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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哥回到家裏,興奮之情還是不能很快平復,他明顯感到龜頭處還在持續滲出一些粘液,自己每次射精後都是如此。剛才的經歷太過癮了,簡直不敢想像這麼輕易就得手了,像做夢一樣。他舔舔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留着張月娥身上的餘香,甚至有些她唇上的唾液。他又用舌頭舔舔自己的牙齒,在嘴裏轉了幾圈,想要盡力找回在張月娥嘴裏攪動的感覺。

他清楚的記得,一開始張月娥極力迴避自己的強吻,但當他的舌頭伸進對方嘴裏時,張月娥便用力將他的舌頭頂了出來。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再度進入,並把自己的舌頭頂得更深,像一條大蟲子在裏面不停地翻滾。她的嘴裏又濕又滑,像水一般的柔,和她這個人的氣質如出一轍。當他把舌頭抽出來時,還順勢又使勁嘬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又嫩又滑。

自己雖然混了真麼多年,在江湖上也算有點地位,但那都是打架鬥毆不怕死,和武夫沒什麼區別,到目前為止還沒結婚,甚至連女人都沒玩兒過,空有一副強壯的身軀。張月娥可以説是他親密接觸的第一個女人,第一個就是如此的極品,真是太走運了。一開始他還害怕張月娥過於強硬,跟他魚死網破,沒想到這種知識分子的小女人還是經不起風浪,一嚇唬馬上就範,真是易如反掌,這更讓他的自信心膨脹起來。他要一步一步地徹底徵服張月娥。

第二天,驢哥中午時間來到學校,他知道這個時候學生一般都回家只吃飯了,離得遠的基本也都吃完飯回班裏自習或者休息,教師們應該都回到辦公室裏。這次他沒有偷着熘進校園,而是大搖大擺地來到傳達室,跟看門的老大爺説他要找張月娥。老大爺聽到這個簡直就像家地下踩了一條蛇,驚詫不已。

「你找張月娥老師?」老大爺是多少了解些驢哥以前的行徑的,心想你開什麼玩笑,張月娥怎麼能和你有啥聯繫?

驢哥看出老頭兒的疑慮和臉上流露出的鄙視,然後笑了笑説:「我找張月娥有正事,關於我們家一個親戚的孩子要轉學到這裏,想提前聯繫一下。」

「那你應該去直接找校長啊,找一個任課老師有什麼用?」

「這不是都説張月娥教課非常好麼,所以親戚的孩子想要直接進她的班,所以先來問問她。我提前和她都約好了。」驢哥説的煞有介事。

「説的跟真事兒似的,不會胡扯呢吧?」老大爺還是將信將疑。

「騙你我是王八蛋。不信你去幫我叫她,你看她會不會領着我進去。你別跟我廢話啦,要不耽誤我正事兒。」

老大爺不再多説,起身去辦公室。沒多久張月娥就跟着他來了。

「呦,張老師,你好,我這等你好久了啊。」驢哥説着就迎了上去。

張月娥看到驢哥,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緊張和不知所措。這時老大爺還在一旁問:「張老師,這傢伙剛才説找您商量孩子轉學的事兒,有這事兒麼?」

「嗯,我們是約好的。」張月娥紅着臉説。

「你看,我就説是吧,這老大爺還不信,真不知道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張老師怎麼就不能和我有聯繫,有交往呢?」驢哥特意強調了一下「交往」這個詞。他心裏清楚,自己堂而皇之地和張月娥走進校園,老大爺就算真的相信是為了孩子轉學的事兒而來,心裏也會生出些許疑慮。人家張月娥是什麼人,而他驢哥又是什麼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兩類人怎麼可能遇到一塊,這裏面肯定有鬼。而老大爺心裏的疑慮必然會從嘴裏説出去,這種看大門的人最善於觀察人們之間的交往,很多事兒都瞞不過他們的眼睛,而且更是通過他們的嘴傳播流言蜚語,一次兩次後,自己與張月娥一同進出校園的事兒就會在師生中傳開,到時候張月娥就算想躲也沒辦法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教師和一個混混在一起,別人會怎麼想?自己這一招,直接就把張月娥的名聲搞壞了,到時候由不得她不聽自己的。

