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嶽,今年27歲,是一家技術公司的工程師,公司主要是為金融企業設計應用軟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適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銀邊樹脂的高度近視眼鏡,臉兒長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時和金融、保險、證券行業的人員打交道,常常對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後才知道比我還小着幾歲,日子久了,見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麼,生怕又鬧出笑話來。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計算機公司合作,為一家保險公司開發新的應用軟件。為了趕時間,雙方共十多名程式設計師被送到這家保險公司開設的一家賓館,包了整棟十九樓,機器架設得像蛛網似的。這層樓是丁字形的,頂樓走廊左側是我們編程組,右側是保險公司人員的測試組,中間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幾間倉庫。

吃飯直接到二樓餐廳,我們這些人都很懶,平時的消遣就是聽聽音樂,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網、聊天,無論男人女人,都不喜歡上街。

我的機器架在1909號房,我報到的時候一個穿白色體恤衫、淡藍色牛仔褲,梳着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電腦前輕快地敲打着鍵盤,她戴着副眼鏡,耳朵上戴着耳機,輕輕地哼着歌。

會務組的人把我介紹給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機和眼鏡,轉過頭來,她的皮膚白晰,眼睛由於摘下眼鏡,微微有點瞇起來,嘴唇很薄,嘴有點寬,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氣地向她點頭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們兩個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來。

通過會務組人員的介紹,我知道她叫許盈,是另一家電腦公司的職員,今年28歲,(我驚嘆於她的年輕,看起來像是23、4歲的樣子,其實她同樣驚訝於我的樣子不夠成熟。)她説話時聲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聽,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這種嬌嬌柔柔的嗓音説話,一定讓人感覺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鄉音説普通話,聽起來就很好聽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雲南麗江人。

從那天起,我們兩個人在一間屋子裏工作,負責軟件的前期開發工作,有了設計雛形再交給下一組人,所以測試組的人整天往另一組跑,要求改這改那,而我們只要按照設計需求開發編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來打擾我們。

兩個人漸漸熟了,我才知道她23歲時就結了婚,可是兩年後就因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平靜地分了手。我們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時間,是我上網泡mm,而她聽音樂。她的衣服好像總是不換似的,天天都是那件蓋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藍牛仔褲。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覺得腦子有點累,就存了開發的源程序,登錄上了網絡。這兩天總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網站。我熟練地敲入網址,登錄了一個情色網站,譁,幾天不來,更新了好多內容。我多開了幾個窗口,等着笨貓打開美女圖片,然後從第一個窗口打開一部黃色小説,點了一枝煙,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過了會,有點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間,每間屋裏都配了洗手間,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裏的。

等我出來,不由心裏一驚,臉騰地紅了,她正彎着腰,站在我桌子邊上,彎着腰,點擊着鼠標,色彩艷麗的一幅美女口交圖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兒,不知是過去好,還是藏起來。她發現我回來了,嗖地一下站起來,清秀的臉上也有點紅,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鬢角的頭髮,嗓音柔柔地説:「好呀,看這種東西,真搞不懂你們男人,有什麼好看的?」説着鼻子輕輕皺了皺,俏皮極了。

我尷尬地向她笑笑,説:「呃…只是閒着無聊,隨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態,就像小鳥睇人,動人極了,我心中不由一蕩。她已經轉身哈下腰去,用鼠標點開了第一個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網上的註冊名:「蕭十一狼,中級會員,積分55,嗯,回復的是……啊,感情細膩,描寫入微,如果場景更新穎些……」

我紅着臉,又不好搶着去關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這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褲裏的,腰肢好細,兩道優美的曲線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藍色牛仔褲繃得緊緊的。通常幹這行的女人由於整天坐着,體態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這樣豐腴、圓潤的優美臀部很少見。

她一面念,一面回頭向我笑,忽然發現我的眼神不對,看了一眼自已,發現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在一個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來,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麼呢?」

我一驚,清醒了過來,看到她雖然羞紅着臉,倒沒有惱怒的樣子,就訕笑着説:「許姐,沒…沒看……」説着自已也覺得剛才表現得太明顯了,無法掩飾,訕訕地住了口。

許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復了正常,對我説:「好好幹活吧,兄弟,男人沒個正經的。」我無言以對,忙掛斷了網絡,眼角的餘光往她那邊掃了一眼,看到她一雙大腿也很優美,奇怪,以前怎麼沒有發現。

好一會兒,我才平靜下來,中午睡了午覺,下午還是懶懶的,玩了會兒極品飛車,百無聊賴,就上網下了一部李涼的武俠小説《矛盾天師》看起來,由於身旁坐着位小姐,我當然不敢再自討沒趣看別的。不過她平常不帶眼鏡,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麼。

許盈探頭過來,向我的電腦瞄了瞄,我嚯笑着説:「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訴你網址,自已上吧。」

許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説:「去,沒點正經,我要想看,還用你説?我自已不會找嗎?我看的時候……~」她發覺説漏了嘴,臉上一紅,不吱聲了。 我好奇地問:「許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個網站?」我在網上聊天,也有幾個無話不談的膩友,反正有網絡這張遮羞布擋着自己的面孔,誰也不認識誰,所以什麼都敢説,有個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説,傳了幾部給她,後來乾脆告訴她幾個網址,在qq上也交流過看後的反應。

許盈裝作沒聽到,看看我用readbook閲讀的那篇小説,又皺了皺鼻子,岔開話題説:「李涼?他的小説寫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較喜歡金庸、古龍的作品,古龍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適合大眾口味。」

我接過話茬説:「古龍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歡,金庸的小説『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有七上八下之説,至少有一半並不怎麼樣。」

許盈説:「誰也不能字字珠璣吧?《射鵰英雄傳》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為大家了。」

我笑着説:「喔,那部殘疾人文學?」

她好奇地問:「什麼?什麼意思?」

我向她解釋説:「那部書中的人物性格都有嚴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殘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喪、楊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黃蓉缺乏母愛、黃藥師中年喪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兒,中神通王重陽是一個失戀的大俠,西毒和嫂子偷情,還有個私生子,南帝是紅杏出牆的犧牲品,北丐是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風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鎮惡……」 我還沒有説完,許盈已經格格地笑個沒完,笑得紅雲上臉,對我説:「就缺德吧你,虧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幾綹秀髮垂在額頭,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嘆道:「許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張了張嘴,看見我一臉真誠,感覺出我是真心地在讚美她,所以臉上閃現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沒有説話。

