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串男奴

看着滿天星鬥,唿吸清涼的空氣,張峯感到很愜意!

獨自背包出遊已經徒步走了三天了,嶺南的山野很有味道,在這�可以拋卻一切煩惱,盡情融入大自然。

張峯此人十分傳奇,出生於武術世家,文革時移居法國,成年後參加了法國外籍軍團,在空降特種兵服役,退役後幹過保鏢、殺手、消防隊員、推銷員,最後在美國一家大企業一直做到中東分公司的總經理。

35歲那年,按家族的要求回香港繼承了家族産業,經他一番整治,原本已經走下坡路的金鼎集團卻蒸蒸日上,一舉成為世界着名企業,並且在大陸、歐美、南亞、中東、俄羅斯等世界主要地域都開設了分公司。張峯的能力讓家族吃驚,這也奠定了他在張氏家族�的霸主地位,即便族長也靠他供養,自然對他無不依從。

今年已經38歲了,資産數百億美元!但他卻極少拋頭露面,確切説是極少以金鼎集團總裁的身份出現,他的各個産業都委派了得力的總經理在掌管。金鼎集團業務範圍極廣,張峯的勢力範圍也極廣。金鼎集團有一個最大特點是:不論經營什麼産品,價格總是比競爭者低一、兩成,到底他靠什麼每年賺十幾個億美元的利潤?誰也説不清。

張峯的金鼎集團國內公關總部政府辦經常宴請的是省長,軍區司令,中央部委級以上的實權官員,公關總部的企業辦則是個神秘部門,由張峯直接授意與海內外各大犯罪託拉斯密切聯繫。這一特殊辦公室的全體職員由張峯直接領導,不接受公司其他任何人、任何部門的領導,也很少與公司內部發生聯繫,僅僅是掛靠在公司總部而已。

公司總部保衞部內還有一個督察辦公室,其全體職員也是由張峯直接領導,負責監督各分公司的總經理和財務情況。

這兩個辦公室的主任都是張峯最信任的兩個漂亮神秘的女人。張峯就是通過電話遙控這兩個神秘女主任,再由她們指揮各自的屬下,完成張總的特殊任務。

另外,張峯還有一個機要女秘書,張峯不在公司的時候,這位機要女秘書就代行一切權利,當然那肯定是張峯的遙控授意。

「啊哈,有了這麼三位女人替我辦事,真是輕鬆呀!真該好好享受生活!」

張峯心情舒暢地健步走在晴郎的田野土路上。

前面傳來隱隱的女人叫喊聲,張峯機警地仔細諦聽,確信沒有聽錯,便加速跑了過去。

「你們,你們還想幹什麼?錢,我的錢已經全都給你們了,身上值錢的東西也都給你們了,你們不能不講信用。」一個女人的黑影在哭哭啼啼地爭辯。

「哈哈哈,老大,你聽到吧,這小妞讓咱們強盜講信用,啊,信用,哈哈哈。」

「嘿嘿,漂亮妞,不要急麼,你看我們哥五個已經一個月沒沾女人了,陪我們玩玩,然後就放你走,我們這回一定講信用,啊,哈哈,一定講信用。」

「不,別……別過來……大哥……大爺……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們倆吧」

一個姑娘在苦苦哀求,她旁邊的姑娘已經在抽泣。

「老大,這倆妞真是漂亮!比電影明星一點不差,瞧這身段,真他媽撩人!」

手電光在兩個姑娘臉上身上搖晃着。

「小妞,來吧,跟哥哥親個嘴兒。」一個大漢上來強摟那哀求的姑娘。

「嗚嗚……不……嗚……」姑娘掙扎着。

「喂,請放了那姑娘。」一個冷靜的男中音突然在跟前響起。

「什麼?什麼?」那大漢回過頭,仔細看着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跟前的這個男人。個子不高但也不能算矮,背着旅行包,體格健壯,略微發胖,約有30多歲,一雙眼睛特別犀利。

「你?……、你是幹什麼的?」大漢上上下下大量眼前這男人,又看看他身後,沒有別人。

「我是過路的,求你兩件事:第一,放開那姑娘,第二,把錢和東西還給她們。」

「你説什麼?」大漢圍着這人打轉,眼前這男人的冷靜語氣讓大漢感到高深莫測!

「我説朋友,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你別趟這混水。」大漢顯然想息事甯人。

「我是想走,也不想跟你們閒搭功夫,不過我的兩件事你得辦。」過路客平靜但堅決地要求。

「我要是不辦呢?」大漢眼露兇光,其他四個漢子也圍逼上來。

兩個姑娘已經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看着即將發生的一場血戰,而這場較量的結果決定着她倆的命運,但四個大漢圍攻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恐怕兇多吉少!她倆緊緊摟在一切,全身戰慄。

「想打架麼?試試看。」過路客背包未解,稍微移動一下身形,似乎擺出應戰架勢。

「嗖……、」大漢舉起手中砍刀,直取過路客頭顱。

「啊!……、」姑娘們齊聲驚叫。

「啊!……、」大漢一聲慘叫,然後就跌倒在地不再起來。

「啊!……、啊!……、啊!……、啊!……、」

另外四個漢子一齊撲上來,相繼發出一聲慘叫,就象第一個大漢一樣,相繼跌倒在地,不再起來。

一轉眼的功夫,四個如狼似虎的強盜都癱在地上痛苦地捲曲着,兩個姑娘看得呆若木雞!

過路客從為首的大漢身上搜出錢包,戒指,項鍊等物,遞到姑娘手�。

「看看還少什麼不?」

「啊!……不……、不少……、了!」一個姑娘結結巴巴地回答。

「謝……謝謝……、你!」另一個姑娘也結結巴巴地道謝。

「天這麼黑怎麼到這種荒野?」

「我們,我們……車壞了!」

「哦!……、我看看……、」

過路客很快修好了車,應姑娘的請求,坐上了她們車的駕駛席。

一路聊着開往嶺南重鎮。

原來兩位姑娘一位是嶺南山水旅行社的總經理胡枚,33歲,是個不輸男人的幹練女強人,甚至有點男性化–假小子氣派,離婚單身;另一位是她的私人秘書姜蘭蘭,23歲。她們倆住在胡枚的高級公寓�,就資産論,胡枚也該是百萬富婆了。

兩人都很漂亮,尤其胡枚更透出成熟少婦的魅力!

開車的過路客叫張峯,自己介紹説是:「沒有職業,喜歡徒步旅行,走到哪個好地方,就找份臨時工作煳口,餘錢和業餘時間就遊覽周邊地區。現年38歲,不喜歡婚姻的羈絆,所以一直獨身。」

張峯説話很簡練,敦厚的男中音很有磁性,相貌沒有特點,但顯得出歷練豐富,身體微胖,但很健壯。

「你們怎麼敢夜走嶺上的野路?」

「唉!別提了,走到半路車壞了,司機修了半天也沒修好,天已經就黑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我們正在着急,又來了一幫強盜,可氣那司機,還是個男人,被那夥強盜只是吼了幾句,就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扔下我們兩個弱女子,真不算是個男人!」胡枚氣哼哼地説出原委。

「你是怎麼把他們打倒的?我們都沒看明白怎麼回事呢,他們就都倒了,呵呵!真過癮!」姜蘭蘭興奮地問張峯。

「哦,小意思,我曾經是野戰軍的特種兵。」張峯無意炫耀,只是簡單回答。

「哇!特種兵!最酷了!」蘭蘭驚羨地自言自語。

「張大哥,我們經常要出長途,你又會修車,又有這麼好的功夫,給我當司機吧,我可以給你很高工資的。」胡枚希望張峯答應,但又不自覺地流露出老闆的語氣。

「哦?」張峯倒是沒有想過這問題,不過瞟了一眼後視鏡�的兩位美女,心�忽然改了主意:「哦,那好呀,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謝謝老闆啦!」

「還沒談工資呢,你就謝謝?」胡枚一付老闆氣派。

「工資多少無所謂,能讓我吃飽就行。」張峯一付誠肯態度。

「我原來的司機工資1200元,我給你雙份,你看行嗎?」胡枚擔心張峯嫌少,但又怕他開除天價!真想僱他,但又捨不得太高工資。

「不必那麼高,我一個人用不了那麼多,還跟原先的司機一樣,1200元對我來説已經是很富有了,我還從來沒掙過這麼多呢!」張峯裝出十分滿足的樣子,「如果老闆開恩,能給我找個免費住處就足夠了。」

「行,我公寓�有個閣樓,挺好的,你就住那吧。」胡枚心�一陣竊喜!

「這麼便宜的工資,竟然僱了一個司機、修車工、保鏢兼家庭勤雜工四合一的男僕。」姜蘭蘭看着胡枚會意地笑笑,兩人心照不宣。蘭蘭的工資可是每月4000元呀!還住在胡枚公寓免費吃喝。

「那太好了!謝謝老闆!」張峯從後視鏡�她倆的眼神早就看破一切,故意裝作感激的樣子,「老闆,我一定會好好幹,保你滿意,住在你家�,真不好意思,以後家�需要力氣的活你儘管吩咐。」

「呵呵,不必客氣,好好幹,我一向獎懲嚴明。」胡枚的老闆氣派越來越足了。

看着張峯的背影,胡枚滿意地笑了,今天受驚,反倒收了這麼個稱心男僕,值!

一晃過去十多天了。張峯看出兩個女人的特點:胡枚是女強人,老闆氣派十足,處處頤指氣使,喜歡命令別人,但形式果斷,是個聰明的老闆;姜蘭蘭温柔乖順,辦事仔細但絕不拖拉,是個很好的秘書人才。

她們倆關係很親密,絕非一般!而胡枚也更加「看清」張峯這個中年男人了:幹練,穩重,不多言,不爭利,好像什麼活都會做,對人寬厚,尤其對胡枚體貼,最令胡枚欣喜的是張峯的軍人素質–-服從命令。不論胡枚在家�外面讓張峯幹什麼,有時甚至有些蠻不講理的命令,張峯從來不説二話,立即完全執行。

住在一起也很放心,張峯一向規規矩矩,從不敢越雷池半步。

又是一個陰雨靡靡的周末。胡枚穿着真絲睡衣,倚在落地大窗旁邊,望着窗外的細雨發呆。這是一個容易令人動情的時光。

秘書姜蘭蘭輕輕走過來,給胡枚端上一杯濃香的咖啡。

「蘭蘭,先放茶几上吧,過來。」胡枚淡淡地説。

「嗯。」蘭蘭也穿着睡衣,輕移蓮步走到窗前,竟然乖順地依偎在胡枚懷�。

胡枚儼然象男人一樣擁住蘭蘭,輕吻她的面頰,兩手還揉搓蘭蘭的翹翹的屁股。

「嗯哼!……」蘭蘭發出細弱的呻吟,同時微挪�兜乃�劍�匠魷閔啵�尋着胡枚的嘴。

兩個女人在窗前纏綿繾綣,漸漸熱烈起來,睡衣被剝落,四隻纖纖玉手在兩具豐腴白皙的肉體上摩挲,兩對都屬碩大的乳房在互相擠壓,兩片茂密的嫩草坪也在努力磨蹭。「嘶……」,「啊……、」,女人發情的嬌吟聲在窗外靡靡的細雨伴奏下,格外有情調!

「唉!……、」胡枚突然推開蘭蘭,憂傷地坐進沙發。蘭蘭有些驚慌地跪在胡枚跟前,看着胡枚,忐忑地探問:「姐姐,怎麼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好?沒有讓姐姐舒服?」

胡枚憐愛地摸着蘭蘭的秀髮,「唉!……蘭蘭………你畢竟也是女人啊!」

「我……哦…………我懂了……」蘭蘭詭狤地看着胡枚,「我去叫他來?」

「胡説!」胡枚故意慎怒。

「姐姐,我早就看出來了,其實那也沒什麼,我看他挺老實的。」蘭蘭很天真的眼神看着胡枚。

「再胡説我要懲罰你了!他一個小司機,我怎麼能嫁他?」

「姐姐,我沒説你要嫁他呀。」

「那你什麼意思?」

「我是説,他挺老實的,也很有男人味,你可以把他叫來玩玩呀。」

「玩玩?」

「對呀,玩玩。有錢男人能玩女人,那有錢女人不是也可以玩男人麼?」

「他?……、」胡枚遲疑。

「我去試試,他倒不是鴨子那種賤男人,不過對你挺聽話的,也許可以……」

胡枚的春心開始騷動了。「那先試探一下吧,你去叫他來給我按摩。」

「是,胡總。」蘭蘭扮了個鬼臉,穿上睡衣去了。

「死丫頭。」胡枚穿起睡衣,進了卧室。躺在軟軟的席夢思上開始幻想種種情況。

蘭蘭悄悄爬上閣樓,從門縫�看見張峯正在看書,便徑直推門而入。

她早就習慣了把張峯當下人看待,所以也不必客氣地扣門。

「呦!姜秘書。」張峯見蘭蘭穿着睡衣進來,預感他早就期盼的好戲要開始了。

所以尤其裝出一付窘迫的樣子,還真是羞紅了臉:「姜秘書,你……你坐。」

張峯手足無措地站着。

蘭蘭倒是很有主人氣派,穩穩坐在屋�唯灰徽乓巫由希�炔凰禱埃�舷麓量張峯。只見張峯上身T恤,下身休閒短褲,凸起的胸肌對女人很有誘惑力。

「你會按摩麼?」蘭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按摩?」張峯沒想到好戲如此開場,但靈機一動,馬上應到:「在部隊時學過一些推拿。」其實武術世家出身的張峯是推拿好手,對經絡穴位很有研究。

「胡總這幾天身體很乏,你來給按摩一下行嗎?」蘭蘭盯着張峯,看他如何反應。

「我……胡總……她要是男的那沒得説,可是……」

「噢,你還行,懂得分寸,不過我有辦法。」蘭蘭看着張峯那副誠惶誠恐的窘態心�放心了。

「你去沖一下澡,然後我帶你去給胡總按摩。」蘭蘭命令張峯,根本沒有商量餘地,然後就下樓了。

「快點!」

「是,姜秘書。」張峯看着蘭蘭婀娜的背影,內心竊喜!

「洗完了麼?」蘭蘭堵在浴室門外追問。

「洗完了,等我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你沒看見過桑拿�的按摩鴨……小夥呀,人家都是在腰上圍一條浴巾,其他什麼也不穿。」蘭蘭差點説漏了嘴。

「我從來沒去過女桑拿,哪能看見過呢?」

「哦,嘻嘻,對對,好了,就照我説的做吧。」

「好吧。」

張峯圍了一條浴巾,出來了。

「哇!」蘭蘭有些放蕩地撫摸着張峯結實的肌肉,「你好健壯呀,象頭公牛!」

「我……呵呵……」張峯感覺得到蘭蘭柔嫩小手撫摸所帶來的快感,卻故意裝出窘迫又不敢躲避的神態,兩手無措。

「哈哈哈哈」看着眼前這個健壯的大哥哥、這個成熟的中年男人,竟然可以任自己肆意撫摸而不敢躲避,更不敢放肆,蘭蘭體驗到從未有過的高傲快感!

