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擠奶

蒙古大軍進犯襄陽,激戰良久,數百蒙古兵終於攻上城頭。此時猛聽得城中梆子連響,矮牆後閃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濃眉大眼,胸寬腰挺,二十八、九歲模樣,上唇微留髭鬚。那女的約莫二十四、五歲,容貌秀麗,儀態萬千,一雙眼睛靈活之極。兩人率領一隊弓手,羽箭勁急,迫得蒙古援軍無法上前,接着又搶出一隊宋兵,長槍大刀,殺入蒙軍陣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帶頭衝殺,縱橫來去,直似虎入羊羣一般;他一見宋軍有人受困,立即縱身解圍,掌風到處,蒙古兵將無不骨斷筋折,當場倒地。元軍統帥忽必烈親在城下督戰,見這漢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嘆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難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時城下的萬夫長吹起角號,又率大隊猛攻,數百名蒙古兵架起雲梯復攀援而上,一時之間宋軍似乎居於劣勢。突地那美貌女子一聲清嘯,牆後又閃出一羣大漢,這羣漢子不穿宋軍服色,攻殺之際也不成隊形,但身手矯捷,顯然身有武功。他們隨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衝右殺,分進合擊,蒙古兵遇上這隊漢子,或橫屍城頭,或碎骨牆下,不旋踵迅即敗下陣來。

忽必烈見那女子姿容秀麗,美豔萬端,但卻指揮若定,章法森嚴,他臉色一沉,驚道:「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號稱女諸葛的黃蓉!」

城頭蒙軍盡遭孅滅,郭靖站在城牆上,神威凜然的喝道:「蒙古主帥聽着:你蒙古違約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萬蒙古軍死無葬身之地。」他這幾句話説的是蒙古語,中氣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兩軍相距雖遠,但數萬蒙古兵將卻都聽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見眾將士盡皆相顧失色,不由得心中氣餒。

忽必烈皺眉暗想:「襄陽守將呂文德本是庸才,卻不料郭靖黃蓉夫婦,卻是智勇兼備……」他心中一凜,知道今日即使再拼力攻城,也是徒遭損折,決然討不了好,眼見城下蒙軍積屍數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嘆了口氣,當即傳令退軍四十裏。

蒙軍既退,襄陽軍民立即清理善後,重新整備。黃蓉向郭靖道:「蒙軍受挫,一時不會便來,可喻令軍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備戰;我先回去看看芙兒,這兒就交給靖哥哥和魯長老了。」黃蓉言罷,匆匆離去,郭靖自和魯有腳四處巡視,撫慰軍士。

黃蓉剛進家門,便聽見熟悉親切的唿喚:「蓉兒,你可回來啦!師父正等你下廚呢!」

黃蓉見洪七公突至襄陽,心中也自歡喜,當下撒嬌的道:「師父!您就想到吃,剛才我與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戰,您怎麼不來幫忙?」

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兒一揮,便有百十條好漢隨你調度,蒙古人還不夠你打呢!怎麼輪得到師父幫忙?你還是快些作幾道好菜,師父來幫忙吃,那才是正經!」

黃蓉笑道:「師父先別急,我先看看芙兒,再來替您作菜。」

她進入卧房,只見僕婦春桃坐在牀邊輕搖羽扇,郭芙小臉紅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樣煞是可愛;她輕輕的在郭芙臉上親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時,酒菜備妥,郭靖亦聞訊趕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樂唿,郭黃兩人則在一旁殷勤侍候。

洪七公見郭靖面有憂色,便道:「靖兒,你擔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處有蓉兒足夠了。」

郭靖聞言道:「蒙軍雖退,然大軍未撤,襄陽局勢未可樂觀,師父在此盡興,靖兒去去就來……」

洪七公嘴不得閒,連連揮手道:「你……去……你去……」

郭靖走後,黃蓉陪着洪七公閒聊,此時卧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着跑了出來,僕婦春桃慌張的跟在後頭説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

原來這郭芙嬌生慣養,雖已五歲,卻仍嗜食母奶,因此黃蓉三不五時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當着洪七公之面,嚷嚷着郭芙要吃奶,黃蓉直窘得滿臉通紅。

洪七公見狀,呵呵笑道:「蓉兒,你去忙吧!別管師父……」

黃蓉尷尬地抱起郭芙,羞澀的説道:「師父,您自個先吃,蓉兒待會再來陪您。」説罷將郭芙抱入內室,寬衣解帶,便餵郭芙吃奶。

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壇酒飛快的就幹了,他意猶未盡,望見牆角還堆着幾個酒罈,便起身逕自取酒。誰知牆角處正好面對卧房,那卧房門上雖有個布簾,但卻剛巧被風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見黃蓉白嫩飽滿的胸脯。他心頭一驚,慌忙拎起酒罈坐回桌邊,但黃蓉那豐美堅挺,碩大柔嫩的雙乳,卻已深印腦海,再也難以抹滅。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點就是好吃,當年他為好吃誤了大事,因此怒斬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好吃的毛病卻始終未能根絕。郭芙鬧着要吃奶時,他心頭就閃過一絲妄念,如今一見黃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人奶既是補品,也是人間美味,當年他潛入大內也曾偷嘗過皇上專用的人奶,因此對於箇中滋味並不陌生。就他的經驗,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懸殊,體質好的女子,奶中帶有甜香,入口生津,齒頰留芳;若是體質差的女子,則奶帶腥臊,中人慾嘔。一般人鮮少得嘗人奶,因此縱是積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見識自是不同。

他默想過去所嘗人奶,肚裏饞蟲不禁大肆作祟,腦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亂想起來:「似蓉兒這般花樣的美人,又有一對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櫻桃般乳頭裏流出的乳汁……豈不是美味無比……啊呀!我真該死……這想的是什麼……」

洪七公肚裏饞蟲一起,那股胡思亂想簡直不受控制,他既覺自己無恥,又渴望能嘗嘗黃蓉鮮奶的滋味,在極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餚似乎都索然無味了。

郭芙吃飽,跳跳蹦蹦的奔了出來,好奇地纏着洪七公問長問短,黃蓉卻皺着眉頭,似乎身體不適。洪七公關心的道:「蓉兒,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麼皺着眉頭?」黃蓉羞赧一笑道:「師父,我沒事,你先陪芙兒玩一會,我有事去房裏一下……」

洪七公見黃蓉似乎有些尷尬,但也不便細問,便道:「你去忙,我在這陪着芙兒……」

黃蓉進入卧房,郭芙調皮地向洪七公道:「你猜娘進屋去作什麼?」洪七公笑道:「我哪猜得到?你説你娘進屋作什麼?」

郭芙得意的道:「我當然知道,娘奶脹的難過,要進屋去擠奶!嘻……嘻……」

原來黃蓉體質特佳,奶水豐沛,平常郭芙只吃一邊乳房就飽了,另一邊乳房因未得渲泄,因此脹的難過,黃蓉必需將多餘的奶汁擠出,方可免漲奶之苦;郭芙由於平日見得多了,所以知道。