張月娥領着驢哥近了校園,兩個人一直保持着距離。驢哥想親近一下,但知道這事兒才開了一個頭兒,急不得,真要是弄得滿校風雨最後可能還不好收場。自己今天來只是想玩兒的比昨天晚上再進一步。

兩個人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着,張月娥心裏很忐忑,她沒法開口説話,也不想説話,更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驢哥早已經盤算好了,於是開口説:「瞎轉悠也沒意思,咱麼還是去宿舍坐會兒吧。」

聽到「宿舍」這個詞,張月娥渾身一哆嗦。那是自己的閨房,怎麼能允許一個陌生男人進入,要是他圖謀不軌自己豈不是就完了?

「不行。」她很憋屈地支吾了一聲,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見。但這對驢哥是沒用的,他已經大踏步朝着教師宿舍走去了,根本不管她的回應,而且邊走邊説:「反正我在宿舍門口等你就是了。」張月娥沒轍,只好慢慢地跟上去。

兩人進了宿舍,驢哥直接就做到了牀上。張月娥站在門口,和他保持着距離,同時把門開了一道縫,以便發生不測時可以及時逃走。此時的宿舍區一片寂靜,正式午休時間。驢哥看着站在門口的張月娥,眼睛裏開始冒火,下體開始發硬。

「張老師,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你到底想怎麼樣?」

「也不想怎麼樣啊,只是想再進一步認識認識你。昨天我們不是已經認識了麼,而且彼此也熟悉了對方吧。」驢哥的語氣裏帶着對昨天的回憶,説得很猥瑣。張月娥感到屈辱、噁心,但她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忍受對面這個陌生男人的這種侮辱。可她不知道,今天這個侮辱還要再一次加深,讓她一步步走向深淵,永遠不能回頭。

驢哥站起身走到張月娥身邊,伸手將她身後的門關上,然後就開始拉下褲子的拉鏈,將那根粗大的陰莖露出來。那陰莖像一根巨大的烤腸,彎曲地向上努力地抬着頭,包皮已經翻開,露出飽滿的龜頭,又像一條蓄勢待發的眼鏡蛇在向獵物吐着舌頭。張月娥看了一下立刻將眼睛閉上了,她真的很害怕,誰知道這東西接下來要怎樣傷害自己?昨天的經歷不斷在腦海中浮現,手心裏隱約又感到有些粘滑,好像沾滿了精液。

「你閉什麼眼睛啊,這東西早晚你都要見到,也要和他親密接觸啊,而且他最後還要進入你的身體,將來還要幫你疏通管道生兒育女啊。」驢哥説着這些骯髒下流的話,他要攻破張月娥最後的心理防線。張月娥聽着,只覺得渾身不自在,仿佛周圍有無數根陰莖從四面八方向自己襲來,讓她不能唿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肩膀被驢哥按住,並用力向下使勁。她驚慌地説:「你到底要幹什麼?」

「也不幹什麼。昨天我品嘗了你的香唇,一晚上都沒忘。但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個老二,也就是這個大肉棒,他還沒有被你伺候過,但卻提前把他的精華送到了你的手上。作為回報,我想你應該有所表示,讓他也嘗嘗你的嘴裏的味道,一起親個嘴兒啊。或者説的更直白一點兒,就是讓你給我來一次口交,這個詞兒你應該聽説過吧。」雖然沒有看過那種成人錄像帶,但口交、肛交、性交這類詞兒,張月娥其實在大學就聽説過了,那時候,有一些提前和男朋友同居的女同學,在一起時都提到過,但她們到不見得做過。那時候聽到同學之間私底下談論這些,她也會感到好奇,但隨後就感到噁心。她覺得愛情才是最重要的,口交、肛交、性交這三個詞,她只能接受第三那個,覺得前兩個簡直就是動物行為。就算是性交,她也覺得這個詞太不雅觀了,她比較能接受的是「做愛」這個詞。如今一個陌生男人讓自己口交,她是死也不願意的。

