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真心換絕情除靈事件最近不知道是經濟不景氣還是熱潮過了,校園裏出現一堆棄養的寵物狗「再見了,可魯」電影當紅時,一堆人養拉布拉多;「極地長徵」電影上映後,高緯度的哈士奇又變成亞熱帶的台灣人的最愛,也不管牠們耐不耐熱,就養在這個夏天會熱死人的寶島,剃不剃毛也變成激辯的爭點,現在倒好了,棄養之後,剃不剃毛就不是重點;「忠犬小八」、「心動奇蹟」退流行後,別説秋田犬和柴犬這兩種狗外觀分不出來,牠們對主人再忠心也是難逃棄養的命運。我帶着唐憨狗從夜晚校園回家的路上,在十字路口等紅燈,與我和張筱慈垂直的方向有個中年婦女騎着菜籃小五十疾駛而過,像是被警察追捕一樣。身為正義感和帥氣兼具的公民老師,我當然好奇地多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她擁腫的身影之後,竟然是一隻可愛的紅貴賓吐着舌頭髮狂似地在後疾追,懷裏的唐憨狗也「汪汪」地用童音向他們叫個不停,我馬上意會到這是一個棄養事件,我趕緊把憨狗交給張筱慈,然後用百米賽跑的速率順着她的方向先在我這一側衝過綠燈,等到了橫越馬路的方向變換成綠燈,我才穿越馬路在她面前把她攔下。「夭壽喔,你怎麼跑那麼快!」那個婦人緊急煞車,用手撫着胸口壓驚「你才夭壽咧,你丟狗喔!?」我一邊大口喘氣,忍住心、肺臟爆炸的痛苦吼道。「我哪是丟狗?我是讓牠散步啦!」她不甘心醜事被揭穿,嘴硬辯解「汪汪!」那隻紅貴賓費了好大一會功夫才趕上,一邊不識好歹地咬着我的長運動褲褲管。我非常無奈,即使被主人棄養,這隻笨狗還是忠心耿耿地護主,我紅着眼眶硬把紅貴賓抱了起來,還給那個婦人。終於我看着她把紅貴賓放在機車腳踏板,騎車揚長而去,然後我才放心地回頭。但我才走了幾步,就聽到一聲汽車急煞的聲音,然後那個婦人催滿油門逃逸,在我面前往左微轉,露出她和機車的側面,她的腳踏板上卻空空如也!我呆了半響,那輛急煞的汽車也稍稍倒車再往左前進,露出車輪下的紅貴賓身體。我趕緊奔上前去,抖着手捧起那小小的身軀,發現牠已經頸骨折斷,連心臟都不再跳動,我壓抑住即將崩潰的情緒,雙手合十、念起經文讓牠一路好走這時候張筱慈也已經和憨狗趕到我身邊,看到地上橫死的狗狗,憨狗「嗚嗚」地悲鳴着,張筱慈把牠放下,憨狗趕緊湊上前去用鼻子碰碰牠同胞的屍體,還不時仰頭看看我和張筱慈,似乎要我們救牠。然而,我和張筱慈能做的頂多只是念經撫慰牠的亡靈。「筱慈,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我噙着眼淚拍了拍張筱慈的肩。「什麼事?」她也紅着眼眶回答。「幫我啓動靈視能力,我想知道這隻紅貴賓走得順不順利。」我輕輕擁着她,在她耳邊道出這個令人難以啓齒的要求。她露出受不了我的表情,但是她還是很配合地拉低衣襟,讓我飽覽她胸前的春光,然後伸手往我胯下挑逗,直到我「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屌!」然後我才心滿意足地挺着老二乖乖念着經。牠的靈體脱離軀殼昇天的瞬間,村子附近、尤其是校園內的流浪狗都在同時發出響破天際的吹狗蕾。應該要隨着鬼差前往接受地府審判的紅貴賓並沒有如預計地飄向西方,而是一路上升,然後形體逐漸扭曲得不成狗樣,然後像漩渦似地一路卷向校園我知道事有蹊蹺,趕緊拔腿往學校狂奔,卻在過完馬路後發現地上又躺着一個年輕人;馬的,真是個多事之秋,竟然有人路倒。我趕緊扶起他的頭,發現他長得還不差耶,濃濃的一對劍眉,高挺的鼻子,不只和我有八成像,還跟我撞衫呢,科科…幹他媽的地上的竟然是我的屍體啊!「我才剛要跟你講,你剛剛為了追那輛機車,太激動了,竟然陽神出竅了。」張筱慈這才趕上我的腳步,抱着憨狗氣喘籲籲地道。哇靠,真不愧是靈能力者,一時情急,我竟然無師自通這麼高難度的法術了啊!「怎麼回去?」我無奈地看了張筱慈一眼。「我幫你。」總算在她的協助之下,我才沒被當作凍死的遊民。我們兩人一狗繼續往校園奔去,只見夜空中有大量的靈體從四面八方一一聚集在我們學校,直到空無一人的深夜操場中一片騷亂,我這才看清楚靈動的源頭現在操場的正中間站着一尊高三層樓的巨大怪物,狗頭人身,拿着一根法杖,法杖兩端都有足以令人致命的尖鋭構造,一邊像月牙鏟,一邊則像鐮刀,祂隨意揮動了幾下,唿唿作響的巨大風聲便讓我和張筱慈不寒而慄。「『阿努比斯』,這是很有來歷的靈障。」張筱慈額頭冒出冷汗道出祂的來歷,我也馬上就聯想到埃及神話中負責亡者守護任務的神只。「可是阿努比斯不是胡狼頭嗎?我怎麼覺得那顆狗頭愈看愈像台灣土狗。」我側着頭低聲問了張筱慈一聲。「喝啊!凡夫俗子豈可妄道神明是非!」只見阿努比斯生氣地把武器中像月牙鏟的一端很狠地往操場的紅土一插,馬上就捲起一道紅色的沙塵暴龍捲風,把祂籠罩在其中,其中還分出兩股較小的龍捲風往我和張筱慈攻來,不過我們只是閉着眼睛就承受住了那陣紅土沙塵的進攻,只是身上變得比較髒一點。等到我張開眼睛,阿努比斯已經從善如流地把台灣土狗的頭換成尖尖的黑色胡狼頭,我和張筱慈頭上三條線,無奈地互相看了一眼。