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第三部官場險途

作者:小手

「乾媽,我也愛你,祝你生日快樂。」我動情地回應,温柔地抽插,心裏充滿了愛憐,察覺柏彥婷的陰道有了明顯抽搐,我知道自己不但不能停止抽插,反而要加大力度,這才是柏彥婷最期待的禮物,眼前這位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已接受了婚戒,她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對她的寵愛只能超過何芙,至少目前是這樣。

「嗯嗯嗯……中翰,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我好舒服。」柏彥婷媚眼如絲,肉穴面對大肉棒強勢敲打毫不退縮,白虎的韌勁總是與眾不同,剛温柔一會,片刻工夫又復兇悍,迎合得很瘋狂,大肉棒直插直入,肉穴同樣直吞直納,摩擦得很劇烈,嬌嫩的花瓣被大肉棒摩擦得血紅,我抱着高高搭在肩上的絲襪美腿,不停撕扯破裂的黑色絲襪。

慾望是如此強烈,已容不得我多想,我不會停止做愛,即便被何芙發現,我也不會停止姦淫她母親。身後是總統套間大門的方向,我背部有股冷颼颼的感覺,被人窺視做愛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偷窺的人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可我卻在她的窺視下與她母親交媾。

「啪啪啪……」

淫靡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房間,我拋開所有顧慮,與柏彥婷一起沈浸在無盡的性慾之中,深情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吮吸,互咬唇瓣,我狠狠地揉着兩隻巨乳,狠狠地咬着兩粒凸起的乳頭。

一陣哆嗦,柏彥婷發出悽厲的悲鳴:「喔,中翰,我要來了,乾媽願意死在你手上。」

「張開嘴。」我嘶吼着支起上半身,猛烈抽插。

柏彥婷微微張開小嘴,拼命扭動腰肢,最後的十幾下重重的抽插足以石破天驚,柏彥婷在瘋狂顫抖中昏厥,巨大快感襲來,我大吼一聲跳起,拔出大肉棒直插柏彥婷的小嘴,一下子全捅了進去,炙熱的精液隨即狂噴而出,我顫抖着,顫抖着……

天地搖晃,眼冒金星,連唿吸都差點停止。

拔出小嘴中的巨物,我重新匍匐回柏彥婷的身上,將餘威猶在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肉穴,一桿到底,柏彥婷敏感地發出呻吟:「小芙,你看夠了沒有?」

我一愣,急忙回頭,赫然發現何芙手託着一隻不大不小的生日蛋糕站在門邊,她呆呆地看着我和柏彥婷,我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仍舊頭皮發麻,心驚膽戰。

柏彥婷又一次深深唿吸,柔柔道:「快把蛋糕拿過來吧,等會掉在地上,你還得去買一個。」

聽到柏彥婷召喚,何芙緩緩朝我們走來,步履沈穩,很小心將蛋糕放置在我們旁邊的茶几上,眼光在我們身上掃視一圈,竟然沒有離開,而是落坐在另一隻沙發上,面無表情。我看不出何芙的心思,此時,我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大肉棒還插在柏彥婷的下體裏,這讓我情何以堪。

柏彥婷輕撫我的頭髮,柔聲安慰:「別害怕,小芙早知道我們的事了。」

「早知道?早到什麼時候。」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嬌嗔:「你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就敢在客廳欺負我,小芙是幹什麼的,她哪能不知道。」

「啊。」我這一驚非同小可,記起第一次去柏彥婷的出租屋吃飯時,就在客廳裏與柏彥婷偷偷激情了一番,當時以為何芙並不知道,現在看來,我是多麼幼稚,看了看一臉冷峻的何芙,我沮喪道:「小芙當時為什麼不阻止我?」

柏彥婷微微一笑:「她故意跟我們説話,就是想探聽我是不是願意,如果我不願意,她肯定會阻止,不過,小芙聽出我是心甘情願的,她就裝作不知道了。」

我喃喃自語:「心機好深,太可怕了。」

何芙射來陰森的目光:「我並不可怕,我只有一位相依為命的母親,如果你對她好,我一點都不可怕。」

我連連點頭,結結巴巴道:「我對柏阿姨……哦,是文燕姐……不是,我對乾媽很好的。」

柏彥婷緊抱住我,神色微愠:「小芙,你別用這種眼神。」

何芙果然很聽柏彥婷的話,一被呵斥,馬上低垂着腦袋,跪倒在茶几旁,小心翼翼地在蛋糕上插上一支蠟燭。我頓時感動,何芙如此孝順,她的心地一定很好,「嗤」一聲,火柴劃亮,何芙點亮了蠟燭,搖曳燭光下,她長長的眼睫毛閃耀着委屈的淚花。

「媽,起來吹蠟燭吧。」何芙小聲道:「今晚我還有重要工作,不能陪媽太久。」

我有些尷尬,如果馬上拔出大肉棒,估計更尷尬,反正何芙默認了我和柏彥婷的關係,我也不必急着拔出大肉棒,雙臂潛入柏彥婷身下,輕輕將她抱起,讓她坐在我懷裏,大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柏彥婷漲紅着臉,攏了攏長發,尷尬問:「還要吹蠟燭啊。」

我用大肉棒輕輕頂了她兩下,嬉笑道:「當然要,生日吃蛋糕,吹蠟燭,許個心願都必不可少。」

柏彥婷朝我投來含情脈脈的目光,何芙心思敏捷,知道自己的母親正跟我交媾中,很不方便,她馬上捧起蛋糕來到沙發邊,把蛋糕遞到柏彥婷面前,柏彥婷嬌羞不已,瞄了瞄何芙與我,默默地許下一個心願,張開小嘴輕輕一吹,將蠟燭吹滅。

我呵呵直笑,送上一個吻權當祝福,何芙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放下蛋糕,拿起水果刀切起來,柏彥婷看着何芙,小聲道:「小芙,你輸了。」

「嗯。」何芙輕輕應了一下,繼續切蛋糕。

「什麼輸了。」我莫名其妙。

柏彥婷柔聲道:「雖然我跟你發生了關係,但小芙一直以為你李中翰不是真心喜歡我,而是為了得到她小芙才會跟我親近,我告訴小芙,説你對我是真心的,小芙不信,就跟我打了個賭。」

「如何打賭?」我心裏百般滋味,被人誤會總是難受。

柏彥婷凝神看着我,欲語還羞,似乎在猶豫,何芙不想她母親為難,倏然回頭,凝視我半天,確定我沒有生氣才娓娓説來:「為了測試你是否對我媽媽真心,我跟媽媽打了賭,等你們歡愛的時候,我就開門闖進來,以你現在的武功修為,我剛才偷偷進來時,你一定能及時發現,我打賭你會立即停止跟我媽媽歡愛,滿嘴謊言,極力否認跟我媽媽的關係。」

我聽到這裏,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柏彥婷與何芙在考驗我,我也曾經猶豫過,雖然只是一念之間,不過,如果我當時再自私一點,再狡詐一點,也許真會停止跟柏彥婷做愛,到那時,等待我的將是不可預知的後果,我暗自慶幸自己經受住了「貴人」的考驗。

「結果呢。」我沒有沾沾自喜,而是故意擺出一副低姿態,反倒是柏彥婷激動地送上香唇:「結果當然是小芙輸了,中翰,我太開心,這比送我一百克拉的鑽石還要開心。」

何芙歉意地看着我,輕聲道:「你在餐廳裏當着我的面跟我媽媽做愛,我就以為你是故意羞辱我媽媽。」

我淡淡一笑:「那不是羞辱,是情趣。」

何芙微微頷首,語氣頗為激動:「是的,我現在才知道你們真的相愛,只有相愛才會這麼大膽,我承認輸了,我沒談過戀愛,不懂得這些情趣,但我輸得很開心,你是真心喜歡我媽媽,我媽媽一定不會在山莊裏受氣。」

我佯怒:「豈有此理,你媽媽怎麼會受氣呢,我媽媽都説了,文燕姐在山莊裏是第二號實權人物,如果真受氣,你媽媽還會越變越年輕,越變越漂亮?」

何芙柔聲道:「罵我吧,狠狠罵我也沒關係,反正……反正我開心。」

我一看何芙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裏還罵得出口,微微一聲輕嘆,抓住了何芙的手:「餵,如果……我説如果打賭的結果是你何芙贏了呢?」

何芙一聽,隨即柳眉倒豎,狠狠地甩開我的手,厲聲道:「哼,你如果真是那種陰險狡詐的男人,我絕不會嫁給你,我也會讓我媽媽立即離開碧雲山莊。」

我嚇得臉色大變,懷中的柏彥婷急了,趕緊安慰我:「沒這麼嚴重,就算小芙贏了,我也不會碧雲山莊,我心意已決,這輩子做你李中翰的女人,你愛不愛我都不重要,除非你趕我走。」

柏彥婷的話彷彿像一股春風,暖透了我的心,我情不自禁吻她,低頭看了看呈現在我眼前的乳溝,笑問:「小芙,你覺得你媽媽今天的打扮好看嗎?」

何芙知道剛才那番話過份了,她立即換上温柔的語氣:「很好看,很性感,看起來就像我姐姐。」

我輕嘆道:「這是因為我給你媽媽的打扮提了好建議,如果一個男人不真心愛這個女人,又怎麼會給她的打扮提好建議呢。」

何芙含笑點頭,朝我投來一個曖昧的眼神:「那你會不會也給我提好建議?」

我心臟砰砰直跳,猛點頭:「當然會,只要你願意聽。」

何芙調皮地眨了眨美麗動人的大眼睛:「那你説説,我應該穿什麼衣服才好看。」

我當然不會説「什麼都不穿最好看的」的輕挑話,定了定神,正色道:「你這樣穿就很好看,樸素幹練。」

何芙抿嘴,似笑非笑:「哼,敷衍我。」

柏彥婷突然猛夾我的大肉棒,上下聳動了幾下,嗔道:「你們兩個這樣,我會嫉妒的。」

「丈母娘嫉妒女兒?」我哈哈大笑,直覺告訴我,柏彥婷説的是真話,她真的嫉妒,我趕緊又送上一個吻,緊接着摟住柏彥婷的軟腰,很自然地配合她聳動,大肉棒休息了一會,此時已是堅硬如鐵,就那麼幾下,柏彥婷又嬌吟不止,身旁的何芙臉更紅了,她正欲站起來離開,我心生好奇,問道:「小芙,你知道我跟媽媽第一次做愛是什麼時候?」

「不是那一次?」何芙愕然。

我眉飛色舞道:「你媽媽一定沒有告訴你,其實,我跟你媽媽早就認識,在醫院的時候,我剛從昏迷中甦醒,你媽媽就找上了我。」

「她找你?」何芙驚得目瞪口呆。

柏彥婷嬌羞,兩臂纏繞着我脖子,肉穴緊緊含住大肉棒盤旋,動作幅度不大,但摩擦出了快感,我愜意地唿吸着,悄悄放下柏彥婷一條美腿,還極力掰開,露出交媾的性器官,何芙大羞,本能地閉目扭頭,我乾咳一聲,輕笑道:「小芙,你看看你媽媽的下體,你媽媽之所以愛我,完全是被青龍吸引,我是青龍,你媽媽是白虎,青龍和白虎是絕配,別的男人無法承受你媽媽的愛,只有我能。」

我以為何芙不會看,甚至會飛奔離去。可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我話音未落,何芙已轉過身來,美目如電,一眨不眨地看向我們的下體,我又驚又喜,緩緩拔出半截插在柏彥婷肉穴中的巨物,讓何芙看得更真切。

「你看你媽媽的陰户,多漂亮,多誘人,可它卻令男人生畏,普通男人一碰到像你媽媽這樣的白虎,輕則體虛孱弱,重則精髓掏盡,兩三年內便一命嗚唿。」我煞有其事,卻語氣凝重地將白虎的邪惡告訴了何芙,她看得很仔細,臉色很嚴肅,只是一言不發。

柏彥婷的春情也被我三言兩語打消了,大概是回憶起自己連續剋死三任丈夫的往事,她不禁產生了悲戚:「幸好沒遺傳,小芙就有很多毛。」

何芙突然驚叫:「媽。」

我嚇了一跳,心中暗暗懊悔,不應該提及這些令柏彥婷難堪的往事,母女連心,做女兒的何芙自然體貼命運多舛的母親。

「怎麼了?」柏彥婷發現何芙一臉驚恐。

「我……」何芙欲言又止。

「説呀。」柏彥婷催促道。

何芙又仔細地看了看我們交媾着的下體,臉上的驚恐更甚:「我開始掉毛了,掉得很嚴重。」

我大吃一驚,柏彥婷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什麼?快脱褲子給我看看。」

何芙很難為情地看了看我,柏彥婷馬上明白何芙不願意給我看私處,但柏彥婷又不願意我拔出大肉棒,抽插了不短的時間,柏彥婷渾身發燙,已經有了強烈的快感,這時候就算不能抽動,也不願意此時拔出大肉棒。

「怕什麼,三年後,中翰也是你的男人,給他看看,至少近一點龍氣,快脱下來給我看看。」柏彥婷很不很耐煩催促何芙。

何芙畢竟是處女,雖然答應三年後嫁給我,但不會輕易將私處奉獻出來,處女的羞澀令她產生了牴觸:「那也是三年後的事情,現在怎能給他看。」

我一時衝動,脱口而出:「我見過,很茂密。」

何芙一愣,兩眼精光暴閃,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何芙已從地毯上跳起來,閃電般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指到我眼前,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一切居然沒有把我嚇壞,我佯裝平靜地看着黑洞洞的槍口,何芙顫抖道:「你見過?你什麼時候見過?」

我還沒辯解,柏彥婷突然撿起放在沙發邊的手提包打開,從裏面拿出一把精緻的手槍扔在何芙的腳跟,冷冷道:「小芙,我數到三,你不放下槍,你以後就不用叫我媽,一,二……」何芙打了個激靈,閃電般將手槍收起,又跪下來,將柏彥婷的手槍放回手提包。

柏彥婷猶自惱怒:「就算中翰曾經對不起你,你也用不着用槍指着他,因為你根本不敢開槍,你嚇唬他有什麼用,他又不是別人,三年後,他就是你丈夫,你何至於此,萬一走火……」

柏彥婷已説不下去了,臉色蒼白的何芙低頭不語,平日裏的幹練與精明全都蕩然無存,她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子。

天啊,我見猶憐,滿腹愧疚,趕緊解釋道:「好久以前了,也是在這總統套間,小君無意間給你喝了有安眠藥的果汁,她只想拿你的手槍來玩,我嚇壞了,奪回手槍後,我給你還回去,無意中見……見到。」

何芙�起頭瞪着我大罵:「下流,除了看,你還做過什麼?」

我記不清楚自己當時還做過什麼,不過,最多就是摸了一下,具體是摸何芙的陰部還是摸她的奶子我已記不清楚,本想老實相告,但眼珠轉了兩圈,我腦子閃過一絲邪惡,故意誇大我的惡行:「沒做過什麼了,只是摸了幾下,親了幾下,毛確實很多,都鑽進我嘴裏了,摸起來很柔軟,很舒服……」

「你。」何芙兩眼幾欲噴火,彷彿要吃掉我似的,下意識地又想拔槍。

柏彥婷一聲呵斥:「胡鬧,把槍收好,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只是摸摸而已,你不服氣,就摸回他,親回他。」

「媽。」何芙急得跳起來頓足。

柏彥婷微微一嘆,朝何芙招招手,她緩緩走來,很不情願坐在我們身邊,柏彥婷抓住她的手,又抓我的手,將我們的手交疊在一起,我馬上會意,張開手掌將何芙的玉手握住,她狠狠瞪着我,卻不敢甩開。柏彥婷愛憐地看着何芙,柔聲道:「既然都承諾要嫁給中翰了,你就別矯情,三年説短不短,説長不長,一眨眼就過了,你自個要有心理準備,別以為三年後才需要培養感情。」

「嗯。」何芙無奈垂下腦袋。

「現在,你告訴媽,你還是不是處女?」柏彥婷神色頗為嚴峻,我何嘗不是心頭亂跳,柏彥婷問了我心底裏最想問的問題。

何芙驚詫道:「當然是處女。」

我展顏一笑,心頭的大石頭一下子放了下來,柏彥婷飄我一眼,神色也輕鬆不少:「現在,你再告訴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掉毛的?」

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極其不自然:「想起來好奇怪,就是中翰從昏迷甦醒過來後,我去醫院看過他一次,回來後就開始掉毛,開始每天掉十幾根,現在每天幾乎掉幾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彥婷幽幽嘆道:「這是天意,你這輩子只能嫁給中翰,否則下場跟我以前一樣。」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來,壓抑得心痒痒。何芙則苦着臉自言自語:「白虎真的要嫁給青龍?」

我腦子一充血,馬上脱口應道:「是的。」

柏彥婷抿嘴微笑,何芙卻笑不出來,兀自嘆氣,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為什麼嘆氣,不願意嫁給我嗎,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沒有其他男人,喬若谷勉強算是,但他已經過世了,我曾經説過,我何芙不是討厭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無法專一,如今又有青龍白虎之説,你心裏更會洋洋得意,以為我走投無路,非嫁給你不可。」

我焦急又誠懇:「何芙同志,你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視你為生命中的貴人,就算你不嫁給我,我也願意用一生去保護你,因為保護你,就是保護我自己。」

柏彥婷感動道:「小芙,你聽聽。」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會説。」

情況對我逐漸有利,我激動不已,偷偷與坐在我懷裏的柏彥婷眉來眼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着急,追何芙這樣的女子要有無比的耐心,目前火候還欠成熟,我不能輕易冒進,隨即轉移話題,一臉正色:「小芙,青龍與白虎不是傳説,是有科學依據的,你如果不希望繼續掉毛,我或許有辦法可以幫你。」

「什麼方法?」何芙終於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個方法就是儘快跟我做愛,我是青龍……」

話音未落,何芙的美臉已佈滿鄙夷:「哼,你很會把握時機鑽空子。」

我淡定道:「我還沒説完,請你不要誤會我,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做愛也行,但必須要我的精液塗抹在你陰毛的地方,我記得這是一個偏方,似乎蠻靈驗,但有一點,如果陰毛全掉光光,就證明毛囊全壞死,這偏方也就不靈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裏複雜矛盾,似乎將信將疑,我懷中的柏彥婷就沒有絲毫懷疑何顧慮,她嚴肅道:「小芙,這偏方可以一試,你現在就給我看看,事不宜遲,最好能治療,否則將來又遺傳下去,禍害下一代。」

何芙驚恐地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這個。」猶豫片刻,她站起來,輕聲道:「好吧,我到浴室換衣服。」柏彥婷頷首,何芙飄了我一眼,轉身朝浴室走去。

柏彥婷輕嘆,一臉温柔:「等會就先用塗精液的法子,別強求跟小芙做這事,她願意塗精液,以後就有很多時機,一步步來,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憑乾媽做主。」我龍心大悦,伸展四肢,逐一脱光光,柏彥婷盯着我的胸毛,眼裏異彩紛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錢也有了,以後你要多花心思經營官場之路,爭取讓我們光宗耀祖。」

我搖頭晃腦,嬉笑道:「家有賢妻,夫焉能不思進取乎,他日定取龍椅,奉天承運,四海稱帝,造福天下蒼生也。」

柏彥婷莞爾,一邊脱掉香奈兒夏裝,一邊輕輕聳動身體:「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慾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幫忙脱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將柏彥婷剝個精光,她柔柔問:「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緊她的腰肢密集聳動:「高跟鞋就不需要脱了。」張開大嘴,一口咬中碩大玉乳的乳峯,輕吮慢咬。

柏彥婷嬌吟:「嗯嗯嗯……好粗,好長,都頂到子宮了,我懷孕怎麼辦。」

我壞笑:「這個你就別念想了,以後的精液都有人吃,不吃的話也要留給何芙,我必須每天給何芙塗一次。」

柏彥婷拋棄肉臀奮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總擔心懷孕,這下,我就不再擔心了,啊,中翰,將來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愛死你了。」

「啊啊啊。」柏彥婷的呻吟變成了尖叫,歡快夾雜着一絲痛苦,她確實變了很厲害,長髮烏黑光亮,乳房飽滿渾圓,充滿彈性;玉肌勝雪,柔滑而透着光澤;膝蓋清新如鏡,小腹平坦無贅肉,七公分長的高跟鞋多性感,腳趾甲也塗上了猩紅,啊,除了濃濃的熟婦風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歲的痕跡。

我瘋狂了,我也讓柏彥婷瘋狂,她幾乎是大刀闊斧地吞噬大肉棒,密集且精準,貪婪又激烈,堅硬猙獰的大肉棒被她的愛液塗抹了一層晶瑩,套房客廳裏,充斥了尖叫聲,喘息聲,撞擊聲,還有沙發發出的「吱吱」聲,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們真的當我是隱形人嗎。」進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終於走了出來,她頭髮濕濕的,顯然是洗了個澡。

沒有人回應何芙,沒有人停止做愛,柏彥婷陣陣痙攣,見何芙在一旁看着,柏彥婷反而聳動得更劇烈,不過,劇烈吞吐只維持十幾秒鐘便告消弱,陰道極度收縮,一聲痛苦般悲鳴,柏彥婷撲倒在我懷裏,嚶嚶地喘息着,唿吸雜亂無章,有時綿長,有時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願再動。

何芙目瞪口呆,這是她從未看到過的情景,我強烈地感覺到,何芙是為了親眼見識她母親如何得到性高潮才從浴室裏走出來,她雙眼依舊明亮動人,卻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會被剛才這一幕驚心動魄的交媾深深打動。

「你沒有嘗過性愛的樂趣,等你嘗過了,你喊得比你媽媽更大聲。」我温柔撫摸柏彥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卻注視三米開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簡易浴鞋,驚人的美貌絲毫無法掩飾她逼人的英氣。

「不許胡説。」何芙紅着臉朝沙發走來,她沒有與我對視,或許是因為羞澀,或許柏彥婷的雪肌強烈吸引了何芙,我沒猜錯,何芙一屁股坐在我們身邊,小玉手輕輕撫摸柏彥婷的肌膚,眼睛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好吧,不胡説。」我微笑道:「剛才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陰毛上。」

何芙沒有立即答應我,她坐在我們身邊,仔細地掐揉柏彥婷的肌膚,高潮過後,柏彥婷全身的肌膚塗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摸起來,如絲如緞,何芙驚嘆不已:「媽媽的皮膚怎麼會變成這麼滑嫩,比我的皮膚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得意之極:「這是做我女人的好處。」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問:「你説説,做你女人還有什麼好處?」

我笑了,女人這樣問男人,就代表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動心,當然,動心不是決心,動心離決心還差很遠。我思索了一會,一邊撫摸柏彥婷的身體,讓何芙體會到我的柔情,一邊用我的男中音詮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做我的女人好處多多,我會讓你得到絕大多數的滿足,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金錢和權利,我能給予你最舒適,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還會得到碧雲山莊的絕世美容秘笈,有了這份秘笈,你會長久保持美麗,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諾,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純真的愛情,但純真愛情會扼殺美麗的生活,這世界根本無法留住純真的愛情,純愛只會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暫的時光,這也反過來説明純愛並存在。」

何芙靜靜地聽完,臉上並無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來的話:「中翰,你説的有道理,好處也很誘人,但你還是要等三年。」

我佯裝大度,微笑道:「我喜歡倔強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絲笑意,柏彥婷乾咳兩聲,打斷我們的話:「小芙,你不是還有重要的工作嗎,別再磨磨蹭蹭了,趕快給媽媽看。」

何芙抓着浴袍,警告説:「你們看了不許笑,不許有噁心的表情,不許可憐我,不許……」

柏彥婷勃然大怒:「有你這樣跟母親説話的嗎,扭扭捏捏的,一點不像你性格,爽快點。」

何芙猶豫了好久,眼見柏彥婷越來越不耐煩,何芙咬咬下唇,緩緩分開雙腿,又將浴袍的下擺輕輕扯開,我屏住唿吸,眼睛一眨不眨地註視着令人激動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露出了下體。

沒有穿內褲,何芙的下體一絲不掛,我眼前是一個飽滿的肉穴,陰唇不薄不厚,顏色極其紅潤,也許是陰毛雜亂不堪的關係,我無法對這個肉穴給予更多讚美,肉穴的形狀很像由頭到尾噼成兩半的木瓜,片片綻放的陰唇就像木瓜肉,似乎鮮嫩可口,中間的陰唇口呈螺旋式,我一陣目眩,突然產生了錯覺,彷彿男人的東西根本不能直接插入這樣的肉穴,而是要像擰螺絲般旋轉才能插進去。

「真掉了很多。」柏彥婷一聲輕嘆:「跟我以前一樣,一開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麼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噁心?」何芙臉色大變。

我平靜道:「不噁心,當然,陰毛看起來東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齊,確實不雅觀,我建議你先把陰毛都剃光,等會塗抹精液時,既能節約精液,又能令精液直接滲入毛囊,畢竟我的精液再多,也不可能像藥膏一樣隨便擠。」

何芙「撲哧」一笑,趕緊用浴袍圍上,遮掩住下體,雙腿迅速閉合,我這才注意到何芙的雙腿修長圓潤,粉紅無瑕。

「中翰説得有道理,還有,最好多買一次性純棉內褲穿,注意保持乾爽透氣,平時儘量減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於長體毛的穀物食品。」柏彥婷柔聲叮囑着,成熟女人往往有寶貴的生活經驗。

「我……我怎麼剃掉這些毛,有些地方,我夠不着。」何芙臉紅紅道。

柏彥婷撇撇嘴:「別指望我,我沒這個耐心,讓中翰幫你剃。」

「啊。」何芙陡然變色。

柏彥婷惱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應該他來做,他願意做,更能看出他體貼,反正這些事不能讓媽媽來弄,媽媽是白虎,這萬一白虎能傳染,豈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彥婷是故意給我創造親近何芙的機會,我見何芙目光閃爍,沈默不語,似乎有心動的跡象,趕緊趁熱打鐵:「浴室有刮鬍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來。」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還是搖頭。

柏彥婷幫我幫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麼剃,這萬一割傷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傷了,精液塗上去也沒用了,還是讓中翰幫你啦,囉囉嗦嗦的,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聽,馬上洩氣,柏彥婷説的於情於理,何芙只能點頭同意。柏彥婷馬上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忍住內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肉棒跳起來,一下子沖向浴室,找到了刮鬍刀,小剪刀與刮鬍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順帶着將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剛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動,悄悄運起「九龍甲」,躡手躡腳來到浴室門邊,側了側耳,隱約偷聽到母女説話。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發牢騷。

柏彥婷笑了笑,説:「我女兒長得怎樣我清楚,他要是對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況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説,這傢夥居然連精液治療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費這麼大的勁演戲給他看,直接讓他給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戲還是演的,直接開口求他,我們哪還有臉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牀;現在則不同,是他主動提出來要給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態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諾,我雖然喜歡他,但不談談戀愛,不花前月下就讓他得到我,我豈不是太掉價。」

偷聽到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來何芙早與柏彥婷商量好如何治療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精液,於是編造一系列謊言,唉,雖然這些謊言對我沒什麼害處,但女人愛撒謊,愛演戲可見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談三年的戀愛啊?」柏彥婷吃驚問。

「嗯。」何芙幽幽道:「其實,他去縣裏工作後,我們會更少見面,三年時間,也未必能有幾次花前月下。」

柏彥婷輕嘆道:「媽理解你的心思,不過,偏方這東西誰也說不準,萬一偏方不行,你還是要跟他上牀,反正你們的事已經訂了下來,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牀就上牀唄,上牀了再慢慢談情説愛,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讓他輕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東西他不會珍惜。」

柏彥婷急了:「話是這個理,但你要治病,別説等三年,三個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沈默了一會,依然倔強:「但願他的精液真像媽説的那樣神奇,否則我情願讓毛掉光光,也不能隨便把身子給他。」

聽到這,我鬱悶欲哭,柏彥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説什麼,你明明也想……」

「我沒想。」何芙頂了一句。

柏彥婷冷哼一聲:「媽是過來人,你瞞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動心了,剛才你找藉口點蠟燭,實際上你高潮了,腿發軟着,你去浴室,實際上是去洗掉流出來的東西。」

「媽。」何芙嗔怪,耳聽一陣撒嬌聲,估計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撲到柏彥婷的懷裏,不一會,何芙小聲嘀咕:「他怎麼去這麼久?」

我一聽,趕緊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來到沙發邊,母女倆仍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説什麼,只見何芙滿臉嬌紅,美得不可方物。

「乾媽,你穿上。」我温柔地給柏彥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簡直誘惑無限,我下體急劇膨脹,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則一定醜態百出。

柏彥婷嫵媚道:「謝謝中翰,好男人就應該這樣體貼,剛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個賭,説你一定會拿浴袍給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現在我又贏了。」

「能贏什麼呢?」我笑瞇瞇問。

柏彥婷道:「我替你贏了一個吻,等會,你可以親一下小芙,乾媽幫你幫到這份上,可是盡心盡力了。」

我大喜過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彥婷腳邊:「謝謝乾媽,謝謝柏阿姨,謝謝文燕姐,謝謝丈母娘,謝謝……」

「好啦,別説了。」柏彥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兩字硬生生掛在嘴邊,説不是,不説也不是,其實,柏彥婷知道我想説這兩個字,她制止我説出來,估計是難為情,反而是何芙頗為激動:「我媽媽把身子給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媽媽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一機靈,趕緊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深情道:「謝謝老婆,我愛你。」

「快幫小芙,別弄傷了她。」柏彥婷向我飄來一個帶淚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點頭,膝蓋挪到何芙腳邊,回身取來刮鬍液擠出,柔聲道:「來,把浴袍掀了,把腿打開。」

何芙大窘,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忸怩了半天,才緩緩分開雙腿,解開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幾片紅潤陰唇嬌豔欲滴,看得我渾身發抖,下體硬到極點,何芙見我痴呆般模樣,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雙美目狠狠瞪過來,怒問:「你有沒有幫人刮過?」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沒有,但我經常刮鬍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彥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颳了,你別……別亂摸。」

「請放心,請放心。」我連連哈腰點頭,心想,等會不摸個夠,我李中翰三個字倒着寫了。

柏彥婷柔聲道:「中翰,你小心點。」

「知道,知道,請放心。」我又是一陣點頭哈腰,在母女花的注視,我極度小心地將泡沫塗上何芙的私處,泡沫很豐富,不一會就把陰毛地帶全塗勻了,瞄了一眼何芙,發現她很緊張,心裏一陣好笑,用手指試了試,感覺陰毛已變軟,我隨即拿起刮鬍刀,小聲提個醒:「要颳了。」

何芙羞紅着臉,輕咬下唇:「小心點啊。」

我色迷迷地點了點頭,渾身燥熱,這旖旎的場面還是頭一遭,別説令男人銷魂的肉穴,就連兩條修長的美腿也令我血脈賁張,我為了克制自己,無奈之下偷偷咬了咬嘴唇,一陣疼痛,慾望略為消減,注意力頓時集中,刮鬍刀穩穩落在何芙的陰户上,輕輕刮動,響起了剃毛的「沙沙」聲,旁邊的兩條美腿一緊,柔嫩的肌膚上竟然冒起了雞皮疙瘩。我心中好笑,停下刮鬍刀安慰何芙一番,待她稍微放鬆了,我才繼續刮毛,好奇怪,這「沙沙」聲就像一條爬在心口的蚯蚓,惹得我全身發癢,慾火焚身。

我拼命克制自己,很仔細,很認真地刮除何芙的陰毛,有些地方的陰毛過度濃密,我還用剪刀剪短,然後再塗上泡沫,再用刮鬍刀刮除,由於陰毛緊靠住陰唇,我不免觸動那幾片嬌嫩的穴肉,何芙敏感得又哼又喊,多虧柏彥婷在一旁勸慰,何芙才忍了下來,我四處尋找,逢毛必剃,手指頭不時划過陰唇,撩撥菊花,大腿內側更是被我摸了好多遍,直摸得何芙嬌吟不止,滿臉漲紅,軟綿綿地躺靠在柏彥婷的懷裏。

好半天,一隻光滑新鮮的陰户完美呈現在我面前,我�頭看何芙,發現她眼神怪異,表情複雜,欣喜、驚詫、緊張,嬌羞,憤怒……全寫在臉上,可對於我來説,刮陰毛只是開始,接下來,我還要將精液射到這隻陰户上。

「剃好了嗎?」何芙軟綿綿問。

我拿起白毛巾,又一次擦了擦光禿禿的陰户,胯下發硬過度,大肉棒猛地彈跳好幾下,即便是穿着寬鬆的浴袍,母女倆仍然發現了異樣,柏彥婷忍不住吃吃嬌笑,何芙則羞得雙手掩臉,我尷尬不已,伸手按了按激動的傢夥,總算讓它安靜下來,眼光再次檢視一下何芙的美鮑,發現她陰唇的四周還有若干陰毛,急忙拿起刮鬍刀,小聲道:「還差一點,周圍還有稀疏幾根,最好都剃掉。」

「那就剃呀。」柏彥婷不停地摩擦着雙腿,有點迫不及待,我想要射精,就必須跟她再做一次愛。

「因為位置比較接近你尿尿的地方,可能會觸碰到……」我壞笑,手掌一下子全覆蓋在何芙的肉穴上,刮鬍刀小心翼翼地將肉穴邊沿的幾根陰毛一一刮掉,又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陰毛,這下,整隻陰户完全光禿了,我靠得很近,鼻子已經聞嗅到幽香,表面上是檢查是否還有陰毛,實際上,我是近距離欣賞這隻美鮑,綻放的肉瓣很明顯溢出晶瑩,我好想撲上去,將這些晶瑩全部吞吃乾淨。

「啊,你儘量別碰到那地方。」何芙軟綿綿地喊,與其説是喊,不如説是呻吟,她的雙腿抖得厲害,我輕輕活動手指,撫摸這片令人發瘋的方寸之地,嘴上喃喃道:「儘量,儘量,我儘量不碰……」

「小芙,你搞什麼呀,怎麼可能會不碰到呢。」柏彥婷沒好氣,目光轉來,慫恿道:「中翰,別管她,你覺得怎麼順手就怎麼剃。」

我一看柏彥婷的眼色,馬上明白她的意思,仗着嶽母的支持,我大膽地挑逗何芙的肉穴,又搓又捻,只差把手指頭插進去了,何芙驚叫:「啊,別摸呀……」

我實在受不了何芙的呻吟,不僅是因為她的呻吟勾人,還因為她正直,從正直女人的嘴裏聽到呻吟有一種難言的逆反心理,特別刺激,我面紅耳赤,唿一下站起來,脱下浴袍,大肉棒疾挺而出,故意向何芙示威,一把扯開柏彥婷身上的浴袍,我粗魯地分開了她的雙腿,下腹沈下,光亮黝黑的大肉棒頂上肉穴口,研磨兩下,緩緩插了進去。柏彥婷嬌唿,身體觸電般扭動,卻絲毫不影響我持續深入,一舉將大肉棒完全插到底,唿出渾濁的氣息,我愛憐吻下,雙手用力握住柏彥婷的大奶子,在何芙的注視下猛烈抽動。

「喔……好粗的……」柏彥婷迅速迷離,巨物的威力無與倫比,她狂亂呻吟,狂亂迎合,蜜汁濺濕我下體,濃密的陰毛完全覆蓋上去,像把刷子似的洗擦光潔滑熘的陰户,柏彥婷大叫很癢,叫我用力點,我照辦了,很用力地摩擦,又抽插又摩擦,抽插五十下,摩擦三十下,九深一淺,九淺一深,我從來沒有這麼繁複使用過做愛的技巧,目的就是讓何芙領略一下做愛經過,她同樣面紅耳赤,小嘴咬指頭,一雙美腿交疊着摩擦,她已經被深深刺激,我的甜言蜜語,柏彥婷的呻吟,還有那激烈的啪啪聲響……

「啊……」兩聲嬌唿幾乎同時響起,我拼命抽插,讓柏彥婷徹底滿足,同時注意倒何芙也得到了高潮,一縷晶瑩從她裸露的肉穴口流了出來。

麻癢席捲而來,我沒有克制自己的慾望,放任快感閃電般麻痺自己,一聲嘶吼,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跳到身邊的何芙身下,怒張的巨物被我抓在手中,剛一靠近何芙的下體,濃烈的精華如子彈一般射出來。天啊,我的精液之多,彈射的力量之強都是以前自瀆時沒見過的,黏煳的液體幾乎佈滿了何芙的陰户,她呆如木雞,動也不敢動一下,我此時爽得眼冒金星,視線都有些模煳了,握住巨物的手仍在擼動,快感真令人着迷,哪怕是快感的餘味也令我瘋狂。

「快抹勻了,別等精液化水。」柏彥婷軟綿綿地提醒。

我顧不上回味高潮,趕緊蹲下,用手指划動黏滑温熱的精液,將何芙肉穴的陰毛位置都塗上了,還沿着肉穴的邊沿一起塗抹,多虧我的精液夠多,能長陰毛的地方全塗抹上了精液。

「先晾着,不要穿褲子,不要洗掉,中翰的東西寶貴着呢,等明天再洗。」柏彥婷從沙發站起,一邊穿上衣服,一邊叮囑,濃濃春情在她臉上飄蕩,穿上高跟鞋,她的風情愈加無法抵擋,我迫切期待着與她們母女倆共赴愛河。

「明天才能洗?」何芙嘟噥一句,儘管無比害羞,但下體必須裸露,她的模樣看起來與蕩婦沒啥區別。

柏彥婷道:「是的,最好能在塗第二次前再洗,只要堅持一個月,便知有沒有效果。」何芙一聽,美臉一片茫然,看都不敢看我,柏彥婷接着説:「現在很晚了,我和中翰必須回山莊,他明兒還要驅車幾百公裏去上班,就不能在這裏陪你了,你這麼大個人,自己能照顧自己,跟組織請個假,就在房間裏休息吧,明晚中翰再來這裏,每天一次。」

目光轉向我,柏彥婷柔聲問:「中翰,以後每天給小芙塗一次,連續塗三十天,你願意嗎?」

這要求早在我意料之中,趕緊點頭哈腰:「願意,十二分願意。」

何芙終於朝我看來,星眸含水,既有羞澀,也有感動,我剛穿上衣服,下體馬上有強烈反應,柏彥婷見我跟何芙眉目傳情,莫名其妙地清咳兩聲:「我們快走吧,山莊裏的人等急了。」

我暗暗感嘆女人是充滿矛盾的怪物,這柏彥婷一會撮合我跟何芙在一起,一會又嫉妒何芙對我有好感,這情形跟山莊裏的女人差不多。

「親一下,剛才幹媽説可以親的。」臨別之際,我俯下身子,在何芙的小櫻唇上吻了一下,她沒有拒絕,沒有生氣,而是羞澀地垂下目光:「謝謝你,中翰。」

我春心大動,剛想得寸進尺,身後又傳來幾聲清咳:「小芙你確實要多謝他,他精液真的很寶貴,將來你會知道為什麼寶貴。」

何芙紅紅着臉,一言不發。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動做了柏彥婷的司機,夜風吹進車裏,感覺特別愜意。

一陣風馳電掣,寶馬750i回到了碧雲山莊的停車坪,車剛停穩,我就聽到了歡唿聲,柏彥婷瞄了一眼在不遠處等候我的美嬌娘,幽幽道:「你跟何芙這事,得告訴你媽。」

「為什麼?」我有些納悶,按理説這事只有我,何芙,柏彥婷三人知道,只要我們不説,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彥婷輕嘆道:「你母親的本事厲害着呢,這事不可能瞞得了她,我們都是一家人,榮辱與共,與其被月梅發現,不如直接告訴她,如果刻意隱瞞她這麼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發覺,後果不堪設想。」

我想了想,也覺得柏彥婷説的有道理,母親的脾氣其實很容易掌握,只要對她誠懇,她多數不計較小節,柏彥婷老練,早就摸透了姨媽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媽年長,但在姨媽面前,柏彥婷很低調,很服從,姨媽的女王心態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説,你就放心照顧別人,今晚我很開心,終生難忘。」柏彥婷的眼裏浸滿了淚水,她也是個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鑽戒在光線昏暗的車裏依然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老婆,你終生難忘的日子還多着。」推開車門下來,我大膽地將柏彥婷攬在懷裏,一步一步朝美嬌娘走去,倒是柏彥婷渾身不自在,沒走幾步就甩開我的手臂,來到一眾美嬌娘面前,柏彥婷搶先解釋説因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攙扶一下,解釋完,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雙腳跑開了,如此心虛,一點都不像高級特工。

美嬌娘們似乎並不在意柏彥婷的解釋,見到我,就如同蜜蜂見到蜜糖似的開心,一個個圍着我嘰嘰喳喳問個不停,我左擁右抱,又前擁後抱,眼光掃了一圈,發現美嬌娘裏少了戴辛妮和小君,連閔小蘭,楊瑛也不在場,心裏頗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煙晚難得如此主動,我猛地想到王鵲娉,心臟頓時劇烈跳動,唉,我對成熟女人的偏愛簡直無法理喻,偏偏這些美熟女們一個個誘惑無限。

「中翰哥,你吃飯了嗎?」樊約羞羞地站在人羣最外邊,她是見我看着她,她才柔聲問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跟樊約做愛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找機會,讓她爽個夠。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夠野蠻,推開眾人,第一撲到我懷裏,我吻了吻她的秀髮,告訴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莊美琪央求道,話音未落,唐依琳嬌滴滴喊:「我也陪……」

這下引得美嬌娘一陣騷動,個個都説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連哄帶騙,把我工作的危險性,艱鉅性添油加醋地説了一遍,美嬌娘們聽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壯着膽子,誓言與我聯袂闖江湖,我嘆了嘆,帶着恐懼的語氣道:「腐敗份子很猖獗,很沒人性的,一旦壞事敗露,多數選擇自殺,有的從三十層高的大樓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腦漿塗地,舌頭,眼珠子散落四處……」

「哎呀,噁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擾老公工作了。」嬌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她每次説完話,都能引起大家共鳴,這本領不可小覷。

我假裝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剛好要去停屍房調查一個跳樓的腐敗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還要去銀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連連點頭,説去找戴辛妮問問看,美嬌娘們一聽,咯咯嬌笑,紛紛鼓掌支持,説什麼「辛妮姐一定勝任」之類的話,我暗暗好笑,逐一親吻後,乘機跑進永福居。其實,我來永福居除了見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視喬若塵,我這輩子從來沒打過女人,可喬若塵卻差點被我打死,這罪責深深烙在我心裏,之前雖恨她,但還不至於到殺父奪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於我,又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我早已動了惻隱之心。

來到二樓,我徑直去喬若塵的房間,推開門進去,一股藥味兒撲鼻而來,昏暗的燈光下,喬若塵像個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輕手輕腳走近一看,她居然睜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麼還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聲問。

「等你。」喬若塵眨了一下眼睛,謝天謝地,眼珠子是藍色的,我坦然坐下牀沿,慢條斯理問道:「你知道我要來?」

「是的。」喬若塵的聲音很輕柔,病人都這個樣,我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被她的柔弱所欺騙,李嚴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來了,你想跟我説什麼?」

「我跟爸爸通過電話了。」

我一愣,試探問:「喬書記有什麼指示?」

喬若塵沈默不語,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認真道:「只要你幫助我爸爸當上國家元首,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心如搗鼓,面無表情,沈吟一會,問道:「這是你爸爸的要求,還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喬若塵回答得飛快。

我不動聲色,內心極度震驚,心想這個喬若塵絕不簡單,她殺死了李嚴,等於將喬羽的左膀右臂除掉,喬羽沒有了軍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國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計很困難,聯想到喬羽在李嚴被殺死之後,馬上打出一連串自保的好牌,主動與我聯繫,主動退回三十億,主動示好,我忽然發覺喬羽的處事手段果決老辣,面對危機迅速出擊,有力挽狂瀾的氣概,顯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對喬若塵提出這個近似於荒唐的要求,我竟然無法一下子拒絕,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一定還有後續條件,否則就憑一句話就想讓我轉而全力支持喬羽,這不是兒戲嗎?

果然,喬若塵輕聲道:「你一定覺得很可笑,半個月前,我們還是死對頭,現在卻要和你聯合,你肯定覺得我們瘋了,但我們沒瘋,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如果你對我們的聯合有顧慮,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給你,為你生孩子。五年後,只要我爸爸能當上國家元首,你就調去中央任職,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國家元首,他會極力推薦你做下一任國家元首,雖然你那時候才四十多歲,但只要我們兩家強強聯合,沒有什麼事情不能辦成。」

我淡淡道:「就憑你的資歷,還無法想到這些道道,一定是喬書記授意你,要想與我聯合,你先説出殺死李嚴的實情。」

喬若塵道:「我簡單説一下吧,那天李嚴來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讓李嚴進屋子等爸爸,然後自己上樓,跟小蘭視頻,後來我在鏡頭裏還看見你進房間,我就馬上關上視頻,正要去洗澡,李嚴突然闖進來,他想要抱我,我拒絕了,他就發瘋般撲過來,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撲倒,我被逼到電腦台前,慌亂中抓到了一把刀,李嚴再撲過來的時候,我刺中了他的頸動脈血管,當時我還不知道刺中李嚴的頸動脈,就跑了出去,打電話給爸爸,爸爸叮囑我莫慌,就趕了回來,我和爸爸回到家,發現李嚴倒在血泊裏,沒氣了。」

我默默聽着,這喬若塵所説的,幾乎跟我從視頻看到一樣,她沒有撒謊,我對她產生了一絲信任。

喬若塵接着道:「爸爸當時很緊張,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爸爸也沒辦法,他考慮很久,就要我先來碧雲山莊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離開家,選擇走哪條路到火車站,到了火車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換了一件衣服,又偷偷離開火車站,坐出租車走了很遠的地方才下車,最後,我翻山越嶺,走了好長時間才到碧雲山莊的對岸,早早躲藏在草叢裏,準備等下半夜再渡江過去找小君,後來,我就被你發現了。」

我默默點頭,這喬若塵口齒伶俐,所説的事雖然複雜,但她娓娓道來,我完全聽明白了,其實,喬若塵與李嚴早來過江對岸,可以説,她老馬識途了,不需要喬羽的指點,當然,我懶得揭穿她。

喬若塵在觀察我,見我沈默不語,她小聲道:「爸爸説了,請你考慮清楚,如果你願意結盟,你們可以約個時間見面,到時候再細談,我是一個小孩子,又受了傷,你們大人的事,我就不參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殺人。」

「你怕我?」喬若塵的語氣帶着一絲嘲諷。

我木然點頭:「有點怕,我差點死在你手上。」

喬若塵冷笑:「可你沒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喬若塵一挑月眉,發出輕輕的嘆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這麼矛盾,昨天我還想你死,今天卻不想了。」

「為什麼?」我好奇問,眼前這個小女孩越發勾起我的興趣。

喬若塵平靜回答道:「因為你要娶我,你要照顧我一輩子,你死了,誰來照顧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驚道:「你肯定我會娶你?」

喬若塵翻了翻雙眼,很自信:「你會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實至名歸的選美冠軍,你一定以為我是靠爸爸的關係才得到冠軍的,但你錯了,我沒有靠任何關係,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箱作假才能得到冠軍,我情願不參加那次選美,我對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數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關係得到第二名,否則,她連前五名都進不了。」

我大吃一驚,直覺告訴我,喬若塵沒必要説假話,她完全具備選美冠軍的條件,無論是美貌,身材,氣質,喬若塵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應,談吐,那小君只能略遜一籌,當然,我的最愛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遠是第一。

「我覺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聲,故意打擊喬若塵的傲氣。

喬若塵陰鷙地掃視我一眼,道:「我沒説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適合選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問題時,經常結結巴巴,有些問題答不上來罷了,還強詞奪理,引人發笑,也許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選美,小君心地善良,適合做老婆,我的女人個個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蠍。」

「這要看對誰了,對我恨的人,當然心如蛇蠍。」喬若塵雙眼冷芒暴閃,微藍的眼眸迅速變成淡綠色,綠瑩瑩的,有點滲人。

我尋思,何必激怒她。乾咳一聲,轉移了話題:「你喜歡過人嗎?」

喬若塵猶豫了一下,答道:「沒有。」

我心想這喬若塵對喬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見她受傷嚴重,我肯定會揭她的傷疤,說不準她早跟喬若谷上過牀,雖然還是處女,但保不準被喬若谷摸過奶子摸過身體……唉,我有點心理陰暗,趕緊揮去胡思亂想,開口問道:「你不喜歡我,卻要我娶了你,那你豈不是很委屈,這不像你的性格。」

喬若塵目無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裏的綠意更濃:「我願望不多,高中畢業後,我準備好好讀大學,可自從哥哥受傷後,我的願望就是照顧他,後來,哥哥死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要殺死你,不擇手段地殺死你。直到有一天,趙紅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淚告訴我關於哥哥受傷的全過程,我才知道被李嚴騙了,我想過原諒你,可是,我恨你已經恨入了血液,一時間難以擺脱這種仇恨,特別是見到了碧雲山莊,我對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為我喜歡上這裏,於是,我的願望就是擁有碧雲山莊,為了得到碧雲山莊,我利用李嚴打擊你,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碧雲山莊。」

我在乾笑,背嵴一陣發涼。

喬若塵輕嘆道:「可惜,李嚴死了,我也差點死掉,我要想留在碧雲山莊,就只能委屈嫁給你,成為你眾多妻妾中的一員。」幽幽語氣中,竟帶着一絲自嘲與不甘。

我心裏像打翻調味瓶似的,什麼滋味都有,按理説,有個貌如天仙的女人答應嫁給我,我應該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很明顯,喬若塵不是心甘情願要嫁給我,她只不過是一個溺水的人,為了讓人救她,她什麼條件都敢答應,什麼誘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絲想入非非,沒有別的緣由,就因為這個喬若塵太漂亮了,她彷彿是一隻不食人間煙火的狐仙。

「嫁給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政治聯姻,我不僅放棄跟你爸爸為敵,還會全力支持他當國家元首。」我乾脆把話給挑明了,省得打啞謎。喬若塵沒有説話,綠瑩瑩的眼眸轉了轉,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於我完全忽視她笑容裏隱藏的一絲詭異。

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喬若塵,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養虎為患之嫌。」

喬若塵笑意更濃:「有可能,但你會冒險,何況……何況你姨媽同意了。」

「什麼?」我大吃一驚,差點從牀上摔下來。

嚴笛給所有別墅大門都加裝了先進的指模門禁系統,進入每一幢別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開門,有了這個門禁系統,美嬌娘們都説晚上睡覺心裏踏實,這個系統的指模辨識只限於山莊裏的人,也就是説只有山莊裏的人才能自如進出每一幢別墅。

我進進出出五幢別墅,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姨媽和柏彥婷,打電話給她們,她們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嬌娘一一吵醒來詢問,心裏不由得發憷,難道姨媽對我用精液為何芙治病氣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嚴笛,她是山莊的安全總管,時刻監視着山莊裏的一草一木,她應該知道姨媽去哪。

「嚴笛姐,謝謝你加了指模門禁系統。」我笑嘻嘻地出現在嚴笛的身後,説過要給她開苞,卻遲遲沒有實現,心裏有點歉疚,對她,我沒有充分的慾望,加上嚴笛平時不注重打扮,要麼是運動裝,要麼是寬鬆的便裝,女人味很少。

見着我,嚴笛倒是很興奮:「正好找你,我們豐財居的地下室已經裝修成小型射擊場,明天開始,你跟我練習射擊,姨媽和柏阿姨已經制定了訓練計劃,你可不許偷懶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動得大叫:「我馬上去試一試。」

嚴笛含笑點頭:「姨媽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們吧。」

「太好了,親一個。」我簡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嚴笛猛親,原來姨媽和柏彥婷就在樓下的地下室裏,真是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轉身離開時,嚴笛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因為我不僅吻了她,還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進一步,可是,腦袋瓜裏全是姨媽的影子,我只能暫時放過嚴笛。

旋風般下樓,我來到地下室入口處,這裏設計很隱蔽,曲徑通幽般的台階盤旋而下,沿途有壁燈,走下十多級台階,赫然有道門,側耳傾聽,竟然聽不到任何聲音,推開門,還有第二道門,這時候,我才隱隱聽到有槍響,我悄悄把第二道門推開,槍擊聲更清脆,再往前走幾步,豁然開朗,我眼前一亮,姨媽和柏彥婷像兩根雕塑般站立一處透明隔欄前,目不轉睛看着我,她們面前橫着一塊長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兩把形狀不一的手槍。

「兩位媽媽好,找你們找得好辛苦。」我滿臉堆笑,也許是站姿的原因,也許是手槍在旁邊,眼前這兩位美熟女英姿勃發,一副紅妝巾幗的風範,我愛死她們了。

姨媽更是鳳目生威:「從明天開始,每天練習射擊一百發,半月後,每天三百發。」

「我們有這麼多子彈?」我好奇地環顧這間射擊房,有點手癢。

「要多少有多少。」姨媽冷冷回答,我聽出她語氣不善,趕緊瞄向柏彥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領神會,一個小跑到姨媽跟前,規範立正,昂首挺胸:「報告首長,保證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哼。」姨媽居然沒有笑,居然眼圈發紅。

我急了,祭出對付姨媽的撒手鐧:「媽,我想你了,剛才到處找你,打你電話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媽問。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龍蝦才對吧。」姨媽冷笑一聲,眼望別處。

一旁的柏彥婷登時尷尬,紅着臉,扭着大屁股走來:「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剛想笑,姨媽鼻子微皺,胸膛急劇起伏,眼圈更紅了:「又是龍蝦又是牛排,又有鮮花又有鑽戒,我能不酸嗎,我……」沒説完,語調已是哽咽,眼淚隨時都要掉下來。

柏彥婷吐吐舌頭,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媽媽。」説完,撿起兩隻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將姨媽緊緊抱住,一瞬間,她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完全沒了巾幗風範,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鏡似的,知道問題一定出在「鑽戒」上,因為龍蝦牛排姨媽吃過,鮮花我也有送過,唯獨「鑽戒」未曾送給過姨媽。女王之心走極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別人沒有的東西她要有,別人有的東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親開心,她這點小心思我怎能不防範?

抱起姨媽,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淚,柔聲道:「牀頭櫃的抽屜裏,就是媽平時放槍那地方,有一隻深藍色的小絨盒,裏面有一個東西……」

姨媽一怔,眨下一顆晶瑩淚珠:「你敢騙我,我讓這個家雞犬不寧。」

我壞笑:「這裏又沒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膽?」

姨媽咬了咬櫻唇,厲聲道:「我給你一百個豹子膽吃。」

我心想,就算給我一萬個豹子膽,我也不敢跟女王開這種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嚴笛外,沒人發現我跟隨着姨媽急匆匆地趕回壽仙居,來到她房間,擰開燈,我隨手關上門,姨媽飄我一眼,緩緩朝牀頭櫃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媽也很緊張,我只説有一個東西,沒説具體是什麼,但姨媽相信是鑽戒,一般裝在小絨盒裏的東西多是首飾。

「譁」一聲,抽屜打開了,真的有一隻深藍色的小絨盒靜靜地躺在抽屜裏,姨媽兩眼發亮,強忍着笑意,拿起小絨盒慢慢打開,一剎那,她的美臉就如綻放的牡丹般嬌豔,因為小絨盒裏的布縫中間嵌着一枚褶褶閃亮的鑽戒,上面的鑽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媽的眼神不會看不出這顆鑽石比柏彥婷的那顆鑽石大了一圈。

紅暈紅到了姨媽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蕩漾着濃濃的笑意,她美到了極點。

「這東西是自己戴的,還是別人幫戴上去的?」姨媽給我送來一個媚眼。

我骨頭盡酥,一個踉蹌衝過去,差點撲到姨媽身上,倉促生變,可姨媽的手卻緊緊地抓住小絨盒,我站穩身子,笑嘻嘻地從小絨盒裏拿出鑽戒,很温柔地套進姨媽左手的無名指上,纖纖五指,如筍似葱,尖尖指甲,光潤整潔,鑽石再名貴,也只不過是瑩潤玉指的點綴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媽在舔舌頭,一邊舔,一邊繃直左手細細欣賞那顆耀眼的鑽石:「文燕那件香奈兒是你買的?」

「是她買的。」我老實回答。

「絲襪呢。」

「她買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買的。」

姨媽終於笑了,是露齒笑,要説多燦爛就有多燦爛:「這還差不多,老實告訴我,幹了她幾次?」

我一愣,依然老實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點。

姨媽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這麼少?」我搓搓鼻子,有點揶揄的意思。

姨媽美臉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説的,今晚你就睡在這。」

我擠擠眼,柔聲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讓你滿意為止。」

姨媽頓時就滿臉通紅,鳳眼角微微上翹,嬌羞得像個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們一起去江裏洗。」我摟住姨媽,褲襠輕輕摩擦她的下體,感覺今晚會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為了避免騷擾隔壁,我暗示姨媽去江邊。

姨媽當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臉紅紅説:「你先走,我去拿洗髮水就過去。」

我興奮得直點頭,鬆開可愛的姨媽,飛快來到窗前,拉開窗子輕躍而出,動作異常快捷,眨眼間就來到江邊,月色皎潔,我竟然選擇了王鵲娉最喜歡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沒有來過泡江水,不知她有沒有想我,啊,我跟姨媽幽會之際居然想起了王鵲娉,想起了她柔軟的奶子。

脱衣下水,冰涼刺骨,感覺無比愜意,等會與姨媽共赴雲雨,享盡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鶴鳴隨風聲傳來,我茫然四顧,深更半夜的,哪來鳥兒。突然,簌簌風聲,一條矯健身影閃電而至,快到江邊了,矯健身影出人意料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盤旋,沒等身體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總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來人是姨媽。

「媽,你功夫厲害,還是柏阿姨厲害?」我大聲問。

「論功夫,屠夢嵐最厲害。」姨媽從手中的膠袋裏拿出沐浴液,洗髮水,毛巾之類的東西。

「屠夢嵐?」我頗為意外。

「嗯,如果論整體實力,包括射擊,設伏,跟蹤與反跟蹤等特工技能在內,你媽媽是這個。」姨媽給自己豎起大拇指,樣子好萌,好可愛,我已經開始衝動。

姨媽搖了搖秀髮,一邊脱衣,一邊説:「如果論韌性,潛伏,跟蹤,無人能比得過文燕,其實,我們之間的實力差不多,各有特長,單以武功分高低的話,就是屠夢嵐最了得,不過,那是以前,如今屠夢嵐幾乎殘廢,小孩子她都打不過,我們再比較就沒什麼意思了,何況我的「九龍甲」學得比她們精,比她們早,所以……」

姨媽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內褲脱了,陰户潔白,兩條渾圓豐腴的玉腿踏進水裏,我唿吸為之一窒,姨媽又雙手後勾,脱下了乳罩,一雙飽滿的巨乳顫抖着彈起,我下體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賦予的傑作,我腦袋發熱,衝動地撲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撲了個空,再找姨媽,她已站在我身後,「等會戴上。」姨媽朝我仍來一個東西,我眼明手快,張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隻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緩緩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張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後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射在嘴裏我特難受,你的東西這麼粗,還捅到喉嚨裏,你還要不要我活,如果射在套子裏,我都能吃完,一丁點兒都不浪費,還可以避孕,一舉多得。」

「媽考慮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髮水來到姨媽身邊,將她的嬌軀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則靠在凹凸不平的石頭上,這姿勢,跟我抱王鵲娉時一模一樣。姨媽微微一笑,贊我體貼,兩條美腿愜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頭上舒服多了。

「幫我抓抓頭髮。」姨媽慵懶地捲縮在我懷裏,兩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動,我心裏十二分不願意抓頭髮,只想抓大奶子,但我還是老老實實擠出洗髮液塗抹在姨媽的頭髮上,温柔地給姨媽抓洗,以前有看過黃鸝給我洗頭髮的手勢,覺得挺容易上手,這會憑記憶給姨媽抓洗卻完全不得要領,好在姨媽並不在意我是否會洗頭髮,只要靠着我,與我肌膚相親,她就舒服,我何嘗不是這樣,這種卿卿我我,如膠似漆的感覺特別甜蜜。

「匯報一下你的工作。」姨媽縮了縮脖子,因為我有意無意間撩撥她的耳孔。

我一陣輕笑,像背書似的,又一次將我到源景縣紀委後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説出來。

姨媽聽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為她睡着了,一時見獵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奶子,誰知被姨媽猛拍一把:「你還是儘量低調些,連升三級可不是鬧着玩,這紀委稽查處長的身份很厲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們就這樣巴結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兒我陪你去一趟源景縣看看情況,順便在那裏弄一套房子,你總不能每天都往返幾百公裏,中午你也要有個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縣裏,沒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勞煩母親大人。」

姨媽微愠:「少羅嗦,我必須要知道你的窩在哪裏。」

「好吧。」我應承下來,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媽是為了掌握我的行蹤,必要時,她會前去查崗。

「左後腦勺抓用力點。」姨媽的腦袋歪向右邊,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滑膩冰肌,凝脂如雪,我動情地吻了下去:「媽,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去看了一下喬若塵,聊了兩句。」

姨媽懶洋洋問:「都聊些啥?」

我把喬羽打算約我見面談聯合之事細細跟姨媽説了一遍,姨媽聽着聽着,突然一聲冷笑:「你先不用見喬羽,是他急,不是我們急,本來與我們勢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煩了就招我們,如果我們馬上同意見面,他還不自己當盤菜麼,耗他兩天,等朱成普傳來消息後再決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媽運籌帷幄,我唯命是從。

「右後腦抓用力點。」姨媽伸了個懶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邊。

這次,我沒有吻姨媽的脖子,也沒有抓洗她的頭髮,而是像孩子撒嬌般喊她:「媽。」

姨媽冷哼一聲,再也沒反應,我又喊一遍:「媽……」

姨媽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喬若塵可以,但我有兩個條件。」

「媽請説。」我一陣激動。

姨媽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們切實與喬羽合作了,這門親事才能談。」

我急忙點頭:「這個自然,政治聯姻嗎,沒有相互利益,聯姻就無從談起。」

「我聽説小君很希望你娶了喬若塵?」姨媽的眼珠子在動,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隱瞞:「這……好像有那麼回事。」

姨媽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簡單,她是見你打傷了喬若塵,就乾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佔了大便宜,憑空得到一個小美人,實際上喬若塵並不願意嫁給你,政治聯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譜,説散就散,何況喬若塵的傷能不能痊癒是個未知數,幸好你女人多,咱們山莊裏多她一個喬若塵不多,少她一個喬若塵不少,就算她將來是一個殘廢,我們也養得起。」

「媽。」我心裏真不是滋味。

姨媽冷笑:「你覺得我説刺耳了?」

「沒有。」我沒好氣。

「哼,這個喬若塵陰險毒辣,年紀小小就滿肚子壞水,居然勾結李嚴算計我們,還想佔了我們的碧雲山莊,不自量力,我答應她做我的兒媳婦已經是很給她面子,罵她兩句又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是是是,罵得好,她喬若塵真做了咱家的媳婦,媽再好好管教她。」

姨媽翻了翻鳳眼,譏諷道:「你很想她嫁給你吧。」

「哪有很想,這不是政治聯姻嗎?」我很委屈的樣子。

「你少在我面前裝,我是你媽,你一撅屁股,我就知你放什麼屁,這喬若塵也有幾分姿色。」姨媽雙手互動,優雅地搓洗着身體,當着我的面,她就敢搓奶子,搓小腹,還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內側,看得我兩眼噴火,再也不敢吱聲了,生怕説錯什麼,惹急了姨媽,如果她明確反對喬若塵嫁進來,我也只能望而興嘆。

姨媽的眼珠子又在動,動得很頻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下體了:「我可以答應你娶她,但我的第二個條件,你得考慮考慮。」

「媽請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唿吸,伸長脖子看姨媽的玉手是否搓洗到陰唇,可姨媽就在這關鍵時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轉過身來,詭異道:「你最好讓小君來求我。」

我茫然道:「讓小君求媽?什麼意思,媽能説清楚點麼?」

「笨蛋。」姨媽罵了一句,繼續靠在我身上,懶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嗎?」

我登時明白,宛如醍醐灌頂:「媽的意思,就是拿這個跟小君做交易,喬若塵可以嫁給我,小君也必須同意我和媽在一起。」

姨媽磨蹭着我的身體,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媽的香肩,熱血上湧:「古有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媽咯咯嬌笑,笑聲隨風飄蕩在娘娘江兩岸的上空,把皎潔的夜空笑出了好幾顆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緩緩下探,越過鎖骨,滑下胸脯,關鍵時刻,姨媽幽幽問:「中翰,你説小君會答應嗎?」

「應該會答應。」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繼續下滑,姨媽一聲嬌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奶子。」我輕輕握住兩隻渾圓飽滿的大奶子,手在抖,心在顫。

「媽的奶子好看,還是小君的奶子好看?」姨媽柔柔問。

「當然是媽的奶子好看,無與倫比。」這不是奉承話,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乳房中的極品,結實高聳,雪白凝脂,兩顆小指頭大小的乳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託,沈甸感令姨媽的乳房更有手感,更真實。

姨媽低着頭看我揉弄她的乳房,微微發出呻吟:「那你説説,小君有哪地方比媽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媽的問題,這個時候應該多「做」少「説」,可姨媽的這番話讓我靈光一閃,我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道:「沒得比,媽什麼都好,只是……」

「只是什麼?」姨媽的身體一下子繃緊。

我乾咳兩聲,柔聲道:「只是,我有試過小君的屁眼,卻沒有試過媽的……」

話沒説完,姨媽就大聲斥責:「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媽不是答應過我去縣裏上班了就可以麼?」

「我有答應過」姨媽歪着脖子,一幅假裝回憶的樣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媽耍賴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奪下母親的屁眼兒,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罷了,罷了,菊花可以等,可千萬別把心情破壞了。性感的美人魚滑離了我身體,潛入水中,又浮了上來,小嘴兒噴着水絲:「媽遊一會,松松筋骨,等會好應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乾淨點,別讓我聞到文燕的騷味。」

我樂了,謝天謝地,姨媽很調皮,她的心情很好,我從水中站起,雙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媽啐了我一口,一個魚躍,扎進了江中,一會兒便遊遠了。

姨媽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計她尚未知道我給何芙治病的事情,這時候暫時不提了,我還要跟她愛愛一晚上,難得她肯接受喬若塵,再給她説何芙,保不準她會生氣,反正姨媽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時間跟她提何芙,以姨媽的俠肝義膽,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邊思索,一邊塗上洗髮水,沐浴液,儘量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等會回去,我還要找香水噴一噴,只因林香君喜歡我塗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個林妹妹……」一段小曲沒唱兩句,我猝然一驚,發現有人悄悄靠近,馬上運起「九龍甲」,沈聲問:「誰?」

話音剛落,一條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現:「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鵲娉,驚喜之下,連連點頭:「秋媽媽,是我。」

「你怎麼還不睡?」王鵲娉同樣驚喜,皎潔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裏,玲瓏曼妙,連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無可救藥地硬起。

我尷尬道:「我不困,在這裏洗個澡,順便想念一個人。」

「想誰呀?」王鵲娉瞄了一眼我下體。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鵲娉緩緩背過身去,嬌聲説:「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頭張望姨媽遊去的方向,色心大起,愛心炙烈,不顧一切走向王鵲娉,將她環腰抱住,巨物緊貼她肉臀一陣亂頂,雙手在睡衣裏一陣亂摸,抓住了兩隻玉乳,揉得特別用力:「當然不是想秋媽媽,秋媽媽不是用來想念的,是用來強暴的。」

王鵲娉軟軟地掙扎:「你瘋了嗎,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強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內褲,巨物急頂臀溝,運氣不錯,頂中温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這麼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媽媽一定是喜歡被人強姦。」

王鵲娉在驚唿,雙腿發抖,喘息急促,我摟緊她的軟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終於全部插入肉穴,王鵲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亂説,我穿成這樣也是圖個方便,碧雲山莊裏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誰想到你半夜三更還不睡覺,你秋媽媽冰晶玉潔,你可不能強姦,啊……你不能插進去,你強姦了你丈母娘……哎喲,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個大色狼竟敢強姦我……」

「現在是晚上。」我亢奮地抽插,站立抽插有個好處,可以留意江面,只要發現姨媽,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媽何時折返,我又不想放棄跟王鵲娉做愛,只能一邊抽插,一邊注意着江面,儘量在姨媽回來前搞定王鵲娉。

「喔喔……你強姦我,我告訴秋爸爸,啊,這個姿勢有點怪。」王鵲娉有了反應,她配合着後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雙臂,以防她摔倒,這招「背飛式」其實並不古怪,只是書香門第的女子對這種淫蕩的性愛姿勢很少了解,所以才覺得怪。

「秋爸爸沒有用過這個姿勢?」我壞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進捅出,越來越濕了,王鵲娉反應更強烈:「喔喔喔……你還想到秋爸爸,要是讓衡竹知道,你知道錯。」

我霸氣橫溢,王鵲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佔有王鵲娉,一個前推,王鵲娉踉蹌幾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勢將王鵲娉的身體壓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氣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動,野草萋萋,這看起來真像強暴,我猙獰了,獸性大發:「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還要告訴他,我把精液射進你子宮……」

「啊……你這大色狼,大壞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點才起牀,衡竹發來短訊息,説等會要跟我通電話,我是等他電話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見他打來,我才想到來江邊泡江水,你想要告訴他,等會告訴他好了。」

「現在身體還酸痛嗎?」我意外温柔,放緩了抽插。

王鵲娉喘息道:「你説呢。」

我一臉壞笑,停止了抽動:「秋媽媽,對不起,等你身體不酸痛了,我再強姦你。」

「啊。」王鵲娉嬌唿:「你別這樣,都使壞了,就壞徹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繼續好了。」

「你求我啊。」我壞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宮,撩撥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鵲娉嚶嚶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龜頭繼續蠕動子宮口,王鵲娉扭動臀部,從中得到摩擦,但這種摩擦無疑是隔靴搔癢,她越扭越難受,扭了一會,楚楚可憐道:「你不會走,你也捨不得走,你千方百計留下我,就是喜歡我。」

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鵲娉,大肉棒抽動,充實的陰道重新得到強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我柔聲道:「其實,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懷疑了。」

王鵲娉嗔道:「那你還放不過我?」

我無言以對,只能加重抽插,王鵲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際,身邊的草地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嘀嘀嘀……」

我趕緊放緩了抽插,直起身子,一邊揉着性感肉臀,一邊抽插,王鵲娉定了定神,接通電話:「餵,衡竹啊……不困,在江邊散步着,等會泡泡江水……喬若塵的傷勢穩定,山莊裏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麼想想又不讓我走了?」

這是夫妻間很平常的問候,我有點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鵲娉支起上半身,一邊接聽手機,一邊回頭怒視我,示意我輕點,嘴上含煳不清地應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沒什麼……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來照顧雨晴,都跟你説了好多遍,你還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離開山莊算了。」

我大驚,俯下身子,雙手握住兩隻玉乳一陣猛搓,王鵲娉扭頭過來,示意我別搗亂,我貼着她耳朵,小聲道:「你敢走,我殺了你,殺了雨晴,殺了煙晚。」

王鵲娉又急又氣,摁住手機的聽筒,告訴我不會走,我也笑嘻嘻地回應説,不捨得殺她們母女三人,王鵲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癢難耐,很想聽聽朱成普説些什麼,忍不住伸手奪下手機,摁下免提,又遞迴給王鵲娉,這樣一來,倒是聽到了朱成普的説話聲,不料,只聽了兩句,我便慾火焚身,用力抽插,還發出清脆撞擊聲。王鵲娉無奈,只能咬牙堅忍着:「嗯嗯嗯……衡竹,拜託你一天到晚別胡思亂想,我怎能跟中翰發生那層關係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們女婿,嗯嗯……」

「什麼人在旁邊。」朱成普聽到了異樣,我心裏暗暗叫苦,沒想到「免提」是雙刃劍,我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也輕易聽到我周圍發出的聲音。

王鵲娉情急之下,用力推開我,翻身坐起,用平靜的聲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問:「他怎麼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將王鵲娉推到,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開她雙腿,大肉棒瞬間插入,又滿滿佔據了陰道,王鵲娉掩了掩嘴,對着手機道:「他擔心我一個人泡江水,就來陪我,嗯嗯……」

「什麼聲音?」感覺朱成普越發奇怪。

王鵲娉忙解釋:「我讓中翰幫我捏捏腰,晚上練武,腰閃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奮之極,這時候不説話,不合情理,我放開膽子搶過手機,一邊抽插,一邊對着手機説:「爸,是我,媽説腰不舒服,我幫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謝謝你啊,中翰。」

王鵲娉猛踢我,我壞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繼續抽動:「不用謝,媽一個人在江裏,我也不放心,就跟着來了。」

王鵲娉緊張又焦急,幾次想掙紮起來,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着她的肉穴,她縱有武功,也綿軟無力。

朱成普沈默一會,忽然小聲問:「你們已經在江裏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鵲娉的乳頭,輕輕地搓了幾下,她微張小嘴,嬌喘不止,下體上迎,吞下巨物,強烈慾望下,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鵲娉身上穿什麼?」朱成普問。

我俯下身子,故意讓王鵲娉聽到她丈夫的問話,很顯然,朱成普越來越懷疑,他在追問細節,就是希望得出正確判斷,我看向王鵲娉,徵詢她意見,她對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動作,我心領神會,馬上對着手機説:「媽什麼都沒穿。」心裏頗為緊張,不知道朱成普是什麼反應。

朱成普很平靜道:「你把電話給鵲娉。」

王鵲娉才接過電話,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責怪王鵲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體統,王鵲娉自知理虧,卻也不肯認錯,反而據理力爭:「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樣,最好是不穿衣服,這裏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們不一樣啊。」

王鵲娉狡黠問:「怎麼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説了,只能幹嘆氣。

我接過手機,很認真道:「爸,你放心了,雖然媽不穿衣服,雖然媽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媽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會亂碰。」

朱成普一陣沈默,王鵲娉聽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擊,將她的肉穴插得愛液四濺,王鵲娉嬌喘一會,見朱成普不吭聲,又把手機奪回去:「衡竹,你聽到了嗎,人家中翰很規矩的,嗯嗯嗯……哎喲,哎喲。」

「怎麼回事?」朱成普突然問。

王鵲娉水汪汪的雙眼望着我,嬌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點,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點。」

我含吮着玉乳,大肉棒猛抽:「媽,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鵲娉毫無顧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沒什麼就掛了,明天再給我電話。」

朱成普急道:「不,不許掛電話,你光着身子很危險,只要我聽着,中翰這小子就不敢對你有企圖,鵲娉,他捏到哪了。」

王鵲娉雙腿盤上我後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給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還問我的毛為何這麼長。」王鵲娉目光迷離,渾身火燙嗎,跟朱成普説話都是喘着粗氣。

朱成普吃驚道:「壞了,他連這些話也問得出口,鵲娉,你不要他捏了,趕快離開。」

我搶過手機,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我不會摸媽的陰毛,更不會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聲問:「你怎麼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來。」我詭異一笑,將手機遞迴給王鵲娉,雙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風驟雨般抽插,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啪」聲,有些聲音甚至是「砰砰砰」響。

王鵲娉痛苦地扭動嬌軀,幾乎是對手機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這樣懷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説了,要掛電話了。」

關掉手機,王鵲娉雙臂環抱着我的脖子,下體瘋狂迎合,我與她瘋狂接吻,瘋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邊充斥着淫蕩的氣息,我們把性器官摩擦到極致,滾滾而來麻癢襲遍了我全身,我不顧一切衝撞王鵲娉的下體,她沒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鬆口,痙攣伴隨着陰道劇烈收縮,暖流狂噴,我怒吼一聲,將大肉棒頂在子宮口,也噴出了我濃烈慾望,一瞬間,我目眩神迷。

還沈浸在王鵲娉綿綿的柔情之中,遠處傳來了鶴鳴,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觸電般跳起來:「糟了,姨媽來了,剛才那鳥叫,就是她發出的信號。」

王鵲娉嚇了一大跳,顧不上全身酥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上前攙扶幫她穿上睡衣,遞上手機,她春情猶濃,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這傢夥害死我了。」説完,轉身飛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我擠出洗髮水塗滿頭髮,慌慌張張跳下江中抓洗,不一會,一條美人魚就遊到我跟前,譁啦啦的水聲響,美人魚站立,美乳晃蕩,輕輕一扭腰肢,緩緩朝我走來,我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將性感的姨媽抱個滿懷,不料,姨媽一把推開我,遠眺坡頂問:「剛才那人是誰?」

我回頭,也望瞭望坡頂,搖頭裝傻:「沒人啊。」

姨媽冷笑:「膽子不小,敢睜眼説瞎話,是不是文燕那騷貨?」

我察言觀色,知道姨媽有所察覺,再否認下去只會自討苦吃,眼珠一轉,索性賴到柏彥婷身上:「她只是來問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縣,我説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沒有?」姨媽沒好氣。

「再洗一遍。」我急忙轉身上岸,又取來沐浴液塗滿下體,重新踏入江中,很認真,很細緻的清洗下體,姨媽瞪着鳳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畢,她走到我身邊,閃電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這麼認真,一定是心虛,好啊,你又幹了她,對不對?」

「哎喲,哎喲。」我齜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媽越想越氣,瞪着我咬牙切齒:「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壽仙居裏,一片靜悄悄。

我在姨媽挾持下進入了她的卧室。

碧雲山莊最奢華的地方當屬姨媽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貴的,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得最周到,光她卧室裏的波斯地毯就價值幾百萬,聽説,中東的石油王子也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沒有這麼奢華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華的地毯,也無法匹配姨媽的雪肌,躺在奢華的波斯地毯上,姨媽媚眼如絲,雲髮披散,渾身上下散發着無與倫比的誘惑,肌膚不僅雪白,還滑嫩光澤,彈性十足,她身體正發生不可思議的蜕變,是「九龍甲」的功勞,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潤,但姨媽更傾向於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費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佈滿了姨媽的愛液,還有一些白漿,我柔聲問:「戴套子舒服嗎?」

「舒服。」高潮還寫在美臉上,姨媽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沒戴套比呢。」我又問。

姨媽嫵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轉了轉,計上心頭,用大肉棒摩擦姨媽粉紅嬌嫩的穴口:「可我覺得這是犯罪,人為地隔離我親近媽媽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媽嬌滴滴道:「你只是不習慣,習慣了就好啦。」

「唉。」我一聲長嘆:「我永遠都不會習慣戴套,因為我只在媽媽身上戴套,對其他女人我都真槍真刀,輕鬆自如,時間一長,我可能會對媽媽產生恐懼感,不願意跟媽媽做愛……」

姨媽臉色大變,鳳眼眨了眨,驚道:「我怎麼沒想到這層,快抱我上牀。」

我忍住笑,彎腰下去,將美豔之極的姨媽抱起,來到牀邊,輕輕將她放下,乳白色的絲絨牀單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願意在牀上徵服姨媽。

「來,摘掉它。」姨媽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温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長的青龍猶如解下枷鎖,猛抖幾下,傲然怒視,似乎在責怪姨媽給它戴上避孕套。

姨媽咯吱一笑,愛憐地撫摸青龍,青龍有靈性,桀驁一下,馬上馴服地耷拉着腦袋,一動不動躺在玉手中,姨媽鳳眼閃亮,發出「噫」一聲驚嘆,嬌軀爬起,將香唇靠近大肉棒,張開櫻唇,一口含下大龜頭,我舒服得全身震顫,閉上眼睛跪在牀上,任憑姨媽對大青龍「移情別戀」,相信姨媽愛屋及烏,既愛大青龍,又愛我。

嘗試了幾次深喉,姨媽吐出了巨物:「以後,你想射嘴裏就射吧,媽不是不喜歡,而是你要射的時候,動作粗魯,一下子捅進喉嚨,感覺有點不舒服。」

「我以後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點頭,其實,男人要射的那瞬間,動作肯定粗魯,甚至是粗暴,也難怪姨媽反感。

「放進來吧。」姨媽緩緩躺下,雲發散開,玉腿分開,嬌嫩的白虎滴淌着愛液,這媚惑何止是視線,簡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脹,像熟門熟户般闖入,叩開那幾片肉芽,艱難深入,嬌吟四起,緊窄的肉穴吞沒了整支大肉棒,吸力異常強勁,我暗暗苦笑,不得不運起「九龍甲」。

「剛才完成了兩次,還有三次,這可要記清楚,母子之間也要勤算賬。」我有些忌憚姨媽的「芙蓉穴」,如果不是有「九龍甲」,就算我是青龍,也絕不可能同時擁有姨媽和柏彥婷這兩隻白虎,尤其姨媽這隻「芙蓉穴」,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豐潤的櫻唇,姨媽一本正經道:「算清楚賬也好,戴套當然不算數,現在重新計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媽一聲呵斥:「快點動。」鳳眼角上翹,風情萬種。

我俯下身子,揉弄兩隻極品巨乳,含住乳頭,身下一抽一動:「啊,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插到媽媽的子宮能感覺出來,戴套就感覺不出來。」

「媽媽錯了。」姨媽柔柔哼着,媚眼如絲。

我挑逗兩顆乳頭,漸漸加快抽送,感覺今晚很特別,第一次在母親的房間過夜,第一次要滿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順從,我還第一次感覺到她介於母親與妻子之間,母親能輕易調動我幾十億的家產,她不缺錢,但她卻對我送的一隻鑽戒很在意,這説明,她需要的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她的男人,這麼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獨處,顧影自憐,如今她有個男人陪她過夜,她還明確地要求這個男人給她七次,男人答應了,就像丈夫答應給妻子七次高潮一樣,所以,姨媽變得特別順從,男人要一晚上滿足妻子七次,那該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媽媽離不開你,永遠離不開,媽媽很喜歡跟你做愛。」姨媽的身體隨着我的抽動而聳動,飽滿的肉穴緊緊含住我的大肉棒,像壓榨機似的擠壓,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動,我才不會被壓榨,「九龍甲」運起,我渾身有勁,氣定神閒,大肉棒輕鬆地對姨媽的肉穴反擊。

「我也喜歡跟媽媽做愛,特別舒服,特別爽。」我親了一口姨媽的櫻唇,愛憐地撫弄兩隻飽滿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擠,兩隻雪白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媽喃喃道:「中翰,我喜歡你摸媽媽的奶子。」

我糾正道:「男人才可以説摸奶子,女人不能這樣説,女人應該説胸部,或者説乳房,」

姨媽撒嬌:「我不,我偏要説摸奶子。」

我腦子一陣紊亂,彷彿見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嬌的樣子跟姨媽撒嬌的樣子簡直神似,心中大愛,抽插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奶子就摸奶子。」

姨媽蹙了蹙柳眉,雙腿盤上我的腰間,激動道:「我還要説大屌雞巴爛穴騷穴幹我操我。」

我大吃一驚,馬上停止抽插:「媽,我求求你,你別説了。」

「你不喜歡聽?」姨媽自顧着挺動下體。

「喜歡是喜歡,但你一下子全説出來,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見姨媽騷得離譜,我的慾火也跟着熊熊燃燒,雙手抓住兩隻大奶子做支撐點,下體猛烈抽插,濺起的愛液彈到我大腿,穴肉被翻捲出來,又被捲進去,這樣的摩擦是劇烈的,姨媽大聲呻吟:「那我就一個個説,先説你的大屌,啊啊啊……你的大屌好粗,中翰,用力點呀,媽媽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插得好深……」

「天啊,山莊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媽媽騷浪。」我驚嘆中繼續抽插,肉穴分泌出不少白漿,穴肉愈加紅腫,連小腹也被沖撞得發紅,姨媽喘息問:「你最喜歡媽媽,對不對?」

「對對對。」我一邊點頭,一邊抽送,真想讓姨媽閉嘴。

姨媽柔柔問道:「那你為什麼只舔別人的腳,卻沒有舔媽媽的腳,媽媽的腳不漂亮麼?」

我笑道:「媽媽腳最漂亮,能舔媽媽的腳,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媽舉高雙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顯,就是要我舔她的腳,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將姨媽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腳掌心,紅潤的腳底,柔滑的腳背,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已經塗上了腳趾油,昨天是猩紅,今天紫紅,明天呢,明天我的母親又會塗什麼顏色的腳趾油?