「走吧」蘭蘭引導張峯進入胡總的閨房。

「胡總,張峯來了。」

胡枚躺在牀上,從新打量着眼前這個健美的中年男人。不知不覺間下體已經開始濕濡了。

「張峯,你按摩是隔着衣服按,還是不隔着衣服按?」蘭蘭故意把話題引向深入。

「當然是不隔着衣服按得更好了,不過……那惶�鮮拾桑俊閉歐宀桓姨頭看胡總,紅着臉低着頭聽憑發落的樣子。

「沒關係,帶上這個。」説着,蘭蘭把一個眼罩給張峯戴上,並看着胡枚偷偷抿嘴微笑。胡枚也沒吭聲,也是會意地笑笑,然後脱了睡衣,赤裸着在牀上躺好。

蘭蘭把張峯引到牀頭做好,「開始吧。」

張峯平抬雙手,找到胡枚的頭,開始認真按摩。張峯的手法是正宗的太極推拿,自然不是桑拿�的野鴨子所能媲美的。胡枚驚訝於張峯的手法,只幾下就令胡枚舒暢不已。

張峯在認真地按摩着,眼睛看不到,不過憑手摸也知道按的是什麼部位。

胡枚被按摩得漸漸發情,眼神開始遊移,面色開始潮紅,唿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其實這些變化張峯早就通過胡枚肌膚的變化感覺出來了,只是他依然默不作聲,逐次往下按。現在站在胡枚身側柔中帶力地按摩胡枚右乳的根部。蘭蘭坐在胡枚左側,小手捂在胡枚左乳上,看着張峯認真的勁頭,「嗤嗤」地偷笑。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比那些鴨子強多了,那些鴨子哪懂得什麼按摩呀,只會亂摸撩人罷了。」

「嘻嘻,胡總,恭喜你收了一隻頂好的鴨子呀!」蘭蘭小聲説笑。

「去去,滾你的,瞎説。」

「不知他那個怎麼樣?」蘭蘭沖着張峯的下體努努嘴兒。

「小淫婦!」胡枚儘管嘴�罵蘭蘭,右手卻偷偷向着就在右手上方的張峯下體摸去。先摸着了大腿,好似無意間的碰觸。胡枚和蘭蘭都有些緊張。

張峯感覺到一隻温暖的手搭在自己大腿上,那種若即若離的麻癢快感直沖後腦,張峯知道那是胡枚的試探,他依然在按部就班地按摩,兩手捧住整隻右乳房一緊一松揉捏着,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胡枚看看蘭蘭,蘭蘭微微點頭。胡枚的手漸漸摸到張峯右側的臀肉。

張峯稍微扭了扭屁股,説明他感知了那手的用意,但依然在工作,又表明他不太敢躲避那手。那手開始在右臀上遊走,手指也開始動作,揉捏着結實的臀肉。

估計那手與臀肉的接觸會給胡枚帶來甜美的手感!但同時也給張峯帶來麻痹的快校∧懈�丫�な⒂行┎�穡�歐迮��酥譜擰

胡枚又看看蘭蘭,蘭蘭再次點點頭,兩個女人此時膽子更加大了起來。

胡枚把那手收回,卻又探進了張峯用浴巾圍着的兩腿之間–-那是男人的最隱秘之處。胡枚的手輕輕碰了一下張峯的大腿根,好像無意。張峯感到一股電流的襲擊。他依然在工作,已經開始按摩胡總的上腰部了。

胡枚見張峯沒躲,便給自己最後壯了壯膽子,慢慢伸手握住了張峯的肉袋。

如果這是在桑拿,胡枚根本不必這麼偷偷摸摸,為她按摩的鴨子是她花小費買了鐘的,可以隨便她玩弄,當然也不排除玩弄鴨子的肉袋了。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鴨子,是她的司機,所以她才會忐忑不安。

張峯被握住肉袋的玉手強烈電擊了一下,竟然僵了片刻。

胡枚發現張峯停止了工作,屁股在往後退,象是要擺脱那手。而此時的胡枚全然沒有了總經理的矜持,完全如蕩婦一般,硬是攥住肉袋不撒手,而且還加了力,往回拽。

蘭蘭有些吃驚地看着胡總的攻擊和張峯的反應。

胡枚不鬆手,張峯也不説話,這短暫的一刻,就這麼僵持着。

「張峯,你不要惹惱胡總,炒了你的魷魚!」蘭蘭威脅張峯。

張峯做足了戲份,正好借這個台階下驢,所以聽到蘭蘭這麼一説,腰部一鬆勁順着胡枚緊拽肉袋的手,被拉回身邊,好像很無奈地重新伸出雙手,繼續按摩。

胡枚和蘭蘭相視一笑,這是勝利者的笑,是開心的笑,徵服一個健壯並極具魅力的中年漢子,對兩個年輕姑娘來説是從未有過的經歷,這勝利本身竟然帶給她們極大的另類性快感!她們突然之間有了色情小説中的女王的感覺。

胡枚的手真正放肆起來,一邊享受張峯的按摩,一邊在張峯胯下玩弄着他的肉袋和肉棒。時不時地使勁掐一下、攥一下。

張峯此時全身的神經好像都受陽具的控制,胡枚手輕時,給他帶來無比的快感!而手重時,又令他感到痛苦!張峯的屁股隨着胡枚的手輕手重,不時地做出反應,或僵硬或扭擺,但按摩的一雙手卻從未敢怠工。

本Ω眉縧��旅姘茨α耍�墒嗆�兜氖謅�∪獯�環牛�歐逯緩眉縧�茨胡枚的雙乳:乳根、乳房、乳尖,反反覆覆。而下體只好任憑胡總的玩弄。蘭蘭很識趣,走到張峯跟前,一把扯開浴巾。

「哇!好大!」胡枚和蘭蘭都很吃驚!張峯半勃起的肉棒就足有粗大的香蕉那麼雄壯。兩個女人興奮地摸弄觀賞着眼前的巨炮,胡枚一使勁,乾脆攥着肉棒,把張峯拉倒面前,蘭蘭的一雙小手也沒閒着,玩弄着張峯的肉袋。

張峯此時感到極大的刺激!女人他玩過的多了,但從未以這種身份被女人玩,這種另類快感同樣是張峯第一次體驗。要不是他有深厚的氣功功底,現在早就應該被玩弄得泄了幾次了。

「胡總,我……姜秘書……你……」張峯語無倫次,手足無措,被逼着叉開雙腿,站在胡總面前,任憑四隻手恣意玩弄甚至掐捏他的肉棒和肉袋,卻不敢反抗,兩手胡亂張揚卻不敢撥開侵襲他的那四隻玉手。

「哈哈,嘻嘻」胡枚和蘭蘭放蕩地嬉笑着,瞧着被蒙上雙眼的張峯那副窘迫神態,她倆愈發感覺徵服的快樂!

「張峯,你把兩手抱緊後腦,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下來。」胡枚以老闆口氣命令張峯。

「老闆,我……可是……」張峯儘管想要爭辯,可是到底説不出什麼來,畢竟兩手還是按胡總吩咐,舉起、抱緊後腦,不敢放下。

胡枚和蘭蘭更加放肆了,眼前的張峯是被她們的徵服的男奴,她們開心地玩弄起來。

張峯就那樣站着,細細品味着被女人玩弄所産生的夾雜着小小痛苦的快感!

卻表面裝出一副雖不情願,但不敢反抗的男奴相,逗得眼前兩個美女十分開心!

「蘭蘭,去把那東西拿來。」胡枚示意蘭蘭。

「是」蘭蘭顯然很清楚胡枚的含意,不一會就回來了,還拿來一根小棒棒和一跟細細的彈性鋼條。

胡枚依然在把玩肉袋。蘭蘭則拿起那兩寸多長,拇指粗細的小棒棒,湊到張峯屁股後面,把那棒棒的頭上用唾液潤滑一下,然後抵到張峯屁眼上。

張峯感知她的用意,故意躲避。「啊!……」從肉袋傳來一陣疼痛,胡枚使勁一捏,算是對張峯的懲罰。

張峯不敢再躲。蘭蘭把那棒棒慢慢頂進張峯屁眼,直至完全進去。「啊……」

張峯屁股上挨了一鋼鞭,冷冷的、辣辣的痛!

蘭蘭手�掂晃着那根亮閃閃的細鋼鞭,説道:「你要是讓那插進去的活塞掉出來,

我就用這鞭子抽你!聽到麼?「

「是,不敢掉出來。」張峯唯唯諾諾地回命,「幹嘛這麼對我?」膽怯地説出這委屈的話。

「你還敢抱怨?」蘭蘭「啪」的又抽了張峯屁股一鞭子,已經兩道紅紅的鞭痕了,

「老闆喜歡你是你的福分!玩玩你還有什麼不行?想被炒魷魚是吧?」

肉棒和肉袋被胡枚掐捏着,張峯的屁股在不由自主地被動扭擺,「不不,不想被炒!請原諒我,我……我不知好歹!我…」張峯不知該説什麼為好。

見張峯這麼懼怕被炒魷魚,蘭蘭和胡枚都很高興!

「姜秘書,明天通知財務,給張峯開雙份工資。」

「是,胡總。」

穿着睡衣手持鋼鞭的秘書,向一手揉捏司機的肉袋,一手撫摸自己乳房的赤裸總經理聽命,而那體格健壯的司機卻也赤裸着站在胡總面前被任意玩弄。這怪異的辦公場景實在是淫靡至極!

「還不謝謝胡總。」蘭蘭用鋼鞭戳點張峯的屁股。

「謝謝胡總,謝謝姜秘書!」張峯扭着屁股回答,但顯得十分感激!

「以後你要聽話,胡總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是是,一定聽話。」

「胡總每天工作很累,有時需要放鬆一下,需要玩玩你,你應該怎麼做?」

「我……我一定聽話……讓我幹什麼都行……、保證……保證讓胡總滿意!」

張峯懾喏地回答。

蘭蘭和胡枚又是相視一笑,沒想到張峯這麼容易就被降服了。

「嗯?」張峯屁股一震,原來蘭蘭用遙控器使剛剛插進張峯屁眼�的棒棒強烈震動起來,麻麻的感覺令張峯不自覺地扭動屁股。

「胡總,讓他先給你好好按摩罷,反正這回他跑不了了,什麼時候想要都行。」

「嗯!我還真有點累了。」胡總説完,放開玩弄肉棒的手,閉上眼睛。

蘭蘭把張峯重新引到位,命張峯繼續按摩,然後自己也脱光,俯身在胡枚旁邊,用舌尖挑逗着胡枚的乳尖。

「嗯哼……、咿呀…………」胡枚舒服地呻咽着,這回她再用不着壓抑、偽裝自己了,面前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奴隸,她盡情享受着女王的快慰!

張峯此時已經按完了腰、腿、腳,正在按玉女最隱秘、淫靡的會陰部。有力的兩手掐握在胡枚兩邊的大腿根,拇指順着根部遊走,從深深的屁股溝一直到長滿柔嫩小草的凸起陰埠,划過柔軟的菊花蕾,輕觸濕濕的陰唇,偶爾點撥一下亮晶晶凸起的陰核,弄得胡總一身細嫩的白肉猛地抽搐一下。

張峯看不見,但是他知道胡枚體內的慾火已經熊熊燃燒了!

「啊……、嗯哼……、進來。」胡枚的嬌聲很輕,但蘭蘭和張峯都聽得見。

「啊!……」張峯冷不防挨了一鞭子,腰一挺,「噗嗤」碩大的一根肉棒一下子連根沒入花巷。

「嚶…啊!……」胡枚兩手抓緊牀單,全身顫抖,忘情地吟叫起來。

蘭蘭則鑽到張峯屁股後面,舔起胡枚的肛門來了。

張峯賣力地抽插,從肉棒傳來被美女僅僅的花巷包圍的快感也刺激着他盡情發揮。

張峯的體力令蘭蘭吃驚!令胡枚滿意!一連幹了幾百下,胡枚終於在劇烈的扭擺中泄了身子,「啊…啊……啊……、」,極度的舒暢隨着放蕩的高聲嚎叫釋放出來!張峯緊緊摟住胡總,温柔地親吻着他的面頰、酥胸。恰到好處地撫慰着胡枚從高潮漸漸平靜下來。

胡枚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有氣無力地説了聲:「好了。」

張峯默默地拔出肉棒,一絲透明的粘涎從龜頭扯到花巷口。

「啊!怎麼還是硬的?」蘭蘭吃驚地問張峯。

「沒有胡總的允許,我怎麼敢射在�面?要是讓胡總懷了孕,豈不是要殺了我?」

「呦噢噢!真厲害!胡總你快看呀!真是寶貝呀!」

胡枚也很驚異!爬起來看看那剛剛帶給自己莫大快慰的武器,還用手彈了一下,硬硬的肉棒晃了晃,絲毫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張峯就那麼跪在牀上,挺着驕傲的肉棒。

「真是好功夫,做得絕好的活!」胡枚感嘆地贊許着。

「姐姐,我……、」蘭蘭幽幽地看着胡枚。

「小淫婦,你也饞了?」

蘭蘭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呵呵,今天便宜了你,也賞你嘗嘗葷腥,不過不能在我牀上,帶他去客廳罷。」

「謝謝,姐姐」蘭蘭牽着張峯的手王客廳走,張峯由於屁眼�插着震動棒,害怕掉出來,所以使勁憋着,不免走路姿勢怪怪的。

胡枚看着張峯背影,滿意地笑笑,也起身往客廳來了。

蘭蘭把張峯帶到客廳中央的地毯上,便迫不及待地撲進張峯火熱的懷�,張峯也熱烈回應,火辣辣地熱吻着蘭蘭的香嫩肉體。

已經心滿意足的胡枚,此時赤裸着優雅地坐在真皮沙發�啜着已經涼了的咖啡,津津有味地欣賞着地毯上的兩條發情的狗在交配,那是自己豢養的小母狗和剛剛收服的大公狗。

「真是條好狗!」胡枚很得意,「玩一次鴨子還要2000元呢,這條狗隨意玩,每月才要2400元就滿意了,嘻嘻,真是條又好又傻的狗!」

「哎呦……、哇賽!……、真的好棒呦!」蘭蘭也被弄得泄了身,癱在地上情不自禁地贊美!

張峯依然默默地跪在地上,眼睛儼然被蒙着。兩次擊敗兩個美女,他也感到非常舒服,而且這種被美女強姦的滋味也是初次體驗。他用深厚的陰陽閉氣功,鎖住精,依然沒泄,肉棒依然傲立!

「天吶!你還沒泄?」胡枚更加驚異,「你不難受麼?」她是有過性經驗的。

「我不敢泄在�面。」張峯一副委屈相。

「哎呦呦,可憐我的寶貝兒!」胡枚竟然不自覺地把張峯看成自己的寵狗了。

「蘭蘭,你讓他也泄了吧。」

「張峯,蘭蘭吸得不好麼?你怎麼還不泄?」

「胡總,我……要進蘭蘭後門才會泄的。」

「什麼,胡説!」蘭蘭聽説張峯要插自己後門,羞憤地呵斥他。

「哦……蘭蘭……你就讓他弄一回吧。」胡枚真是有些偏寵張峯,捨不得讓他憋得難受!