「本大神是諸羅鬼王座下東南方勾魂使者『黃狼』,特來取你們這些無明的人類性命!」阿努比斯踏出弓箭步,耍了耍手中的武器,擺了一個帥斃了的POSE。「噗,『黃』鼠『狼』還冒充阿努比斯。」我掩着嘴偷偷向張筱慈吐槽了黃狼一下。「對啊,對啊。叫祂阿努比斯還比較好聽咧,什麼『黃狼』!」張筱慈也忍俊不住噗哧一笑。「唉,我還以為八方勾魂使者都是女的,來一隻不人不狗的雄性怪物,不用猜就知道特殊能力是『動物系』的,觀眾根本沒福利啊。」我有點生氣,這一章我看作者五千字就把祂搞定好了。「喝啊!蠢夫愚婦,你們的死期到了!」阿努比斯這次利用鐮刀的那一面勾起操場上的草皮,噴得我和張筱慈滿頭草屑。「靠!祂怎麼都用這種爛招,祂該不會是一隻肉腳吧?」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面對這種莫名奇妙的攻擊要怎麼啓動鬼屌反擊?「痾…」張筱慈對祂的了解好像也不深入,經過剛剛這樣的交手,幾乎可以斷定祂只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一隻。「來來來,握手!」我蹲了下來,伸出雙手在祂面前逗着祂,祂眼睛先是發出光芒,吐着舌頭差點就要丟下武器撲了過來,但是祂隨即了解到我們不但不怕祂,我還把祂當作狗在逗弄,祂連忙雙手握拳,仰天長嘯:「我真的要生氣了!」

我想這次大概又是丟草潑沙什麼的,連理都不太想理祂了。只見祂揮舞着手中的武器,謹慎地道:「這一招你一定要閃開,很厲害的。」我和張筱慈無奈地點着頭「嗯嗯」點頭稱是。「真空斬!」然後祂便以鐮刀的那一頭在空氣中「唿唿」劃了兩下,張筱慈警覺地閃身躲開,我則是側面受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撞擊,才堪堪躲開那道陣風原來我側面那陣撞擊是憨狗奮力躍起推的,和牠老媽當初為了救我一樣,用起這一招都超熟練。腿短的憨狗現在才趕到校園,我確定牠沒事,再回頭一看,我背後的榕樹已經被黃狼的「真空斬」從中間被噼成兩半!靠夭!我還以為祂只是來亂的,每次嗆完聲都只是搞笑。沒想到祂還沒使出靈力,光利用物理的攻擊就可以製造這麼誇張的破壞,祂根本就強暴了啊!

看到我和張筱慈訝異的表情,憨狗,不是,是黃狼開心地吐了吐舌頭,立着武器叉腰仰天長笑,看起來詭異至極。「幹,我們打得贏嗎?」我轉頭問了一下張筱慈,不敢疏忽眼裏對黃狼的戒備。這支憨狼看起來白痴白痴的,靈力卻好像比我估計的還要強很多!「我最近查了查資料,發現台灣最早被大規模開墾的地方竟然就在你們嘉義附近,我還想説諸羅鬼王頂多只是一個偏遠地方的惡靈勢力,沒想到祂不但是你們台灣最早的惡靈,也是勢力最大的惡靈,祂累積了四百年的邪惡,實力一定相當可觀。」她接着道:「這頭黃狼雖然看起來元靈的智商不高,但是你們拋棄的流浪狗往生後的靈力都被祂吸收,加上狗本來就是為了人類需要才從野狼豢養出的新種生物,對人類的依戀相當深重,當祂們對人類的信任一再地被背叛,造成的怨靈勢力可不亞於一般的人類亡靈造成的騷靈現象。」「要我説實話嗎?地球完了。」張筱慈雖然還帶着微笑,但那是已經覺悟生死的微笑啊!幹,連見多識廣的張筱慈都這麼説,我是不是可以開始預約下輩子變成什麼生物了啊!現在我和張筱慈對眼前的這巨大動物靈當然已經是敬畏萬分,但是唐憨狗竟然完全不怕祂地衝了過去啊!「汪汪!」只見憨狗咬着阿努比斯模樣的「黃狼」腳上的腳環,牠死命地拖着不動如山的黃狼,完全不怕死地用牠那完全嚇不了人的童音挑釁着牠。「笨狗,你總有一天還是不免面臨被人類拋棄的悲慘命運!」黃狼低着頭看着發狂似地用乳牙啃着祂腳後跟的憨狗。「汪汪!」憨狗答了一句。「哼,我可不這麼認為。」「汪汪!」「那是你現在還可愛,等你體型大一點,屎尿的問題就會變成他們拋棄你的藉口。」「汪汪!」「他會帶你去看獸醫嗎?」「汪汪!」「他有每天帶你散步?」「汪汪!」「…筱慈,可以麻煩翻譯一下嗎?兒子説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我實在很想知道牠們在爭吵什麼。「我也聽不懂啊,不過有個辦法。」張筱慈叫了聲:「唐小豪!」憨狗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跌跌撞撞地跑了回來,讓張筱慈把牠一把抱進懷裏。「嗯……嘛!」只見張筱慈狠狠地親了唐憨狗一口,然後憨狗便又抖着可愛的屁屁跑向黃狼。「就是這樣!」憨狗理直氣壯地用清脆的小孩聲音向黃狼叫着。「唉,你説得沒錯。當初有狗這種生物,就是十萬年前和狼分家的,甚至在生物分類學上狗只是狼的一個亞種。但是狗和狼的差別就是狗獲得了人類的青睞,從原始人時期人類就懂得利用狗,狗提供人類多方面的工作功能,某些人類則同樣給予狗無私的愛,甚至把牠們當成家人,稱牠們為人類最好的朋友。」「沒錯!」憨狗驕傲地説。「唉,我一出生就是流浪狗,最後甚至被人類為了滿足口腹之慾而裝進布袋活活打死再食用;幸虧鬼王收留我,把我當寵物、家人一樣看待,我不可能背棄祂,我也不可能把其他人類當成和鬼王一樣的物種看待,但是你又相信人類和狗的羈絆是一輩子的…」「沒錯!」