我沒有多想,張開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撲鼻,唾液橫溢,我的舌頭穿過姨媽所有的腳趾縫,幽香依舊撲鼻,我狂亂地吮吸腳趾頭,牙齒輕咬五隻可愛的腳趾頭,姨媽呻吟,呻吟得厲害,我幾乎忘情,舌頭舔過玉足的腳面,舔過玉足的腳底,舌頭促狹撩撥腳掌心,姨媽嬌吟連綿:「喔……沒想到舔腳,還能這麼舒服,文燕舔過一次,我才知曉,啊……好舒服……」

其實,我一邊舔弄姨媽的玉足,一邊抽插,舔到忘情時,會暫停一會,就在我暫停的那幾十秒,姨媽的肉穴迅速分泌出豐沛的愛液,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層晶瑩下來,蔚為奇觀,我小聲問:「到底是做愛舒服,還是舔腳舒服?」

姨媽騷騷道:「兩樣一起來,最舒服。」

我趁機遊說:「幹屁眼更舒服。」

姨媽嫵媚:「你放心,媽媽的命都是你的,屁眼始終留給你,媽媽只是想讓你着急,讓你天天想着媽媽,你有本事讓媽媽懷孕,只要媽媽懷孕了,那地方就給你。」

我將肉棒深深插入,惡狠狠道:「這次説話要算話。」

姨媽嬌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當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與姨媽十指相扣,一舉將姨媽的雙臂舉過頭頂,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櫻唇,這是天下最美麗最迷人的櫻唇,豐潤飽滿,嬌豔欲滴,我不知與姨媽接吻,還咬她的櫻唇,吞嚥她的舌頭,唾液幾乎弄濕我們的臉,好幾次,她的舌頭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頭到最後還是逃脱了。

「唔唔……」

吐氣如蘭的姨媽終於迎來了痙攣,這是女人崩潰的徵兆,我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將崩潰的時候,再加把勁,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帶。我用我濃密的陰毛摩擦姨媽的陰唇,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嬌嫩的陰唇又怎能承受得了雙重打擊,姨媽身體突然繃緊,一聲哀鳴:「中翰,媽媽要來了,你真會幹,啊……媽媽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瘋狂進攻。

姨媽無可救藥地在我胯下臣服,嚶嚶哭泣,沒有一丁點眼淚,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將她抱緊,憐愛温存。

這一夜註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迴盪在這間奢華的卧室裏,由於隔音效果奇佳,沒有人知道這間卧室裏所發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龍甲」護體,但我最後還是感覺到有點疲累,我滿足了姨媽八次高潮,射了三次,其中一次射進姨媽的子宮裏,兩次射進姨媽的嘴裏,她一點不剩,全部吞吃完,連我殘存在海綿體的精液,都被她擠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來得特別早,天剛濛濛亮,我就坐起來,睡兩個小時,我精神飽滿,精力旺盛,一點睏意都沒有,跪在睡美人的大屁股旁邊,我悄悄低下頭,對準美人的屁眼輕輕吮吸,舌頭挑進菊花眼,幾乎把腦袋埋進大屁股。

「幹嘛呢。」姨媽夢囈般轉身,差點壓住我腦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媽的身上:「媽,好奇怪。」

「什麼奇怪。」姨媽睜開一絲眼縫。

「你和小君一樣,屁眼裏沒有異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興奮道。

「胡説八道。」姨媽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天亮了?」

「我説真的,不信我親親嘴,我剛舔過媽媽的屁眼。」我急道。

姨媽皺了皺眉心:「你也不嫌髒。」

「你親一下。」我不管姨媽同意不同意,張嘴吻上了她櫻唇,姨媽無奈,掙扎了一下,被迫與我舌尖纏繞,吻了一會,我鬆開櫻唇,姨媽抹了抹嘴邊的唾沫,沒好氣道:「嗯,是沒異味。」

我大喜,朝姨媽擠眉弄眼:「要不要弄弄屁眼?」

姨媽瞬間變臉:「媽媽懷孕了再説。」

「好吧。」彷彿一盤冷水澆到了頭頂,我一聲輕嘆,準備下牀,昂貴的絲絨牀單早已濕透,無法再睡,何況我要準備驅車幾百公裏去上班,此時更無睡意。

忽然,一條玉臂抓住了我:「中翰,來,再插進來。」姨媽坐了起來,雙腿分開,露出紅腫的肉穴,幹了足足兩個小時,不紅腫才怪,可聽姨媽説又要插進去,我頭大了:「媽,我以後叫你淫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額完成任務,給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兩次,一共八次,還不夠啊?」

姨媽啐了一口:「我是你媽,你算這麼清楚幹什麼,現在又不是叫你做愛,只是叫你放進來,一起修煉九龍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氣的姨媽一陣安撫,直到大肉棒插進去,她仍繃着臉,我動了幾下,笑嘻嘻道:「誤會了,誤會了,請首長同志批評。」

姨媽轉怒為笑,叮囑道:「不許動歪念頭,我身上的霧氣一散,你就收回真氣。」

「報告首長,明白。」我挺直腰板,將大肉棒捅進姨媽的肉穴深處,姨媽與我面對面坐着,雙腿搭在我的腰間,等於夾住我的腰臀,而我的雙腿夾住她的大屁股,姿勢雖然怪異,但這是唯一且正確的雙修姿勢,姨媽飄了我一眼,緩緩閉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籠罩着一層霧氣,我才運氣「九龍甲」,深深地三次唿吸,隨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訣。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條真氣出竅,見快天亮了,顯得索然無趣,一個個伸了伸懶腰,折騰一會便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沈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驀然一震,但唿吸平緩,這熟悉的情景她曾經領教過。

我全神關注,心無旁騖,堅強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餘八條真氣輪流進入姨媽的身體,在姨媽的體內循環遊動,所經過的骨骼神經,都會短暫停留,輔助姨媽的真氣在那裏鞏固,我微微睜開眼,不出所料,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房間的窗户緊閉着,霧氣更是越來越濃。

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仔細看姨媽,發現她臉帶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嬌美的臉一片紅暈,豆大的汗水從她額頭滴落,我空靈之極,沒有絲毫雜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大亮,眼前沒有了霧氣,我緩緩收回九條真氣,再看姨媽,她依然香汗淋漓,一雙鳳目神採奕奕。

寶馬750i飛馳在高速公路上,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我永遠是女王的司機。

觀後鏡裏,姨媽滿面春風,對於陪同我一起前往源景縣,她做了精心準備,頭髮紮成了一束隨意的馬尾,身上是看起來很普通的淺色短袖春裝,黑長褲,為了不讓自己太漂亮,她戴上一副深色粗框眼鏡,身邊放着一隻黑色LV鹿皮袋,這打扮很像機關幹部。

很少人能看得出姨媽的低調奢華,淺色短袖春裝是去年PRADA的職業套裝,價值四萬;眼鏡是DAKS品牌,奢侈品商店標價六千;黑色LV鹿皮袋是限量版,税前價為五十三萬,加上袋子裏東西,鞋子,內衣,內褲,姨媽身上的打扮超過一百萬,這還不包括她左手無名指那顆價值近三百萬的鑽戒。

「近段時間,中央開展了聲勢浩大的反腐運動,昨天我就接到市委下達的指示,要求本市各地紀檢機關要抓典型,打擊典型,所以你在源景縣一定要時刻注意,審時度勢,爭取做出成績來,這樣,屠夢嵐的面子,你的面子,媽媽的面子就全照顧到了,如果無所作為,那你連升三級就成了別人的笑柄,我仔細想過,他們讓你當處長,其實,是讓你啃硬骨頭。」

姨媽看完一份文件,優雅地摘下了眼鏡,畢竟她還不習慣在她小巧高挺的鼻樑上長時間戴上一個東西。

「等於讓我得罪人?」我平靜地保持九十公裏車速,儘管寶馬750i在高速路上能開到一百三十依舊平穩,但我還是不願意過份高速,因為車子裏坐着我心愛的女王。

「不錯。」姨媽頷首,眺望車窗外的目光深邃而幹練。

我輕輕嘆息:「官場果然險惡,原以為是巴結我,誰知是陰險的圈套。」

姨媽輕鬆道:「凡事有利弊,你先小心觀察,我這邊也幫你打聽這些腐敗份子的背景,實力強的,我們暫時推一推,有軟柿子,我們就找一個捏一捏,只要做得漂亮,我們可以以小代價換取最大政治利益。」

「媽,你越來越漂亮了。」我不想三個小時的車程都是聊官場的事情,腦子裏一直回味着昨晚的驚心動魄,高潮�起。

彷彿心有靈犀,姨媽察覺出我笑容裏的一絲猥瑣,啐了一口:「説正事。」

「這就是正事。」我不以為然。

姨媽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眼鏡,表情異常嚴肅:「中翰,以後沒有我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雙修「九龍甲」。」

「為什麼?」我疑惑地看向觀後鏡。

姨媽厲聲道:「因為是我説的,你聽不聽?」

「當然聽。」我堆起了笑容,女王的旨意可不能輕易拂逆。

姨媽放緩了語氣:「我無法阻止你喜歡其他女人,但我要制止你幫助其他女人變年輕,尤其是柏彥婷,她現在已經夠年輕了。」

我明白了,姨媽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女王,她不願意所有人分享她美麗的秘密,如果比她年長的柏彥婷看起來和姨媽一樣年輕,姨媽肯定受不了,這是姨媽專橫自私的一面,我把車速又放慢了一些,半開玩笑,半認真問:「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歲那年就跟媽媽發生了關係,媽媽會不會阻止我找老婆?」

「沒有如果。」姨媽抿了抿嘴想笑,卻克制住了:「媽媽崇尚能力,如果你十八歲那年擁有現在的本領,就算你沒有跟媽媽發生關係,媽媽也會全力阻止你找女人。可現在,我已無法阻止了,你擁有十個女人與擁有二十女人沒多少區別。」

我暗暗慶幸,慶幸自己十八歲那年沒有現在的本事,要不然給姨媽控制着,我哪裏還有機會擁有一眾美嬌娘,笑了笑,我問道:「屠夢嵐怎麼應付,她希望我跟她雙修。」

姨媽微微驚詫,思索了片刻,平靜道:「屠夢嵐還真得罪不起,你的工作和身份全是仰仗她在中央的關係,你自己把握吧,我傾向於你跟她雙修,她又老又弱,雖然瘸腿好轉了,但遠遠不足以超越我,她能恢復到常人生活就不錯了。」

「柏阿姨人挺好的……」我想到柏彥婷,美麗,迷人,成熟,我敢説,柏彥婷是碧雲山莊裏對我最忠誠的女人,她甚至比郭泳嫺更忠誠。

姨媽蠻橫道:「我不管,你可以愛任何人,但你最愛的人一定是我。」

「一定,一定。」我滿臉堆笑,趕緊轉移話題:「媽,我有問題想問你。」

「説。」

「為什麼你阻止我們探險,我們都已經發現了公主寶藏的線索。」我問道。

姨媽柳眉倒豎,鳳眼生威:「咱們又不缺錢,又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何必自己去破壞碧雲山莊的靈氣,媽媽雖然自私,但絕不貪婪,公主寶藏是陪葬品,我們怎麼能夠隨意盜挖,這是折陽壽的事兒,我們不僅不能盜挖,還有責任保護公主寶藏,能保護一年是一年,能保護十年是十年。」

我聽得滿腔熱血,人無完人,姨媽固然有缺點,但正義感很強,看她隱隱發怒的樣子,我更愛她,更崇拜她了,「媽,你的頭髮真好看。」我由衷地讚美道。

姨媽莞爾,�手摸了摸柔滑光亮的馬尾,故意解開髮圈,一甩頭,烏髮飄蕩,宛若絲綢般的雲彩,得意之色已然佈滿了美臉:「知道什麼叫天生麗質了吧,有一句話叫如雲似瀑,就是形容媽媽的頭髮,小君的頭髮也好看,但只是似瀑,遠遠達不到如雲。」

「一點都不謙虛。」我哈哈大笑。

姨媽愈發眉飛色舞:「我為什麼要謙虛,好看就是好看,就媽這頭髮,只要在街上抖兩下,肯定有百分百的回頭率。」

我笑瞇了雙眼:「是啊,不光頭髮漂亮,眼睛,鼻子,耳朵,臉型,身材,胸部,屁股,膚色,手腳,都很漂亮,幾乎完美,不過有個部位不夠完美……」

「什麼部位?」姨媽的笑容僵住了。

我故意東張西望,自顧着開車,姨媽等了半天不見我吭聲,臉色逐漸難看:「我知道你説哪個部位,你只有一個部位沒説出來,哼,你這個大混蛋,居然嫌棄媽的腿……」

我察言觀色,知道可愛的姨媽開始上鈎,乾咳兩聲,恭維道:「其實,我也不是説媽的腿不好看,修長筆直,結實渾圓,特別穿上絲襪,那更好看了。」

「知道好看,你還放什麼屁。」姨媽的臉色有所和緩。

我語鋒一轉,微微嘆息:「可惜,媽媽不敢穿裙子,我指的是短裙,短褲,裙褲,至於超短裙就更不用説了。」

「媽這年紀,怎能穿超短裙?」姨媽鳳眼精光亂閃,美臉含霜,她在隱忍着。

「呵呵,那是因為媽媽覺得超短裙不好看,如果媽媽的大腿再瘦一圈,那林大美人就是古往今來第一美人。」我巧妙地損一句,又贊一句,令姨媽不便發作,一條奸計即將得逞。

「現在也是第一美人。」姨媽瞪着我,一副想吃掉我的樣子。

「我有辦法讓媽媽的大腿再瘦一圈,到時候,媽媽可以隨意穿裙子,就是穿超短裙也沒問題。」我神秘道。

「什麼方法?」姨媽急問。

我暗暗好笑,把釣魚線放長:「這……總歸有方法,不然我也不會説出來。」

姨媽臉色大變,目光能殺人:「那你現在就説。」

我搖搖頭:「不能説。」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什麼屁。」姨媽發作了,幾乎是朝我咆哮:「行,只要方法行得通,媽就提前讓你得到你最想要的東西。」

我硬了,硬得厲害,只要隨意想到姨媽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我就硬,何況姨媽暗示給我「最想要的東西」。

屁眼兒自然是我最想要的東西。

我克制住內心的激動,平靜道:「我想過了,只要我運功按摩媽的大腿,以內勁消耗掉大腿的脂肪,就能輕而易舉讓媽的大腿瘦下來,想瘦多少就瘦多少,這也是我從媽媽運功得到的啓發,我觀察到媽的身材之所以完美,就是因為常年運功,身上的熱能均勻消耗,脂肪也是均勻消耗,形成了完美身材,當然,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忽視了大腿的脂肪越積越多,這可能與打坐有關,也可能與長年在外工作有關。」

寶馬在飛馳,高速路上車不多,我又加快了車速。

「説得不錯,但我不一定要靠你,我可以自己弄。」安靜的車裏,終於響起了姨媽的聲音,她考慮了很久。

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這會魚兒咬餌了,我不動聲色,慢條斯理道:「媽的功力還不夠,萬一弄不好,後果很嚴重,只怕到時候,兩條腿肥瘦不一。」

姨媽大怒,抓起文件摔倒我頭上:「李中翰,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討厭嗎。」

我壞笑:「俗話説得好,美不美看大腿,我令人討厭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林香君擁有一雙超級無敵,人見人愛的美腿。」

沈默,一陣令人心癢難耐的沈默,我假裝專心開車,沿途的風光不錯,我的心情更不錯。

「中翰,你剛才還説最喜歡媽媽。」姨媽打破了沈默,我從來沒聽到過姨媽有如此嬌嗲的聲音,才軟下去的襠部又急劇硬起來,感覺耳邊有風,真奇怪,車窗是關緊的,哪來的風,眼睛瞄向觀後鏡,我才發現姨媽趴在我的座椅上,如蘭的氣息直噴我的耳朵。

「嗯,無論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最喜歡的女人都是我媽媽。」我極力克制着,或許在高速路邊跟姨媽做愛是一個蠻刺激的想法。

「那你就應該好好孝順,好好表現才對。」姨媽嬌滴滴道。

「我有個條件,不是屁眼兒。」我不想再賣關子,只怕再賣關子下去,我先受不了姨媽的挑逗,她太可怕了。

姨媽柔柔道:「你説説,只要能答應,媽一定答應你。」見我不吭聲,姨媽柳眉輕挑,嬌滴滴問:「是不是又看上誰了?」

我打了一個冷戰,猛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姨媽追問。

我深深一個唿吸,抓穩方向盤:「晚上下班,我要請同事們吃飯,吃完飯,我帶媽媽去見一個人,見到那個人,我就會説出具體條件。」

姨媽瞪大鳳眼:「現在才是早上,你讓我煎熬十幾個小時?」

我乾笑:「美不美看大腿……」

到達源景縣剛好九點半。

縣紀委辦公大樓的門衞記得了我,對我很客氣,我回以微笑,信步走進大樓,見到往來的人,我不管認識不認識都彬彬有禮打招唿,相信我的大名已經在這個機關大樓裏流傳,背地裏一定遭人議論,這很正常。

來到稽查處,氣氛熱烈了許多,所有見到我的同事都主動跟我打招唿,馬屁不斷,辦公室前,我讓一位年輕的孫姓女子把稽查處全體人員的個人資料拿給我,她應聲離去,沒有不滿。

「小孫,茶不錯,麻煩你再把昨天的會議紀要,以及紀委佈置查出的幾起重大案子的捲宗拿來。」坐在處長辦公室的真皮靠椅上,我喝下了一口小孫斟好的茶水,味道不錯,是雪山毛尖,又喝了兩口,迅速進入工作狀態。我深深知道,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我,無論如何,我都不能丟了屠夢嵐和姨媽的臉,就不知道在紀委辦公大樓前放我下車後,姨媽會去哪裏,我情不自禁又想她了。

小孫拿來卷宗,又笑容可掬地幫我斟滿了茶水才離去,我查了一下,知道這個相貌普通的孫姓女子叫孫蘭,是我的辦公室秘書,二十五歲,本地人,已婚。

翻閲着厚厚的捲宗,我的大腦在高速運轉,不時在網上查閲幾個案件的相關信息,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孫蘭敲門進來,説下班了,請我吃飯,我暗暗好笑,知道這是下屬想拍我馬屁,我婉言謝絕,説要多了解工作,就不去吃飯了,晚上請她以及同事吃飯,孫蘭很高興,連連説一定去。

孫蘭走後,我回味姨媽的叮囑,開始層層分析,運用我在KT時的一些理論加以細緻推敲,終於做出決定,先從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黃守人受賄五百九十萬元這起案子入手。

黃守人的後台自然是上寧市的百貨公司,一般來説,百貨公司不屬於權力部門,哪怕百貨公司與權力部門勾結,也不足以為懼,只要不是權力部門的從屬關係,百貨公司就屬於軟柿子。我雷厲風行,下午三點,即刻召集稽查處的負責人開會,商討查處縣百貨公司總經理黃守人的行動,稽查一隊隊長洪勝,稽查二隊的隊長趙水根,以及多名稽查處的負責人都來了,唯獨副處長陳子河沒來。

氣氛有些尷尬,我假裝無所謂,宣佈開會討論,不過,心裏隱隱生氣,這陳子河擺明跟我過不去,我與他不認識,應該説沒有私怨,剩下的就是不買賬了,如果我沒猜錯,我來之前,這陳子河多半是稽查處的老大,我憑空調來,一下子凌駕稽查處,他陳子河肯定不服氣,說不準稽查處處長的位置原本就是他的,我取而代之,他何止不服氣,估計已心懷不滿。

我暗暗分析後,發現這陳子河竟然成為我涉足官場後第一個對手,如果我不能鎮住這個陳子河,那我在稽查處等於個擺設,大家本來都知道我是中央下派的幹部,一般長則一年,短則三兩個月就會離開,影響力無法跟長期在本地工作的實權派相比,大家都會覺得我隨手拍拍屁股就能離開,而陳子河卻是長期同事,即使不敢得罪我,也不會服我這個「外人」。

「要不要等陳處來了,再做決定?」稽查一隊的副隊長老肖笑呵呵道。

大家一聽,都面面相覷,趙水根隱隱有些不高興,但他也不好表態,我看在眼裏,灑脱道:「行,那就等陳處來了再決定,大家只分析案情,小孫,你做記錄。」

「根據初步調查,黃守人犯罪的事實已基本清楚,下一步,我們就要進駐百貨公司進行收集證據。」趙水根首先發言。

洪勝朝我拍胸脯:「黨委已經批准,我們二隊隨時都可以出發。」

一位姓焦的副處長陰陽怪氣道:「要不要擴大戰果,黨委之前也猶豫,就是擔心一旦查下去,整個百貨系統就會崩潰,嚴重破壞本縣的經濟發展,這跟當前的經濟掛帥形勢相違背。」

「還是等陳處來了再説吧。」老肖有些不耐煩了。

我察言觀色,發現除了兩個隊長外,其餘的人都對我不冷不熱,甚至連坐姿都很不禮貌,我知道我這個處長几乎被架空,心中暗暗震驚,為了避免尷尬,我宣佈休會:「老肖説的是啊,陳處一直對這些案子傾注了大量的心血,今天就到此,晚上我請大家一起去吃飯。」

「好啊好啊。」説到吃飯,所有人難得一致,我暗暗苦笑,轉身對秘書道:「小孫,你來安排去什麼地方,要最高級的,安排好了通知我。」

「是。」小孫也很開心。

大家散去後,我鬱鬱寡歡,敢情是我巴結他們,討好他們似的,越想越氣,忍不住離開了辦公室,徑直來到十八樓,見到美麗的秘書小韓,她引導我進入書記辦公室,我觀察她兩眼,確實有七八分姿色。

「趙書記。」我微笑着給正在看文件的趙鶴打招唿,他一見是我,很熱情地朝我招手:「李處長,快請進。」

我和趙鶴寒暄了兩句,馬上直奔主題:「趙書記,我想跟您請教一件事。」

趙鶴道:「別客氣,李處長只管問。」

「黨委對於昨天會議時提出審查的幾起案子是什麼態度。」我有些小心翼翼。

趙鶴老奸巨猾,沒理由聽不出我話中的含意,他看着我,語氣很堅決:「堅決查處,一查到底,而且由你們稽查處帶頭,不要怕遇到任何險阻和人為刁難,你們只管放手去查,有什麼問題,我和黨委一起承擔。」

我心裏有了底:「好,有了趙書記這句話,我就做我該做的事情。」

趙鶴語重心長説:「跟腐敗鬥爭,是一個長期性的艱苦工作,李處長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我筆直站起來,誠懇道:「中翰銘記書記的教誨。」

「呵呵。」趙鶴點點頭,我敏鋭地從他的眼神裏捕捉到一絲譏色,心頭大駭,頓時手腳冰涼,匆匆告別趙鶴,我有如喪家之犬似的走出了紀委大樓,一切似乎都是表象,而表象的後面隱藏着險惡,我唏噓不已,真的被姨媽言中了。

「媽,你在哪呢。」我失落之極。

姨媽驚喜道:「哎呀,正想着打電話給你,你現在馬上打車到縣電力局大院,我在門口等你。」

「好的。」我沒問為什麼,截了一輛出租車,剛想説出目的地,突然,一絲不安浮上心頭,我迅速回頭,發現有人閃躲,心裏大為震驚,不用説,我被盯梢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也容不得我細想,鑽進出租車裏,我對司機説去公園,估計源景縣不大,公園不多,司機沒有多問,發動引擎就開車,我細細留意車後,赫然發現有一輛小車跟着,我心中又驚又怒,馬上讓出租車司機去汽車站,司機埋怨兩句,還是照辦。

到了汽車站,我扔下百元大鈔,一個箭步衝進汽車站,擁擠的人羣中,我左枴右彎,悄悄地從另一個出口離開,又搭乘另外一輛出租車直奔縣電力局大院,見到姨媽時,她已等得心焦。

「怎麼這麼久?」姨媽沒好氣。

我苦笑:「被人跟蹤,繞了幾圈。」

姨媽驚訝:「你確定?」

我見姨媽懷疑,就把被人盯梢的過程告訴了姨媽,她是老特工了,是不是被盯梢她馬上知道,又問了我幾個細節,她輕輕頷首,同意我被盯梢了,不過,她比我鎮定多:「你現在的職位敏感,又初來乍到,被盯梢很正常,但你能擺脱跟蹤,表現不錯喔。」勾住我胳膊,領我走進電力局大院的一棟住宅樓,上了三樓樓梯,是一間一梯兩户的普通房子,靠左邊,打開門,裏面乾淨寬敞,家具一應俱全。

「我給你找了這個住處,以後,你就在這裏休息。」姨媽把房門鑰匙遞給我。

「讓媽操心了。」我只有感動。

姨媽幽幽道:「我只是替你找房子,以後的路靠你自己走,身在官場,特別是權力部門,無論你如何正直,廉潔,總免不了玩些手段,弄些權術,偶爾也會做出一些利己違心的事兒,但媽媽希望你做一個有良心的人,即便你不能成為老百姓的父母官,也不能讓老百姓指着你嵴梁骨罵。

「明白。」我點點頭,伸長脖子吻了吻姨媽:「晚上我要請同事吃飯,不能陪媽吃了。」

姨媽一臉慈愛:「不用擔心我,我約了人,等會我們自己去吃。」

約了人?我一陣嘀咕,問:「男的女的?」

姨媽莞爾:「女的。」

「這還差不多。」

傍晚時分,源景縣的�升酒樓燈火通明,客來客往,好不熱鬧,真不愧為源景縣最豪華的酒樓。

我坐在一個寬大的包間裏,與稽查處的同事天南地北地胡侃,我深知,與機關下屬相處既要寬厚,也要嚴厲,這不同於管理KT,在KT,我是主宰,但在機關,每一個人都不能輕易得罪,因為指不定某個人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所以,我要融於他們之中又保持距離,讓他們覺得我既可親又可畏。

先禮後兵,今晚先讓他們見識我的可親,明天,嘿嘿……

幾杯紅酒下肚,氣氛漸漸融洽,之前的拘謹都一掃而空,席間,不知是誰帶來的兩個女人格外漂亮,略沾酒精後,她們的臉上浮起了紅暈,猶如兩朵嬌豔的花朵兒,格外誘人,一株是清新的百合,一株是成熟薔薇,歡聲笑語,眼波飛揚,惹得我心癢難耐,不過,我馬上告誡自己,美色只能欣賞,不能沾手,我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來來,大家一起敬李處一杯,祝願我們稽查處在李處的領導下,人人出成績,戰無不勝。」起來祝酒的是呂平,年紀與我相仿,參加工作已經有幾個年頭了,看他的奉承工夫就知道幾年的工作經歷已經把他磨練的圓滑老到。怪不得人們常説,機關是最鍛煉人的地方。

「去去去,什麼叫做祝願啊,不會説就不要亂説,李處年輕有為,一表人才,我們稽查處一定會在李處的領導下打出成績,戰無不勝,大家説對不對?」和呂平�槓的是鄭龍,這馬屁拍得更是滴水不漏。

大家聽聞此言不禁都哈哈大笑,弄得呂平憋紅了臉,尷尬萬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家看見呂平這般模樣,又都忍俊不禁,還是孫秘書打了圓場,呂平嘻嘻一笑,又與大家一起歡鬧起來。

席間,我從眾人嘴裏得知陳子河已經接到了來�升酒樓吃飯的消息,但已經開席了,陳子河依然沒有出現,稽查處的人,就唯獨他沒有來,我表面平靜,內心簡直如鯁在喉,怒氣漸盛,這陳子河等於不給臉,不賞臉,他依仗什麼呢,難道就因為有了一個在市法院做庭長的父親?

我琢磨着,不動聲色,繼續與大夥觥籌交錯,你來我往,氣氛更加活躍,那兩個美女更加嬌豔,而我,始終不假以辭色,沒有對美女錶現出比其他同事更關心的勁頭,大家看在眼裏,眼神都有些怪異,不過,老肖就很直接,讓兩個美女約我唱歌,我一看是老肖安排,馬上心知肚明,暗暗冷笑,推託自己的嗓子比鴨叫還難聽,不敢獻醜,大家一聽,頓時引來大笑。

我招手將呂平,鄭龍叫到跟前,鼓動他們陪兩個美女唱歌,兩個男人笑不攏嘴,藉着酒勁狂歌,與兩個美女打成一片,那邊的老肖,臉色有異,似乎很不高興,我佯裝不知,繼續與同事交流,時間不長,我幾乎與所有同事都聊上幾句,有了交情。趙水根喝得有了幾分醉意,他悄悄地來到我身邊,小聲道:「李處,你別往心裏去,陳處可能今晚有事。」

「呵呵,我不介意,只是吃飯而已。」我打了個哈哈,漫不經心問道:「對了,陳處的個人檔案好像並不完整,上面的資料不多。」

趙水根湊到我跟前,小聲道:「他爸是上寧市法院的,她媽厲害,是海關領導,聽説陳處家也有親戚在中央任職。」

我豁然明白,怪不得這麼囂張,果然有來頭,隨手舉起杯,笑道:「謝謝趙隊,來,喝一杯。」

趙水根酒量不錯,一口就喝光,我繼續鼓動大家喝酒逗樂,內心卻在尋思着如何對付這個陳子河。

大家一直笑鬧到九點,個個酒足飯飽了才紛紛離去,我結賬後走到酒樓大廳,發現一眾同事還站在酒樓大廳等候我,似乎都不盡興,兩個美女還主動邀請我去唱歌,眾人起鬨,我有點動心,但我要跟隨姨媽回家,只能婉言謝絕,兩個美女流露出失望之色。

「李中翰同志。」

忽然,有人喊我,聲音動聽又熟悉,我心頭鹿撞,一轉身,竟然發現姨媽站在不遠處,我大吃一驚,眼睛再一掃,我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站在姨媽旁邊的,赫然是一身幹練打扮的何芙,她們身後,還站着四個男人,其中兩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滿面紅光,另外兩個男子像是兩個老男人的跟班。

我朝姨媽走去,身後有人驚唿:「是縣委賈書記和魏縣長。」

我心中一凜,加快了腳步,來到姨媽跟前,剛想開口,姨媽卻搶先一步朝我揮揮手:「真巧啊,李中翰同志。」

李中翰同志?我莫名其妙,還沒反應過來,何芙也朝我走近一步,微微點頭,臉上極度客氣:「李中翰同志,幸會啊。」

怎麼回事?我腦子高速運轉,見何芙悄悄給我使眼色,我似乎明白了,臉上不動聲色,微笑着朝姨媽與何芙點頭:「方姐,何組長,你們好,真巧啊,來吃飯嗎?」

「是的,剛吃完。」姨媽與何芙都微笑點頭,何芙接着站在我和兩個老男人的中間,朗聲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源景縣委賈書記。」

我順着何芙的示意伸出雙手,一臉驚喜:「啊,是賈書記,久仰了。」賈書記臉有驚訝之色,他也伸出雙手與我緊握,一般來説,憑他的身份,只需伸出一隻手就足夠了。

「這位是源景縣的魏縣長。」何芙接着介紹。

我朝魏縣長伸出雙手:「魏縣長好,久仰,久仰。」魏縣長同樣回以雙手相握。

賈書記忍不住問:「小何同志,這位是。」

何芙甜甜道:「他是中央下派到縣紀委學習鍛煉的年輕幹部,叫李中翰,我們在中央認識。」

賈書記微笑點頭:「喔,歡迎,歡迎啊,請問李中翰同志在紀委擔任何職?」

我恭敬道:「承蒙紀委趙書記看得起,讓我擔任稽查處處長。」

賈書記一愣,笑道:「委屈了,委屈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就直接找我。」

魏縣長不甘落後:「如果賈書記找不到,我找我這個縣長,呵呵。」

我不卑不亢,微笑道:「不敢勞煩書記縣長,今晚我是跟紀委的同事一起吃飯,沒想到在這裏碰到方姐,何組長以及兩位縣領導。」

姨媽很客氣道:「李先生,我正好有些重要的事情相詢,方便聊一下嗎?」

我佯裝為難的樣子:「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有急事連夜趕去上寧。」

姨媽一手拉住何芙,露出驚喜狀,「這剛巧,何組長和我也要趕回上寧。」

我尷尬地笑了笑:「我沒車。」

何芙急道:「我們有車,我送你。」

我搓搓手,訕笑:「那多不好意思。」

姨媽道:「沒事,沒事,我們走吧。」

何芙很客氣説:「方姐先請。」

姨媽含笑,回頭跟兩個老男人告辭:「老賈,老魏,謝謝你們的招待,感激不盡。」

「哎喲,月梅同志你太客氣了,我和老魏誠惶誠恐,怕招待不周喔。」賈書記真的誠惶誠恐。

姨媽笑道:「哪裏哪裏,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賈書記連連點頭:「好好好,一路順利,請您有時間常來源景縣指導我們工作啊。」

姨媽若有所指:「別客氣,賈書記與魏縣長政績彪炳,喬羽都對你們贊不絕口。」

賈書記與魏縣長相視一眼,樂得滿臉堆笑:「真的呀,那就請方月梅同志替我們在喬書記面前多多美言。」

「一定一定,再見了。」姨媽揮手告別,何芙也緊隨其後,整個酒樓本來食客眾多,人來人往,這會全都在註視着我們,好像是在歡送什麼大人物。

我走到稽查處的同事面前,和顏悦色道:「你們自己去開心,我要跟兩位領導趕去上寧,明天見。」

大家齊聲:「李處長再見。」

我揮手告別,轉身與姨媽何芙一道離開�升酒樓,在停車場上了我的寶馬車,車子還沒開遠,何芙和姨媽就笑做一團,我問:「小芙,你的車呢。」

何芙道:「我剛好沒有開車,是坐我們同事的車來源景縣的。」

「那太好了,我很樂意做你們的司機。」我興奮之極,一邊開車,一邊詢問姨媽與何芙怎麼在一起,她們又是為何跟縣委書記和縣長一起吃飯。

何芙笑道:「這裏有一個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案子,影響很大,中紀委就派人來源景縣調查,例行而已,準備查了後移交給縣紀委,我本來不用管的,只是想到你剛好在縣紀委上班,就想着讓你接手這案子,中午跟同事過來以後,我們先去找縣長,讓他帶我們去縣財政局取證,沒想在縣政府碰到姨媽。」

姨媽笑道:「我是去當地的一個軍分區看望一位朋友,他們正好搞一個大型的軍民互助活動,縣委書記有出席,後來,我這位朋友就要求縣委書記送我,還説我是一位很有權勢的女人,這賈書記聽我朋友這麼一説,就非要請我去縣委參觀不可,我拗不過他幾番懇求,就順道去了縣委,縣政府與縣委都在一處,我就遇見了小芙,縣長把小芙的身份告訴了賈書記,賈書記當時就很緊張,估計心裏有鬼。好笑的是,小芙對我恭恭敬敬令魏縣長和賈書記很震驚,以為我是部長夫人之類的人物,就爭先恐後地請我們吃飯。」

「這麼説,媽早約好小芙去吃飯了?」我有些不滿,姨媽見到了何芙居然不告訴我。

「我有跟你説要和一位女人吃飯。」姨媽白了我一眼。

「可你沒説是小芙。」我較勁了。

姨媽氣鼓鼓道:「這不能怪我,我本想告訴你,今晚是跟小芙去吃飯,後來小芙要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了。」

何芙見我為她與姨媽爭吵,有些尷尬,忙插話過來圓場:「中翰,你信不信,你有可能還要升官。」

「我知道,你們剛才對我這麼尊敬,那魏縣長與賈書記都瞧在眼裏,小芙你還説在中央認識我,本來我就是中央下派的幹部,這下,他們更會對我另眼相看。」我越説越得意,不禁有些飄飄然。

觀後鏡裏,何芙在嬌笑,姨媽卻繃着臉。我計上心頭,故意搖頭晃腦問:「小芙,你知道女人美不美看哪裏?」

何芙想都不想,馬上脱口而出:「女人美不美,當然看大腿啦。」

我又問:「你的腿美不美?」

何芙忸怩一下,道:「還行。」

我一聲嘆息,柔聲道:「你知不知道,你乾媽即將擁有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姨媽笑了。

我趁機告訴姨媽,何芙病了。

姨媽大吃一驚,抱住何芙問是什麼病,何芙羞得雙手掩臉,就是不説。

「中翰,你説,小芙得了什麼病。」姨媽朝我咆哮。

姨媽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我所認識的女人中,姨媽最喜歡何芙,因為何芙的身上流淌着姨媽崇尚的巾幗氣質,與個人能力,年紀輕輕,何芙就貴為中紀委一個部門的專案組組長,姨媽曾經説過,何芙有她自己年輕的影子,何況又加上何芙是幾十年的戰友柏彥婷的女兒,這諸多原因造成姨媽對何芙的偏愛,這種偏愛跟姨媽對小君,唐依琳,戴辛妮,楚蕙的偏愛完全不同。

對小君,姨媽流露的是母親對女兒的母愛;對唐依琳,那是閨蜜似的親近;對於楚蕙,姨媽是以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因為姨媽看着楚蕙長大;至於我的正牌妻子戴辛妮,姨媽更多的是偏向尊重,按國家法律,整個碧雲山莊,就只有戴辛妮和我上牀是名正言順,傳統的姨媽在心底深處埋藏着一絲對戴辛妮的愧疚。

「説啊。」姨媽又氣又急。

我瞄了瞄觀後鏡,見何芙只顧着掩臉,也沒有阻止我告訴姨媽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説了:「小芙下面一直掉毛,都快掉光了,打針吃藥都不管用。」

「掉光就掉光了,沒啥大不了,乾媽也是沒毛的。」姨媽安慰道。

「媽,你這跟小芙的不一樣,你是天生沒毛的,小芙以前有濃密的體毛。」

「你怎麼知道小芙以前很多體毛?」姨媽瞪着我,我反應神速,道:「小芙説的。」

姨媽難過問:「那怎麼辦?」

我早有計策,馬上回答:「柏阿姨擔心,如果不治療,會一直遺傳下去,我上網查過,真的會遺傳,就算小芙生個男孩,但男孩依然會遺傳下去,至少會遺傳三代,萬一生個女兒是白虎,那就只能找青龍做丈夫了,可青龍不容易找,青龍比白虎更稀少。」

姨媽點點頭,苦笑道:「這也是,我們山莊就有幾隻白虎,青龍……青龍才一隻。」

何芙吃驚問:「乾媽也知道中翰是青龍呀?」

「我……我是她姨媽,當然知道。」姨媽撲哧一笑。

「現在有個偏方,有可能治得小芙的病。」終於等到機會了。

「什麼偏方?」姨媽問。

何芙一聽,羞得雙手掩臉:「啊,我沒臉了。」

姨媽柔聲勸道:「我説小芙你怎能説這些喪氣話,天下萬物,一物剋一物,說不準那偏方就能治好你的病,你應該用飽滿的熱情去接受治療,用樂觀的心態接受不同的考驗。」

目光轉向我,問:「中翰,你説説,是什麼偏方。」

「就是……就是……」我故意吞吞吐吐。

姨媽大怒:「你怎麼了,婆婆媽媽的。」

「就是用我的精液塗上去。」我脱口而出,何芙更是羞得轉向車窗外,姨媽沒有吭聲,臉色如常,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出,咬咬牙,道:「早上我跟媽來源景的時候,説過吃完晚飯後,我帶媽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小芙。」

「原來是小芙。」姨媽有些意外,她馬上聽出我的暗示,知道這是我開出的「美腿」條件。

「塗過了?」姨媽問。

我老實回答:「昨天才開始塗,柏阿姨説,要每天一塗,連續一個月。」

「中翰。」何芙羞得無地自容。

我見姨媽遲遲不表態,也跟着急了:「媽,救人一病,積德行善,勝造七級浮屠,何況小芙是我的救命恩人。」

何芙道:「乾媽,算了,偏方不可信,我再找找懂治這個病的醫生……」

姨媽柳眉一挑,撇撇嘴:「你們幹嘛,我意思是中翰能不能每天兩塗。」

我眉飛色舞道:「如果我就小芙一個女人,每天兩塗沒問題。」

姨媽愛憐地抱住何芙,嗔道:「這有何難,不就一個月麼,我回去召集你的女人開會,宣佈禁慾一個月。」説完,自己先撲哧一笑。

何芙嚇壞了:「乾媽,你這樣子,我情願不治療。」

我明知姨媽開玩笑,但也跟着急:「媽,你這是何必,人家偏方説好每天一塗。」

「那就每天一塗好了。」姨媽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道:「小芙,別擔心,乾媽一定要治好你的病,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三個月。」

我小心試探道:「媽,我想過了,肯定是小芙身上缺乏某種人體必須的礦物質,我們碧雲山莊是娘娘江的發源地,水質好,含有豐富礦物質,不如讓小芙住在碧雲山莊,每天多泡娘娘江的水,多喝娘娘江的水,調整飲食,再加上塗精液,我相信一定能治好小芙的病。」

姨媽一拍大腿:「説得對,就這麼辦,中翰,你直接把車開回我們碧雲山莊。」

「乾媽。」何芙被感動了。

姨媽嚴肅道:「你要認我這個乾媽,就要聽我的,今晚先跟你媽媽睡一房間,明天你到處瞧瞧,壽仙居,永福居,豐財居,德祿居,喜臨門,這五個大宅子,你愛住哪裏就住哪裏,沒人敢反對,也不會有人反對,總之,碧雲山莊就是你的家。」

何芙無言,她完全被姨媽的氣勢壓制了,也只有姨媽才有這樣的氣場。

「一個女孩子,工作再努力,事業心再強,也要有個家,不能到處棲身,四處飄蕩。」

何芙輕輕點頭。

回到碧雲山莊已是深夜十二點,下了車,姨媽就帶何芙去見柏彥婷,然後一起去泡江水,約好兩個小時後在柏彥婷的卧室給何芙塗精液。

我趁這時候來到樊約的卧室,小樊約還未就寢,見我到來,她欣喜若狂,在碧雲山莊好吃好住,她身體略增豐滿,但也更性感了,好多天沒有跟她做愛,心裏很歉疚,一經交手,我就使出三種姿勢,十分鐘而已,我就很輕鬆地讓她有了三次高潮,她沒有再噴尿,噴的全是愛液。

女人很少能三次高潮後還神採奕奕,小樊約很快便沈沈睡去,我悄悄熘出,再去叩開郭泳嫺的房門,郭大總裁把所有精力都投到了公司事務上,但這不意味着她不想做愛,相反,郭泳嫺把做愛當做釋放壓力的最佳手段,她的實力與性慾不是小樊約可比,我使出了渾身解數,令她徹底放鬆,連續高潮兩次,雖然比樊約少一次,但花了十五分鐘。

來到喜臨門,葛玲玲早已睡下了,我不敢敲門,生怕吵醒了附近的屠夢嵐,一想到屠夢嵐,我渾身馬上起雞皮疙瘩,趕緊熘出喜臨門,可沒走幾步,心裏又掛念起葛大美人,只好折返,來到葛玲玲卧室的窗下,�頭一看,發現窗子打開着,我大喜,運起「九龍甲」,一個縱身躍上窗户,小心翼翼進入葛玲玲的卧室,裏面一片漆黑,依稀看見牀上躺着一人,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掀開被子,奇怪怎麼被子這麼厚,還散發一股藥味,難道我的葛大美人病了?

我心急如焚,一邊唿喊着玲玲,一邊打開燈。

燈亮了,我大吃一驚,牀上躺着的不是葛玲玲,而是屠夢嵐。

「嵐媽媽。」我瞪大眼珠子。

「中翰啊,玲玲沒跟你説換了房子嗎。」屠夢嵐微微翻個身,她的枕頭很大,身體往上挪才能平視我。

「沒説。」我猛搖頭,真想過去幫她扶起上半身,但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一來,屠夢嵐挪好了,二來,我有點……

屠夢嵐看了看窗户,道:「我是見這個窗子背着東南風,又能看到娘娘江,就跟玲玲換了,現在我不能吹很大的風,但不開窗子,空氣不流通,我又覺得難受。」

「沒事,沒事,媽想換哪間房子就換哪間房子,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理解屠夢嵐的有各種要求,她身有殘疾,很忌憚大風,大寒,大熱之類的氣候,轉身要走時,屠夢嵐喊住了我:「等等。」

「媽還有什麼事?」我駐足問,耷拉着腦袋,連正眼都不敢看她。

屠夢嵐慢條斯理道:「你去上班了,也不跟我説一下。」

我腦袋更低:「我早出晚歸,總沒機會見着你,直接來找你,又怕吵了你休息,就想着等周末休息了,再來跟你請安,順便多謝你的安排。」

「怎麼個多謝呀?」屠夢嵐懶洋洋問。

我心中一動,恭敬道:「媽想要啥,我就買啥給你,只要媽喜歡。」

屠夢嵐在深深的唿吸,沈默了片刻,她幽幽道:「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練九龍甲。」

「這。」我暗暗叫苦,屠夢嵐的索求完全在意料之中,我沒敢答應,也沒敢不答應,腦子一片混亂。

屠夢嵐一聲輕嘆:「俗話説得好,救人救到底,中翰你上次幫了我,我希望你繼續幫下去,這段時間,我的變化很大,胃口很好,身體也好很多,昨天我去軍區醫院檢查,醫生説我能站起來是個奇蹟,中翰呀,這一定是九龍甲的功勞,我的狀態,我的精神,我的胃口,甚至我的視力都大勝以前,我屠夢嵐這麼多年沒求過人,我現在求你了,嗚嗚……」

説到最後,屠夢嵐居然嚶嚶地哭泣,我嚇得手足無措,連連點頭:「媽,嵐阿姨,嵐媽媽,你先別哭,我幫你,我一定幫你。」

屠夢嵐還在哭:「我知道的,你故意躲着我,故意不來看我……」

被戳穿心事,我尷尬不已,但嘴上死不承認:「沒有躲,我是上班了,有點忙。」

屠夢嵐突然不哭了:「這麼説,你答應跟我一起修煉九龍甲了?」

我仔細一瞧,她靈動的雙眼裏一丁點眼淚都沒有,我暗叫上當,可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反悔,在她逼視下,我乾脆豁出去了:「你是我嶽母,又是媽媽的親密戰友,還幫我弄了個縣紀委的工作,我如果不知恩圖報,那我豈不成了豬狗不如的畜生。」

「咯咯,沒這麼嚴重,咯咯……」屠夢嵐大笑,兩隻眼睛都笑瞇成一條線了。

我安撫道:「媽,你這兩天先休息好,吃好,我周末跟你一起練功。」

「咯咯,好好好,一言為定呀。」

「一言為定。」我猛點頭,順口問:「呃,玲玲住哪個房子?」

屠夢嵐笑嘻嘻一指:「隔壁。」

我滿臉堆笑,迅速轉身離去,出了屠夢嵐的卧室,我的笑容消失了,剛才打量了屠夢嵐,還是和之前一樣,除了兩隻眼睛吸引我,其餘地方慘不忍睹,唉,我默默念道:「天降大任於斯人,必勞其筋骨……」

敲了五下門,身穿性感睡衣的葛玲玲才打開門,見到我,她興奮地撲到我懷裏,我抱起香噴噴的嬌軀,心情好多了,喊一句「老婆」,葛玲玲就回一句「老公」,我們就這樣一人一句,來到卧室的牀上,放下嬌軀,葛玲玲已是粉面桃腮,兩眼水汪汪,我脱下衣服,翻身躺下,大肉棒高高舉起,葛玲玲一點都不斯文,像小野貓似的爬到我身上,一把抓住大肉棒就含進小嘴裏,我愛憐地撫摸她的香腮,慾望迅速高漲。

「還沒睡?」我關切問。

葛玲玲吐出大龜頭,目光挑逗:「沒睡,等你。」

我微笑,伸展着四肢,任憑大肉棒被盡情吮吸,牀頭櫃前,葛玲玲的手機不停震動,我心裏有些奇怪,都午夜了,誰還打來電話,只是大肉棒被吮吸着,我也懶得去想,葛玲玲瞄了瞄手機,也沒理會,可手機一直震動不停,我有些煩躁,伸手拿起手機,就想着關掉電源,不料一觸手機,馬上覺得很燙,顯然是長時間通話的結果,心中疑雲頓起,脱口問:「手機發燙,你剛才跟別人通電話?」

葛玲玲沒有説話,只顧着吮吸大肉棒,我更懷疑,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是跟誰通電話呀,不會是杜大衞吧?」

葛玲玲依然不説話,我一看來信顯示,心中頓時有火,葛玲玲已吐出巨物,緊張地看着我:「中翰……」

「美國電話,真是杜大衞?」我冷冷問。

葛玲玲猶豫了一會,輕輕頷首,我大怒,隨手扔下手機,一個側翻,將葛玲玲壓在身下,強行分開兩條修長美腿,大肉棒對準肉穴直插而入,一鼓作氣深入盡頭,葛玲玲張大嘴兒,痛苦道:「喔,你輕點。」

「我偏偏要重重地幹。」我咬牙切齒,目帶兇光,大肉棒兇狠抽插,雙手還野蠻地搓捏雙乳,葛玲玲哭了。

「哭什麼?」我怒問。

葛玲玲哭道:「你吃醋了,你懷疑我跟大衞舊情復燃。」

我冷笑:「嘿嘿,手機都聊燙了,燃燒起來是遲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杜大衞有我粗?」

葛玲玲哭得更大聲:「嗚嗚,他出事了,求我找你幫忙。」

我怒道:「我不幫。」

葛玲玲又道:「羅畢被抓了……」

「什麼?」我一愣,停止了野蠻動作:「你説清楚點。」

葛玲玲擦了擦滿臉淚水,可憐兮兮道:「先做完嘛,好久都沒做了。」

「騷貨。」我大聲笑罵,大肉棒重新抽動,這次,温柔了許多,不一會,葛大美人就媚眼如絲,不但不哭了,還求我用力點,我又愛又氣,故意刁難她:「希望我用力點,你就先説説,是我的粗,還是杜大衞的粗?」

葛玲玲喘息道:「這還説嗎,他哪能跟你比。」

我收束小腹,猛烈抽動:「騷貨,做好心理準備,過段時間,我要弄屁眼。」

葛玲玲急喘:「嗯嗯嗯……不行,除非楚蕙也弄。」

「她大着肚子,怎能弄。」我怒問。

葛玲玲咬了咬下唇,突然亂扭身子:「啊,那就等她生完孩子再説。」

感覺到陰道急劇收縮,我帶着怒氣,排山倒海般撞擊肉穴:「可惡,我乾死你,乾死你……」

嬌吟飄蕩,葛玲玲噴出了暖流,凌亂的秀髮更襯託她的嫵媚迷人,我愛憐不已,抱着她温柔親吻,枕頭邊,她的手機又開始震動了,葛玲玲軟綿綿拿起手機接通,只説了幾句,我就知道自己確實冤枉了葛玲玲。

「中翰就在旁邊,你求我,不如直接求中翰。」葛玲玲淡淡地着手機説,眼睛瞥向我,我温柔一笑,低頭吻了吻濕潤的紅唇才接過手機。

「杜經理,別來無恙。」我調侃的意味,依然稱唿杜大衞做杜經理,這稱謂我喊了兩年,習慣了。

「中翰,救命。」杜大衞確實在哀求。

「説説看,怎麼回事。」我慢條斯理問,與身下的葛玲玲交換了一下眼神,她馬上與我心有靈犀,玉臂抱緊我,一個側滾翻,她已騎在我身上,緩緩脱光身上的衣物,葛玲玲頓時艷光四射,我不得不承認,葛玲玲還是第一美人,除非母親的大腿真的能瘦一圈,否則,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依然屬於葛玲玲,她聳動着美臀,風華絕代。

「一言難盡,我簡單點説。」杜大衞道。

「好,説吧。」我心不在焉,配合着葛大美人聳動,碩大的乳球晃花我的眼,低頭看去,肉穴吞吐之密集,同樣令我眼花繚亂,我陶醉其中。

手機裏,杜大衞簡單扼要地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

原來,羅畢與杜大衞在幾個月前,曾經在國外共同註冊了一家金融公司,之後,他們悄悄回國,一起做起了國內網絡金融業務,非法炒買炒賣各種金融期貨,短短幾個月時間,就賺取了天文數字,但這種期貨公司屬於非法經營,一旦被政府打擊,投資人基本血本無歸,果然,杜大衞與羅畢開設的網絡期貨公司被查處取締了,遭受重大損失的投資人紛紛報案,雖然有一些小嘍囉被抓到,但杜大衞與羅畢都身在美國,絲毫無損,而且賺了很多錢,杜大衞交代,至少賺了三百億,我估計他有所隱瞞,也許賺了五百億。説是賺,其實就是騙,等於詐騙。

本來身在國外的杜大衞和羅畢都無事,不料,兩天前,羅畢突然在美國失蹤,杜大衞到處尋找都找不到羅畢,直到今天才知道羅畢被國內的人悄悄抓回華夏,到目前為止,羅畢還聯繫不上,具體被誰抓,被關在哪裏都不清楚。

「不清楚被誰抓,你找幫忙我也無能為力啊。」我腦子猛轉,以退為進,心裏盤算着如何分一杯羹,他們賺了這麼多,我敲幾億不義之財不算過份吧。

杜大衞道:「我猜是抓回了上寧,具體被誰抓我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是官方,被關的地點極有可能是上寧市轄下的源景縣。」

「源景縣?」我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現在剛好在源景工作,説不定我還真能幫上忙。

「對。」杜大衞焦急道:「中翰在那邊有關係的話,幫幫忙去查一下。」

「為什麼你認為是源景縣。」我小心試探問。

杜大衞嘆了嘆,説:「之前,我們就被源景縣的人警告,他們多次要求我們退回九千萬損失,否則,他們會派人來美國抓人。當時我們根本不相信對方有這個能力,因為我們碰到過類似的恐嚇,以為這次也只是恐嚇,就置之不理,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就是源景縣的人派人來美國,將羅畢抓回去,具體用什麼手段我也不清楚,畢竟我們也是用非法手段弄錢,所以也沒敢報警。」

頓了頓,杜大衞接着道:「中翰你幫幫忙,我們願意雙倍退陪,另外,我給你一億辛苦費。」

我不動聲色,繼續問:「你怎麼知道羅畢是被抓回國?」

杜大衞道:「我在美國這邊花錢查了一下,查到羅畢離境了,目的地是上寧。」

我想了想,又問:「會不會羅畢是自行回國?」

杜大衞極力否認:「怎麼可能,國內到處有人要抓他,他回去不是送死麼,再説了,我們賺的錢都存在美國一家銀行裏,是聯名賬户,他不在,我們的錢根本無法拿出來,所以,我才急了,中翰,我知道你有能力,拜託你了。」

「具體是源景縣的什麼人警告你們,你心裏有數嗎。」我冷靜問,一絲線索浮上腦海。

杜大衞思索了片刻,道:「好像是一個財政局和一個人大副主任,具體就不清楚了,當時開賬户時,也不用實名。」

我心咯噔一下,馬上聯想到我們縣紀委要查出的一起腐敗案子就跟羅畢有關,而且就是縣財政局的人參與炒期貨,雖然犯罪金額不符,但這很正常,我眼珠轉了轉,試探道:「先匯兩億給我,查到羅畢了,你再給我一億,把事情擺平了,你再給我兩億,一共五億,不砍價,你覺得行,就直接把錢匯到KT的公司賬户,公司賬户你懂的。」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連聳動中的葛玲玲都驚呆了,我抓住她的大奶子,一陣粗魯的揉搓,葛玲玲俯下身子,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一口,報復心之強,一點沒變,我可不敢再招惹她,老老實實配合她聳動。

沈默半天的手機終於傳來杜大衞無奈的嘆息:「好吧,我們銀行的錢暫時取不出來的,我自己先墊上。」

我暗暗好笑,杜大衞強調自己墊上,就是暗示我不要再加價了,我也不想逼人太甚,淡淡道:「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説。」

杜大衞連忙跟我道晚安。

掛掉電話,我心情大好,身上的美嬌娘氣喘噓噓,香汗淋漓,我看得心疼,剛想着轉回男上女下的姿勢,葛玲玲突然抱住我狂吻:「老公,我……我要來了,你用力。」

我只好猛烈上挺,密集的「啪啪」聲響徹房間,葛玲玲瘋狂哆嗦,語無倫次:「老公,我這麼愛你,你以後可不許懷疑我。」

我是打算着在這個兩個小時裏,先弄樊約,然後依次滿足郭泳嫺,葛玲玲,戴辛妮,章言言。

現在看來,要滿足戴辛妮和章言言,只能推到明天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給何芙治病。

等葛玲玲睡熟,我悄悄離開她卧室,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淨清爽的內衣,才慢悠悠地朝壽仙居走去,來到柏彥婷的卧室,居然沒人,推開姨媽的卧室,裏面卻是一片春色,兩位身穿性感內衣的超級美熟女已經要命了,如今還加上一位國色天香又英氣逼人的何芙,我的下體急劇膨脹,早早就堅硬如鐵。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誰的主意,居然也給何芙穿上了性感的first內衣,我的上帝啊,這是一套白色的first內衣,超級精美,蕾絲性感誘人,我摸過何芙的胸部,但只是輕輕一摸,如今我才真切地看到她的胸部之美,堪稱極品,透過半透明的乳罩,她的乳房明顯屬於下傾型,有點類似於木瓜,姨媽的大桃子乳房屬於錐形,錐形是上挺,木瓜稍微下傾,如果穿上緊身衣,外邊再穿一件外套,從外表上看,很難看出是巨乳,不過,此時的何芙就只穿着FIRST內衣,曼妙的曲線被我一覽無遺。

姨媽叫我關緊門,我渾渾噩噩,如夢遊般沒有反應,還是何芙去關門,經過我身邊,她下意識用手臂遮擋胸部,我的目光太火辣,太露骨,但這能怪我麼?

我氣息一陣翻滾,姨媽與柏彥婷突然驚唿:「中翰,你流鼻血了。」

鼻血止住了,我仰躺在牀上,三位絕美的女人穿着性感內衣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胯下只能一柱擎天。

姨媽拿紙巾擦了擦我的鼻翼,嗔道:「躺着吧,把頭仰起來。」

何芙表情怪異地看着我,手掌掩住乳溝,讓我干着急,幸好鼻血沒有再流出來。柏彥婷吃吃笑道:「我們穿得這麼香艷,他不流鼻血才怪。」

姨媽瞪了瞪我,憂心忡忡道:「我還不是為了刺激他,讓他早點射出來,誰知他一點美色都經受不住,以後還怎麼在官場上混,真是的。」

一身黑色蕾絲的柏彥婷跪在我大腿邊,温柔脱下我的短褲,巨物凌空彈起,虎虎生威,氣勢不凡,何芙把臉別過一邊,不好意思看,兩位美熟女就毫無避忌,見大肉棒的表情彷彿像奶奶見着孫子一樣,柏彥婷吃吃笑道:「他還用刺激呀,一見女人就色迷迷,你們看,都硬成這個樣子了。」

姨媽辯解道:「硬歸硬,要他射出來還得費一番功夫,文燕,你上呀。」礙於何芙在旁邊,姨媽不敢太放肆,主動讓柏彥婷先與我交媾。

我以為柏彥婷會歡天喜地應允,沒想到,她也故作矜持:「月梅,我怕我搞不定他,萬一我累了,他還不射,你可要幫忙。」

姨媽給我使了使眼色,一本正經道:「我是他姨媽,怎能讓他插進去。」

我暗暗好笑,立即明白姨媽與柏彥婷在演雙簧,這次是演給何芙看,何芙還不知道我跟母親已發生了關係。今晚這情形,母親肯定會跟我做愛,否則,母親不會穿得如此性感,肉色吊帶睡衣只及肚臍眼,垂散的秀髮懶洋洋攀在胸脯上,兩隻大肉桃在性感睡衣裏高聳挺拔,乳頭清晰凸起,下身,一條小巧的紗質內褲掛在姨媽的肥臀上,一眼就看到賁起的陰户。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母親很明顯已準備好做愛了,目前只欠缺一個藉口,跟之前在唐依琳,莊美琪面前公開和我做愛一樣,母親總是頗費心思地把我和她的關係慢慢散播出去,形成即成事實,她絕不想背負「淫蕩」「亂倫」的惡名,而是盡最大努力告訴大家:她方月梅和我發生肉體關係,是逼不得已。

柏彥婷老練世故,她明白姨媽的心思,於是,她很巧妙地給姨媽一個好藉口:「月梅,現在是治病啦,就別計較太多,小芙又不願意早早跟中翰做,我一個應付不了中翰。」

姨媽一聽,裝腔作勢地嘆了嘆,來個順水推舟:「是啊,中翰直接跟小芙做是最好的,射出來也方便,不過,小芙既然決定了,我們也要尊重她的意見。文燕,你先辛苦一下,實在不行,我再……我再……」説到最後,很為難的樣子。我暗嘆姨媽的巧思匠心,何芙再幹練,這方面也萬萬不及兩位美熟女。

柏彥婷把握時機,脱掉黑色蕾絲小內褲,分跨雙腿,坐在我小腹上,纖纖玉手握住大肉棒玩弄幾下,肉臀�起,緩緩落下,温暖潮濕的白虎穴正好吞下了大龜頭,撐開穴道,一路吞噬,嬌吟是如此誘惑:「喔,好粗的……」我伸出雙手,握住黑色蕾絲乳罩,輕柔地搓揉,其實,隔着薄薄的乳罩摸乳房很特別,就如同隔着絲襪摸大腿的感覺一樣,很衝動,很想扯裂,撕咬。

肉穴完全吞完巨物,舒服的柏彥婷格外迷人,身旁的大枕頭上,何芙背貼着姨媽的胸部側躺着,羞澀嬌豔,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和她的母親做愛,我亢奮之極,伸手想抓住何芙的手,她卻不願意,把我的手推開。姨媽貼在何芙的身後,腦袋多墊了只大枕頭,居高臨下看着何芙的胸部,鳳眼現異彩,香腮桃紅,手臂悄然垂下,正好壓在何芙的胸上,有意無意地摩擦,小嘴兒對着何芙耳朵説悄悄話:「小芙,你看你媽媽多舒服。」

何芙臉紅如潮,突然開口説:「媽,你辛苦點,最好……最好別讓中翰跟姨媽做。」

我知道,正直的何芙不願意我跟母親發生肉體關係,兩位美熟女也猜到何芙的心思,姨媽正尷尬,柏彥婷反應神速,一邊上下聳動,一邊呻吟:「喔,我盡力就是,但中翰的大青龍,我可沒能力馴服,除非你願意跟中翰做愛,我們母女聯手,就能制服中翰,到那時,月梅就自然不用參與,否則,要想中翰射出來,非要月梅幫忙不可。」

姨媽連連點頭稱是,我心裏美滋滋的,兩位美熟女真夠仗義,想出這麼絕的手段逼迫何芙跟我做愛,我大喜之下,施展渾身解數對待柏彥婷,巨物將她的肉穴撞擊得「啪啪」亂響,蜜汁橫流,晃動的大乳房從黑色蕾絲乳罩裏彈出,直接送到我嘴邊,我張嘴含住,又吮又咬,柏彥婷嬌唿受不了,我火上加温,雙手猛揉她的臀肉,手指滑進臀溝,集中刺激柏彥婷的敏感地帶,期望柏彥婷的叫牀聲能誘惑何芙。

春情蕩漾,氣氛淫靡,柏彥婷已有高潮的跡象,但她還在苦勸:「小芙,媽媽也不希望月梅為了你被迫高跟中翰做愛,畢竟月梅是中翰的親媽媽,他們做這個事情,有點不道德,但又沒其他辦法,為你治病這事情又不能讓中翰的其他女人知道……」

「媽媽昨天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嗎?」何芙問。

柏彥婷克制了一下急喘氣息,道:「你忘記了麼,昨晚媽媽從吃飯的時候就開始給中翰弄,一直到吃完飯再去伯頓酒店,到了深夜,中翰才射出來,間中要幾個小時,今晚再由媽媽一個人應付他,辛苦不説,估計要弄到天亮。」

「啊。」何芙花容失色。

姨媽安慰道:「文燕,你先顧着自己,小芙會想通的。」

柏彥婷再也顧不上解釋,俯下身子與我纏綿熱吻,扯下的蕾絲乳罩掛在肋下,飽滿的巨乳剛剛好壓在我胸膛,我密集上挺大肉棒,瘋狂衝撞柏彥婷的肉穴,她很巧妙地把握吞吐的節奏,知道我故意在何芙面前逞強,故意不給我連續抽插的機會,沈下的肉臀壓在我胯下,整支大肉棒被肉穴犀利含住,前後摩擦,一吸一放,巧妙地避免了大肉棒直接抽插,可一來,弄得我渾身酥麻,心想還要對付姨媽,趕緊全身貫注,以防不測。

「小芙,你還是處女,在一旁看着你媽媽如何跟中翰做愛也好,將來你親自上陣時就不會太生澀,中翰的東西不比普通人,你積累多點經驗對自己有益。」姨媽摟着何芙,柔聲軟語,神態親暱,何芙嬌羞不已,輕輕頷首,姨媽又壓低聲音,在何芙的耳邊説了什麼,聽得何芙雙頰紅暈,美目流轉。

我無法分心,專心對付負隅頑抗的柏彥婷,可能是姨媽與何芙在一旁觀看的原因,柏彥婷的表現令我驚詫,她一定也使出了渾身解數,這是我跟她做愛以來,她表現得最頑強,最銷魂的一次,我從插入到現在,輕重緩急,她都一一嘗試過,肉穴的吞吐,旋轉,搖擺,都拿捏得恰到好處,加上放蕩的肢體挑逗,嘴上的接吻和呻吟,柏彥婷完全是想一招把我制服的樣子。

時間過去了足足十五分鐘,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基本上,除了姨媽之外,能與我連續交媾超過十分鐘的女人不多,能堅持到十五分鐘不洩身的女人更是鳳毛麟角,郭泳嫺勉強算是一位,其餘的不堪一擊,我敢肯定柏彥婷是動用了「九龍甲」,心中暗暗冷笑,也運起了「九龍甲」一試,不出我所料,柏彥婷的陰關大開,我一運「九龍甲」,真氣馬上沖進她的體內,將她體內的真氣全沖散。

柏彥婷渾身一哆嗦,馬上哭嚷着:「喔,中翰……」

何芙與姨媽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兩人竊竊私語,何芙小聲問:「乾媽,男的在上面好,還是女的在上面好。」

姨媽道:「都好,誰體力好誰在上面,一般來説,男的在上面比較多,但男人會累,互相交換一下位置,男人就能得到充分休息,該用力的時候就特別有勁。」説到最後,姨媽滿臉春色,迷人的風情豈是何芙可比,我硬了,硬得要命。

「啊,中翰,我受不了……你停下來,換人……換人……」柏彥婷烏髮飛散,氣喘噓噓,翹起的肉臀一顫一顫地亂抖,我不忍心戲弄她,趕緊將真氣收回,柏彥婷一下子虛脱,被我密集抽插十幾下,已是愛液狂流,軟綿綿地趴在我懷裏,似乎沒了氣息,急得何芙坐起來抱住柏彥婷,一時間,母女倆的胸前波濤洶湧,蔚為壯觀。

我拔出大肉棒翻身而起,將柏彥婷放平躺在牀,温柔的替她擦拭嬌軀上的細汗,柏彥婷奇怪地瞄着大肉棒,若有所思,高潮後的她,美艷動人。

巨物抖了兩下,猙獰地看向姨媽。

姨媽側躺着,一條玉臂支着下巴,姿勢撩人,面對巨物的挑釁,姨媽柳眉輕挑,貝齒咬着豐潤的下唇,故作猶豫。

柏彥婷微喘道:「小芙,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何芙親眼目睹了春宮戲,這春宮戲比在伯頓酒店看我跟柏彥婷做愛更刺激,何芙其實已經動了春心,我還隱隱看見她的內褲有水跡,面對柏彥婷的又一次勸説,何芙猶豫了,她看了看姨媽,又看了看我的巨物,悄聲道:「媽,萬一我是中翰的妹妹怎麼辦?」

姨媽驚訝問:「你們還沒有去驗過DNA?」

何芙輕輕搖頭,眼睛望過來,似乎有一絲幽怨。我尷尬不已,挺着巨物不知所措。

「驗過又怎樣,是中翰的妹妹又怎樣,我就認中翰是我的女婿,小芙,我建議你不要去驗DNA。」柏彥婷的語氣異常堅決,我大喜過望,此時,柏彥婷的態度最重要。

姨媽柔聲道:「小芙,你媽媽説得不錯,我們是一家人,我和你媽媽都支持你嫁給中翰,就是不忌諱你是否是中翰的同父異母妹妹,我們商議過,哪怕你是中翰的妹妹,中翰一樣可以娶你。事到如今,乾媽就敞開説了,你無需背負什麼近親禁忌,小君還是中翰的親妹妹。」

何芙微嘆:「那我們豈不是亂……」

姨媽很平靜道:「我們只有一個男人,我們近親相愛不是故意淫亂,是因緣,你媽媽,還有小君都是白虎……」

何芙問:「我記得乾媽也是白虎,難道乾媽也跟中翰衝破了禁忌?」

姨媽一臉輕鬆,輕嘆道:「自古以來,白虎女人一直是苦難女人的範疇,因為屬於青龍的男人很少,人生就那麼幾十年,我和你媽媽不願意一輩子做苦難的女人,我衝破禁忌不僅得到幸福,還變得年輕美麗,中翰的精液養人,你都親眼所見了。」

何芙看看柏彥婷,又看看姨媽,燈光下,兩位成熟女人的雪肌上閃耀着一層油脂般的光澤,她們看起來是那麼不成熟,嬌嫩的雪肌只有少女才配擁有,何芙再看自己的肌膚時,甚至流露出了一絲自卑。

姨媽愛憐地撫摸何芙玉手:「小芙,掉毛症跟掉頭髮一樣,無藥可治,如果有奇蹟,那奇蹟一定出在青龍身上,就算掉毛症狀治不好,你成了白虎,但青龍依然是白虎的依靠。」

何芙盯着我的巨物,小聲問:「乾媽,你真的跟中翰做過了?」

姨媽臉一紅,吃吃嬌笑:「你還不信啊?」

何芙紅着臉不語,柏彥婷急忙和姨媽交換一下眼神,姨媽會意,迷人的大屁股微微�了�,一隻小手勾住髖部的肉色蕾絲小內褲,緩緩褪下,露出潔白光滑的陰户,我唿吸為之一窒,渾身頓時燥熱,巨物高舉,我與姨媽的交流已不只肉體,我們的靈魂,精神都融合在了一起,姨媽的一的眼神,一個嘆息都觸動我心靈,我本能地回應她,緩緩爬上她身體,緩緩分開她的雙腿。

