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情魔
秋川紀美子給家裏的媽媽打電話,讓媽媽將她在高中時穿的水兵式校服給寄來。這套水兵式校服二天後,便用郵件寄來了。
媽媽非常仔細地替她保存這套衣服,包裝一打開,立刻從摺疊得很好的制服上發出一股防蟲劑的清香氣味。上身是白色的半袖夏季上裝,下身則是帶褶的裙子,這種負有盛名的教會學校的、佩有蘭花校徽的制服,在鄉下是孩子們非常崇拜的服裝。
晚上,在公寓的房間裏,秋川紀美子曾兩次試穿上這套衣服。有二十四道褶的裙子的腰身,還是那麼合適,從高中畢業至今,還一次都沒有穿過呢。
鏡子裏,映出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代的倩影。圓圓的臉盤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瓏的體態,在加上一副看上去永遠是天真爛漫的相貌,雖然快二十歲了,而且還參加了工作,但如果這樣上街的話,誰也不會懷疑她還是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學生。
鏡子裏的紀美子,情不自禁的跳起了關東地區的民間舞蹈。裙子的邊沿不時地輕輕的飄蕩起來。
「學生時代的生活,真令人懷念呀!」
學生時代的回憶,在她的腦子裏復甦了。但是,要來這套衣服,並不是為了回憶過去。一想到這裏,一種害羞感油然而生。感到不好意思了的姑娘,立刻紅了臉。她雙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肩頭。
「就這個樣子站在大家的面前唱歌嗎?真不好意思……」
「這樣子行嗎……?」
這套水兵式的校服,是為了將要舉行的公司全體人員旅行時的聯歡會而準備的。
出生於北關東地區的一個小城市的秋川紀美子,在東京的短期大學畢業後,於當年的春天,進入了位於東京新中心區的一棟高層建築的大公司:鈷精器東京總公司。鈷精器,是一種精密的電子儀器,電子計算機硬件製造所,是屬於一流的上等企業。
每年的六月份結算以後,公司都要依照慣例,到鄰近的郊區温泉區,舉行一次慰勞、安撫性的職員旅行,這是包括總經理在內的全體人員都要參加的一項重要活動。
在旅行期間要舉辦一次娛樂性的聯歡晚會。為了提高職員們的興趣,不使所演的節目枯燥無味,公司決定給予從各課選出來的演出者們一定的獎勵,通過評選,對表演的最好的人,要給予大獎,特別是總經理會發給一筆數額相當可觀的獎金。因此,全體職員們都以前所未有的熱情積極的排練,都試圖要拿到那筆高額的獎金。
「唉唉,你們課今年打算出甚麼節目?」
自從職員旅行的日期確定之後,女職員們在午休的時候,都在互相打聽各課今年準備出甚麼節目。
紀美子所在的文件課,參加工作早些的職員們準備了一齣喜劇風格的短劇,紀美子等三名今年剛入社的年輕姑娘,決定要身穿水兵式校服,給大家演唱校園歌曲。
「唷!穿水兵式校服?想法真天真呀!偉大的小姐們,sosing.com還真有點浪漫的味道呢。光看一眼水兵式的校服,就足以讓大家激動萬分了,即使是節目差些,也可以給我們一個良好的印象啦!」
參加工作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不無譏諷的語氣挖苦紀美子她們。在她們看來,像她們這種年齡,已經不能再穿甚麼水兵式的校服之類的衣服了,因此她們像是有點嫉妒。
而紀美子聽了這樣的議論之後,不由得想起了清瀨夏繪的事情。
(我連穿一身水兵式校服出現在大家面前還覺得害羞呢,那麼她在大家面前赤身裸體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清瀨夏繪,是早些年進入本公司的女職員當中的一個。
紀美子是在午休時從老一些的女職員的閒談中,意外的聽到了些清瀨夏繪在去年的旅行中演出的事情。
「喂!我説,今年清瀨要是還演那個的話,那大獎肯定是她的,別的甚麼節目都比不上她的那個。」
「喂!不過她今年還能再那麼幹嗎?要真是那樣的話……」
「真不明白呀,就靠這個來籠絡人心,好讓大家都同情她?大概是上次嘗到了甜頭,今年還能再這樣嗎?……」
紀美子不時地聽到些這樣、那樣的議論。
「哪個清瀨小姐?就是在營業課工作的那個嗎?」
「對呀,就是她!!!」
清瀨夏繪,是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的一名女職員,今年二十五歲,至今仍過獨身的生活。像她這樣的歲數,在大多數二十幾歲就結婚退職的女職員中,還屬少見。她修長的個子,苗條的身段,天生的波浪式髮型,顯得非常漂亮。眼角細長的大眼睛,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非常漂亮、楚楚動人的美人。據説,到去年為止,她一直是在秘書課擔任重要工作人員的秘書。
所以説夏繪漂亮,一是天生麗質,再就是她很會根據自己的身材選擇時裝,身姿優美、舉止典雅、風度大方。的確有那種擔任要職的精幹秘書的氣質。
夏繪給紀美子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覺得夏繪是個漂亮、恬靜、言行十分謹慎的普普通通的女職員,紀美子對夏繪的評價也很好,她覺得夏繪不僅非常尊重他人,而且無論是拜託她甚麼事情,她總是以非常愉快的表情答應下來,工作也極其認真,各方面都可以絕對信賴。
夏繪呢,也很喜歡紀美子。初次見到紀美子時,就被紀美子那天真、可愛的勁兒吸引住了。她似乎覺得紀美子有很多地方與她相像。由於工作上的關係,她們不怎麼打交道,只是偶爾的碰見幾次。夏繪第一次碰見紀美子時,就直唿其名的招唿道。
「你就是剛來的秋川紀美子姑娘吧。要儘早的熟悉工作,加油幹啊!」
好像夏繪早就知道了紀美子的名字,並用優美動聽的語調鼓勵紀美子好好的幹,這使紀美子感到很高興。可又不知為什麼,心裏總是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她對夏繪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獲得最優秀獎一事,一直是半信半疑的。
「真的嗎?像夏繪小姐這樣一位安靜、温順的姑娘,究竟表演了甚麼樣的節目呢?」
對於紀美子的提問,女職員們互相看了看後,都笑了起來。其中的一位回答説。
「脱衣舞嘛。她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就讓大家欣賞了帶有『洋』味的脱衣舞。」
「什麼???」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脱衣舞……?就是脱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裸露身體……?」
「是啊,就是那樣,可能是以前當過藝妓吧。要不然哪來的那麼大膽子,在總經理及全體男性職員們面前,公然的赤身裸體呀?!」
「你瞎説呢吧……?」
「不騙你,真的。因為全體男人們,也包括不少女職員們都被她搞得暈頭脹腦的,所以誘人的大獎就歸了她。」
「她滿不在乎地把我們女人身上的秘密充份地顯露給男人們,我真懷疑她的精神是否有毛病。」
紀美子感到一陣奇怪的沉悶,心在激烈地跳動,臉上也一陣陣的發熱。
(她,跳脱衣舞……?)
從女職員們的議論中看,夏繪在秘書課工作時期的隱秘,好像沒有被披露出來,只是在去年春天被調到了營業本部以後的職員旅行中,她突然以一個脱衣舞女的姿態出現在大家面前後,一系列的前所未聞的私隱才被披露了出來。這些事情,使全體人員都被震驚了。
「在那以前,我們都不肯相信,一個擔任重要秘書工作的、給人印象非常好的姑娘卻突然的宣佈,我給大家表演脱衣舞,然後就真的全部脱光了……」
去年的職員會是在西伊豆的温泉。在大讌會的會場中央設置了正式的舞台,節目的演出是按照從計劃調查室開始的順序,一個個的往下演。當老職員們演完了吟詩和劍道後,只見一位女職員身浴衣走上了舞台,她就是清瀨夏繪。擔任大會司儀的庶務課長,看了一下手中的節目單,然後向大家介紹説。
「下面,由本公司的名花,清瀨夏繪小姐給我們大家表演『洋舞』。」
他也沒想到,夏繪表演的是脱衣舞。
經過精心化裝,比平時更顯得嬌媚動人的清瀨夏繪,站在舞台的中央,表情非常平靜的向大家宣佈。
「我來給大家表演脱衣舞。」
夏繪宣佈完後,最初大家都不肯相信,都認為她是在開玩笑,會場的各處響起了一陣陣挖苦般的笑聲。然而,她卻對這些卻毫不理會,當挑情的音樂聲響起之後,夏繪一邊擺動起她那優美的身軀,一邊解開浴衣的繫帶,她舞步輕盈地旋轉了一圈之後,浴衣便輕飄飄地落到了一旁,會場裏猛然響起了一陣炸雷般的掌聲,但馬上就又恢復了平靜。
「浴衣脱掉了,裏面是一件黑色的長襯裙,還挺長的呢。襯裙的束帶是最好的,那可真的是絲質的呢。」
老一些的女職員們,七嘴八舌地將夏繪去年的脱衣舞之事,向瞪大了眼睛聽的紀美子等幾個剛入社的年輕姑娘們詳細的講述了起來。
身黑色長襯裙的清瀨夏繪,的確是顯得非常的妖艷,對這些平時看慣了制服的人們來説,眼前的情景真令人難以相信。渾圓的雙肩及裸露一半的乳房,在粉紅色的燈光下,映出眩目的色彩。她的身體一邊隨緩慢的拉丁舞的音樂節奏起伏晃動,一邊將長襯裙的肩鈕從渾圓的雙肩上逐個解開,然後,在還不能相信眼前這一事實的人們面前,慢慢地將長襯裙的下擺提了起來,並隨音樂的節奏向上捲動,非常麻利的從頭上脱了下來,扔在了浴衣的旁邊。
「長襯裙脱掉後,裏邊就只剩下黑色的帶式乳罩和一片小的可憐的三角褲襪了。三角褲襪還是兩側繫帶的那種,好像還是透明的,能透得見肉呢……嘿!她呀,還真有點像個專業的脱衣舞女似的,長筒襪都是用吊帶吊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
「吊帶?那個,是專門用來吊襪子的那個東西嗎?」
紀美子所處的這個時代,出產的大都是連褲襪,像夏繪穿的那種長筒襪,她還沒穿過呢,只是見過照片上的美人用這樣的襪子。
「嗯。就是那東西。唉,好像美國電影上常出現過的這種襪子……,不過,那都是妓女們穿的。」
「我們平常人哪用吊帶這東西呀,夏繪小姐平時就用這東西嗎?」
紀美子顯得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我們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那東西讓人一看就覺得夠色情味的,我覺得她不像是專為脱衣舞準備的這東西,她好像早就有。而且她的脱衣舞也是早有計劃的準備的,絕不是偶然的心血來潮……」
「哼!她呀,就是想讓人們感到突然和驚奇,你看她脱了長襯裙後那股子妖嬈勁兒,不但我們感到驚奇,就連那些男人們都覺得意想不到,很多人都一股勁的往下咽口水,眼睛都直了。」
人們的這些議論,使紀美子恍恍惚惚的產生了錯覺,似乎覺得夏繪此刻正光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感到了羞恥,全身上下都在發燒。
她在哪學會的脱衣舞呢?清瀨夏繪的脱衣舞技,引起了男人們的極大興趣。她把身上的乳罩、吊帶、長筒襪等,依次地脱了下來,她的這種脱內衣、使身體充份露出的功夫非常的熟練,而且還帶有極大的挑逗性。
「呀!摘掉了乳罩,那不就看見了乳房了嗎?」
「是啊!像她那個歲數了,乳房居然還沒有下垂,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呢。高高的隆起。脱到最後,就剩下那片三角褲襪了……前邊,小三角褲襪的前面,好像連陰毛都透出來了,比比基尼還比基尼,簡直可以説就是塊遮羞布,整個屁股基本上也是裸露的。因為她的褲襪太小了,作為女人,我都有點替她害羞了。」
就在她越來越不像話的時候,舞曲終止了。緊接,她又採取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行動。她撲通一下從舞台上跳了下來,僅穿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來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總經理及各位董事們的面前,給他們一一的斟了酒,然後用一隻手捂乳房,另一隻手端起一隻高腳杯,並高高的舉起在原地轉了一圈,就像是要故意眩耀一下自己的裸體似的,濃妝艷抹的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
「總經理先生,各位董事先生們,能為我剛才的表演幹了這杯嗎?」
「好!好!乾杯!乾杯!」
清瀨夏繪,以她漂亮的裸體,在最近的距離內,充份的暴露在公司全體人員的目光下。之後,她又以毫無畏懼的神態再次登上舞台。在舞台上,她以屈膝行禮的方式,向大家致謝。這時,歡唿聲、鼓掌聲響徹了整個讌會廳。結果,在她之後所演出的節目,全都顯得黯然無色了。
最後評選的結果,清瀨夏繪獲得了大獎。然而,當她再次身穿浴衣,從總經理那裏領獎時,她的表情卻是平平淡淡的。並不因為獲得了大獎而顯得興高採烈的,之所以這麼説,是因為當她踏憂鬱的舞步表演脱衣舞時,她的表情一直就像是帶一種毫無表情的假面具一樣,細心的人是不會看不出來的。
職員旅行雖然結束了,可夏繪的事情卻成了公司裏人們談論各種亂七八糟事情的話柄。尤其是那些愛在背地裏扯東道西的女職員們,雖然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她們卻仍然沒完沒了的議論夏繪,每次説起這個話題時,好像這事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在那之前,給人印象很好的清瀨小姐,為什麼突然的跳起了脱衣舞呢?真是弄不明白。怪不得大家説甚麼的都有,因此被倉持專務拋棄,成為了大家的笑料。據説,倉持專務對她冷淡得出奇,甚麼樣的斥責都有。」
「怎麼?清瀨小姐和專務之間還有甚麼事情嗎?」
這可還是頭一次聽到呢。紀美子的眼睛都快瞪圓了。
「唉呀,你還不知道哪?這可是個有説頭的話題呢!『鬼劍』當專務時,他最看得上眼的人就是清瀨夏繪。他強行把清瀨調到他的辦公室做他的私人秘書。時間不長,夏繪就成了他的情婦,據説第一次佔有夏繪時,説白了的話,就是強姦……!」
「……?!!!」
秋川紀美子的心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專務倉持劍造,由於在四年前把因巨大虧損而瀕臨倒閉的鈷精器公司拯救了過來。因此,他不論是在公司裏還是在外界,都是非常有名氣的人物。作為前某鋼鐵公司的董事,他的企業管理水平和解決勞務爭端的手段都使人非常的佩服。在以前的公司裏,他被屬下背地裏稱為『鬼劍』。是個可怕的專制人物。他進入鈷精器公司後,毫不客氣地進行了一系列的機構改革,使企業的管理機構趨於合理化,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裏,使公司的經濟效益有了巨大的變化,各個部門全部達到了盈利。其鐵一般的手腕,令人懾服。在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他的對手們一個個的敗下陣來。據説現任總經理因病即將離任。倉持劍造,將成為總經理的最強有力的接替者。
他的外表與他的綽號『鬼劍』極為相似。胸部脂肪雖然多了點,但是精力非常充沛,黑紅的大寬臉,濃密的短髮,兩道劍眉,眼睛裏邊時常放射猛禽一樣的鋭利光芒。個子不高,腹部正在向前凸出,強健的肌肉,一副典型的勞動者的強壯體格。
「那個野獸一般的倉持專務,居然把賢淑、漂亮的夏繪小姐搞上了手,並成為了他的情婦,我看就是憑他的權勢和金錢吧。」
「所以夏繪到現在還過獨身生活呢。別的男人還好説些,要是當了『鬼劍』的情婦,那他可是絕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那些進公司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非常興奮的情緒,講述夏繪的事情,對清瀨夏繪,她們自己也説不清楚是嫉妒還是羨慕。
去年春天,不知為什麼,清瀨夏繪突然地從秘書課調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跟之而來的,就是對她各種各樣的議論。
「好色、多情的專務玩膩了她了,對她已經厭倦啦。把她從自己的身邊趕走了。夏繪對他的冷漠的態度絕望了,她很快就會辭去公司的工作的,並且今後再也不會進公司的大門了。」
在女職員們當中,執這一看法的人最多。的確,作為專務的私人秘書,不論在工作上還是在服裝上,或者是其他方面,是享有一定的特權的。僅從她穿的用香草燻過的樣式特別的制服上,就能和一般的女職員們區分開。這些特權被剝奪後,在公眾場合下,她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所以都認為她肯定是要辭職的。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事實表明她連一點要辭職的意思都沒有,在新的部門裏,她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工作,就像剛入社的新職員一樣,上班來,下班走。對週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好像她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有關。
「這麼説,倉持專務也看到她跳脱衣舞了?」
「當然了,我們猜測夏繪的目的是要羞辱倉持專務,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你想想看,不論是誰,讓自己的情婦,當全體部下的面脱光了衣服,他的心情能好受嗎?不過,當時『鬼劍』的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甚麼來。好像很平靜,可他的內心裏又會怎麼樣呢?」
僅穿一片小小三角褲襪的夏繪給總經理及各位董事斟酒,斟到『鬼劍』面前時,知道內情的職員們都感到要發生甚麼難堪事了。可是,倉持專務卻以極為平靜的神色,接受了原情婦的酒杯和從四週傳過來的議論聲。
職員旅行結束後,清瀨夏繪的脱衣舞,成了公司裏流行的話題,不論在哪都能聽間人們的議論,對此事褒貶不一。隨時間的推移,男人們對此事漸漸地淡忘了。無論是誰見到了夏繪時,也都絕口不提此事。
面對週圍的議論紛紛,夏繪自己總是持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是她站在舞台上脱光了衣服時,週圍一個人也沒有似的。
「是呀!你們不覺得她有驚人的膽量嗎?假如要是在公司裏,有誰看到了我的裸體的話,那我馬上就辭職不幹了。」
「……所以嗎!清瀨小姐最後被得出的結論就是,大家都説她是一個『暴露狂』。」女職員當中的一個,做了這樣的概括性的總結。
「清瀨小姐她,是一個暴露狂……?」
聽了這番議論後,紀美子的心裏感到特別的不安,好像是人們在説她似的,她覺得自己的恥部被人看見了,全身都是熱辣辣的感覺,尤其是下腹部,瀰漫一種更為強烈的熱辣感。(不,不僅是熱辣,而且還是潮濕濕的……)
秋川紀美子,聽了這些關於夏繪的種種議論之後,不知不覺的褲襪的底部就濕了。怎麼搞的呢?僅僅是聽了聽這些議論,大腿跟部就變的濕漉漉的……
職員旅行的日子就要到了。
「喂!喂!今年清瀨小姐還會跳脱衣舞嗎?」
紀美子她們圍總務部這層樓,轉來轉去地到處打聽消息。她們截住了庶務課長,非要看看這次旅行的聯歡會節目單,庶務課長對這些調皮搗蛋的小姑娘一點辦法也沒有,祇得把節目單拿給她們看,果然,在清瀨夏繪的名字後面,寫『洋舞』兩個字,不過,這次的順序是排在最後邊,是壓軸戲。
「當然了,別人的節目要是排在她後面演出的話,肯定會使人覺得沒有意思的。」
「不過,總經理不參加這次旅行,獎賞的決定權在倉持專務的手裏,這樣的話,今年的大獎可能就輪不到她嘍,因為『鬼劍』現在最討厭的人,恐怕就是清瀨夏繪了。」
「不會吧?去年還不是總經理和『鬼劍』商量了以後,才決定的嗎?」
「雖然是那樣,不過我總覺得,總經理提了名,『鬼劍』怎麼也不好當眾駁他的面子的。他當時的心情肯定是不會好受的。自己的情婦,當那麼多人的面赤身裸體,他能原諒她嗎……?」
根據女職員們那些毫無顧忌的閒聊,男職員們便編造出了更加淫邪的事情,把一些一點事實根據都沒有的傳説,胡思亂想出來的閒話,當成極為肯定的事情來繪聲繪色的加以描繪。然而,以這些好奇的、烏七八糟的議論為中心的清瀨夏繪,卻像是甚麼也不知道,甚麼都沒聽見似的,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公司裏工作。看她那副坦蕩的樣子,就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瀨夏繪現在所在的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在紀美子所在的總務部的下邊一層,與紀美子見面的機會很少,自從聽到了脱衣舞事件和夏繪與倉持專務的種種議論之後,紀美子便覺得對在樓下工作的清瀨夏繪,存有一種很強的意識。自己也説不清是怎麼回事。有時偶爾碰上夏繪,紀美子也總覺得夏繪對她跟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夏繪總是要笑打個招唿,然後再説上幾句話。每逢這時,紀美子都會覺得自己的臉是通紅的。
就像是與初戀的情人幽會時的心情一樣,心裏感到非常的動蕩不安,紀美子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職員旅行的日子星期五,這一天終於來到了。在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女職員們在公司的大樓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車,今年的旅行地點是鬼怒川的温泉區。住宿選在當地最有名的一家觀光飯店。
在前天下班後,紀美子專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頭髮修剪得短短的,這使本來就很招人喜愛的紀美子越發更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喂!紀美子,真不夠意思啊,把頭髮剪得那麼精神,是不是到時候光想顯示自己呀?」
一位要和紀美子一道同台演出,又是一起參加工作的夥伴,以像是挺不滿的口氣數落紀美子。其實呢,這樣剪髮是美容師的主意,剪成短髮對紀美子的頭型來説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夥伴們的嫉妒顯然是有些過份了。
大客車裏,那些從既單調、又枯燥無味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女職員們,個個都顯得興致勃勃的,唯獨清瀨夏繪一聲不響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中的一個角落裏,兩眼持續地眺望車窗外的景色。秋川紀美子坐在她的斜對面,兩眼也始終沒有離開過清瀨夏繪。她們兩人誰也沒有被車內的這種熱烈氣氛所感染,就像她倆誰都不是這個集體裏的成員一樣。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誰也不肯放過這片刻的休閒。在這一片歡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種聽起來非常揶揄的語氣説道。
「喂!清瀨小姐,別光一個人在那裏悶頭看景呀。今年還能讓我們再欣賞一番你那精彩絕倫的演技嗎?真是痛快呀!」
「你説甚麼?」
清瀨夏繪以極其平淡的神態應付,她將頭轉了過來,用目光掃視車廂內的每一個人。雖然平時背地裏議論她時大家都很有口才,可這時,面對夏繪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誰也不敢作聲了。夏繪用眼睛慢慢掃視,當她的目光與紀美子的那顯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時,夏繪會意的笑了一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車窗的外面。鴉雀無聲了片刻的車廂裏又恢復了剛才那熱烈的氣氛。
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大型客車便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觀光飯店。一切安頓就續後,女職員們便都跑到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只有紀美子沒有到公共浴室去,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裏。她準備在房間裏的衞生間裏洗澡。紀美子不願意到公共浴室裏去洗澡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覺得房間裏的衞生間要比商業性的公共浴室乾淨;再一個就是因為她從小的羞恥心就比一般人要強,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即使是在同性的目光下她也會感到害羞的。
紀美子把浴盆裏放好了水,然後跳了進去,泡在這熱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閉眼睛,靜靜的躺在浴盆裏,忽然,一個怪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浬。
(夏繪小姐現在在幹甚麼呢?)
