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篇:(一)、馨柔早課結束之後,馨柔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從她們這一屆起,學校的領導玩花樣兒,一間宿舍雖然還是四人睡,卻成了兩男睡兩女的配置。這樣她們的牀友,也就會是她們這六年中的舞伴。據説校領導認為這樣可以增加舞伴之間的默契,不過馨柔卻認為,除了增加學校裏baby的數量,並未見得有什麼特別的功效馨柔是六年前入校的,那時候她才十一歲出頭,個子是全班最矮的一個。現在一眨眼五年的辰光過去了,當初不起眼的豆芽菜已經長成了水靈靈的少女,走路的時候曲線畢露的小翹臀左右晃動總是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宿舍裏的另一對鴛鴦還沒有回來,只有她的牀伴加舞伴在客廳裏看電視。馨柔走進盥洗室裏脱下身上的練功服扔進洗衣機裏,扣上了淋浴房的門,摘下蓮蓬頭,準備舒舒服服的洗一個熱水澡。細密的熱水灑在她白淨的肌膚上,水珠串聯成河,從脖頸向下,滾動到那盈盈一握的嫩乳上,馨柔叉着腰站在蓮蓬頭下,對着鏡子中自己的胴體左顧右盼,不停地打量着。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這是她最值得驕傲的資本,從渾圓的膝蓋向上,兩條筆直的大腿繃直了,緊緊地,交匯在一片被黑森林覆蓋的三角地帶上。恥毛分佈的很均勻,只在陰阜上方的一小塊三角地帶上,向下的大陰唇外一絲毛髮都沒喲,馨柔用手揉捏了一下這肥厚的外唇,又剝開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的薄薄的兩片小陰唇,露出裏面鮮嫩的肉來。另一隻手還叉在腰上,這小蠻腰仍然細的和當年剛入校的時候一樣,似乎別的地方都長了,只有這裏沒有變化。馨柔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上,這裏是她小小的遺憾,不管她的那位牀伴怎麼努力,這兩個寶貝總是不見長大。不過她聽別人説,只要懷了孕,生了孩子,即便是旺仔小饅頭,也能變成北方大饅頭。她正積極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來呢在浴室裏折騰了半小時之後,馨柔裹着浴袍從裏面出來和自己的牀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從沙發邊上的矮櫃裏摸出一管滋潤膏,掀開浴袍的下擺,如抹嘴唇一樣將那透明色的滋潤膏在下身上慢慢的塗抹了起來。滋潤膏的柱頭先從大陰唇上左右各劃了一筆,然後均勻的在小陰唇內外上開始塗抹,這是一項很需要耐心的活兒。馨柔一邊叉開腿,嫺熟的給自己的陰部坐着保養,一邊和牀伴説着笑話。真是所謂日久情深。五年下來,他們之間相互日了總有一兩千次,如果説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的恩情夠用到七老八十歲了。這還是馨柔不想要小寶寶,否則他們的寶寶一定早就滿地走會打醬油了。這就比如他們宿舍的另一對牀友那樣。那個女孩兒已經生了兩次baby,現在正懷着第三胎。馨柔估計今天沒有看見他們可能是他們一家子又去做孕檢了。透明色的滋潤膏把粉嫩的陰唇變得有些發白了,馨柔低頭看了看,眨眨眼睛,很無辜的推了一把自己的牀伴,把那一管滋潤膏遞給他:「我看不清楚。」

他也無奈,正看着娛樂節目津津有味呢,可是牀伴的要求就好比是老婆的命令,推脱不得,否則晚上是要睡沙發的。他只好把她側過來躺下,一條腿搭在他的膝上,另一條腿分開架在他的脖子上,馨柔順手拿了一個抱抱熊墊在自己的臀下,好把自己的陰户送的高一下。這個姿勢讓她的下身毫無保留的綻放在他的面前,對於她來説卻顯得那麼自然,仿佛是天經地義一樣。回想起剛進學校的時候,她可是才不肯讓他看那裏呢。即便是被開苞之後,下面疼的很,流了好幾天的血,也堅決的不要他看。可是現在這卻已經成為他們之間的日常,他總是很能把握住她的敏感,讓那滋潤唇膏恰到好處的從痒痒肉上滑過去。江湖上曾經有不靠譜的傳言,説女孩子做愛的次數多了,下面會變黑,從粉木耳變成黑木耳。儘管很多生物學家都出來闢謠説這是謠傳。但是美容品商人們仍然從這謠言中發掘出了巨大的商機。這種陰唇滋潤膏就是專門針對這種流言產生的。據它的廣告詞説不僅可以讓粉木耳永遠保持粉木耳,而且黑木耳也可以變回粉木耳。或許是真的有用吧,至少馨柔的木耳到現在都還是粉嫩粉嫩的,這一管小東西,她的包包裏也總是隨身帶着。以備不時之需。「好了。」他拍拍她的屁股,還不忘最後用那柱頭在陰蒂頭上按了按,馨柔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雙腿。「討厭。」她嫵媚的嗔了他一下,跑進了卧室。今天她和學校的攝影師約好了,中午過去拍一組照片用來做自己的個人畢業相冊。如今的社會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她們這些舞藝附中的學生畢業之後大約只有30%不到一點可以繼續進入學院讀大學深造。其餘的就要早早的開始為自己另謀生路。有的學姐選擇了從軍去做軍妓,一般籤約是五年,高薪高福利,就是很累很辛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天天都在基層勞軍,而且五年之後還要面臨再選擇的難題。如果想要終身制的保障,可以選擇和國家籤訂營妓的條約。那麼就是把自己的一輩子都交給國家了,雖然説是衣食無憂,生老病死都有公費支出,可是一點都不自由,所有的都要聽人使喚,馨柔不喜歡這樣的日子。如果覺得和國家籤訂契約太沒有錢途,還可以和私人大老闆籤訂各種奇奇怪怪的契約。不過正是俗話説得好,有錢人多變態,馨柔的一個學姐就被一個「服不服」排行榜的大老闆做成了海豚人供他淫樂,馨柔還不想失去自己的雙腿和雙手呢,這一條務必是要排出的。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馨柔覺得自己最好將來是可以到學院去深造,然後在那裏會遇上很多拍電影的導演,如果自己運氣好就能成為一個大明星——當然,她知道,以自己買了十來年彩票連一個安慰獎都沒有中過的運氣,能成為一個發片量超過50000的AV女優就該是燒香拜佛的事情了。成不了明星,當一個舞蹈老師也是可以接受的選擇。這兩個是她最希望的選擇,但是競爭很激烈,高達70%的淘汰率,讓馨柔不得不考慮一些落選之後的選擇。沒有能夠繼續深造的學姐們大多都是選擇了皮肉生意的買賣,軍妓、營妓都是一時之選。馨柔原本想着不成的話便去做個軍妓,可是後來看了電子遊戲裏那各種各樣「美女服務公司」、「麗人山莊」、「性奴出租」之類的招聘廣告,她覺得找一個私人公司打工也不錯。但是不管要選擇那一條就業路線,去準備一本厚厚的個人寫真作為最直觀的個人簡介投遞出去都是必須的。她通過一名複姓慕容的師姐找到了一個被稱唿為「阿強」的攝影師。「這個字讀第四聲,醬,牛肉醬的醬。」