姨媽的目光是如此多情,完全是情人看情人的眼神,她在笑,在嫵媚,閃耀着晶瑩的肉穴似乎在召喚我回歸,我靠近母親的身體,大龜頭觸到了穴口,我有新發現,姨媽陰唇的顏色淡了許多,粉紅嬌嫩,濕潤柔滑,心中激動不已,很快撐開嬌嫩,大肉棒緩緩進入,一聲嬌吟,姨媽仰起了脖子,巨物完全深入盡頭,如寶劍回鞘。

「喔,小芙,你看到了嗎?」姨媽看向何芙。何芙這會側卧在柏彥婷的懷裏,目不轉睛看着我們交合,咬着食指,輕輕點頭。

姨媽喃喃道:「你知道有舒服嗎?」何芙輕輕搖頭,姨媽加速了喘息:「你只有跟中翰做過之後,你才體會到青龍是白虎女人唯一的宿命。」

何芙似懂非懂,默不作聲,姨媽輕輕一嘆,把雙腿又張開了一些,讓何芙更清楚看見大肉棒插在肉穴的狀態,我配合着拉出大肉棒,再次深入時,姨媽渾身顫抖,很陶醉的樣子:「小芙,你躺好,只要中翰不耍手段,乾媽很快讓他射出來。」

「是的,他耍賴。」柏彥婷冷不丁插上一句,何芙莫名其妙問:「他耍什麼賴。」

姨媽擺動着大屁股,嫵媚道:「中翰會運用一種內功心法,固守他的精關,一旦他這麼無賴,別説我和你媽媽,就是山莊裏的女人全加在一起,也不能讓他射精。」

何芙驚詫問:「中翰會內功?」

姨媽輕笑,抱着我的雙臂,大屁股明顯加快擺動:「我們也不知道,可能是青龍與生俱來的本領吧。」

何芙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中翰能應付所有的女人,他就不至於冷落我媽媽。」

姨媽唿吸漸漸急速,體温上升,開戰之前,還不忘記提醒何芙:「放心,他也不會冷落你。」

何芙大羞,見我開始密集抽插,她夾了夾雙腿,小聲道:「中翰不冷落乾媽和我媽媽就行,我答應乾媽,只要小君同意,我就無所謂了。」

我欣喜若狂,抽插變慢,色迷迷地看着何芙,姨媽嗔道:「慢吞吞幹嘛,還不快點動。」我趕緊收束小腹,猛烈撞擊姨媽的肉穴,嘴上連連感謝姨媽,柏彥婷,還有何芙,此時的何芙早羞得閉上了眼睛,柏彥婷放聲浪笑,姨媽則繼續嗔怪着:「啊……有了媳婦沒了娘,這兒子白養了。」

何芙又羞又急:「乾媽。」

我揶揄道:「小芙,你別介意,你乾媽每天不讓我插一會就會説怪話,過一會就好了。」

姨媽尖叫:「中翰,我是你媽……」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扯開姨媽的吊帶內衣,抓住兩隻雪白大奶用力揉,嘴上尋找到櫻唇,瘋狂含上,姨媽「唔唔」兩聲,隨即閉上眼睛,臉帶笑意與我激吻,她的舌頭狂亂而靈活,我異常衝動,大肉棒根部與陰毛濃密的小腹用力研磨姨媽的穴口,姨媽緊抱住我的身體,熱烈地回應我的舌頭,胸前兩隻飽滿的乳房被揉得變型,直到如蘭的氣息噴了我的臉,我才鬆開了櫻唇,雙手用力抓住兩隻巨乳,大肉棒雨點般抽動,姨媽閉着鳳眼,痛苦地扭動身體,我更粗暴,指頭狠狠捏住兩粒乳頭,將乳頭揉捏成深褐色。

呻吟飄蕩,姨媽抓扶着我的雙臂,極力張開雙腿,與我對攻,猛烈地迎合我,吞吐我的巨物,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第一次長時間,密集地抽插肉穴,沒有絲毫間斷,啪啪作響,這是一次真正的較量,大肉棒遇上了對手,傳説的白虎終於一展它的強悍,陰道裏,吸力驟強,我全神貫注迎戰,不能有半點停歇,否則會被強悍的吸力打敗。我遵守了諾言,不使用「九龍甲」,如今我只能依靠青龍的真本事打敗姨媽。

「啪啪啪……砰砰砰……」

「啊,好粗,好厲害啊。」姨媽媚眼如絲,桀驁不馴,晃蕩的雙奶也是武器,能擾亂我的心神。

「快投降吧,我的好媽媽。」我故作輕鬆,一陣陣麻癢襲來,我暗暗叫苦,照此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三分鐘之內我有潰敗的危險,其實,我的目的就是射出精液給何芙,但男人的虛榮促使我在射出來之前先徵服姨媽。

「次次都是你贏,你輸……輸一次給媽媽又怎樣……啊,插得好深,插到裏面了。」姨媽忘情呻吟。

「舒服了就投降。」我壞笑。

姨媽咬着下唇,頑強喊道:「啊,我不會投降的,你不許耍賴……」

我只能用力咬嘴唇,一絲疼痛注入我的身體,慾望略微減少,這是男人持久的土辦法,我察言觀色,知道母親也是用咬嘴唇的辦法克制自己,心中鬱悶,這土辦法似乎對女人更有利,我心念一動,壞笑着俯下身子,繼續搓揉兩粒乳頭:「親親嘴。」

姨媽的肌膚已呈現粉紅,目光如水,扭動的身體在與我纏繞中增添了摩擦,我們身體幾乎每一部位都在摩擦,摩擦能起電,摩擦能起火,姨媽的呻吟聽起來都有點紊亂,她情急之下喊道:「小芙,快跟中翰親嘴呀。」

我大吃一驚,以為何芙或因為矜持害羞,不會主動與我接吻,可我錯了,何芙異常聰明,她看出姨媽在向她何芙求助,姨媽唿喚聲還沒停,何芙就閃電般跪起來,一把我上身從姨媽身體拉起,臉紅紅地看我一眼,竟然朝我吻來,我心裏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何芙這幾個動作乾淨利落,完全像是對付敵人的手段,沒一丁點情人接吻的味道,但我嘴唇與她嘴唇相接觸的瞬間,我就動情了,攬住她的腰肢,品嘗她的唇瓣,何芙在顫抖,這是她的初吻嗎,我猜一定是,她根本不會伸出舌頭,我撩撥了她幾次,她才打開雙唇,讓我的舌頭進入,她顫抖得更厲害,我抽空騰出右手,握住了她的木瓜大奶子,哦,真舒服,我很想吶喊。

何芙大驚,想退縮,環在她腰肢上的手臂異常有勁,何芙動彈不得,回頭望姨媽,嬌羞道:「乾媽,你看中翰。」

姨媽自顧不暇,抽插一直沒停過,她的陰唇紅腫嬌豔,雨露到處滴淌,聽到何芙的嬌唿,姨媽只是迷離地説一句:「這麼漂亮的奶子,我都想摸。」接着就是銷魂的嗯嗯聲,喘息聲。

「好漂亮……」我一邊猛烈地挺動下體,一邊揉搓何芙的大奶子,雪白的木瓜有很大的紅暈,粉紅嬌嫩的乳頭清新得如少女,這麼大的奶子居然很結實,真是珍惜極品,我兩個都摸,兩個都揉。何芙與我推搡,欲拒還迎,纏鬥了幾下,不但兩隻大木瓜被摸了個夠,還被我重新吻上嘴唇,這次,何芙知道接吻了,笨拙的舌頭伸進我口腔裏。

我陶醉其中,瞬間,陰道劇烈收縮打破了我的陶醉,麻癢閃電襲來,我知道自己完全無法控制了,身下,雪白性感的嬌軀正在釋放強烈的慾望,顫抖幾乎鋪天蓋地,銷魂的呻吟不停傳送:「喔喔喔,中翰,快親我,快親我……」

「小芙,聽我的,等會我要射進你嘴裏,你吃下去比塗在外面更管用,你聽我的。」我嘶吼着推開何芙,身體撲向嬌媚的姨媽,巨物以排山倒海之勢撞擊淫靡的肉穴,姨媽尖叫,痙攣得異常恐怖,温暖的熱流從陰道深處狂湧而出,我嘶吼着,耳邊聽到柏彥婷在急勸:「不會錯啦,我和月梅都吃,我也覺得吃他的精液更好。」

「用力呀。」姨媽最後掙扎。

我喃喃吼叫:「媽,我沒使用內功,我不用內功也能收拾你,插到子宮了麼,你告訴我。」

姨媽哭泣:「插到了,插到了……」

「砰砰砰。」

「啊……受不了了,好粗啊……」

沈悶的撞擊聲與姨媽的尖叫一起在卧室裏飄蕩,我面目猙獰,面朝何芙怒吼:「小芙注意,我要射了。」

何芙早已躺下,緊張地躺在柏彥婷的懷裏,我顧不上高潮猶烈的姨媽,閃電般拔出大肉棒,一躍而起,如脱兔般跪下何芙的脖子邊,濕淋淋的大肉棒迅速插進何芙的嘴裏,謝天謝地,柏彥婷在一旁叮囑何芙儘量張開嘴巴,她緊緊含住我的大龜頭,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射而出,何芙的表情既痛苦又憤怒,但她依然忍受着,我拼命擼動大肉棒,巨大的快感令我幾乎窒息,我的腦子一片空白。

「叭……叭……叭……」

我單腿跪地,雙手握槍,不停扣動扳機,子彈射向二十五米的靶位,可惜,連打了十槍,都打不中一槍。

「別灰心,你第一天射擊,才打八十九發就有如此穩定的射擊姿勢,已經很了不起,想當年,我連續射擊一個月才能讓姿勢穩定。」嚴笛貼着我後背,耐心指導我,她是全國射擊比賽前十名,由她教我射擊最好不過了,不過,連續射擊了八十多發後,之前的新奇已經蕩然無存,一想到每天都要如此練習,簡直要命。

空蕩蕩的射擊房裏,就只有我和嚴笛,我有些心猿意馬,像開小差的學生似的轉身,「嚴笛,你後悔跟隨嫁給我嗎?」我隨口問,嘴唇距離嚴笛的臉只有十公分。

嚴笛微微一愣,道:「不後悔。」隨即臉紅紅地催促:「快,還有最後十一發,今天射擊任務就完成了,晚上你回來後,少去温柔,多來射擊場熟悉槍支,記住喔,這裏只有姨媽,柏阿姨,我,還有你才能進來,其餘的人一概不許進入射擊房。在山莊裏,你可以選一支空槍隨身帶着,把手槍當做身體的一部分。」

「你以前就這樣練槍?」我問。

「嗯。」嚴笛輕輕頷首。我微微一笑,握緊手槍,再次射出子彈,十幾聲叭叭響,我竟然擊中了一槍,臉上不免得意,嚴笛緩緩站起來,嗔道:「你這是瞎貓撞上死老鼠,以後多練就是,你悟性不錯,手夠穩,相信不用很長時間就會精通射擊,記得帶耳套,否則會把耳膜震傷……」

又叮囑了使用手槍的各項注意,嚴笛摘下了耳塞,柔聲道:「家裏我會看好的,今天就你自己去源景縣上班,要多加小心。」

我感覺出,嚴笛進入了角色,她把自己當成了碧雲山莊的一份子,她眼裏的柔情是那麼真摯,我抱緊她,動情地吻了上去,要不是馬上要啓程上班,我會讓嚴笛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等周末。」我望着嚴笛壞笑,她明白我的意思,羞澀地點了點頭。

終於獨自一個人去源景縣上班了,天剛濛濛亮,我駕駛寶馬車駛入了高速公路,之前洗了個澡,換上了一套深灰色西裝,裏面穿着白襯衣,沒有扎領帶,我看起來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這樣的範兒既像公務員,又不死氣沈沈。

可就是一路無聊透頂,我發誓,等在機關穩定下來,我會帶上我的美嬌娘去上班,固定的人選是秋煙晚,另外再帶一個美嬌娘在身邊,每天各不同……不不不,轉念一想,如果美嬌娘在身邊,那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帶了手銬?除了碧雲山莊,我還有眾多女人,比如秦美紗,小月,何婷婷,銀行四美人……幾天不去見秦美紗和小月了,心裏甚為掛念。

掛上耳機,打開藍牙,我撥通了秦美紗的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才聽到慵懶的聲音,我很抱歉,把人吵醒是罪過。

「美紗,是我。」我輕聲説。

「好像挺早的,怎麼了。」秦美紗慵懶的聲音裏有一絲驚喜,我柔聲道:「想你了,你還好吧,小月這幾天怎樣……」

「都好。」秦美紗好奇問:「這麼早,你在幹嘛。」

「我開着車,現在每天早出晚歸,工作有點忙,沒時間去看你,等周末了我會過去。」

「真的周末來嗎?」秦美紗有些懷疑。

「真的。」我又愧疚了,好幾次食言。

秦美紗驚喜道:「那説好了喔,我讓小月在家等你。」

我壞笑:「不只小月,你也要等我。」手機裏隨即傳來一陣笑聲,成熟女人的笑聲總是很銷魂,我的心被撓了一下。

「還有一個人等你。」秦美紗道。

「誰?」我大感意外,電話傳來柔柔的聲音:「我姐姐,秦璐璐。」

「她等我?」我不知道是驚喜還是詫異,秦璐璐那迷人的風情立即浮在眼前。

秦美紗道:「這幾天璐璐都往我家裏和店裏跑,東問西問,表面上是探望我,實際上是繞着圈子打聽你,我沒問她有什麼事情,但我能看出她想見你,你如果週末過來,我就叫她來吃飯,你們順便聊聊。」

我狐疑中,隨口問:「你跟她的關係怎樣了。」

秦美紗嘆道:「好很多,畢竟是姐妹,年紀又一大把了,沒有什麼疙瘩還藏心裏,她對小月很好,小月也去看了孫家齊,但我沒去,你不讓我去,我不會去。」

「真討人喜歡。」我哈哈大笑:「好吧,週五晚上我過去,你叫上秦璐璐和蘇芷棠。」

「嗯,你小心開車,開車時候儘量別打電話。」

我有了強烈的反應,秦美紗的温柔無人能敵,這也我迷戀她的地方,她那間海邊別墅雖然無法與碧雲山莊相提並論,但我的心漸漸向那裏傾斜,因為這個週末令人期待,秦美紗,蘇芷棠,秦璐璐,都是成熟得掉蜜汁的女人。

「知道了,週五晚,我要看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秦美紗。」我叮囑完秦美紗,手機那邊又傳來了動人的笑聲:「我什麼時候打扮不漂亮?」

九點正,我一踏進辦公室,就馬上指示秘書孫蘭召集稽查處的人開會,靦腆的孫蘭明顯感受到我有些嚴厲,她趕緊去辦,十分鐘後,孫蘭跑來,説稽查處的人都在會議室了,我點點頭,拿起紀委督辦的文件往會議室走,孫蘭緊隨我身後。我繃着臉走進會議室,大家見我臉色不對,都很詫異,他們一定會想昨晚我還和藹可掬,莫非今天出了什麼事?

我就是要給大家這個印象。

「陳處長沒有來嗎?」我目光凌厲地掃視一圈會議室。

孫蘭在我身後小聲道:「沒來。」

「請假了嗎?」我又問。

偌大的會議室鴉雀無聲,還沒到盛夏,就開啓了空調,大家似乎都很燥熱。幾十號人都盯着我,我再次問孫蘭:「稽查處的人,除了陳處長外,還有誰沒來?」

「其他人都來了。」孫蘭提高了聲音,所有人都聽到,氣氛有些窒息,大家都不知道我想什麼,彷彿風雲突變。靠窗邊的二隊副隊長老肖突然舉起了手:「李處長,我忘了,陳處今早給我電話,説今天不舒服,讓我請個假,我把這事給忘了。」

老肖説完,臉上還掛着微笑,我卻沒有笑,一步步朝他走去:「你確定嗎,你確定陳處今天給過你電話嗎。」我淡淡問,心想,該到開刀的時候了。

「是的。」老肖兀自得意,還抖着腿,我逼近他,語氣冰冷:「陳處是幾點跟你請假的?」

老肖露出驚訝之色,見我繼續糾纏,憑他的圓滑,馬上意識到情形不對,他環顧了一下左右,大家都盯着他,他更心虛,只得硬着頭髮回答:「七……七點。」

我卻背負着雙手,雙目精光四射,一字一頓道:「我馬上打電話跟他對質,如果你撒謊,我馬上停你的職,交給紀檢處處理,並建議總務扣除你全年獎金,現在我再問你一遍,陳處跟你請假了嗎?」

老肖發懵了,腿不抖了,站得筆直,猶猶豫豫半天沒敢説話,大家心理亮堂,知道老肖一開始想維護陳子河,拍陳子河的馬屁,如果他今天拍馬屁成功,那以後我根本沒機會在稽查處立足了,心念急轉,我咬咬牙,狠下心來,突然厲聲道:「請你回答。」

老肖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回答:「沒……沒有。」

我平靜地宣佈:「老肖,你暫停工作,好好反省,今天中午之前寫兩份書面檢討,一份交給我,一份交給紀檢處。」

老肖的臉比死了人還難看:「李處,我錯了,我錯了。」

我點點頭,陰沈着臉:「行,我給你面子,但我要看到一份態度正確的檢討,你出去吧。」

老肖無奈看了看我,灰熘熘離去,我朗聲道:「開會。」

一陣騷動,所有人紛紛落座,很快便安靜,我心裏暗自興奮,這説明大家已畏懼我。牛刀小試,初戰告捷,我繼續擴大戰果,站在會議室前,我的話鏗鏘有力:「身為紀檢工作者,首先要端品行,如果連我們都撒謊成性,又怎能查處撒謊成性的腐敗份子……」

我知道,今天我發飆的一幕一定讓整個縣紀委震動,這不僅表明了我的立場,也公開跟陳子河挑明了矛盾,這不附和官場之道,按理説,我初來乍到,本應該謹言慎行,但那是一般人的做法,我要有所做為,就必須要服眾,兵行險招就要一鼓作氣,用我的正義,用我神秘的背景壓一壓陳子河,老肖,或許,還警告了那些待在暗處的老狐狸。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大家各抒己見,我也不裝老手,不懂的地方,馬上就問,問個徹底,最後,細緻地佈置了工作,要求稽查一隊下午立即進駐縣百貨公司,具體由趙水根負責,所有稽查處的人馬都隨時待命,準備支援一隊,這令大家很吃驚,很快有人提異議,説對付一個縣百貨公司的案子,單憑稽查一隊的力量已經綽綽有餘,不需要這麼興師動眾。

我環顧左右,平靜道:「能拿下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腐的案子,我們就算勝利,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燒一把火,至於其餘的三個案子,我個人認為,時機還不夠成熟,證據還不夠充分。」

「李處,我們的證據很充分了。」虎頭虎腦的鄭龍有些按捺不住。

我輕輕合上卷宗,語重心長道:「大家還是要深刻地認識到我們源景縣形勢,我們源景縣不比大城市,經濟一旦胯下,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其餘的幾個案子涉及面太廣,我們必須要慎重。好了,不必再説了,我再重申一遍,稽查處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全力查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污的案子。」

大家聽我這麼一説,都沈默不語,我的暗示已夠清楚了,他們都聽出我的意思,縱有心有不甘,也只能服從,我暗自冷笑,相信很快這些人就明白我的決定是多麼英明。

其實,我是摻雜了個人私慾,另外三起案子中,縣財政局預算科科長施榮勾結羅畢私炒期貨這案子必須先壓一壓,因為我已經答應幫杜大衞和羅畢,五億的報酬令「鬼」都會動心,何況是我這個凡人,再則,畢竟羅畢曾經是KT的人,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他們非法開設網絡金融公司經不起查,一查就死定了。

散會後,我回到辦公室埋頭推敲其餘的幾個案子,愈加覺得難以一查到底,雖然沒有紀檢經驗,但我相信我的政治判斷,相信查處百貨公司總經理後,縣紀委會受到空前壓力,這恰好給我利用上。

心中大松,喝下一口孫蘭泡的茶水,�頭看時間已是中午,我離開辦公室,出了縣紀委大樓,故意在街上轉了幾圈才打車回到縣電力局大院,我的寶馬車靜靜地停在大院的露天停車位上。以前沒來過源景縣,這會要好好看看這座縣城,上了寶馬,我戴了一副墨鏡,驅車在源景縣區裏轉悠,幾乎所有大街小巷都轉了一遍,並深深記下各條街道路線,市容的佈置,我一直都認為自己很有做特工的潛質,可惜,我不能子從母業。

轉悠了半天,我下意識地開車從縣紀委大樓經過,巍峨的灰白色令我心生敬畏,連我都敬畏,何況是升鬥小民,我嘆了嘆,搖頭苦笑,車子剛經過紀委大樓,我忽然發現了一個迷人的身影,瞧着有些眼熟,我放緩車速,在不遠處停下,回頭張望,仔細看去,我大吃一驚,這個迷人的身影不是別人,竟然就是秦璐璐。

白天不説人,晚上不説鬼,早上我還跟秦美紗念叨秦璐璐,這會在幾百公裏外的小縣城,居然就碰到了秦璐璐。

很明顯,秦璐璐在等人,在離紀委大樓不遠的露天休閒咖啡店椅子上,秦璐璐不時張望,她面前放着一隻咖啡杯。

秦璐璐在等誰?我極度好奇,就算下午上班的時間到了,我也不着急,反正稽查處的工作已經佈置好,我乾脆把車子掉個頭,舒舒服服地在離秦璐璐五六十米的地方盯着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線之內,我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就如同丈夫在盯梢自己妻子,又緊張又不安,還帶着一點憤怒,不到五分鐘,我更加憤怒了,因為我看到秦璐璐等到了一個男人,我一看到這個男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我的頂頭上司趙書記。

秦璐璐怎麼會認識趙鶴,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秦璐璐是有求於趙鶴,還是普通的相約小聚?一連串問題縈繞我的腦海,我越想越心煩。幸好,秦璐璐與趙鶴並沒有任何親暱舉動,他們對桌而坐,秦璐璐舉止端莊,趙鶴也彬彬有禮,我似乎能排除她們關係曖昧的可能,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如果有曖昧關係,一定不會在紀委大樓前大張旗鼓見面。

運足「九龍甲」,我仔細傾聽他們的聊天,聲音有些吵雜,可能是距離有點遠,我趁兩人不注意,將車子沿着行人路慢慢往前開,距離只有四十多米,我聽到了比較清晰的對話聲,馬上停穩車,不敢再往前開,以免暴露。

「趙書記,我求你了。」秦璐璐不停哀求,我頓時繃緊神經。

趙鶴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秦女士,你的心情可以理解,高副市長是我的老上級,老戰友,我能幫的一定幫,這樣吧,晚上,我們再約個地方詳細聊聊,你看如何?」

秦璐璐忙點頭:「行,晚上七點,我找個地方……」

趙鶴笑道:「秦女士不是本地人,哪有叫你找地方之理,地方我來找,到時候,我派人接你就行。」

秦璐璐又急忙點頭:「就……就聽趙書記的安排。」我心頭一陣亂顫,孤男寡女晚上見面總不會有什麼好事,秦璐璐貌美如花,又似乎有求趙鶴,萬一趙鶴……

我煩躁之極,不願意再想下去,遠瞧着趙鶴一臉笑意,緩緩站起:「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秦璐璐也站了起來:「好好好,書記慢走,晚上見。」

「晚上見。」趙鶴轉身時,兩眼放光,臉色紅潤,他的步伐是如此輕鬆。

我思索了片刻,決定繼續監視秦璐璐。

她喝了兩口咖啡,警惕地觀察一下四周,拿出手機打電話,好像讓什麼人過來,不到五分鐘,一輛出租車快速駛來,正好停在咖啡店門前,秦璐璐拿起小包,迅速上出租車離去,我隨即開着寶馬一路緊隨,出租車左彎又枴,過了幾個路口,緩緩停在一家看起來比較高檔的酒店前,秦璐璐從出租車下來,徑直走進酒店,我�頭一看,這家酒店叫「楓林酒店」。

等出租車離去,我思索一會,也摘下墨鏡下車,走入這家「楓林酒店」。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麼幫您。」酒店前台小姐笑容可掬,我目無表情,拿出縣紀委的證件遞上去,表明要調查住宿情況,前台小姐馬上換下笑臉,冷冰冰配合我,對我有問必答,我很快問出秦璐璐就住在酒店的七樓705房間。我並沒有上樓找秦璐璐,她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她的私事與我無關,貿然找她說不準會有麻煩。

離開楓林酒店酒店,我回到了車裏,拿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詢問她是否有一筆二億款子進入賬户,章言言説沒有,我心裏略有不滿,尋思杜大衞是不是反悔了,哼,如果他敢耍我,我讓他把所有的錢都吐出來。與章言言調情了幾句,不料,戴辛妮突然接過電話,一通噼頭蓋臉審問我,我頭皮發麻,如實交代目前的方位,戴辛妮見問不出什麼端倪,隨即換上了嬌柔語氣,對我長籲短嘆,還説了一些「望穿秋水」「準備變成望夫石」之類的酸話,我苦笑不已,連騙帶哄,説在幾百公裏之外也一直念想她,戴美人聽了,怨氣全消,嬌滴滴叮囑我不要採「路邊的野花」,我連連答應。

掛掉電話,我才發現額頭全是汗,能讓我心驚膽戰的不是多麼兇惡的敵人,多狠毒的對手,而是我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兒。

還是儘快查清羅畢目前身在何處吧,釐清了思路,我發動引擎,迅速回到縣電力局大院,藏好了寶馬,又打出租車趕去縣紀委,想從文件中發現一點有關羅畢的蛛絲馬跡。

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孫蘭就急急跑來,神色有些不安:「李處,陳子河來了,剛才在這裏大發脾氣,這會估計去了趙書記那裏,你小心點喔。」

「應該是他小心點才對,正好,我也有事去找趙書記。」我一臉平靜,這不是最壞的結果,我連再壞的結果都預計在內了,見孫蘭臉帶關切之色,不像假裝,我心裏湧起了莫名好感,離開辦公室前,我小聲問她站在哪一邊,孫蘭沒有絲毫遲疑,堅定説站在我這一邊。

「嗯。」我點點頭,送給孫蘭一個迷人的微笑。

我自我感覺良好,風度翩翩,略帶成熟,身上的灰色阿瑪尼西裝非常合身,腳下黑色皮鞋一塵不染,哦,好像有點灰塵,在趙書記辦公室前,我用手絹細心地擦了擦皮鞋,不巧,被小韓看見了。

「皮鞋很好看喔。」小韓臉帶微笑,聲音很動聽。

我打了個激靈,暗叫丟份兒了,身體一下子站得筆直,訕訕地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來見趙書記,皮鞋不乾淨就是不尊重趙書記。」

小韓兩眼發亮,掩着嘴猛點頭:「嗯,以後我也要時刻注意擦皮鞋。」

我尷尬極了,小韓忍住了笑:「李處長,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你要稍等一會,趙書記正忙着。」

我一聽,當然不能説有重要的事,眼珠一轉,指着旁邊的沙發道:「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他匯報一些工作,呃,我在這裏等,可以嗎?」

小韓開心道:「當然可以,我給你斟茶。」説完,飄然轉身。我在沙發坐下,眼睛觀察小韓,她穿着很普通的機關制服,看不出身材幾何,論姿色不錯,與樊約,何婷婷同屬一檔次,但她唯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機關氣質。

「謝謝小韓。」接過茶水,我朝小韓微笑致謝,她回以我一個甜美的笑容,既然是趙書記的禁臠,我很識趣,不敢跟她多聊,只是靜靜坐着,眼角的餘光告訴我,小韓也在觀察我,這很正常,我英俊瀟灑,女人不會不注意我,冷場了片刻,反而是小韓主動跟我説話:「李處長,聽説你雷厲風行。」

「呵呵,千萬別笑話我,這都是趙書記和咱們紀委交給我的工作。」我乾笑兩聲,知道早上訓斥下屬的事情已傳開,小韓玩味般的表情令我心中很不自在,加上她不停跟我聊天,我暗暗後悔不應該待在這裏等趙書記,萬一趙書記出來看見我跟他的禁臠熱聊,那我豈不是遭人嫉恨?

正左右為難,小韓的手機響了,我心中一動,趁小韓接電話的時候,馬上靠在沙發上閉起眼睛假寐,暗自深深唿吸,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了「九龍甲」,真是急中生智,一箭雙鵰,既可以避免繼續跟小韓聊天,又剛好可以偷聽到一牆之隔的動靜。

「我可不能忍受他在稽查處指手畫腳,今個兒要老肖寫檢查,明天就有可能要我寫檢查……」趙書記辦公室裏有兩個男人的聲音,應該就是趙鶴與陳子河,這陳子河的口氣的確不善。

趙書記道:「他是處長,他有權叫老肖寫檢查,有權讓老肖停職,如果他專橫跋扈,故意整你們,你們大可以去紀檢處投訴他,問題是你們出了錯,你們怨不着他。我説子河,你何必跟他計較,他就一個從中央下放到地方鍍金的傢夥,很快就滾蛋,你這兩天主動跟他打個招唿,承認錯誤,這事就算了。」

果然是陳子河來告狀,趙書記話音剛落,陳子河就怒氣沖沖道:「要我跟他承認錯誤?哼,不可能。」

突然,身邊腳步響,我耳邊還聽到一個嬌柔的聲音:「李處……」

我知道是小韓在喊我,但我故意不理會她,繼續閉着眼睛,小韓又喊了兩聲,見我沒反應,她也不再吵我,走路時,反而腳步很輕,我心頭一動,憑這細微的動作,我就知道這小韓的心眼不錯。

「子河,你要明事理,像他這樣的人,別説你得罪不起,就連我都不敢輕易去得罪。」書記辦公室裏,趙鶴的聲音微微着急,完全不像領導對下屬的口氣,倒像兄弟朋友之間的交談,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繼續傾聽。

「他有什麼了不起,市裏我們有人,中央我們也有人。」陳子河冷笑。

趙書記在解釋:「子河,你要明白,不是他搶你位置,是我們紀委委員會開會後協商的結果,與他無關,他調走後,處長這個位置還是你的。」不出所料,如果我不來,縣紀委稽查處處長的位置就是姓陳的。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滾,要是他在這裏待上一年兩年,那我可受不了。」陳子河罵歸罵,但組織的安排有一套嚴格程序,要更改很難,除非我犯了嚴重錯誤或犯罪。

短暫的沈默後,趙書記笑了,笑得很冷:「不會待這麼長時間,你看着吧,最長半年,他走也要走,不走也要走。」

「什麼意思?」陳子河急問。

趙書記道:「縣裏的幾件大案,如今全都讓他經手督辦,我看呀,他辦不到兩件,就火燒屁股嘍。」

一陣沈默,接着爆發出哈哈大笑,笑聲中,陳子河恭維道:「這我就放心了,還是趙書記高明,晚上一起出去樂樂,我找了幾個上等貨色的大學生,一起去放鬆。」這是典型的又拍馬屁又投其所好,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一臉正氣的趙鶴內心跟我差不多,都是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就不知這些上等貨色的大學生到底「上等」到什麼地步。

「今晚不行,我有工作。」趙書記意外拒絕了,我驀然想起這趙鶴今晚已經約好了秦璐璐,心臟一陣刺痛,怒火燒遍了我胸膛。

「這可是趙書記你叫我安排的,如今都安排妥當了……」陳子河焦急道。

「有事,有事。」趙書記找藉口敷衍。

「不會自己走私吧。」陳子河也是狡猾之輩,似乎嗅到了什麼。

「胡扯。」趙書記打斷陳子河的猜疑,口氣異常和悦:「好啦,出去吧,別跟那姓李的一般見識,鍍金的,當然要做個樣子,回中央了好交差。子河啊,我們是自家人,他是外人,我怎麼可能讓他挑塊肥的吃呢,這幾起案子全都是骨頭刺兒,沒人能啃得下,幾個月前的案子了,能動得了,早動了。」

陳子河連連稱是,又是一番肉麻恭維,趙書記大為受用,哈哈大笑中打開了辦公室門,笑聲戛然而止,趙書記吃驚問:「噫,小韓,李處長怎麼在這裏?」

小韓走來,小聲道:「他等了趙書記好半天,許是累了。」

一陣嘀咕後,有腳步揚長而去,估計是趙鶴支走了陳子河,他隨後和藹道:「在這裏睡也不好看,叫醒他吧。」

小韓走近我,提高聲音喊:「李處長,李處長……」等她喊到第五遍,我才睜開眼睛,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哎喲,趙書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趙鶴笑瞇瞇走來,關切道:「李處長別太幸苦了,工作重要,身體更重要。」我點頭稱是,趙鶴話鋒一轉,問:「找我有事嗎?」

我身體立得筆直:「沒什麼重要事情,就是已經安排稽查一隊進駐縣百貨公司,特地來向你匯報。」

「很好,你放手去幹,我全力支持你。」趙鶴滿臉笑容,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

「謝謝趙書記,我先告辭了。」恭敬地哈哈腰,我轉身離去,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大罵:你這個老狐狸等着瞧,我就是明兒要收拾你,今兒也會對你恭恭敬敬,你這狗日的,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卻暗中給我設陷阱,扔圈套,使絆子,還打上了秦璐璐的主意,她是你能碰的女人嗎,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回到辦公室,我忍住滿腔怒火給趙水根打去電話,詢問了進駐百貨公司後的情況,鼓勵他一番,隨後離開了紀委辦公大樓,在街上轉悠了一會,確定無人跟蹤了再坐出租車到縣電力局大院取車,眼看着快到下班時間了,我暗暗着急,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看着秦璐璐被趙鶴糟蹋,腦子急轉,猛然想到這秦璐璐可能跟羅畢的案子有關,因為秦璐璐和蘇芷棠關係密切,而蘇芷棠是羅畢的妻子。

想到這,我立即撥通杜大衞的美國電話,打算試探試探。

「杜經理,如果你不打算要我幫忙,就知會一聲,別讓我大費周章,到處找人打點了,你卻反而沒了消息。」我的語氣中透着憤怒。

杜大衞忙道:「沒有啊,我是真心求中翰你幫忙,我眼下錢不夠,正在湊……」此時為美國是凌晨,杜大衞能馬上接電話,説明他其實很着急,我估計他在等什麼消息。

我冷冷一笑,故意使詐:「別跟我玩這個,我現在就在源景縣,我已經見到你的人前去源景縣紀委找人了,這事我就不管了,讓你的人好自為之。」説完,我掛掉手機,很明顯,我既是試探杜大衞,也是警告杜大衞,他如果真的想撇開我,就不會再打電話來找我。

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美國電話,知道杜大衞急了,心中冷笑,拒不接電話,而是迅速撥通何芙的手機:「小芙,在幹嘛。」我語氣温柔,與何芙的關係迅速升温,我有了熱戀的感覺。

「在辦事呢。」何芙的聲音也很温柔,晚上回家,我還要餵她吃「藥」,原本一日一塗,如今變成了一日一吃,難説會有什麼效果,不過,這些行為跟做愛差不多,難得的是,何芙放棄了限制,只要小君同意,她何芙隨時成為我的女人。

「有事請你幫忙。」我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説説看。」何芙並不是滿口答應,她有自己的原則。

「你能不能將我們縣紀委趙書記調離源景縣幾個小時?」我説出了要求,心裏泛嘀咕,按説縣紀委是中紀委的下屬關係,中紀委完全有權力要求地方紀委配合工作。

何芙沒有絲毫猶豫:「這不難辦,可你要告訴我原因。」

我早有準備,馬上解釋:「我在調查一起案子,涉及到趙書記的關係,所以暫時希望他迴避……」

何芙沒等我説完,很乾脆道:「我明白了,你希望他什麼時候離開源景縣?」

我大喜過望:「現在,越快越好,最好讓他在外地待上幾個小時。」

「行。」何芙答應得異常痛快,我都有點兒不相信:「太謝謝你了。」

何芙嚴肅道:「在這種事情上,於情於理我都會全力幫你,不用謝。」

沒有多餘的閒聊,沒有任何兒女情長,何芙迅速掛掉電話,我望着手機愣愣出神。突然,手機又響了,我一看來電,還是杜大衞,心中得意,硬是不接他的電話,馬上驅車前往楓林酒店,如果我猜得不錯,楓林酒店705房間裏不只有秦璐璐,還有蘇芷棠,如果蘇芷棠也來了,那毫無疑問,她們就是為了羅畢的事情來求趙書記。

我做好兩手準備,如果何芙不能調開趙鶴,我只能出面阻止秦璐璐,眼下,我還不希望讓秦璐璐知道我就在縣紀委工作,我不想因此讓所有人知道我背景,當然,如果逼不得已,我只能亮出身份。

到了楓林酒店,我關掉手機鈴聲,徑直從樓梯上七樓,不走電梯走樓梯,是為了避免在電梯撞見秦璐璐,此時已經下午五點,秦璐璐應該是為今晚與趙書記見面做準備了,我心中一陣惱怒,到了七樓,我放輕腳步,小心翼翼接近705號房間,在門口運起內功,仔細傾聽房裏的聲音。

「是美紗呀。」這聲音很蘇芷棠,她似乎在問誰,緊接着就是秦璐璐的聲音:「是美紗,她讓我們週五晚上去她家吃飯,我怕這裏的事沒完,就沒敢答應。」

聽到這,我已經可以肯定705房間裏的兩人就是秦璐璐和蘇芷棠,只有她們倆都認識秦美紗,看來我的判斷不錯,秦璐璐與蘇芷棠是一夥的,她們的目的肯定是羅畢。

「是啊,這段時間哪還有心情吃飯,煩都快煩死了。」蘇芷棠唉聲嘆氣。

「你煩,我更煩,今晚出去,恐怕無法獨善其身了。」秦璐璐悲涼道。

蘇芷棠欲哭的聲音:「對不起,璐璐,我讓你受委屈了,這事我又不能出面,否則,我被抓進去,就沒人在外邊打點,你放心,這事一成,我會重重報答你的。」

秦璐璐埋怨道:「我已經趕上了這趟渾水,現在只能硬着頭皮走下去了。」

蘇芷棠幽幽一嘆:「或許趙書記只是想跟你吃吃飯,我們又不會少他的辛苦費。」

秦璐璐頗有氣:「芷棠,你別安慰我了,我一眼就看出這趙書記想什麼,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反正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這事弄不好,我們都要蹲監獄,我本無牽掛,可家齊……」

「璐璐,對不起,真對不起。」這次,蘇芷棠哭了出來。

秦璐璐道:「現在説這些有什麼用。」

「唉。」蘇芷棠一聲長嘆:「當初要是求李中翰,或許不是這個樣子。」

秦璐璐突然發飆:「你還好意思説,你們的事情當然是你們做主,你要求誰幫忙,我也不能攔你,只是你丈夫的合伙人不願意找他,我見這樣,才答應幫你,這都是看在咱倆多年交情份上,何況現在再去求他李中翰,我的結局還不是跟現在一樣,如今能找到主抓這事的趙書記,無論如何總比找他李中翰強。」

我大怒,心想,蘇芷棠的丈夫是羅畢,羅畢的合伙人就非杜大衞莫屬,原來杜大衞一開始並不願意讓我知道,只是到了火燒眉毛,才打電話求我。

蘇芷棠柔柔道:「好了,都是我不對,不過呢,失身給那李中翰總比失身給這個趙書記強,至少李中翰比趙書記年輕,又長得帥……」我一聽,心裏樂開了花,這蘇芷棠還真是有心人,就憑這一點,我豁出去也要救她們。

哪知,秦璐璐怒聲道:「你老是在我面前説他幹什麼,我對這個人沒好感。」

我頓時鬱悶。

蘇芷棠嘆道:「你還是耿耿於懷他打傷了家齊……」

話剛説一半,我聽到「嘀嘀嘀」的手機鈴響,705房間裏馬上安靜,好像是秦璐璐在接電話:「趙書記呀,我是秦璐璐……您今晚有急事呀……好的,好的……那就等明天……我不走,我還在源景縣待幾天……好好好,回來給我電話啊……」

電話似乎掛掉了。

蘇芷棠急問:「怎麼了。」

秦璐璐回答道:「不清楚,這趙書記突然臨時有急事,要去上寧。」

我一聽,差點笑出來,心中狂吻何芙,她真是我的命中貴人,不負所望,把趙書記調離了源景縣。

705房間裏,蘇芷棠又是一陣唉聲嘆氣:「這麼巧,不會出什麼變卦吧。」

「不曉得。」秦璐璐道。

「我馬上打個電話。」蘇芷棠似乎氣急敗壞,不一會,我居然聽到蘇芷棠説了一口流利的英文:「hi,david……」

我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蘇芷棠的英文説得這麼棒,我不懂英文,但「david」這個詞還是能聽懂,難道是打電話給杜大衞?我滿腹疑慮,不知道蘇芷棠與杜大衞搞什麼鬼,好半天,蘇芷棠的嘰裏咕嚕終於停了下來。

秦璐璐焦急問:「説什麼呢。」

「我跟羅畢的合伙人説了一下目前的情況,大家都很焦急。」蘇芷棠有意在敷衍秦璐璐。

「哦,那現在該怎麼辦?」秦璐璐問。

蘇芷棠沮喪道:「我也不知道,實在不行,我們也要趕回上寧,要麼再找人,要麼再約趙書記。」

「啊。」秦璐璐更鬱悶,如果再找趙書記,無疑是羊入狼口。

我在門外聽得滿肚子怒火,舉起手臂正要敲門,褲兜裏一陣嗡嗡震動,我掏出手機查看,是章言言打來,心中一動,趕緊悄悄退到樓梯口接了章言言的電話,她告訴我,有一筆兩億的款子剛匯入公司的賬户。

我大喜,沒有跟章言言調情,迅速掛掉電話,我知道杜大衞一定會聯繫我,心焦地等了兩分鐘,電話驟響,果然是杜大衞的電話,我克制興奮,慢條斯理地接通:「杜經理……」

杜大衞哭喪着語氣:「中翰,你千萬別冤枉我,我才湊好錢,你知道的,我人在美國,這轉錢給你也不方便,你要多體諒啊。」

我冷笑,警告道:「別以為你找到趙書記就能搞定。」

「你怎麼知道我找趙書記?」杜大衞很震驚,我沒有解釋,只是説已經收到了錢,並再次警告他不要橫生枝節,杜大衞在電話裏信誓旦旦,一切聽從我安排,餘下的款項一定如數付清云云。

我淡淡道:「等會,你馬上打電話給蘇芷棠,讓她開門,我就在她房間門口。」

杜大衞嚇壞了,以為我是多麼厲害神勇,忙不�説後悔沒早點找我,我嘿嘿冷笑,掛掉電話,我回到705房間門口,背負着雙手,等候美人出現,不一會,房門打開,蘇芷棠瞪大着眼睛喊:「中翰。」她身後,自然是秦璐璐。

「芷棠姐,秦姐。」我神情冷峻,不帶一絲笑容,心中隱隱生憐,兩個大美人都是一臉憔悴。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的?」蘇芷棠激動問。

我故意嚇唬她們:「馬上退房,拿好行李跟我走,你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啊,好好好。」兩個大美人花容色變,急忙轉身回房間收拾東西。我為了避免引人注目,先行離開,在酒店外的車上等候,很快就見她們兩人下樓,慌慌張張地到前台結賬退房。

磨蹭了半天,兩個美熟女終於走出酒店,幸虧這兩個人閲歷豐富,所帶的行李不多,動作也麻利,上了我的寶馬,神情既是興奮又是尷尬,我趕緊開車,琢磨着先把這兩個美熟女安頓下來再商議後事。

兩個美熟女見我不吭聲,也不敢吵我,觀後鏡裏,她們緊挨着交頭接耳,我暗暗冷笑,偷空瞄了一眼秦璐璐的打扮,真可謂風騷襲人,估計是今晚與趙書記約會才穿成這個樣子,可惜,約會沒了,我心裏有説不出舒爽。車才開了幾百米,秦璐璐突然「哎呀」一聲,我放緩車速,蘇芷棠問怎麼了,秦璐璐苦着臉:「我的手鐲放在浴缸邊,剛才走急了忘記拿……」

「喲,那翡翠鐲子值好幾萬喔。」蘇芷棠大驚。

秦璐璐猛點頭,眼睛看向我,我還是一眼不吭,但調轉了車頭,兩個美熟女都臉現喜色,很快,車子就回到了「楓林」酒店,剛想停車,突然,眼前出現難以置信的一幕,兩輛警車停在「楓林」酒店門口,幾位警員正在酒店門口把持着,更令我震驚的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子河也參與其中。

我低喝一聲:「鐲子不能要了。」車子不但沒停,反而加速駛離,車上的兩位美熟女早已嚇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嘀咕:「好險,好險……」

其實,我也緊張,事態似乎變得很嚴重,我帶走蘇芷棠和秦璐璐,雖然無意中救了她們,卻一下子就將自己捲入了這淌渾水,萬一警方調查楓林酒店的監視系統,肯定發現我,警方要是盤問我,我將很難解釋。

車子很快就到了電力局大院,停好車,我帶領蘇芷棠與秦璐璐來到一棟住宅樓的三樓,沒想到,姨媽幫我租下的房子竟然大派用場,否則,我今晚只能帶着兩個美熟女倉皇逃出源景縣。

打開房間,兩個女人又驚又奇,蘇芷棠忍不住道:「真不可思議,中翰,你在這小縣城竟然也有房子,這是你的房子嗎。」

我淡淡道:「是不是我的房子不重要,你們如果想回上寧,就即刻跟我一起走,如果你們要留下來,可以住在這裏,住多久都沒關係,這裏很安全。」

「中翰,你別走,我好害怕。」蘇芷棠一下子撲到我懷裏,我一愣之下輕輕抱住了她,幽香撲鼻,但我沒有一絲慾望,我能感受到蘇芷棠內心的恐懼。

「李中翰,你幫幫芷棠。」秦璐璐用上了哀求的語氣,看她月眉下的星眸,飽滿的臉龐,是男人都會對她動心。

我拿了杜大衞的錢財,自然要想辦法替他消災,就算秦璐璐不求我,我也要解救羅畢。為了緩和緊張氣氛,我招唿兩個大美人坐下,語氣輕佻道:「秦姐,我真的比趙書記更討厭?」

秦璐璐與蘇芷棠吃了一驚,秦璐璐緊張地看着我問:「你認識趙書記?是趙書記派你來的?」

「我認識趙書記,但我不是他派來的,那些警察倒有可能是趙書記派去抓你們的。」我冷冷一笑,站起來四處查看,這套房間還算寬敞,三室一廳,家具家電俱全,冰箱裏意外裝滿了吃的東西,我心頭一陣温暖,不用説,肯定是姨媽事先買好了放着,真夠細心體貼。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秦璐璐六神無主,我從冰箱裏拿出兩支礦泉水遞過去:「我建議你們今晚在這裏住一晚,明天都趕回上寧,在這小縣城裏,哪怕你們認識上寧的高副市長也沒多大用,華夏官場的水很深,一個副市長的能量有限,你們要想我幫忙,就必須聽我的。」

蘇芷棠剛喝下一口水,就噴了出來:「我們認識高副市長你也知道?天啊,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中翰,我們聽你的,你説什麼,我們都照辦。」

兩個美人大概被我震懾得厲害,兩張美臉上都是佩服之色,我眼珠一轉,趁機敲詐蘇芷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秦姐這次惹上這攤事,一定是為了錢。芷棠姐,明天之前你先匯一千萬給秦姐,算是給她的報酬,人家冒着巨大的危險替你辦事,你可不能光給人家承諾。」

蘇芷棠急道:「我有給,我有給的,上次就給了五十萬。」

「秦姐為你做出這麼大犧牲,就值五十萬?」我沒好氣,這是因為我知道杜大衞與羅畢詐騙了幾百億,區區五十萬對於他們來説,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怪不得羅畢出手闊綽,要送一億多的公司股票給我。

蘇芷棠有些尷尬,想了想,道:「好吧,我現在就可以用手機轉賬,馬上轉一千萬。」扭頭看向秦璐璐,蘇芷棠問道:「璐璐,我就轉一千萬到上一次那個賬號,你看方便嗎?」

秦璐璐也是有幾千萬身家的人,但一下子能得到一千萬還是令她反應不過來,只是愣愣地看着蘇芷棠點頭。

「事成之後呢?」我冷冷問。

蘇芷棠已經沒選擇餘地,忙道:「事成之後再給一千萬。」

「芷棠,夠了,夠了。」秦璐璐反而覺得拿多了。我淡淡道:「芷棠姐,事成之後,你再給秦姐三千萬,你覺得如何。」

「啊,沒問題,沒問題。」蘇芷棠忙不�點頭同意。

秦璐璐大吃一驚,她可不是笨蛋,驚詫之餘起了疑心:「不會吧,這麼痛快,是不是這件事情涉及的金額很大。」

我笑了出來:「秦姐,你不要問太多,知道太多對你不好,事成之後再給你三千萬,你覺得滿意。」

秦璐璐表情怪異,猛點頭:「滿意,滿意,太多了,太多了。」

「一千萬,轉過去了,璐璐,你查一下。」蘇芷棠搖晃着手機示意,秦璐璐馬上打開手袋,取出手機檢索一下,隨即大為興奮:「有了,收到了。」

我微笑:「科技發達,眨眼見,秦姐就有一千萬進賬,恭喜恭喜。」

秦璐璐的臉抹上了一層紅暈:「謝謝中翰。」

我柔聲問:「秦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真的比趙書記更討厭?」

秦璐璐輕輕搖頭:「沒有啊,我沒説過啊。」

我也不揭穿她打算犧牲色相幫助蘇芷棠救出羅畢,反正大家心知肚明,不過,對於秦璐璐的美色,我是志在必得,何況我先入為主,又豈能讓趙鶴從我手中奪走這個大美人。

「如果有一天,我也約秦姐去一個幽靜的地方吃飯,不知秦姐肯不肯賞臉。」我目光火熱,咄咄逼人。

「啊。」秦璐璐緊張了一會,道:「就是吃飯嗎?」

我輕嘆:「長夜漫漫,孤男寡女身處一個幽靜的地方,僅僅是吃飯多無趣。」

雖然説得斯文,但暗示赤裸裸,秦璐璐惱羞成怒:「你……」

我的目光瞬間變得鷹一樣鋭利:「不願意嗎?」

秦璐璐避開我的目光,咬咬牙:「好,事成之後,我什麼都答應你。」

我冷冷道:「為什麼要事成之後,我希望事成之前,男人嘛,總希望先得到甜頭,何況是你們求我。」

秦璐璐怔住了,滿臉羞紅,蘇芷棠急得直跺腳:「璐璐,我求你了。」

秦璐璐一聲長嘆:「好吧。」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我下意識念起了李白的詩句,只有心情極好,我才會「詩性大發」,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發現她美艷,手指伸過去,她觸電般躲開,我輕哼一聲,再次伸手,這次她沒敢再躲避,任憑我勾住她潤滑的下巴,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徹頭徹尾像個威逼利誘的壞蛋,秦璐璐痛苦地閉上眼睛,長長眼睫毛在悸動。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強你,還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後再答應我。」

這完全出乎兩個美熟女的意料,秦璐璐睜開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蘇芷棠更是一臉春情,雙瞳剪水。

我站起來,嚴肅道:「好了,你們隨意休息,我出去打聽消息,順便帶吃的東西回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能走出房間,不能再打電話,除了我的電話,你們不能再接任何人的電話,除了是我回來,你們絕不能開門。」

「嗯。」兩個美人齊聲應。

出了電力局大院,我撥通了趙水根的電話:「水根啊,現在工作怎樣?」

趙水根一番感謝領導的關懷,接着道:「今晚我們一隊有半數人要通宵,所反饋的信息來看,恐怕比原先舉報的材料要嚴重得多……」

此時,我腦子裏全是羅畢的案子,已沒多少心思聽趙水根匯報,敷衍了兩句,隨即問道:「你能抽空出來嗎,我想單獨跟你吃個飯。」

「好啊,在哪,我馬上到。」趙水根爽快答應,由於我人生地不熟,最後還是由趙水根選個地方,我馬上打出租車過去。

夕陽落幕,華燈初上。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路邊大排檔,生意不錯,人聲鼎沸,我在出租車裏,一眼就看見了趙水根,付了車資,我快步走向他,拿過一張硬塑料椅子坐下:「不影響你工作吧。」

「不影響,我吃了盒飯,不過,李處找我,一定有事。」趙水根不僅叫上了菜,還叫來了啤酒,我剛坐穩,一杯冰鎮的啤酒就倒滿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暢,這有點「飯來張口」的感覺。

「果然老練,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聲誇讚,肚子餓得咕咕叫,也不客氣,馬上大塊朵頤,嘴上不忘嘟噥幾句:「叫你出來,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了解,以後好開展工作。」

「對對對,李處長説得對。」趙水根笑嘻嘻地又給我倒滿了啤酒。

消了消飢火,我壓低聲音詢問:「趙隊長跟本地的警察有沒有比較私交好的關係?」

趙水根道:「有啊,我們紀委跟當地警察的關係都很好,都有私交,李處長剛來,過些日子,警察系統的人,你都會認識。」

「我現在就想認識。」吞嚥完嘴裏的食物,我嚴肅地看着趙水根,他目光炯炯,把身體湊過來,小聲問:「李處遇到什麼難題了就請直説,這地頭,白的黑的我全熟。」似乎覺得自己太鋒芒了,又改口解釋:「我以前就是從警察系統調來幹紀檢的,幹警察的,有時候需要跟一些社會人員合作。」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評,而是直奔主題:「剛才下班前後的時間,我看見陳子河與一幫警察在一起,不知道是什麼行動,按理説,紀委有行動,我應該知道。」我採取迂迴戰術,旁敲側擊。

「哦,有這事?在什麼地方?」趙水根頗感意外。

我道:「縣東的楓林酒店,挺高檔的,你應該知道。」

趙水根點點頭:「我當然知道,很熟悉那裏,我們以前還在那裏關押過嫌疑人。」

「我懷疑紀委有什麼行動瞞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讓我知道……」我拉長了語調,略顯不滿,舉起一杯啤酒猛灌進肚子。

「我問問看。」趙水根急忙掏出手機,一通亂敲,一支煙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個電話,都是詢問紀委有何行動,結果都説沒有。

「老闆,再上兩支啤酒。」掛掉電話,趙水根一邊吆喝老闆上啤酒,一邊壓低聲音道:「李處,你放心,絕不是我們紀委的行動,可能是陳子河無意間跟辦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縣裏的警察很熟絡,經常在一起喝酒吃飯什麼的。」

我心咯噔一下,隱隱有了靈感,馬上追問道:「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聽,剛才在楓林酒店的行動是針對什麼人,什麼事?」

趙水根瞪大眼珠子,面有難色:「李處,你給我交個底,你打聽這些有啥貓膩。」

我狡猾回應:「你打聽到,我就告訴你。」

趙水根給我滿上了啤酒,笑嘻嘻道:「李處,我發現你深藏不露。」

「趙隊長何嘗不是城府極深。」我哈哈大笑,與趙水根幹下了一杯。

趙水根一抹嘴角的啤酒沫兒,又繼續撥打電話,很快,他就有了消息,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暗暗下決定籠絡他。

「李處,這事真有點蹊蹺,下午在楓林酒店的行動,既不是我們紀委的行動,也不是警察方面的行動,而是,財政局的人委託楓林轄區的派出所出面搜捕一位姓甦的女人。」

「抓到了沒有。」我不動聲色,心臟卻劇烈跳動。

趙水根吃了一口菜,道:「沒有抓到,他們去的時候,那女人退房走了,現在陳子河正趕往高速路收費站截查這個女人。」

我疑惑問:「這跟陳子河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警方的人,也不是財政局的人,而是我們紀委的人。」

趙水根皺了眉頭,語帶譏諷:「我也覺得奇怪,我們這陳處,可不是愛義務勞動的人。」我察言觀色,聽出趙水根對陳子河並不感冒,心頭暗喜,籠絡他的心更強烈。

「我説李處,這裏面有什麼秘密你可不能瞞我,我能打聽的都打聽出來了。」趙水根嚴肅了起來。

「最後一個關鍵,你能不能再打聽,在這一個星期裏,咱們縣有什麼人從美國回來。」我咂咂嘴,繼續引誘趙水根。

趙水根攤攤手,很直接了當道:「很簡單啊,直接去縣出入境管理處查就行。」

我笑道:「現在下班了,怎麼查。」

趙水根牛氣沖天:「紀委辦案,想查就查,你李處的職務比我高,你敢打頭陣,我鞍前馬後。」

我正色道:「你信不信,這事你辦好了,半年內,稽查處處長這位置就由你來坐。」

趙水根猛灌下一杯啤酒:「我不敢説全信,但我敢賭一把,賭李處的貴言能實現。」

我哈哈大笑:「別喝了,走。」

安靜的辦證大廳裏,白茫茫的日光燈將一位眉目如畫,氣質脱俗的美女照得臉無血色,甚至有點慘白,但這不影響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強烈吸引我,她叫林丹慕,是縣出入境管理處辦證大廳受理科主任,具體年紀不清楚,梳着馬尾,估摸二十三歲以下,唇紅齒白,雙眼動人。

「在這一個星期裏,我們縣共有三十五人從美國入境,其中從上寧口岸入境的人數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電腦前,熟練地敲打着鍵盤,我和趙水根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側。我大膽觀察她,發現她側臉的線條極美,耳廓極美,不禁嘖嘖稱奇,驚嘆這小縣城裏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從這二十六人裏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靜道,習慣了碧雲山莊的美嬌娘,我對美色有較強抵抗力,趙水根就不一樣,連我都看出他心緒不寧,躁動不安。

一陣鍵盤聲過,林丹慕嬌聲道:「人數現在為十七人。」

我想了想,説:「再排除六十歲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訴我排查的結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聞着淡淡的幽香,小聲贊道:「好,這十五人中,看看有誰是同時入境,或者有誰跟誰是同坐一個航班一起入境的。」

「這個能查,稍等。」林丹慕遲疑了一會,馬上敲動鍵盤,噼噼啪啪,眨眼間,她略帶興奮道:「查出來了,一共三人,都是男性。」

「馬上調出這三人的信息。」我更興奮了,很有可能就是這幾個人把羅畢從美國帶回來。

電腦顯示屏閃了閃,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濟傑,華夏族,三十九歲,本縣浣橋溪人,住縣南水岸花園八棟三單元五零六號房;男,邵天奉,華夏族,二十七歲,本縣扶雲囤人,住縣南水岸花園八棟三單元四零六號房;男,龔興,華夏族,三十三歲,本縣扶雲囤人,住縣財政局大院二棟二單元九樓A座。」

最後,林丹慕補充一句:「相關信息為,苗濟傑,邵天奉的工作單位都是縣警察局。」

一直遲鈍的趙水根突然驚唿:「苗濟傑,邵天奉我都認識,這段時間沒見過他們,原來是去了一趟美國,厲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我側臉問。

林丹慕冷冷道:「你們沒帶相關證明來,我就不給你們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趙水根使了使眼色,他馬上會意,找來筆和紙,迅速將電腦上的信息抄寫下來,而我,不忘跟美女交流一下感情:「林小姐這麼漂亮,還挺講原則的嘛。」

林丹慕目光轉來,臉上有了一絲笑意:「講原則跟漂亮有關係嗎?」

我猛點頭:「當然有關係,講原則的女人做事有底線,不喜歡熘鬚拍馬,可以佐證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這樣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見麻煩,才不給你打印的,反正就幾個字,抄下來更快。」林丹慕的美臉佈滿了紅暈,日光燈的光線也無法阻止她嬌紅,她唿吸有點急促,越解釋越慌張,可愛又好笑。

「抄好了。」趙水根放下了筆,隨手把抄好的紙張遞給我,我接過看一眼,迅速放進口袋,示意趙水根準備離開。

「感謝林小姐,順便説一下,林丹慕這個名字非常適合你,再見。」我柔聲跟林丹慕告辭,她一句話不説,只是看着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與趙水根馬上轉身離去,才走出辦證大廳,趙水根就亢奮道:「李處,我今天可學到了。」

「學到什麼。」我一愣。

趙水根眉飛色舞道:「學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開車門,坐進了副座,這是趙水根的私車,一輛七成新的舊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車,發動引擎,嘴上還不停歌頌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斷:「先去找龔興。」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過略施身手而已。

「我説李處,你好歹也弄一輛車啊,要不,我跟趙書記提一提,讓他給你配一輛。」趙水根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對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紀比我還大二歲,能讓年紀大的人崇拜我,這也算是小本事。

「等這事一辦完,我就好意思開口提車了,我不開車則以,要開就要開好的,我可不願意開你這種破車。」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揶揄趙水根這輛本田,他聽了哈哈大笑,直言兩年內換新車,要我暫時忍耐。

我沒有這麼矯情,坐這輛車總比坐出租車好得多。

「李處,這事涉及到財政局,是不是與財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貨那個案子有關?」趙水根不經意地扯入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我暗暗佩服,這趙水根確實幹練,表面嘻嘻哈哈,實際上正如我所説的「城府極深」,能為我所用就好,不為我所用,我會讓他離我我遠點。

「嗯。」我正面回答了趙水根,縣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流車流便大幅度減少,趙水根很輕鬆地邊開車邊問:「李處,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們暫時放下其他案子,專心查縣百貨公司總經理嗎,你怎麼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這處長不好當啊。」我一聲長嘆。

趙水根詭笑:「不好當又讓我當?」

我贊道:「你比我有能力。」

趙水根加快看車速:「李處,你別笑我了,我趙水根不是瞎子,你才是厲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兒子。」暗示我是海龍王,趙水根哪裏能聽得出我弦外之音裏的鴻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懶得解釋。

很快,我們就到了財政局大院門口,很順利通過門衞,停好車,我們直接去二棟二單元九樓A座。

敲開門,一個圓圓臉,戴着一副眼鏡的中年人探出頭來問找誰,我説找龔興,這中年人自稱就是龔興,反問我們有何事,趙水根傲然遞上證件,説有事情要調查,請龔興配合,龔興陰沈着臉,眼光閃爍,最後,他還是讓我們進入了房間。

「趙隊長,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龔興冷冷道:「你們紀委只管黨組織和黨員,我不是黨員,你無權管我,我之所讓你進來,是因為我認識你的上司陳子河處長。」

趙水根臉色大變,手指着我,就要説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轉而對龔興客氣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們只想詢問你一些問題,不是管你,如果你不願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許我們進來,我們馬上就走。」

龔興以為提到陳子河就震懾住了我們,臉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來了就是客,我願意配合你們紀委的工作,請坐。」

「謝謝。」我與趙水根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觀察,屋子裏就只有龔興一個人,我不動聲色,很客氣道:「那我就不枴彎抹角了,請問龔先生是剛從美國回來嗎?」

「是啊,去考察。」龔興一怔之下,如實回答,他大概沒想到我會問這些問題,我發現他隨即警惕,臉色有些緊張,趙水根與我對望一眼,他也看出對方緊張。

我平靜地繼續問:「考察?以什麼名義,考察什麼?」

龔興繃着臉:「我拒絕回答。」

我耐住性子又問:「好,我再問一個問題,你跟誰去。」

「我拒絕回答。」龔興搖搖頭,他的眼睛在看不遠處的電話機。

我微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了,你一個人住嗎?」

龔興鬆了一口氣,隨口答道:「是的。」

我緩緩站起來,心裏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救羅畢,除了答應蘇芷棠,收了杜大衞的錢之外,我內心裏依然把羅畢當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幫助過我,又是小月的父親,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儘快救他,否則,一旦中紀委全面介入,這事就捅開了,想救也沒辦法了。

龔興驚詫地看着我,趙水根也看出了我臉色有異,他跟了過來。我來到龔興身邊,陰測測道:「現在,該我回答你剛才的問題了,你什麼時候聽過紀委只管黨組織和黨員?如果某些腐敗黨員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紀委就拿你們這些普通人沒辦法了?」

龔興緊張得臉色發白,也霍地站起來:「我別恐嚇我,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們陳處長打電話。」

我冷笑:「我可以告訴你,我是陳處長的上司。」

「啊。」龔興大驚失色,瘋狂撲向電話,我閃電出手,之前跟姨媽學的擒拿派上了用場,一擋一拉,再一個乾淨利落的肘關節「鎖喉」,將龔興迅速制止,回頭大喝:「關窗。」我就擔心龔興喊,到時候引人來,反而有麻煩。

趙水根動作利落,迅速去關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來,龔興的臉色已變成醬紫,趙水根提醒我一句:「李處……」

我一驚,放鬆了肘關節,不料,龔興拼命掙紮下,竟然給他掙脱,他一下子撲到在地,張嘴就喊:「救命……」

我反應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煙灰缸猛砸過去,「噗」的一聲,砸中了龔興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撲上去,再次鎖住他的喉嚨,將他迅速拖進裏屋,趙水根跟進來,隨手掩上門,我將龔興推到牀上,掄起拳頭,對着他的臉部猛擊,龔興初始還能阻擋,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閃電,十拳裏能打中八圈,不一會,我就把龔興打得滿臉是血,眼鏡早打飛了,若不是趙水根拉住我,我還想再打三十拳。

龔興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許叫,可他居然不聽,我怒火狂飆,抓起一張椅子,掄起就砸,一下,二下,趙水根拼命攔住我,這下,龔興不喊了,趴在牀上求饒。

我將他從牀拖下來,拎着他的衣領,陰森森道:「現在我再問你,你敢不老實回答或拒絕回答,你就沒有價值活在這個世上,紀委不僅僅能管普通人,還能殺人,聽清楚了嗎?」

「嗚嗚,聽……清楚了。」龔興抱着滿臉鮮血的腦袋失色痛哭。

我揉了揉酸痛的拳頭,吩咐道:「趙隊,你做臨時筆錄加手機錄音……」

趙水根馬上走出裏屋,很快找到筆和紙,又將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我將癱在地上的龔興重新扔回牀上,隨即審問。

龔興不敢不説,我問一句,他答一句,問了十分鐘,已有重大收穫,原來,就是龔興,苗濟傑,邵天奉三人兩個星期前赴美國尋找羅畢,經過一個星期的尋找,竟然找到了羅畢,他們用恐嚇威逼的辦法將羅畢帶回國,目的就是追回被羅畢騙走的錢,這筆錢竟然高達十億,因為這筆款子屬於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貨的施榮就會罪輕很多。

「你們這次去美國抓羅畢是誰的意思。」我問。

「施榮。」龔興可憐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鮮血,整個面部已經開始浮腫,我暗暗冷笑,如果是運起「九龍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榮有這麼大能耐,能指揮你和兩個警察?」我冷笑。

龔興道:「、財政局最高領導也是這個意思,施榮栽了,大家都不好過,有的人會跟着遭殃,局裏的領導只能孤注一擲,儘量找到羅畢,後來局領導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國,我就去了。」

龔興這一解釋,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榮挪用公款炒期貨只損失幾千萬元,實際上多出了十倍,這裏面一定牽扯到財政局的領導,施榮只是財政局一個小小的預算科科長,他動不了上百億的資金。

「抓羅畢的時候,他沒有反抗?」我漫不經心問,其實,羅畢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貓還珍貴。

「我們做了幾個假的炸彈,見到羅畢時,我們就説,如果他不跟我們回國,我們就跟他同歸於盡,他怕了,就老老實實跟我們走。」龔興給我們講了抓獲羅畢的各個細節,我和趙水根倒是聽得驚心動魄。

趙水根心有疑惑,忍不住插話過來問:「羅畢情願冒險跟你們回國,也不情願還錢給你們?」

龔興道:「他有説過給錢我們,但他又説他的錢跟另外一個人聯名,要兩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個人去了歐洲,四五天才能回來,我們怕羅畢搞鬼,就沒跟他囉嗦,先押他回國內再説。」

我一聽龔興説到這裏,知道他沒有説假話,因為他説的細節與杜大衞所説的細節基本吻合。我神情嚴肅的盯着龔興,厲聲問:「羅畢現在在什麼地方?」

龔興忙道:「他關在通益養殖場裏。」

我不知道通益養殖場裏在什麼地方,�頭看向趙水根,他朝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通益養殖場在哪裏,我緊接着又問龔興是誰看守着羅畢,龔興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濟傑,邵天奉,還有陳子河都有輪流去,基本十個人看他一個人。」

「陳處長跟這事有直接關係?」我大吃一驚,與趙水根對望一眼。

龔興全盤託出:「有關係的,因為苗濟傑,邵天奉是現役警察,不能隨便出國的,是我們財政局領導通過陳子河的母親在海關的關係才弄到護照,這次抓到羅畢回來,局裏肯定給他陳子河獎勵,具體獎勵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唿出了一口濁氣,暗嘆案件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我的預想。

腦子急轉,我小心試探問:「陳子河下午去楓林酒店抓一個姓甦的女人,這女人是什麼來頭。」

我以為龔興並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才發生不久,誰知龔興立即接上話:「我聽説了,好像是羅畢的老婆。」

我奇怪問:「你們是如何知道羅畢的老婆來到源景縣?」我一直以為是趙書記出賣了秦璐璐。

龔興道:「我們審問羅畢後,才知道羅畢的老婆一直在國內,但具體在什麼地方我們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蘇……蘇什麼,我記不起了,這幾天,有好多渠道都傳出這個女人託人打探羅畢的下落,有跡象表明這個女人已來到了源景縣,陳子河一琢磨,就搞個全縣大搜查,他認為羅畢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棧,所以就先查比較高檔的飯店,酒店,賓館,結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兒,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聞到危險,先一步熘了。」

「果然狡猾,這事都傳開了。」趙水根話裏含譏。

我暗暗尋思:怪不得陳子河這兩天都不去上班,原來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囂張,原來他的關係非同一般,看來我和他較量會付出沈重代價,我才剛來源景縣,立足未穩,如果搞得滿城風雨,無論輸贏,都對我有極大的負面影響,可是,羅畢又必須要救。

思前想後,我毅然道:「帶我們去通益養殖場。」

一直很配合的龔興露出難色:「這位大哥,我好言奉勸一句,這事最好別攙和,你跟陳子河都是紀委的人,都是一口井裏的水,如今不僅有警察方面,還有財政局,海關等單位參與其中,已經夠複雜,還是等陳子河與你坐下來好好商談,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見到羅畢,我不攪合,我先要見到羅畢。」

龔興無奈,換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們一起出門,上車離開了財政局大院。

車到半路,趙水根突然把車子停在荒涼的路邊,回頭看了看我,道:「李處,尿急,下來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趙水根的意思,他是有話想跟我説,我示意他把車門全鎖死,把車鑰匙拔出後才下了車,其實,我也不怎麼擔心滿身是傷的龔興會逃,只不過謹慎點罷了。

在路邊的隱蔽處小解完,趙水根憂心忡忡道:「沒聽他剛才説嗎,養殖場那邊有十人守着羅畢,加上養殖場裏值夜班的人,估計更多,我們兩個現在貿然去,又沒有武器,會很危險,要不要把處裏的兄弟叫過來?」

我立即搖頭:「如果讓我們紀委的人捲進來,這事就鬧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鬧大。」

趙水根沈默不語,我回頭看了一眼車裏的龔興,驀然打了一個激靈,這傢夥一臉透着詭色,如此順從,是不是藏有什麼詭計。我不由得暗罵自己經驗不足,以為憑紀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闖入關押羅畢的地方,現在想來,太過魯莽了,羅畢涉及的金額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萬一看守押羅畢的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後果不堪設想。

多虧有趙水根提醒,我感激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辦法。」

拿出手機,我在離趙水根十米遠的地方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

「是不是不回來了?」電話那頭傳來姨媽慵懶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動情道。

姨媽輕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會説這些話。」

「有事要你想想辦法。」我笑了,誰説聰明的女人不討男人喜歡?