憨狗看起來一點都不憨了,牠挺着胸膛自信滿滿地道。「你剛剛説,既然我們身為狗,就一定能找到愛我們的人類,只是我們沒有試着去尋找愛,像你當初也是在農田裏被你把拔撿回來扶養的;公認世界上最醜的狗也擁有一個深愛牠的主人,甚至斷了腿、瞎了眼的狗都能找到願意陪伴牠們一輩子的好人,你要我們別自怨自艾,重拾對人類的信任,再度進入輪迴?」祂突然抱住了頭,貌似痛苦地在地上滾來滾去,整個操場都為之撼動,揚起陣陣風沙。「沒錯!」憨狗一邊回答一邊很俗辣地遠離黃狼巨大的身軀,怕被祂壓扁只見剛剛聚集在操場中間的靈體竟然又從黃狼頭頂一一竄出,幻化為清晰的狗狗靈體形象,不管是大狗小狗,背景都浮現了生前所有人類曾經對牠們友善的畫面;即使是剛剛那隻紅貴賓,也曾經被那中年婦人像心肝寶貝地疼愛過好長一段時間。就算人類只是摸過牠們,餵過牠們一餐,牠們都謹記在心,就像當初冥冥註定狗要和人唇齒相依的命運一樣。那些狗看破自己無奈的苦命一生,心甘情願地接受悲慘的命運,卻又相信來世可以投胎在愛牠們的家庭,牠們不願再與人類為敵,全部都羨慕地看了憨狗一眼,然後整羣往西方奔去,直到消失在天際。隨着數以萬計的狗靈紛紛離開黃狼的元靈,黃狼那比憨狗大不了多少的可愛模樣便孤獨地趴在操場中間。「你不跟牠們一起走嗎?」我和張筱慈知道牠再也沒有殺傷力了,總算鬆了一口氣走向牠。「你們別得意,等這些無知的人類繼續棄養狗,背離牠們的信任,甚至吃牠們,製造牠們的恐懼和不甘,那些憤怒的狗同伴往生後還是會再來找我的,到時候我一定咬死你們!」黃狼不屑地把頭撇到一邊去。張筱慈剛剛臨時注入憨狗的靈能力這時候已經消失了,憨狗趴在黃狼身邊,輕輕地舔着黃狼的耳朵,嘴裏「嗚嗚」地叫個不停。「哼,別騙了啦,人類沒那麼好啦…什麼,你説那根長長的東西,尖端有牛奶可以喝?你説你馬麻那邊又甜又香?」黃狼本來背對着我們的身體,隨着憨狗在牠身邊咬着耳朵,竟緩緩地轉了過來。「啊……我還不走的原因只是有點累,想休息一下,你們可別以為我想試試跟人類玩耍的感覺,我可是一出生就是流浪狗啊。」黃狼用眼角打量着我和張筱慈,嘴裏毫不在乎地碎碎念着。於是我和張筱慈相視而笑,我過去摸着黃狼的頭,從下巴到狗頭温柔地摸了好幾圈,張筱慈則趁牠忍不住翻身露出小肚肚時撫摸着牠的胸腹部,直到牠被騷中要害,不住地往外抖着腳,舒服地瞇起眼睛。「你、你們可別誤會了,剛剛那招真空斬花了我太大的體力我才會這麼累,一個不小心竟然就累到閉起眼睛了。」黃狼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趴着藏起自己的小肚肚,也把伸出來的舌頭收了回去。「我去喝水,你們可別亂想,什麼牛奶的我根本就不在意。」黃狼閃爍的眼睛瞟向我隆起的褲檔,可是再怎麼想要安慰牠受創的心,我也不可能讓牠來舔我這裏直到噴出白色的液體啊!但是張筱慈馬上就察覺牠的心意,趕緊脱下上衣,解開胸罩,像嬰兒般地抱起黃狼,把乳頭湊到黃狼嘴邊。「這是什麼意思?我堂堂黃狼大爺,怎麼可以,嗯,嘛,嗯,嘛…」黃狼忍不住就伸出舌頭,舔了張筱慈乳頭一下,然後忘情地吸啜了起來。憨狗則由下往上仰着狗頭,讓舌頭掛在嘴邊不住地抖動,似乎在説牠也想要。不過張筱慈還是處女,怎麼可能有奶給牠吸啊,果然黃狼吸了兩口,就眼帶害羞地把兩隻前爪巴在張筱慈的乳房上説:「給我舔這個幹嘛呀?除了觸感柔軟、温暖順口、香氣怡人之外,有什麼特別的嗎?」「喂。」張筱慈連忙對我使了使眼色,以傳心術告訴我要我把精液注入她體內,這樣黃狼就能吸到從她乳腺中源源不絕湧出的母乳和靈力。「靠,你還是處女耶!」我也回傳給她。「處不處女就在那片膜而已,不要緊。」她抱着黃狼,我抱着憨狗,一起走到校園中較隱密的地方。張筱慈坐在草地上,毫不扭捏地脱了個精光,她雙腳張開坐在地上,露出已經稍微潮濕的小穴。原來剛剛被黃狼靈活的舌頭舔弄了一番,她也稍稍有了反應「哼,我可不是想舔那邊,你們也知道狗狗是藉由下體的味道記得不同個體的差別吧?我只是要記得你們,以便我日後回來報仇而已。」黃狼不由自主地把狗吻往張筱慈飄着少女馨香的胯下接近,然後伸出舌頭舔了張筱慈的細縫一下「你果然沒説謊,我只是想證明你是個好孩子。」黃狼回頭看了憨狗一眼,然後又欲拒還迎地「確認」憨狗沒有騙牠,女生下面的味道超好聞的。我自認前戲的功力不夠,再努力一萬年也沒有這兩隻狗那麼會舔,我只好進攻張筱慈的上半身。「筱慈,你要不要再考慮,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我輕聲道。「哼,再怎麼一輩子,還不是只能跟着你,守護你的鬼屌,我能上哪兒去啊?」張筱慈一臉嬌羞,既要回答我,又要忍受黃狼舌頭在她穴口的靈活撩撥。我側着身體和她一起靠在一棟老舊建築牆邊,我温柔地牽起她的雙手,柔聲地道:「筱慈,你們三姐妹對我恩重如山,既救了我的性命,又都委身於我,我不會辜負你們的。」「哼,那你就要對不起田教官和梅老師了。」張筱慈嘟着嘴,把頭轉到另一側去。「蛤?」