慕容師姐一邊啃着牛排一邊對小師妹説道。阿強是個很忙的攝影師,馨柔在他的主頁上看到過他的很多攝影藝術作品,學院裏的很多宣傳照也都是他給拍的,要找她為自己單獨拍一次寫真,當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為了這個,馨柔可是答應在拍好之後給他當一個月的性奴呢——阿強可不單獨是一名專業攝影師,還是一名執業的性奴調教師。舞藝學院的很多老師都是他調教出來的性奴,還有幾個曾經在國際性奴大賽中拿過獎呢。馨柔心裏其實也暗暗地期待着自己被調教的時刻,説不定對自己將來的就業,還會有一點幫助呢。她對着鏡子淡淡的化了一些妝之後把浴袍扯開丟在牀上,又拿起一瓶乳霜在胸口抹了一層,感覺看上去似乎更白膩了一些。接着又用了點兒乳頭膏在兩個乳頭上點了點,香香的,甜甜的,味道應該會好極了。做完這些,她打開自己的首飾盒,這是一個上下三層的精緻的盒子。第一層放着她的耳環和手鐲。馨柔挑了一對玉鐲和一對翡翠嵌白金的水滴耳墜帶上,又從第二層中挑出兩枚紅寶石乳環別在乳頭上。這兩個肉洞是她十五歲生日的時候去打的,那時候可真是疼死了,比打耳洞疼得多。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感覺美極了。戴好之後,馨柔從衣櫃裏取出一件五彩單綢蕾絲外套出來披在身上。這件衣服五顏六色的傳上去像是花蝴蝶一樣好看極了。另外這件衣服還有一特色就是大片的透,胸口和下擺都是只有擔保的一層綢紗,正好讓她的胸前的裝飾顯露了出來。穿好外套,馨柔把一隻腳翹在梳妝枱上,一手分開那滑膩的陰唇,另一手拿着一個鑲着小指頭大小的珍珠的陰環小心翼翼的摸索着給套了上去。這個陰環是去年生日的時候她的好牀伴送給她的,平時馨柔都很少帶,因為那珍珠的位置恰好壓在了陰蒂頭上,即便外面沒有衣物的阻隔,只要走路就會一顛一顫的,很快就會讓她下面淫水直流。帶好陰環之後,她又給雙足上各套上了兩個彩金的腳環,腳環上都繫着鈴鐺,走起路來叮噹作響,好聽極了。馨柔不喜歡穿裙子,褲子之類的下衣。除了寒冬時節,每逢周末上街,她精心打扮(就像今天一樣)之後都是只穿着一件稍長的上衣就出門了。如果是初夏這樣的宜人氣候,她甚至乾脆只圍着一件抹胸。她喜歡展露自己的玉體,這是上天賦給自己的驕傲,而她最得意就是自己的一雙美腿,所以更是要人前人後的展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很認真的在穿衣鏡前轉了兩圈,這件上衣腰下有點兒長,正好下擺齊着兩腿之間的最低處,從後面來看,大半個小翹臀都光熘熘的露在外面。馨柔想了想,又拿起一瓶護膚霜在露出來的那大半個白嫩嫩的屁股上塗了一層後,從箱子裏翻出來一根帶自鎖裝置的狐尾。用潤滑油給前面潤滑了一下,又試了試那自鎖裝置的靈敏,馨柔對着鏡子筆直的豎起一條腿,將那狐尾送入到了自己的後庭之中從鏡子裏面看到那狐尾前端黑色的部分都已經全部被自己的雛菊花吞沒了,然後聽到清脆的「咔嚓」一聲,一條蓬鬆鬆的軟綿綿的火紅色大狐狸尾巴就牢牢地安置在了少女的臀縫之間。馨柔試着搖擺了一下臀部,那狐尾中間有一根頗有韌性的筋骨,她通過收放肛內的肌肉可以控制住那狐尾作出高舉、低垂、搖動等十幾個動作。這聽上去很簡單,可是學起來的時候,她的屁股上可是沒有少吃老師的竹尺。整整一個班的女生跪在練功毯上撅着屁股,跟着老師的口哨用狐尾作出動作來,如果誰做的慢了,或者是錯了,那光熘熘的屁股,馬上就要和老師手中竹鞭做成的教鞭親密接觸了——如果挨了三次打還改正不過來,那麼不光是屁股要吃苦,更要翻過身來,用鞭子抽打少女們嬌嫩的陰部。更有生氣的老師,會把那粗糙又多節的竹鞭蠻橫的插進少女的陰道裏抽插攪動,弄得裏面傷痕累累血流不止。還好,馨柔一貫柔順又聽話,學東西總是很快,除了兩邊屁股被打的腫了起來不能坐下,只能站着吃飯趴着睡覺過了一個月,倒也沒有受到更多的苦。狐尾裝好之後,她總算是姍姍出門了。早春的微風吹拂着衣擺,下身有一種奇妙的清涼的感覺。馨柔不由得蹦蹦跳跳了起來,那壓在陰蒂頭上的珍珠摩挲着她敏感的嫩芽,讓她覺得下面有些痒痒的,狐尾也不由自主的擺動了起來。路上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對這半裸的少女行起了注目禮。看着大家都對自己露出了各種羨慕、渴求的神情,馨柔心底的花兒,一朵朵的怒放了起來,下身的那多牡丹花兒也綻放的更加美麗了。攝影師阿強的住處在學院路附近的一條僻靜的支路上,雖然有些遠,但是沿途卻都是很美麗的嬌軀風光。馨柔走在小路上,看見兩邊的野花生長的漂亮,不由得貪玩去摘了好大一捧各式各樣的花兒,給發梢上插滿了野花,胸口也灑滿了花瓣,整個人都變成了花仙子一樣。「哎呀,這是哪裏來的小野人。」阿強看到她説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馨柔照了照鏡子,也不由得噗嗤笑了起來:「真的是個野人了。」「既然是野人的話,那就到野地裏去拍吧。」阿強扛起他的裝備:「走吧,花仙子小姐。」馨柔跟在他後面,蹦蹦跳跳的來到了他家後面的草場上。那裏的風光更美,舉目望去,都是碧綠的野草,中間裝點着百花齊放。馨柔在這美麗的草場中又蹦又跳,索性把自己身上最後的衣服也都扯了去,阿強也覺得她這樣的自然美真是美不勝收,趕緊端起照相機來抓拍。少女一絲不掛的在草海中跳起了舞蹈,她隨性所致的摘取花朵,拋上天空,將自己全身都裹在自然的清香之中。她歡悦着,胸前的一對小白兔興高採烈的上躥下跳;她微笑着,雙腿間的花瓣綻放出最誘人的花朵。她快速的旋轉着,好像天和地都一起飛舞起來了一樣,最終她倒在了軟軟的草地上,身上滿是愉悦的芬芳。阿強走到她身邊,發現這女孩興奮的似乎有些異常。仔細的觀察了下去,才發現她的臉蛋嫣紅,胸脯鼓脹,小腹不停地欺負,雙腿間好像有些透明的汁液在閃光。「我高潮了。」馨柔看出阿強的奇怪的目光,她落落大方的分開自己的雙腿,用手撥開花瓣,讓他看見自己帶着的那個陰環:「就是這個……啊,我一跳舞,它就讓我,讓我停不下來,越跳越高興,越跳越忘乎所以。我跳舞的時候就忘記了一切,好像全身都在燃燒一樣……」阿強點點頭,拿着照相機對着哪裏拍了幾張特寫:「你躺一會兒,我去給你拿些花兒來。」很快,他捧了一大堆野花過來,均勻的灑在了馨柔的身上,將她真正的裝點成了一個美麗的花仙子。拍好之後,阿強把她拉了起來:「我們再回室內拍幾張。」「室外不拍了嗎?」馨柔有些遺憾,覺得自己剛才的舞還可以跳的更好一些「先回去看看圖,如果有必要,再來補一些。」阿強的家裏最大的空間就是他的攝影室了,馨柔先去簡單的衝洗了一下,把身上的草木葉子都洗去之後,摘光了首飾,披着頭髮光熘熘的站在了場地的中間「我該怎麼做呢?」她好奇的問道。「先給你拍幾張全身照。」阿強讓他站在一塊白布上,把周圍的補光燈都打開:「手放在兩邊,自然一些,站直了。對挺胸收腹提臀。」聚光燈下的少女落落大方的站着,雙腿併攏了筆直的站在,雙手自然的下垂,得益於學校裏每天兩小時的芭蕾集訓,她的站姿相當優美,自然而然的就帶着那一種精氣神。阿強圍着她正面側面北面都拍了好幾張照片之後才叫她坐下來又拍了一些坐姿的全體圖。「你這是用在求職簡歷上的對吧,我這裏有一個模板。