「説。」

我乾咳一聲,嚴肅道:「能不能讓源景縣軍分區的人幫我個忙?」

姨媽沒有馬上回答我,她在沈默,我甚至聽到她的唿吸有點重,不一會,她平靜問:「你確定要動用軍隊?」

我平靜回答:「沒辦法,這裏不是咱們的地頭。」

「你有危險是嗎?」姨媽很直接問。

「説不上危險,只是兒子想建功立業。」説出這句話時,我平靜得幾乎空靈,完全發自肺腑。

「好。」姨媽鏗鏘道:「就憑你這句話,媽找人幫你,不過,那邊是野戰軍,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調動多一些人,軍區那邊只能調動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帶武器,足夠了。」我自信滿滿,三十名全副武裝的軍人足以抵得上半個源景縣的警力。

「等我電話。」姨媽異常乾脆,不多費一句口舌,她颯爽的英姿,睥睨的氣概彷彿就在我眼前,遙望夜空,我突然滿腔熱血。不遠處,趙水根像標杆似的站在他的車邊,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將給他帶來的震撼。

三分鐘不到,姨媽打來了電話:「軍區的車和人都已待命,去什麼地方?」

「縣區的通益養殖場。」我報上了地點。

姨媽幾乎不假思索:「他們是野戰軍,軍分區離縣區只有五十公裏,他們半小時內就能到。」

「好,我馬上趕去養殖場,我們先到就等他們,然後再一起行動。」我驚嘆軍人的行軍速度,這等於夜間也敢開百公裏時速。

姨媽最後叮囑:「小心些,儘量別衝突,帶隊的排長姓楊。」

「知道了。」我説完,迅速掛掉電話,朝趙水根跑去:「趙隊,我們前進。」

「前進?就我們兩?」趙水根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我拍拍他的肩:「我找來了一些幫手。」

趙水根更納悶了:「什麼幫手,李處,你不是剛來源景嗎,在這裏你還認識其他人?」

我竄進車副座,神秘道:「等會你就知道。」

趙水根迅速上車發動引擎,車後座上,龔興陰陽怪氣地道:「趙隊長,你們聽我的吧……」

「你閉嘴。」我回頭怒吼,馬上示意趙水根開車,以最快速度趕去通益養殖場。

源景縣不大,橫穿縣城也只需二十分鐘。

在通益養殖場門口,我讓趙水根關掉了車燈,透過車窗打量這個由四面圍牆圍起的普通建築,門口沒有燈,顯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個雙鐵門,鐵門不高,二米上下,透過鐵門之間的縫隙,裏面隱約有燈光,還有狗吠人聲,我問龔興,羅畢是否關在這裏,他點頭説是,我即刻腎腺分泌,渾身充滿好鬥的細胞。

姨媽的話很快就兑現了,一輛軍車疾馳而來,停在養殖場門口幾十米處,我馬上叫趙水根打車閃燈,自己先下車,朝軍車跑去,軍車也跑下一位魁梧的軍人,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見到我,他揚聲問:「請問是李中翰大哥嗎?」

我迎上去,笑道:「不用客氣,你是楊排長?」

「對。」楊排長朝我咧嘴一笑,馬上回頭揮揮手:「弟兄們,下車。」

譁啦譁啦,從軍車躍下幾十位全副武裝的軍人,迅速向楊排長靠攏,楊排長雙手握住橫掛在胸前的自動步槍,小聲吆喝:「立正。」

譁啦譁啦,幾十個軍人立即整齊地排成兩隊,筆直地站在楊排長面前。

楊排長掃視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禮:「李大哥,源景軍分區獨立團一營三連二排全體戰士現在接受你指揮。」

我大吃一驚,趕緊訕訕道:「還是楊排長來指揮,等會進養殖場,主要任務是救人,儘量不要衝突。」

「明白。」楊排長又是一個立正,吩咐兩個軍人和司機守住軍車,其餘軍人迅速摸到養殖場大門,我自然帶頭,否則讓小戰士們看不起。朝鐵門的縫隙觀看了兩眼,趙水根已壓着龔興上來,一個戰士的手電筒照過去,趙水根滿臉亢奮,而龔興嚇得渾身發抖,他哪見過這陣仗,我又仔細問清楚羅畢所被關押的方位,以及養殖場裏面的各個情況,楊排長聽完,早已成竹在胸,他朝我點頭,示意可以行動了,我隨即命令龔興去敲門,並警告他膽敢玩花樣,就地正法。

龔興顫抖着發誓不敢,馬上舉手敲鐵門:「嘭嘭嘭……嘭嘭嘭……」

「誰呀。」有人朝我們走來,譁啦一下,軍人貼着圍牆分散,其中鐵門的左右各有四名軍人做出隨時要越過鐵門的準備。龔興喊:「是我,龔興。」

「你怎麼來了,今晚不是你輪值。」鐵門裏的人從鐵門縫隙裏射出手電筒的燈光,照在龔興臉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臉怎麼了……」話沒説完,我眼前一花,兩位軍人如靈猴般越過了兩米高的鐵門,裏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制服了,連聲音都沒發出一點。

我大感佩服,這身手非常了得,鐵門被打開,軍人們魚貫而入,狗吠頓起,但沒有引起足夠重視,我們一眾人迅速撲向關押羅畢的地方,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平房,裏面有人説笑,我和軍人慢慢靠近,突然,養殖場裏有人大喊:「你們是誰。」寂靜的晚上,這喊叫傳得很遠,平房裏一陣慌亂。

我一聽壞了,還是被人發現了,楊排長沈着把手一指,兩位軍人馬上向前,同時朝平房的木門踹出一腳,「轟」的一聲巨響,木門被硬生生踢倒,其餘軍人分成兩隊,一隊警戒,另一隊已經衝進平房,屋子裏,一桌正吃飯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們,有人想拿傢夥,可一見是軍人,他放棄了。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軍人們怒吼,屋子裏的人全部舉起了手,我默數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見羅畢。

不過,大家都發現還有一見小房緊閉着,楊排長一腳踹開,我跟進一看,果然是羅畢,他捲縮在牀上,看上去只是鬍子拉碴,沒有受傷,我們突然闖進來,他也被嚇了一大跳。見到我,羅畢兩眼發亮,激動不已,剛想開口説話,我上前大聲問:「你就是羅畢?」

羅畢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趕緊朝他使眼色,又是大吼一聲:「你是羅畢嗎?」

羅畢再煳塗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沒明白過,第二次就反應了過來:「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嚇着了,我乾咳一聲,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羅畢點點頭。

「帶走。」我示意楊排長,兩名軍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羅畢就外走,羅畢掙扎一下,順手將一個小皮夾抓在手上,楊排長隨即大聲命令:「一班掩護,二班,三班跟我撤。」和進來一樣,撤退也很有步調層次,置身之內,我彷佛覺得自己也是一名軍人。

事情解決得異常順利,但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夜色下的路邊,我與楊排長握手告別:「楊排長,非常感謝你和你的戰友,替我向你們的領導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不過,我還要麻煩你們把羅畢帶到軍分區,暫時替我看管他,我過幾天再去領人。」

「李大哥不用客氣,人我幫你帶走。」楊排長咧嘴一笑。

「再見。」我將身體站得筆直,緩慢而有勁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楊排長也回了一個軍禮給我,轉身跑步上車,軍車轟鳴,不一會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趙水根走來,笑道:「還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行動,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嚴峻,一聲嘆息:「戰鬥才開始。」

回到電力局大院時,已是後半夜了,我只能街邊的小賣部裏買到方便麵,餅乾,蛋糕之類的東西。

才敲一下門,門就開了,開門的是蘇芷棠,緊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從卧室走出來,她們都只穿着吊帶柔紗睡衣,裸露的雙腿很性感,沒等她們開口問我,我搶先説很累,要洗個澡。

霧氣裊裊,温暖的水絲灑在我身體,我有了疲倦感,不是身體疲倦,是腦子疲倦,我還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應付,總之我弄出了羅畢,至少對一部分人有所交代。

洗完澡,我赤裸着上身,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走出洗手間,下身只穿一條男士平角短褲,手中的毛巾散發出女人才有的香味,這房間有三個人,我幾乎可以斷定三個人同用一條毛巾,想想也是,姨媽總不會為我準備幾十條毛巾。來到客廳,不出所料,兩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發上等我,神情焦慮。

「買了吃的東西,你們肚子一定都餓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裝滿食物的膠袋,一屁股坐在兩位美人中間,沙發屬於老式布沙發,大花圖案很老土,但乾淨結實,更襯託出兩個美人嬌柔華貴,紗質睡衣裏若隱若現,一個乳波蕩漾,一個乳溝幽深,我的反應很強烈。

「我們吃過了。」蘇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撲鼻,秦璐璐離我稍遠,但她風姿撩人,睡衣裏的乳罩是白色的。

「吃過了?」我有些意外。

蘇芷棠道:「是啊,我們煮麵條吃,吃得很飽,這裏什麼都有,有醬油,有花生油,有鹽,有調味品,還有大米,麵條,冰箱裏有肉乾,豆腐乾……」

我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姨媽給這間房子準備這麼多東西,不過,轉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媽打算抽空來這裏煮一頓給我吃,母愛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記了這裏備有食物,你們沒被餓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讓蘇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訴你們,我見到了羅畢,他很安全。」

「真的?」蘇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驚詫,但她們臉上都沒喜色,以為我在騙她們。

「你們不相信?」我笑問。

「不是不相信,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蘇芷棠的表情告訴我,她信得很勉強。

我抓來衣服,從襯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遞過去:「這是我特意從羅畢的皮夾拿來當信物的,你別説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見到了羅畢,他現在怎麼樣。」蘇芷棠興奮得尖叫,秦露露也坐到我身邊,把照片搶來看,我扔掉毛巾,雙臂一展,將兩個大美人左擁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蘇芷棠則順勢靠在我身上,我環着她軟腰,安慰道:「放心吧,他沒有受到虐待,沒受傷,我讓人送他去一個安全地方。」

「中翰。」蘇芷棠激動地張開雙臂抱住我脖子,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吻上我的嘴唇,我春心大動,接納了濕滑的舌頭,吮吸了她的香津,那一次與她還有羅畢3P之後,我就出了車禍,我篤信命運,沒有那次車禍,我不會浴火重生,不會變得如此強大,所以我感謝她。

鬆開我的嘴,微喘中蘇芷棠嬌豔得不可方物,熟女的風情盡顯,她黏得我緊緊的,飽滿的胸部隔着紗衣不停摩擦我的身體,我身體愈加有反應,褲襠鼓起,秦璐璐很尷尬,紅着臉問:「這照片是在哪裏照的。」

「拉斯維加斯。」蘇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蘇芷棠背對着北美風光,風吹秀髮,婀娜萬千,羅畢將這張照片收在皮夾裏,足見他既愛照片更愛照片裏的女人。

「有點嫉妒了。」我酸酸道。

蘇芷棠吃吃嬌笑,再送我一個香吻:「才有點麼?」

我眼珠一轉,壞笑:「你們暫時還不能見面,等我安排。」內心中,很不想他們夫妻這麼快見面,趁着這時候,好好勾引蘇芷棠,男人就這個德性,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記,今晚,我無論如何都要跟蘇芷棠做愛,我感覺得出來,蘇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這麼奇妙,只要彼此相吸,很快就乾柴烈火。

「能見着就行,遲一點無所謂。」蘇芷棠吃吃嬌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慾望隨時爆發,我還有一個期望,期望一箭雙鵰。

「芷棠姐,璐璐幫你,有好幾千萬的獎賞,我幫你,你怎麼報答我?」我色迷迷問。

蘇芷棠眼神曖昧,風情萬種:「你想要什麼都行。」

我看看身邊的秦璐璐,笑道:「幫我勸璐璐,讓她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勸了,璐璐同意了,難道你沒看見她很性感嗎?」

秦璐璐確實很性感,她的睡衣甚至比蘇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區別是,蘇芷棠吊帶睡衣裏面是真空,乳頭激凸,一眼就看清楚乳房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帶睡衣裏穿有乳罩,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聯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適合穿吊帶睡衣,因為兩條吊帶不時從她柔滑圓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邊滑落,就是右邊滑落,逗得我渾身火燙。緊了緊環在秦璐璐腰間的手臂,我柔聲問:「璐璐姐,真的願意?」

秦璐璐一臉嬌羞,剛掛上去的吊帶又滑落了,同樣是成熟女人,我驚嘆她身上有別於姨媽,柏彥婷,秦美紗,王鵲娉,蘇芷棠,郭泳嫺這些成熟女人的韻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胸膛,豐潤微撅的嘴唇動了動,問道:「你怎麼長這麼多毛?」

「討厭嗎?」我問。

蘇芷棠吃吃嬌笑,説胸毛多的男人如何如何性感,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討厭,也不是很喜歡。」

我深情道:「可我對璐璐姐什麼都喜歡,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見璐璐姐,就非常有感覺。」

蘇芷棠輕輕推我,作勢要走:「哎喲,受不了了,你們慢慢説肉麻話,我去睡覺了。」

我哪能讓蘇芷棠離開,熱血上湧,我衝動道:「芷棠姐,幫我含一下。」

「啊。」兩個美熟女驚唿,我壞笑,曖昧褪去便是赤裸裸的性慾。

秦璐璐在掙扎,蘇芷棠則嫵媚動人,指甲在我胸毛上划動:「二選一,要璐璐,還是要我?」

秦璐璐嬌斥:「別把我算進去,我一早就察覺你們有勾搭。」

我與蘇芷棠都不否認,她咬咬嘴唇,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小腹,玉指變玉手,居然潛入我的短褲裏,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根巨龍,秦璐璐看去,一聲驚唿。

蘇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嚇到了嗎?」

秦璐璐驚駭地看着蘇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猙獰偉岸,氣勢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從驚駭中清醒過來,她情不自禁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嚇人。」

蘇芷棠卻不是這麼看,她一點都不覺得大肉棒可怕,相反,她愛不釋手,摸玩中,嬌軀俯下,一口含入大龜頭,秦璐璐渾身顫抖,我扭動看她,柔聲問:「璐璐姐,我這東西尋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唿吸,隨着蘇芷棠的吞吐唿吸,見我盯着,秦璐璐擺出一副長輩的口吻:「我年紀做得了你媽,你這些話哄不了我,不過,你確實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點小感動,女人只喜歡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為了你?」

這話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沒有再反駁我,嬌軀在我身上逐漸放鬆,我輕撫她的軟腰,目光凝視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猶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決心,我正焦急,蘇芷棠已爬上我身體,像蛇一樣在身上纏繞,一路吻上來,再次與我濕吻,性感的雙腿分跨我身側,滾燙的肌膚幾乎要焚燒我的靈魂。

「唔唔……」

蘇芷棠又推開了我,她的唾液像蠶絲一樣在空中晃蕩,嬌軀緩緩下滑,濕潤温暖的地方準確捕捉到大龜頭,我頭靠在沙發上,仰天唿吸,品味着巨物緩慢進入緊窄的地方,唿吸隨之急促,我的唿吸,蘇芷棠的唿吸,就連秦璐璐的唿吸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舊深入,蘇芷棠的嬌軀在起伏,太過粗長了,需要來回吞吐才能繼續,我小聲對秦璐璐道:「幫幫芷棠,她很熱,幫她脱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幫蘇芷棠脱衣服,動作很温柔,只有成熟女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脱自己衣服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温柔。

美妙的嬌軀終於全裸,雙乳高聳,小腹豐潤,蘇芷棠性感得令我嫉妒,我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腰,巨物用力上挺,蘇芷棠一聲嬌唿,趴倒在我身上,嬌軀顫抖,我輕撫柔滑的背嵴,享受大肉棒被包含的愜意。秦璐璐忍不住問:「全進去了?」

蘇芷棠欲哭還笑,蹙着柳眉點點頭,秦璐璐大駭,嘀咕着:「這你也受得了……」

我閃電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邊,邪惡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會愛上我。」

面對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飄來,端莊大氣道:「不會。」

「嗯嗯嗯……璐璐,你就證實一次給他看,別以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樣,喔,好粗啊……」撐着我的胸膛,蘇芷棠逐漸聳動,乳浪更誇張,我握住其中一隻豐乳,故意揉給秦璐璐看。

秦璐璐臉紅更甚,身體越壓越低,幾乎倒在我身上,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緊,另一半,也是這位女人動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無法改變,成熟的女人之所以成熟就是適應能力強,此時此刻,她只能順應形勢,哪怕不是心甘情願,也只能逆來順受,因為順從我即刻得到物質上的好處,至於性愛,處於虎狼之齡的女人更加難以抗拒。

燙熱的體温傳到我的身體,鼓鼓的胸部壓着我胳膊,我聞到了吐氣如蘭的氣息,長發從秦璐璐的頭上散落,垂到我的胸前,與我的胸毛混在一起,我知道沈默中的秦璐璐正醞釀着如何接受我,我沒有催她,手中繼續玩弄蘇芷棠的豐乳,良好的手感促使我使勁,蘇芷棠聳動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吞噬。

秦璐璐渾身顫抖,她目不轉睛地看着我們交媾,交疊的雙腿雪白豐腴,不時打開,不時夾緊。蘇芷棠眼尖,撲倒在我懷裏,調皮道:「中翰,其實璐璐動心了,你看,她下面都濕了。」

秦璐璐迅速夾腿,卻還是被我瞧見她的內褲有濕印,我呵呵輕笑,秦璐璐羞惱,數落了幾句蘇芷棠,卻不料反被蘇芷棠央求她順從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煩意亂,我又甜言蜜語,一直環在她腰部的手臂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的肉臀,手指有意無意地撩碰她的股溝,終於,秦璐璐答應了下來:「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會喜歡你。」眉目之間有無奈,也有春意。

我看得心神激盪,笑嘻嘻道:「話不能説太絕對,感情這東西不會隨人的意志轉移而轉移,萬一你身不由己喜歡上我,愛上我,我會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嫵媚初現,吊帶滑落了,她沒有掛回去,飽滿的胸脯唿之欲出。

我舔舔嘴唇,柔聲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吞吐中的蘇芷棠喘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們至少摸摸抱抱,有個前奏,我……我也不累。」

這話是對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畢竟是第一次做愛,沒必要一上來就插入,應該調情愛撫,我太過猴急了,只是説着無心,聽着有意,秦璐璐以為被譏諷了,頓時滿臉通紅,氣惱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蘇芷棠跟我做愛是不合適的。

已入佳境的蘇芷棠哪在乎這些,聳動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隨口問:「那我成他什麼人了?」話一問出口,她馬上後悔,羞得無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輕輕吻上她的嘴唇,她初始不張嘴,我的舌頭不停摩擦她豐潤的唇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讓我們兩個女人同時委身給你。」隨即張開嘴,放入我舌頭。

我的血液瞬間沸騰,但我克制住躁動,舌頭始終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離地遊動在秦璐璐的口腔裏,偶爾掃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時候是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吸了上唇瓣,再吸下唇瓣,舌尖像女人塗唇膏似的從唇角一邊抹到另一邊,秦璐璐微詫,媚眼看着我,彷彿要問:你這招從哪學來的。

蘇芷棠還在貪婪,我知道她已經有過了高潮,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過浪漫,蘇芷棠俯下身子,也要尋找我的嘴唇,我欣然接受,抽空吻了吻蘇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慾望已經熊熊燃燒,我的動作漸漸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經沒有了吊帶,滑落的睡衣幾乎半脱,我把手伸進了白色乳罩裏,握住了一隻飽滿豐挺的乳房。

「我自己脱。」秦璐璐觸電般脱離我,四目交接,她羞澀低下頭,烏髮掩臉,動作優雅地脱下了睡衣,解開乳罩,一雙梨形巨乳躍然而出,最後在猶猶豫豫中,剝下了小內褲,啊,眼前的秦璐璐彷彿就是美的化身,她是豐腴版的維納斯,現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時空,與古代美人相會的感覺。

「璐璐,我願意為你塗腳趾甲。」我牽着玉手,一邊忍受蘇芷棠的吞吐巨物帶來的劇烈快感,一邊欣賞秦璐璐的美態,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她的肉體依然是極品,乳房是香梨形,乳暈較大,顏色淡褐,乳頭比姨媽的乳頭大一號,小腹與所有成熟女人一樣,都很豐潤,肌膚保養得極好,白裏透紅,如映山雪,渾圓的雙腿筆直,陰毛呈直豎形,如同一隻大毛毛蟲依附在小腹下,陰唇晶瑩閃耀,紅潤肥美。

「不用,我自己塗。」秦璐璐紅着臉搖頭,緩緩跪在我身邊,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後,有美足的女人其實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於保養,時間長了,容易變形,惡劣的會變成歪瓜裂棗。

蘇芷棠喘着粗氣道:「璐璐,你是真笨還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説,他很喜歡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這麼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蘇芷棠將雙乳壓在我胸膛,媚眼如絲:「我現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擁有,只求偶爾擁有。」

「精闢。」我咧嘴大笑,輕撫秦璐璐的腰部,她緩緩靠來,嬌媚的風情逐漸噴發,一條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乳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動,伸手握住了巨乳,只揉了兩下,秦璐璐就發出呻吟,我笑她太敏感,她臉紅如潮,默不作聲,我再揉幾下,她身體無法控制地俯下,我迎上去,吻住了香唇。

突然,蘇芷棠瘋狂扭動嬌軀,嘴裏如訴如泣:「中翰,我要來了,啊……好可怕,我來了四次,啊……」

我感覺到了陰道強烈收縮,暫時放開秦璐璐,扶住蘇芷棠的腰部,猛烈迎合她,屋子裏響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聲,蘇芷棠想叫卻叫不出來,只是張大着嘴巴,從咽喉裏發出沙啞的氣息聲,陣陣痙攣把她送上了極樂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這一幕,我伸手過去,摸了她下體,她觸電般閃躲,我手上已是一片黏液,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勁掐我肩膀,我將沾滿黏液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時,她一聲尖叫,羞得無地自容,蘇芷棠剛好從我身上滑走,捲縮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挺胸,等候着下一位挑戰者。

我雙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剛才蘇芷棠那樣分開雙腿跪着,肥臀不小心觸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觸電閃開,我小聲叮囑她別緊張。

秦璐璐嬌嗔:「你經驗豐富,我不像你。」

我凝視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樣,很想做愛。」

秦璐璐搖頭嘆息:「你壞得難以形容。」

我正色問:「為什麼不説我愛你愛得難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會愛你,你也不會愛你,你只不過迷戀我的美貌,你只不過想佔有我而已。」

我笑道:「這話對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麼會想佔有你?我又不是瘋子,專門喜歡醜女人,我不但佔有你,我還會保護你,愛你,我説到做到。」

或許秦璐璐有了一絲心動,此時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挺了挺巨乳,放緩了語氣:「你放進去吧。」肥臀緩緩支起,紅潤的陰穴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轉,壞笑:「你來放進去。」

秦璐璐的美目閃過一絲怒氣,可瞬間就消失,她咬咬下唇,一隻玉手伸下臀後,握住猶濕的巨物,我以為她會嫌棄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錯了,秦璐璐並不嫌棄,她抓牢巨物馬上移到肉穴口正下方,肥臀微沈,黝黑髮紫的大龜頭頂住了肉穴口,這時,蘇芷棠翻了個身,緊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將的插入。

秦璐璐沒想到蘇芷棠旁觀,她也不能叫蘇芷棠別看,肥臀再沈,大龜頭撐開肉穴口,紅潤的穴肉瞬間消失,都陷進肉穴裏,秦璐璐悶哼一聲,又�起肥臀,紅潤的穴肉隨即翻出,大龜頭自然滑出了肉穴,秦璐璐一邊嘀咕着:「這麼粗,怎麼能插進去。」一邊嘗試第二遍,肥臀下沈時,力量大了許多,大龜頭順勢進入了肉穴,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與她十指相交,她挺了挺巨乳,仰起脖子,肥臀緩緩下沈,巨物被越吞越多。

「喔。」秦璐璐發出銷魂之極的呻吟,眼見吞入了一半,我給她鼓勁:「加油。」

蘇芷棠一聽,撲哧笑了出來,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倆一眼,拔出些許大肉棒,來回吞吐幾下,那緊窄的穴道逐漸適應大肉棒的體積,加上有愛液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沈肥臀,一舉吞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吟綿長而悠遠:「喔……太粗了。」

我從震撼中清醒過來,全身舒爽透頂,深深唿吸,輕撫她的大腿:「以後,你會愛它勝過愛我。」

秦璐璐媚眼如絲,豐潤的唇瓣上還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軟腰,助她�起肥臀,她很有默契,第一次插入不是很順暢,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順暢的插入,所以秦璐璐將肥臀�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幾乎從她的肉穴拉出來,只有龜頭還在肉穴裏,她頓了頓,突然急速下沈肥臀,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肉穴,我還沒反應過來,秦璐璐已軟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噴着粗氣。

蘇芷棠陰陽怪氣道:「知道厲害了吧。」

秦璐璐猶自嚶嚶地呻吟,我抱緊她,愛憐撫摸,輕揉她的肥臀:「我喜歡聽你叫牀,你可以盡情叫。」

蘇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叫牀,恐怕這大院裏人全聽到。」

我納悶:「你怎麼知道?」

蘇芷棠掩嘴,正要説,秦璐璐微微動了一下肥臀,問道:「芷棠,他的東西有沒有頂到你最裏面,我怎麼感覺好像頂到了子宮。」

蘇芷棠道:「這還用問嗎,這麼長的東西能不頂到子宮嗎,一開始不適應,頂多幾次還蠻舒服的。」

「我覺得麻麻的,酸酸的。」秦璐璐開始嘗試着聳動,但不敢拉長大肉棒再吞入,只是小幅度的吞吐,弄得我如隔靴搔癢,伸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我壞笑道:「吃過川菜嗎,光酸酸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點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歡吃川菜。」

我促狹地猛烈上挺,秦璐璐大叫:「啊……」

我嚇了一跳,這樣叫聲恐怕會引來警察,趕緊雙臂用力,將秦璐璐抱起:「抱緊我,我們回卧室,關上門,你愛叫多大聲都可以。」

秦璐璐順從地摟緊我脖子,一直沙發上的毛巾,嬌羞道:「等會,用毛巾塞住我嘴巴就行。」

我慾火狂燒,風流史裏,還未曾用毛巾塞住女人的嘴再做愛,今晚得試一試,抱緊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進來。」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頭看她的下體,已是愛液橫流,尾隨進來的蘇芷棠爬上牀,摘下了秦璐璐嘴裏的枕巾,誇張的叫牀聲隨即充斥整個卧室,反正關上了門窗,她愛叫就讓她叫個夠。

握住兩隻大乳,我獰笑着開始衝刺,活塞式的衝刺,我發誓要讓秦璐璐愛上我,大肉棒密集抽插她的肉穴,愛液濕了我陰毛,也濕了她的陰毛,又濕又紅,肉穴顯得淫靡不堪,有白帶,散發的腥臊強烈刺激我,説實話,我喜歡這個腥臊味,聞到這個東西,猶如吃到了春藥,此時,我硬得厲害。

「奶子不錯,孫家齊就是吃這個地方長大的嗎?」我陷入了瘋狂,收束小腹,俯下身子,一邊狂亂抽插,一邊瘋狂吮吸兩隻大奶子,盡最大可能將整個乳暈都含在嘴裏。

秦璐璐揪住我頭髮,忘情地叫牀:「你真喜歡我,以後就別傷害家齊,喔……」

我突然停止抽插,眼睛與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離的凝視:「只要你做我女人,隨時答應跟我做愛,我會讓孫家齊成為上寧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喘:「你説話算話。」

「我一直説話算話。」我正色道,身下又徐徐抽動,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應你,啊……做愛會是這麼舒服,我好舒服,我沒理由不答應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給你……」

「無論何時?」我問。

「嗯。」秦璐璐輕哼。

「無論何地?」我眼睛發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禁地將雙腿盤上我的腰部,與我有節奏地配合,我喜歡這樣有節奏的做愛,一味的用力只是發洩,只有這種説着情話,很有感覺的抽動才能做到靈肉合一。

當然,關鍵的時刻還是需要用力,空氣散播的是滋滋聲了,這説明水很多,大肉棒很輕易地直插子宮,觸碰最敏感的神經,一下,兩下,三下……連續三十多下都是觸碰子宮,沒有哪個女人能承受這樣的觸碰,姨媽勉強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來了……」

「啪啪啪。」

用勁的時候,我絕不含煳,我撞擊得愛液四濺,秦璐璐扭動性感的嬌軀,與我放手一搏,叫牀聲此起彼伏:「啊,芷棠……」

蘇芷棠嬌滴滴埋怨:「哎喲喲,這樣叫下去,會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聾了。」

我忍住笑,沈着抽插,巨物一遍一遍撞擊淫靡的肉穴,陰道痙攣引起的抽搐非常明顯,秦璐璐幾乎是歇斯底裏:「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後十幾下抽插無比震撼,秦璐璐已閉上眼睛,除了小腹還在微微抖動,她看起來四肢無力,肢體無力,唿吸無力,而我帶着徵服對手的滿足感還在用力抽插。

蘇芷棠拉着我胳膊,柔聲道:「中翰,我還要……」

激情一直延續到天亮,我在蘇芷棠的陰道射了一次,給秦璐璐射了兩次,一次是射進陰道,一次射進她嘴裏,秦璐璐吞下了精液,她告訴我,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蘇芷棠明顯不高興,天亮時,她央求我也給她吃,我好無奈,只好又使出渾身解數滿足了兩個大美人,最後在蘇芷棠的口中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告別兩位大美人時,已經快早上八點了,兩個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辦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捨,卻又睏意十足,她們發誓,等我出門後,一定睡個夠。

朝陽萬丈,晴朗無雲,這是一個好天氣。可我知道,今天源景縣的官場會充滿詭異與動盪。

我是動蕩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來到了辦公室,整個稽查處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

很快,我就發現稽查處遠遠不止我一個人,我聽到了眾多的腳步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沒有敲門就被推開了,通常只有的行為很不禮貌,從外邊走進一個人,稽查處裏,膽敢有人不敲門就闖進來,除了陳子河外,沒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來一杯?」我舉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剛泡上的毛尖。

陳子河身穿便裝,一臉戾氣,隨手關上門,他緩緩在我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你不怕茶水裏有毒?」

我平靜地繼續喝一口:「當然怕。」

「那你還敢喝?」陳子河很奇怪問。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為我知道茶水裏根本沒毒。」

陳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誰面前了。」面對挑釁,我針鋒相對。

陳子河臉色微變,戾氣更盛:「你看起來精神不錯,昨晚一定睡了個好覺,可我……」

我譏諷道:「你看起來萎靡不振,如果我沒猜錯,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陳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計源景縣裏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眾怒了,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覺得這樣不好,所以一大早就來了,看看除了陳副處長之外,還有何方神聖對我不滿。」我毫不示弱,腦子急轉中,把所有能發生的不測都預想了幾遍,眼下跟陳子河交鋒,我沒有任何後路,我們兩人之間必須有一個人離開稽查處,對於我來説,離開稽查處與離開縣紀委沒有多大區別。

「大家都委託我,要我向李處長詢問,到底李處長為何帶走了羅畢,這人可是犯有嚴重刑事罪的罪犯,李處不會打算包庇羅畢吧。」陳子河大概是見我強硬了,只好換一個口氣,我暗暗冷笑,估計威逼不成,會出利誘了。

我也講究策略技巧,軟硬兼施:「陳處長和我同事一場,雖然才認識幾天,但陳處長的面子我一定要給的,既然陳處長問到,我知無不答。」掃視一眼陳子河,見他仔細傾聽,我緩緩站起來,在辦公桌邊來回踱步:「為何帶走羅畢,我這裏有兩種解釋,第一,羅畢是美國公民,為了避免引起外交糾紛,我們必須妥善處理,本人受外交部之託,帶走羅畢。」

陳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種解釋簡直無懈可擊,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異常嚴肅,馬上就沈不住氣問:「另外一個解釋呢。」

我故意來回踱步,令陳子河焦慮,差不多了,我才詭異道:「我是為了讓源景縣的政局穩定,顧全大局,希望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則一旦宣揚出去,弄得華夏民怨沸騰,人盡皆知,到時候,中央震怒,來一個徹底調查,那就麻煩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關聯的各部門都會元氣大傷,說不準還會有人頭落地。」

陳子河兩眼陡然一亮,猶自有點不相信,馬上鄭重其事地問:「李處長的意思是息事寧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陳子河隨即站起來,滿臉堆笑:「這是我從昨晚到今天聽到的最令人振奮的話了。」

我一本正經道:「和諧社會是我們的理想。」

陳子河點頭附和:「行,那李處長把和諧條件一一擺上台來,大家好好商議,共謀和諧。」

我眼珠一轉,把皮球踢回給陳子河:「陳處長還是把你的條件先説出來。」

陳子河乾笑:「呵呵,李處長痛快,那我就説了。」

「請。」我給了個手勢,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感覺這味道出來。

「把羅畢交出來,財政局撥款給我們縣紀委的預算多出一億,李處長個人今年的招待費,交際費,交通費可報銷兩千萬,並且可先期支領。」陳子河似乎早有準備,説出的條件顯然經過了深思熟慮。

我放下茶杯,輕嘆道:「看來陳處長誤會了,羅畢不可能交出去,至於本人的各項工作開支無需例外,就按國家的有關規定和縣紀委的有關規定支領。」

陳子河瞬間大失所望:「李處長……」

我沈聲道:「別令我為難。」

「那請李處長在辦公室靜等,我要跟各方面協商。」陳子河氣息起伏不定,目露兇光。我暗自冷笑,這人陳子河如此沈不住氣,根本難成氣候,他遠不是我對手,充其量就是一紈絝,怪不得背後的人不出面,就讓他來跟我談,表面上倚重他,實際上是利用他,這陳子河還蒙在鼓裏,自以為是。

我站起來,鎮定自若道:「稽查處的人已經進駐百貨公司,我是負責人,自然要前往實地參與,陳處長願意不願意一起去?」説着,邁開腳步朝辦公室門走去。

陳子河彈身而且,在門邊攔住了我:「李處長,你最好待在辦公室裏。」

我怒火中燒,冷冷道:「除非是檢察院拿來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則我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手一伸,拉開辦公室門,很意外,門外還站着三個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兩個年輕男子也都是稽查處的人員,我還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李處長。」老肖堵在了門口,我張望一下,發現稽查處的人來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觀望,很多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孫蘭更是驚得張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運起「九龍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攔我,我打斷你的手,不信你試試看,有誰不信的,可以試一試。」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要禁止我離開,別説我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這樣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趙書記來禁止我離開,我也不會答應,我邁開腳步,另外兩人臉現驚駭,不敢攔我,只是站着不動,而老肖卻硬着頭皮擋住我的去路,我兩眼冷芒一現,渾厚的中氣從丹田提至胸口,一聲暴喝:「滾開。」

暴喝如炸雷一般,將整個稽查處震得嗡嗡亂響,一片騷動,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啊……啊……」

這時,有人喊:「血,老肖流血……」稽查處裏陷入一片驚駭之中,但沒有人上來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書孫蘭,平靜道:「孫秘書,沒有我的許可,不許有人隨意進入我的辦公室。」説着,回頭看向身處我辦公室之中的陳子河,他臉色蒼白,一接我的目光,趕緊低頭,從我辦公室裏走出,孫蘭碎步跑來,怯生生地關上了我辦公室的門。

我環顧一下左右,最後對着剛才那兩個想攔我,又不敢攔我的男子,厲聲道:「你們兩個隨我去縣百貨公司。」

來到縣紀委大樓停車場,身後的兩位年輕男子緊緊跟隨,其中一位迅速超過我,跑向一輛看起來很嶄新的奔馳跑車,打開車門,很恭敬等候我。

「誰的車?」我皺眉問。

跟在我身後的男子道:「這是陳處的私車,他剛才要我狀告李處,説冒犯李處了,懇求李處息怒,晚一點,他再請你吃飯,當面向你賠罪。」

我淡淡問:「你叫什麼。」

身後的男子馬上答:「跟李處是本家,叫李國。」

「你呢。」我看向車門邊的男子。

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馮瑞雲,李處,我和李國都是身不由己,我們知道錯了,請求您原諒我們,以後,李處有什麼吩咐,只要一句話,我倆一定奮不顧身。」

李國可憐兮兮地補説一句:「李處,我們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懶得聽這些話,揮手打斷:「好了,別説了,上車,馬上去縣百貨公司。」

一路上,我沈默不語,兩個男子也不敢囉嗦,其實他們的年紀大概只比我小兩三歲,但華夏官場不論年紀,論官位,我比他們職務高几級,他們怕我是情理之中,何況剛才我小露一手,不知那老肖傷成如何,反正我沒動手,只不過動口而已,我警告過他,他仍然要攔住我,這是他咎由自取。

車子很快就到了縣百貨公司,我為了避免讓李國和馮瑞雲,決定讓他們回去。

「我們不陪李處進百貨公司了?」馮瑞雲問。

「不必了。」我示意他們把車停在百貨公司的門口。

「李處,剛才你那是獅子吼嗎?」李國忍不住問,他猶豫了好久才敢開口問,年輕人總是好奇。

我佯裝發怒:「我哪懂什麼獅子吼,就是普通的喊聲,真是獅子吼,你們為什麼會沒事?一定是這姓肖的裝腔作勢,我們紀委是強力部門,他這麼孱弱就別在紀委混。」語氣一緩,我嚴肅道:「等會,你們把車還回去,順便告訴陳子河,就説我接受他的邀請,吃飯的時候,務必各路神仙都到齊。」

「是。」李國忙點頭,不敢再問了,我推開車門下車,徑直朝百貨公司走去。

看一個地方的經濟好不好,其實很簡單,就是看當地的百貨大樓是不是人潮湧動,生意繁忙。

我沒想到源景縣的百貨大樓會是這麼熱鬧,這座高五層,寬幾十米的大型購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掛不得縣城有很多豪車,我斷言,只要這樣發展下去,不出五年,這座縣城會成為地級市。

如果成為地級市,那行政權力會大幅度提高,這也是為何目前華夏國的諸多縣城正極力,擴大經濟,增強地域繁榮,目的就是獲取更大的政治權利,這時候的官場行為,官場道德往往失控,這與改革口號「只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是一脈相承的。

在這種形勢要,真要查案,除非是中央領銜督辦,否則地方的紀檢部門根本無法與利益集團抗衡,我只是一位小小的紀委人物,根本無法力挽狂瀾,我也不想做這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不適合在官場生存,對於我來説,能查清楚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貪腐的案子,就是巨大的政績。

縣百貨公司總經理的辦公室就在百貨大樓的最頂層,這裏已經被查封,包括財務室在內,到處是我們紀委的人,很快,有人發現了我:「李處早。」

我微笑示意大家工作:「大家忙,不要管我,有什麼困難就提。」

大家都怔怔地看着我,沒有多説什麼,我清楚他們已經知道我跟陳子河,老肖起衝突的事情,忽然間,我在大家的眼裏有了180度轉變,哪怕我臉帶微笑,大家依然噤若寒蟬,我環視四周,沒看見趙水根,自己走近黃守人的辦公室,別看他只是一個百貨公司的總經理,可他的辦公室佈置得像省委書記的辦公室,氣派威嚴,坐在華貴的皮椅上,我感嘆華夏的人心多麼崇拜官場,彷彿當了官就有了一切。

拉開辦公室桌的抽屜,我隨意翻找,抽屜裏的東西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就算有特別的東西,也被搜查過了,我只不過做做樣子,腦子思考着如何應付陳子河以及他背後的各路人馬,我對他們一點都不了解,這是我最大劣勢,無法了解對手,又怎能跟對手較量。我暗自煩躁,總想着給姨媽打電話,讓她出出主意,不過,我還是沒有打,自己路必須自己走,都要姨媽攙扶,我哪能經受考驗和歷練。

下意識地我拉開辦公桌左手邊的第二個抽屜,按照人的慣性,這個抽屜最容易讓辦公桌的主人觸摸,這裏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記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衞辦公桌的時候,就是在這個位置發現了重要的東西。

「呂平。」我揚聲喊。

「李處,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呂平放下手中工作走來。

「這辦公室桌搜查過了嗎?」我問。

呂平看了一眼辦公室桌,很肯定道:「李處,那裏都仔細搜查過了,沒發現什麼可疑東西。」

「把第二個抽屜拆出來,如果拆不出來,就用工具撬開。」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直覺告訴我,這第二個抽屜裏有暗格。

呂平與幾個稽查處的同事馬上找到工具,一頓亂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屜卸下來,不出我所料,卸下來的抽屜多出了一個暗格,裏面整整齊齊地擺放着賬本,文件,照片,以及幾本銀行存摺,幾張銀行卡以及兩本護照。

眾人先是驚叫,接着歡唿:「哇,有東西,有重大發現。」

我謹慎道:「都不要動,為保密起見,這些東西裝好,暫時由我保管。」

「是。」呂平拿來一個專門裝證物的透明膠袋,小心翼翼地將發現的東西一一放進去,旁觀的人紛紛誇讚我「經驗豐富」「洞察力強」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開心,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而近,趙水根氣喘噓噓來到我跟前:「李處,李處。」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我笑問,心中惱怒趙水根把轉好的氣氛又弄得緊張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單獨跟我聊,我見呂平剛好把東西裝好入袋,就吩咐他先離開,眾人見了,都心領神會,紛紛離去,趙水根馬上把門關上,小聲道:「縣政法委書記胡大成想約你見面。」

「我不屬他管,他想見我,要他請示一下趙書記。」我冷冷回絕。

趙水根急道:「趙書記昨晚去上寧,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又聯繫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後轉告了胡書記的意思。」

我眼珠一轉,問:「你怎麼看?」

趙水根道:「估計是説情,不是財政局那攤事,就是為了這百貨公司總經理。」

「不方便見。」我漫不經心扔了一句。紀委有明文規定,不能在辦案期間,與案子有關的單位,個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違者會受到懲處,但這條規定執行起來有難度,有時候也需要與「敵人」周旋的。我這一説,趙水根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見,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復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

其實,我不見政法委書記是經過慎重考量的,與其單獨見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見完,無法妥協就另外説,如果能妥協,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羅畢,但我不會讓別人覺得我在以權謀私。

「嘿,李處,聽説你用獅子吼吼傷了老肖,有沒有這回事?」趙水根饒有興趣問。

我搖搖頭:「別信謠言。」

「李處,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趙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嘆了嘆,轉移了話題:「晚上有空嗎。」

趙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處辦事,沒空也要有空。」

我微微一笑,心中大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飯。」

「沒問題。」趙水根突然神秘問:「是不是約到了林丹慕?」

我一怔,腦子裏馬上浮現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隨口反問道:「你喜歡她?」

趙水根眉飛色舞:「如果我沒猜錯,李處也對她有好感吧。」

我輕輕搖頭:「別胡思亂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飯,是陳子河請客。」

「陳子河?」趙水根大驚,還想繼續問下去,我已無心情跟他囉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處的同事打了招唿,叮囑他們要注意休息之類的温暖話便離開了五樓。心裏惦記着電力局大院的兩個美熟女,要讓她們不與外界聯繫難為了她們,為了不讓她們倆發悶,我順路來到百貨大樓的電器城,買了兩部手提電腦,置辦了無線上網裝置,還買了兩套最大號的女人內衣,兩張手機卡。

已近中午,買的東西差不多了,我開始使出擺脱跟蹤術,其實,我一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管買什麼東西,我都注意身後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時期,能謹慎自當謹慎,俗話説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回到電力局大院,我躡手躡腳打開了房門,儘量不發出聲音,這兩個大美人被我折騰到天亮,估計這會還睡着。掩上門,放下剛購買的東西,正要轉身離去,忽然,卧室裏隱隱約約傳來嬌笑聲。哦,原來美人醒着,不知在談論什麼,我悄悄來到卧室的門邊,豎耳傾聽,不甚清晰,我大發好奇心,馬上運起「九龍甲」偷聽。

「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聽出是蘇芷棠在問。

一陣嬌笑,緊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閉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畫面,他真的無與倫比。」

「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東西嗎?」蘇芷棠又問。

「當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滿了誘惑,他能應付我們兩個,還射了四次……啊,我感覺自己在做夢,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佔有我之後,隨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我沒想到,他給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愛樂趣。」

「這麼説,你愛上他咯。」蘇芷棠少有的嬌嗲,可能是閨蜜之間無禁忌,她問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沒保留,説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話,我最愛聽這些真心話,悄悄搬來椅子,就坐在門邊仔細偷聽。

「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我至少沒老公。」秦璐璐頗為得意的口氣,暗指蘇芷棠紅杏出牆,她秦璐璐沒老公,可以自由戀愛。

蘇芷棠驚人反擊:「我有老公怎樣,羅畢説過,我這趟回國難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

「什麼?」秦璐璐大吃一驚。

蘇芷棠很平靜道:「羅畢接受的是美國人的思想,他不會禁止我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因為禁止也沒用,當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軌,但我有性慾,有生理需求,到了實在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

秦璐璐問:「那你為什麼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

蘇芷棠有點鬱悶:「我們女人總歸矜持,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我有過幾次暗示他,不過,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

秦璐璐嬌笑:「我比你漂亮。」

「呸。」蘇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點輸給你,他對你痴迷,那是因為沒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歡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絕不會射,男人得到滿足後,基本不願意射,我故意不高興,他見我不高興,就又來了一次,你也沾光了。」

「這倒也是。」秦璐璐一聲輕嘆:「他喜歡你又怎樣,羅畢很快就回到你身邊了,到時候,他只會找我……」

「我一點都不擔心,羅畢回來,我們就三P。」蘇芷棠語出驚人,聽得秦璐璐尖叫:「你説什麼?」

蘇芷棠放肆嬌笑,笑了很長時間,才大爆內幕:「我們三人曾經一起做過。」

「餵,你好淫亂啊。」秦璐璐很吃驚,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蘇芷棠道:「這有什麼,在國外,三P很普遍,跟你説也沒用,你無法知道被前後夾擊的那種感覺。」

「前後夾擊?」秦璐璐很不明白。

「對呀。」蘇芷棠道。

秦璐璐畢竟是成熟女人,馬上意識到什麼:「你意思説,前面插一根,後面插一根?」

蘇芷棠嬌笑着大方承認:「是啊,要不然怎麼叫前後夾擊呢。」

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瘋狂了,你們太瘋狂了。」

蘇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試一試,我可以藉羅畢給你,讓中翰,羅畢和你一起三P。」

秦璐璐大聲斥責:「你胡説什麼?」

蘇芷棠並不介意秦璐璐生氣,她發出一個伸懶腰般的嚶嚀,還打了個呵欠,語氣間充滿了嚮往:「璐璐,你沒試過,不知道三P的刺激,一開始你會覺得很瘋狂,像被強暴,被蹂躪,被摧殘,可是,慢慢的,你就會有被寵愛的感覺,他們兩個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動,羅畢就不動,就靜靜地插着;反之羅畢動,中翰就不動,也是靜靜地插着,前面的快感還在延續,後面的快感就湧來,舒服死我了。」

撲哧一笑,蘇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們跟我親嘴的時候有點搶,搞得我滿臉是口水,不過,這點小瑕疵也印證了他們投入,可惜,我就只有這一次三P經歷,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嘗試。」

秦璐璐奇怪問:「他們為什麼沒有一起動?」

蘇芷棠道:「有一起動,但集中在最後時刻,兩人像發瘋般一齊動,很快就射了,可能是姿勢的原因,快感稍差一點,我在美國曾看過性愛講座,人家真的把三P性愛與做愛一樣對待,各種姿勢都有,我有時會想,如果中翰和羅畢能參加講座,學習了再跟我一起三P那該多好。」

秦璐璐驚嘆:「天啊,真匪夷所思,會痛嗎?」

「後面那地方一開始是有點疼,事後也發現肛門裂了,又塗藥膏又吃消炎藥,三天才消疼,總的來説,最好是中翰插前面,羅畢插後面,中翰那東西太粗了。」

秦璐璐笑道:「是啊,一插進來,簡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歡他一開始用力抽的時候,簡直美爆了。」

蘇芷棠很贊同:「對對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就是他開始慢慢的動,然後瞬間加速的那一刻特別舒服。」

「嗯,別説了,我都濕了。」

「嘻嘻,我也是。」

突然間,兩個淫蕩又可愛的女人爆發狂笑,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們的淫蕩,三下五除二,脱了個精光,馬上推門衝進去,眼前竟然是兩條雪白的裸體,妙處橫生,乳浪滾滾,我色迷迷問:「兩位美女,真的都濕了嗎。」

「啊……」卧室裏響徹了尖叫。

我跳上牀,兩位美人驚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盡掛美臉,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風情,熟透的肉體,熟透的豐乳,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張的小嘴也噴出令熟透的誘惑,我亢奮地左擁右抱,恣意撫摸這兩具粉光若膩的胴體,逐一親吻她們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乳峯,一時間,嬌喘伴隨着笑聲,尖叫輔佐呻吟。我跪在牀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問:「誰先來?」

秦璐璐吃吃嬌笑,抓住巨物指向蘇芷棠:「誰先都一樣,芷棠先。」

「中翰。」蘇芷棠一聲柔柔的唿喚,接過巨物套弄幾下,微微俯下身子,隨即張口吞下,吮吸得滋滋響。我則捧起秦璐璐的臉,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屁股給我,我要親你那個地方。」

「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見我目光迫切,又見蘇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紅着臉緩緩轉身,彎身跪下,雙臂撐牀,撅起了肥美的肉臀,顯然兩個大美女都洗過澡了,她們的身體都散發沐浴露的清香,隱秘的私處早已沒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跡,我無比堅硬,因為秦璐璐的肉穴就在眼前,斑斕的陰毛無序的伸張着,我要撥開陰毛才看清楚紅潤的穴肉,陰唇乾淨色淺,濕潤泥濘,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層黏液,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鹹的黏液,繼而親吻柔滑的陰唇,吮吸粉紅陰蒂,尖叫聲更甚。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姿勢,秦璐璐跪着,頭壓枕頭,我也跪着,臉埋在秦璐璐的屁股,蘇芷棠也是跪着,她半貓着身子,處在秦璐璐與我之間,我舔吻秦璐璐的肉穴時,蘇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這姿勢持續了足足五分鐘,而且還在繼續,大家都很享受這個姿勢,蘇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口交技藝十分了得,我幾次都停下舔吮,低頭查看蘇芷棠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可惜,都被她的腦袋擋住。

「中翰,快點進來,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吟着聳動大屁股,用陰唇摩擦我的嘴唇。蘇芷棠機靈,趕緊離開我的大肉棒,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滿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後,碩大的龜頭對準她的肉穴輕輕摩擦,撐開穴口,突然直插而入,貫滿整個陰道,尖叫聲再起,我扶住豐滿的肉臀,隨即抽插,很勻速,我並不着急,這銷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蘇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蕩漾:「中翰,你剛才都聽到了?」

「聽到了。」我輕輕咬了咬嬌豔的唇瓣,揣摩這個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內心深處的某種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淫邪,通過眼波,這種淫邪觸動了我心底的黑暗,它們交融在一起,漸漸壯大。

「你願意嗎?」蘇芷棠柔柔問,淫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我詭笑:「羅畢沒意見,我當然沒意見,但我不允許羅畢碰璐璐。」

蘇芷棠先是欣喜,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們的璐璐是寶貝,我是人妻而已。」

我哈哈大笑,一邊抽插秦璐璐的肉穴,一邊撩撥蘇芷棠的蜜壺,見過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氣質,我很喜歡蘇芷棠的氣質,吻了吻她挺翹的乳頭,我柔聲道:「人妻也是寶貝。」

蘇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驀然流露一絲嫉妒:「這事我沒強求,我只是給璐璐開了個玩笑,你不同意,她不願意,這事成不了。」

我輕拍秦璐璐的肥臀,問道:「璐璐,你想三P嗎?」

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蘇芷棠胡説,不算數,我都沒答應。」

我聽着聽着,怎麼感覺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絕三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抽插,大肉棒狠狠摩擦她的肉穴:「但你心裏想三P,對不對?」

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麼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點。」

我當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讓大肉棒有多餘留在肉穴外,龜頭輕易觸頂子宮口的軟肉,愛液橫溢,我對那一朵美麗的菊花陣陣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愛液塗抹在菊花口,壞笑道:「要不要插你屁眼?」

「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蕩漾的美臉充滿乞憐,我慾火狂燒,抓住她雙臂,下體猛抽,這招「背飛」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搖發,肥美的肉臀給我撞擊得啪啪亂響。

「要不要插你子宮?」我大聲問。

「啊,隨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雙乳,她嬌軀支起,後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宮都願意給了,為什麼拒絕給屁眼?」

「我沒試過,我怕痛。」秦璐璐猛搖肥臀,温暖的陰道開始收縮,我心中一動,把她嬌軀緩緩壓下,身體幾乎依附在她玉背,大肉棒呈最佳角度抽插肉穴,陰道的收縮迅速加劇,我雙手搓揉着豐滿的雙乳,盡情抽插:「璐璐,你要是愛我,就給我全部,包括你的屁眼。」

「等芷棠的事完結了,我……我給你就是。」秦璐璐搖動肥臀呻吟,感覺很快就要高潮,我愛憐問:「舒服嗎?」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啪,啪。」我直起身子,對着搖晃的肥臀狠扇兩掌,接着是暴風驟雨般的抽送:「啪啪啪……」

「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幾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還要繼續傾聽,幸好,這樣的尖叫很快被軟綿綿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陰道,拔出大肉棒,温暖的愛液濕透了牀單。

我像得勝將軍般來到蘇芷棠跟前,她早已打開蓬門準備迎客,端莊的劉海下,一雙烏黑的眼眸異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個淫娃,濕淋淋的大肉棒上不僅有愛液,還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沒有擦拭,挺起大肉棒對着迷人的蜜穴一插而入,不顧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盡頭。

「喔。」蘇芷棠雙臂環抱我脖子,與我耳鬢廝磨,我深深一個唿吸,平復胸腔裏翻滾的氣息,如果不運「九龍甲」,估計我的大青龍最多只能應付一隻「白虎」,或者只能抵禦兩個虎狼之齡的婬女浪娃。

蘇芷棠和秦璐璐就屬於虎狼之齡的婬女浪娃,從昨晚到現在,我深切感受到她們的貪婪,此時面對蘇芷棠,我不得不抖擻精神。蘇芷棠大概發現我狼狽,她温柔地抱住我,撫摸我,吻我,並沒有要我抽動,我有些莫名感動,貼着她的耳朵,我小聲道:「我答應你。」

蘇芷棠一怔:「答應你什麼。」

我瞄了一眼一動不動的秦璐璐,小聲道:「答應給璐璐三P,或許,我們可以四P。」

蘇芷棠突然吃吃嬌笑,小舌頭伸進我耳孔撩撥:「我知道你會答應,你桀驁不馴,好色放蕩,我們思想接近,是同一類人。」

我輕笑,舌頭也伸進蘇芷棠的耳孔裏吮吸:「你是個壞女人。」

蘇芷棠抱緊我,輕輕呻吟:「你難道不是一個壞男人?」

尋覓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嗎?」

蘇芷棠搖搖頭,目光如水:「不要,就這樣,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們從三十度開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熱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訴,我能知道你何時需要我用力。」

蘇芷棠露出燦爛的笑容:「中翰,我愛你,越來越愛你了。」

「唔唔……」

還沒到華燈初上,�升酒樓前就停滿了各種小車,生意好到這地步,估計酒樓老闆發大了。

一輛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沒人會注意到我們坐在車裏,觀察着進入�升酒樓的每一個人,天色漸暗,趙水根看了看手錶,問:「李處,六點過了,要不進去?」

下午三點的時候,陳子河給我打來了電話,約我晚上六點在�升酒樓吃飯,我欣然接受,感覺這餐飯吃的是心跳,但我義無反顧,既然選擇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於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這海龍王氣蓋寰宇,逢兇化吉,遇難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陽的尾巴,自嘲道:「主角總是第一個出場,明星才是最後壓軸,你剛才也説了,我現在是源景縣官場的大明星,所以,我們還要再等等。」

趙水根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老肖的耳朵傷得不輕,估計要動手術。」

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戲收場,我抽空去看他。」

趙水根握了握拳頭:「一定好戲收場。」

我微微一笑,對這位趙書記的親戚有了諸多好感,心裏期望他為我所用,對我忠誠,好漢還需三個幫,我要成大業,必須有更多的幫手,眼下,我除了週支農,曹嘉勇之外,一個心腹都沒有,唉,要找忠誠的人太難了,我發出了一聲感嘆。

「噫,那不是林丹慕嗎?」趙水根驚唿,我順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裏不禁暗暗震撼,這林丹慕不打扮已經是清秀脱俗,貌如天仙的超級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綠色西裙裏,腳穿白色高跟涼鞋,長髮披肩,走起路來飄逸輕鬆,顯得朝氣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見慣了美色還心裏一陣漣漪,身邊的趙水根更是大聲讚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來這裏吃飯的。」

「別激動。」我提醒趙水根,實際上,我已經整理衣服,準備下車。

趙水根遠遠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責:「我孤陋寡聞了,如果不是跟李處去辦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源景縣有這麼一位大美人。」

我笑問:「你有女朋友了?」

趙水根猶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

「那你還想入非非啊?」我笑罵,推開車門下車,趙水根趕緊下車,一邊鎖車門,一邊朝擠擠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快,截住她。」我小聲催促。

趙水根大喜,一步當三步的跑過去,剛剛好在�升酒樓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趙水根結結巴巴之時,我也趕到了林丹慕面前。

「是你們啊?」林丹慕頗為意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臉型偏向瓜子臉,唇紅齒白,昨晚就發現她身材很高挑,此時目測她有一米七五,估計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實際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左右,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説在這小縣城,就是在上寧,這樣素質的美女也不多見。感覺林丹慕明顯屬於唐依琳類型的女人,但她遠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沒等我們説話,又問了一句:「怎麼,昨晚有幫到你們嗎?」

趙水根嘿嘿憨笑:「不勝感激,原本着今天請你吃飯,感謝你昨晚鼎力相助,誰想到單位有應酬。」

林丹慕沒有笑,眼光掃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謝,這是我工作,能幫到你們,我很開心,至於請我吃飯就免了。」

趙水根猛搖頭:「不不不,一定要請。」

林丹慕冷冷道:「我不會接受你們的邀請,失陪了。」説完,揚長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沒機會了。」趙水根失望地唿出一口氣。

「言之過早。」我笑了笑,走進了酒樓,趙水根緊隨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難過美人關,這林丹慕如此絕色,如此氣質,難怪趙水根愛慕。我卻一聲輕嘆,很快把林丹慕拋諸腦後,關鍵的時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包廂裏,人影憧憧,熱鬧非凡。

西裝革履的陳子河大聲道:「李處長來了。」

一瞬間,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陳子河上來與我握手,笑嘻嘻地與我客氣幾句,馬上把包廂裏的人逐一給我介紹。

「這位是縣財政局局長曾凡志。」陳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眼前這位仁兄長得胖胖的,一臉喜相,果然是做財神爺的料,見到我,他有些諂媚:「你好李處,非常高興見到你,等會多喝兩杯。」

我微笑點頭:「一定一定。」

陳子河繼續介紹:「這位是縣警察局彭剛局長,旁邊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與兩位縣警察首腦相繼握手,他們對我意外地客氣,目光真誠,政委雷新洲更是豎起大拇指誇讚:「李處長好年輕啊,呵呵,幸會幸會。」

「這位是縣政法委胡書記。」陳子河拉着我來到一位身穿白襯衫,頭髮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面前,我猛地大吃一驚,臉上不動聲色與之握手,心想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與我見面,更令我震驚的是,從縣百貨公司總經理辦公室裏搜查到的那些隱秘文件物品中,有一個移動硬盤,下午在電力局大院的出租屋裏,我用買來的手提電腦查看過硬盤,發現裏面全是淫亂不堪的性愛自拍,裏面的主人公之一,就有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認識他,這會見着了,心裏相當震驚。

我不動聲色,平靜微笑道:「久仰胡書記大名。」

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贊:「李處長年輕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緊張。

「李處,這位是魏縣長。」陳子河把最重量級的人物介紹給了我,他話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縣長已主動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紹了,前天晚上我們才見過面,李處長,我們又見面了。」

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縣長,今晚又有幸見到魏縣長,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魏縣長哈哈大笑:「李處長真會説話,請請請。」

魏縣長一開聲,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為謙讓一番,才紛紛落座,魏縣長拉着我坐他身邊,我客氣一番,裝出很榮幸的樣子,等魏縣長坐下了,我才落座,順便給魏縣長介紹身邊的趙水根:「魏縣長,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得力幫手,我們稽查處的趙隊長。」

「你好。」魏縣長與趙水根握了握手,雖然臉帶微笑,但態度冷淡了許多,趙水根説出「魏縣長好」時,魏縣長的目光已經不看趙水根了。

菜很豐盛,酒是最好的。

陳子河能言會道,交際手腕高超,幾杯酒下肚,他什麼風趣八卦都能説了上來,大家笑聲不斷,包廂裏的氣氛很快變得輕鬆隨意,大家觥籌交錯,把盞言歡。席間,以老練的魏縣長帶頭,各路人馬不露痕跡地對我旁敲側擊,探聽口風,我應對得滴水不漏,酒過三巡,魏縣長半暗示半公開要大家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痺我的意志,等我酒後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與趙水根聯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況下,我們萬萬喝不過他們,但我有「九龍甲」,一進入包廂,我就暗暗運起內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為轉眼間,我就把肚子裏的酒從左手指尖逼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腳邊的地毯上,這招是學王鵲娉的。

我想過要反擊,不過,今晚既然是來談判,我就儘量避免鋒芒畢露,兩個小時過去,我認為大家酒足飯飽了,就立即拒酒,明確表示不能再喝了,請大家包涵,眾人臉現驚色,因為在這兩個小時裏,我們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糧液,平均下來,幾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們敬了三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趙水根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樣,滿臉通紅。

唯獨我面不改色。

「李處,好酒量。」警察局長彭剛朝我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剛擺擺手,氣勢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處,酒後多言,我有不少疑團不知當問還是不當問。」

「彭局儘管直言,在下洗耳恭聽。」我平靜地看着彭剛,都不用觀察周圍,就知道今晚的好戲上場了,在這包廂裏,警察局局長彭剛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開始發動攻勢,是情理之中。

彭剛噴了一口酒氣,大聲道:「李處客氣了,昨晚李處手段霹靂,一舉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質羅畢,目前這人質是否在李處的手中。」

「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眾人臉色微變,暗中互遞眼色,彭剛接着道:「羅畢涉及到本縣的一起詐騙案,屬於本縣管轄權限內,不知李處能不能把羅畢交給本縣警察局。」

「不能。」我口氣異常堅決:「羅畢屬於美國公民,按本國法律,地方警察局無權扣押逮捕外國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極度不規範,這事如果讓外交部門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會有麻煩。」我的話雖然有恫嚇的成份,但有理有據。

彭剛愣了愣,雷政委趕緊圓場:「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扣押羅畢,是一夥不法份子扣押,我們只不過負責查案子。」

我冷冷道:「看來彭局,雷政委沒有喝夠,還沒有吐出真言。」

一直在旁觀看的魏縣長馬上呵呵直笑,笑裏藏刀:「沒喝夠,那再喝,再喝。」一邊示意陳子河上酒,眨眼見,陳子河又打開兩瓶劍南春,我納悶了,這陳子河到底是不是我們紀委的人啊。

酒精上腦,我動了怒氣,推開椅子緩緩站起,抱了抱拳:「諸位,不好意思,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先告辭了,謝謝諸位的邀請……」

眾人大吃一驚,包括魏縣長在內紛紛站起,陳子河迅速跑來,拉我坐下:「李處,李處,你再坐坐嘛。」

魏縣長臉一沈,指着彭剛責怪:「你這彭剛一定是喝多了,説話不着邊,快給李處敬酒陪禮。」

彭剛手拿着兩個大水杯走到我身邊,倒滿了整整兩大杯劍南春,呵呵笑道:「李處,我是個粗人,剛才説話有不當的地方,你別見怪,來,我敬你一杯賠不是。」説着,把滿滿一杯酒遞到我面前。我暗暗冷笑,這彭剛見我剛才幾番拒酒,以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杯嚇唬我,他當眾被魏縣長責怪,等於輸了一招,這會想在酒上贏回,給自己掙回面子。

我豈能當眾服輸,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戰,性質不一樣。

我剛坐下,又站起來,讓彭剛稍等,回頭叫趙水根從包廂的雜物櫃裏找來兩隻大湯碗放在飯桌上,隨即把兩瓶五糧液都倒在兩隻大湯碗裏,�頭看向滿臉緊張的彭剛,我微笑着一指兩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誠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杯。」

彭剛瞪大眼珠子:「李處,你這是……」

我故作吃驚:「一瓶不夠?行,那就再來兩瓶。」回頭叫趙水根去拿酒,陳子河急了,忙阻止趙水根。

彭剛更急忙搖手:「不不不,李處,一瓶就一瓶,我彭某捨命陪君子。」

我端起湯碗,大聲贊道:「好,彭局夠爺們,我李某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後有很多地方要彭局關照,這裏先謝過了,我先喝為敬。」説完,雙手捧碗,張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沒有停歇,沒有一丁點酒溢出,一口氣把碗裏的酒喝個精光。

彭剛與眾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厲害,當年我在部隊的時候,我們的班長牛三飲都沒李處厲害,我估計李處喝掉了四瓶酒,厲害,佩服。」

彭剛無奈,看他捧起湯碗時,手都有點抖,他沒有退路,我已經喝了,他只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頭,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眾人起鬨,他喘了兩口氣,又繼續喝,如此喝喝停停幾次,才喝完湯碗裏的酒,一屁股剛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臉色有異,突然間,他猛地站起,踉踉蹌蹌地沖向包廂裏的洗手間,隨即響起了劇烈的嘔吐聲。

席間響起笑聲,魏縣長皺起眉頭,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我故意來一個趁熱打鐵,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趙隊長,大家的酒還不夠,你再去拿五瓶酒上來,我今天要跟大家喝個痛快。」

估計眾人自個掂量都沒彭剛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戰,加上我面不改色,神態自若,個個都驚得直搖頭,陳子河更是怒斥趙水根別多事,害得趙水根左右為難,魏縣長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和顏悦色道:「李處長,給我個薄面,今晚這個酒大家都夠了,接下來還有要事相商,你看……」

我見好就收,馬上順水推舟:「魏縣長你別客氣,你説不喝了,我們就不喝了,你的話,我一定聽,其實,我也喝多了,再喝三瓶下去,我肯定醉。」

眾人皆驚。

我笑瞇瞇地站起,拿來一飯碗,給魏縣長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湯:「魏縣長,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湯。」

魏縣長連説感謝,見我給面子,他開心道:「湯就多喝點,呵呵。」

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眾人的注視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請各位領導髮指示,想談什麼就談什麼。」

氣氛一下子凝重,剛才的談笑風生很快一掃而光,代之而來是沈默,壓抑,窒息。

洗手間的門打開,彭剛緩緩走出來,滿臉潮濕,大概洗了把臉。回位置落座,彭剛神色嚴肅,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緩緩道:「我來交代吧,羅畢是我私自安排人將他從美國帶回來的,這件事局黨委是知道,胡書記,魏縣長,財政局的曾局長,還有你們紀委的陳處長也都知道,雖然有濫用職權之嫌,但我們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這個地方,我就説實話,羅畢騙走財政局十六億,事後只追回三億多,還有十二億多無法追回,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出此下策。」

一直沒有發言的曾凡志頗為頹喪:「李處,我們縣的財政支出才三十億,今年已捉襟見肘,再給羅畢弄走三分之一,那我們縣很多工作都無法展開,涉及到一些服務民生的事業會停下來,後果很嚴重。」

政法委胡書記一聲輕嘆:「李處長,我對這件事也有責任的,但我個人以及魏縣長還有在座的幾位,都是為了縣裏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

雷新洲接過話:「李處長,我們在處理這件事情上確實存在問題,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羅畢也押了回來,我們希望他能給全縣人民一個交代。」

陳子河恰到時機進言:「李處,沒有縣政府,縣財政局的支持,我們紀委根本就沒米下鍋。」

我默默聽着,默默點頭,心想,無非想要回錢罷了,羅畢此時一定願意給錢,我且試一試他們還有什麼條件。眼珠轉了轉,我假裝陷入沈思。席間的人無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場翹楚,這會卻不禁面露焦急,我看在眼裏,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後,我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緩緩問道:「如果羅畢願意無條件退回騙走的那筆錢呢?」

眾人一聽,都紛紛露出欣喜表情,魏縣長道:「這樣最好,先把損失追回來,至於誰讓騙子得逞,誰來負責任,就由有關部門嚴肅處理。李處長,羅畢在你手上,就麻煩你對他做工作了。」

我環視一圈問:「具體是多少?」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向財政局局長曾凡志,他尷尬一笑,拿起隨身帶着的黑手包,從包裏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訕笑道:「是……是十二億三千五百萬。」

我暗暗吃驚,這可是一筆巨款,曾凡志接着暗示:「這筆錢追回來後,財政局會有個特殊獎勵,對有功的人員和單位予以獎勵,不會低於兩千萬。」

「李處,你覺得怎樣。」陳子河問。

這條件,比起之前陳子河答應給我的好處多了整整一千萬,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已打定主意,絕不會接受這筆獎勵,一來我看不上這些錢,二來,就算我拿了這些錢,那以後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我從此只能同流合污。

沈默片刻,我正色道:「錢,我一定幫你們追回來,身為源景縣的一份子,就要為源景縣做貢獻,但這錢是國家的,我反對拿出來做獎勵,我個人不接受獎勵,也不同意給任何單位和個人獎勵,在這點上,曾局,你能答應嗎?」

眾人驚詫地看着我,曾凡志卻是面露喜色,結結巴巴道:「當然,當然答應,李處高風亮節……」

我打斷他的話,嚴肅道:「別給我戴高帽,貴局的施榮挪用公款一案,紀委依然會一查到底。挪用公款與抓捕羅畢是不同性質的案子,我個人認為,這次抓捕羅畢確是無奈之舉,只是希望以後在對待外國公民上,務必要謹慎,畢竟外交無小事。當然,這麼多人為你財政局辦事,你總得給人家報銷跑腿的費用,只是,貴局要有底線,一旦發現有藉機貪腐行為,縣紀委堅決查處。」

有人臉色微變。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脅到底:「不瞞諸位,我雖然來源景才幾天,但已有了很多詳實的舉報,內容很驚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層,我本着實事求是的精神,積極維護源景縣的經濟繁榮,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未對中紀委地區行署主管提供更詳細的情況,眼下,中央正風頭火勢反腐,我提醒諸位擁護中央精神,清廉奉公。」

眾人神色凝重。

曾凡志激動道:「堅決擁護黨中央,誠懇接受李處長的批評,感謝李處長的提醒。」

「大家鼓掌。」魏縣長展顏一笑,帶頭鼓掌。

我在掌聲中緩緩站起,假裝酒力不濟,先要告辭。眾人極力挽留,我仍然執意要走,大家無奈,只好一齊送我到包廂門口,還要送我下樓,我堅持不允,一一告別時,我最後握住魏縣長的手,微笑道:「魏縣長,感謝你百忙中跟我見面,三天之內,我必有消息。」

「好,謝謝李處,一路小心。」魏縣長笑瞇瞇地揮手與我告別。

我與趙水根轉身離去,沒走幾步,陳子河就跑步跟上來:「李處,我送你。」

「不用了,有水根陪我就行,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謝絕了陳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僅沒有跟我道歉,還明顯地與魏縣長站在同一立場,彷彿我和趙水根跟他陳子河不是一個系統的,我不知他陳子河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無意就罷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

陳子河見我態度堅決,且帶有點冷淡,他也不好堅持,客套了幾句,便尷尬地和我們告別。

出了酒樓,我關切問趙水根能否開車,他笑嘻嘻道:「這點酒,沒事。」

我點點頭:「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工作,等會聯繫到趙書記,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匯報一下。」

趙水根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嘆,道:「李處,感覺出你還不信任我。」

「怎麼會這樣説」我吃驚道。

趙水根苦笑:「我雖然是趙書記的遠親,但趙書記和陳子河志同道合,關係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情,也沒有參與,我知道李處不相信,但我只想實話告訴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開車。」

「好,李處明天見。」趙水根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去,看着他開動車子了還向我揮手告別,我心頭湧上了無限感概,他趙水根是明眼人,的確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還未到交心的地步,世道險惡,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個人豈能這麼容易,他趙水根畢竟是趙書記的親戚。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輛出租車打着閃燈,緩緩駛來,我未待車停穩便迅速上車,生怕司機拒載似的,可能是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有小車的緣故,在這酒樓前停駐的出租車很少,司機問我去哪裏,我剛對他説去汽車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車。」

我從車窗往外一看,只見兩位女人攙扶着快步走來,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趕緊叫出租車司機別開車,自己推開門下車,很快,兩個女人就來到出租車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禮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

「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態,站在她身邊,並攙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只不過這個女子衣着大膽,濃妝豔抹,風塵味頗濃,我內心暗暗驚奇,物以類聚,以林丹慕如此脱俗的氣質,怎麼跟氣質如此懸殊的女子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輛,你上車吧。」

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願意我送,我也不堅持,乾脆讓她先上出租車,誰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禮讓,弄得出租車司機火大,我誠懇道:「你別客氣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讓女人在黑暗中等車。」

身上的酒精肯定比平時多了許多,説話自然大膽。濃妝豔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來,不由分説,攙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進出租車裏,我見林丹慕醉態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脱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會醉。

出乎意料,出租車只載走林丹慕,那位濃妝豔抹的女子卻沒有走,她目光怪異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腳下徑直朝�升酒樓走去,不時回頭看我。

我反應冷淡,如此貨色,別説我山莊的美嬌娘,就是懷明珠,宣嬈幾個銀行美人也比這女子強上十倍八倍,我一聲慨嘆,源景縣畢竟是個小地方,能有一個像林丹慕這樣的絕色已經難能可貴了。心裏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絕色,為何沒有人做護花使者呢,難道美人還是待字閨中?

