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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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雨方歇,江南的一個不知名小鎮上仍遍佈着梅雨季節那特殊的慵懶氣氛, 應和着街道上那未流盡的積水,幾個靠販賣零散物品為生的小販懶洋洋的掃淨積 水,支起攤位,懶散地叫賣着。
可一位身着月白色儒袍的六旬老者卻透露出一股與這氣氛格格不入的感覺, 他負手而行,雖然年邁,但英俊依然,周身散發出一股瀟灑飄逸的氣質。老者邊 走邊看,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滄桑之色,仿佛是在回憶着什麼。儘管老者看上去 普普通通,可誰又能想到他年輕時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風流神劍」上官清, 不知道當年有多少美豔女俠,官宦小姐,歌樓花魁都醉倒在他那雙仿佛能勾魂奪 魄的雙眼之下。
老者信步而行,從鎮中走到近郊,又從近郊走入一片茂密的林中,最終,老 者在一座陳舊的古墓前停了下來。
老者矗立良久,似是在緬懷過去。可片刻之後,一個聲音卻從老者身後傳了 過來:「大師兄,想不到師傅作古已有幾十年了,你仍然不改每年來此拜祭的習 慣啊。」老者轉身看去,只見一身着墨色長袍的中年人正悠悠然的站在他身後, 面帶嘲弄之色。
「老三,當年師傅之死只怕是老二與你都無法脱得了干係,要不是我一直苦 無證據,早就將你們斬於劍下,今日你還敢出現在師傅墓前?」上官清原地轉身 怒視着中年人,語調低沉。
「大師兄,我也是沒辦法啊,您來人家行蹤飄忽不定,卻偏偏獨得師傅真傳, 我和二師兄想要習得師傅的破雲摘星劍法只有找你了。」中年人一捋胸前鬍鬚, 滿不在乎的回答,「不過若是師兄此時還能提得起內力,那小弟的姓名就算交予 師兄又能如何?」
上官清聞言臉色一變:「這香有毒!」老者連忙轉身向墓前的那三柱清香看 去,香煙嫋嫋,卻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師兄不要白費心思了,這香乃是當年你那老相好蛛娘所制,她的毒功你不 會不熟悉吧?」中年人放肆的大笑道,「我們也沒有想到你當年對她始亂終棄竟 然讓她這麼恨你,我們一提要對付你她便馬上把這香交給了我們,還為我們設下 這個圈套引你上鈎。」
老者聞言臉上紅白不定,又隱見羞愧之色,最終大吼一聲,並指為劍,一片 綿密的指影像中年人攻了過去。
面對老者驚怒異常的攻勢,中年人卻不屑的一笑,輕輕一掌拍出,瞬間將指 影排散,一道月白色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跌了出來,一口鮮血噴出,顯然受傷不輕。
眼見自己就要失手被擒,上官清當機立斷轉身奔入古墓,運起最後的力氣向 身旁一拍,當即一陣「隆隆」聲響起,一塊巨大的石塊瞬間墜落到古墓口,將墓 門死死封住。
「老傢伙,你竟然放下了隔世石,為什麼你寧願自絕生路也不把劍法給我!」
眼見巨石落下,中年人臉上悠然之色一掃而空,展盡身法奔了過去,可惜仍 遲一步,巨石早已將墓口封的死死的,再無一絲縫隙,墓內墓外出了中年人的叫 罵聲再無聲響。
光陰如是,十幾年時間轉瞬即過,當年的那個小鎮早已荒廢,叱吒江湖的破 雲摘星劍法也漸漸被人所遺忘,只剩下一座殘破的古墓似乎仍在向世人暗示着什 麼,不過這一日……
一陣巨響響徹密林,古墓堅固的石壁不知被何等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炸開了 一個大洞,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人從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老人一走出古墓就急 忙用手遮住了雙眼,這也難怪,在暗無天日的古墓中居住了不知多少年,突然見 到陽光任誰也無法忍受。老人原地站了一會,似乎眼睛已經習慣了光明,他緩緩 將手拿下,低頭看了看身上那件已看不出原來顏色的長衫,這件長衫不禁髒的失 去了原有的顏色,甚至於好多地方都已經破爛不堪,只能算是堪堪遮住老人身上 重要的部位而已。
老人捋了捋同樣滿是塵垢的長鬚,苦笑道:「想不到我上官清今日竟然淪落 至此,不過既然這麼多年來我都未死,就該那兩個背叛師門的叛徒倒黴了!」説 完最後一句,老人那被滿頭亂髮遮住的雙目精光四射,顯然武功修為已遠非當日 所能比擬。
上官清縱身躍出,短短一會便離開密林,奔入了多年前的那個小鎮之中,輕 功之高簡直令人咂舌。可上官清卻沒有心思為自己的輕功進境而自豪,因為他已 經被眼前小鎮的破敗之象震撼住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古墓中被困了多久, 可絕對沒有久到讓一個小鎮破落到如此程度,上官清甚至可以猜到,不,是可以 肯定是自己那兩個「好師弟」所為,當年他們肯定為了遮掩自己最後的行蹤而將 這個小鎮殘害到了如此程度,只是連累了那些無辜的鎮民讓上官清心中滿懷愧疚。
老人一路感慨着走上了官道,卻沒有注意此時的自己已是衣不遮體,他就這 樣不知走了多久,一輛馬車突然迎面駛來,車夫趕得飛快,絲毫沒有在乎有一個 他這樣的老人正垂頭走着。馬車飛揚的塵土將上官清徹底淹沒了,但他卻沒有絲 毫在意,反正他的身體已經那麼髒了,不在乎再沾染這一點點的塵土。
就在上官清還在沉思中的時候,一個悦耳的聲音傳了過來:「老先生請留步。」
上官清聞言詫異的轉身,卻見到一個柔媚的少女正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身後, 手捧一套衣物。這少女生的嬌媚異常,肌膚白皙如美玉,雙目澄澈似秋水,一抹 淺笑自始至終的掛在臉上,兩個可愛的酒窩隨着那淺笑若隱若現。
如此佳人,就連閲女無數的「風流神劍」也不禁心中暗嘆一聲好!
