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雙徵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着水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遊蕩。春天讓萬物復甦,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裏,統領武松正帶着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家院裏練習刀法。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了,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與武松象夫妻般生活着,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麼美好,生命是多麼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騷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着生活。閒來無事,潘金蓮就纏着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着她進了梁山泊,以後是過着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着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餘歲,要學這刀法是晚了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潘金蓮跟着武松學了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了八分左右,走到外面,應付等閒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了。

「看刀。」隨着潘金蓮一聲嬌喊,只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着砍了過來,變刺為噼,重重砍在武松的刀上。

好,使得好。武松喜笑顔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了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午就學會了。

你就會誇我。潘金蓮收了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學了不知幾百遍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了,我們到屋裏練習氣功吧。武松輕輕地攬着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着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着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着她邊向屋裏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牀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着。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着武松,武松一鬆手,整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壓着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痒痒的感覺,看着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蕩,立即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啓,一條軟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着邊扭着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屁股間輕輕地擦着,雙手從他的脖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了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哼哼。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進了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陽具上下摸捏起來。

武鬆手口並用,口裏含着一個乳頭,手裏握着一個,不時變換着,金蓮的兩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吻了一會,武松的嘴巴棄了乳頭,順着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了武松的陽具,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頭來,拉着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脱光。隨後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褲子,挺着硬硬的陽具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着他的陽具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準洞口,用力一插,淫根騷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豔風騷,一個年輕雄壯,天天做愛歡好,淫樂無度。象這樣青天白日做愛早是家常便飯。只見武松提着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着牀頭攔杆,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迎着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抽插了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泛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騷,水就流出來了。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着牀鋪一手去搓她的豐乳。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着武松的屁股,每當武松向下插時她就雙腿用力往裏帶,把整根陽具都壓進了騷洞中,長大的陽具一插到底,觸着裏面的陰蒂,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着她性感的肉體越幹越起勁,變着花樣抵死大幹,直弄了半個進辰才雙雙泄了。

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了,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回家,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只好一個人呆着。她起來練了一會刀法,感覺餓了,草草吃了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拉拉搭搭,髒亂無比,不過大家都一樣,所以沒什麼感覺。金蓮來了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着乾淨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了,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蓮不肯,説家裏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着髒衣服,別人會説女人懶,再説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武松見她堅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着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了家門口,卻發現門關着,推門推不開,喊了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了。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個人呆着,於是順着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奼紫嫣紅,金蓮一路走着,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了一大把,想着回去插在花盆裏,放在堂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什麼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卻使她不想挪步。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她已順着聲音悄悄掩映了過去。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帘的是一幅淫亂美豔的畫面:

美豔高挑的扈三娘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裸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下起落,正在狠幹。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蕩,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聳陰,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説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後怕。「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唿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着。宋江大抽大送了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身上,把玉腿一分,扶着宋江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户口,「嗯!」一聲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裏進進出出。

宋江看着扈三娘上下在搖動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着,只稍撐着頭,便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急急挺動着腰,配合着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了。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着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着宋江的胸口,每當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划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扈三娘的陰唇,隨着肉棒不斷的吞吐着翻動着,淫水隨着肉棒的進出不停地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佈滿淫水,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着,口裏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高潮要來了,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沖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動不動┅┅

宋扈兩人互相摟着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着説着淫言穢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着花樣弄着,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嘆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了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着宋、扈兩人去遠了,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卻濕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了。

「這麼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着沖過來,撲在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了幾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裝作痛苦狀,眼睛卻向她調皮地閃着。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來。

「哼哼。」潘金蓮雙手反摟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下身直往他的褲襠處摩來擦去。看了一上午春宮的她早是春潮泛動,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頓上身頭。

「你想啦。」武松把手從上衫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高聳的乳房,從上面輕捏起來。

「你想不想?」潘金蓮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着褲子抓住了他的陽具,快速搓動,陽具很快就長大變粗,把褲子撐起好大一片。

「不吃飯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開潘金蓮的褲扣,往下一拉,褲子滑到地上,露出兩條雪白嫩腿,潘金蓮雙手輕解羅衫,把上衣脱去,全身頓時赤裸,隨後摟住武松的脖子,紅唇在武松的臉上雨點般落下,裸體緊緊地往他身上靠,尖挺的乳房頂在武松胸前,激起陣陣酥癢。

武松解下褲子,一手摟着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雙股間,粗長的陽具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濕濕的陰道,用力一挺,陽具立時進入,陰道壁一下把陽具包得緊緊的,猶如進入一個軟軟暖暖的天地,爽快無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好爽。」潘金蓮早已痒痒的騷洞一受到火燙的陽具插入,陣陣快感激起,下身忍不住扭動起來,迎着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動。

「今天怎麼這麼騷?」武松笑着把潘金蓮抱坐在椅子上,讓她面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雙手捧着她的雙股,上下舉着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蓮把雙手撐着武松的雙肩,身子快速起落起來,隨着她的每一下起落,陽具大進大出,每下都直插陰道深處,爽快無比,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動,乳波陣陣。

「怎麼這麼想?」武松雙手棄了她的屁股,捧住兩個豐乳,嘴巴不時湊過去,在乳頭上吻着。

「不告訴你。你也動動嘛。」潘金蓮越動越快,快速套了百餘下,就伏在武松的肩上喘氣不已。

「看我的。」武松將潘金蓮壓在桌子上,提着她的雙腿,立在桌邊大幹起來,陽具頂着陰道,深插大抽,擊打着潘金蓮的屁股啪啪作響,直幹得她全身抖動,浪叫不已,足足幹了近千下才一泄如注。

「來,喝雞湯補身子。」潘金蓮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着湯匙往他口裏喂。

「這才象個好老婆。」武松一口喝盡,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愛撫着。

「好老公,你好乖喲。」潘金蓮笑靨如花,輕輕喝了一口湯,含着往武鬆口送來,武松張口接住,兩個嘴對準,湯從潘金蓮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贊了一句:「真好喝,還要。」

「你真饞。」潘金蓮嬌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額頭,含情脈脈地又喝了一口湯,正要往他口裏送,忽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急。」武松把潘金蓮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開門,卻是宋江的中軍傳令官。

「武頭領,宋總頭領叫你與武嫂子趕快去忠義堂。」

「叫我也去?」潘金蓮大覺意外。

「是的,宋總頭領特別吩咐,務必要叫嫂子一起去。」

潘金蓮進梁山泊以來,一直住在武松的兵營裏,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義堂是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要地,等閒人禁止入內,沒想到自已會被叫去,會是什麼事呢,不會是早上的事被宋江知道了吧,應該不會呀!

就在潘金蓮忐忑不安之際,忠義堂到了,一進去只見宋江、盧俊義、吳用等到三人坐在上面,下邊兩邊分別坐着林沖、燕青、王矮虎、花榮。

大家一見他們進來,都站起來,宋江笑哈哈地説:「武家嫂子來了,忠義堂篷篳生輝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這忠義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呢!」潘金蓮説着作了個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氣,我聽人講嫂子在家把我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好賢惠呀。」宋江笑着親自給她搬椅子,慌得武松連説:「大哥,我來,我來。」

待兩人坐定,宋江才説:「武家嫂子,這忠義堂是我們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所在,之所以請你進來,是因為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見?」

潘金蓮略屈了屈身説:「金蓮來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麼事大哥儘管吩咐,金蓮一定照辦。」

「武家嫂子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謝謝你了,吳軍師,你説吧。」

吳用剛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蓮,心中暗道:「這娘們真是美呀,只便宜武松這粗人了。」聽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來,欠了欠身,才説出一件驚天大事來。

「各位兄弟,你們可知五十年前,誰的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春啊,打遍天下無敵手。」林沖不加思索説了出來。

「對,對,歐陽春。」其他人紛紛咐和。

「對,是歐陽春,想當年歐陽大俠任憑藉一身絕世武功,在遼國大舉入侵我朝,勢入破竹,直逼東京之際,全靠歐陽春孤身闖遼營,於萬軍之中取遼軍統師耶律楚齊的首級,放火燒了遼軍糧草,終於迫遼軍退軍。我軍乘勝追擊,反敗為勝。歐陽大俠可是憑一身蓋世武功造福萬民呀。」

「是啊,要是我們梁山泊也出一個歐陽春那樣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興旺,成就偉業,救民於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説道。

「可武功是從小學的,雖我們梁山泊個個是英雄好漢,武功非凡,但要達到歐陽大俠的境界,現在是沒辦法了。」林沖説道。

「林兄弟,你可知歐陽大俠是蓋世武功是從何而來嗎?」吳用笑道。

「練的嘛,難道天生的?」林沖笑道。

「來自意外機遇。」吳用一字一頓地説。

「從何談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歐陽春不過是個年約二十歲的一般武林人物,當時天下流傳一個讓每個武林人士都動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峯溝有一無底水洞玉峯洞,洞中有幾個吸取千年靈氣的天蟾,這天蟾很怪,長着八條腿,每五十年産一次子,每次産子後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溝中待上三個月去其濁氣,如在其間誰能抓到這隻天蟾,吸其鮮血,則增添無窮功力,縱是凡夫也頃刻變成絕世高手。當時天下武林人士齊聚玉峯溝,三個月後卻沒人出來,家人齊去尋找發現了具具屍體,而據極少數人透露,歐陽春是從溝中出來的唯一人員,而出來後就從一武功平平的庸手變成蓋世高手,縱橫江湖三十年無敵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蹤。」

「哦!」大家聽得入了迷,深深為歐陽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榮第一個反應過來,笑着説:「是不是現在天蟾又要出現了。」

「花弟真聰明,據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峯溝出現,這是我們梁山泊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那我們趕緊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誰有那運氣。」王矮虎急道。

「但玉峯溝是險象環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盡喪其中,你以為是個好去處。」宋江頓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連忙説:「是,是,那我還是不去了,萬一出了事,我那娘子怎麼辦。」

聽了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宋江和潘金蓮沒笑,潘金蓮望了宋江一眼,心説: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現在經過各方打聽,我們對五十年前的事可謂一明一暗,明的是歐陽春當時是帶了一個小師妹去的,後來兩人一起回來,據極機密的消息,吃了天蟾血後要在一個時辰內與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帶來的巨大功力化為已有,不然會被天蟾血的強大功力脹破身體。當時去玉蜂溝的人大家都沒帶女的去,這應是歐陽春獨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麼多武林高手同時斃命玉峯溝,但天蟾只有一個,歐陽春吃了,別人就吃不到了,難道是歐陽春吃了後將他們盡數殺死還是其他原因,因為歐陽春當時即使武功大增,但從後來的表現看,他也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數千高手悉數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數千高手悉數殺光?」大家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這次去玉峯溝既是一個機遇更是一個極大危險,這個消息我們只告訴在座各位,梁山泊在這個機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傾盡主力去,一旦出事可是全軍覆滅啊。」宋江語重心長地説。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聽從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來。