你來看。」阿強招唿她到自己的工作站電腦上來看:「總共二十張,四十面,多了也看不過來。除了站姿和坐姿的全身裸圖之外,還要一些特寫。面部,胸部,手部,腿——你的腿很漂亮,可以給這裏多拍兩張。還有陰部。這些都是必須要有的,佔大概三分之二左右的內容,還有三分之一,六張左右的空間可以自由發揮。我看你剛才在草地上跳的舞就很好看,準備用在這上面。你看怎麼樣?」「很好。您多費心了。」馨柔覺得這樣安排很好,便答應了下來。她又回到場地裏,按照阿強的指示不斷的作出各種造型,有很誇張的向後彎曲雙手抓住腳踝分開腿展現自己的陰户之美的誘惑造型,也有很清純的雙腿盤着坐在地上,小手還掩着胸口的純潔造型。為了突出體現她的美腿,阿強還給她特別設計了幾個造型。其中有一個是她站着來了一個一字馬,不但把她的長腿展示了出來,還將她那美麗的小穴也都一覽無餘的顯示了出來。「需不需要拍一些有點兒淫蕩的照片?」馨柔看了電腦上的預覽圖,害怕這樣還不足以引起那些公司人事們的注意。阿強想了一下,遞給她一根黃瓜:「拿這個插進去。」説起來黃瓜這東西,馨柔再熟悉不過了。這種可愛的蔬菜,要硬度有硬度,要長度有長度,不知疲倦,不會抱怨,還自帶凸點,用起來真是得心應手。她便坐在那白布上大大的叉開雙腿,將那黃瓜一段抵着地面,一端在陰道口上滑了兩下就壓了進去。「反過來。」阿強指揮道,蔣罄柔乖乖的翻了個身子換了一個母狗一樣撅起屁股的姿勢,不但如此,她還一手分開兩片陰唇,一手把那粗硬的黃瓜塞進自己小穴裏,顯得欲求不滿,真真淫蕩極了。「多一點,抽送幾下。」阿強透過鏡頭看到女孩的小陰唇已經完全的被那根大黃瓜分開了,周圍的皮膚都緊緊地繃住了變得透明。馨柔一邊抽送着一邊低聲哼了起來。還好並沒有拍太多,他就叫她停下來:「換這個鈴鐺帶上去。」

馨柔接過他遞來的鈴鐺,掛在自己的陰蒂上。又按照他的吩咐跳了幾下「下面插着這個還可以跳舞嗎?」阿強問道。「我試一試。」馨柔走到牆角擺了一個造型重新開始。沒有音樂,她正好可以隨心所欲的舞蹈,自由自在的伸展自己的身體,她跳的很美,陰道裏插着的黃瓜似乎完全沒有影響到她的舞姿。不過意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她一個習慣性的噼叉下坐之後。那黃瓜一大半就被她的陰道吞沒了,另一半折斷了在外面「哎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個東西好像捅入的太深了,感覺差點兒捅到了嗓子眼一樣。馨柔坐在地上翻開陰唇,將手指頭深入到裏面去試圖把那個東西勾出來。可是幾下子非但沒弄出來,卻似乎更深入了。「疼嗎?」阿強停止了拍攝,馨柔站起來跳了跳,卻覺得拿東西似乎是在自己的陰道裏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不疼,只是悶悶的,好像被插着一樣——回去只能去衞生室拿出來了。」黃瓜千般好,就是容易斷。學校衞生室已經見過太多的女生把黃瓜弄斷在自己的身體裏,現在處理起來都特別流水線,五分鐘就好。因此馨柔也不是很擔心這東西就賴在裏面不出來了。阿強看了看照片,感覺已經差不多,讓馨柔揉了揉她的陰户,又拿出一盒子的陰部首飾來讓她輪番帶上試試效果。這些漂亮的陰部首飾,馨柔有好多見都沒有見過呢,雖然一件件的帶上再摘下很麻煩,可是對於女孩子來説,這是苦着,並樂着呢。「好的。今天就拍到這裏,我修一修圖,過一個禮拜左右就可以把成品給你了。」阿強伸了個懶腰,馨柔又道了好幾聲謝,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正要出門回去時忽然想起了那個問題:「阿強老師,您要我做性奴的事,是安排在……」

「等過兩個月吧。」阿強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可是要做好吃苦和受罪的準備哦」哈,兩個月以後的事情,那就兩個月以後再説吧,蔣罄柔高高興興的回去了,路上,她又忍不住該死的高潮了一次,竟然就蹲在路邊半天沒起來。不但如此,她還實在忍不住就在這路燈杆子下,翹起來一隻腿學着某種動物的姿勢爽快的尿了一通出來,雖然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做這個事情實在是羞死人了,但是在背地裏幹壞事的快感,簡直讓她幾乎又達到了高潮。「怪不得野外放尿一直都是女奴培訓的重要課程呢。」馨柔用草葉子擦乾淨了下身的水珠心裏想到:「原來這樣容易讓人有快感啊。」懷着輕鬆愉快的心情,馨柔回到了宿舍,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夢。在夢裏面,自己成了一個舉世聞名的大明星,所有的男人,都會為自己而發狂,自己的那些纖毫畢現的超大尺度的超大尺寸的寫真,鋪天蓋地的貼滿了每一個少男的卧房……內篇:(二)、薛堯靜一五月份的豔陽天,正是明媚的好天氣,如果是往日的話,薛堯靜肯定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和幾個貼心的好姐妹一起上街玩兒去。可是,今年卻不可以。為了在下個月的藝考中能順利升級,她媽媽硬是給她塞進了這個據説有99%把握的輔導班。「真心是無聊。」只穿着芭蕾練功鞋的薛堯靜雙手扶着橫杆,後腿高高的翹起來和地面幾乎成了垂直的角度。周圍的其他同學也都和她相似,一絲不掛,只穿着一雙鞋。不過她們的命比苦命的薛大小姐好很多,只要不停地做上五百個深蹲就可以了——做的時候,決計不能把夾在陰道裏的黃瓜掉出來。她的軟開度雖然是很好,老師也讚揚她身子軟的就像是一條蛇一樣。不過耐久力卻不好,所以老師給她加了點兒道具,在她朝天舉起的這隻腳心上豎着放了一瓶礦泉水,如果水瓶掉了下來,那麼老師就會在她的屁股上畫一筆,現在兩個小時過去了,薛堯靜那又圓又翹的屁股上已經被畫了兩個正字。可是她一點兒也沒有放在心上,想的都是等熬過了這地獄一樣的兩個禮拜之後,該叫媽媽怎麼好好的補償自己。時間已經夠久的了,她低頭想放鬆一下,可是重心一晃,礦泉水瓶又掉了下來。老師搖搖頭,走上來:「第十一次了。」薛堯靜很不服氣的道:「老師,我已經做了兩個小時的後腿單舉。該休息一下了吧。」老師看了看表:「上午就到這裏。」小姑娘立即高興起來:可以吃飯了嗎?沒有比這個更開心的事情了!「先坐上去。」老師指了指橫杆,薛堯靜不明所以,但還是跳上去坐着了「分開腿。」她很聽話的分開腿,露出自己那一根毛髮都沒有的少女陰部,在陰唇交織着的上頭,陰蒂暗藏的地方,吊着一個白金的鈴鐺。這是她去年生日的時候爸爸送給她,並親自為女兒穿上的。薛堯靜很喜歡這個別致的裝飾,平時也很少摘下來。現在她分開了雙腿,這個小鈴鐺就那樣無遮無掩的暴露在老師的面前。「剛才掉下來了幾下?」「十一下。」薛堯靜很小聲的回答道,她看到老師手中的竹鞭做成的教鞭,不禁有些害怕。「挺直了,把下邊亮出來。」隨着老師的口令,她本能的抬臀分腿,將那嬌嫩的陰户送到前面。一陣風聲刮過,薛堯靜還沒有來得及想是怎麼一回事,陰户上頓時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哎呀,疼……」她的眼角已經掉出了金豆豆,雙腿也本能的合攏了。