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狐之吸精攻略戰二
何解釋,別人就是一點都不體諒我,就只有你,只 有你懂得我的苦衷啊……所以你才不普通,反而是相當特別,特別到我都想以身 相許了。」
連惡狼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在解釋清白,還是在誇耀戰功赫赫。
從來沒聽到過別人這般露骨的深情表白,羔羊臉紅紅地想抽回叫惡狼狼爪握 住的手,誰想掙扎之間,卻被握得更緊。
「別開我玩笑了,你外表出色,又是醫生,隨隨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的情人, 我那高攀得上……」羔羊虛弱地羞澀。
「我説攀得上就攀得上,你都説我是好人了,還不信我對你的真心。」惡狼 趁勝追擊,不吃到嘴誓不罷休。
剛剛哀悼了逝去戀情的羔羊歪着腦袋,苦惱着新戀情怎麼來得如此之迅速, 迅速到讓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惡狼哪等得及羔羊做好被吃的心理準備,立馬趁熱打鐵。
「別再猶豫了,我一定會珍惜你的,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算是徹底明白,再 多的情人,還不如有一個真心人來得可靠啊!」
「可是,可是……我得罪了總裁,一定會被解聘……當總裁秘書雖然薪酬不 錯,但我為了能體體面面站在總裁身邊,花出的錢比掙的還多,沒什麼積蓄。雷 氏在行業中又很有影響力,我被雷氏開除,恐怕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找到合適的工 作……」
羔羊躊躇着,繼續自卑。
「沒工作有什麼關係,我還巴不得你沒工作,我就可以養你了。以後我主外, 你主內,我們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惡狼慷慨陳詞,甜言蜜語。
正為將來沒有了生活來源發愁中的羔羊,終於安心地舒了口氣,遲疑片刻, 就將頭緩緩依偎到了惡狼肩頭,清風細雨地笑。
暗地裏卻剝下羊皮,露出了比惡狼還要惡狼的猙獰。
惡狼看着羔羊的笑容發了痴,這般清爽怡人的笑容,若是以後能時時看到, 也挺不錯的吧。
又憶及羔羊對雷老三的深情眷眷,若是能有個人也對他如此的深情眷眷,擱 在他那幢冷冷清清的屋子裏,以後隨時看得到,摸得到,是不是,也終於可以像 個家了。
其實雷老三本沒有真要開除男秘的意思,想男秘這幾年兢兢業業,也算是為 雷氏立下汗馬功勞,哪能説開除就開除。
不過既然不巧同在警局,無意中聽到人家的私定終身,不開除,好像也説不 過去,這不成棒打鴛鴦了麼。
大隊長當真指控雷夫人虐待動物,可虐待動物算不上觸犯法律。
雷老三是綁架案中的肉票,綁匪目前不知所蹤?
雷老三又説撤消對男秘報假案的控訴。
鬧到大隊長人仰馬翻的案件,最好只得不了了之。
不甘心地看着案件相關人員心安全無虞離開警局,大隊長暗暗發誓,今後再 有諸如此類浪費國家資源的行徑,一定嚴懲不貸。
所有參與案件的警察中只有女警快活得上竄下跳,她的筆記本寫滿了,得再 從公家財產中N一本來寫才成。
一出警局大門,雷老三就與雷夫人發生激烈爭執。
雷夫人以狐精惑人為由要收兩隻狐狸,雷老三抱住兩隻狐狸死活不肯撒手。
兩隻狐狸心安理得窩在雷老三懷中躲避戰禍,寵物麼,本來就該為主子效勞。
雷夫人拿兒子沒轍,只得妥協,答應雷老三要收養兩隻狐狸的無理要求,暫 時相安無事。
依雷夫人的想法,是與其放任這兩隻狐精出去禍害世人,還不如擱在身邊嚴 密盯防,也算是盡了她曾身為道士的職責所在。
於是在雷老三據理力爭,雷夫人迫不得已首肯下,雲凝狐狸與小童狐狸正式 成為雷家一員,即將與各懷心思的雷家人開始嶄新的詭異生活,至於能不能和平 共處,天都不曉得。
雷氏一家人是坐警車來的,雷老爺子的車還停在小旅館。現在當然不可能再 坐警車回家,送他們出來的警察招了輛的士,攙扶昏睡中的雷老爺子上車,已算 照顧周到。
雷老三因為抱着兩隻狐狸,佔據了後坐,雷夫人自好獨自坐到前面駕駛副座。
雷老三温香軟玉在懷,正樂不可支做左擁右抱的美夢,兩隻狐狸就蹭一蹭地 竄到旁邊雷老爺子身上去了。
沒了語言障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蹲在雷老爺子腿上,背着雷老三用狐語交 談。
「伯伯,他……真是我爹?」
小童瞄瞄歪歪扭扭靠在後座上睡得昏天黑地,還不怒而威的雷老爺子,有些 不敢置信。
「不會錯,化成灰,我都認得。」
雲凝苦笑,心心念念地想着,都想五百年了,怎麼可能認錯。
「伯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狐狸樣子做表情,很奇怪,看着糝眼。」
見雲凝拿狐嘴狐臉拼湊出哀怨,小童實在受不了。
「死小孩,敢損我,你以為我想啊,都怪那女道士@#¥%@# ¥% ……」
雲凝使出最勁爆的狐語,咒罵雷夫人祖宗十八代。
小童抖了半天尖耳朵,化成狐狸時的聽力遠比人形時靈敏,好辛苦。
好不容易等到雲凝平息怒火,小童伸出狐爪蹭蹭耳朵,這才恢復過來。
「他是我爹,不也是媚狐嗎?媚狐就長這德行?」
也難怪小童疑問,媚狐麼,當然就是要夠媚,哪有媚狐長得如雷老爺子般濃 眉隼眸,五官深邃的品種?長成這張臉,要如何去勾引人類獲得精氣?