「我還是不去了,你們去吧。」王矮虎趕緊打退堂鼓。

「叫你們來了就是要叫你們去。」吳用説道,「宋大哥、盧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這次去玉峯溝以武松為主,因為剛才説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們四位主要是保護武松和武家嫂子。」

武松聽了這故事後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蓮去涉險,心中有點不甘,站起來説:「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發令,一定遵從,只是金蓮她一個弱女子,並無武功,只怕….只怕….」

「別説了,你如有什麼意外,我還能活嗎,宋大哥,金蓮一個弱女子,雖無大志,但也知忠義,我跟武松去。」潘金蓮站起來,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蓮扶起,説道:「武家嫂子深明大義,實是婦人楷模,我先替梁山各位兄弟謝謝你了。各位,就這樣吧,誰不想去現在提出來,我也不勉強,矮虎,你怎麼樣?」

「我拼了,武松兩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頭説過要同時死的,我不去誰去。」王矮虎本有點怯意,一見金蓮一個女子都這樣了,自已再不去可丟臉丟大了。

「但聽大哥吩咐,決死不怕。」林沖、燕青、花榮三人都站了起來。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體兄弟謝謝各位,事情緊急,大家現在就動身,我對兄弟們講你們去東京辦事了,一路上以武松兩口子為重,具體事情由林沖拿總,來,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順風,大功告成。」

第二章重逢

從梁山往伏牛山大約一千裏的路程,為趕在五月前到達,武松一行六人一路曉行夜宿,快馬加鞭,僅用了十天左右就進入河南南陽境內,距伏牛山不到二天路程了。

「我説林總管,今天就不要這麼趕了,找個地方早點歇了吧。」扮成夥計的王矮虎對扮成管帳先生的林沖嚷嚷。梁山泊的人都是朝廷緝拿的要犯,所以一上路就改了稱唿,武松扮成少東家,人稱伍老闆,潘金蓮當然是老闆娘,取個田姓,而林沖扮成管帳,王矮虎、燕青、花榮扮成夥計,分取王二、燕三、花四,為的是叫得方便,大家都是老江湖,真是扮什麼像什麼,一路上順順利利就過來了。

「如要趕路,現在太陽還沒下山,走快點可到大田鎮再落棧,那要天黑後才能到,如不趕就在前面沙田鎮住下了。你看呢,老闆。」林沖問武松。

「這幾天趕得急,現在快到了就早點休息吧,在前面歇下吧。」武松心裏感覺好象大家都是陪自已去的,有點欠情的感覺。

「好,好,還是老闆體貼下情。」王矮虎大叫起來。

「你高興什麼,老闆是疼老闆娘,我們不過沾點光吧了。」趕車的燕青笑着説。

「説真的,我是累得不行,從沒趕這麼遠的路。」潘金蓮的臉色明顯憔悴了許多,整個身子靠在馬車背墊上,軟踏踏的,象隨時都要倒下來。

「那就在前面住下吧,把老闆娘身子累壞了我可擔當不起。」林沖笑着説。

不一會兒就進了沙田鎮,鎮上只有一家客棧,一進去,發現裏面人來人往,許多人身上帶着刀劍,多是武松人物模樣,而每羣人裏面都有風姿各異的女人相伴左右。

「老闆,你們是吃飯還是住店?」跑堂的滿臉堆笑走過來。

「住店,給我們準備三間上好的客房。」林沖掏了一把銅錢賞了跑堂的。

「好好,你們來得真是時候,再晚點怕就沒房間了,東邊院裏剛好還有三間客房,請吧。」夥計得了賞錢臉上的笑意完全成了巴結了。

「你們這裏生意這麼好?」武松邊走邊問。

「往日生意一般,一天也就三五個客人來住宿,但這幾天客人一下多起來,基本上都客滿,都是帶東西的,聽他們講要去玉峯溝,也不知去幹什麼?客官你們要去哪裏?」夥計説。

「我們去湖北,去進點貨。」武松邊説邊打量客棧。

「看你們也不象那些武林人士。客官,這邊請,怎麼樣,房子還滿意吧。」夥計把武松一行引進一個院子,一排六間客房,院子中間是幾棵參天大樹,樹下擺了幾個石桌石凳,夏天在院裏乘涼是最好的了。

「好吧,你去給我們準備一桌菜,有什麼好的儘管上,另外打五斤好酒,等下我們就去吃。」林沖吩咐夥計。為了趕路,他們一路上控制喝酒,每餐五斤,對他們這幾個海量的人只是潤潤喉罷了。

「好,好,我就去準備。」夥計樂癲癲地去了。

「看來許多人都知道天蟾這件事了,大家都往那趕呢。」林沖沈聲道。

「我們以後還是要低調點,明處總沒暗處好。」武松制住了王矮虎。

「武兄弟一當頭兒,考慮問題比我們周到多了,我説呀,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好好注意路上這些武林人物,他們是我們的對手,説不定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打我們的主意呢。」花榮説。

「是啊,天蟾只能一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現在我們不但是要保密,也要注意安全呢。」燕青接口説。

「得,你們一個比一個歷害,我成傻瓜了。」王矮虎做了個鬼臉。

一宿無話,第二天一早,一行人結了帳就出了客棧,金蓮正要上馬車,突然聽到一聲驚叫:「五娘,五娘。」回頭一看,不禁呆住了:她在西門慶家時的丫環春梅急急從客棧裏跑了出來。

「春梅,你怎麼在這裏?」金蓮跳下車,與春梅抱在一起。

「我與我夫君一起去辦事,你這去哪裏,聽説你與武松走了,他人呢?」春梅因以前金蓮對她不錯,一見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他在那邊呢,你什麼時候嫁人了,你夫君你,另外你別叫武松,怕別人聽見。」金蓮愛憐地看着春梅,半年沒見,春梅變得更白了,稍胖了些,言語神態較之以往少了一份慊卑,多了一份從容,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美婦人的氣息。

「來,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君張文軍,這是金蓮姐,以前對我最好了。」春梅把身後一個男子拉到跟前,這張文軍看上去已四十多歲了,但身高體壯,一望就知是個練家子的,身後跟着一大羣人,個個年輕力壯,不知是做什麼的。

「姐姐金安,春梅常提起你呢,你夫君呢?」張文軍禮貌地向金蓮作了個揖,眼睛卻瞟向了武松等五人。

金蓮把武松叫了過來介紹給了張文軍,張文軍一聽武松是個做藥材生意的,笑了笑説:「伍兄弟做生意真行啊,竟從山東做到河南來了。」

幾個人閒喧了一陣,才知都是要往玉峯溝方向去,於是一齊上路,依武松的意思是要就分手,可春梅卻一定要與金蓮坐一輛車,只好一起上路了。

又走了一日,眼看明天再走半天就可到玉峯溝了,一行人就在一路邊店裏住下來,吃過晚飯後聊了一會,眾人各自進房休息。

王矮虎與燕青睡一個房間,那燕青一倒在牀上就打起了唿嚕,王矮虎卻翻來覆去睡不覺,離家久了,以前是每晚都要與扈三娘交歡,現在這麼久沒嘗女人味,一躺到牀上慾火就一陣一陣往上竄,哪裏睡得下,尤其是今天碰到春梅,看到她那美豔曼妙的身材,一時浮想翩翩,聽説她是潘金蓮以前的丫環,肯定與西門慶睡過,不知怎麼與這張文軍搭上了,這張文軍一看也不是個無能之輩,講話滑得很,身邊帶着十幾個人,個個精神抖擻,來頭不少,不會也是為了天蟾來的吧,武松他們自以為聰明,卻沒對他起疑心,嗯,這次得我王矮虎來發現了。

王矮越想越覺這張文軍來歷不明,心想何不現在去偷偷探聽一下,有什麼動靜。於是悄悄起了牀,運起輕功,往張文軍的房間走去,老遠發現房間還亮着燈,不會是在商量什麼事吧?王矮虎躡手躡腳掩到他的窗前,卻聽到房內傳來一陣陣男女交歡的聲間。

這兩人幹得這麼兇,也不怕別人聽到。王矮虎將耳朵貼近窗紙邊,裏面的淫聲穢語清晰入耳。

「嗯,嗯,官人幹得好,好,嗯……」

王矮虎聽着春梅的叫牀聲,只覺嬌豔無比,騷浪之至,這是與扈三娘作愛以來從沒聽到的,陽具頓時一下暴漲,忍不住手指粘了點口水,輕輕刺破窗紙,眼睛湊近,往裏瞧去,只見牀前點着兩盞明晃晃的燈,張文軍與春梅兩人赤裸裸的纏綿在一起,極盡男女交歡之能事:

白天見到春梅,王矮虎已為她的美豔所傾倒,現在見了一絲不掛的她,更是覺得美豔不可方物,全身血脈賁張,已是氣都喘不過來。此時只見春梅與張文軍摟坐在一起,春梅雙手抱着張文軍的脖子,雙腿叉開坐在他的上面,身體不停地上下跳躍着,隨着她的躍動,張文軍的陽具在她陰道中進進出出,胸前兩個豐乳象兩隻小白兔似的躍動不已,她每動一下頭就要甩一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一頭長長的秀髮在雪白的胸前背後拋撒着,如夢如幻,再加上她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聲,真是騷浪至極。

那張文軍雙手緊緊地抱着春梅白嫩的雙股,用力舉着她上下動作,手指深深地陷進了白嫩的肉中,每當春梅往上動時他的雙股也就往上挺動,使陽具緊緊接着她的陰道,兩人顯然是弄慣的老手,一來一往,配合得天衣無縫,瘋狂大幹。直看得王矮虎眼乾舌躁,忍不住掏出陽具在外面手淫起來。

春梅瘋狂套弄了一陣,突然大叫一聲伏在張文軍身上不動了,口裏直喘粗氣,那張文軍笑道説:就泄了,這麼快。春梅也不答話,抱着他的臉就是一陣急吻,兩人吻了一陣,張文軍把春梅的身體放倒,自已挺身,提起她的雙腿,壓上去插了起來,隨着啪啪的撞擊聲,春梅又開始哼叫起來。