老師拿着教鞭指着她:「分開腿。」「我不。」薛堯靜從橫杆上跳下來,雙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陰户,小聲的抽泣着説道。那可是用竹鞭做成的教鞭啊,又韌又硬,還有一節一節的粗糙的節環。就是打在手背這種遲鈍的地方也都會疼上半天,更何況是女孩子家的那種地方,薛堯靜想要走路感覺都走不動了,下身那火辣辣的疼,感覺比開苞還要疼,這會兒都感覺已經燒了起來,就算是被家裏的好色哈士奇按在地上日了一下午也沒有這會兒疼。老師又舉起了教鞭:「張開腿。」「我不。」薛堯靜顧不得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只穿着一雙芭蕾舞鞋就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教室。現在還不是媽媽來接她的時間——那要等到晚上九點半,媽媽才會開車過來。現在她光着身子站在門口,又不敢回去拿自己的衣服,生怕那個野蠻的老師會追出來,只聽到背後有一點點聲音,嚇得她就趕緊跑了。一口氣跑出幾百米之後,她尷尬無比的站在一個街角的亭子裏,一雙手不知道掩住哪裏才好。雖然現在是初夏了,可是街上裸奔的女孩子還是不多,大多數女生都還穿着一件裙子,只露出她們高聳的酥胸來誘惑眾生。如果是平時,薛堯靜很喜歡穿那種前面沒有遮掩的漂亮裙子,露出自己美麗無暇的陰部,一走一跳的,聽那鈴鐺悦耳的聲響。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一點兒展示自己的意向都沒有了。薛堯靜此刻只想回家,可是下身的痛楚讓她覺得根本邁不開腳步,可是要坐公交車的話,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猶豫了半天,她忽然覺得雙手之間有些粘煳煳的,趕緊低頭一看,竟然是血。原來老師的那一鞭子正打在她的陰唇上,此刻已經滲出了血。薛堯靜心裏不由得又慌亂了起來,還好,她知道這裏離自己家並不遠,要走的話是能走回去的就這樣,薛堯靜狼狽不堪的捂着自己那紅腫的陰户,走三步停兩步,活像一個剛剛被開苞的小女孩一樣,慢慢的磨蹭回了自己的家。剛一進家門,她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撲在開門的爸爸懷裏哭了起來當她把自己受傷的地方指給爸爸看了以後,薛爸爸立即心疼的把自己的心肝寶貝抱着放在了沙發上,又趕緊去取了藥膏給她抹上。還拿來一堆好吃的安慰女兒,薛堯靜沉浸在父親溺愛的海洋中,可是覺得更委屈了。這時候她媽媽回來了,一進門就看見女兒躺在沙發上,不由得感到好奇,忙上來關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薛堯靜見又一個寵着自己的來了,連哭帶演的把那在練功房裏的事情又説了一遍,本以為能夠讓媽媽好好的同情自己一下,可是卻沒想到,媽媽的臉卻黑的比包公還要黑:「起來。」薛堯靜從小就怕媽媽:「幹什麼?」「回去。」薛媽媽拉扯着她:「死妮子不學好,快給我回去。」「我不要。」薛堯靜害怕極了:「老師會打我的。」「難道媽媽就不會打你了嗎!」薛媽媽冷的像是冰山一樣,薛堯靜無助的看着爸爸,可是爸爸也不敢得罪媽媽,只道:「去和老師道個歉,就算了。」

見爸爸也保護不了自己,薛堯靜一邊大哭着,一邊往外走,心底真的是委屈死了。媽媽開着車,把她又帶回了培訓班,班裏下午的課已經開始了,她們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看見,另外的三個女生都在練習軟度。一個站着向後彎下腰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一個噼叉坐在地上,兩隻腳分別一前一後的向中間彎曲過來,另一個橫叉坐在地上雙手抓住腳踝臉蛋都幾乎貼在了她自己的陰户上了。薛堯靜抽泣着跟在媽媽身後走進教室。她感覺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堯靜這孩子在家嬌慣壞了,我已經説過她了。老師以後請繼續嚴加管教。」薛媽媽滿含歉意的向老師道歉道:「老師,還剩下多少沒有打的?」「薛堯靜,你自己説。」老師嚴厲的道。「十,十鞭。」薛堯靜抽泣着,躲在媽媽身後,薛媽媽點點頭:「女不教,母之過。老師請雙倍的懲罰我吧。」説着,她解開了自己的裙子站在老師的面前,老師面無表情的拿起了教鞭,掄圓了就虎虎生風的一鞭子抽了下去。「啊!」叫起來的卻是薛堯靜,她分明看見這一鞭子下去,竹鞭上已經有了鮮血!二十鞭子要是抽完,媽媽的那裏豈不是要被抽爛了?她一下子抱住了媽媽:「媽媽,不要,不要,我以後會聽話的,會好好練習的……不要再打了。」

薛媽媽卻把她從自己身邊摘開:「仔細看清楚了,這是給你上的一刻。」老師的鞭子又「啪啪」的響了起來,薛媽媽咬着嘴唇,任那強韌的竹鞭在自己的陰部和大腿飛舞,很快就變得鮮血淋漓。薛堯靜癱軟在了一邊,眼中滿是淚水,卻一句話也説不出來了。其餘的學生也都屏住了唿吸,看着這個母親為教育自己的女兒付出的犧牲。二十鞭子很快抽完了,薛媽媽一聲也沒有吭,但是她的下面已經血肉模煳的難以辨認了。「薛堯靜,上來。」老師仍然板着面孔,薛堯靜哆嗦着從地上爬起來,乖乖的站在老師面前分開了大腿。薛媽媽顧不得自己的下身還在滴血,緊緊地摟住了女兒,捂住了她的眼睛:「老師,請開始吧。」「啪」第一鞭子準確打在了她的裂縫之中,上起陰阜,下到會陰,都被這一鞭子掃到,薛堯靜一下子就淚如泉湧,雙腿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可是她還是咬着牙分開了雙腿。緊接着第二鞭子正打在了她的陰蒂上,似乎那一塊肉都被打成了肉末一樣,她不由得一下子嚎叫了起來:「娘啊!」可是還沒有等她合攏雙腿,第三鞭已經緊接而來,正落在左邊的陰唇上,她又是一聲慘叫,雙腿再也無力分開了。薛媽媽見女兒就要軟下去,心裏一橫,抱起了她的一條大腿,扯開成噼叉的姿勢。卻鬆開了捂住女兒雙眼的手,薛堯靜正好就看見這第四鞭子唿嘯而來,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那被扯開的小陰唇上,一時間疼的好像是一千把鋼針一起扎進了去一樣。第六鞭落下之後,薛堯靜已經快要把銀牙咬碎了。她不忍看自己最嬌嫩的地方在竹鞭下血肉模煳,一回頭,卻又看見了母親,一時間母女倆都淚光盈盈。緊接着又一鞭子唿嘯而來,只聽得叮噹一聲,那懸吊在她陰蒂上的鈴鐺被打的飛了出來,薛堯靜實在是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覺得那地方已經疼的沒有了知覺,火辣辣的好似一整個烙鐵按在了上面也不過如此。接下來還有兩鞭子分別落在了兩邊的陰唇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帶起了血沫橫飛,十鞭子打完,下面已經是血肉模煳看不出原來的形狀了,薛堯靜癱軟在地上,連哭的力氣都沒有,雙腿本能的敞開着,鮮血從殘破的陰唇裏流出來,把雙腿之間煳的好像一團爛泥一樣。