説得也是,我破了田採真教官的處,又一天到晚和梅思媛老師搞曖昧,我麼能説出什麼辜不辜負這樣無恥的話來?「開玩笑的啦,別介意。我們早在封印惡鬼前,肉體就已經不復存於世上了,現在還能夠享受人世間的喜怒哀樂,已經死而無憾,你不要擔心我們的想法。」筱慈背對着我笑着道,然後她轉了過來,與我深深一吻,纏綿得難分難解我邊吻着她邊觀察她的神態,只見她滿臉通紅,C罩杯的一雙椒乳隨着胸口粗重的唿吸起起伏伏,不知道是對於男歡女愛感到害羞,還是黃狼在她胯間忘情的舔舐讓她情慾大動。「嗯……」她閉起眼睛,忍受着上下兩個嘴巴同時受到進攻的愉悦。「筱慈,你真的很漂亮。」我讓嘴唇暫時休息,在她耳邊一邊舔着她的耳朵,一邊訴説着無邊的情話。「哼,你上次也説小妹很漂亮,是極品。」她嘟着嘴,原來我和誰做過什麼事、説過什麼話,在鬼屌中的她都知道。「也沒錯啊,你們三姐妹本來就都很漂亮,認識你們是我的福氣。」我一邊説着一邊玩弄起她的雙乳,剛剛被黃狼舔了一陣,她小巧的粉紅色蓓蕾已經挺硬,兩個乳頭掛在堅挺的C罩杯酥胸上,隨着她起伏的胸口抖動,看起來美不勝收我又把嘴唇接上她的雙唇,讓舌頭纏上她的香舌,現在的張筱慈完全不像個靈能力者,小嘴、奶頭、小穴都承受温柔進攻的她,活脱脱只是一個沉溺於情慾中的可人少女。我讓筱慈完全躺在草地上,然後把舔到忘我的黃狼抱起,讓牠小小的身子趴在張筱慈的身上,把筱慈的右邊乳頭交給她,憨狗則舔筱慈的左邊乳頭,靈活的兩點進攻,讓筱慈本來就已經濕漉漉的下體更是氾濫成災。我把脹得發疼的鬼屌掏了出來,對準筱慈的小穴,我輕輕地把龜頭放在筱慈兩片小巧的花瓣中間,然後握着它上上下下撩弄了一番,直到筱慈的淫水順着大腿根部潺潺流下,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是一片濕潤的桃紅,中間的肉縫水靈水靈的,上面則是雅致的一縷黑毛往下勉強遮住陰蒂,看起來十分誘惑。我把陰毛撥起,露出早已隨着兩隻小狗舔弄而興奮突起的陰核,再把陰蒂包皮撥開,露出裏面的陰蒂來,我才剛好奇地用龜頭撥弄了一下陰蒂,筱慈便皺起眉頭悶哼,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後扭動,似乎想要迎合我龜頭的突刺。「我要插了嘿。」看她一副春情難忍的模樣,我得鬼屌也已經興奮地上上下下跳動不已,我終於不再挑逗她,而把鬼屌對準她的桃源洞,一寸寸地往水源深處前進。「嗯…嗯啊啊…」筱慈最私密的地方陡然接觸到灼熱的龐然大物,渾身劇顫,興奮到難以言諭。我則趁着她穴口最濕的時候緩緩把龜頭往前送,直到抵住了一個障礙,便覺難以再深入,而她娥眉緊蹙,雙腿夾緊。「很痛嗎?」我擔心地問,張筱慈則緊抿着嘴唇搖了搖頭。但是女孩破瓜哪有不疼的,我知道她的體貼,便不再問,只是默默地讓我們兩個人結合的程度愈來愈緊密,直到我的龜頭撐裂了她的處女膜,她的鬢角也被冷汗濡濕,等到我的胸膛觸及她胸口的兩隻小淘氣,這才確定我整隻陰莖已經進入了張筱慈的體內張筱慈的陰户柔軟温暖,又極度狹窄,即使已經濕成這樣,我還是要戰戰兢兢地才能把鬼屌在她體內抽動,深怕一不小心就弄痛她。我稍稍加快抽插的速度,張筱慈連忙雙手推着我的胸膛哀叫:「啊啊啊,呃啊……」我這才停下抽插,只讓鬼屌靜靜地待在她體內,讓她習慣這樣的充實感「對不起,我…」她眼眶泛淚,似乎是為了剛剛我抽送地正要性起時打斷我感到抱歉。「痛嗎?」我撫着她的瀏海,仔細端詳她清麗的面容和惹人憐愛的表情「又痛又爽…嘻嘻。」她硬擠出一個笑容。於是我又吻上她的嘴,這次我只利用腰部的抖動讓陰莖在她體內作最小幅度的抽送,她好像適應了這種刺痛和爽快交錯的感覺,加上胸前兩個小傢夥的舌功本來就足以讓她升天,我抽插沒多久就感到她雙腿夾緊我的屁屁不住顫抖,而我龜頭一陣特別的温暖,張筱慈竟然高潮了。「你壞壞。」我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從高潮的餘韻中回神,勉強睜開雙眼,看見我正在欣賞她的媚態,連忙又閉上眼睛,嘟起嘴巴。「你爽到了,那接着換我喔。」我加快衝刺的速度,也暫時不管張筱慈的表情是忍受痛楚還是享受快感,我只是狠狠地讓龜頭一下下地頂開張筱慈的子宮頸,再抽回,頂開子宮頸,再抽回,彷彿她下面的小嘴內,還有一個更小的嘴在吸啜我的龜頭前端。隨着我的抽插,張筱慈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含蓄,既然兩個妹妹都頗喜歡做愛,我相信她也有淫蕩的基因。果然她已經主動地扭着屁股迎合我的衝刺,雙手還扶在我的屁股上把我的下半身壓得更沉一點,要讓我的龜頭幹得更深一點就在她第二次高潮的瞬間,我的鬼屌也忍受不了極上的快感,我滿足地把鬼屌插在這個剛破處的美麗少女子宮內射精,一道一道澆灑在花心的精液燙得張筱慈嬌喘連連,連忙叫着:「好爽,不要停!」可是我哪有辦法不要停,精液就那麼一點點,我一直射精到張筱慈小小的子宮再也裝不下我的白濁液體,這才滿足地讓滑熘不堪的鬼屌滑出她的小穴。