躺下來的春梅全身在燈光下看得更清了,只見她瓜子臉,杏仁眼,眉毛細而彎,尖鼻細唇,胸前雙峯異常高聳,平躺下後仍在胸前堆起兩個尖峯,腰部不細,胸至腹部間看不到肋骨,但卻一點也不顯胖,只覺異常光滑,大腿豐腴修長,壓在上面顯然異常肉感舒服,那張文軍壓上去提着她的雙腿快速插了一陣後,雙手棄了雙腿,整個身體壓在了春梅的身上,一手撫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着她的豐乳,嘴卻湊到她的臉前索吻,春梅立即輕啓朱唇,舌頭伸出被張文軍一口吞了進去,此嘴唇立即纏在了一起,同時春梅的雙腿從後面圈在了他的腰部,時收時放,推着他的下身不停前後挺動,兩人似乎想幹久點,時吻時動,你摸我撫,喃呢調笑,春意瀰漫。

王矮虎在窗外可忍不住了,一陣急搓後泄了精,再看了一陣,見兩人還沒結束的意思,恨恨在心裏罵了幾聲離開了。走回來時卻發現武松的房裏的燈也還亮着,剛出來時只顧往春梅這裏走,沒注意看周圍,現在見武松的房間的燈還亮着,心想他兩口子不是也在做好事吧。説實話,潘金蓮是王矮虎一生中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她的美無處不在,雖説他娘子扈三娘也是個難得的美人,但與金蓮一比就遜色了不少,當然最讓王矮虎動心的是潘金蓮的媚,這是她美的核心,雖説她平時想裝出良家婦女的端莊樣,但她一舉手一投足,一言一笑總是把她的媚骨表現出來,讓人心動,讓人忘神。

王矮虎雖對潘金蓮的美色豔羨不已,可平時卻不敢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她可是自已的死兄弟武松的人,不管怎麼樣他義氣還是最看重的,現在偶然發現武松房裏燈還亮着,心裏不由想:去看看,偷偷瞧一瞧也好啊。於是躡手躡腳走到武松房間窗前,果不出他所料,一到窗前就聽到裏面傳出作愛聲和呻吟聲。

「哼哼,我不行了,你快點幹吧。」潘金蓮叫道。

「你服不服?」武松話聲一落,又狠狠插了起來,傳出陣陣撞擊聲。

「我服了,老公,你好會幹喲。」潘金蓮的浪叫聲分外妖嬈。

王矮虎一聽潘金蓮的叫聲,心裏的慾火突地一下就竄了一來,顧不得兄弟情誼,故技重施,捅破窗紙就往裏看去,裏面的香豔場面一下就把他吸引住了:

潘金蓮一絲不掛地爬着,一手撐在牀鋪上,一手扶着牀攔杆,頭高仰着,胸前一對奶子晃動着,長發披散在胸前,一束青絲掛在雙乳間,黑白相間,份外誘人,同樣一絲不掛的武松扶着潘金蓮的圓翹的雙股,長大的陽具在她雙股間進進出出,竟是從後面在幹她,每一次抽插都把潘金蓮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撞得潘金蓮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大力抽插了數十下後,雙手摟住潘金蓮的身體,把她拉起來,使她上半身挺直,潘金蓮頭扭過來,雙手反抱住武松,武松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下身挺動不已,潘金蓮忍不住叫起來,堅持了一陣又伏下身去,武鬆快速插了一陣後抽出陽具,把潘金蓮身子翻過來,潘金蓮立即仰身躺下,雙腿叉開,武松迅即壓下去,屁股一挺,又插了進去,急抽起來,一陣瘋風暴雨般的抽插後,只見武松大叫一聲軟趴在潘金蓮的身上,潘金蓮也大叫一聲,兩人終於同時泄了。

「好爽,錯過前面好戲了。」王矮虎看得直唿過癮,貪婪地看了好一陣潘金蓮的裸體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回到房裏躺在牀上想着潘金蓮的身子又手淫了一回。

第二天,武松他們起來時卻發現張文軍和春梅一行早早走了,弄得潘金蓮大為不解:「什麼事這麼急,也不打聲招唿就走了?」

「他們走了好,我正在想怎麼避開他們呢。」林沖笑着説。

「是啊,我正在為此事發愁呢,這樣好,省得讓我煩心。」武松顯出輕鬆神色。

「就你這薄情樣,看我不打你。」潘金蓮嬌嗔地在武松身上拍了一下。

「啊喲,這也叫打啊,連蚊子也打不死喲。」王矮虎笑着朝潘金蓮做了個鬼臉,潘金蓮看着他那樣,忍不住嫵媚一笑,頓時百媚齊生,一下把王矮虎看呆了。

幾個人吃過早飯又上路了,由於已近玉峯溝,一路上到處碰到一拔拔武林人士,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打量一番後就各走各路,不到二個時辰就到了玉峯溝前的玉峯莊,這玉峯莊是個人口不到二千人的小集鎮,一條約一裏路長的街,兩邊店鋪林立,雖然每個店佈置很簡單,但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體,各種店都有,據打聽,這裏是進出河南湖北的唯一的交通道口,往來客商多要在此落腳,所以商業興旺,但此時街上僅有的幾家客棧顯然不夠用,武松他們連走了五家店都已客滿,直走到街尾才在一家臨時改成客棧的小店裏找到三間簡易房。

小店卻不能提供足夠的夥食,所以他們安頓好後走到街上最大的客棧福來客棧吃飯,一樓客滿,上了二樓,一進去,走在前面的武松就停住了,口裏直叫:「真怪,真怪。」

「什麼事怪呀?」潘金蓮笑着走到前面,眼睛一掃,心中也覺一驚,原來以前同為西門慶小妄的李瓶兒正坐在一張桌子上與另幾個人喝酒。

李瓶兒也看到了武松和潘金蓮,頓了一下,立即站起來,笑着説:「是金蓮啊,好久不見,怎麼你也來了。」

潘金蓮笑了笑説:「真是天涯何處不逢君,又見到妹子了。」

樓上眾人顯然被潘金蓮的美色吸引住了,大家的眼光一齊射到潘金蓮身上,心中都在暗暗贊嘆,真是美不勝收啊,剛剛大家還被李瓶兒的美色吸引,這一下又來了個比李瓶兒更美豔的潘金蓮,沒想到一場天蟾之爭引來眾美女齊聚玉峯溝。

「這位妹子,到這邊來坐吧,跟着青城派保證有你的好處。」原來李瓶兒現在成了青城派掌門的第五房小妄,現在跟她在一桌的就是青城派掌門餘青高及兩位師弟高青平、李青義。説話的是高青平。

「高爺你不知,我那金蓮妹子跟着的可是響噹噹的打虎英雄武松,怎麼會希罕我們青城派。」李瓶兒笑着看着武松説。那天武松大鬧西門慶府,曾奸遍西門慶的大小老婆,李瓶兒是第一個被奸的,兩人好一場激戰,至今李瓶兒仍餘味猶存,眼光直盯着武松,表情曖昧。

武松也想起了與李瓶兒那場肉體搏鬥,對她的美豔的肉體和高超的做愛技巧也記憶猶新,見到她直盯着自已看,臉就紅了,笑着向餘青高抱了抱拳説:「幸會,幸會。」走到一張空桌上坐下了。

武松之名在江湖上可是響噹噹,比之青城掌門的聲望還要高,加之他的梁山泊背景,樓上各位武林人士無不為之傾倒,紛紛起身打招唿,一番客氣之後,才各自就餐。

「各位大俠,我唐某人有幾句話不知該講不該講。」説話人叫唐際天,長得尖臉猴腮樣,武功倒不怎麼樣,但輕功很好,消息很靈,人稱順風耳唐猴子。

「請講,請講,誰不知唐大俠是千裏順風耳,有什麼消息趕緊給兄弟們講講。」

「是五虎幫三頭領黑虎大俠啊,你稱我大俠我可不敢當,我知道你心裏是叫我唐猴子,不要緊,我也喜歡。」唐際天搖頭晃腦,挾起一塊肉慾往口中送,口張開了,手一抖肉卻掉在桌上,頓時惹得大家一陣轟笑。

「唐猴子,別急,那碗肉是你的,誰也搶不走。」説話的是青城派的高青平。話音一落,又引起一陣笑聲。

「各位,你們來到這裏都是為了玉蜂溝那天蟾吧,但你們可知現在要進玉峯溝已遲了呢?」唐際天説完挾起一大塊肉,一口吃下,端起酒慢慢地品起來,眼睛盯着酒碗,一幅超然模樣。

「什麼遲了,不是説五月才會出來嗎?」樓上羣雄頓時炸開了鍋。「快説,為什麼?」

唐際天等眾人叫了一陣,才放下酒碗,輕輕一咳,酒樓頓時鴉雀無聲。

「據本人最新打聽,已有數股人馬早在幾天前就進入了玉峯溝,而且可能有官軍,而玉峯溝自五十年前數千人同斃溝中後,村民從不敢踏足半步,現在二十裏長溝可是古木參天,陰慘恐怖,加之眾雄環伺,實在是步步驚險,望之心驚啊。」

「哈哈,我以為有什麼了不起的消息呢,就這些,兄弟們來玉峯溝早就做好充分準備了,些許困難豈可嚇我五虎幫。你怕就不要來了。」

「哈哈,我唐猴子可不敢去想那天蟾,來這裏只是想湊熱鬧而已,五虎幫當然不怕,不過我看大家都有帶女眷來,可五虎幫好象沒帶,難道不知那規矩。」唐際天説。

「這女人嘛,哪裏還用自已帶來,就地取材就行了嘛。」黑虎哈哈大笑,眼睛不時在潘金蓮臉上掃瞄,武松看在眼裏,一股怒氣暗生,心想總有一天要讓這五虎幫吃點苦頭。

第三章幽會

眾人回到房中,對剛才唐際元的話分析了一下,認為説的應有可能,現在大家倒不忙着進溝,先好好偵探一下看到底有哪些人來了,還得買點東西如藥品、草鞋、乾糧等,議了一下,武松去買東西,燕青與王矮虎一組、林沖與花榮一組分頭打探來到玉峯溝的人士。潘金蓮剛趕了一個上午的路,不想出去,自個在屋裏休息。

武松走到街上,先去幾家藥鋪,買了些避障、防暑、消炎和蛇藥等常用藥品,然後順着街一家一家店鋪看,找合適的衣服鞋子和乾糧,正在街上望着,突然聽到一聲甜甜的招唿:「武二爺,奴家有禮了。」抬頭一看,只見風姿綽約的李瓶立在身前笑盈盈地望着她,此時她身穿一件淡黃色的紗衣,因為已是初夏天氣,衣服穿得少,薄薄的衣服裹着她修長性感的身材,全身曲線畢露,妖嬈玲瓏,武松頓時眼花繚亂,一時呆了。

李瓶一見武松盯着自已的身體看,心裏越發高興,自上次被武松幹過一次後心裏對高大威武的武松産生了一種不可阻止的渴望感,心想只有跟着這種男人才不算白活一世,所以這次與他重逢,立即對他注意起來,見他一個人出來,立即偷偷跟了出來。