「雲波啊……他本來就與眾不同。」
就是這份與眾不同,才會讓他明知是不可觸碰的禁忌,還陷落地如此不可自 拔吧。腦海中映出許久以前那張意氣風發的少年臉孔,雲凝神思悠悠。
「哥,我回來了,你在哪兒?怎麼不回應我一聲啊。」
意氣風發的少年在藏身的洞穴中找到蜷縮在角落中的兄長,不滿地抱怨: 「哥,你又沒去覓食,都老大不小的狐狸了,還沒學會生存本領嗎?」
餓到頭昏眼花的雲凝有氣無力地哼哼兩聲,算做回答。
少年迅速剝光兄長的衣物,熟捻地俯身壓下,輾轉親吻着兄長精氣匱乏已有 些泛白的唇,嘻嘻笑道:「罷了,還是由我來餵你,你這麼沒本事,離了我可怎 麼活。」
雲凝自然而然回應少年的吻,等到少年分開唇舌,開始摸索他的身體,雙臂 交繞到少年頸項,風情萬千地笑。
「是啊,我是個沒本事的哥哥,離了你,我可要怎麼活。」
心中卻在嘲笑自己,故意不去覓食,還不是等着弟弟來喂,要是沒了弟弟, 他這哥哥還真是一天也活不下去。
鼻尖飄來強烈的人類氣息,強迫忽略不計,心裏安慰着自己,他們是媚狐, 媚狐,雲波會讓人類擁抱,只是為了要得到精氣,過渡給他而已。
可攀上雲波的手卻不禁用力,指甲掐進雲波肩背。
正俯身舔吻着雲凝頸側的雲波吃痛,抬頭莫名其妙地看雲凝,卻看進了雲波 滿含哀婉的水眸中。
雲波被雲凝的神情觸動,憐惜地低語:「哥哥,你真就這麼餓嗎?」
雲凝聞言,美眸定定地望住雲波,不語。
是啊,他是很餓。僅止是與雲波肌膚相觸,埋藏於心底暗黑烏雲已是叫囂着 噴湧而出,快要將他吞噬淹沒。
可這樣的感情,無法對雲波表明。
雲波只不過因為他是一母同胞的兄長,才餵食予他,如此罷了。又哪會想到, 對他而言,兄弟之間再正常不過的餵食行為,絕對不是那般簡單。
他是多麼想獨自霸佔雲波,不願與任何人類分享,但這也是萬萬無法達成渴 求,對於媚狐來説,獨享的愛戀就如同云云蒸霞蔚中閃閃爍爍的光芒,就算再怎 樣希冀,也永遠不可能歸為己有。
悲哀的感情如同藤蔓,從他的身體裏絲絲漫延出來,纏繞住他。
模凌兩可,敷衍地笑,他不想讓雲波知道後困擾。
雲波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眸中透出一絲同情,似乎在説真是好可憐的傢伙, 居然餓到這種程度,同時加快了動作。
雖然只是餵食,雲波還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雲凝。
知道雲凝明明身為媚狐,卻極討厭被人類的精液進入身體,可他無論是嘴裏 還是下面的小穴都方才承接過人類的肉棒,儘是人類精液的味道。
雲凝能夠回應他的親吻,已是最大的底限,要是貿貿然沾染進雲凝的花穴, 恐怕雲凝會反感到與他翻臉的地步。
雲波遲疑了片刻,就捉住雲凝的玉藕手臂從肩背牽引向自己胯間,讓雲凝的 纖纖柔夷撫住自己的肉棒。
「哥哥,先幫我摸摸。」
雲波開口要求,雲凝一觸及雲波的肉棒,卻如同被燙到一般,身子不受控制 地震顫,縴手更是慌不跌地想要縮回來。
可卻叫雲波先行一步地握住,包在雲凝的滑膩的手背上,強硬地要求雲凝為 自己撫弄。
雲凝雙頰漲紅的快要冒出火來,雲波好笑地俯視雲凝百年不變的羞澀。
從父親逝世後,數百年來一直是雲波包攬了雲凝的餵食,按理説早就該習慣 到不能再習慣,可雲凝怎麼還是如同初子的矜持。
不過也正因為雲凝是這般的矜持可愛,全不似別的媚狐,對於性愛表現出的 淫亂不堪,雲波才會總在餵食的時候,心靈都像是讓雲凝的這份純情滌淨,抱着 一種近似於聖神的心態。
雲凝握住雲波的肉棒,熾熱的温度,讓他的指尖都在顫抖,根本沒有辦法配 合,依靠雲波的帶動,才能勉為其難地套弄。
生澀的動作,卻讓手中的肉棒迅捷地膨脹堅硬。
只要一想到那肉棒是雲波的,是屬於雲波身體的一部分,蒸騰的熱氣就從掌 心席捲至全身,在他的心底深處肆無忌憚地想要得更多,想要快點被那肉棒貫穿 玩弄。
垂下眼帘,不敢讓雲波看穿他眼底的慾壑難填。
如果被看穿了,雲波一定會鄙夷他,唾棄他,進而離他遠去,至少,也不會 再同現在一般,在餵食時還待他如稀世寶物一般的珍視了。
媚狐吸取精氣,只是生存的必須,媚狐淫亂,也應只是肉體,而他,卻是從 肉體到心靈,徹頭徹尾的墮落。
掙扎在對雲波的情感邊緣,苦惱地明知已經踏步於攀天之梯的盡頭,卻泥足 深陷,無法回頭。情願伸出手,乃是空空如也,也要離心中的光芒更近一些,距 離縮短也好。
不過,雲波似乎將他的掩飾,自以為是地解讀成他的羞怯。
不可自抑地惱恨,憑什麼同樣身為媚狐,他就須得在人類的身下輾轉承歡, 污垢滿身,而雲凝,卻可以保守住那份潔白。
放開雲凝的手,扶起那讓他忌妒的無瑕身子,在雲凝還緊閉眼眸不敢多看一 眼的時候,將已然挺立的肉棒湊到雲凝嘴邊,尖端頂在雲凝嬌好的唇上摩挲。
「哥哥,你這樣不對哦,好歹也該有點身為媚狐的自覺吧。」
感受到唇上的肉棒,雲凝情不自禁地落下激情的淚水,躊躇半晌,才輕啓芳 唇,含住早就渴盼到如大火撩原的肉棒。
卻怕一旦擅動,就會讓雲波窺破心思,只是無可奈何地含住,怯懦地舔吮着, 品嘗肉棒的滋味。
半生不熟的撩撥讓雲波懸在半空,不上不下,不滿意地挑眉。
「服侍我,就讓你這般為難麼,哥哥。」
耳間傳來的冷冽聲音,幾乎擊碎了雲凝。
不知自己到底哪裏做錯,張惶地抬頭,無助地看向雲波。
他不是已經強自壓抑耐已忍受的情慾折磨,完美地扮演了雲波心目中那個聖 潔到纖塵不染的哥哥,難道是哪處露出破綻,讓雲波不小心堪破了他的本來面目?
雲凝惶然無措。
雲波一瞬間心軟,被一時的不甘裝腔作勢的冷酷片片飛墜。
不忍再看雲凝被強迫似的楚楚可憐,閉上眼,揪住雲凝腦後的秀髮,挺擺腰 臀,絲毫不顧及雲凝的承受能力,泄忿地將肉棒用力撞入雲凝的檀口。
就算你再不情願,也已身為媚狐,既身為媚狐,就得接受命運。要不然,又 怎麼活得下去……
就在雲波不忍地閉目之後,雲凝卻鬆了口氣地雙臂圍繞上雲凝的腰際,任由 雲波的肉棒在口中肆無忌憚地衝撞,一次次頂入咽喉的深處。
敏感的口腔粘膜被磨察到幾乎麻痹的痛快,咽喉深處的頂撞在欲嘔中夾雜着 脆弱被衝擊的快感,無法吞咽的口涎只能隨着張大到極點的唇角蜿蜒的情色。
原應是痛苦的折磨,僅僅因着給予他折磨的是雲波,而讓歡喜與興奮,在全 身雀躍。
可是他並不想要這樣,當口中嘗到苦澀的甜味,雲凝知道是雲波肉棒的鈴口 已經滲出些許蜜汁。
很快就要臨界爆破點的雲波,加速了挺進的頻律。汗粒從雲波富有彈性的肌 膚上溢出,一滴一滴濺到雲凝的臉頰額際。
閃耀着年青光澤的雲波,沉溺於身體的快感,令雲凝痴迷。可雲凝卻在此時 沒有任何預照的反抗起來。
瘋狂的搖頭,不顧腦後的秀髮被扯得生痛,就是不願雲波在他的口中射出。
完全沒有料到雲凝會在最後的時刻不配合,雲波惱怒地斥責:「吞下我的精 液,就讓你這般不情願!還是你瞧不上眼!」
不,不是這樣,雲波的精液,是天底下最珍貴的寶貝,他只是不想浪費,不 想讓雲波僅止是射在他的口中就了事。
可充塞於口中的碩大肉棒,讓雲凝無語表明心跡,望向雲波無辜的神情,反 而更觸怒了雲波。
抽離雲凝口腔中的肉棒,雲波整個都像是冷寒到結冰,唯有胯下的肉棒,卻 如凝凍一般挺立。
「不想餓死,就認命的接收!哼……若是不想,就自己去覓食,如果你有那 個本事的話!」
雲波滿臉譏諷地裸着身子,站在雲凝面前。
終於來了,雲凝身體每一處都興奮到沸騰,腦中反倒一片白茫茫的空曠,不 知該擺出何種表情才能讓雲波不輕視他的無恥淫蕩。
雲凝沒有任何表情地站起來,顫悠悠地背過身去,立在雲波前面,一付任君 宰割的模樣。
那份無可奈何的羸弱,看得雲波心痛。
在雲凝看不到的背後,温柔地捋起雲凝凌亂披散的長髮,挽過滑潤肩頭,露 出宛如雪白燭汁凝成的背嵴。
深吸口氣,才抑止住不至過分莽撞,傷害到雲凝的舉動。
埋低頭,輕輕吻着雲凝緊張僵硬的背嵴。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細如春雨的舔噬,直到感覺雲凝的僵硬緩解,方才扶住 雲凝的胯骨,挺過肉棒,讓端口先在雲凝臀縫間按壓地磨蹭。
鈴口先已滲出的蜜汁再加上肉棒上沾染的雲凝的香唾,已足夠潤滑,蹭了幾 蹭,前端就被按摩後舒張的穴口熱情地吞進。
光只前端感受到的熾烈與緊窒包裹,就讓雲波想要馳騁而入,一衝到底。
偏又遲疑着,害怕污穢的自己,貿貿然進入,會不會損壞到雲凝的無瑕與潔 白。
但若要他此時退身而出,又是萬分不捨得,躕躇之中,便只用前端在雲凝的 花穴口有一下沒一下地頂撞旋蹭。
雲波猶豫不決的舉動,卻叫雲凝心急火燎地如受酷刑。
想要索性催促雲波快些進來罷,又擔心受到輕蔑,可那花穴口酥癢的磨蹭, 實在讓他難以忍受。
只得側首凝望,把渴求含蓄地寫滿眸中。
雲凝嬌弱無助的委屈表情,激發了雲波想要凌虐的心情。
「哥哥,看來你真是餓了,居然會來求我!」
雲波訕笑地折辱,惹出雲凝的自慚形穢,美眸流轉,不覺水溢淚飛。
雲波緊咬住唇,震驚地望住雲凝這一霎的嫵媚炫目。
雲凝啊雲凝,憑你的姿色,別説是覓食不難,就算要玩弄天下的男人於股掌 又有何不可,但你偏偏嗤之以鼻,身為媚狐,還枉想潔身自好。
眼睜睜看着與你相同的媚狐墮入紅塵俗世,你有多麼可惡又可恨!