進入卧房的黃蓉,解開衣襟坦露雙乳,只見玉乳白嫩豐滿,但大小卻有明顯差異。左邊乳房較小,豐盈潤澤,乳頭上翹,狀似海碗翻覆;右邊乳房較大,雪白肌膚緊繃,鼓脹墳起,倒像個特大號的白面饅頭。

僕婦春桃熟練地準備好熱水毛巾,拿起一個闊嘴花瓶,對着黃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擠吧!」黃蓉左手兜着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擠壓,只見那脹成紫紅色的奶頭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條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內。

大約盞茶時間,乳汁已盡,右乳恢復與左乳同樣大小,奶頭也褪成鮮豔的粉紅色。春桃見狀,便放下花瓶,取過熱毛巾,替黃蓉輕輕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膚可真好,白嫩嫩、滑熘熘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彈開似的!」春桃邊替黃蓉擦拭,邊由衷地讚嘆。

黃蓉聽在耳裏,心中也自歡喜,便隨口問道:「春桃,你別嘴甜哄我,你看過其它女人的奶子嗎?」

春桃嘖嘖贊道:「夫人,我替人帶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婦人,奶子多半都會下垂,皮膚也會起皺,但夫人的奶子卻堅挺不墬,光滑無比……唉!老爺真是好福氣啊!」

黃蓉聽她竟説郭靖好福氣,不禁笑道:「這跟老爺有什麼關係?」

春桃曖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還是裝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圓鼓鼓、軟棉棉、白嫩嫩的奶子,哪個男人不愛?老爺説不定比小姐還喜歡吸您的奶呢!」黃蓉見春桃説得露骨,俏臉不禁飛紅。

二、尿膳

蒙軍雖然後撤,但卻並未遠離,襄陽周圍儘是蒙軍紮營的蒙古包,蒙軍佔據各戰略要津,阻斷大路小徑,襄陽實已成為孤城。襄陽守備使呂文德派出數批探子,欲突破蒙軍封鎖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鎩羽而歸,便是被蒙軍生擒,呂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黃蓉設法。

黃蓉一向瞧不起這窩囊無能的襄陽守備,只是礙於郭靖一腔忠義,因此勉強予以敷衍,如今見呂文德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更是打心底對其產生鄙視。

呂文德:「郭夫人千萬要想出個法子讓朝廷派出援軍,否則襄陽孤立無援,定然難守啊!」

郭靖:「蓉兒,守備使説的沒錯,你就想想辦法吧!」

黃蓉:「嗯……襄陽局勢雖危,但尚無立即之險,當務之急應加強防務,提振士氣;至於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還是莫作此想。如今權奸當道,朝政紊亂,加之公文往返費時,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數月之後……」

呂文德:「啊……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啊?」

黃蓉:「守備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會竭盡心力以保襄陽……不過為求事權統一,守備使必需暫時將兵符交由靖哥哥執掌,不知守備使是否同意?」

呂文德:「好……好……那是當然……沒問題……沒問題……」

出了守備府,郭靖憋不住問道:「蓉兒,你搞什麼鬼?我要那嘮啥子兵符幹嘛?」

黃蓉俏皮的笑道:「喲!讓你噹噹大將軍不好嗎?我這可是妻以夫貴啊!」

郭靖一臉茫然,詫異的道:「你幾時又希罕起作將軍夫人了?」

黃蓉知道郭靖老實,頭腦轉不過彎,當下便正容道:「呂文德心虛膽怯,由其執掌兵符,必壞大事。靖哥哥夙孚眾望,今兵符在手,戰陣之事可委由大將王堅負責,用計施奇自有蓉兒費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視防務,撫慰軍心……」

洪七公見郭靖、黃蓉為國事效勞,忙得不可開交,心想:「自己雖是長輩,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觀,未免也太説不過去……」於是自告奮勇,欲幫忙刺探敵情。

這日他悄然突破蒙軍封鎖來到鄰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鬱鬱蒼蒼,臨峯登頂,對山下蒙軍動態,亦能一目了然。他觀察了一會,對蒙軍佈置大致有譜,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來觀察敵情之間,樹叢草堆裏不時竄出幾條小蛇,洪七公見獵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着山勢陰濕之處撥草尋蛇,但竄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細的小蛇,離備辦美食佳餚的標準可有着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惱,猛然「嘶」的一聲,草叢中昂起一顆五彩斑爛的三角形蛇頭,這蛇粗如兒臂,約摸有一人來長,洪七公一見之下,可真是打從心底歡喜;這蛇雖毒,但他乃是積年的捉蛇老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洪七公捉蛇入袋,發現毒蛇現身的草叢山壁間,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約有三尺,恰可容人進入,洪七公心想反正無事,不妨探他一探。

穴口雖窄但內裏寬闊,洪七公亮起火折沿着山穴行去,只覺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處。大約走了六、七百步到了盡頭,竟是一寬敞的天然石室,室內光線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視物,原來穴頂有一天然裂縫,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過就是個山洞,只可惜這裂縫太小,否則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頭再走那彎彎曲曲的小路……」

他心中正自概嘆,突地「砰」的一響,竟有一顆小石子落入室中,緊接着室內光線一暗,顯然有人擋住了裂縫。他抬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賁張。

洪七公雖自動請纓刺探敵情,但黃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個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妝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見蒙軍軍容壯盛,兵強馬壯,確非宋軍所可比擬,心頭不禁深感憂慮。她觀察一陣,見左近有座小山,居高臨下正可窺探蒙軍全貌,於是便展開身法,攀緣而上。

峯頂青綠一片,老樹婆娑,清風徐來真是讓人心懭神怡,俗慮盡消。黃蓉靜觀蒙軍兵馬調動,發覺蒙軍竟無糧草等輜重補給,心頭不禁又是一寬;她心想:「似此情況,蒙軍只利速戰,不利久耗,我軍只需堅壁清野,固守城池,時候一長,蒙軍無糧草給養,勢必退兵……」

黃蓉既明敵情,心情頓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陽,此時但覺內急奶脹,亟待渲泄。山間雖杏無人跡,但習慣使然,黃蓉仍避開山徑,選擇樹濃草密之處。她方一蹲身,只見地上有一長約十來尺的裂縫,裂縫窄處約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來長處,寬度卻有巴掌般大小,如果兩腿跨在裂縫寬處,豈不正像如廁一般。

她站在裂縫處向下張望,只見裏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淺,便撿個小石塊丟了下去,瞬間便聽見「砰」的一聲,顯然裂縫並不太深。她不再猶豫,解開褲帶,拉下褲子,一蹲身就方便起來。方便完畢,她復解開衣襟露出雙乳,將奶汁擠入裂縫。黃蓉渲泄之後通體舒暢,輕鬆愉快的便飛奔下山。

話説洪七公抬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賁張;原來遮住裂縫之人,竟是成熟美豔的黃蓉,雖説黃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剛和她分手,又哪會認不出來。説來也是機緣湊巧,如果黃蓉站在窄處,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誰,但黃蓉偏偏站在最寬之處,且兩腿張開蹲下,向裂縫中撒尿。黃蓉明裏看暗處,是一團漆黑,洪七公暗裏看明處,可是清清楚楚,一覽無遺。