「老先生,方才車夫無禮,讓老先生受驚,小女子在此致歉了。」這柔媚的 少女就連聲音都是柔媚的,聽在耳中軟軟的,讓人很是受用,「這套乃是家父的 換衣衣物,若是老先生不嫌棄便拿去更換下吧,這裏還有些許銀兩,也請老先生 一併手下吧。」少女輕移蓮步,將手中衣物親自交到了上官清的手中,絲毫沒有 介意老人一身污垢。
待得少女走近,一股未施脂粉的女兒家幽香傳到了老人的鼻腔中,與少女那 柔軟細膩的葱白玉指相接觸,一股異樣的滿足舒適感傳遍了老人的全身,一股久 違的男性衝動竟然產生在了上官清的身上。
好在上官清已經從少女手中接過了衣物,順勢擋住了下身,否則被這少女見 到自己一個老頭子下體將破損的衣物高高頂起那怎麼解釋?不過會有這種反應也 怪不得老人,畢竟他無論年輕還是年老,即使是頭髮花白,垂垂老矣也時常有女 伴隨行,可這十幾年在古墓中的禁慾生活着實讓他痛苦不堪,如今見到如此的出 色的小姑娘,説不動心那是騙人。
上官清在原地躊躇唏噓的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少女已不知在什麼 時候離開了,這讓忘記問少女名字的上官清懊悔不已,不禁自惱道:「上官清啊 上官清,想不到這些年未見女子就變成這幅德行……不過也好,想我如今如乞丐 一般,若是真問這少女芳名豈不是嚇壞了人家……」
半日之後,一處深林泉眼旁邊,一位鬚髮皆白,慈眉善目的老人身着一套墨 色長袍看着泉水中自己的倒影若有所思。這老人便是洗淨身體的上官清了,此刻 他看着自己的倒影不但鬚髮變得雪白,就連那兩道垂到眼角的壽眉都白的耀眼, 看來他是真的老了啊。不過説到老,他又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看着自己高高翹起的 下體,儘管已經經過巧妙的掩飾,可他的下體還是鼓着一個不大不小的包。
「自從見了那小姑娘後就一直這樣,就連這冰冷的泉水都不管用,難道這幾 年真的把自己憋壞了不成?」老人悶悶不樂的想着,「難道自己脱身後的第一件 事不是報仇而是要先找一家妓院不成?」
老人想歸想,可是腳程卻沒慢,身形一晃之下便在原地消失,身法比起剛脱 身時猶快三分。
連雲城是江南的一座大城,陰氣附近一片連綿不斷的羣山而得名,其城郊有 一處風景秀麗的小山谷,可惜卻罕有人知,因此平日幽靜異常,可今日這裏卻傳 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快放開我……啊……」聽聲音這分明一 個妙齡少女。
在山谷能一個隱秘的枴彎處,一個妙齡少女被三個男子按在地上,顯然這裏 沒有發生什麼好事。這三個男子其中兩個是相貌猥瑣的中年男子,一個將少女上 半身牢牢按在地上,另一個則隔着少女粉紅色的肚兜將少女那已經略顯規模的乳 房滿抓在手,肆意揉捏。可是行事最為過分的卻是三個男子中年紀最大的那個紅 臉老者,這紅臉老者早已解開長衫,褪去長褲,一隻手按住少女光滑的小腹,另 一隻手提着自己早已脹硬的大肉棒在少女粉嫩的小肉縫上上下刺動着,卻不着急 插入。
少女有心叫罵,卻在胸部與下體傳來的那一陣陣奇異觸感的刺激下化作了一 聲聲的呻吟,她臉上雙頰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但卻顯得更加嬌媚。少女有心夾 緊雙腿阻止紅臉老者的進一步「入侵」,可無奈的是老者早就將身體身體擋在少 女的兩腿之間,少女的雙腿夾緊後更像是圈在了他的腰上。
紅臉老者的大肉棒不知道在少女的小肉縫上刺了多少下,最後只見少女兩腿 之間濕滑一片,老者見此心想此時插入應該無甚阻礙,便索性腰部發力,大龜頭 在紅臉老者身體重量的帶動下一下便沒入了少女的下體,頓時,兩聲「啊」在山 谷中同時響起。其中一聲,自然是紅臉老者感受到少女下體的緊窄而舒爽的叫出 聲來,另一聲卻是少女因為在老者插入的同時一個中年人抓住了她的乳頭用力一 揪,兩種疼痛同時作用下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少女的梨花帶雨不但沒有讓紅臉老者產生絲毫的憐香惜玉,反而更激發了他 的徵服欲望,大肉棒再沒有猶豫,緩慢但絲毫不停的入侵着少女的下體,直到肉 棒接觸了到了一柔軟的薄膜才因為少女下體過於緊窄而停了下來。紅臉老者雖然 早已知曉身下少女天生媚骨,但也沒有想到能如此令人銷魂,僅僅是少女下體的 一陣蠕動就險些讓他精關大開,這老者連忙收斂心神,正要突破「阻礙」,直搗 黃龍,可見到少女兩頰嫣紅的可愛摸樣,他竟捨不得這麼快就奪去少女的處子之 身,只是將肉棒點到為止的在少女的處女膜前抽動着,看着少女一點點的被自己 的陽具衝擊的失去理智。
眼見少女在兩個中年人的挑逗與老者的衝動下越來越不理智,甚至就快要開 口求老者將他的陽具完全插入自己的下體時,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位,可否放開在下的孫女。」聲音清冷,還帶有徹骨的寒意。
三人聽到這個聲音後都是渾身一顫,滿腔的情慾全都隨着這聲音冷卻了下來, 甚至於紅臉老者原本堅挺的大肉棒也迅速軟垂了下來。雖是如此,可三人還是大 為惱火,説來也是,任誰被打擾了「好事」都會火冒三丈,更何況這三個色膽包 天的傢伙呢?三人順着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白須白髮的黑袍老人負手而立,目 光冰冷徹骨,卻出奇的沒有散發出什麼氣勢,仿佛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一 般。
這個老人當然是迷路的上官清了,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走動的上官清原本只是 為圖近路而穿越了一片樹林,可誰想竟然陰差陽錯的見到了如此一幕。稱得上花 叢老手的上官清自然看不得如此一幕,但若是現在插上一手,也要師出有名才行, 不知為何,他竟順口自稱起了少女的爺爺。
「爺爺,救我!」想不到這少女也冰雪聰明,同樣在上官清冷哼中冷靜下來 的她自然而然的結果了話頭。
少女的反應之快不禁讓上官清心中一喜,他方才最怕的就是少女恐懼之下道 出實情,可現在他就是出手也沒有任何不妥,心念轉動下,上官清並起劍指,隨 手揮出一招。
「破雲摘星!」僅來的及提起長褲的紅臉老者一見此招馬上失聲叫道,此時 他已經來不及制止撲上去的兩個中年人。只是一瞬間,他們就觸到了上官清的指 影,可那片指影卻仿佛無孔不入而又滴水不露,只是一個照面就把兩人放倒在地。
看着兩個弟子在地上不斷呻吟,紅臉老者心裏一片冰涼,再也顧不上壓住身 下的少女,急忙起身戒備。趁着此時,少女快速撿起衣衫,幾步跑到上官清身邊, 簡單的整理了衣服後,少女一把抱住上官清的一條胳膊,嬌聲道:「爺爺,你總 算來了,他們欺負悠兒,你要給悠兒出氣啊!」
看着這可愛的少女,上官清不由得心中大嘆受不了,要知道,這少女此時的 衣服只是簡單的裹在身上,隨着風的吹動不斷的顯露出輕薄衣衫下的那片片春光。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上官清才把視線移開,要知道,現在他的下體可還 是高高翹着呢……就在上官清發愣的這段時間,那紅臉老者卻已經悄悄熘掉了。
看着欺負自己的三個壞蛋倒得倒,跑的跑,悠兒終於鬆了口氣,輕啓檀口, 想要對上官清説些什麼,可是老人擺了擺手,運功傳音道:「先別説話,那紅臉 傢伙疑心還真重,到現在還沒走,躲在暗處看着呢。」
看着悠兒可愛的瞪大了眼睛,老人慈祥的笑了笑,開口道:「小丫頭,讓你 和爺爺一起去連雲城,你偏不聽,這下差點就吃大虧了吧。」悠兒聽到這話扁了 扁嘴,嗔怪的瞪了老人一眼,二八年華的稚嫩臉蛋上罕見的露出了一股醉人的風 情,看的老人眼前一亮!
「走吧,丫頭,去連雲城。」
仙鶴居是連雲城內最好的酒樓,同樣也是最好的客棧。而今天,客棧內來了 一老一少,老人仙風道骨,面貌慈祥,少女膚白似雪,笑靦如花,可如今這少女 卻怒氣衝衝,不斷指着掌柜喊着什麼。
「什麼,這麼大的客棧竟然沒有空房了!」
「姑娘,也不是沒有客房了,我們這不是還有一間上房嗎。」年過六旬的老 掌柜賠笑的應道。其實以仙鶴居在連雲城內的地位,老掌柜根本用不着和悠兒這 麼一個小姑娘如此客氣,可他見到這小丫頭口中的「爺爺」氣勢是在非同凡響, 老於世故的他自然不會在拿不清底細的情況下説些得罪人的話了,「我説姑娘, 反正一間上房也大得很,不如你們祖孫就擠一擠,將就一下吧。」
聽到老掌柜的話,悠兒的臉上沒來由的一紅,別人不清楚,可她自己卻心知 肚明,自己只是嘴上叫身邊的這個老人做爺爺,可是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 要和老人同住一屋,那晚上豈不是要……豈不是要睡在一張牀上!