「怎麼,不認識了。」李瓶淺淺一笑,細腰輕擺,一幅妖嬈模樣。

「哦,是瓶姐,怎麼會不認識,你越來越漂亮了。」武松覺得自已的心思被她看破了,臉不禁一紅。看着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就想起她那銷魂的裸體和被幹時的騷浪模樣,想着想着下面陽具突地硬了起來,在褲襠處撐起一個好大的包。

李瓶是何等到人物,一下就發現了武松的變化,心中有了主意,笑着説:「武二哥,我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肯不肯。」

「你説,你説,只要能做到肯定幫。」武松笑着説。

「這裏説不方便,你跟我來吧。」李瓶説着就走,武松略一猶豫,隨後跟上。李瓶帶着武松往巷子裏七枴八枴,不一會就出了村莊,在一樹林密佈的山腳下停了下來。

「瓶姐,有什事要到這裏來。」武松一見到了無人處,心裏想到李瓶想幹什麼,不禁湧出一絲猶豫又有一絲期待。

「我想讓你看看我的身體是不是變得比以前更好看了。」李瓶對武松拋了一個媚眼,妖軀輕扭,雙手伸到衣扣上慢慢地解開外衣,紅紅的肚兜和白白的貼股短裙露了出來,高聳的胸部把肚兜頂得高高突起,白生生的大腿修長挺拔,發出誘人的光芒。

「瓶姐。這樣不好吧。」武鬆口裏説着,眼睛卻像噴火似的盯着她的身體,只見俏臉春意無限,聳胸誘力無比,白嫩修長的大腿讓人忍不住要去咬一口。

「什麼好不好,當初你幹我幹得那兇,讓我好想你,來呀,來解我的肚兜呀。」李瓶扭動身子向武松走過來,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至,李瓶走到武松跟前,立即撲進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臉就狂吻起來。

武松好不容易堅持了一陣的心理防線立時崩潰,雙手伸到李瓶胸前,用力一扯,肚兜一下被扯下,兩個高挺的豐乳蹦了出來,武松迅即俯下頭,含住紅暈的乳頭狂吻不已,李瓶口中立即發出誘人的哼叫聲。

武松雙手握住胸前的雙峯,低頭便親吻李瓶的後頸、耳根,只覺得入手處温潤柔軟,唇接處細嫩滑熘,不禁將身體緊貼着李瓶,讓挺硬的肉棒隔着衣服磨擦李瓶的陰部。

李瓶被武松這麼温柔的撫摸、親吻,只覺得一陣舒暢,不禁「嗯……」一聲淫蕩的呻吟。又覺得股間有一根硬物頂着,雖然隔着衣服,但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熱度、仍然可以感到它的粗長,立即擺動臀部,磨擦着武松的肉棒,而一股股的熱流急急的沖出陰道,那股間濕成一片。

武松空出一隻手拉開腰帶,一抖下身讓褲子滑落地上,「唰!」一根挺拔粗狀的肉棒,便高聳入雲般的翹得高高的,紅通通的龜頭便頂在李瓶的大腿根處磨擦着。

李瓶覺得整個身體被熱燙的肌膚緊貼着、磨擦着,只覺得舒暢無比,不禁扭動着身體,微微昂着櫻唇接住武松的嘴唇,互相忘情的熱吻着,然後把手伸到下部,握住武松的肉棒,上下搓動起來,肉棒在她的搓動下越來越大,越來越紅。

武松哪裏還忍得住,將李瓶的身子轉過來,讓她俯扒在一棵樹上,分開李瓶的雙腿,扶着肉棒便從後面插入李瓶的陰道,「噗滋!」一聲,武松的肉棒藉着愛液的滑熘,不怎用勁竟然一插到底,覺得李瓶的

陰道温暖濕滑,還有劇烈的蠕動,緊緊的包裹着肉棒,真是爽極了。

李瓶「嗯…」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後搖着豐臀配合起武松的抽插起來,一雙豐乳向下垂着,隨着武松的抽插,前後晃動不已。

武松雙手扶着李瓶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抽插,讓肌膚強力的撞擊而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且還交會着李瓶:「嗯!嗯!啊!啊!」的褻語呻吟。

李瓶雙手緊緊撐着樹幹,頭向下俯着,從下面向後看去,只見武松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間隨着抽插一隱一現的,他的肉棒真的是粗大,外翻的包皮,被淫液濡濕得晶光發亮;暴露的青筋,更顯得堅硬無比,真有如精鋼鐵棍一般。李瓶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高潮,一波又一波不斷的襲來,讓自己有一點不支欲軟。

武松在猛插約四、五百下之後,漸漸覺得肉棒、陰囊、腰際都在發酸,心知自己就快要射精了,既心裏不想這快,但快感卻不斷向肉棒聚集,忍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快得肉棒幾乎麻木了。

突然,武松的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跳動,武松急忙停止抽動,奮力將肉棒深深頂住子宮內壁。終於「嗤!嗤!嗤!」一股股的濃精激射而出。

李瓶剛剛覺得武松的肉棒緊緊頂到底時,不禁舒暢的把陰道一縮,隨即感到肉棒一陣急促的縮脹,便有一股股熱流激射而出,像鋭不可當急馳的快箭皆中紅心,熱流燙得李瓶「啊!啊!」亂叫,全身亂顫。

兩人緊緊摟着喘息,突然,李瓶啊的一聲,虛脱似的腿一軟幾乎倒地,武松連忙伸手扶住,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

李瓶順勢靠在武松的胸前,嬌羞的説:「你插得太猛了,…我都有點受不了……」

武松從背後看着李瓶雪白的玉腿及圓翹豐潤的雙臀,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應,笑嘻嘻的地説:「那等下就讓你來插我吧。」説着把衣服攤到地上,把李瓶抱起平放到衣服上,自已躺下摟住她親起來。

兩人赤身裸體地抱着講着風騷的話語,你摸我撫,沒過一柱香的功夫身子又熱了起來,李瓶把手伸到武松的胯間,摸着陽具,剛摸幾下它就硬了起來。

「這麼快就硬了。」李瓶笑着説。

「你這裏不是也濕了?」武松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口,摸到濕濕一片。

「你還能來嗎?」李瓶氣喘籲籲了。

「現在隨你怎麼幹,就怕你沒力氣。」武松抓住了她的大奶,用力搓着。

「看我的吧,保證讓你爽歪歪。」李瓶媚媚的瞄了武松一眼,跨坐到武松的身上,把雙腿一分,便坐在肉棒上,扶着肉棒對準洞口,稍一沈身,「滋!」又進去了!

不表武松與李瓶在林中鬼混,卻説潘金蓮見他們出去了,洗了一個臉,正要上牀休息,突然聽到敲門聲,心想誰呢,走到門前問了句:誰呀。

「五娘,是我,陳經濟。」門外傳來一個久違的熟悉聲音,讓潘金蓮大感意外。連忙打開門,果是陳經濟。

「經濟,是你啊,怎麼到這裏來了?」潘金蓮一時不知説什麼好,立在門口雙手搓着,對着陳經濟傻笑。當年潘金蓮在西門慶府中為報復西門慶,故意與陳經濟勾搭上,兩人瞞着西門慶大搞嶽母女婿亂倫之事,幾年間偷情交歡何止百餘次,什麼風流勾當都做遍了。現在突然見面,真不知説什麼好。

「讓不讓我進去呀。」陳經濟微微一笑。

「哦,你看我,什麼都不會了,進來吧。」潘金蓮把陳經濟讓了進來,經濟一進門,順手就把門關了。

「五娘,你真是越長越美了。」陳經濟説着就上來要抱潘金蓮,潘金蓮身子一閃,避了開去,笑着説:「你還沒跟我講怎麼到這來的呢。」

「其實我昨天就見到五娘了,不過五娘眼睛高沒發現我罷了。我現在跟着春梅在張文軍身邊做事呢。」陳經濟説着一雙色眼在潘金蓮身上掃來掃去。

「跟春梅在一起呀,那這張文軍綠帽子肯定戴上了。」潘金蓮笑嘻嘻地説。當年,潘金蓮、春梅和陳經濟三人一齊奸弄了無數次,「那張文軍是幹什麼的?」

「是個軍官,守備大人,管着好幾千人呢。西門慶死後,我帶着春梅出去謀生,但做什都不行,眼看錢花完了,正不知怎麼辦,恰巧這個張文軍看上了春梅,春梅也立即傍上了他,成了他的二房,還算她有良心,認了我做表弟,帶到張文軍那裏當差,目前是個旗牌官。」陳經濟掏出一個牌子,上面刻了一個令字,遞到潘金蓮面前,金蓮接過看了看,笑着説「那現在你是軍官大人了,我這等百姓見了有點怕了。」

「我在五娘面前永遠是條忠實的走狗,五娘喜歡什我就幹什麼。」陳經濟握住了金蓮的手,金蓮稍掙了掙沒掙開就任他握了。這陳經濟一張甜嘴總能把人説得舒坦無比,更讓人難忘的是他牀上功夫非常歷害,不但持久,而且花樣百出,潘金蓮一見到他不禁想起以前的銷魂時光,下身不禁濕了起來。

「五娘,這半年來可把我想死了,我晚上一睡覺就夢見五娘,夢中的五娘對我還是與以前一樣好,整天想得我人都瘦了」。陳經濟把潘金蓮往懷中拉,潘金蓮雖然心裏對自已説不要對不起武松,但聽着陳經濟的甜言密語,心中泛起一種久違的感覺,偷情的刺激感把全身細胞都激活起來,全身燥熱,半推半就地被陳經濟摟入了懷中。

「你整天跟在春梅身邊還會想起我?看我打你這張油嘴。」潘金蓮笑着在陳經濟的嘴邊打了一下,陳經濟立即張口把潘金蓮的手吻住,輕輕舔起來,一種酥癢立時傳遍潘金蓮全身。陳經濟的手利索地伸到潘金蓮的胸前,輕快地在高聳的乳房上按了起來,下身緊貼着潘金蓮的雙股,硬翹的陽具頂着她的嫩肉,激起陣陣漣漪。

「不要,不要這樣。」潘金蓮抽出手指,推開陳經濟,説「我現在已是武松的人了,可不能對不起他。」

「五娘,你怎麼想不開呢,我與你早就做過這事了,多做一次又有何妨,只一次我保證再不來纏你了,再説過兩天我就要與張文軍進到玉峯溝去,也不知日後是死還是活,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份上,滿足我一次吧,陳經濟下世變牛變馬來報答你。」陳經濟説着又把潘金蓮摟進懷中。