當黃蓉一解褲帶之時,洪七公立即便備好內襯油紙的布袋,準備承接黃蓉的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黃蓉人美、體質好,又正當哺乳期間,其尿液正是清燉蛇肉的最佳調味料。此方乃嶺南土着秘傳,當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黃蓉褪下褲子跨蹲裂縫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贊,連連叫好。黃蓉那兩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潔淨,渾圓無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結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豐盈完美,直似姣潔明月。

至於那銷魂妙處,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勝收。只見那齊整的芳草中,兩片淡紅的薄唇,夾着一條櫻紅的肉縫;薄唇微微顫動,肉縫驀地開合,一條淡黃的水柱便從中急瀉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緊盯着黃蓉的妙處,一面以布袋承接黃蓉尿液,當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黃蓉又對着裂縫擠奶,洪七公張着嘴接飲,只覺奶汁温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齒頰流芳,真是人間美味,世上難求。他吃的不亦樂乎,但也沒忘了欣賞黃蓉的美乳,此時從容觀賞,可不比前日驚鴻一瞥。

黃蓉的乳形優美,肌膚細緻,乳房飽滿豐碩,白嫩柔膩,乳頭大小適中,色澤淡而不濃;真是一手握不住,賞心又悦目。洪七公看得心頭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龍戰於野」,一傢伙直豎了起來。

洪七公雖然輩份極高,天性俠義正派,但論年齡也不過五十出頭,正是體力最旺的時刻。他日常雖然自持身份,表現得中規中矩,不過內心深處對於像黃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難免會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離觀賞黃蓉隱密誘人的私處,直接啜飲到黃蓉的鮮奶,他那股模煳的妄念,更進一步升格為具體的性幻想。當然,他會將這些幻想永遠藏在心中,畢竟,他是譽滿江湖的大俠嘛!

回到郭靖住處,洪七公將自己觀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黃蓉後,便忙着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將大蛇開膛剖腹摘除毒腺,剝皮後放入大鍋清燉,待得水滾,他迅即將黃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滾,便起鍋加入葱、姜、蒜、香菜等調味料。這鍋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黃蓉一向擅於烹飪,但面對洪七公這鍋清燉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她從來不吃蛇肉,因此對洪七公的殷勤相勸,仍只是敬謝不敏。郭靖則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來,連吃三塊後才結巴的問道:「師父……您……這是怎麼作的?好吃得我差點……將舌頭都吞下肚了……」

洪七公笑得直打跌,心想:「這裏面有你媳婦的尿液,哪還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夾起鮮嫩的蛇肉,先用舌頭輕舔兩下,然後慢慢放入嘴中吸吮。他閉上眼細細品嘗口中的美味,腦海中則浮現出黃蓉雪白粉嫩的下體,彷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黃蓉嬌嫩鮮滑的肉縫,哇!汁多味美……香軟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處不禁連連贊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龍有悔」的不安於室了。

黃蓉坐在他身邊,見他那副陶醉模樣,不禁掩着嘴直笑。她不經意的一瞥,卻正巧瞧見洪七公那花子褲,如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還一顫一顫輕微抖動。

黃蓉已然成婚,當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現象,一見之下,不覺大為尷尬,她心想:「師父也真是奇怪,嘴裏吃得高興,怎麼那兒也興奮起來?難道食色性也,竟是這般解釋?」

此時洪七公尚閉着眼睛,幻想着黃蓉春水泛濫的美味肉桃,黃蓉藉口照看郭芙,趁機起身離座以免尷尬;卻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將她嬌嫩貞潔的私處,上上下下親舔了七、八百遍!

三、聽春

郭靖聽着黃蓉分析敵情,當聽到蒙軍無糧草補給,勢難持久時,不禁歡唿出聲,擊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悦誠服,由衷讚佩,他嘆道:「蓉兒可真是女諸葛!同樣是觀察敵情,我就沒看出蒙軍無糧草輜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

黃蓉笑道:「師父就顧着抓蛇,什麼糧草輜重,哪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師父那鍋清燉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風!嘻嘻……」

洪七公聽黃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發癢,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補,我那鍋蛇肉可是特別加過料的……靖兒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點睡啊!」

郭靖傻唿唿的問道:「師父,為什麼吃多了蛇肉就要早點睡覺?」

洪七公「啪」的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望着黃蓉笑道:「都當爸爸了還這般傻氣!去去……早點睡吧!」

郭靖還想再問,黃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別問了,讓師父早點休息吧!」郭靖模不着頭腦,滿臉疑惑的被黃蓉強拉進屋,兩人關上房門,尚聽見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聲。

郭靖洗過澡躺在牀上,猛然覺得全身燥熱,心猿意馬,他心想:怎麼這麼邪門?難道蛇肉吃多就會這樣?此時黃蓉浴罷進房,身上僅着一件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高高聳起,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盡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見之下,唿吸愈發急促,他神色緬腆,喘噓噓的道:「蓉兒,我……我……今個……好想要……」

黃蓉見他那呆像,捉狹的笑道:「你這下子可知道,為什麼師父要你早點睡了吧?」

郭靖一個翻身抱住黃蓉,鐵杵似的陽具緊緊頂着黃蓉柔軟的屁股,他一邊蠕動陽具磨擦黃蓉的股溝,一邊傻唿唿的説道:「蓉兒,我還是不知道啊!」

黃蓉縮着身子,任憑郭靖在她身上撫摸,心坎裏那股春意也愈發濃厚,一會郭靖按捺不住,飛快的扯下她的肚兜,兩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廝磨。郭靖雖不懂什麼情趣,但身體壯健,體力過人,他粗手大腳的一陣亂摸,黃蓉也自春心蕩漾,淫水狂流。

黃蓉孅手握着郭靖的陽具,輕輕的套弄,嘴裏也伊嗚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癢……人家好想噢……」

郭靖此時正褻玩着黃蓉嫩白的大奶,他嘴裏吸一個,手中捏一個,正忙得不可開交,一聽到黃蓉煽情的低語,不禁更為興奮,他身體下移,將嘴湊上黃蓉嬌嫩的陰户,舌尖一頂,就是一陣狂舔。

黃蓉只覺五臟六腑全都舒服了起來,尤其是下面那條濕潤的肉縫,更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簡直空虛的讓人受不了。她兩腿高翹,雙手緊抓郭靖頭髮,圓鼓鼓的屁股不斷向上挺聳,迎合着郭靖的舌頭,瞧她那股勁兒,真像是想將郭靖整個腦袋都塞入她那搔癢難奈的小穴中。

她潮濕的陰户緊緊貼着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幾乎喘不過氣來。郭靖好不容易才將頭抬起,他一邊託起黃蓉的大腿,將陽具往黃蓉肉穴裏戳,一邊傻唿唿的道:「蓉兒,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歡你這樣噢!」

黃蓉「啊」的嬌唿一聲,哼道:「靖哥哥……你快……快點朝裏面戳啊……嗯……嗯……」

洪七公這清燉蛇肉最是滋陰補陽,尤其是加上黃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強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樣也是慾火熊熊。他年紀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體發脹,更是難以入眠。