紀美子暗自揣摸,如果夏繪小姐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該怎麼辦呢?僅僅是這麼一想,紀美子的心裏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恰巧這時,不知是誰譁啦一下把門推開了,紀美子嚇的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弓起身子向外一看,原來是一個領孫子走錯了門的老太太。
浴盆中的熱水把紀美子雪白的肌膚都弄成了粉紅色,她在浴盆裏泡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然後她擰開花灑淋浴,從頭到腳的仔細洗了起來。洗完了澡後,她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內衣換上。乳罩、褲襪都是白色的純棉布做的,這更顯得她像是一個天真、單純的高中學生了。但這樣的內衣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的,至於像不像一個高中的學生,到時候讓大家看看這身水兵式的校服就會知道了。
讌會在下午六點半鐘準時開始了。公司的全體人員都已經來到了大讌會廳。讌會廳的正面,設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台,並安裝了音響設備,還專門配備了照明用的燈光設施。
今年年初,總經理患了輕微的腦血栓,由於到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他沒有出席今天的盛會。現在,坐在往年總經理坐的位子上的是被認為很有可能是下屆總經理的繼任者倉持劍造專務。倉持劍造在司儀宣佈讌會開始後站了起來,他手拿麥克風向大家致詞,神態顯得十分威嚴。在他的致詞中,充份顯示出了一個男人的自信心,其實,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許他唯一的一招就是嚴肅吧。
倉持劍造致完詞後,提議為大家的身體健康和公司的繁榮昌盛乾杯。乾杯之後,是一陣相互間的交杯換盞,大家熱鬧了一陣子之後,聯歡會開始了。為了便於介紹,決定由今年剛參加工作的新職員們首先出場。在大廳後面的臨時化妝室裏,紀美子等人正在準備,她們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式校服,全都是半袖的白色夏裝和白色的短襪,整個的裝束顯得很協調。果然,當她們登場後,大家都報以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認為秋川紀美子是三個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
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女生三重唱是第三個節目。自我介紹之後,三個人便一邊跳偶像舞,一邊唱起了校園歌曲,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表演她們的節目,別看紀美子在做自我介紹時顯得很緊張,甚至是有些語無倫次,但唱起歌來卻是非常的沉,而且舞也跳得極為出色,大家都在底下悄悄的醞釀下屆『社花』是不是推選她。
坐在正中位置上的倉持專務,對紀美子她們的演出,一邊嘴裏不住的小聲讚許,一邊興高採烈的喝酒。
站在舞台上的紀美子無意中發現了以非常端正的姿勢坐在舞台一側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倆人的目光正好相對。夏繪像是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紀美子覺得夏繪的這一笑給了她相當有力的支持。
當她們的節目演完之後,全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唿聲。
「太好啦!真棒!我們大家都很喜歡你們的節目,再來一個吧……」
上司總務課長也感到很高興,他沒有想到自己部下的演出竟然能受到如此熱烈的歡迎。紀美子她們謝幕之後,回到了後邊的臨時化妝室,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她們互相望,開心的笑。
「能這麼順利,真是太好啦!」
「唉呀,緊張死我了。還是人家紀美子姑娘演的最好啊。」
「甚麼呀,快別這麼説了,都快把人家羞死了。」
此刻,秋川紀美子的心裏甜滋滋的,她不但看到了上司們很高興,而且還看到了坐在舞台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為她們的演出,起勁的鼓掌。
舞台上,各個課的演出者們,為了這一時刻而精心排練了多次的節目,依次的演了下去。有變魔術的、有表演雜技的,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其他女職員們,表演了喜劇風格的短劇和康康舞。
不知甚麼時候,清瀨夏繪從人羣裏悄悄的消失了。sosing.com因為快要輪到她演出,可能是去做準備了吧。
(她今年真的還要跳脱衣舞嗎?)
紀美子覺得她這會兒的心跳,比剛才在台上表演時的心跳還要厲害。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夏繪今年還要跳脱衣舞,她這是為了甚麼呢?
不久,紀美子就聽到了大會司儀,庶務課長岡山的報幕聲。
「各位,今年的節目都相當不錯,然而,最精彩的節目是最後一個,也就是下面馬上就要為大家演出的。這個節目的表演者是我們公司的名花,也就是去年的大獎的獲得者——清瀨夏繪小姐。讓我們大家為她今年的再度演出使勁的鼓掌啊!」
「譁……」
整個大廳全都黑了下來,只剩下舞台上唯一的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那漂亮的身姿出現在那束聚光燈的圓錐形光柱裏。
「……!」
突然間,整個會場全都安靜了下來。但這僅僅是一瞬間,接下來的,則是震耳欲聾的歡唿聲和鼓掌聲。
「喂!瞧,她今年到是一本正經的呢。」
「別説了,看看她今年到底怎樣吧?」
坐在紀美子週圍的女職員們那些斷斷續續的議論聲,又飛進了紀美子的耳朵裏。
清瀨夏繪,身穿一件大紅色的中國式的旗袍,這是一件光澤、質地都非常好的絲織品。這件旗袍極為得體的纏在夏繪的身上,將她身體各部位的曲線都很好的顯現了出來。稍微一動,上面用金絲和銀絲繡出來的圖案便閃閃發光,旗袍兩側的開縫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邊,黑色透明的長襪極為明確的顯示了腿部的曲線,濃密的大波浪式的秀髮,從左肩披落下來,一對純金打造的大耳鐶晃來晃去的放射耀眼的金光。大紅色的旗袍、黑色的秀髮、雪白的肌膚,給人以色彩上的清新感,眼角細長的大眼睛,配上瓜子形的臉龐,天生一個絕代佳人。對清瀨夏繪來説,這件中國式旗袍穿在這種場合裏是十分合適的。此刻,她正在做着正式演出前的各種動作的亮相,大紅色的旗袍裏面,包着成熟而豐滿的胴體,散發一種誘人情慾的、濃厚的肉慾感。
「夠啦!別在那裏裝腔作勢的了,快點開始吧?!」
黑壓壓的人羣中,不知是誰非常嫉妒的喊了這麼一嗓子。這樣的話對於紀美子來説是十分不入耳的。
在公司裏,清瀨夏繪在大部份時間裏,都是穿一身公司發的制服,戴一副細框眼鏡,才女的氣質極為強烈。那些畫深藍色的眼影、抹血紅的唇膏,嘴巴總是半張半閉的故作嬌態的女人,乍看起來似乎很是妖艷,但她們與清瀨夏繪比較起來,有氣質上的天壤之別。
大廳裏蕩起了悦耳的波利樂舞曲,開始時的節奏是非常緩慢的,配合這優美動聽的樂曲,夏繪那迷人的身體也開始非常温柔而又美麗的晃動起來,從這一瞬間起,好像議會廳裏的所有人都被她那種內在的氣質和成熟的肌體所俘虜了……
清瀨夏繪緩慢而又舒展的旋轉着,旗袍下襬不時的飄蕩起來,暴露出了耀眼的、雪一樣白的大腿。大腿的中部以下,是一雙精製的黑色長襪。
短袖下面那白白的半截手臂,從左側的縫隙中向腰部伸了進去。用精心修剪過的手指,將裏面暗藏的掛鈎解開,隨舞曲的節奏,掛鈎被一個個的解開了,從大腿到臂部那光潤細膩的柔肌,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
誰也沒有出聲,都在專心致志的注視夏繪的每一個動作,所有的目光,都像是箭一樣的射向她那逐漸顯露出來的柔軟的豐肌。夏繪清楚的知道,每一個男人的目光此刻正窮追不捨的盯她,但她那抹淡淡的口紅的嘴角,依舊浮現那種迷人的微笑。她的臉上,始終是一副不受任何外界幹擾,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
從胯部至腋下的掛鈎全部解開了。顏色鮮艷的旗袍向右側掀開了,左側的身體完全的裸露了出來。她伸展曲線優美的大腿,這是一副既豐盈又健美的大腿。
黑色長襪的上端仍然是用吊帶吊,覆蓋胯部的褲襪像是那種從兩側繫帶的,極為短小的黑色三角褲襪。
清瀨夏繪像熘冰似的轉了一圈後,從腋下到領口的掛鈎也全部解開了,整個旗袍像一面輕紗似的在空中飛舞。當她再次以身體的正面面向觀眾時,她已經脱掉了旗袍,僅僅是身穿內衣了。
「啊……!」
紀美子不由自主的驚嘆了一聲,這是多麼具有挑逗性的內衣呀。
在圓錐形的聚光燈的照耀下,展現在眾人眼裏的,除了雪白的肌膚以外,乳罩、超小型三角褲襪、吊帶、長襪,這些充滿了色情味的女用內衣,全都是黑色的尼龍製品。彈性相當好,而且價格也極為昂貴。乳房和臀部被包成了四個圓形肉丘,光滑的肌肉透出一種使人神魂顛倒的強烈的性感。
夏繪那富有性感的裸體,使紀美子感到自己更進一步的被迷惑了。本來是圓圓的臉,由于震驚而變成了橢圓形。此刻,她的腦海浬不由得冒出了這樣一個怪念頭:假如我也把衣服脱了,也像夏繪那樣顯露出乳房和屁股,像我這樣的妙齡少女不也照樣能洋溢出誘人的情慾嗎?脂肪與肌肉極為適度的胴體和比例極為勻稱的曲線,不也照樣能刺激得令男人們喘不上氣來嗎?
「不!不能讓人看到那裏!」
就在紀美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鄰座的一位年輕的女職員竟不加思索的喊了起來。她是只覆蓋在夏繪的下腹部,也就是女性魅力的源泉地帶的那片三角形的、黑色尼龍布片而言的。的確,説它是一條褲襪,倒不如説是專業脱衣舞女的遮羞布更為合適。從纖細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這塊布片實在是顯得太小了。單靠這麼一塊布片,要想藏住那個羞恥的、深褐色的部位不被餓狼似的目光緊緊的盯住是不太容易的。何況清瀨夏繪是一個陰毛濃重的女子,靠這塊布片來覆蓋陰毛繁茂的部位,也就沒有甚麼意義了。況且這種布料又是非常薄的,這種手工織造的薄綢子,緊緊地包在那柔軟隆起的部位上,以致於哪裏是陰毛,哪裏是纖細的花紋刺繡都能分辨的清清楚楚。所以,它能把用目光來尋求刺激,進而激起更強烈的性慾的效果,發揮得淋漓盡致……
波利樂舞曲的節奏漸漸的加快了,旋律也高漲了。夏繪的舞姿也隨着音樂的高昂而愈加激昂了。兩條迷人的大腿不斷地扭動伸展,像是害羞般的相互摩擦,臀部像波浪般的起伏着。這時,清瀨夏繪的雙手伸到了背後,當兩手從背後回來時,乳罩也隨之飄然而落。
「哎呀!你……!」
兩個豐滿而挺實的肉球,使人聯想起豐碩飽滿的熱帶樹的果實。束縛被解開之後,這一對誘人的乳房,隨身體的抖動而上下顫動着。突出的、柔軟的乳房還保持相當好的彈性,絲毫沒有下垂的樣子。高高隆起的兩個乳房中間,展現兩朵小小的、膚色雪白的女性所特有的淡紅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像兩個含苞待放的薔薇花蕾一樣,挺實的乳房散發出無限的青春活力。就連同性的紀美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真想過去撫摸撫摸、吸吮吸吮。這是一對真正的、充滿了女性魅力的乳房。它隨身體不停的哆嗦、搖動……
同事及上司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緊盯清瀨夏繪的裸體。可她的目光卻眺望窗外那遙遠的星空。臉上依然是那種迷人的微笑。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裏在想甚麼,誰也無法知道。白色的肌膚,黑色的內褲,更加加強了煽動的效果。這時,夏繪脱掉了左腿上的長襪,那條大腿就像古希臘大理石石柱一樣優雅,美極了。緊接,右腿的長襪也脱了下來,動作緩慢而又優美,兩隻襪子都脱掉後,又將吊帶解開從腿上脱了下來,現在,清瀨夏繪的身上就只剩下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了。
「噢……!噓……!」
男人們的噓聲、喝彩聲絡繹不絕。
波利樂舞曲進入了尾聲,音樂的節奏也更快了。現在,身體的正面朝觀眾的夏繪,將兩手向上舉起,一邊前後的晃動腰身,一邊慢慢的將腿從膝蓋處彎折,使上半身逐漸的後仰向地面上沉了下來,最後,雙膝跪在了地板上。兩腿非常淫猥地向兩側分開,小腹部使勁地向前突出。翻來覆去的重復這個動作。她一邊旋轉,一邊用雙膝在舞台上移動,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技巧,即使是專業的脱衣舞女也難以做好,可清瀨夏繪卻做以極為嫺熟、漂亮的姿勢做了出來。就連那些常看脱衣舞的男人們,都被她這種精湛的技藝所驚呆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
這種技巧不僅是腰的功夫,它重強調的是屁股和下腹部的動作。因為它能更進一步的提高色情的效果。這種動作酷似男女之間性交時的淫猥動作,極易引起人的性衝動。大概是由於劇烈運動的緣故吧,黏黏煳煳的浮在女人最盛時期的肌體上的汗水,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閃爍,從臉頰到全身呈現一種昂奮時的淡紅色。從她的身上給人感受最強烈的,是一種壓抑不住的、非常驚人的帶有色情味道的魅力。
(不!夏繪,你不能在大家面前表演那個……!)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喊。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現在也在舞台上光身子,無數隻眼睛在緊緊的盯她。她覺得通身都在滾燙髮熱。然而在這同時,她又產生了另外一種矛盾的心理:就是對清瀨夏繪這種誘人性慾的表演,也想嘗試一下。
音樂到了最高潮的階段。清瀨夏繪將她那在聚光燈下顯得有些耀眼的上半身『格登』一下子向後仰了下去。就像是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顫抖、喘息。繼而,又像是迎來了性交時達到高潮的頂點一樣,非常快樂的呻吟。這時候,音樂突然被截斷了似的停住了。
聚光燈的燈光消失了。在黑暗中安靜了一霎那的會場,突然歡聲雷動起來。鼓掌聲、口哨聲、叫喊聲此起彼伏。
當舞台上的燈光再次亮起來時,清瀨夏繪已經站了起來,她恭恭敬敬的向大家行了禮,臉上那種陶醉般的表情消失了。但那迷人的微笑卻依然掛在嘴角上。在大家的歡唿聲中,她就穿那片幾乎連陰部都快要遮掩不住了的超小型三角褲襪走下了舞台,神態自若的往公司領導們的席位走了過去。去年,她還用一隻手捂乳房;今年,就索性將兩手背在身子後面。
她來到了倉持劍造的面前,把擺在桌上的方盤拉了過來,面對倉持專務坐了下來。在這一霎那,會場又恢復了平靜,安靜得連針落地都能聽間聲音,絕對的死靜。
夏繪從面前的方盤裏端起了一杯酒:「請,專務先生。」
「嗯,請!」
被人們稱為『鬼劍』的、極為嚴厲的、職員們都非常恐懼的倉持專務,以極為悠揚坦蕩的態度接過了情婦--這個被人們大肆議論的漂亮的女職員的酒杯,咂了咂舌頭,脖子一揚,一口氣喝乾了杯裏的酒,然後將杯口向下舉了起來。
「表演的非常精彩!好,嘿嘿,不錯!」
「多謝專務的鼓勵!」
倉持劍造在眾目睽睽之下,津津樂道地接受了情婦敬的酒。身上只穿一片黑色的、色情味道極濃的小三角褲襪的清瀨夏繪,以非常優雅的姿態努嘴。
接倉持專務之後,夏繪又給常務及各位董事們一一的敬了酒,當夏繪給關口晃之介常務斟酒時,她衝關口常務嫵媚的笑了笑,弄得關口晃之介痴呆呆地望夏繪,連酒也忘了喝。
「常務先生,請乾杯呀!」
「噢!好好,幹,乾杯!」
從清瀨夏繪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和混有高級香水味的女性芳香,強烈的刺激着每一個人。他們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仔細地欣賞清瀨夏繪的裸體,接受她的敬酒,並對她極力的讚揚着。
清瀨夏繪給公司的各位領導敬完酒後,又返身上了舞台。好像是與舞台管理員事先商量好了,所有的照明燈全熄滅,只剩下剛才的那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突然出現在光柱裏,原地轉了一圈後,將背部衝向了觀眾,讓她那只有一片小小的三角褲襪遮掩的豐滿、優美的臀部,完全的展現在觀眾們的面前。她的雙手伸向了腰部,然後向前慢慢的彎下了腰。
「不……!」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不光是她,還有許多女職員也都驚叫了出來。她們似乎知道清瀨夏繪將要幹什麼。
「吐嚕……」
一下子,那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從清瀨夏繪的屁股上滑落了下來。
水靈靈的耀眼的肌肉,顫微微的富有彈性的兩個渾圓的肉丘,生動的展現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在那滿月般的圓形肉丘正中,非常鮮明的刻一道深深的、淺褐色的溝……
在這一瞬間,聚光燈突然的滅了,當舞台照明燈再度恢復時,清瀨夏繪已經消失了。幾分鐘後,當她穿好了衣服回到大廳時,掌聲、歡唿聲猶如急風暴雨般的響了起來。
就像是在夢中一樣,秋川紀美子把手都拍痛了。這種亢奮的急風暴雨過去之後,她好像是突然察覺到了甚麼。
(呀!我、我的褲襪怎麼了……?)
大腿的內側濕漉漉的。
年輕而單純的秋川紀美子,被清瀨夏繪這種煽動性慾的脱衣舞激起了高昂的性慾……!!!
不出大家的預料,清瀨夏繪再次的、無可非議的獲得了大獎。除她以外,所有參加了演出的職員都獲得了不同的獎勵。秋川紀美子等三人獲得了最優秀新人獎。
演出結束後,清瀨夏繪從倉持劍造的手裏接過了獎金,這時的她已經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時的濃妝,平時那種恬靜、穩重的氣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雖然大家對她那技藝精湛的脱衣舞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但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兒欣喜的模樣來。
聯歡會結束了,大家紛紛離開了會場。
秋川紀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從隨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條乾淨的褲襪,然後悄悄的熘進了廁所。她把穿在身上的褲襪拉了下來,褲襪的底部沾滿了由於性興奮而分泌出來的蜜狀黏液,整條褲襪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禁了似的給弄得濕漉漉的。雖然誰也沒有發覺,可紀美子的臉卻羞紅了。在清瀨夏繪表演那個挑情舞蹈時,紀美子都入迷了。甚至還產生了自己仿彿也在大家面前赤裸身子的錯覺。情緒異常興奮的秋川紀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
她用柔軟的衞生紙輕輕的擦她那濕污了的陰部,一種連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的快美感,電擊似的傳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噴發出一串甘美的呻吟。幸虧現在是在飯店的公共廁所裏,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間裏,她肯定要用手淫來滿足目前這高昂的性慾望的。
(她是不是被專務拋棄後,由於孤獨而產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假如事情要不是這樣的話,那麼,紀美子對清瀨夏繪的這種超乎常人膽量的行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紀美姑娘,部長叫我們大家都到倉持專務的房間去,去問候一下專務,你在哪裏呀?……」一位一起演出的夥伴站在房間門口,衝走廊裏喊。
秋川紀美子急忙換好褲襪,又急匆匆的將髒了的褲襪藏在了洗手池的後面,然後走出了廁所。
去問候倉持專務,這對於不太善於交際的秋川紀美子來説,感到很為難。何況現在身上還帶有一股性興奮後的體臭味,應該先去洗個澡才對,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違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紀美子來到倉持專務的房間時,專務已經被許多女職員們包圍了起來,正在眉飛色舞的跟女職員們説甚麼。人羣當中唯獨看不到清瀨夏繪的身影。紀美子同倉持專務打了個招唿,互相寒喧了幾句之後,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裏,秋川紀美子能與倉持專務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兩次,印象是相當淡薄的。只是聽説他是個很嚴厲的人,然而眼前的倉持專務大概是多飲了幾杯酒,又被這麼多的女職員圍繞,心情愉快的緣故吧,此刻一點也看不出來。然而她卻能感覺到,在他那強健的肌體內部,好像有一台大馬力的發動機,蘊藏無窮的力量。站在一旁的秋川紀美子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支配。紀美子覺得他此刻這種豪爽的態度,與人們平時在背地裏議論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紀美子覺得他是一個對工作認真負責,考慮事情十分周密,態度嚴謹,對部下體貼的稱職的領導。
(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大家都認為是非常粗野的人,卻有如此之細的地方……)
秋川紀美子就這樣,對下期總經理的出任者從主觀上抱定了這樣一種不錯的印象。
又有許多人來到了倉持專務的房間,紀美子她們課的人紛紛向專務告辭離去了。秋川紀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對倉持專務那樣無節制的飲酒卻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紀美子覺得有點累了,同伴們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個人和衣躺在自己的牀上想睡一會兒。然而一閉上眼睛,舞台上清瀨夏繪的影子就會出現在面前,公司裏人們平時對清瀨夏繪的那些議論,也在她的腦海浬翻騰。她強制自己甚麼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體內部的興奮勁,卻使她難以入睡,她在牀上翻來復去的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煳煳地睡了,可不到兩個小時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們不知是甚麼時候回來的,她們躺在各自的牀上香甜的睡了。
(挺睏的,可怎麼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紀美子在翻了幾次身之後,精神越來越興奮了。這個時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間裏的話,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淫的快樂的;但現在卻是和大家一起,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那樣做的。
(對了,既然睡不着覺,還不如現去洗個澡,要是沒人的話……嗯,馬上就去。)
專供女性用的公共浴室整個一個晚上沒有人光顧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大概更沒甚麼人了吧。
秋川紀美子手裏拿一條毛巾,悄悄的出了房間。不知從哪個房間裏傳出了一陣酒醉後的夢噫聲,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間都很安靜。在迷宮般的長廊裏走了一會兒,紀美子便來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間。裏面一個人也沒有,紀美子剛要脱衣服,猛地發現靠近盆堂門口的更衣箱裏,堆放一些內衣。是誰?!好像是有個人在裏面泡熱水澡。
(真討厭!要是就我一個人多好呀……)
秋川紀美子一邊想,一邊動手脱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發現在更衣箱裏的那件浴衣下面露出了一小塊黑色的棉布片。
(這個,是不是……?)