潘金蓮略掙了掙就放棄了,説:「那就只此一次啊。」

「我保證,我什麼時候不聽五娘的話。」陳經濟説着就去解潘金蓮的胸衣,手忙腳亂,竟一下沒解開,金蓮笑着説:「笨蛋,半年沒碰我的身子連衣服都不會解了。」説着掙開他的懷抱,站起來輕解羅裳,邊解邊對他拋媚眼,嬌軀淫蕩地扭動着,久未表露的風騷浪態再次顯了出來。

陳經濟目不轉睛的看着潘金蓮脱除衣裳的動作,隨着潘金蓮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唿吸越來越急沈、越來越覺口乾舌噪。

潘金蓮潔如潤玉的肌膚、豐腴挺聳的乳房、平坦滑順的小腹、輕柔無骨的柳腰,還有雪白大腿間的烏亮叢毛┅┅頓時全部落入陳經濟的眼帘。陳經濟不禁猛吞口水,雖然他對潘金蓮的肉體看了不知多少遍,但潘金蓮的胴體是如此美好、誘人!每次都讓他感覺象新的一樣,百看不厭。

潘金蓮扭腰擺臀地走近陳經濟,跨坐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笑着説:「看你傻成這樣,象沒看過似的。」説着前後移動下身,把陰户貼在陳經濟的大腿上磨擦着,雙手抱着陳經濟的頸脖,湊上櫻紅的朱唇,親吻着,舌頭在陳經濟的嘴裏探索着┅┅

陳經濟感受着潘金蓮香唇的觸感、大腿絨毛擦拭、胸部乳尖輕拂┅┅把全身慾火撩得火燒火燎,猛地一把將潘金蓮按倒牀上,趴伏着親吻着潘金蓮,遊移着嘴唇與手掌,吻遍、撫遍了潘金蓮的全身,肩頸、乳房、腹部┅┅最後一直吻到了神秘地帶,潘金蓮激烈的扭擺着嬌軀,嬌聲喘息着。

陳經濟的手摩挲着潘金蓮苗條的雙腿,把臉埋在她的胯間,嘴唇與陰唇互相磨擦着,潘金蓮陰户已經是泛濫成災了,陳經濟更伸舌頭舔弄着潘金蓮的兩片陰唇,把潘金蓮刺激得浪叫不已:「┅┅經濟┅┅你真行┅┅我┅┅我不行了┅┅」陳經濟隨着潘金蓮的動作、反應愈來愈劇烈,彷佛受到鼓勵、獎賞般更加的賣力了。

潘金蓮無力的用手撫摸着陳經濟的頭,嘴裏更是不時發出興奮的叫聲,不停地挺起了她的臀部,讓他的舌頭更能深深地伸入她的肉洞中。

陳經濟用舌頭把潘金蓮弄得慾火難捱,一把將陳經濟拉到上身壓在她身上,用她的腿包圍住陳經濟的屁股,搖擺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浪叫道:「經濟┅┅我要┅┅」伸手扶着肉棒,抵着蜜穴口轉圈。

陳經濟把早已硬翹的陽具抵住潘金蓮的陰部,在洞口輕輕地摩擦着,不時將龜頭探進陰道口,見潘金蓮挺着陰部要湊上來卻突然拔出,惹得潘金蓮連連求饒:「好姐夫,你插進來吧,快插進來。」説着雙手摟住他的雙股,陰部高高挺起。

經濟一見她真的急了,才把陽具對準洞口,臀部一沈,「噗滋!」肉棒便把肉洞完全的填滿了!「喔!」陳經濟舒暢的一聲輕唿,只覺得潘金蓮的穴裏好濕潤、好温暖,一股爽透的快感遍佈周身。

潘金蓮把雙手環繞到陳經濟的背部緊緊摟着,陳經濟則挺動着腰部一下下將肉棒深深的插入她的體內。潘金蓮上下挺動着臀部,使他倆的下體每次都能緊密的交合着。

陳經濟抖擻精神,採取九淺一深的辦法,在潘金蓮的肉體上盡情抽插着,撫摸着,親吻着,直幹了近半個時辰還沒泄精,潘金蓮在他的高超的做愛技巧下,一次又一次高潮不斷,也不住地吸氣呻吟着,幾乎陷入暈眩中。

卻説王矮虎跟着燕青去打聽各方人士情況,在街上轉悠了一陣,看到一個絲綢店有一種絲綢很好看,想着要給娘子買一件,可身邊沒帶錢,跟燕青説了一聲,就回來拿錢,進屋拿了錢眼睛習慣地朝潘金蓮的房中看了看,心想她現在在睡覺吧,不知睡姿好不好看,一見周圍沒人就懾手懾腳走過去,到了門前卻聽到裏面傳來陣陣銷魂的呻吟聲,心中罵道:這武松,連白日裏也要幹呀。湊到窗前輕捅窗紙,往裏一看大吃一驚,潘金蓮竟一絲不掛地騎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與其瘋狂奸弄呢。

此時潘金蓮已是與陳經濟二度騷倉了,心裏想武松他們可能快回來了,想早點結束,於是騎在經濟身上奮力套弄,邊套弄邊淫叫着:「親親姐夫,你快點泄了吧。」説着俯下身子吻了陳經濟一下,猛地抬起身來,身子往後一仰,雙手反撐在牀鋪上,屁股一陣急套,發出陣陣響聲,胸前兩個高挺的乳房上下晃動,奶波陣陣。那陳經濟此時已到了快泄的邊緣,被潘金蓮一陣急套,陽具傳來陣陣快感,越來越脹,心知快來了,立即挺起身,把潘金蓮抱放在牀上,提起她的大腿分開,使她的屁股離開牀墊,向空中豎起,自已半彎着腰身,將她雙腿架在肩上,陽具從上面插進去,從上而下猛插起來,連在外面偷看的王矮虎都清楚地看見陽具在陰道中快進快出。

陳經濟急插了近百下,突然身體一陣抖擻,銷魂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噴射而出,同時潘金蓮也大聲叫起來,身體扭了幾扭,就一動不動了。陳經濟放下她的雙腿,伏在她的白嫩的肉體上,直喘粗氣。潘金蓮的雙腿合圈起來,把陳經濟的屁股圈着往裏壓,一邊抱着他的臉親,一邊屁股緩緩挺動。

「行了吧,你走吧,武松他們快回來了。」潘金蓮與陳經濟摟抱親了一陣,把他從身上推下來,站起來穿衣服。陳經濟只好站起來,穿好衣服又把她摟進懷中親吻。

「好了,你快走吧,別再來了,來了我不理你,當心你的狗命。」潘金蓮把陳經濟往外推,王矮虎急忙避走。

王矮虎出了店門,站在外面守望,不一會發現陳經濟出來了,往前走去,即跟蹤而去,發現他走到街頭一家大客棧,進去了,王矮虎稍一打聽,原來張文軍他們住在裏面,看來這人是張文軍的部下,但怎會與潘金蓮有一腿呢。王矮虎百思不解,想要揭穿潘金蓮的姦情,又覺太傷武松的心了,心想以後再看看,如她不再與這人來往就算了,即使要再來往,自已到時再抓姦不遲,説不定順手也能揩她一點油,嘗嘗她銷魂的滋味,想到這裏,他的下部不禁硬起來。

就在潘金蓮與陳經濟進入最後沖刺時,武松也完成了他在李瓶身上的第三次射精,這李瓶確實是個絕代淫娃,與武松在野外躺着站着弄出各種騷迷的姿式,引得武松一次又一次泄了又硬起,不斷爬到她性感無比的肉體上盡情抽插,過足了淫癮。

當李瓶與武松出來時,李瓶的雙腿已有點麻木了,走起路來都一扭一扭的,武松乾脆背着她走,快到有人的地方才把她放下來,兩人一陣親嘴摸胸後才依依分手。

武松回來時林沖兩組人都回來了,相互交流打聽的情況,發現這小小的玉峯莊竟是高手雲集,目前已知道的有青城派、崑崙派、五虎派等十幾個江湖一流幫派高手到了這裏,而據説少林、武當、丐幫這三大幫派也派了高手來,只沒在莊中落腳,不知所終,而張文軍帶了一班軍兵僑裝到這裏肯定也是為此而來,只不知他後面有沒有官兵作後應,如有,那更麻煩。

幾個人議了一下,決定明天由武松與花榮去玉峯溝前探一下路,林沖等人繼續打聽這裏各派消息,後天正式進溝。

吃過晚飯後,武松與金蓮兩人就上了牀,兩人都與別人狠幹過,沒有精力再弄,都怕對方要弄,竟相安無事,説了幾句話各自睡去。

第四章救弱

第二天一早,武松正在做夢,與李瓶在哪偷情呢,突然被一陣搓弄搞醒,不知何時潘金蓮滾燙的肉體已壓在身上,她一對豐滿的乳房壓在武松的胸前,嘴在武松臉上親着,手卻抓住他的陽具搓弄着,一見武松醒過來了,對着他嫵媚一笑,嬌嬌地説:「松,我要。」説完挺起身子,屁股移到他大腿根,雙腿略抬起,扶着早已硬得象鐵棍樣的陽具,對着陰道,身子往下一坐,粗硬的陽具全根插入,一股暖暖的氣流透入陽具的每個細胞,武松禁不住叫了一聲:「好爽。」

「我讓你爽。」潘金蓮騷騷地説了一聲,立即扭動身子,上下前後套弄起來。抬股、扭腰、挺胸,每一下套動都給陽具帶來無比的刺激,武松躺在下面,看着她的雪白的身子在身上起落,兩個豐乳在眼前跳躍,禁不住慾火沸騰,一下坐起來抱住她的身子用力拋動,潘金蓮立即雙手扶着他的雙肩,任由武松從下往上挺插。

「今天早上怎麼這麼騷。」武松邊挺邊問。

「誰叫你昨晚不與人家做嘛。」潘金蓮其實也是做夢與陳經濟在奸弄,不過突然被武松發現了,嚇醒過來,陰部痒痒的,於是爬到他身上弄起來。

武松一見潘金蓮那浪樣,心中慾火高漲,雙手託着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陰莖就着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裏大力戳去。一時間房裏「闢啪」「闢啪」的肉體互相碰撞聲音大作,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潘金蓮的動作慢了起來,雙手扶在武松的肩上,一幅軟綿綿的模樣,武松見狀抱着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壓在她身上狠命抽送,粗大的陽具在金蓮的陰道中大進大出,潘金蓮只覺陰道裏陣陣痒痒的快感一波猛似一波傳來,全身舒服萬分,忍不住「啊……啊……啊……啊……」地浪叫不停,雙手緊緊抓着牀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潘金蓮放浪的呻吟聲把武松刺激得興奮萬分,陽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頓時見滿房春色,牀鋪也給插得格格發響。