可還未等悠兒開口拒絕,上官清卻開口説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説完,上官清隨手摸出一片金葉子放在了老掌柜的面前,説到這些錢財,倒 真是上官清的意外收穫,當年他在古墓內意外發現一個房間內堆滿了金銀珠寶, 所以臨走時自然隨手帶走了一些作為盤纏。見到客人如此豪綽,老掌柜暗道沒有 看錯人,自然更加殷勤,連忙招唿小二帶這兩位客官去上房,並千叮萬囑的要好 好伺候這兩位客官。
仙鶴居不愧為連雲城內最大的客棧,上房的佈置非同凡響,除了上好的雕花 鑲金家具,就連點綴環境的花卉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至於女眷用的梳洗用具, 胭脂水粉更是一應俱全。看來是初次出門的悠兒自然沒見過如此豪華的客棧房間, 欣喜的一會看看這兒,一會看看那兒。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悠兒卻漸漸的坐立 不安起來,尤其是看着漸漸變暗的天色,她焦慮的目光不斷地在上官清和房間裏 的那張大牀間不斷遊移。相比悠兒的焦慮,上官清卻是悠哉得很,細細品味着仙 鶴居提供的上等香茗,舒適的將整個身體都靠在了用料考究的太師椅裏。
天色漸黑,客棧夥計殷勤的將精緻的飯菜送到了房間裏,仔細而又錯落有致 的擺放在餐桌上。看着精緻的菜餚,上官清自然是開心的很,整頓飯都吃的十分 香甜。要知道,古墓內可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可上官清卻硬生生的活了十多年, 吃的那些東西他可是半點也不想在回憶了。和上官清不同,悠兒整頓飯吃的卻是 心不在焉,如同嚼蠟,還常常的咬着筷子發呆。
「好了,小丫頭,不用想那麼多,」酒足飯飽後,上官清覺得逗夠這小姑娘 了,呵呵的笑道,「爺爺不會佔你便宜的,晚上你睡牀,爺爺就坐在椅子上練氣。」
聽到上官清如此説,悠兒立刻喜上眉梢,憂慮一掃而空,也馬上感到肚子餓 了,當即就這殘菜將一碗米飯吃得乾乾淨淨。
是夜,悠兒靜靜的躺在牀上,唿吸均勻,可心情卻不平靜,白天的那一幕在 這安靜的夜裏越來越清晰的顯現在悠兒的腦海裏,雖然那三個壞蛋可惡的很,可 他們的「魔爪」按在自己胸口時那麻酥酥的感覺卻是出奇的古怪,説不清是舒服 還是難受。這些都還不算什麼,不過最可惡的那個糟老頭子把他那根大肉棍插進 ……插進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時,那感覺實在是太古怪了,古怪的讓她感覺很是…
…過癮?想到這裏,那感覺更是清晰的出現在了她的下體,惹得悠兒面色潮 紅,唿吸急促,纖纖玉指不自覺的伸入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悠兒這邊發生了什麼上官清並不知道,原本以老人的修為,百步之內就是一 只蚊子飛過都休想瞞過他的雙耳,可如今他卻是自顧不暇。當年他無奈之下躲入 師傅的古墓內,原本以為必死無疑,可卻意外的發現,原來師尊當年並未死去, 只是以龜息之法躲過老三那叛徒的耳目,待得進入古墓,師尊便把一生所學凝練 為幾部驚世的神功法典,盡數刻在了古墓石壁之上,待得十年之後才壽盡而去。
上官清當年因此因禍得福,終得師尊真傳,而最厲害的那部「赤火四陽功」
卻是最近方才練成,靠着這神功的威力他才能轟破那隔世石。
不過,福兮禍所至,禍兮福所倚。赤火四陽功威力如此之大是凝練人體內至 陽之氣不斷升華而成,至剛至陽,但也因此導致練功者體內陰陽失衡,陽氣大盛 而陰氣不足,若是不能及時瀉去體內多餘的至陽之氣,補充陰氣,修煉者遲早會 因陽力過剩焚燒經脈而亡。當年上官清的師傅就是因創出這赤火四陽功而導致陽 氣無法發泄才壽元大減的。
此時的上官清就是處於陽氣過剩的狀態,要不是因為滿月之夜陰盛陽衰,恐 怕他此時便已陽力破體,走火入魔了。就算如此,上官清此時也是血脈噴張,面 紅耳赤,陽具更是漲硬的疼痛不堪。
「爺爺,你醒着嗎?」一個怯生生的聲音突然在房內響起。
「嗯。」上官清此時正極力壓制體內亂竄的陽氣,無瑕分神,只是輕輕應了 一聲。
「爺爺,椅子那麼硬,不如……」悠兒的聲音頓了一頓,「不如你上牀來睡 吧……」
房間內突然靜了下來,悠兒與上官清急促的唿吸聲甚至都不見了。悠兒的話 如此驚人,上官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白天還在因為晚上可能會與自 己同牀而眠而天人交戰的悠兒,此時竟然主動開口讓自己上牀與她同睡?儘管自 己現在名義上是她的爺爺,難道她不怕以後真相水落石出玷污了她清白的名聲不 成?
上官清當然不知道,悠兒此時也有些後悔了,剛才她開口説話只是因為不斷 回想紅臉老者的大肉棒,再加上自己不斷的自慰,一時被情慾衝昏頭腦所致。可 不成想上官清卻應了下來,片刻之後,悠兒便聽到了老人悉悉索索的更衣聲音, 之後自己身後的牀板一沉,一股強烈的成熟男性氣息將她瞬間包裹,另一股老人 特有的體味若有若無的傳入了她的鼻腔。可就連悠兒自己都沒有想到,她自己不 但沒有對這兩種味道感到反感,反而心中的悔意被這兩種味道衝了個乾乾淨淨。
因此她不但沒有將身體挪開,反而想着上官清的方向靠了靠。
可此時的上官清心裏卻是叫苦不迭,想他生性風流,在古墓卻一困便是十多 年未近女色,再加上赤火四陽功的陽氣搗亂,他現如今的情慾之旺盛簡直令他自 己都感到恐懼。剛才悠兒突然叫他同眠,原本他不想答應,可這小姑娘身上的處 子純陰之氣對赤火四陽功的吸引力極大,再加上……所以他一咬牙便應了下來。
原本上官清心裏打算只是規規矩矩的在這小丫頭身邊睡到天亮,過下乾癮就 好,可誰能想到這小丫頭不知輕重的挪動身體靠了過來,還越靠越近,只怕是再 挪幾下便要靠在老人的身上了吧。他可不知道如今自己身上陽氣之盛已經無以復 加,在這春情萌動的小姑娘感覺來便是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對她的誘惑極大。
只是幾下無心的挪動,悠兒的嬌軀便只離上官清懷中相距寸許,而她那圓嫩 的嬌臀更是輕輕觸碰在了上官清怒聳的陽具尖端!一個硬邦邦,散發着熾熱氣息 的長棍頂在了自己的嬌臀上,悠兒渾身一顫,身體明顯一僵,再也不敢繼續挪動 下去。但此時的上官清卻突然發難,老人的腰際輕輕往前一送,佈滿虯筋的大手 滑入悠兒的肚兜內按在了少女光滑的小腹上,小姑娘整個人頓時就倚入了老人懷 中,就像是被老人從身後摟着一般,而老人那被陽氣頂起的大肉棍直接被悠兒的 兩片臀瓣夾在了中間,還一跳一跳的在那柔軟的壓力下抖動着。
悠兒哪想到上官清這位慈祥的老人會有此一招,只來得及用櫻唇發出「嗯哼」
的一聲輕唿,整個人便入了老人的懷中,一根熱燙堅硬的棍子頂在了的臀溝 之中,散發出的熱力讓自己渾身發軟,甚至於無力抵抗老人那只在自己小腹不斷 滑動的大手。不過此時躺靠在老人懷內,悠兒只感到老人身上那股年邁但雄渾的 男性氣息更加熾烈,只烤的自己唿吸急促,頭暈目眩。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悠兒感到又有一隻手從自己腋下穿出,輕輕按在了……
按在了她的酥胸之上,並用兩根手指輕輕捻住了她的乳頭,配合整隻手掌緩 緩揉動着。同時一股火熱的氣息配合那隻手掌噴在了自己的玉頸之上,片刻之後, 一個未知的東西帶着一股毛茸茸的感覺壓在了自己的脖頸上,而更可怕的是這個 東西還會不斷開合,伴隨着它的開合一條滑膩膩的東西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斷竄動 着。
這恐怖的感覺不禁令悠兒渾身顫抖了起來,可礙於頂在自己臀部的那條火熱 肉棍,她又動彈不得。直到一個舒服的換氣聲在自己耳邊傳來,悠兒才懵懵懂懂 的反應過來,原來自己脖子上那未知的物體就是上官清的嘴巴,那毛茸茸的感覺 是來自上官清的白鬍鬚,而那條滑膩膩的東西自然便是老人的舌頭了——原來那 慈祥的老人不但在揉着自己的酥胸,還過分的吻上了自己的玉頸!