此時一陣若有似無的嬌喘,突然魔音穿腦般的傳入耳際,他心中一動,立刻盤膝而坐,運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靜聽。要知洪七公居處與郭靖卧房乃處於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窺郭靖黃蓉敦倫,實是輕而易舉,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俠義,因此根本不屑此圖;但坐在自己房裏聽聽,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無的嬌喘聲立時變得清晰可聞。只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唉喲……嗯……我好舒服……」

一會郭靖説道:「蓉兒……你真好……我好喜歡你這小洞洞噢……我們再生個兒子好不好……」緊接着就是一陣「嘎啦嘎啦」的牀搖聲,夾雜着濁重的喘氣聲。

洪七公邊聽邊在腦中勾勒兩人敦倫的情景,首先進入腦海的竟是白日黃蓉撒尿時,放肆張開的嫩白下體。那由於蹲下而緊繃的大腿、那為尿液衝開的鮮豔薄唇、那髮絲般烏黑柔順的陰毛、那渾圓潤滑嫩白的屁股……

一會,亂七八糟的聲音都沒了,只剩下兩人輕微的喘息聲。靜了半晌,只聽郭靖説道:「蓉兒,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別想,師父吃的比我還多,你説師父想不想?」

黃蓉笑道:「師父又沒老婆,就是想,也沒有用啊!」

郭靖道:「對噢!師父沒老婆,想也沒有用……可是他那兒脹起來,要怎麼辦呢?」

黃蓉道:「真是説傻話,你要是沒有我,那兒脹起來,你怎麼辦?」

郭靖道:「我有時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師父難道也會用手捏?」

黃蓉笑道:「不用手捏,難道用腳捏啊?」

洪七公聽黃蓉説用腳捏,那腫脹的下體不禁更加硬了。過去為歐陽鋒暗算漂流荒島時,黃蓉經常裸足在海中戲水,因此他對黃蓉孅細嬌美的玉足,印象特別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兒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腳,搓揉自己腫脹的下體,怪怪個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

他正想得入神,只聽郭靖説道:「蓉兒,用腳也可以嗎?那你用腳替我弄弄看……」

一會,又聽郭靖説道:「蓉兒,你的腳可真會弄,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嗯……對……一腳揉蛋蛋……一腳搓這兒……」

洪七公聽得血脈賁張,心中不由羨慕道:「哼……靖兒這傻小子……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

此時傳來一陣「啪啦啪啦」的聲響,想來郭靖又在親舔黃蓉的下體,果然不久,便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頭怎麼這麼靈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癢兮兮的……唉喲……」

一會又聽郭靖説道:「奇怪!蓉兒你這兒的味道,怎麼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

黃蓉道:「亂講……怎麼會?」郭靖道:「我騙你幹嘛?真的很像嘛!」

黃蓉詫異的道:「蛇肉我沒吃……但是味道怎麼會像我這兒……嗯……怪不得師父舔的津津有味……褲子還鼓了起來……」洪七公聽到這,不禁老臉通紅。

郭靖聽説洪七公的褲子,在吃蛇肉時曾鼓隆了起來,也覺得有趣,便連番追問,黃蓉於是將她目睹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又講了一遍。其實黃蓉並無對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倆口正在親熱,説出來增加點情趣罷了。

郭靖人極單純,根本沒什麼心眼,他聽了黃蓉敍述後,直覺的便脱口説道:「唉呀!可惜師父沒舔過你這兒……要不然他就知道……你這兒的味道,比蛇肉還好了……」

黃蓉見他説得不像話,便佯怒道:「你胡扯什麼?我這兒能讓師父舔嗎?」

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啊呀!對噢!……你這兒怎麼能讓師父舔……」

春意盎然的黃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師父真要舔我這兒,你答不答應?」

郭靖愣了半晌,猶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兒……你答不答應呢?」

黃蓉此時已為此種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嬌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師父,來舔舔我這兒嘛……」

郭靖覺得這法子倒也有趣,便裝模作樣地假扮起洪七公來了,只是他生性愚魯,除了會説我是師父外,根本沒一點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閉上雙眼的黃蓉,在心中默想着洪七公無恥的猥褻自己,反而激發她從所未有的高亢情慾。沉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黃蓉,身體格外的敏感,當郭靖再次粗魯的侵入她體內時,一種異樣的情緒,使她產生了無與倫比的肉慾高潮……

洪七公聽郭黃二人將自己扯入戰局,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黃蓉白嫩濕滑的下體,似乎又浮現在他眼前,他懶得再強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慾火,於是放縱腦海中淫穢的思緒,無邊無際的狂奔。

想像中,黃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蕩地搓揉着他的陽具。她那濕漉漉的陰户左右分開,迷人的小穴一覽無遺,穴口的嫩肉一開一合的蠕動着,彷佛期待他粗大的陽具儘快插入……

他伸手撫摸黃蓉的雙乳,挺腰將陽具插入,黃蓉皺眉呻吟道:「師父……撐死人了!你的怎麼這麼大……唉喲……蓉兒好舒服噢!師父……你快點動啊……嗯……就是這樣……師父……你好棒……師父……」

洪七公馳騁在淫穢的幻想中,肆無忌憚地姦淫着成熟美豔的黃蓉,他一邊吸吮着黃蓉豐碩的大奶子,一邊奮力抽插黃蓉的嫩穴;黃蓉柔順的送上香唇,丁香軟舌也滑熘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將降龍十八掌的內勁灌入下體,直插得黃蓉唿天搶地,大叫親親師父。當黃蓉欲仙欲死之際,他也痛快的將濃稠的陽精,盡數射入黃蓉體內。陣陣抽搐,快意顫抖,他老當益壯的陽具,在黃蓉緊縮柔嫩的牝户中快樂地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回返現實的時候,窗外悶雷連響,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雖未隨風入窗,但他的褲襠卻已整個濕透……

四、玩偶

蒙軍幾番強攻均無法撼動襄陽,只得先行退兵,徐圖再舉;黃蓉審時度勢趁隙突施夜襲,蒙軍倉皇之下損失頗重,宋軍大有斬獲。

這日,魯有腳興衝衝的抱着一具精美玩偶,來到郭靖住處:「郭大俠、黃幫主:咱們在蒙狗大車中找到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沒啥玩伴,也寂寞得慌,這東西就給她玩吧!」

郭靖端詳一陣,笑道:「蒙軍車中怎會有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們中原的善財童子,敢情蒙軍也是從咱們漢人手中搶來的!」

黃蓉見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與真人相仿,身上衣褲均為高級綢緞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膚也頗有彈性,想來是在木雕外層覆以獸皮包裹所致。當下便笑道:「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給芙兒玩吧!」

年僅五歲的郭芙,見這玩偶相貌俊美,較自己還高上一個頭,儼然是個漂亮的大哥哥,因此興奮異常,愛不釋手;但她終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陣,興頭一過,也就膩了。她見這玩偶既不會説話,又不會走路,更不會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厭煩時便將玩偶當成出氣筒,在他身上亂打亂扯。結果不到幾天,玩偶便被搞得髒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

這日郭靖夜宿軍中,黃蓉獨自在家無聊,她見玩偶被郭芙棄置花園草叢裏,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損污穢不堪,心中不覺氣惱。她心想:「芙兒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卻將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這般模樣!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

她拾起玩偶,撣去灰塵,心想:「芙兒既然不玩,我乾脆將他弄乾淨擺在自己屋裏,説不定將來我跟靖哥哥再生個兒子,也會長得跟他一樣俊俏!」

黃蓉端盆清水,找出針線,欲將玩偶擦拭乾淨,並將破損衣衫補好;誰知她將玩偶衣衫褪除後,卻赫然發現這玩偶竟另有幹坤。黃蓉臉紅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罵:「什麼人竟作出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兒沒將他衣褲全數扯破,否則看到這醜相,東問西問,豈不羞死人!」原來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與身體不成比例的粗大陽具!

