會增加心裏的焦灼和憂慮,就沒事找事,像一隻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這天,我在報紙上看到整頓貨代公司的消息,不由得想起了詹妮。不知詹妮的公司能否躲過這一劫,就打車來到詹妮的公司。公司的人告訴我詹妮已經兩天沒有來上班,一種不祥的念頭立刻闖進心裏。我懷着一顆惴惴不安的心來到詹妮的家裏。

詹妮的變化讓我大吃一驚:身上只穿了一件寬鬆的睡袍,看樣子好像是剛剛起牀,臉色憔悴,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頭髮不再像往日那樣梳理得一絲不苟,凌亂地飄灑在臉上。

她看到我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説:「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到你,你走,你走!」

我説:「詹妮,別這樣,我們不再是情人,但還是朋友。」

她説:「我沒有你這個朋友,你是來看我的笑話,還是想看看被你拋棄的女人失魂落魄的樣子?」

「別把我想得這樣壞。」我説,「我聽説你心情不好,我心裏也很不好受,今天是特意來看你,想替你分憂。」

詹妮用懷疑的目光看看我,説:「你説的是真心話?」

我説:「你應當了解我,我這個人可能會説屁話,但是決不説假話。」

詹妮突然投進我的懷抱,嚶嚶地哭了。她捶打着我的肩膀説:「你這個狠心的東西,走了連個電話也不給我,心裏根本就沒有我,我好失敗。」

我説:「詹妮,別説了,都怪我不好。」

詹妮掙脱我的懷抱,瘋狂地吻着我的嘴唇和面頰,説:「強,我愛你,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只要你喜歡,我能説粗話,我會説肏屄,我也願意你叫我騷貨。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我不敢對詹妮許諾什麼,我説:「詹妮,我真的不願你為我改變自己。」

詹妮説:「你還願意肏我嗎?」

我説:「如果你願意,我會經常來肏你,但是同居不太可能了。」

詹妮説:「你身邊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我點點頭。詹妮還有些不死心:「能不能離開她?」

我説:「我已經答應要和她結婚了。」

詹妮的臉色登時委頓下來。我把她摟在懷裏,説:「詹妮,世界上很多有情人不一定能成為眷屬。我們雖然不能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們可以成為炮友――翻譯成時尚的語言就是性夥伴。」

詹妮沉默了一會兒説:「兩害相權取其輕。既然不能完全得到你,我就只好當你的炮友了。但是你要經常來肏我,來打炮。」她看我沒有吱聲,兇狠地説:「你要是食言,我就把你的雞巴割下來!」

我嬉皮笑臉地説:「打炮是我的強項,你不用嚇唬我也會經常來。」

詹妮説:「今天你必須和我打一炮。」

「遵命!」我抱起她走進了卧室,脱光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説:「騷貨,分開大腿讓我舔舔你的騷屄!」

詹妮妖媚地説:「不,騷貨要先吃你的大雞巴!」

女人真是善於變化,過去打死我也不相信詹妮會説這樣淫蕩的話。

我説:「我們來69式,我舔你的騷屄,你吃我的雞巴。」

我率先用舌頭舔起她的陰蒂。她的身體馬上弓起來,嘴裏哼哼着:「嗯,嗯嗯……好舒服,我以前真傻,怎麼就不接受舔陰呢!」

我説:「現在也還來得及。」

我的舌頭分開她陰蒂的包皮,猛舔陰蒂,陰蒂漸漸脹大,紅得好像要滲血。

她興奮地説:「哎呀,你的舌頭帶電,舔得騷屄酥麻死了……騷屄受不了啦!」

她屄裏的淫水噴出來,灌進了我的嘴裏。她嫵媚地看着我説:「我的浪水味道好嗎?」

我説:「很好,比立頓紅茶好喝!」

她説:「我今天也要嘗嘗你精液的味道。」説着吞吃起我的雞巴來。

她的口技實在不敢恭維,牙齒經常碰到我的龜頭,很不舒服,但是這對詹妮來説,已經是勉為其難了。

我的舌頭伸進詹妮的屄裏,一通亂攪,詹妮興奮得豎立起雙腿,搭在我的背上亂抖。我覺得舔得差不多了,就趴到詹妮身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屄裏,狂風掃落葉一般抽插起來。

詹妮嘴裏馬上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哎呀……肏死騷屄了……騷屄好舒服……」

現在我明白了,女人都會叫牀,關鍵是她願意不願意叫,不叫牀的女人是悶騷。我説:「你怎麼也會叫牀了?」

詹妮説:「我以前不明白叫牀道理,現在知道了,女人叫牀會喚起男人的激情。」

我説:「我今天要肏死你這個會叫牀的浪屄!」

詹妮説:「肏吧,肏吧。詹妮浪屄的屄是你的,嘴也是你的,屁眼和乳房都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願意肏哪裏就肏哪裏,願意怎麼肏就怎麼肏。」

我説:「詹妮,你今天好淫蕩,好騷浪。我喜歡你的淫蕩。」

「我知道。」詹妮説,「和你分手之後,我看了很多性方面的書,懂得了過去很多不明白的道理。淑女在公眾場合受到男人的青睞,但是到了牀上,男人更喜歡女人的淫蕩,喜歡女人的淫辭浪語。我現在也覺得在牀上挨肏的同時説淫穢的語言,心裏有一種暢酣淋漓的愉悦,和挨肏相得益彰。」

我説:「我今天就肏你個暢酣淋漓。」我把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猛力抽插。我説:「這叫『喜鵲登枝』。」我又把她抱起來,讓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抽插她的騷屄。我説:「這叫『猴子爬杆』。」我有些累了,就盤腿坐着,讓她坐在我的懷裏抽插。我説:「這叫『觀音坐蓮』。」