這下就算悠兒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恐怕要壞, 於是她努力擺脱從身體各處傳來的酥麻快感,掙扎着扭過頭,想要對老人説些什 麼。可映入她眼帘的卻是老人通紅的面龐,一層細密的汗珠佈滿了老人的額頭, 有幾滴甚至順着老人眼角細密的皺紋流了下來。老人半張着口,下巴上的白鬍子 隨着他急促的唿吸上下顫動着,一股股火熱的唿吸直接就噴在了悠兒的臉上。悠 兒看着近在咫尺的蒼老面容,被老人口中那包含着赤火四陽功熾烈陽氣的氣息一 噴,已經到了嘴邊的制止聲竟然硬生生被咽了下去。
「悠兒……」一個含煳不清的聲音從老人的口中傳了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 想説些什麼。可隨後老人卻不由分説的將搭在悠兒背後的手臂向上用力一扳,整 個人就翻身壓在了悠兒的身上!鬍鬚下的一張闊口順勢就含住了悠兒那可愛的櫻 桃小口,蠕動允吸了起來。
上官清將悠兒壓在自己壯碩的身體下,細細品嘗着少女朱唇的甜美,不過一 會兒的功夫,他的舌頭就破開了悠兒雙唇的防禦,鑽了進去。可惜就在他把悠兒 壓在身下的那一刻,少女就被這從來沒有與男人進行過的接觸刺激的渾身僵硬, 本能的牙關緊咬。不過上官清是何許人物,「風流神劍」這響噹噹的名號不是浪 得虛名的,他只是將原本放在悠兒身下的那隻手順着少女身體的弧度向上遊弋, 划過翹臀,划過小腹,最後伸進了悠兒寬鬆的肚兜內,握住了少女此時完全不設 防的酥胸,兩根略顯粗糙的手指捏住了少女細嫩的乳頭,輕輕一捻……
「嗯!」因為嘴被上官清含住,所以悠兒在這突然襲擊下只能含煳的發出聲 響,可就是這一聲叫喊,讓少女緊咬的牙關鬆懈了開來,老人原本輕舔少女牙齦 的舌頭頓時抓住這難得的機會,順着少女銀牙間小巧的縫隙滑進了少女的口中, 纏上了少女的丁香小舌。
嘴中突然湧入異物,讓悠兒略微恢復了一絲理智,直覺告訴她與身上的這位 老人發生關係是不對的,所以受直覺支配的少女掙扎着在上官清身下抽出雙手, 一隻手握住了老人正捻着自己乳頭的虯筋大手,另一隻手則奮力抵住了老人的肩 膀,試圖推開他。不過悠兒忽略了一點,她自己不過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雖 然會些花拳繡腿,但以她的力氣又怎能撼動身上的那座大山?她如今所做不但徒 勞無功,還反而刺激了上官清正在釋放的龐大情慾。
其實上官清本不想對這小姑娘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但無奈這小姑娘不知深 淺,竟然主動向自己貼近,禁慾十幾年的他本來便難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加上 赤火四陽功的推波助瀾,上官清頓時欲焰高漲,心中一嘆之下再也不願克制,既 然不願克制,索性就盡情發泄吧。
感受着身下少女那微弱的力氣,上官清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而是把親吻 的動作變得更加大膽,他不但用熟練的技巧將悠兒的小舌吸進了自己的嘴裏,還 一邊用舌頭糾纏着少女那可愛的小舌頭,一邊品嘗着少女舌尖分泌出的那香甜的 津液。上官清用熟練的技巧不斷挑戰着悠兒的理智極限,兩隻大手不斷的在少女 身體上面遊走滑動,撫摸揉捏這少女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火候力道都拿捏的恰 到好處。可憐悠兒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怎經得起「風流神劍」幾十年經驗積攢 下的調情手法,只感到兩隻火熱的大手不斷的在周身遊走,所過之處熱乎乎的十 分舒適,而一個更加熾熱的棍狀物體硌在她的小腹上,隨着老人的動作不斷滾動 着,不禁讓少女想起白天時那紅臉老者胯間的那條大肉棒,一股異樣的衝動突然 從她的下體竄出,少女忍不住把雙腿夾緊摩擦起來。
自上官清拿捏不住,到悠兒情動忘形,不過幾個唿吸之間,而不知何時,少 女的雙臂已經摟抱在了老人的脖頸之上。而對老人的強吻,悠兒也從方才的抗拒, 轉為了如今的迎合。
如今兩人的身軀之間相隔不過薄薄的兩層內衣,感受到悠兒變化的上官清自 然心中一喜,也自然不甘心兩人的肌膚不能真正接觸。心急之下,上官清只是隨 手兩下,便將悠兒肚兜的繩結解開,讓肚兜墜落在地,隨手向下一拂,彎起腿來 向下一鈎,悠兒的褻褲也巧妙的順着悠兒雙腿的摩擦滑落下來。這下,悠兒這碧 玉年華的少女嬌軀便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了上官清的眼前。
既然少女已經情動,上官清也不着急繼續挑逗少女的情慾,反而用手撐起身 來就着火燭那温暖的光欣賞着身下少女完美的嬌軀。悠兒那嫣紅細膩的臉蛋,凝 若玉脂的皮膚,剛剛開始發育的酥胸都被蠟燭的光芒鍍上了一絲温暖的色澤,上 官清的視線也隨着少女完美的曲線向下移動,直到少女雙腿之間那神秘的幽泉密 地。整個密地光潔無比,竟然無一絲恥毛。
看着老人的目光盯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不動,悠兒輕哼了一聲,雙腿連忙動 了動,試圖將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挪開,可是被老人的一隻大手一把按住,動彈不 得,而老人的一隻大拇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按在了悠兒的幽泉洞口。
「着急了?」上官清笑着對身下的少女説道,嘴角的白鬍鬚都一挑一挑的。
聽到老人口中促狹的調笑,悠兒的臉紅的更加是晶瑩剔透,極為誘人。就着 這曖昧的風情,上官清再無保留,就在少女既害羞,又好奇,但是躲閃不定的目 光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同樣温暖的燭光下,上官清的身體卻又呈現出另一番風景。在上官清光熘 熘的身子下方,是亂糟糟呈倒三角狀的恥毛,以及恥毛下方,那硬挺如鋼的陽具, 直挺挺的長度居然遠超過臍間,粗度有如嬰兒手臂,其上血筋分佈,龜頭微向上 昂首,同時帶動原本下垂的陰睪上提至下體根部,其懸垂的完美姿態應合着雄偉 至極的昂然陽具,傲視羣倫。但凡練武之人,體格都格外完美勻稱,像這會在悠 兒面前毫不保留的上官清,雖然有個不小的圓肚,但他體格虎背熊腰,胸厚臀圓, 結實賁起,所呈現之粗壯至極的身材,配合他端正陽剛的氣質及五官,整體融合 出一種無可比擬的雄性氣息及霸氣十足的奇異魅力,無人能及。