我看了看張筱慈的陰道口,兩片小陰唇因為充血而張開,花瓣之間剛被破處的小穴則汩汩流着精液和她的處女之血,我趕緊再趴到她身上憐惜地吻着她,兩隻小傢夥則貪婪地從張筱慈的乳腺中吸啜着香甜的乳汁,也獲得了強大的靈力「哇哈哈哈,潮爽的!」獲得強大靈力的這兩隻幼犬突然身形暴長,現在我的眼前有兩隻阿努比斯了,一隻黃首、一隻黑頭,祂們兩個就像是同胞兄弟,一起吸同樣的奶,一起享受同樣主人的温柔對待,現在竟然開心地在操場玩了起來「吃我一記『真空斬』!」黃狼揚起手中的武器向憨狗噼出一道勁風「黃沙龍捲風!」憨狗也不甘示弱,拿起手中的法杖也捲起一道龍捲風反擊,牠們兩個的玩鬧儼然是史上最強犬類的大決戰。「呵呵。」我從背後抱着一絲不掛的張筱慈,兩個人靠在牆上,靜靜地看着狗兒子和狗乾兒子PK,我不時地吻着她的耳朵,訴説着綿綿的情意。「會不會被看見?」我雖然不是一絲不掛,下半身倒也未着片縷,擔心地問「放心,你剛注入的強大靈力讓我維持隱形結界到天亮都不是問題。」張筱慈嬌笑着道。直到兩隻笨狗和牠們爸媽一樣精疲力盡,靈力幾乎用盡的牠們恢復成小小一隻的可愛模樣,一起跑了過來。「哼,要不是這隻笨狗那麼難打,我也不會用盡我的靈力,要是我還能變成阿努比斯形態,我一定要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黃狼還是嘴硬地跟我嗆聲,完全忘記了牠剛剛和憨狗玩得有多開心。黃狼喘了口氣,這才不再傲嬌地説出心裏話:「謝謝你們,狗和人類的羈絆原來可以這麼強大;可惜我來不及遇到一個好主人就被吃掉了,恨了人類快四百年。來世不管變成什麼動物,我都希望能彌補我今生的罪孽。」然後黃狼就乖乖地跟着在旁等候已久的黑白無常消失在寂靜的夜空,只留下憨狗依依不捨地朝着牠離去的方向嗚嗚叫着。「憨狗,再多説幾句話給把拔聽聽好不好?」我從脅下抱起憨狗,面對面要聽聽我狗兒子開口説句話。「汪汪!」憨狗不知道是故意不開口,還是真的靈力已經用盡,讓我無法從牠嘴裏得知牠是否知道我對牠的愛。第十四章:誤入歧途除靈事件最近課堂上有個叫做周綺慧的小妹妹老打瞌睡,本來想要啓動鬼屌靈視一下她有沒有什麼狀況,卻總是在我還在蘊釀情緒時,就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被學生打斷,害我到現在整個禮拜都沒在學校勃起(怒)!不過聽林鈺靜説她只是因為家境不好,放學後在飲料店打工到收攤,才會搞得精神不濟,並沒有太大的問題,我也才打消了在學校公然勃起的念頭,只是趕緊幫她諮詢看看有沒有什麼獎助學金的方案是適合她的。身為一個成天勞心勞力的高中老師,適度的放鬆是極其必要的,除了運動和帶憨狗散步,民雄省道上眾多的純按摩店也成為我光顧的對象,其實那些店都是所謂的0。3店,也就是可以選擇兩個小時1千塊純按摩,也可以選擇按摩之外加上手排的服務,但是時間縮短為一個小時,而且小姐不卸甲,只能隔着衣褲吃吃豆腐。為什麼不去真正純按摩的店呢,主要是離我住的地方太遠了;而且我進出那些店也是光明正大,我就真的是去純按摩的啊,因為我常光顧的那家店都是一些老阿嬤,我完全對她們沒有遐想,只想趴着讓她們幫我把筋骨肌肉裏累積的辛勞紓解。我也完全不介意服務人員的長相或年紀,從來都不打槍,往往都是一進店裏就趴在按摩牀上,連服務人員問我説「先生,我可以嗎?」我連看都不看就直接説可以。久而久之,她們也都知道我是這樣不挑剔的好客人,要不就是照着班表安排服務小姐,要不就是把當天還沒開張的小姐排給我,不讓她們整天連一個客人都接不到而「槓龜」。其實這種店偶爾也會有驚喜,有一次等我按完背後翻身過來,才發現幫我按摩的是個外表極為清秀的輕熟女,是越南過來的新住民,背着老公出來兼差。她完全不像傳統刻板印象中東南亞人種的長相,而是大眼睛小嘴巴的台灣風味臉孔,而且她穿着半透明白色窄裙、低胸洋裝,內褲被她渾圓的屁屁繃緊,性感的紋路便清晰可見,從乳溝的深度推測那雙豪乳有F罩杯。但是身為正人君子的我,為了維護為人師表的形象,以及不讓鬼屌三姐妹對我的行為提出微詞,我不斷忽視她手指在我小腹附近的遊移,還有兩坨大到嚇死人的奶子在我背上的挑逗,以及帶着口音的國語中一再提出的暗示,最終還是讓她臭着臉按滿兩個小時;其實我知道這些越南來的主要都是賺額外的收入,希望10分鐘搞定你然後接下一個客人,俗稱偷時間。今晚我又在遛完唐憨狗後前去光顧,她們知道我的消費模式,便連問也沒問,就讓小姐照着班表來幫我按摩。我趴在按摩牀上稍微等了幾分鐘,一雙小手便幫我脱下T恤,然後生澀地為我按摩着,從她的技術我可以斷言她才剛入行,完全抓不準穴道,而從她手掌光滑的觸感可以察覺她年紀不大。我心想,總要給人練習的機會,雖然趴着很難開口,我還是勉強發出聲音給她一些建議。「客人,您的手很嫩耶,坐辦公室的嗎?」她抓起我的手用熱毛巾按了一遍,問道。「對。」我不好意思説我是個學校老師,但是説我是坐辦公室的也沒錯,我便不反駁。「這樣力道可以嗎?」我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忐忑。「不用問我,您照您想要的方式服務就好。」由於我趴在按摩牀上,我的嘴巴發出的聲音支支吾吾的,完全不像我平常説話的聲音。