但一切由不得她。驢哥看她沒有順從自己用力的方向蹲下去,便説:「我這個人不喜歡囉嗦。我想你不想我們之前的是被廣為人知吧,而且現在馬上就午休結束了,咱們倆要是待會一起出去被別的老師看到,你覺得好麼?另外,你覺得口交和性交你會選哪一個?要不我們就一下午待在你的宿舍裏,我玩兒遍你的全身怎麼樣。」聽到這兒,張月娥簡直要崩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但自己又能怎麼辦?早知道如此,昨晚就不應該去後山,現在後悔有些太晚了……她慢慢蹲下身去。驢哥高興地説:「對,這樣才算聽話,而且以後你結了婚,估計老公也要你這樣伺候他啊,這就算是提前的演習嘛。」

當驢哥把陰莖貼近張月娥的嘴巴時,一股腥臭撲鼻而來,還混合着驢哥的體味。那龜頭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紅裏發紫,尿道口好像還隱約滲出一些粘液。陰莖周圍的血管都清晰可見,根部的陰毛更是像一片濃密的黑森裏。驢哥二話沒説,將龜頭頂進張月娥的嘴裏。一瞬間,他爽到了極點。這和昨天的接吻很不一樣,男人還是需要龜頭的刺激來的直接。他只感到張月娥的嘴裏濕滑無比,而自己的因慾火焚身變得熾熱的陰莖仿佛突然間進入了一股清泉中,周圍被一種温吞包圍着,甚至有些冰涼的感覺,這種温差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低頭看着含着自己大半根陰莖的張月娥,馬上開始抽動起來,他想頂得根深,在張月娥的嘴裏翻江倒海,大幹一場。

張月娥只感到一根巨物將自己的嘴堵住,愈發聞到了一股腥臭味兒,而且隨着驢哥的抽動,每一次都好像要頂到自己的嗓子眼,讓她有嘔吐的感覺。她明顯感到對方的龜頭變得更加腫脹起來,整個陰莖也更加滾燙,並且伴隨着陰莖的抽動,自己的嘴好像要脹裂一樣。但這畢竟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口交,她只能被迫配合着對方的動作。驢哥這時雙手抱住張月娥的頭,開始不斷地加速,給自己的龜頭更大的刺激,並且一邊還説:「待會我要在你嘴裏射精,因為拔出來再射會射你一臉,弄髒衣服就不好了,今天就先嘗嘗我精液的味道吧!」説罷,就開始提速。張月娥聽到這番話,知道驢哥馬上就要射精了,便開始極力地掙扎,雙手抵住驢哥的雙腿,想要後退把陰莖吐出來。驢哥感覺到了她的反抗,更加用力握住她的頭的兩側,不讓她得逞,同時加快速度。突然,他用力向前一頂,下半身開始不停地抖動,把憋了一宿的精液一股腦兒全射進張月娥的嘴裏。張月娥的反抗並沒有讓龜頭頂到自己的嗓子眼,而是停留在舌頭的中間段,她感到嘴裏的陰莖突然腫脹了一下,周圍的血管好象有一股血液流過,緊接着好幾股液體從龜頭出湧了出來,一股腥臭頓時充滿自己的口腔。

驢哥射精後,沒有將陰莖立刻抽出來,還在用力向前頂着,好像會有源源不斷地精液持續噴射似的。這幾股精液和張月娥的舌頭、口腔壁還有自己的陰莖相互糅合在一起,那種感覺真是太舒服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把陰莖拔出來。張月娥馬上起身跑到宿舍的梳洗池邊,乾嘔着把滿嘴的精液吐了出來。但由於時間太長,還是咽下了一些。驢哥在一旁看着,得意地説:「怎麼樣張老師,我的精液味道不錯吧?」聽到這句話,張月娥實在無言以對,她只能默默地任眼淚從眼角滑落,任屈辱在心中激蕩。這時,午休的時間也結束了。驢哥抓起衣架上的一條白色內褲,擦了擦自己的龜頭,然後將內褲仍在牀上,推門出去,同時留下一句話:「張老師,明天見。」