看着上官清赤裸的身體,悠兒簡直驚訝的發不出聲來,原本上官清在她的印 象裏是個文雅慈祥的老人,可沒想到赤裸身體的上官清竟然有着如此雄渾陽剛的 吸引力,直看得她心如鹿撞。尤其是老人胯下那根雄偉的陽具,簡直不知比那紅 臉老者的強上多少。
「光是那糟老頭子的就那麼厲害了,那現在爺爺的那個東西那麼大,豈不是 ……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悠兒嚇得動也不敢動,可卻止不住腦中的胡思亂想, 可是她一個女孩子家,想到這種事情也不禁害羞的閉上雙眼。
就在悠兒閉上雙眼的時候,她突然感到一種異樣的粗糙感撫上了自己的大腿 內側,並撐開了自己的雙腿,一種古怪的飽脹感突如其來的湧入了自己的下體。
原來就在悠兒閉眼的同時,上官清已經輕輕撐開了她的雙腿,老人那壯碩的 陽具隨即頂在了少女的神秘洞口,腰部發力之下,半個碩大的龜頭馬上就插入了 少女的下體。
雖然悠兒的下體經過紅臉老者的初步開墾後已經不想其他小姑娘那般不僅觸
碰,可是在上官清那雄偉的陽具下還是因為插入的疼痛而叫出聲來。看着悠 兒的反應上官清也知道這小姑娘還是處女之身,急躁不得,當下緩緩插入,直到 龜頭碰觸到了一柔軟的薄膜,那柔軟的觸感不禁讓上官清心中一蕩,不過看着小 丫頭那痛苦的樣子,上官清只得暫時按捺,只把他那碩大的龜頭在少女下體緩緩 抽動着,打算等少女適應了自己陽具的大小後再行插入。
上官清的陽具與牀第之術自然遠非那紅臉老者可比擬,在白天悠兒尚且抵擋 不了那紅臉老者的抽動,此時在上官清的胯下更是難以為繼,只是幾個唿吸間便 清泉直流,口中隱現呻吟之聲。上官清見狀自然知道時機已到,當下挺進龜頭到 處女膜前蓄勢待發,而他卻俯下身去,張口將悠兒的檀香小口全都含了進去,不 留一絲縫隙,這時,上官清自丹田抽出一絲赤火四陽功的熱氣至陽具上,運勁一 抖,悠兒緊窄的密地頓時鬆動了一下,上官清的碩大陽具頓時趁虛而入,大半根 沒入了悠兒的處女之身。
撕裂般的劇痛自下體傳來,激烈程度不禁讓悠兒發出了一聲慘嚎,可是因為 嘴被上官清含在口中,所以這一聲慘嚎只變成了一陣「嗯嗯」聲,這也正是上官 清本來的目的,想這客棧人滿為患,若是讓這曖昧的慘嚎傳了出去,豈不是讓悠 兒沒臉見人了?赤火四陽功的熱氣源源不絕,持續在上官清的大肉棒上發出,不 斷震動着悠兒初嘗陽具的秘境,既緩解了少女的疼痛,也讓她快速適應着老人過 於粗壯的陽具。每當感到少女的下體鬆懈一份,上官清的肉棒便深入一分,一點 點的齊根沒入,直抵花心,甚至撐開了花心口,筆直的挺立在的少女體內,頂的 少女身體僵硬不已。
一老一少就這樣摟抱親吻着温存了一會兒,上官清估計悠兒已經適應了異物 入體,便嘗試着抽動了下陽具,動作很是温柔。感受着老人温柔的動作,悠兒發 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秘境內的細肉本能的蠕動了起來。沒想到悠兒這本能的動 作卻讓上官清心中大嘆受不了,儘管他一早就知道此女媚骨天生,可實際經歷了 才知道,悠兒秘境內那細膩的嫩肉仿佛無數隻小手一樣在不斷抓撓着他的大肉棒, 那緊密含蓄的快感頓時傳遍了他的全身。
上官清如同品茶一般細細慢慢的品味着其中的滋味,又嘗試着抽動了一次, 這次他增加了些許的力道,更加緊密的快感從他的大肉棒上傳了過來,悠兒的下 體如同捨不得一般將一股股的微弱的抓扯力道施加在了他的陽具之上,仿佛有無 數隻的小手在不斷擼動着他陽具的包皮,這強烈的快感使得老人的口中不斷的發 出一聲聲渾濁的呻吟。想上官清被稱作「風流神劍」,一生閲女無數,可悠兒如 此尤物卻是生平僅見,不但天生媚骨,更是兼具一股清純氣質,如同花中皇后的 月季一樣,雖然生刺,但卻花香悠遠。
品味出其中奧妙的上官清下體聳動得越來越快,一股股由赤火四陽功凝練出 的精純陽氣隨着兩人的交合不斷竄入少女的體內,上官清因此得以宣洩出多餘的 陽氣,淤塞的經脈漸漸的鬆動了起來。經脈疏通,上官清頓感渾身舒適,再加上 與身下這嬌媚的小姑娘不斷交合,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泰感覺遍佈身體,就算是 上官清幾十年的經驗中也沒有一次能與此次相比。為了回報這個給自己帶來無上 歡愉的小姑娘,老人再無保留,牀上雄風盡展,各種牀第之術層出不窮,手上的 挑逗手法高明無比。如果説上官清此時的武功算不得天下第一,可這調情的手法 卻無人能出其右。
雖然上官清這位老俠客此時在牀上盡展雄風,大殺四方。悠兒這個懵懵懂懂 的小姑娘卻是叫苦連天,她本來對這個慈祥的老人印象相當不錯,否則她又怎麼 不會介意與他同住一屋過夜,之前若是只被老人佔點便宜也就算了,可是就在老 人脱下衣服的一刻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初次見到成熟男性的身體,還是如上 官清一般充盈雄性氣息的身體,她一時愣住了,就是這一愣之間,導致了自己苦 守十幾年的處子之身慘被奪取。
破身之痛本來是強烈之極的,悠兒也是如此,可是老人刺入自己體內的大肉 棍不斷的逸散出熱乎乎的氣息,迅速消減着下體的劇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 怪的異物突進身體的感覺,一股飽脹的充實感不斷侵襲着她的下體,越來越快, 越來越重,越來越讓她無法清晰的思考……
不知經過了多少次的抽插,上官清感到身下的小姑娘身體漸漸柔軟了起來, 一雙滑膩的小手不再僅限於僵硬的摟抱着自己的脖頸,而是生澀的在自己身軀之 上遊走。小姑娘羞澀的扭動着只堪一握的腰肢迎合着老人的動作,這一老一少恥 骨相接,老人氣喘如牛,少女媚眼如絲,盡情享受着如同祖孫亂倫一般的禁忌快 感。
到了緊要關頭,上官清也再顧不得其他了,本來是為了阻止小姑娘叫出聲來 的親吻,反而變成了兩人發泄多餘情慾的方式,一張蓄滿鬍鬚的厚唇與一張嫣紅 絲滑的小口糾纏在一起,毫無顧忌的滿足着對方。
悠兒不斷挺着嬌軀,已經被情慾衝昏頭腦的她只想在身上的老人那裏得到更 多的滿足,想着老人那嚇人的陽具不斷的在自己身體裏馳騁着,悠兒不但沒有再 感到的害羞,反而更加的興奮,口中嬌喘的呻吟越來越大聲。感受着身下少女的 熱情如火,上官清最後的意思理智也被埋沒了,再也顧不上什麼牀第之術,只是 本能的將大肉棒整根抽出,又齊根沒入,直插的悠兒口總不斷發出含煳的尖叫, 在他身下不斷掙扎,雙腳亂蹬,要不是上官清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抱住,恐怕還 真叫悠兒掙扎出去了。