「先生,您好客氣喔。」她銀鈴般的嬌笑中帶着羞怯,卻聽得出她難得打開心房這樣和客人聊天,我也樂得營造出我是個好客人的形象,一再關心她工作習不習慣,客人會不會吃她豆腐等等。「我才第二天上班,昨天『共辜』(槓龜)。」她用難過的語氣述説着「現在景氣不好啦。」我隨口應了一句。「對啊,生意很差耶,聽這邊的姐姐説客人來都要求東要求西,還有要求全套的咧!」她稚嫩的聲音認真的抱怨着。「哇,全套喔。」回想我在這間店看過的阿姨們,我應該都吃不下,即使只要加個新台幣1千塊就能升級。「唉,我還在擔心如果客人要全套我該怎麼拒絕。不過要是像您這樣不錯的客人,做全套賺賺外快好像也不錯。」那個美眉嘆了一口氣。「要堅持喔,不想做就不要做,他們應該會識相的。」我心裏覺得好笑,如果人家想要做全套你就要乖乖配合,那和強姦有什麼兩樣。「不過也沒辦法,為了負擔家計,也只好來者不拒。」她接着道。「辛苦你了。」其實我也不是隨口亂答的,她們接一個客人抽700,以現在的景氣,一天平均要作三個客人其實很拼,以一天2100的收入來説整個月都不休也才賺6萬多,又要熬夜,又要被客人吃豆腐,怎麼説都不能説是個好賺的工作。「你看起來很乾淨,可以讓我練習一下嗎?」她把身體趴在我的背上問道,也讓我察覺她是個微乳姑娘。「嗯。」我連她要練習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了。接着她就把我的籃球褲連內褲一起褪下,我雖然震驚,卻還不算在我意料之外,畢竟這種店的服務尺度非常地廣。「雙腿張開。」靠,要舔蛋蛋喔,聽説舔的人比被舔的人容易得病,我倒也不太擔心,而且來光顧這麼多次了,其實我多少也有點期待。然後她就扒開我的兩片屁股,突然我的菊花就感受到一股潮濕的觸感,而且這觸感非常靈活滑嫩,完全不是手指的輕功能夠模擬出來的。靠北!她在練習毒龍啊!我人生第一次的毒龍體驗就這樣被奪走了。沒有想到服務會突然升等成那麼高檔次的,我雖然嚇了一大跳,卻也沒有特殊的擔心,幸虧我是洗完澡才來的,不會過度玷污到人家的嘴巴。再者,是她主動要求要在我身上做練習,應該還是原價吧,不用再加錢;頂多就是等一下服務完後,不要才讓我知道説這個服務人員其實是個滿口黃牙的糟老太婆就好「舒服嗎?」她舔了幾下肛門周圍的皺褶後突然問道。「很舒服啊。」其實坦白説,被毒龍的感覺是虛榮心、刺激感大於爽快的感覺,想到有個女性願意把她用來接吻的寶貴器官插進你全身最髒最噁心的器官裏攪動,那種唯我獨尊的佔有感其實才是毒龍的重點吧,不然就是這姑娘的技術真的太差,無法讓我享受到當中的醍醐味。説完她又把舌頭往我菊花舔來,只是這次她刻意地從會陰附近使勁掰開我的屁股,讓她的舌頭可以舔到更深的地方。我估計她的舌頭現在已經在我從肛門口算起兩個指節的深度了,括約肌附近的密集神經被她温暖潮濕的舌頭一弄,確實是讓人心曠神怡,不過比起把陰莖插在女生陰道裏面胡攪一番的爽快,還是略遜一籌。這小姐非常努力地拿我的菊花作為她的練習模特兒,我相信即使是已經從業多年的專業人士,也未必願意這麼細心地舔遍我的每一道噁心皺褶,尤其是她的舌頭又細又嫩,我相信她年紀一定不大。「謝謝您,現在翻過來讓我練習一下怎麼吹。」我便手忙腳亂地從剛剛一度稍微沉溺的快感中翻了過身,但是還是感到害羞,如果遇到學生家長什麼的多難為情,我把毛巾蓋住我的臉,加上昏暗的燈光,我的羞恥感便不那麼強烈。我充滿期待地想看她怎麼把我鬼屌弄硬。不對,我的鬼屌一般人看不見!會嚇死她的!才剛想到這裏,我的鬼屌卻已經被温暖潮濕的感覺包覆了,我趕緊拿掉毛巾,發現那服務小姐的容貌雖然從這角度看不清楚,但無庸置疑地比我想像還年輕,而且還是閉着眼睛含住我的小雞雞的,難怪她不覺得奇怪,因為鬼屌在勃起前是摸得到卻看不見的。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把毛巾蓋回臉上,閉上眼睛享受這生澀卻充滿另一種風情的服侍。她的技巧雖然不佳,舌頭天生的滑嫩卻是無庸置疑的,加上她不懂得把牙齒用嘴唇包住再吹,那不純熟的技術帶來牙齒輕輕刮過鬼屌龜頭的觸感倒也充滿刺激。被介於痛覺和觸覺之間的快感包圍,加上彷彿在插穴的温暖潮濕,還有她小嘴輕輕的吸啜、舔弄,沒兩下就讓鬼屌青筋暴漲,在她嘴裏昂首挺立,塞滿整個小嘴!「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塞滿吧,鬼屌!」正當我勃起的瞬間,她的喉嚨也被鬼屌前端刺激到了,趕緊吐出這碩大的人間兇器,咳了兩聲,道:「先生,您的老二好大!」呵呵,當然囉,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其他前輩教她的職業話術,便有點驕傲地放任鬼屌抖動着。「先生,我們公民老師教過,『舉重以明輕』,如果較重的罪行都不處罰了,較輕的當然更不處罰;我可不可以試試看把您的陰莖塞進妹妹裏,如果連您的大雞雞都不會弄痛我,以後其他客人我一定也能適應。」那服務小姐又怯生生地問,不過「舉重以明輕」是在這裏用的嗎?「要加1千嗎?」其實我沒那麼小氣,我只是想確定一下。