兩人正在狠弄,突然門外傳來林沖的聲音:「武松兩口子,要起牀了,花榮還在等你呢。」

武松聽了,急忙頂着潘金蓮的陰部,快速抽插了數十下,一陣快感湧出,一泄如注。

「你看你,搞得別人光顧弄你,差點把正事都忘了。」武松邊穿衣服邊説。

「難道弄我不是正事嗎?」潘金蓮裸着身子,斜躺在牀上,媚眼看着武松,臉上發出誘人的微笑,好一幅美人浪圖。

武松看呆了,走過去在她陰部摸了幾下説:「你太美了,跟着你都不想起牀。」狠狠親了幾下才出門而去。

草草吃了點早飯,武松與花榮就往玉峯溝趕去,從莊子騎馬只要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溝口,沒到溝口時就聽到一聲悽歷的慘叫傳來,什事,武鬆快馬加鞭趕過去一看,原來是五虎幫幾個人正在拉住一個小姑娘,要扯她的衣服,小姑娘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一張瓜子臉可能因為飢餓的原因呈菜黃色,她一邊掙扎着一邊衰叫:「我不要,放過我吧,我不要啊。」

「你吃了我們的飯就要服侍我們,現在可由不得你了。」黑虎一把撒開了她的胸衣,露出一對嬌小尖挺的乳房。

武松看得怒火高漲,也顧不得為尋天蟾忍氣了,大吼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沒王法了嗎?」

五虎幫的人被他一聲怒喝嚇了一跳,一見是武松,大頭領白山抱了抱手説:「武大俠請了,我們自已買下的女人要怎樣恐怕輪不到你管吧。」

我沒賣給你們,你們説給我飯吃讓我跟你們做雜事。小姑娘一見了武松,感覺來了救星,連聲大喊:「英雄,救救我。」一雙可憐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他,兩行淚水順着臉頰一點點往下掉。

武松一接觸到這雙可憐的大眼睛,心就象碎了樣,對五虎幫眾人抱了抱拳説:「各位給我個面子,放了這姑娘如何,你們要找女的去玉峯溝,何不在街上找幾個妓女陪着去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雙方自願,何必糟蹋這可憐的小姑娘。」

「武大俠看來是要管我幫的事情了。」白山冷冷地説。

「不敢,但求各位給個面子。」説話間花榮也趕到了。

「這樣吧,久聞武松打虎英雄功夫了得,白山不才,要與武大俠切磋切磋,如武大俠勝過了在下,我自然把這小姑娘讓給你。」白山拿出了兩把金燦燦的長鈎,五虎幫五人一個使鈎一個使斧一個使鞭一個使槍一個使刀,尤以白山的威風金鈎最有出名。

「既然如此,武松從命。」武松説罷拔出一把刀,躍下馬來,説道:「請吧。」

「得罪了。」隨着白山一聲怒吼,兩把金鈎捲起一陣風向武松碰來。

眼看金鈎將要近身,武松身子輕輕一扭,早脱出金鈎範圍,刀鋒如閃電般直刺白山的左肋,白山急收刀勢,金鈎往左肋前揮去,剛要攔着刀鋒,沒想到刀鋒忽地一變,變刺為噼,直削胸前,勢不可擋,白山大叫一聲,身體欲往後竄,但由於力已往前使,轉力不及,刀鋒已砍到他的胸前,只覺胸前一片冰涼,大驚失色,暗叫不好我休矣。眼前刀光一閃,武松已躍出三步之外,收刀笑道「白山兄請了。」

白山低頭一看,胸前衣服齊胸而斷,胸前皮膚卻絲毫無損,武松的刀法真是出神入化,要取自已性命仍舉手之間。不由大叫慚愧,對武松説了聲:「多謝手下留情。」退下來説「放了,放了。」説罷掉頭而去。其他四人見老大舉手之間就輸在武松刀下,哪敢吭聲,放了小姑娘,一煙熘跟着白山走了。

「多謝武大俠救命之恩,小紅永世不忘。」小姑娘走過來撲地跪在武松面前。

「起來,起來,你叫小紅是吧,你爹媽呢?」武松把小紅扶了起來,愛憐地拍打着她身上的灰塵。

「我的爹娘早就死了,也沒有一個親人,靠討飯過日子。」小紅説着就哭了。

「真可憐,這些錢你拿着,去買點東西吃罷。」武松掏出一把散碎銀子遞給她。

小紅卻不接,説:「武叔叔,我給你當丫環吧,我會做菜洗衣針線活我都會,只要你給我一口飯吃就行。我拿了這些錢用完了還得去討飯。」説着小紅又跪了下來。

「這,這….」武松一下不知所措,望着花榮。

「收下也可以,反正你們家也要一個人幫金蓮做些事。就收下吧。」花榮説。

「好吧,你起來,我收下你了。」武松笑着説。

「謝謝武叔叔。」小紅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小紅,你笑起來很好看啊。」花榮笑道説。

「是嗎,謝謝叔叔的誇獎。」小紅又笑了。

「好個伶俐的丫頭。」花榮贊道。

「來,上馬,我們一起到溝邊逛逛。」武松把小紅拉上馬,讓她坐在後面,縱馬向溝邊跑去。

潘金蓮在房中呆了好一會才起牀,他們都出去各做各的事去了,洗了個臉,就出來到前面客棧裏吃早飯,剛好青城派幾個人和李瓶都在吃飯,李瓶和她打了一個招唿,臉上露出一絲很不自然的笑容,心裏覺得奇怪,謝了他們一起吃的邀請,自個找了一個座位叫了一份麵條吃了起來。

「各位大人,誰要人,請可憐可憐我吧。」一個臉黃肌瘦的小青年走了進來,全身穿得破破燦燦,除了褲襠處沒洞外,到處是洞,看樣子不過十四五歲,胸前掛着一塊賣身喪母的牌子。

他一進來就走到崑崙派兩個年輕弟子面前,剛開口説了句大爺,就被一個弟子用力一推,喝道:「悔氣的傢伙,滾開。」

但這小青年顯然是好久沒吃過東西了,全身不穩,被崑崙派的弟子一推,身子一下向青城派這桌子倒來,一個倒在青城派李青義身上,他正端起一碗麵條往口裏送,這青年一撞來,頓時手一松,麵條倒了一身。

「媽的,你找死。」李青義一個巴掌打得小青年一下倒地,嘴角流血。

李青義尤不解恨,走上去一腳踏在這青年的胸前,把衣服上的麵條拔落到他的身上,口中罵個不休:「你這該死的小畜生,弄得爺全身都是髒東西,你怎賠我,看我不一腳把你踩死。」腳下用勁,一聲慘叫發了出來。

「三爺,你息怒好嗎?我替這位小兄弟賠你衣服,五兩銀子行不?」潘金蓮一看小青年的情況,不由想起自已小時候賣身喪父的事情,一種同情感油然而生,連忙走過來打圓場。

「哦,是潘姐姐,我怎敢要你的銀子呢,既然你出面了,就饒了這狗東西一回。」李青義收回腳,回到了座位上。

潘金蓮把小青年扶起來,讓夥計把他扶到自已的座位上,叫了一碗麵條讓他吃,那小青年望着潘金蓮,眼淚直在眼圈裏打滾,忍不住就掉了下來。

「別傷心,快吃快吃。」潘金蓮輕聲安慰道。

這小青年顯是餓壞了,三二下就把一碗麵條吃得精光,看着他把碗裏的汗都舔得作響,金蓮又叫了一碗麵條,直到兩碗麵條下肚,這小青年才緩過氣來,一下撲地跪在地下,對金蓮直磕頭:「這位夫人,你真是觀音菩薩下凡,請你買了我吧,我這一生給你做牛做馬也心甘。」

「別這樣,你叫什麼?」潘金蓮要把他扶起來,但他不肯,説:「夫人,我叫三,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只要你出點錢讓我買個棺材把我娘埋了,我就給你當一輩子人。」

「好好,你先起來。」潘金蓮一見全樓的人都望着自已,覺得不好意思。起身會了帳,叫三跟她出去了。

到了她住的店,金蓮拿出十兩銀子給了三,叫他去把母親喪了,再去謀點事做,好好過日子。三接了錢,對金蓮説:「夫人,我這就去喪了母親,明天到你這來給你當僕人。」説着磕了三個頭,轉身去了。

金蓮望着三遠去的背影,心裏直感概,從三的事想起自已過去悲慘的一生,不由得淚水直流。

「什麼事讓你傷心了?」金蓮正在獨自傷心,武松突然回來了,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淚,説:「沒什麼,風吹的。」看到他身後帶了一個小姑娘,笑着問:「這是誰家姑娘?」

「小紅,見到夫人。」武松笑着説:「剛才出去碰到五虎幫的人要欺負她,把她救了下來,她沒親沒靠的,收來給你當個使喚丫環吧。」

小紅走到金蓮面前,跪了下去,説道:「請夫人管教。」

「哦,好好,起來吧,真伶俐呀,好吧,你武松爺説了就收下吧。不過武松,我們明天就要進溝,帶着她不方便啊。」

「不要緊,我能走,爬山我最會了。」小紅連忙説。

「小紅就留在這裏。回來時再帶她走。」武松説道。

金蓮是從苦人家出身的,對下人最是疼愛,以前在西門慶府中對她的丫環春梅就很好,現在多了一個小紅,立即找衣服給她穿,幫她打扮,一會出來,小紅立即變了一個模樣,成了一個模樣俊俏活潑可愛的姑娘了。

「啊,小紅好漂亮啊。」花榮、武松見了小紅打扮一新後禁不住贊嘆起來,弄得小紅臉都紅了,趕緊進屋去幫金蓮整理明天出去的東西。一會,林沖等人回來了,問了武松打探玉峯溝的情況,見了小紅後免不了又贊一番,然後開始研究進溝尋蟾的事來,一直研究到半夜。

王矮虎睡了一會,夢見想要強姦金蓮,卻被金蓮拒絕,正在撕打間,突然醒了過來,乾脆起牀,爬到金蓮與武松的房邊,發現裏面黑黑的靜靜的,看不到聽不到什麼,百無聊賴,走出店門,在街上逛着,邊走邊想,這潘金蓮竟與人私通,看來騷貨就是騷貨,自已説什也得找機會上她一上。

正在胡想着,突然見前面一個人影鬼鬼崇崇地向巷子裏走去,頓起疑心,立即快速跟上,走近一看,發現竟是那天與金蓮私混的陳經濟,這個傢伙偷偷摸摸出來幹什麼,不會是與金蓮約好來這偷情吧。王矮虎被這個發現刺激得心直跳,悄悄跟在後面。