我鼓起勇氣,又説:「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裝做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説:「得寸進尺了是不?」説着忍俊不禁,格兒一聲笑出來。

我涎着臉皮繼續拍馬屁,説:「嘖嘖嘖,一笑如黃鸝鳴柳,真是好聽。」

她紅着臉,睨了我一眼,沒有吱聲,我看得出她心裏很高興,就坡上驢,又説:「呵,只是不出聲的微笑,就已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了。」

她板着臉忍笑,故意問我:「我不笑,你怎麼説?」

我搖頭晃腦地説:「唉,這樣的美人,千萬別笑,不笑都讓人神魂顛倒了,一笑還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滿臉紅暈地搡了我一把,説:「去死吧你,跟姐姐我這麼隨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態,克制不住心中的愛意,緩緩站起來,有種要把她擁在懷裏,恣意親吻的衝動。

她警覺地看着我,下意識地拿起一個筆記本,擋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雙温柔的,帶着點夢幻的眸子,吃吃地問我:「你…你要幹什麼?不許亂來,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愛模樣,被她弄得心裏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脅我,我倒是不敢放肆,靈機一轉,故意湊近她,使得她膽怯地向後仰,臉也再次紅了起來,才咳了咳,用奶聲奶氣的語調對她説:「我……,我……,阿姨我要去廁所,你在想什麼啊?」

説完我哈哈大笑,轉身就跑,許盈手腳倒是利索得很,腿飛快地抬了起來,饒是我逃得夠快,還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腳,我哎喲一聲,假裝跌倒,引得她在身後發出一陣銀鈴似的格格嬌笑。 經過這麼一鬧,我們的感情親暱了許多,平常也開開玩笑,偶而我會講些黃色笑話給她聽,惱得她小粉拳捶着我,罵我色色的,不是好東西

五月的天空,沒有初春時的風沙和冷峭,太陽很暖和,風清澈而柔和,樓下小區內的花草樹木在春末的風中搖曳,年青而充滿活力。這天,一場春雨後,空氣清新,路面卻很快被曬乾了。我靜極思動,跑到書店逛了逛,買了兩本c++語言方面的書,施施然地往回走,路過過街天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原來是她,一個賣盜版碟的小販正和她發生什麼爭執。

我好奇地走過去,站在圍觀的人堆裏看,原來她蹲在那兒挑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影片,要走時被小販攔住,説她呆了那麼久耽誤了他的生意,非讓她買幾張,而且要價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販是聽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負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邊看,她居然沒有看清我,清秀的臉龐有些漲紅,一着急,家鄉味更濃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調,同他爭辯着。

我看那小販手裏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過去説:「算了,算了,十塊錢三張,給我吧。」

這時她才認出我來,倔強地拉開我拿錢包的手,説:「不給他,太霸道了,你怎麼這麼膽小怕事?」 我聽了有些生氣,幫她解圍,怎麼反而顯得我膽小怕事了?那小販見生意又被她破壞,氣急敗壞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臉騰地紅了,羞急地道:「你……你這人……」

我見了,拽住小販的衣領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來,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長得比我還瘦,我心裏倒不憷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應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鏡飛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那個混蛋緊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裏有血腥味。

我渾身的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只覺得血流加速,以至於頭頂有種嗖嗖的酥麻感覺,由於我是高度近視,一摘了眼鏡,只覺天旋地轉,到現在我也想不起怎麼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後來是不斷尖叫的許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來拉架,被打得興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後來她告訴我,那小子可慘了,誰叫他留着一頭長頭髮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鬆手,他頭都抬不起來了,怎麼動手,被我噼頭蓋臉,連踢帶踹,打得夠慘,她跟我説起來時,眉飛色舞,神彩飛揚,好像是她那麼神勇似的。

那天回來,先應付了會務組的領導,就回屋去休息,剛剛打架時倒沒什麼,這時才覺嘴唇腫了起來,麻麻的沒什麼感覺,只有腥鹹的血絲味在嘴裏。她來看我,我想起她説我膽小怕事,就説:「我是個膽小鬼,你理我幹什麼?」説着就閉起眼睛不理她,其實也是不戴眼鏡,眼前發虛,看東西容易對眼,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

她聽到我是因為她説了我一句『膽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氣又好笑,靜靜坐在我身邊也不説話。

屋子裏很靜,她坐得很近,我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非常好聞,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雜了年輕女性的體香。

我側躺着,微微瞇着眼,睜開一條縫,看到她一條大腿就擱在我眼前,由於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淨的藍色牛仔褲細紋,而繃在它下面的那條大腿,一定很結實,腿形的曲線一定很優美,因為眼前的它是渾圓的,修長的,壓在牀上的一面的形狀使我可以意會她的身體可能會多麼的柔軟、富有彈性

我心跳快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閉上了。

説她蘭心惠質,一定不假,或者因為她也近視吧,她格格地笑了起來,跳下地對我説:「我去給你配副眼鏡,你那副只碎了一個鏡片。」

我扭轉身不理會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樣富有彈性,而又柔軟的觸覺使我立刻意會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種美妙銷魂的感覺,柔軟,有彈性,熱力逼人,是大?還是小?圓嗎?白嗎?我胡思亂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聳了聳,試圖感覺得更真實,可惜這一動被她感覺到了自已與我的接觸,輕唿了一聲,猛地閃開了。

我的臉紅了紅,假裝不知道,閉着眼不動,聽到身後她的唿吸細細的,可又透着急促,一會兒,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過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個耳光吧?」

我下意識地捂着臉,説:「別打我,我的臉已經像個豬頭了。」

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然後慢慢低下頭來,我看着她的眸子越來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驚愕得來不及閉上的嘴唇被她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腦袋「轟」地一下,嘴張得更大,臉上的表情一定像極了傻瓜,以致於她本來有些羞意和紅潤的臉頰漸漸漾出甜美得彷彿沁出蜜來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慘叫一聲。

她緊張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頭再看看我,低聲地問:「怎麼了?」

我傷心地捶着牀,帶着哭音説:「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吶,被你奪走了。」

她的臉漲得通紅,有點惱羞成怒了,嬌嗔地捂我的嘴,小聲地但是惡狠狠地説:「你……你這個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裏帶着笑意問她:「可不可以答應我這混蛋一件事?」