讓同學們都過來參觀了一下這不聽老實話的小孩的教訓,老師這才大發慈悲的讓她們母女倆去醫院看外科。到了醫院,薛堯靜和媽媽一起躺在手術台上,看着護士圍着她們清創、消毒、麻醉,臉上的淚水早已經流淌的成了一條小河。好在現在科技發達,只用一小塊組織,很快就培育出來完整的組織。大夫咔嚓咔嚓幾刀子把她的大小陰唇和只剩下半個的陰蒂全都剪了去丟在盤子裏,然後又把新生的組織給縫上。整個手術很快只用了一個小時不到,薛堯靜又有了一對漂亮的白嫩的一絲毛髮都沒有的陰唇,她試着用手摸了摸那光滑的外唇,從外形上看幾乎和原來的一模一樣,都是那可愛的饅頭屄的形狀,可是那麻藥還沒有散去的麻木遲鈍感仍然在提醒她,這一次的教訓真的是深刻無比。做完手術之後已經是天快黑了,媽媽給她買了份快餐當晚飯吃了之後又給她送回來培訓班。雖然下肢還遲鈍的很,也沒有力量。但是晚功一天也不能落下。考慮到薛堯靜下面剛剛做完手術,老師就沒有要她也在下面夾着黃瓜做深蹲,只是把次數從別的同學的五百個加到了八百個,然後又做了五十組空手後空翻接側空翻。由於媽媽一直都在邊上坐着看着,薛堯靜做的很認真,從未有過的上心,雖然很累,可是卻一句抱怨都沒有。晚上回家之後,爸爸果然還在家裏等着。一看見女兒回來,趕緊就快步走上來迎接,薛堯靜一下撲在了爸爸懷裏,金豆豆刷刷的就落了下來。爸爸抱起女兒,把她帶進浴室裏,輕輕的解開女兒的衣服,親吻着她的小嘴唇:「寶貝,還疼嗎?」

薛堯靜搖搖頭:「不疼了。」麻藥的效果已經過去了,新生的組織和大腿根部的原生之間正在融合,説不疼那是騙人的,現在她的感覺好像是有一把很鈍很鈍的鉛筆刀正在慢慢的割自己的陰唇一樣的疼,爸爸把她放進浴缸裏,熱水中放了舒緩心情的香料,薛堯靜閉着眼睛,躺在水中,讓爸爸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撫摸着。雖然有一點粗糙,可是很舒服,薛堯靜最喜歡爸爸給自己洗澡了,從小到大,她都要爸爸來撫摸自己的全身,只有這樣,在一天練舞的疲憊之後她才能夠得到放鬆。看着女兒不知不覺的放鬆了下來,爸爸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給她擦乾了身子抱到牀上去放着,正要離開,卻忽然被她拉住了。「爸爸。」薛堯靜拉着爸爸的手:「親親我。」依女兒請,薛爸爸親了親她的唇,可是她還要,他又親了女兒的胸,舌頭在她的兩顆可愛的小草莓上一次點了點。薛堯靜又分開腿,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楚楚可憐的看着爸爸:「爸爸,下面癢。」爸爸看着秀眉輕蹙的女兒,知道她下面需要自己的更多的愛撫,便坐在了她的牀上,大手抬起她的小屁股,把那洗的香香的小穴抬舉到自己的面前,温柔的親吻了起來。薛堯靜躺在牀上,愜意的享受着爸爸對自己的愛憐,覺得下身似乎都要融化在了爸爸的大嘴裏。雙腿也不禁放鬆了開來,緊繃着的肌肉終於鬆弛了下來,爸爸的一個大拇指正好趁機滑進了女兒的臀縫裏,輕輕的頂住了那多可愛的小菊花稍稍一用力,爸爸的手指就被吞沒了進去,一樣的飽脹感讓薛堯靜舒服的不由自主的哼出聲來,下身似乎也有些濕潤了,嫩芽被爸爸的舌尖掃過,一下子變得就泥濘不堪起來。媽媽推開了房門,看見女兒在牀上的媚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也走到她身邊:「寶貝,還疼嗎?」薛堯靜睜開眼睛看着媽媽:「不疼了。媽媽,你還疼嗎?」「也不疼了。」媽媽温柔的坐在女兒的身邊,她解開衣襟:「乖女兒,怪媽媽嗎?」薛堯靜仰起頭含住媽媽的一顆乳珠,含煳不清的道:「不怪……媽媽是為了我好。」甘甜的乳汁從媽媽的乳頭過渡到她的嘴裏,香甜可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食。媽媽摟着她,享受着女兒的吮吸帶來的快感,一邊把那個白金鈴鐺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把這個忘了吧。」薛堯靜驚喜的吐出乳頭:「這個……媽媽,你把它找到了啊!」「是啊,還把掛鈎修好了,讓爸爸再給你帶上好不好?」薛堯靜點點頭,分開了雙腿,一手分開陰唇露出那已經在爸爸的挑逗下變得很明顯了的陰蒂:「爸爸,在幫女兒掛上吧。」「我去拿酒精來。」爸爸説幹就幹,很快就去取來了酒精。他用棉球在女兒的那顆嫩芽上點了點,薛堯靜覺得有些涼涼的感覺,雙手卻更一起用力大大的分開陰户,爸爸老練的一手兩個指頭夾住那陰蒂的底部把它向上拉起。拉到拉不動的程度時候,又看了女兒一眼:「疼嗎?」「不疼。」薛堯靜聚精會神的看着爸爸的手,他的另一隻手上拿着那個尖鋭的掛鈎,説時遲那時快。只一下,薛堯靜還沒有來得及叫出來,鋒利的掛鈎已經穿過了陰蒂頭上的嫩肉轉了半圈扣在了鈴鐺頭上。「疼吧。」薛媽媽心疼的吻去了女兒眼角的淚水,薛堯靜卻強作歡顏的笑了道:「沒什麼,一點都不疼,你看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説着,她還站起來,在牀上蹦了兩下:「我能朝天蹬。我還能燕單飛。」她擺了幾個不同的造型,顯得一點兒都沒有受到影響。最後她一個噼叉坐下來:「看,老爸的手藝多好,一點都不影響我的活動。以後我還要老爸買不同的鈴鐺給我帶。」「當然,當然。」爸爸把女兒拿起來站在牀上,欣賞着女兒那完美無暇的陰部,輕輕的用手指撥了撥鈴鐺:「不光是鈴鐺,還有其他的,什麼夜明珠,什麼吊墜,各種各樣的,只要是堯靜喜歡的,一律都給買回來,讓我們的小堯靜一天換一個,每天都帶不一樣的。」堯靜高興的抱着爸爸狠狠地親了好幾口,媽媽在一邊笑道:「好了,該讓女兒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練功呢。」「是啊,早點睡吧。」爸爸在女兒的陰户上親了一口:「等藝考結束了,爸爸天天晚上愛你,好不好。」「好。」堯靜坐在牀上,卻拉住媽媽的手:「媽媽,我要你陪我睡,我要吃着奶睡。」薛媽媽知道女兒今天被打得兇狠,晚上務必要有人陪着,不然恐怕會留下心理陰影,便安撫了老公去單人睡。母女倆熄燈之後,薛堯靜蜷縮在媽媽懷裏,一手抓着母親的豐乳,一嘴叼着一個櫻桃樣香甜的乳頭,昏沉沉的進入了夢想之中,母女倆緊緊地貼在一起,四條修長的美腿交織在一起,兩處同樣潔白無毛的陰户輕輕的觸碰着,中間的一個小鈴鐺,微微的顫抖着。二、半個月後,藝考現場。對於這些從六七歲就開始苦學舞蹈的女孩子而言,能否成為將來萬眾矚目的大明星,就要靠這三天的考試了。如果在這裏沒有能夠鯉魚躍龍門的話,那麼將來想要鹹魚翻身,神話不是沒有,但是卻比兩元錢博中一個億的概率還要低第一天的賽程是形體展示。怎樣從幾百上千個女孩子中挑選出二十個名額?裸體展示是一個最好的方案。所有人都領到了隨機的號碼,每五十個人一組,整整齊齊的,只穿着芭蕾練功鞋,頭髮束成一個小髮髻一絲不掛的站在教室裏,個頭太矮,淘汰。骨骼過大,淘汰。