是待字閨中又如何,反正人家根本不鳥我。

一輛出租出疾馳而來,我馬上停止胡思亂想,舉手示意,出租車一停穩,我驚奇發現是剛才那輛出租車,車上的林丹慕將腦袋伸出車窗外,竟然喊我上車,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驚又喜,雖然滿腹疑雲,不過,就算此時出租車上有炸彈,我也會上車。

「司機開車,去楓林酒店。」林丹慕大聲喊,口氣頗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驚,心想去酒店幹什麼,不會這麼直接吧,興奮,惶恐,驚詫,什麼心情都湧來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卻不看我,一個勁地催促司機快開,我不禁有點毛骨悚然,腦子飛速轉動,難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裏偷偷下了春藥之類的東西?嗯,有可能,她滿臉潮紅,氣息起伏,此時急着去酒店,會不會是藥力發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像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幫了你,你今晚得幫我。」

我唿吸急促,猛點頭:「幫,一定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麼似的,又焦急問:「去酒店開房是不是要身份證,我沒帶身份證,你有嗎?」

「我有工作證,開房沒問題,楓林酒店不錯……」瞄了一眼出租車司機,我多少有些難為情,女人如此主動約男人去酒店開房應該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幹什麼工作的,我肯定會懷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語,腦袋靠在車窗邊,眼神迷離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長長的眼睫毛在眨動,似乎在思索。我靜靜地欣賞她,聞着她身體散發的香水味,車內的光線昏暗,也無法掩蓋她極美的側面線條,我不知道她想什麼,總感覺有蹊蹺,但內心卻又期盼這是一次天上掉下來的艷遇。

我忍不住試探問:「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點。」林丹慕淡淡説,小巧的鼻子噴出了渾濁的氣息,喝多的人都這樣。

我還想再問,突然,林丹慕的手機鈴聲響起,很悦耳,她猝然一驚,迅速打開手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既沒接電話,也沒掛斷,任憑手機一直響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艷遇的念頭迅速消退,直覺告訴我,這次跟林丹慕去開房多半不會是艷遇,搞不好是麻煩。

很快,我們來到了「楓林酒店」,我曾經猶豫過要不要開房,萬一是陷阱怎麼辦,可到最後,我仍義無反顧,我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闖一闖,不過,我留個心眼,給周支農發了個短消息,説我正在源景縣楓林酒店辦案,兩小時後,如果我不聯繫他,請他務必轉告姨媽。

開好了房間,我與神色不安的林丹慕走進電梯,這時我與她近在咫尺,她看起來更高挑,美色更加逼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機仍然在響,我們都沒有説話,彼此都感受到緊張。電梯直達五樓,我與林丹慕徑直進入了516房間,她環顧一下房間,放下手袋,直接進入浴室,我怔怔發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機還在響,我卻逐漸平靜下來,多少磨難都經歷過了,我又何懼一個女人呢,既來之則安之,我解下西裝,拉上窗簾,打開電視機,坐在沙發上,暗暗運起內功,傾聽浴室裏的動靜,沒有異樣,浴室裏只有水聲,不一會,浴室的門打開,林丹慕走了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臟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色浴衣,兩條半截美腿裸露,凝脂般的肌膚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眼球。

她來到電視櫃前,打開手袋,取出手機,緩緩來到我身邊坐下,就在我面前接通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餵……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我什麼意思已經説得很清楚,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現在正和他在一起……隨便你信不信……你別喊,你想知道我在哪裏,我可以告訴你,我就在楓林酒店。」

電話掛斷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間裏的氣氛陡然緊張。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靜的眼神安慰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説話的聲音很動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我回答。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你幫不幫我?」林丹慕輕輕唿吸着,迷人的眼睛裏既有堅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護麼?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聲問:「你至少要告訴我,我如何幫你?」

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會答應幫忙,她馬上利落道:「有個無恥卑鄙,令人憎惡的男人糾纏我,我決心要擺脱他,所以求你幫忙,這個男人很快就要來這裏找我,你只需在他面前像對待你愛人一樣對待我就行。」

我平靜聽完,這跟我心裏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問道:「為什麼要找我?」

林丹慕温婉一笑:「你有權,也有正義感,我又幫過你,你相貌,身材看起來和我比較般配……」

我輕笑:「應該説很般配。」

林丹慕沒笑,她看了看手機,嚴肅問:「你還沒有答覆我,願不願意幫我?」

我輕嘆道:「都到這個份上,我能不幫你嗎?」

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機,一把將我從沙發拽起:「那趕快換衣服。」

浴室裏。

剛換上白色浴衣的我慢條斯理地洗着臉,冷水能讓我更冷靜。

洗漱台上的大鏡子前,我與林丹慕並排站着,鏡子裏,我們看起來完全像一對情侶,她抓起毛巾,温柔的替我擦了擦臉,覺得有點不對勁,又用水澆濕了我頭髮,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讓我看起來像剛沐浴完畢。

「你怕他?」我笑問。

林丹慕淡淡道:「你幫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佔便宜?」我又問。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佔我便宜。」

我見林丹慕臉色難看,心中咯噔一下,隱隱擔憂,這萬一是人家兩口子鬧彆扭,林丹慕氣頭上,又喝了酒,衝動之下做了出格之舉,我參合人家夫妻之間的事,那豈不是沒事找事嗎,越想越不對,忍不住開口問:「你有跟他上過牀嗎?」

林丹慕咬咬下唇,輕聲道:「我還是處女。」

「對不起,對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毛巾敷在臉上,漫不經心問:「按理説,你們出入境管理處也屬於警察系統,你還怕他,那這人一定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訴我,纏你的男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我話音未落,房門突然被敲得「咚咚」響,又急又大聲。我與林丹慕對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卻平靜地告訴我:「你開門就知道他是誰了。」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聽林丹慕的意思,我認識這個人。

「咚咚咚……」

我又凝視了林丹慕一會,深深唿吸,運足內勁,隨即打開了房門,

一瞬間,我愣住了,來人竟然是陳子河,他同樣驚得目瞪口呆:「李處?」

「陳處,你來這裏做什麼。」我迅速冷靜,來一個先聲奪人。

陳子河沒有回答我,而是緊張問:「李處,你為什麼在這裏。」

我假裝莫名其妙:「什麼話,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就在這時,我身側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絕美的女人,她緊挨着我,摟着我的腰。

陳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縮,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猙獰,腦袋不停晃動:「林丹慕是李處的什麼人?」

我伸長手臂,攬住林丹慕的纖腰,很奇怪問:「她是我女朋友,怎麼了?」

陳子河依然還在晃動腦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處你才來源景縣沒幾天,怎麼可能?」

我暗暗震驚陳子河的表現,他看起來快瘋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抗下去,下意識地,我將林丹慕藏在身後:「我昨晚就開始跟丹丹談戀愛,我們一見鍾情,我很奇怪,你為什麼突然來這裏,你怎麼知道我和丹丹在這裏,你跟蹤我們嗎?」

一連串聲色俱厲的反問就是要壓一壓陳子河的氣勢,這時候我如果低聲下氣,那陳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説話時運上了內功,一來向陳子河表明我的立場,二來,也是警告他不要亂來,他知道我「吼聲」厲害。

果然,盛氣凌人的陳子河後退了一步,我的吼聲也驚擾了旁邊的住客,他們紛紛開門,探出身子觀看,陳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遠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我怎麼會跟蹤李處,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剛才我打電話給她,她説她在這裏,我就過來了。」

林丹慕怒斥:「你胡説,我什麼時候是你女朋友?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做你女朋友。」

這聲怒斥,我期待已久。

陳子河想爭辯,我森然道:「陳子河,我鄭重告訴你,別説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為,丹丹的第一次給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誰跟我搶,我跟誰拼命。」

陳子河張了張嘴,一張也算英俊的臉極度扭曲,如果説林丹慕是陳子河的女神,那我説出奪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無疑是對陳子河的巨大打擊,他沒有再説話,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即大步離去。

關上門,我牽着林丹慕的手來到沙發坐下,她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

「陳子河好像很喜歡你,他條件不錯,家境也好,你為什麼不喜歡他?」我很納悶。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來這裏沒多久,應該還不知道陳子河的事蹟,他在這裏有一個綽號,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樣,不是本地人,來源景三年,玩女人就玩了三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蹟,可以隨便打聽到,我不想多説了。」

「不喜歡他又跟他來吃飯?」我的話有點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麼可能跟他吃飯,今晚是單位領導要我出來接待上寧市委書記……」

「喬書記?」我大吃一驚。

「是喬書記。」林丹慕頷首道。

我追問:「你剛才跟喬書記吃飯?」

林丹慕仍然點頭,我愈加覺得蹊蹺:「你在那個包廂?」

林丹慕想了想,説:「在二樓的209號包廂。」

我又是大驚,馬上陷入了沈思,想不到喬羽竟然來了源景縣,是巧合,還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縣裏的領導班子吃飯,與我吃飯的包廂僅僅一牆之隔,他難道沒有發現我?這不可能,我把羅畢救走,完全震動了源景縣,喬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只要他問是誰,一定會有人説我的名字。

難道喬羽來源景縣是想砸我的場?我尋思不可能,他還要與我合作,不可能來砸我的場,那如果不是,他為何不見我?我越想越煳塗,盯着林丹慕問:「陳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廂跟喬書記吃飯嗎?」

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進包廂,我就藉故身體不舒服要走,喬書記挺關心我的,他還特意讓習嘉送我,剛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習嘉,她是�升酒樓的公關經理。我上出租車沒多久,陳子河就打電話給我,説無論如何都要見我,我拒絕了,他死皮賴臉,軟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車司機調轉車頭,回來找你。」

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抽回手,我緊緊抓住,她臉一紅,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選你,除了你有權,有正義感,我又幫過你,我們比較般配之外,你還是陳子河的上司,我以為你能鎮得住他。不瞞你説,昨晚我就擔心陳子河在我單位門口等我,我才遲遲不下班,沒想到,你來查案了,我見你是縣紀委的人,就特別留了心眼,覺得你這人比較正派,當時,我很想把陳子河糾纏我的事告訴你,讓你主持公道,可我們才初次認識,我一時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點點,輕摸手中的柔荑,調侃道:「是啊,酒能壯膽,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開口了。」

林丹慕嫣然一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我心神激盪,連説不麻煩,林丹慕臉一紅,迅速抽手出來,柔聲道:「開房的錢,我來出。」

「不用了。」我笑了笑,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吃飯的時候,除了喬書記外,還有什麼人?」

林丹慕馬上就回答:「有縣委賈書記,縣人大薛主任,還有幾個挺漂亮的女大學生,後來,魏縣長,政法委胡書記,縣公安局長也來了。」

我心中釋然,更加肯定喬羽知道我來到了源景縣,如果他真是來作梗砸場子的,那憑他在上寧裏一言九鼎的威望與能量,我估計自己在源景縣幾乎難有作為,說不準就應了趙鶴的預言,早早滾蛋。

越想越鬱悶,我一聲長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時間不會很長,你要及早做好準備。」

林丹慕一愣,臉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沒什麼打算,只想過平靜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我意興闌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沒興致泡她,腦子裏一團亂糟糟,驀然想到週支農,趕緊給他打電話,令我驚訝的是,週支農接到我的短訊後,就馬上帶幾個人,分兩輛車趕來源景縣,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囑他小心開車,來到源景後直接在楓林酒店住宿,週支農説知道楓林酒店。

我滿心歡喜,強援來助,我不再單槍匹馬,面對複雜的局面,我又充滿了自信。

掛掉電話,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聲道:「為了安全,你暫時別回家,就在這裏休息吧,明天我來接你上班。」

林丹慕輕聲道:「好,明天見。」

我又是隱隱失落,真希望林丹慕拉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離開,可事實上,人家一點挽留我的意思都沒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頭萬緒的時候了,我還想着美色,真是色男中的極品。

轉身走到客房門,我回頭朝林丹慕一笑,迅速拉開了門,突然,一個人筆直地站在門口,狠狠嚇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驚唿,我一看是陳子河,隨即怒火中燒,眼裏精光暴閃,剛要發飆,陳子河已陰測測道:「別擔心,我不是來跟你搶女人的,有人想見你。」

我克制住怒火,冷冷問:「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誰來了。

楓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輛黑色奧迪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像幽靈般靜靜的停在路邊,車上司機不知跑哪去了,車裏只有喬羽一個人。我徑直走過去,拉開車門上了車後座,喬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氣,清瘦的臉略顯紅潤,目光如電,無論是氣度,還是氣場都比我強很多,他的表情告訴我,李嚴之死並不是最致命的打擊,他喬羽緩過勁來了。

「我還以為喬書記仍被軟禁當中。」

喬羽聽出我的譏諷,他不但沒有惱怒,反而微笑道:「這要多謝你,要不是你給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兇殺現場的證據,我現在恐怕還真不能離開上寧。」

「那你這次來源景縣的目的是什麼。」我淡淡問。

喬羽中氣十足道:「主要是來跟你見見面,同時,也是來安撫縣裏各部門,你呀,快把源景縣掀翻咯,人家告狀,都告到市委來了,我一看告狀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筆,我才知道你這小子從政了。我知道,能調動軍隊的人,不是你母親,就是屠夢嵐,小縣城的人哪見過世面,都被你嚇壞了,縣紀委的那個趙鶴,嚇得連電話都關機了,我考慮了一下,反正遲早要跟你見面的,下午,我就過來了。」

「你是怕我捅了什麼簍子,影響到你。」我回以喬羽一個微笑,顯得咄咄逼人。

喬羽淡淡一笑:「你們年輕人火氣大,經驗不足,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雷厲風行要講究分寸,要善於跟各部門溝通,獨斷專行只會弄得人心惶惶,這對你絕不是好事。不過呢,我還真欣賞你的手段。表面上,我是一個大當家,下面的人來告狀,我自然要替他們説説話,安撫他們,對你的行為進行批評,但我可以給你交個底。」

「什麼底?」我冷冷問。

喬羽詭異道:「你完全可以動靜再大一點,手段可以再狠一點。」

「不明白,有請喬書記指教。」我大為驚愕,以為聽錯了。

喬羽道:「你不是想給自己樹威信,建政績嗎,現在正好可以讓你大展身手,因為這幾年,市裏的幾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縣,無論是我,還是前任何鐵軍,都極少對源景縣上心,以前這裏經濟落後,税收無力,屬於永遠吃奶的老孩子,自從修建了高速路之後,源景縣的經濟大踏步起飛,經濟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奶了,收入和税收也大幅度高了。」

「這是好事。」我插進一句。

喬羽輕嘆:「可是,問題來了,各種各樣的罪惡,腐敗,濫用職權……全來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會議上,選一位酷吏去源景縣,對源景縣好好整頓治理,沒想到,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我看呀,你李中翰做這個酷吏,再合適不過了,亂世用重典,你放手去幹,我全力支持你。」

我暗暗驚喜,但心裏一直提防着喬羽,很擔心這是個陷阱,「不會是那種雁過拔毛,鳥盡弓藏的把戲吧?」我冷冷問。

喬羽微笑道:「中翰,你多慮了,我還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家裏,我昨天還聽説,你要娶了若若。」

我頓時臉兒發燙,尷尬不已,喬羽掃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給你,我也要捧你,我們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狀,我一樣懲處你,你隨時會被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

我一時難以理解,驚喜轉而變成了憤怒:「既然這樣,我還是不幹了,你另選高明。」

喬羽聽出我話裏的火藥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釋:「所以説,年輕人不夠穩重,你勤練個人修為,處事要沈得住氣,我這樣做無可厚非,官場之道講究平衡,特別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觸及各方利益,壓力會無限增大,我讓你放手去幹,等於我唱白臉,你唱唱紅臉,如果出了岔子,或者發生了難以控制的事態,市委市政府會找你做替罪羊,但無論是對你調職,停職,或接受審查,到最後會不了了之,等過段時間,政府會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選擇異地升遷,也可以回到源景縣繼續雷厲風行,總之,我喬某是一個平衡各方面的角色,表面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實際上,我跟你的關係,可以説十條麻繩捆起來都沒有這麼複雜。」

頓了頓,喬羽嚴肅問:「你願意做這個替罪羊嗎?」

我暗暗感嘆官場之難,其實,我內心很認同喬羽的安排,換了別人,這替罪羊的工作早搶着去幹,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須付出,甚至是冒險,如果我連冒險的心都沒有,又豈能成大事,思索了一會,我婉轉道:「不是我不願意做這個替罪羊,而是我只是一個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風浪,何況我並不嚴酷,財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家和談協商,達成妥協。」

喬羽微微露出讚許之色:「我聽説了,這結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協解決,那天下就太平咯,你會碰到很多困難的,等你處理了源景縣的幾個案子,我讓縣人大提議你取代趙鶴的位置。」

我心中暗喜,但不動聲色:「看看吧。」

似乎我們的交談還沒有觸及到喬羽最關心的部分,他給了我一個承諾後,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你打傷若若的實情了,幸虧傷得不重。」

「對不起。」我有些歉疚。

喬羽點點頭,突然嚴肅道:「我現在只要你一句話,願意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我沈吟了片刻,暗示道:「我個人沒問題,不過,家裏的意見才具有權威性。」

喬羽當然明白我所指姨媽,他輕輕笑了出來,態度曖昧:「咱們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説,男人做功課做得勤,女人會對男人百依百順的,你跟你母親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説到底,你母親也要聽你的,至少你的意見是最重要的。」

我頓時渾身火熱,姨媽的絕美風姿浮現眼前,表面上喬羽帶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處在於承認我和母親的關係跟普通男女關係一樣,我聽得身心舒爽,對喬羽有了不少好感:「嗯,我明天回去,跟母親商量,有了結果,我們再約個地方見面。」

「很好。」喬羽輕輕點頭,眼光望向楓林酒店,一臉詭色:「那出入境管理處的小姑娘真不錯。」

我大窘,心知瞞不過這個老狐狸,隨即反唇相譏:「那幾個女大學生也很好。」

喬羽怔了怔,問:「你怎麼知道?」

我故意詭笑不語。喬羽嘆道:「中翰,你像極你父親,是個幹特工的料,他們説,幾次跟蹤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電力局大院落腳,那地方相對隱蔽,周圍四通八達,容易藏女人。」

「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説,我完敗了,以為自己防人跟蹤之術有多厲害,實際上,在喬羽的眼裏,簡直是小兒科,心中對喬羽有了一絲敬畏,不得不承認,我比喬羽差得太遠,我們之間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細我沒有告訴源景縣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後顧之憂。」喬羽笑瞇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醒來時,天已濛濛亮,身體無法轉動,因為我側身摟着秦璐璐,大肉棒插在她的肉穴裏,而蘇芷棠的一雙豐乳貼在我後背,我既不能動,也不想動,很奇怪,大肉棒一直堅硬着,昨晚跟喬羽分開後,我就回到電力局大院,然後就是無盡的交媾,做愛,纏綿。

我一點都不累,只是兩個美熟女累壞了,她們都得到三次以上的高潮。

「要醒了,寶貝。」我的手划過秦璐璐的肚皮,輕輕揉搓兩隻碩大的奶子,也許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沒有絲毫反應,鼻息依舊均勻,顯然還在熟睡,我抽動了兩下大肉棒,她才發出銷魂的夢囈。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肉棒,轉身過來,與蘇芷棠面對面,粗大的肉棒很自然頂到她的下體,我吻了吻蘇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條美腿,大肉棒順勢插入,一插見底。

「喔。」蘇芷棠迷迷煳煳地睜開眼睛,我為了讓她更清醒些,隨即加快抽送,三秒鐘不到,蘇芷棠就唿吸急促,雙臂摟着我脖子,嬌聲問:「中翰,你不累嗎?」

我壞笑:「不累,幹你多少次都不累。」

蘇芷棠膩聲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壞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蘇芷棠雙腿盤上我腰間,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樣,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兩頭做愛,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時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連續密集抽插:「等會,你就能見到羅畢了,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蘇芷棠佯怒:「我不想見他了。」

我嘆道:「你不見他,他就會死,他死了,我們以後如何四P?」

話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夢囈般道:「説説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們四P。」

蘇芷棠和我頓時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若我們四P,等於彼此換女人,與換妻沒什麼區別,我心底裏那旮旯多少有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換妻了,又難以付諸行動,我柔聲道:「大家都開玩笑,沒當真,璐璐姐,今天是周末,記得去美紗家吃飯。」

秦璐璐沒回應,蘇芷棠卻撒嬌了:「我呢?」

我輕輕吻了吻高聳飽滿的乳房,不無妒忌道:「你跟羅畢久別重逢,盛似新婚。」

蘇芷棠一聽,嘴兒笑,眼睛笑,連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插我……」

早晨的楓林酒店一片寧靜,大堂裏,精瘦幹練的周支農早已經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務小姐吃驚地看着我們一行十幾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體安排,由周支農帶來的人負責護送羅畢回上寧,直接去伯頓酒店總統套間,週支農則開另一輛車護送蘇芷棠,秦璐璐兩人跟隨回去。

「中翰,要不要我留兩個人給你?」週支農問。

我笑了笑,搖頭:「不要,你和你的弟兄專心護送這幾個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後,每人給他們一萬元去喝酒。」

週支農點點頭,問道:「羅畢呢。」

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時鐘,差不多七點半了,伸手一拍週支農的肩膀,大聲道:「走,他很快就到。」

疾步走出酒店外,沒等多長時間,一輛軍車疾馳而來,穩穩地停在我們不遠的地方,從車上跳下一位矯健的戰士,正是楊排長。

我迎上前,與楊排長一陣握手問候,他招一招手,從軍車跳下三人,除了兩位全副武裝的軍人外,還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這不是羅畢還有誰。他一見我,笑呵呵地朝我跑來,一到跟前,猛地與我熊抱,滿臉的鬍子刺得我難受,我趕緊推開他,回頭朝楓林酒店招手,蘇芷棠旋即跑出來,一邊跑,一邊擦眼淚。

接下來的情景有點煽情,羅畢和蘇芷棠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他們居然當眾接吻,不久前,蘇芷棠還在牀上信誓旦旦説不想見羅畢,這會黏成這樣子,所以説,女人的話不可信,我沒心情欣賞他們夫妻秀恩愛,轉身示意週支農開始送人。

週支農的手下倒也利落,幾個粗壯幹練的傢夥上前,把羅畢硬生生拉開,迅速押上一輛黑色房車。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從酒店裏出來,與蘇芷棠一起上了一輛黑色奔馳,週支農從車裏探出頭來,向我揮揮手,隨即開車,兩輛車一前一後疾馳而去。

我提着一隻裝有一百萬現金的皮質手袋遞給了楊排長:「這裏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隊文件,請楊排長務必給你們的領導親自察看。」

「是。」楊排長不知手袋裏有幹坤,爽快接過立正,給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我回以軍禮,目送他和他的軍車離去。

前後不足十分鐘,所有人都走得乾乾淨淨,楓林酒店前又恢復了寧靜。

我信步走回酒店,進入電梯,直上五樓,輕輕敲了敲516房間,沒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門鈴,仍然沒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樓,來到服務總台詢問,服務小姐問了我的姓名,隨即從櫃枱下拿出一隻信封遞給我,説是516號房客人留給我的信。

我急忙拆開信封,信箋細上是一手娟秀的行書:李處長,我實在睡不了,還是決定回家,明天向單位請假幾天,讓自己放鬆一下。在這裏,我再次感謝你,你沒有趁人之危,我沒有看錯你,或許,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個字,我百感交集,從字行裏,我隱隱感覺到對方的一絲情愫。

隨便在街上吃了點早餐,我便回到了單位,這次,我不再顧忌,寶馬750i直接開進縣紀委,門衞老頭識貨,説我的車價格不菲,我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停好車,我又一次早早來到辦公室。

剛坐穩,手機就響了,我接通一聽,是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老公,告訴你喔,剛才有一筆三億元轉到公司賬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暢極了,辛苦冒險終有回報,五億進賬雖然不少,但要讓美嬌娘生活得滋潤,我絕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簡單想想,光碧雲山莊每天的開銷就很驚人,眼下的羅畢是只大肥鵝,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國,估計還能從他身上再敲一筆不義之財。

章言言柔柔問:「老公已經兩天沒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實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壓低了聲音:「我買了好幾雙很漂亮的絲襪喔……」

褲襠閃電般腫脹,可手機裏傳來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這樣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電話掛了,馬上寫一份公司下月的預算草案。」

章言言的聲音很沮喪:「被罵了,老公拜拜啦。」説完電話便掛斷,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視章言言的兇悍模樣。

我苦笑,兩天沒見我家裏的美嬌娘了,心裏之思念無以言表,偏偏今晚還要去海邊別墅與秦美紗,小月相聚,無法兩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該多好。

稽查處陸陸續續有人來上班,由於分了一部分人進駐縣百貨公司,稽查處的人少了很多,見到我,一個個對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當官的感覺,讓人敬畏有時候也是一種滿足。

我乘機對下屬逐個找來聊天,噓寒問暖,鼓勵與許諾並舉,一方面籠絡人心,另一方面為將來有可能「登上縣紀委書記」的位置做準備,雖然中紀委對地方紀委有指揮調動權,但地方紀委屬於市委管轄,以喬羽的能力,要換掉趙鶴,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趙鶴不見人影,陳子河也沒有來上班,我感到這裏透着一股詭異。

哼,看誰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辦公室埋頭查閲卷宗,了解各個案情,同時也間接了解源景縣的官場格局,不知不覺已近中午,孫蘭突然急匆匆來到我辦公室:「李處長,趙書記找你。」

「嗯。」我朝孫蘭報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裏開始大罵趙鶴這隻老狐狸終於浮頭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聯繫,擺明是讓我冒槍林彈雨,他自己卻躲在後面,説什麼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罵歸罵,趙鶴始終是我的頂頭上司,我還是要看他的臉色,吩咐孫蘭幫我整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來到趙鶴的辦公室,在這裏,我不但見到了趙鶴,還意外見到了陳子河。

簡單客套幾句,趙書記直奔主題:「昨晚跟中紀委領導去查一個人,所以沒有開手機,但是李處昨晚把握全局,財政局的案子處理非常得當,我代表縣紀委常委對李處的工作先予以口頭表揚,等下週一開常委會時,再公開表彰,我已經通知了宣傳處。」

看來趙書記早知道我解救羅畢的事,果然老奸巨猾。我微笑不語,眼角餘光在觀察着陳子河,從我進來到現在,陳子河都不吭一聲,不跟我打招唿,陰鷙的目光彷彿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趙書記,事情還沒有板上釘釘,你就先別着急,等事情完結了,你再鼓勵我也不遲。」直覺告訴我,趙書記在催我找羅畢要錢,上一級壓他,他只能壓我。

「我相信李處的能力。」趙書記哈哈大笑。

「我也只是給魏縣長他們一個答覆,並沒有拍胸口保證,我説三天內給大家消息,至於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我就不能確定了。」其實,我也想急着解決這件事,這是我來紀委後的第一個案子,我當然想圓滿解決,但我要給自己留有餘地,沒把話説滿。

一旁的陳子河突然冷冷道:「餵,李處,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負這個責。」

我眉頭一皺,回敬道:「這不叫劫走,叫解救。」

陳子河冷哼一聲:「我不管你是劫走還是解救,總之,三天之內,羅畢不把騙走的錢吐出來,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錢,別以為大家動不了你,我今天把話撂明了,市委喬書記已經明確表態,你李中翰要麼交錢,要麼交人。」

想起昨晚喬羽要我唱紅臉的那番話,我冷然道:「就算喬書記也不敢這樣對我説話,你算老幾。」

陳子河霎時臉色鐵青,兩眼噴火,剛想繼續頂撞我,趙書記厲聲道:「陳子河,有話好好説,李處是你上級,你必須要尊重他。」

陳子河惡狠狠盯着我,急劇喘息了兩下:「趙書記,我請求離開稽查處,調到別的處。」

「你這不是胡鬧嗎?」趙書記怒斥一句,眼光掃向我,用徵詢的口氣道:「再説了,你是稽查處的人,真要調走,也要徵求李處的意見。」

「我沒意見。」這正中我下懷,我要想有一番作為,稽查處必定要清洗。對於趙書記來説,讓陳子河這種紈絝子弟待在哪個部門都一樣,稽查處少了陳子河,趙書記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處,處裏還有他不少親信,趙書記深知我跟陳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開我們總歸不是壞事。

假裝思考了片刻,趙書記一聲長嘆:「唉,那好吧,今天是周末了,陳處你下個星期去總務處報導,職務我會另行安排。」一邊説,一邊朝陳子河使眼色。

估計是陳子河驕橫慣了,幾次與我交鋒都討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選擇了我,雖然是假的,但對陳子河來説肯定是極大的羞辱,所有積怨交織在一起,令陳子河怒火遮眼,顧不上趙書記使眼色,向我發出了挑釁:「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萬別惹了眾怒。」

我緩緩靠着沙發椅,翹起二郎腿,傲然道:「我從來不想惹怒誰,從來到縣紀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經得起組織調查,你陳子河不用恫嚇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嚇。」

這番話,我不只是對陳子河説,也是對趙書記説,這兩人已經狼狽為奸,難説陳子河突然對我發飆不是趙書記授意下而為。心念至此,我熱血激盪,豪氣頓生,如果上天真要賦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只好承擔這個歷史重任,懲惡揚善,雖不足以救國,但至少能維護一方百姓。

「哼,我哪敢恫嚇你,你是京官。」一聲冷笑,陳子河霍地站起:「趙書記,我先走了。」説完,大步離去。

趙書記尷尬道:「李處,你別跟他計較。」

我淡淡道:「不計較,我本來想……」話才説一半,門外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砰砰砰……」

「誰啊。」趙書記怒喝,辦公室的門隨即打開,從外面走進一位風風火火的女人,容貌極美,身材姣好。趙書記脱口道:「小雲。」他馬上站起,示意秘書小韓把門關上。

我仔細看去,心中極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個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這個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來跟我的美嬌娘比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媽的檔次,年紀不大,估計在二十六歲左右,她,又是趙書記的什麼人?

「你怎麼一晚上關機啊……」女人對趙書記尖聲埋怨。

趙書記堆起了滿臉笑容,解釋道:「有特殊工作嘛。」一邊迎上去,一邊攙扶着女人玉筍般的胳膊,對我示意:「李處,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謝安琪。」

「趙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禮,心中再次經受震撼,這個女人竟然是趙書記的妻子,我心難以平靜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説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但一定可以説上好的白菜遭野豬拱了。

「嗯,你好。」謝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經意的掃視到我皮鞋,隨即�起目光:「你們談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趙一晚上不回家,手機又打不通,我心裏掛着。」

我輕聲恭維:「這能理解,趙夫人一片愛心。呵呵,我就先告辭了,趙書記,趙夫人周末愉快。」

趙書記見我告辭,有點不好意思,假裝勸我多待一會,我又不傻子,當然堅持要走,與謝安琪點頭示意後便離去,趙書記追我出辦公室門口,小聲道:「李處,你要多體諒縣裏的難處,我們也是靠縣財政吃飯的。」

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傢夥要錢。」

趙書記頓時眉飛色舞:「縣百貨公司的案子你就別管了,你這幾天的工作就是把錢要回來。」

女人有多美,世間並沒有衡量的標準,也沒有固定的含義,全憑每個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媽,戴辛妮,小君,嘉芙蓮,喬若塵,這六人處於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級,她們絕美無雙,無法山寨。

處於第二等級的有:唐依琳,何芙,莊美琪,楚蕙,秋煙晚,王鵲娉,柏彥婷,郭泳嫺,章言言,羅彤,趙紅玉,蘇芷棠,秦璐璐,秦美紗,孟姍姍。

樊約,秋雨晴,黃鸝,杜鵑,閔小蘭,楊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懷明珠,宣嬈,江菲菲,聶小敏屬於第三等級。

所有這些榜中美人,只有嘉芙蓮,喬若塵,何芙,羅彤沒有跟我上過牀,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們四人都還是處女,沒有上牀的原因各異,當然,是不是處女需要我去親自驗證。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還有諸多風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醫院的幾個護士,還有周支農所開設的美體中心裏那些女人……但這些女人都無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錯的嚴笛,也無法進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還有三位女人可以進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竇眉,她是孫家齊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趙紅玉一樣,屬於壞女人,這類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壞,男人不愛,我一直覬覦着竇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説她是處女,更增加了我的興趣,物以稀為貴,如今世風日下,年紀超過二十歲的女人幾乎難覓處女,我的處女情結不嚴重,不過,男人總期待得到心愛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龍夠長的原因,我很喜歡站着做愛,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嬌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媽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後,幾乎達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愛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過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愛,那感覺又會是怎樣呢?論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級。

第三位可以進我美女榜的女人來得出其不意,我沒有絲毫準備,這女人就進入了我的視線,一下子就撞擊了我的心靈。我似乎不再鄙視趙書記,因為他的妻子謝安琪足以進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級,在這個小縣城裏,不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還有謝安琪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世佳人。

我有一種預感,這個謝安琪有註意我,我還有一種預感,我和這個謝安琪之間不會只有一面之緣。

寶馬750i靜靜停在縣出入境管理處門前,即將回家之際,我對林丹慕多少有一絲牽掛,不費多大勁,我就入境管理處裏打聽到林丹慕的住址和電話,我沒有貿然去她家,而是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接到我電話,林丹慕興奮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電話來,我一定請你吃飯,我會做幾樣好菜。」

我笑問:「你沒留電話號碼給我,又怎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你?」

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電話給你豈不是多餘,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

我的情感開始氾濫了,我喜歡女人耍這些小聰明,這等於表明這女人願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唿吸着,讓唿吸通過手機傳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電話給她之前,我對她的感覺還顯平淡,可感情的東西就這麼奇怪,一秒鐘之後,我就對林丹慕有了愛意。

我猶豫了片刻,真誠道:「我確實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飯,我……我結婚了。」説出這句有點困難,但我不願意欺騙她,或者説,我不願意再對任何女人浪費感情,趁着才開始,我把底細坦白,要來就來,要愛就愛。

手機裏在沈默,林丹慕在沈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嘆道:「好男人都結婚了,我沒看錯你。」

我想告訴林丹慕我是個壞男人,可轉念一想,讓她崇拜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動情道:「我要離開這裏兩三天,下週一才回來,你手機顯示的是我的電話,無論何時,你都可以打電話找我,無論何事,我都願意幫你。」

林丹慕柔柔問:「你要去哪,能帶我去嗎?」

我暗暗吃驚,猶豫一下,還是拒絕了:「很遺憾,我還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帶着你。」説實話,換別的男人絕不忍心拒絕林丹慕,此時,我竟然有一些懊悔。

「哦。」林丹慕反應很平靜。

「再見。」我輕聲告別,內心迫不及待地告別,我擔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將無法拒絕。

「再見。」耳邊的那聲回應令我心顫,以至於掛掉了電話,我仍在車裏發呆。

一陣電話過來驚醒了我,我揮去愁緒,接了電話,原來是趙水根打來的,我發動引擎,大聲道:「水根啊,我要軍區辦事,週一再回來,縣百貨公司那邊你盯着就行。」撒了個謊,眼下我對自己的行蹤保密,這也是不願意帶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趙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書記想約見你,事情有點急。」

我心咯噔一下,故意漫不經心:「告訴他,我周一回來。」

「好的,我轉告他。」趙水根無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趙水根也會明白胡大成此時如坐針氈。

剛想掛掉電話,我忽然脱口問:「對了,我聽説源景縣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們縣紀委裏,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手機裏傳來一陣爆笑:「哈哈,李處你才知道啊?這源景縣第一公子就是我們稽查處的陳子河陳公子。」

我心裏湧起了陣陣厭惡,冷冷道:「從下個星期開始,陳公子不在我們稽查處了。」

「啊,為什麼?」趙水根很吃驚。

「我不好説,你問問趙書記吧,再見。」掛掉手機,我心事重重,與陳子河決裂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雖已入夏,晚上的海邊還是充滿涼意,加上大風,一般人受不了,從源景縣趕回上寧的我歸心似箭,渾身如火,任憑從車窗刮進唿唿的海風也不見有一絲不適,眺望一下海邊沙灘,居然半個人影都沒有,我加快車速,風馳電掣般駛向海天別墅。

「嗶嗶……嗶嗶」

寶馬發出短促響亮的喇叭聲,海天別墅的車庫門緩緩打開,車子剛進入,車庫門又緩緩關閉,我從車庫的側門直接進入別墅,眼前已有兩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

「中翰哥。」兩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開雙臂,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將兩個美少女抱離地面,各親了一嘴,笑道:「哎喲,幾天不見,變得輕了。」

小月嬌滴滴道:「再過幾十年,等我們像媽媽那種身材,你就嫌我們重了。」

「哈哈。」我開懷大笑。

一道柔美的聲音從不遠處嗔罵:「説我壞話呢,媽媽的身材怎麼了,這叫珠圓玉潤,小孩子懂什麼。」我一看,秦美紗已緩緩朝我們走來,她叫美紗,愛穿紗衣,長長的白色紗裙飄逸及地,精心梳理的髮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兒,美得都成藝術品了。

「咯咯。」歡笑聲充斥了整座別墅。

「還不下來?」秦美紗朝兩個美少女瞪瞪眼,可兩個美少女一點都不怕,是的,秦美紗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最善良的,正因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負過。

我柔聲道:「為什麼要她們下來,我不覺得累,也不妨礙你親我。」

秦美紗笑了,嫵媚得令我心顫,她嬝娜走來,居然在兩位美少女之間伸長脖子,與我親了一口。

秦美紗還想親第二口,有個同樣嬌媚動聽聲音飄來:「快點入席吧,菜都涼了。」

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邊,她身後是通向飯廳的小門,柔和的夜色與明亮的燈光交織在她玉盤般的臉上,有説不出的端莊,深色的高領緊身連體衣把她的豐腴曲線勾勒得凹凸明顯。我不知道她還想引起誰注意,在這個別墅裏,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圓頭高跟鞋是兩條修長豐腴大腿的支點,我這才發現,秦璐璐的緊身連體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慾火在燃燒,趕緊放下兩個美少女,與秦美紗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飯廳,飯桌在飄香,勾人饞涎,一掃過去,長方形餐桌上的菜餚玲瑯滿目,還有一支紅酒,顯然精心準備,紅酒已倒出,幽紅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別墅裏享受到家的感覺。

兩個美熟女熟得掉蜜汁,顧盼間,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兩個美少女不會安靜,現在愈發能言會道,整個晚餐都是她們在唧唧歪歪,我品嘗紅酒,享受美食,腳下不時偷偷踩着着秦璐璐與秦美紗的腳背,逗得兩個美熟女滿臉桃花,春意濃濃,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將今晚的激情醞釀。

我唯一尷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紗提及我和秦璐璐已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秦美紗會不會生氣,至於兩個小的,我倒不擔心,她們沒有主見,對我絕對順從。

「中翰哥,今天姑姑給我買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動人,身上的品牌時裝,一看就知價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樣,吃得不多,兩人都在練習形體和跳舞,對飲食的要求很嚴格,據説每天攝入的熱量都有嚴格規定。

「有沒有分給婷婷?」我在大快朵頤,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轉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讓婷婷姐隨便挑,她挑了兩套,她身上穿着這套就是。」

何婷婷聽罷,笑瞇瞇地猛點頭,我喝下一口紅酒,贊道:「不自私,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嬌羞,眉目間喜不自勝,何婷婷撒嬌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

「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掃視一遍,秦璐璐一陣清咳低下頭,很斯文地用紙巾擦嘴。秦美紗何等老練,雙只美目看看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絲異樣。

我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兩個有時間跟美紗媽媽學開車,給你們訂的車很快就運到。」

秦美紗柔聲道:「中翰,看你把她們寵的。」

整瓶紅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許酒意,輕輕抓住秦美紗的玉手,動情道:「我也寵你。」

秦美紗把手一縮,頓時滿臉嬌紅,秦璐璐美目看來,一臉驚愕,兩個美少女則咯咯嬌笑,秦美紗飄一眼秦璐璐,緩緩站起來:「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間來。」説完,轉身離去,穿過飯廳到客廳,緩緩上了樓梯。

我與秦璐璐對望一眼,微笑着對兩個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紗媽媽,秦阿姨有要事談,你們慢慢吃。」

「哦。」兩個美少女也不知道我們搞什麼鬼,但我的話,她們絕對聽。

秦璐璐跟我離開飯廳時,我很紳士的讓她走在前面,我跟隨在後,聞着幽香,欣賞她嬝娜的步姿,緊窄的連體衣把她的肥臀包裹得異常渾圓,上樓梯的一剎那,肥臀在我眼前左右搖擺,我一下子硬到了極點,又跟隨幾步,到了樓梯折彎處,我再也忍不住,張開雙臂,從秦璐璐的身後將她攔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

「你怎麼了,快放開我,美紗會看見的。」秦璐璐小許掙扎,我摟緊她,火熱的襠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羅畢在一起?」

秦璐璐道:「嗯,他們在伯頓酒店,剛才我還跟她通了電話,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們。」

「剩下的三千萬,她給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撫摸豐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稱完美,我的唿吸為之急促。

「嗯,給了。」秦璐璐有點焦急,她張望着樓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們聽到,但身體已被我挑逗,她的肥臀回應我的摩擦,兩條修長大腿微微分開,我拉起下衣擺,頓時露出雪白的肥臀,上面掛着一條性感的蕾絲內褲。

我單腿跪下,撥開小蕾絲,嘴巴吻上了腥羶的陰户,嘴唇閉合,咬住了兩片騷肉,連續嘬兩口,秦璐璐雙腿微顫,我將舌頭跳進肉穴內,狂熱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樓梯,撅起了肥臀,一回首,問道:「你是不是跟美紗上過牀了?」

我剛想回答,眼角餘光猛地發現秦美紗就在樓梯口,她居高臨下,躲在牆角看着我們,但秦璐璐沒有發現秦美紗。我�頭與秦美紗對視了兩眼,緩緩站起,掏出粗長的巨物套弄了幾下,對準秦璐璐的肉穴插了進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這裏,會被發現的……」

我一插到底,渾身舒爽,慾望隨即爆發,貼着秦璐璐的後背,我一邊注視着秦美紗,一邊抽動巨物:「你害怕被美紗發現嗎?」

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語調略有嗚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於是美紗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們的事,她會恨我的,除非美紗也跟你上過牀。」

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軟腰,推動她上樓梯,到了樓梯口,秦美紗已不見了蹤影,我繼續推動秦璐璐朝秦美紗的卧室走,大肉棒在挺動,深入肉穴的盡頭,撞擊綿軟的淫肉,快感襲來,我們逐漸沈迷。秦璐璐顧不上姿勢淫蕩,扭動肥臀迎合我,多虧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彎腰就能大肉棒自如抽動,如此走走停停來到秦美紗的卧室門前,秦露露焦急起來,幾次要推開我,都無法如願。

「其實,我跟美紗早已水乳交融,你們兩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愛你們。」我如實告訴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卧室門前的牆壁,氣惱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這麼風流,把人家母女都給霸佔了。」我壞笑,扳過她的美臉,吻上了香唇:「我還霸佔了小月的姑姑。」

秦璐璐羞怒,但肉穴被抽插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門吱呀一聲打開,秦美紗出其不意地站在我們面前,秦璐璐大吃一驚,顫聲道:「美紗,喔……」

「快進來,別讓小月看到。」秦美紗伸手,一把將我拖近卧室,掩上門,秦璐璐忙不�道歉:「美紗,對不起。」我感受到陰道的劇烈收縮,是驚慌,還是高潮,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紗看着我們,很無奈道:「不用跟我説對不起,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歡我,也一定會喜歡你,他遲早會把你弄到手,只是,我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快。」

我見秦美紗並沒有生氣,心頭放鬆,推着秦璐璐來到卧室的大牀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體頓時前傾,身體趴到大牀上,兩腿軟軟地站在牀外,我扶住肥臀,就在秦美紗的眼皮底下抽插秦璐璐的肉穴,啪啪作響,愛液漸漸濕潤了整個肉穴,我用力揉着兩團臀肉。

秦美紗走來,一屁股坐到秦璐璐身邊:「中翰,這事不能讓小月和婷婷知道。」

「為什麼?」我漫不經心問,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紗道:「璐璐跟我不一樣,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況家齊絕不會答應。」

最後那一句話擊中了我內心的隱憂,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抽送,秦璐璐趴伏在牀上,喘息道:「我都這個年紀了,還有什麼野心,不過,家齊他對中翰你確實成見很深。」

我點點頭,緩緩伏下身子,壓着秦璐璐的屁股,一頓猛烈抽插:「改天我親自去跟他説。」

秦璐璐痛苦道:「你怎麼説?難道直接告訴家齊,要他的母親做你的女人嗎,喔,中翰,你幫了我,我感激你,但這事不能為難家齊,我可以暗地裏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讓家齊知道。」

秦美紗幽幽一嘆:「璐璐説得不錯,中翰,你要冷靜想想。」

我隱隱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認孫家齊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礙,難道要殺了孫家齊?這一念頭閃過我腦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臀繼續猛烈抽插,嘴上喊道:「美紗,幫我和璐璐脱衣服。」

秦美紗瞧出我不高興,她嫵媚一笑,站起來幫我脱衣,不時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壓我,纖纖十指撫摸着我的胸毛,靈巧的舌頭在我背肌遊動,我渾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掃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滅火器,出氣筒,秦美紗就是這種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盡裸,肉慾迅速升級,秦美紗一雙妙目凝視我,柔柔問:「我要脱衣服嗎。」

我骨頭酥透,衝動地將秦美紗拉在懷裏,狂吻她的紅唇,其實,秦美紗早脱了內衣內褲,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長長的紗裙,她知道如何引誘我,我拔出大肉棒坐到牀上,一手牽着秦璐璐坐到我懷裏,一手牽着秦美紗與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澀,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絲。秦美紗則跪在我身後,貼着我身體,動情道:「小時候見過璐璐身體,一晃幾十年過去,再見她身體卻是這般光景。」

我明白秦美紗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紗的意思,聽秦美紗這麼一説,秦璐璐停止了聳動,她的眼睛濕潤了。我笑嘻嘻道:「以後,你們姐妹會互相看到對方的身體,不但能看到,還能摸到。」

秦璐璐啐了我一口,烏髮後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紗摟着我的脖子吃吃嬌笑,我促狹問道:「美紗,你姐姐的奶子漂亮嗎?」

秦美紗柔柔道:「當然漂亮,又大又圓。」

「嗯,她兩個奶子能夾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兩隻晃蕩的雪白大奶,嘴一伸,含住了一隻乳頭,秦璐璐嚶嚀一聲,頓時羞急交加,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欲語還嗔:「下一次,可不許再用我奶子夾你的東西,磨來磨去,又疼又辣,好難受的。」

秦美紗笑道:「那是乳交,你們玩時,要先塗油,不過,乳交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願意為你乳交,被弄疼了又不吱聲,足以證明她喜歡你。」

「啊,好粗……」秦璐璐被我頂了一下花心,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隱隱地,陰道有收縮的跡象,我壞笑,環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幫助她上下聳動,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對秦美紗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勁,當然喜歡我啦,如果我沒感覺錯,她至少有了兩次高潮,她不喜歡説情話,只喜歡悶聲得高潮。」

「咯咯。」秦美紗掩嘴嬌笑,那秦璐璐聽了,果然顧不上被我擠兑,匆忙間抓住我的雙手,與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紗,璐璐的陰毛比你濃,可以看出她比你浪。」

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開我的手,一聲嬌嗔:「你怎能這樣説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趕緊雙臂合圍,攬緊她軟腰,大肉棒劇烈上頂,嘴上贊道:「姑姑,你的肩好美。」

秦璐璐微微張開小嘴呻吟,開始放肆聳動,呻吟由慢到急,逐漸變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聲尖叫,忽然,卧室門傳來一陣「砰砰」敲門聲,秦美紗動作奇快,從牀上滑下,疾跑到門邊問是誰。

門外隱約傳來小月的聲音:「媽,劉阿姨她們來了。」

秦美紗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唿她們,記得拿水果出來,我……我們還有些事要談,讓劉太太她們等我十分鐘。」

「哦。」小月應完,腳步聲遠去。

「誰來了呀。」我小聲問,懷裏的秦璐璐已一動不動,剛才秦美紗應付小月的那會,秦璐璐得到了高潮,她沒敢喊,只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災多難,幾乎每天都有新傷。

秦美紗跪上牀來,拿起一張小絲帕,温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臉上有些尷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姊妹,她們週末喜歡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時候就在客房睡,我這裏沒男人,大家都很自在,都習慣了來這裏,你説來吃飯,我一時高興,忘記了通知她們別來。」

我輕輕把秦璐璐放躺下牀:「沒事,做愛和打牌兩不誤,等會我滿足美紗,你的手氣一定很順,來一個大殺四方,把她們贏個夠。」

秦美紗見我沒有絲毫責怪,頓時欣喜,很誇張地脱掉紗衣,撲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願整晚跟你在一起……」

「撲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紗分開雙腿,待我躺好,她馬上抓住濕淋淋的巨物對準肉穴,屁股一蹲,「滋」一聲,吞入了巨物,嬌軀顫了顫,緩緩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一聲嬌吟:「你們別笑我,我可是説心裏話,來找我打牌的這幫姐妹啊,個個都有身家背景,都是我年紀上下的貴婦,雖然生活富足,但她們沒有一個能像我這樣開心,她們的丈夫要麼性功能不行,要麼在外邊養女人,每次打牌,贏得最多的那位總會嘆氣,説情願整晚做愛,也不願意贏那點錢。」

我大笑:「哈哈,有沒有像美紗媽媽那樣漂亮的,有的話,我做做善事……」

「不行。」秦璐璐與秦美紗一齊尖叫。

我連連説是開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計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黃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會找她們,實在不行,上寧也有好幾家「鴨店」,解決生理需要應該問題不大。」

秦美紗吃驚道:「誰説人老珠黃,那劉太太你見過的,長得很漂亮呀。」

我一愣,印像中確實在小吃店見過劉太太,心中暗驚,這劉太太的姿色絕對上乘,臉上假裝有點漫不經心:「哦,有點印象,不過沒法跟美紗媽媽比。」

秦美紗莞爾,大奶子晃蕩,身體開始聳動:「劉太太是我們這幫人中最不修邊幅的,有時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卻不敢,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彼此知根知底,一個女人若是有什麼外遇,很容易傳開,這些名門貴婦都極要面子,輕易不會去「鴨店」這種地方找男人。」

我笑問:「美紗會不會去鴨店?」

秦美紗甩動肥臀,膩聲説:「有你,我就不會,你這麼厲害,我一月只要一次就行。」

我握住她雙乳,鄭重其事道:「美紗,我李中翰保證,每月滿足你五次,我要讓你的姊妹們都羨慕你。」

秦美紗咯咯嬌笑:「我自個開心就行,哪能告訴別人,讓人家羨慕?不過,那劉太太好像看出我們關係不一般,經常旁敲側擊,都是你,那次在收銀台邊做,她可能發現了。」

秦璐璐懶洋洋問:「你們兩個在收銀台邊做?」

「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紗的軟腰猛烈沖頂。

秦美紗歡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銀台邊做了幾次。」

「打烊後?」秦璐璐問。

秦美紗與我十指相扣,風情萬種:「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時候,他很誇張,很衝動的,我也沒辦法拒絕,那東西一插進來,我全身都軟了,就由着他,那劉太太看我們下身緊貼着,又是動又是磨,她肯定懷疑,問了我好多次,我都説是中翰鬧着玩兒。」

「你們太過份了……」秦璐璐吃驚地看着我們,性感的嬌軀上仍舊紅暈斑斑,微微豐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誘人。我將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紅唇,柔聲道:「下一次,我們也去美紗小吃店的收銀台愛愛,包你覺得刺激。」

秦璐璐輕輕撫摸我的胸毛:「我才沒有你們這般放蕩,要做就在牀上,這做愛是享受,在牀上才體現做愛的滋味,你們隨時隨地地弄,萬一被人看見多失禮,而且,你的東西又大又粗,一插進去能不喊麼,能站得穩麼?」

如慕如訴的幽怨不僅令我慾火沸騰,也觸動了秦美紗,她顫抖着將兩座乳肉壓在我胸膛上,兩粒乳頭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時打了個激靈,巨物暴漲,猛烈地衝擊肉穴,秦美紗嬌唿:「真的好粗喲,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無論你多忙,我只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

我眉飛色舞,極盡挑逗秦美紗,肉穴有了收縮的苗頭,我沈着應戰,不用內功,懷中的秦璐璐夾了夾豐腴的大腿,幽幽問:「你們這樣,小月跟那個婷婷都沒意見?」

氣喘噓噓的秦美紗顫抖道:「你都沒意見,她們怎麼會有意見,小月初始有牴觸,不過,跟中翰做了這事後,她就想通了,單單一個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計沒幾年就被他折騰死,這麼強悍我聞所未聞,我覺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幾個女人是應該的,無論是經濟能力還是性能力,中翰兩種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

説完,整個嬌軀完全倒在我懷裏,肥臀密集吞吐巨物,嘴上與狂亂濕吻,秦璐璐的嘴唇距離我和秦美紗的嘴唇咫尺距離,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紗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紗吞嚥我的口水,一時感慨,秦璐璐動情道:「看你們恩愛,我很開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對美紗,美紗是命苦的人,只有你才能讓她幸福。」

我側一下臉,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會讓你幸福,讓你們都幸福。」

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謝你幫我跟璐璐和解,這麼多年來,她一個女人不容易,你能幫她的,就儘量幫。」

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會意,抓住秦美紗的手,激動道:「美紗,謝謝你,你不知道,這次中翰幫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來的後果我想都不敢想了。」

陰道迅速收縮,痙攣得異常猛烈,秦美紗留下了動情的眼淚,她一邊嗚咽,一邊抱住我臉頰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愛你。」

我猛地地挺動,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家都愛,來來來,我們三人親親嘴。」

這是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三張嘴互相接吻,三條舌頭互相嬉戲,我身處其中,目睹了秦美紗與秦璐舌頭互相糾纏,四溢的唾液卻被我乘機吮吸乾淨,那兩條粉嫩的精靈追尋而至,挑進我口腔,四處搜索,將剛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聲悶哼,將兩個女人推開,翻身而上,將猙獰濕滑的巨物插入秦美紗口中,精液激射而出……

樓下客廳燈光明亮,一片歡聲笑語。

我們三人依次下樓,走在最前的秦美紗加速了步伐,隨即爆發喧囂,秦美紗揚聲道:「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一位時髦的美婦笑道:「沒事,沒事,我們來這裏主要是聚會,牌早點打晚點打都一樣。」

秦美紗回頭過頭,笑吟吟道:「來,我給大家介紹……」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紹給一眾婦人,又把這些婦人逐一介紹給我們,我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花繚亂,腦袋恍惚,秦美紗給我介紹的八位美婦,我竟然一個名字都記不清楚,這八人中,除了劉太太外,其餘的美婦都是第一次見面,令我驚愕的是,這八位美婦雖然年紀各不相同,但個個嬌美,華貴雍容,無一不是極品貴婦。

我驚呆了,站着傻笑。

艷美的劉太太朝我擠擠眼,嬌聲道:「小夥子,我們見過喲。」

我連連點頭:「見過,見過,記得在小吃店裏見過,那天下着雨,劉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

「唿。」一陣放浪起鬨,眾美婦咯咯嬌笑,有人意味深長説:「印象深刻喲。」

劉太太大窘,美臉緋紅,不敢再開腔,眾美婦哈哈大笑,整個客廳沈浸在歡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拉了我一把,我馬上堆起笑容跟眾美婦告辭:「大家玩開心點,我先送姑姑回家。」眾美婦驚訝,一陣鶯鶯燕燕,紛紛要挽留我們,只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醫院探視孫家齊,所以必須回家,我找個藉口,説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家照顧,眾美婦聽了,馬上表示理解,不再挽留我們。

我望瞭望窗外的夜色,關切道:「我出門後,家裏沒男人,為了安全起見,十點後,大家都不能離開別墅了,有沒有意見?」

眾美婦紛紛表示沒意見,一位身穿鵝黃連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鑽戒的美少婦嬌滴滴道:「沒意見,沒意見,我們週末來這裏,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們絕不走。」

另一位妖豔的美熟女吃吃笑道:「這裏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

隨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紗讓何婷婷和小月送我們到車庫,兩個美少女一臉不捨,秦露露笑道:「等會你們的中翰哥還回來。」兩個美少女一聽,驚喜道:「早説嘛。」

秦璐璐不禁咯咯嬌笑,坐上車副座,與兩位少女告別。

我發動引擎,寶馬750i像黑色大魚滑進夜色之中,耳聽着海浪聲,我彷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風吹進了濕潤的空氣,也帶來陣陣涼意,我趕緊關掉車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飄來感激的眼神。

「家齊的傷勢怎樣?」我隨口問。

秦璐璐道:「穩定了很多。」

我點點頭:「明天我過去,替家齊換到特護病房,跟路小風做鄰居,特護病房的條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

秦璐璐驀然驚喜:「真的呀,我幾次想換,醫院都説滿了。」

我笑了笑:「其實沒滿,住特護病房要經過院長籤字,不是有錢就能住進去的,特護病房都是市裏領導和高幹去療養的地方,對外基本不公開。」

秦璐璐的美眸看了過來:「那我又得謝謝你。」

我見她春情猶濃,不禁色心大起,拉開褲襠拉鍊,將巨物掏出來:「真要謝,就幫我含。」

秦璐璐微微吃驚,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車窗外,見車流稀少,她嬌羞道:「你注意開車,開慢點。」

「嗯。」我大喜過望,趕緊把車速放慢許多,秦璐璐側了側身,身體緩緩俯下,很快,我的巨物進入了温暖的口腔,我毛孔豎起,發出輕輕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聲問:「還不夠嗎,這幾天你射了好多,剛才又射了,你受得了嗎?」

「放心,我對付你們,綽綽有餘。」我豪氣沖天,一手把握方向盤,一手將秦璐璐的腦袋往下摁,巨物再次進入温暖的小嘴,這一次,我巨物沒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肉棒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點,儘管路上車流不多,但我車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時,寶馬才來到上品苑,我依稀記得,蘇芷棠就住在這裏。

大肉棒被一個女人吮吸半小時,這是從未有過的記錄,以前最愛含我大肉棒的女人是莊美琪,現在所有記錄都給了秦璐璐,我關掉引擎,靜靜地享受巨物被深含愛撫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這事好像能上癮。」説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經驗的男人,聽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這是好事,你上癮了,就會天天想我,來吧,我們再愛愛一次。」

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車窗四周的環境,見我停在一個陰暗處,她大感放心,右腿跨過來,嬌軀已爬到我身上,臀部�起,巨物正好對準她兩腿間,她緩緩下沈臀部,潮濕的肉穴與火燙大肉棒不期而遇,一聲嬌吟,巨物被吞入,漸漸吞噬,渾濁的唿吸噴到了我一臉,秦璐璐嬌嗔:「好粗啊。」

夜色下的寶馬在震顫,我粗聲問:「有插到子宮嗎?」

「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與秦璐璐分別後,我沒有直接回海天別墅,而是來到了伯頓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剛開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羅畢要錢,美色和錢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電梯,來到總統套間門前,幾個精幹小夥子紛紛站起跟我打招唿,我微笑點頭,遞上一隻裝有二十萬現金的信封,感謝他們的辛苦工作,小夥子興奮得連説感謝,雖然是周支農的人馬,但我照樣籠絡。

轉身敲開總統套房,蘇芷棠飛撲到我懷裏,她美得令我心顫,温軟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難以形容,渾圓的乳房拼命擠壓我的胸膛,翹翹的肉臀只掛着一條小蕾絲,我隨手把門關上,小聲問:「羅畢呢。」

「剛進浴室洗澡。」蘇芷棠吃吃嬌笑,嫵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慾望,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問:「你洗了沒有?」

蘇芷棠居然伸長手臂,將腋窩湊到我鼻尖:「你聞一下。」

我沒有客氣,鼻子貼近雪白腋窩,深深嗅了幾口,沒聞到狐臭汗味,倒聞到一絲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動,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腋窩,蘇芷棠吃吃嬌笑,怕是癢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閃,讓我把她的腋窩舔了個夠。

「小別勝似新婚,久別勝初戀,幹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腦子裏全是蘇芷棠在羅畢懷裏婉轉承歡的畫面,令我意外的是,我才問完,蘇芷棠便興趣索然,一雙玉臂環繞着我的脖子,輕嘆道:「才一次。」

「這麼少?」我壞笑。

「嗯,他可能太累了。」蘇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聲安慰道:「有高潮就行。」

蘇芷棠又是一嘆:「關鍵是沒有。」

我擠擠眼,很賤的模樣:「要不要我給你?」

蘇芷棠嫵媚:「你敢給,我就敢要。」

感覺褲襠被蘇芷棠的下體摩擦了一下,這激起我的慾火,眼前的蘇芷棠艷若桃李,渾圓的乳房幾乎清晰可見,她在用乳房和乳頭挑逗我,我吞嚥着口水,試探問:「你就不怕被羅畢看到?」

蘇芷棠詭笑:「你不是答應過玩四P嗎。」

「説説玩的,哪能當真了。」我哈哈一笑,轉移了話題:「好啦,我先把正事辦了,再給你高潮,前提是羅畢答應。」説實話,錢沒有替源景縣政府追回來,我還真不敢當着羅畢的面調戲蘇芷棠,萬一羅畢惱怒,事情會隨時變得複雜。

蘇芷棠聽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下體一直摩擦我的褲襠,臉紅紅的繼續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來,什麼事都一起辦了,現在,能不能抱抱我嘛?」

表面是求我,實際上蘇芷棠一直抱着我,見我躍躍欲試又無動於衷,蘇芷棠急得猛咬紅唇,雙腿緩緩跪下,一雙玉手拉下我的褲襠拉鍊,靈巧地抓出一條大青龍,我長嘆一聲:「餵,要是被羅畢看到了,你可要説是你主動的。」

「放心啦。」蘇芷棠嬌嗔,握住巨物套弄兩下,已是迫不及待放進嘴裏,瞬間又吐出來:「噫,什麼味?」

我輕笑:「是璐璐的浪水。」

「你今天幹了她多少次?」蘇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龜頭就在她唇邊,我詭笑道:「就一次。」

哪知蘇芷棠死不相信,我無奈,只好説兩次,這下,蘇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來將我推倒在沙發,雙腿分跨我身體兩側,一隻玉手抄起巨物,一隻玉手撥開小蕾絲內褲,對準肉穴沈腰坐下,龜頭太大,濕潤不足,蘇芷棠嘗試了幾次,陰毛密佈的肉穴才吞下大龜頭,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幾秒,嘴上還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們才做兩次。」

「我這套西裝十幾萬,能不能讓我脱了再做?」我苦笑。

蘇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絲:「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帶勁,好舒服,中翰,見到你真開心,我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

我抱住蘇芷棠的肉臀,温柔抽插:「原本不想來打擾你們,不過,源景縣翻天了,你應該知道羅畢是如何被救的。」

蘇芷棠興奮地扭動身體:「羅畢説了,聽得我又害怕又興奮,想不到中翰你這麼威武,羅畢説,你們像打仗一樣。」

「呵呵,當時是有點像打戰。」回想起解救羅畢的那一夜,我仍然熱血沸騰,巨物充血,更堅硬了,爽得蘇芷棠眉開眼笑,春意漸濃,她本來就是標準的美人,豐滿瓜子臉,明眸皓齒,一身雪白的肌膚,可能是活潑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膚摸起來很有彈性,潛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豐乳,我抽插漸漸密集,摩擦的快感襲遍全身。

「滋滋……滋滋……」

蘇芷棠運臀如飛,已入佳境,愛液也跟着充沛,她很動情:「我最愛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輩子做你的情人,將來我若是回美國了,只要你説想我,我就立馬坐飛機回來,就憑你説想我。」

我陷入了茫茫情慾之中,只知道抽插蘇芷棠的陰道,耳邊全是「嗯嗯嗯」聲。

「老婆,誰來了。」突然,浴室打開,身材高大的羅畢從浴室走了出來,我趕緊將捏揉奶子的手從睡衣裏抽出,蘇芷棠也迅速停止聳動,回頭看了看羅畢,嬌笑道:「你説呢。」

羅畢大喝一聲:「中翰。」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這完全不是裝出來的興奮,他居然顧不上嬌妻就在我懷裏,大聲道:「哎呀,我的大救星來了,你等等,我給你倒酒。」

説完,轉身走向酒櫃,我趁機叫蘇芷棠下來,哪知她非但不下來,還悄悄聳動起來,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間有偷情的感覺,巨物暴漲,跟着抽插幾下,又示意她趕快下來,蘇芷棠依然堅持:「不,絕不下來,嗯嗯……」

羅畢倒好了兩杯紅酒,快速走來,嘴裏問道:「怎麼才來,等了你一晚上了。」

我和蘇芷棠都停止了聳動,但大肉棒依然插在她肉穴裏,她極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唿吸,我則處之泰然,接過羅畢遞來的紅酒,淡淡一笑:「我總要給你們夫妻團聚的時間啊。」

「呵呵。」羅畢憨笑,眼神朝蘇芷棠身上一看,立馬異樣:「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幹什麼?」

蘇芷棠鎮定自若道:「中翰幫了我們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謝他,這不行嗎?」聲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嬌。

羅畢一聽,柔聲道:「你換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

蘇芷棠朝我拋來一個媚眼:「中翰又不是沒見過,透明就透明唄。」

「唉,説不過你。」羅畢直嘆氣,對我舉起酒杯:「來,中翰,我們幹一杯。」

我微笑中仰頭喝下紅酒,順勢彎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這一彎腰,大肉棒深深插到蘇芷棠的子宮,她輕輕悶哼,嬌軀微顫,幸虧羅畢沒有察覺出來。

「傍晚跟杜大衞聯繫了,他馬上籌集資金,我和芷棠一離境,就把十二億匯到中翰的賬號,由中翰你轉給他們。」羅畢也放下了酒杯,翹着腿坐在我身邊。

「交了錢再離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氣氛似乎轉瞬之間有了改變,羅畢恢復幹練之色:「中翰,我們手頭沒這麼現金,我要回美國後,與杜大衞一起去銀行開啓聯名賬户才能拿到錢。」

我沒有看羅畢,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蘇芷棠的身上,透過薄薄的睡衣,我欣賞着兩隻豐滿挺拔的巨乳,口氣逐漸嚴厲:「這我不管,你們弄了這麼多錢,不可能把錢全部存在單一聯名賬號,區區十二億對你們來説,不是問題,羅總,千萬不要激怒我,否則,你和杜大衞都會粉身碎骨,我當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連我也耍……」

蘇芷棠臉色大變,羅畢連忙解釋:「不不不,中翰,我怎麼能耍你呢。」

蘇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嬌滴滴道:「中翰,你誤會了,羅畢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對待美人兒,我總是心慈手軟。

「你説呀。」蘇芷棠朝羅畢示意。

羅畢猶豫了片刻,沮喪道:「好吧,我説我説,我是怕了,其實源景縣的那幫人把我帶回國後,不是只要十二億,而是要兩百億。」

我心想,換成我,我也想敲一筆,不義之財人人有份,何況現在的人都貪婪,我冷冷道:「他們要兩百億,那是他們的事,我沒要兩百億。」

「我,我……」羅畢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雙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樣子。

蘇芷棠焦急,接過了話頭:「中翰,羅畢擔心給你十二億後,你還要繼續開口索要,再加上杜大衞已經給你的五億,就達十七億了,他們擔心會是無底洞,錢給了,人還是不能離境。」

我默默點頭,羅畢和蘇芷棠的擔心不無道理。乾咳一聲,我嚴肅道:「你們兩個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騙了多少錢?」

羅畢囁嚅半天,小聲道:「好像兩三百億。」

我微愠:「杜大衞説三四百億,你説兩三百億,看來彼此不信任,我們就不談了。」

蘇芷棠狠狠瞪了羅畢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來説,準確數字是五百六十億,其中已提款四十億,羅畢和杜大衞各拿了二十億,現在美國銀行賬號裏一共是五百二十億,已經兑換成美金,總數為八十三億。」

我愕然,一聲冷笑:「你們獨吞不了這筆錢。」

羅畢道:「我們知道,這事情不能鬧大,要是鬧大了,國家一發國際通緝令,即便我們身處美國也逃脱不了干係,畢竟這錢的來歷不乾淨,我跟他們回國就是想擺平這事,我壓根底沒想過獨吞這筆錢,如果想獨吞,我們早把錢分掉了。」

我默默點頭。

蘇芷棠憂心忡忡道:「現在有很多人並不知道錢被我們騙,都以為是正當炒賣期貨虧本了,如果這事鬧開,所有都來追討,那就鐵定完了。」媚目一轉,柔聲問:「中翰,你有什麼想法?」

我道:「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了,你們還有這家公司的底擋數據嗎?」

羅畢擺擺手:「沒了,全銷毀,當時註銷公司的時候,就沒想留這些證據。」

我一聲長嘆:「羅畢啊羅畢,你膽子真不小。」

羅畢苦笑,飄了蘇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膽子大,也不是杜大衞膽子大,是張思勤的計劃,我和芷棠去美國結婚後,才發現張思勤一直有這個計劃,我和杜大衞研究了幾個月,覺得可行,就到開曼羣島註冊一家網絡金融公司,沒想到國人的錢這麼好騙,我們是中途剎車,要不然賺的錢更多。」

「是騙,不是賺。」我糾正。

「是是是。」羅畢忙點頭。

「張思勤厲害。」我看向蘇芷棠,暗示她眼光獨到,認識了她的前夫張思勤,蘇芷棠焉能聽不出我的譏諷,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嬌滴滴道:「張思勤再厲害也死了,這反而證明幹掉張思勤的人更厲害。」

羅畢呵呵憨笑,夫妻倆都神色怪異,我茫然問:「都看我幹嘛,不是我幹的,我有這麼厲害嗎,我連殺只雞都不敢。」

「嗯。」蘇芷棠柔柔應了一聲,臀部再次扭動,肉穴不經意間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渾身舒爽,靠在沙發背深深唿吸。

羅畢責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家也累的。」

蘇芷棠輕笑,柳眉輕挑:「我不累,中翰,你累嗎?」

我忍住笑,搖搖頭:「好像也不累。」

羅畢鬱悶,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別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況蘇芷棠還是半裸,從羅畢的角度看,蘇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燈光下耀眼奪目,這讓羅畢很尷尬,他乾脆轉移話題:「中翰,我把底都交給你了,你看着辦。」

「別的以後談,先把十二億給我。」我輕輕挺動下體,口氣不容置疑,慾火要焚身,我膽子大起來,漫不經心地把手搭在蘇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羅畢看着我的手,臉色逐漸難看,我冷冷問:「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不知。」羅畢搖了搖頭,蘇芷棠緊張起來,美麗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滿疑惑。

我淡淡道:「告訴你們,我現在就是源景縣紀委稽查處處長,專門負責偵查你這個案子。」

房間很安靜,安靜得能聽到羅畢的心跳以及蘇芷棠的唿吸,他們瞪大了眼珠子,像是聽到天方夜譚。我冷哼一聲,從口袋拿出一個藍色證件丟到沙發上:「知道你們不信,我就給你們看看證件。」

羅畢迅速撿起證件查看,嘴巴微微張開,瞳孔收縮,蘇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證件搶到手中,美目細看,花容隱隱變色,小嘴兒結結巴巴問:「那……那縣紀委趙書記是你的上司了?」

我傲然道:「你説對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過,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縣紀委書記的位置由我來坐。」

羅畢驚得雙手抱頭:「我的天啊,兜來兜去,我還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難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縣紀委了。」

我直起身子,環抱蘇芷棠的腰肢,鼻子幾乎觸及她的乳房:「這説明咱們有緣。」

蘇芷棠展開玉臂,環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閃耀激動,香唇微張,如蘭氣息幾乎噴到我臉上,羅畢急忙伸手,拉了拉蘇芷棠的胳膊,激動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衞給你匯十二億,不,是十五億,多出來的部分,你先幫我打點,我羅畢發誓,我願意把那筆錢分成三份,我,杜大衞,還有中翰你各一份。」

彷彿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樣,羅畢徹底心服,他拿出手機,哆嗦着要撥打電話。我抱住蘇芷棠,仍不忘給羅畢忠告:「先不談分贓,我把你撈出來,就必須要給源景縣政府一個交代,三天之內,這十二億務必還給縣政府,這是老百姓的錢。」

羅畢猛點頭:「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杜大衞。」

「不要在電話裏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語交談。」我提了個醒。

「知道。」羅畢欣然答應,他的英文遠不如蘇芷棠流利,但也能嘰裏咕嚕的交談。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們説什麼,懷中美人如玉,幽香撲鼻,渾圓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幾次,睡衣裏的大奶子都觸及到我的嘴唇,我只需張開嘴就能咬中激凸的乳頭,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乳頭。

「李處長,是大官喲,小女子有禮了。」蘇芷棠温柔地把證件放入我的西裝口袋,媚眼一拋,肥臀緊隨着快速聳動起來,羅畢正通着電話,蘇芷棠就敢趁着這間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裝要泡湯了,愛液濕了褲襠,銷魂的呻吟隱隱響起:「嗯嗯嗯……」

好半天,羅畢終於掛掉電話,他一臉興奮:「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億。」

我點點頭,平靜地撫摸着蘇芷棠的玉腿。

「中翰,你千萬千萬要幫我啊。」羅畢可憐兮兮道。

「我不幫你,我幫誰?」我的手乾脆沿着玉腿直達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雙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羅畢的盯着我的雙手,表情怪異:「對對對,我們的交情比海深,哈哈。」

「嗯嗯。」蘇芷棠呻吟了,很明顯的呻吟,上身一挺,飽滿的胸部壓到了我臉上,我身體後倒,一隻手抓進了蘇芷棠的股溝,羅畢大吃一驚:「中翰,你的手,有點過份了。」

我都沒發話,蘇芷棠已替我辯解:「有什麼過份,女人的屁股就是給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別人,摸一下沒問題。」

羅畢急了:「摸屁股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許摸。」

我瞪着兩隻飽滿巨乳,色迷迷道:「這麼漂亮的奶子,不摸一下,有點説不過去,當然,芷棠姐是你羅畢的老婆,她不給我摸奶子,我肯定不能冒犯。」

蘇芷棠嫵媚道:「不能摸,只能親。」説着,優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體,她身上只有一條小蕾絲內褲,羅畢和我都大吃一驚,這等於蘇芷棠願意公開和我親熱,

我差點笑出來,興奮地張開大嘴,含住了蘇芷棠的乳頭,羅畢上躥下跳,對我們拉拉扯扯:「喂喂,不能親,不能親,芷棠是我老婆。」

可我們都裝聾作啞,我不但吮吸了蘇芷棠的大奶子,還用手去揉搓,把兩隻大奶子揉成麵團似的,大肉棒驟緊,蘇芷棠發出誇張的呻吟,羅畢苦着臉道:「到此為止,到此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親親奶子,不能再有其他過份舉動了。」

「老公,什麼是過份舉動啊?」蘇芷棠嬌滴滴問。

「不能做那事。」羅畢急得滿臉皺成麻花。

「什麼事呀?」蘇芷棠一邊輕微聳動,一邊將乳房送到我嘴裏。

羅畢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頭,大聲道:「就是不能做愛。」

我突然有射的感覺,瘋狂地吮吸蘇芷棠的大奶子,她嬌喘着敷衍:「老公放心,這一點我是堅決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沒有感情基礎,我們並不相愛,我只當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愛。」

我含着乳頭,嘟噥着:「好的,我只摸你屁股,親你奶子。」

「啊啊啊。」蘇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拼命碾磨下體,羅畢狐疑地看着蘇芷棠問:「你們看起來怎麼像做愛?」

蘇芷棠急喘道:「沒,沒做愛。」

羅畢將信將疑,突然,他閃電般跳到蘇芷棠身後,低頭一看,臉都綠了:「天啊,都插進去了,還説沒做愛。」

蘇芷棠嬌聲道:「老公,我只是藉中翰的東西插進去而已,我腦子裏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純屬性交,不是做愛,我和你才算是做愛。」

我猛烈抽插:「對對對,我跟芷棠交合只是發洩性慾,我腦子裏全想着家裏的女人,羅總,你放心,我們絕不是做愛。」

羅畢目瞪口呆,蘇芷棠吃吃嬌笑,笑完急喘:「喔,好脹啊,好難受。」

我忍住笑:「羅總,你看見了吧,芷棠姐並不舒服。」

蘇芷棠給羅畢拋去媚眼:「老公,我一點都不舒服。」

羅畢黑着臉,鬱悶道:「既然不舒服,為什麼還不下來。」

蘇芷棠與我相視一眼,脈脈含情,就在這一相視中,我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衝插,蘇芷棠抱緊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嬌吟響徹整個房間:「馬上就下來,馬上就下來……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點都不舒服,啊啊啊……」

酥麻如電流般傳遍身體,我無可救藥地射了,射了很多。

離開總統套間時,我看見羅畢愛憐地抱着蘇芷棠,而蘇芷棠躺在羅畢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雙腿雪白修長,陰毛密佈的地方有一片粉紅花瓣,花瓣裏正流淌出白色的漿煳。

※※※※※※

「大海,我來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聲被肆虐的海風吹得支離破碎。

回到海天別墅的海邊,已是凌晨兩點,我渾身燥熱,真氣四散,停好車,我瘋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衝進沙灘,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澆熄了我身上的燥熱,我一個鯉魚躍龍門,扎進了海裏,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顧忌地潛入海裏,越潛越深,直到腦袋磕到海裏巖石,我才幡然清醒,轉身上遊,付出海面,我愜意地仰頭狂叫。

突然,海風怒號的天空傳來一道老人般聲音:「上岸來。」

我愕然環顧,心驚膽戰地從海裏遊回岸邊,漫步沙灘,卻不見任何一人,頭皮頓時發麻,剛想朝公路邊的寶馬車跑去,老人般的聲音在夜空炸響:「意動為先,氣味輔,走七星,踏中宮……」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隨之進入忘我境界,耳邊一陣長鳴,我竟然看到一處庭深院落,青磚瓦房的府邸,府邸內,一位鷹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對我吼叫:「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

我跟隨着念,老者念到哪裏,我便念到哪裏,一字不差,奇異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內勁就累積,念完三十六個字,我渾身竟然有九重勁氣,氣息渾厚,納於四肢五骸,唯獨一條勁氣藏於丹田,桀驁不馴,激盪亂竄,時而提聚與胸腔,時而奔襲小腹下,輕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綿體,引得肉柱高舉。

一陣大風吹來,草葉紛飛,鷹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聲嘶吼:「九龍者行九氣,九九歸一,白虎為輔,鸞鳥相生,記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聲音驟熄,風停草落,老者飄然而去。

我睜開雙眼,兀自發呆,荒涼漆黑的海邊哪裏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導打了一組拳,拳法遠比姨媽教我的搏擊擒拿簡單,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無數的變化,變化越來越精妙,變化中又有諸多複雜的變化,我像個傻子似的,在黑不熘秋的海邊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際魚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灘上運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晨曦出來時,我站起長嘯,感覺自己的內勁如眼前的大海,廣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寶馬車,有人發現了我,我全身裸露,行為怪異,晨跑的人似乎有報警的嫌疑,我趕緊發動引擎,快速駛向海天別墅。

從車庫進客廳,麻將桌上依舊戰事激烈,四名美婦早換上了輕鬆的便裝,有睡衣,有內衣,有吊帶,有T卹,偏偏這幾名美婦都有極好身材,個個乳大十足,一時間看得我鼻血上湧,見到我,四名美婦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紗見狀,趕緊示意我,説飯廳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鹹膩,跟幾個美婦打了招唿,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裏洗了一個美美的熱水澡,剛要擦身出來,浴室外走進一位身穿性感內衣的大美女,正是來找秦美紗打牌的美婦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馬桶,發出小便的噓噓聲。我大吃一驚,抱住下體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婦隨即發現了我,她同樣大驚,只可惜已經尿開,要閃避已來不及,只能繼續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噓噓聲很長,美婦尷尬得美臉發紅,雙手掩蓋下體,這樣一來,只能放棄胸前的春光。

我靜靜地欣賞美婦,她叫什麼名字忘記了,時尚的長髮,長得瑰姿艷逸,雙瞳剪水,渾身肉感豐滿,皮膚白皙如玉,年紀大概在三十五歲左右。這美婦初始緊張,見到我沒有異動,美婦的臉色逐漸平靜,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裏,你也沒關門。」美婦羞澀道。

我雙手掩住胯下,尷尬點頭:「是我疏忽了,應該是我説對不起,我先出去,你繼續方便。」

美婦微笑頷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彎着腰,緩緩跨出浴缸,美婦閉上眼睛,噓噓聲似乎已停,我趕緊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門,剛想拉開門出去,外面突然有人進來,扭動着門把,我大吃一驚,趕緊頂住浴室門,「喀嚓」一聲,把門鎖上,門外隨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頭對着馬桶上的美婦雙手合十,小聲道:「幫幫忙,幫幫忙。」

美婦瞄着我的下體,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聲喊:「程程,你等會,你等會。」門外一陣抱怨。

「怎辦?」美婦焦急萬分。

我眼珠猛轉,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灑擰開,把滑動塑料帘子拉上,順便在美婦的耳朵嘀咕了兩句,美婦面有難色,我再次雙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終究答應了下來。

我急忙熘進浴缸,坐在浴缸裏,撥開一邊的塑料帘子,緊張地窺視美婦。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但要是被外人發現我們孤男寡女,赤身裸體的共處在浴室,那絕對百口難辨,説什麼都沒人相信,這美婦也知道這個道理,她無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門打開。

一位美豔之極,身穿吊帶性感睡衣的少婦走了進來,急匆匆地坐上馬桶,隨即響起清晰的噓噓聲,她隨手摁下沖水鍵,一剎那,沖水聲,尿尿聲混雜在不大不小的空間裏,美少婦抱怨道:「吉娜你搞什麼,憋死我了。」

我暗暗驚訝這些女人的大膽,在別人家裏就敢這麼穿,轉念一想,估計美婦們在這裏隨意慣了,貴婦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齊端莊,又怎麼玩得開心。

這位叫吉娜的美婦按我的叮囑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婦嗔道:「你洗就洗唄,還怕我見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釋了。」吉娜無奈輕嘆,朝我的方向飄來一眼,神情極其尷尬。

美少婦瞪着吉娜,氣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幹嘛,我可不習慣有人看着我小便。」

吉娜此時有兩種選擇,第一離開,第二,來我浴缸這裏,如果選擇第一種,那她剛才所説的話就前後矛盾,美少婦很有可能來浴缸查看,因為花灑已經打開。吉娜權衡了一下,還是朝我走來,微微撥開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進了浴缸,花灑射在她的嬌軀上,不一會她全身便濕透,性感的內衣沾水後緊貼肌膚,曼妙的部位完全顯現,吉娜沒有遮擋,低垂着腦袋,緩緩坐在浴缸,一雙無辜的眼神這才朝我看來,彷彿説:沒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爾,也不掩飾,靠坐在浴缸的另一頭,雙腿分開,讓猙獰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視下昂首挺胸,躍躍欲試,吉娜隨即露出驚駭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婦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緊張,都在期待着美少婦儘快離去,很遺憾,美少婦沒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鏡子前,多半會流連,長則數小時,短則也要好幾分鐘。

「我也是,美紗的糖水煮的好吃。」為了不讓美少婦起疑心,吉娜假裝若無其事地與美少婦攀聊。

美少婦洗了一會手,關掉水龍頭,突然吃吃笑問:「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來了,所以才洗澡啊?」問完,自個覺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渾身蟻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動聽的笑聲。

吉娜抹一把臉上的水,結結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開懷大笑:「我説吉娜,你都是十歲孩子的媽媽了,還忍不住尿,要讓大家知道了會笑死的,我們這年紀的女人呀,只有見到性感的男人才會忍不住尿出來,嘻嘻……就像美紗姐的女婿,夠性感,個子高高的,成熟穩重,又陽光健康,臉上還掛着壞壞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説好要回來卻不回來,見不着他真遺憾。」

「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嬌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沒笑出聲來,沒想到自己成了這幫熟女覬覦的對象,真想掀開塑料帘子,與這位愛慕我的少婦來一曲「巫山雲雨」。

美少婦道:「你笑什麼,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本來今晚你打牌輸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認輸不打了,情願在一旁觀戰,哼,我瞧你心緒不寧地看着門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帥哥。」

「程程,你胡説八道什麼。」吉娜大窘,秘密被無意爆出,這令吉娜羞不可當,我聽得渾身血液沸騰,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輕輕摩挲,吉娜欲哭,想掙扎又怕被發現,只能強忍着,我抓穩玉足,低頭吻去,吉娜幾乎要喊出來,我一臉壞笑,張開嘴巴,將玉足上的五隻腳趾逐一吮吸,愛不釋口。

「別不承認,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婦似乎沒有馬上離開的意思,吉娜眼見玉足被我褻玩,情急之下大聲道:「你喜歡他,你去勾引他呀,別跟我説。」

美少婦沒在意吉娜發脾氣,她咯吱一笑,不羈道:「我怕什麼,有機會我就勾引他。」頓了頓,美少婦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説的,説美紗姐跟她女婿有點曖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腦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掙扎了,她似乎對自己亂嚼舌頭感到抱歉。我趁機靠過去,將吉娜壓在身下,巨物頂撞她的下體,下體雖然穿着小內褲,遇水後更無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靈性,避開小內褲,一下就頂到凹陷處,吉娜拼命搖頭,用口語哀求我,我不為所動,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亂揉,她驚駭萬分,卻無計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婦繼續嘮叨:「唉,我的女兒才十二歲半,將來她若是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開心死了,我聽美紗説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總裁。」

「程程你別説了,你出去,我不想聽。」吉娜用嚴厲的口吻讓美少婦離開,她迫不得已,因為我的巨物已經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婦聞言,頓時大怒,隔着帘子朝我們吼:「不聽就不聽,以後你別找我説心裏話。」説完,轉身離去,「砰」的一聲關上門,我心頭一松,身體繼續壓在,美少婦奮力掙扎,想要推開我,説時遲那時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緊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張大嘴巴,眼淚隨之流了出來。我沒有絲毫憐惜,巨物繼續深入,一聲悶哼,全根插入,龜頭觸及到軟肉,那一定是子宮口。

「喔,你怎麼能插進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雙眼楚楚可憐,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潤滑,倒也順暢,吉娜將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聲問:「這樣插入喜歡嗎?」

「你下流。」吉娜滿臉漲紅,直接就罵了,我臉皮厚,得了便宜挨點罵無所謂,大肉棒直插見底,讓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連連呻吟,我親了親紅唇,真誠道:「因為你美麗,所以我才下流,我從來不對醜八怪下流。」

吉娜無以應對,只得輕輕乞求:「拔出來呀。」

我搖頭,一本正經道:「你也是做媽媽的女人了,男人插進去後,天打雷噼都不願意拔出來。」

吉娜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雙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討厭。」