黑色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正是清瀨夏繪跳脱衣舞時穿的那條漂亮的小三角褲襪。
(那麼,現在泡在熱水裏面的人肯定是清瀨夏繪了!)
難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幹嗎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裏來泡熱水澡?
秋川紀美子仔細地看手上的這條用纖細的刺繡花邊裝飾的小褲襪。從這上面散發出一股香味來。不!不只是這些,還有一種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紀美子用有些發抖的手,將這勾人慾望的小三角褲襪翻了過來。
(唷!這上面……)
她用手撫摸覆蓋女性魅力源泉的部位,這個部位是雙層的,上面黏附很多膠狀液體,紀美子驚訝的呆視。
這上面不僅有赤白帶,還有和紀美子幾小時前分泌出來的一樣的東西,在性興奮達到一定的強烈程度時,女性的肌體就會分泌出這種東西來,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樣,是略微呈白濁的蜜狀液體。由於褲襪是黑色的,因此顯得份外的明顯,從新鮮的蜜狀分泌物中,飄蕩出一種情慾激發後、雌性的芳香味。這種味道在強烈的刺激紀美子的鼻子。
看這片小褲襪,紀美子的臉又發燒了,她覺得自己有一種好像是在窺視清瀨夏繪的陰部般的強烈的罪惡感。雖是這樣,但又捨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門的裏邊望去,雖然看不清甚麼,但卻能聽見裏邊的熱水微微流動的聲音。她覺得清瀨夏繪並沒有發現她,便轉過身來把夏繪的小三角褲襪塞到自己的衣服裏,輕輕的熘走了…….
職員旅行結束了,秋川紀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間時,她忍不住用鑰匙將門從裏面鎖住,把所有的窗簾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牀沿上,一邊拍自己的胸部,一邊把手提包打開了。就像是一個盜賊得手後,檢查她所盜得的寶物時一樣,心裏『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來的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拿了出來。
這漂亮、光滑的小尼龍褲襪上滲透了大量的蜜液,散發花樣的芳香氣味。秋川紀美子把褲襪翻了過來,把黏附煳狀分泌物的褲襪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級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氣味,強烈的刺激她的鼻腔。嗅嗅,紀美子就像血液倒流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動了起來。
「噢,夏繪,你讓我好難受呀!」
情緒激動的呻吟……躺在牀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連揪帶拉的將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來,光穿一條褲襪躺在牀上,年輕嬌嫩的肌體,就像是得了熱病似的火燒火燎的。
(夏繪小姐,我真羨慕你呀!你在那樣的場合下把你的身體全部亮了出來,在男人們那種淫邪的目光下,你就像櫥窗裏的陳列品一樣,任人觀賞,你的這種勇氣是哪來的呢……?別看那些女人們口頭上對你表示輕蔑,我敢肯定,她們的內心裏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裸體和精彩的演技所傾倒了。絕對沒錯,在你演那個令人陶醉的脱衣舞時,大腿根部濕漉漉的人絕對不只是我一個……!!!)
秋川紀美子光身子躺在牀上,她一邊嗅黏附夏繪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褲襪,一邊用手撫摸自己小巧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而且非常的敏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會產生一種快美的感覺。
「啊……哦……」
紀美子一邊搓、扭自己的乳頭,揉乳房,一邊甘美的呻吟,赤裸的身子在牀上扭動,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瀨夏繪那白晰漂亮的胴體,又浮現在了腦海浬。
「嗯……噢……」
紀美子把夏繪的褲襪放在枕頭旁邊,一隻手緊緊地貼在覆蓋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褲襪上,撫摸連她自己都感到驚奇的濕乎乎的陰部,她隔這層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激充份充血膨脹了的那個極為敏感的、夾在兩片大陰唇之間的小小的肉芽,一種觸電般的麻木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
「嗯……嗯……哦!」
紀美子一邊極為刺激人的呻吟,一邊用手指隔褲襪加強了對陰部的刺激。
(夏繪呀夏繪,自己在屋裏想幹甚麼不行呢?跳甚麼脱衣舞呀!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回事,看你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定是從中得到了甚麼。對,肯定是得到了樂趣,這一點,從你的褲襪上就能證明。你被男人們那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卻始終都是樂悠悠的……!)
秋川紀美子躺在牀上暇想,褲襪就像是尿了一般的濕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弄自己的陰部,濕透了的褲襪貼在光滑的柔肉上,一經揉搓便發出了一種像小貓舔水那樣的『叭嘰叭嘰』的聲音。
紀美子就這樣玩弄自己的陰部和乳房,逐漸的達到了興奮的高潮階段。這回兒,她又改變了方式,她把手從腰部的鬆緊口處插了進去,直接的愛撫起陰道口處的黏膜來。秋川紀美子的手淫方式就是這樣的,她加快了愛撫的速度。
「啊……嗯……!」
秋川紀美子的手指,夾在自己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脹起來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似的陰蒂,一種又難耐、又渴望的快感從肉體內迸發出來。她的腰部使勁的向上挺,赤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來回扭動。
「哦……夏繪小姐,紀美子我真的要……」
秋川紀美子的全身抖動、痙攣,她已經達到了性興奮的頂峯。這時,在她的意識表層中,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她自己對清瀨夏繪的做法只是欣賞,但她自己並不想,也沒有這個膽量在大庭廣眾之中赤身裸體……
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再度表演了脱衣舞的清瀨夏繪,在回到公司後,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
「清瀨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夠味呀!」
「清瀨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羨慕了!」
公司裏的男性職員們,見到清瀨夏繪時總要討好般的奉承幾句,夏繪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每逢這時,她總是微微一笑作為回答,無論對誰都是一樣。
總之,對於她連兩年都表演了脱衣舞這件事,公司裏的職員們大都對她產生了一種新看法,都認為她不是個普通的女人,肯定與公司的當權者有某種程度的關係,以至於不論是誰見了她,都會主動的與她打招唿,極力的巴結她。
秋川紀美子所在的總務課和清瀨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不在一個樓層,工作時間能碰到一起的機會很少,職員旅行結束後,她倆只是在樓梯口處碰上了一次。
清瀨夏繪依然是像往常那樣面帶笑容地向紀美子點頭問好,可紀美子卻羞得滿臉通紅的。因為紀美子是慌慌張張地與夏繪撞了個滿懷,所以,她連正視夏繪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褲襪,並從褲襪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紀美子的內心裏,有這樣一種負罪之感。
內衣,特別是覆蓋女性最神秘部位的褲襪,在某種意義上,它具有和女性的陰部相等的價值,所以,有這麼一部份人,他們千方百計地尋找、偷盜姑娘們的貼身褲襪,即使是污濁的,他們也要偷。女性的褲襪不論暴露在誰的目光下,對她們本身來説,都會有一種讓男人看見了陰毛一樣的羞恥感。
就説紀美子自己吧,剛搬到這裏的公寓來時,也曾被別人偷去好幾條褲襪。這些遮掩自己陰部的褲襪,不知落入了誰的手中。她那時經常感覺到人家正在仔細地檢查她的褲襪,看看上面是否有什麼東西,一想到這些,紀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種厭惡感便油然而生。可是她卻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瀨夏繪的小三角褲襪,並由此而知道了夏繪當時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樓梯口處碰見清瀨夏繪時,她不敢正眼看夏繪,支吾了幾句後,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第二章、處女的芳香
職員旅行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
(啊,痛死了……)
鈷精器東京總公司的辦公室裏,坐在文書課寫字枱後邊的秋川紀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唇,前後左右地扭動,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香草色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輕嬌嫩的肌體正在發燒,下腹部的內側像是有一塊紅火炭在燒烤似的,火燒火燎的痛。褲襪包的部位潮濕悶熱,極不舒服。
由於生理上的原因,註定了這一特殊的時刻,使得性慾極強的秋川紀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適。上上班,嬌嫩的子宮便起了性,痛得她什麼也幹不下去了。
(這個褲襪,不能再穿了……)
女性的性器官,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裏對性刺激是最敏感的。早上才新換的褲襪,只要在大腿根部稍稍一蹭,便會讓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聲,紀美子後悔今天沒有穿一條寬鬆些的、伸縮性良好的棉布褲襪。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條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這塊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進了肉裏似的刺激她,但這一刺激,僅僅是讓她不舒服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於早晨上班時國鐵的通勤電車上,在電車裏擁擠的人羣當中,她的秘部被一個無賴連摳帶摸的玩了好長時間。
(那個無賴真是可惡!)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秋川紀美子,一邊扭動被制服裙裹的豐滿渾圓的臀部,一邊回憶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發生在國鐵電車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節。由於今年是假梅雨,所以悶熱的天氣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從女人們的穿開始減薄時起,通勤車上的無賴們便開始猖獗地活動了起來。特別是紀美子乘坐的這趟車貫穿整個東京市區,車上的擁擠程度居各條線路之首。所以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們的一個關口。就拿紀美子來説吧,儘管有時是坐在座位上,她的乳房與臀部,仍免不了被無賴們撫摸上幾次、擰上幾把。
也許是紀美子本身就有那麼一種能夠誘發無賴們的慾望的氣質吧,所以無賴們總是選擇她作為攻擊的目標,加之她膽子又小,被無賴們摳摸時又不敢作聲,所以,每當無賴們攻擊她時,她只能用不斷的扭動身子來躲避他們的攻擊。
到鈷精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時間裏,通勤電車對於她來説就是個羞恥的地獄。身體被擁擠的人羣夾擠,動都動不了,就這樣她被那些厚顏無恥、沒皮沒臉的無賴們隨心所欲地到處摳摸、玩弄。然而,三個多月過去後的現在,她似乎是已經漸漸習慣了這些,甚至於早上擠在電車當中,如果要是不被人摳摸上幾下的話,她倒會覺得是缺了點什麼似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可是,今天早上,從紀美子背後撫摸她那被緊身裙包裹的豐潤臀部的那個男人卻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恥地強行的摳摸紀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時刻,紀美子便感到渾身都在發燒。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開出,到終點站會不停的運行九分鐘,這是無賴們各自捕獲獵物的九分鐘。在這人挨人,人擠人的車廂裏,無賴們毫無顧忌、大肆的活動。一等車到站,他們便趁亂一窩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一起動,無賴們立刻開始了活動,紀美子咬嘴唇忍受無賴的摳摸。因為無賴是從背後向她發動攻擊的,所以她沒有看見這個無賴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回頭看看侮辱她的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樣閉眼睛,等待終點站的到來。
「唉!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別……!」
這個無賴對紀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會,下流的手把紀美子的裙子掀了起來,開始撫摸起她那被連褲襪包的豐腴的屁股。富於彈性的肉的感觸是相當誘人的,秋川紀美子的屁股被無賴撫摸了一陣子之後,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她覺得陰道裏開始往外分泌蜜狀的液體了,所以她現在連動也不敢動了。這個無賴可不管這些,他的手離開了紀美子的屁股,從一側向她的陰部發起的攻擊。
「喂!這個地方不能碰……!」
這個可惡的無賴,連個招唿也不打,便毫不客氣地撫摸起紀美子的下腹部來了。這時,連紀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體臭味,可這個無賴卻不在乎,他的手隔連褲襪那極薄的尼龍布,執的撫摸,摩挲紀美子那柔軟隆起的部位。這個部位被摳摸,使紀美子受到了更為強烈的刺激,性慾望在這柔軟的部位逐漸的湧起,無賴的四根手指整個地壓在了姑娘的陰部上,中指沿陰部那道秘密的裂縫,一面上下滑動,一面不斷地施加壓力。從這一技巧可以看出,這個無賴是一個對女性陰部的結構和性方面知識非常熟悉的人,歲數一定不會太小,他不斷地撫摸紀美子的腰部、臀部、兩胯間。看來他對紀美子的臀部、陰部是什麼樣子,穿什麼樣的內褲,都已了解得相當透徹了。
這時,無賴那有節奏的手突然停止了摳摸,它貼在了紀美子的恥骨上,隨電車的晃動來回移動,秋川紀美子就這樣被他玩弄。她極力的控制自己快要發瘋了的情感,並試圖從這種窘態中解脱出來。她使勁地彎腰,縮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勞的,無賴的手仍然牢牢地貼在她的陰部上,她感到極為羞侮,羞得臉通紅通紅的,她覺得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
忽然,紀美子聽見了一直在她身後玩弄她的那個無賴的下流的耳語聲。
「喂!姑娘,你把頭回過來,讓我看一下你那張可愛的臉吧。你肯定是個挺漂亮的妞兒吧。在電車裏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摸你的陰户和屁股,你居然還沉得住氣,嘻嘻……喲!你這兒怎麼濕乎乎的?哈哈,不用説,你肯定是個淫亂的小妞兒……」
慾海情魔
秋川紀美子對無賴如此這般的悄聲嘀咕,極力地辯解。
「不!是因為今天有點特別,我本來不是這樣子的,都是剛才被你弄的……呀!唉唉,求求你啦,別再弄了……!」
無賴的悄聲嘀咕變成了訕笑聲。
「嘻嘻……你説什麼?被我弄的?別給我裝相了,你瞧你穿的這個小褲襪,啊?只有妓女才穿這樣的呢。也太小了點吧,都快勒到屁股溝裏去了,穿這樣小的褲襪,不論什麼樣的人見了都會性起的……嘻嘻……喂,小妞兒,你是不是一個性變態者呀?」
現實的手指已不再滿足於隔連褲襪摳摸了,它開始向柔軟的嫩肉展開新的攻擊,連褲襪被從腰部拽了下來,無賴那隻粗糙的大手,大膽的向大腿的內側伸了進去。
「唉唉!……不行!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別碰!這兒要是也能隨便亂摸的話,那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來吧,要不……」
秋川紀美子為了防止無賴攻擊她的陰部,她一面悄聲向無賴抗議,一面緊緊的夾兩腿,並儘量的來回扭動臀部,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些累了,又正趕上電車晃動了幾下,稍一鬆動,大腿的根部便敞開了點縫,這馬上給了無賴一個可乘之機。
「嘿嘿!小妞兒,挺不住了吧?來來……讓我來攪和攪和你的蜜壺,肯定會給你帶來極大的歡樂的。在擠了這麼多人的車廂裏,你會得到充份的滿足的,既然你鬆了勁了,那可就別怪我啦……」
像蛇一樣的手指,在熱乎乎的下腹部遊蕩,從小三角褲襪的上面插了進去,最最隱密的地方被突破了。這個無賴的手指在紀美子那沒有了任何防護的部位,隨心所欲的摳摸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高速電車到站了。減了速的電車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後煞車的一霎那,紀美子也隨人們往前擁了一下,耳邊那嘀嘀咕咕的淫靡之聲也終止了。
電車停穩了。無賴咂嘴,非常不情願的從紀美子的褲襪裏把手抽了出來,車門打開了,乘客像流水似的湧向了站台。
(真倒黴,再多獃一會兒,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個無賴真可恨!)
早上,在國鐵電車裏受辱的情景,又出現在腦海浬,紀美子的下腹部又熱辣辣的痛了起來,呀!又濕了……
大腿的根部又熱又潮,秋川紀美子不停地挪動屁股,辦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覺地按在了下腹部上,這種狀態,連工作都快要幹不成了。
這時,液晶顯示器上的指示燈亮起了,公司裏各個計算機的終端都在這間屋裏,現在,紀美子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手忙腳亂的忙,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樓下的餐廳裏與同事們一道吃飯時,讓紀美子熱血沸騰的話題,又飛進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們,清瀨的事聽説了嗎?這可是最新消息唷!」
在一起吃飯的這些女職員,大都是總務課和營業本部的銷售促進課的,與紀美子一樣,她們都是插花協會的會員,這會兒,趁午休的時間,她們又議論起了清瀨夏繪的事。
「嗯?什麼事呀?」
紀美子一聽説是清瀨夏繪的事,心裏又『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今天上午剛剛聽説的,清瀨又跳『洋舞』了」
説話的這個女職員以極為得意的神態提起了清瀨夏繪的事。紀美子認得她,知道她叫惠子,還知道她的男朋友好像是和清瀨夏繪在一個辦公室裏上班。
惠子説這是昨天晚上的事。夏繪所在的計劃調查室,這陣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個新產品的規劃。從製作廣告到銷售計劃,大家都很賣力。由於這些工作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已經全部搞完了,所以他們搞了一個小型的慶祝讌會。這一規劃的負責人,營業本部的部長兼公司的常務理事會常務關口晃之介,和製造部門的負責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這個小小的讌會。計劃調查室是個很小的部門,全體人員加起來不足十個人,其中,女職員就只有清瀨夏繪一個人。
酒過幾巡之後,話題便逐漸地轉到了清瀨夏繪的脱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賞一下她的脱衣舞,最後,連關口常務也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清瀨君,既然大家都有這個願望,你就再給大家表演一次吧。」
夏繪臉上的表情既不高興也不惱怒。迷人的微笑依然掛在嘴角上,她望同事們及上司,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答應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為了給大家助助興,我就再給大家跳一次吧。」
説完之後,她站了起來,並隨手脱掉了外套。
「瞎説!我才不信呢!」
持這種看法的人,還不只紀美子一個,在坐的許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級飯店的雅座間裏,觀眾又都是男人,夏繪她就敢跳脱衣舞?大家能想像出當時的那種情景嗎?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過她怎麼跳的,後來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夏繪説了聲『請大家給我保密』後,就脱掉了外衣。」
由於參加了這次晚宴的男人們到目前為止都守口如瓶,絕對不向外面透露什麼,所以,這些非常愛閒扯的女職員們一個個都感到非常遺憾,因為打聽不到事情的細節了。
「真的是這樣嗎?不過,惠子姑娘的話,總是不太可靠的……首先,當關口常務的面,這一點就不能讓人相信。」
其中的一位女職員這樣反駮道。關口晃之介常務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曾在英國留過學,是個非常理智、温厚的紳士。無論是其性格,還是其外表上,沒有一點和倉持專務一樣。據説,這兩個人還是對立派呢。他讓一個女性部下跳脱衣舞,就連那些最愛議論些荒唐無稽之類閒話的女職員們,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紳士風度的關口常務,他要是在那麼近的地方觀看夏繪的裸體呀,那非得頭昏眼花不可,何況參加這次讌會的人,互相之間的關係都是很不錯的,頂多不過是説説俏皮話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覺得像是有這麼回事。」
另一個女職員,以較為肯定的語氣説。
「清瀨是倉持專務的原情婦,被倉持專務拋棄後才調到營業本部的吧?她肯定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怒才跳脱衣舞的。作為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來説,肯定是非常高興的。」
「哦,這個觀點,倒還像是有些説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繪她所以那麼痛快地肯在關口面前跳脱衣舞,這對她來説,是個表示對倉持的憤恨和接近關口的一個機會,對!肯定是這樣的。」
「清瀨夏繪肯定知道『鬼劍』的許多秘密,對關口常務來説,她是個很有利用價值的人。」
在使人厭倦的工作間隙裏,那些無聊的女職員們,對公司內部各派之間的權力鬥爭及男女間的一些風流韻事,都喜歡議論。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別鬥爭中的一大話題。
「不過,不管怎麼説,夏繪肯定是一個暴露狂。」
上班時間快到了,一個對夏繪非常反感的老資格的女職員,漫不經心地説了這麼一句,她不僅對夏繪,而且好像對大家所談論的話題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拋棄了,就應該在公開的場合裏赤身裸體嗎?也不能下賤到這種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們用下流的目光看她。」
對這位女職員的話,紀美子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總得有一種能使自己高興起來的娛樂方式,不能總是沉悶、壓抑。脱衣舞可能就是夏繪的一種娛樂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緒激蕩了起來,這一點也是不可否定的,從紀美子偷來的那條褲襪上就能得到證明。
「這都是瞎説吧?真讓人弄不明白,可是……」
秋川紀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後,銷售促進課的另一位女職員,悄悄地對大家揭露了這樣一個秘密。
「喂!各位,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可別亂説去呀!據説呀,夏繪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脱衣舞,還搞了手淫的性戲呢。」
「胡説!」秋川紀美子叫了起來。
「真的!我的消息來源是極為可靠的,不過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也許可能是瞎説吧,但願這都不是真的,多丟人哪!」
「夏繪她能幹出這種事來?當上司的面?」
午休,在這一陣嘰嘰喳喳聲中結束了。
(多麼荒唐的事情啊,她在全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脱光了衣服,還搞了手淫……?)