陳經濟七枴八枴,突然枴進一間舊房子。不一會裏面就傳出銷魂的聲音。

果是在偷情。王矮虎悄悄靠近那間屋子,這屋子是廢棄的破屋,窗户根本沒窗紙,到處是洞,透過洞口往裏看去,在淡淡的月光下裏面一對男女作愛的情景盡入眼帘。

「好經濟,你親親我的奶子嘛。」春梅騷叫着把兩個奶子送到陳經濟的嘴邊,陳經濟一口將乳頭含了進去,親了一陣,突然張口,一下把乳房吞進去一大截,弄得春梅嘻嘻直笑,説「有本事你把它都吞進去啊。」

經濟吻了一會,吐出乳房,張嘴伸向另一個乳房,春梅身子一扭,另一個乳房晃蕩蕩伸到經濟的嘴邊,經濟故技重施,把春梅舔得痒痒的,口裏不時發出快樂的叫聲,屁股緩緩動起來。

王矮虎此時才知道這男的就是陳經濟,他對潘金蓮在西門慶家的事知道不少,知道經濟原是西門慶的女婿,現在看來他以前就與潘金蓮和春梅有姦情,難怪金蓮會與他幽會。但他知道陳經濟是沒什武功的,自已在外面看了這久,早已慾火高漲,哪裏還忍得住,大叫一聲沖了進去:「好個狗男女做的好事。」頓時把正在狂歡的經濟與春梅嚇得魂飛魄散。

兩人一見是王矮虎,心中暗暗叫苦,連忙爬起伏在地上對王矮虎衰求道:「王兄弟息怒,請千萬多擔代,別告訴我家老爺。」

王矮虎一把抓起陳經濟,連打了他十幾個耳光,直打得他臉腫眼青,喝道:「你給我趕快滾,否則我殺了你。」陳經濟嚇得屁滾尿流,拿起衣服,也顧不上穿,光着身子就跑了出去。

「張夫人,你做的好事呀。」王矮虎捏着春梅的臉蛋,眼帶淫色地打量着她的裸體。

春梅一見他的神色,加之趕了經濟出去,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伸手把他捏着臉皮的手拿開,臉露春意地説:「我要與王兄弟一起才能做得成好事啊。」

「好,果然是個識相的妙人。」王矮虎一把將春梅抱入懷中,揉着她的豐乳説:「你今晚打算怎和我做好事呢?」

春梅把手伸到王矮虎的胯下,摸着了他的陽具,在上面輕輕地搓弄着,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騷騷地説:「我要與你的小弟弟做好事,讓他爽歪歪。」

「好,那你先親親它吧。」王矮虎脱下褲子,露出翹得高高的陽具。

「遵命。」春梅無限嬌媚地瞄了王矮虎一眼,俯下身子,握住陽具,張口櫻桃小嘴,先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幾下,然後才慢慢吞入,一邊上下吞着陽具一邊用手捏弄着陽具根和陰襄,陣陣銷魂的快感不斷傳遍王矮虎全身。

「親得好,好。」王矮虎一邊叫着一邊把手從她的胸前伸進去,握住了她的尖挺豐滿的乳房,觸手之處柔軟無比,彈性十足。「好奶。」他不禁區叫了出來。

「還有好洞呢。」春梅吐出陽具,爬起身來,伏在王矮虎身上,親着他的臉,喘息着説:「你的小弟弟好硬了,要不要進洞去玩一玩。」

「當然要進去了。你先來吧,象剛才與那人做那樣。」王矮虎身子躺了下來,陽具向上高高翹起。

「這樣我最歷害了。」春梅騷騷一笑,雙手把秀髮攏到身後,張開腿跨坐到王矮虎的大腿根部,輕輕抬起雪臀,將蜜穴口對正高舉的陽具,慢慢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將整根陽具弄得滑熘非常,粗圓的龜頭擠開兩片陰唇肉,向陰道肉壁挺進。春梅仰起雪白的頸子,大屁股慢慢扭動,上下套弄,終於,粗壯的男根整個沒入緊窄濕熱的陰道。

春梅長籲一口氣,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搖擺彈跳不止,嘴裏發出悠長的呻吟。王矮虎伸出雙手,摸揉春梅胸前的豐乳,屁股連連上頂,配合春梅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濺。

兩人在破屋中抵死大幹,直幹近一個時辰才收兵回朝。

第五章初戰

第二天一早,武松一行就起牀,收拾東西就出了店門,小紅拉着金蓮的手依依不捨,口裏還不死心地説:「讓我去吧,我能爬山啊。」

「小紅,你別再説了,去那裏很危險,你這麼小,我們可不想讓你有什麼事。」武松説道:「聽話就回去在店裏乖乖呆着。」

「是,是,我送送你們嘛。」小紅仍跟着他們。

「夫人,夫人,我來了。」隨着一聲清脆的叫聲,三兒如飛地奔來,一見潘金蓮她們這陣勢,心中不解地説:「要走了麼。」

「是啊,三兒,你以後好好過日子吧。」金蓮對三兒説。

「我跟着夫人,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我現在是你的僕人了呢。」三兒説。

武松昨晚已知道了三兒這件事,一見他這精幹的樣子,心裏也喜歡,笑着對金蓮説:「真是好事成雙,要不這樣,讓三兒也在這店裏住下來,與小紅作伴。」

「這樣也好。」潘金蓮一聽樂了,對三兒説:「三兒,我收下你了,但你要聽我的話。」

「夫人,你儘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三兒不皺眉頭。」三兒一本正經地説,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我可不會叫你去上刀山下火海,那我豈不成了惡魔了。我要你與小紅在這店裏乖乖呆着,我們給足了房錢和你們的生活費,你們只要在這等我們,如果三個月內我們沒回來,你們就自已去找事情做,如回來了你們就跟我們走。」潘金蓮笑着跟三兒説。

「你們去幹嘛?」三兒不解地問。

「大人的事,你小孩就不要問了,你答應不答應。」金蓮故意板起臉。

「答應答應。」三兒連聲道,未了問「誰是小紅?」

「你身邊這位就是。」潘金蓮笑着説,「你是男的,要好好照顧小紅妹妹啊。」

三兒此時仍穿得破破爛爛,而小紅卻已是穿得光鮮照人,他一見了小紅,臉就紅了,話也説不出來了。

「哈哈,這三兒與小紅倒是很好的一對。」燕青笑道。

小紅一聽這話就急了:「燕叔叔,你別亂説,你,你。。。」小紅氣得要哭起來。三兒卻更害羞了,頭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小紅。

「好了,你們回到店裏去,小紅你拿點錢給三兒去買幾件新衣服,兩人不許吵架。」武松説完揮鞭把馬一打,如飛去了,其他人立即跟上,只留下小紅與三兒的唿叫聲:「你們快回來呀。」

一進入玉峯溝,大家就覺得眼也花了,頭也脹了,四周密佈着樹幹要幾個人才能合圍起來的參天大樹,樹與樹之間是高過人頂的雜草、藤條,只有一條小路從樹林中穿過,就是這條小路也被雜草藤條佔據了,到處磕磕碰碰,走了沒兩裏路,馬已完成不能通行了,只好把馬放了讓它們自已找出路,眾人步行前往。

走了一陣,聽到後邊沙沙作響,回頭一查,發現青城派的人跟上來,武松一行停他們也停,武松一行走,他們也走,若即若離跟在身後。

「他們想幹什麼。」燕青叫道。

「別看了,讓他們跟吧。」林沖説着頭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走去,武松拉着潘金蓮的手,一邊用刀攔開路邊的雜草一邊説:「注意點,注意點。」

金蓮説:「你儘管走,別管我,我能吃苦,結實着呢。」

一行人向深處走去,越走越高,許多地方根本沒路,只有爬着過去了,不一會兒,每個人的衣服都被割破了。

就這樣邊走邊爬,大約走了整整一個上午,終於爬過了第一座山坡,一個平坦的草地現了出來。

好啊,潘金蓮高興地沖了下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突然大叫一聲,屁股深陷下去,原來草地下面是濕土,一踏上去就陷進了泥土中,泥土約有半尺深,好在他們都穿着防水鞋,褲子綁得緊緊的,雖走起來難,卻不要摸爬滾跌了。

走了一陣,花榮發現了一個秘決,草少的地方的泥土是硬的,不會陷下去,而整個草地有一條長長的沒草地帶,真是天然的過道,大家被這個發現弄得異常高興,踏在平坦的硬地上,走起路來頓覺飄飄欲仙,好不快活。

草地大約有一裏多路,盡頭又是密密的樹林,粗步估算,應該走了五裏路左右,距玉峯洞還有十五裏路左右,今天是肯定沒辦法穿過去了,只好先在林邊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動身。

正要打帳篷,突然林中走出一伙人,林沖見了,頓時眼冒金花,提起長槍就沖了過去,大吼道:「高衙內,你納命來。」

原來這夥人是當朝太尉高球的兒子高衙內帶着一幫大內高手,他們也是聽到天蟾的消息後趕來的,前一天就進了溝,卻在前面堵住了,進不去,又退了回來,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林沖。當初他為了佔有林沖的娘子,誣陷林沖,逼死林沖娘子,把林沖逼上梁山,如今相見,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只見林沖的身體如飛沖來,人沒到,槍氣已殺到,作為八十萬禁軍的林沖的槍法當時即勇冠三軍,經過梁山多年磨練,功力更是驚人。

「何方歹徒,竟敢太歲爺上動土。」高衙內身邊的大內高手梁為奇挺劍迎上,他是武當派的俗家弟子中的第一高手,武當劍法已達爐火純青之境。

刀槍一交,頓時響徹雲宵,林沖暗暗心驚,高衙內何處找來這麼歷害的幫手,而梁為奇只覺握劍的手被震得發麻,劍柄幾欲飛出,知道不可與其力拼,施展太極八卦步法,遊走起來,如要是在外面,梁為奇這太極八卦劍法一出,與林沖至少可以鬥個幾百回合,但這裏卻到處是樹木和雜草,行走猶不易,遊走何其難?而林沖的長槍卻正好發揮長處,長槍一舞,方圓三丈之內全在他的控制之下,沒幾個回合梁為奇即連遇險境,被殺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梁兄別慌,趙勇來也。」高衙內身力一個使棍的持一棍長鐵棍沖了上來,正要加入戰團,卻被一棍鐵棍迎住。

「你使棍,我也使棍,我們玩玩。」王矮虎笑着説,長風棍法施展開來,棍棍直指趙勇要害部位,趙勇只好奮力迎擊,雙人纏鬥在一起。

高衙內一見林沖這邊只有六個人,還有一個是女的,而自己這邊卻有九個人,個個是高手,心想要麼就速戰速決,把手一揮,説:「大家一起上。」手持青鋒寶劍殺上,其他人一擁而上。

「花兄弟,你守在這裏,護着金蓮,燕青,我們上。」武松大叫一聲,揮刀躍起,殺了進去,燕青也持劍殺入。

「好,來吧。」林沖抖擻精神,長槍一掄,把高衙內圈入槍圈,一人敵住梁為奇、高衙內和另一位大內高手,武松和燕青也是一個對兩人,王矮虎卻仍與趙勇鬥着棍法。一場混戰。

花榮在一邊看着,觀察形勢,手持弓箭,隨時準備發出他那百發百中的神箭,支援林沖他們。

鬥了一會,場內形勢漸趨明朗,高衙內三人對林沖一人明顯佔了上風,燕青一人對兩人也處在下風,只有武松一人對二人佔上風,而王矮虎與趙勇勢均力敵,難分高下。

此時不發,更待何時!花榮張弓拉箭,利箭嗖地飛出,正中梁為奇的肩膀,高衙內一見梁為奇中箭,下意識把頭一低,啪的一下,一支箭正中他的頭盔,好險!