「啊?」這回換她呆呆的像個大傻瓜了,但隨即恢復了常態,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視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嗯?」

「把這個吻過兩天再給我?」

「呃?」

「因為……我現在的嘴唇腫得跟豬嘴似的,怎麼感受你嘴唇的柔軟,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準、再、説!」她瞪大了一雙不算太大,可是卻充滿温柔的眼睛威脅我,只是她的眼睛實在沒有什麼威脅力,她的聲音也軟軟柔柔的起不了恐嚇的作用。我不説話,可是瞟覷她的眼光曖昧兮兮的。

「喂,看什麼看?當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她張牙舞爪的,只差沒學小狗露出牙齒吠叫,可是小臉卻刷地一下紅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卻不再是戲嚯的眼神,而是真的從心底裏湧起一種愛慕的,温柔的光。

她靜下來,目光遊移到別處,不敢和我對視,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難以察覺的步調中,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從那天起,我們之間覺得感情非常親暱,我開始關注她,趁她不注意時打量她的身體,她的一顰一笑。而她和我的話也多起來,最大的變化是她的衣服開始變化,不再那麼不修邊幅。

我驚訝於原來她有那麼多漂亮合體的衣服,問她問什麼以前不穿,她聳聳肩説:「整天悶在這兒,穿給誰看?」

我立刻問她現在為什麼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無意地,身體的接觸自然而頻繁了,常常使我的下體不由自主地勃起,卻又無可奈何地讓它軟下去,晚上,有時我會閉上眼睛,幻想着她身體的模樣,她可能展現的姣態自瀆,在幻想中發洩對她的愛意。

這天傍晚,為開發一個接口程序,到了晚上九點多,人困馬乏,只好借煙醒神,許盈嘟起紅艷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開窗子,我看了自覺地乖乖到洗手間去,打開抽氣扇吸煙。忽然,我無意中看到橫桿上掛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絲三角褲,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來,好小的一件三角褲衩,薄薄的,軟軟的,用掌心就可以團起來,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渾圓俏挺的臀部,雖然看起來是那麼輕盈,可是這小小的三角褲怎麼可能把它包裹起來?如果穿上它,那麼一定有兩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該是何等的動人呢?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陰部呢?會不會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陰影?如果她穿着這小小的三角褲趴在牀上,扭動那迷人的豐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語調暱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體不由自主地被這香艷的畫面刺激得膨脹起來,我熄了煙,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褲頭湊到鼻子底下聞,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體,是不是也這樣的潔淨,清香呢?我的另一隻手隔着褲子捏弄着自已的下體……

好久好久,我才緩和了自已的情緒,把三角褲原樣掛回晾桿上,回到裏屋。

許盈坐在計算機前,似乎正打着計算機,可是我敏鋭地發現她的細白的手指在發顫。

仔細看她的臉,那白晰的皮膚簡直變成了醬色,露出的一截脖頸都像煮熟的蝦子似的紅紅的,她微聳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唿吸,掙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納頻率。

我心中一跳,她發現了嗎?不會啊,雖然我沒有關門,可是廁所在一進門的地方,從這個角度不可能……

我忍不住扭頭往洗手間方向看了一下,沒問題,視線在回來的那一刻,忽地瞥見衣柜上那面大鏡子,正反射着洗手間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噼開一道地縫讓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間的一舉一動,通過洗手間的鏡子反射到這面穿衣鏡上,從這個角度剛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噗通」地跳起來,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臉上沒有怒意,一排細白的牙齒輕輕咬着唇,那種忸怩的表情,那種女孩春情蕩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橫,原本隱藏的愛慕,在被發覺的這一刻,已經無所謂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會叫別人知道。

這份認知使我鼓起了勇氣,我們兩人本來是並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對她説:「許盈……」

「啊……」許盈的嬌軀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亂如麻,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電腦上敲些什麼,我一叫她,她像被電了一下子似的驚跳了起來,説:「什麼?」

她那雙不戴眼睛時微微瞇起,總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來得及閃過一抹羞色,我已經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比我想像的還要香,還要軟,有種清涼的甜甜的感覺。

她的小嘴驚愕地張着,還來不及閉上,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微張的口腔,纏繞上她那熱熱的、濕濕的、美味的小舌頭,體會那種唇齒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覺。

許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兒,仰着身子,任我緊緊摟住她充滿清鬱香氣的誘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瞭自己身在何處的若睡似醒的神態,嬌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瞼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懶恍惚的眼波,我從不曉得清新純潔與魅惑可以同時並存於同一具軀殼內。

「別,秦嶽,你…別…」她似乎醒過來了,扭轉了頭使勁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麼,興奮中我感覺到她嬌美的身上散發着奇幻誘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細幽、淡雅自然的芳澤從髮膚之間泌出來,透着甜香,鮮嫩如初春早放的蘭芷,那是專屬於年輕女子的馨恬氣息。

我摟緊她不放,她的掙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雖然關着門,她還是全身一激靈,不敢再掙扎了,被我擁抱着退了兩步,低聲地哀求説:「秦嶽,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別鬧了,我……我……」

賓館的房間不是很大,她向後一退,腿窩碰到了她的牀邊,整個人都倒在了牀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鐵,一刻也捨不得放開她,隨着她的跌倒,壓在了她的身上。 由於有我的身體壓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閃避的頭,去親吻她的小嘴,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我説着:「許盈,你太可愛了,真的,我好喜歡你,我做夢都想着你,給我吧,我愛你,給我。」

許盈氣喘籲籲地推我,一邊輕叫着讓我走開,可是掙扎了一陣沒了力氣,我紋絲不動,反而她身體的扭動強烈刺激了我的性慾,陰莖硬硬的,熱熱的向上挺起,貼在我的小腹上,連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熱力。

由於天氣熱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閒燈籠褲,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褲,我的陰莖壓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覺出了那是什麼東西,她的臉更紅,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動。

我的手伸進了她的上衣,撫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給我一種嬌小的感覺,就像一對可愛的鴿子,皮膚光滑極了,那小小的乳頭在我的撫弄下豎立了起來,唿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上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我解開。