從下午一上班時起,紀美子的腦袋裏就全是午休時所聽到的清瀨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情。
從很小的時候起,羞恥心就比一般人強得多的秋川紀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體被別人看見,就會羞得滿面通紅的。做為女人來説,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時候被別人看見吧,這真是難以想像的事情。然而,在當今的社會裏,脱衣舞廳及土耳其浴室到處都是,公開地與顧客發生性關係的事情也很多。這些事情,單純的秋川紀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們都是以那個為職業的女人呀。這一點紀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靜、漂亮的清瀨夏繪擁有固定的職業,而且還是在一流的大公司裏任職,她居然也會幹那種事……
(謊話!肯定是胡説八道。首先一點,當着關口常務的面脱光衣服,就令人難以置信,誰都知道關口先生可是個正人君子。這些人們準是閒沒事,扯來解悶的。)
紀美子坐在辦公桌的後邊,看像是在工作,可腦子裏卻在想午休時那些女職員們的話,再次地刺激了年輕的紀美子,她覺得下身又漾出了熱乎乎的蜜液,情緒也越來越高昂了。
(啊呀,快幹不成活了,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紀美子,心神不定的來回扭動。
「秋川君!」
這時,突然傳來了上司中村課長叫喊她的聲音,紀美子先是嚇了一跳,但馬上就鎮靜下來,心裏暗暗在責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馬上到文件庫去一下,有點事情需要你去查查。」
紀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來。
文件庫是管理部門的一個倉庫,那裏保存了許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體大會及董事會等會議的記錄,有商會賬簿、監察報告、各類契約、結算書、職員名冊、資金台賬等等。文件庫位於有大小會議室的、道路錯綜複雜的這一層樓的最裏邊。文件庫裏各類書架和保險柜擠得滿滿的,就像是圖書館裏的倉庫似的。
秋川紀美子被派到這裏來的任務,是為全體董事會議的準備工作進行必要的查詢,這個任務必須翻閲許多冊會議記錄,紀美子在這間氣味不太好的房間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開始着手處理這件工作,要從這厚厚的一摞記錄中找出所需要的東西是十分麻煩的,她一個人靜靜地在這密室般的倉庫裏,心裏邊感到非常舒暢。
(在這個地方,搞一會兒手淫肯定不會被任何人看見的……)
在着手處理這項工作的過程中,紀美子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這樣一個驚人的念頭,因為只有文書課的人才會到這裏來,所以出入這間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户像保險柜似的,關得嚴嚴實實的,即便是有誰突然地開門進來的話,隔層層書架,也不會直接看到紀美子獃的這個角落。何況上司已經派她來了,肯定是不會再派別人來的。
(這些書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護的屏障。)
在與其他人隔絕了的這間密室裏,紀美子的膽子大了起來,她覺得這裏很安全。她坐在軟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馬甲解開了,然後又將制服的釦子解開,左手伸了進去,帶乳罩的乳房被手捂住了,她就像偷東西的小偷似的,緊張得四下裏望,心裏咚咚的跳,當她感到確確實實安全後,她的手便開始在那柔軟的乳房上揉了起來。
「哦……」
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稍稍一觸,快美感就像電擊似的傳遍全身每一根神經。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來,左邊的乳房露了出來。紀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狀的、柔軟隆起的肉丘上緩慢的揉,並不斷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頭,快美的感覺傳向她的中樞神經,腦子裏也覺得一陣陣的發麻。
「啊……嗯……」
秋川紀美子儘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鬧出動靜來,然而當人的情緒激動時,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輕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現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擺向腰部捲了上來,被褲襪遮蓋的秘部,熱乎乎、潮濕濕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褲襪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電車中的那個無賴的動作一樣。
(嘿嘿,小妞兒,怎麼?在公司裏搞開手淫啦?現在可是在上班的時間呀,唷唷,看樣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個十足的性變態者,要不就是個性慾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這樣的,因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麼我連工作都無法進行了。」
年輕姑娘的額頭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褲襪,對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壓進行着愛撫的刺激。
「嗯……哦……」
秋川紀美子一隻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揉着自己的陰部,上半身靠在軟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軟的軀體呈仰面嚮天花板的姿勢。現在是在工作的時間內,可她卻沉迷在手淫這一異常的狀況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來滿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慾。
幾分鐘過後,她的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由於極度的興奮,正在放出一股強烈的芳香氣味,褲襪底部已經黏滿了分泌出來的蜜狀液體。
看起來要想中途停止這一激烈的自慰性戲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紀美子使勁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縫中淫靡的蠕動着。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慢慢的移動到了腰部,無所顧忌的將褲襪與連褲襪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邊。大腿向兩側分開,淫亂的手指又回到了陰部上繼續蠕動,她用兩根纖細的手指,將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了……
「噢……嗯……」
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紀美子嬌嫩纖細的手指上黏滿了熘滑的愛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動,而且速度也逐漸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傳遍全身,在極度的興奮中,她非常滿足的、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個時候,從身旁很近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女人的驚嘆聲。
「唉唷唷……!」
「呀!……」
秋川紀美子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的驚叫了一聲,在自我愛撫的樂趣中,居然沒有發覺有人進了文件庫並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睜開眼睛一看,站在她旁邊的是面帶驚訝之色的清瀨夏繪。
「啊!你?怎麼……」
為什麼夏繪會闖到這裏來?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聞名的清瀨夏繪發現了。現在已經沒有考慮其他事情的餘地了,秋川紀美子拼命的想把這件事隱瞞過去,但她馬上意識到,無論怎麼樣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工作時間裏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搞手淫並且被當場抓獲。年輕的姑娘感到無地自容了。不!不只是無地自容,她真想從窗户裏跳出去,一死了之。強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腦神經,一瞬間,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上衣敞開着,乳房露在外面,裙子還在腰上捲着,褲襪在膝蓋處吊。一點女人的樣子也沒有,簡直狼狽透了,秋川紀美子的身子在劇烈的搖晃。
「哎呀!危險!」
清瀨夏繪搶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紀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着紀美子從軟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板上。隨紀美子的後仰,發出了一陣譁哩譁啦的聲音,書架上的不少書被碰掉了,譁啦啦地砸向了紀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
「不要緊吧,秋川君?」
嚇了一跳的清瀨夏繪蹲在倒在地下的紀美子的身旁看着她,神魂顛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紀美子,沒有勇氣爬起來,只是正用兩手捂着臉,嗚嗚的哭了起來,清瀨夏繪一邊想將她拉起來,一邊勸着她。
「好啦好啦,別哭了。都要嚇死我了,快別哭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再有人來了看你怎麼辦?其實我也不是故意來讓你難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間來拿東西的,聽見這裏好像有呻吟的聲音,還以為是誰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庫的隔壁是營業本部的樣品庫,偶然到這裏來取東西的清瀨夏繪,隔非常薄的牆,聽見了年輕姑娘的呻吟聲,很顯然,她到這裏來的動機,並不是像她嘴上説的那樣是出於好奇,而來想看個究竟才悄悄過來的,秋川紀美子的手淫被發現了。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笑意。
「秋川君,你這純情可憐的姑娘,嚇壞了是不是?自從職員旅行以來,大家都管你叫『鈷精器的情人』!可你卻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享受,這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你可怎麼辦呢?天知道大家會説你甚麼。」
夏繪一邊説着一邊拉起了紀美子,忽然,夏繪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紀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着捲兒的黑色小褲襪。她不禁緊吸了一口氣,她發現纏在紀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褲襪,正是自己半個月前在職員旅行時丟的那條褲襪,怎麼會……?
「咦?秋川君,這條褲襪……?」
這時候,秋川紀美子神志已經漸漸的恢復過來了。
「哎呀!!」
紀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繪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繪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麼偷我的褲襪呢?」
紀美子再次地感到無地自容了,但又別無他法,只有瞪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看着清瀨夏繪。
「這樣吧,你先穿好衣服,該幹什麼幹什麼,下班後我來找你,你可不許走啊!」
清瀨夏繪説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天,公司裏下班後,秋川紀美子一個人不聲不響地來到了一個叫做《聖母瑪利亞》的茶店。這個茶店,是鑽精器公司這一地區的一個地下茶店。茶店內放有許多供觀賞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進來,便會產生一種清新的感覺。
清瀨夏繪已經進來了,她在最裏邊的一張桌子後面向門口這一邊坐着。
「喂,秋川,到這來!」
秋川紀美子腳步蹣跚地走了進來,就像走進了屠宰場的小羊一樣。
現在的清瀨夏繪,已脱掉了公司的職員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黃色的獵裝式連衣裙,平時那種温和的微笑蕩然無存,而是以另一種使人感到非常詭密的笑容迎接着秋川紀美子。
紀美子戰戰兢兢地坐到了夏繪的對面,而夏繪卻望着紀美子,極為神密地笑着。
在文件庫裏,清瀨夏繪發現了秋川紀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褲襪,便向抽抽噎噎哭着的紀美子提出了下班後到這來找她的要求。由於紀美子有短捏在人家手裏,所以,她不敢拒絕夏繪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們的服務員走後,夏繪目不轉睛地盯着紀美子。
「喂,解釋一下吧。為什麼偷我的褲襪?」
「……」
「怎麼?不吭聲?那好吧,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明天上班後,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醜聞。」
「別!別!求求你了。」到了威脅的紀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着。
「那麼你就痛快點。」
「那個……那個……我想要……」
「為什麼?」
羞得面紅耳赤的紀美子抽泣的越來越厲害了。當她還是個小姑娘時就特別愛哭,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誘發了她有些性變態的心態的心情吧。可是清瀨夏繪卻不管這些,毫不客氣地逼問着她。
「那個……那個……清瀨小姐,你就原諒了我吧。因為……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自從那天晚上欣賞了你的脱衣舞后,實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紀美子顧不了許多了,她低着頭,斷斷續續地訴説着。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較為滿意的笑容。原來,這是一個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這麼回事呀……不過我這兩手笨拙的脱衣舞,還不夠讓大傢夥笑話的呢。我當時的神色,一定和一個第一次見到價值連城的出土文物的農村姑娘的神態差不多吧?不過,你拿去我的小褲襪,可是讓我着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誰?為了什麼偷我的褲襪?連我都感到納悶兒。起初,我還以為是男職員們搞的惡做劇呢,所以,我對那些紛紛揚揚的議論,只當是耳旁風……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是什麼動機驅使你拿走我的褲襪呢?怪不得那次在樓梯口與你撞上時,你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雖説清瀨夏繪此時的語氣緩和多了,可秋川紀美子仍然被夏繪那鋭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頭來。
「實在是對不起你,請多多包涵。」
秋川紀美子的腦袋塌拉着。
「沒關係嗎!只要你對我沒抱什麼惡意就可以,這個小褲襪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你可就知道了我當時是達到了怎樣一種興奮程度,那個小褲襪給弄得……」
「……」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個還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種風氣的公司裏,你怎麼敢搞手淫?還偷我的褲襪?你簡直是……」
秋川紀美子臊得將身子扭向了一邊:「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講……」
「哈哈,想讓這兩件事成為永久的秘密嗎?」清瀨夏繪以一種稍稍用心不良的語氣訊問着紀美子。
「……」
紀美子就像聽上司的訓話似的點着頭。
「那麼就懲罰懲罰你吧。喂,我説的話,你聽着嗎?如果你接受懲罰,這兩件事,就可以為你保密。」
紀美子一點選擇的餘地也沒有。
「好吧……不過,怎麼懲罰呢?」
「這個嗎……首先,你得把你現在還穿着的我的小褲襪馬上脱下來,就在這個地方!」
紀美子一聽臉都嚇白了。
「不,我……已經被我弄髒了……」
「沒關係嗎,不就是髒了點嗎?」
「那麼,我馬上到廁所去脱。」
「不行!那就不叫懲罰了,就在這兒,在我的面前脱。」
「什麼?你説什麼?在這兒……?」川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對!就在這兒。不過沒關係的,現在沒什麼人。再説,也不會有誰注意咱們的。」
清瀨夏繪像是極為有趣地看着可憐的紀美子那緋紅的臉蛋兒。紀美子無可奈何地抬起頭來,四周看着。《聖母瑪利亞》茶店的圍板牆挺高的,供觀賞用的植物對她門這個座位來説,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隱蔽作用。再加上她們的座位又是在最裏邊,顧客與招待們,確實是看不到這裏的。看來,夏繪是有意識地選擇的這個位置。
「唉,我説,怎麼樣啊?」
「是……我就脱。」
總而言之,秋川紀美子恥辱的秘密被夏繪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從下邊伸進了裙子裏邊。她一邊注視着周圍的座位,一邊悄無聲響地往下脱着。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脱掉,緊接着,那條小三角褲襪也脱了下來。黑色的,極薄的尼龍布片,在紀美子的手裏被揉成了一團。
「嗯,脱下來了。」
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的紀美子,用顫抖的手,將這團還帶着自己體温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裏。夏繪接過來後,旁若無人似地將它在桌面上展開了。
「啊……」
紀美子的臉在發燒,好像是自己的陰部,再次地顯露在清瀨夏繪面前。
「唉喲,這麼髒呀……呀,我説秋川君,那會兒在文件庫裏,你的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
清瀨夏繪將粘附着白濁色的粉狀物的那一部份,非常顯眼地鋪開在桌面上,非常興奮地笑着。因為都是女性,所以她對紀美子的生理現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這樣一個招人喜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在那搞手淫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不不!請你不要再説了……」
清瀨夏繪向羞得面紅耳赤的、低着頭的紀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後把褲襪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份湊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芳香的女性陰部,為了能殺滅雜菌而產生出一種酸性物,這種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帶有酸味的芳香味。當它與蜜狀的愛液在外陰部混在一起時,便會發生發酵反應,變成一種獨特的、對男性極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從早上到現在,這條小褲襪上,已充份地吸收了這種乳酪酸,此刻,正在散發着強烈的氣味。秋川紀美子發現,夏繪一嗅到這氣味,臉上立刻就會出現了一種特別嗜好這種氣味、被認為是變態的那種神態。
「真香……!太強烈了,真有點讓我……」
清瀨夏繪一面説着,一面緊盯着秋川紀美子的舉動。她的臉上血往上湧,逐漸地變成了櫻紅色,瞳孔裏閃爍着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還是個處女吧?」
秋川紀美子兩手撐着腮幫子,睜着大眼睛望着消瀨夏繪。
「唉,説話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着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處女的,從你身上散發出的氣味上就能分辨出來……」
這之後,紀美子什麼話也不説了。
「我很清楚,處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強烈的酸味,並非常富有刺激性。這麼説吧,這種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
清瀨夏繪像是非常愜意地將褲襪裹在手掌上,然後用這隻手撐着臉,出神地遐想着。不知道的人看見了的話,一定會認為她在玩弄着一塊手帕。夏繪不住地嗅着從褲襪上散發出來的味兒,紀美子感到羞恥已極,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瀨夏繪此時的神態卻顯得非常婀娜。
「喲,你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呀?唉,你換上我的褲襪吧。」
「啊,什麼?」
在呆若木雞的秋川紀美子面前,清瀨夏繪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因為她坐的位置,在店裏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膽子這麼大。裙子掀起來後,露出來的是被深茶色的長襪包着的大腿,然後是金屬制的吊帶卡子。
(這個人平時也用吊帶呀……!)