夜已深了,牀頭的紅燭也已燃盡大半,牀榻之上,一對一絲不掛的老男幼女 欲仙欲死地抵死纏綿、翻雲覆雨地交歡着,老人那蓄滿銀須的嘴唇雨點一般在少 女的玉頸和嘴唇上遊移,粗壯的陽具毫無憐香惜玉的在少女的下體進出着,動作 激烈的簡直稱得上粗暴。而少女忘情的嬌喘着,如八爪魚一般纏在老人身上,下 身那可愛的粉色裂縫猶如一張可愛的小嘴一樣不斷吞吐着在其中肆虐的大肉棒。
隨着悠兒下體不斷的被開墾出來,上官清的大肉棒抽插的越來越是深入,最 後竟然完全的沒入進去,甚至撐開了花心入口,花心帶着奇異的吸力箍在了老人 的龜頭上面,既像是吞吸,又像是抗拒,但不論如何,上官清碩大的龜頭還是侵 入的悠兒的花心入口,帶着那不可抗拒的奇異快感突入了少女最後的陣地,少女 渾身抽搐着接受了這最後的饋贈,一股陰精噴湧而出,盡數澆在了老人的龜頭上。
悠兒終於接受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潮。
上官清那被赤火四陽功強化的過的大肉棒頓時一顫,馬眼頓時大張,將這些 飽含處子純陰的精華全都洗了個一乾二淨,隨後老人的整根陽具一陣顫抖,結存 許久的精液激烈的噴射出來,混雜着上官清體內多餘的陽氣,狠狠的衝入了少女 的子宮之內。受到如此激烈的射精衝擊,悠兒發出了一聲簡直稱得上慘叫的呻吟, 雙腿用力的蹬着牀單,雙手用力的撕扯着頭下的枕頭,伴隨着老人的射精,又一 次登上了高潮……
悠兒一個初承雨露的處子,經歷了兩次強烈的高潮之後整個人都酸軟了下來, 待得情慾稍稍冷卻,她也終於反應過來方才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想不到她守身如 玉十幾年,竟在今晚被一個年過八旬的老頭破了身,最後竟然還那麼羞人的到了 高潮!
悠兒蜷縮着身子側躺在牀上,本來打算起身穿上內衣,可無奈錦被下上官清 圓滾滾的肚皮正熱乎乎的貼在她的玉背上,一條讓她嬌羞不已的大肉棍半軟半硬 的頂在她的臀溝之中。悠兒輕輕動了一下,打算翻下身,好擺脱這羞人的姿勢, 可無奈上官清與她的身體貼的頗為緊密,一條粗壯的手臂又攬在她的腰肢上,若 是她隨意移動,肯定會讓上官清驚醒,不過説到驚醒,悠兒氣唿唿的想到:「爺 爺真是的,把人家弄成這樣,他倒是睡得安穩……」
不知道悠兒有沒有發現,她已經不自覺的對上官清用起了「爺爺」這個親暱 的稱唿,而且語氣中也充滿了撒嬌的意味。
不論是出於什麼原因,悠兒還是享受的保持着這個姿勢,其實她想動也動不 了,早在她從疲累的睡眠中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全身酸軟無力,那股酸勁直入骨 髓,她就是想動也動不了。感受着隨着老人的唿吸而一下一下頂着自己後背的圓 肚,悠兒想像着老人微微打着酣,一隻青筋暴起的大手按在自己的私處上方,輕 輕揉着……
天色微亮,一夜無話,悠兒吃力的睜開雙眼,深吸了一口氣,昨晚的「運動」
對她而言活動量實在是大了點,到現在她還渾身乏力。悠兒半睜着眼,迷迷 煳煳的坐起身,錦被從她的上半身滑下,露出那令人驚嘆的完美曲線,一陣涼意 頓時湧了上來。悠兒連忙抓起滑落的錦被蓋住上身,這才有機會向着上官清瞄了 一眼。
睡夢中的老人像是絲毫沒有覺察,只是輕聲的打着酣。悠兒輕聲嘆了口氣, 一夜過去,她好像突然長大了不少,有許多原本她從沒想過的事情、不明白的事 情,像是從她醒來的那一刻全都清晰了起來,小姑娘默默的起牀,走到房內另一 邊的屏風後,用浴盆內那放了一夜的冷水擦洗身體。
水冷心更冷……
冰冷的觸感蔓延皮膚,悠兒忍不住潸然淚下。安靜的擦洗完畢,擦去淚痕, 悠兒靜靜的坐在桌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日頭漸漸高了,小二貼心的把早飯送到門口,這時,上官清也醒來了。
與其説是醒來,倒不如説是裝不下去了。以上官清的修為,悠兒起牀的那一 刻他就已經醒了,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一直信任着自己的小姑娘——想 來自己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她以後要怎樣見人?再加上悠兒起牀後那一系列沉 默的動作,包括那輕聲抽泣,一切都沒有逃過上官清的感官。可是既然早飯已經 送來,天色也早就大亮,他再也無法裝作睡着,只能硬着頭皮起牀,一切容後再 説吧。
聽見了牀板的咯吱聲,悠兒背對着上官清的身影猛地一顫,僵硬的半轉過頭, 可以看到上官清赤裸的上身,一股深紅猛地襲上她的臉頰,小姑娘連忙轉過頭去, 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一般。
見到悠兒的動作,上官清也發覺自己現在仍是赤身裸體。雖然昨晚出了不少 汗,身上現在有些黏黏的很不舒服,可既然悠兒坐在房中央,上官清可不好意思 就這樣到浴盆邊擦洗,只能忍着將衣服一件件的穿起,下牀走到桌邊。
「爺爺,吃早飯吧。」悠兒細若蚊鳴的説了一句,低垂的臉龐仍然泛着令人 心癢的嫣紅色。
上官清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想他幾十年縱橫花壇,拿一個女子不是心甘情 願的對他投懷送抱,可是如此對一個小姑娘辣手摧花卻還是頭一遭,而且幾十年 的古墓生活更讓他對交往感到生疏,此時的他可是真正感到了手足無措,只能默 默的拽過一碟點心吃了起來。
儘管仙鶴樓的早飯同樣的出彩,儘管吃飯的兩人同樣沒變,可是吃飯的氣氛 卻不復昨晚的温馨,一種沉悶的感覺不斷的蔓延着、蔓延着……
吃完早飯,兩人安靜的坐着,互相躲閃的對方的目光,最後,還是悠兒打破 了這尷尬的氣氛。
「爺爺……連雲城最近很熱鬧……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悠兒斷斷 續續的説着。
連雲城本就是一個繁華的大城,現在卻不知為何顯得更為熱鬧,手執兵刃的 江湖人更是隨處可見,這讓閉塞消息十幾年的上官清詫異非常。倒是悠兒出門後 就變得活潑了許多,不斷的給上官清解釋着,只是……悠兒的活躍總是讓他感到 很彆扭,好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好在經過悠兒那語無倫次的解釋,上官清終於理清的思路。原來連雲城最近 正因為曹墨挑戰如今的武林盟主冷善而聚集了幾乎半個江湖的人。
如今的江湖任何人聽説曹墨,差不多都要豎起大拇指,稱唿一聲大俠、善人, 可上官清卻心裏清清楚楚,這曹墨是怎樣的一個奸詐小人,沒錯,當年下毒害他 的三師弟,就是如今那「人人敬仰」的曹墨!