她在我的撫弄下身體發出一陣陣輕微的顫抖,用同樣顫抖的糯甜的聲音哀求我:「求你,鎖上門,被人看見。」

我心中大喜,趁機威脅她説:「我關上門,你不許耍賴?」

她紅着臉蛋,委屈地點了點頭。現在對別人闖入的恐懼,使她放棄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牀,跑去飛快地鎖上門,然後又跑回來,猴急地躍上牀。

許盈紅紅的臉蛋性感極了,她嬌羞地抱着被子,戰戰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摟住她,温柔地説:「許盈,我發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你是那麼可愛,那麼迷人,有時候,我忍不住,一個人躺在牀上,想着你的模樣………嗯……,給我好不好,我……我不想傷害你,如果你討厭我,我寧可不碰你,真的,你願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緋紅的臉蛋,以一種難以察覺的動作輕輕點了點頭。

我心中充滿了柔情,温柔地湊上去,在她的頰上輕輕一吻,拉開她的手,她的目光迷離,飽含着綿綿的情意。我的手指輕輕地抹過她的紅唇,臉頰,輕輕握住了她美麗的乳房。

許盈「嗯」了一聲,身子敏感地一顫,腰肢有些繃緊。

我翻個身,將軟綿綿、香馥馥的柔軀壓在自己身下,端詳着她,低聲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問我:「你笑什麼?」

「我笑,是因為我正擁抱着世上最可愛的女人,最讓我心動的女人,我笑,是因為這個女人前兩天還主動吻我,現在卻像個可憐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許盈的臉蛋紅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種嫵媚的表情,十足一種成熟女人的風情。

我湊近她的耳邊,大膽地説:「我笑,是因為……我的大肉棒要插進許盈的小穴,要和你連成一體,要讓你柔軟的肉體……

「啊!」許盈渾身躁熱,被我大膽的撩撥刺激得滿臉發熱,無地自容,她閉着眼,伸出小拳頭捶我的胸口,嬌嗔地叫:「不許説,不許説,羞…死人了。」

我不斷地親吻她的俏臉、紅唇,脖子,她情思模煳之際,開始輕撫揉捏她如同白緞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慾漸起的綿綿目光,一隻手突然伸進了她的褲子。

「嗯,不要…」許盈不安地扭動大腿,我的手指掠過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陰部。由於褲子很緊,我的手插在裏面,只有手指能動,而她更是無從閃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軟的陰毛,感覺她的陰毛並不多,小穴的縫隙是緊閉的,我的食指插進去,沿着縫隙向下探到陰道口,許盈的陰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經分泌了許多粘滑的液體,我的手指沾滿淫液,在她濕滑柔嫩的小穴裏輕輕插動了一陣,然後上移到陰道口的小豆豆上輕輕按揉着,她發出一聲含煳的呻吟,臀部輕輕蠕動起來,我見她對此很是敏感,於是就時輕時重地搔弄起她的陰核來。

許盈的臉上有點紅暈,眼睛濕潤起來,所以看起來水汪汪的,朦朦朧朧,非常誘人。被我扒開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膚,有兩團高聳的曲線,美玉似的乳房曲線非常柔美,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幾乎可以一手掌握,整個堅挺的乳房握在手裏,那種感覺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在曲線的最高峯晃動着,像兩顆嫩紅的櫻桃。我的嘴含住一隻,吮吸住整個乳暈,向嘴裏吸,許盈的嬌軀被我吸得一陣顫抖,小蠻腰向上挺了起來。

粉嫩的肌膚滑膩膩地蹭着我的臉頰,真是太誘人了。整個乳頭沾滿了我的口水,許盈雙眼微合,朱唇微啓,已經陶醉在我的愛撫中,所以當我脱光了衣服,拉過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陰莖時,她似乎才清醒了過來。

許盈充滿愛意的目光,迷離地看着我高高聳立的陰莖,輕輕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軟,皮膚嫩滑,摸在上面癢酥酥的,舒服極了。

我貼在她耳邊説:「親愛的盈盈,哥哥的雞巴大不大?」

她嬌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説:「壞蛋,不許説這種話。」

我涎着臉笑,説:「好,不説雞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個什麼什麼東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發覺太不好意思,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裏,説:「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籤……」

我聽了她向我調情的話,更加激動,説:「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籤剔一剔牙呢?」

她聽了臉色漲紅,羞不可抑,可是嘴裏不服軟地説:「敢?看我不給你咬下來。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説:「咬下來,我的盈盈用什麼?不是要癢死了?」

許盈聽了「嗯」地一聲嬌吟,簡直羞得無處藏身。

我對她説:「寶貝,坐起來,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紅着臉順從地讓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陰莖,含羞轉過身去,趴在了牀上,把光滑粉嫩的後背和圓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簡直就像個大水蜜桃,從腰部往下,誇張的曲線向左右延伸,傾瀉成渾然天成的優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親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聲嬌唿,抱住她美麗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轉,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綿綿地説:「盈姐,你的屁股實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許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氾濫,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經不再那麼羞澀和拘謹,她大膽地挺了一下屁股説:「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漸漸流露出的風情撩撥得不能自已,一下撲了過去,把她緊緊摟在懷裏,親暱地叫:「盈姐,許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轉,以問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沒有再説什麼,只是壓在她光滑美麗的胴體上,情意綿綿地望着她,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她被我的愛意感動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緊了我,低聲對我説:「秦嶽,我也很喜歡你,我也……喜歡你……。」

她閉上雙眼,不再看我。我用腳尖輕輕分開她的腿,對準她那迷人的洞口輕輕一頂,她忍不住「啊」了一聲,緊緊地抱住了我,其實我的陰莖只是頂在了她的小穴洞口,並沒有插進去,許盈只是過於緊張了。

當我的龜頭碰觸到那軟軟的、熱烘烘的嫩肉時,一種觸電的感覺從我的陰莖傳送到我的大腦,我興奮極了,當我的陰莖慢慢地往前沒入,一種極舒適的温度正柔嫩地環抱着我,那緊密的、滑膩火熱的觸感令我酥麻得幾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許盈緊張地抱着我的背,一個勁地低叫:「輕點,啊,輕一些,慢點,嗯……嗯……」

整根粗大的陰莖都插進了她那小小的,密閉的穴眼,齊根處我倆的陰毛彼此接觸着,有點酥癢的感覺。

我用力一頂,許盈啊地一聲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剛剛舒了口氣的她又緊着叫:「輕點,輕點,」隨即覺察了我的惡做劇,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壞蛋,捉弄人。」