張峯摸索着蘭蘭的細膩的屁股,終於找到菊穴,抹了一把花巷�溢出來的蜜汁塗在菊穴上,把龜頭低住菊穴,慢慢侵入。

「哦………嘶呀……」蘭蘭初時以為會很痛,豈料張峯極有技巧,那麼粗大的肉棒竟然慢慢連根插入了!而且弄得蘭蘭倍感麻癢快慰!蘭蘭真沒想到後門也會如此美妙!不自覺中淫靡起來,扭擺着屁股配合張峯,嬌吟浪叫。

看着他們逐漸狂烈的交媾,胡枚的心也不禁再次痒痒起來。她也趴到地毯上,晃動着蹶起來的碩大屁股,象母狗招惹公狗一樣。蘭蘭見胡枚來了,不情願地放出張峯那令所有女人迷戀的大肉棒,把他導入胡枚的屁眼。

張峯的肉棒再次感覺出不同的菊巷的滋味!他不管是誰的菊巷,他的任務就是抽插,令蹶在他胯前的女人滿足!同時他也在盡情品味。屁眼�震動的棒棒給他造成雙倍的快感!

蘭蘭已經鑽到胡枚胯下,用心地舔弄着胡枚的陰核,在自己兩條忠實的寵狗的雙面攻擊下,胡枚再次達到性奮的巔峯!

「啊………啊…………」胡枚赤裸的肉體劇烈地扭曲着,肥大的屁股強烈震顫着。

張峯的肉棒被痙攣的直腸壁緊緊裹住,終於射出滾燙的精液。在熱精的灼燙下,胡枚狂亂地扭動,尖聲喊叫着,再次泄身,這次比剛才更加強烈,竟然失禁,温熱的尿液湧了出來,蘭蘭不得不苦着臉,盡力把尿液吸吮舔食乾淨。

在重重唿出一口長氣後,胡枚癱壓在蘭蘭身上,張峯癱俯在胡枚身上,而蘭蘭的嘴被胡枚的花穴蓋着,三人都昏昏然睡去。夢�蘭蘭的舌還在機械地舔弄着胡枚的花巷口。

直到第二天上午,電話才把胡枚吵醒。接完電話,她輕輕推醒蘭蘭。

兩人沖浴乾淨,穿好衣服,這才又來到客廳。看着赤裸蒙眼的張峯,倆人羞澀但開心地相視而笑。

「啪」蘭蘭舉起鋼鞭,抽了張峯的屁股,同時解開眼罩,張峯驚醒!

「啊!」張峯見自己赤身裸體,而胡總和姜秘都穿好整齊的職業西裝,倒是真地感到有些羞愧!不禁把手掩住下體,紅着臉低着頭跪在地毯上。

「張峯,昨天跟你説的忘沒忘?」蘭蘭晃着手中的鋼鞭。

「沒……沒忘。」張峯小聲回答。

「那你説説,昨天怎麼給你下的命令?」

「我……我要服從胡總,讓胡總滿意,幹…幹什麼都行。」張峯不敢抬頭。

「哈哈哈哈,好,很好!」蘭蘭滿意地圍着赤裸的張峯轉圈,「以後記住,在家�要管胡總叫主人。」

「是,主人。」張峯倒是乖巧,馬上改口。

「好了,去穿衣服,該去公司了。」

「是,主人。」張峰迴答。

「錯了,胡總才是主人,我不是。」蘭蘭矯正張峯。

「也是,也是,姜秘書是二主人。」張峯極會獻媚!

「呵呵,你倒是乖巧!」蘭蘭喜歡地摸摸張峯的頭,眼前這比自己大15歲的健壯男人竟然管自己也叫主人,感覺非常舒服,卻也怪怪的!不自覺間,短裙�的花穴大概又濕了。

張峯的男奴生活倒也不難過,一周已經過去,又是一個周末。

在暖暖、暗暗的燈光下,胡枚正擁着蘭蘭看電視。而張峯正跪坐在沙發前面給胡枚按摩腳。這雙腳可真是漂亮!嬌小柔嫩,胖乎乎的,張峯玩過很多女人,但胡枚的這雙玉足是最美的、最性感的。每次給胡枚按腳,張峯都有莫名的性奮。

胡枚也看出張峯非常喜愛她的這雙玉足,甚感驕傲!

電視�正在插播廣告,胡枚移過眼神,看着認真按摩的張峯。

蘭蘭則把頭偎在胡枚胸前,嘴�象嬰孩一般含着胡枚的乳頭,慢慢舔弄。

她們三人都是赤裸,這已經習慣了。

胡枚抬起腳,用腳趾撩撥着眼前男奴的嘴。開始時男奴還躲避,後來不躲了。

胡枚的大腳趾頂在男奴的嘴唇上,用力撬開男奴的嘴。男奴僵了片刻後,慢慢張開嘴,默默地開始吮舔胡枚的大腳趾。

「嗯哼……」一陣電擊般的快感從腳尖傳來,胡枚微微發抖,眯上眼睛,享受、品味着男奴的吮趾服務。

含着、舔着這天下第一美腳,張峯同樣感到快慰。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女奴美芬給自己按摩、吮趾時的滋味。

「感覺不一樣。」他心�暗暗比較着。

逐個吮吸着腳趾,胡枚花穴中湧出的蜜汁已經把沙發弄濕一大片了。

開始吮另一隻腳了,兩隻腳捧在一起交替吮舔了,連腳心也舔了起來。

「啊!…………真舒服呀!………」胡枚渾身戰慄,吮趾的快感豪不亞於舔陰核的刺激,而且味道不同,別有情懷。

廣告結束,連續劇又開始播映,胡枚就在男奴吮趾的神仙勝境�,一邊看電視,一邊玩弄蘭蘭的乳房。

臨睡前照舊是男奴的全身按摩服務,然後再把前後肉洞徹底疏通一遍,最後由女奴蘭蘭用嘴和舌把狼藉的前後肉洞清舔乾淨後,甜甜地進入夢鄉。胡枚最近可真是過上了真正女王的神仙日子!

伺候玩胡枚,蘭蘭自然不能放過張峯,玩弄一陣後,也學着胡枚,讓男奴吮趾,按摩全身,疏通前後肉洞,並讓男奴清舔乾淨,然後也甜甜地進入夢鄉。

伺候完主人和主人的寵妃,男奴張峯其實也很盡興和舒坦,看着兩具雪白的肉體沈沈地睡去,張峯對自己感到很滿意,對眼前的生活也很滿意!洗洗身子,回到自己的閣樓,做一課瑜伽功,然後睡覺,第二天依然精神飽滿。

在張峯最「駭怕」的「炒魷魚」的不斷威脅下,蘭蘭已經替胡枚把男奴訓練得越來越順從了。以致有時在家�,竟然用了一根狗鏈和狗項圈,把男奴當狗一樣拴起來玩弄,極顯蕩婦本色。對胡枚的話絕對是百依百順,無論在什麼場合。

本性淫蕩的胡枚竟然重新定製了一把特別的老闆椅:椅子中間挖了個頭大的洞,有點象坐便椅。然後每天也不穿內褲,坐在老闆椅上,剛好把花穴、菊穴都暴露出來。命張峯從椅子下面鑽上來,用嘴和舌不停地舔她的兩個淫靡的肉洞。

「胡總,我是楊青。」

「進來。」

一個清秀的女職員推門進來。

「小楊,你是怎麼搞的?這個團有60多人,這麼大單子怎麼遲遲搞不定?」

「我……我去了幾次,金鼎公司的老總一直見不到,所以一直定不下來。」

「後面,該死的」

張峯知道這是命他舔後面的肛門,只好移動嘴唇,蓋住肛門,開始用舌頭使勁往菊花門�面探索。

「胡總,什麼後面?」小楊沒聽懂。

胡枚微微扭了扭屁股,「噢……沒……沒説你。」胡枚自知説走了嘴,「我是説你不會走走後門,找個熟人?」

「我找了熟人,人家説那總經理去香港總部回報工作了,要過幾天才回來。」

「哼,你給我盯緊,要是跑了這筆大單,我炒了你。」

「是,胡總。」

「去吧。」

「是。」小楊委屈地出去了。

「噢……嗯哼……好舒服,出來吧。」

「是,主人。」張峯從老闆椅下面爬了出來,垂手站在胡總身邊。舌頭舔了舔嘴唇。象是剛剛偷吃了芝麻醬。

「好吃麼?」胡枚色迷迷地看着張峯問道。

「嗯,好吃,主人的蜜汁和芝麻醬都好吃。」

「呵呵,越來越乖了。」胡枚説着,就象解開自己的衣服一樣解開張峯的褲帶。

「主人,一會兒怕有人進來。」張峯故意裝出怕被人看見的窘相。

「少囉嗦」胡枚根本不把張峯的話當回事,因為張峯是她的男奴,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褲子被扒了下來,張峯赤裸着下體,站在胡總身邊,不敢稍有反抗。

胡總伸出左手,握住張峯肉袋,開始揉捏�面的兩個滑熘熘的蛋蛋,她好像特別喜歡這樣揉捏肉蛋,總是想要把兩個蛋蛋擠到一起再使勁捏,可那調皮的蛋蛋總是一滑而過。氣得她有時便使勁抽打那肉袋和蛋蛋,或者整手握住使勁攥!

好像非要把它攥碎不可。

被美女捏弄肉袋的感覺是很舒服的,可是胡總有時手太重,的確很痛苦,要是一般人恐怕肉蛋早給捏爆了。就連張峯有時也被捏得流淚。

「哎呀呀……、主人……、求求你……、太痛了!」張峯痛得繃緊渾身肌肉,卻不敢躲避,只是一個勁地求饒!胡枚最是喜歡這樣捉弄這個男奴。張峯的求饒聲對她是極大的性刺激!

「不許叫」胡枚依然恣意玩捏,但也有些心軟,稍稍放鬆了手勁。

張峯真的不敢再叫,忍着痛,任憑胡枚亂捏亂弄。

即使被捏得疼痛,肉棒依然有強烈反應,高高挺立起來,一跳一跳地勃動。

張峯的大肉棒完全勃起時竟然有20公分長,直徑有4公分,龜頭更是大得有6公分之巨!正是這差不多趕上小公馬的陽具,令胡枚又是畏懼又是愛戀,愛不釋手,辦公時也常常扒下張峯褲子來把玩一陣。

更令胡枚欣喜的是張峯竟能控制射精,沒有得到允許居然能夠伺候她和蘭蘭幾度巫山雲雨卻保持不射,不軟。真是難得!

有時胡枚惡作劇,極度挑逗張峯,連天狂亂索淫,卻命令張峯不許泄,一連幾天憋得張峯臉紅脖子粗,跪在她腳前不起來,懇求她讓他泄出來。那種女王的高傲感覺真是太爽!

現在胡枚又在玩捏男奴的肉蛋了,一邊還看着行業報刊和公司文件。自從收服張峯以後,她要是不把玩着男奴的肉蛋,幾乎無法靜下心來工作。

「胡總」

胡枚聽出是蘭蘭的聲音。

「進來吧」

蘭蘭進來,看着狼狽的張峯,「嗤嗤」地嘲笑他。

張峯穿着黑色T恤,赤裸的下體卻很白亮,鼓鼓囊囊的暗褐色肉袋在胡枚手�不斷變換着怪異的形狀,紫亮亮的龜頭隨着胡枚的手在亂點頭。

「胡總,我終於買到這東西了。」蘭蘭興奮地從兜子�掏出一件古怪東西。

「是嗎?快,試試看。」胡枚也興奮起來。

蘭蘭把那東西圍到張峯腰上,原來是一條手指寬的細皮條腰帶。

蘭蘭把它繫緊,腰帶中央呈T型有一同樣的細皮條往下,掠過陽具時,皮條中間竟然拉開一道縫,把陽具箍在兩條細皮條中間,皮條繼續往後,勒過屁股溝,從後門上來,扣在腰帶中央的微型鎖上,勒得很緊,深深陷入屁股溝,甚至都勒進肛門了!

「還有這個」,蘭蘭説着,又拿出一個小小的寬皮圈,圍着張峯的肉袋根部,緊緊一紮,把兩個肉蛋都擠逼到肉袋下面,肉袋被擠漲得可以看清表面的毛細血管。被紮緊的肉袋根部,生生現出一段黑皮圓柱有香腸那麼粗,約一寸高,最後從這皮箍上還引出一根細皮條把粗大的肉棒根部緊緊綁住。此時張峯的肉蛋再沒有滑脱的餘地,已經充血的肉棒也無法再放血變軟。

「哈哈,看你還往哪跑?」胡枚興奮地捏弄着無處可逃的肉蛋。

「還有呢,胡總。」蘭蘭依然興奮地忙活着,又拿出一個肛門電動棒,從勒緊屁眼的皮條中間預留的洞�硬是塞進了張峯的肛門。這根肛門棒可比上次塞的要粗多了,足有雞蛋粗細,約亮寸長。塞進去感覺還真是不舒服!

「啪嗒」原來這肛門棒跟這T型褲是配套的,塞進去後可以鎖扣住,再也掉不出來。

「主人,這,太難受了!」張峯的確感到不舒服。

「這沒你説話的份!」蘭蘭使勁拍了拍張峯赤裸的屁股,訓斥他。

「胡總,這是遙控器和鑰匙。按這個可以開始震動,調這個改變震動強度,這鎖頭不開他是絕對不能把這T褲弄下來的,買貨的老闆當時給我演示,用鐵剪子都剪不斷這皮帶。老闆説這是太空新材料制的。」

「哦?真妙!」胡枚按動遙控器。

「呀,」張峯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肛門�的震動棒開始震動,好像棒表面突然出現很多小顆粒,扎得直腸內壁有些痛!「剛才塞進去時沒感覺有刺呀?」張峯暗暗納悶。

呵呵,這回可好,以前他用在女奴身上的東西,現在竟然被女人用在他身上了,而且還推陳出新。

「這是什麼?」胡枚擺弄着蘭蘭放到桌面的一個亮閃閃的金屬菱角,「好像鑰匙墜?」

「哦,這個呀,是給你的小狗狗買的服飾呀!」

「小狗狗?服飾?」胡枚有些愕然。

「嘻嘻,小狗狗就是他呀」蘭蘭笑着指指張峯。

「噢!…………哈哈哈。」

「戴在這�,多漂亮呀!」蘭蘭竟然把那金屬菱角掛在了張峯肛門棒外端的微型鎖上。

閃閃發光的菱角的兩個尖端和中間垂掛下來的一串串小豆粒一樣的流疏,象狗尾巴一樣。

「呵呵,真不錯!轉過來,我看看。」

張峯轉過身子,胡枚和蘭蘭欣賞着男奴的風採。

「好啦,以後你就這樣吧。」

「那……、我想解手怎麼辦?……、」因為肛門被堵,陰莖被箍,張峯大小便現在都不能自主了。

「找我批准唄!嘻嘻嘻嘻」胡枚開心地笑了,使勁捏弄張峯的肉蛋,「穿上褲子吧,我要出去一趟。」

「這樣出去?」張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虐待羞辱他。

「沒聽懂?」胡枚慎怒。

「哦,是。」張峯明白不能再違拗了。他穿起褲子,可是依然堅挺的肉棒把褲子頂起個棚棚,龜頭被摩擦也不舒服,他只好略微蹶點屁股,叉開些腿,還要儘量裝出正常的樣子,真是難為他了!要不是有美女可以上,並且這種被虐也會帶來異樣的快感,他早就奮起反抗了。

別彆扭扭走出胡總辦公室,外面大辦公廳�的男女職員都怪怪地看着張峯,他們都知道這看起來很成熟的中年男人是胡總的寵物,嘻嘻笑他。

張峯臉上一會紅一會白,確實有些難為情。

「哎呦」,張峯趔趄一下,幾乎跌倒。

原來胡總突然把震動棒調到最強烈。

張峯扶住旁邊的隔屏,�面剛好是楊青的辦公間,「張大哥,你可要走好呀!」

説着伸手在張峯高高挺起的褲棚頂端使勁捏了一把。

「啊……哦……謝謝!」張峯瞟了一眼這個蔫調皮的姑娘。她這一下真的把張峯電了一震。張峯咬緊牙,努力調整步態,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一陣銀鈴般清脆而略帶些放蕩的笑聲從身後傳來。

張峯為胡總打開後車門,胡總和蘭蘭鑽進後座,張峯上了駕駛座。

「哎呦,砰,啊噢!」張峯會陰部被金屬菱角狠狠地硌了一下,猛地往起一抬屁股,頭又狠狠碰上了車頂,撞得張峯眼冒金花。

「嘻嘻,咯咯咯」蘭蘭甜甜地嬉笑。

「哎呦,胡總,我……我這下邊……好痛!」張峯乞求地看着胡枚。

「痛怕什麼?快開車。」

「胡總,我……我坐不穩就開不好車呀,求求你……、能不能………」

「胡總,他説得有點道理。」蘭蘭為他求情。

「嗯………你過來。」

張峯下車,站到後門旁。胡枚打開車門,伸手就解張峯褲帶。

「胡總,胡總……這……這�是車場!」張峯窘迫地攥着褲帶,不讓胡枚解。

蘭蘭「嗤嗤」笑着,看着張峯的狼狽相。

「拿開」胡枚打了張峯手一下,張峯習慣性地把手拿開,眼睜睜看着胡總非禮自己。

胡總也真是絕!在大廈地下停車場,公然扒下司機的褲子,儘管現在幾乎沒有人,可是保不準就有個把人看見。

張峯的下體在這公共場所被扒得光光,他居然感受到暴露的快感!