黃蓉心中雖罵,但也難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話兒上捏了一下,不禁嘖嘖稱奇;只見那玩意軟中帶硬,軔性十足,約有六、七寸長,兩三寸寬,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細一端詳,不禁更為詫異,原來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顯然個中另有玄機。她試着扯動左邊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傢伙直豎了起來!黃蓉大吃一驚,復扯動右邊拉柄,扯動之下,那陽具竟然一伸一縮的抽動了起來!

面紅耳赤的黃蓉,直覺便認為這是個淫穢之物,絕不可留!但猶豫了一陣,卻又覺得此物製作精巧,毀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覺玩偶面貌秀美,純淨無邪,但那話兒卻猙獰可怖淫穢異常,兩相對照之下,竟使玩偶產生一股説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覺羞愧,但卻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內雖然無人,但她卻仍左顧右盼,生怕旁人見及玩偶秘密。

一會,她又在玩偶右足發現一個旋鈕,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滾動條;她將滾動條展開,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原來滾動條裏圖文並茂,儘是一些淫穢故事,什麼寡婦思春、小叔盜嫂、公公偷媳、小廝奸主母、人獸交歡……不一而足。

黃蓉明知自己不該看這些淫書淫畫,但偏偏忍不住眼睛盡往那滾動條上瞧。她生性聰穎,過目不忘,三瞥兩瞥之下,那些纖毫畢露淫穢無比的圖畫,亂倫敗德猥褻不堪的文字,已全數在她腦海生根,再也難以抹滅。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只覺體內春意盎然,心中慾火狂飆。

她勉強鎮攝心神,擦拭玩偶補綴衣褲,好不容易將玩偶衣衫補好,但手指卻也給針扎了幾下,出血見紅。玩偶粗大逼真的陽具、淫書淫畫猥褻的情節,在在激發她心中強烈的遐思,她只覺下陰深處,一股火熱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動。

黃蓉清楚知道,此時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徹底疏通自己亢奮的情慾。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陰,緩緩搓揉,一會,麻酥酥、癢兮兮、火辣辣的感覺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嬌喘一聲,雪白豐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開,渾圓嬌嫩的屁股也一聳一聳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飆下的黃蓉,僅靠手指已無法滿足饑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鑽入被中,悄悄的開始寬衣解帶。作賊心虛的她,身軀不住顫抖,緊張的心情,竟然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膚潤滑,與真人無異,黃蓉赤裸的身體與其乍一接觸,只覺得心頭狂跳,慾火更盛。她快速扯動拉柄,使玩偶陽具翹起,而後伸手握住玩偶陽具,便向自己下體挪移。黑暗中觸覺格外靈敏,黃蓉感覺到陽具粗大頑長,周邊伴隨無數凸起顆粒,其頂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卻又比草菇多了一條凸起的菱線。

其時禮教觀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嚴厲異常,玩偶雖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褻玩其陽具,卻仍使已婚的黃蓉心頭猛跳,產生強烈的罪惡感。春心蕩漾的黃蓉,在道德禁忌壓抑下,反而感受到異樣的刺激,她挺聳下體,將玩偶粗大的陽具抵住了自己濕潤的牝户。

肥大的龜頭頂端,在緊窄的肉穴上不停擠壓,凸起的菱線也不斷刮擦黃蓉的陰門,黃蓉只覺下陰深處癢到了極點,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勁。草菇似的龜頭,終於劃開肉壁擠進嫩穴,黃蓉「啊」的一聲大叫,緊擁玩偶,發出了暢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無邪的趴在黃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陽具,卻兇猛地戳着黃蓉的嫩穴;黃蓉一面承受着愉悦的衝擊,一面試驗拉柄的功能,不過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訣竅,熟練駕馭。此時輕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淺力道盡如己意,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讓黃蓉神魂顛倒。她心中不禁覺得納悶:「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讓我這麼舒服,為什麼這玩偶卻能辦到呢?」

其實這道理相當簡單,只因黃蓉房事經驗不多,因此才無法體會出來。大凡男女交合,本錢、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為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錢大,久戰不泄,卻甚少關注女子反應,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礙於禮教,往往羞於啓齒,替男子指點迷津。因此雖然大多數男子行房時均無法搔到女子癢處,女子也只能默不作聲,逆來順受。

郭靖、黃蓉感情雖好,但在作這檔子事時,黃蓉總不好意思指指點點,技術指導吧!況且郭靖生性愚魯,並不是個知情識趣的伶俐人,因此兩人辦事時,郭靖往往錯會其意。有時郭靖湊巧搔到黃蓉癢處,黃蓉蹙眉張嘴,宛轉呻吟,但郭靖卻誤以為自己弄痛了黃蓉,立刻改弦易轍。如此,該輕不輕,該重不重,應深入,卻淺出,東邊癢,卻搔西……總之黃蓉行房就如同碰運氣,運氣好也能銷魂過癮,運氣不好則不上不下,難過欲絕。

黃蓉成親多年,在這方面的運氣總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雖有魚水之歡,卻甚少銷魂之樂。但如今黃蓉和玩偶作樂,一切都操之在己,情況則大不相同。深處癢,就往深處戳,淺處癢,就在淺處磨;要輕就輕,想重就重,快慢隨心,緩急如意。這樣,能不舒服嗎?

幾番風雨,數度銷魂,黃蓉舒服得簡直飛上了天,她只覺心曠神怡,通體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脹膨膨的漸形疼痛,她才捨不得鬆開玩偶呢!她起來沐浴淨身,順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於怕玩偶身上遺留自己體味,因此她對玩偶陽具擦拭得特別仔細。她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蹺,原來陽具內面下方,竟刻着一首偈語:

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

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遊。

黃蓉心想:「可想再上層樓……當然想啦!……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遊……難道湘西石窟竟還有更舒服的把戲?」想到這兒,她只覺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握着玩偶陽具,輕輕撫摸了起來……

五、探源

蒙軍幾番強攻襄陽不下,只得繞道南進,襄陽局勢因此和緩,軍民遂趁隙休養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懶,早已不耐軍中煩躁,如今見戰火稍歇,遂藉機作別,四處雲遊。這日來到湘西石窟村,只見村中數十户人家,家家皆以製作玩偶為業,洪七公心中一動,心想:「蓉兒上回得了個善財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個龍女,也好湊成一對……」