透過大理石般的乳色肌肉,似乎還能看到淡青色的靜脈。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肉,使人一看見就想吻一吻。薔薇色的尼龍褲襪覆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瀨夏繪以十分坦然的神態,把褲襪脱了下來。
「喂,這個時候就知道吊帶的好處了。有了吊帶,就好像又套了一條褲襪一樣。」
清瀨夏繪在桌子底下,將褲襪從她那雙迷人的大腿上脱了下來。
「給你。」
玫瑰色的,頗具浪漫色彩的小褲襪,塞到了紀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裏。sosing.com漂漂忽忽的芬芳氣味,從這個小小的布片上散發出來,這是一種混合着高級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氣味。
「妙極了,好像是法國的郎科香水味……」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舉到鼻子底下嗅着。這種摻雜着法國高級香水氣味的雌性氣息,是濃厚的,發酵了的枯草樣的清香味。
「嘻嘻……」
清漱夏繪閃爍着她那一雙就要噴火似的眼睛,滿意地笑了。
秋川紀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來,將這條薔薇色的褲襪套在腳上,然後一直拉到屁股上。彈性良好的尼龍布片非常合適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觸感也好極,就和撫摸光滑的肌肉的感覺一樣。秋川紀美子毫無意識地在自己的陰部撫摸了幾下,清漱夏繪看見後,臉上立刻表現出了極為讚許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個淫亂的小姑娘。告訴我,你是怎麼染上手淫這個毛病的呢?」
「啊,不不……!」
清瀨夏繪極為感興趣地盯着紀美子,逼着她講出自己的秘密來。
「喂,我説就別那麼羞羞答答的,幹都幹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好講的呢?再説了,手淫這樣的事,大多數人都有過的。就説我吧,在公司也經常幹。」
「你説什麼?」
「真的,騙你是個小狗。在四十一層樓上,總經理辦公室旁邊,有一個現在已經禁止使用的女廁所,我一覺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裏去玩一會,但就是不敢獃得時間太長,更不像你,居然給人抓住了。哈哈……」
清瀨夏繪興奮地笑着,激動的拍着紀美子的肩膀。可憐的姑娘,羞得滿面緋紅,頭也不敢抬起來。
「唉,秋川,我和你雖説不太一樣,但我覺得我們倆也有極為一致的地方。從現在起,你應該充份地認識一下我了。」
「我從你進了這家公司,與你第一次見面時起,心裏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你和我是屬於同一類型的人,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説的,我怎麼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別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將你和我連在了一起,我們就是同伴啦!」
清瀨夏繪從桌子上拿起了記帳傳票。
「那麼走吧,今天是你我相會的日子,應該紀念一下。走,去吃點什麼。」
清瀨夏繪叫了一輛記程車,帶着紀美子一直來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肅靜的法國菜館。
這是一家遠離用市區,由一家單門獨户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館。店裏是清一色的南歐風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個雅座間裏,都有一個銀制的大蜡台,粗大的紅蠟燭正往下淌着蠟油。這裏的氣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這裏進餐,會把一切煩惱都忘卻的。由於時間還不太晚,店裏的顧客不少。夏繪似乎是對這家西餐館非常熟悉,她們倆由侍應生領着,來到了最裏邊的一個雅座間。
「先每人來一雙龍骨筷子,墊席的菜來點兒什麼呢?來一盤有法國蝸牛的蝦米色拉吧,再來個葱頭肉湯……。今天吃什麼最好呢?對!來一大盤鱸魚吧,再來點兒調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來兩杯吧。」
清瀨夏繪非常老練地點着菜,不一會兒,菜上來了,還有兩杯滿滿的,冒着泡的琥珀色液體。
「來!秋川君,為我們倆的相會幹杯!」
倆個人面面相覷,一仰脖兒,杯裏酒都喝了個底朝天。細細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着,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暢。夏繪又要了一瓶香擯和兩杯利久酒(一種香擯與蕩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後,倆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清瀨夏繪所點的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紀美子的酒量太小,沒喝多少臉就紅了。她那雙給人的印象極為深刻的大眼睛,此時也忽閃忽閃的極富挑逗性。
「我呀,從你一進公司那時起,就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和我一樣,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坦率他説,我也料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真是天隨人願那……!」
晚餐即將結束時,清瀨夏繪如此坦白地説道。秋川紀美子紅着臉,低着頭玩着自己的手指頭。
「就是這樣的嗎!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不過我可告訴你呀,在這個世界上,不學會對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説我能不能在這兒當着那些男人的面摟一摟你呀?」
聽到了夏繪這樣露骨的語言,秋川紀美子覺得身上在發燒,子宮也在隱隱作痛。
嵴樑上冒着冷汗的紀美子,懷着既恐懼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繪問道:「夏繪小姐,你剛才説什麼?男人……?」
清瀨夏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齒,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聽説了我和倉持專務的一些什麼事情吧……?」
「嗯,是聽説了一些,所以我也覺得你在這方面,絕是不僅僅滿足於自我的人,對嗎?」
「以前是這樣的,搞搞手淫也就滿足了。不過這種事,還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和男人一起玩的樂趣,就是和倉持專務。然而,現在的我,已經變得更為隨便了,不論是接受來自男的一方,還是女的一方的摟抱和愛撫,我都會感到舒服的……」
秋川紀美子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瀨夏繪,與公司裏那個高雅迷人的夏繪對不上號了,她原來是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是又不敢,誰讓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裏呢?沒辦法,只得坐在這兒陪着她,任其發展吧。而且,平時紀美子就對夏繪感到好奇,總覺得她身上有許多秘密,何不趁此機會,探探她的底細呢?想到這裏,紀美子又覺得心裏坦然了許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嗜好,正在變化。」清瀨夏繪有些含混不清地説着。
「嗜好?什麼嗜好……?」
「嗯?你想聽聽嗎?」清瀨夏繪將她那挑戰性的、熱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紀美子:「告訴你吧,我是個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麼是被虐狂嗎?簡單的説,就是性虐待。不論是誰對我進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會興奮到極點的,這也許就是另外一種性變態吧?」
聽了清瀨夏繪的這番話,秋川紀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緒也漸漸地激奮了起來,剛剛換上的褲襪又濕漉漉地貼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表演脱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讓我的裸體充份地暴露在人們的面前,對此我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當時甚至還產生過想讓人們輪姦我的念頭,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讓大家進行視好,這種事你能想像的出來嗎?」
由於情緒激動,酒又喝多了些,夏繪的嘴吧,像是打開了的閘門,滔滔不絕地向秋川紀美子講述了起來。
「害什麼羞呀!不過是説説而已嗎。我為什麼會變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聽聽?」
年青的紀美子抬起頭來,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清瀨夏繪,出生於橫濱市。父母雙親都是教師,還都是基督教的忠實信徒,所以,他們對夏繪從很小的時候起,就管束的非常嚴格。到了上學的年齡,專門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學校。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學校裏,小姑娘們照樣是分成一羣一夥的小幫派。表面上看起來都挺老實温順,實際上,在校方及家長們的眼裏,這裏仍然不是極為周密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時候,附近的男子學校的一些小壞包們常往這跑,使得這些小姑娘們也幹出了上些讓校方和家長們感到頭痛的事。
小學畢業後,夏繪考入了國辦的中學。上到高中二年級時,也就是夏繪十六歲的那一年,在當時來説,正義感比較強烈的清瀨夏繪,被推選為學校的學生會委員。她將三年級的一個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規、欺負女學生的事情,報告了學校的生活指導員,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哼!夏繪這傢夥,管到我的頭上來了。不行!得教訓教訓她。」
被激怒了的三年級的這個小流氓,決定要對夏繪進行報復。放課後,他叫上了另外兩個小流氓,將清瀨夏繪脅迫到了一個正在拆除中的舊體育館裏一個角落的倉庫裏。看樣子,他們是經常在這裏幹壞事。
他們將夏繪脅迫到這裏後,吉川命令另外兩個小流氓分別抓住夏繪的兩條胳膊,他自己則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許久後,才開口説到:
「我知道,養育一個千金小姐,不過就是為了到時候性交嗎?妞兒,馬上就要讓你吃此苦頭了。」
吉川芳雄面無任何表情地説着。夏繪被他的兩個手下緊緊地抓着,一動也不能動。她神色緊張地看着吉川,不知他要幹什麼。
吉川芳雄慢慢地將夏繪的校服裙子捲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褲襪露了出來。
「不不!你不能這樣!」
吉川對夏繪的苦苦哀求,絲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蓋,將夏繪的兩腿撬開,他的手掌,向被褲襪遮蓋着的柔軟的下腹部伸了過去,手指在那隱秘的部位擺弄了起來。
「啊!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別摸這兒……」
既羞恥又敏感的部位被撫摸、揉搓着,清瀨夏繪流着眼淚向他祈求着,可吉川芳雄卻表情淡漠地向兩個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給她揉揉奶!」
兩個手下,立刻把手從她的上衣下面伸了進去。
三個人輪番着玩弄着夏繪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兒,就把使勁掙扎着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動。白色褲襪的底部,濕漉漉的和肉貼在了一起,顯現出了一個明顯的長橢圓形的污跡。
「哈哈……這妞兒還怪有意思的啊。這麼會兒功夫,這兒就給弄的粘粘煳煳的了……」
吉川説完後,緊接着就將夏繪的褲襪扒了下來,美麗少女的羞恥的源泉部位露了出來。滑熘熘的密樣的粘液,在那兩片可愛的、花瓣似的小陰唇周圍被抹得到處都是,散發出一股帶有酸味的芳香味兒。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將那道秘密的裂縫撐開,還未被異性侵犯過的雌蕊便露了出來。
「嗯……好極了!我現在的心情太好了。」
吉川芳雄用手指頭肚撫摸着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兩手被緊緊抓着的少女,那幼香魚般鮮嫩的胴體顫抖着,她使勁往後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
「混蛋,喊什麼,使那麼大勁喊,是想讓外邊的人聽見嗎?告訴你,喊也沒用。現在,周圍不會有人的,嗯。哈哈……」
用手指頭玩弄着清瀨夏繪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種明顯的同性戀的傾向,而且他肯定還是個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恥辱弄得滿臉通紅,大顆大顆的淚珠順着臉頰往下淌。
那片被稱之為『快樂之門』的,紙一樣薄的處女膜被不斷地磨弄着,她忍受不住地時而大口的喘息着,時而將她的舌頭,插在兩片紅潤的嘴唇之間,使勁地吸着氣,呻吟着……
「喔,噢噢……!嗯!」
吉川的手指發出了一種淫靡的聲音。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身體就像得了熱病的患者似的,一會兒哆哆嗦嗦地顫抖着,一會又咯登一下子挺起來。
「哈哈哈……怎麼樣?挺舒服吧?這麼秀氣高雅的小妞兒,真讓我捨不得撒手。來來來,讓我把叫作姑娘的樣品的那個地方,再玩上一玩吧……」
吉川芳雄説完,將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上。數分鐘後,他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夏繪的嘴唇。看着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極為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用左手兩個手指,將夏繪那兩片一般齊的、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又用右手的兩根手指,對準吐出蜜一樣的愛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勁,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啊……!啊……!」
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繪本能地縮蜷起身子。可在兩側按着她的吉川的手下卻不許她這樣,他們強迫她站直了。肉體內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發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這一下可領略了你的風彩了,還是處女有意思呀!」
吉川芳雄將手指拔了出來,在夏繪的褲襪上面擦着帶有血跡的手指。擦乾淨後,他再次將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齡少女緊緊地摟住,死命地吻了起來……
吉川芳雄一伙人的性的私刑,雖然使清瀨夏繪這個在校內評價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頭,但卻使這個妙齡的少女盟動了春心,她自己也被這種性的處罰徵服了。從這以後,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裏。最初幾次雖是不太情願,但她懼怕吉川一伙人再對她進行報復,所以還是去了。時間不長,她便很快地沉醉於淫猥的性遊戲之中了。因為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在學校的表現也不錯,所以,她的父母對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愛好,就是讓夏繪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當然,剛開始時,夏繪也曾進行過反抗。於是,吉川便對她實施私刑,並且用刀子威脅她。但他最常用的辦法是將她的褲子扒掉,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嚇搞得毫無辦法的夏繪,最後只得一邊抽泣着,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然後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憐的,陰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來。
「喂,把它扒開,讓陰蒂都露出來,然後用手指頭撥弄它!」
吉川芳雄殘酷地命令着。清瀨夏繪苦悶地抽泣着,按照他的要求,將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縫扒開,並用自己的手指頭,在那完全露出來了的陰蒂上摩挲着。美貌的少女,漸漸地從這種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在這手淫之中,逐漸的心蕩神馳了……
吉川芳雄一邊看着清瀨夏繪,一邊將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並對自己的生殖器強烈地愛撫起來……
幾分鐘過後,夏繪感到自己已興奮到了極點,禁不住地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這時,吉川的情慾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過去,將夏繪按倒在牀上,趴在哆哆嗦嗦地,還在回味着那種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從臉頰開始,到脖頸、乳房、腹部、陰部、臀部、大腿……整個撫摸了一遍後,吉川芳雄將他那怒脹的生殖器遞到了夏繪的嘴邊。
「含住它!」
吉川芳雄命令着。清瀨夏繪用顫抖的手,捧着這根硬梆梆的肉棒,閉着眼睛將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舔着,吸吮着……
就這樣,吉川將如何達到性快樂的這些技術,一一地教給了清瀨夏繪。他們倆人之間的這種淫靡的性遊戲,一直持續到了吉芳川雄高中畢業。
「從那以後我就漸漸地變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會覺得很舒服的。吉川君畢業後,這種慾望時時地折磨着我,但我只能是將它隱藏起來,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只好靠手淫來解決問題了。就這樣一直挨到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直到進入這家公司……」
清瀨夏繪一仰脖,將杯裏剩下的最後一點利久酒喝光之後,以挑逗性目光盯視着紀美子。這是一種為妖艷的眼神。
「怎麼樣,這就是我的真實面目,一個非常淫亂的,對淫猥的事情特別喜好的女人。發現我是這樣一個人的,還是倉持劍造專務呢。」
説到這裏,清瀨夏繪對聽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還想聽嗎?那麼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兒,我再詳細的講給你聽……」
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仍然是夏繪叫的計程車,她向司譏説了一聲:
「去岱官山。」
秋川紀美子暗暗地吃了一驚。岱官山,最近已成為高級賓館和超級市場林立的新興產業區中心地帶,而且各國的次使館和商業團體也多在這一地區。紀美子還不知道清瀨夏繪住在這一地區的高級公寓裏呢。
在計程車的後排座位裏,清瀨夏繪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邊。
「呀!」
秋川紀美子被嚇了一跳。
清瀨夏繪將手指頭靠在嘴邊上『噓……』了一聲,纖細的手便在紀美子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包着紀美子胯間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濕濕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來。
她把嘴湊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着頭的紀美子的耳邊上,輕聲地問着:「喂,這個地方是怎麼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秋川紀美子小聲回答着。
夏繪拉起了紀美子的一隻手説:「瞧瞧這兒。」
她把紀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連衣裙上。這個獵裝式連衣裙,是前邊有一排扣的中開式連衣裙,腹部那個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個。紀美子的手越過了尼龍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褲襪的上端,直接地觸摸到了熱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繪的大腿根部,會意地感嘆道:
「彼此都一樣啊。」
因為紀美子的指頭所觸到的,同樣是濕漉漉的褲襪。夏繪在向可愛的小姑娘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時,她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嘻嘻……我們倆個都夠可以的……」
這樣,秋川紀美子才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緊緊地偎靠着夏繪,和她臉貼着臉,嘰嘰咕咕地説着悄悄話。開車的司機,似乎是感覺到了在她們倆人之間,有那麼一的淫靡的氣氛,不時地向着後望鏡上投去驚訝的目光。
不久,車子在一幢外表裝飾着華麗的花瓷磚的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到啦,就是這兒。」
華麗的外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幢高級建築物。這幢建築物的一樓,是出售女性時裝與首飾的專售商店的櫥窗。
(真豪華呀!這樣的公寓,一般的女職員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紀美子的心裏暗自思忖着。這個在公司裏,一向少言寡語的清瀨夏繪,居然住在這樣豪華公寓裏……這樣説來,剛才在西餐館的開支,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幢豪華公寓正門的大廳裏到處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廳的四周,非常適當地放置着許多供觀賞用的花卉植物。紀美子在夏繪的帶領下,乘電梯來到了四樓上。走廊裏十分安靜,聽不到任何房間裏的動靜,這是因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個門上的門牌,大多數是用英語所制的,那些房間裏住的,大概都是外國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進來吧。」
清瀨夏繪一邊招唿着紀美子,一邊打開了標有四零三號的房門。
進門後,首先映入紀美子眼帘的是一間大客廳,她們穿過客廳,來到最裏邊的一扇小門前。夏繪推開了這扇小門,這是一間只有兩張蓆子大小的居室,房間裏佈置得非常素雅,但又顯得很豪華。房間裏鋪着長絨地毯,由於家具不大多,所以顯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陽台的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户。從那裏,透過白色的織錦窗簾,大都會的夜景盡收眼底,甚至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東京塔。牆壁上掛着大幅的美洲風格的版畫,立體聲音響設備和裝飾盆景,都顯示出了房間裏的素雅氣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中,很多都是價格昂貴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間呀……!」
秋川紀美子懷着一種羨幕的心情,環視着房間裏的一切,她產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住所?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職員的住所,即便是有額外的津貼補助也住不起的。這得花多少錢那?)
秋川紀美子的這一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從背後緊緊的摟抱住了。
「秋川君……」
清瀨夏繪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紀美子。她那由於興奮而發熱的體温,隔着一層衣服;傳到了紀美子的身上。一種摻雜着成熟女性的非常適中的,妙不可言的體臭和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包圍着紀美子。
「夏繪……」
秋川紀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臉。夏繪用自己的額頭頂着紀美子的額頭,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年青姑娘那線條分明的、櫻桃般的小嘴兒上。紀美子的手提包,悄無聲息地落在暄騰騰的,絨毛很長的地毯上。
「嗯……嗯……」
她們倆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吸吮着。紀美子轉過身來,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清瀨夏繪,她們就在那裏摟抱着,甜美地接着吻。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舌頭滑進了紀美子的嘴裏。她用舌頭撬開了紀美子的牙關,用舌頭輕輕地踫着,愛撫着紀美子那健康的牙莖和口腔粘膜。此時,倆個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這真是一個濃厚的即深沉又強烈的吻。
「喔……喔……」
她們倆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深沉的吻着。年青的紀美子被夏繪緊緊地摟着,她們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擠壓着,摩擦着。透過極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們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紀美子的嘴唇和舌頭,被持續不斷地吸吮着,她似乎已失去了時間觀念。大約又過了四、五分鐘,夏繪才抬起了臉。
「味道太好了……」
長長的一聲嘆息,一口熱乎乎的氣息,噴向了紀美子的耳朵。經過剛才那陣激烈的吻,紀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呀,是不是剛才請你吃飯的花銷少了一點呀……?」
「啊不不!你別再意,我有點……」
清瀨夏繪的嘴唇又貼在了紀美子的紅滑的嘴唇上,她的舌頭被夏繪吮得麻木了。忽然,紀美子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後是一陣有節奏的揉搓。這種激烈的作愛方式,不一會兒就把紀美子弄得大汗淋灕了。從她那汗淋淋的肌體,散了出一種像開始發酵了的青貯倉裏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瀨夏繪用她那成熟的軀體,將紀美子壓倒在旁邊的沙發裏。
在沙發正面的牆壁上,為了能很好的觀察室內的各個角落而着實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鏡子,瓖滿了整個一面牆。紀美子從這面磕子裏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繪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宮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現在正被夏繪緊緊地摟着,她要……)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裏面亂糟糟的,她此時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她就這樣被香味濃重、魁感十足的夏繪緊緊地摟着。
「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紀美子被仰面壓倒在沙發裏,清瀨夏繪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愛的、貝殼樣的耳朵有噴吐着熱乎乎的氣息和喃喃的悄語。也就在這同時,她將紀美子的短罩衫的摺子解開了,然後又將她的乳罩扒開,在紀美子那白桃般鮮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強、一會弱地揉摩了起來,並用手指頭肚摩擦着充血後變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嗯……啊……!」一串串難以忍耐,卻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這好像挺敏感的啊,對不對?」
因為清瀨夏繪非常富於性虐方面的常識,所以沒多大功夫,她就發現了紀美子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她發現紀美子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當然,並非紀美子一個人、所有發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區域,只是程度上有強扇之分。就連夏繪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時經常喜歡用一個橡皮圈緊緊地勒在勃起的乳頭根部,加強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這麼招人喜歡的奶子……真讓人饞得慌。」
夏繪張開她那紅紅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在了紀美子那一窩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紅色的乳暈周圍,輕輕地咀嚼着。
「哎……!呀……!」
「哈哈,感覺不錯吧?」
比紀美子大七歲的漂亮的女職員,在紀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頭上吸吮着、咀嚼着。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以極其靈巧的手法,在紀美子的另一個乳頭上捏着、捻着、扭搓着。
「啊……噢……嗯……」
紀美子雪白的脖頸裏,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着。她被夏繪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和作愛的手法震驚了。
(照這樣看,清瀨夏繪在這方面,肯定是個老手……)
清瀨夏繪的另一隻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裙子。她把紀美裙子撩了上來,在被肉色的連褲襪包着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愛撫了起來。
「噢……」
與在高速電車裏無賴們愛撫的技巧差不多,僅僅是大腿被撫摩,紀美子的全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陣地發麻,子宮也一跳一跳地顫動着。
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瀨夏繪則仍然持續不斷地用嘴唇和舌頭刺激着她的乳房,並趁勢將紀美子的連褲襪也扒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一邊對她那牛乳樣的大腿肌肉給予極微妙的震動,一邊不時地玩弄着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瀨夏繪的手指,觸到了被剛換上不久的褲襪覆蓋着的陰部。
「喲……嘖嘖……濕得這麼厲害呀。」
清瀨夏繪看來是很得意的。她隔着這片尼龍制的極薄的小布片,對紀美子那羞恥源泉地帶,給予了長時間的極為巧妙的愛撫。不一會兒,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就被滾滾溢出的蜜液弄濕了一大片……
「把兩隻手舉到頭上去!」愛撫到了高潮時期,清瀨夏繪突然地對紀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紀美子,被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卧在沙發裏,機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從着夏繪的命令,將軟綿綿的雙臂舉到了頭頂上。夏繪將她的短罩衫,裙子,連褲襪一股腦地扒掉,最後連乳罩也給揪了下來。秋川紀美子對夏繪將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舉動,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繪將紀美子的衣服扒光後,命令紀美子繼續用她自己的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然後她直起身未,脱掉了自己穿的獵裝式連農裙,扔在了地毯上,裏面就剩下薔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帶和剛從紀美子那裏要回來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了。她的這身裝束,本身就帶有極大的刺激性與挑逗性。