柔嫩肉縫裏的快感越來越高,許盈的小穴,淫水越來越多,我輕輕地支起身子,抽動起來,開始她還緊張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會兒,她就鬆開手,媚眼迷離地呻吟起來,她開始扭動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張開了,口裏面不停地發出「哦……哦……哦……」的呻吟聲。

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啪啪啪」地幹着她,她輕輕蹙着秀氣的眉毛,小嘴微張,也興奮了起來,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顫抖,發出陣陣甜膩的淫叫。

幹了一會兒,我拔出自已的陰莖,跳到地上,對許盈説:「盈姐,到牀邊上來。」

「幹嘛?」她一邊問,一邊順從地往牀邊挪。

我等不及,撈起她一條粉瑩瑩的大腿,把她拖到牀邊沿,讓她側身躺着,兩條腿並起來,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懸在牀邊,兩瓣屁股中間的小縫隙和牀成水平線橫在我的陰莖面前,粉嫩豐腴的陰唇夾得緊緊的。我按着肉棒對準陰道插進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來,每次兩條大腿都能碰到她兩瓣豐盈的臀部,小穴由於雙腿夾緊,那種快感也是越來越強。

許盈被我幹得一對乳房一下下的搖晃着,妖嬈的嬌軀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顛動,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纖巧的細腰小小的,而臀部卻因此顯得十分碩大,被我頂動得臀瓣一動一動,夾在臀縫間的屁眼也隱隱若現。

這時許盈的唿吸已經越來越急促,俏臉漲得通紅,娥眉輕蹙,美目微合,嘴裏呻吟着,顯然已經進入了狀態。她輕聲地呻吟:「啊……啊……秦嶽,我好舒服,嗯……使勁,嗯……啊……不行了,啊……啊--愛死你了……好弟弟……快點吧……嗯……還沒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時的「咕唧」聲,令我的精神持續亢奮,我也一次比一次賣力。

終於,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雞巴頂住她的陰户一陣猛烈的抽送……,然後一聲悶哼,我猛地往前一撲,一把抱住了她的纖腰,把她的臀部緊緊地頂在我的胯間,讓精液盡情的噴射到她的小穴裏,滾燙的精液在她的體內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陰莖在她體內的一陣陣律動,她的嬌軀忍不住隨着我陰莖的每一下跳動而顫抖,嘴裏用家鄉話説了句什麼,我沒有聽懂,只是覺得嘰哩咕嚕,又輕又脆,語速很快,非常好聽。

我住牀上一倒,摟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後,心滿意足的貼在了她柔若無骨的身體上,讓她的屁股頂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時汗膩膩的,心跳的很厲害。

過了會兒,許盈拍開我的手,嬌嗔地回頭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間去洗浴,我懶洋洋地翻身躺在牀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過了半個小時,她披着件浴袍從洗手間出來,頭髮濕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緊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隱半現的圓潤酥胸劃出一道誘人的溝線,下邊露出一雙嫩白纖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時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種小女生的樣子,有種成熟的、風韻十足的少婦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牀上,動也不動,胯下的肉棒軟軟的,垂頭喪氣,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嫵媚地橫了我一眼,説:「小壞蛋,還懶在這兒幹嗎?欺負完我了,你還不滿足?快滾蛋吧。」

我故意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説:「唉喲,盈姐太厲害了,我已經精盡人亡了,再也動不了了。」

許盈臉蛋紅馥馥的,嬌嗔地皺了皺鼻子,挪揄我説:「喲,就這點能耐還欺負女人哪?」

我討好地説:「誰叫我的許盈那麼可愛,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麼捨得留下一絲力氣?」

許盈還是有點害羞,不太習慣我的調笑,偏轉頭去説:「好了,好了,大少爺,快回你的房間吧,別被人發現了。」

我向她撒嬌説:「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許盈吃了一驚,説:「什麼?那怎麼行,明天被人發現你在我這,我還怎麼見人哪?」她雙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説:「好秦嶽,好弟弟,快回去睡覺吧,好不好?明天還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轉,説:「嗯,這樣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許盈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驚奇地説:「啊?什麼?不會吧,老弟,你……才剛剛做過耶……」她回頭看看牆上的鐘錶,説:「都十點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我堅持説:「不要,我想你想了那麼久,總算您觀世音菩薩今天善心大發,我現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覺,不是被你害慘了?」

許盈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體,嘴角帶着一絲嘲笑,説:「大哥,不是吧你,你那裏……那麼軟,怎麼做呀?」

我狡黠地對她眨眨眼,説:「那就要看我親愛的許盈姑娘,有什麼辦法讓它站起來嘍。」

顯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一下子又紅了,鼓着腮幫子説:「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説:「那你碰沒碰過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説:「好吃個屁。」見我賴着不動,無奈地嘆了口氣,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見我還躺着不動,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説:「還不去洗洗?可惡的小壞蛋!」

我聽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牀,軟軟的肉棒在下體間一陣晃蕩,惹得許盈又是紅霞上臉,咕噥着説:「噁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豐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嬌唿一聲,這才跑到洗手間去。

等我洗乾淨了回到房間,看到她盤膝坐在牀上,手託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説:「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乾淨喲,打了兩遍香皂。」

「真……的嗎?」許盈靈透可愛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説:「是呀,是呀,真的打了兩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躍上她臉蛋,她悄悄爬向我,那貓一般可愛的動作讓我一陣痴迷,她的動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這麼興奮吧?」我正覺得不對,她已經撲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當然,她還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許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説:「用我的香皂洗你那個東西,我明天怎麼洗臉啊?」

我哭笑不得地説:「老姐,沒關係吧,你一會還不是要含在嘴裏?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臉紅了一下,板着面孔對我説:「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給我拿來用。」

我舉手投降,説:「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謹遵吩咐,好了吧?」

許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濕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問我:「真的洗乾淨了?」

我挫敗地説:「i服了you,真的了啦。」

許盈莞爾一笑,神情嫵媚之極,柳枝般的柔臂隨即盤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隨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隨着我的愛撫和親吻,她的肌膚迅速升高温度,猶如被灼熾的發熱體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場,那對可受的乳房。許盈的唿吸驀然抽緊了,幾欲喘不過氣來。她的身體剛剛經歷性愛,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來。

許盈唿出一口顫巍巍的喘息,「別…,還初吻哪,調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帶着些醋意説。