在他認為,這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誰知當他一描述那善財童子的外貌、尺寸、特徵後,各家均大搖其頭,直説作不出來。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村民欺生,想藉機抬價?」當下便板起臉來,狠狠的發了頓脾氣。

「老爺子!您別發火,那有上門生意不作的道理?實在是照您説的那模樣,咱們這十幾家都作不出來……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沒法子比啊……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筆……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過……那價錢……呵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餘裏,來到一處山凹。只見那山不高卻鬱鬱蒼蒼,林雖密卻間雜有序,山凹處有座氣派的三合院,青磚紅瓦,白石高牆,較諸村中住宅,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及至敲門進屋,分賓主坐定,洪七公細一打量,只見這巧手王約摸四十來歲,身形瘦小,面白無須,但隻眼卻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襲灰不灰黃不黃的長衫,頭上挽個髮髻,看來儒不儒道不道的,總覺有些邪氣。

倆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將來意細述,巧手王邊聽邊笑道:「老爺子莫謂村民欺生,他們確實作不出來!」

洪七公:「願聞其詳。」

巧手王:「嗯……請教老爺子,您是自己要用呢?還是替人代訂?」

洪七公:「呵呵……我要這玩意幹啥?當然是替人代訂。」

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對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這跟男女又有何關係?」

巧手王:「呵呵……老爺子不是自己要用……這……我可不方便多説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個木偶嗎?那來這麼多講究?你到底賣不賣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兩銀子,先付一半,待下個月取貨,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麼?五百兩銀子?」

巧手王:「咦!老爺子!你莫非來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這兒……怎麼又嫌貴?」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氣,他心想:「橫豎不過是個木匠,卻神秘兮兮的還獅子大開口,老叫花可沒閒錢供他開銷……」

他越想越氣,乾脆修書一封,逕寄黃蓉。黃蓉接獲丐幫轉來信函,拆開一看,卻是一首不文不白的七律打油詩:

途經湘西石窟村,欲購玉女配金童。

誰知要價五百兩,阮囊羞澀一場空。

蓉兒心性最聰明,得閒探知稟真情。

為何區區小木偶,價高猶賽赤足金?

黃蓉心中有鬼,閲信不禁面紅心跳,她心想:「五百兩確實不貴……幸好師父粗枝大葉,未嘗深究………否則……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慶幸,另一方面也難掩好奇,這湘西竟然真有個石窟村!匠人既然要價五百兩,縱使不是木偶原始製作者,亦必知曉其中奧妙………嗯……「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既然師父要我探知內情稟報,我何不趁此機會,一探究竟?

這日巧手王正在門前漫步,卻見一匹快馬急奔而來,他還沒來得及眨眼,快馬倏忽已至身前。馬上躍下一位長身玉立的美貌少婦,對着他盈盈笑道:「這位大哥,請問巧手王可是住在此處?」

巧手王只覺話音清脆,入耳甜甜膩膩,聽來真是説不出的舒服,不禁抬頭細細打量。只見這少婦年約二十四五,膚色白膩,面容嬌豔,一對水汪汪的大眼靈活至極;她勁裝打扮,身着一套淡黃色的緊身衫褲,柔軟的綢緞,掩不住她玲瓏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採:「嗯……山靈水秀,渾然天成,腿長腰細,臀圓乳翹……呵呵……眼大嘴小,妙處定好……眉宇開闊,春情暗藏……好……好……好啊!」

黃蓉見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話,便又問了一聲。巧手王這才如大夢初醒一般,慌忙應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時已婚婦人和未婚女子,髮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黃蓉系已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稱。

黃蓉微微一笑,心想:「師父當時不知怎麼説的?反正他既然賣木偶,我就順着這題目作文章……」

當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託,特來向先生訂製木偶。」

巧手王聞言一笑,説道:「既然是主顧上門,那就請裏面談吧!」

「夫人既然受託訂貨,想來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觀上,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這一問,黃蓉頓時面現紅霞,忸怩尷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辭,巧手王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矯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於自然天性。惜乎愚儒以禮教禁之,戒之、防之、惡之、厭之,視「色」為洪水猛獸,卻倡言民以食為天,寧乎怪哉!

「先祖於則天大聖皇帝時,便以木偶製作精巧榮獲則天大聖皇帝賜匾褒揚,及至中宗復唐,先祖反因而獲罪……此門家傳技藝,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希奇,如今已可勝真……」

黃蓉原本羞赧尷尬,但見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肅穆,便也拋開矜持,就木偶製作過程詳加詢問;這一下,可正對了巧手王的胃口。

黃蓉天性聰明,善於察言觀色,且其舉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於其美色,又服其心思靈巧,當下竭盡所能,將一肚子不傳之秘,全數合盤託出。黃蓉聽聞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適時誇獎讚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技,孤芳自賞,如今竟得美人讚揚,且都搔到癢處,心中不禁將黃蓉視為平生知己,恨不得將壓箱底的寶貝,一股腦全倒給黃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棄,小人就帶夫人參觀一下庫房……那可是小人畢生心血的結晶啊!」

黃蓉聽了半天,已生興趣,當下欣然允諾,隨着巧手王便進入庫房。庫房中雜七雜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還光熘熘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開一堆雜物按了個鈕,只聽嘎啦一聲,牆壁上竟然又開了一扇門。他兩手一讓道:「夫人!請進,這門裏才是真正的寶啊!」

黃蓉進入一瞧,只見這牆內密室竟相當寬敞,室內衣櫃、鏡台、牙牀、一應俱全,瞧那佈置倒像是間卧房。她再細一打量,不禁大吃一驚,只見那牙牀上錦帳內,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樣分明是行房之後正在歇息!

巧手王見黃蓉臉色驟變,慌忙搶上一步掀開錦帳,高聲道:「夫人莫驚!此乃玩偶!」

黃蓉定睛一瞧,面紅耳赤之餘,更是悚然心驚;原來那男玩偶無論面貌體型,均與巧手王一般無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時也難以分辨。

巧手王見黃蓉又羞又驚,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為何我將這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樣?」

黃蓉尷尬之餘,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澀的搖搖頭。巧手王此時神情亢奮,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熱的痴迷,他將那與他一模一樣的玩偶扶起站立,而後滔滔不絕的詳盡解説玩偶的各項功能;他説到得意處,竟激動的脱下衣褲,坦身露體。

黃蓉一驚,剛要變臉,卻聽巧手王嗓音嘶啞的乾嚎道:「夫人!我將您視為知己,您看看我這見不得人的恥辱吧!我是個天閹啊!我為什麼將玩偶作成自己的模樣?就因為我要補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可比老天給我的強多了吧!」

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陽具,一手兜起自己蠶蟲般的細微之物,竟然一副要黃蓉品評優劣的模樣。

黃蓉雖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從未見過其它男人的下體,如今乍見巧手王那細微陽物,心中除嘖嘖稱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難過起來。

「他那兒光禿禿的無半根毛髮,又僅如小指一般長短粗細……唉!別的女人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話……可絕對搔不到癢處啊…」