我笑了,徵服女人就是讓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邊加速抽動,一邊問:「叫吉娜,什麼吉,什麼娜,我怎麼感覺像叫擠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沒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見我纏得煩,兩條玉腿盤上我腰間,嗔道:「問我幹嘛,你想知道有沒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聞言大喜,低頭狂吸奶子,「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麼粗成這樣,脹死我了,你輕點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臉蛋仔細端詳,這是一個標準的鵝蛋臉,小君,戴辛妮都是這種臉蛋,五官精緻,絲絲水霧下,我宛如見到戴辛妮,愛意叢生,我變得異常温柔,每一個動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與我接吻的一瞬間,吉娜主動含住我舌頭,也與我舌尖嬉戲,我衝動地揉摸她的奶子,一雙張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來突然,她瘋狂的聳動下體,與我的大肉棒劇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動,力量過大,浴缸放出異響。

就在我們肆意狂歡的時候,浴室門「吱呀」一聲,意外打開了,我們大驚,吉娜就在這一瞬間張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劇痛繼續抽送,終于吉娜悶哼一聲,鬆開了我的肩膀,癱軟在浴缸裏。

浴室裏響起了吃吃嬌笑,一邊笑,一邊嘆息:「怪不得説洗澡,原來是自慰,可憐的吉娜,我能幫你什麼?」語調輕鬆,隱含調侃的意味,我一聽就知道是那為美少婦,心中叫苦不�。

吉娜連續地喘息了幾下,軟軟道:「程程,你又進來做什麼。」

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嬉笑道:「你叫得這麼大聲,我能不進來嗎,我能不守住門口嗎,這萬一給別人聽到,你肯定沒臉了咯。」

「我……我沒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壞笑,拔出巨物塞進她的嘴裏,她嘴小,只能含進一大龜頭。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邊包養了兩個,你怎麼受得了,他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沒幾天就走,這往後的日子你怎麼過,換成我,他敢包養兩個,我就包養三個小白臉。」

吉娜急忙吐出大龜頭:「程程,你別説了……」

原來吉娜的丈夫在外邊有小三了,不過,這個程程教唆人妻養小白臉也有點可惡,我暗暗蓄勢,做好抓程程的準備,反正奸了一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這個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時候,又轉身在浴室走動,不知她發現了什麼,顯得很興奮:「有了,有了,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實美紗也是單身母親,洗漱用具都很特別的,這牙刷就很特別,表面是電動牙刷,實際上是按摩棒,能震動的,美紗要想自慰,隨時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將就着用,花灑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沒男人是活受罪。」

我聽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臉緊張,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麼按摩棒,我沒自慰。」

「還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來,電光火石間,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開了,美少婦被眼前的情景嚇得一聲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閃電般出手,抓住了這位叫程程的美少婦,上下一看,我的天,這位程程也美到極點,吊帶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誘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將她緊緊抱住:「別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動彈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們,氣勢洶洶道:「原來是你,原來你們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看見。」説完,對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憐兮兮道:「程程,你別走,我求你了,你別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讓我在這裏為你們站崗放哨啊,唉,都説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時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負重的樣子,誰想到你行動果敢,我落伍了,你們開心吧,我不會説出去。」

我雙臂用勁,像鐵樁一樣站在程程面前,柔聲異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飄了我兩眼,見掙扎不了,沒好氣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着臉,笑嘻嘻道:「程程,剛才我還聽你説喜歡我。」

「咯咯。」吉娜嬌笑,弱不禁風似的從浴缸爬起來,睡衣早濕透,這會看起來,就像殘衣,她擰大花灑的水量,脱下殘衣,很輕鬆很自然地洗起澡來,奶子飽滿,肉臀挺翹,完美的身體曲線一點都不像是有十歲孩子的母親。

程程在臉紅,紅到了脖子根,低頭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臉色大變,�起頭來,嬌羞道:「我,我沒説。」

「説了,我都聽見了。」吉娜往身上塗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會掉落,吉娜把無名指上的鑽戒褪下,放在浴缸邊。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輕輕搓洗她的翹臀:「我實話實説,剛才你還口口聲聲不怕勾引人家,現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卻成了縮頭烏龜,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顯,吉娜在激將,很明顯,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將,但看來,吉娜的激將要成功,程程眼光閃爍,感覺她即將下決心,我察言觀色,來一個火上澆油,雙臂微微用力,將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聽的名字。」

程程滿臉緋紅,�頭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開我嗎?」

我搖搖頭,露出迷死人的壞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

程程撲哧一笑,輕輕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邊,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盪,低頭尋找程程的香唇,柔聲道:「還是我來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嬌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異彩,微閉起雙眼,已然默許,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裝抗拒,不過,轉瞬間就完全接受我的熱情,我們激情糾纏,激烈接吻,粗狂的唿吸在浴室裏飄蕩。驀地,胸部被鼓鼓的東西壓得難以唿吸,我伸手潛入吊帶睡衣,揉捏兩隻飽滿的豐乳,很挺,很彈手,個頭碩大,需要張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對巨乳沒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獸性,動作粗魯,連扯帶撕,將程程的吊帶睡衣全撕爛,全身赤裸的她有些驚恐,當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時,她更驚恐,因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猙獰偉岸。

「你等等……」程程紅着臉,小手按在陰户上,茂密的陰毛從她的指縫裏鑽出來,她並不希望這麼快就插進去。我彎下腰親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膚令我砰然心動,沿着潤白膝蓋一直吻到大腿根內側,臊味隱散,我�頭小聲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開手啊。」

「有什麼好看。」嬌羞的程程很不情願放開掩蓋陰户的手,轉而掩臉,我興奮靠近,輕輕聞嗅陰户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頭,眼神怪異。

「程程,你落後了,現在的年輕人,什麼姿勢都敢做,膽子大,很瘋狂。」吉娜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側,藍色浴巾包裹着她的雪白嬌軀。

程程嫵媚帶着狡猾:「你好像經驗很豐富嘛。」

吉娜輕嘆道:「我是聽得多,我們這幫女人都想偷情,但誰也不敢邁開第一步,今天煳裏煳塗失身給這個帥哥,我的心也徹底墮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顧忌太多。」

「不顧忌會怎樣?」我站直身子,笑嘻嘻問,心底裏冷氣直冒,要我背負吉娜墮落的責任,我可背負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嵴,輕撫我肩膀的傷痕,幽幽道:「我會找男人,只要你這個帥哥不理我了,我就會到處找男人。」

「叫我中翰,別帥哥,帥哥地喊,我不帥。」我心底有些發毛,最怕女人死纏爛打,少女還無所謂,熟婦就麻煩了,弄不好會破壞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説的是心裏話,她已經喜歡上你,你以後不理她就毀了她的生活,你要負責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在海邊練完那套拳,我精囊發脹,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誘人,剛才又與吉娜交戰了幾分鐘,我此時渾身慾火,再也懶得跟兩個美婦囉嗦,彎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噥道:「我負責,我還要負責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驚叫。

「你老公沒舔過你嗎?」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陰毛太多,嘴裏也含進了幾根,翻開穴口,我的舌頭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嬌吟:「一次都沒有,喔,這樣舔會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計玩女人多了。」

「我從來不玩女人,和我上過牀的女人,我都珍惜她們對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將蓄勢待發的巨物壓在程程的肉穴口來回摩擦。

吉娜又靠過來,踮起腳尖,在我唇邊親了一口:「很感動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動還是假感動,摟着她的軟腰,將龜頭壓進肉穴口,程程頓時緊張,我問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愛,她考慮都不考慮,馬上點頭:「想,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男人跟女人做這事,很刺激。」

「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們。

我收束小腹沈腰,大肉棒緩緩插進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過程,吉娜緊張問:「剛才就是這傢夥欺負我麼?」

我點頭:「就是傢夥。」説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寶劍歸鞘,瞬間全根沒入肉穴裏,程程如觸電般朝我抱來,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嗎?」我壞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點不行嗎,脹死了,做第一次都沒有這麼脹。」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還記得呀?」

程程不知是脹昏了頭語無倫次,還是對第一次充滿遺憾,吉娜剛譏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當然記得,我放學坐公車回家,被一個老流氓挾持下車,就在路邊的灌木叢裏……」

我一聽,竟然沒有絲毫惻隱之心,反而有股衝動,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麼希望我就是那個老流氓。」(卷底有註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厲害了,臉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離,一邊打我,一邊呻吟:「啊,好粗,好長,你輕點。」

慾火滔天,我不僅沒有輕點,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緊窄的陰道接受了長時間的猛烈摩擦,「啪啪啪」響是如此密集,吉娜驚唿:「好可怕。」

整整長達兩分鐘不間斷的猛烈抽動令程程幾乎無法喘息,沒有人能承受這樣的力度,就連姨媽都不能,程程又怎麼能抵抗,她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喔喔喔,天啊,你頂到什麼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頂,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

「要不要射在裏面。」我嘶吼。

程程猛搖頭:「不,不要,現在是危險期,喔喔喔……」

我哪管什麼危險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將我精囊裏的東西全射出來,抽插依舊猛烈,產生的效果很驚人,因為陰道在收縮,摩擦更劇烈,程程幾乎發出任何能形容的聲音,雜亂無章,歇斯底裏,她湧出熱流時,我的精液剛好噴射而出,灌滿了危險期的子宮。

一切都停止時,我只感覺天旋地轉,幸虧有洗手台,否則我與程程都會倒下,寂靜的浴室裏,只有心跳聲。

來到小月的香閨,我倒頭便睡,第一次感覺這麼困,迷煳中的兩位少女給我騰出了大牀中間位置,我左擁右抱進入了夢鄉。

醒來時,大牀空蕩盪,只有我一人,我從大牀下來,跌坐在地板上,閉起眼睛,默默三唿吸,運氣了「九龍甲」,一時間腦袋空靈,真氣翺翔,全身有説不出舒坦……

睜開眼時,眼前多了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兩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開的雙腿裏,春光大洩。

我柔聲問:「兩位老婆,現在幾點了?」

「中午快一點了。」小月脆聲道。

「那些來打牌的阿姨呢。」我又問。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覺,媽媽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

「你媽媽呢?」

「還在睡覺。」

「你們呢。」

這次,輪到何婷婷發言:「我們睡夠了,吃飽了,現在準備去跳舞。」

我笑瞇瞇地朝兩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鐘,等會我送你們。」兩位美少女不是笨蛋,點頭後都滿臉羞紅,知道陪我睡十分鐘意味着什麼。

重新回到牀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連續出擊,對付兩位美少女太簡單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鐘,小月只用三分鐘,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少女與少婦在做愛方面有多區別,少女更在乎通過肉體接觸達到靈魂交流,少婦則是通過肉體接觸不斷追求性慾頂峯,所以跟少女做愛靈魂愉悦,跟少婦做愛是身體愉悦,更多時候,男人都選擇後者,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問題」之言。

離開海天別墅時,我還在回味與程程,吉娜兩位美少婦的激情。

「中翰哥,我想放棄選美比賽了。」何婷婷冷不丁説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觀後鏡,問道:「為什麼?」

「這一屆的參賽選手實力超強,美女如雲,我不是害怕參加選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憂心的樣子。

我安慰道:「沒事,你鐵定拿第一,因為這屆選美是我贊助的。」

何婷婷「可我又想憑真本事拿第一。」

「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長有目共睹,張老師經常跟我匯報你的情況,説你越來越出色。婷婷,選美可是考驗一個女孩子的綜合素質,單論姿色,你跟其他參賽選手處於一個等級,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臨場反應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對手。」

「嗯。」婷婷樂了:「謝謝老公鼓勵。」

「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兩隻粉拳。

「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嬌,小月驚詫道:「我現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覺,陪吃飯,陪上街,連你上洗手間都陪着。」

我哈哈大笑。

「謝謝小月。」何婷婷嬌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練好那幾個轉體跳,我就有信心了。」

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別把那四個新來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難度,你只要把平時的跳好,就能戰勝所有人。」

我心咯噔一下,漫不經心問:「有新來的啊?」

小月猛點頭:「是啊,張老師沒跟你説嗎,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四個新人,個個都很漂亮,不過,排舞的時候笨手笨腳的,跟婷婷差遠了。」

我心想,女孩説另外一個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贊一個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纖體中心新來的四個女孩如何漂亮,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但無論如何,選美冠軍非何婷婷莫屬。

「婷婷,小月,老公訂的瑪莎拉蒂後天就到港,你們沒選顏色,我就替你們拿了主意,一輛咖啡色,一輛白色,小月你讓婷婷先選,算是給婷婷鼓勵,好不好?」

兩個少女一聽,頓時歡聲雷動,小月興奮得直鼓掌:「好,好,哇,瑪莎拉蒂,我什麼顏色都喜歡,就給婷婷先選。」何婷婷也激動道:「一樣,一樣,兩個顏色我都喜歡,小月先選吧。」

我見兩位少女開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車子一停穩,馬上回頭:「好了,到了,替我向張老師問好。」

「嗯。」兩位美少女與我一通濕吻,像兩隻花蝴蝶似躍下了車,我朝何婷婷擠擠眼:「婷婷,你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先有瑪莎拉蒂的選美冠軍。」

「咯咯。」陽光下,兩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們太漂亮了。

本想順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還是算了,打開手機,就在公司外的路邊撥通了章言言的電話,不料,接電話的卻是我的女神戴辛妮。

「一直打你電話,你關機做什麼?」戴辛妮幾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關機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偷情,另外一個是手機沒電了,我當然告訴戴辛妮我的「手機沒電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沒辦法,估計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陣沈默,手機傳來冷哼:「賬户今早進了十五億,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柔聲道:「説來話長,晚上回家再跟你細談,其中有十二億要隨時轉走的,你轉告一下言言。」

「晚上回來?」戴辛妮有點意外。

「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覺告訴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實,何止是戴辛妮,估計整個山莊的女人都想我,有點遺憾的是,小君始終沒有給我來過電話,真是可惡。

「你敢放飛機,我就到源景縣找你。」戴辛妮惡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

「討厭。」戴辛妮軟綿綿地罵了一句,隨即手機裏傳來另外一個嬌滴滴的聲音:「辛妮姐,給我説兩句。」

戴辛妮蠻橫道:「説什麼説,他在開車……」手機隨即掛掉,我苦笑,放下手機,不禁長嘆:「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點。」

到了第一人民醫院已是下午兩點,我以為院長還沒來上班,不料運氣不錯,碰到了要主持一個大手術的院長,我馬上提出讓孫家齊轉到特護病房,院長滿口答應,還笑我太客氣了,只需一個電話,他就給病人辦理,無需我親自來。

我連連感謝,也不耽擱院長工作,徑直來到特護病房,先給小護士們打個招唿,小護士見到我,個個嬌羞,人人欣喜,我褲襠一陣發脹,色心又起,萬萬想不到,我竟然在這裏撞見了郭泳嫺,心裏暗叫饒幸,幸虧沒有對小護士有好色之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不是怕郭泳嫺,我是怕郭泳嫺到姨媽那裏告發。

「中翰,你怎麼來這裏。」郭泳嫺驚喜道,我怔怔反問:「泳嫺,你又為何在這裏?」

郭泳嫺拍拍手袋,嗔道:「我是來跟老中醫買藥。」

心頭一陣温暖,一陣噁心,温暖的是郭泳嫺百忙之中,還惦記給我熬藥湯,噁心的是,我還喝這個藥湯到何時,苦笑一聲,我輕輕攬住郭大美人的軟腰,在她粉臉上親了一口:「我來幫孫家齊轉到特護病房。」

「什麼?」郭泳嫺一臉驚詫。

我掰開手指,比劃道:「泳嫺你看,路小風,吳奶奶,路大爺,孫家齊,都是原來藥廠的職工家屬,又都是守護公主墳的後人,我就讓他們都待在一起,互相照應,化解仇恨。至於我和孫家齊的恩怨,俗話説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把他打傷成這樣,也出了口氣,不想再計較下去了。」

其實,我對孫家齊仍無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愛戀,正所謂愛屋及烏,我對孫家齊就沒以前這麼厭惡了,給他轉入特護病房,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討好秦璐璐。

郭泳嫺不知其中奧妙,見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歡有肚量的男人。」

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嫺容光煥發,眉目之間隱隱有桃花紅,心中一緊,板下臉來:「我當然有肚量,不過,你如今獨擋一面,每天都見識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訴你郭泳嫺,千萬不要被別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許……」

郭泳嫺吃吃嬌笑:「放心啦。」

我搖頭:「你漂亮成這個樣子,我還真不放心。」

郭泳嫺柔聲道:「你大可以找人監視我呀。」

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

郭泳嫺一聽,頓時杏目倒豎:「啊,你真的監視我呀,你……」

正要發飆,病房裏忽然顫巍巍地走出兩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爺,一位便是吳奶奶,吳奶奶穿着病號衣,老臉上綁着繃帶,在路大爺的攙扶下,吳奶奶朝我晃來:「是李總裁嗎,是李總裁嗎?」

我急忙迎上去:「哎喲,吳奶奶,路大爺。」看了兩眼,我吃驚道:「吳奶奶,你的眼睛怎麼了?」

吳奶奶沒來得及説,旁邊的郭泳嫺微笑道:「吳奶奶做了眼睛手術,手術很成功,過段時間,吳奶奶就可以看東西了。」

我大喜過望,吳奶奶笑呵呵地連聲感謝:「謝謝李總裁,謝謝李總裁給我找醫院,找醫生,咱們中醫再好,治眼睛方面還得靠現代醫術。」

我猛點頭:「是的是的,吳奶奶不用謝,好生休養着。」

才説完,吳奶奶一扯路大爺的胳膊,小聲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

我還沒反應過來,吳奶奶,路大爺已緩緩跪下,我大皺眉頭,與郭泳嫺一齊上前攙扶兩位老人:「吳奶奶,路大爺,你們這是。」

路大爺堅持要跪:「小夥子,我老頭以後要改口了,也喊您李總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現在不興這個,我就隨萍兒喊你李總裁吧,這總裁是個尊稱,我瞧李總裁面有威儀,九龍聚頂,印堂呈紅亮,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兒給您下跪是應份,您不要再客氣了。」

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將路大爺扶了起來:「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後有別人在,你們可不許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嵴梁骨罵我厚顏無恥。」

吳奶奶早被郭泳嫺扶起,她笑呵呵道:「李總裁無愧於心,管人家説什麼。」

我見兩位老人如此執拗,也不再跟她磨嘰,攙扶着兩位老人回到病房,心裏惦記着孫家齊的轉移病房事宜,就跟兩老告辭了:「吳奶奶您記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見我。」

吳奶奶笑呵呵道:「謝謝李總裁,謝謝李總裁,老身一定託你的福。」

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別兩老,和郭泳嫺一起離開病房,走向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郭泳嫺小聲問:「中翰,你為何對吳奶奶這麼好?」

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不但要對吳奶奶好,還想認她做奶奶,按命理運程來説,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氣的,我的孩子即將出身,我希望家裏還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裏,就有老,中,青,嬰兒,形成了運帶,這運帶會護佑我這家族裏的每一個人。」

「想不到你還懂一點啵。」郭泳嫺眉目帶俏。

我傲然道:「我是誰,我是海龍王。」給人家奉承慣了,自己還真覺得自己是一個王者。

郭泳嫺撲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給你下跪呀。」

我板起臉,嚴肅道:「跪下。」郭泳嫺愕然,我拉下拉鍊,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

郭泳嫺莞爾,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幾下,真的緩緩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張開,一口就吞下了大龜頭,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嫺能輕鬆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處,我舒服極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嫺的口腔裏抽插。

突然,一名小護士經過,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為我口交的情形,小護士驚得目瞪口呆,郭泳嫺嚇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與我一起慌慌張張逃入電梯。電梯裏,郭泳嫺窘得滿臉通紅,我臉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約今晚切磋一下牀第之歡,勾勾手指,不見不散。

電梯來到孫家齊住院的二十三樓,郭泳嫺叮囑道:「晚上記得來我這。」

我有些不耐煩:「好囉嗦,我什麼時候放過你飛機?」

剛跨出電梯,郭泳嫺急急抓住我胳膊,詭異道:「我是很嚴肅的,我已經安排好了,晚上方姨來我房間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進入夢境,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我答應過幫你得到方姨,絕不食言。」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一聲響,渾身的血液迅速上湧,我激動道:「你……你不早説。」

郭泳嫺吃吃嬌笑,突然放開我胳膊,電梯門徐徐關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嫺你等等……」

可惜,電梯門還是關上了。

天啊,我多麼期望姨媽在夢境裏與我做愛,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嫺讓我重温那血脈賁張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姦淫了一位良家婦女,如果在夢境裏,姨媽會是什麼角色?我光想想就難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轉身下樓,想追上郭泳嫺問個清楚,剛跑到樓梯口,差點與兩個相抱男女相撞,幸虧我反應射速,堪堪剎住腳,這對男女迅速分開。

「噫?」我瞪大眼睛,注視眼前這男女,女的我認識,她正是孫家齊的妻子竇眉,男人不認識,中年人,五十歲上下,器宇不凡,官氣十足。

見到我,竇眉顯然很吃驚,那位中年男子則神色尷尬,眼神有一絲慌張,他越慌張,我越逼視他,心裏只想着竇眉跟這個中年男人是什麼關係,此時的氣氛極其詭異,中年男子見竇眉認識我,又不介紹,他愈加慌張,説了一句:「我先走,稍後聯絡。」便匆匆離去,臨走時,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誰。」我冷冷問,內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燒,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竇眉與這個男子有曖昧,至於曖昧到什麼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憤怒,是因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傷,落魄,失意的時候,女人選擇背叛,這種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厭惡。

竇眉確實美若天仙,很簡單的低領體恤加七分褲就能釋放出難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孫家齊,我會報復她。

面對我陰冷的目光,竇眉異常緊張,她眼睛看往別處,口氣很強硬:「是誰與你無關。」

我冷笑:「那我就去問問孫家齊。」

轉身剛要走,竇眉厲聲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又沒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這個女人確實與我無冤無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閒事,可我已經管開了,現在叫我不管,我豈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頭皮,找了一個牽強的藉口:「你是沒有得罪我,但誰叫你是孫家齊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烏。

竇眉一聲冷笑:「你放心,我會跟他離婚。」

「離婚?」我大吃一驚,隨即盛怒:「孫家齊的傷不是什麼重傷,也不會留下後遺症,你至於離婚嗎,是不是見孫家齊沒了靠山,公司也不屬於他了,你就想着要離開他?」

竇眉毫不示弱:「你這個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齊,我怕殃及池魚,所以要離婚,這個解釋你滿意了吧,再説了,我有權選擇我的生活,這是我和家齊的事,與你無關。」

我心想這個竇眉還是蠻厲害,有點好男不與女鬥的想法,可一想到她與一個中年男子摟抱,我就心生怨怒,馬上振振有詞道:「孫家齊名義上還是KT的員工,他的事,多多少少與我還有點關連,今天,我就是受孫家齊母親的委託,前來為孫家齊轉入特護病房,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一下秦姐。」

竇眉花容變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話的真實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長已經批准了,你們等會辦了手續就可以轉到特護病房。」

竇眉急忙打開手袋,拿出手機,背對着我,不一會就聽到故意壓低的聲音:「媽,那個打傷家齊的人説幫家齊轉到特護病房,有沒有這回事呀。」沈默了片刻,竇眉連連點頭:「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竇眉轉過身來,表情很怪異:「家齊的媽媽要遲一點才過來,等她來了再辦手續,她説如果你不忙的話,就在這裏等她。」語氣很明顯客氣了許多,但敵意猶存。

「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剛才那個男人是誰?」我不依不饒,其實,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竇眉的閒事,無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來就覬覦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難受,可我不願意看到別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

竇眉露出厭惡之色:「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我惱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氣很不好,之前你有過教訓,所以,不要惹我發怒。」

竇眉驚駭後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孫家齊病房裏發飆的一幕,不過,轉瞬之間,竇眉就強硬道:「之前我怕你,現在我不怕你,我是要離婚,然後嫁給剛才那個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訴你,他就本市的市長,姓高,你滿意了嗎。」

我知道竇眉為何強硬了,因為傍上了市長,我冷冷一笑,陰陽怪氣道:「哦,是高副市長。」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為副市長只算是副廳級幹部,在上寧市,這樣級別的幹部多了,竇眉見搬出副市長沒嚇到我,反而被我一臉譏誚地説出「副」字,她驚駭之餘,脱口問:「你認識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長道:「上寧的官場,我有幾個不認識?當然,他們很多都不認識我,我只是個無名之輩,但誰又知道三五年後的上寧是誰家的天下?」

竇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經從政,自然聽不出我話語中的含意,我也不會跟她解釋,微微一笑,我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愛憐之心,語氣變得很温柔:「扯遠了,我想問你,秦姐知道你要離婚嗎?」

竇眉嘆了嘆,輕輕搖頭:「還不知道。」

「要不要聽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竇眉在猶豫,我把握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指走廊的長椅,柔聲道:「來,坐下。」

竇眉怯怯地看着我,緩緩坐下,很聽話,我心中暗喜,也緊隨坐下,開始鼓動我三寸不爛之舌:「單從男人這方面來説,剛才那個男人比孫家齊差遠了,他見到我很慌,按理説,他是副市長,在華夏,他的官職不小了,應該是我們怕他才對,不是他怕我們,他之所以怕,是因為心虛,為何心虛呢,很簡單,他不願意公開你和他之間的關係,他在避嫌。換句話説,他不一定會明媒正娶你,你嫁給他,只不過是做他的情婦罷了。」

竇眉臉色大變,我察言觀色,知道説中了竇眉的心事,我乘勝追擊,曉以利害:「以你的條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婦,而且做這種情婦很可怕,是名符其實的黑市夫人,隨時會被拋棄,利用,甚至滅口。」

竇眉臉色蒼白,兩隻迷人的眼睛裏是空洞和驚恐,我的男中音尖鋭起開:「別以為我嚇唬你,這種例子太多了,你隨便上網都可以查到。」

竇眉在急促唿吸,鼓鼓的胸脯嬌嫩泛紅,幽深的乳溝惹人遐想,她穿着並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熱,她穿着一件低領體恤,很普通。

我眼珠轉了轉,道:「如果你是為了孫家齊的前途問題而離開他,那你就錯了,錯得厲害,我首先向你保證,我不會再為難孫家齊,你不必擔心殃及池魚。」頓了頓,見竇眉緊蹙柳眉,我心中有數,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訴你,孫家齊傷好後,我會讓他去別的城市做官,就算運氣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當上副廳級幹部,說不準也是個副市長。」

竇眉驚疑地看着我,我平靜道:「你一定懷疑我為什麼敢誇下這樣海口,我可以告訴你,連孫家齊的母親都會相信我説的話。」

「特護病房貴嗎?」竇眉突然問。

我微笑道:「你擔心孫家齊的醫療費吧。」竇眉沈默不語,我輕鬆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現在需要錢,不管拿去做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一千萬夠嗎?」

竇眉直勾勾看着我,驚詫問:「你什麼意思。」

我從西裝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組數字:「只要你不離婚,只要你不背叛孫家齊,我滿足你一切要求。」説着,撕下支票遞過去:「拿着吧,這是兩千萬。」

孫家齊無神的雙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竇眉,他一定奇怪我們為什麼一前一後走進病房。

我帶着冷笑,一屁股坐在病牀邊的一張椅子上,隔着病牀問竇眉:「竇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麼嗎?」

竇眉看看孫家齊,心虛道:「不知道。」

「我知道。」翹起二郎腿,我擺出一個吊兒郎當的姿勢:「他懷疑我們……」

竇眉臉色大變,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

我也不生氣,有點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問你丈夫。」

「我不問。」竇眉露出厭惡之色,身體蹲下,拿起尿壺走出病房,其實,病房裏有衞生間,竇眉提着尿壺離去,擺明了不想見我。

我乾笑兩聲,目光轉向孫家齊,他氣色不佳,臉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藥的問題,他的臉有些浮腫,我盯了他一會,冷冷問:「我猜對了嗎?」

「你想幹什麼?」孫家齊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竇眉很漂亮。」很顯然,我在故意挑釁,故意刺激孫家齊,因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處,我以為我能激怒孫家齊,這種帶有侮辱性質的挑釁沒人能忍受。

很意外,孫家齊一點都不生氣,相反,他死灰般的臉有了一絲血色:「你為什麼不勾引她?」

我大吃一驚,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隨即露出獰笑:「你以為我不敢。」

孫家齊很認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

「為什麼?」我反而納悶了。

孫家齊陷入了沈默,片刻後,他長長一嘆,樣子很沮喪:「她想離開我。」

「你怎麼知道,她告訴你?」我很意外,剛才竇眉還口口聲聲説孫家齊並不知道她想離婚。

孫家齊淡淡道:「有些事無需多言,只要感覺就能感覺出來。」

「為什麼要我勾引他。」我仍無法理解。

孫家齊露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願是你勾引,因為你女人多,不會霸佔小眉,這樣,我就有機會重新奪回來。」

「你很愛小眉?」我饒有興趣。

「是的。」孫家齊道。

「江菲菲呢。」我問。

孫家齊搖搖頭:「她無法跟竇眉相提並論。」

「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許是江菲菲曾經跟我做過愛的原因,我下意識偏袒她。

孫家齊道:「正因為菲菲懷孕了,我母親才強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為她懷孕了,母親對菲菲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裏養胎,少來醫院陪我。護理我的工作都交給了小眉,小眉從小嬌身慣養,即便不讓她親自護理,只讓她指揮護理工,她都無法適應,那些端屎端尿的工作,他更是做不來,加之母親偏向了菲菲,小眉心裏極度不平衡,離開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陰陽怪氣念起來,感覺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孫家齊:「或許竇眉不會離開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復。」

我不知道這是安慰孫家齊,還是譏諷他,對比我的美嬌娘,她們一個個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裏,她們沒有放棄對我的愛和期望,誰説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至少我的美嬌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湧到我的心間。

孫家齊一聲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會怪她,即便她心裏愛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性慾很旺盛,她總是不停要求,這也是我為何只有江菲菲一個情人,我根本沒心思,沒精力浪費在別的女人身上。」

聽到這裏,我驀然盛怒:「我可聽説,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

孫家齊的唿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懼怕:「那不一樣,我原本只喜歡小君,我對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貨時,每次她説哪邊升就哪邊升,説哪邊跌哪邊就跌,如此神奇,我簡直視她為我的護身女神。你當時昏迷半死,醫生説你醒過來的機會是零,那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不對心愛的女人展開追求?」

我眨眨眼,頓時無言,轉念一想,我譏諷道:「別説得那麼情聖,居我所知,你好像還覬覦我其他女人。」

孫家齊依然毫無懼色:「我承認,我當時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財務主管,我要奪得KT,必須先奪下財務,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就説你李中翰吧,你敢説你奪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過是成功者,而我,是失敗者。」

我木然無語,孫家齊的話像一根針刺中了我。

孫家齊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絕後,更不甘心了,或許是因為你上過聶小敏的關係,我惱羞成怒,內心填滿了報復,開始對你的女人瘋狂追求,沒想到一個都追不上手,連樊約也罵我。唉,我的心態變了,變得極度扭曲,我越來越墮落,一切就有了報應,你居然醒過來了,還變得很強大,彷彿是上天派你回來懲罰我似的。」

我不知道孫家齊的這一番懺悔是否出自真心,但聽起來令我動容,我發現他流下了眼淚。

「家齊,你知錯,我很欣慰,我不僅僅不想恨你,還想幫你,這裏面有很多原因,以後你或許會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我和你的關係不可能回到從前。你安心養傷,醫藥費,生活費都不用擔心,等你傷好了,我建議你到別的城市從政,進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發展,需要多少資金就儘管開口。」

語重心長的話説完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説,我都應該原諒孫家齊,何況我對她母親有了眷愛,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愛屋及烏,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孫家沒有任何感謝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渾身發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復,這半年裏,麻煩中翰你照顧小眉。」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猛皺眉頭的同時,我在思索孫家齊的用心。

孫家齊嘶啞着嗓子道:「中翰,你心裏明白我是什麼意思。説白了吧,我屬於沒本事又心高氣傲的男人,既然輸在你手上,就無所謂輸得更徹底一點,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絕不能輸給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給別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給你,我不想,也不願意看到小眉被別的男人勾引。」

「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孫家齊的眼裏閃過一絲殘忍:「沒有仇恨,只有屈辱。」

我背嵴一陣陣發涼,病房裏靜得可怕,面對孫家齊的要求,我答應的話,似乎應了那句「殺父奪妻」之恨,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孫家齊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麼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順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應,受到羞辱的人就變成了我,因為我被孫家齊恐嚇到了。

我接受孫家齊的恐嚇嗎?我是海龍王,我強大無比,我能被孫家齊嚇着?原本我只覬覦竇眉,畢竟還沒有付諸行動,如今是孫家齊主動要求我佔有竇眉,那等於説是孫家齊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睥睨萬物,再度翹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孫家齊強烈要求,我就盡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證能勾引到她,竇眉對我沒好感。」我説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其實,我憎惡自己的這副模樣,它是魔鬼的象徵,我心底裏除了魔鬼,還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裏,我如今的心裏就只有這隻魔鬼。

孫家齊居然笑了,笑得很詭異。

突然,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門口人影一閃,我的心砰砰直跳,原來是風韻婉約,光艷照人的秦璐璐走了進來,我被她強烈吸引,趕緊站起來,很禮貌地跟她打了個招唿:「秦姐。」

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來了。」

我微笑着點頭,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單據,興奮道:「我剛才已辦了家齊轉入特護病房的手續,謝謝李先生。」才説完,病房外一陣嘈雜,幾個護士和護工湧了進來,説要替孫家齊轉病房,秦璐璐給護士遞上單據,護士看了兩眼,跟着就七手八腳忙碌起來,大概要將孫家搬上移動病牀再推走,我見狹窄的病房一片忙亂,就向秦璐璐告辭。

秦璐璐交代了護工幾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

我微笑着與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電梯口,這裏聚集不少人,時值下午,正是人滿為患的時候,電梯每上一層樓都要停頓,秦璐璐見等電梯等得煩,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説話,她一指樓梯口,道:「我們走樓梯吧。」

我瞪大眼珠:「這裏二十三層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

我一聽,還有什麼好説的,女人不怕累,難道我這個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囉嗦,馬上跟隨秦璐璐走下樓梯,真是好笑,電梯口人滿為患,樓梯卻靜悄悄,這不奇怪,這麼高的樓層,誰會走樓梯,何況這裏是醫院,來的都是病人,更不願意走樓梯了。

走了幾階樓梯,我突然上前,衝動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風情令我難以自制:「秦姐,你好美。」

秦璐璐扭了兩下,一臉嫵媚:「別這樣,會給人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唿吸是勾魂的,我忘記了天地,只知道吮吸,接吻有時候跟做愛一樣,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飽滿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兩下,迅速有了強烈反應,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連體衣,只不過款式有所改變,連體衣長及膝蓋,不是高企領,而是小圓領,上身也不是緊身那種,略為寬鬆,看不到她的優美曲線,不過,連身衣依然很講究,圓頭的半高跟鞋是着名品牌,端莊十足。

「啊,這是醫院,啊……」秦璐璐掙扎兩下,就不掙扎了,靜靜地看着我的手撩起連體衣的下擺,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搓了搓肉穴的花瓣,秦璐璐喘息問:「你不會在這裏做吧?」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剝下了秦璐璐的內褲來回答她,秦璐璐如熱戀中的女人一般對我幾乎百依百順,她無奈輕嘆,剛想轉身,以為我又是後插式,而這次我是選用提腿式。抱緊秦璐璐,我輕輕提起她的一條腿,大肉棒夠長,可以輕鬆插入,秦璐璐對於單腿獨立,有些無所適從,可她知道把下體湊過來,大肉棒一痛而入,繼而深入,她悶哼着接納了巨物。

「喔。」秦璐璐瞇着眼睛看我,櫻唇嬌豔,我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問她是否舒服,這種問題實際上很多餘,可我喜歡聽,秦璐璐風情一笑,臉紅紅地點頭,不時張望着樓梯上下,生怕有人來似的,我毫無顧忌,勾住軟腰,託着大腿,一輪大刀闊斧,直把靜悄悄的樓梯弄得「啪啪啪」響。

秦璐璐更擔心了,在這種舒服與擔心交織下,她有了興奮感,肉穴迅速分泌愛液,大肉棒抽插得更順暢,又是一輪連續五十多下的密集進攻,秦璐璐嬌哼連連:「這個姿勢好淫蕩,又在這種地方,我心裏好慌,不如下樓,去你的車裏。」

我微笑搖頭,繼續抽插,沒想到真傳來腳步聲,零零散散的,有人經過了。秦璐璐大驚,想推開我,我卻處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雙腿,她身材嬌小,我靈機一動,讓她站高一個石階,這樣,我就不用彎腰,大肉棒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肉穴中。

經過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們,見我們年齡懸殊,卻緊緊擁抱在一起,不免看多兩眼,秦璐璐很尷尬,為了掩飾,她用手袋遮住我們的下體,嘴上問道:「你剛才跟家齊都聊了什麼?」

我感受着大肉棒被肉穴擠壓的快感,腦子裏突然浮現竇眉的美態,心中一動,説道:「沒聊到你,家齊擔心竇眉要離開他。」

秦璐璐大吃一驚:「小眉要離開家齊?我怎麼不知道?」

我道:「他有男人。」

「誰。」

「高副市長。」

「什麼?」秦璐璐臉色大變,眼神閃爍。我察言觀色,抱着她的軟腰,悄悄地抽插了兩下,惡狠狠問:「你跟高副市長是什麼關係?」

秦璐璐平復一下喘息,焦急解釋:「我跟高副市長沒扯上關係,家齊説,他以前幫喬書記跑過腿,後來,你跟家齊鬧僵的時候,喬書記撇掉了與家齊的關係,家齊非常恨喬書記的,説喬書記利用完家齊,就一腳把家齊踢開,但前些天,喬書記突然派高副市長來探望家齊,表面上是探望,實際上是警告家齊不要亂説話,然後高副市長就留下了五十萬現金。」

「五十萬,這喬羽也夠摳門的。」我冷笑,心如明鏡,前段時間喬羽焦頭爛額中,他當然不希望孫家齊這邊出什麼簍子,派高市長前來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説越氣:「當時家齊也很憤怒,但也不敢發作,那高副市長不是什麼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幹什麼?」我微愠,抱住肥臀又是一陣急促抽插,樓梯恢復了安靜,我開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雙臂摟着我的脖子,嬌吟不止:「他開始先是約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類的地方,説什麼要照顧我們,然後……」

説到最後,秦璐璐欲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後就想騙你上牀。」

秦璐璐尷尬道:「沒那麼快,他知道我是單身後,就很正經的提出要跟我結婚,我開始有點心動,他畢竟是市長,嫁給他或許能保家齊的平安,前段時間,我很怕你再次傷害家齊。」

「後來呢。」我急問。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長追求我的事,我當然會徵詢芷棠的看法,誰知芷棠聽了,就勸我不要嫁給高市長,芷棠還列舉了種種不好之處,我聽芷棠的話,就冷落了高市長,只是為了救羅畢,芷棠這沒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長的旗號到源景縣救人。」

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見到趙書記時,就搬出了認識高市長。我揶揄道:「有什麼用,還差點失身給趙書記。」

秦璐璐一時火起,美目瞪來:「我還不是失身給了你。」

我酸怒交加,抱住肥臀猛抽:「他們能跟我比麼,我幹你,幹你……」

「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幾聲,突然�起一條腿,我順勢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這高市長現在幾乎天天都來醫院,表面是看家齊,其實是為了接近我,我前幾天都跟芷棠去源景縣,沒想到,這個高市長馬上就轉移了目標,他一定是見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無恥。」

我點點頭,繼續抽動:「等會你要把高市長的真面目告訴竇眉。」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點點。」

我微微低頭,吻上嬌豔紅唇,身下猛烈抽插,愛液在我撞擊下四濺。忽然,直覺告訴我,有人在偷窺,我猛�頭,發現樓梯口上有一張嬌媚的臉正注視着我們,我大吃一驚,這人竟然就是竇眉,她見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蹤影,我沒有告訴秦璐璐,更沒有停止抽插,大肉棒無情地摩擦她的陰道,撩撥她的花心。

「喔喔喔……」

※※※※※※

跟羅畢通了一輪電話,告訴他十五億已經到賬,他又求爺爺求奶奶般要求我儘量幫他,我把胸口拍得山響,無論如何都會儘快讓他離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億美金,這可是令人瘋狂的財富,我不動聲色,只説為了小月。

羅畢一聽,居然樂了,在電話裏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愛,右一句説秦美紗有多風騷,末了,他還可憐兮兮地説我昨晚離開後,蘇芷棠從肉穴裏流出的精液足足有四五個湯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羅畢,希望他別生氣,雖然當着他的面幹了蘇芷棠,但我們畢竟同時認識蘇芷棠,也曾經三P過。何況這次為了救羅畢,我歷經了千辛萬苦。羅畢沒理會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嘆命運:「中翰老弟,我羅畢上輩子肯定欠你的,一個女兒,三個妻子都被你幹了,你還搶走其中兩個。」

我哈哈大笑,扯開話題,告訴羅畢説楚蕙即將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後再離開華夏回美國,羅畢先是祝福我幾句,隨後告訴我,最好還是儘快離境赴美,以防夜長夢多。

我也不強求,掛掉電話,即刻回家,這筆三十億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還得跟家裏那位女王商議。

初夏的碧雲山莊宛如披上了綠裝,舉目鬱鬱蔥蔥,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曠神怡,這裏始終是我的最愛,整整三天沒有回過家了,我此時的心情難以形容,剛停穩車,我就見到一條牧羊犬朝我奔來,我暗暗奇怪,怎麼會只有一條牧羊犬呢,其餘的呢。

食指彎曲放進嘴裏,我發出一聲唿嘯,嘯聲遠揚,很快便傳來了狂亂的狗吠,我跑到坡頂往下一看,不禁血脈賁張,江裏一片熱鬧,竟然還有幾張浮牀,還有鴨子形狀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嬌娘在娘娘江裏玩樂。江岸邊,嚴笛站在一張寬大的遮陽傘下踱步,大概是聽到了唿嘯聲,她不時朝山頂張望,見到了我人影,她朝江裏的美嬌娘叫喊,又朝坡頂指來,一眾美嬌娘放聲尖叫,隱隱有「老公」「快下來」「我愛你」等等唿喊。

我熱淚盈眶,就地脱掉西裝皮鞋,全身幾乎光熘熘,只穿着一條褲衩衝下坡頂,耳邊全是美嬌娘的歡唿聲,我如一陣風般衝到江邊,笑嘻嘻地吻了吻嚴笛,隨即縱身躍入江中,與美嬌娘盡情嬉戲纏綿,她們個個身穿性感比基尼,顏色各不同,款式多樣,乳波晃花我的眼,鶯言燕語打動我的心。

美嬌娘娘一擁而上,紛紛撒嬌,訴説思念之情,聽得我蕩氣迴腸,手指數一數,發現少了兩位,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楊瑛,閔小蘭都在,我左擁唐依琳,右抱秋煙晚,中間吻着莊美琪,身後則被樊約的雙乳頂壓着,我隨口笑問:「小君呢。」

閔小蘭,楊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搶風頭,遠遠站着,聽我這麼問,閔小蘭朝娘娘江上遊一指,脆聲道:「小君和嘉芙蓮遊到前面去啦。」

我又問:「姨媽呢。」

身穿檸檬黃比基尼的唐依琳飄了莊美琪一眼,詭笑問:「想姨媽呀?」

我尷尬道:「都想,都想。」

「想就有實際行動嘛。」唐依琳跟莊美琪換了個位置,她大膽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壓着我的下體,由於穿的是內褲,我的大肉棒很明顯高舉,幾個美嬌娘都可以從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剛問什麼實際行動,唐依琳吃吃嬌笑,手臂向後,悄悄扯下我的內褲,大肉棒彈起,唐依琳順勢抓在手中,輕輕玩弄,幾個美嬌娘看見,都羞得鶯鶯嬌唿着別過臉去,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翹臀微撅,輕扯系在肉臀的繩帶,小泳褲瞬間脱落,大肉棒對準嫩穴,翹臀再一撅,嫩穴緩緩吞入大龜頭,她喘了喘,繼續後挺,眨眼見,巨物就沒入她的嫩穴中。

等另外幾個美嬌娘反應過來,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乳高聳,柳腰輕搖,幾個美嬌娘馬上一齊聲討,唐依琳只説了幾句,所有美嬌娘都沒了意見:「坐車都要排隊,第一個先上,跟着是第二個,第三個,大家有秩序上車,不用搶的,我建議你們石頭剪子佈,誰排第二,誰排最後就看大家運氣了,至於我,當然是第一咯。」

説完,吃吃嬌笑,美嬌娘面面相覷,都覺得有道理,大概是幾天沒有性愛,莊美琪,樊約,秋煙晚都不客氣,嬌笑中,三美人齊聲吆喝,幾輪下來,居然是樊約排第二,莊美琪拍第三,秋煙晚運氣不佳,排在第四。閔小蘭,楊瑛不敢參與,畢竟她們和我的關係尚未公開。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輕描淡寫就讓大家和平共處,如果我的美嬌娘都這樣,那我就安心了。抽插了幾下嫩穴,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肉棒,轉而插入唐依琳的屁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騷,加上有江水潤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順暢,全根插入後,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插入再拔出,幾次之後,唐依琳的屁眼已經清洗得乾乾淨淨,她輕輕喊:「別要拔出來了。」玉手後伸,抓住巨物,對着自個的屁眼磨了磨,翹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唿吸,全身酥麻,這菊花美妙,插拔幾次了仍緊窄依舊,隨着插入越深,這緊窄越強烈,我情不自禁在莊美琪和秋煙晚的注視下用力抽動,莊美琪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可秋煙晚卻似乎第一次見到肛交,她驚得掩嘴,差點喊出來,岸上的嚴迪不經意看過來,眼光犀利,見我動作猥褻,也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轉移目光,與幾條牧羊犬逗玩。

「這地方也能弄?」秋煙晚小聲問,樊約一聽,覺得好奇,也壯着膽子伸脖子過來圍觀,莊美琪揶揄道:「你們看依琳這樣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還很舒服咧。」

「啊啊啊。」唐依琳有意無意地發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搖動,江水剛好淹過她的肚臍,搖動起來帶起了波浪,與我的抽擊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巨乳上,放縱嬌吟。

莊美琪焦急催促:「快點,快點,別一個人佔這麼多時間。」

秋煙晚和樊約聽了,都咯咯嬌笑,唐依琳並不氣惱,她既狡黠又會做人,屁眼被我抽插幾十下後,高潮迅速來臨,滿足完屁眼,唐依琳沒有再要求我滿足嫩穴,馬上脱離我的身體,讓位給嬌羞的樊約。

別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愛説話,但在這一撥美嬌娘中,雨滌青蓮很有威望,隱隱是個帶頭者,這幾位美嬌娘都有幾個特點,特懶,最不願意上班工作,屬於好吃懶做的類型,年齡都偏小,我真擔心唐依琳會給這些小女孩灌輸壞思想,小君就是個活生生例子,自從覺得幹屁眼很舒服後,對唐依琳佩服得五體投地。

一視同仁,樊約也是站着被我後插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嬌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輕吻一下她臉頰,壞笑問:「害羞是麼,我要大家看看這個害羞的樊約是多麼淫蕩。」説完,突然猛烈抽送,水花滾滾,我還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軟的巨乳。

「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約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與我歡愛,第一次喊得這麼大聲,幾米外的閔小蘭與楊瑛都看了過來,她們兩個青春靚麗,朝氣飛揚,身段與泳姿惹人注目。

莊美琪急了:「中翰,小蘭和楊瑛都在,你小聲點。」

唐依琳爬上身邊的大浮牀,戴上茶色太陽鏡,懶洋洋道:「我説美琪,你是煳塗啊,還是假裝不知,山莊的人都知道小蘭和楊瑛跟咱們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邊説着,一邊系上小泳褲,泳褲邊際,隱約有陰毛探出來。

莊美琪吃驚地看着兩位少女,大咧咧地問:「小蘭,楊瑛,依琳説的是真的嗎?」

閔小蘭結結巴巴道:「我……我們……」

莊美琪何等人物,兩個少女如此表情,她莊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沒好氣地打斷了閔小蘭:「好了好了,別説了,我知道了。」目光轉向我,怒氣沖沖道:「我要告訴姨媽。」

唐依琳撲哧一聲笑。

莊美琪怒道:「你笑什麼?」

「笑你莊美琪是個笨蛋,我們都是笨蛋,在山莊裏,只有姨媽是聰明人,你説,姨媽會不知道中翰跟楊瑛,小蘭發生了關係?沒有姨媽的默許,小蘭和楊瑛能長期住在咱們碧雲山莊?」唐依琳在浮牀上翻了個身,讓性感的翹翹對着天空。

「啊。」莊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邊揉着樊約的大奶子,一邊給莊美琪飛吻,秋煙晚插話過來,笑嘻嘻道:「依琳説得不錯,姨媽才是山莊的大領導,我可一點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媽。」

「我們也是。」小蘭和楊瑛異口同聲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媽就在附近監視着,彷彿大家的一舉一動都會落入姨媽的法眼。

莊美琪可是公關主管,社會閲歷很豐富,她眼珠轉了轉,很狡猾道:「那你們以後可要多聽姨媽的話喔。」兩個美少女連連點頭。

我輕柔樊約的陰唇,可憐兮兮問:「我很兇的,你們為什麼不怕我。」

樊約嚶嚀道:「我也怕你呀。」莊美琪頓時惱怒,猛撲上來:「你很兇麼,我咬死你。」説到做到,張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煙晚嫵媚飄我一眼,在我右肩輕輕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

我大喊:「哎喲,哎喲,嚴笛救命……」

「呸。」嚴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視了,沒眼看你們淫亂。」

樊約提了提臀,唿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們是淫亂嗎?」

大肉棒很明顯感受到陰道的收縮,我抓住樊約的兩隻大奶子,奮力抽插:「當然不是。」

樊約嬌吟道:「老公,你還會三天不回家嗎?」

「不會了。」我愛憐中狂抽,樊約猛搖屁股,「啊啊啊」地呻吟,濕髮輕輕甩動,一股暖流澆到我大龜頭上,我差點就射了,幸好控制衝動,忍了下來。

樊約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煙晚和莊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將樊約抱上另一張浮牀,還送上一個深吻,我是如此之愛樊約,如果説戴辛妮是我的第一個夢中情人,那樊約就是我第一個現實情人,我所有美嬌娘裏,樊約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禮物的女人,那是一條精美的手鍊。

浮牀也是水牀,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藍,紅,黃三張水牀,這些水牀都各自被兩根繩子繫着,繩頭則綁在兩岸邊不同的石頭上,遠遠看起來,很像一張張竹排,又不會飄走,如此巧思出自誰人?問了才知道,原來是姨媽的主意。

唉,我全身彷彿注入了暖流,開始想姨媽了,只有母親才具備如此寬廣的胸懷,她所做一切都是為了我的美嬌娘,既要讓她們玩的開心,也要為她們的安全着想。

「老公,你動呀,想什麼呢。」秋煙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親的情緒,反正等會就要見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縱情。

「想你了,在源景縣,我就想你在我身邊。」我喃喃細語,手掌滑入秋煙晚的白色比基尼結結實實地捏住她的乳頭,很飽滿,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鵲娉的乳房,秋煙晚的奶子遠比王鵲娉的結實,但王鵲娉的奶子摸起來卻比秋煙晚的奶子舒服。

「那就帶我去源景縣唄。」秋煙晚長發盤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動得很優雅,肉穴吞吐得非常很有節奏,每次頂到子宮口了,她都讓大龜頭研磨幾下花心,才緩緩拉出大肉棒,快到穴口時又緩緩吞回,彷彿大家都在吃飯,別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於幹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與眾不同,秋煙晚在乎的是做愛質量,她既不像樊約那種含蓄低調,也不像唐依琳那种放浪形骸。和她母親王鵲娉一樣,秋煙晚連做愛都有詩意。

我故意掀開秋煙晚的比基尼,露出一雙美乳來,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三個孩子一出生,山莊裏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時間。」

秋煙晚輕輕哼道:「嗯,我媽留下來就是這個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會打電話騷擾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勁。

「聊什麼,快做快做。」遊了一會水的莊美琪,見我和秋煙晚親熱嘀咕,忍不住靠近我們,小聲道:「我可不管啊,排隊排得這麼幸苦,我無論如何都要上車。」

秋煙晚撲哧一笑,柔聲道:「我讓你先好不好?」

莊美琪搖搖頭,厚着臉皮道:「我不要你讓,最後一個最好,時間更長。」

秋煙晚咯咯嬌笑,身體用力聳動,後挺密集,面對莊美琪的催促,秋煙晚的動作也沒有失去節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對眾人羣歡,但她表現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隱藏着從容,風騷時還有一份淡定,這正是我要的賢內助,我暗暗狂喜,抽插用上全力,大肉棒次次深入都撞擊花心,片刻後,秋煙晚鼻息咻咻,收縮的陰道緊緊夾住我的大肉棒,我沈着應戰,毫不放鬆摩擦,連續抽插一百多下,秋煙晚連唿「受不了」,頑強沒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沒讓我攙扶擁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邊的大石上喘息。

莊美琪吃吃嬌笑,像小鳥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隨即擰轉脖子過來,嬌羞着小聲道:「在江裏,我就願意弄屁眼。」我哈哈大笑,點頭稱是,待巨物插入她屁眼,我大聲道:「美琪説在水中幹屁眼最好。」

眾美大笑。

莊美琪羞怒交加,但也無可奈何,我同樣抽拔幾次,洗掉污穢,再舒舒服服抽送,莊美琪轉怒為喜,翹臀自如聳動,小嘴裏嘀咕道:「感覺好舒服哇。」

我又大喊:「美琪説幹屁眼很舒服。」

眾美笑不攏嘴,莊美琪大怒,扭轉脖子,剛想罵出口,兩條美人魚突然快速遊至,譁啦譁啦,水聲四起,水花四濺,美人魚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嘉芙蓮,兩人都絕美脱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漲,硬到了極點。

莊美琪有感覺,在水下悄悄地擰我大腿,我哭笑不得。

「噫,李中翰。」嘉芙蓮抹了抹臉上的水,朝我送來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樣,滿臉冷若冰霜。

嘉芙蓮朝我走來,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嗎。」

「什麼?」我大吃一驚,想再問,嘉芙蓮看都不看我,徑直淌水上岸,與小君,閔小蘭,楊瑛一同離開,江岸一片安靜,秋煙晚,樊約,唐依琳都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

莊美琪幽幽道:「昨晚喬若塵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莊上上下下都嚇了一跳,後來醫生來檢查過,説是什麼心氣積鬱之類的,沒有大礙,姨媽還單獨陪她聊了很久,我們不知道聊什麼,不過,這是姨媽第一次跟喬若塵聊天。」

我嘆道:「小君跟喬若塵感情很深,嘉芙蓮又是喬若塵的姐姐,她們肯定恨我。」

莊美琪道:「等會你去看看喬若塵吧,她瘦了很多。」

「嗯。」我應了一聲,有些恍惚。

莊美琪急忙扭動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

我已意興闌珊,放棄了莊美琪的屁眼,改插她的肉穴,兩百多下勢大力沈的抽擊後,莊美琪得到了滿足,我拔出巨物安慰兩句,撿起濕漉漉的內褲穿上,跟美嬌娘打了個招唿便匆匆離去,心頭頗為沈重。

德祿居的一間大屋子裏,藥味瀰漫。

我來到喬若塵的牀前,仔細端詳了她兩眼就不忍再看,莊美琪説得不錯,喬若塵瘦了,眼窩微陷,顴骨突出,蒼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我心想,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牀邊,還站着兩位絕美少女,一位是嘉芙蓮,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兩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説什麼好,囁嚅半天,我小聲問:「才幾天不見,若若怎麼瘦成這樣子?」

「都不吃東西,當然瘦了。」小君氣鼓鼓地瞪過來,她的嘴唇明顯紅潤,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現在,恐怕是心裏鬱火,她是着急了,喬若塵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勝過閔小蘭和楊瑛。

「為什麼不吃?」我柔聲細語。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麼原因就不會讓若若不吃東西,若若就不會瘦成這樣子,但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李中翰要負全部責任。」

我苦着臉,誠懇道:「我會負責任的,三天之內,我保證讓你們的若若吃東西。」

小君與嘉芙蓮面面相覷,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將信將疑,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嗲嗲道:「人三天不吃東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過,你要是真能讓若若吃東西,我……我……就理你。」説着,怒氣沖衝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羞澀。

「原來小君不理我,不打電話給我,是因為若若不吃東西。」我裝出心酸的樣子,緊接着長長一嘆:「唉,喬若塵啊,喬若塵,你有小君這樣的好朋友應該感到自豪。」

「哼。」小君兩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對付小君,説難也難,説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嘉芙蓮就不用懼怕,原本我擔心她隨時離開碧雲山竹回法國,可喬若塵恰好受傷,身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我有個感覺,這次打傷喬若塵是天意,我極有可能把「大喬」「小喬」這對姐妹花永久收在碧雲山莊裏,如此美色,不屬於我李中翰便是暴殄聖物。

我眼睛飄向牀上的喬若塵,即便是身受重創,容顏憔悴,但清晰的美麗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臉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細鑿來形容,再看看嘉芙蓮,幾乎同樣絕世美貌,只不過嘉芙蓮的相貌屬於「外國人多點」,我在想,如果嘉芙蓮,喬若塵,小君同時走上街頭,會不會引起騷亂呢。

緊閉的眼帘微微動了一下,喬若塵顯然處於清醒之中,她聽到我們的交談,但她沒有睜開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見到我,這麼恨我嗎,我心生憐惜,嘆了嘆,柔聲道:「好了,你們多陪若若,晚上我再來。」

「餵。」小君焦急頓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間,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走過長廊,我來到盡頭的主人卧室,兩個主卧的門都開着,唐依琳和莊美琪早已回來,正在竊竊私語,我闖進去,掩上門,脱光自己衣服,也剝光兩位驚愕中的大美人,摟着她們上牀,打了個呵欠,合上眼皮,迷煳地説一句:「陪我睡一會。」便沈沈睡去。

醒來時,兩條香潤冰肌,全身光熘熘的嬌軀依然陪在我身邊,卧室裏昏暗寧靜,幽幽的夜光從並不緊密的窗簾外射進來,我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

「你們肚子不餓?」我伸了個懶腰,精神滿滿,渾身勁氣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順手各抓住兩個大美人的奶子玩弄。

兩位美嬌娘顯然是被我弄醒了,像貓似的靠過來,莊美琪嚶嚶道:「跟老公在一起,餓一點沒關係。」

唐依琳打了個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願睡覺,也不情願吃東西。」

「好你一個唐大懶蟲。」我笑罵。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體,大青龍被她温柔套動:「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幹睡覺的,還要做點別的。」

我親了她一口,用教訓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唄,老公隨你,但你要主動,不是老公不遷就你,而是要你多運動,整天像個大懶蟲可不行,生命在於運動……」

話沒説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吞入,我輕輕呻吟,揉玩兩隻豐乳,吻含可愛的舌頭,不時迎合上頂,唐美人反應激烈,從來沒有過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嘆女人餓不得,否則更會變得更貪婪。激烈衝撞間,我的大腿根部被什麼硬物碰了兩下,心裏大為奇怪:「噫,什麼東西,美琪,你快去開燈。」

莊美琪撲哧一笑,懶洋洋地下牀,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奮地唿喊:「啊啊啊,兩條一起動好舒服。」

「兩條?」我更疑惑,燈光驟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嬌媚的臉,巨乳壓在我胸膛,小嘴一個勁地猛喘。開燈的莊美琪朝我們走來,眼睛瞧着唐依琳的屁股掩嘴嬌笑,我感覺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驚,我居然摸到一根會蠕動的東西,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氣,再仔細一摸,這東西插在唐依琳的屁眼裏,我更確定是「按摩棒」。

「哈哈。」莊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懶懶爬上了牀,竟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絲,嬌吟不停。

「這樣更爽?」我瞪大眼珠子問。

「嗯。」唐依琳嬌柔萬千,呻吟中應了我一個鼻音,我骨頭盡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問:「是雙重享受?」

「嗯。」唐依琳輕輕點頭,給我拋來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痒痒,蹂躪之心油然而升,這次捏住挺拔大奶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兩個男人幹?」

奶子被蹂躪,蜜穴被抽插,屁眼還有東西在蠕動,唐依琳何止雙重享受,她意亂情迷,忍不住脱口道:「是的,是的。」隨即發現自己説漏了嘴,趕緊掩飾:「哦,不是,不是。」

一旁的莊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氣炸了,雙臂摟緊唐依琳的嬌軀,瘋狂挺動,嘴裏大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沒實際找別的男人。」嬌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將唾液吐入我嘴裏,似乎想用拿丁點唾液滅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氣:「你這是思想出軌,靈魂出軌。」腦子裏隱約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後跪着一個精壯男子,這個精壯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唐依琳的屁眼,哦,我怒火沖天,但欲焰高漲。

「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個女人的靈魂沒出軌過?連咱姨媽都承認曾經靈魂出軌過。」

「姨媽?」我驚詫不已。

「嗯,就是姨媽贊成定做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簡直石破天驚,我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聲問:「她還贊成買按摩棒?」

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問美琪。」

我看向莊美琪,她側躺在我身邊,玉指輕撫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們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東瀛一個最頂級性用品訂做的,訂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長度,直徑都跟你現在的一模一樣。」

「什麼?」我驚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翹臀上亂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別拔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給你看。」

莊美琪也有?我來不及細想,急道:「美琪,快。」

莊美琪笑嘻嘻着在枕頭下摸索,眨眼見就從枕頭下拿出一根長達二十多公分長的黑色假陽具,我一把奪過來,仔細查看,真是大開眼界,手中的假陽具跟我的大青龍幾乎一致,無論形狀,長度,粗度,幾乎一模一樣,就連傲然的氣勢都有,我忍不住讚嘆:「哇,簡直神似了,上面還有盤曲的血管。」

打開假陽具最底下的開關,假陽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動,手在一摸,感覺摸在温暖的大肉棒上,我更是嘖嘖稱奇。兩位大美人咯咯嬌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膩聲道:「老公,上面還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

我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間灰飛煙滅,眼睛一瞇,笑問:「你們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體尺寸?」

莊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們跟老公玩愛愛遊戲,蒙眼罩時,我偷偷用性用品製造商贈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還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後一起寄給了東瀛的製造廠商,他們就做出來了,前天才送到山莊。」

我點頭釋然,隨口問會不會很貴?

莊美琪道:「當然貴啦,製作的材料和技術都使用最尖端,最頂級的,每一支要一萬港幣耶。」

「一萬?搶錢啊。」我驚唿,隨即問:「一共訂了多少支。」

「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嬌笑:

我看着兩個大美人眉飛色舞的表情,不禁狐疑:「不會是每人一支吧。」

「怎麼可能……」唐依琳掩嘴嬌笑,莊美琪更是笑得在牀上打滾。

我尷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説笑的,山莊的女人就屬你們兩個最騷,我的大棒棒舉世無匹,每次都能滿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

「嘻嘻。」

莊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氣了,唐依琳嗔道:「什麼呀,老公你搞清楚,現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兩支。」

「什麼?」我臉都綠了,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唐依琳又道:「還不止喔,姨媽親自定奪,一共定定製了五十支。」

「五十支?你們……你們……」我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就暈過去。

唐依琳聳動幾下,又夾夾雙腿壓榨一下大肉棒:「老公你別急,聽我解釋,姨媽訂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對的,第一,定做五十支,製造商才同意一萬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萬五一支,貴多了,聽説是製造成本的原因。」

我沒好氣,靜靜地聽着,心裏百感交集。

唐依琳嬌滴滴道:「第二,是姨媽擔心長期使用後會破損,預備多幾支好。」

還預備?我幾乎想哭了,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兩支後,其實也沒剩多少啦,萬一老公哪天再把別的女人招進來,恐怕還用得上。」

這話厲害了,我一聽到這裏,縱然心裏有萬千不滿,也都消失殆盡,雙手撫摸唐依琳的俏臉,信誓旦旦道:「不會了,不會了,老公不會找女人了,有你們就夠。」

唐依琳撇撇嘴,一聲輕嘆:「唉,花言巧語聽起來總是很舒服的,我們暫時聽聽咯。」

我臉兒發燙,有些話連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讓美嬌娘相信?瞄了瞄假陽具,心裏不免憂心:「我怕你們有了這支lizhonghan後,會不會不喜歡老公,不需要老公了。」

莊美琪嗔罵:「胡説八道,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時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傢夥比,差了十萬八千裏,沒感情,沒情趣,又不會射東西出來。」

「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聳動。

「現在山莊裏人手兩支了?」我驚詫問。

「嗯。」莊美琪輕輕頷首:「姨媽已經分發下去了,不過,沒給小君,小蘭,楊瑛她們,姨媽説她們年紀還小,對性慾不是很需要,可我發現,小君還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門,發現小君洗澡時候,動作很特別,很喜歡洗重要部位,我們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動作意味着什麼。」

「我疏忽她了。」心裏一真難過,這段時間,我確實冷落了小君。

「你也疏忽我們了。」唐依琳媚眼如絲。

我氣不打一處來,雙臂再次抱緊唐依琳的嬌軀,發瘋似的抽頂,巨物帶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蜜穴:「我……我乾死你,乾死你這個騷貨,一定是你出的餿主意,姨媽肯定想不出這些鬼鬼道道來。」

唐依琳嬌唿:「啊啊,你喜歡姨媽,就説姨媽什麼都好,不喜歡我,就説我什麼都不好,啊啊啊……你想乾死我就幹,反正你也不愛我了,啊啊啊,頂到裏面去了,好粗呀。」

莊美琪輕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實告訴我們,姨媽到底是不是你的親媽媽。」

我一愣,反問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莊美琪道:「如果不是親生的話,那姨媽跟我們沒什麼兩樣,如果是親生的話,我們就會堅定的擁護媽,痛痛快快地喊她媽媽。」

我眨眨眼,回答得像個笨蛋:「等我問了姨媽,再告訴你們真實情況。」話一出口,我就知道等於承認了姨媽是我的親生母親,莊美琪眼睛一亮,與唐依琳交換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兩個大美人的奸計。

唐依琳攏了攏眉頭的秀髮,嬌喘道:「啊啊啊,翰兒,我是你媽媽,用力點啊。」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頓時渾身血液沸騰,抽插得更猛烈:「我乾死你,乾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兒看看。」

唐依琳突然緊咬下唇,毫無懼色:「啊啊啊……翰兒……」

我被激得全身顫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的抽插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歡這種懲罰,可我仍然上當,五十多下重重的抽擊,唐依琳在痙攣中呻吟,甚至哀鳴。

「老公別射。」莊美琪小聲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會射她的騷穴。」

「喔……」唐依琳從我身上滾落,雙腿在顫抖,背對我的翹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懶得細看,閃電般騎上莊美琪的後背,大肉棒對準她的屁眼深深地插了進去,才抽動幾下,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莊美琪惱怒不已,沒辦法,只好站起來,我跟着站起來,大肉棒一直插在她的屁眼裏,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門。

「杜鵑?」莊美琪打開了門,腦袋探出去,屁股撅給我,杜鵑看不見我正在門後抽插莊美琪的屁眼。

杜鵑脆聲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飯菜我已經放在樓下餐桌上了,姨媽叫中翰哥去喜臨門吃飯。」

莊美琪説知道了,掩上門,她鬱悶道:「又被打斷了,我今天真倒黴。」

我暗暗好笑,馬上安慰:「不倒黴,我們來一個急速行軍。」隨即扶住莊美琪的軟腰,猛烈抽送。

莊美琪忘情呻吟:「喔喔喔……」

十分鐘後,我很瀟灑地走進了喜臨門。

客廳的乳白色長沙發上並排坐着三人,見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談,其中有兩位美麗的少婦,一位神採奕奕的中年婦人,長沙發與短沙發之間還有一張輪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對面,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兩位美少婦當然就是姨媽和柏彥婷,中年婦人赫然是屠夢嵐,姨媽與柏彥婷的變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夢嵐的變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結結巴巴道:「媽,柏阿姨,嵐媽媽,幾天不見,時光……時光倒流了哈。」

「滑嘴滑舌的,快吃飯。」美艷如少婦的姨媽瞪了我一眼。我幾乎魂飛魄散,姨媽一臉素顏卻光彩照人,頭髮盤起,用一根透明骨膠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領衫,胸前高高鼓起,鵝黃色的裙子包裹着肥美的臀部,顯得很修腰,黃白相間的高跟涼鞋露出了幾隻塗着桃紅的腳趾頭。

啊,隨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媽如今就是隨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婦,她肌膚如雪,細膩柔滑,一雙會説話的鳳眼透着濃濃的春意,似嗔似羞,綽約含情。

柏彥婷的打扮則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頭髮烏黑整齊,身上穿着白色藍點繡襟襯衣,配上藍色的修身筒裙,修長雙腿下,一雙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渾然一體,氣質無限提高,端莊與嬌媚同時突出,當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飯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雞,番茄碎肉豆腐乾,西蘭花,還有一大碗濃濃的骨頭冬瓜湯。

我饞涎四溢,這些菜都是家鄉菜,都是我喜歡吃的,揭開湯碗上的蓋子,我捧起米飯大快朵頤,一邊咀嚼一邊問:「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氣了。」眼睛卻注意到屠夢嵐身上,她穿着寬鬆的長袖棉質衣,有點像病號服,此時的天氣已炎熱,客廳裏卻沒有開空調,這完全是為了照顧屠夢嵐,不過,屠夢嵐也有了驚人的轉變,她竟然在晃蕩着雙腿,這簡直不可思議,手上還拄着一根枴棍,這説明屠夢嵐已經能走動了,否則不會用枴棍,見我看着她,屠夢嵐露出女人的嬌羞,蒼白的臉上斑斑紅暈,一雙靈動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轉。

我很不習慣在眾人注視下吃飯,若換平常,我一定搬到飯廳去吃,可我憑感覺吃完飯後,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會對我有一番詢問,這些詢問必定不同尋常,所以,我就不計較,一輪風捲殘雲,我把茶几上的飯菜消滅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

「看中翰這吃法,我也覺得餓了。」屠夢嵐説完,與柏彥婷,姨媽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勞駕這三位長輩,將茶几收拾乾淨,碗碟拿到廚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廳,恭恭敬敬地給姨媽,屠夢嵐,柏彥婷還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後端坐着面對她們,準備接受詢問。

柏彥婷已經笑了,眼裏都是愛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夢嵐更是笑不攏嘴,不時對着姨媽咬耳朵,聽得姨媽柳眉輕揚,小嘴亂撇,偶爾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紅腳趾頭,褲襠硬得難受。

「把這幾天發生的事,都一一説來,儘量説仔細些。」姨媽終於開口了。

我乾咳兩聲,思索了片刻,於是將在源景發生的事情大致地説出來,甚至把認識林丹慕的過程也説了,不過,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為了避免讓這三位老練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以及蘇芷棠求我的經過説得比較仔細,還大方地承認為了秦璐璐和蘇芷棠的安全,我把她們接到我住處的細節也説了出來,當然,我跟秦璐璐,蘇芷棠之間的肉體關係全省略不提。

至於昨夜回上寧了為何不回碧雲山莊,我就解釋説為了盯住羅畢要錢,直到十五億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彥婷,屠夢嵐聽了,要麼一言不發,蹙眉深思,要麼頻頻點頭,朝我豎起大拇指,唯獨姨媽像審犯人似的,不時插上一句旁敲側擊,令我心臟砰砰亂跳,幸好經過這麼多歷練,我沈着冷靜,總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陣沈默,屠夢嵐首先説出了自己的看法:「喬羽的人已經盯上你,跟他聯合值得考慮,這就是官場,這就是政治,總的來説,中翰雖然有些地方出現失誤,但總體處理得很好,希望你繼續努力。」

柏彥婷道:「我也認為中翰處理得不錯,你住的地方既然被喬羽發現了,那就再找一個落腳點,我來找。」

姨媽翻翻鳳目,嚴肅道:「中翰,你知道夢嵐説你有失誤是指哪個地方?」

我尷尬點頭,姨媽追問:「你説説看。」

「我不應該參與林丹慕與陳子河的私人感情糾紛。」

姨媽冷哼:「那林丹慕應該有幾分姿色吧。」

我趕緊搖頭:「姿色一般,我是見她曾經幫過我……」

知子莫若母,姨媽露出懷疑之色,但她沒有深究的意思,在小節和大義上,姨媽分得很清楚,她轉移話題,鄭重其事道:「我的意見是,那筆款子,你一個星期,或者更長時間後再給他們,如果你給得爽快,他們會很懷疑你和羅畢的關係,甚至懷疑你得到更多好處。」

我默默點頭。

姨媽接着表態:「另外,答應喬羽,就説我們願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還有,對待陳子河絕不能心慈手軟,要堅決反擊,我這邊就從明天開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見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樹威,就從陳子河開始,什麼源景第一公子,哼。」

姨媽説完,朝屠夢嵐和柏彥婷看去,屠夢嵐敲敲枴棍:「我贊成。」

柏彥婷也説贊成,姨媽大為欣喜,給我投來欣賞的目光:「我還要表揚表揚你,軍分區那邊贊你人不錯。」

我眉飛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穩了腳跟,我再親自去軍分區,搞一個軍民聯歡。」心想,光有關係還要加上金錢,否則長久下去,關係也會變淡的。

姨媽微笑頷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會去洗澡,等會跟夢嵐修煉「九龍甲」,你答應過夢嵐的,對不對?」

我一愣,看向屠夢嵐,大聲道:「是的,我答應過嵐媽媽,我這就去洗澡。」

柏彥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來到我身邊,柔聲説:「中翰,夢嵐的變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蹟就是「九龍甲」,那我和你媽媽都希望這個奇蹟繼續下去,讓夢嵐重新站起來。」

「嗯。」我點點頭,豪邁雲天:「能讓嵐媽媽康復,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屠夢嵐在顫抖,兩行眼淚流了下來。

※※※※※※

如果屠夢嵐的頭髮能長點,她就有點像白髮魔女,我也不知道白髮魔女是什麼樣,只是傳説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麼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要麼直接就是壞人了,我感覺屠夢嵐就是介於好人和壞人之間的那種人,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絕非善男信女,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善於把握任何改變命運的機會。

「中翰,你看。」盤坐在牀上的屠夢嵐當着我的面,當着姨媽和柏彥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長褲,我一看,差點就喊出來。

身旁,姨媽,柏彥婷不停地讚嘆。

屋裏温暖如春,不至於讓屠夢嵐受涼,可我卻覺得渾身火熱,不是充滿性慾的火熱,而是激動的情懷,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實如此,我不得不信,沒有絲毫猶豫,我緩緩走近屠夢嵐,仔細地打量她的身體,她很明顯換過一次皮膚,就如同姨媽,柏彥婷一樣蜕過了皮,新的肌膚完全變了樣,細膩,粉紅,有彈性,雖然比不上姨媽,柏彥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彷彿幾天之內,蓬勃的生命機體注入了屠夢嵐的殘軀。

乳房,屠夢嵐的乳房不再幹扁低垂,而是變得渾圓挺拔;臀部也不再乾瘦,隆起的臀肉令整個嬌軀有了女人的曲線;尤其是屠夢嵐的陰穴竟然有些濕潤,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現。

我真不知羞恥,居然低頭看屠夢嵐的下體,姨媽忍不住乾咳兩聲,我豁然醒悟,回頭望着姨媽訕訕直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姨媽朝牀走來,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褲子,先給大傢夥塗夠潤滑油,注意姿勢,還是上次那個姿勢,不能壓着夢嵐,也不能讓她使勁,你只得抱住夢嵐。」

「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軟半硬的陰莖,儘管屠夢嵐有了驚人的轉變,但我對她仍然沒一絲感覺,她的身材還遠遠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慾。

姨媽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紅着臉把潤滑油傾倒在手中,搓了搓雙手,然後握住我的大肉棒,還沒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筆直,姨媽有了一絲笑意,�起頭看我,一雙玉手緩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盤曲的血管條條凸起,碩大的龜頭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媽的紅潤櫻唇,一股慾火迅速燃燒,下意識地我下體向姨媽靠近,她很敏鋭,輕輕推了我一把:「上牀。」

我只得爬上牀,眼睛都不敢看屠夢嵐。

接下來,我完全像個木偶,姨媽和柏彥婷把屠夢嵐的身體抱上我身體,我張開雙臂,把屠夢嵐抱住,已經裸體相向,坦誠相待了,雖然之前有過和屠夢嵐一起修煉內功的經歷,但我還是感到滑稽,幸虧姨媽和柏彥婷都繃着臉,我見如此嚴肅,也一本正經起來,完全當成是一個任務。

「開始吧。」姨媽發號司令。

我輕輕託起屠夢嵐的臀部,碩大的龜頭對準了陰毛稀疏的陰穴,接觸到濕潤的一瞬間,屠夢嵐明顯顫抖了一下,她輕輕唿出氣息,我好緊張,緩緩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夢嵐劇顫,姨媽小聲問:「嵐姐,你有舒服的感覺啊。」

「哎。」屠夢嵐含羞。

「太好了。」姨媽與柏彥婷相視一笑。

我不明白她們笑什麼,心裏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夢嵐的唿吸漸漸變粗,由於她腿不好,無法使上多大的氣力,我只好雙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壓,巨物很快就插完進去,我清晰地感覺到插到子宮。

「喔,真厲害。」屠夢嵐悄悄説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臉:「媽,你可別胡思亂想,現在只是要修煉「九龍甲」,不是男女做愛喔。」