比例不協調,淘汰……薛堯靜雖然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可是看見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只進去了半分鐘就捂着臉淚奔出來,也不禁有些心裏惴惴不安。這一次的展示身上不能有任何的裝飾,所有人都是素體面對評審。薛堯靜站在隊伍的最後,五個評審挨個從她面前走過,沒有任何表示,只最後一個停了一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乳頭,她不禁有些擔心:自己的乳房一直發育的很慢,雖然媽媽給自己用了不少偏方,爸爸也很辛苦的天天給自己按摩。但是卻一直見效不大,不知道會不會成為自己被淘汰的原因。還好,她被留下來了。第二關是全面展示,這一次帶有表演性質了的,她們需要在評審們的面前做一套廣播體操,這當然也難不住薛堯靜,對於她而言這只是伸伸胳膊抖抖腿而已,考官們的視線在這清一色的長白美腿之間流連,仔細的玩味着那些躍動着的白兔,鑑賞着姑娘們甜美的微笑,最後給出一個個耐人尋味的分數。只有兩個姑娘因為一不小心沒有跟上節拍而被淘汰。薛堯靜心裏不禁為她們感到惋惜,可是淘汰賽就是這麼殘酷。上午的選拔就到此結束。她一出去就被很多家長圍住了,他們不光是有應屆的,還有學妹們的家長。紛紛都湧上來圍觀這些沒有被淘汰的女孩子們,伸手摸她們的胸,還有家長索性把手伸到了薛堯靜的兩腿之間摸她的陰户找找感覺,一時間,薛堯靜也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多少只手摸遍了全身,好容易才衝出重圍跑到了媽媽的車裏把衣服穿上了。匆匆吃過午飯之後,媽媽又帶着她去了培訓班做考前的最後衝刺。晚上她們有一個T台走秀,薛堯靜平時很少穿高跟鞋,這會兒不得不搖搖晃晃的補課。臨下課的時候,媽媽遞給女兒一個淡黃色的藥丸,龍眼大小,發出一陣清香。薛堯靜沒見過這東西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吃的嗎?」「傻丫頭。」薛媽媽讓女兒坐在椅子上,自己動手分開她的雙腿,一手託着那藥丸兒一手撥開女兒的陰唇就給塞了進去。薛堯靜覺得這玩意兒和小跳蛋倒是有些相似,下了地就想習慣性的跳兩下,她媽媽趕緊把這不老實的孩子給按住了,又用手指把那藥丸往裏面塞了塞,頂到彎過了一道坎兒才如釋重負:「這是好東西,幾百塊錢一顆呢。用了這個,下面就不會受傷。就算是幾十個男人一起來都沒事。」薛堯靜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仿佛還能按的出那東西在裏面的形狀:「就這樣放着嗎?」「會自己慢慢融化的,保護你的陰道還有子宮。」媽媽愛撫着女兒的秀髮,又拿出陰唇膏給她的下面也補了妝,化過妝之後,下面的陰唇也閃亮着光芒,顯得漂亮極了。晚上的走秀雖然不計分,不過卻是很重要的,評審老師們會從這些温香軟玉的姑娘們中挑選幾個自己喜歡的帶回賓館暖牀,能夠在牀榻上把考官服侍的周到,對於第二天的PK想必是極好的。走秀在考官們下榻的湖濱國際大酒店舉行,27樓的專用會場,今天通過了初審的六百名女孩,全都一絲不掛的站在紅地毯上。她們清一色的只穿着高跟鞋——薛堯靜很高興的發現,和自己一樣在這玩意上搖搖晃晃站不穩的姐妹有很多,至少自己不會是最難看的那一個就行了。為了這場走秀,她媽媽給她從首飾店訂購了最好的全副首飾:一對翠玉耳墜,一條鑲嵌紅寶石墜子的白金項鍊,還有一個紫玉陰環掛在她的小豆豆上。為了方便考官們記住這些幾乎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坯子的名姓,主辦方很貼心的給每個姑娘都準備了一個單掛乳環,乳環上有一個紅綢的飄帶,上面用黃色的顏料寫着她們的名字。薛堯靜小心翼翼的把那個乳環的別針穿過自己左邊乳頭上的小孔,然後就開始左顧右盼,希望能一下子就被人選走。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在一次集體亮相之後,她們又退回到化妝間裏,一批一批的走出去,薛堯靜在候場的時候好奇的打量着這些和她一樣緊張的姑娘們。忽然她在人羣中終於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佳鑫你原來在這兒啊。」她高興的跑過去和自己的好朋友擁抱,兩對冰清玉潔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好一會兒才分開。「其他人呢,你看見了嗎?」薛堯靜拉着自己的好閨蜜的手問道,佳鑫搖搖頭:「沒有,她們也許在別的化妝間吧,我看見了姜馨柔,你看到她拍的那些照片了嗎?真是騷透了啊。」薛堯靜想起來了,她隱約的覺得有些不公平,馨柔的條件沒有自己好,可是卻找到一個好的攝影師,成功的把握就要比自己大很多。「她可是給人當了一個月的性奴,現在在網上都有調教錄像了。」王佳鑫繼續説道:「不光讓XXX插,還有XXX和XXX。天啊,怎麼沒把她下面那騷貨給插爛的啊。」薛堯靜知道佳鑫説這些是愛自己,她親了自己好朋友一口:「好了,沒事兒,我自己會努力的。你也要加油哦。我們可能去不了同一個學校,不過會是一輩子的好姐妹。」「那必須的。」佳鑫在薛堯靜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還是這麼翹這麼滑。」

「怎麼也比不過你的長腿啊。」薛堯靜羨慕的看着人家的長腿,天生條件就是好,沒法子,這些事情是求不來的。佳鑫在她們這一級裏面有第一美腿的名譽,這自然不是吹的了。今天的形體展示相比她的分數會很高,而且今晚她和自己一樣,除了陰唇上掛了兩個吊墜幾乎就沒有別的裝飾,顯然是不想讓太多的俗物遮擋住評審們對她的長腿的關注。這一對好朋友正在説着話呢,忽然有工作人員來通知佳鑫該上場了,兩人又緊緊地擁抱了一會兒,薛堯靜才依依不捨的看着好朋友離開。不過她剛一轉身,就又遇上了一個同學。「筱怡姐姐,遇見你真好。」「堯靜,要加油啊。」華筱怡給了她一個大力的擁抱:「我們會在學院團聚的。」這話説的,薛堯靜幾乎就要哭了,不過她卻沒有時間,工作人員已經過來通知她去場邊候着,只等音樂一起就上場。「沒什麼大不了的。」薛堯靜沉了口氣,又撫了撫胸口,大膽的走出了通道聚光燈下,她看不見台下的人們,只跟着另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女孩身後,扭着胯,搖動着白兔一樣的嫩乳,竭力的展現着自己初綻的風情。從紅地毯上走過的時候,不斷有同行的女孩子被拉到酒桌邊坐下,她顧盼着,希望能夠看見佳鑫,可是到處都是幾乎一模一樣打扮的姑娘,她只能看見許多個白嫩嫩的年輕肉體被一個個男人摟在懷裏上下其手,究竟哪一個才是她的好朋友,怎麼也找不到。正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她身前掛着的那個紫玉陰環,只稍稍的一扯,薛堯靜就不得不走了過去,分開腿坐在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的懷裏那個把她拽過來的手,順勢就摸進了她的陰户裏,那是一隻乾枯的猶如松枝的老人的手,薛堯靜萬幸自己下午叫媽媽給自己買了一顆滋潤膏充塞在陰道裏,現在裏面油滑的就像是塗滿了黃油一樣,無論他怎麼搗騰都不會感到不適有一組姑娘過來了,老頭子又拉扯過來一個姑娘。