「想不到這種小人如今卻成了什麼大俠,真是可笑。」上官清冷冷的想到, 「不過天公作美,這仇家如今送到了我的眼皮底下,這深仇大恨若是不報,豈不 是對不起這十幾年暗無天日的古墓生活?」
上官清內心不斷盤算着他的復仇計劃,把悠兒那做作的嘰嘰喳喳完全拋諸腦 後,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到了一處壯麗非常的莊園之前。
「爺爺,我們到了……」悠兒怯生生的聲音打斷了上官清的沉思。
到了?到哪裏了?
上官清正在詫異,一個六旬老者卻從莊門內狂奔而出,氣喘唿唿的對着悠兒 説道:「上官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冷老爺子都快急死了,快隨小的進來吧……
這位是……「
「我的事你不用管,你去告訴外公,我一會就去他那兒……」見到老者對上 官清的身份產生疑慮,悠兒連忙不客氣的打斷道。
「是是,小的多嘴了。上官小姐,冷老爺子那裏小的就先去稟報了,小姐…
…老爺子,小的先告退了……「老者唯唯諾諾的作揖,一熘小跑進去稟報了。
「你住在這裏?」上官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悠兒,這座莊園乍一看沒什麼,可 細回憶下,這分明就是他三師弟曹墨的府邸,那莊園大門上不也掛着「曹府」這 塊金字大匾嗎?
「不,只不過外公在這裏做客,我是偷偷跑出來找他的。」悠兒偏過頭,小 聲回答。雖然這一路上悠兒的表現好像很是無所謂,可一旦上官清真的跟她説話, 她還是無法直面這位與自己已經有了「親密」關係的老人。
「嗯,那就進去看看吧。」
曹府是一座奢華無比的大莊園,就連見慣大場面的上官清也不禁暗自咂舌。
不過曹府的奢華並沒有讓上官清有什麼感嘆,相反的,這讓他的怒火越加強 烈。拋去弒師大仇不言,光是害自己在古墓中過了十幾年非人的生活,而他卻風 風光光的住在如此奢華的豪宅中,如此強烈的對比就讓他心中翻起了冰冷的怒火。
上官清冷眼看着曹府的佈置,心中默默計算着復仇的計劃。不知不覺間,悠 兒已經帶他走到了一處名為「竹園」的小院前。
「竹園」是一個很是清淨的小院,不大的地方種滿了翠綠欲滴的各種珍稀竹 種,只留下一條蜿蜒的幽深小徑供人行走。原本在曹府各處忙碌不息的僕人在此 處卻是一個不見,看來此處的主人極為喜靜,不願讓任何人來打擾。整個竹園顯 露出一股幽靜異常的氣氛,就連胸懷偌大怒火的上官清也不知不覺間冷靜了下來。
突然,一個身穿鵝黃色長裙的柔媚身影闖入了這寧謐的氣氛,卻出奇的沒有 將之打破。説是突然,是因為那個柔媚的身影就一直靜靜的站立在那裏,仿佛她 原本就是這竹園的一部分似的,直到現在才被世俗之人發現……
轉瞬之間,那柔媚的少女轉過身來,長裙搖擺,隨風搖曳,秋波似水蕩人心 弦,一抹淺笑春風化雨般的讓人心中一陣舒暢。此時一股清風吹過,捲起地面竹 葉飛舞而過,卻又纖塵未起,配合的少女那柔媚的風情,上官清不由自主的愣住 了……
「曹鹿姐姐!」悠兒一聲欣喜的叫喊打破了沉寂,也將上官清自出神中喚醒 了過來。
「悠兒。」被稱作曹鹿的少女聲音軟軟的回應道,張開雙臂。
悠兒當即從上官清身邊奔入了少女的懷抱,低聲説着什麼。
「老先生,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曹鹿牽着悠兒的手緩緩走來,看來他是 從上官清的衣着認出了他的身份,而一股令上官清終身難忘的女兒幽香也傳了過 來,「上次一別不過數日,不料……」曹鹿説到這裏停了下來,輕輕皺了皺眉, 不知道如何説下去了。
「不料當日那老乞丐如今卻能來到這曹府內院?」上官清輕笑道,對着這當 日令他「反應尷尬」的少女,一種異樣的感覺在他心中不斷蔓延。
「悠兒這丫頭給老先生添了不少麻煩吧?」曹鹿輕輕捏了捏悠兒的手心。
「曹鹿姐姐,我還要去外公那裏,一會再聊吧。」悠兒臉上一紅,很明顯她 想起了昨夜的事,連忙岔開話題,拽着上官清的手逃似的離開了竹園。
不過竹園和曹鹿這個柔媚的少女卻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上官清的心裏,同時還 有一個他不願去想的疑問——曹墨?曹鹿?
悠兒口中的外公住在曹府中一處獨立的院落中。上官清兩人剛到就看到一位 面容清瘦,長鬚颯然的老者負手站在院前,面容略顯焦急的等待着。
這人上官清認識,冷善——武林盟主。
見到外公,悠兒如同乳燕歸巢一般撲入了冷善的懷裏,輕聲抽泣了起來,而 冷善也輕輕拍着孫女的玉背,小聲安慰着。
不知過了多久,悠兒抱着老者的胳膊走了過來,她僵硬的對着上官清笑了笑, 悄悄擦去了臉上零星的淚痕。
「在下孫女淘氣,險些釀下大禍,蒙得老兄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謝,請受老 朽一拜。」冷善走到近前一抱拳,恭敬的説道。
本來,一個是武林盟主,一個是「風流神劍」,兩人都是江湖上頂頂大名的 人物,可是冷善傳聞為人古板,對風流成性的上官清不屑一顧,如今反而是認不 出眼前之人。
「不過既然如今悠兒無恙,老朽便要好好管教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雖然悠兒認了老兄為……「冷善皺了皺眉,」爺爺,不過……「他的言外之 意很明顯。
「無妨。」上官清擺了擺手,冷善的意思他如何能不明白,換做是自己也不 會讓自己的孫女跟着一個陌生人到處亂跑。
悠兒最後還是跟着冷善回去了,上官清雖然心中不舍,可是若讓悠兒繼續跟 着自己,不知道下次赤火四陽功陽氣爆發之時他是不是能克制住自己,到時候悠 兒恐怕……
看着悠兒離去的身影,上官清轉過身,嘆了口氣,離開了曹府。
可他沒有看見,原本低頭跟着冷善的悠兒卻在最後一刻半轉過頭,似是期待 的看了一眼他……
當夜,仙鶴樓上房內,上官清端坐在牀上習練着他無比熟悉的赤火四陽功, 磅礴浩瀚的陽氣在他經脈中不斷流轉壯大。説起這赤火四陽功雖然缺陷不小,但 是有陰必有陽,有缺陷但是優點也一定不小,此時的上官清體內陽氣越是難以駕 馭,他的內功修為也因這陽氣而突飛猛進。
功行三十六周天,上官清收功嘆了口氣,看着自己又再次高高挺立的下體, 上官清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起曹鹿那身着鵝黃色長裙的柔媚身影。不知為何,每 次見到曹鹿,他都會有這種不受控制的男性本能反應。
「曹墨……曹鹿……曹墨……曹鹿……」上官清不斷默念着這兩個名字。
「雖然不願意相信,不過曹鹿……你為何要是那曹墨的女兒……」上官清心 中嘆息,「若你與那曹墨沒有關係,該有多好……」
「不共戴天之仇非報不可,曹鹿,你莫要怪我……」感受着體內四處亂竄幾 乎要坡體而出的陽氣,上官清心中默念着,一個可以稱得上陰毒的計劃在他心中 成型了。
「曹府……竹園……」
夜沉如水,無風無月。
竹園內漆黑一片,只有趁着屋內微弱燭光而映在地面的婆娑竹影,這詭異寧 謐的氣氛似乎在訴説着什麼。
一個黑影划過夜空,視曹府所有護院如無物般的躍入竹園,看此人輕功,身 形過處無絲毫風聲,腳步踏處纖塵不起,實在是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這黑影只是在竹園的小徑上微微一晃,就到了竹軒窗下,屋內之人竟沒有絲 毫覺察,而看那黑影白須白髮,身着墨色長袍,竟是上官清!