夏繪將燈光調暗了些。在暗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了倆人的身影。從早已是大汗淋灕的倆個人的嗣體上,升騰起了一股有些嗆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邊還有好事哪……」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冰涼的金屬器具踫了一下,緊接着,就是『喳喳』的金屬踫撞的聲音,她的兩個手腕分別被兩個金屬圈鎖住了,是一副錚亮的手銬。紀美子大惑不解地急問道:
「啊!你要幹什麼……?」
秋川紀美子的雙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剝奪了自由,她感到有點害怕了。在只有她們倆人的這間屋子裏,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東西?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別怕,這是為了讓你更聽話。喂,到目前為止,光是我一個人説了。怎樣麼,現在該你説説了吧。」
「你,你讓我説什麼呢……?」
「嗯……?」
「哎呀,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銬起來,不這樣的話對你肯定是不行的。怎麼?不説話?那好,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秋川紀美子心裏冬冬地跳着,她目不轉睛地盯着夏繪的舉動。清瀨夏繪轉過身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沙發的扶手並用力一拉,使紀美子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上,然後將繩子繫牢靠。
這一切做完之後,夏繪從牀頭柜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鵝毛做的圓珠筆,她將這支筆倒過來,用羽毛的尖部,在仰卧在沙發裏的紀美子那沒有任何防護的腹部輕輕地劃着……
「嘻……咯……哎呀……!別撓啦,求求你了!嘻……」
僅穿着一條小三角褲襪的稚嫩的肢體,就像擱到案板上的活魚似的蹦跳着。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痒痒的厲害。嬌嫩的皮膚,被軟硬適中的羽毛輕輕劃拉着,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忍受不了的發出了陣陣的悲嗚和求饒聲。
「喲,這兒也這麼敏感那!那我再接着咯吱咯吱你。」
清瀨夏繪非常得意地笑着。她用這片羽毛在那隻穿着一條小三角褲襪的艷麗的肢體上劃拉着。一下,二下,三下……這片羽毛,沿着年青姑娘下部肢體的曲線,從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劃拉着……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咯吱得喘不上氣來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來回地蹬踏着。她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後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掙扎着。
「別撓啦!別撓啦!我求求你了……」
「怎麼?受不了啦?想不撓了,那你就得開口説話。喂,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感興趣?過去有沒有過性方面的體驗?什麼時候開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若講實話,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就這樣……」
夏繪説着,搬起了紀美子的一隻腳,用羽毛在她的腳掌心裏撓了起來。
年青的姑娘一邊使勁地縮着腳,一邊急促地,難以忍受地求着饒:「別別!好吧,我告訴你……」
……把秋川紀美子引到女伴之間甜美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媽--秋川京子。
這是紀美子十三歲那年的事情。那時,剛剛步入中學校門的小紀美子與她的姑媽京子住在一起。京子那時二十八歲,從大學畢業後到那時為止,可以説是個自立型的女子。她苗條的身段,圓圓的臉龐,大大眼睛,高挑的鼻樑,處處都顯示出了一副貴婦人的氣派。由於紀美子的長相與姑媽非常相似,因此,小紀美子特別喜歡這個漂姑的姑媽。
由於婚姻的破裂,在決意離婚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裏,京子從丈夫家中搬了出來,暫時住到了哥哥的家裏,幫助哥嫂料理些家務瑣事。在住房不太寬裕的條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處呢?紀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只得把紀美子的房間裝了一道隔扇,將房間一分為二,紀美子住外間,京子往裏間。原本就不大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更加狹窄了。但京子也沒計較什麼,她一是不打算長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裏不比在父母家裏,也只得將就些了。由於房間太小了,也擺不了什麼傢俱,因此這小小的房間,成了地地道道的臨時住所。
一天夜裏,紀美子在外間屋裏睡着了。忽然,從裏間京子姑娘的房間裏,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陣『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聲。紀美子被驚醒了,她仔細地聽着呻吟聲,她以為姑媽生病了。
「姑媽,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紀美子拉開了她與姑媽房間的那道拉門,她看見年青的姑媽蜷縮在被子裏,一邊搖動着肩部,一邊像是很痛苦的呻吟着。不一會兒,身子就像張弓似地彎了起來。看起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雙目緊閉,額頭上的汗水,將頭髮粘成了一絡一絡的。
「姑媽,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紀美子坐立不安地問着。趴伏在枕頭上的京子睜開了眼睛,看着站在跟前的侄女。從她現在的神情來看,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姑媽雖是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又像是很痛快的樣子。這時,京子非常滿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來。
姑媽臉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顯得很睏乏了。紀美子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在咚咚地亂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種官能性的刺激。
「姑媽,您現在好像是沒事了吧?」
「沒事,我現在的心情好着呢,」
「心情好?那為什麼剛才又那麼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媽,向還沒有過性的經歷的紀美子,非常詭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剛才……我,我在搞手淫,對結過婚的女人來説,這個……算了,你還有點小,説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麼回事嗎?」
「手淫……?」
她曾聽她的女同學們私下裏談論過,知道手淫是一種『女孩子們的秘密的遊戲』。可是面對眼前的事實,對於剛剛迎來了月經初潮的紀美子來説,則是難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卻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姑媽,怎麼回事呢?手淫……?」
小紀美子懷着非常好奇的心情問着。
「想知道嗎?那我就教給你吧。不過,你得絕對保密呀!對誰都不能説,尤其是不能對你的父母講,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美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京子將穿着西式睡衣的小紀美子攬到了自己的牀上,兩個人面對面地躺下。姑媽把燈關了,黑暗中,紀美子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姑媽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姑媽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的隆起處。姑媽像是睡覺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散發着一股強烈的香皂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親以外,紀美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着,而且還是她的姑媽,紀美子就感到心裏撲鼕撲鼕地跳個不停。
「把睡衣脱了吧。」
慾海情魔
姑媽説着,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小姑娘的背後脱了下來。現在紀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褲襪了。京子將自己的浴衣也脱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襪了。
「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着的已婚的姑媽,一把將呆楞着的,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了過來。在紀美子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京子的一隻手,在紀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揉摩着。
「喔……喔……」
「忍着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會兒,紀美子就湧現出了一種想讓人咯吱的古怪的念頭,這種古怪的念頭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逐漸地擴展開來。
「啊……嗯……」
京子的嘴從紀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蘋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少女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
「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讓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夢思牀上,然後,她趴在紀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京子的一隻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過去。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開,別緊張……」
京子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似的,在木棉製的褲襪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會後,京子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襠間。
「別,姑媽,摸這幹嘛?」
「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瞎説……」
「真的,你懂什麼,姑媽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京子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戰戰兢兢的敞開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慢慢地按壓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舒服嗎?」
「嗯,有點兒……」
可愛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牙齒不斷地咬着嘴唇。
「啊,啊……姑媽……」
「是這兒嗎?嗯,就這樣弄下去,你肯定會特別痛快的。」
「喔……哦!那兒……」
「就是這兒吧!」
紀美子的陰部,被她的姑媽反復地揉搓着,一種説不出來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着。最初的感覺,就像湖畔裏的漣漪蕩漾;到後來,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似一浪。不一會,褲襪與粘膜之間就發出了一種粘粘煳煳的摩擦聲。
「嘿喲!這都濕潤起來了。怎麼樣,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簡直就和個大人似的呢!」
姑媽忍着笑,她索性把紀美子的褲襪脱了下來,在她陰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位上愛撫着。姑媽用手指頭將紀美子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散發着一股處女所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芳香氣味。姑媽的手指在紀美子那粘滿了滑熘熘的愛液的前庭周圍,更加淫靡的蠕動着……
「啊……啊。哎……呀!姑媽……!」
現在,紀美子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強烈的快美感,傳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媽緊緊地摟着,鮮嫩的肢體,哆哆嗦嗦地顫抖着。
「現在好點了吧……?」
姑媽的語調裏,也充滿了明顯的、興奮已極的味道。這畢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極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嬌嫩的裸體,像橋似的往上弓着,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痙攣着,在這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過了一段時間,倆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一種看起來非常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倆人的臉上。她們互相對視着,兩個赤裸的肌體,緊緊地挨在一起。就是這樣,紀美子好像也有一種難以説清的快美感。
「怎麼樣?現在特別舒服吧?」
「嗯。」
「這沒什麼可害羞的,嗯?」
姑媽用自己的手指,將如何達到興奮的辦法,傳授給了美麗的小姑娘。她用兩手捧着紀美子的臉,用舌頭舔着從侄女眼睛裏流出的淚花,然後又一次次地吸吮着紀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現在,我也想那樣,就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
京子把紀美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襪裏,紀美子嚇了一跳。sosing.com她摸到了那裏曲捲着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姑媽的陰部裏分泌出來的滑熘熘的粘液。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裏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紀美子已經有所領教了。
京子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紀美子,她讓紀美子用手指頭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着。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盡心盡力的,熱情的滑動着。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京子對紀美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女性的子宮裏,熱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動着。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着,興奮地直想喊叫幾嗓子。
姑媽如此的舉動狀態,可讓單純的小紀美子給嚇壞了,她戰戰兢兢地看着姑媽。
京子看見紀美子被嚇壞了,她只得極力地抑制着自己興奮了的情緒。她緊緊地撫着紀美子,激動地對紀美子説:「紀美,真帶勁啊……!」
紀美子聽到姑媽這樣的誇讚,感到心裏有一股子説不出的高興……
自從那一夜以後,一直到半年後京子搬出去的這段時間裏,紀美子經常同姑媽睡在一起,她們互相擁抱着,互相愛撫着對方的身體。京子將如何作愛,如何自慰,一點一點的教給了紀美子。通過這種同性戀的遊戲,小小的紀美子體驗到了充份的快美感……
不久,離婚的判決下來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紀美子傷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傷。在她收拾姑媽住過的房間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姑媽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還是遺忘了的褲襪,一條穿過後沒有洗出來的小褲襪。在褲襪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污跡,一種令人懷念的,像海邊的新鮮空氣樣的氣味,鑽入了她的鼻孔。她覺得渾身躁熱,一種難言的情感在折磨着她。從那天晚上開始,她便一邊嗅着姑媽的褲襪,一邊進行手淫。打這以後,手淫便逐漸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紀美子被比她年齡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媽吸引住了,井同時養成了不願與任何異性接觸的怪癖。小小的紀美子,從十三歲時起,就有了同性戀的體會。
從中學、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學畢業,嚴格的校規,再加上地有着非常強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快二十歲了,卻還沒與任何男孩子們打過交道,甚至一聽到男人説話,她就會臉紅。雖然如此,但她的性慾卻大得讓人不敢相信、她時時都感到性慾的火焰在噴發。這也許是由於京子巧妙的愛撫所啓發出來的一種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紀美子到現在,仍然是個處女。
……就這樣,秋川紀美子帶着手銬,在清瀨夏繪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斷地劃拉下,吞吞吐吐他講述着自己是怎樣養成手淫這一習慣的。在紀美子躊躇地講着的時候,夏繪手裏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撓着她後脖梗、腋窩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腳心……全身上下,哪都沒放過。這根羽毛在紀美子那光滑的處女的柔肌上到處撓着。紀美子那鮮嫩的裸體,極力痛苦的抖動着,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忍受不住了的呻吟聲。最後,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汗淋淋的,新鮮的汗水和痛苦的淚水,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弄得濕淋淋的。
「噢……是那樣……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呢!對不對,秋川君……?」
清瀨夏繪打開了銬在秋川紀美子手上的手銬,把在她的逼迫下講述了自己淫亂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紀美子一把摟了過來,熱烈地吻了起來。
「啊,親愛的……」
熱烈的親吻結束後,夏繪拉起紀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寢室走去。寢室在隔着一條小走廊的居室的對面。這間寢室也很大,在門左側靠牆一面的正中位置,擺放着一張豪華的雕花木製雙人牀。正面的牆上,和居室一樣,也掛着一個很大的鏡子。
血紅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紙,燭台式的壁燈,到處都是一種古香古色的氣氛,與居室裏那些現代化的裝飾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裝飾。紀美子一看就知道,這間屋子裏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一應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紀美子這個剛剛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結舌。
(呀……!這麼奢侈的寢室……)
牀罩被掀開了,野草莓色的緞子牀單,在壁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兩個只穿着小三角褲襪的年青姑娘躺在牀上,雪白的肌膚,在野草莓色的牀單的襯託下,顯得更加富於刺激牲。
「拜託了,讓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褲襪,被分泌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處吻着的清瀨夏繪祈求着。
「不行,不能洗。」
夏繪斷然拒絕了她的祈求。
「不準洗!這麼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沒有了嗎?」
耳朵、頸部、腋窩、乳房、腹部、大腿……夏繪那像是飢餓已極的嘴唇,在紀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體上反復地吻着。如此長時間的親吻,大概是為了要挑起紀美子的性慾吧。清瀨夏繪一邊用嘴唇吻着紀美子的裸體,一邊用手繼續在紀美子那濕漉漉的褲襪的底部,對己充血了的陰部愛撫着。清瀨夏繪這種對性感部位的愛撫技巧,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美子就被她撫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豐腴的臀部在紫紅色的牀單上來回地扭動着。
清瀨夏繪將紀美子身上殘留着的最後一點小布片,禿嚕下子扒了下來。
「噢……?!你……?」
出於本能的羞恥心,秋川紀美子將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陰部上。夏繪用她那強有力的,顯然有些蠻橫的手,將紀美子的手挪開,並用自己的腿,將紀美子的下肢撬開。一片黑乎乎毛絨絨的、捲曲着的陰毛,像是一個貼在那裏的,倒置的三角形。從顯示着豐富魁力的恥骨橋線條分明的大陰唇,有着極為誘人的,非常豐滿的,彈性良好的脂肪。將大陰唇正好分成兩瓣的那道裂縫,呈現着極為刺激人的平緩的曲面。由於這裏受到了長時間的充份的愛撫,所以這裏現在所展現着的,是兩片膨脹着,並已張開了的紅莓色的小陰唇,就像是在等待着熱烈接吻的抹了口紅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瀨夏繪激動地讚美着。她對着紀美子的陰部盯視了一陣子後,將自己的臉部埋在了已經有些暈眩麻木了的、不斷地釋放着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紀美子的兩腿中間。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從秋川京子姑媽專門的手的愛撫開始到現在,陰部接受同性的嘴唇,這還是生平第一回。現在,紀美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着,任憑着清瀨夏繪在她那沾滿了愛液的陰部舔着,吮着。一絲不掛的年青姑娘,就像要瀕臨死亡的人一樣,渾身顫抖着。
「嗯……噢……」
夏繪的嘴唇,舌頭,牙齒,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還未曾接觸過的羞恥的源泉地帶,沒有任何保留的探索着。大量的愛液,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從周圍都是淡紅色的粘膜的濕漉漉的秘密通路裏分泌出來。
秋川紀美子,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感。
清瀨夏繪用舌頭、嘴唇,將自己的熱誠全部地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愛的年青姑娘的陰部上,而且,手也在幫忙。慾望的火焰在清瀨夏繪的心裏猛烈地燃燒,但她卻極力控制着自己。她認為,現在還不能把任何東西插進紀美子那還未被任何人貫通過的秘密通路裏去。
「啊……啊……啊……啊……」秋川紀美子那不斷的呻吟聲明顯的加快了,並且變成了一種極為緊迫的聲調。
「啊……啊,噢……夏繪……」紀美子興奮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她一遍遍地叫着比她大幾歲的美人的名子。
就在這時,紀美子達到了性興奮的高潮。
紀美子從前雖然也不止一兩次地達到過興奮的高潮,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她覺得自己從沒有像這次這麼興奮過,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説的性交的快感頂點吧。
屈服於巧妙的同性戀的愛撫技巧,並捲入了爆發性、酷似性交時快感頂點的旋渦中的秋川紀美子,已經完全地迷失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逐漸地恢復過來。夏繪端來了一杯泛着細細泡沫的綠色的利久酒,紀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過來一口就喝乾了,完後衝着夏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繪見此情景,立刻兩眼放光,她以極度興奮的口吻對年青的姑娘説:「喂,怎麼樣?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牀邊的個牀頭柜上,放着兩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剛才剝奪了紀美子自由的手銬,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製成的馬鞭。
剛剛知道了清瀨夏繪有被虐性癖的紀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繪的意思。血一下子湧到了心頭上。
「想讓我虐待你嗎?」
「是的。」
「嗯……那好吧,讓我試試看。」
年青的紀美子拿起了手銬,夏繪把兩手伸到了背後。
『喳喳』,雙手被從後邊銬住了。僅穿着黑色小三角褲襪,並已經潮濕了的夏繪的裸體微微地打着顫。被剝奪自由,這也是一種想要達到高度興奮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這邊!」
「哎。」
牀上的清瀨夏繪,呈雙膝下脆的姿式面向着紀美子。因為乳罩剛才已經摘掉了,所以,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薔薇色的吊帶吊着淺茶色長筒襪和黑色尼龍制小三角褲襪,小褲襪上已被粘湖煳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透過它,能看到覆蓋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帶。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幾倍呢……」
與職員旅行那時所見到的脱衣舞相比的話,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繪的裸體,顯得更加艷麗。雪白熘滑的玉肌,淺草莓色的乳頭,緊繃繃勒進腰部的長筒襪吊帶,緊緊地貼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褲襪,使得雪白的肌膚,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瀨夏繪那充滿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體,就這樣跪在牀上。秋川紀美子光着身子從牀上跳了下來,站在夏繪的背後。
夏繪那充份顯示出了女性肉感美的兩個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褲襪的下邊,被中間的臀溝分成了均稱而又悦目的兩半。紀美子用馬鞭的鞭稍往夏繪的屁股上一蹭,夏繪馬上激凌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想讓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嗎?」
「嗯,想。」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清瀨夏繪,誠心實意地回答着。
「就用這根鞭子抽我吧,我會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只要你願意聽,想知道,就連最難啓齒的事情都可以講給你聽。唉,使勁抽吧!」
清瀨夏繪一邊説着,一邊來回晃動着屁股引誘着紀美子。看來她正如她自己所説得一樣,是個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體的秋川紀美子緊緊地纂着鞭子把,氣勢威嚴地將它高舉過了頭頂。
「唿……」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叭!」肌肉被着實地抽打的尖鋭聲。
「噢!……噢……!」清瀨夏繪那鮮紅的嘴唇裏,噴出了極力忍受着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鞭子的聲音還在響着,緊跟着便是像肌肉裂開了樣的聲響。
幾鞭子下去,夏繪的屁股上立刻乳現出幾道紅色筋狀的鞭痕。
「再抽!再使點勁!」夏繪一邊晃動着屁股,一邊對紀美子祈求着。
「我是個壞女人,你就使勁抽吧!」
秋川紀美子得意地晃動着鞭子。臉上湧出兩片紅暈,一絲異樣的笑意掛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嚇之憂的原因吧,此刻的紀美子,越發顯得嫵媚,漂亮動人了。
「喂,夏繪,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如何成了倉持專務的悄婦的?後來為什麼又離開了他?」
倉持劍造,是在兩年以前任該公司的專務的,他將清瀨夏繪從一個任普通董事職務的副專務那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擔任他的私人秘書。
起初,劍造並不是被清獺夏繪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對她專心工作的精神與辦事的效率很贊賞。因為這家公司是私營性質的企業,所以,對劍造來説,到處都有敵對勢力,稍不注意,在這個公司裏就會站不住腳。就連夏繪這樣精明的女秘書,起初他也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奸細,所以在開始一段時間裏,劍造對她始終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時間一長,劍造就看出來了,夏繪並非是敵對勢力的人,她是屬於那種閒事不聞,幹活吃飯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與秘書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地融洽了起來。然而,公司裏的一些人們,卻對這種日益融洽的氣氛亂加猜測。他們常常背他説:「清瀨肯定是被那個野獸樣的人強姦了。」雖然他們背地裏這樣傳説,而且也非常注意劍造與夏繪,卻找不出任何越軌的證據來。
(他有夫人,難道就不怕有情婦之類的閒話傳到他夫人的耳朵裏嗎……專務對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裏精力旺盛,堅韌不拔的倉持劍造,閒暇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區的瀨田。雖然家就在東京市內,可他卻總以事情多,工作忙為由,經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區的一家大旅館裏包租了一套長期性的房間。
一段時間以後,清瀨夏繪對在公司裏董事們之間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佔有明顯上風的倉持專務,逐漸地關心了起來,這也許是他不斷地向周圍散發着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圍工作的人們,不論男女,都覺得被他這種超人的能量所壓迫和支配着。
但是,倉持劍造這個人,絕非只是一個專橫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雖然相貌不佳,但卻很有風度,他所穿的服裝不但時髦且價格昂貴,無論在什麼場合裏出現,你都會覺得他的穿着是非常合適而講究的。
作為一個美食家來説,他具有敏鋭的味覺與嗅覺,對世界各地都出產些什麼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驚嘆的是,他還精通數門外語,尤其是英語,在接待從英美方面來的客人時,他不用翻譯,與客人談話應對自如。他出生在長野旦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裏,全憑着自己的勤奮好學讀完大學。
他豐富力知識和教養是在哪裏練就的呢?
(真是個不可恩議的人物……)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清瀨夏繪意外的發現了上司的愛好。
從西德國際樣品市場出差回來的倉持劍造專務,拜託夏繪將他帶回來的有關資料整理出來。夏繪在整理資料時,發現旅行皮箱裏有幾本畫報,好像是色情文學畫報。
(呀!專務他也喜歡這個……?)
倉持專務把這件事情交給夏繪後,就出去辦其他事情去了,現在專務辦公室裏就剩下夏繪一個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將這些畫報通覽了一遍。
(哎喲……!)