「風緊,走。」高衙內大喊一聲,跳出纏鬥圈飛身而逃,其他人一見高衙內走了,立即展開輕功,飛奔而去,林沖哪肯放他們走,大喝一聲追上,長槍直指高衙內背後,突然高衙內拿出一把匕首一揮,林沖的槍尖應聲而斷,高衙內沖天一躍,去得遠了,花榮見他們要跑,利箭齊發,趙勇閃避不及,被一支利箭正中背心,栽在地上,命喪黃泉。

「算了,林兄弟,追不上了,下次再説吧。」武松喊住了還要追趕的林沖,林沖只有恨恨而歸。

「這傢伙使的什麼匕首,精鐵打的槍頭讓他隨手一削就斷了。」林沖遺憾不已。

「高太尉家中什麼寶物沒有,算了,下次碰到他,決不讓他跑。」花榮安慰林沖。

「還是花兄弟的神箭歷害啊。」王矮虎笑着説。

「哪裏,不是兄弟們把他們的精力吸引過去了,這箭也沒那麼容易射中他們這些高手啊。」花榮可不敢貪功。

「大內高手都來了,這溝中不知現在有多少高人潛伏左右呢。我們大家一定要小心在意。」武松説。

高衙內一行急急逃了一裏多路,看見林沖他們沒追上來了才停下來,高衙內罵罵咧咧:「他媽的,那是什麼人,射箭那麼歷害。」

「聽説梁山的花榮號稱神箭,看樣子是他。下次見了他,一定饒不了他。」梁為奇狠狠地説。

剛好走到草地與山坡交界處,迎面碰到了青城派一行,青城派的人卻不認識高衙內等人,見到梁為奇受了傷,一行人一副狼狽樣,也就沒把他們看在眼裏,高青平説道「讓開,讓開,沒看我們要過去嗎。」

高衙內正一肚子氣沒地方出呢,見青平這樣,立即説:「是哪個兔兒子説混話。」

「青城派的,你口出狂言,想找死呀。」餘青高本來想息事甯人,畢竟他們是來找天蟾的,可不想與人家動不動就打架,但一見高衙內那樣子,氣不過來,也破口大罵。

「好呀,我今天倒要看看青城派的劍法有多高。」高衙內長劍一揮,直指餘青高。這高衙內雖説喜歡吃喝玩樂,但對武功卻是很痴迷,四處學藝,加之府中高手如雲,各門各派的功夫都有所涉獵,功夫已達一流高手境界。

但餘青高作為一方大派的掌門,功力之高更是高衙內不可比的,兩柄長劍鬥在一起,百餘招過後,高衙內就被打得節節後退,全無完手之力了。

其他大內高手一見高衙內不敵,立即大喝一聲,一湧而上,大內高手們不象江湖上的高手講究身份,他們只講究結果,勝了就可立功受獎升官發財,所以經常一見不妙,就一齊而上。一場混戰展開。

混戰展開後,青城派很快就陷入不利局面,這次雖來了十個人,但為防派中高手盡喪玉峯溝中,他們這次只來了三個高手,其他人都是二代弟子,與這些大內高手一接戰,沒幾招就招架不住,連續幾人受傷,而高衙內與另一高手合戰餘青高,戰成平手,高青平與李青義與另兩位大內高手戰成一起,也是難分高下,其他四方位大內高手卻打得其他青城派弟子一踏煳塗。

餘青高一見這形勢,今天是必敗無疑,當即喝了一聲「停,我有話説。」

高衙內停了下來,説道「有什麼話快講。」

「我們都是來找天蟾的,在沒找到天蟾之前大家還是不要拼個你死我活,不然等到天蟾出現時你我實力都損傷大半,豈是明智人之舉,今天青城派認輸了,請高抬貴手,罷鬥如何?不然,要鬥到底,青城縱然落敗,你們也得傷個把兩個吧。」

「你説的這句話倒象人話,好,放你走可以,但你們把那娘們留下來。」高衙內指着李瓶兒説。他一遇到青城派人士,就發現了豔麗無比的李瓶兒,而他們本來帶來的一個女人,進了玉峯溝後卻在昨天被蛇咬,中毒而死。現在正缺女人呢。

「這個不好吧,她是本人的五房。」餘青高説道。

「不行就再打吧。」高衙內長劍一指,氣勢洶洶。

餘青高哪敢再打,心想只要得到天蟾,溝中來了那麼多女人,到時抓一個應不成問題,現在只有舍了李瓶兒這騷貨了。

想罷,對高衙內抱拳笑道:「如此就請大人對我這賤女人好點吧。」説罷轉身而去,青城眾人急忙跟上,李瓶兒剛站起來,就被高衙內沖上去抓住,説:「美人,別走,你現在是我的了。」

李瓶兒早知形勢,為求生存,只有委曲求全,當即展顔一笑説:「大人,我哪裏是要跟他們走,我是想走到你這邊來嘛。」

「好乖,我喜歡。」高衙內立即親了李瓶兒一口,李瓶兒順勢倒在他的懷中。

餘青高尚未走遠,聽了李瓶兒的聲音,轉頭一看,卻發現她已投入高衙內的懷抱,滿臉媚笑,不由心中一酸,罵道:「這女人就是賤,早拋了她好。」

高衙內不敢到草地那邊樹林中停留,只好在這邊樹林中找了一塊空地,打起帳篷歇息,他自已與李瓶兒一個帳篷,其他人分住四個帳篷,把他圍在中間。

高衙內一入帳篷,就急不要可耐地把李瓶兒壓在下面,急急地親嘴摸乳,口中叫個不停,「我的親親寶貝,你真是太美了,想死我了。」

李瓶兒笑道:「大人,你慢點來,有一整夜讓你玩呢。」

「先過癮再慢慢玩你。」高衙內把李瓶兒脱得精光,立即被李瓶兒美奐美侖的裸體吸引住了。只見白壁無暇的軀體,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股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小腹的下面,一撮陰毛很濃密,黑的發亮。

真是太美了,高衙內看得口水直流,利索把衣服脱光,陽具早已翹得老高,惡狼般撲到李瓶兒的身子上,用力將她雙腿分開,提起,陽具抵近陰道,快速插進,幾個動作一氣哈成,又大又長的陽具直抵李瓶兒陰道深處,壓得淫水唧唧作響。

高衙內二話不説,埋頭苦插起來,李瓶兒緊緊抱住高衙內,抬高雙腿,好讓雞巴更深入,高衙內一邊插着,一邊舔吻着她的耳朵,她舒服得直哆索,沒插幾下就開始浪叫出來。

「啊……好舒服啊……美死了……再插……插深……」

高衙內受到鼓勵,更是下下用力戳到底,屁股快速的磨動,李瓶兒被插得浪汁四溢,叫聲又騷又媚。「哦……好快活……好美……啊呀!……大人……我快不行了……啊……啊……」

高衙內雖玩女無數,但象李瓶兒這種又美豔又風騷又會叫牀的婦人卻極少見,於是鼓起幹勁,全力盤旋,討她歡心,李瓶兒本來就浪得兇,被男人狠插更是媚態百出,「哦……哦……你真硬……啊……」

「硬你才爽啊……」高衙內恨不得連陰囊都一起塞進李瓶兒的小浪穴,把李瓶兒白嫩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看我讓你爽死……插穿你……」

李瓶兒真的被幹到了高潮,她厲聲尖叫,將高衙內牢牢摟死,高衙內嘴上説得好聽,但是被李瓶兒這股浪勁迷得七零八落,隨着李瓶兒穴兒緊迫的收縮,也一泄如注。

李瓶兒喘着,撩一撩頭髮,臉上滿是慵懶滿足的笑容,她攬着高衙內的頸子,吻他説:「好舒服……你爽不爽」

「爽極了,我的親親,以後老爺我要好好疼你。」高衙內滿足地摸着她的豐乳。

「那以後還有甜頭給你的小弟弟吃。」李瓶兒又抓住他的陽具摸了起來,媚笑道。「有沒有本事再來一次啊。」

「騷貨,你還不滿足啊,看我今天插破你。」高衙內一見她那風騷入骨的樣子,淫興頓起,剛軟的陽具又漲了起來,翻身壓了上去,卻被李瓶兒推了下來。

「讓我來服侍老爺吧。」李瓶兒笑着坐到他身上,抬起屁股,將陰户對着高衙內的陽具坐了下去,略一研磨,粗大的陽具全根插入了陰道。

「好熱啊」李瓶兒騷騷的叫着,坐正位置,搖擺屁股,將大雞巴套動起來,這樣的姿勢正好插的最深,每一坐沈下來,大龜頭就重重的頂着花心,爽得她臉兒後仰,屁股忙碌的拋動,胸前那雙乳房上下不停彈動,嘴裏浪叫不斷。高衙內伸出雙手握住她那對大奶子,摸、按、揉三管齊下,把她的那對大乳房弄得時而變偏,時而變圓,時而變尖,還不時的用力捏着葡萄般的乳頭,李瓶兒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急急的套動了二百餘下,一時挺受不住,陰道強烈的收縮,全身抽搐,大叫一聲,倒在了高衙內身上,高衙內只覺一股温熱的精水直沖龜頭,激起快感陣陣,再也忍不住,白漿「噗!」的一聲噴射出來,全射進李瓶兒的子宮深處。

兩人累癱在地鋪上,動也不動的互相摟抱着,半晌才回過神來。李瓶兒不停的在高衙內的臉上到處亂吻着,喃喃道:「你好歷害喲,幹得人家骨頭要散了似的。」

高衙內累得不想説話,一把將李瓶兒摟在懷中,一邊親着她的嬌唇,一邊摸着她的大乳,心中暢快無比:今天雖打了一個敗仗,卻得了一個絕色嬌娃,還是合得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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