她又毒龍又吹,現在還要升等變全套,剛剛稍微看了看,她的姿色好像還不差,至少不是恐龍,就算加兩千我也覺得物超所值。「不用啦,是我要你讓我練習的。先生,我好想要試試看妹妹和你的雞巴直接接觸的觸感,可是我又怕你內射會害我懷孕。」講是這樣講,她還是沒幫我穿上雨衣就直接騎了上來,她説着就邊握住我的鬼屌,邊把陰户挪到我龜頭上面,但是她用盡了力,也只能讓鬼屌龜頭進入小穴大約一半的幅度。「先生,對不起,塞不太進來,我多用點力,您痛的話要説。」然後她好像鐵了心地用全身的體重讓她的下半身緩緩下沉,直到我的鬼屌確實擠進她恥骨和會陰之間的小穴,貫穿了她陰道的皺褶。「先生,我要動了喔。」那小姐跨坐在我身上,律動起腰肢緩緩讓她和我的結合更加緊密,我感覺得到她陰道的皺褶被我的鬼屌一撐,幾乎都繃緊了她慢慢加快起伏的頻率,我的鬼屌也從本來只是勉強插入變得深深嵌合在她小穴內,我懷疑我碩大的龜頭現在能不能從她緊到不行的穴口拔出呢!「嗯……好爽…」這服務小姐不知道是她們的SOP還是真的沉溺在鬼屌帶來的充實感,竟然發出嬌喘。「先生,我感覺您很親切才跟您説,其實我剛破處沒多久,您這是第二根進入我身體的小弟弟。」她一邊忍耐着爽痛交雜的感覺,一邊喘着氣道。騙肖耶,每個特種行業的小姐都説剛下海,第二天做,你現在還説剛破處,怎麼不乾脆説你是處女好了。「您比我男朋友粗多了,我很愛他,但我更愛您的小弟弟!喔…」她無法克制地讓屁股和我的大腿發出不絕於耳的「啪啪」聲,我的鬼屌也察覺得到她小穴內逐漸濕潤。「我好愛他,可是我也好愛您的大雞雞,您可以天天來幹我嗎?」這浪蹄子竟然這麼淫蕩,要不是我薪水不多,我還真的會暈船天天來給她捧場。「不行啦,薪水不多耶。」我邊回應着,毛巾又跑進我嘴裏,導致我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完全不同。「嗯嗯……沒關係,您來花1千捧場就好,我私底下讓您升等變全套。喔,好爽。」她邊回答邊淫叫,看來是真的對我的鬼屌情有獨鍾啊。「可是我又好想賺多一點,您可以加500嗎?」奇怪,這傢夥怎麼説起話來反反覆覆地,猶豫不決的個性簡直就是天秤座的嘛!「喔,人家不行了,又想要您的大雞巴,又想要男朋友緊緊抱着我。想要您天天來幹我,又不想要您花那麼多錢,可是人家又好想賺錢…啊啊啊,爽死了咿咿呀呀呀!!!」馬的,這賤貨竟然邊碎碎念邊給我高潮了。我雖然也被她騎得很爽,但是我還沒射她怎麼可以停下來呢?「先生,對不起,剛剛太爽了,我繼續嘿。」於是她又打起精神繼續讓我的鬼屌探索她柔嫩的小穴。「先生,您等一下要射要説喔,我很想嘗嘗您射精在我子宮裏的感覺,但是我又怕懷孕。不然您自己説説看,您要不要射在裏面呢?」她又開始猶豫不決了。靠夭,她到底是怎樣啦!「先生,我…」靠,還來啊。「你不用講了,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想再聽你的OS!」我脾氣那麼好的客人第一次在這種地方享受全套,竟然會做到發飆,真是我意想不到的事「好啦…」她有點落寞地閉上嘴巴。在她閉嘴後,「啪滋啪滋」的肉體撞擊聲音便不絕於耳,而雞巴在小穴裏衝刺的淫靡水聲也愈來愈清楚。「先生,至少讓我看看您的樣子帥不帥,帥的話您射到我裏面我也會比較開心喔。」於是她趴在我胸前舔着我的奶頭,一邊掀起我臉上的毛巾打量着我的長相。毛巾一被掀起,這位服務小姐清秀的臉蛋就映入我的臉簾,果然如我推測年紀不大,是個剛滿15歲的高一生啊!周綺慧小妹妹!你不是在飲料店打工嗎!?本來應該弄飲料給人家喝的,怎麼變成在這裏用小穴喝豆漿呢!「老師!」看到按摩牀上的是我,她嚇得就要起身讓鬼屌退出她的陰道,但是鬼屌龜頭在射精前脹得這樣不像話,那有那麼容易下馬呢。「老師,我想馬上就離開,可是又有點想要試試看您龜頭在我身體裏發射的滋味!」她竟然不趕快離開我的身體,還騎在我身上給我猶豫不決啊!幹,不要説她是我學生,過得了古美門也過不了道德門;光是和未滿16歲的女生性交就要吃牢飯了,何況剛剛她舌頭伸進我肛門一次、口交一次、性器插入一次,連續犯廢除後一罪一罰的話,林北關到反攻大陸成功那天都還沒被放出來啊!「周綺慧,你趕快起來,我是你的老師,我不能和你做這種事,趕快起來,你再騎下去我就要射了!」我初嘗和女學生性交這樣禁忌的果實,加上她青春的肉體被我完全佔有,上上下下玩了那麼多花樣,即使內心的小天使也一手一邊死命地握着我的輸精管,我射精的衝動還是節節高升,愈來愈爽,愈來愈爽,直到內心的小惡魔搔了小天使的脅下,小天使邊笑着邊放開了雙手,天啊,我不要射精在我學生體內!「我好想藉着她的身體好好念書,又好想要趕快出來賺錢;我好想要懷孕生個小baby看看,又好想要遊戲人生100年;唉,我好想要讓鬼屌射精在我裏面讓我成佛,可是我又想繼續憑依在這個女學生身上。好矛盾喔……」靠夭,剛剛沉溺在幹學生的舒爽太過頭了,我竟然沒發現周綺慧是被靈障攻擊!「小心,這個靈障歷史悠久。但是因為祂的個性老是猶豫不決,總是一下子就把宿主搞掛了,我也不知道需不需要幫你。」幹,張筱潔你別給我也來猶豫不決這套,而且你根本就沒有要動身來幫我的打算啊!