清瀨夏繪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畫報在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論是男是女,每人手裏都拿着一根鞭子。在封二這一面上,一個赤裸着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着明顯的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連幾道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楚。
(這絕對是色情畫冊,這一本好像是專門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書,全身都躁熱了起來,她心裏邊咚咚地跳着,迅速地翻看着畫報。有一面上,全是特寫照片,是許許多多的男女們祈求對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這些人當中,有家庭教師與學生、主人與女傭、母親與兒子、女主人與男僕、醫生與護士……
清瀨夏繪看着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熱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叫吉川芳雄的傢夥對她實施的,帶有強烈同性戀色彩的私刑。
(我曾經四次被那個傢夥折磨過,他也是特別喜歡打我的屁股,不過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夾雜着痛苦、屈辱和羞恥的回憶,使得清瀨夏繪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吉川芳雄打她時,每次都要把雪樣白的屁股,打得通紅通紅的,不達此程度,他是絕不肯住手的。不僅如此,打完之後,他還要在女孩子最羞恥的部位上盡情地玩弄非讓你達到最奮興的興奮狀態不可……
夏繪回想起了這些使她頭暈眩的往事。
這時,夏繪翻看着畫報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頁上,一位金髮的年青姑娘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懲罰的一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帘。這大概是上司在懲罰女秘書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説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書做錯了什麼事,上司正在對她進行懲罰。體格粗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把衫襯的袖子挽了起來,汗毛密佈的手,在臉朝下,趴伏在他的膝蓋上的金髮美人--女秘書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着。
女秘書的裙子被捲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龍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在白色的襪子吊帶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之間,雪白的臀部,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看上去是被強行按在上司膝蓋上的,顯得極為屈辱的全髮美女,弓着她那苗條的身軀,咬着嘴唇,強忍看痛苦。
專橫的上司看來還沒有平息了怒火,在膝蓋上打完了屁股後,他又將女秘書的裙子扒掉,讓她面向牆壁站着,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製成的尺子,打着她那亦裸着的雙臀,一道道寬寬地痕跡,凸起在金髮美女的臀丘上。最後,上司把女秘書按倒在辦公桌上,自己也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書的身上……
清瀨夏紀不知不覺地同情起了畫報裏這個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來,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與痛苦之中。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夏繪這才從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現實裏來。
可是她的性慾已勃發了,情緒異常的激動,褲襪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雖然此刻辦公室裏就她一個人,但她卻羞的面紅耳赤的。
(專務他原來是個以打女人屁股為樂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買回來了這樣的畫報。出售這種鞭打展覽品的畫報的地方,肯定是當地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夏繪對自己的推測非常相信。而且,她還相信,倉持劍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錯的快樂和滿足吧。對獨裁的,權力志向非常強的倉持劍造來説,具有如此的愛好,這簡直是令人難以川信的事情。
(那麼,專務平時是如何處理這種慾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絨絨的手,去打穿着刺激人的褲襪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瀨夏繪就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着,好像畫報上那隻手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樣。這種胡思亂想,幾個小時之後,卻變成了現實。
翻閲了色情畫報的,情緒已經激動的不能平靜了的清瀨夏繪,實在是難以忍耐了。由於專務辦公室現在就她一個人,所以,她無所顧忌地將手伸到了裙子的下邊。
她的手指插進了褲襪的底部,在那濕熱潤滑了的部位上撫弄了起來,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為此,她把一個重要的電話,一個老主顧讓倉持幫他代辦一項數額相當大的業務的大事情,忘得一點影兒都沒有了。
臨下班時,倉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這件事後,立刻氣得暴跳如雷。他對站在辦公桌前,嚇得戰戰驚驚的清瀨夏繪大聲訓斥着。『鬼劍』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據説,劍造發怒的時候,特別厲害,曾有過把男職員嚇得尿了褲子的傳説。現在,夏繪親身體驗了這些傳説。面對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書也禁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嚴重失職的行為了嗎?姑娘,這是辦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淚的,可劍造卻不這樣,這大概是由於他自身特有的那種虐待狂的氣質所決定的。他有在對軟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徹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時候,夏繪被他嚇得神智有些錯亂了,嘴裏不知不覺地嘟吹出這麼一句:
「專務,您別生氣了,我請求您處罰我吧。」
在這一瞬間,狂怒的上司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怒吼了。清瀨夏繪她被自己的話驚得臉紅了。但已晚了,話己説出了口。
「你剛才説了句什麼……?」倉持劍造以非常感興趣的口氣問着:「……嗯……的確,這樣想還差不多,對自己的過失感到痛心,好請求處罰?那麼你準備讓我如何處罰你呢?」
清瀨夏繪口齒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樣的顫抖的聲音答着:「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嗎?是屁股嗎?真的嗎?」
精力充沛的倉持劍造一聽夏繪這麼説,興奮得兩眼直放光,他脱掉了上衣,把襯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勞動者一樣健壯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長滿了粗粗的汗毛,夏繪見此情景,渾身都在戰慄。
「喂,過來,到這來!」
倉持劍造指指自己的膝蓋。提心弔膽的、漂亮的女秘書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將自己啊娜的身軀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這是一種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髮、垂落到了地板上。
這天,清瀨夏繪穿的是一條藏青色的緊身裙。專橫的上司,將裙子捋到腰上邊,漂亮姑娘那動人的下半身露出來。
「啊!您……!?」
畢竟還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繪用雙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倉持劍造卻毫不客氣地,目不轉睛地盯看自己的專職秘書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於夏繪個子較高,穿在合體的時裝,顯得更挺撥,囚此,她給人的印象是極帥的。倉持劍造也許對清瀨夏繪--自己的秘書垂涎已久了吧,這次可逮着能使他如願以償的機會了。現在,夏繪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書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滿意的豐滿。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連褲襪和淡蘭色的尼龍制小三角褲襪緊緊地包着,充滿了女人水凌凌的、刺激人的氣氛。劍造被這兩個豐滿迷人彎曲的肉丘,和夾雜着高級香水與成熟女人肌體的氣味,弄得有些暈眩了。
劍造望着那滿月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熱乎乎的兩個肉丘,片刻之間,似乎忘了自我。在無意識之中,他伸出了粗魯的手。橫暴的上司,在流着屈辱和後悔的眼淚的,鳴咽着的漂亮的女秘書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別……」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更為濃烈的香味,鑽進了劍造的鼻孔……倉持劍造對這種氣味太敏感了,這是由於好色而決定的。他細細地觀察着趴伏在他大腿上,飄蕩着香氣的女秘書的臀部,神情顯得極為得意。
(這個姑娘正在發情呢……)
懷有強烈慾望的視線死死地盯着膝蓋上那圓圓的臀部,透過肉色的連褲襪,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有一片被愛液弄濕了的污跡。
「喂,你褲襪上的那一片,是什麼呀?」
自己身上最羞恥部位的秘密,毫無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瀨夏繪被羞恥襲擊着,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她嗚咽得更加厲害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上司發現了呢。
「在工作時間內考慮性方面的事情啦?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饒恕了,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吧!」
倉持劍造説着,將夏繪的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起,一下子就扒到了大腿下邊。
「不!專務,求求您別這樣。」
劍造已經把褲襪扒下來了,而且看清了那個雙層的褲襪底部,那裏清清楚楚的粘附着一片從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裏溢出來的白濁的蜜狀液體。
「看來,你是個淫亂的女人呀!」
倉持劍造的一隻手按住夏繪的後脖梗,舉起了另外一隻具有獨裁性的、像徵着權力、生硬的手。
「叭!」
豐滿的,渾圓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聲音,在室內迴蕩着。這是一種使人心情舒暢的聲音。
受到了毆打的女秘書那舒展的肢體,一跳一跳地顫掃着。可是倉持劍造卻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繼續地打着。
「這兒!」
「噼!」
「噢……!原諒了我吧!」
「淫亂的妞兒,忍着點吧。」
「叭!叭!叭!」
「寬怨了我吧。專務……啊……!」
粗暴的手掌連續不斷地、像疾風暴雨似的襲擊着女秘書的臀部。那雪樣白,絹一樣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紅,傾刻間,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佈滿了掌痕。
「啊!噢……!專務,您饒了我吧……啊!痛!痛呀……」
大波浪式的秀髮被弄亂了。清瀨夏繪一邊痛苦地扭動着身子,一邊哭泣着。倉持劍造在連續不斷地責打的同時,將夏繪的臀溝扒開了。被艷麗的絨毛裝飾着的陰唇,一下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喔……!」
蜜樣的愛液,從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裏溢了出來。這種半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大腿根的內側都浸濕了一片。
(這妞兒,屁股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流出這麼多的愛液來,莫非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倉持劍造,俯視着正抽泣着的女秘書,暗自訕笑着。在這同時,他忽然意識到有這樣一種慾望,就是想將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佔為己有。
「清瀨,你是不是喜歡被性虐呀?」
(啊!我,別再挺着了,既然淫亂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識破……)
赤裸着顫顫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蓋上的女秘書,雙手捂着臉。她一邊絕望地哭泣着,一邊還在煳思亂想着。
被打得通紅的屁股,雖然一跳一跳地痛着,可不知怎麼的,子宮裏卻蕩漾着一種甘美的麻木感。從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愛液上,就能充份地證明這一點。另外,這種被強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了,都會勾引起高昂的性慾來的。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處罰方式啊,嗯?是這樣的吧,哈哈……!」
劍造非常滿足地笑着,又繼續地拍打了起來。不過現在的責打,勁兒可是小多了:與其説是在責打,倒不如説在撫摸。
現在,下班的時間早己經過了,在董事室這一層樓裏,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員,是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裏來的。劍造大膽地脱了自己的褲子,將生殖器露了出來,非常固執而且蠻橫地讓夏繪撫摸他的生殖器。
「清瀨,你乾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這樣的話,倉持劍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時間內搞手淫這件事,當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來處以重罰,而且還要公佈於眾。面對上司的威脅,夏繪只有用哭泣作為回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倉持劍造一看夏繪似乎是默認了,立刻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裏面富土絹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開了。再裏邊,沒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種半截式背心,現在劍造眼前的,是薔薇色的乳罩。罩着女秘書那對渾圓高聳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種用絲織花邊裝飾着的海棉乳罩。這種乳罩的設計是着重了性感的。從乳罩的上邊,漂出了一絲高級的朗科香水的氣味。
「真礙事!」
劍造將短罩衫與乳罩一股腦地扒了下來,扔在地下,豐滿、光滑、雪白的一對乳房,極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來,那裏邊蘊藏着豐富的彈力性。劍造那黑毛遮蓋,勞動者一樣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書的乳房上,揉着。轉動着,充份地享受着這種難以言喻的,使人興奮的彈力性。
「喔……嗯……」
清瀨夏繪毫無辦法地呻吟着。劍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繪那標準的八十七公分胸圍的頂點,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頭上吸吮着。一會兒,又用牙齒叨住乳頭,來回地搓扭着。
「咦……呀!啊……」
絲絲痛感傳遍全身,夏繪的上半身拼命地向後仰着,並用手去推上司的臉。劍造用他那健壯的胳膊,緊緊地扳着她,使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別!別!專務,呀……!」
被咬痛了的叫喊聲。苦悶的肌膚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頭被倉持咬吮着,雖然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激起了更加昂奮的性慾。美貌的女秘書,在上司的膝蓋上,像陶醉了似的歪來斜去地扭動着。
實際上,當上司『性奴』這兩個字一出口的時候,夏繪就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在上司説時兩個字的同時,她全身都在顫抖。
「就照我説的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哪裏,你對我都要言聽計從,要絕對屈從我的嗜好,不能有一丁點不願意的表示。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於一直也沒有機會。既然今天你主動提出了處罰的請求,我正好藉此來了結我的心願。我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你成為滿足我各種慾望的性奴隸。嗯?怎麼樣……」
被倉持劍造死命扳着的女秘書拼命地扭動着身子,並連連地搖頭,然而倉持卻不管這個。他的手,伸向了女秘書那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的赤裸着的股間,在女秘書那濕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陰唇上,粗暴地摳摸玩弄了起來。
「啊……!專務先生,你,啊……別!別!求求你了,別這樣。」
「怎麼?想不讓我這樣嗎?嗯?給我住口!」
「啊。啊,痛。痛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會兒,夏繪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説的……」
「唉……這就對了嗎。」
倉持專務以強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書屈從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片,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股腦地扒了下來,讓一絲不掛的女秘書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來的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女秘書那溢出了大量愛液的秘密通路裏。一次噴射後,劍造又把夏繪抱到寫字枱上幹了第二回。
從那天晚上起,倉持劍造與清瀨夏繪的關係,由上司與秘書,變成了主人與性奴。劍造對夏繪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內,稱唿他為『專務』;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稱唿他為『主人』。更為苛刻的是,不論在公司內外,她都要隨時滿足他那時時都會迸發的野獸般的性慾。
倉持劍造還提出,要給他的身兼秘書與性奴雙重身份的清瀨夏繪製作一套特殊的服裝,目地是要與公司裏其他女職員有明顯的區別。特別是內衣,要穿什麼襪子吊帶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褲襪啦等等帶有西方色彩的內衣。由此可見,劍造在對女人穿用什麼樣的內衣方面是極為感興趣的。
「襪子吊帶、超小型比基尼式褲襪這類的內衣你有嗎?」
清瀨夏繪搖着頭。這類的東西,除非是大多數女性都用了,否則她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些東西一旦用起來,你肯定會感到既舒適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點的制服,那可太遺憾了。」
倉持劍造準備給清瀨夏繪訂製幾套特殊些的,較為高級的制服。然而,穿什麼內衣,戴什麼樣的乳罩,穿什麼樣的褲襪等等,全都得聽從他的。
(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連穿什麼樣的內衣的內由都被剝奪了。)
漂亮的女秘書,忍受着不可言狀的屈辱,跟着上司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他們倆上了枴角處的電梯,梯裏已經有幾個人了,他們都是些普通的職員,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費來生活的人們。電梯裏,夏繪站在劍造的旁邊,她儘量地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但她仍然感覺到電梯裏的人們,似乎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在專務辦公室裏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紅了臉,搭拉着腦袋。雖然她已將陰部與兩腿之間自己的愛液與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乾淨了,但她仍然覺得這種混合液還在向外流。
計時車載着倉持劍造和清瀨夏繪奔弛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車吧,到啦。」
他們下了計時車,來到一個陳列着許多女性內衣的大櫥窗前。這是一個專門經營女性內衣和裝飾品的商店,店名是《內衣俱樂部》。
「嘿!品種真不少呀!」
清瀨夏繪望着櫥窗裏的東西,小聲地自言自語着。
倉持劍造領着他的女秘書進了這家專營商店。之所以叫《內衣俱樂部》,這裏面簡直就是貼身內衣世界,是用品種繁多,種類各異,五顏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貼身內衣裝飾起來的花園。假如要是個守規矩的男人,在這裏還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劍造卻顯得很不在乎。看樣子,他大概是常來這裏。
「喲,您來啦,快請進。」
馬上就要關門了,一個肯定不是店員,看起來有些像老闆娘模樣的,長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強的中年女人走到劍造的身邊。這個女人要説她是個電影明星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否定的。看樣子她與劍造是很熟悉的。
「給這位姑娘拿一套內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闆娘似的中年女人説了聲:「明白您的意思了。」衝着夏繪極為妖冶地笑了一下,隨手將大門上掛着的一個寫着『暫停營業』的牌子拿了下來。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內衣。」
「啊……!」
清瀨夏繪驚呆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哈哈哈……姑娘,別害怕,我是他的親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請多多關照……sosing.com你肯定是第一次光臨本店的吧?不過,你可是所有到過本店的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人。嘻嘻……來吧,快請到這邊來。」
清瀨夏繪被領到了店內的一個試裝室裏,這個試裝室比普通的試裝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裏的單人房間。
「喂,姑娘,請把衣服脱掉吧。」懷裏抱着一堆各式各樣貼身內衣的老闆娘對夏繪説着。夏繪顯得有些疇躇。
「當了性奴,可就沒有自由嘍,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闆娘牙子隔着裙子在夏繪的屁股上拍着。清瀨夏繪有些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光光地站在那裏,整個艷麗的棵體,暴露在同性的老闆娘面前。夏繪用雙手捂着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動着。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腫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繪那佈滿了掌痕的,圓圓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
熱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顫抖着。
「這身段太美了,太富於刺激性了,做為女人的我都……」
老闆娘的話裏,含混不清地帶有一種同性戀的熱忱。熱乎乎的氣息,直往夏繪的脖子裏噴。劍造的妹妹,難道是個同性戀者嗎?
牙子特意為夏繪選擇了黑、紅、白這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褲、吊帶等這一種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種呢?」
「嗯……黑的吧……」
「哈哈……這可是妓女喜歡的顏色呀。不過,像你這麼白的皮膚,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襯託作用呢。」
牙子興致勃勃地幫着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繪穿着這些用黑色絲織花邊裝飾着的,小巧玲瓏的內衣。不論是乳罩,還是三角褲襪,全都是透明的,穿着它就和沒穿什麼差不多,乳頭和陰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慾的貼身內衣。
夏繪先將乳罩戴好了,然後,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褲襪。
「唉!慢着,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帶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嗎。應該先繫好吊帶,然後再穿襪子,最後才是褲襪。」
牙子動作麻利地將黑緞子做的吊帶,緊緊地繫在了夏繪的腰上。
(呀,勒的真緊啊,不過感覺還可以……)
清瀨夏繪覺着彈力相當好的帶子勒進了她的腰裏,它刺激着第一次使用吊帶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着,牙子又將繡有Dior字樣的、黑色的、薄如蟬羽的尼龍長襪套在了夏繪的腳上。渾身散發着高級香水氣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將長筒襪套在了夏繪那繃得直直的大腿上,順便在那條優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喂,穿上褲襪後,把吊帶的吊紐,從褲襪裏面穿過去。不然的話,褲襪可就跑到吊帶的外面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穿呢……?」
「方便唄,這樣就可以不用脱襪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褲權脱下來,特別是當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邊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褲襪遞給夏繪,一邊教着她怎麼穿。夏繪接過來褲襪就要往腳上套。
「不行!」
牙子使勁地打了一下夏繪的屁股。
「女人在穿、脱褲襪的時候,可是男人們最興奮的時候啊。所以,你一定要採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勢才對呢。」
在試裝室的大鏡子前,牙子讓夏繪先向後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後再穿褲襪。夏繪按照牙子的要求,反復地練了幾遍。
「另外,穿的時候,再把大腿敞開點,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處顯得十分突出才行,這樣才更有挑逗性。」
接着,牙子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訓斥着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繪。
「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讓人們欣賞的話,那就和美麗的花朵枯萎了一樣,一點價值都沒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滿慾望的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們的慾望來。這就是我們,做為花瓶的女人的驕做。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最後,牙子一邊向夏繪傳授着她自己的經驗,一邊在夏繪那豐滿隆起的、被極薄的尼龍布片覆蓋着的,極為誘人的陰部,緩慢地愛撫起來。
……第二天,鑽精器公司的專務秘書清瀨夏繪,準時於9點鐘上班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眼臉有些微腫,由於抹了點眼藥,眼黛也比平時顯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後,肉體被玩弄後疲勞的痕跡,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倉持劍造九點半鐘上班來了。他身穿裁剪得相當合體的成套西裝,西裝上散發着朗科香水的氣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樣,雄赳赳地大踏步走進了專務辦公室。
「早上好。」
站在門內迎接着上司的清瀨夏繪,一看到劍造臉就紅了,腿也在微微發抖。
「嗯,早上好。」
劍造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回答着。昨天下班後,就在這間屋子,他曾兩次姦污了他的專任女秘書,但他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顯得很但然。他在沉重的,桃花心木製作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早已為他準備好了的濃香的咖啡,慢慢地喝着,然後看了看當日的工作安排表。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須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結賬所必須的重要的表冊上,將其中比較重要的幾張票據,向夏繪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在開始着手重要工作以前的倉持劍造,那眼光就像鷹一樣的敏鋭,他在考慮着周密的工作計劃,腦細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動着。這個時候的劍造,的確是個精明強幹的企業領導者。
早上一上班時的忙亂過去了。劍造悠閒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鋭的目光,打量着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書的身子。夏繪忽然發現上司在打量她,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開始顫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覺得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痛。
倉持劍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臉前『叭』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好嗎?我就喜歡這樣打響指。從昨天晚上你説出那一句話的瞬間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論在什麼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繪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好!過來,把裙子捋上去……!」
「……?!」
「聽見了沒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檢查一下你穿的什麼樣的內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話,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喲!不抽出血印子來,我是不會住手的。」
上司的這番話,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宮上似的,夏繪感覺到一種性虐的風暴將要向她襲來。
「是,主人,請您檢查……」
夏繪轉過身去,將專務辦公室的門關好。如果有誰到專務室來,不敲門是不會進來的。漂亮的女秘書,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邊專橫的上司面前,提心弔膽地將西服緊身裙的下擺捋了上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黑色長襪,緊接着是黑色吊帶的吊鈕,最後是被鮮紅的尼龍制比基尼小褲襪包着的下腹部。劍造看見了黑色和紅色貼身內衣之間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渾圓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鮮紅色的尼龍布片的下邊,劍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艷麗的陰毛組成的三角洲。
這套內衣,是昨天晚上《內衣俱樂部》的人,根據牙子的指意,專程送到夏繪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覺得這紅色的褲襪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換上了這條紅色的小褲襪。不過,現在她身上穿的這套混雜色的內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心蕩神弛的感覺的。
「嗯……不錯,很好嘛!」
劍造一把將夏繪摟了過來,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龍布片包着的,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摸着摸着,上司的手就插進了女秘書的大腿縫裏,又在那惹人慾望,花園似的陰部玩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女秘書的褲襪底部,又被弄濕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時,恐怕這條褲襪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後,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於十點鐘,劍造要主持一個重要的重事會議,所以他只好在夏繪的屁股上使勁的扭了一把,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她。
就這樣,當了性奴的清瀨夏繪,開始了她的一種新的特殊的女職員的生活。
最使夏繪感到驚奇的,是上司那股強烈的,隨時都會爆發的,而且是永不滿足的性的慾望和對帶有性慾色彩的女性內衣的那種固執的偏愛。自從當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繪便對此有了親身的體驗。那天晚上下班時,劍造便對夏繪聲色俱厲地説:
「你,到我訂的旅館去等着我,我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給你打電話。」
劍造説完,便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夏繪。他經常租用的旅館,是赤坂的P…NTE旅館,那裏有一套屬於他私人長期租用的房間,下班晚了的話,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這不過是個藉口,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性慾,經常帶着姑娘在這裏過夜。
劍造交待完後,夏繪便一個人先到旅館去了。到了旅館的房間後,她急忙到浴室的噴頭下沖了個淋浴,將秘部仔細的清洗完後,往身上噴了些她最喜歡用的高級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後坐在沙發中,等待着上司的歸來。
劍造於晚上九點半鐘打來了電話。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準備好了等着我。」
「哎。主人,可是怎麼準備呢……?」
「你把外衣脱光,只剩下內衣和高跟鞋,然後你打開那個衣櫃,那裏邊有個旅行皮箱,裏邊有脖圈。」
「脖圈……?」清瀨夏繪大惑不解地反問着。
「對對,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繫在你的脖子上。皮箱裏還有手銬,你把你自己的手銬住,一定要從背後銬住。你明白了嗎?」
「……?!嗯。是,主人。」
「那裏邊還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掛在門旁邊的那個鈎子上。」
「哎。」
夏繪拿着電話的這隻手直哆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將要被性虐的感覺襲遍全身。
「一切都準備好後,把門稍稍打開點縫,然後你背對着門,跪在那裏,撅起屁股來,就這樣等着我進屋。如果在我推開屋門時,你沒有按我的要求準備好的話,那你可要當心喲,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過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電話後,夏繪急忙把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下剛才洗完澡後新換上的薔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褲襪,吊帶,還有黑色長襪。這些個東西,全都是劍造昨天晚上從《內衣俱樂部》裏給她買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來到穿衣櫃前,打開櫃門一看,就如劍造所説,裏面果然有一隻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繪打開箱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隻皮箱裏,塞滿了女用內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側,放着鞭子,手銬等刑具。
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間屋子裏,滿足了他那倒錯的,野獸一般的性慾……
夏繪從皮箱裏把脖圈,手銬,皮鞭等拿了出來,向門口走去。她知道劍造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電話,也許是從樓下的休息室打來的吧。
(得快點,如果不按他説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這是歐美人調教那些性情乖張的女人時非常喜用的一種工具,它的做工極為小巧精製。夏繪把這根鞭子,掛在了門旁邊掛衣物用的鈎子上。然後是脖圈,這是一個大號的犬用脖圈,內側已經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過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繪用發抖的雙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把扣子扣好,將要被性虜的感覺更為高漲了。最後是手銬,她先將一隻手銬住,然後背過去,把另一隻手也銬住。
隨着兩聲『喀喳』的聲響,兩手的手腕,被不銹鋼製成的手銬鎖住了。
(現在,我的自由已被剝奪了……)
按照劍造的吩咐,她用從背後銬住了的雙手扭住門把手,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漂亮的女奴隸嘴裏小聲的吟叨着,在門前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臀部朝向了門的一邊……
(如果有人從這經過,從門縫裏看見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門進來可怎麼辦……)
夏繪的腦子裏,出現了她所想像的那種事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一種盼望得到性虐的願望,像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褲襪的底部,又被由於興奮而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
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快來吧,您看看我這副姿態,是可愛呢?還是悽慘呢?不管怎麼樣,我已答應了您,就請您盡興吧,我會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書的思緒在翻騰,血液在沸騰,她已意識到了性奴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她全身在發燒,湧血。
漫長的五分鐘,就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終於,過道的盡頭,傳來了電梯停止的聲音。接着是『噹』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是主人……!)