既然你對人類的精氣不屑一顧,就讓我來弄污你的聖潔好了,你也該省悟, 身為媚狐,你堅守的乾淨,不過是玩笑罷了。
雲波用力捏緊雲凝的胯骨,早已怒漲而發的肉棒,終不再徘徊,衝入了雲凝 的花穴深處。
花穴滾燙的肉壁糾纏住雲波的肉棒,痙攣着適應突如其來的貫穿。
雲波卻完全不給雲凝適應的機會,一進到深處,就用力地在花徑中衝撞搗弄。
雲凝忍不住大聲呻吟,有疼痛也有激情。雙腿虛弱地承受不住重量,身子幾 乎要向前傾倒。
在就要逃離體內的猛烈貫穿時,被雲波撈了回去,一手固定住他的上身,一 手箍緊他的胯間,強硬地讓他無處可逃。
花穴承受着雲波堅硬肉棒的侵犯,雲凝整個身子緊貼在雲波身上,雙雙汗濕 的肌膚,讓他們粘連得更加密切。
就如同在母親的腹中,雙生子的他們曾經的糾結,不,應是比那還要緊密的 相觸,因為此時,雲波正在他的身體深處。
雲凝的花棒不受控制地從雲波箍在胯間的臂彎中悄然探頭,磨蹭在雲波的手 臂上。
察覺到雲凝犯規,雲波毫不留情地回手握緊雲凝的花棒,壓制住根部。
同時,在雲凝耳邊邪惡的笑。
「哥哥,你這樣不行哦,在餵食的途中泄露精氣,那我豈不是白費功夫。」
突然被劫掠住的欲望源泉,讓雲凝情難自禁地嚎哭出聲。
但一想到若是浪費精氣,雲波就誓必得尋覓更多的精氣餵他,誓必就得與更 多的人類發生他所不願想像的親密。
衝到喉間的企求硬生生吞了回去,雲凝只能嗚咽着扭動身子,壓抑住無法渲 瀉的欲望。
前面的受制,反而使後面的感度更加強烈,花穴中的肉棒無可避免地一再衝 擊他的敏感點,讓雲凝花穴貪婪地緊縮,配合着雲波肉棒的律動,肉壁無法滿足 地絞結糾纏。
雲波輕哼一聲,以示懲罰地咬住雲凝肩頭。
雲凝痛得尖叫,喘息中情慾的味道更是濃烈。
媚香從雲凝的汗濕中散發,飄溢在山洞內。
鼻腔嗅到會令任何雄性發狂交合的馥鬱媚香,只讓雲波更加惱羞成怒。
不明白懷抱中正承受着自己侵犯的哥哥,分明就是個連媚狐都可以輕而易舉 勾引的妖精,又是從何而來的聖潔,這數百年來一直使他耿耿於懷,心甘情願辛 苦奉養。
惱恨的心情,令雲波不由更加劇了肉棒在花穴中的肆虐衝撞。
雲凝一次次被絕頂的欲望迫逼到飛入雲霄,而又因得不到發泄的壓制,一次 次瞬間墜入深淵。
天上地下的落差,讓雲凝被折磨到幾欲昏厥,可每每昏厥之前,就被雲波咬 陷入肩,疼到激醒,不得不再次體驗從雲端墮落深淵的痛苦。
餵食一完畢,雲凝就整個癱軟地趴在棲身的草墊上,直哼哼。
雲波跪在旁邊,替被自己折騰到不停叫喚渾身酸痛的雲凝按摩。
「別光按腿,腰也好疼,要斷了似的。」雲凝不客氣地指示。
「我們站着做,腿軟倒罷了,腰怎麼也疼?」雲波不解。
「還不是你撞的,你動作那麼猛,我又纖細,哪消受得起。」雲凝抱怨。
雲波汗顏。
他的確是太過投入了,投入到大大超越了餵食的範疇,也難怪雲凝會抱怨。
可這怨誰,不正是雲凝,招惹得他全然不顧一切,忘記了這僅僅是餵食而已 麼。
到最後,雲波也只能怪自己攤上這麼個哥哥罷了。
手從雲凝的白嫩玉腿轉移至雲凝不盈一握的腰際,任勞任怨地按摩。
按了半晌,雲凝猶不滿足,又開始抱怨。
「那裏也好痛哦,要不你也給我按按。」
雲凝的葱白手指摸到渾圓俏臀,掰開粉紅臀縫,露出被蹂躪得可憐兮兮的花 穴。
雲波手一抖,身子一僵,差點跌倒。
血氣『騰』一下從全身聚集到下腹。
雲波不敢再按,趕緊站起來,要往外走。
腳卻被雲凝撲過來死死抱住,仰頭望他的眸中滿是惶恐。
「你,你去哪兒?」雲凝顫聲問道。
不明白雲凝到底在緊張什麼,雲波不着邊際的回答:「渾身都汗膩膩的,不 舒服,我去衝個涼而已。」
其實哪是要去衝涼,應該是想藉由涼水讓自己清醒清醒,餵食都完了,他還 在對着自己的親哥哥發什麼情。
雲凝的神情終於有了絲安心,呢喃道:「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嫌棄我…… 不要我了……」
雲凝的低語引出雲波的回憶,那是雲凝的痛,也是他的痛。是他用漫天的謊 言,編織出來的痛。
雲凝與別的媚狐不同,就算是在幼年讓父親餵養的過程中,也從不肯做到最 後。
雲凝的第一次是半推半就給了身為弟弟的他,雲凝的身子也是經由他一手調 教,至今,也只有他碰觸過。
記得在父親去世的第一次交合過後,雲凝羞赧到不言不語,不肯理他。
而他,傻傻地從一個山頭狂奔到另一個山頭。結果弄到筋疲力盡,不得不下 山尋找人類覓食。
誰料等他補充完精氣回來,卻意外地發現雲凝要死不活地昏迷不醒,身下的 草墊沾滿了如鮮血一般豔紅的淚漬。
氣急敗壞地搖醒雲凝,迷茫空洞的雙眸見到他的第一眼,哽咽着呢喃的話語, 竟是一句:「我以為你嫌棄我……不要我了……」
雲波差點為之氣結,雲凝居然認為自己會拋棄他,原來在雲凝的心目中,自 己就是這般不講信用。
那他當初在父親遭劫後,信誓旦旦地表示他那個沒本事的哥哥,就由他來養 活,又算是什麼?