整個下午,張月娥都無精打採的,感到渾身不舒服,放學的前一節課,她就和年級組長説自己有點兒難受,想提前回宿舍休息。回到宿舍,她一頭扎到牀上,把臉埋在被子裏,淚如泉湧。自己的純潔就這麼被玷污了,她突然覺得前途灰暗,以後自己還怎麼嫁人?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而且,這事兒就能這麼容易結束麼?那個流氓肯定還回提出更無恥下流的要求,到時候自己怎麼辦?初吻被奪、身體也幾乎被摸遍,嘴裏還被放入過那骯髒的陰莖,接下來恐怕就要正式侵入自己的身體了。她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好像要竭力保護這最後一片淨土。

張月娥的擔心是必然的,驢哥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盤算着下一步怎麼做。口交雖然也很爽,但只有真正進入張月娥的身體才能把她徵服,最終據為己有,讓自己盡情享受。他這時雖然知道前面還有很多事兒要做,但卻變得異常謹慎,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晚上張月娥又從傳達室老大爺那裏收到一封信,上面依然沒有署名,老大爺也沒有看到寄信人。但張月娥知道,這信指定是驢哥寫得。回到宿舍拆開,上面只寫着:「張老師,明天是周末。中午在宿舍等我。」看到這兒,張月娥渾身發冷。每個周末,教師宿舍區基本空無一人,老師們都回家了。驢哥選在這個時間,擺明了是對她有更深的企圖。但她現在的腦子已經徹底亂了,只能靜靜地等待厄運的到來。

第二天中午,驢哥果然如約而至。一進門就對張月娥摟摟抱抱,動手動腳,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又舔,看來這一晚上把他憋壞了。張月娥本能地做着一些抵抗,但她現在沒有更多的選擇,只希望這事趕快過去,驢哥趕快離開。驢哥把張月娥半推半就地弄到牀邊,然後用力將她按到牀上,緊接着趴在她身上,雙手開始隔着衣服撫摸她的全身。

張月娥閉上眼睛,只求驢哥趕快滿足自己的欲望後放過她一馬,但身體是不會欺騙自己的,驢哥的撫摸讓她有了一定的生理反應,她覺得自己渾身發熱,乳房也變得堅挺起來。她緊咬着嘴唇,用理智抗拒着這股感覺。突然,她感到驢哥好像坐起身,將她騎在了下面,雙腿卡住她的乳房。她想看看這個流氓到底要幹什麼,一睜眼,發現驢哥的陰莖已經頂到她嘴邊,又是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驢哥的陰莖已經伸到她嘴裏。驢哥稍稍抬起身,開始抽動自己的下半身,他要再次回味一下昨天的感覺。每一次,驢哥都用力將整根陰莖插進張月娥的口腔深處,一直沒入陰莖的根部,讓胯下的陰毛直接堵住張月娥的嘴。

他感到每一次頂到頭時,自己的龜頭都塞住了張月娥的嗓子眼兒,因為每次張月娥的頭都會左右晃動,好像要嘔吐,渾身也在跟着扭動,雙腳還在蹬踹這牀單。但他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只把張月娥當作一個洩慾的工具。幾十次的抽插後,驢哥的興奮已經到達頂點,他用盡全力一頂,幾乎要讓張月娥窒息,然後屁股開始抖動,把精液全射進張月娥的嘴裏。射精完畢,他還是沒有抽出陰莖,想讓張月娥把所有精液都咽下去。

張月娥被動地接受完這一切,現在只想起身到梳洗池旁把精液吐出來。驢哥意識到的她的企圖,用下半身使勁壓住,不讓她動彈。張月娥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屈辱充斥着內心,但她不想咽下這骯髒的液體。這時,驢哥突然用手捏住張月娥的鼻子,讓她不能唿吸,只好張開嘴吧,這樣精液就順勢流入嗓子,由不得她不吃。

驢哥笑着説:「這麼美味的東西,也算我送給你的禮物,裏面可都是精華啊!」當驢哥感覺張月娥把所有精液都咽下去以後,才慢慢起身,把陰莖從她嘴裏抽出來。這時的張月娥,淚水已經打濕了頭下的枕頭,她緊閉着雙眼,嘴角還殘留着一絲精液。驢哥看着自己的傑作——這梨花帶雨的女教師被他糟蹋成這個樣子,邪惡地笑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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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辻芽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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