她心中既生憐憫,臉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憐我……呵呵……我從木偶製作中所獲得的樂趣,已足以彌補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説夫人雖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卻與裸體無異……呵呵!您不必懷疑……從女子面貌體態,辨識女子身體特徵,本就是我歷代相傳之竅門……當初我一見夫人,便已仔細觀察過夫人的特徵……呵呵……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當之無愧啊……」

他伸出舌頭在嘴上繞了一圈,接着道:「我雖然是個天閹,但同樣也有男人的欲望,既然我本身無法令女人滿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願……到目前為止,我的替身已御過女子八十人,呵呵…還未曾有任何女子覺得不滿意……九九歸真……夫人!您將是他最後、最完美的一個女人……您放心,我保證夫人一定能體會到從所未有的歡愉……」

他邊説邊按動玩偶上的機簧,兩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來。黃蓉耳聽淫言穢語又目睹玩偶當場行淫,只覺心房顫動,綺念油然而生,她雖又羞又氣,但腿襠間卻也無法遏抑的濕潤了起來。她猛然驚覺,連忙震懾心神怒喝道:「放肆!你瘋啦?都胡説些什麼?」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學高手,抬手就能要了我的命……不過夫人既然送上門來,我可不願白白錯過……您放心……我不會傷害您的……我只不過想將夫人的面貌體態……永遠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形象,作出世上絕無僅有的玩偶……嗯!時間也差不多了……」

黃蓉心想:「這人腦子敢情有病?越説越不像話!就憑他這不諳武功的瘦弱木匠,還能把我怎樣?」

當下冷哼一聲,轉身便欲離去。誰知她方一舉步,只覺全身驟然發軟,一個踉蹌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驚,慌忙運氣行功,但氣血雖運行如常,周身卻絲毫使不出力氣。

巧手王見她面現驚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別怕,我可沒對您下毒,這只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塗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無法動彈,不礙事的……呵呵……」

巧手王開始忙碌起來,他將黃蓉放置牀上,便替黃蓉寬衣解帶,黃蓉雖有心抗拒,但周身乏力,絲毫也無法動彈。

一會,她雪白的胴體,便整個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並未猥褻輕薄,只略微瞥了黃蓉兩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黃蓉心中頗覺訝異。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他又急速的走了進來。

「夫人,我現在替您作臉部的模子,您先閉上眼,憋住氣,一會就好。」

黃蓉不知他要搞什麼鬼,但動彈不得,也只能任他擺佈。一團濕濕黏黏的東西蓋上面頰,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臉上細細搓揉、按壓,並替她開通鼻孔以便唿吸,大約盞茶時份,巧手王將她臉上的東西一掀,仔細的看了看,而後喜孜孜的道:「成了!」

黃蓉一聽他説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還不快放我起來!」

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別急,還有身體的模子沒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帶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勻塗抹在黃蓉全身,他鉅細無遺,無論是腳趾縫、胳肢窩、股溝、屁眼……均無一遺漏。

黃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癢兮兮的難過異常,忍不住哼唧出聲。巧手王聞聲消遣道:「夫人,我現在很忙,可沒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們再好好樂一樂……」

黃蓉又羞又窘,卻又無可奈何。待塗抹完畢,巧手王復將黃蓉移入一人形石槽,槽內滿是乳白色的黏稠液體,也不知是什麼玩意。

巧手王這時頻頻伸手試探,待得液體逐漸凝固,他才長噓一口氣,對黃蓉説道:「夫人,現在可差不多了,待會這玩意幹透了,我就將它剝下來……呵呵……你別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塗抹了隔離油,很容易剝的……」

折騰了半天,乳膠終於全數完整剝下,黃蓉心想:「這下總該完了吧!」

卻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個託盤,盤內全是長短粗細不同的圓木棍,那些木棍長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兒臂,細的則像小黃瓜一般。

黃蓉心中隱隱覺得不對,不禁驚惶的問道:「你又要作什麼?」

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張嘴舔起黃蓉的下體來。黃蓉又驚又怕,又羞又怒,但隱隱間卻又有種捨不得的感覺。舌尖靈巧撥弄肉慾的琴弦,春潮終於漲滿了溪谷,此時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會木棍戳入……夫人可是會疼的……」

他邊説邊從託盤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別緊張,這是最後也最重要的一個步驟,我要測量你牝户的長短寬窄,找出最適合你的尺寸……」

黃蓉簡直要瘋了,大小粗細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體抽插翻攪,巧手王還不時一本正經的東問西問。什麼上面還是下面啦,又什麼輕一點還是重一點啦,她雖負氣閉口不答,但巧手王觀察她的反應表情,卻總能正確的察知輕重深淺。像是噩夢又像是春夢,她在夢中身不由己的展現出媚態,也情非所願的得嘗銷魂滋味。

夢終於結束了,巧手王喟然嘆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極品啊!短小無損至樂,粗長概然能受,唉……説不定連我這根猥瑣不勘的東西,也能讓你舒服呢……唉……」

黃蓉原本羞辱的閉着眼,聽他如此一説,不禁好奇的眯眼偷瞧,只見巧手王胯下那根細小的玩意,竟已堅硬翹起,只是實在太細太短,看來倒像是根微彎的小辣椒!

巧手王一邊快速的在紙上詳加記錄,一邊説道:「夫人,雖然我的替身已御過八十名女子,但我可從來沒碰過那些女人……不過……如今……我恐怕要破例了……」

黃蓉一聽這可急了,她心想:「自己縱橫江湖無往不利,難道今日清白身軀,竟要壞在這瘦弱木匠之手?」

黃蓉聰明絕頂,又長年與江湖豪傑鬥智鬥力,其對人性之掌握,實已到達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雖急,但面上卻絲毫不露痕跡,她靈活的隻眼向巧手王一瞥,含羞帶怯的道:「你……你天才橫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實……」

她這語帶只關的半截話,立即勾起巧手王的無限遐思,巧手王唿吸急促,滿臉通紅的慌忙問道:「其實什麼?」

黃蓉見他那模樣,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嘆了口氣道:「慧眼伯樂有幾人?你的才華……實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賞什麼樣的男人……唉……要我怎麼説嘛?」

一向孤芳自賞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黃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視黃蓉為知己,如今再聽黃蓉這麼一説,他內心頓時如騰雲駕霧般的飄飄欲仙。他心想:「難道自己這匹千裏馬,真的遇上了伯樂?這美貌少婦……莫非真傾心於自己高超的技藝?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騙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這女人還真是狐媚多計……」

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若論智計,其並不在黃蓉之下,只是黃蓉風華絕代,又善於揣測他人心意,因此一時之間,巧手王亦難免意亂情迷胡思亂想,但他終究是絕無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賽西施,智勝諸葛啊!不過在下尚有自知之明,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為我那話兒根本硬不起來。而如今我想破例,也是因為夫人的玉體,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風……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下可是不會上當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鵝肉,就連性命都難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請恕在下無禮了……」

方才他為黃蓉制模、量度下陰,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謹慎,因此黃蓉雖受非禮侵犯,但在心理上卻並無太大不適。但如今他色眼閃爍,滿臉淫穢,一副餓狼噬食的饞像,卻使黃蓉感到不寒而慄。