屠夢嵐居然有一點臉紅,她雙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幾喘,嗔道:「用得了你來教訓我嗎,小子。」

柏彥婷吃吃嬌笑,姨媽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點。」

我開始凝視着屠夢嵐,她也凝視着我,我看到了異樣,一雙似笑非笑,而又靈動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單論五官,屠夢嵐絕對算得上超級美女,只是傷病奪去了她的風採,她額發光禿,眉毛稀亂,皺紋四布,灰白的頭髮還是隨意剪的,沒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還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還是閉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了「九龍甲」。

跟往常運功一樣,我體內的真氣迅速膨脹,九龍現身後,真氣達到最高,渾身有一種説不出的愉悦。我腦袋漸漸空靈,意念着自己進入屠夢嵐的體內,走過萬裏之遙的經脈又回到我體內,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聲聲清咳。

睜開眼,屠夢嵐咳得更厲害,她突然張開嘴,連續吐出了幾口血痰在牀單上,這情景令我記憶猶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媽與柏彥婷見狀,立即喊叫小王小張兩個護士進來,她們都有所準備,馬上七手八腳將牀單換走,姨媽爬上牀,一邊擦拭屠夢嵐的唇角,一邊焦急問:「嵐姐,感覺怎樣?」

「舒服,好舒服,那幾口痰壓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來好舒服。」屠夢嵐喘息着,在姨媽的攙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邊,不知所措,柏彥婷把卧室門關了,回頭走到牀沿坐下,一邊脱掉高跟鞋,一邊喊我上牀,我沒反應過來,姨媽道:「快跟文燕做愛,儘快射出來,要射給夢嵐吃。」

我明白了,姨媽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夢嵐。

重新爬上牀,柏彥婷已躺着屠夢嵐的身邊,她的裙子撩到腰際,修長雙腿打開,光潔得有點晶瑩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顯得異常粉紅潮濕,我慾火高升,用力吞嚥一口唾沫,身體如泰山壓頂般撲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異的白虎穴。

「喔,輕點。」柏彥婷唿喊。

我瞄了一眼屠夢嵐和姨媽,故意不慌不忙地解開柏彥婷的繡襟襯衫鈕扣,讓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來,姨媽催促我快點,我説見了奶子才衝動,柏彥婷掩嘴嬌笑,屠夢嵐也忍俊不禁,唯獨姨媽瞪着我,我心裏大罵姨媽矯情,哪有做愛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併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彥婷的奶頭,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彥婷抱着我腦袋柔柔地呻吟,屠夢嵐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聲問姨媽:「月梅,你倆跟中翰的事沒傳出去吧。」

姨媽一聲幽幽嘆息過後,兇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沒傳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計瞞不住,我也不想瞞,誰不同意誰就滾蛋。」

我苦笑,後腰弓起,巨物逐漸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彥婷眉開眼笑,一旁的屠夢嵐小聲責怪:「你這脾氣怎麼還這樣,簡直霸道野蠻,你是中翰的親生母親,人家有意見,甚至反對都是情有可原,你應該好好相勸,別説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支持你。」

姨媽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

屠夢嵐的兩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來説,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會反對我……」

姨媽恍然大悟:「喲,嵐姐你可真夠狡猾了,繞了個圈,你是為了你自己。」

屠夢嵐嘆道:「月梅,我現在嫉妒得都快瘋了,哪天我能站起來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們這樣年輕回去,即便只有一天,兩天,我死也願意。」

柏彥婷急喘了幾口,插話道:「夢嵐,你説這些沒意義,挑開窗子説亮話,關鍵還是中翰願意,你要想變得年輕就要跟中翰多做愛,吃他的精水,現在中翰就喜歡我,他喜歡跟我做愛,他每次都插得很深……」

「文燕姐越來越漂亮,我當然喜歡,文燕姐,我喜歡你的打扮,喜歡摸你的奶子,喜歡幹她的騷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彥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彥婷嬌吟,不停扭動腰肢:「有你這麼説話的嗎,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勁,中翰,我愛你。」

「文燕簡直就是蕩婦。」屠夢嵐笑罵,卻不知柏彥婷高潮之際,什麼話都會説,什麼話都敢説,巨物如此犀利,柏彥婷的陰道才開始收縮,我就暴風驟雨般出擊,凌厲的攻勢令柏彥婷來不及防守,瞬間崩潰,她無奈放棄,閉着眼睛,聳動身體回應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幾聲,隨即爆發尖叫,臀部聳動得很厲害。

龜頭被暖流不停地澆灌,似乎激情已熄滅,我雙臂撐着柏彥婷的身體兩側,挑釁的眼光卻看向姨媽,姨媽眨眨鳳眼,緩緩脱下上衣,兩隻飽滿高聳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豐腴美腿散發出銷魂肉感;紫色蕾絲小內褲褪到了腳踝,高高賁起的陰户光亮雪白,臻首輕搖,姨媽很優雅地將骨膠髮簪拔出來,大波浪秀髮徐徐披散,如雲似霧,鳳眼飄來,可愛的櫻桃小嘴開始反擊了:「嵐姐,文燕是盡力了,你稍等一會,要對付他,還得老娘親自出馬。」

屠夢嵐笑了,連眼睛,鼻子都笑。

姨媽伸出玉腿,從屠夢嵐的身側跨過來,柏彥婷只好挪開身子,讓位置給姨媽,姨媽也不客氣,緩緩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氣,挺着巨物分開姨媽的雙腿,大肉棒狂跳,極度不安分,剛插入姨媽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媽嬌唿慢點,可大肉棒沒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頂住子宮口,姨媽長長地呻吟,我撲倒在她懷裏,温柔地將奶罩解開,望着玉峯頂上的粉紅蓓蕾,我驚喜道:「媽,幾天不見,時光倒流了。」

柏彥婷突然驚叫:「夢嵐,你看月梅的奶頭。」

「她比你變得更粉嫩,我瘋了,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屠夢嵐喃喃説着,一隻手朝姨媽的右乳摸來,手指捏了捏姨媽的粉嫩乳頭,嘆道:「不是做夢,是真的。」

姨媽眉飛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囑:「別使內功,先快點……快點射出來給夢嵐吃,等晚點再給你慢慢弄。」

我內心狂喜,看來今晚又可以和母親「兵戎相見」了,此時只不過是戰前操練,即便如此,我的舌頭依然帶着滿懷深情挑開母親的香唇,舌頭一捲而入,含住滑膩小丁香貪婪地吮吸,身下緩緩碾動,濃密陰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乾渴了好幾天的敏感地,姨媽鼻息咻咻,雙臂環住我的脖子,很風情地回應我,這一刻,我魂飛魄散,巨物暴漲,慾火狂燒。

姨媽一天一小變,三天一大變,越變越美麗,越變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陰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媽放肆嬌吟,與我激烈接吻,長時間的接吻,哼哼唧唧的聲音勾魂奪魄,唾液濕了我們的臉。

纏綿時,陶醉中,耳邊聽道屠夢嵐的嘆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

柏彥婷幽幽道:「那當然,他最愛的就是月梅。」

「你不吃醋?」屠夢嵐吃吃笑問。

柏彥婷無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過我看得開,中翰至少黏我。」

姨媽顯然也聽到了柏彥婷和屠夢嵐的對話,她屁股猛搖,緊窄的芙蓉穴帶着吸附般陰力吮吸我的大龜頭,我不敢鬆懈,舉起姨媽的兩條玉腿過肩,幾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與,既讓她説話,又充分摩擦她的陰道,對於姨媽,我越來越有心得。

姨媽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臉,很風騷道:「中翰,你告訴我,你最愛誰?」

「我最愛媽媽。」沒有絲毫猶豫,我就回答了,姨媽很滿意,接着又問:「誰打扮最好看。」

「媽媽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實回答。

姨媽嬌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歡摸誰的奶子?」

我一聽,血液急沖到腦門,放下姨媽的雙腿,我發瘋般全力揉搓兩隻舉世無匹的美乳,大肉棒凌厲出擊:「最喜歡摸媽媽的奶子。」

啪啪啪聲很刺耳,很有節奏,姨媽浪叫:「你最喜歡幹誰的……你最喜歡跟誰做愛。」

關鍵時刻,姨媽沒有説出「騷穴」兩個字,我撲倒在她身上,輕咬她耳朵:「我最喜歡乾媽媽的騷穴。」

姨媽扭動腰肢,發出銷魂哀鳴,下身激烈聳動,快感襲來,我放棄了克制,因為我知道姨媽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蕩婦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紅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媽媽。」

我瘋狂抽送痙攣的芙蓉穴,姨媽居然不叫了,嬌軀迅速繃緊,瞬間又全部放鬆,終於,悽厲的呻吟如音樂般從她的嘴裏播送出來:「啊……」

我沒來得及享受姨媽的浪水,閃電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夢嵐的身邊,雙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臉色大變,緊忙張開嘴,濕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進去,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射而出,也許是精液太多,屠夢嵐猝不及防,嗆了兩下,想推開我,我劇烈快感中,豈能被推開,大肉棒不退反進,狠狠地插到屠夢嵐的咽喉,持續的噴射停止了,屠夢嵐驚駭地看着,柏彥婷來到我們身邊,急喊:「夢嵐,快吞下去,快吞下去。」

我抖了兩抖大肉棒,緩緩拔出,屠夢嵐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哇……我差點就憋死了,你這混小子就不能輕點?」

柏彥婷啐了一口:「他這個時候哪顧得上温柔,你是過來人,連這都不懂麼?」

屠夢嵐又連續地吞嚥幾下,驚嘆道:「像吃了好幾勺芝麻煳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氣味好濃。」

柏彥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濃,那你以後別吃了。」

屠夢嵐怒道:「我只説味道濃,可沒説嫌棄。」

柏彥婷撲哧一笑:「嘴角還有點,不嫌棄就舔了吧,這可是萬金難買的好東西,浪費不得。」

「嗯。」屠夢嵐連連點頭,笑瞇瞇地伸出舌頭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還有些餘勇,突然跪倒屠夢嵐的兩腿間,眼見她的下體濕潤,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對準肉穴插了進去,屠夢嵐大驚,連連唿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進去。」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隨即輕輕抽動,屠夢嵐又是一番欲拒還迎。柏彥婷沒好氣,在一旁揶揄起來:「裝什麼裝,下面都濕了。」

姨媽忍俊不禁,笑了出來,看她春潮滿面,我心中一盪,下意識地加快抽插速度,屠夢嵐漸漸有了感覺,不再拒絕我,嘴上輕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這個死文燕,我不是裝,我是還沒準備好。」

「要準備啥,難道還要坐轎子進家門,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彥婷一番調侃,居然生動押韻,我差點笑噴。

姨媽忍住笑,懶洋洋的從牀上爬起:「中翰,夢嵐幾十年不做愛了,你要温柔點。」

我壞笑,已有了調戲之心,連續頂磨屠夢嵐子宮十幾下,突然停了下來,一臉誠懇:「我保證温柔,等哪天嵐媽媽希望我用力時,我再用力。」

姨媽和柏彥婷咯咯嬌笑,屠夢嵐蒼白的臉多了淡淡的紅暈,她先是看了看下體,見我停止不動,她才知道我使壞。據説,貞婦一旦失身,會很快變成淫婦,屠夢嵐幾十年不做愛了,形同貞婦,這會被我的大肉棒接連抽插,已同等失身。

慾望像魔鬼,我把屠夢嵐心底裏的魔鬼放了出來,她顧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別等哪天了,現在就可以加點力。」

「哈哈。」姨媽和柏彥婷放聲嬌笑。

屠夢嵐大窘,一雙靈動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輕吟:「嗯嗯嗯……」

※※※※※※

姨媽還是放了我鴿子,説過好好給我弄的承諾泡湯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彥婷都陪着屠夢嵐,畢竟屠夢嵐處在微妙時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幾十年後又第一次性交,儘管我草草了事,屠夢嵐也沒得到高潮,姨媽還是有所顧慮,她要密切關注屠夢嵐的身體狀況,姐妹情深,可見一斑。

夜深人靜,精神旺盛的我練習一個多小時射擊後,來到了壽仙居地下產房。王怡即將分娩,地下產房多了三位護士,她們我全都認識,其中之一便是陶陶護士長,我很感謝她照顧王怡,楚蕙,秋煙晚,更感謝她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間的關係,她是一位好情人。

「喬若塵還是沒有吃東西。」陶陶向我透露一個令我心煩的消息。

悄悄吻別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別陶陶,離開壽仙居,本來要上樓慰藉郭泳嫺,可我的心更惦記喬若塵。無心欣賞碧雲山莊的夜色,我唿吸着山林裏吹來的清新夜風,匆匆來到了德祿居。上了二樓,推開喬若塵的房間,輕手輕腳走了進去,喬若塵像知道我會來,剛靠近牀沿,她就睜開了無神的大眼睛。

「還不願意吃東西?」我彎下腰,問得很温柔,眼睛瞥見牀頭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喬若塵沒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問:「你跟我爸爸見面了嗎?」

「見了。」我答道。

喬若塵又問:「你支持他嗎?」

我盯着她微藍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東西,我就支持你爸爸。」

喬若塵輕輕唿出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藍的眸子轉了轉,幽幽道:「把粥拿給我吧。」

我先一怔,隨即欣喜,知道她喬若塵是為了喬羽的事發愁,心中無限感慨,這喬若塵雖然心狠手辣,冷酷狹隘,但卻重感情,這是狼的本性。

「冷了,我熱一下。」我端起牀頭櫃的碎肉粥,喬若塵説無所謂,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別為她準備的微波爐給碎肉粥加了熱,回到牀邊,我緩緩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頭輕試了一下温度,剛好適中。

「來,我餵你。」我柔聲道。

喬若塵很奇怪地看着我,輕聲説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將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邊:「我餵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我還是第一次餵女人吃東西。」

「我自己吃。」喬若塵固執地重複了一遍。

我拉下臉,森然道:「別惹我生氣,我不要求你温順,但你不能鬧彆扭,否則我把這碗粥倒在你臉上,然後放棄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兩聲:「你明白我意思。」

喬若塵臉色微變,兩隻眼眸子瞬間變得綠瑩瑩,沒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願打開,我小心翼翼地將肉粥餵進她的嘴裏,一勺,兩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餵了二十分鐘,喬若塵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徵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幾張紙巾,很温柔地給喬若塵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內心讚嘆,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條直線。

我壞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歡你,雖然不喜歡你,但我承認你很漂亮,真要我説你和小君誰更漂亮,我實在説不出來,我只能説小君更可愛,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為不吃東西變得難看,我肯定不會娶你,那我跟你父親的合作就沒有意義了。」

喬若塵黯然道:「你放心,我會吃的,我不吃東西是逼你現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幾天,大家又不告訴你去哪裏,問她們又不説,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做。」

「看來你很內疚殺了李嚴。」我淡淡道。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內疚殺了李嚴,而是內疚給爸爸添了大麻煩。」

我陡升憐惜,這喬若塵小小年紀都背負這樣沈重的壓力確實難為他了,其實,我心如明鏡,喬若塵等於在跟我周旋,她內心肯定不願意嫁給我,但她既要勸我跟她父親合作,又有重傷在身,還無處可去,棲身在山莊裏,是她喬若塵唯一的選擇,難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們幫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們的勢力比李嚴更強大。」

喬若塵的綠眼珠一轉,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給你呀。」

我望着綠眼珠半天説不出話來,怎麼聽都覺得喬若塵的話不可信。

乾咳一聲,我試探道:「你還不算嫁給我,現在只是口頭答應,只有生米煮成熟飯了才算數,我一直擔心你爸爸渡過難關後,會否認我們的婚姻,過河拆橋,而你康復後,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時候,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既賠了夫人又折兵,歷史上劉備就做了這樣的蠢事,他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熘回了對手婆家,巧不巧,她們叫大喬小喬,跟你喬若塵同姓喔。」

喬若塵鎮定自若道:「我絕不是這種人。」

我乾笑:「有備無患。」説着,身子靠上牀,一臉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長。」

喬若塵臉色微變,打了個呵欠,道:「我困了。」

我很快站起來,從角落拿來一隻塑料尿壺:「好吧,小便完了再睡。」

喬若塵猛搖頭:「不,我不急。」

我關切道:「等你急了就會尿牀。」

喬若塵朝我大吼:「不,我不會尿牀,我不要小便……」

我冷笑:「怎麼,怕我看你的下面?」喬若塵彷彿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語,我奸笑兩聲:「嘿嘿,我早看過了,那天在你家裏,你趴在牀上跟人通電話,屁股翹得高高的,又沒穿內褲……」

話沒説完,喬若塵已氣得怒斥:「你這個流氓。」

我放下尿壺,一本正經道:「我是無意中看的,我又沒有主動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褲子。」嘴上説着,雙手齊動,抓住喬若塵的睡褲一脱而下,兩條晶瑩雪白,修長圓潤的美腿躍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紙內褲,可能是防止尿牀的原因。

喬若塵急得尖叫:「你現在不是扒我的褲子嗎。」身體想掙扎,可動了幾下,馬上觸到傷口,她緊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卻不耐煩,很粗魯地將她的紙內褲扯下,一瞬間,我就看到了秀氣的毛茸茸,我極力克制內心狂跳,故意熟視無睹,彎下腰,從地毯上抓起尿壺:「現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顧你,別廢話了,趕快尿吧。」

我分開兩條美得令人心顫的玉腿,將尿壺嘴頂在喬若塵的陰户上,眼前一亮,心臟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隻嬌豔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狀,我頓時目瞪口呆,拿尿壺的手微微顫抖。傳説,陰户呈梯田形狀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決定女子的命運,如果長在表肉,那就是人盡可夫,殘花敗柳之身;如果長在關節之處,比如手關節,肘關節,肩關節等地方,那這女人便是大富大貴之命。

喬若塵身上真有大痣嗎,如果有,那是長在表肉,還是長在關節?

我在亢奮地冥想,牀上的喬若塵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雖然答應嫁給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實在……實在尿不出來。」儘管盛怒,喬若塵也不敢過份罵我。

我的眼睛在喬若塵的雙腿看了好幾遍,別説沒有發現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沒發現,心中暗思傳説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堅持到底,一來打壓喬若塵的氣勢,二來,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沒有痣,於是,我的語氣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壺,等你尿出來為止。」

喬若塵的表情很痛苦,神聖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一個男人眼前,這一定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絲殘忍,徵服女人不僅在於結果,更在於過程,我享受這種過程帶來的滿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喬若塵絕望,接下來就服從。

時間在流逝,我和喬若塵僵持着,不久,我聽到「噝噝……」

尿液終於從毛茸茸的陰户射出來,灌進了尿壺,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條水柱,喬若塵羞得閉上了眼睛,劇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劇痛,可她依然咬緊牙關,好堅強。

尿盡了,我拿走尿壺,再抽出幾張紙巾,喬若塵猜出我的意圖,驚恐道:「別,我自己擦。」

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強勢地再次掰開兩條玉腿,用紙巾輕輕擦拭着嬌嫩的梯田,喬若塵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為嫩穴的陰唇佈滿皺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階跟着一階,這種女人的陰道內壁也有很多皺褶,當交媾時,陰道充血,表面的陰唇皺褶會脹滿伸展,呈光滑狀態,可穴內的皺褶是不會脹滿伸展,男人插入後,每次抽插都會碰到這種粗糙的皺褶,感受到強烈的摩擦,陰莖彷彿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環中滑動,功力不深者,三兩下就繳械投降。女人則表現得很狂亂,甚至淫蕩。

「李中翰,你幹什麼,你是變態嗎?」喬若塵聲色俱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充滿了怒火。

我沒有理會喬若塵,繼續輕嗅手中的紙巾,上面吸附了喬若塵的尿液,不等喬若塵再罵出口,我冷冷解釋道:「尿液沒有血腥味,證明你體內沒出血,沒潰瘍。聞尿嘗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醫生不會用,只有對重要的病人,或者對很喜歡的病人,才會不忌髒。

説出這番話,我感覺自己天生是對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輕薄喬若塵,可我花言巧語,不但掩飾自己的無恥,還迂迴表達了我的愛意,暗示她喬若塵是我「很喜歡」的人。其實,在情感上喬若塵與小君完全迥異,小君比較喜歡直白,越肉麻的話她越能接受,太過含蓄反而令她懶得去理解,甚至忽視掉。

而喬若塵感情細膩含蓄,眼高於頂,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動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會引起她厭惡,我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她買手機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現得很幼稚,很直接,結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當然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有了前車之鑑,我這次欲擒故縱,先説我不喜歡她,然後再暗示我喜歡她,喬若塵心細如髮,肯定能察覺出來。

「現在又不是古老年代,醫生有辦法檢查,我……我不需要你這樣。」喬若塵激動的情緒明顯緩和了下來,我奸計得逞,心中頓時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經:「這種方法最準確,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義務關心你。」

佛祖,寬恕我吧,我雖鬼話連篇,但絕無惡意。

喬若塵急道:「都尿完了,你還愣着幹嘛,快給我穿上褲子。」

我立即將紙尿褲給喬若塵穿上,規規矩矩,目不斜視,穿完紙內褲又穿上睡褲,瞥一眼喬若塵,竟然發現她桃腮粉頰,我認識她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她桃腮粉頰,這一下,她美得令我詞窮,如仙如魅的氣息撲面而來。

突然,「篤篤篤」響起,嚇了我一跳,此時為深夜,該不會是修煉千年的狐狸精顯靈吧,喬若塵看了看門口,説是陶陶護士長來打針。

我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喬若塵點點頭,我不假思索,脱口問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較大的痣?」

喬若塵一愣,藍瑩瑩的雙眸充滿了疑惑:「你問這幹嘛。」

我急道:「告訴我,有沒有?」

喬若塵轉了轉藍眸子,説:「沒有。」

我沒有再多問,旋即去開門,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標準的護士打扮,手裏捧着一隻託盤,託盤裏是注射器和針劑,我朝陶陶擠擠眼,打了招唿便離開了房間,但我沒走遠,而是在二樓的小客廳坐下,靜等陶陶。

十分鐘後,手捧託盤的陶陶離開喬若塵的房間,經過小客廳,她驚詫着停下腳步,見我坐在沙發向她招手,她放下託盤,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來。

我還未開聲,陶陶已給我豎起了大拇指:「喬若塵説,你餵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厲害。」

「她敢不聽我。」我眉飛色舞,一頓吹噓,説自己一聲令下,喬若塵嚇得屁滾尿流,乖乖就範。

陶陶嗔道:「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説什麼,不過人家小女孩,你別嚇壞人家。」我連連點頭,見陶陶護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慾望,眉目傳情,陶陶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雙妙目朝我褲襠掃來,吃吃笑道:「我走啦。」

我當然不會讓她走,伸臂一伸,將她扯到懷裏緊緊相擁,激情接吻,乾柴遇見烈火,連前戲都免了,彷彿事不宜遲,我馬上脱掉她的內褲,掏出腫脹的巨物,仰靠在沙發上,雙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這位白衣天使�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過於心急,她嚶嚀着撲到在我懷裏。

「丈夫出差了?」我笑問。

「嗯。」陶陶輕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壞笑:「怪不得這麼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東西太粗了。」

我撫摸肉臀,輕輕挺動:「你來這裏值班,你丈夫知道嗎?」

「知道。」陶陶�起頭看我,媚眼如絲,我暗示道:「這裏不能讓別的男人來,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講過了,我會守這裏規矩的,我老公曾經懷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來到附近,結果見好幾條狗沖他跑去,他嚇得沒命地跑,摔了兩跤,膝蓋都摔腫了。」

我莞爾,知道是牧羊犬的傑作,聽嚴笛説,這六隻牧羊犬來到碧雲山莊後,已驅趕過好幾百人,大多數是踏青野遊的學生,這一帶風景秀麗,吸引很多人前來,我買下碧雲山莊而已,並不能買下周圍的天地河流,按理説,什麼人都可以來到碧雲山莊方圓百米外的地方,真要這樣,碧雲山莊的安靜就被打破,附近的風景也被糟蹋,多虧有六隻強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暢,解開陶陶的護士服的一顆鈕扣,馬上摸到兩隻豐乳,手感來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連綿,我柔聲問:「舒服嗎?」

陶陶喘息不語,嫵媚風騷,愛液迅速流了出來。我懇求道:「照顧喬若塵並不是你份內之責,這裏我拜託你了。」陶陶雙臂張開,摟緊我脖子,急喘急聳:「嗯嗯嗯,你跟我客氣幹嘛,嗯嗯嗯……好厲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戲嚯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厲害多了。」

我又問:「你老公能插到子宮嗎。」

陶陶猛搖頭:「除了你,我還沒聽説有哪個男人能插到子宮,我老公有這本事,我早懷孕了。」

我壞笑:「你老公願意,我可以幫他老婆懷孕。」

陶陶一點都不生氣,陰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懷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頂,陶陶掩嘴馳騁,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聲嬌哼,再一次撲到在我懷裏,收縮的陰道一松一緊,如同主人唿吸一樣,既有規律,又沒規律。

我輕拍肉臀,輕吻陶陶的臉頰,近在咫尺,看見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動,小聲問道:「對了,陶陶姐,你有沒有發現喬若塵身上有比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麼部位?」我問。

陶陶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給她打針常看見,是紅痣,我還跟喬若塵説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還專程在這個部位紋身,紅痣圓圓的,有米粒這麼大。」

我大為興奮,繼續追問:「紅痣是剛好在尾椎上,還是在尾椎旁邊?」

陶陶説:「肯定是在尾椎上,我還摸過,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結合部。」

我更興奮:「那剛好是關節了。」

「是的。」陶陶從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內褲穿上:「噫,你問這麼清楚幹什麼?」

「好奇。」我隨口敷衍,。

突然,樓下傳來聲音,我和陶陶趕緊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樓梯口,不一會就看見一位美少女走了上來,我一看,頓時滿臉訕笑:「小君,你怎麼來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東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莊待的時間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見小君憂心忡忡的樣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經餵喬若塵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問喬若塵,我還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機警,趕緊開熘。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喬若塵的房間跑去,我沒跟過去,索性坐在沙發上,位置剛好可以遠遠地看到喬若塵的房門。百無聊賴,我掏出手機與秦美紗,小月,何婷婷分別聊了一會;又撥通趙水根的電話,詢問工作進展,做出關心下屬的姿態;最後與羅畢聯繫上,我安慰他幾句,旁敲側擊地了解到蘇芷棠的情緒很好。

蘇芷棠的情緒不錯,羅畢的情緒也不錯,估計三P有戲,我暗暗歡喜。還想打個電話給何芙,忽然,喬若塵的房門打開,人影一閃,小君兔子似的跑出來,我趕緊收好手機,眨眼間,我就見到了小君的笑臉:「喲,有魅力喔,連媽媽都勸不了若若,你卻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應該兑現諾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瞇瞇地將小君抱個滿懷,狂嗅她體香,她見癢,在我懷裏左躲右閃,扭了半天,嗲嗲罵道:「騷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嚴肅的樣子:「別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彎成月牙狀:「你想我怎麼理你?」

「幹一下。」我擠擠眼,手託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襠部頂壓她的下體。

小君臉一紅,伸出兩根嫩嫩的手指:「要幹就幹兩個地方喔。」

「那就幹兩下。」我龍心大悦,口水都流出來了,幾天不見,我的小君變得開放了,「兩個地方」的意思,無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三個地方喔。」小君彈出三根嫩嫩的手指頭。

我大感意外,不過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兒,想到這,我亢奮道:「幹三下沒問題。」

話音剛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頭:「四個地方喔。」

嗯?我撓撓腦殼,很納悶:「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兒三個地方,哪有四個地方,莫非是肚臍眼?」

小君一跺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腳面:「肚你個頭,我意思説,還有小蘭,楊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個指頭連晃三下:「那就不止四個地方咯,每人三個,三三得九,共九個地方。」

小君咯咯嬌笑,含羞又含情:「每一處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喲,你行不行?」

我猛點頭:「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尿就解決。」

小君勃然大怒:「你這烏龜王八……」沒等她罵完,我閃電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蓋着,動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氣鼓鼓地發出「唔唔」聲,我挑開她的小嘴,含住小舌頭。

漫天繁星,月兒露笑臉,這樣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噴噴的小君,一邊吻,一邊走,一邊還脱她的衣服,沿途遺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閒運動褲,小T卹,大號奶罩……

夜風輕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熘熘的嬌軀滾燙柔滑,「哥,你要帶我去哪。」小君嗲嗲問,由於雙腿盤在我腰間,她的下體剛好頂在我皮帶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無意地用下體磨蹭我皮帶扣,我很抓狂,真想剝下她的蕾絲小內褲,看看到底有沒有濕。

「去江邊。」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邊幹我麼?」小君語出驚人,瀑布般的長髮迎風飄揚,見我驚愕,她吐了吐舌頭,吃吃嬌笑,雪白雙臂勾緊我脖子,兩隻高聳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説「幹」是那麼自然,我一絲都不覺得她粗魯。

「小君猜得不錯,哥哥打算在江邊的草地上幹小君的穴穴,然後在江裏洗澡,順便幹小君的屁眼眼。」我面熱耳赤,熊熊的慾火即將把我烤熟,除了姨媽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瘋狂,我咬牙堅忍着,因為離江邊還有一段距離。

小君撅撅嘴,説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則讓人看見了,人家會很害羞的。」鼻音繚繞,我聽得骨頭都酥透了,低頭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點。」

小君繼續發嗲:「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沒有任何意見,馬上脱衣褲,從坡頂停車坪一直到江邊,我遺落了T卹,褲子,鞋子……全身光熘熘的我仍不願意把可愛的小君放下來,小君吐出我的舌頭,羞羞道:「哥,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人家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長,很粗,已經頂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裝很恐怖的樣子,小君故作驚慌:「哎呀,很危險耶,會不會插進人家穴穴裏?」

我壞笑:「不會,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進去的,除非穴穴主動把大棒棒吞進去。」

小君的眼珠子轉了轉,雙臂略松,嬌軀下墜,小嫩穴剛好壓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頂,大肉棒「滋」一聲,插入了小嫩穴,還沒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喚:「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沈腰,我隨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慾火高漲,我等不及小君適應大肉棒,隨即託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漸加快,小君鬆開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給我隨即抽送,沿着江邊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靜的娘娘江兩岸迴盪着小君嗲嗲的叫喚聲。

走了百來米,小君就叫喚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會她,繼續用力幹她,摩擦她的陰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聲異常清脆,也傳得很遠,小君渾身哆嗦,眨眼間便熱尿奔放,小嘴裏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愛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軟。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軟一萬倍,她彷彿受到了重創,疲倦無力,軟綿綿地依偎着我閉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會自己也有了睏意,迷迷煳煳地進入夢鄉。

突然,風聲簌簌,我猛地睜開眼,全身繃緊,心裏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訣,靈敏的聽覺撲捉到有人説話,我仔細辨認説話的方向,竟離我們不遠。

我趕緊抱緊小君,儘量往草叢的低洼處挪,好掩藏起來,雖説青草柔軟,但我真擔心小君柔嫩的肌膚會被什麼野草枯枝劃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翹翹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來,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這才豎起耳朵,朝聲音的方向仔細傾聽。

會是什麼人呢?我有些緊張。

「還沒查到嗎?」一個男人的聲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我馬上就辨別出是朱成普,心裏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畢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煙晚的父親,我的嶽父,我預感他可能是來跟王鵲娉會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難為了他們,透過草叢,我果然看到王鵲娉和朱成普。

皎潔的月色下,王鵲娉端麗秀美,風風韻韻,朱成普則幹練大氣,濃眉擰在一起。

「沒有,我開始還不願意幫你查,現在連我也想查了,這幾天月梅整個人好像又年輕了幾歲,柏彥婷我沒仔細看,不過,也有顯着變化,我旁敲側擊,就是問不出她們練什麼功,特別是月梅,中氣很足,而且逐漸內斂,這可是厲害內功。」

王鵲搓着雙手,凝視不遠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沒練?」朱成普問。

王鵲娉道:「我都查過了,其他人沒練,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沈默片刻,問道:「中翰呢。」

王鵲娉淡淡道:「他才回來,跟他的女人恩愛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陣沈默,突然,他繞到王鵲娉面前,小聲問:「他沒找你?」

我大吃一驚,低頭看了看在我懷中沈睡的小君,不過,轉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聽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鵲娉説什麼。

「找我做什麼?」王鵲娉道,她稍微背對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聲:「你瞞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説什麼。」王鵲娉把臉轉過來,我才看到她的半邊臉,如此神態,朱成普肯定懷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鵲娉,我是幹什麼的,你瞞不了我,也無需瞞我,中翰喜歡上你,是我預料之中的,那天你不願意走,中翰又來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尋思,薑是老的辣。

王鵲娉驚詫問:「你早預料到你老婆會跟別的男人上牀,你卻不阻止?」

我趕緊豎起耳朵,這王鵲娉問出了我心裏想問的話。

朱成普緩緩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説過,他有帝王相,是海龍王,司徒老浸淫這些研究幾十年,他不會看走眼的,而且他越來越具備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牀,是榮寵,不是受辱。當年老中醫就看出你是貴冑,他跪你,卻偏偏不跪我,我沒忘記這個細節。」

王鵲娉幽幽輕嘆:「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聲:「人生在世為了什麼,就是為了做人上人,你花錢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過得比別人好,不單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這樣。以我的工資,要滿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銷,那是天方夜譚,這麼多年來,我只能貪,拼命地貪,即便這樣,你還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話連篇。」

王鵲娉微垂着腦袋,沈默不語,似乎朱成普所説的一切都是事實,他感慨萬千:「貪了這麼多,總會露馬腳,我的易容術再高明,總會有破綻的時候,過幾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讓東窗事發,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謝天謝地了。」

王鵲娉嗔了一句:「盡説喪氣話。」

朱成普嚴肅道:「什麼喪氣話,官場鬥爭這麼激烈,多少人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非至我於死地不可,我幹這中紀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殺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來。還有幾年就換屆,我與喬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難説不拿我開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喬羽,我就能平安渡過。」

「中翰能跟喬羽抗衡?」王鵲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婦人之見,眼下中翰當然無法跟喬羽抗衡,但喬羽跟中翰的關係複雜,他們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彥婷,屠夢嵐的勢力以及我們的影響,喬羽肯定忌憚,輕易不敢動我,所以,我們更要把寶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氣候,喬羽甚至會巴結中翰。」

頓了頓,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兒安置在中翰身邊是一步好棋,進退自如,我現在懷疑李嚴不是喬若塵殺的,而是喬羽設計殺的。」

「啊。」王鵲娉大感意外,我聽得心跳加速,什麼情況,難道有古怪?我極力傾聽。

朱成普背負着雙手,濃眉下,兩隻幹練的眼睛炯炯有神:「喬羽前途光明,不會為感情的事情毀了政治生涯,李嚴則不同,他對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幾年來,一直陪在方月梅身邊,朝夕相處,早已視自己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方月梅眼高於頂,看不上李嚴,這李嚴就因愛成恨,把仇恨轉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車禍,就是李嚴所為,他心腸之歹毒令人心寒,看來方月梅還是有眼光的。」

王鵲娉焦急地插話:「為什麼説是喬羽設計殺害了李嚴。」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喬羽跟李嚴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聯合,以期穩穩的登上元首寶座,不希望再跟中翰爭鬥,這喬羽想得遠,看得遠,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幾年後掌握權力,中翰他們的勢力自然不足懼,到時候再對中翰動手就輕而易舉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説:「李嚴則沒想這麼長遠,堅決反對喬羽跟中翰聯合,李嚴他既擔心李喬聯合後背拋棄他,更擔心得不到喬若塵,這個李嚴,真沒藥救,死有餘辜,就連調查組的人私下都罵李嚴色迷心竅,竟然對喬羽的女兒起覬覦之心。我猜測李嚴昏了頭,一心想得到喬若塵,於是威脅喬羽,最終被喬羽下決心除掉,然後就有了喬若塵殺死李嚴這齣戲。」

「沒想到,喬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兒當槍使。」王鵲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謂無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犧牲女兒又算得了什麼,說不準,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也參與其中。」

王鵲娉驚愕:「這應該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無絕對,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調查過,種種跡象表明,喬若塵殺死李嚴的過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經過縝密設計,李嚴如果沒有得到喬羽同意,絕對不敢對喬若塵用強,他即便不死在喬若塵的手中,也一定死在喬羽的手中,我猜想當時喬羽就在家裏,假如李嚴強姦喬若塵成功,喬羽肯定出現,親手殺死李嚴,很自然,如果強姦不成功,自然就死在喬若塵的手中。」

王鵲娉問:「那中翰得到的視頻證據呢。」

朱成普嘆道:「這就是精妙之處,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視頻,是喬羽故意留給幾個女孩的,這需要喬若塵參與,只有喬若塵參與,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這視頻證明了喬羽不在現場,這很關鍵,正因為這個視頻,聯合調查組才撤銷了對喬羽的監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實被喬羽玩於股掌之中。」

「嗯。」王鵲娉頻頻頷首:「案發後,喬羽馬上對中翰示好,馬上安排喬若塵躲在碧雲山莊,然後與碧雲山莊捆綁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錯,很高明的捆綁戰術,調查發現,喬若塵殺死李嚴後,很從容地離開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監視系統,直到最後在火車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準備的預案。」

遙遙一指娘娘江對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讚賞的意味:「來到江對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設置了重重機關,我親自查看過,那些機關陷阱的複雜性,專業性,堪稱軍事級別,一個喬若塵又怎能順利通過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幫她。」

朱成普越説越激動:「對於我這種查案幾十年的人來説,太完美的過程反而令我懷疑,當然,中翰打傷喬若塵是喬羽沒有想到的,喬羽原本就想纏上碧雲山莊,這下他將計就計,讓喬若塵繼續待在碧雲山莊。方月梅仗義,不會對喬若塵見死不救,這先中了喬羽的奸計,現在碧雲山莊已經坐實了收留犯罪嫌疑人,喬羽又贏一招。」

「這些事,你為什麼不跟中翰説?」王鵲娉冷不丁問。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説這些,否則他會起疑心,中翰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説這些,他一方面會懷疑我反對李喬聯合,另一方面,他也會懷疑喬羽耍陰謀。中翰目前還不夠老練成熟,給他背上太多顧慮,會害了他。」

王鵲娉猶自困惑:「既然我們是支持中翰的,你為什麼還要我查他的底細?」

朱成普一愣,緩緩道:「總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強大,僅僅是因為有帝王碑還不足以令我信服,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論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據,我懷疑中翰遇到了什麼高人。」

王鵲娉黯然:「好吧,我繼續查。」

朱成普叮囑道:「別讓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鵲娉沒好氣,神情有些不耐煩,朱成普看在眼裏,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鵲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鵲娉,我們……我們好久沒做了。」

「我沒心思。」王鵲娉意外地甩開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臉驚容:「你是不是愛上了那小子。」

王鵲娉怒喝:「你胡説什麼,我只是沒心情,何況又是野外。」

「我車不遠。」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難道玩車震嗎,一股酸氣瀰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懷裏,我肯定跳出去,跟嶽父爭一爭美艷嶽母。

王鵲娉似乎執意離開,沒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斷然道:「我回去了,剛來時候,我一路上發現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還有男人的衣服,我懷疑中翰還沒睡,他可能在跟哪個女人鬧騰。」

朱成普大驚,狠狠跺腳:「你……你怎麼不早説,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説完,朱成普竟先一步離去,動作敏捷,眨眼見就沒了蹤影。

夜風輕柔,月色皎潔,如此浪漫的夜晚,卻讓美豔的王鵲娉潸然淚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確實愛上了他。」説得幽怨悱惻,令人動容,一轉身,飄然而去。

我滿懷熱血,暗道:既然你對我真情,我就還你王鵲娉真愛,以後一定對你好。

將壓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開,圓圓的肉臀頓時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讓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頭,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處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撫摸,菊花綻放,一張一合,我面紅耳赤,將臉埋進小君的屁股裏,舌頭成捲,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哥,我們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現在就弄。」我不理會,繼續舔吮,牙齒輕輕咬那菊花紋,小君顫抖,嗲嗲罵道:「人家還沒洗屁眼眼,萬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麼,我吃什麼。」

「噁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圓圓的屁股撅得老高:「要幹就快幹,不準舔,該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雙膝,一手扶着小翹臀,一手握住巨物,對準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經罵哥哥是烏龜王八蛋了,現在又罵邋遢狗,嘿嘿,士可殺不可辱,哥今天不幹你夠夠,就跟你叫李香君。」説完,腰腹一沈,大龜頭頂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隨即放下,我乘勝追擊,碩大的肉莖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則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開。小腹用力壓着翹臀,我惡狠狠問:「現在,誰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嗚嗚,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穴,恫嚇道:「再説一遍,我就轉戰穴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將手中的野菜朝我扔來,嘴上破口大罵:「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兩隻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爛公狗的鼻子,嗚嗚……再一拳,打斷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連續閃電抽插屁眼,看着翻捲的肛門,我熱血沸騰,手起掌落,啪一聲,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為什麼總跟公狗的鼻子過不去,打別的地方不行嗎?」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數落:「因為……因為公狗的鼻子最討厭,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處亂蹭,舔人家奶子,那鼻子亂刮,舔人家下面,特別是舔人家屁眼眼時,那鼻子到處聞,到處頂,討厭死了,所以……所以,堅決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蕩的一直小嫩腳,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低頭輕輕舔了舔白嫩的腳掌心,笑道:「我知道,你這條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腳。」

小君見癢,縮了幾下玉足,嗲嗲道:「哼,剛才我踩過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將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丟下可愛的玉足:「我可不願做英雄,我寧願做狗熊,不舔,堅決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愛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選一,要麼舔腳,要麼放棄幹屁眼眼。」

話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戲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給你。」

我大吃一驚,反應慢了十秒,緊接着大喜過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唿:「小君,我愛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時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個姿勢,讓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緊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兩隻粉嫩的玉足很主動搭上我肩膀,其中一隻很不客氣送到我嘴邊,我張開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腳趾,先一通吮吸,繼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膚,整隻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絲,嗲嗲大罵:「烏龜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乾淨點,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給別人,別人就會幹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點喔,頂到腸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無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門,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齒:「何芙姐姐嫁給誰,誰會幹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小君毫無懼色,扭動的小蠻腰在震顫:「何芙姐姐説,你欺負我,他就嫁給別人,讓別人幹屁眼眼。」

我的腰也發顫,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在發顫,快感來得如此迅疾,我只能衝刺,猛烈地衝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歡欺負你,喔,要射了。」

小君搖臀回應,我噴出精液的一剎那,她喊得很悽厲:「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熘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覺,不過,我心狠手辣,又幹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徹徹底底被徵服,連澡都不洗就沈沈睡去。

我促狹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壞笑兩聲,吻了吻她的香唇便離開永福居,趕緊去撿回遺落的衣褲鞋子,省得天一亮,讓人看見很不雅。可沒想到,我一路找了個遍,竟然沒有發現小君的衣物,也沒有發現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撿走了,會是誰

姨媽,柏彥婷,黃鸝,杜鵑,嚴笛,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撿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撿走衣物的人是王鵲娉。懷着疑問,我來到了豐財居,剛走入一樓大廳,我就發現沙發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疊得整整齊齊,沙發下,還擺着兩雙鞋,一雙是我的休閒鞋,一雙是小君的拖鞋。

我會心一笑,疑問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鵲娉所為,從這細微的舉動,就足以知道我這個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無完人,雖然她貪財,小資,但試問天下誰不貪財?只要她心地好,貪一點無所謂,何況她長得極美。

上了二樓,我來到王鵲娉的房門前,色心勃勃,剛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鵲娉,舉起右手剛想敲門,房門突然打開,王鵲娉站在門裏邊,淡淡道:「去找煙晚吧,我今晚沒心情。」看她眼眶紅紅,楚楚可憐,話一説完,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大失所望,轉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鵲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絕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別戀,心情當然不好,這會拒絕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驚喜的是,這王鵲娉能預知到我會來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鵲娉的心願,敲開了秋煙晚的香閨,本以為一場一邊倒的盤腸大戰在所難免,誰知秋煙晚也婉言拒絕我,真見鬼了,仔細看了看秋煙晚,發現她春潮滿面,全身慵懶,宛如剛經歷過雲雨,我不禁大怒,厲聲責問之下,秋煙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狀,原來她十分鐘之前剛用過lizhonghan電動按摩棒。

我一聲長嘆,原諒了秋煙晚。

「煙晚,你有兩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給……」我才説一半,懷中的秋煙晚已發出微微鼾聲,我愛憐不已,放下按摩棒,摟住香噴噴的秋美人進入夢鄉,我本意是想讓秋煙晚送一支按摩棒給她母親王鵲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睜開眼,天已大亮,隱隱感覺有人在召喚我。我深深唿吸,起牀穿衣,剛走出豐財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運動裝,英姿颯爽的姨媽站在地下靶場門前來回踱步,一雙鳳目炯炯有神,臉上有汗漬,脖子上掛着一條白毛巾,不用説,姨媽剛晨運完。

「媽,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媽又怎麼知道我在豐財居。

姨媽繃着臉,嚴肅道:「今天打夠三百發才能休息,每打一百發換一支槍。」

碰了個軟釘子,我無奈立正:「是,首長。」

姨媽抿抿嘴,語氣温柔了許多:「還有,記得喝藥湯,你好幾天沒喝了。」

「這。」我皺起眉頭。

「嗯?」姨媽瞪圓了鳳目。

「是。」我滿腹鬱悶地走進地下靶場,回頭看一眼姨媽,發現她背對我抖雙肩,一般情況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還是笑,説話不算話的人,有點可惡。

靶場裏,燈光明亮。

射擊台前擺放着三支手槍,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別是勃朗寧M1911,軍用五四,奧地利格洛克17,這三支手槍旁邊各放着一百子彈,從第一天射擊開始,這三種手槍就一直陪伴我,按嚴笛的説法,等我射擊技術成熟後,我會練習射擊更多不同型號的手槍,真不知這些槍是從哪裏來的。

「砰,砰,砰……」

地下靶場裏響徹這種單調乏味的聲音,我很快便對射擊產生厭倦,初始的熱情迅速降温,這玩意用「很枯燥」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直到射擊了第二百七十發,我又對射擊燃起了濃厚興趣,原因是,姨媽來了。

丟掉射擊用的護目鏡,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媽美得令我差點暈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層的專用制服,完美修身,裏面是柳條豎紋白襯衣,淺灰色筒裙,黑色絲襪,黑色高跟涼鞋,真是奇蹟,我鼻血還沒流出來,上帝啊,姨媽居然穿黑色絲襪,繃緊的肉感,修長的美腿,挺直的腰桿下,是一隻肥美微翹的大屁股。

「站好,唿吸均勻,先看靶心,再看準心,手不要抖,射擊後保持拿槍的方向,別亂晃槍口養成惡習。」姨媽緊貼着我後背,聲聲嚴厲,我按照姨媽的指導扣動扳機,一槍一槍地射出去,整個人心不在焉,鼻子裏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擊完最後三十發子彈,現在,我還想再射擊三百發,只要姨媽在身邊,我就算在靶場裏待一輩子都願意,不過,看姨媽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媽柔柔道:「我要出去辦事了,你老老實實呆着山莊陪大家,不許離開山莊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歲了,我看起來仍然像個喜歡黏着母親的跟屁蟲。

姨媽道:「見一些朋友,查一查那個叫陳子河的背景。」

我幾番欲言又止後,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點嗎?」

姨媽撲哧一聲笑:「你媽媽都五十了,還不成熟呀。」

我猛搖頭:「你這樣子,別人説你三十都説老了,我們天天見你都被你嚇着,別人見你,還不被嚇壞?」

姨媽瞪着鳳目問:「媽很嚇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嚇人,年輕得嚇人,加起來就是嚇死人。」

姨媽的鳳目角迅速上翹,啐道:「呸,我就要這樣打扮,我就是讓那些人記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氣,簡直就是意氣風發的戰鬥宣言。

我滿臉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無敵手,雨季梧桐説話算話,言而有信。」

姨媽聽出我有譏諷之意,美臉微紅,嗔道:「媽昨晚是為了照顧夢嵐,不是故意説話不算數,你要分清情況。」

「今晚呢。」我擠擠眼。

姨媽低頭看了看手腕的百達裴麗,大概是要趕時間,她不願意與我多糾纏,迷人的鳳眼在我身上掃了掃,一抹春情浮現臉簾:「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產房,陶陶給了我兩套新款護士服,你想不想看媽媽穿護士服的樣子?」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忙點頭:「想。」

「那你就聽話。」姨媽吃吃嬌笑,拋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婀娜轉身,看着她邁着美妙的步子離去,我的心久久無法平靜,姨媽雖説身穿白領制服,但她儀態萬千,端麗冠絕,光挎包就價值幾十萬,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過二百萬的限量版經典。

「唿。」我深深唿吸着,姨媽已經走得很遠了,我依然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嘗不是我心中永恆的,唯一的貴婦經典。

吃過黃鸝煮的早點,喝完郭泳嫺熬的藥湯,我帶着對那位經典貴婦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豐財居,�頭見王鵲娉的窗子沒關,只有窗簾拉上,我決定從王鵲娉的身上尋求與貴婦迥異的温柔,來沖淡心中的思念。

運氣上身,我輕輕躍上窗子,掀開窗簾熘進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驚訝,王鵲娉正側身睡熟,烏髮蓬散,姿勢撩人,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梳子般整齊,性感的肉色睡衣裏,兩隻飽滿豐乳唿之欲出,長腿盡頭,肥臀渾圓,沒有穿內褲,捲曲的陰毛跟秀髮一樣,蓬散烏黑。

雪白的枕頭邊,赫然放着一隻粗大的黑色電動按摩棒,異常醒目,我躡手躡腳爬上牀,拿起按摩棒仔細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啞然失笑,姨媽不可能把電動按摩棒分發給王鵲娉,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煙晚送給王鵲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沒想女兒早就關心母親了。

女兒如此孝順,女婿自然不甘落後,我脱光衣服,鼻子湊近臀下的陰毛處聞嗅,可一瞬間,王鵲娉就醒了,她一轉身,吃驚地看着我,沒等王鵲娉反應過來,我迅速壓上去,巨物插進入她的肉穴中。

「喔,你怎麼進來的?」柔柔一聲呻吟,王鵲娉分開了雙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帶給她的快感是強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時候,感覺無與倫比,龜頭有些麻癢,我迅速抽插幾下來平復,啊,太舒服了,我將大肉棒頂到子宮口,手裏握住柔軟的奶子,輕笑道:「爬窗。」

王鵲娉張着小嘴,微喘道:「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為稱為淫賊。」

我低下頭,含住豐乳的乳頭輕吮:「無所謂,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夠無恥的,啊……」王鵲娉温柔地撫摸我的頭髮,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肉棒的跡象,我壞笑,一邊輕抽,一邊拿起電動按摩棒,問到:「誰無恥呢,玩這東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貞婦,還是叫淫婦?」

「是煙晚給我的。」王鵲娉大羞,想奪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嚶嚀,放棄了搶奪按摩棒,雙臂摟緊我腰部跟着聳動,眼看着愛液流了出來,我急忙放下按摩棒,專心慰藉這位美豔的嶽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説情話:「我就知道是煙晚送給媽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鵲娉喘息道:「煙晚應該沒注意那幾個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會把按摩棒送給我,當時,我也沒發現有你名字拼音,後來才發現。」

我壞笑:「是用之前發現,還是用之後發現?」

王鵲娉露出詭色,很害羞道:「用之後。」

直覺告訴我,王鵲娉一定是發現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後再使用,當然,我不會追究王鵲娉是否説謊,見她嬌羞迷人,我衝動地連續衝撞她的肉穴:「是用假的舒服,還是用真的舒服。」

王鵲娉媚眼如絲,玉手輕撫我的手臂,柔柔道:「沒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諸多好處,想用就用,用了再用,無需夜等日等,了卻牽腸掛肚。」

一番悱惻纏綿的話聽得我汗毛倒豎,熱血沸騰,這有文化和沒文化確實不一樣,換成小君就萬萬説不出這種味道來,我憐愛之極,故意問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沒有,有包皮好,還是沒包皮好?」

才説完,王鵲娉撲哧一聲,繼而長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動真情,聯想起昨晚王鵲娉拒絕朱成普過夫妻生活,我有一種「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覺,心裏甜滋滋的,對這位美豔的丈母娘更是寵愛,大肉棒次次都撞擊她的花心,百十下後,王鵲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媽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聲道。

王鵲娉沒有説話,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猶豫,我用力研磨肉穴口,龜頭研磨花心,王鵲娉咬唇堅持,我卻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劇烈扭動軟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壞笑,帶着滿足的壞笑,抽插如暴風驟雨,啪啪啪聲響徹整個卧室,王鵲娉陷入迷離,兩眼失神,嬌軀隨着我的抽插而聳動。

很意外,忽然傳來敲門聲:「篤篤篤……媽。」

我大驚,聽出是秋煙晚的聲音,王鵲娉也有一絲驚慌,不過,她仍抱住我聳動,嘴裏央求道:「中翰,你別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時到了關鍵時刻,王鵲娉的陰道在收縮,發燙的嬌軀不停扭動。我不會停,哪怕秋煙晚衝進來,我也不會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兩隻豐乳,激凸的乳頭被我捏得嬌紅,王鵲娉要尖叫,我反應神速,在她叫出第三聲後,我用嘴封住了她的聲音,背嵴好刺疼,我更瘋狂抽插,陰道深處終於噴出暖流……

門外居然安靜了,秋煙晚沒有再敲門,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鵲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嬌媚的臉蕩漾着滿足與幸福。

「篤篤篤,媽,好了沒有?」秋煙晚又敲門了。

王鵲娉急忙要我爬窗離開,我想到以後還要在這裏跟王鵲娉做愛,總不能每次都提心弔膽,沒有不透風的牆,與其被秋家姐妹察覺,不如想辦法公開。眼珠一轉,我已有了主意,小聲在王鵲娉的耳邊嘀咕幾句,她臉色陰晴不定,很為難,很忐忑,我鼓勵她一番,隨即翻窗出去。

落地後,馬上兜了圈,從豐財居正門進去,上了二樓,徑直來到王鵲娉的房間,扭住門把,一下子就闖了進去,主卧裏,王鵲娉依然躺在牀上,秋煙晚則大驚失色,張牙舞爪,非要趕我出去。

「剛才我經過這附近,聽見這裏有尖叫,就跑過來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我陰沈着臉,秋煙晚見我臉色不善,就沒有再趕我,而是用身子擋住王鵲娉,大概是因為王鵲娉穿着性感睡衣,幾乎透明,身上又沒有蓋東西,還沒穿內褲。

我假裝很關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將秋煙晚推開,來到牀前,一邊與王鵲娉使眼色,一邊詢問:「媽,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鵲娉的全身看了幾遍,真是讓人受不了,光雙腿間那一叢烏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慾火。

「沒事。」王鵲娉臉紅紅地瞄着我,那秋煙晚急忙找來絲毯蓋在王鵲娉身上,其實秋煙晚也穿着褻衣,母女倆沈魚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發燒了?」我大膽伸出手,摸了摸王鵲娉的額頭,秋煙晚在一旁干着急:「中翰,我媽沒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聽見這裏有叫喊聲,怎麼會沒事?」我假裝狐疑,眼睛一轉,對王鵲娉道:「來,媽你躺高一點,我看看你的舌頭。」我上前攙扶王鵲娉,假裝中醫查病先看舌頭的模樣。王鵲娉依言,�了�頭,我抓住另外一隻枕頭疊上去,這時,一隻黑色電動按摩棒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秋煙晚「啊」的一聲尖叫,想來搶,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將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煙晚急喊:「哎呀,中翰,這是我媽的東西,你快還給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問道:「這不是姨媽分發給你們的嗎。」

話一出口,秋煙晚蔫了,尷尬地看着我,結結巴巴説:「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振振有詞:「我當然知道,這東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沒發現跟我東西一模一樣嗎?」

「中翰。」秋煙晚大羞。

我乘勢追問:「你把這個東西給你媽用啊?」

「中翰……」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鵲娉,羞得無地自容。

我假裝很生氣:「太不像話了,這麼大一根,你媽媽能受得了嗎,剛才是不是你媽媽在使用,結果受不了,喊叫出來?」

王鵲娉紅着臉,一言不發,秋煙晚囁嚅半天,很不情願承認:「是……是的。」

「唉。」我一聲長嘆:「其實,你媽媽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但這支按摩棒跟別的按摩棒不一樣,上面明明寫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這等於你媽媽用我的棒棒自慰,等於我跟你媽媽發生了關係……」

秋煙晚頓足:「中翰,你亂説,這是兩碼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樣。」

「上面有我名字。」我強詞奪理。

秋煙晚哭喪着臉:「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還是美琪告訴我的,剛才,我就急急忙忙來找我媽,打算想要回這按摩棒,可我媽已經用了。」小嘴撅了撅,愈發難為情:「中翰,對不起。」緊接着對王鵲娉道:「媽,我幫你買過一支,這支我拿回去了。」

王鵲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熱鬧的架勢。

我乾笑兩聲,上前摟住秋煙晚,言語輕挑:「媽都用過了,怎能拿回去,媽喜歡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後用的時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煙晚又是大羞,王鵲娉倒坦然:「沒想,我用的時候只想着煙晚的爸爸。」言語同樣有幾分輕佻,只比我婉轉了些許。

我吃驚問:「爸有這麼粗?」

王鵲娉嬌羞搖頭:「這倒沒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媽,我這東西應該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嗎?」

「煙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鵲娉説完欲笑,萬般風情盡顯那銷魂的眼神中。

秋煙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覺出我和她母親在調情,急得秋煙晚大喊:「媽。」

王鵲娉卻毫無理會,越説越大膽:「我意思説,我女兒受得了真的,我當然也受得了這支假的,不過,這東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嗎。」

「當然是真的。」我猛點頭。

「我可有點兒不信。」王鵲娉瞄了一眼我的褲襠,我心領神會,彷彿西門慶遇見了潘金蓮,閃電般脱掉褲子,將腫脹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騙媽幹啥,我就給你看看。」

秋煙晚張大了嘴巴,王鵲娉則掩嘴,輕聲道:「哎喲,真的差不多,收起來吧。」

我將巨物塞回褲襠,沒有理會秋煙晚的震驚,柔聲問:「媽,你剛才插按摩棒進去,是不是受傷了,才喊出來?」

王鵲娉嬌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塗嬰兒油,不能直接就插進去。」説着,扭頭問:「煙晚,你沒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媽?」

「沒。」秋煙晚的眼神很怪異。

我嚴肅道:「媽,不如你再插一次進去,看看裏面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輕輕頷首:「嗯,可我這沒嬰兒油。」

「煙晚,你回屋子拿嬰兒油,沒有嬰兒油,用潤滑油也行。」

「哦。」秋煙晚二話沒説,轉身就離開。

我與王鵲娉相視一笑,她小聲罵了我一句:「淫賊。」隨即又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氣定神閒脱下褲子,迅速爬上牀,掀開王鵲娉身上的絲毯,一下子壓到她嬌軀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巨物隨即插入肉穴,王鵲娉長長呻吟:「喔……」

眨眼間,卧室門被推開,秋煙晚拿着一個塑料瓶子跑了進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秋煙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媽,你們怎麼……」

王鵲娉嬌羞道:「中翰説用真的插進去,更容易感覺出裏面有沒有受傷,煙晚你不要怪中翰,媽也覺得他説得對。」

「啊?」秋煙晚張口結舌,半天説不出話來。

我雙臂撐在牀,下身緩緩插入:「媽,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進去,覺得痛就喊。」王鵲娉點頭,貝齒咬朱唇,兩眼水汪汪,我早已衝動得無以復加,我們調情調到這份上,秋煙晚已經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親有姦情,並不是剛才一番眉目傳情後才衝動,我幾乎可以肯定秋煙晚在心裏大罵我和王鵲娉是姦夫淫婦。

「痛嗎?」我柔聲問,大肉棒假裝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煙晚緊張地看着王鵲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強多了,秋煙晚深諳此中奧妙,所以她很替王鵲娉緊張,而王鵲娉微閉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搖頭,我繼續深入,她還搖頭,我小聲警告了:「媽,我全插進去看看。」

説時遲那時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鵲娉大聲呻吟:「啊。」

秋煙晚可憐兮兮道:「你們這是……這是……」

我明白她想説什麼,趕緊出聲否認:「不不不,不是做愛,是查看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動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受傷。」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不一會,就聽到王鵲娉銷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沒有痛。」我問。

王鵲娉扭腰,用力迎合:「暫時不痛,繼續,繼續,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樣粗,好厲害。」

我大喊「好熱」,迅速脱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壓迫着王鵲娉的雙乳:「你以後多按摩棒適應,我經常跟煙晚做愛,她早適應了。」

王鵲娉爽得語無倫次:「嗯嗯嗯,你就用力點,讓我適應適應,喔,比煙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煙晚實在忍不住了:「媽,你別説了,你們別説了。」

可秋煙晚錯了,我與王鵲娉已經沈淪在性慾之中,我們完全如膠似漆,秋煙晚的話在我們的耳朵裏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們依然調情,我的話越來越下流:「以後媽用按摩棒時,腦子裏只能想爸,千萬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屌。」

「中翰,你怎能説出這樣的話。」秋煙晚尖叫。

王鵲娉意亂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雖然改口,但秋煙晚聽得清清楚楚,情勢已經無法控制,我甚至當着秋煙晚的面吻王鵲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煙晚急了,跳上牀,欲拉開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媽,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沒受傷,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幹我。」迷離的王鵲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瘋狂抽插,肉穴已紅腫,愛液流到牀單,秋煙晚甚至目睹了她母親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擊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煙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來,不能射在裏面,她是我媽媽,你就射在我嘴裏吧,我要吃……」

「來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後的衝刺異常猛烈,滾燙的精液噴入了王鵲娉的花心,爽得我渾身打顫。

秋煙晚滿臉怨恨,咬牙切齒,我從王鵲娉的肉穴拔出大肉棒時,秋煙晚揮動粉拳打來,我一指王鵲娉的陰道口,柔聲説:「煙晚,別生氣了,好東西流出來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費了。」

秋煙晚猶豫了一下,朝王鵲娉道:「媽,你別動。」説完,身子俯下,嘴巴對着王鵲娉的肉穴舔了下去,不時吮吸,王鵲娉嬌喘着問:「為什麼説是好東西,為什麼要吃。」

秋煙晚道:「姨媽説中翰的精液是寶貝,不能浪費,吃了能養顏,現在大家都在傳,説姨媽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來越年輕。」一邊説,舌頭與小嘴都壓在王鵲的肉穴口,吮吸得滋滋響。

我心驚肉跳,這傳言若是傳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會是什麼一番情景?阿彌陀佛,千萬別處什麼亂子。

王鵲娉剛高潮,餘味猶存,肉穴四周極其敏感,被秋煙晚這樣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噴出少許晶瑩來,秋煙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統統吸入嘴裏,估計「傳言」令美嬌娘們信服,否則秋煙晚不會這樣不顧一切。

王鵲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勢跳起來,騎到王鵲娉的頭上,將巨物插入她的嘴裏:「媽,這裏還有一點,你也吃吧。」

「唔。」王鵲娉雖猝不及防,但也沒有反抗,小嘴輕輕地吮吸着,我連續抽動,儘量將尿道裏的精液排進王鵲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後這位丈母娘會更愛我,因為她終於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個澡,全身神清氣爽,回到王鵲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牀上竊竊私語,似乎秋煙晚還生氣。我滿臉堆笑,討好秋煙晚,又是道歉,又是許諾將來帶她去源景縣,秋美人禁不住我軟磨硬泡,答應不再生氣。王鵲娉也特別叮囑:「煙晚,今天的事,你可別跟你爸爸説。」

秋煙晚忿忿道:「我不説,但你們以後可別再做這事,萬一讓姨媽知道,我們的臉就丟大了。」

王鵲娉飄了我一眼,柔聲問:「可以不做,媽只想衰老慢一點……」

我暗暗佩服王鵲娉狡猾,這要求合情合理,秋煙晚應該無法拒絕,她思索片刻,很不情願道:「以後中翰跟我做,媽可以在旁邊,等中翰要射的時候,他射給媽吃就行。」

王鵲娉嫵媚:「這法子挺好。」

我邪惡地想,到時候我將精液射進你女兒的陰道裏,看你王鵲娉是吃,還是不吃。

※※※※※※

看來姨媽吃「精」駐顏的事蹟已經在山莊裏小範圍傳播,紙蓋不住火,相信這則消息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山莊,所有的美嬌娘中,絕大多數都能接受我和母親的關係,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擔心,她們兩位都是我的最愛,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僅愛她,還願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認我和姨媽的關係,雖然有難度,但勢在必行。其實,我原本沒有藉口,母子相戀再掩飾也有違常倫,如今卻給了我一個機會,就是精液能駐顏,無論是姨媽和我的關係,還是其他熟女和我的關係,都可以看做是為了駐顏,這個藉口天衣無縫。

小君雖然已明確反對,但我有信心對付她,何況她是母親的乖女兒,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樣了,她性格孤傲,脾氣剛烈,如果不是讓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計她早跟我分道揚鑣,如果她聽到傳言後反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按她的脾氣根本沒有迴旋餘地,因為姨媽不會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會低聲下氣,兩個性格強悍的女人一旦爆發衝突,那結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選擇,我要麼失去母親的愛,要麼失去戴辛妮的情,無論我選擇誰都會失去另一位,這簡直就是災難。

為防患於未然,我必須搶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媽有特殊關係前,説服戴辛妮。我想過,要戴辛妮屈服,必須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沒有什麼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麼良策,緩步到坡頂,一羣美嬌娘正在江中嬉戲,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沒準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個時間聽到姨媽吃「精」的傳聞。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時的天氣一樣,陰沈沈的。

這種天氣對於美嬌娘來説,是最好不過,她們可以毫不顧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陽,美嬌娘們是萬萬不會去泡江水,否則紫外線會灼傷她們嬌嫩的皮膚。

探視完三位大肚婆,我沒有和美嬌娘們一起戲水,而是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她的氣色好多了,聽説大家都在江裏玩,喬若塵有些沮喪,她和小君一樣,是江河的精靈。

「那次遊泳比賽,實際上我遊不過你,我承認勝之不武,公平比賽,我連小君都比不過。」我拉開窗簾,讓並不刺眼的天色照照喬若塵,瞳孔淡藍,很美,瓜子臉也很美,就是蒼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開心?」喬若塵舉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線。

「是的。」我習慣性換上嬉皮笑臉,這種表情對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對付喬若塵一點用都沒有,可我真的想討她歡心。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喬若塵冷冷問。

我來到牀尾坐下,眼前是一對秀氣得令人憐愛的玉足,沒有任何染色,純潔得像新鮮的蘿蔔,我忍住衝動,悠悠嘆道:「説不喜歡你,那是違心話,只有傻子才不喜歡選美冠軍,你看我像傻子嗎?」

喬若塵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觀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你有心事?」

我點點頭:「每個人都有心事。」

喬若塵轉動她迷人的藍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我暗暗吃驚,這喬若塵有敏鋭的洞察力,我不得不誇讚:「厲害。」

喬若塵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笑容,沒有得意,她還在觀察我。我彈了個響指,故作輕鬆狀:「咱們玩一個遊戲,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將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你。」

我以為冷傲的喬若塵會拒絕,甚至會譏諷,沒想到,她饒有興趣:「好啊,反正你耍賴我也沒什麼損失。」

「我説到做到,不會耍賴。」我壓根不相信喬若塵會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説話。

「好。」喬若塵柳眉輕揚,很意外地露出一絲笑容:「那我就猜咯。」

「請。」

喬若塵沈思了一會,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關,因為這些事我沒參與,是大人的事情,我幫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説話極快,其實她是在察言觀色,希望能套我的話,我假裝不知,微笑不語。

「那剩下的就是山莊裏的事情了。」喬若塵準確地判斷了方向,隨即放緩語速,幽幽輕嘆道:「我在山莊裏人微言輕,又有傷在身,能幫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與小君有關,因為我只能影響小君,我跟小君的關係最好。」

「這很籠統。」我搖搖頭,這話一説出口,我就知道中計了,喬若塵更肯定我是為了小君而來,她馬上補了一句:「我沒説完。」

我也不跟她爭辯,做了個請的手勢。

喬若塵臉色頓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態,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聽你的話,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對你言聽計從,按理説,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直接説服小君,你要我幫你,就肯定是你無法説服小君的事,這種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讚賞,心裏泛起了漣漪,對喬若塵的感覺越來越好。

喬若塵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與我有關,你又需要我幫忙,小君又反對的事,我就能猜出兩件事,第一件,是你討厭我,希望我離開碧雲山莊,但你又怕小君反對,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説,要我主動提出離開,這樣,小君就不會怪你了。」

頓了頓,喬若塵狡黠道:「可是,你剛才又説喜歡我,想討我歡心,我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眼珠一轉,她欲言又止:「這第二嘛……」

「説啊。」我笑道。

「如果説得不對,你別生氣,小氣的男生沒有喜歡喔。」喬若塵的語氣從來沒有這麼温柔過,又軟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樣,小君的嗲鼻音重,帶有撒嬌,喬若塵的嗲比較脆,沒多少鼻音,但聽起來同樣舒服。

「不生氣。」我心如鹿撞,腦袋一片空白,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喬若塵突然沈下了臉,淡然自信:「在碧雲山莊裏,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親妹妹,換句話説,你姨媽就是你親媽媽,可你在跟你親媽媽談戀愛。小君承認她是你親妹妹,也承認你們兄妹在談戀愛,但小君死都不承認你跟你媽媽談戀愛,難道,你是想讓我勸小君同意你跟你媽媽談戀愛?」

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喬若塵的話完全説中了我的心思,我討好她,確實是為了讓她隨時安撫小君,如果小君反對我跟母親在一起,我希望喬若塵能對小君施以影響,可以説喬若塵完全猜對了我的心思,但她表達的方式令我壓抑,我多麼希望她只提「姨媽」,不提「媽媽」,畢竟道德的束縛一直存在我心底深處。

「如果我猜得對了,這個忙,我幫得上你。」喬若塵詭異一笑,兩隻眼睛一片蔚藍,這是愉快的信號,她越開心,眼珠子會越藍,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認,我沒得選擇,只能承認。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歡欣鼓舞,誰都不願意跟這樣的女人為敵,她是如此美麗,又是如此聰明。

「我猜對了?」喬若塵追問。

我微笑點頭:「猜對了,真厲害,希望你能幫我,我感激不盡。」

「不客氣,你剛才説,如果我猜對了……」欲言又止的喬若塵嬌羞萬千,雙頰染上一抹暈紅,彷彿冬季的白雪壓上了一株嬌豔紅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説吧,什麼要求。」

「取消我嫁給你。」喬若塵微微一笑。

「嗯?」我腦袋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劇痛,還嗡嗡作響,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喬若塵嬌聲道:「這個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輕鬆,我的要求絕不讓你為難。」又一笑,燦爛得如盛開的花朵:「事實上,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只不過你見我長得好看罷了,至於我,完全是為了我爸爸,加上殺了人,自己又受傷,逼不得已才留在這裏,如今你跟我爸爸達成合作了,我們就不需要再勉強。」

我像吞了一隻蟑螂般難受,第一次覺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説什麼好,方寸已亂。

「當然,我還要住在這裏養傷,不過,以後我們不要令彼此難堪,不要説我是你老婆妻子之類的話。」喬若塵嬌嗲生媚,楚楚動人。

我微微嘆息,這感覺如同剛談戀愛,就馬上分手似的難受,話已至此,我只能假裝瀟灑:「好吧,我答應你,但你首先要説服小君,我要儘早聽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喬若塵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滿臉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飯,養好身體,我説到做到。」

喬若塵微笑頷首:「我也是。」

轉身離開的瞬間,我沒有一絲笑容,我知道我的臉色很難看,我還知道我的美嬌娘中有一位不愛遊泳,不愛戲水,她就是郭泳嫺。我有苛刻的規定,週末期間,不準郭泳嫺出去應酬,所以,此時她一定在房間。

敲開門,迷人的郭總裁果然在她房間裏打理姿容,一件無比性感的白色蕾絲睡衣將她豐腴的嬌軀勾勒得山壑縱橫,肉感十足,我張開雙臂,倒在她身上:「泳嫺,抱抱我,我失戀了。」

郭泳嫺冷冷道:「這是好事,祝賀你以後失戀多點,要麼不來,一來就刺激我,哼,來我這裏做什麼,是不是也想譏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雙臂齊環,抓住肥美的肉臀,輕輕揉捏:「誰説泳嫺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媽。」郭泳嫺大聲道。

我暗暗苦笑,這人我可不敢抽,實際上,自從姨媽和柏彥婷蜕變後,郭大美人成了碧雲山莊最成熟,最豐滿的女人,以至於她不敢穿上泳衣與其他美嬌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與其露醜,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調侃,郭大美人肯定心裏彆扭,姨媽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嫺多鍛煉,多減肥。可我一點都不覺得郭泳嫺胖,我還特別喜歡豐滿的女人。

摸了兩下,我就有感覺,乾脆把手伸進郭泳嫺的睡衣裏遊弋,摸得舒服了,一臉壞笑:「我是專門來找泳嫺姐做愛的,確切地説,我是為了泳嫺姐的身材來的。」

郭泳嫺撲哧一笑,捶了我幾下粉拳:「我知道你是來看我有沒有長膘了。」

「哪有,恰到好處。」掀開她內衣,我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飽滿大奶子,郭泳嫺輕輕呻吟:「啊,你還算有良心,知道給我吃點殘羹剩飯,別人估計都是大魚大肉,開懷痛飲吧。」

我大笑,知道她這句酸熘熘的含意,想想自己確實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將她抱起:「錯得離譜,我今天給泳嫺姐帶來了豪門盛宴。」

郭泳嫺嬌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別讓人家總覺得不飢不飽。」

我大怒:「餵,我什麼時候讓你不飢不飽過,做人要講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訴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認真道:「身輕如燕。」

「咯咯。」郭泳嫺大笑,玉指點了點我鼻子,風情萬種:「怪不得小君説你是騷包。」

我何止騷包,我簡直騷得發狂,多日不幹郭大美人了,這可是件大事,別人可以疏忽,唯獨郭泳嫺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權,又處在虎狼之年,過於忽略她,會帶來不堪設想的後果,萬一給某位賤男勾引走,我哭都沒眼淚,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強烈的慾望,不僅僅是性慾,還有控制欲。

牀上,一場大戰轟轟烈烈開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來也不説一聲,害得我一大早問姨媽,她説你在練射擊,還説我變肥了,嗚嗚,哪有練一晚上射擊的,姨媽是在氣我。」巨物一插入,郭泳嫺就像一位愛撒嬌的小女人,這世上,只有陰莖才是女人的剋星。

我哈哈大笑:「回頭,我們收拾這個姨媽。」巨物深入,從子宮口到陰道口,我與郭泳嫺緊密結合,茂密的陰毛也結合,黑乎乎的混雜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嫺迎合着:「你不是想幹姨媽麼,我幫你催眠她,讓她在夢中變成浪女,隨你擺佈。」

「像你這樣浪嗎?」我揶揄郭大美人,心裏卻感嘆女人之小氣的威力,郭泳嫺尚且屬於大度寬容的類型,但被姨媽無意間説她「變肥了」,她就一直耿耿於懷,還有了報復之心,這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後要特別小心,千萬不要當面説女人肥。

「喔喔喔,姨媽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點,插深一點幹她。」郭泳嫺扭動她豐腴的身子,我喜歡她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性器官衝撞時,這些肥肉起到了緩衝的作用,既節省力氣,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無保留地用力,郭泳嫺的肉穴也是我所用美嬌娘中唯一沒有緊窄感的,不是説她的肉穴寬鬆,而是肉多,肉厚,一般豐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豐腴的女人最經得起做愛,滋滋聲一直在延續,別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鐘就可以解決,只有郭泳嫺和姨媽無法輕易達到高潮,她們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鐘。

濕潤的陰道漸漸變得燙熱,郭泳嫺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隨清脆的啪啪啪聲在迴盪着,強力的撞擊下,豐腴的有點顯現出來了,每一次撞擊,陰穴附近的肉都消減掉一部分力量,幫助我撞擊後彈起,十分鐘的高速抽插至少有上千次,緩沖掉的力量加起來是驚人的。

「啪啪啪。」

郭泳嫺的唿吸開始紊亂,也只有她和姨媽敢和我對攻,陰唇已經紅腫了,她的攻勢仍不減,我沈着應戰,抽插得很舒服,一點都不懼怕會崩潰,我唯一懼怕的是姨媽那種陰力。

又過了幾十下,郭泳嫺顫抖了,先是急促喘氣,繼而歇斯底裏:「中翰,我愛你,操得真好……」

我心想,我確實操得好,大龜頭每次都是從穴口直達花心,十分鐘下來,大肉棒給陰道帶來的摩擦是驚人,她再不高潮就天理難容了,隨着聲聲尖叫,郭泳嫺不停地噴出黏漿,臣服在我胯下。

「現在還説不飢不飽麼?」我笑問,郭泳嫺只是喘息,沒有回答,我拔出大肉棒,把郭泳嫺的身體翻轉,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脈賁張,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無意地磨蹭菊花,因為愛液很多,我勻了很多到屁眼,陶醉中的郭泳嫺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

我握住巨物,開始試着在屁眼捅插,越來越誇張,越來明顯要插入,郭泳嫺感覺到了,她驚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決心,腰腹收束得很緊,對準屁眼用力插入,郭泳嫺大叫,我扶住她的肥臀,奮力深入,一下子就插進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這個壞蛋,我早知道你會這樣,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壓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大奶子,捏她的乳頭,

「哎喲,哎喲,這麼粗,你好狠心。」郭泳嫺哭了,我卻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窩:「一進門,我就説了,今天要給你來一個豪門盛宴。」

「原來你早就心懷不軌,啊,怎麼還捅啊。」郭泳嫺一陣哀鳴。

我柔聲道:「全部都插進去了,開始有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郭泳嫺痛苦道:「有點辣。」

我看了看肛門,安慰道:「屁眼口裂了,等會我叫產房的護士給你拿點藥膏,放心,幾天就沒事。」

「幾天?。」郭泳嫺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禮堂開會,會議要很長時間的,至少三個小時,我怎麼坐三個小時呀。」

我眼珠一轉,笑道:「帶個墊子去墊屁股,別人問,你就説長痔瘡了。」

説完,忍不住笑出來,郭泳嫺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還笑,我咬你。」我只好強忍,幹人家屁眼,給人家咬一下無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幾個牙齒印,也不見得怎麼疼,我右手一路撫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計屁眼的疼痛減輕,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開我的左手,趴在枕頭上感受大肉棒在屁眼裏蠕動。

「泳嫺。」我温柔喊她,連喊了幾聲,她才嘟噥一句:「不想跟你説話。」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膚,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嫺身體一緊,處之泰然:「能説原因嗎?」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説出來,我現在只想找一個撤掉她的藉口。」

「什麼藉口?」郭泳嫺問。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説來:「目前還不清楚找什麼藉口辭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錯誤,眼下沒發現辛妮有錯誤,就是有,也是小錯誤,不至於被撤職,但每個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讓辛妮説出她的秘密,説出她工作上的失誤。」

「這是不是太過份了?」郭泳嫺擰轉脖子看我,表情很驚駭,我伸長脖子,吻了吻紅唇,笑道:「正如我幹你屁眼一樣,雖然過份,但是必須要幹的。」

郭泳嫺捶了我一把:「去你的,噝……」

「還疼啊?」我問。

郭泳嫺沒好氣:「當然疼,要不,你也給我捅捅屁眼。」

「答應我嗎?」我沈聲問。

郭泳嫺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問不出什麼工作上的失誤呢?」

我冷冷道:「那就問私生活的失誤,總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誤,或者秘密。」

郭泳嫺在猶豫:「中翰,我雖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為人,工作態度都是不錯的……」

我微愠,但忍着,雙手抓住郭泳嫺的手臂,緩緩將她的上半身拉起,讓她跪着,後背緊貼我胸膛,幾乎靠在我身上,翹起的肥臀恰好壓着我下體,大肉棒輕輕抽動,騰出的雙手握住兩隻巨乳,一邊揉搓,一邊抽插,郭泳嫺陣陣呻吟,我柔聲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聽我的。」

郭泳嫺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給我催眠,或者給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來安排。」

如何讓戴辛妮給郭泳嫺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幾種方案,都覺得不可

行,換別的美嬌娘,估計早樂不可支,誰不願意享受呢,不過,戴辛妮跟郭泳嫺

的關係並不融洽,萬一戴辛妮直接拒絕,那機會就沒了。

躺在壽仙居的大客廳沙發上,一邊享受杜鵑替我剪腳趾甲的樂趣,一邊思索

着如何對付戴辛妮。

兩姐妹心有靈犀,杜鵑突然對我説黃鸝要來,話音剛落,黃鸝果然風一般跑

來,站在我面前喘着氣兒説:「中翰哥,辛妮姐説找你有急事。」

我二話沒説,從沙發上跳起,摸了摸兩位小蘿莉的臉蛋,匆匆趕去永福居,

心裏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經聽到了我跟姨媽的傳言?