你還是在家裏翹腳吃蝦味先看李敏鎬,你有把人類的興亡放在心上過嗎!?就在我射精前,我總算看清楚了周綺慧的憑依靈是何方神聖,竟然是只三頭六尾的怪鳥啊!不過我還來不及反應,周綺慧律動的腰肢已經啓動了自殺式攻擊,她竟然毫不在乎地繼續用陰道壓榨我的鬼屌,直到我無能為力,只能仰起身子作勢抗拒,最後才剛把她的身體放倒要拔出鬼屌,就受不了這狹窄的陰道和女學生青春洋溢的身體,看着她清秀害羞的臉孔,就不小心把精液在她體內釋放了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機會退出鬼屌,大概也是被她影響,想着説鬼屌插進去對不起學生和學生家長,退出鬼屌又對不起自己,畢竟下次有機會吃那麼幼齒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竟然昧着良心,最後還是決定把龜頭頂開學生稚嫩的子宮頸,讓馬眼頂着學生子宮壁射精!我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噴出,更因為馬眼就抵在學生子宮壁上射精,讓我有點膛炸的感覺,總覺得精液都積在鬼屌裏了,噴得不夠爽快,我這才稍微把鬼屌退後一點,讓精液有個出口可以宣洩,直到精液灌滿了我剛滿15歲的學生身體!

等到白濁的大量精液從周綺慧的小穴緩緩流出,我這才確定靈障已經隨着我內射周綺慧而成佛消失,祂竟然就這樣自爆消失,我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而拿着衞生紙擦拭精液的周綺慧,則由於鬼屌強大的靈力而了解她這段時間荒廢學業誤入歧途是受到靈障攻擊,也沒有想要告我狠狠敲一筆的意思,她一邊捂住小穴防止精液流出,一邊聽着張筱慈分析這隻靈障的來歷。「這隻怪鳥名為鵸鵌(ㄑㄧˊㄊㄨˊ),最早出現在『山海經』的『山經』中,記載在『西次三經』的『翼望之山』。」鬼屌內的張筱慈今天第一次開口,道出這靈障的來歷。「祂第一次在歷史上有紀錄的憑依,是附身在東漢末年的軍閥呂布身上,所以這傢夥猶豫不決,剛開始在丁原麾下,被利誘之後,宰了丁原依附董卓,然後又殺了董卓,遊走在袁紹、袁術、張楊、張邈、劉備等勢力間,以他天下無雙的武藝,卻短短十年就殞身在歷史的洪流間,不可謂不令人唏噓。」張筱慈感嘆道「最近一次出現在歷史上,祂憑依的對象則是超級牆頭草『連橫』,他寫了『鴉片有益論』媚日,又為了拉抬兒子連震東的政治事業到中國大陸罵日本;寫了『台灣通史』又説『台灣實不可居』、『餘居此間視之甚厭,四百萬人中幾無一可談』、『吾不欲汝為台灣人』。所以搞到最後親戚朋友都老死不相往來,身邊只剩下貪圖他們家產的狐羣狗黨。由於當時憑依太久,鵸鵌離開之後,連橫的後人仍然具有牆頭草的搖擺性格,一下舔共賣台,一下又趴在地上親吻土地説愛台灣。不過牆頭草終究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總有一天這一家子會天怒人怨,被排擠到無路可去。」張筱慈不屑地啐了一口。「三心二意絕對是成功的絆腳石,你又想賺錢又想念書,最後一定會兩頭空的。」我一邊教訓着周綺慧,一邊省思張筱慈剛剛言語間的深意。「你看,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雖然大家都公認他是三國時期最強的武將,但最後三心二意的呂布只像顆夜空中閃爍的流星,在東漢末年驚鴻一瞥,並沒有建立太大的功業。你不要再擔心錢的事,更不準再跑去打工,老師會儘量幫你爭取獎助學金,你千萬不要再誤入歧途了。」我希望她有聽進去,不厭其煩地再次提醒她專心致志的重要。「對啊,老師您也是,一下不想內射、一下又忍不住想要內射,小心您的教學生涯只維持一個多月就消失在教育史上。」周綺慧看了看我軟成一團的小小鬼屌,竟然反倒教訓起我來了!逗得張家三姐妹哈哈大笑。對不起啦,沒想到鬼屌在除靈時也會讓被除靈的對象窺知我的心意。「還有,您不可以跟我爸媽説我跟男朋友的事喔,不然我也會説您上了我還內射的事。」周綺慧賊頭賊腦地彈了我鬼屌一下,再次提醒我幫她保守秘密「還有還有,牀單弄髒了,經理會知道我做全套,要多加1000喔。」周綺慧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要我多掏出1000塊。哇咧…你們看看,三心二意的後果是不是慘不忍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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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チェリ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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