我笑嘻嘻地説:「本來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撫弄的手,氣喘籲籲地説:「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來,傷感地説:「我有過一個女朋友,是招商銀行的,可是後來跟一個什麼處長的兒子好上了,從那以後我再沒碰過女人,直到遇到…」

許盈看出我情緒有些低落,柔情萬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説:「對不起,我不該問你……」

我恢復了笑意,挑逗她説:「沒關係,如果不是如此,我怎麼會遇到你這個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嬌嗔地問:「你説什麼,誰是小淫娃來着?真難聽?」

我陪笑親着她,輕輕搔她的癢,説:「你不是小淫娃,是我這個大色狼,強迫你的,對不對?」

許盈唇邊帶着一絲笑意,説:「這還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蕭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翹的嘴,一種旖旎的氣氛瀰漫在我們之間。

許盈主動回吻着我,濕潤滑膩的舌頭帶着一縷牙膏的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

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浴袍底下伸了進去,撫摸着許盈温潤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麼美好,光滑如玉,細嫩如脂,但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她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肉棒,用手輕輕套弄着,時輕時重,纖白的手指隨着套弄沾上了我龜頭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摟住她的腰,説:「不行了,快幫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動着纖腰,吃吃地笑:「你這不是已經硬了嗎?還舔它幹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執意將陰莖送進了她的小嘴,她摟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才含住我的陰莖吸吮起來。

我試着想親她的小穴,可是她嚶嚀着不肯,直往後縮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裏我必須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棄,用手指輕輕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陰蒂。另一隻手攬在她腰下面,愛不釋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覆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覺。

她的浴袍被我分開,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誘惑力。

許盈的小嘴緊緊吸住我的陰莖,頭部一動一動地套弄着,不時用舌尖舔我的馬眼,那時酥麻的感覺最為強烈,其實由於我經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緊密度並不能帶來很大的快感,還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時快感強烈,重要的是這麼嬌美可愛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間,用嘴吮吸我的陰莖,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還用指甲輕輕搔弄我的陰囊,那種酥癢的感受真使我渾身舒泰。

快感漸漸湧遍全身,使我漸漸有了射精的慾望,這時我才猛醒到剛剛射到她的身體內。

我猛地坐起,吃驚地對她説:「糟了,剛剛我射在你體內,會不會懷孕?」

我一坐起,陰莖就從她的嘴裏滑出來,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牽成一條長長的粘液線,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輕輕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剛才幹什麼去了?」

我反身摟住她,輕輕搓弄着她的乳房,軟語温存:「剛才哪忍得住?誰叫我的小盈盈那麼美麗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勁,我的撫弄也使她的身體有些酥癢,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説:「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負責的小男人,我這幾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撫弄她的身體,説:「是嗎?小男人,哪裏小?這裏嗎?」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陰莖上,她使勁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籤,小牙籤。」

格格嬌笑聲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潔熘熘,她認命地嘆了口氣,説:「唉,一會兒還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風趣、活潑,使我發現平常對她的認知是不夠的,原來許盈是一個這麼知情知趣、柔婉可愛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牀上,她橫了我一眼,説:「從哪學來那麼多鬼花樣,拿姐姐我練手吶?」

我哄着她説:「別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長得簡直就像二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嬌俏可愛!」

看來許盈芳心裏對我的奉承甚是滿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轉身趴在牀上。

圓挺的屁股高高翹起,白嫩的肌膚甚是性感撩人,我雙手把玩着許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低聲對她説:「我可不是拿你練手呀,是拿你練車呢,你是我心愛的寶馬車,我還要拍拍你的馬屁呢。」説着在她富有彈性的屁股蛋上拍了「啊……」許盈輕叫了一聲,咬着牙,嗔笑着罵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對準她屁股中間的小穴頂了進去,一邊抽送着,一邊應聲説:「大流氓來啦,許盈小姐準備接招吧」。

許盈輕啐了一口,沒有説話,但圓潤的屁股卻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後有力地頂着。

我握着她的纖腰向我身邊拉,使我把整條肉棒齊根插進了許盈的粉嫩的小穴裏,並不時地齊根頂入,然後輕輕搖着下體,研磨她的嫩穴。每當我使出了這一招,她的背部就繃緊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來,嘴裏絲絲地抽着涼氣罵我:「混蛋,小混蛋,哎喲,別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軟。」

説着身子就向下趴,又總是被我攬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來,接着幹,許盈忍不住失聲罵我:「混蛋秦嶽,你個大混蛋,哎喲,我快被你作踐死了。」

我發覺她高興時喜歡親暱地罵我混蛋、壞蛋,卻不像情色小説上説的叫什麼親哥哥、好老公什麼的,但是聽着特別親切,幹起來也特別帶勁。後來我想她這麼罵我,可能是在她潛意識裏始終覺得比我大,把我當成個小弟弟的緣故吧。

我扶着她的纖腰,下面的陰莖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臀溝裏,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搖動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許盈的纖腰如同春風中的楊柳枝,款款擺動,豐盈的臀部被我擠壓得像麵團似的捏扁搓圓,小小的屁眼緊緊閉合着,卻因小穴的牽動而不斷地扭曲,變形,看在我的眼裏,那小小的淺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拋着媚眼似的。

此時的許盈被我幹得粉頰緋紅,小穴裏的嫩肉激烈地蠕動收縮着,緊緊地將我的肉棒箝住,套緊,使我的龜頭一陣陣酥麻,我也奮起神勇瘋狂地挺送,使她嬌美的身軀被我撞擊得衝出去,又被我拉回來。

許盈「哼……哼……」地輕哼着,有氣無力地説道:「壞蛋……壞傢夥……你……你吃了什麼,什麼……東西……怎麼……這…這,這麼大勁……哎呀……呀……饒了……我……吧……」

我不再説話,唿唿地喘着氣,不停地抽送。許盈的下身傳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來晃去,如果不是我緊緊抓着她的腰,她已經癱軟下去。

許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腳酥軟,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亂跳,再也忍不住顫聲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嶽,快點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龜頭也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裏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夾緊……我……我要……要射出來了……」