門『吱扭』的一聲被推開了。從走廊裏帶進來的氣流,吹拂着夏繪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動着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門口的倉持劍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裏等候着的夏繪,非常滿意地點頭微笑着。他先在門口,欣賞着背對着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隸的雪白的雙臀,周身的血在洶湧。女奴隸的身上穿着充滿了性慾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着陰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份地洋溢着女性的魅力感。面對着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從等待着主人的女奴隸那道秘密的裂縫裏,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着愛液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上司好像已發現了那個部位污跡……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瀨夏繪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上司的性慾也勃發了。他從門旁邊的鈎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裏搖晃着。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淫亂的妞兒!在我回來之前這段時間裏,你都想了些什麼?」
倉持劍造那沖血的雙眼,緊緊地盯着夏繪的屁股,將手裏的鞭子揚了起來。當這根用九根細皮革擰製成的鞭子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樣。
「噼!叭!噼!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殘忍的皮鞭抽打着,漂亮的女性奴發出了陣陣悲痛的呻吟。
劍造在門口抽了十多鞭後,將屁股上佈滿鞭痕的夏繪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夏繪坐在上邊。
「讓你久等啦,從今天開始,我可要好好地調教你嘍。」
上司一邊説着,一邊將上衣脱掉,然後解下領帶,他似乎是在做着調教性奴前的準備工作。他從酒櫃裏亨出了一瓶白蘭地,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着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清瀨夏繪上在椅子上,面帶懼色地盯着上司。劍造把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後倒背着雙手,慢慢地走到夏繪的面前。他突然地將夏繪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上司那帶有白蘭地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夏繪的口腔中蕩漾着。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上司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上司,倆人進行着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着吻着,上司的毛絨絨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胴體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周身愛撫的性奴,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着汗液的泌出而漂蕩着。
「主人,您就按您的愛好調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着乳罩,在夏繪的乳房上使勁地抓着。夏繪被迫着向上司説了這句話後,羞恥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上司的粗暴,雖然使她感到羞恥和膽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陰毛透現得史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劍造,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已經開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
「唉呀……?」
劍造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託起夏繪的下顎,用右手握着生殖器將夏繪的嘴撬開,把粗大的,帶着腥臊味的生殖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嘴裏。
「喔……喔喔,嗯……」
「用舌頭舔,使勁吮!」
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瀨夏繪對男性來説,並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大學時代和進了這家公司以後的幾年當中,她曾和好幾個男子有過性關係,但像劍造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見。雖然高中時代的那個吉川芳雄也是個性虐狂,但他與劍造相比,是有着根本的區別的。
「用舌頭吮!使勁……!腮幫子也要使勁!」
劍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瀨夏繪的嘴裏,劍造那根灼熱的肉體已經膨脹到極點,它給了夏繪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梆梆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裏,她的臉緊貼着上司的下腹部,使勁地用舌頭與腮部吸吮着上司的生殖器,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女性奴充份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滿意。他將生殖器從夏繪的口中拔了出來,粘着女秘書的唾液的顯得油光光的肉棒,帶着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強韌的力量挺立着。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脱光扔到牀上。
(啊!這個東西就要從下邊插進來了……)
清瀨夏繪惶恐地看着劍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劍造,並不像昨天晚上的劍造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着:
「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夠味呢。」
只穿着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夏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着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着婀娜的腰部,就像脱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着。倉持劍造一邊喝着啤酒,吸着雪茄,一邊欣賞着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太漂亮啦!好。」
劍造打開了夏繪的手挎,興奮地説:
「現在到牀上去,面對着我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陰部。」
指示的如此明確,清瀨夏繪無可奈何地上了牀。sosing.com她面對着上司,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着褲襪對大、小陰唇這一部份進行了充份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裏,對極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陰蒂和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着,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淫靡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夏繪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高潮。
這時,劍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牀的邊上,將半仰卧在牀上的女秘書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牀的一側。劍造往牀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對着女秘書那散發着強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盡情地舔着、吸吮着。
「啊!主人,您這是……?!」
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嚴的上司,居然也會吮自己的陰部,但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隨他去吧,再説,她自己不也是希望這樣嗎?她甚至還有些高興,短時間內,自己的性奴地位,暫時與主人拉平了。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着,雖然還穿着褲襪,上司的肉棒還未插進她的體內,漂亮的女秘書就已經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上司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愛液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劍造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着的肉棒,將她的小陰唇拱開,向着那個人類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熱乎乎,硬梆梆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繪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着。劍造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濕淋淋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夏繪的嘴裏。他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抽動。最後,她的子宮,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繪已經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點意想不到吧?啊?我可愛的妞兒。」
畢竟是上了點年紀,倉持劍造對夏繪實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後,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夢思牀上,把臉貼在女秘書流着屈辱又興奮的眼淚的臉上,悄聲地問着。
「嗯,是的,是有點兒……」
「是啊,僅僅是局限於貼身內衣這樣的性奴是沒有的。」
倉持劍造像是自嘲般地小聲咕噥着,他又點燃了一支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這個晚上,夏繪知道了倉持劍造過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個施虐淫者,之所以對女性的貼身內衣有如此程度的酣愛,那是和他少年時代的非常奇異的性體驗,有着很密切的關係。
……倉持劍造,做為偽滿州國開拓團的一個農民的兒子,出生在中國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戰敗後的混亂之中,勉勉強強地回到了日本,他們回到了父親的老家,長野縣的一個偏僻農村。分配給戰敗後回國者的土地非常貧嵴,是一塊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來的收成少的可憐,做為兒子的倉持劍造,不得不很早就離開家,外出找些活幹,用以幫助家裏煳口。
這是韓戰爆發前的事情。當時,侵佔日本的美軍,接收了大批的莊園,做為他們的避暑別墅。養育着劍造的這一高原地帶,由於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磚瓦結構的房屋被佔領軍收買,裏面住的都是美軍的軍官和他們的家屬。一到夏天,他們這裏便會出現一個被稱為『美國村』的共同體。
做為附近貧苦農家賴以生活的家計,不外乎就是期待着那些美軍的家屬們買他們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劍造他們這樣的少年,還可以給那些美軍家屬的院子裏搞搞庭園樹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東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貨物……等等。他們以這些各式各樣的雜活來獲得一些臨時性的收入。
(要從事這些事情,不懂英語是不行的。)
從小就上進心極強而機靈的倉持劍造,利用在一名美軍軍官的別墅裏當勤雜工的機會,非常專心地跟美國人學英語。僅僅一個暑期的時間,他便能夠很流暢地用英語和他的主人對話了。
字體:大+大中小小-慾海情魔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一件極為異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使劍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貞。而奪去他童貞的人,卻是個比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國空軍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歐血統的人。她肌膚雪白、滿頭金髮、體態豐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當時是美軍駐紮厚木基地通訊部隊的司令官。由於軍務繁急,他大部份時間都不在別墅裏,只是節假日才回來小住幾天。加之他們夫婦倆又沒有孩子,因此,整個家裏顯得異常靜。整個一個大院子裏,只有一個黑人傭人,劍造和西蒙娜夫人三個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對劍造就顯得近一些,她親切稱唿劍造為『劍』。劍造則借着在夫人家幹活的機會,儘可能地用英語與女主人打交道。這樣做目地有兩個,一是儘量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語會話的水平。當然了,第一個目地是主要的。因為越是能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他就能掙到更多錢。
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日子,剛剛剪完了草坪的劍造,覺得口乾舌躁,想喝點水。他從後門來到了廚房裏,那個叫伯茨的黑人傭人當時出去買東西去了,家裏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劍造兩個人。就在劍造喝水的時候,從台階上,傳來了正在納涼的女主人的聲音。
「劍,院子裏的活幹完了的話,麻煩你給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劍造喝完了水,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結果,是噴頭裏堵滿了水銹,他立刻就給清理好了。
(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太簡單了。)
就在他剛要出浴室門的時候,劍造的眼睛突然像釘子似的盯住了一個地方。原來,在脱衣間的牀上,放着一塊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貼身褲襪……)
劍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條尼龍制的小褲襪,布地非常薄,像是玻璃紙似的,還是透明的呢。腰部與腿部的周邊,都用纖細的花邊裝飾着。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當時,做為一般的日本國民來説,能有一雙尼龍襪子,就已是很寶貴的東西了。像這種能挑起性慾的薄尼龍製成的貼身內衣,不要説是有,恐怕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劍造的心裏在翻騰着。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這麼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為什麼喜歡穿這種具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呢?這大概是在異國他鄉的別墅裏,有一種解放感吧。平時,劍造幹活時,總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長襯裙,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的,使劍造感到很慌張。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這個性慾初起,但又不諳世事的少年呢……
農村少年的目光,被這些能透見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極富刺激性的女性內衣剝奪了。在性慾初起,而又十分強烈的這個年齡,被這些東西所吸引是不難讓人理解的。劍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不覺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當白天見到身着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內衣的西蒙娜夫人時,晚上回到家裏後,夫人的身影就會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裏,而且是一邊回想,一邊沉迷在手淫之中。現在,這渴望已久的東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着台階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着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下了決心的少年,一把將這布片抓了起來,像寶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裏邊就像初次偷盜的竊賊一樣,咚咚地敲着小鼓。
(呀,真輕……薄得像張紙一樣。)
過於細膩的感觸,使少年驚呆了,他極為小心地捧着它盯看了一會兒,然後誠惶誠恐地將這小褲襪展開了。
「喲!?」
小褲襪的底部顯得有些潮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夫人……?)
劍造將這片小褲襪翻了過來,眼前的情景又使他驚呆了。
在這片小小的黑色尼龍布片上,粘滿了煳狀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從成熟的,情緒昂奮的女性肌體裏分泌出來的蜜液。
可劍造看起來並沒有嫌惡感,這大概是從那一部份發出的強烈的芳香氣味刺激着他的鼻腔的緣故吧。
略呈酸味,像發了酵的奶酪味,這肯定是夫人常穿用的褲襪。這種難以形容的、混合香水與蜜液的芳香氣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從生殖器官裏發出的氣味,對於異性來説,常常有着強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體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對強烈的性氣味是難以忍受的。當然了,由於嗜好不同,歐美的女性對此就不大在乎。實際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莊秀麗,但與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窩裏,常常散發出一中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可是,少年的劍造對這種氣味,卻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這種氣味,便會逐漸地興奮起來,他會感到血液在沸騰。
大概是在他的體內還殘存着近代人已經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覺本能。總之,從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褲襪上散發出的氣味,使劍造的血液沸騰了。他的褲襠裏邊,那根對女性還一無所知的肉棒已經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脹了起來。
(啊,唉……真他媽的讓人……)
劍造把臉埋在這黑色的尼龍布片裏,拼命地嗅着從這上面發出的氣味,他已將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着,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抓住那根怒脹着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裏。使勁地捋動起來,就像在夢中一樣。
「啊!劍,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她看見了側面向門站立着的劍造。就在她推開脱衣室的門的同時,恰好看到了劍造正在衝着牆壁上,噴射着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噴射大量精液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驚愕地叫喊了起來,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顫抖着。她對這個黃皮膚的少年這種既大膽又荒唐的行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這時,剛剛噴射出來的,仍舊是白濁色的精液,正順着牆壁往下滴着。倉持劍造在這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裏。
(真倒黴,這種事怎麼讓夫人撞見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個年青農夫看見某將校夫人近乎全裸着睡覺,頓時亂了方寸。他輕輕地在那個將校夫人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將校夫人猛地驚醒了。她看到一個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發瘋了似地喊了起來。這個年青的農夫,馬上被基地裏的警衞部隊抓走了。幾天後,人們在一片穀子地裏,發現了他傷痕累累的屍體。在佔領軍的軍官家裏幹這樣的事,如果一旦被發現,其後果不堪設想。不知所措了的劍造,感到絕望了。
然而,劍造所擔心的事情並沒發生,西蒙娜夫人沒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現了讓劍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劍,你嗅了我褲襪上的味兒,覺得很快樂嗎……?」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種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劍造剛剛射出的,粟子花樣的精液的氣味。她抽動着鼻子,使勁地嗅着,雪白細膩的皮膚,由於血湧而變成了粉紅色。看來,西蒙娜夫人,也是個性慾很強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這是年青的雄性氣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現着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從呆楞着少年的手中將自己的小褲襪拿了過米,用它將劍造那裸露着的,還未完全萎縮的肉棒包住,在還殘留着一些精液的龜頭上擦試着。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這種意想本到態度和行動,弄得劍造有些煳塗了,而且顯得愈發的狼狽。
「嘻嘻,你這個小東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語似地小聲斥責着。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龍布片,卻仍然包在劍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軟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動似的擦試着,劍造那極為敏感的生殖器,又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哎……呀,健壯的很呢……」
滿臉笑容的金髮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襪,拉起了劍造的手。
「來來來,別怕,到我的卧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卧室裏,放置着一張特大的雙人牀,窗户大開着。為了遮擋夏日炎熱的陽光,雙層窗簾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黃皮膚的少年,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光。
「劍,既然你對我的氣味那麼感興趣,索興就讓你盡興吧。」
在還沒醒過神來的少年面前,白皮膚的金髮美女,將夏季睡衣從頭頂上脱了下來。
「啊!夫人……!」
倉持劍造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兩眼直盯盯地望着西蒙娜夫人那一對紡錘一樣挺立着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舔着那由於乾渴而有些發緊的嘴唇。劍造的視線又移到了夫人那豐滿凸起的屁股上,接着是那兩條健美的,曲線流暢的大腿……與皮膚同一顏色的小褲襪,覆蓋着夫人那平緩的下腹部。這種褲襪,在當時是屬於絕對的上等貨,依然是尼龍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條黑色的高好幾倍,它清楚地透現着夫人那一片金黃色的陰毛。
「喂,過來,你這個因子不合者。來呀,你這個膽小鬼,你就趴在我這嗅個夠吧。」
西蒙娜夫人橫着仰卧在大雙人牀上,將垂在地下的兩腿使勁向兩側分開。強烈的體臭味與可説是動物性的情慾在同時上升,劍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嗎!沒事,來吧……」
倉持劍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裏邊在尋思着。怎麼也是這樣了,不如乾脆點,痛快了一時説一時吧,管他過後怎麼樣呢。想到這,劍造也豁出來了。他雙腿一屈,跪在了牀沿邊上,把臉埋在了夫人的兩腿間。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換的,薄得像張紙撕的褲襪的底部,帶着一股潮濕氣,散發着強烈的奶酪味。劍造的頭麻木了,情緒也激昂了,求異慾極強的肉棒,再次極為堅實地挺了起來。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雙手,按在了黃種少年的頭上,往自己的陰部連續不斷地,使勁地按着。強烈的雌性氣味,嗆得劍造快要窒息了。儘管是這樣,劍造卻像在夢中一樣的伸出了舌頭,使勁地抵在夫人的陰部上,一會兒又用牙將夫人的褲襪底部叨起來,翻來覆去地進行着。
「噢……!好極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來。轉眼間,便從她那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愛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褲襪,弄濕了一大片。這樣大量的分泌,使得還未失卻童貞的劍造驚奇不已。
(女人,為什麼會流這東西……?)
黃皮膚的少年興奮到了極點。他用舌頭舔着被蜜液濕透了的褲襪,用嘴唇吸吮着夫人的陰唇,並發出一陣陣的淫靡的聲響。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來覆去的扭動着身子,發出了像動物般的嚎叫聲。她給予劍造的,是滾滾溢出的,大量的愛液。整個卧室,沉浸在一片濕漉漉的肌肉和布片與嘴唇之間的,淫靡的磨擦聲中。
西蒙娜夫人發出了近似於咆哮和性交時達到快感頂點那樣的叫喊聲。她用兩腿夾着劍造的腦袋在牀上扭動着,顫抖着,就像痙攣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問,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夾着劍造腦袋的兩腿也鬆開了。劍造把腦袋抬了起來,兩眼死死地盯着仰在牀上,喘着粗氣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將纏繞莊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褲襪扒了下來。西蒙娜夫人緊閉着兩眼,一動不動地躺在牀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周圍,中間那道被金黃色的陰毛圍着的秘密的裂縫,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劍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着那帶有雌性的蠱惑、散發着奶酪氣味的陰邵。童貞少年的理智,徹底的失卻了。
「夫人,嗯……這個……」
黃皮膚的少年不顧一切地將他那膨脹到了極點,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上,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夫人的體內。
「哎……呀,啊,啊……」
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的西蒙娜,發出了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叫喊聲。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鐵棒一樣。噢,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再度的興奮,使得西蒙娜夫人一邊抽泣着,一邊喊叫着。
黃皮膚的少年,死死地壓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濕潤熘滑的裸體,並緊緊地摟着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裏快速地抽動着。此時,劍造是己體味到了人間的快樂,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動中,他覺得他的陰莖,被夫人秘孔裏的粘膜有規律的,持續不斷地緊勒着。金髮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宮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從秘孔裏逐漸地向全身擴展着,她有些忘形地咆哮着。最後,劍造像獵人把箭射進了獵物的身體裏一樣,將他的陰莖,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裏,向着混身痙攣似地抖動着,抽泣着的女體裏,噴射着那種少年所特有的,稀熘熘的,滾熱的精液……
在美國人佔領與支配一切的當時,做為日本的男性,別説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觸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樣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這種視黃色人種為劣質人種的污侮性的風氣,從佔領者的角度上來講,凡是來到這塊土地上的人,不論是軍官家屬,還是女兵,護土等等,在這點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為什麼把劍造引誘上了她的牀呢?這大概是由於她丈夫的軍務太忙,經常不住在家裏的緣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慾比較旺盛,所以,對他丈夫來説,越來越滿足不了她那日見高昂的強烈的慾望了吧。不,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劍造的個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腦袋,不論從哪方面説,他都可説是屬於那滑稽可笑的類形。相貌也較為的醜陋些,這可以説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吧。
(為什麼我會是這副模樣呢……?)
劍造自己心裏也常常這樣想。在他的兄弟姐妹當中,唯有他的相貌個別。
西蒙娜夫人所以選中了他,這肯定和她內心裏那種被虐狂的性癖有相當大的關係。絕大多數有被虐狂這種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身份低下的人凌辱,西蒙娜夫人也不會例外。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這麼艷美的肉體,讓一個相貌醜陋,被視為劣等人種的人來玩弄,來進行性虐待,在雙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從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將她的身體奉獻給了劍造,劍造那鋼鐵般硬的生殖器貫通到她體內的這件事,也給了她巨大的快樂。
也許是白種男性的生殖器雖然長大,但卻不太堅硬吧,因此,劍造給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劍造叫到了她的卧室。這位上校夫人,別出心裁地要當劍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劍造。劍造在這時期中,也迫切地期望着帶有肉慾味的尼龍制的貼身內衣大女人的肉體。恰好西蒙娜在這兩方面都能夠滿足他。
「劍,從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來擺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歡的話,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當劍治再次地與夫人在牀上發生了肉體關係後,西蒙娜夫人用這樣的話,誘惑着劍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愛好吧,在卧室的衣櫃裏,掛着好幾根馬鞭。據家裏的傭人講,曾有好幾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麼過錯,還是另有什麼原故,傭人看見她的丈夫用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着的屁股。
黃皮膚的少年聽了夫人的這番話後,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來。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時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髮的白種女人衝着劍造婉然一笑,然後一回身,sosing.com在牀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勢。十六歲的少年眺望着白種女人那豐滿的,圓滾滾的臀部,他的血在湧,眼前的情景太富於魅惑力了。那滿月般的,將黑色尼龍制的小褲襪撐得緊繃繃的兩個臀丘,充滿了女人的肉感。在這誘人的臀丘面前,黃皮膚的少年只有兩條道路可選擇:一是再把臉貼在女人那臀溝伸沿處,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帶吸吮;二是用手或馬鞭去打那繃緊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經麻痺了的少年,顯然是選擇了後者。起初他還有些躊躇,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願的,還怕什麼呢?他下了決心,用顫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馬鞭。
「喂,小東兩,快抽呀,請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龍的小褲襪扒了下來,扒到了連金黃色的陰毛繁茂的部位也都完全露出來了的程度。她不斷地晃動着彎曲的腰部,進一步地刺激着劍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倉持劍造壯着膽子舉起了鞭子,就像在做夢似的,向着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噼!叭!噼!叭!」
「哇……!噢……!啊……!」
金髮美女的屁股被無情地鞭子抽打着。她一邊呻吟着,一邊來回地扭動着身子,但這絕不是在躲避鞭子。劍造抽了幾下後,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但緊接着,像是還沒滿足似的繼續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筋狀的鞭痕。望着夫人那副抽抽泣泣的悽慘相,無疑是對剛剛知道了女人是怎麼回事的劍造,起到了更加煽動肉慾的作用。
劍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陰莖像大炮似的挺立着,他扔掉了馬鞭,向着股間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女體,餓狼似的猛撲了上去。
「啊,噢……!小東西,呀,怎麼這麼硬?怎麼這麼熱?真厲害呀!噢……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啊……使勁,再快點,對,對,對,你簡直像個上好的活塞……」
黃皮肌少年的陰莖,被夫人的陰道括約肌緊勒着,他在這種快美的感觸中,似乎將一切都忘記了……
……整個一個夏天,美軍高級軍官的夫人與日本少年,在沒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着肉慾的快樂。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體內希望被虐待的這種慾求,被完全地勾了起來。西蒙娜夫人將如何進行露出視姦,肛門姦,鞭打,捆綁凌辱……等種種倒錯的性遊戲,全都教給了劍造,她讓劍造盡情地玩弄她的肉體。最後,劍造逐漸地學會了各種各樣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對於劍造來説,帶有色情味的各種內衣,在性遊戲中是不可缺少的東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褲襪,貼身襯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份地顯示大腿曲線美的長襪與吊帶,然後是穿着這樣的內衣在屋裏來回地走動;為了能將豐滿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富於肉慾感,還得來雙後跟特別高的高跟鞋;為了能使激昂的情緒保持得時間長久些,還得來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劍造對女性的體味兒和粘有女性的尿液與分泌物的褲襪,有着非常執着的性僻,她便想方設法的,巧妙地用這些東西,對劍造進行挑逗,這就更加助長了劍造的戀物慾。
與西蒙娜夫人的相識,使倉持劍造這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對西蒙娜夫人來説,劍造充份地滿足了她的強烈的性慾,每隔那麼兩三天,她要不被劍造那根碩大的、鋼鐵般的生殖器插進體內攪動攪動的話,她就會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設在橫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説服了丈夫,將劍造也帶到了橫田,依然在她家裏幫工。從此,劍造便脱離了長野縣那個貧窮的農村。
時隔不久,韓戰爆發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調到了朝鮮,這下西蒙娜和劍造更加無所顧忌了。他(她)們整日都沉浸在倒錯的無休止的性遊戲中。
時間一長,劍造逐漸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經過與西蒙娜商量後居然能夠到東京去上學。後來,還把他家裏長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帶了出來,在西蒙娜的家裏當女傭。倉持劍造就是在這時期裏,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西方國家的一些禮節。
他和西蒙娜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朝鮮成爭的末期。那時,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陣亡的通知書,她作為陣亡將士的遺孤,被護送回了美國。在臨走之前,也許是做為一種報答吧,西蒙娜送給了劍造一筆錢。他用夫人送他的這筆錢,讀完了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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