但現在雲波還真是不敢走了,扶起雲凝回到草堆裏躺好,自己躺到雲凝的身 旁,攬住雲凝擁入懷抱。
温和地撫摸着雲凝猶光裸的背嵴,安慰着讓雲凝平息心中歷來已久的恐懼。
就如同第一次之後的每一次餵食,結束時他總會與雲凝相依相偎,直到雲凝 全然相信他並不會棄之而去,他才會離開,去尋找新的食物。
雖然他委實不明白,雲凝為何會恐懼。
雲凝是他的哥哥,他是雲凝的弟弟,媚狐最重視血緣的牽絆,他是無論如何 都不可能對雲凝棄之不顧。
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都清楚,為什麼雲凝就是不能了解。
在餵食過後還要摟着雲凝光滑熘熘媚香暾暾的身子,對雲波來説,不蒂為艱 難折磨。
一來媚狐的精氣不能亂給,否則有損自身。二來雲凝方才承受過他的餵食, 恐怕再難消受他不褪的熱情。
雲波只能千辛萬苦地按壓住身體的騷動,不帶有任何情慾地,去撫摸雲凝的 背。
可雲凝每每在恐懼消退後,又因着才進食了精氣,活力十足得不肯安份。
偏要往他身上一個勁兒蹭,尋找最佳位置。
在雲波到達爆發極點前,好不容易終於不動了,又拿一雙幽幽黑亮的美眸望 住雲波。
「那,那個……」
「什麼?」
「你別去衝涼了,我幫你舔舔……不就乾淨了。」
「什麼!」
雲波還在驚問,沒回過神來,雲波已俯下身子,湊到雲波胯間,就要去解雲 波剛剛才系好的褲帶。
雲波慌手慌腳地按住胯間,掩住最重要部位,活像要被某狐欲行非禮。
喘了口氣,才有餘力發問:「你不是剛剛還舔得很為難的樣子,倒像是我在 強迫你,現在你怎麼又要舔了?」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你那上面應該還沾得有精液,涼水洗了多可惜, 不要浪費麼。」雲凝望住雲波的美眸,極真誠,極無可置疑。
對媚狐來説,剩餘的精液拿涼水洗了,的確相當於暴殄天物。
雲凝説得在情在理,無懈可擊,可雲波就是感覺那裏怪怪的,又尋不出破綻 來。
最後只得任由雲凝解開他的褲帶,撩開他的褲子。
當雲波的肉棒一得到鬆弛,就迫不及待地從褲頭裏跳躍鑽探而出。
雲凝還未曾舔到嘴裏,就側過頭,衝着他心滿意足詭異地笑。
雲波終於明白是哪裏怪了。
雲波一腳踹開雲凝,雲凝被踢到草堆外,本就酸澀的身子更是痛得雲凝『嗷 嗷』叫喚。
「你這傢伙,還沒吃飽嗎,別想我再喂!」
雲凝悻悻然地走回草堆,重新躺卧到雲波懷中。
下體有意無意地往雲波的肉棒上蹭。
雲波不得不出聲喝止:「你要是不想我精盡狐亡,以後你都沒得吃,最好別 動。」
雲凝似乎這才了解到事情的嚴重性,伸展雙臂圍摟住雲波腰際,扭扭饜足的 身子,不悦地自言自語:「好吝嗇的弟弟。」
然後擅自唿唿大睡。
看到雲凝甜美的睡顏,雲波憐惜地落下親吻。
這傢伙,既然對精氣這般饑渴,幹嘛不自個兒去找,偏要每次都來纏他。
可當腦中一映出雲凝在人類身下婉轉承歡的景象,雲波瞬間黑了臉,心口不 可自抑的酸楚。
自動將景象掐滅,扔到地上,狠狠踩兩腳,踩到四分五裂方才罷休。
他的雲凝,聖潔無瑕的雲凝,哪能讓給不相干的人類去污染。
不過大概也正由於他這種不可理喻的獨佔心態,才會導至雲凝身為媚狐,還 是都好幾百歲的媚狐了,仍無法獨力覓食吧。
他罵雲凝沒本事,罵雲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其實雲凝之所以會變成這般, 全是拜他一手給寵出來的。
他怎麼樣都沒關係,至於雲凝,保守住那份純潔,就好了。
雲凝已在他懷抱中做着美夢,睡着了還樂得呵呵偷笑。
雲波也不禁笑逐顏開,作弄地在雲凝的耳邊輕輕罵道:「你這個沒本事的哥 哥,技巧又差,相樣醜還不夠惑人,這輩子別想去覓食了,幸虧有我來養你。」
如果不停地説,雲凝或許會了解吧,了解他為何撒謊的心意。
雲凝果然在睡夢中苦了臉,一張俏臉苦哈哈的快要皺成一堆。
雲凝到底惑不惑人,雲波最清楚,雲凝可是連他這媚狐都要惑到差點精盡狐 亡的地步,更別提自制力差的人類。
而技巧麼,並非雲凝差勁,卻是他,壓根不願雲凝多學,僅憑不能出師的生 澀技巧,就折騰到他狐仰狐翻的,學那麼精幹嘛。
後山的密林,不知何時有盜寇落草,搔擾鄉民搶掠行旅,官府屢禁不止,只 得派遣軍隊鎮壓。不過這屬於人類的禍亂,自然與寄居深山的兩隻狐狸全無關係。
那日,雲波照常出外覓食,雲凝在洞內呆得膩了,趁着雲波不在,偷跑出去 閒晃。
追逐着林中小鹿,玩得不亦樂乎。
當小鹿驚跑,消失無蹤,雲凝正自惆悵懊惱,卻聽得近處草間傳來詭異笑聲。
拔開長至膝間的草叢一瞧,竟是個血淋淋的年青男子,都渾身是傷躺在草叢 中起不來了,還直勾勾地望住他,衝着他笑。
迄時恰好變了天色,暴雨將至,烏雲卷席掩日,周圍陰森森鬼幢幢,那男子 又笑,雲凝毛骨悚然。
氣惱地踹那男子兩腳泄忿,那男子悶哼兩聲,笑容不改。
「你笑個屁啊!我有那般醜麼,值得你在負傷之餘還有閒心嘲笑!」雲凝被 男子的笑觸及痛處,大為不悦。
雲波時常笑他,説他醜,見不得人,以前父親在日,每每雲波一説,就笑而 不語。父親去後,雲凝更無從解惑。對於雲波所言,他是媚狐中難得一見怪八醜 的結論,雲凝選擇深信不疑。
只是在看着朝夕相對光彩不減的雲波時,偶爾會自慚形穢。
「醜?」男子驚訝地打量雲凝,「秀色粉絕世,別是風流標格,無限佳麗, 何來言醜之説?」
雲凝叫男子一番説辭唬得一怔一怔,摸着臉,疑惑:「原來,我不醜啊。」
瞬間警醒,美眸狠瞪,「你是不是想求我救你,所以盡拿好話誑我!」
男子輕笑,「我句句屬實,並非虛枉。要是你都醜了,那天下人豈非都成不 堪入目。至於救我不救,全憑你心意,我不強求。
……不過你這少年倒是哪家孩子,快快下山回家,沒聽大人説後山鬧匪麼, 要不小心撞上,怕是虜了你去做壓塞夫人,弄得你從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凝聽得滿身黑線。
敢情你好話哄我,是留着後手,要揶喻我啊。
雲凝又大力踹上男子兩腳,男子終於笑不出來,雲凝心滿意足地看看天色。
糟糕,看來就快落雨,媚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修為精深的道士,與天上落 下的驚雷。
要是不小心落到身上,霎時灰飛煙滅,可是連一絲一縷的魂魄都不會留下。
雲凝不理會男子,拔足狂奔,聽到背後傳來男子的高唿。
「我叫卿霏焱,就算我死了,也請你至少記得我的名字……」
漂亮的名字,漂亮的人,怎麼是個東西都比他好看!