薛堯靜雖然不喜歡可是還是讓出來一般的空間,和那個女孩一人一半分坐在老頭的兩邊。好在她們都是身姿輕盈的,老頭腿上即便坐着兩個姑娘也一定而都不吃力。他一會兒摸摸薛堯靜的乳,又扣了扣那個姑娘的穴,開心的笑着用方言説道:「一個黑珍珠,一個白雪公主,都挺好的。」薛堯靜聽着這話,心裏又不安了起來,她的皮膚有些黑,説是小時候去熱帶的海邊玩了一個夏天曬出來的,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美白霜可以改正過來,平時有促狹的姑娘都在背後叫她黑美人。這會兒聽了心裏更是七上八下的。因此,她趕緊緊緊地貼在那老頭身上,不住的用自己嫩滑的胸乳去磨蹭他的身上,撒嬌道:「爺爺,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菜。」「閨女可真乖。」老頭捏了一下她的小乳頭:「用嘴餵給爺爺吃。」真是個死老頭。薛堯靜心裏罵着,可是卻還是言笑晏晏的夾了一塊魚肉含在嘴裏然後和老頭嘴對嘴的親在一起,那老頭把魚肉吃過去之後還又含着薛堯靜的櫻唇好好的和她的小香舌糾纏了一番才鬆開。她這邊剛剛一撤下。那個有着白淨皮膚的姑娘也含了一口菜過來。那老頭再如法炮製也一邊吃菜一邊從人家姑娘口中搜颳了不少香甜的津液。就這樣,這一頓酒宴薛堯靜自己沒有吃多少,倒是被這個死老頭吃了不少,小穴也被他扣來扣去,弄得兩股戰戰,不住的摩挲,還好老年人的胃口不是很大,只坐了半個多小時就摟着她們倆搖搖晃晃的去了房間。三、剛一進去,薛堯靜就好像小蛇一樣纏在了老頭的身上:「爺爺,我要和你洗澡。」老頭樂的顛顛,白姑娘再想過來撒嬌,可總是慢了半拍。老頭也看這浴室並不大,估計三個人一起洗有些難度,便拍了拍白皮膚姑娘的屁股:「寶貝,到牀上等爺爺來。」説着,便摟着薛堯靜走進了浴室。還好反應快,薛堯靜心裏大慰。進了浴室,她便把束髮的頭花摘了下來,老頭捏起她乳頭上的別針,念叨了一下她的名字:「薛堯靜。」「哎,爺爺,叫我堯靜就好了。」薛堯靜把別針從乳頭上取下來放在一邊,又故作妖媚的託了託胸:「爺爺,會不會嫌我的太小了?」「盈盈一握,正好正好。」老頭樂呵呵的看着她給自己寬衣解帶,兩人一同進了浴室,這浴室是玻璃牆的,一側正對着主卧的卻是透明的,薛堯靜背對着老頭的時候對着玻璃牆外做了一個鬼臉,看着那白姑娘生氣卻又不能發泄的樣子真是好玩極了。平時在家和爸爸媽媽一起洗澡都是他們愛撫小公主薛堯靜,今天卻是她來伺候這個老人,她在自己的胸乳之間塗滿了沐浴液,貼在老頭身上來回蹭着,從前胸磨到後背,然後又蹲下用自己的小臉去磨蹭老人的那乾癟的屁股。更進而從老頭的兩腿只見鑽過來,香口一開便含住了老頭那半死不活的毒蛇。不過別看這老頭瘦得厲害,似乎骨頭去了都沒有二兩肉,可是下面那坨東西去大得很,此刻還沒有全然勃起,薛堯靜就覺得已經捅到了自己的嗓子眼,不敢想像要是全部硬起來之後會不會把自己的子宮都給插破。雖然這麼想着,可是薛堯靜還是努力地舔舐着,把自己所會的的技巧全部都用了出來,一根靈巧的小香舌圍繞着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左右陀螺似的旋轉,更將那軟軟的前頭一坨肉用雙唇含着,細心的為他清理。老頭坐在薛堯靜身上享受着她的口舌服務,雙手勾着這姑娘的肩膀好像在騎馬一樣。薛堯靜吞吐了半天,才吐出這老東西,又跪在他面前用自己那盈盈一握的胸乳夾住他的那根長屌上下搓動,如此前後弄了好半天才總算把他這根東西給弄硬了起來,薛堯靜悄悄地用自己的小手比了一下,心想這老頭倒是看不出,這貨竟然有驢一樣長,待會兒該不會被他活活插死吧?。心裏雖然這樣想着,可是已經上了人家的牀,斷然是沒有再跑出去的道理,薛堯靜雖然心裏敲打着小鼓,可是也只能任人家搓圓捏扁了。老頭一邊拍着她的屁股,一邊用浴巾把薛堯靜和他自己都包裹起來,一起走出去,那白淨的姑娘早就已經等不及了,在牀上撅着屁股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薛堯靜也滾到牀去卻是仰躺着,雙腿大大的分開擺出一個一字馬的造型,一手撥開自己的小穴,露出嫩紅的蚌肉,一手含在嘴中,顯得楚楚可憐。老頭笑着在薛堯靜的小臉蛋上拍了一把:「小妖精,別急,爺爺會來上你的,先摸一個給爺爺看看。」一邊説着,他一邊扶住了那白淨姑娘的腰,胯下的七尺長槍一挑,便刺入了那豐滿的蚌肉之中。薛堯靜如他所説,向後挪了挪,便開始在這老頭面前自慰了起來。自扣自摸對於她們而言自然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在學校裏男少女多,她們又都是嘗到了性愛的美妙滋味的妙齡少女,欲求不滿的時候或者三兩個閨蜜相互體貼一下,其餘時刻都是要靠自己自力更生解決。薛堯靜微閉雙眼,一直很手刺入到花穴之中,大拇指透過那紫玉的圓環撫摸着嬌嫩的花蕾,食指和中指着圍繞着陰唇在外摩挲着,她檀口輕張,顯得誘惑極了。老頭把他的肉棒全根都刺入到那白淨少女的陰道裏,顯然讓這個姑娘有些吃不消了,只聽她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恰好和薛堯靜的嬌吟成了二重奏。老頭抱着那姑娘的腰推了一會兒車,忽然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吃黑珍珠的小屄。」那姑娘不敢怠慢,趕緊向前爬了兩步低頭湊到薛堯靜的雙腿之間舔了起來。薛堯靜正在自己摸得舒爽的時候被她這麼一舔,竟然就覺得花心一熱,一股熱流從小肚子裏滾了出來,正噴了這姑娘一臉。老頭在背後看的真切,不由得哈哈大笑:「黑珍珠噴了白珍珠一臉,快舔乾淨。」那姑娘沒頭沒腦的被噴了一臉的花蜜,下身還快被這老頭的長驢貨給插穿了,心裏的怨恨都要找個地方泄出來,便對着薛堯靜那白嫩無毛的大陰唇一口咬了下去,疼的正在高潮餘韻中的薛堯靜一下子就叫了起來。老頭把他的驢貨從那白姑娘的身子抽出來,將薛堯靜拉到了自己跟前,薛堯靜趁機指着自己的陰唇道:「爺爺你看,都給咬壞了。」老頭細細看去,只見那白嫩的外唇上果然是有一排細細的牙印,不由得笑道:「這東西,活該就是叫人吃的,被人咬了才對。不過就這樣生吃,卻也是着急了。薛堯靜一順兒就盤腿圈住了老頭的腰,不依不饒的晃着身子,胸前那一對鴿乳上下撲動:「不嘛不嘛,把人家咬的好疼。」老頭捏着她的那一對鼓脹脹的小奶子:「好了,來爺爺這兒,爺爺叫你咬回去。」薛堯靜得意的便蹭了過去,由於她雙腿分得開,倒是一下子就坐了進去。那老頭尚還扶着她的腰沒有一插到底,外面留了小半截。薛堯靜雖然心裏害怕,覺得這樣子已經快要插到自己的花心了,不過還是貼在老頭耳邊對他軟語道:「爺爺,你坐着嘛,我在你身上跳一個。」