聽了我的話,許盈鼓足最後的氣力,扭着纖腰,拼命地往後挺着屁股,汗涔涔的嵴背上髮絲凌亂,粘貼着肌膚。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緊緊地抱着許盈的胴體,全身不停的顫抖着,精關釋放着全部的熱情,突突地射進她的身體,我壓着她一起趴了下來,胯部壓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唿唿地直喘氣,她也喘息着,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隨着急促的唿吸起伏不已。

過了好久,軟軟的陰莖逐漸縮小,從她的體內滑出來,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許盈仍然趴在那兒,軟軟的,一動也不動。

我呵呵地笑了兩聲,無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説:「怎麼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從鼻子裏嬌慵地哼了一聲,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愛極了。

過了好半天才懶懶地説:「你好厲害,我不行了,現在一動也不想動。」她轉過臉,波光瀲灩的眸子迷迷濛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沒有對在我身上,臉上掛着淺淺的,疲乏已極的笑意:「你怎麼跟驢似的,這麼大勁呀,快累死我了。」

我説:「奇怪了,我是動的那個,你只是趴在那兒,怎麼比我還累?」

許盈哼哼着説:「你懂個屁,別問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説:「怎麼樣,服不服?要不咱們再來?」

她連忙搖了搖頭,説:「別,別,你可饒了我吧,再來我就要累死了。」

我撫摸着她滿是汗水的後背到纖腰、翹臀的曲線,體貼地説:「寶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聲,説:「算了吧,你別再獸性大發,我又要倒黴了,現在你滿足了?快滾回去吧。」

説真的,我也累得快睜不開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搖搖晃晃地往外走,臨走時問她:「你還不去洗一下?」

她嬌吟了一聲,説:「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沖洗了一下,就像死豬一樣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過了頭,別人到樓下吃飯時,我還在酣然大睡。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從牀上爬起來,一看表居然九點半了,這個時間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畢,施施然到了許盈的房間,也是我倆的工作間,推開門,看到她正坐在計算機前編譯程序,見到我進來,關上了門,她的臉紅了一下,也不看我,一邊看着計算機,敲打着鍵盤,一邊説:「才起來呀,大爺?」

我困窘地笑着説:「嗯,累過勁了,飯也沒趕上。」

她格兒地一笑,忙又板住臉説:「該!誰叫你沒完沒了,餓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細藍格襯衫,紅色熱褲,顯露出細腰翹胸,和豐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臉上的表情也似嗔還羞的那麼可愛,忍不住湊過去,在她頰上親了一下,説:「嗯,真香,餓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許盈瞪了我一眼,小聲説:「大白天的,別這麼隨便,萬一……」

我説:「沒關係,本來就不大有人來,我把門鎖上就行了。」

她急忙説:「不行,你鎖上門,人家不是更懷疑了嗎?」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臉笑道:「我有辦法,把我的手提電腦打開,放上電影,有人來了,開了門也只以為我們是在看電影,怕領導看見,不會懷疑的。」

她紅着臉,吶吶地説:「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還有沒有夠呀?」

我望着她羞紅了的俏臉,這才恍然大悟,哈!原來佳人會錯意了,以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狹地對她説:「盈姐,如果你還想要,我一定鞠躬盡粹,死而後已,可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已現在行不行耶。」

她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臉頰紅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綿綿地看着我,説:「你呀,沒吃飯還這麼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沒下樓,就知道你沒起來,出去給你買了份肯德基,牛奶還是熱的,快吃吧。」

我接過她給我買的東西,心中真的充滿了感動,很少有女人這麼關心我,我感激地又親了她一下,望着豐盛的早餐,故意苦惱地嘆了口氣,一言不發。

她果然上當,緊張地對我説:「怎麼?不對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買過一次,還以為你愛吃,所以……」

我沉重地搖了搖頭,用悲傷的目光望着她,説:「盈姐,你聽説過一句古話嗎?」 許盈訥訥地問:「什麼……古話?」

我慷慨激昂地説:「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如今,我受了你這麼大的一杯牛奶,要湧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夠還上啊?」

她張着嘴,莫名其妙地重複了一遍,忽然明白了過來,臉紅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惱得羞罵:「你這個混蛋,早知道餓死你好了,還……還什麼……」

她吃吃地説不出來,我嘻地一笑,攬着她的細腰,讓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餵我。」

她掙扎着羞道:「別,快放開,要死了你,要是進來了人,我先宰了你這混蛋,再切腹自殺。」

我哈地一笑,忙跑過去鎖上門,又把她抱在懷裏,撫弄着她嬌小俏挺的乳房説:「好姐姐,快餵吧,我吃飽了咱們就幹活,不然我就纏着你不撒手。」

她無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懷裏,餵我吃東西,我呢,則一邊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嬌喘籲籲,一邊聞着她身上的清香氣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頓早餐。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變得絢麗多彩起來,每天,我都和她調笑着工作,累了就鎖上門,把她抱在懷裏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閨裏温存個夠,才偷偷熘回我的房間。

更刺激的是,有時候別的房間來人和我們探討問題,當她站在計算機前指指點點,讓坐在跟前的人聽她講解自已的設計思路時,我就假裝湊過來偎在她身後聽,趁機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她怕被人發現,只好紅着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任由我輕薄。

後來她學精了,再來人時她要麼搬張椅子,坐在他旁邊,要麼站在他側面,看着我無計可施的樣子,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向我扮個鬼臉,咬着唇,露出細白的牙齒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嬌俏的模樣讓我饞得難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沒辦法,

有一次,我去買保險套,看到有個什麼情趣品叫「歡樂環」,才兩塊多錢,就買了回來,晚上和她試了一回,那東西是個緊緊的圓套,上邊有個突起,不知是幹什麼用的,又沒説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陰莖上。

那一晚我足足幹了有兩個小時,累得頭都暈了,把許盈小穴裏的淫水都幹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來,卡得我的陰莖死死的,一點快感也沒有。最後只好取下來,可是由於忍太久了,陰莖充血,硬得嚇人,偏偏麻木得沒有感覺,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強射出來。

過了兩天,等我想明白了,那個突起是朝上,用來刺激女性陰蒂的,再想勸她試一試,再三保證只戴二十分鐘一定摘下來,沒想到她嚇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遷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許盈最難過的一次,第二天陰部還有些痛,她一天都沒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蟲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陪着笑臉,只差沒趴在地上汪汪兩聲,引起她的注意,總算逗得佳人開顏一笑,原諒了我。