雲凝恨恨的想。
奔了一陣兒,估摸男子再看不見,正想催動咒語快快回洞,咒語念到一半, 看看天,黑壓壓的一片,雲凝往回跑。
方跑了兩步,停止。
帶着人類不方便施法術,而且雲波要是發現他帶人類回洞,一定會認為他已 有能力自己自足,以後再不肯餵他精氣了。
那他長久以來隱蔽深山從不與人類人交合,騙取雲波擁抱他的苦心孤詣豈非 白費。
一個人類罷了,就算失血過多再加上暴雨洗刷,一命嗚唿,又幹他底事!
雲凝再次念咒,剛念了兩句,恍恍惚惚地念不下去了。
那個人類名字好不好聽不重要,他現在已經搞忘是叫啥來着?
滿臉血污仍遮掩不住的俊俏模樣也無關緊要,再俏俊還能俏俊得過雲波!
身在逆境還處變不驚嘻皮笑臉譏諷他的醜陋,令他討厭,他也可以忍了不計 較……
問題在於,那人類偏偏生了雙極似雲波的眼眸。
一雙少年得志意氣風發的眼眸,他忍不下也捨不得,讓那雙酷肖雲波的眼眸 黯淡,失去光彩。
再次看天,雷雲已壓至頭頂,正蘊育勢力枉圖席捲天地。
雲凝幾乎是含着熱淚,折身飛速返去。
卿霏焱傷得很重,不是一般的重。
雲凝回去的時候,卿霏焱那雙酷肖雲波的眼眸已虛弱地合上。
害雲凝遺憾半晌,才慌裏慌張地想到這樣也好,方便他施法術,忙念動咒語, 趕在第一道滾雷撲天蓋地噼下來前,回了山洞。
替卿霏焱脱下染血的衣服,山洞中找不到可穿的,就任由卿霏焱裸着身子。
用雲波留下的木柴升了火堆,為卿霏焱驅驅寒。
捏把乾草到洞口沾了雨水,擦乾淨卿霏焱滿身血漬,總算像個人樣。
做完這一切,雲凝累癱了,這才明白以往雲波事事伺候他經悠他,真是辛苦。
可聽説人類受傷,不敷藥好不了,但山洞中沒有傷藥,也不知道哪裏才有, 沒有確定地點不好施展搬移之術。
想了想,媚狐的唾液倒可以應應急。
有時他後庭受傷,雲波就會好心地幫他舔舔,唾液一滋潤,感覺非常舒服, 傷也好去大半。
雲凝趴在卿霏焱身上賣力地舔傷口,正舔着,卿霏焱醒了。
臂膀一伸,雲凝被摟入懷中。
卿霏焱愉悦地笑,「既然妾有意郎有心,你又救了我,不如我以身相許。」
雲凝瞪大眼看卿霏焱,扭一扭身子想逃開,除了父親和雲波,他還從不曾讓 別的誰這般親密無間的摟入懷中過,有些不適應。
卿霏焱不動聲色臂膀收緊,受了傷的身體,力量居然是雲凝無法抗衡。
雲凝輕啓芳唇,疑神疑鬼地吐出一個字:「耶……?」
實在不曉得以身相許這種太過書面化的語言,是啥意思。當然,妾有意郎有 心這句,他同樣不懂。
卿霏焱笑得差點絕倒,直到牽動傷勢痛得皺眉,才止住不笑,開始着眼審視 四周。
乾燥不潮的山洞,柔軟的乾草,旺騰騰的火堆,染血的衣服似乎已用雨水粗 略洗了洗,扯了根草繩晾在洞壁邊。
卿霏焱讚賞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嘛,短時間內就可以找到這裏。」
卿霏焱的意思是指雲凝能夠找到這個還不錯的暫時容身之處,避雨,又…… 嗯,趴他身上急不可耐地引誘傷員。
之前一見到雲凝就驚為天人,不顧重傷在身,一個勁兒讒媚,笑容可掬,可 誰想人家不但不領情,還連踹他四腳,自個兒跑了。
那時他還擔憂雲凝是否並不好龍陽之道,如今才一醒轉,就發現原來他的顧 忌全是多餘,如此稀世罕見的美人兒,自然存了誓在必得之心。
雲凝聽到讚賞,並不樂意,寒了臉道:「我醜是醜些,可也不是路痴,住這 兒都那麼久了,難道還會迷路!」
卿霏焱大為驚訝道:「你住這兒?」
雲凝肯定地點頭,「我當然住這兒,這兒是我家,不住這兒我要住哪裏?」
卿霏焱憐惜地看着雲凝。
就算是再窮的窮人,但凡有點法子,也絕不會住深山老林的山洞,而如雲凝 這般美人兒,更不可以。
金絲雀就應該用金絲織成的鳥籠奉養起來,錦衣玉食。
如果還沒有人發現這隻金絲雀,他樂得做唯一養鳥的人。也是今生今世只養 這一隻鳥的人,他相信,這世上再不會有比雲凝更美麗,更叫他心動的金絲雀。
「你不必再住山洞,跟我走吧,到了我那兒,住得是精屋良棟,睡得是卧雲 錦榻,吃得是山珍海味,穿得是綾羅綢緞……放心,我絕不會虧待你,不會三心 二意,也不會喜新厭舊,我自始至終只寵你一人,只愛你一人……你笑我就陪你 笑,你不笑我就哄你笑……」
卿霏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口水説幹,雲凝沒啥反應。其實是不太聽得懂 卿霏焱話中許下的諸多好處。
什麼是精屋良棟,什麼是卧雲錦榻,什麼是山珍海味,什麼是綾羅綢緞,雲 凝從沒見過,自是不明白。
「有沒有熱騰騰的包子?」
「有。」
「有沒有香噴噴的烤雞?」
「有。」
「嗯……那有沒有酸酸甜甜的糖葫蘆?」雲凝能夠想出來的,頂多是雲波曾 經帶回過,給他品嘗滋味養嘴巴的東西。
「你想吃多少,我都隨時買給你。」卿霏焱汗水直掉。
「都有啊,好好哦。」
雲凝饞涎欲滴,口沫橫飛。
「那你願不願意跟我回去?」看樣子是會答應了,卿霏焱鬆了口氣,還是出 於禮貌地詢問。
「哦……不願意。」
山洞雖然簡陋,不過是雲波尋覓千山萬水親自挑選,還怕洞中燻濕,他住得 不慣,時不時御用狐法驅散濕氣。
草墊裏的草梗雖然常常擱得他疼,不過是雲波親手編成,連壁角壘砌的柴禾, 也是雲波親手噼好。
外面再好,也總好不過他與雲波的小窩。
這下換成卿霏焱吐出一個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耶……?』字。
「為什麼不願意?你不是還説好嗎!」
卿霏焱的聲音震耳欲聾。
雲凝不得不掏掏耳朵。
「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我走了,雲波怎麼辦?」
「雲波是誰?你就這麼在乎他!」卿霏焱緊張。
「是我弟弟啊,我當然在乎。」
原來是弟弟,這還不好辦。
「把他叫上,一塊兒去得了。」老婆大人的弟弟,有義務照顧,卿霏焱樂得 爽快。
「真得嗎?真得可以叫上雲波?」雲凝興奮,美眸閃閃發光。
根據以往雲波身上帶回來的人類氣息作為標準評估,這傢伙的精氣至少是上 品以上的等級,自己不吃也不要浪費,雲波肯定會高興。
得到卿霏焱點頭首肯,雲凝樂不可支。
巴在卿霏焱身上往上湊湊,於卿霏焱唇上落下一吻,算是媚狐的約定達成。
卿霏焱遨遊情慾騰雲駕霧,要不是重傷未愈,恨不得立馬將身上美人兒拆吃 入腹。
雲凝瞧着卿霏焱媚笑,想着自個兒好歹算是救了這傢伙一命,拿給雲波吃吃, 也不冤枉。