詹妮哈哈笑起來:「原來性交十八式你都會,可以去當上牀導師了。」

詹妮的淫蕩讓我興奮,我要射精了。詹妮説:「射到我的嘴裏。」

我把雞巴拔出來插進她的嘴裏,抽動了幾下,精液就一股一股的射出來。詹妮吃了精液後,説:「和色拉醬的味道差不多。」

我學着電視上趙薇的廣告詞,説:「好吃你就多吃一點。」

我要回去了。詹妮得到性愛的滋潤,重新變得容光煥發。她説:「我也要到公司上班,正好開車送你回去。」

路上,我問起她整頓貨代公司的事情。她説:「説是整頓,其實是讓貨代公司都掛靠到一個國企單位,掛羊頭賣狗肉。」

我回到公司,看到高玉華給我來了一份傳真,上面説南美的汽車市場很好,要我趕緊和劉四海籤約,訂購50台房車和200台越野車。還説要我趕緊收購一批核桃、榛子和慄子,在聖誕節之前運往歐洲。

我看過傳真。立即給劉四海打電話,劉四海也很興奮,説:「好,你馬上過來籤約。」

我帶着公司外貿部的經理,來到劉四海他們的小會議室。小會議室裏面已經坐着好幾個人。劉四海一一給我介紹,他們分別是分管經營的副總,銷售部的經理,辦公室主任,財務部的經理,還有婊子姚夢蕾。我逐個和他們握手。在和姚夢蕾握手時,這個婊子居然暗暗摳了摳我的手心,用目光示意我坐在她身邊。我挨着她坐下後。劉四海用猥褻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一本正經地説:「開始吧!」

雙方經過激烈的討價還價,最後達成協議,當我和劉四海在合同上各自籤好名字後,劉四海説:「走,我們到魚翅皇酒店暴撮一頓,慶祝慶祝。」

魚翅皇的夏威夷廳裝修得金碧輝煌,餐具也是鍍金的,我們好像掉進了黃金窟裏。劉四海説:「這裏裝修是俗氣了一點,但是可以我們借這裏的金色,來討個吉利,願我們日進鬥金。」

我説:「只怕我們還沒有日進鬥金,先要日出鬥金。」

姚夢蕾説:「你這個人真討厭。到這裏來主要是為了一種氣氛。」

我説:「今天我們就吃氣氛,吃裝修,吃檔次,不要吃菜了。」

滿座都哄堂大笑。

菜剛剛上來,我的手機響起來。孫曉燕這個騷貨在電話裏説:「明天天我兒子過生日,你一定要過來。」我説:「好,我一定去。」

姚夢蕾説:「又是哪個相好女人的電話?」

我説:「什麼相好女人,是我在外運公司時的同事,兒子明天過生日。」

宴會開始,幾杯酒下肚之後,劉四海説:「這樣喝酒沒有意思,我提議在餐桌的轉台上放一把勺子,轉動一下,當台停止後勺子把對着誰,誰就講一個笑話,講得大家笑了,就共同喝一杯,講出來大家不笑,就罰講笑話的人一杯。」

劉四海分管經營的副總説:「今天有女士在座,能講帶顏色的嗎?」

劉四海説:「酒桌上沒有性別,講的笑話不管是黃色的還是黑色的,只要能逗大家笑就好。」

劉四海轉動轉台。轉台停止後,勺子把正好對着副總。

「好,我講一個。」副總痛快地説,「女人和熱水瓶不一樣……」

姚夢蕾打斷説:「行了,不就是熱水瓶是先灌水後插塞子,女人是先插塞子後灌水嘛,都老掉牙了,講新鮮的。」

副總説:「我沒有新段子,乾脆罰自己一杯酒算了。」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轉動了台子。這次勺子把正好對着姚夢蕾,大家興奮起來,鬧哄哄地説:「姚處講,姚處講,要講帶顏色的。」

「講就講!」姚夢蕾説,「有一個男人用自行車馱着女朋友出去玩,回來時,他讓女朋友坐在他前面自行車的大樑上,馱女朋友到家之後,女朋友才發現他騎的是沒有大梁的女車。」

開始大家都沒有笑。愣了一會兒,忽然都狂笑起來。劉四海的財務部經理是個女的,納悶地瞪着眼説:「你們笑什麼?這有什麼可笑的?」

副總説:「你傻不傻呀?女車沒有大梁,女朋友坐的是什麼?是男人的那個東西!」

女部長的臉唰地紅了。

輪到我講笑話了。我説:「我不會講笑話,但是可以出個謎語讓大家猜。誰知道李白的老婆叫什麼名字,女兒叫什麼名字?」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都説:「我們説不上來,你説叫什麼?」

我説:「李白的老婆叫『趙香爐』,女兒叫『紫煙』。」

大家起鬨説:「你這是猴拿蝨子――瞎掰!」

我説:「我有根據,李白的詩裏寫着哪!『日照香爐生紫煙』,這不説李白『日』了『照香爐』之後生的『紫煙』嗎?」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了。

宴會在一片歡樂和淫靡的氣氛中結束。走出魚翅皇酒店,姚夢蕾悄悄對我説:「走,到我家裏去。」

我説:「是不是你的屄又癢了?」

她説:「女人沒有主心骨,男人的棍子是女人的主心骨。」

我説:「好,我今天就給你插上一根主心骨。」

姚夢蕾説:「不知怎麼搞的,和你肏屄就和扎嗎啡一樣,特別上癮。」

我説:「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趕緊去扎『嗎啡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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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9ANAN-001 ひめちゃん 1 - 599ANAN-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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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姫咲は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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