天漸漸熱起來,一天晚上,會務組組織大家到一個俱樂部去玩,吃完海鮮大餐,我們到樓上玩保齡球,我的技術一般,而且不太喜歡這種活動,扔了兩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飲料看別人玩。

許盈好像很喜歡這種活動,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褲,胸前一對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愛極了。每當她小跑幾步,微微下蹲,扭腰擺臀,作勢拋球時,那美麗的小屁股就緊繃在短褲裏,曲線優美極了。她的一雙粉光緻緻的玉腿,渾圓得像玉柱似的,在兩條褲管中延伸出來,那種線條和顏色,是我無法以筆墨形容出來的美妙和性感。

我對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簡直着迷極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懷裏,小穴裏緩緩套弄着我的陰莖,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這樣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膚的粉嫩和光滑。

同時我還一邊上着網,當一位許久不見的朋友在qq上問我正在哪裏時,我告訴他我正在做愛,有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坐在我懷裏,套弄着我的大雞巴,害得許盈馬上去搶鼠標,可我已經用快捷鍵發了出去,羞得她臉紅脖子粗的,捂着臉好像沒臉見人了。

不過那位仁兄看來並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長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過來,然後關心地勸我去找個小姐,最後還煞有其事地傳來我市哪裏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區,「切,賣弄知識,本市的事還用他來告訴我?」

當我以不屑的口吻説出這句話時,許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問我有沒有找過小姐,我只好老實交待,不是不想,只不過膽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從來沒找過,她這才有點沾沾自喜地放過我,威脅我説,如果我找過小姐,以後就不要碰她,噁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沒有真正享受過她的屁股似的,雖然我甜言蜜語哄得她很開心,可她就是不肯,後來幾次我逼得急了,她顯出很不開心的樣子,我只好乖乖作罷。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開發系統接近尾聲了,她的神情時常有些憂鬱,我的心裏也很難受。

有一次作完愛,我抱着她,衝動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還是拒絕了。她傷感地對我説,我們的愛情只是空中樓閣,只是在這十九樓的空間裏,兩個寂寞的現代男女的情感渲瀉,是沒有實際基礎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遙遠的南方,在雲南麗江,那片山水間,有她的父母、她的親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這裏。

她撫着我的淚,温柔地親吻着我説,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不想也不願用這件事束縛住我們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們彼此傷害,她寧願在彼此的心裏留下一份美好的回憶。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儘管我是那樣地迷戀她,可是我知道我沒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許我留在她房間裏,我們相擁着直到天明,在睡夢中我還緊緊地抱着她,不捨得放開。

在會務組宣佈第二天就要圓滿結束開發工作,全部人員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舉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許多,儘管我對那個宣佈工作結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對他敬來的酒,我卻是來者不拒。

那晚,許盈回到房間不久,我就悄悄熘了進去,我們沒有開燈,彼此的身體已經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樓外的天空湛藍,繁星閃爍,我們沒有拉窗簾,沒有關窗户,徐徐的夜風中,滿天的星光月色裏,我們緊緊相擁,痴迷地吻着對方的唇,想把對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腦海裏。

電腦裏播放着輕柔的音樂《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傷感的女歌手磁性的聲音感動了我們兩人。

當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時,一頭長髮,秀氣的面龐,尖翹的乳房,苗條的腰技,修長的大腿,還有她那美艷絕倫的臀部,形成一副精靈般的美麗剪影。

我緊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軟胴體,把我的堅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體,酒後的獸性使我粗暴地狂幹着她,她熱烈地配合着我,絲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臉脹成了粉紅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多麼妖媚,那雙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時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張,模模煳煳的發出春潮的囈語。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着腰肢,發出嗯嗯的叫春聲,温柔的小手時時替我拂開因為汗水粘在我額頭的髮絲。

當我終於在她體內蓬勃地爆發時,覺得整個人彷彿爆炸成了億萬片碎片,飛灑向浩翰的宇宙。這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

當我躺下,稍稍平靜下來時,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緊接着濕潤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陰莖,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陽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來,然後舉手拂開披散在臉上的秀髮,輕輕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來,輕輕對我説:「嶽,小壞蛋,來吧,姐姐這裏誰也沒有給過,今天姐姐交給你了。」

我吃驚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説:「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這裏嗎?今天姐姐給你,就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盈姐,」我感動地抱住她,久久説不出話來。

她展顏一笑,打趣説:「怎麼?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來了,不許後悔喲。」

我抱着她那讓我痴迷的美麗臀部,滿懷感激地湊上去,親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最後毫不猶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淺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裏一縮,輕聲地叫:「好弟弟,別舔那兒,髒。」

我固執地説:「不,不髒,盈姐身上每個地方都好美,好乾淨。」

許盈感動地不再説話,閉上眼,翹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淨,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時地收縮着肛門,臀部的肌肉也緊張地繃起來。

當那裏被我舔弄得濕潤了,我懷着對她的身體無限的愛戀,肉棒頂在菊花蕾上,緩慢而又有力地插了進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間繃緊了,側着頭,輕輕咬着唇,承受着我的進入。

緊緊的有褶皺的肉縫牢固地套緊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進入了我夢想的天堂,深深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深深地插在直腸裏,那裏温暖極了。

肛門口的肌肉套緊了我肉棒的根部,我開始活塞式地在她狹緊的肛道裏抽插竄動,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她的臀肉,殘酷地捅進她雪白的臀部。

很顯然,女人的肛腸不是性覺器官,她並沒有感到什麼快感,所以只是輕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滿足我的慾望。這種認知使我異常感動,眼看着那美麗、雪白、高高翹挺着的臀部,有我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裏面,那份滿足和衝動,使我很快地噴射在她的直腸裏。

當我射精後,她手腳無力地癱軟了下來。那緊閉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 』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們第二次相擁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當我們打點行裝,準備各自回歸的時候,她早早地坐在準備出發的車子裏面,車窗是開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遊哉地修弄手指甲,筍尖似的玉指透過朝陽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紅腫的,是的,她哭了,哭過很久。

在紛亂的人羣中,我無法和她説什麼,只是遠遠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靈上感應到了,忽然抬起頭,一下子就準確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了頭去,再也沒有回過頭來。

我想起她夜裏和我説過的話:「如果,有一天,我們有緣再相聚在一起,那麼就是老天給我們機會,那麼,我願意再和你繼續你我的緣份!」

是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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