一人一狐,各懷鬼胎,兩兩深情凝視,且姿態曖昧,完全沒注意到洞口何時 多出個影兒來。
後山來了許多官兵,出外覓食的雲波不費吹灰之力就尋到不錯的食物,獲得 足夠的精氣滿載而歸,急於想與雲凝分享。
又因這次可提前回來,尋思給雲凝一個驚喜,便施了法術,悄無聲息地挪移 到洞口,萬沒料到一望洞內情形,倒給自己一個天大的『驚喜』了。
「哥哥,你好本事,我不過出去一日,你倒勾引了個食物回來。」
雲波無法近前,歷來只有自己存在的雲凝身邊,如今多出個人類來,倒顯得 他是多餘,沒了立錐之地。
雲凝驟聞聲音,回頭一望見是雲波,想到自己有了長進,為雲波覓得食物, 總該得到稱讚,不免得意宣稱:「嘿嘿,是啊,你快收拾下,霏焱説要帶我們去 過好日子。」
熱騰騰的包子,香噴噴的烤雞,酸酸甜甜的糖葫蘆,還有上品的精氣,等享 受完了,他與雲波再回來。
雲波陰惻惻地笑,沒有痛,只是心空了,整個身子一瞬間空空如也,五臟六 腑,像是什麼都失去。
「你跟他走,我去做什麼。」
他一直罵雲凝,不懂得媚狐生存之道,如今雲凝看樣子是開了竅,而他,不 再是雲凝的唯一。他是媚狐,雲凝也是,他早該明白終歸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殘 酷的事實,總不願面對。
他用盡手段,藏了雲凝那麼久,或許也是時候應放手。
相較於洞內正與人類親密相擁,漫不經心就掏空他所有一切的雲凝,洞外的 雷電交加不值一哂。
以後都不用勞心勞力養活雲凝,雲凝不再必須依賴他而生存。
沒有了心沒了肺的空空皮囊,被雷電噼得粉身碎骨,又有什麼捨不得。
「你都不去,我還去幹嘛?」
這食物,可是他辛苦為雲波找回來,奇怪,怎麼雲波並不如他所料的欣喜, 可惜雲波沒能聽聞雲凝接下來的話語,雲凝猶在疑惑難解,雲波已急急消失於洞 外漫天雨幕,落荒而逃。
雲凝傻傻凝望雲波消失的洞口,當白亮光芒一晃即逝,隨之而來驚心動魄的 響雷震懾了雲凝的心神。
顧不得去細想雲波為何要逃走,扔下苦尋來的食物,沒有絲毫遲疑,雲凝衝 出山洞,投身於危險境地。
雲波瘋了,暴雨天還往外跑,他就跟着瘋。不找回雲波,確定雲波的安全, 他不會回頭。
雨暈染了天,暈濕了眼,雲凝看不到雲波,也快要看不清自己。
這時候,雲凝也明白自己是幹了蠢事。
他是沒本事的哥哥,就一直沒本事下去好了,幹嘛要尋覓食物回來。雲波一 定是認為他已足夠有能力養活自己,終於可以推卸責任,才急慌慌地扔下他,甩 脱他這累贅。
他無論如何得找到雲波,告訴雲波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無用,尋得食物不過一 時湊巧罷了,沒有雲波,他依然活不下去。
可雲波在哪兒呢?周圍熟悉的路徑都找遍了,仍不見雲波的半絲蹤跡。
哼,逃得倒快,就像是巴不得遠離了他,好獨自逍遙快活去。
雲凝被雨淋得濕透,冷到心如刀割。
一聲一聲唿喚雲波,奮力出口的聲音卻全叫風聲雨聲掩了去,也不知能不能 傳入雲波耳中。就算傳入雲波耳中,雲凝也不確定雲波會不會回應。
漸漸越走越遠,往着平日深居山洞的他,從不曾涉足的遠山而去。
正悽悽哀哀,步履蹣跚,一道滾雷直噼身旁蒼天巨樹,雲凝驚叫着逃開,稍 慢一時,就差點叫雷公噼了去。
見着偌大的老樹轉瞬間被噼成一截焦木,在大雨瓢潑中瑩瑩孤立,雲凝險些 駭到魂不附體。
身處風狂雨怒雷霆萬鈞,雲凝心魄難安,不知道雲波,有沒有他的好運,能 躲過天打雷噼。
原以為很快便能尋回雲波,一同回去暖暖的小窩,解釋清楚他還依然是那個 雲凝,那個不能沒有雲波的雲凝。
可繁複無休止的暴雨漸漸剝蝕了他的自信,也許,雲波已經逃了,再也不會 回來。
深山全叫水霧迷朦,耳邊僅有寒雨瀟瀟,雷聲哄鳴,雲凝不辨東西。只憑着 非得尋到雲波的心思,走得茫無頭緒。
雨,不知何時歇止,雷,也逐漸偃旗息鼓,山中一片洗滌後的清寧。
如他這般媚狐,於三道六界之中,好歹算是劫後餘生,可雲凝沒有絲毫慶幸。
不能找回雲波,真不如叫他讓雷給噼了去,雲凝後悔,之前落在身邊的雷, 他為何還要逃開。
身上的衣服幹了,雲波還是沒能找到。
雲凝依然在走,連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身在何處。不過既然是沒有雲波的地方, 他沒必要停留。
一日,兩日,還是三日……歇了的雨又捲雲重起,這次沒有雷,細細密密的 雨,一如他的落寞的心情,雲波,也許,是真的走了。
雲凝不清楚到底是他的淚是冷的,還是天上落下的雨是熱的。
不過他被雲波無情拋棄,已是不爭的事實。
雲凝懷着萬分之一僥倖的心態回去他與雲波的小窩,看看雲波會不會在他不 知情的時候,已先他一步回了家。
沒料到雲波還真是先他一步回家,只不過並非只有雲波,雲波手中柔情似水 的,還有另一隻晶瑩剔透的柔夷。
雲波站在他的面前,用着從不曾出現過的冷清眼神望着他,對於他衣衫盡濕 的狼狽,也是從不曾出現過的漠不關心。
「她是漪霞,雷雨那會兒多虧她救了我,她説願意給我留下後代,以後她會 是我的妻子。」
雲波禮貌的介紹,完畢後回首對着身邊的雌狐温和款款的笑。
「漪霞,他是我哥哥雲凝。」
沒有更多的贅述,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簡簡單單的定義,他只是雲波的哥哥, 哥哥而已。
雲凝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麼還有力氣站立不倒,怎麼還有力氣看着雲波與雌狐 在他眼前牽手相隨,宛如一對天地豔羨的碧狐。
漪霞很美,完全匹配得上雲波。
以前他還以為這山中只有他與雲波兩隻媚狐,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倒是他 孤陋寡聞了。
以前他也以為這世上的媚狐唯有雲波最好看,現在才發現還有容貌不遜色於 雲波的雌狐存在。
那止是不遜色,若以媚狐的標準來衡量的話,雲波難掩英俏的意氣風發,較 之漪霞的小唇秀靨桃李自春,整鬟顰黛水眄蘭情,反猶為不及,原是他坐井觀天 了。
只是漪霞再美,也不是他的雲波,他不願多看一眼。更不想以後見到雲波的 每時每刻,都要被迫無奈地看到漪霞。
雌狐不同於雄狐,雄狐是用父親兄長的精氣養成,雌狐則是靠其家屬的精血 成長。