「真他媽見鬼!我這是怎麼了?」張峯心�暗暗驚奇自己的變態。

胡枚把那菱角摘了下來,卻又掛在了肉棒根部的皮箍環上。然後順便又捏了捏那鼓鼓的肉蛋。

「胡總,有人來了。」張峯很窘急!

「把褲子給我。」

「什麼?」

「我叫你把褲子給我。」胡枚語氣嚴厲。

張峯只好彎腰把地上的褲子拾起來遞給胡枚。

「好啦,開車吧。」

「我……」

「開車。」

張峯紅着臉,不得不赤裸着下體,鑽進駕駛座,開車。

「哈哈,你夠涼快的呀!」蘭蘭打趣張峯,還調皮地探過身子,伸手揪住張峯硬硬的肉棒玩弄。

「姜秘,別別,別鬧,我要開車,危險。」張峯求饒。蘭蘭也不再捉弄他了。

胡總的車開走了,可剛才停車位後面的角落�卻傳出「嗯哼,咿呀」的呻咽聲。

原來剛才楊青下來追胡總,剛剛跑到胡總車位後面的柱子處,卻正撞見張峯褲子被胡總扒下。楊青當時驚得呆了!本能地躲到柱子後面,瞪着美麗的大眼睛,把胡總如何玩弄張峯那驚人的陽具;張峯如何窘迫卻不敢反抗,最後驚人地赤裸下體開車的整個過程看了個遍。

楊青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伸進牛仔褲�面,在揉搓着自己的花唇和花蕊,「他?!……、她?!………竟敢在光天化日,公眾場合,肆意玩弄他?

……他那麼個漢子竟然不敢反抗???………原只以為他是她的情夫,誰想竟是………是………男奴??!!」

楊青的手不知不覺地加快了速度,「啊………嗯哼………啊………嘶啊……

…哇!」楊青泄身了!

「啊!?我………」楊青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淫態,急忙左右窺視,「還好,沒人看見,太羞恥了!」楊青紅着臉,系好褲帶,步履蹣跚地趕緊回辦公室了。

張峯正在舔弄着胡總的菊穴。蘭蘭進來説了些什麼,胡總就急忙跟蘭蘭出去了。

張峯卻無法離開老闆椅,因為他被戴了頭套,只露出嘴。上身仰靠在椅子下面的斜板上,膝蓋跪在地上,小腿彎曲在椅子腿內側,被銬在橫樑上,而兩臂也被銬在斜板的背面。嘴從椅子座面中間的洞�露出來,剛好可以舔弄坐椅子的人的前後肉洞,而被捆綁凸起的陰部則突兀地呈現在椅子後面。這個姿勢很難受,不過張峯此時也只好忍耐!

楊青看着胡總和蘭蘭出去了,知道她們是去會見一位大客户,估計不會很快回來,便開始實施蓄謀已久的偵察。

職員們經常看見張峯進胡總的屋,一去就很長時間不出來,大家心�都明白又是伺候胡總了。可是有人進去彙報工作時,卻看不見張峯在�面,很是納悶?

早就想探個究竟?今天真是天賜良機。

楊青躡手躡腳走到胡總門口,輕輕敲了敲門,�面沒有反應,慢慢推開一條門縫,向�面窺探,也沒看見有人,便乍着膽子進去了。輕輕帶上門,楊青環視屋�,沒有張峯的影子。

「嗯?奇怪?」楊青開始悄悄地各處察看。

「呀?!」走到老闆台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男人赤裸的下體,驚人的肉棒直挺挺地聳立着,鼓鼓的肉袋幾乎透明,佈滿血絲,肉棒根部還掛着一個菱角飾物。

楊青又驚又怕!轉身想熘,卻看見那赤裸的半截男人原來是被銬在椅子下面的。於是壯着膽子近前仔細觀瞧。「天吶!真是好物件!」楊青看見那粗壯的肉棒煞是眼饞!忐忑地伸出玉手碰了碰那肉棒,肉棒開始勃動,男人卻沒有説什麼。

楊青知道這男人就是張峯,可沒想到給胡總這麼弄起來蹂躪!倍感震驚!屏住唿吸,默不出聲,伸出兩隻手開始撫弄肉袋和肉棒。

「真是寶貝!」楊青也是愛不釋手,真恨不得被這雄壯的肉棒貫通全身!玩了一會兒,突然發現座面上的洞,看見一張嘴,而鼻子被皮套包着,眼睛以上部分乾脆就藏在座面下面。

「這是何意?」楊青琢磨着,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點了點那嘴唇,「咦?」,那嘴�竟然探出舌頭來舔弄那食指,被吮吸的感覺真妙!「嘶呀……」楊青象過電一般。

「噢!………原來這樣。」楊青頓時明白了此中奧妙,看看門沒動靜,急忙脱下牛仔褲,露出白生生的屁股,悄悄座上那魔力老闆椅。

「嘿!真絕!真妙!」楊青立時感到有一隻靈巧温軟的舌頭在舔弄她的花穴。

「嗯哼………呀………好舒服!」

楊青揮傻門ち伺てü桑�錘蘸冒啞ㄑ垡屏斯�矗�鞍。��ミ稀��檬服!」

楊青突然感到那魔力的舌頭在盡力地舔弄她的肛門,初次被舔那�,感覺實在美妙!

「哎呀呀,胡總真賽神仙!天天有這麼好的享受!」楊青羨慕不已,「嘖嘖,好髒,我剛剛拉過屎耶!張峯他竟然也舔?!」楊青沈浸在曼妙的性慾海洋�。

「嗯?好臭!胡總今天怎麼了?早晨已經拉過了,怎麼又拉屎?壞肚子了?」

張峯舔着臭烘烘的菊穴,心�奇怪,早晨已經給胡總舔過了,都舔乾淨了,怎麼又?………「

無奈,張峯只能認真舔,逐漸把菊穴舔得乾乾淨淨,温温軟軟。便又移位開始舔弄花穴。

楊青哪�受得了如此淫靡的性服務?很快便泄了身。湧流出來的蜜汁都被張峯吸食了,而且還把花穴周圍舔得乾乾淨淨。楊青渾身發軟,提好褲子,軟手軟腳地熘了出去。

「喂,怎麼樣?喂喂,你怎麼了?」辦公室�的幾位女同事急忙湊上來打探�面情況。

「哇賽!天堂!天堂!」楊青還在回味高潮的餘韻。

「什麼天堂?快説呀。」

「你們自己進去吧,在老闆椅後面。」

「嘿,那你給我們望風呀!」幾個大姑娘小媳婦懷着莫名的興奮,屏住唿吸,躡手躡腳地撲向胡總辦公室。

「哇!」

「媽呀!這麼大!」

「哎呀呀,真是羞死了!」

這羣人前高傲矜持的白領麗人,背地�卻也淫蕩無比,一個個爭搶着揪弄那赤裸的肉棒的肉蛋。

張峯時而被捏弄的痛苦不堪,可自己被綁着,根本連躲都不可能。

「今天胡總是怎麼了?這麼瘋狂?不對,好像有很多手,壞了!一定是那些風騷的小娘們偷着熘進來了,哎呀呀,的確有些羞辱呢,以後怎麼面對她們呀?

也不知都是誰?」

這羣女人激動、興奮、瘋狂地玩弄着張峯的陽具,動作快的已經脱下了褲子,露出屁股,坐到椅子上享受美妙的舌舔服務了。動作慢的也露着下體,催促已經搶着座位的女人快下來,好讓大家都品嘗品嘗。

一羣不知羞恥的淫婦,亂做一團,無比淫蕩的場景。

「快出來,胡總回來了。」楊青打開門,輕聲喊了一句。

眾女人慌忙提了褲子,逃了出去。

「哦……好懸。」

「哇賽!真好味道!」

「要是什麼時候能被那大肉棒插一次該多爽呀!」

幾個女人紅着臉在議論。

「真不知羞恥,還想讓男人插?」

「去你的,你倒是享受着被舔的滋味了。」

「喂喂,咱們怎麼才能享受着那人見人愛的大肉棒呢?」

「別妄想了,人家是胡總的專用。」

「唉………真可惜!………真想!」

整個下午,女人們都湊在一起談論張峯。從那以後,這幾個女人看張峯的眼神也不一樣了,經常用言語挑逗他,還時不時動手動腳。

張峯故意裝出害羞畏懼的神態,更是撩得這羣蕩婦得寸進尺,她們已經把張峯看做是可以任意調戲的美男子了。張峯也樂得讓這些年輕美女佔些便意。

一次,在電梯�,剛好公司三位女同事和他擠在一起。而他兩手正端着給胡總買的小籠包子。女人們相互擠了擠眼,曖昧地笑了笑,便故意緊緊圍住張峯。

馬上,張峯就感覺到兩隻手從兩側偷襲他的屁股,他扭動屁股想躲避,可是一來手�端着包子籠怕掉了,二來已經被逼到電梯一角,無處再躲。

「別別………不要……」張峯結結巴巴地哀求。

「呵呵,嘻嘻,咯咯咯」女人們看着眼前這個魁偉的大哥哥的羞愧窘相,更加放肆。

「哎呀,不要……」張峯的褲門被拉開,由於�面按胡總吩咐,不敢穿內褲,所以女人的手一下子就掏着大鳥了。一隻手在握着粗硬的肉棒,另一隻手在攥握肉蛋,而張峯被擠得無法低頭看清到底是誰的手。

電梯開門了,女人們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張峯看着她們的背影,暗暗好笑。

自己把肉棒放進褲�,然後給胡總把包子端了進去。

胡總很自然地一邊吃包子,一邊解開張峯褲門玩弄陽具。

「嗯?該死的,你竟然跟別的女人鬼混?」胡總突然發怒,抄起細鋼鞭,扒下張峯褲子狠命抽起來。

「啊!……啊!………胡總………別打………我沒有呀………」張峯莫名其妙,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痛。

「沒有?那你的菱角哪去了?」胡枚氣哼哼地質問。

「嗯?」張峯這才發現掛在肉棒根部的菱角沒了,「壞了!一定是那三個小妖精摘了去。」張峯暗暗叫苦,可是不能説,只好編瞎話:「主人息怒,主人息怒,想是剛才買包子時掉了,我這就去找回來,求您別抽我了。」

「哼,你要是找不回來,看我不抽爛你的屁股!快滾!」

張峯狼狽地提好褲子熘出胡總辦公室。

「哈哈哈哈」一羣姑娘在一起吃盒飯,她們聽見張峯的慘叫,看着他狼狽地出來,覺得很開心!

張峯慢吞吞地走到剛才戲弄他的那三個女同事的辦公間,�面卻有五位美女:楊青,周雪梅、張麗、劉紫薇和王小丹。她們一邊吃飯,一邊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張峯。

「你……你們………還給我罷!………」張峯象個膽怯的小孩子。

「還你什麼呀?」楊青膽子最野,所以她先發話。

「一個………一個……菱角。」張峯真的感到恥辱!

「什麼菱角?幹什麼用的?」張麗故意問這難言之隱。

「幹………幹………」張峯無法回答。

「咯咯咯……哈哈」女人們一陣浪笑。笑得張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你不説,我們怎麼幫你找呀?」楊青有意刁難張峯,同時一隻手還不老實地隔着褲棚捏弄張峯的龜頭。

張峯想往後躲,周雪梅卻故意把椅子挪到張峯屁股後面,逼得他無處可躲。

張峯用手想撥開楊青的手。

「你放開,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怎麼這麼放肆就摸楊小姐的手?」劉紫薇呵斥張峯。

張峯不得已放開手。楊青的手卻更加放肆,加力捏弄褲子�面的龜頭。

張峯已經感覺有些痛了!咧咧嘴,不得不任憑楊青猥褻!此時王小丹的手也從襠下摟上來,隔着褲子攥握着鼓鼓的肉蛋。張峯被她們弄得痛苦不堪,屁股不自主地亂扭。「求求你們,各位姐姐,還給我罷。」

「我們又沒揀到,如何還你?」王小丹一邊捏弄肉蛋,一邊頭也不抬地迴避張峯的哀求。

「我………我知道………是……是你們摘了去的。」

「啊!……痛呀!………」王小丹面貌嬌好,手卻狠,使勁攥肉蛋,痛得張峯渾身顫慄。

「你竟敢誣陷我們?還想不想讓我們幫你找了?」王小丹發狠地説到。

「啊!……別……輕點……輕點………痛死了!」張峯哀求王小丹,「不不,我……我説錯了………求求各位姐姐………幫我找找。」張峯不得不順着這些小娘們。

「你又説胡話!什麼輕點?我們幹什麼了?打你了麼?」楊青感覺可以對眼前的這個大男人發號施令特別痛快!手�卻使勁掐龜頭。

「啊……哎呀……不……沒……沒有……姐姐們什麼也沒幹………」張峯忍着痛、忍着侮辱,卻不得不奉承她們。「求求姐姐們……可憐可憐我罷!」

「咯咯咯」這還差不多,「説,到底什麼掉了?」王小丹再次逼問。

「菱……菱角……」張峰迴答。

「幹什麼用的?」王小丹不依不饒。

「掛……掛………」張峯實在説不出口。

「啊!……」,王小丹加力,楊青也加力,「掛肉棒上的。」張峯到底被逼出這句萬分羞恥的話。

「哈哈、哈哈」楊青露出勝利的笑,「是這個麼?」她舉着菱角給張峯看。

「哦,對對。」張峯伸手想拿,楊青卻不給。

「這就想拿走?也不説謝謝?」

「哦、對對、謝謝、謝謝姐姐們。」

「就這幾句話就把我們打發了?我要是不給你會怎麼樣?」

「別別,要是沒了這菱角,胡總又該狠狠抽我了。」

「哦?抽哪?」

「抽………抽……」張峯語塞。

「不説就不給。」楊青故意逗弄張峯。

「抽屁股。」張峯嘟嘟囔囔地回答。

「剛才是不是已經抽屁股了?聽你嗷嗷叫。」

「是。」張峯羞得低下頭。

「啊……」張峯的褲子突然被扒了下來,在辦公室�赤裸下體,被一羣女同事玩弄,這感覺真他媽又屈辱又刺激!