他靈巧的只手在黃蓉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遊移,輕撫慢挑,抓、搔、摳、擰,黃蓉只覺癢徹心肺,酥麻陣陣,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暈生只頰,媚眼如絲,但仍竭盡心智,試圖力挽狂瀾。

「你……快住手啊……唉喲……好癢……嗯……人家……好想……你……讓我……摟摟嘛……」

巧手王聞言一笑,猥瑣的道:「夫人,你就別灌迷湯了,你要是真能摟我,那就能殺了我,呵呵……省點力氣,好好享受吧!」他言罷撥開黃蓉雪白的大腿,俯身低頭,便朝黃蓉濕潤的小穴舔去。

「啊!你幹什麼……你……快住口啊!」

黃蓉雖非初嘗此味,但乍一接觸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擊,驚唿出聲。原來郭靖粗枝大葉直來直往,在親舔之時,往往整嘴湊上大力吮吸,因此黃蓉雖也動情,卻難嘗細膩之樂,但巧手王則不然。

他的舌尖就像蜻蜓點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處打轉,時而在肉縫間一掠,時而在菊花處一刷,或是輕觸敏感陰核,或是淺探濕潤穴口,總之一觸即退絕不久留,黃蓉被挑逗的到處都癢,極端饑渴,但他卻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點突破。生理成熟又體質特佳的黃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

她下體泛濫的淫水,就如潰堤般的奔流而出,兩片嬌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蠕動微開。巧手王趁勝追擊,啪噠啪噠的一陣急舔,將淫水涓滴不漏的盡都吞咽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豔的黃蓉,肌膚嫩滑,體態撩人,乳峯碩大飽滿,玉腿渾圓挺直,那妙處更是鮮滑濕潤,散發出陣陣濃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黃蓉白嫩的只腿,腰杆一挺,便將他那小指般的細微陽具,戳向黃蓉成熟飽滿的陰户。

無計可施的黃蓉,銀牙暗咬,飲泣垂淚,但饑渴空虛的下陰,卻緊緊吸吮住入侵的異物。硬梆梆的小傢伙雖説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擠壓下倒也顯得生氣蓬勃。它左衝右突,淺入淺出,搔癢而不止癢,搞得黃蓉五內如焚,簡直痛不欲生。受辱的痛心,遠遠抵不過極端蕩漾的春情,羞恥屈辱全已飛到九霄雲外,此刻黃蓉心中只想高聲吶喊:「我要啊!快給我吧!」

初嘗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陽具泡在黃蓉那春水盈盈的陰户內,簡直舒服的如同登仙,他一邊撫摸黃蓉柔嫩的大腿,一邊奮力抽插黃蓉緊密的肉穴。

「夫人……你這兒真妙……我這根猥瑣不勘的東西……還能讓你滿意吧?」他唿唿喘着大氣,充滿期待的詢問黃蓉。

慾火焚身卻又無法動彈的黃蓉,難過的幾乎哭了出來。那小傢伙只在洞口處煽風點火,卻無能長驅直入釐庭掃穴,下陰深處那股搔癢愈益熾烈,就如火燒般的向全身蔓延,黃蓉忘了羞恥,忍無可忍的呻吟道:「好難過……深一點……深一點啊……你……想想……辦法啊……」

巧手王目睹黃蓉那無法遏抑的媚態,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辦法?」

黃蓉皺眉張嘴輕輕「嗯」了一聲,隨即便若有似無的哼唧了起來,巧手王見狀,渾身骨頭盡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將玩偶替身拽過來,扭動機簧便朝黃蓉身上一放。

玩偶巧奪天工猶賽真人,它只臂彎曲摟住黃蓉,威武雄壯的下體竟神奇準確的直抵黃蓉濕潤微開的陰户。巧手王復扭動機簧,只聽黃蓉「唉喲」一聲大叫,那根如假包換的粗大陽具,已是直搗黃龍,深抵花心。

剎時黃蓉只覺四肢軀體似已消失不見,只剩下喜極而泣的陰道,正顫慄着發出快樂的嗚咽。此時玩偶忽地摟着黃蓉翻了個身,頓時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陽具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盡根,黃蓉雖然身不能動,但在舒適衝擊之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漸越翹越高。

巧手王悄悄貼近黃蓉身後,輕撫那兩瓣柔軟滑膩的臀肉,黃蓉雖然察覺,但一來動彈不得,二來銷魂的浪潮逐漸逼近,因此根本也無暇理會他在身後搞什麼鬼。

黃蓉渾圓嫩白的屁股高翹,螺旋狀的菊花蕾隨着下陰傳來的快感,不斷收縮抽搐,形成一種極度淫靡的誘惑。早有所圖的巧手王朝黃蓉身上一趴,那根堅實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頂在黃蓉的菊花蕾上。

黃蓉的後庭尚未開發,本來不易進入,但巧手王那話兒實在細小,此時反倒大佔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會功夫竟已整根盡沒。後庭本非交合之處,一遇異物入侵,肛門便自然收縮排除異物,巧手王只覺陽具被螺旋狀的嫩肉緊箍推擠,那股舒適暢快,竟遠勝方才插陰之樂。

黃蓉此時正往高峯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的將她帶往極樂之地,後庭突然傳來的輕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峯的步伐驀然停歇。從所未有的怪異感覺由後庭傳來,説痛又不太痛,説癢卻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細一體會,卻在濃濃的便意中,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舒爽。

前後夾攻的快感,似霹靂雷霆般的突然湧現,黃蓉只覺快樂的火炬,猛然在體內點燃,她想叫卻叫不出來,抽搐、顫慄、痙攣、發抖,她全身寒毛直豎,喉間溢出咿咿呀呀無意識的呻吟,郭靖、襄陽、人倫、禮教,全都飄出思緒,只有泛濫沉淪的肉慾,愉悦撞擊着她無可自拔的豐美身軀。

趴在黃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樣感受到銷魂的滋味,在黃蓉肛門緊縮之下,他也開始顫慄抽搐。天閹的他過去陽具根本無法硬起,此次因黃蓉成熟曼妙的胴體美豔絕倫,才奇蹟般的激發他生命潛能。

睾丸萎縮的他,雖有慾念但卻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無精可射;但也正因如此,他在抽搐顫慄中所獲致的快感,也遠倍於常人。此話怎講呢?蓋其陽具勃起,全賴攝護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時,陽具自然勃起一般。由於其不致因射精而使陽具萎軟,因此可久久撐持,盡享抽搐癲狂之樂。

下陰撞擊排山倒海,後庭初開迴腸盪氣。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撐持,黃蓉覺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陰,她已多次銷魂,如今刺激更勝方才,她實已宣洩過度。她嬌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卻一波波的越來越強,她舒服的身體發虛,只覺神魂飄蕩,彷佛隨時就要斷氣。

「我……我……不行了……啊……唉喲……我……真的不行了……」她氣息微弱斷續輕哼,但語調卻充滿春情、誘惑、慵懶、嫵媚。心臟狂跳陽具漸軟的巧手王,察覺身下的黃蓉,顫慄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樂過頭,便翻身而下止住玩偶。

精疲力盡的黃蓉長長噓了口氣,含煳的説了一句「我……舒服……死了……」,便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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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中園貴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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