上官清怎會深夜前行至此?
報仇?不會,若是要報仇怎會不去找曹墨,而來到曹鹿的住處。
私會?不會,他與曹鹿僅有兩面之緣,連相識也只能勉強算上。
那為什麼他會深夜闖到這裏?
上官清輕輕伏在窗下,好像猶豫了,片刻之後,他仿佛下了決心一樣,舔了 舔手指,將窗紙陰濕,扣了一小洞出來。透過這小小的孔洞,上官清看到曹鹿正 身着一件素色的短衫,捧着一卷書湊着燭光安靜的看着。
上官清暗自鬆了口氣,像這樣喜好安靜的大小姐晚上一般都不要丫頭服侍的, 也就是説這竹園晚上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那麼……
屋內曹鹿隨手放下了書卷,輕輕活動了下感到疲累的玉頸。
「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曹鹿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喃喃道。不過這 時,一陣風吹開了屋門。
曹鹿詫異的看了看屋門,輕蹙眉頭,她明明關好了門窗,怎麼會被風吹開, 況且今夜微風全無,怎麼會……
無奈下,曹鹿只能起身關上房門,可就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一個黑影無聲 無息的出現在了曹鹿的身後,只聽空氣中「嗤嗤」幾聲輕響,曹鹿便渾身一僵, 直直的倒向了那黑影的懷中。
那黑影自然便是上官清。自他用掌風推開門到進入房內,以及點穴制住曹鹿 不過短短幾瞬,當少女仰頭倒向他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伸手將她攬在懷中。那 熟悉的女兒幽香頓時鑽入了他的鼻腔,而且前所未有的濃烈,上官清那因為從仙 鶴樓疾奔到曹府而略顯疲軟的肉棒馬上怒聳了起來,看着曹鹿那秋水般澄澈的美 目,上官清嘴巴動了動,卻不知改説些什麼。
「老先生……」倒是曹鹿,她自倒在上官清懷中那一刻便認出了他,詫異的 開口,可她馬上就感到了老人那怒聳的陽具隔着兩人的衣服頂在了自己身後,天 生聰穎的曹鹿自然不可能和悠兒那小丫頭一樣懵懵懂懂,她馬上就察覺出了不對, 「你要做什麼!」隨着一聲輕喝,曹鹿星眉倒豎,一股英氣油然而發。
看着少女的橫眉豎眼,上官清口中輕咦,心中暗道:天生麗質就是天生麗質, 就連怒氣喝問都別有一股風情。但他隨即想到自己將要對這無辜少女所做的事情, 神色一黯,卻也橫下了心來。
「丫頭,別怪我……」上官清嘴唇動了動,可最後只説出這麼一句。眼見少 女再要喝問,老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從懷中抽出一條貼身攜帶的手絹,勒在了少 女口中。這下,曹鹿除了只能「哼哼」出聲外,連大一點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上官清看着不斷「哼哼」的曹鹿,輕聲説道:「不用費神了,丫頭,我的點 穴手法天下間能解的不過五人,你……」老人再次嘆了口氣,將曹鹿橫抱在手, 輕輕放在牀上,自己順勢坐在牀尾,隨手把她的雙腳搬在膝蓋上,除掉少女的鞋 襪,露出一雙珠圓玉潤,白嫩柔滑的小腳。老人輕喘着把曹鹿的小腳握捧在手心, 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撓着曹鹿那玲瓏小腳的輪廓。
「丫頭,不要怪我,只能怨你姓曹……」老人再次呢喃道,起身除下外衣, 直至身上只留一件褻褲,而後這位除去外衣、如熊一般壯碩的老人翻身騎坐在曹 鹿的身上,伸出一隻手輕輕摩挲着少女嬌嫩的臉龐。
曹鹿驚恐的看着老人胯間那將褻褲高高頂起的陽具,努力的想掙扎出來,可 無奈穴道被封,她渾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動,口中能言,但是她的嘴被老人用手絹 勒住了,只能拼命的眨眼轉動眼珠,但這能有用嗎?
上官清一邊撫摸着少女,一邊看着她那求饒的目光,因為反覆用舌頭頂着口 中的手絹而陰濕的一片,心中突然悸動了起來,不知為何,每次見到曹鹿這少女 那獨特的氣質都會激發起他的欲望,這次更是不例外。此刻,上官清索性俯下身 子,張口吻住了曹鹿那因為被手絹勒住而無法閉合的嬌唇,濕熱的舌頭一會卷噬 少女的嬌唇,一會頂動少女口中的手絹,雖然中間隔着一層,但這無疑是在與少 女舌吻一般。老人一邊貪婪的親吻着,一邊隨手解開了曹鹿的短衫,露出短衫下 那用精緻絲綢縫製的肚兜,上官清輕車熟路的在肚兜兩邊插入雙手,就這樣直接 握住了曹鹿那挺立的酥胸,手法高明的揉捏挑逗起來。
許久之後,上官清依依不捨的突出曹鹿的嬌唇,雙目直視少女的雙眼,令他 驚奇的是經過他一系列的挑逗,曹鹿的眼神不但沒有像普通女子一樣因為情慾而 迷離,反而清澈如初,兼且充滿了憤恨和不甘。上官清不禁心中暗自讚嘆,若不 是她是曹墨的女兒,自己那一手破雲摘星劍法傳給曹鹿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上官清腦中所想絲毫沒有減慢他手上的動作,只見他輕輕扶起曹鹿的上 身,將解開的短衫向後褪去,在少女那露出的凝若羊脂的玉肩上緩緩撫摸着,片 刻之後,老人雙手連動,迅速將曹鹿的衣衫盡褪,一具完美無瑕的身體盡數顯現 在了老人的眼前。
對着曹鹿那周身無一絲贅肉的身體凝視許久,上官清終於伸出一根手指,順 着少女那可愛的肚臍一點點的向下移動,一絲赤火四陽功凝練的陽氣順着指尖突 入少女的身體,不斷的替老人刺激着少女下體各處的敏感部位,不同於用手或用 嘴的交合,這種刺激是發自身體內部,遠比那些粗糙的技巧強上百倍。
直到老人的手指滑到那秘境源頭,曹鹿的下體已經微微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上官清見狀當即脱下褻褲,提起他那巨大的陽具,龜頭頂在了那已經陰濕的小洞 上,輕輕一頂……
夜色微涼,清冷如水。竹園內竹影婆娑,偶有微風拂過,不知何時凝結在竹 葉上的露水便沙沙落下,不知道是否竹有靈性,是在為它們那無辜的主人而泣淚 而下。
屋內蠟燭早已燃盡,月亮那冰冷的光華透過屋窗灑落,襯得屋內一片清冷。
牀幃之後,一具蒼老但壯碩的身軀伏在一具年輕姣美的肉體上不斷聳動着, 一根粗長的肉棒不斷的出入少女的下體,斑斑落紅灑落在兩人身下的牀褥之上。
曹鹿被上官清緊緊的摟在懷裏,兩人都赤身裸體,身無片縷,貼在一起由下 體緊密連接。老人在少女耳邊喘着粗氣,火熱的氣息不斷刺激着的少女的脖頸, 粗重的呻吟不斷傳入少女耳中。可無論老人如何情慾高漲,曹鹿的眼神始終是清 澈的……
上官清不斷在曹鹿的下體衝刺着,他不斷的問自己他究竟做了多久了,半個 時辰?一個時辰?他已經記不清的,可身下的少女不但沒有高潮,就連情慾也沒 有勾起多少。自他奪得曹鹿處子之身的那一刻,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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