「不許亂動,否則不給你。」楊青威脅張峯,張峯果然不敢亂動,任由這些放蕩的姑娘媳婦們玩弄自己的陽物。可是那邊辦公間�還有男同事呀,要是讓他們看見那可真是羞恥!張峯的心開始狂跳!

「給你可以,不過你要請客呦,要不然,嘖嘖,這屁股上又要多些血懍子了。」

王小丹在撫摸張峯屁股上的鞭痕。

「一定,一定,一定請。」張峯迫不及待地應承。

楊青一邊擼弄着肉棒,一邊把菱角重新掛上。

張峯剛要提褲子,王小丹發話了:「別動,誰讓你提褲子走了?」

「那………那要幹什麼?」張峯不知她要如何。

「就這麼站在這兒,等我們吃完飯再走。」

「啊?……那………要是別人看到怎麼好呀?」

「嘿嘿,還怕別人看?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呀?你的事我們都知道。」

「嘿嘿,每天給胡總舔那個,滋味一定很好罷?」

「哈哈哈哈,胡總的尿一定是甜的罷?」

女人們你一言,她一語,把張峯的老底全抖出來。

張峯沒想到她們什麼都知道,羞得滿面通紅,不敢正視她們,別過頭去。而下體依然赤裸着,很多的手在肆意摸弄他的陽具和屁股。張峯就怕那邊的男同事過來,給女同事玩弄其實很爽!但要是給男同事看了,那才真叫羞恥!

女人們興高採烈地一邊吃飯,一邊玩弄品評張峯的陽物。感覺好久好久,她們才放張峯走。張峯狼狽地去向胡總復命。

「別忘了請客。」楊青得意地喊話。

XXXXXXXXX

周末剛好發薪,胡總帶蘭蘭去辦事,把張峯放假一晚。

「哎呦,可算可以休息一晚了。」張峯心�好輕鬆,胡總越來越淫蕩,他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喂,張峯,過來。」女職員已經不再叫他張大哥,是王小丹在喊他。

「呦,是小丹姐姐,什麼事。」張峯竟然古怪地喊這些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小姑娘為姐姐。

「過來就知道了。」張峯只好走進王小丹的辦公間。「我看看你的工資袋。」

張峯遞過去。

「呦,又是這麼多?」其實王小丹月薪4500元,比張峯多一倍,只是張峯不知罷了。

「你吃住在胡總家,也沒什麼花銷,這些請客罷。」小丹説着,抽出兩百元給張峯,餘下的2200元就沒收了。

「我……」張峯無可奈何,他現在拿這些放浪的白領騷婦真是毫無辦法。

「走啦,卡拉OK去。」小丹一聲唿喚,平時那五個騷味相投的姐妹便拉扯着張峯去夜生活了。

她們先去吃了飯喝了酒,然後來到一家歌廳,包了一間豪華包房。反正都是張峯的錢,花起來不吝嗇。服務生擺好台面就推出了。

「哈哈,姐妹們,我們開始狂歡罷。」

這五個蕩婦,根本不管自己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把包廂門一鎖,便露出淫婦本色。

她們都穿着西服短裙的職業套裝,之所以都穿短裙,那是為了方便行事,一會兒就看出短裙的方便之處了。

王小丹和楊青撲上來,硬是把張峯的褲子扒光,只給他留了上身的T恤。然後拿出一個皮頭套,把張峯套上,只露出嘴,連唿吸都得用嘴。再拿出狗圈把張峯脖子鎖住,然後逼着他爬下,象狗一樣不許起來,只許爬。先牽着鐵鏈遛幾圈,把張峯遛蒙了,再用細鋼鞭狠狠抽張峯屁股,直到張峯象狗一樣扭擺屁股表示順從。

最後再把幾個可樂鋁筒串起來做成尾巴,掛在張峯屁眼外的鎖上。要不是屁眼已經被胡總用電動塞棒塞死,這羣姑娘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洞。

好啦,開場就把張峯調教老實了,姑娘們開始盡情狂歡,唱幾曲流行歌,幹幾杯啤酒,再騎着大公狗遛幾圈,或者使勁揉搓肉蛋玩,或者狠命揪着肉棒耍。

王小丹使勁拽狗鏈,張峯爬過來,他根本無法再分辨是誰在蹂躪他。張峯扭擺屁股,表示對拉狗鏈的主人的乖順。王小丹撩起短裙,原來�面沒有穿內褲,捧起張峯的「狗頭」把花穴猛然按在張峯唯一露出的嘴上。

「嗚嗚………嗚嗚………」張峯需要靠嘴來唿吸,因為鼻子已經被皮套緊緊蒙死。

「嗚………咕嘟………嗚……咕嘟……」王小丹使勁抱住張峯的頭,用花穴緊緊堵住張峯的嘴,張峯感到窒息,卻突然被灌進打量的騷液,是小丹在放尿,量很大,因為剛剛喝過很多啤酒。有些順着張峯的嘴角流了出來,大部分被強行灌進張峯的胃�。

「咳咳……咳咳………」張峯拼命掙出嘴來咳嗽,被嗆得夠苦!

「啊!……」屁股上被鋼鞭抽打。

「給我舔乾淨。」小丹用鋼鞭逼迫張峯,並再次把花穴蓋住張峯的嘴。

「嗚嗚………啊………嗚嗚……」在小丹不斷的鞭打之中,張峯不得不賣力地舔淨剛剛給自己灌尿的花穴。他並不知這花穴的主人,只知道凡是蓋住他嘴的花穴,他就得用心服伺。

「嗚嗚……嗚嗚……」唿吸困難,可花穴捨不得放開,張峯被堵得漲紫了臉,拼命搖擺屁股表示順從。

「啊………哈………」花穴終於放開,張峯爬在地上伸長舌頭,唿唿喘着粗氣,活脱一條狗。

「哈哈哈哈哈哈」女人們爆發出開心的浪笑。

緊接着,一個一個的花穴蓋住張峯的嘴,一股一股味道不同的騷尿灌進肚�,張峯也開始有了尿意。可是肉棒根部被緊緊箍住,是尿不出來的,他只好強憋着。

反覆被灌尿,張峯肚子明顯鼓脹起來,側躺在地上喘粗氣、翻白眼。

「哎呦………」女人們繼續喝酒、唱歌,可卻沒有停止對這公狗的折磨。

張峯的嘴�伸進一個腳趾,他只好用心地一根一根吮吸,舌頭仔細地舔邸趾縫,儘管有些酸臭可不得不小心伺候,説不定什麼時候,鋼鞭就狠狠地噬咬他的臀肉。

肚子上大概有兩雙高跟鞋在隨着音樂節奏踩踏,膀胱幾乎要被踩爆!肉蛋被一隻鞋底踩磨着,火辣辣地痛。最難受是龜頭,被鋼鞭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打,那種鑽心的痛,從龜頭直擊小腦。

這種殘酷性折磨,張峯居然忍受下來了,連他自己都驚訝於潛意識�的受虐傾向。

酒喝得差不多了,姑娘們也進入癲狂的高潮,把公狗放倒,輪番騎在公狗身上,用饑渴的花巷緊緊夾住粗大的肉棒,盡情地享受着、發泄着。膽子大的也嘗嘗後門的滋味。

五個遠離家鄉來此打工的餓女,把張峯當成洩慾工具,盡情蹂躪!高潮時噴出的蜜汁把張峯小腹和肉蛋浸得濕濡狼藉。

最令姑娘們欣喜的是張峯那巨大的肉棒堅挺不倒!那粗壯的程度使姑娘們倍感充實!所以她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輪姦張峯,無休止地索淫,讓自己積蓄已久的欲望充分發泄。

等五個淫蕩的姑娘每人都高潮了數次以後,是張峯最痛苦的時候,因為連續幾千次的抽插,他內功再深,也無法閉住氣,最終還是要被逼到高潮,可是被緊緊箍住的肉棒根卻把體內激烈的巖漿死死憋住,致使張峯無法發泄出來,火熱的精漿倒流,直逼得五臟六腑似火焚!可這痛苦即便姑娘們願意幫忙也毫無辦法,因為她們沒有鑰匙,打不開這鎖。

高潮過後,姑娘們倚在沙發�休養生息。張峯躺在地上苦苦煎熬。等姑娘們休息好了,這才整理好衣服。然後放開張峯,齊刷刷十隻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狼狽不堪的張峯穿褲子。最後用張峯的工資瀟灑地結賬,張峯還得開着車,把她們一一送回住地。

張峯默默地開車回胡總家,把自己仔細洗乾淨,不敢留半點痕跡。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等着胡總回來,他實在憋得痛苦!

「唉!爽是爽!可也太離譜了!要是再這麼下去,我非讓這幫小妖精弄殘了,不行,我得走了。」張峯萌生離去的念頭。

「叮咚」門鈴響,張峯馬上開門,然後規規矩矩地跪在玄關,恭候胡總進屋。

這是胡總給他定的規矩。

一雙漂亮的高跟鞋擺在眼前,張峯恭恭敬敬地把鞋脱下,又給換上軟軟的拖鞋,胡總進屋了。又一雙漂亮的高跟鞋擺在眼前,這是蘭蘭的,張峯同樣給換過軟軟的拖鞋,蘭蘭也進屋了。

張峯擺好鞋,默默地跟着爬進客廳,沖着胡總急切搖擺着赤裸的屁股。

「呵呵,憋急了罷?寶貝!」胡總愛憐地摸摸這寵狗的頭,示意蘭蘭給他鬆開型褲。

蘭蘭牽起一直拴在張峯脖子上的狗鏈,向衞生間走去。張峯連忙爬着跟過去。

胡總規定:張峰迴到家以後,必須脱光了,自己把狗圈扣在脖子上,不許站起來走,只能爬,總之一切動作要模仿狗,要是做得不象,蘭蘭隨時都會揚起鋼鞭狠抽張峯屁股。所以張峯進步很快,現在模仿起狗來維妙維肖。

到了衞生間,蘭蘭蹲下來,摸摸張峯的屁股,拿出小鑰匙,把型褲解開。

張峯急忙爬到地漏上方,真的象狗一樣,抬起一條腿,把雞雞對準地漏,「譁譁」

地放起尿來。

好多好多,張峯真是憋壞了。蘭蘭站在門口,也象是在看狗兒尿尿一樣,心不在焉地看張峯放尿。見張峯尿完了,就拉扯狗鏈要出去,張峯可憐巴巴地看着蘭蘭,屁股往後使勁,不想出來。

「哦……對了……呵呵………小乖乖,還要大便?」

「張峯遙遙屁股,點點頭。」

蘭蘭把屁眼�的塞棒拔出來。張峯急忙用嘴叼出一個鐵盤,然後爬在地上,屁股下沈,對着鐵盤「噗啦啦」拉出一大堆屎。胡總不許他用手做事,要象狗一樣用嘴做事。

「嗯……好臭!真是臭狗屎!」蘭蘭皺起眉頭,掩住鼻子。然後伸手拿起淋浴噴頭,沖着張峯屁眼一番狂沖,沖乾淨後,用浴巾把張峯全身擦乾,象是在給狗洗澡,蘭蘭已經熟練這工作了。

「自己把狗屎弄乾淨。」説完,捂着鼻子跑了。

見蘭蘭走遠了,張峯才敢用手連忙把狗屎倒進便池,放水沖淨。然後爬到客廳乖乖跪偎在胡總腳旁,默默舔吮着主人的腳趾,主人正在看電視,張峯知道,當主人看完電視後,又會開始對他的新一輪的蹂躪。

胡枚和蘭蘭淋浴已畢,張峯便開始了他每晚最後的工作,兩手有力地抓按着長發飄泄的胡總的頭。然後是對嬌嫩面部的按摩,按過後敷上昂貴的透明面膜,再繼續往下按。

張峯小心地蹲騎在胡總小腹處,既要保持讓鼓鼓的肉蛋不停地摩挲着胡總的花唇,又不能讓自己的重量壓在胡總身上,這是胡總別出心裁想出的極好的享受姿勢。

好在張峯是習武之人,這麼長時間的騎馬蹲襠式難不倒他。兩手亦柔亦剛地正在按摩胡總的乳房。張峯已經無數次欣賞過胡枚的裸體,但依然喜愛甚深。胡總的身材真是絕妙!白淨的鴨蛋臉型,由於按摩而微微潮紅,兩頰的紅暈更凸顯出少婦的嬌美。

細長的脖子,令男人見到就恨不得一口咬斷!接下來是圓潤的雙肩,鎖骨微微有形,酥胸上的巨乳,即便是平躺着,也如一捧奶油果凍般蕩漾不已,乳尖上點綴着紅豔如櫻桃似的小乳頭,周圍的乳暈是那種淡粉色的極其罕見的美麗!

張峯每次撫摸這樣的珍稀嫩乳,都禁不住熱血沸騰!無法抑制地總要臨場發揮出從沒有過的按摩方法:舌尖舔乳尖。胡枚也最愛張峯這臨場發揮出來的真情技法,舌尖每次點到乳尖上,都象是高壓電極在乳尖放電!足以使她心跳過百。

張峯的手從胡總兩腋慢慢往下揉按,順着纖細蠻腰的迷人曲線,遊移到兩胯處急速向外張曲,豐滿健碩的臀部足以令有幸見到的男人當即休克!張峯亦不例外,每次兩手順曲線遊移到此處,張峯都感到頭暈,火熱的肉棒也強烈反應,象鼓錘一樣敲擊着胡總的小腹。

不大不小園園的美臍,張峯總是不會忘記用舌尖反覆舔舔,好像臍窩�飽含蜜汁一般。按到下體,張峯更是面紅耳赤,唿吸急促,兩條白生生、肉鼓鼓的大腿,自然地分開,張峯跪在兩腿之間,面前是美女最隱秘也是最迷人的花園秘谷。

豐滿的陰埠上長滿柔柔的細毛,張峯的大手輕輕撫過時,那種柔軟的毛感,令張峯喜不自禁,總要反覆撫摸良久。柔毛下面是鮮紅的一條肉縫,兩片不肥不薄的紫褐色花唇在慢慢蠕動,握住大腿根的手慢慢按捏,拇指有意無意地划過肉唇時,肉唇會温情地回應–略微增強一些蠕動的動作,花縫由於蜜汁的浸淫閃閃發亮,肉唇的下部粘掛着一滴白色微微透明的淫汁水滴。

仔仔細細按摩過大腿後,張峯總要俯下頭,輕輕扒開兩片淫唇,露出早已凸起的小小紅豆,用温軟的舌尖輕輕點撥。每到此刻,胡枚的嬌軀總要隨着舌尖的點撥而抽插、挺腰、扭臀,並發出「哼哼」的呻咽。

按過小腿後,又來到天下第一美足的跟前,「真漂亮!」每次張峯都由衷地贊美這雙嬌美的腳!然後心甘情願地捧起這雙腳,有滋有味地認真吸吮每一根毫無媲暇的腳趾。從腳趾傳來的麻痹感同時襲擊着胡總和張峯。

每次總是胡總實在是享受足了吮趾的美味,才嬌嗔地強行從張峯嘴�抽出美足,讓張峯開始按摩後背。

本來女人的風光都在懊媯�珊�兜暮蟊騁廊幻勻耍�慌值�崧��改宓募膚如凝脂一般,尤其是肥美的臀肉和誘人的屁股溝,總是撩得張峯情不自禁地扒開兩片肥臀,探出舌頭,狂熱地吻舔嬌柔的菊花蕾。舌尖總是努力鑽進菊門,胡總菊門�面淡淡的酸臭味,張峯已經有些上癮了!