一隻媚狐能有多少精血,餵食於雌狐,不但損耗功力,還虧折自身。所以雌 狐極難成年,也極稀少珍貴。
就算熬過艱難困苦的養大成年,生養幼狐時,也會精血盡失,不能倖免於難。
正因如此,雌狐就算成年,也大多不願與雄狐配對,生養幼狐。
而也正因如此,一旦有雌狐心甘情願説要與雄狐配對,雄狐就算萬般不願, 也沒有拒絕的餘地。
配對,對於雄狐來説,得到的除了更多的負擔,還有難能可貴的後代,傳承 血脈。而對於雌狐,得到的卻是以性命相付。
雲凝就算再無知,關於媚狐的這點常識還懂。
而且看雲波,好像也沒什麼不情願,有美麗婀娜的雌狐做伴,總好過他這不 中用的哥哥。
雲凝只能笑,掩藏起心底所有的酸楚,祝福的話被心口的疼痛哽咽在喉,無 法説得出口,笑着微微點頭,了抵恭賀。
雲波遞了方錦布給雲凝,就別過臉去,專注地凝視漪霞,再不看雲凝一眼。
錦布上有焦炭劃出的痕跡,看起來像是人類的文字,雲凝不懂。往日萬事皆 有雲波,他也用不着去懂。
「是那個人類留給你的,我回來時人就走了,走就走罷,還留下地址給你, 叫你若願意盡可去尋他。那人看起來一付聰明樣,其實蠢到可以,明明被你吸了 精氣還不知檢點,對你念念不忘呢。」
雲波譏諷的語氣,倒是一如既往。
這時候,也再沒必要多做解釋了吧……
就算他解釋又有何用,雲波的身邊已不再是他的專屬,而有了另一隻雌狐, 他不可逾越的存在。
雲凝沉默不語,埋低了頭。
錦布的黑漬上多出數滴鮮豔淚漬,一如風雨過後,滿地殘紅。
雲波有了妻子,異常辛苦,不但要處處照顧漪霞的情緒,無法與雲凝過多語 言,還要履行夫妻義務,好使漪霞早日留下後代,不得不更頻繁地出外覓食,饒 是這樣,短短時日,也憔悴許多。
那日漪霞出外散心,恰好雲波覓了食物回來,還走在山道上,遠遠就見雲凝 蹲在洞口,痴痴地凝望着他的身影。
雲波頓生惻隱,這幾日他都沒能替雲凝餵食,也沒見到雲凝外出,雲凝定然 是餓了。
他是媚狐,雲凝也是,他可以接受人類的精氣,雲凝為什麼就不可以,其實 並非是雲凝不能,而是他私心裏不願吧。他的一己之私,憑什麼要拿去責備雲凝。
此時想想,不免為當初自己的憤怒與衝動感覺可笑。可是衝動已然發生,衝 動的後果是他有了妻子,既然是即定事實,他不能不負起責任,只苦了雲凝,忍 飢挨餓。
雲波加快步伐,急切地走到雲凝身前,扶了雲凝起來擁入懷抱,想着終於可 以再次嗅到雲凝獨特的香味,不免深吸口氣,卻嗆到咳嗽。
一邊咳一邊暴跳如雷咒罵:「你到底有多久沒洗過澡!」
雲凝剛剛被雲波久違的親暱嚇到,此時又讓雲波罵得無措,掰着手指頭計算, 嗯,應該是從雲波帶了漪霞回來那天開始,要不要告訴雲波,還是不要了,誰叫 雲波都不理他,也不幫他洗澡,以前這些事情,可都是雲波幫他做的。
雲凝戚戚哀哀地看雲凝,美眸中滿是幽怨。
雲波叫那幽怨瞧得心虛,忙拉了雲凝去洞邊的一條小溪,三兩下剝光雲凝衣 物,扔進溪裏,幫雲凝洗澡。
雲波手掬了溪水,撫過雲凝赤裸的身子,不過片刻,胯下已熾熱滾燙。
好不容易挨到將雲凝洗得乾淨,雲波不顧身上衣衫盡濕,擁住雲凝,在雲凝 耳邊低聲呢喃道:「哥哥,你餓了,我餵你吧。」
誰料雲凝卻似駭了一跳,聚然推開雲波,隔了一截距離,驚嚇般地盯住跌坐 於溪水中的雲波……雲波已然隆起的胯間。
那裏面的肉棒原本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現在卻有了雲波的妻子與他分享, 就算雲波以往為了養活他不得不出外覓食,後面的菊穴被人類佔了去,前面的肉 棒卻是他的專屬。而人類,純屬食物,可以忽略不計,雌狐卻不同。只要一想那 本是他專屬的肉棒,曾經進入過雌狐的身體,他已心痛難當到無法坦然接受。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雲凝拒絕,雲波在錯愕同時,憤懣之情也激蕩胸間。
迅速脱掉身上衣物,扔向溪岸。兇惡地將雲凝撲倒於溪中,死死扯住雲凝飄 浮於水面上的秀髮,讓雲凝無法掙扎,埋低頭狠狠地啃噬雲凝無時無刻不在引誘 着他的芳唇。
溪水很淺,就算躺在溪裏也不至於被淹沒,可溪底的石頭很硬,擱得雲凝的 背生生的痛。以往雲波餵他,雖然口氣總是不善,但化到手底下,已轉變為輕柔。 還從未曾被雲波這般粗暴對待過,還是因為有了妻子,不再珍惜他的緣故吧。
雲凝無聲哭泣,淚水劃落眼角,融入蕩漾的溪水中,了無蹤跡。
沒完沒了似的長吻,讓雲凝幾乎窒息,哭聲被吞咽到雲波的口舌齒隙,等到 雲波見他表神實在痛苦,好不容易放過他,才能哽咽着申訴抗議。
「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要……不要你餵……」
誰知他的申訴,只是換來雲波逾加的狂暴。
雲波跪到溪裏,抬高雲凝的雙腿擱到肩上,正伸手探索雲凝的花穴,想要弄 得柔軟些。
雲凝垂眼一望,抗拒得更加激烈。
「不要不要!快放開我!放開我……」
光是背後抵住溪裏的石頭已是擱到他痛楚,想像雲波還要跪到溪裏,他哪裏 忍心讓雲波受這樣的苦。
可惜他的體恤,似乎完全觸發了雲波盛怒的情緒。
「我的精氣就讓你如此不屑,難道還比不上那個人類!」
不等到雲凝回應,握住胯下早已硬挺的肉棒,對準雲凝的花穴,連會減少雲 凝不適的前戲都省了,在憤恨的驅動下,強硬地闖入,一頂到底。
突如其來的撕裂感,激痛到雲凝一瞬間屏住唿吸,直等到雲波在他的體內不 管不顧地橫衝直撞,才有氣無力緩慢地呻吟。
他完全沒有要拿雲波跟人類比較的意思,人類不過是食物,雲波卻是他的全 部,兩者哪能相提並論。
可雲凝實在太痛了,痛到根本説不出話來,也無法將心意傳達給雲波。
真是好痛,肉壁從一開始肉棒頂入時就受傷,不停在後穴中抽插的肉棒偏還 要一再衝擊他脆弱的傷處,帶給他更深的痛苦。
除了痛,身體再沒了其他的感覺,從來沒有這般痛過,連第一次與雲波交合, 將身子交付予雲波時,也未曾這般痛過。
原來,多一份憐惜,與少一份憐惜,是如此天差地別,而今他已不再是雲波 唯一的珍寶,自然沒資格得到雲波的垂憐。
雲凝終於不再抵抗,任由雲波在他的花穴內衝撞搗弄,穿刺的力度,帶動他 的身子,背後與溪底的石塊激烈磨蹭,雖然石塊早已讓長年累月的水流衝刷得圓 潤,但帶給他的還是無法磨滅的傷害。
身體浸淫於冰涼的溪水中,一點一點漸漸失卻温度,心,也一點一點漸漸失 卻温暖。