老頭自然答應着坐在牀上,薛堯靜拉住他的兩隻手,膝蓋抵在牀上開始上下跳躍。這十六歲的女孩子的花道自然是緊湊無比的,老頭的大屌固然長,硬度卻只是一般,薛堯靜搖擺着臀部,將那東西夾得死死地,讓老頭眉開眼笑,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薛堯靜會意,雙手託住自己的那一對嫩乳,五指分開揉捏着乳肉,還用手夾着奶頭往外提,讓老頭兒看的眼花繚亂。她這般賣力,那個姑娘自然也不肯放鬆,她的乳房不論是尺寸還是胸型都比薛堯靜要好,這會兒也湊了過來,主動地拉過老頭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口揉捏,老頭揉了一會兒果然覺得這個更大更好,便叫她送過來給自己嘗一嘗。這姑娘倒也真不客氣,一下子就整個身子都湊過去了,把正在努力上下跳躍的薛堯靜遮擋了一個嚴嚴實實。薛堯靜又豈是好相與的,她眼珠一轉,便牽起老頭還閒着的那一隻手送到那姑娘的胯下胡亂的揉捏,還趁機用自己的小指甲在她的陰蒂上掐了一把,果然,那丫頭登時哎喲一聲癱軟了下來,老頭還不知道,仍然在嘖嘖有聲的吸着她的奶子,薛堯靜眼看大仇得報,心裏一時得意更是賣力起伏。不過她少女到底力弱,這樣的姿勢又太費力,不一會兒就難以繼續。那老頭見她動作慢了下來便扶住她的弱腰,大力抽送了兩次,這驢貨的長度非同一般,薛堯靜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下午又叫媽媽給自己下面塞了一個龍眼大的滋潤膏丸好讓陰道內保持潤滑和彈性,但是卻沒有想到那東西會一直捅到花心,狠狠地幾下子撞叫她即舒服又略帶些疼,不由得便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正好就把老頭的龜頭死死地夾在了花心之中,由一團嫩肉包裹着四面八方而來的吮吸,叫老頭一下子舒服的到了頂點,對着這十六歲少女的花心就噴射出來一股老漿。薛堯靜只覺得肚子裏好似騰起了團熱霧一般,兩隻秀美的小足在牀沿上沒命的蹬着,再也抵不住那牀沿,下意識的身子就往下一坐,就聽得哎喲一聲,頓時便感覺下面一陣劇痛傳來。那老頭卻只覺得抵住了自己龜頭的一團嫩肉屏障忽然就消失了,前面豁然開朗,那處已然是柳暗花明,這邊已經是全軍深入。不由得那東西又登時大了起來,漲了起來。老頭把薛堯靜的雙腿一抱,在原地轉了個九十度的圈子把她壓倒在身下快速抽插了好幾個回合。薛堯靜已經從子宮頸被插穿的陣痛中復甦了過來,此刻的她初嘗被驢貨抽插的快樂,已經全然忘記了身上的這個老頭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當他把嘴湊過來的時候,薛堯靜主動地吐出香舌和他糾纏激吻,下身更高高挺起以迎合他的抽插。隨着抽插的激烈,兩人的結合處泛起了白色的珍珠樣的細小泡沫,讓那驢貨進出的更是爽利。薛堯靜已經完全意醉情迷,不但一雙美腿緊緊地箍在老頭的腰上,胸前的一對鴿乳更是脹大挺翹,粉紅的乳頭隨着身體的搖擺不住的晃動,被她自己的雙手揉來揉去,顯然已經是發硬到了頂點。在老頭的又一陣勐烈抽插之後,薛堯靜尖叫着又一次瀉出了身子,老頭也趁機把自己的無數子孫也一併送入到了她的身體深處,讓她永遠的留下自己的印記老頭疲憊的把那軟下去了的東西從薛堯靜的身子裏拔出來,那在一邊早就已經看的火熱,自摸了半天的白女孩終於找着了空兒上來吸吮老頭的肉棍。薛堯靜軟綿綿的躺在牀上,大口的喘着氣,雙腿還大喇喇的分開着,她的手指撥開被老頭的抽插弄得有些紅腫了的陰唇,放進那泥濘不堪的陰道口攪了一會兒,一提,便在空中拉出一條亮晶晶的銀絲線來。老頭摸着她的小腳,撓着腳心,薛堯靜咯吱咯吱的笑了,一邊笑着,一邊把那摻雜着精液還有自己花蜜的混合物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着。她把那手指當作一根小的肉棍在嘴裏吮吸着,來回抽插着,老頭伸手到她的兩腿間,撥開陰唇,只見那裏面嫩紅色的肉團一張一合,白色的混合物慢慢的被從裏面擠壓出來。薛堯靜忽然合攏了雙腿,她把墊在自己腦袋下面的枕頭塞在了屁股下面。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望着老頭含情脈脈的道:「爺爺,今天是人家的危險期哦。人家説不定會懷孕的……」老頭在她陰户上摸了一把,又挑了挑她陰蒂上的那個玉環道:「這樣,那爺爺便再多射一點一點給你。」薛堯靜心中歡喜,卻故意扭捏道:「爺爺剛才操堯靜想必是累了,爺爺先休息休息,堯靜給爺爺跳個舞好不好?」「好好好。」老頭這會兒全然都被薛堯靜這嬌憨的媚態給魅惑住了,只要是她説的,便無不是好的。薛堯靜顧不得自己雙腿還在發軟便跳下牀拉着老頭的胳膊:「這裏空間小,爺爺我去客廳跳給你看好不好。」老頭依允而來,順帶還帶着那個被薛堯靜壓制的死死地女孩,老頭沒有要她繼續吸吮自己的肉棒,而是要她坐在自己懷裏給自己餵奶吃,而且也像對待薛堯靜一樣看了一下她的那個綢帶:「劉雪雯」,名字裏面都帶一個雪字,難怪皮膚這麼白呢。薛堯靜嫉妒的看着劉雪雯胸前的那一對飽脹的玉乳,又挺又翹,又白又香。即便同是女人,薛堯靜對着那一對天生的尤物也會感到發自內心的嫉妒。那老頭此刻就摟着劉雪雯的小蠻腰,一隻手捏着她的一個乳頭,嘴巴則叼着她的另一個奶頭。看着劉雪雯那一副似乎很舒爽卻又微帶痛苦的秀美半蹙的小模樣,薛堯靜心裏隱隱的有些不服。老頭一邊玩着劉雪雯的雙乳,一邊舒服的靠在沙發上。薛堯靜把那礙手礙腳的茶几拖開到一邊去便在原地跳起了她最擅長的傣族舞。燈光下,秀美的少女如水一樣的柔媚。她靈巧的手指,勻稱的胳膊,挺翹的鴿乳,平坦的小腹,形成了一道極美的曲線。雖然沒有音樂的伴奏,但是她富有韻律的扭動,仍然能讓人感受到美的誘惑。薛堯靜開心的跳着,一跳起來,她就忘乎所以了。好像面前不只是一個觀眾,自己好像是在最高的舞台上,台下有幾千名觀眾,都在觀看自己的舞蹈。她舉手,她抬足,她扭動着纖細的腰肢。目光含情,嫩乳搖曳,長發前傾時倒下如黑亮的瀑布一般,花瓣在她後仰時如五月的牡丹一樣盛開。一舞終了,薛堯靜坐在地上好久沒有起來,還是老頭過去把她從地毯上拉了起來。他細細的看着這個臉色潮紅,胸口還在上下撲騰的女孩。劉雪雯在一邊不知所措。忽然老頭開口了:「你還能再跳一次嗎?」「能。」薛堯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着許多人的面前,也是這樣跳?」「這個舞,就是要這樣的。」薛堯靜扭捏了一下:「不過會在這裏系上幾個鈴鐺。」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又捏了捏乳頭:「這裏也要掛鈴鐺。」「好。」老頭拉着她在沙發上坐下:「後天,你就跳這個。」薛堯靜開心的跳了起來,老頭卻又色迷迷的在她陰蒂前的那個玉環上彈了一下:「爺爺今晚還要在你這裏面射更多呢。」薛堯靜馬上會意,她立即轉身趴下,雙腿微微合攏正夾住那嬌嫩的外唇,她扭過頭來嬌媚的老頭道:「爺爺,你看這樣行嗎?」「小黑珍珠,你真有本事啊。」老頭也貼在她後面,摸着那滑膩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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