常常是胡枚被舔得實在麻癢得受不了,這才令張峯用肉棒伺奉她已經饑渴難耐的兩個濕濕的肉洞。強勁的張峯總是令胡枚倍感過癮,強力的抽插、漲滿肉洞的快感,連續的高潮,最終總是使胡枚興奮得小便失禁,在爆炸般的高潮中昏迷過去!

張峯在胡枚達到最後的高潮後,會温柔地偎在胡枚襠�面,舔淨蜜汁和尿液,再用靈巧的舌頭與剛剛經過火山爆發的洗禮的淫唇親吻,把胡總從昏迷中喚醒。

醒來的胡總最是嬌媚,她總是賤賤地要張峯抱着她,象新婚妻子似地依偎在張峯温暖的懷�,在張峯温柔的撫拍中沈入夢鄉!

「你今天表現最妙,以後要象今天一樣。」胡總喃喃夢囈。

伺候完胡總,張峯還要伺候蘭蘭,蘭蘭是個清純美麗的少女,張峯也是樂意為之。

待把蘭蘭也推進連續的高潮中的最後高潮以後,蘭蘭渾身無力,柔若無骨地偎在張峯懷�,迷迷煳煳地説道:「大寶貝,你今天好像特別賣力,明天真該好好獎勵你耶!明早…我會在…你的狗食盤�……多……放一……個……煎蛋。」

蘭蘭也睡着了。

張峯輕輕放下蘭蘭,「唉!……好美的兩個女人!…………有緣再見吧!」

XXXXXXXXX

「狗兒……狗兒………該死的狗兒,你怎麼還不過來喝蜜汁?」胡枚慵懶地躺在被窩�,喊她的大公狗來喝今天第一泡尿,這已經成了她的美好習慣。

「蘭蘭,蘭蘭,狗兒怎麼了?去看看。」胡枚奇怪,狗兒從不出錯的。

「唉……」蘭蘭揉揉惺松的睡眼,晃晃蕩蕩地四處尋找狗兒,「啊!……」

一聲驚叫從客廳傳來。胡枚驚醒,赤裸着跑到客廳,但見蘭蘭傻呆呆地跪坐在地上,手�舉着一張便籤,驚恐地看着胡總,竟然説不出話。

胡枚狐疑地搶過便籤,看着看着表情變得麻木,淚水奔湧而出。

「尊敬和親愛的主人:

我原本是一條到處遊蕩的野狗,是主人收養了我,給我一個温暖的窩,還給我好吃的食物,我真的很感激主人對我的愛護和關懷!可是我畢竟是一條散漫慣了的野狗,不得不離開主人去流浪,因為那才是我的靈魂。

主人非常美麗!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主人,有緣的話以後會再見。

蘭蘭小主人也非常清純美麗,我同樣喜歡她,請主人代我向她問候。

愛戀主人的,忠實的流浪狗,即夜。「

「啊……啊……」蘭蘭慘叫起來,胡枚發瘋一樣掄起鋼鞭,沒頭沒腦地狠命抽打赤身裸體的蘭蘭。蘭蘭嬌嫩豐腴的肌膚片刻便佈滿血痕。

「主人……主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您……」

蘭蘭抱住胡枚赤裸的大腿,哭着喊着哀求。

「蘭蘭」胡枚扔下鞭子,緊緊抱住蘭蘭,失聲痛苦!

「主人……主人……別哭了……我知道……你喜歡張峯……從心�真的喜歡張峯……不……不只喜歡……是愛……你已經深深愛上張峯了…………他……他真是一個出色的好男人…………嗚嗚……」蘭蘭無話可説,也傷心痛哭起來。

「他走了……再也找不到了……找不到了……」胡枚自言自語。

「呤呤呤……」電話鈴響。

「餵……楊青呀……找胡總?……好……」蘭蘭抹着眼淚,把話機遞給胡枚。

胡枚強忍悲傷,「餵……什麼事?……………………啊!…………」

胡枚「撲通」一聲頹然坐倒在地上,話機扔了,如死般説出一句:「完了!」

蘭蘭被胡總突如其來的死相嚇得渾身發抖,緊緊抱住胡枚搖晃,「主人,怎麼了?」

「翻車了……、翻車了……、死了三十多人阿!」胡枚喃喃自語,兩眼發直。

原來,胡枚旅行社組的一個大團,包了一輛大巴,在盤山路上翻下70多米深的山谷,已經死了30多人,還有幾個都是重傷。而這次跟以往一樣,為了利潤,胡枚並沒有買保險,這下子不僅公司全部資産要賠光,就連眼前這以公司名義購買的公寓也會被拍賣賠償。她辛辛苦苦掙出的這份家業就這麼一夜之間煙消雲散了。恐怕她還要進監獄。

「嗚嗚……、嗚嗚……、」蘭蘭和胡枚抱頭痛哭,兩個相依為命的打工妹,奮鬥數年,卻一夜之間又回到剛剛進城時的一貧如洗的窘境。

XXXXXXXXX

大約半個月後,張峯遊歷了嶺南風光,再次回到這個讓他有過奇異經歷的嶺南重鎮。吃過晚飯,一個人找了一間裝修很有味道的酒吧來閒泡。

酒吧�面昏暗但氣氛狂熱,中央舞池還有一夥小青年在搖頭蹦迪,震耳欲聾的迪斯科樂曲不太合張峯的胃口,只是看見周圍倒是有很多漂亮年輕的姑娘,所以才坐在角落�一邊喝啤酒,一邊欣賞。

有一個牛仔屁股特別好看,肥美性感,隨着節奏盡情扭擺。

緊緊的牛仔褲把女人健碩的屁股包裹得曲線畢顯,屁股溝被燈影映現,目光沿着這迷人的、深邃的溝下移,到了大腿根部,牛仔褲把豐滿的大腿繃的緊緊的,細密的皺褶益發顯出女人那塊密地的魅力!細蠻的電動腰強烈地搖扭,洋溢出四射的青春熱力。「這女孩的屁股真是太美!毫不輸與那個姜蘭蘭。」張峯心�品評着。

「大哥,一個人不悶麼?小妹陪陪你吧?」一個妖豔的小妹湊上來。

短短的T恤,只遮住飽滿的乳房,�面大概沒有文胸,女孩隨着舞曲輕輕搖晃,恤亦反映出巨乳的搖曳。露出的肚臍周圍畫了些花紋,有些扎眼。

白淨的肚皮再往下,是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超短裙,妖妹故意撩撥張峯,隨着舞曲搖腰扭臀,還轉了一圈,從後面幾乎可以看到露出的極性感的下半個屁股,當屁股朝向張峯時,那姑娘還風騷地稍微蹶了蹶翹翹的美臀,「啊哈」沒穿內褲,春光咋泄。由於燈光暗,看不清楚,好像�面掛了個鈴鐺,發出「叮噹」的聲響混雜在高分貝的舞曲中。

「小妹好酷呦!」張峯舉杯示意,挑逗地一飲而盡。

「大哥喜歡麼?」妖妹也是一仰脖喝乾杯中酒。

「給小妹買點胭脂吧。」張峯説着,掏出一沓鈔票,扔在桌面上。

「啊!……大哥好氣派!」妖妹瞪大眼睛,撲上來,急忙抓住鈔票,「哇!

大哥一出手就賞兩個老千!一定是大老闆嘍,可要關照小妹呀!」邊説邊麻利地把那鈔票塞進挎着的小包包�。然後毫不羞恥地一屁股坐進張峯懷�,「大哥好帥呦,小妹愛死了,今天隨便大哥玩。」

「真的?怎麼玩都行?」張峯故意逗她。

「呵呵,看大哥人好,告訴你,兩個洞都進也才要一個老千。」妖妹貼着張峯耳朵,悄悄告訴他行情。

「哈哈,哈哈,小妹倒是爽快,不藏奸。」張峯摟着妖妹的蠻腰,喝着酒聊着天。酒酣耳熱之際,張峯把妖妹的短裙撩了起來,露出肥嫩白皙的屁股,坐在張峯腿上。妖妹自是任憑張峯摸弄,一隻手也已經探進張峯褲�抓住大肉棒套弄着。

「會吸麼?」

「當然,大哥瞧好吧。」小妹倒是熟路,毫不扭捏地跪在地上,掏出張峯的大雞巴就含進嘴�,「吱嚕吱嚕」地吸起來,反倒把張峯弄得羞愧不已。

偷偷看看周圍,昏暗的角落�不乏象他這樣的情景,也就稍稍放了心。

「喂,這�怎麼敢這麼張狂?沒人來查麼?」

「嗚嗚……、吱嚕吱嚕……、沒人來……、吱嚕……這是公安局長的公子開的酒吧,……吱嚕吱嚕。」

「哦,怪不得。……噢……噢……吸得好爽!……來來……上來。」

妖妹知道張峯來火了,乖巧地面對張峯騎坐上來,自己把短裙撩起,一手導引着,竟然毫不顧忌地當眾把肉棒塞進自己的淫穴�去,然後雙臂環繞摟住張峯的脖子,嬌滴滴地問:「大哥……這樣舒服麼?」

「嘶……咿呀……小妹的穴穴好緊……好舒服……」張峯感到一陣麻痹,火熱的肉棒被妖妹火熱的淫穴緊緊一夾,幾乎馬上要噴發。

「你……當眾……」張峯羞怯地結結巴巴。

「哈哈哈哈」小妹熱吻着張峯的耳根,賤媚地説:「大哥看看周圍。」

張峯偷偷環顧,果不其然,不知什麼時候,周圍的男人們的懷�都騎上了妖妹,一個個浪勁十足,隨着節奏在劇烈地扭動。

張峯倒是頭一次在這樣公眾場合玩女孩,感激十分刺激。「這嶺南真他媽邪!

淨遇着邪事。」

「大哥,要嘗嘗後門麼?」由於張峯出手十分闊綽,妖妹服務也十分周到。

「好呀。」張峯樂得享受。

妖妹就這樣自己動作,一會兒前洞,一會兒後洞,後來乾脆把上身短T恤推到乳房上面,露出碩大的乳房,隨着妖妹的扭動象活兔子一樣突突亂跳。時而打在張峯滾燙的面頰上,時而張峯也叼住乳頭戲弄。

張峯的肉棒在這妖妹專業的套弄下,終於噴射出濃濃的精液,妖妹也好像十分享受似的,盡情狂扭,末了還跪在地上用嘴把張峯的大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再陪張峯喝酒聊天,一隻小手依然調皮地揪着張峯褲�的肉棒玩弄。

突然,舞池中央那邊傳來哭腔的叫喊:「不要,不要呀……、求求你們……

我只陪喝酒呀……、大哥行行好罷……不要呀!「張峯定睛細瞧,原來剛才欣賞的那個迷人的牛仔屁股舞女正緊緊抓着褲帶掙扎,幾個小地痞似乎要扒下她的牛仔褲。

「他們怎麼敢這樣欺負人?」張峯問道。

「他們是這一帶的混混,常欺負我們這些做小姐的,經常給他們白上。

那個女孩因為只陪酒不讓上,所以這些小混混總是找她麻煩。「「哦?這�還有守身如玉的?」

「嗨,那女孩跟我們不一樣,原來是大學生,高級白領,因為遇到倒黴事,沒了錢,姐姐又被關進監獄,全靠她掙錢接濟,所以才不得已來這�。混世。」

「哦,原來這樣,那這酒吧老闆就能容忍這幫小混混胡鬧?」

「嗨,你不知道,其實男人都喜歡看強姦秀,你沒看周圍的男人都色迷迷地看着呢麼,有誰出來解救那女孩?都巴不得看她如何被強姦呢。再説這幫混混的大哥是咱市最大的黑社會龍頭老大的馬仔,老闆也不願惹他們,反正又不耽誤他�猓�皇強嗔宋頤親魴〗愕摹!