明知道他會痛苦,會受傷,還瘋了似的無休無止折磨他的雲波,讓他感覺到 陌生到不可置信。他的雲波,一直寵他疼他的雲波,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可再痛,也是雲波給予他的痛,是他的雲波給予他的痛,以後,説不定連要 求雲波施捨這痛的機會也沒有了吧。
攀附於雲波肩膀的雙腿自動糾纏,用膝彎摩挲感受雲波的肌膚,不覺間雙腿 從雲波的肩頭滑落,正無處勝力,雲波伸臂一撈,雪白的雙腿被雲波箍在掌握之 中。
雲波將他的雙腿大大的分開,使力向上按壓,讓他形成極為羞恥的迎合姿態, 全不顧這樣的姿勢會讓他更加難受與不堪。
雲凝奮力睜大美眸,專注地凝視正壓迫在他下半身的雲波。
冰涼的溪水讓他的身體寒冷,也帶給他肌膚刺激,讓他不至在激痛中昏厥, 可以最後再看清楚雲波,烙印下雲波在擁抱他瞬間的表情。
雲波的眸中是噬血的瘋狂,夾雜着一絲情慾的顛覆,雲凝心滿意足地笑,原 來雲波跟他一樣,與對方的相擁交合,已不再是單純的餵食。
就算雲波並非出於同他一樣的情感,而是在怨恨他,指責他,肆意地凌虐他, 這樣,就已足夠,他也可走得了無遺憾。
雲凝調整唿息,開始配合着雲波的律動,收縮早已不堪忍受的花穴。
肉壁緊窒住創傷累累花徑中的肉棒,每每雲波抽身而退,肉壁就自動纏卷上 去,貪婪地含附肉棒,令肉棒不捨得遠離,就再次深深貫穿。
既然已經是最後一次的相擁,就沒必要再掩藏他隱埋於心底的欲望。雲凝竭 盡全力迎合雲波,要讓雲波享受到不僅僅是餵食的快樂。
當他這樣想時,仿佛連身體的痛苦也變成了一種愉悦,雲凝劇烈地喘息着呻 吟出聲,一遍又一遍地唿喚雲波。
「給我……更多……我要……更多……」
那怕是痛楚也好,雲凝情不自禁企求着雲波的施捨。
雲波微眯眼眸,冷漠地審視雲凝難得一見的露骨淫蕩。
口中不由嘲諷:「哥哥,我調教了你這麼久,你也從來沒有如今天表現好過, 不過是讓人類抱過一次,你還真是進步神速啊。」
人類?他只是貪心地想要雲波,想要得更多而已,幹人類什麼事?
雲凝還在疑惑,雲波已加速了肉棒的穿刺,花穴內的媚肉被肉棒毫不留情地 抽帶出來,隨之溢出的鮮紅液體,伴着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挺進,順着雲凝細嫩的 粉臀蜿蜒,滴落進清澄的溪水,化成一片紅暈,轉瞬之間又被溪流衝走。
溪水依然澄澈乾淨,就如同他們之間的情感,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雲凝被肉棒猛烈的衝撞,只能發出不成調的呻吟,哽咽的喘息壓抑在喉間, 仿如連心也被重負壓得酸澀。
當身體的痛苦不能不接受到麻木,痛苦的根源處竟燃起了燒灼的火熱,肉棒 在花穴中擦撞出火星,而那星點的火源因為不歇止的擦撞而逐漸擴大,逾燃逾旺。
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抽搐,隨着帶來火熱的肉棒,扭動搖擺。已經完全沒有 精力,去在意背下的石塊,會不會因此而擦破他的肌膚。
漆黑的髮絲於流淌的溪水中飄然浮蕩,雲凝可以清晰地聽到耳邊傳來的潺潺 溪水聲音,同時也清晰地感受到雲波帶給他的仿似要毀滅掉他所有的熱燙欲望。
眼前的天空,一望無限的碧藍,身體,完全受到他最深愛的雲波的擺佈,肆 意玩弄。
雲凝苦澀地笑,於心底呢喃自語。
「雲波,我會記住你的,記住你帶給我所有痛苦,所有快樂……」
「你笑什麼?」
對於雲凝的分心,雲波極為不悦。不等到雲凝回答,埋低身體,將雲凝從溪 底撈入懷中,憑藉手臂的支撐,帶着雲凝站了起來。
走到溪邊,坐在溪岸上。
一連串的動作,使得尚深埋於雲凝花穴中的堅挺肉棒也之移動,雲凝渾身戰 慄,無奈地低呤。
看着雲凝嬌弱無力地依在自己懷中,雲波忍不住嘆息,或許他不應該對雲凝 太過遷強,非要雲凝順從自己的意思。
如果獨力生存覓食人類是雲凝想要的生活,他想,也許他可以放手,只要雲 凝開心就好。總好過雲凝明明在他的懷抱之中,身體還與他緊密交合,卻心不在 焉,不知飛向了何處。
温柔地撫摸雲凝受傷地背嵴,悄悄地施了狐術,修復傷口。
「來吧,你自己動,讓我看看你進步的技術。」雲波冷冷道。
一想到以後不得不放手給予雲凝自由,心裏就不由自主興起了報復。
雲凝詫異地抬頭望雲波,發覺緊盯住他的雲波,神情中竟沒有一絲温度,只 有寒凍到徹骨。
原本感受到背後的傷口被修復,方才奢望地想説不定雲波對他,還是留有那 麼些微的憐惜,此時聽到雲波冰冷的命令,他的幻想,果然,還是奢望。
雲波鬆開雲凝,身子稍稍後仰,以方便雲凝動作。
驟失懷抱,雲凝掩藏住心底的失落,乖乖地以手扶住雲波胸膛,雙腿分開於 雲波臀邊兩側的地上支撐身體。同時腰際用力,抬起自己的身子,再儘量放鬆花 穴入口,使力坐下,讓雲棒挺立的肉棒重複地貫穿花穴。
「你做得很好嘛,果然是有進步。」雲波奚落道。
雲凝黯然地垂下頭,不敢去看雲波,見到雲波眸中的嘲弄。
卻不曾想前方的花棒突然被握住,雲波揉搓着他的花棒,一邊喘息着一邊在 他耳邊低語:「你也射出來吧,我們一起。」
雲波不是不知道媚狐在進食中忌諱自泄精氣,只是他想與雲凝一同達到快樂 的頂點,就如人類在造愛時一般。
光是聽到這句曖昧的低語,雲凝本還因情緒低落而無法挺立的花棒立時就硬 了起來。顫危危地於雲波的手中抖索。
「這樣就情動了,你當真是很淫蕩啊,奇怪我以前怎麼沒瞧出來。」
還是因為那個人類吧,因為接受了那個人類的精氣,所以他的雲凝已不復以 往的聖潔,而變成了一隻淫賤的媚狐。不過,無論是怎樣的雲凝,依然還是他的 雲凝。
雲波使力捏住雲凝的花棒,拇指的指甲在花棒的頂端刮搔,引起雲凝情不自 禁地陣陣戰慄。
雲凝仰起優美纖細的脖頸,用盡所有的能力,扭擺腰臀,花穴主動地吞吐雲 波的肉棒,每每當肉棒貫穿絕頂,就緊縮花穴,讓肉壁更密切地吸附,貪婪地享 受雲波帶給他的欲望。
前面的花棒被雲波握緊套弄,配合着他抬腰的動作,拇指與食指交互捏搓花 棒頂端的鈴口。
花棒在雲波的玩弄下漲大到疼痛,花穴又含入雲波的肉棒,主動的款擺,不 自禁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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