「哦,怪不得他們那麼張狂呢。」張峯一邊喝着酒,一邊靜觀事態發展,還真讓妖妹説中了,張峯內心其實也很想看看那迷人的牛仔屁股如何被侮辱被強姦。

舞池中的姑娘開始哭泣,任她怎麼哀求,混混們根本不理她,把她推來搡去,「小婊子,要想保住貞節,就給我乖乖脱褲子,陪咱哥們跳舞,否則,你別想再做處女。」

「嗚嗚……大哥……求求你……放過我罷……」姑娘只是哭求,毫無別的辦法。

「告訴你,我現在開始喊數,數到10,你要是不脱,我今天就在這兒把你輪姦了。」一個惡狠狠的混混頭威脅牛仔屁股,「來來來,大夥都散開點,讓客人們都能看見美女怎麼脱褲子,嗨嗨,燈光……他媽的燈光打過來。」

混混們後撤,蹲在舞池周圍一圈,燈光也聚焦到舞池中央,樂曲停止,萬眾矚目,舞池中央只剩下那女孩孤伶伶地,在聚光燈照射下,哆哆嗦嗦抓着褲帶,茫然地四顧,沒人能幫她。

「1…………2…………」一圈混混開始喊號。

「3……、4…………」有幾個男客人也跟着喊號。

「5…………6…………7……、」全場男男女女都開始齊聲喊號。

那牛仔屁股顯然有些支持不住了,哆嗦得越來越厲害。

「8……、9……、」

女孩崩潰了、屈服了,兩手開始慢慢解褲帶。

「好…………好呀…………」全場歡唿。

在聚光燈下,在眾目睽睽下,那女孩不得不開始慢慢往下脱褲子。場景極其淫靡,所有男士的肉棒都漲得酸痛,所有女人的唿吸也都急促。

上百雙色眼象是要把那女孩活生生吞吃一般,割肉一樣的目光在那女孩身上肆虐。

「10…………」混混頭喊出最後一個數。

姑娘的褲子也脱下大半了。混混頭粗暴地一把扯碎那女孩的內褲,白亮亮的大屁股在聚光燈下尤顯妖豔。在混混的起鬨下,在混混頭的威逼下,女孩最終脱下那牛仔褲。全場爆出一片掌聲和淫蕩的尖叫與胡哨聲。

混混頭把那牛仔褲一把扔向場外,眾人爭搶。而此時狂熱的舞曲再次響起。

那姑娘被迫赤裸着下體陪那羣混混蹦迪。

其他客人都不舞了,湊在小小的舞池周圍,緊緊盯着姑娘赤裸的下體。更甚者,伸出色魔的手,搶着捏摸姑娘的屁股和私處。姑娘無處躲,因為周圍都是色魔的手,姑娘不敢停,因為混混頭逼着她狂扭。下體被惡虐的手象蒼蠅一樣輪番攻擊。

混混頭更加殘酷,不知從哪尋來一根細竹條,隨着強烈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抽打姑娘那又白又肥的屁股。

姑娘屈辱的淚在飛揚,姑娘赤裸的屁股和私處在受虐,姑娘孤立無援,如羊入狼羣。

「嗨……誰要是敢強姦她,我賞100元。」有人惡意喊賞。

「我也出100元。」

「我也出100元。」

隨聲附和的男人越來越多。混混頭真的開始斂錢,不一會兒手�已經攥着厚厚一疊鈔票了。

那姑娘也不扭了,驚恐萬狀地掩着下體看着周圍發瘋的色狼們。

「嘿嘿嘿嘿」混混頭一步一步逼向那姑娘。

「不要,不要……、」姑娘哀求。突然發瘋一樣拼命逃竄。撞倒了�圈的一些看客。酒吧�頓大亂。雷射燈瘋狂掃瞄,迪斯科瘋狂震響,赤裸下體的姑娘瘋狂奔突,瘋狂的混混和色狼男客追逐姑娘。

那姑娘象草地�被驚起的兔子,T恤也被撕爛了,全身赤裸,拼命逃竄,後面緊跟着一羣瘋狂的色狼。

「啊……救命……不要……」姑娘驚懼狂叫。

「哈哈,抓住她……」色狼鬼怪似地唿嚎。

突然,那赤身裸體的姑娘逃竄到張峯面前,披頭散髮。但張峯一眼就認出她是蘭蘭。

「蘭蘭!是你?怎麼是你?」張峯一把摟住赤裸的蘭蘭。蘭蘭拼命掙扎,卻無力逃脱,兩腿亂蹬,雙臂亂舞。

「哈哈哈哈,好身手,終於逮到這漂亮妞啦。」混混們圍堵上來。

「蘭蘭,蘭蘭,我是張峯,我是張峯,別怕,有我呢。」張峯大聲唿喚。

「啊!?是你?救我……嗚嗚……嗚嗚……」蘭蘭終於認出眼前的張峯,如受驚兔子一般,緊緊鑽進張峯懷�,急劇地喘息着。

「喂,你是幹什麼的?給我。」混混頭發現張峯並非色狼,而是要保護女孩,便惡狠狠地拉扯蘭蘭的手臂。

「啊……、啊呀……、」混混頭痛得臉煞白。原來張峯一手緊摟蘭蘭,一手象鐵鉗一樣緊緊掐住混混頭的手腕。混混頭的手腕已經被捏骨折了,要是張峯再狠點,就把他捏碎了。

「滾!」張峯行事一向簡練,只一出手,便震住這羣混混,一個個驚恐地抱頭鼠竄而去,色狼客人們也悻悻地散去。妖妹被張峯的舉動驚呆了,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張峯和蘭蘭,她自己裸露的大奶子還在突突亂跳,她卻已然忘記了。

「嗚嗚…………」蘭蘭悲痛、屈辱、傷心地痛哭,伏在張峯懷�渾身抽插,象是孤兒找到的媽媽。

「蘭蘭,別哭,別怕,到底怎麼回事?」張峯急切地追問。

蘭蘭哭哭啼啼、斷斷續續地把張峯離開後,公司遭遇天大事故,全部財産查封賠償,連公寓也沒了,一貧如洗,胡枚關在看守所等待判決,估計至少要判3年刑期,自己連住處也沒有,到這�陪酒掙些錢,每周去探視胡枚,給她帶些吃的,自己付了房租後也不剩錢了。

「胡總她怎麼樣了?」張峯動了惻隱之心。

「她也不好,大概在�面也受了很多委屈,我沒有錢疏通關係,每次給她帶去的吃食大概她也吃不到多少,都被�面的大姐大拿去了。前些天看見她鼻青臉腫,説是被大姐大打的。�面淨是些潑婦,瞧着姐姐是大學生就來氣,有事沒事就扒光了她暴打一通,胡總説她現在一見大姐大的面就尿褲子,不光女犯人欺負她,看守所的男警員也經常強姦她,姐姐現在就我這麼一個沒能耐的親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我也只能這樣賺些錢接濟她,要不是為了�面的姐姐,我早就自殺了。嗚嗚嗚嗚」

蘭蘭哭得更厲害了,根本顧不上現在依然是赤身裸體地在酒吧�。

妖妹這時回過神來,「大哥,你們快逃罷,那些混混不會放過你們的。

媽呀!……、他們來了。「妖妹再次癱在地上,她看見剛才那些混混手持砍刀,鐵棒,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蘭蘭嚇得使勁往張峯懷�鑽,渾身禁不住地發抖。張峯抱着蘭蘭不得起身,便索性坐在那�逼視着眼前惡狠狠的混混。

「小子,你還不認識爺爺們是幹什麼的罷。」

「我沒必要認識你們這羣毛蝦。」

「是嗎?哪個不要命的龜孫子在這�耍橫?」混混後面閃身走出一個威猛的漢子,威嚴地恐張峯。

「這位兄弟哪�發財?山門沖哪開?」張峯一貫的如此沈靜。

「呦嘿?!、」這漢子一聽對方竟然説出黑話,便不敢貿然行事,回到:

「山門朝南,背靠一山。」意思是:「我是這�獨大的一派,身後有龍頭老大撐腰。」

「船行三江,今日靠碼頭討酒。」意思:「我闖蕩四方,請龍頭來見。」

「呦嘿?!這小子竟然敢叫龍頭來見他?也許真的不一般?」漢子不敢亂來,急忙打電話報告。

功夫不大,一陣警笛傳來,酒吧�的客人嚇得都熘了。妖妹也想熘,可是腿軟,説什麼也站不起來,只好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驚恐地看着眼前這高深莫測的客人。蘭蘭也驚訝得不知所措,捲曲在張峯懷�,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這個曾經是她的寵狗的男人。

一羣人兇神惡煞般地湧進來,混混們散開,那漢子也畢恭畢敬地站到一旁。

幾個警員手持警棍圍住張峯,看着他懷�赤裸的姑娘卻不作聲。

一個警官看看張峯沒説話,回身讓進一位身材魁偉的大漢。這大漢真箇威武,高高的個子,鐵青的臉,颳得乾乾淨淨的連鬢絡腮鬍子,顯得臉部更加猙獰。一身休閒裝,叼着古巴雪茄,傲慢地審視着張峯。看得出來,這人就是龍頭老大了。

張峯一抱拳:「到貴山拜天王。」

「兄弟船從哪條江來?」龍頭不卑不亢。

「四海三江皆我家。」意思:「我天下到處有朋友。」

「哦?海大呀!」意思:「你勢力大呀?有些不信。」

「想必兄台是馬靜的朋友。」

「嗯?!」龍頭一愣!心想:「我雖是這方龍頭,可還要仰仗金鼎南方集團總經理馬靜那小妮子的多方關照,眼前這人竟然直唿其名!?有來歷。」

旁邊的警官一聽馬靜的名號也為之一震。

「哦……對對……馬總是我最好的朋友,閣下?……、」龍頭明顯客氣起來。

張峯見狀,沒説話,倒是擼起左臂T恤,露出一個刺青。

龍頭湊上前來,仔細觀瞧:這刺青非同一般,是立體的浮雕,一隻張揚的、有酒瓶蓋大小的蜘蛛,最奇的是那蜘蛛肚子在昏暗的燈光下竟然閃閃發出血一樣的暗紅微光,而那些嚇人的蜘蛛腳則發出幽幽的綠光,如地獄鬼火一樣陰森可怖!

混混們也探頭探腦窺視這奇特的刺青,但不知就�。唯有龍頭知道這蜘蛛的威力,它代表了黑道至高無上的地位。

「哎呦呦,失敬!失敬!」龍頭恭恭敬敬地把T恤袖子放下,遮住那見了令他膽寒的蜘蛛。

他心�知道這蜘蛛無法仿製,眼前這位爺就是金鼎集團的幕後總裁,世界各大黑幫都聞名的張峯老大。要是招待不周,張峯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啊哈,冒犯,冒犯,恕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龍頭有些冒汗。

「算了,不跟他們小孩子計較。」張峯擺擺手。

混混們莫名其妙,那個混混頭擠上前來,不識時務地説:「大哥,教訓教訓他。這小子太狂了!」

「啪……」一記大嘴巴,把這小子當時就抽蒙了,搖搖晃晃,站立不穩,「撲通」跌倒在地。其他混混們嚇得屁也不敢放,大氣不敢出,呆呆地看着龍頭老大怒氣沖沖的樣子。那警官也納悶?不過城府很深,沒動聲色。他知道,能讓這黑幫龍頭恭敬的主,定不一般。

「嗚嗚……嗚嗚……」張峯懷�的蘭蘭一是由於嚇的,再是看見危險已過,不禁悲從心底湧,又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嗚嗚」

她這一哭,頓時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她白嫩嫩豐腴的裸體上來。

「不哭……好蘭蘭……不哭啊。」張峯温柔地呵護着蘭蘭。

「哎呦,這位妹子受了什麼委屈?大哥給你出氣!」龍頭看出門道,連忙討好蘭蘭。

「他……嗚嗚……他……欺負……我……嗚嗚。」蘭蘭指着地上的混混頭哭訴着。

「哦……這樣罷,你現在就是殺了他,我都不攔着你。」龍頭表態。

「蘭蘭,別哭了,去吧,去狠狠扁他一頓,解解氣罷,不過給老大一點面子,不要真殺了他。」張峯推蘭蘭下地。

蘭蘭也是氣急了!竟然忘記自己還赤身裸體,竟然忘記周圍眾目睽睽。憤怒地走交旎焱犯�埃��鸞磕鄣男〗牛�菝�卟然旎焱返囊醪俊

「啊……啊……痛呀……姐姐饒命呀……小弟再不敢了。」

「壞蛋,壞蛋……」蘭蘭罵着,踢着,兩隻碩大的奶子劇烈地蕩突着。

「呀!……」蘭蘭一聲驚叫,羞愧地一手掩胸,一手掩陰。氣出了,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赤裸着,而周圍是一圈惡男人。

龍頭連忙弄來一套衣褲,蘭蘭慌慌張張地穿上。張峯起身要帶蘭蘭走。

「大哥,大哥,求求你,讓我跟你走吧。」地上的妖妹突然抱住張峯大腿。

「帶你走?我帶你幹什麼?你跟我又想幹什麼?」張峯又好氣又好笑。

「大哥,我看出來了,你是大老闆,現在哪個老闆沒有小蜜、二奶什麼的呀,你收了我吧,我保證對你好。」

「哈哈哈,竟然有這樣的妹子?當街攔路要做二奶?我女人多了,不要你。」

張峯和眾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妖妹卻天真而直拗地抱住張峯不放:「大哥,我知道我下賤,就是給你當七奶,八奶都行,求求你收了我吧。」

「呵呵,還狗皮膏藥粘住了?!」張峯甩了甩腿,竟然甩不開。

「哈哈,哈哈,張總,我看這妹子一片痴情,你也不多她一個,就養着吧,不想帶走就留在這兒,我一定當嫂夫人貢起來,什麼時候你來這邊玩,保證給你養得白白嫩嫩,送過去伺候你。」龍頭討好張峯。

「好吧、好吧,看在龍頭老大的面上,就算收了你。」

「兄台,那以後就有勞你幫我照看這妹子了。」

「客氣了,你放心吧。」

「對了,我説我那八奶,你叫什麼名我還不知到呢?」

「老公,我叫錢美麗,叫我阿麗就行了。」妖妹賤賤地摟住張峯的胳膊。

「呵呵,真是見了錢就美麗,好了,好了,別在這發嗲,以後有事去找你海子大哥。」張峯擺脱阿麗的肉麻摟抱。

龍頭老大倒是心�一驚:「乖乖!這張總真不是一般人,未見面,卻知道我外號!」

「嗯,我聽你的。」阿麗乖乖地放開張峯,頓時好像變成貴婦一般,趾高氣揚地扭着翹翹的屁股跟在張峯身後走了起來。

後來張峯離開這�,阿麗果然受到海子老大的特別關照,給她買了一處近百平的房子,還裝修好了,又送了一輛轎車給她,平時更是時不時給她萬把千的零錢花。阿麗也不再陪舞賣身了,真箇過起了養尊處優的二奶或者八奶的生活來了,她感到很滿意,終於傍上了真正的大老闆!

她的那些昔日小姐妹都十分羨慕她!唯一讓阿麗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她幾乎見不到張峯,因此也就常年沒有男人,海子雖然什麼都滿足她,可就是在這方面看得緊,總是警告她不要紅杏出牆,她已經是張峯的人了。

其實她連張峯到底有多少女人?到底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她究竟能排在第幾位小妾的位子?是一概不知,不過她也無所謂,反正她追求的榮華富貴都有了。這是後話。

再説張峯摟着悲悲怯怯的蘭蘭,在海子等人的簇擁下走出酒吧。海子見張峯沒有開車來,便連忙獻媚:「張總,這輛奔馳600型是最新款,我剛買不久,還不髒,你要是看得上眼,就送給張總做個見面禮!」

「哇賽!這車是老大剛剛破費300萬元買的,還不到一個月,就送給這其貌不揚,剛剛見面的人了??!!」混混們驚訝不已。

警官也驚奇眼前這陌生男人的威力。

阿麗更是驚羨得口水都流了出來。

蘭蘭內心也受到極大震撼!「這張峯竟然如此!怎麼?怎麼前些日子倒做我們的狗兒??」蘭蘭開始有些後怕,回想起剛剛過去的那些日子,還不知這張峯葫蘆�究竟是什麼藥呢!?

「你看來是局長的公子嘍?」張峯問身邊的警官。

警官當時一驚:「哎呦?!果然不簡單!從未見面竟然知道我的底細?」連忙客氣地回答:「啊……是是。」

「他媽的,我這是怎麼了?就是跟老爸也沒這麼低聲下氣過呀?!」警官心�暗暗罵自己怎麼就裝不出個架勢來。

「我有個朋友,叫胡枚,現在在看守所關着呢,原來估計要判3年,不過我估計不會判刑,賠償不就完事了,民事問題嘛,何必搞成刑事問題呢。」

「哦……這……、我還不了解情況。」警官的確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啊啊,對對,民事問題,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去安排,你看現在去把你朋友接出來如何?」海子連忙暗暗扯了扯警官的衣角。

「好呀,那就拜託了。」張峯示意要上那輛奔馳,「謝謝海兄,如此客氣,這車不錯!」

海子連忙示意嘍羅們把車�的東西收拾出來,一邊還跟張峯客氣着:「哪�、哪�,讓你見笑,馬總那輛勞斯萊斯銀天使才是本市的榮耀,價值千萬呀!」

張峯不客氣地坐進奔馳駕駛席,蘭蘭則坐在副席上。阿麗賤嗦嗦地也要上奔馳,被張峯喝住:「去,坐後面的車去。」

阿麗悻悻地坐進海子的另一輛奔馳300型轎車。司機看着阿麗訕訕地笑笑,阿麗撇撇嘴,到底也沒説出什麼。而海子卻坐進警官的警車。

警車開路,一熘豪華車直奔看守所。警官這時才奇怪地問海子:「大哥,他是什麼人?你?……」言外之意你怎麼那麼怕他。

「馬靜認識不?」

「認識,金鼎老總。」

「這南方金鼎是首都金鼎的分公司,而首都金鼎是香港金鼎的分公司,那人是香港金鼎總裁,馬靜不過是他孫子。」

「哦……、原來如此。」警官豁然明白,對張峯油然産生一種畏懼!

他知道他老爸的公安局長是馬靜給買來的官帽,市長也得給馬靜舔屁眼,馬靜是省委書記的唯一小妾,被這個漂亮無比的小狐狸精給迷得象個傀儡,言聽計從。

「我還以為馬靜這個騷狐狸頂天了呢,原來也是別人的傀儡呀!那省委的老傢伙戴了綠帽能甘心?」

「嗨,你不知道,省委的老傢伙還得靠着馬靜的門路,求金鼎首都總公司給聯絡中央的內線呢,要不馬靜那小娘們怎麼能控制得了那老頭子?」

「我説呢,老頭子的老伴睜一眼閉一眼,不吵不鬧,就連老頭子那幾個都快三、四十歲的兒子、女兒竟然圍着比他們小好幾歲的馬靜喊二姨。」

「呵呵,人間奇蹟!」

「唉,你跟馬總那麼好,沒上過?」警官狡狤地淫笑。

「去去,我倒想,那妮子真是漂亮,每次見到她,我下邊就漲的疼,不過我還真沒那個膽!就連歐美黑手黨都給張峯面子,我豈敢太歲頭上動土?再説,我們所有貨都是金鼎供給,我可不想自己砸了這每年幾千萬的金飯碗。」

「對了,後面那個傻阿麗你怎麼處置?」

「嗨,養着唄,也不花我的錢,還能少點。」

「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其實我也知道不多,反正就咱市�,金鼎養着十幾個漂亮妞呢,月月給開一大筆工資,其他吃、住、用全到公司報銷,據説都是張峯那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弄來的,金鼎集團有專門的部門管理養活張總這些小妾,恐怕連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記住到底有多少小妾。嗨反正金鼎有的是錢。只是苦了、可惜了那些小妞了,個個賽過天仙漂亮,卻常年睡不着男人。」

「那她們不會養小白臉?」

「哼哼,她們就沒一個敢那麼做的,金鼎集團可不是別的什麼企業,厲害着呢。」

「那阿麗怎麼辦?」

「好辦,我往馬靜那送一張照片,填個表,然後每月替她領錢就是了,説不定還截留點,嘿嘿,笑話,我哪能截留那點小錢呢。」

「那為什麼金鼎自己不養起來呢?」

「你沒看張總根本不稀罕那傻阿麗,她根本不入流,也不配做張峯在籍的小妾,所以金鼎是不會養的,不過象這樣的野妞,聽説各地黑幫也有給張峯養着的。

一切費用金鼎給報銷,真他媽絕!」

「哦,想起來了,上次跟上海的大鬍子一起來這兒的那個騷娘們聽説就是給張峯外養的,憋得難受非跟着大鬍子出來放風的。」

「對對,就是,大鬍子也不敢動她,那騷娘們一個勁撩你,哈哈,想是見你長得英俊唄,哈哈」

「呵呵,別提了,我被那小妖精撩得火燒活燎,大鬍子一再警告我不要亂來,我憋得還真他媽難受!我看那小妖精也憋得難忍,最後氣哼哼地回房了,想必是手淫去了罷。哈哈哈。」

不知不覺車隊已經抵達郊區的看守所。警官先去跟所長耳語一番,功夫不大,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從大門�蹣跚走出,蘭蘭撲上去緊緊抱住,倆人失聲痛哭。

良久,蘭蘭攙扶着那女人坐進張峯的車後座。

車隊又一熘煙地開進燈紅酒綠的繁華都市�。海子把張峯安排住進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問明沒有其他吩咐了,便向張峯道了晚安,畢恭畢敬地告辭了。

張峯讓蘭蘭伺候胡枚好好洗個熱水澡,胡枚到現在還懵懵懂懂的,剛才在看守所�她正赤身裸體、爬在衞生間�、給剛剛拉完屎的大姐大舔屁眼呢,而她的屁眼�卻插着粗糙的笤帚柄,淫穴�塞滿了女囚們幾天來的擦屁股手紙和浸滿經血的衞生巾。嬌軀上佈滿血痕,嘴角的血跡依然在。

她真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突然就見看守闖了進來,掄起警棍把大姐大打了一頓,然後客客氣氣地給她穿好衣服,攙扶着她出來,告訴她釋放了。

泡在温暖的總統套房沖浪浴缸�,蘭蘭斷斷續續地,把她關進去以後,自己的悲慘遭遇,以及神奇地遇見張峯,張峯神奇地解救她和她的過程説了一遍。

姐妹倆、主僕倆笑一陣、哭一陣,好久好久,才洗完,思路也漸漸明白了。

張峯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只見胡枚和蘭蘭,赤身裸體,象狗一樣,一前一後,忐忑不安地爬到張峯腳前,突然一人一隻腳,開始瘋狂舔吮張峯的腳趾。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張峯拉住她倆的臂膀,她倆滿臉恐慌地跪在地上。

胡枚開口:「張大哥,你兩次救了我們的命,我們卻那樣對待你,我們……

真該死!……我們實在不知道你是這麼高貴的人,你……你能饒恕我們麼?」胡枚真的很駭怕。

「唉……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怪你們的。」張峯和藹地寬慰胡枚。

「真的?」胡枚不敢相信。

「是真的。」張峯真誠而肯定。

「嗚嗚……、嗚嗚……、」胡枚和蘭蘭匐地慟哭。

「張大哥,收我們做你的奴僕罷,我們姐妹願意真心伺候您一輩子。」胡枚邊哭邊哀求張峯。

「對對,就象你收阿麗那樣,也收留我們罷。」蘭蘭也跟着哀求。

張峯矜持着沒有表態。

「主人,求您收留我們罷,我們現在一無所有,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呀!您就收下我們兩個姐妹性奴吧,我們以後就是你的狗,你的貓,你就是讓我們吃屎,讓我們自殺,我們都毫不猶豫,因為是主人您,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

蘭蘭悲痛欲絕。她們是真心想留在張峯身邊,所以連這麼羞恥的話也説得出口。這�包含着極其複雜的心態:

首先,她們已經走投無路;

其次,她們駭怕張峯,想要好好伺候他以為贖罪;第三,她們想以此報答解救之恩;

第四,她們的確愛慕張峯;

第五,阿麗已經給她們做出榜樣;

第六,事變後的世態炎涼使她們更加懂得人生;第七,……

第八,……,總之她們鐵了心,堅決要給張峯做性奴。

「唉……好吧、好吧,快起來吧,你也別給我當什麼性奴,就做個四姨太吧,委屈你了,因為前面我已經收了三個姨太了。」張峯扶起胡枚,把她擁到懷�。

胡枚聽説收她做姨太,大喜過望。深情地親吻張峯,流露出無限的真愛柔情!

「蘭蘭,你還是伺候四姨太吧,做過好丫鬟。」

「嗯!謝謝主人!」蘭蘭真的非常感激張峯,情不自禁地熱吻張峯的腳和胡枚的腳。

胡枚象新婚之夜一樣興奮,吃過晚餐,就赤裸裸地擁抱着令她傾心的男人在總統大牀上纏綿翻滾,蘭蘭也是赤身裸體在牀上伺候兩位主人。而張峯此刻也很激動,緊緊摟着新婚嬌妻,熱烈地親吻着,狂烈地交媾着!

大戰持續到深夜,三人終於都十分滿足,也很疲憊。張峯睡在中間,左右各摟着一位美女,盡享香軀美色。

「老公,你那麼高貴,怎麼才有三個姨太太?怎麼沒有正是夫人呢?」拱在張峯腋下的胡枚,嬌滴滴地詢問張峯,一手還温柔地撫弄着張峯的肉蛋,胡枚的確有這嗜好。

此時蘭蘭依偎在張峯另一側,豐滿的乳房擠摩着張峯的側胸,一隻嬌嫩的小手也在肉蛋、肉棒上來回摸弄。她能伺候張峯這樣偉男子,心滿意足。調皮的舌尖在不時地舔弄張峯的乳頭。

「哦……説實在的,我的女人很多,而婚姻對於我是沒有意義的,所以只有姨太太、情人和那些都記不清了的女孩,但真正令我着迷的算你只有四位,所以真正被我冊封的姨太太就只有四位,你可不要小看這姨太的名號,有姨太身份的女人才能跟我出席正式場合,你走到世界各地,只要報出姨太身份,都會有人關照你的。」張峯吻着胡枚額頭,「哎呦,小丫頭,你捏痛我了!」蘭蘭不小心手勁大了些。「

「該打的死丫頭。」胡枚心痛地使勁拍了蘭蘭屁股一巴掌。

「哎呦,好痛!」蘭蘭做鬼臉,「對不起姐姐,對不起姐夫,我小心就是了。」

蘭蘭揪着姐夫的大雞巴玩弄着,嘴�卻嘻嘻地説着道歉話。

胡枚自我感覺一下子高貴起來,心底泛起一股濃濃的愛意,這種高貴感,跟當初的女王感不同,那是只有在她自己家�才會有的渺小的女王感,而現在,自己是眼前這個極其尊貴的男人的有正式名份的女人,因此她油然升起一種世界級的高貴感覺,好像自己是美國總統夫人一樣,其實在黑道,她現在具有的身份,的確可以跟美國總統夫人媲美,她實在是想像不出她的男人在全球黑社會�的地位之尊貴。

她忽然想起剛剛過去的那段日子,不禁疑問:「那,那你當初為什麼……、那樣?」問國這話,她突然感到害怕!蘭蘭也嚇得不敢動彈。

「呵呵,因為你給了我一次奇妙的感受!我從沒有過那樣的感受!另外你的美豔實在是把我迷住了!你可知道?我玩的女人成百上千!居然對你一見鍾情!」

張峯沒有發怒,細細道出原委。

「你信不信,假如我正在看電視,要是女播音員讓我看上了,不出一周,我就能讓她光着屁股在我的花園�學狗爬。」

「嗯!」胡枚和蘭蘭深信不疑,她倆在浴室�就已經對具有無限神奇力量的張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看看,你蘭妹的屁股有多騷!」

「啪……啪……、」小狐狸精,比我還能勾引你姐夫。邊説邊使勁拍打蘭蘭的屁股,已經印滿紅紅的手印了,蘭蘭並不十分躲避,只是不停地扭擺。

「嗚嗚……、姐夫的大雞巴真好吃……、嗚嗚」蘭蘭嘴�塞滿張峯的肉棒,嗚嚕嗚嚕地含混不清。

張峯再次被挑起性慾,奮起激戰,把兩具香豔美肉再次幹得服服貼貼。

三人進入夢幻天堂,直至第二天下午才醒。

張峯開着奔馳,載着胡枚和蘭蘭,徑直到金鼎南方集團,總經理馬靜率全體高層管理人員,畢恭畢敬把張總迎進總裁辦公室,這辦公室是專為張峯預備的,張峯不來,就空着,但依然每天打掃。

金鼎集團每個分集團都備有張總的專用辦公室。十分寬敞氣派。在辦公室�,張總和新娶的四姨太接受了全體高層管理人員的跪拜!

胡枚感覺頭暈目眩!想想自己原來也是總經理,跟現在比起來,簡直就是土財主,連土財主都不如。

看看剛才那前唿後擁的馬靜總經理,現在居然跪在自己腳下,親吻她的腳面。

還有,後面依次爬過來的那些衣冠楚楚的高級白領男女,逐個誠惶誠恐地親吻自己的腳面,胡枚感到極大的滿足!也更加崇拜張峯了。

見禮結束,張峯命馬靜通告世界各地的金鼎集團的全體高級職員,胡枚已經被正式冊封為四姨太,以後就在本市安家。

然後她們參加接風晚宴,然後又回到酒店。這一天胡枚整個就是飄飄然。那種被萬眾擁戴的尊貴感覺,她是從來沒有幻想到的。

張峯與她渡過蜜月,回首都總公司去了。

胡枚的別墅也裝修完畢。一幢濱海的三層花園洋房,連花園共有近2000平米,花園�有泳池,花亭,假山,網球場,樓�有健身房,酒吧,餐廳,客廳,卧室數十間。那輛奔馳600就留給她了,又給她買了一輛火紅色的寶時捷跑車,市長託了馬靜的人情,才得以送了一輛寶馬高級轎車給新姨太。

公安局長想送禮是沒門,想出一個絕招:專門抽調警力組成特別警衞隊,專門守衞新姨太的豪宅。其實他這馬屁拍得不響,當地黑道誰敢招惹金鼎集團總裁的姨太呀!只不過胡枚喜歡這氣派,就留下這些警衞了。

海子送了一座大酒店給胡枚經營,省得這新姨太沒事憋得慌!

金鼎集團又給四姨太派了40多人的服務隊伍,有醫護人員,廚師,司機,花匠,服務員,保潔員,等等等等,不過都是女的,而且個個年輕漂亮。

酒店有經理打理,胡枚只是悶時去視察一番,每月經理都按時送來酒店的純利潤供胡枚花銷,其實胡枚真的是花也花不完。每月酒店的利潤加上金鼎集團給的月例,總共有30多萬元。胡枚就是每周去香港狂買也花不完那些錢。

胡枚和蘭蘭從此就過着天上人間的豪奢生活,每天只是跟市長太太,海子女兒,等等這些頭面人物的貴婦人,大小姐們一起玩,而且極其豪爽,價值幾萬的鑽戒、項鍊,時不時送給朋友。所以那些貴婦小姐們極盡阿諛奉承之能,變着法地討這位四姨太歡心!

胡枚有時也邀請昔日大學、中學的同學到她的豪宅�狂歡。看着同學們豔羨的眼神,胡枚得到極大的滿足!

蘭蘭始終是胡枚的心腹奴婢,現在就連蘭蘭也是穿金戴銀,身價百倍!黑社會龍頭老大海子,也得對蘭蘭恭恭敬敬!

阿麗不斷向蘭蘭獻殷勤,才得以偶爾進豪宅享受一下,因為也是張峯臨幸過的女人,胡枚高看一眼,經常賞阿麗三萬、五萬的,阿麗真是感激得一個勁要舔胡枚的腳趾。還是胡枚看在都是伺奉同一個男人的情分上,不要她那麼下賤。

奢靡的生活日復一日,胡枚和蘭蘭萬分滿意!唯一隱隱心痛的是她們都萬分思念那個給予她們這一切一切的男人–張峯。

身體的生理需求,不能找別人,更不敢想別的男人。姐妹兩個只好同性相戀!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幽雅的豪宅�常會傳出兩個女人的嬌喘浪吟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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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倉持り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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