永福居的客廳沙發上,兩位大美女正在換衣裳,我有幸撞個正着,柔美的玉

背,翹翹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風景令人血脈賁張。

「幫我拿去放進洗衣機。」

戴辛妮將換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來,很快穿上輕柔的休閒衣,乳大臀圓的

完美身材給我留下驚鴻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還有我的。」

隨即又一套充滿誘惑的水藍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轉身跑進洗

手間,將手裏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機,剛想回客廳,覺得忘記了什麼,又重新揭開

洗衣機,將剛放進去的比基尼拿出來,放在鼻子裏聞了聞。

突然,身後一陣嬌笑,我嚇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機,我回頭一看,章

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發上的戴辛妮飛奔,一下子撲在戴辛妮的懷中,嘴上叫嚷着

:「聞啦,他聞啦,我猜得沒錯。」

笑聲刺耳,我頓時窘得滿臉發燙,男人最尷尬的事,莫過於聞女人內衣褲時

被別人發現,比基尼其實跟內衣差不多,都是最貼近女人身體的衣物。幸好,是

被比基尼的主人發現,若是被別人發現,這臉就丟大了。

「很好笑嗎,言言。」

我繃着臉緩緩踱過去,在這兩位仙女級別的大美女之間坐下,很不客氣地左

擁右抱。

「咯咯。」

章言言在嬌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貼緊我,戴辛妮則矜持多了,歪着腦袋,眼

神嫵媚,高聳的胸脯離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離。

「不許笑。」

我惡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聲猶自不停,我知道身邊這兩位大美女

一點都不怕我,她們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龍,所以對付她們不能吹鼻子瞪眼,

唯有拿出大青龍。章言言剛換上輕柔睡衣,下體光熘熘,什麼都沒穿,我一拽她

到懷裏,輕鬆地將巨物插入她肉穴中。

一聲嬌喘,章言言臉紅紅地分開兩條修長美腿,雙臂纏着我脖子,微微聳動

身子。戴辛妮臉色一寒,斥道:「別鬧,拔出來。」

「辛妮姐,不要拔……」

章言言搖頭撒嬌,臉更紅了。

「那就不許動。」

戴辛妮翻了個白眼。

章言言連連點頭:「不動,不動。」

説是不動,但我清晰感受到陰道有輕微的蠕動,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

章言言的臀肉,與她眉目傳情。

按平常,戴辛妮會嫉妒一番,這會有些奇怪,她居然沒什麼反應,只是一臉

擔憂:「中翰,你能賺錢是好事,但這幾天來,有好多錢進賬,你要給我們交個

底,否則我們可不好入賬。」

「等這兩天轉走十二億之後,你們再做賬,其他事你們先別管。」

我笑了笑,輕攬戴辛妮軟腰,她順勢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與章言言有

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擔心你,我們希望安安穩穩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賺錢,公司

的效益越來越好,到年底,除去股東的利潤,我們有超過二千萬的收入。」

戴辛妮喃喃細語,眼裏的焦慮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擔心,吻了吻眼前這兩位美嬌娘,嘆道:「家大業大,家大

了,事業必須做大,錢必須要賺多,否則,到孩子一一出世,我們的壓力就變得

更大,大家已經開始適應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們過着拮

據的日子,兩千萬,也僅僅夠我們一年的花銷。」

「老公,話是這樣説,但你也不能做冒險的事情。」

章言言插話過來,纖纖玉指輕撫我的嘴唇,小屁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

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厲芒,章言言吐吐舌頭,不敢再聳動。

我苦笑,愛憐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歲時

,擁有上百億資產。」

戴辛妮似乎對我的宏大遠志不感興趣,她慵懶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沒好氣

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個?」

我一聽,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聲道:「我只要你們兩個就

本以為這些情話會討得到兩位美嬌娘的歡心,沒想到話音未落,戴辛妮就張

開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這個滿嘴謊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

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還不能咬死你麼?」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結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沒能忍住,一起放聲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罵:「

真沒骨氣,你不是説用那東西也很爽嗎,何必非得和這個混蛋弄。」

「辛妮姐。」

章言言糗得無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臉,佯裝生氣:「眨什麼

眼,還想瞞我啊,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邊,又實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

平時可不能亂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

章言言脱口而出,説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嬌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

一陣貶損:「小浪貨,我的臉全給你丟盡了。」

「喔……」

章言言趁機仰頭甩髮,發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

沒法比,差很遠的……」

「言言識貨。」

我豎起大拇指,章言言嬌羞,又趁機趴在我身上亂扭:「老公,動一下啦。」

我察言觀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縱章言言,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我假裝不知

,眼珠子一轉,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亂動。」

章言言聽我這麼説,只好用她那雙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憐兮兮又水

戴辛妮啐了一口:「動吧,動吧,小浪貨。」

章言言頓時大喜,被罵也無所謂,雙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聳動,我

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夠濕,讓辛妮含一下

如何?」

戴辛妮睜大眼睛,以為聽錯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佈滿章言言分泌的愛液,

似乎還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穢,怎能讓戴大美人舔吮,我雖然跟這兩位美嬌娘經

常三P,但幾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穴,吮吸有戴辛妮愛液的大肉棒,隱約

有主僕之分,如今反過來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愛液,戴辛妮顯然很不適應,可

我依然堅持。

章言言正慾火高漲,巨物拔出很難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別得寸進尺。」

「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幾欲落淚,濕潤的下體壓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

神情彷彿是受到極大的折磨。

戴辛妮當然知道是我故意強人所難,她本可以教訓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

了瞄大肉棒,冷哼一聲,竟然俯下身子,將大肉棒含進嘴裏,一通吮吸,我渾身

舒愜,腳趾打抖,禁不止長長唿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別委屈下去,有

啥事就説出來,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

章言言聞言嬌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間,馬上騎回大肉棒,深深吞

入,隨即聳動。戴辛妮做出噁心的樣子,一邊擦着小嘴兒,一邊捶打章言言,這

時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鬧中説道:「辛妮姐要炒掉兩個公關秘書。」

「為什麼?」

我一愣。

章言言沒有繼續説,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裏,心中更納悶,直接詢問

戴辛妮,她猶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

我暗暗吃驚,知道戴辛妮這樣説一定有隱情,我故意不以為然,雙手扶穩章

言言的柳腰,巨物輕輕抽插她的嫩穴,表情輕鬆道:「炒掉就炒掉,沒什麼大驚

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權炒掉高層以下的任何職員。」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炒掉所有的公關秘書?」

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瞇瞇道:「你説,我聽。」

戴辛妮一臉嚴肅:「現在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完全變質了,不是以前的業務

公關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賣弄風騷,跟妓女沒什麼區別,秘書處快成了

妓院。」

「別説這麼難聽。」

我大皺眉頭,對戴辛妮的話不敢苟同,因為公關秘書的工作就包含出賣自己

的身體,這在行業中是公開的秘密,雖説不是所有的公關都會犧牲色相,但有一

部分公關為了公司的業績,為了提高收入,會甘願犧牲自己身體,換取客户的訂

單,或者投資,我們金融公司是如此,別的行業也是如此,比如:售樓小姐,賣

車小姐,等等,太多了。

這是一個激烈競爭的年代。

「上次説好要炒掉孫家齊招來的那幾個公關,結果一個都沒炒掉,羅彤是秘

書處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幾個女人,秘書處現在變成這樣,羅彤要負責,我

炒掉了兩個,羅彤就給我臉色看,哼。」

從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話語中,我馬上明白她的怒火對準了羅彤,這是一個危

險信號,如果戴辛妮跟羅彤發生矛盾,會對公司的管理產生巨大的負面影響。

「是的,羅彤還説辛妮姐恃寵而驕。」

章言言小聲嘀咕,這一下,戴辛妮的臉色更難看。

我趕緊打岔:「有什麼證據證明秘書處的公關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羅彤親自去警察局領人回來。」

我大驚失色,暫時忘記抽插,急問事情的經過,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

匯報詳情。

原來,公司的兩個公關秘書拉到了一個重量級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開了

一個五千萬的金融賬號,按規定,公司在一個自然月內,會給這兩個公關千分之

零點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萬,均分的話每人得到七萬五,這幾乎相當於半年的

工資,再加上累積到年終,還有豐厚的業績獎勵,應該説是比較誘人的,只是這

兩個公關為了拉到這個客户採取了潛規則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開房,沒想碰

上警察到酒店突擊檢查,結果被查個正着,警察也知道我們的KT公司,打來電

話前來詢問,證實不屬於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釋領人,羅彤是秘書

處的主管,她自然責無旁貸。

聽完經過,我感嘆這兩個公關的運氣太差了,隨口問道:「這事郭泳嫺有知

道嗎?」

「羅彤肯定會告訴郭泳嫺,這事沒有宣揚,公司裏知道的人不多。」

戴辛妮説。

我心理一陣嘀咕,既然郭泳嫺知道,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但不管怎樣,這件

事對於公司來説,只是一樁小事,戴辛妮小題大做,反應有點過了。

「估計是個別,畢竟公關這行業有潛規則。」

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饒:「我知道有潛規則,但都是很隱秘地進行,哪像現在,動

不動就跟客户上牀,業績大增了,但留有詬病,給人抓把柄,一旦傳揚出去,公

司的形象和聲譽都會受到嚴重損害。」

章言言附和説:「老公,辛妮姐説得對喔。」

我苦笑:「羅彤全權負責秘書處的工作,郭泳嫺也沒説什麼,我不好插手啊。」

戴辛妮杏目圓睜:「就因為你給羅彤的權利,所以她才有膽子縱容手下的公

關,説我恃寵而驕,她才是恃寵而驕,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責任,我還告訴你

,這不是個別人問題,現在整個秘書處都這樣:下午四點才來上班,五點鐘就個

個濃妝豔抹,六點不到,公司樓下就停了很多豪車,專門接我們公司的秘書去吃

飯,那排場,讓外人覺得我們到底是金融公司,還是……」

「好啦,別説了。」

我趕緊打斷,戴大美人正氣頭上,再讓她説下去,估計更難聽的話都説得出

口,「我等會親自去打電話批評羅彤,你別生氣,説來奇怪,你生氣時也好美。」

我笑嘻嘻地摟緊戴辛妮,見她猶自氣惱,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會意,撅着小嘴,很不情願地從我小腹挪開,將位置讓給戴辛妮,我

託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亂衝亂頂,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穴口,戴辛妮瞪我

一眼,伸手抓住濕淋淋的巨物,由她親自導引,一下子就插了進去。

「喔,好脹……」

戴美人的怒火化作聲聲嬌吟。

「舒服就好。」

我柔聲道。

戴辛妮拋來一個媚眼:「我要你馬上給羅彤打電話。」

我搖頭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會輕易饒過羅彤,眼下就暫時順着她的意

,隨手抓起沙發邊的電話,撥通了羅彤的手機:「羅主管,麻煩你來山莊一下。」

羅彤有些意外,問我什麼事,我沒有多解釋,匆匆掛掉電話,裝出很兇悍的

樣子:「等羅彤來了,我要當你們的面抽她,叫她以後對我的辛妮尊重點。」

戴辛妮芳心大悦,優雅地聳動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

我色迷迷地猛點頭,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將身上的休閒衣脱下,露出無與倫

比的絕美身材,美麗的大桃子碩大飽滿,桃尖處,那兩粒嫣紅傲然挺立,嬌豔欲

我流着饞涎,手摸絲綢般的肌膚,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心想,如果一個女人

跟一個男人做愛過於瘋狂,會不會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後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這,我柔聲問:「老婆,我新學了幾招高難度的愛愛姿勢,要不要切磋

一下?」

兩位大美人吃吃嬌笑,彼此交換一下眼神,齊聲道:「要……」

沒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讓她借我的手將羅彤修理,心裏別提多彆扭。

實際上,我縱然得罪所有的美嬌娘也不願意得罪羅彤,因為她是我未來所倚

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將取代郭泳嫺成為KT的頂樑柱,我不會傻到為了一

點小事責罵羅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別,她情願受我的氣,也不情願受情敵的氣

,羅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敵。而我給了羅彤權力,她自然不願意戴辛

妮幹涉秘書處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嫺,戴辛妮,羅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勢

,她們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撫了戴辛妮,她滿足之後,怒火已熄滅,與同樣滿足的章言言相

擁睡去,不再管我是否會責罵羅彤,其實戴辛妮也很清楚羅彤在公司的地位,以

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紅色寶馬緩緩駛到停車坪時,兩條牧羊犬圍着陌生的車子到處聞嗅,我親自

迎了上去,從車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紅上衣,黑色筒裙的幹練麗人,好

多天不見,羅彤的身上充滿了濃鬱的白領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屬於正宗的制服

,但氣場已然凌駕當時的秘書處主管莊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驚嘆環境能改變

一個人。

搖搖晃晃走到我面前,羅彤一雙明眸射出譏諷之色:「有人告我狀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羅彤的修長玉腿,將她腳上的兩隻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

鞋一一脱下,露出一雙潔白玉足。羅彤始終沒有絲毫掙扎,也不問原因,但她機

靈過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圖,羅彤

的明眸裏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歡男人細心。

我提着兩隻高跟鞋站起來,手臂攙扶羅彤的小蠻腰:「女人太聰明不是好事。」

「你總不能找個笨蛋替你打工吧。」

我聞着幽香,緊了緊手中的小蠻腰:「你至少給辛妮點面子。」

羅彤馬上流露不滿:「我還不夠給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聽打聽你的寶貝辛

妮是如何驕橫跋扈的,大家對她已經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誹謗呀,你

自己去問問。」

我吃驚不小,不過,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嬌娘中,有兩個女人最不願意我把愛分享給別的女人,一個是小

君,一個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與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氣好,容易妥

協。但戴辛妮就不一樣,她佔有欲強,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羣,在公司裏沒有多

少朋友,回到家裏也只與章言言交流,本來屬於正牌妻子的她見到我到處風流,

心裏難免壓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氣,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滿就會

對公司的職員大加指責,我不用打聽,就肯定羅彤説的是事實,回想起剛才滿足

後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愛,我暗暗發誓,以後要勤於呵護我的女神,天天幹她

兩次以上。

「她脾氣不好,你多多擔待。」

我苦笑。

羅彤遠眺娘娘江秀美的風光,一聲幽幽嘆息:「她脾氣不好,我脾氣好,所

以你找我出氣咯。」

「我有責怪你半句嗎?」

我幾乎是哀求的聲音。

羅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來……」

我真摯道:「好久不見你了,想見見你。」

羅彤掙脱我的摟抱:「剛好,我也想見你。」

我笑問:「是想我了,還是有事?」

羅彤臉一紅,垂下目光:「都有。」

「説吧,什麼事?」

我雖然不相信羅彤會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羅彤轉動她的明眸,朝別墅方

向張望了一下,小聲問:「你打算哪天娶我?」

「隨時。」

我沒有一絲考慮。

羅彤欣喜,羞澀的小臉如盛開的鮮花:「跟你開玩笑的啦,我還沒到恨嫁的

地步。」

頓了頓,她的臉色迅速變得嚴肅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兩個公關,我沒有

辭退,現在她們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園的那房子,她們是我專門從東

瀛請來的……」

「啊?」

我大吃一驚,不是因為羅彤沒有辭退這兩個公關,而是因為這兩個公關竟然

是東瀛人。

「這兩個東瀛人是什麼來頭,用得了請?」

我大為疑惑。

羅彤道:「這事只有三個人知道,郭泳嫺,莊美琪,還有我,這兩個東瀛女

人是內媚高手,我請她們來,就是想讓她們把內媚之術傳授給我們公司的公關秘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讓我們公司的公關秘書學一些旁門左道對付男人?」

羅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場競爭激烈,過去的三個月,上寧又開

了十七家像我們這樣的金融公司,他們很有實力,很有背景,我們公司的生存條

件比以前惡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這全靠公關們出色完成了

所有的指標。」

「因此,這批原孫家齊招來的公關不能炒掉,她們對公司很重要,而且她們

掌握一大批重量級的大客户,一旦解僱她們,她們勢必會帶走客户,就算只帶走

一小部分,也會對公司產生重大打擊。」

我沈默不語,內心卻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願意做卑鄙無恥的

勾當,可這世界很殘酷,優勝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須擁有更多,更忠實的客户。

羅彤見我不語,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點,但職場競爭就是如此

殘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難道不理解嗎。」

我當然能理解羅彤,之所以要培養她,就是因為她的堅忍,以及為了達到目

標而不擇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須具備這種素質。優柔寡斷,心地善良的人一

定無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羅彤的人生經歷坎坷,小小年紀就帶着一個弟弟混跡

江湖,所經受的磨練絕對比美嬌娘們多得多。

「這麼大一件事,你們為什麼不跟我商量。」

我內心支持羅彤,但表面卻不動聲色。

羅彤道:「你對孫家齊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裏,你巴不得將孫家齊時期

的痕跡全抹去,我們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換新顏嘛,好幾個孫家齊的同黨都被我掃地出局了,

大家都看在眼裏,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幾個秘書也在情理之中。我訕訕地轉移

了話題:「這兩個東瀛女人長得怎樣?」

「很漂亮。」

羅彤回答後,很警惕地看着我。

「這內媚很管用麼?」

我頗感好奇。

羅彤道:「很厲害,只要認準一個目標,三天內就能勾引到手,我就親眼證

實過她們勾引上寧重型機械廠孫廠長,如今這個孫廠長不僅在我們公司開了交易

賬號,還幫忙拉來了幾個有實力的客户。」

「沒失手過?」

我大感興趣,一時間,腦子裏的淫蟲肆虐。

羅彤撇撇嘴:「至少來到上寧後沒失手過,男人本來就好色,沒一個好東西

,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聽出羅彤的揶揄,頓時臉上無光,乾笑兩聲道:「要是……要是能體驗一

下就好了。」

羅彤一聽,臉色陰沈下來:「你幹嘛呢?我不嫁了。」

説完,氣沖衝要走。

我趕緊攔住,滿臉堆笑:「哎哎哎,我開玩笑的。」

羅彤蹙着秀眉,輕嘆道:「我真後悔跟你説這些,但你是公司的實際主人,

我又不得不跟你説,你要是真喜歡我,真愛護這個家,千萬別碰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點頭:「好好好,不碰,堅決不碰,我現在每天忙着應付身邊的

女人都忙不過來。」

羅彤飄來一眼,小聲問:「那我嫁給你,豈不是添亂?」

我舌若蓮花,狡辯道:「我意思説,加上你,我更加不會在外邊碰女人。」

羅彤的臉色稍微緩和下來,伸手要奪我手中兩隻高跟鞋,我以為她想走了,

我急道:「晚上在這裏吃飯吧。」

羅彤搖搖頭:「那怎麼行,總不能讓我弟照顧那兩個東瀛女人。」

我勸道:「不用擔心,東瀛女人自小會做家務,說不準是她們照顧你弟,再

説了,你弟的年紀應該不小,就讓他自立一下。」

羅彤嘆道:「他今年十七歲了,從小都是我照顧他,要想讓他自立,除非送

他到外地,我想過了,準備送他去美國讀書。」

「好啊,讀好了書,將來回公司幫我。」

我有心討好羅彤,幾句話説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掛上美臉,可突然間,

她又不笑了,我正納悶,羅彤轉動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這麼多

我心生憐惜,很大方問:「需要多少?」

羅彤很不好意思説:「五十萬。」

我不禁好笑:「亂彈琴,去美國讀書五十萬港幣哪夠,給你五百萬,你替你

弟找一間好點的學校,別找公立學校,一定要找私立學校。」

「知道了,謝謝。」

羅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擠擠眼:「不過,有個條件。」

「條件?」

羅彤愕然。

我眉飛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

羅彤羞澀地點點頭,很快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説了一些今晚

不回去吃飯之類的話,磨嘰了半天,總算説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

掛掉電話的羅彤冷不丁跟我説,我一聽,更堅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國的決心,

否則羅彤的心根本無法安定。我假裝大度,微笑同意,羅彤大為欣喜,心情愉快

地贊起了碧雲山莊的秀美風光,我心也無法安定,因為紅色寶馬刺眼,此時,已

經有人注意到我們在親暱。

為了避免美嬌娘們醋意大發,我趕緊找個藉口帶羅彤來到壽仙居,安排她與

郭泳嫺,莊美琪見面,順便開了小會議,會議的議題自然是兩個東瀛女人,莊美

琪對此持保留態度,郭泳嫺與羅彤則完全贊成繼續聘用東瀛女人。

「關鍵是怎麼説服辛妮,辛妮已經説要炒了,以她的脾氣,不可能改變主意。」

莊美琪一語中的。

「是啊。」

羅彤沮喪不已。

郭泳嫺輕笑:「中翰,現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嘆氣搖頭,別説戴大美人在公司驕橫,就是

在碧雲山莊裏,她的氣勢也僅次於姨媽。除我之外,杜鵑和黃鸝只給兩個女人洗

衣服,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有時候章言言也會沾戴辛妮的光,上

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時,一併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們繼續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談談。」

吐完苦水,我灰熘熘離開壽仙居,徑直來到永福居,上了二樓,發現戴辛妮

的卧室門敞開着,裏面傳來陣陣呻吟和説話聲,我心中一動,躡手躡腳走近門邊

「哎喲,哎喲……」

原來是戴辛妮在叫喚。

章言言則在嗔怪:「真嬌氣。」

戴辛妮怒道:「什麼嬌氣,你沒看見他用那招姿勢有多高難度嗎,我要拼命

挺腰撅屁股才能讓他的東西插進去,你以為我想嗎?」

我一聽樂了,急忙掩嘴,差點笑出來。

章言言已咯咯笑個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給我用這個姿勢,沒見

我扭到腰?你是想讓他的東西插得更深,所以才儘量的挺腰,這造成了腰傷,哼

,別以為我不知道,插深一點更舒服。」

卧室一陣喧囂打鬧聲,我拼命掩嘴,心裏猛贊章言言分析透徹。

戴辛妮惱羞成怒,蠻橫道:「你盡胡説,要不是你老公要求這樣,要求那樣

,我才不會這麼配合他,也不會扭到腰。」

「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你一邊抱着老公,一邊説:言言,我調戲你老公,我

摸你老公。」

章言言毫不示弱,繼續反擊:「我還聽到你説,中翰,插用力點。」

最後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説的又嬌又盪,戴辛妮忍不住「撲哧」一聲

,笑了出來,緊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喲,哎喲……」

章言言嗔道:「別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點,再幫你敷幾次熱毛巾就

沒事了。」

戴辛妮嬌笑:「你這不叫命苦,叫福氣,不是每個人都能侍候正宮娘娘的。」

卧室裏馬上傳出章言言嬌滴滴的聲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點不見腰

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戰三百回合。」

説罷,嬌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麼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

你們統統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還沒聽説過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愛

閃了腰,唯獨你這個大老婆。」

「説得也是,他對小妾温柔體貼,對我就粗魯下流。」

戴辛妮越説越怒。

我暗嘆女人的八卦有時候比什麼都可怕,大家才住進碧雲山莊沒多久,眼下

總算是相安無事,但未來的日子裏,這裏一定充滿各種各樣的八卦,有人的地方

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彌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們一家子人人

都和睦相處。

章言言似乎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趕緊笑嘻嘻地轉移了話題:「辛妮姐,你別

説,老公這招姿勢我是聞所未聞,只是這姿勢對女性要求高,你屁股又大,所以

必須挺腰撅屁股才能讓大東西插深一點。」

戴辛妮沒好氣:「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這個做愛姿勢確實有點特別,戴辛妮需背對我,我站直身子將

她抱起,她則用雙腳勾住我的雙腿,身體懸空,我用一條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

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從她臀後插入,這時候,戴辛妮必須挺起腰部和奶子

,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幾乎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在消耗力氣,特別是她的雙腳

,如果勾不緊我的雙腿,身子會隨時滑落。

「辛妮姐,你喜歡什麼姿勢?」

章言言問得很大膽,閨蜜之間的交流都很大膽。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歡坐抱姿勢,舒服又輕鬆。」

「既可以眉目傳情,又可以親嘴,是麼?」

章言言嬌笑。

戴辛妮突然壓低聲音:「不是,我好喜歡用兩個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為

什麼,我每次這樣做,都很興奮,言言,你可以試一下。」

章言言驚唿:「好變態,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變態,居然喜歡他聞你的內衣內褲,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歡聞我的內褲,我們情投意合,我最喜歡他從後面插入,中

翰也喜歡。」

章言言越説越興奮,我越聽越亢奮,摸一下褲襠,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氣急敗壞,連罵帶損:「是啊,是啊,狗就是這性子,你們物以類聚

,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只喜歡公狗從後面幹……」

「啊。」

章言言尖叫,卧室裏傳出劇烈的打鬧聲。

我趕緊現身,假裝剛來到:「説什麼呢,這麼開心。」

兩個大美人馬上停止打鬧,臉紅紅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見戴辛妮全裸着身子

趴在牀上,腰部的地方敷蓋着一方白毛巾,雖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卻裝出很意

外的樣子:「噫,辛妮,你怎麼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

別看章言言跟戴辛妮鬥嘴很厲害,實際上章言言一直維護着戴辛妮,在這一

點上與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過,她們之間的關係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

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與章言言之間,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給我看看。」

我滿心內疚,因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讓她覺得不適後,我

藉機建議她給郭泳嫺按摩,而郭泳嫺就可以趁按摩之際對戴辛妮施行催眠術,如

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內心秘密,唉,我知道這樣做對戴辛妮不公平,

但為了讓戴辛妮承認我跟姨媽的關係,我只能不擇手段。

「哎喲……」

戴辛妮嬌柔的叫喚令我血脈賁張,這跟叫春沒什麼兩樣,我的手指頭剛按到

她腰際,她就如此如慕如訴,簡直要人命了。

旁邊的章言言吃吃嬌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當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

半是故意而為。我面紅耳赤,渾身火熱,胯下腫脹得難受,本來是想跟戴辛妮商

談兩個東瀛女人的事宜,此時,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強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

,絲綢般的肌膚閃耀着夢幻般的光澤,她下巴壓着兩隻疊起的枕頭,這令她兩隻

無與倫比的大桃子處於半懸垂狀態,如此美乳,整個碧雲山莊就只有母親的大奶

子可以匹敵。

我爬上牀,雙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卻盯着她的渾圓大屁股,沒有一絲

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剛蒸出來的新鮮包子,夾得緊緊的股溝,彷彿深不可測,從

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屁股,再到並排的修長美腿,整個身體連成一條優美的曲

線,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欣賞到女神的整體曲線,她詮釋了她自己無處不在的

我承認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護,她完全有可能變得暴

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嗎?」

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這樣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胯下的巨物

腫脹的難受,我索性將大肉棒從運動褲裏掏出來,章言言見了,趕緊掩嘴,戴辛

妮趴着,當然看不見我猥瑣的舉動。

「嗯,別太用力。」

戴辛妮輕輕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運動長褲,偉岸的大肉棒猙獰

兇悍,章言言臉紅如潮,超大的雙眼水汪汪。

「對不起,讓你扭到腰了。」

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沒事的,言言説敷熱毛巾幾次就會好的。」

「泳嫺是按摩高手,姨媽身子不舒服,給泳嫺按了幾天就好了,等會讓泳嫺

給你按按。」

我柔聲説。

戴辛妮道:「人家是總裁,會幫我按摩?」

我隨口道:「當然會,剛才我還問過她。」

「剛才?」

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麼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説漏嘴了,幸虧腦子轉得快,把話圓上:「我……我跟你弄完

之後,感覺你的腰有點硬,心裏很擔心,就找泳嫺説能不能幫你揉揉捏捏腰部,

人家滿口答應,這不,我沒猜錯,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羨慕喔,辛妮姐,老公對你夠細心體貼了,就不知道老

公會不會這樣對我。」

戴辛妮趴着枕頭沒有説話,我不用看她的臉,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壞,身子緩緩俯下,巨物跟着壓在戴辛妮的股溝,順着股

溝緩緩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熱力,她身子微顫,想回頭查看發生了什

麼事,我迅速壓下整個身子,將她嬌柔的身軀完全覆蓋,舌頭挑逗她的耳根:「

老公很想插進去,不過,見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説沒事啦,弄幾下有可能會增加血液循環,反而會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動情,其實,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過男人的

慾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屬於慢熱,可一旦熱起來,也會迫不及待。我雙手穿肋

過去,握住懸垂的大奶子,一陣揉搓,戴辛妮手肘撐住牀褥,低頭看着我的雙手

如何放肆揉捏兩隻雪白大奶子,不一會,她就被我摸得渾身火燙,嬌吟不停,我

柔聲問:「要插進去了喔。」

「嗯。」

戴辛妮撅了撅屁股,大肉棒順勢下滑,到了凹陷處,大龜頭前挺,很準確地

插入了温暖緊窄的巢穴,一路前行,直達花心,戴辛妮銷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過,完美瞬間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

這個姿勢很像公狗對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後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個大釘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牀,對我撒嬌:「嗚嗚,老

公,辛妮姐又威脅我了。」

我眼珠一轉,趁機將羅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脅,她要炒誰就炒誰,剛才羅

彤來求情,叫我放過兩個被辛妮炒掉的公關,我説求我沒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過兩個東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聽見了嗎?」

章言言見求我無效,馬上轉向戴辛妮撒嬌:「嗚嗚,辛妮姐,我錯了,我知

錯了。」

「哼。」

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對得意的女人心存強大的徵服欲,小腹收束,弓起的下

體快速抽插嬌嫩的肉穴,很肥美,才抽幾下,就聽見「滋滋」的水聲,戴美人忍

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顯而易見,

肥美又緊窄的肉穴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狀物,不用説,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

次高潮,看着她桃紅的粉頰,我趁機進言:「老婆,要是羅彤求你……」

話音未落,戴辛妮就斬釘截鐵道:「不行。」

喘了喘,又道:「無論羅彤怎麼求,我都不會讓兩個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針

對羅彤,而是針對這兩個女人,你知道嗎,這兩個女人有點古怪,特別是……特

別是……」

「説呀。」

我有些氣惱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猛插入花心。

戴辛妮一聲驚唿,花心打顫,報復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

急了,大聲説:「這兩個女人很淫蕩,跟我們公司很多員工都上過牀,好像嚴重

破壞了公司制度,説句不好聽的,她們把公司搞得烏煙瘴氣,聽説許董,蔣董等

公司高層也跟秘書處的公關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牀了。」

「有確鑿證據嗎?」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

戴辛妮氣鼓鼓道。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一般來説,公司高層與公司秘書有曖昧關係並不奇怪,

但通常都是隱秘下進行,別人基本上都是捕風捉影,無真憑實據,但如今我們公

司的高層與普通職員已明目張胆與公司的公關亂搞,這事情就嚴重了。

「老婆,你做得對,老公全力支持你。」

我激動之下忘記抽插,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過來,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搗黃龍,把女神幹得愛液橫流,也讓章言

言看得臉紅心跳,她本來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劇起伏着,我開玩笑逗她:「

言言,正宮娘娘罰你舔屁眼。」

章言言問:「你幹着娘娘,我怎麼舔。」

我指了指屁股,笑道:「先舔皇帝的屁眼。」

章言言詭異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後,我頓時狂喜,以為章言言真願意為我

舔屁眼,連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誰知「啪」的一聲脆響,屁股挨了一掌,緊

接身後傳來嬌滴滴的叫罵:「我舔娘娘的屁眼,就是不舔皇帝的屁眼。」

隨後又是「啪啪啪」亂響。

天啊,七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小女人打屁股,這簡直是我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

,恰恰這時候戴辛妮咯咯地嬌笑起來,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臉一熱,把

所有怒火都發洩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銀瀉地般瘋狂抽插淫靡的肉穴,沒有九深一

淺的詩意,更沒有九淺一深的調情,全部是大刀闊斧,次次擊中花心,戴辛妮「

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鐘,終於換成歇斯底裏般的尖叫,無辜的枕頭被她摔了又

抓,抓了又摔,她像瘋了似的。

夜幕如墨,春風襲簾。

德祿居的飯廳裏歡聲笑語,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關的,飯桌上的五位極品

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話就更多了,雖然下凡到

上寧的七仙女因為趙紅玉,何婷婷未到而無法齊聚首,但莊美琪,唐依琳,章言

言,樊約,羅彤這五仙女依然找回當年叱吒風雲的記憶,這個説當年有多少男人

喜歡,那個説當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風花雪夜,浪漫遍地,説到動情時,個個不

勝唏噓,年紀都不大,卻充滿了感懷,全然不顧我這個大男人的感受。

實在忍不住了,我乾咳兩聲,插上一句:「難道你們嫁給我很失落?」

原以為這些美嬌娘會温柔否認,誰知都異口同聲説:「是。」

我瞠目結舌,問為什麼失落,結果,耳邊馬上充斥無盡的抱怨,數落,責怪

,我頭痛欲裂,百口難辨,只能默默舉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極品紅酒。等美嬌

娘都説累了,我又乾咳兩聲,問道:「以前追求你們的男人有我這麼帥嗎?」

「沒有。」

美嬌娘齊聲回答,很整齊,這回答令我滿意。

「像我這麼有錢嗎?」

我又問。

「沒有。」

回答依然整齊。

我眉飛色舞,繼續問:「比我更温柔嗎?」

「沒有。」

美嬌娘的回答摻雜了笑聲。

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假裝漫不經心:「那東西有我這麼粗嗎?」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莊美琪朝我扔來一塊果皮:「小樣,想算計我們呀?

我們可是名動江湖的七仙女,我們拒絕回答。」

又是一片笑聲,酒意甚濃的唐依琳突然問:「中翰,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小彤

娶進來?」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卻問我什麼時候娶別的女人,沒有絲毫

嬌柔做作,沒有妒忌,難道這全拜七仙女之間感情深的緣故?當然,這只是揣測

,真實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裏的燈光流光溢彩,照得幾位美嬌娘嬌豔得不可方物,羅彤本來面頰酡紅

,這會羞上眉梢,更是美麗動人,曾幾何時,她羅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

只因工作多歷練,職位高升了,才變得冷酷,所幸酒過三巡後,她冷酷的面紗揭

了下來,露出温婉綽約的嬌羞狀,不時低頭垂目,長長的睫毛如羽,紫紅上衣裏

高聳如峯,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羅彤願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摯的表白換來一陣噓聲,隨即笑聲灌耳。

羅彤一向少言,可熱烈的氣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紅酒,歪着脖

子問:「我聽依琳説,女人要嫁給你,還要經過你姨媽同意才行,你説了不算數

,看來,我要先討好你姨媽,再考慮要不要嫁給你。」

眾美一聽,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唐依琳大窘,也朝羅彤扔去一塊果皮:「你

胡扯,我哪有跟你説過這些話?」

雖然唐依琳極力否認,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羅彤説過要討好姨媽

,羅彤酒後失言,煞是可愛。

我臉上無光,在美嬌娘的眼中,我成了對姨媽言聽計從的乖乖男,心中鬱悶

,加上酒精上腦,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來,大聲道:「我要娶誰就娶誰,姨媽管

不着。」

眾美皆驚,一時間面面相覷,飯廳裏鴉雀無聲,唐依琳更是嚇得花容失色,

偷偷地朝羅彤瞪眼睛,莊美琪剛想打圓場,突然,我身後傳來高跟鞋敲打地面的

聲音,隨之而來的是既動聽又嚴厲的呵斥:「你想娶誰就是要經過我批准。」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來了,頭皮一陣發麻,五位美嬌娘

同時站起,齊聲道:「媽。」

緊接着,竟然是美嬌娘的尖叫聲。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轉身,看到姨媽的一瞬間,

我下巴差點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媽一身潔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美豔之極的姨媽居然穿

了一套修身的護士服,短扎袖,小翻領,還有兩個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裝下聽診

器,衣襟的中間,五隻拇指大的鈕扣也是純白色,衣擺長及大腿中部,有點像連

衣裙,只是才到這個位置顯得護士服有點短,刺眼的白色長筒絲襪將兩條美腿包

裹得美輪美奐,這種絲襪有暗花,看起來既花俏,又風騷,也許是穿上絲襪的原

因,美腿顯得很修長,按理説腿長會有飄逸的感覺,但姨媽將兩腿繃得筆直,仿

佛兩根豎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腳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涼鞋,也顯得

很穩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頭外的絲襪腳趾,霎時渾身熱血沸騰,因為我在乎

任何小細節上的性感。

「哇……」

美嬌娘們還在驚唿,恭維和讚美都發自肺腑,連女人都被姨媽迷住,我還能

有抵抗力嗎,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澀了,也不捨得眨一下。

「媽,這護士服哪買的,我……我也要買一套,好漂亮,好美哦。」

唐依琳奔向姨媽,站在姨媽面前左看右看,興奮得急跺腳。

「我也要。」

樊約少有的激動,其他美嬌娘也圍着姨媽撒嬌,這幾位公關出身的美嬌娘平

日裏酷愛打扮,對服飾的品味極高,難得都喜歡姨媽這身護士服。

「不是買的,就是一般的護士服,不過,我叫人改了一下。」

姨媽有些不好意思,她開心得像個少女,泛紅的美臉上神採飛揚,每個女人

或多或少都喜歡被讚美,美麗的女人尤其虛榮,只是她這麼打扮太過前衞了,她

有何意圖呢,我隱約感覺到異常。

「我也要,我也要。」

眾美繼續撒嬌。

姨媽翻翻美目,和藹道:「好好好,改天把你們的身材尺寸寫下來交給我,

我叫人幫你們做。」

尖叫四起:「啊,謝謝媽……」

姨媽嬌嗔:「真是的,護士裝又不能穿上街,你們簡直是瞎起鬨,這幾天就

是王怡的預產期了,陶陶護士長剛好有急事不能值夜,產房裏只有兩個醫院派來

的小護士,我哪能放心,你們我又指望不上,只好親自值夜咯,這護士服就是陶

陶護士長送給我的。」

唐依琳依偎過去,嬌滴滴道:「媽,我們能指望,我們幫你值夜。」

姨媽沒好氣:「算了吧,你是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的主,別懶到整天吃麵條

我就謝天謝地了。」

眾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腳:「媽……」

姨媽將莊美琪拉到身邊,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過眼下不需要,

多養好精神,等三個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

責一個,誇一個,姨媽展現出高超的籠絡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嬌娘聯合起來

,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兒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嗎。

「媽放心,你交給我的任務,我一定完成。」

莊美琪笑得眼睛都變小了,媳婦最開心的,莫過於讓婆婆誇讚幾句,我眼睛

一掃,發現樊約,章言言,唐依琳無不一臉嫉妒。

「小彤。」

姨媽來到羅彤身邊。

羅彤完全像平民見到大官似的,顯得很緊張:「姨媽好,姨媽越來越漂亮了。」

眾美擠眉弄眼,姨媽莞爾,上下打量一下羅彤,柔聲道:「你真的喜歡中翰

,真的願意嫁給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討好我。」

「哈哈。」

美嬌娘們大笑,我心中一動,知道姨媽聽到了我們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

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麼時候回山莊了都沒人知曉。

羅彤怯怯道:「我説的是真心話,不是討好,姨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氣

質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麼讚美了。」

我一聽,不禁暗贊羅彤會説話,這種樸實的言語最容打動人,不出所料,姨

媽芳心大悦,主動牽着羅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還甜,那以後就別

稱唿我姨媽了,就直接喊媽。」

大家一下安靜了,都在看着羅彤,姨媽這樣表態,等於接受了羅彤做媳婦,

羅彤低垂着腦袋,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羞答答了半晌,小聲喊道:「媽。」

美嬌娘開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這掌聲是不是真心的,畢竟她們又多了一

位情敵,難道是蝨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媽終於朝我走來,目光逐漸凌厲:「中翰,我在這裏當着大家的面發下重

誓,小彤是你最後一位迎進門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風流,但從今以後

,碧雲山莊不準再增添任何女人。」

頓了頓,她森嚴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喪着臉:「媽,説這些幹嘛,我答應你就是。」

姨媽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

説完,她重新換上一副笑臉,與美嬌娘熱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邊,我搖頭

苦嘆,女人心海底針,即便是自己的母親,我也難捉摸她的心思。

罷了,還是喝我的酒吧,幾杯紅酒下肚,我眼裏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

曲線,記憶中,我幾乎找不到有誰膽敢穿着白色長筒絲襪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肥美肉臀不時扭動,一個細微的動作就足以勾人慾望,我在想,姨媽會不會是欲

女附體了。

晚飯終於吃完,相愛的人卻要分別。

彷彿知道紅色寶馬的主人要走,幾天牧羊犬特地跑來歡送。

我依依不捨地看着羅彤打開車門,就在她要鑽進車子的一瞬間,我衝動地拉

住了她的手,雙臂舒展,將她抱在懷裏,倉促吻上香唇,美人掙扎幾下,還是接

納了我的舌頭,我們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氣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覺,渾濁的

喘息與唿吸擾亂我心智,我慾望高漲,隆起的襠部輕輕摩擦羅彤的筒裙。

羅彤臉頰發燙,緊緊抓住我背部衣服:「別這樣,我是傳統女人,嫁給你才

把身子給你。」

「我等不及了。」

慾望高漲的人總是迫不及待。

羅彤抿嘴輕笑:「很快的,我弟的籤證護照都已辦妥,他出國那天,我就嫁

給你。」

「奇怪了,為什麼不讓你弟參加我們婚禮後再出國?」

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羅彤在嘆氣:「唉,你不懂。」

「怎麼了?」

我小心翼翼問。

羅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讀書就行了,不必送

他出國,我一生自視清高,再苦再窮也不會問人家借錢,但為了我弟,我問你借

錢了。」

「我又不是別人。」

語氣帶着些許責怪,但我對羅彤有了一絲敬意,坦白説,我跟羅彤之間的感

情遠遠不如我跟其他美嬌娘深厚,結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羅彤不願

意跟我結婚,我絕對不會重用她,當然,羅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沒嫁給你之前,你就別人。」

羅彤靠在我胸膛,彷彿在傾聽我的心聲。

「究竟是什麼原因?」

我愛憐地撫弄胸膛上的髮髻,真想弄亂它,讓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羅彤沈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錯,我太寵我弟了,可能是相依為命的

原因,我弟對我……對我產生了嚴重的依賴。」

我輕聲安慰:「十七歲懂啥,等年紀大了點,他會懂的。」

「再等他年紀大,恐怕就無法自拔了。」

羅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急忙板正她的身體追問:「什麼意思?」

羅彤沒有説話,眼神裏一片焦慮,我小心試探着問:「你是説,你弟弟依戀

「嗯。」

羅彤好無奈:「兩年前就有苗頭了,一開始,我也這樣想,等他長大一點,

懂事了,就不會依賴我,可誰知他越來越沈湎,越來越過份,有些事,我難以啓

彷彿一盆冷水澆到我的頭上,心想,完了,羅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

唉,孽戀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起的,要愛就愛徹底,無論是父女,母子,兄妹,

還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愛,就應該無所顧忌,像我這樣,將愛進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別難過,就算你失身給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

然要娶你。」

朦朧的月色下,羅彤一臉驚愕:「你説什麼呀,我哪有失身,我還是處女。」

「啊。」

我既驚且喜,忙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了,你剛才説難以啓齒,我以為…

羅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還悄悄在日記裏給我寫情書,結果被我發現

了,這些事,我怎麼好意思跟你説。」

我將羅彤抱得緊緊得,滿臉堆笑:「哦,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麼這麼齷蹉。」

氣惱的羅彤用力掙扎,我哪給她動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還調侃:「這很

正常,你弟這麼依賴你,你又長得漂亮,換做我是你弟,也會有想法的。」

羅彤反擊道:「你姨媽長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頭,在羅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輕輕點頭:「我還真有這種想法。」

「啊。」

羅彤大驚,我馬上又搖頭:「開玩笑的。」

羅彤嬌嗔:「你姨媽這麼兇,諒你也沒有這個膽。」

説完,趁我不備,一下子掙脱我的摟抱,敏捷地鑽進車裏,我不好再挽留,

怔怔地看着她發動引擎,車子開動了,羅彤從車窗伸出腦袋,與我揮手告別:「

回去吧,明天再來看媽。」

我會心一笑,舉手輕搖:「慢點開,那五百萬已經轉到你銀行賬號了。」

「謝謝,我愛你。」

這是羅彤迄今為止對我説的唯一一句情話,我滿心歡喜,説完最後一個字,

目送車子遠去,嘴裏甜蜜地埋怨:「給了錢才説愛我,有沒有搞錯。」

不管是男女,戀愛總是令人開心的,我吹着「綠島小夜曲」的調兒來到壽仙

居地下產房,這裏經過特別設計,推開門,是寬闊的外室,所有的醫療設備,藥

品器具幾乎都一應俱全,產房就在內室裏,內室與外室隔着一張厚厚的玻璃,通

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面還有六間封閉式的獨立產牀,互不影響,分娩時,喊聲再大

,產牀裏的人都聽不見。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這內室裏養胎,楚蕙和秋雨晴

偶爾還能出產房外走動,王怡就基本待在裏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進去探望她們

,沒想到,她們反而嫌我囉嗦,我知道女人愛説反話,表面嫌我囉嗦,實際上心

裏歡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見到了最想見到的人,趕緊朝玻璃後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艷護士

揮手,美艷護士瞧了我兩眼,慢吞吞地打開玻璃門走了出來,我可憐兮兮迎上去

:「林護士,我渾身上下有點肚子痛,能不能幫我瞧瞧?」

美艷護士猛眨鳳眼,語氣不善:「奇怪了,小君剛才也是這麼説,你們兩個

是不是故意合計了來消遣我?」

我暗暗大罵小君,這「渾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頭禪之一,我信手沾

來,本想逗樂美艷護士,沒想到小君來過了,也用過了這口頭禪,美艷護士聽了

,自然不會樂。熱臉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無趣,只好搖頭否認:「不是,不是

,我是來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艷護士風眼一瞪,下了驅逐令:「去去去,護士在檢查她們的小便,很晚

了,她們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點再來。」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為何還叫我十二點來,分明

是暗示十二點再約會,我一掃鬱悶,滿心歡喜。不知從何時開始,凌晨後再約會

成了我與美艷護士的默契,我擠擠眼,小聲道:「這是死約,不見不散,無需提

「你。」

美艷護士欲發飆,我一聲輕笑,趕緊開熘。

出了產房,我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兒,馬上三步當兩步,快速上樓,來

到郭泳嫺的房間,推開門,房裏面光線柔和,香氣裊裊,卧室的大牀上,一具性

感得令人血脈賁張的肉體橫趴着,不時發出細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

擁有這種獨特的呻吟,她身邊是身穿褻衣的郭泳嫺,此時,她正熟練地為戴辛妮

揉捏整個背部。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一屁股坐上牀頭:「噫,好舒服的樣子嘛。」

「嗯。」

戴辛妮半瞇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嫺則滿臉潮紅,一雙美目飄來,似嗔似

怨,彷彿説,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嫺什麼事都願意做。

我心生內疚,感覺對不起這兩個女人,可為了姨媽,我同樣什麼事情都願意

做。一聲嘆息,我柔聲道:「辛妮,其實泳嫺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沒好氣,啐了一口:「還用你來説,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別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馬屁來水準蠻高的,郭泳嫺閲歷豐富,哪能

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雙簧,不過,好話人人愛聽,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

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僅身材好,而且還是旺夫像,

這種屁股不是每個女人都擁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

我眉飛色舞,朝女神飛吻,女神聽我這麼説,自然沒好臉色。

郭泳嫺語鋒一轉,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體太敏感了,碰她哪裏她都

有大反應,這種敏感體質經不起挑逗。」

我笑贊:「這樣最好,不需要調情,直接進入主題。」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哼。」

戴辛妮氣惱地別過臉,不再看我。

郭泳嫺笑了笑,繼續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體屬于敏

感型,理論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們的辛妮不愛熱鬧,很少去夜

店娛樂場所,否則很容易被別的男人勾引,她長得漂亮,你根本防不勝防,聽我

一句話,你以後要對辛妮盯緊點,關心她,愛護她,多花時間陪她。」

戴辛妮雙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聽得出來,這是郭泳嫺變相替戴

辛妮説好話,女人都喜歡被自己男人關心,寵愛。

我猛點頭,説一定聽從郭總裁的教誨。

郭泳嫺拍拍戴辛妮的屁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這裏,明天繼續,

疼痛沒消失之前,禁止過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覷,她焦急問:「很嚴重嗎?」

郭泳嫺關切道:「嚴不嚴重我不敢斷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

止做激烈運動,這是基本醫學常識。」

「哦,那麻煩泳嫺姐了。」

戴辛妮大為感激。

郭泳嫺笑道:「不麻煩,以後有時間,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為

「謝謝泳嫺姐。」

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內衣,我馬上就有強烈反應。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

郭泳嫺細心提醒我,戴辛妮臉一紅,尷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間,我尿急。」

樣子嬌憨十足,估計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嫺扶她去小便。我愛憐不

已,趕緊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間,剛放她下馬桶,噓噓聲驟起,我很好奇,想看個

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離開。

我不願再惹女神生氣,趁機跑回郭泳嫺卧室,急問道:「給辛妮催眠了嗎,

泳嫺。」

郭泳嫺放下手中收拾的雜物,臉色陰沈:「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傷的情況

下給她催眠;第二,我使用這種催眠術很耗體力和元氣,半年內只能使用一

你是要催眠姨媽,還是要催眠辛妮,這點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

果我沒猜錯,你是故意讓辛妮腰受傷,你不能這樣對辛妮。」

一番話,説得我無地自容,再一細想,更覺得自己太過份,我耷拉着腦袋,

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嫺雙手,誠懇道:「泳嫺,我錯了,我決定不再給辛妮

使用催眠,我不再探聽她的內心秘密,每個人都有私隱,我尊重辛妮的私隱,尊

重你們的私隱。」

郭泳嫺兩眼發紅,動情地張開雙臂將我抱住:「中翰,我愛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動情:「我也愛你,泳嫺,插一下。」

反正郭泳嫺穿得很少,三兩下就把她剝個精光,巨物也動情,粗壯有力,一

下子就捅入蜜穴,郭泳嫺沒有腰疼,我無需小心,猛烈的撞擊聲在卧室裏迴盪,

沒有呻吟,因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時,要滿足郭泳嫺需要十分鐘以上,這次很意外,才兩分鐘左右,她就渾

身顫抖,黏漿噴湧,我啞然失笑,想再滿足她一次,不料卻被拒絕,「好了,別

讓辛妮在洗手間傻等。」

郭泳嫺喘息着推開我。

我頓時醒悟,急忙抽上褲子下牀,吻別郭泳嫺。來到洗手間時,戴辛妮果然

坐在馬桶上發呆,小內褲掛着膝蓋上,那模樣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極了,温

柔扶起戴辛妮,給她拉上小內褲,很小心地將她背起,手託結實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聲問:「老公,我剛才小便的時候,你是不是跟

郭泳嫺做愛了?」

「沒有啊。」

我當然否認。

戴辛妮摟緊我脖子,平靜説:「別不承認,我能感覺出來,她穿那麼少的衣

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這麼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氣,換以前,

我會生氣,至少心裏不舒服,不過,郭泳嫺真的像你説的那樣,心地好好的,她

跟我聊了很多,發覺我以前錯怪她了,她真的是為了你,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

我討好道:「你心地同樣好,你也為了我,為了公司,為了碧雲山莊付出很

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裏話,不知道該不該説。」

戴辛妮幽幽問。

「你説。」

戴辛妮懶洋洋地在我耳邊撒嬌:「如果説錯了,你別不高興。」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麼話都可以説,説錯了對我也有裨益。」

「我覺得羅彤不是真的喜歡你。」

戴辛妮這話一出口,我有些不高興,連姨媽都支持我娶羅彤,證明我的選擇

是正確的,戴辛妮之所以説這些,無非是出於女人的嫉妒,人無完人,如果我的

女神能像郭泳嫺那樣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喜歡我。」

我敷衍道。

「一時也説不上來,是我的直覺。」

戴辛妮打了個呵欠,時間已不早,我加快了腳步:「萬一你的直覺出錯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會錯的……你昏迷時,她不悲傷,不難過,很少去醫院

看你,她受到孫家齊的重用,如今公司烏煙瘴氣,她要負主要責任,還有,還有

話沒説完,輕輕的鼾聲已飄進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

碰上章言言,她過來幫忙,將睡熟的戴辛妮放到牀上,「泳嫺幫她按摩了好

半天,她一定累了,讓她睡吧。」

我叮囑道。

「嗯。」

章言言輕輕頷首,她剛沐浴完,渾身香噴噴,睡衣裏乳溝深邃,我摟住她的

香肩,柔聲問:「對了言言,平日裏,羅彤跟誰的關係最好?」

「應該是婷婷吧。」

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褲襠。

「好,你也早點休息。」

我若有所思。

刮乾淨了鬍子,修剪了鼻毛,洗了個熱水澡,吹乾了頭髮,擦乾了身體,換

上了一套乾淨的運動休閒衣,最後還特意在身上噴了一點古龍水,長這麼大了,

我還是頭一次如此細緻地打扮自己。

來到產房前,時間剛好離午夜十二點還差五分鐘,在這五分鐘裏,我一共有

好幾次提前進入產房的念頭,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於一次小失誤導致期待已

久的約會泡湯,因為和我約會的女人是那麼與眾不同。

十二點一到,我再也無法克制住內心的衝動,心急火燎地推門進去,安靜的

產房裏光線柔和,內室和外室之間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媽在幹什麼?我看

見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尋找掉落的東西,我不管她找什麼東西,我眼裏只有姨

媽的臀部,她的姿勢令我隨時會停止唿吸,渾圓的大屁股左右晃動,隱約的小內

褲輪廓彷彿在勾引我,被扯起的護士服裏露出絲襪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斕的蕾絲

,我的下體突然暴脹,因為我見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帶,這讓我想起了

姨媽穿婚紗內衣時那個吊帶白絲襪,不同的是,暗花絲襪釋放出的氣息特別曖昧。

我面紅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媽走去,站在她的身後,晃動的大屁股就在我身

下,暗花圖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後翻起,五公分長的鞋跟也是透明質地

,鞋底很乾淨,可以看出這是一雙新買的高跟鞋,姨媽怎麼了,剛買回來的新鞋

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這種高跟鞋搭配護士服?

「煩死了,到底掉哪了。」

姨媽一邊張望柜子底,一邊自言自語,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慾望達到了頂峯,如果再看一眼絲襪腳踝在晃動,我已無發克制,緩緩跪

下,跪在姨媽的大屁股後,胯部貼上,雙手扶上了渾圓的美臀:「媽,找什麼呢。」

姨媽一震,猝然回頭:「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杜鵑黃鸝。」

我笑問:「你不是讓我十二點來嗎?」

姨媽大概是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會,聽我這一説,她似乎才想起來,鳳目翻

了翻,嗔道:「來了又不説話,鬼鬼祟祟的,快幫我找耳釘,剛才梳頭髮,不小

心弄掉了。」

説完,大屁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媽的大屁股一直沒有離開過

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別找了,買過算了。」

我露出一絲詭笑,雙手轉而扶住姨媽的腰部,隆起的下體輕輕摩擦她的屁股

,隔着護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彈性。

「你懂什麼。」

姨媽直起上半身,幾乎靠在我懷裏,沁人的體香淹沒了我身上的古龍水香味

,鳳目仍舊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這一對粉鑽耳釘八十多萬,本打算等你娶

羅彤的時候送給她的,剛才上洗手間,照照照鏡子,覺得護士帽,護士服,白絲

襪從頭白到腳,白得有點扎眼,就想用什麼點綴一下,戴朵花兒吧又太俗,系一

條絲巾吧又太普通,後來就想到用粉色耳釘點綴,感覺還不錯,就沒取下來,不

料剛才一不小心就弄丟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見鬼。」

我仔細一瞧,果然見姨媽飽滿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隻耀眼的粉鑽耳釘,晶

瑩剔透,美到了極點,如畫龍點睛般神韻,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雙手

前滑,將姨媽的軟腰圈起來,柔聲道:「媽,就算耳釘找到了,我也不允許你送

給羅彤,就算你送給羅彤,我也會買一對更貴更漂亮的粉鑽耳釘送給你,因為媽

媽戴這耳釘太美了。」

片刻沈默,姨媽歪了歪脖子,小聲問:「真的?」

「真的。」

我動情回答。

姨媽扭轉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還不快找?」

臀部下沈,往我的褲襠壓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媽這個細微的動作是無意的,還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終

,我和姨媽都跪在地上,前胸貼緊她的後背,下體貼緊她的肥臀,姿勢曖昧,氣

氛旖旎,熱血如煮沸的開水,不停翻騰,我小聲試探:「耳釘會不會掉到衣服裏?」

姨媽道:「怎麼會?」

「我幫媽找找看。」

我偷偷壞笑,一隻手挑開護士服鈕扣,緩緩伸進去,所到之處,滑膩温軟。

姨媽迅速抓住我的手,嬌斥:「你幹嘛。」

「找耳釘啊。」

我忍住笑,很認真的口氣,另一隻手也參與解鈕扣,也伸進姨媽的護士服裏

,姨媽沒有阻攔,安靜地讓我解開護士所有的鈕扣,安靜地讓我的雙手到處尋找

,飽滿高聳的胸部在打開的護士服裏羞答答地露出來,白色的蕾絲乳罩就在眼前。

姨媽背對着我,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覺到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我

的心臟也劇烈跳動,相信姨媽也能感覺出來,一切還是平靜,平靜得有點詭異。

越過微微豐腴的小腹,我的雙手來到了曾經留下「牙印」的地方,沈甸感油

然而起,滑膩感猶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進了乳罩裏,搜尋了一會,姨媽嚶嚀

:「好像使壞喔。」

我輕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細摸,怎能找到。」

姨媽輕哼:「那你捏什麼?」

我平靜道:「我見硬硬的,以為是耳釘,就捏捏。」

姨媽吃吃笑了起來,我頓時渾身長起了雞皮疙瘩,如遭電擊,握住雙峯的手

顫抖不已,其中一隻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媽的小腹,指尖觸到了蕾絲,卻過門不

入,在蕾絲邊徘徊,輪到姨媽顫抖了,她柔柔問:「你摸這裏幹什麼?」

我正色道:「會不會耳釘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這裏?」

姨媽撲哧一笑,反問:「你覺得有可能嗎?」

我點點頭:「很有可能。」

手指緩緩挑開小蕾絲,滑進了飽滿的禁地,手掌一張一收,彷彿抓到了一隻

大饅頭,只是這隻大饅頭太濕了,又熱又濕。

「那你就好好找唄。」

姨媽在呻吟,大屁股輕輕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

我柔聲給姨媽一個建議,她馬上就採納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內心的狂喜,温柔地為姨媽寬衣解帶,脱下護士服的一剎那,我和姨

媽聽到了有東西掉落,低頭一看,一隻晶瑩剔透的耳釘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馬上

問:「是它麼?」

姨媽輕笑:「就是它。」

我彎腰撿起耳釘,姨媽的身子隨即往左邊一側,將右臉仰起,那意思不言而

喻,就是要我幫她戴上耳釘,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細心地將粉鑽耳釘插入了

姨媽右耳垂,姨媽伸手摸了摸,回頭朝我嫵媚,玉筍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護士

帽,烏黑的大波浪秀髮隨即飄蕩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搖了搖香肩,再次

回眸看我,那個風情簡直迷倒眾生。

我動情得渾身發抖,飛速脱光衣服,將壓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媽一見,很

主動的撥開小蕾絲,撅起渾圓的大屁股,股溝中間,有一處嬌嫩彷彿也期待已久

,因為柔和的燈光照到豐沛的晶瑩。淫靡在流淌,慾火在狂燒,猙獰的巨物如放

開繮繩的惡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嬌嫩,姨媽驚唿,徐徐下沈肥臀,一分一毫地吞

噬巨物,撐開的穴口溢出更多晶瑩,直到巨物全根盡沒,晶瑩才消失。

「喔……」

姨媽叫得多麼悱惻,烏黑的秀髮在我面前甩動,雪白的肥臀幾乎壓到我小腹

,我意外失去重心,身體緩緩後倒,姨媽的軟腰被我雙臂緊緊抱住,她只能和我

一起倒下,可我們的交合沒有絲毫中斷,粗長的大肉棒依然與蜜穴緊密糾纏,姨

媽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嬌笑,兩條性感的白絲美腿放肆地分開,肥臀挪動,蜜穴

跟着吞吐起來,動作既放蕩又自如,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那位端莊樸素的林香君。

「感覺如何?」

我輕輕咬着披散的秀髮,蜜穴深處那股令人愛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

只能抖擻精神應付。

「沒白養你。」

姨媽吃吃嬌笑。

這叫什麼話,我聽得不是味兒,心裏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

得異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風度,沒必要跟女人計較,何況還是母親,該

尊重的還是要尊重,手上一緊,握住了飽滿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盡説廢話。」

姨媽的呻吟很輕,兩條美腿時而伸展,時而分開,時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

合着在我小腹上滾動,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愛呢還是划槳?

那嬌憨神情與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見到小君將來的影子,一個母親,一個

妹妹,都是我的至愛。

愛憐如潮,我衝動地抽插是幾十下,很用力的那種,姨媽一直喊叫,直到抽

插慢下來,她的喊聲才停止,秀髮有些凌亂了,巨乳從乳罩裏露出來,那條小蕾

絲不知什麼時候脱掉,靜靜地躺在一邊,急促起伏的氣息帶起了乳浪,「媽,你

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扳轉姨媽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媽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愛媽媽就要聽媽媽話,除了羅彤外,

山莊不能再讓別的女人進來了,這裏裏外外幾十號女人夠多了,媽不是想束縛你

,媽也知道你有能力滿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錢物質,性慾滿足,

還要舒適安穩的生活,女人不停進山莊來,大家會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

,我可不允許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聽媽的話,媽永遠是我的首長。」

我笑嘻嘻的再次吻過去,這次就不只是蜻蜓點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滿臉紅

暈的姨媽突然掙開眼,抿着嘴兒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瑪尼古龍水?」

我訝異:「媽能聞出來?」

姨媽嫵媚,徐徐舉起玉筍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潔白的腋窩,調皮道:「你聞

熱血不是充斥海綿體,就是衝上腦袋,慾火在我胸膛間激盪,殘存的理智告

訴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麼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句話

,我就會被她徵服,變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情不自禁地吻

上了她的腋窩,一個無法形容的聖地,白得無法形容,光潔無毛,嬌嫩柔滑,嗅

了嗅,我聞到了淡淡的古龍水香味,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瑪尼古龍水一樣,我聽

到了勾人的笑聲,嫵媚的臉佈滿了春潮,迷人的鳳目述説着愛的渴望,一瞬間,

我再次吻上無與倫比的腋窩,舔吮那片柔滑。

「還有這邊。」

姨媽咬着香唇,身體側過另一邊,很利落地張開左邊的腋窩,那微微凹陷之

地同樣白嫩,同樣柔滑,吻上去,同樣有一絲淡淡的古龍水香味,我陶醉其中,

忘情舔吮,姨媽兩眼水汪汪,唿吸越來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劇收縮,我很

配合,巨物適時猛烈上頂,幾十下過後,姨媽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媽媽很開心

我平靜地看着姨媽得到高潮,雖然舔弄腋窩得到高潮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

發生在姨媽身上,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媽得到高潮後,似乎意

猶未盡,才停歇一回,又開始悄悄吞吐,難道她就不怕被別人發現,產房的門也

沒有扣死,姨媽就這麼肯定沒有人來?

「媽,沙發不錯,新買的?」

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媽該換姿勢了,硬梆梆的地板一點都不舒服,旁邊就

是柔軟的寬體沙發,只要姨媽願意,我可以在這張沙發上跟她做愛到天亮。

可姨媽沒有換姿勢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輕輕扭動嬌軀,不經意間

又吞吐了幾次大肉棒,性感的絲襪美腿擺來擺去:「我覺得這個姿勢挺好的,男

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繼續抱着嬌軀,玩弄那雙飽滿的大肉桃:「在牀上,

在沙發上就沒有征服感?」

姨媽緩緩伸直一條修長絲襪美腿,晃動她腳上的精緻高跟鞋,柔柔道:「沙

發太軟,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還會把沙發戳破,我也不想在牀上做,一來

無情趣,二來怕讓隔壁的文燕,泳嫺她們聽到,這裏最好,外室和內室的隔音效

果絕佳,我們喊得再大聲,王怡她們也聽不到,我希望做愛時無拘無束,想怎麼

做就怎麼做,想喊多大聲就喊多大聲。」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為姨媽讓我知道她的心思,換別的女人,恐怕死也

不會説出這些話來,這當然跟姨媽爽直的性格有關,軍人皆如此。我並不懼怕做

「大地」我只想面對面看着姨媽,跟她眉目傳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

到她的肥臀,我就衝動:「你翻個身騎上來,應該也會有征服感的。」

姨媽吃吃嬌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隨即在我小腹上打轉,蜜

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一邊喘息,一邊撒嬌:「我不想換姿勢,不想拔出來

,騎着做會摩擦膝蓋,媽媽這麼漂亮,你忍心看媽媽的膝蓋又紅又腫嗎,再説了

,媽媽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樣子。」

我不笑了,簡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風雨中的大海,洶湧澎湃。愛是什麼我不

知道,或許是要摻雜了少許恨才叫愛,姨媽的心思逃不過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

我色迷迷的樣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懼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

,最先逃避的是姨媽,逃避時,總帶着一抹嬌羞,就是那抹嬌羞令我瘋狂,「你

就忍心一直讓我躺地板?」

我用力蹂躪兩隻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達子宮口,姨媽喘息道:「這有什麼大不了,你是男人,

應該有所擔當,這麼一點點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討媽媽歡心,光

懂得噴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媽媽為了討你歡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渾身打顫,子宮口的吸力更盛,這時候必須要用力抽動,否則只能

引頸就戳,隨口説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報。」

馬上猛烈挺動,姨媽還以顏色,與我大打對攻,肥臀猛烈旋轉,伴隨的是陣

陣呻吟:「怎麼回報,再找幾個女人回來氣我麼,噢噢噢……」

「我不是保證不找了嗎。」

心裏氣惱姨媽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兇猛,招招直接撞擊花心,才三十幾下

,姨媽就尖叫,旋轉迅速慢下來,我一見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針鋒相

對的意味。

見難以壓制我,女王的脾氣上來了:「哼,以後要記得經常噴香水,噴香水

不要直接噴在皮膚表面,男人一般只噴在腋窩,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

掩蓋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歡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這有點像送一束鮮花給美人,美人卻告訴我這束鮮花只適合送給死人一樣,

我心裏別提多彆扭,氣惱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兩粒硬起的奶頭,悻

悻道:「傳授香水知識是對的,批評我也能接受,可最後一句就太傷自尊了,一

點面子都不給,你兒子是娘娘腔嗎?」

姨媽大聲嬌嗔:「我是你媽,我説什麼你都要聽,傷自尊也要聽。」

「蠻橫。」

我搖頭嘆息。

「你説什麼?」

姨媽驀然回頭,柳眉一挑,迷人的鳳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電光火石

間,來個先下手為強,雙臂抱緊姨媽的軟腰,下體像打樁似的猛烈沖頂,姨媽猝

不及防,驚叫一聲重新躺倒在我懷裏,秀髮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聳動起來,哪

裏還顧得上擰我的耳朵,只知道銷魂地呻吟:「啊啊啊,輕點……」

我得勢不饒人,馬上轉守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着姨媽撲

向沙發,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媽的嬌軀,面對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桿到底

,姨媽再次喊「輕點」「不能輕,要幹狠一點,幹爛媽媽的騷穴,小君説得不錯

,媽媽就是騷貨。」

我熱血沸騰,咬着秀髮,擰着乳頭,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聲很密集。

姨媽作勢要打:「我……我是你媽,你怎能這樣説我,喔喔喔,好粗……」

我壞笑,撥開烏黑秀髮,捧起姨媽的美臉狂吻:「別以為我不懂,十二點一

到,你就知道我會來,你深知我喜歡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讓我看

見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説耳釘掉了,實際上耳釘你一直拿在手裏,你一步一步誘

惑我,從穿護士服開始,你就開始誘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風騷、最狡猾

的母親。」

「啊啊啊……」

姨媽咬着下唇呻吟,我並不沒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來掩飾內心的難堪,

欲語還羞的鳳目裏多了一絲狡黠。

我洋洋得意,輕輕撫摸橫在姨媽腰間的白色吊帶,色迷迷道:「不過,我喜

歡被媽媽誘惑,我喜歡這件護士服。」

姨媽漲紅着臉,扭着肥臀嬌嗔:「我以後不穿了,買了好多紫色絲襪,黑色

絲襪,紅色絲襪,黃色絲襪,還有海軍裝,學生裝,警察裝,空姐裝,女僕裝…

…哦,女僕裝倒沒有,媽永遠不會做女僕,媽只會做女王,我今天剛買兩套女王

裝,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紋女王,這些衣服絲襪,要統統燒掉,我做回一

個端莊淳樸,又笨又醜的好母親。」

我大吃一驚,人都傻了,趕緊哭喪着臉:「媽,我剛才腦子缺氧,胡説八道

,您別生氣……」

姨媽翻翻鳳眼,大聲道:「燒,一定燒。」

我低頭,看了看光潔濕滑的白虎穴,壞笑:「是騷貨的騷麼?」

「你……」

姨媽惱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閃電插入,繼而鋪天蓋地,「啪啪」聲連綿不絕,

姨媽瞪着我,怒氣一點一點地消失,顫動的嬌軀也連帶晃動那雙高聳飽滿的巨乳

,我雙手潛入姨媽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後扣,將薄薄的蕾絲乳罩摘下,完美的

玉乳就在眼前,我張開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愛你,媽媽。」

「中翰。」

姨媽輕輕唿喊,迷離的眼神如夢如幻,我沒猜錯,姨媽最懼怕我的深情,我

兇悍抽插,卻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

姨媽呻吟道:「你老是為難我,我叫不出口……」

突然間又尖叫:「老公,別磨,別磨……」

我瘋狂了,沒有什麼比姨媽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慾神經,我吻住姨媽的

香唇,調戲她的舌頭,機械地抽動蜜穴裏的肉棒,盤纏在我背部的雙臂像蛇一樣

遊動,我擔心尖利的指甲隨時會劃破我背肌,聳動的嬌軀不時上迎,我又擔心胸

會把高聳的大奶子壓扁,啊,我沈湎了,沈湎在無邊無際的肉慾之中,動作漸漸

粗魯淫穢,我舉起姨媽的雙腿,摘下她的高跟鞋,聞嗅上面的氣味,舔吮絲襪腳

趾,還用細長的鞋跟刮磨姨媽的乳頭。

姨媽浪叫:「啊,媽媽還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麼?」

我緊張問。

姨媽媚眼如絲:「可惜都要燒掉。」

我怪叫一聲,像暴怒的野獸般撕咬獵物,蹂躪獵物,腥臊的氣味如同遍地血

腥,刺激我更兇殘暴戾,姿勢不斷變化,後插式成了最後選擇,我扶住滿月般的

肥臀,將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鳴刺耳,如同獵物垂死前

的哀嚎,我絲毫不放鬆,獸性和慾望交織在一起,無堅不摧,翻捲的淫肉終於血

紅了,看似嬌豔,實則猙獰,沒有一絲憐惜,我一點都不在乎嬌嫩的肉穴會被插

爛,撞擊聲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徹底變形。

姨媽的喉嚨發出怪異聲響,沙啞而有力,低沈又綿長,嬌軀奮力聳動幾下,

蜜穴再次收縮,吸力無匹,我狠狠地打了個冷顫,想運功防守已然來不及,只好

隨波逐流,毫無顧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媽在顫抖中悲鳴在悲鳴中顫抖,

暖流奔騰湧出,我放下絲襪美腿最後衝刺,四周迴盪着「吧唧吧唧」聲響,電流

通過嵴椎的一剎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彈身而起,對着姨媽的櫻唇閃電插入

,滾燙的精液隨即噴出,姨媽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難掩驚駭之色,她吞嚥着

,吞嚥着……

時間彷彿已停止,我頭暈目眩,四肢發麻,感覺不到心跳。

不知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姨媽的懷裏,她正用手輕輕

撫摸我的頭髮,我甜蜜極了,這就是幸福,躺在母親懷裏接受她的撫摸是一個人

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

姨媽在呢喃。

我以為姨媽只是想叫醒我,我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濕

,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沒有絲毫遲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鑽進了蜜穴中,完全

充斥整個陰道,我舒服極了,見姨媽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發

現姨媽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聲問姨媽是不是累了,姨媽搖搖頭,幽幽嘆息道

:「中翰,如果媽媽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嗎?」

「什麼?」

我驚得吐出乳頭,愣了愣,觸電般坐了起來,姨媽的話由不得我不胡思亂想。

姨媽見我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説如果,你激動啥。」

「應該能原諒,要看具體是什麼事情。」

我鬆了一大口氣,但心有餘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媽,她的反常令我有一絲

不祥的預感。

姨媽似乎很平靜,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説……」

我焦急傾聽,就在這時,產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苗條的身影跑了進來,

見到我和姨媽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來人驚叫一聲,隨即愣在當場,我和姨媽一

看,原來是上官杜鵑。

就在我們驚愕的時候,門外又跑進一人,竟是神情緊張的上官黃鸝,她帶來

了一個壞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來了,我出去擋她一下,你們……」

話都沒説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鵑,轉身跑開,杜鵑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媽面面相覷。

三分鐘後,產房門再次被推開,小君的聲音隨風而至:「你們好囉嗦吔,我

又不是舞蹈老師,哪懂得這麼深奧,等我先進去看看我媽在不在,回頭再跟你們

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盡力了,小君走進了產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麗大眼睛閃過濃

濃的驚喜:「噫,哥你在這兒啊?」

很嗲的聲音,剛軟下去的東西又硬了,唉,真是沒有三分三,千萬別上樑山

,如果不是身懷「九龍甲」別説山莊裏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對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還不休息,跑來這裏做什麼?」

姨媽蹙眉嬌嗔,坐姿端莊,離我有兩米遠,如此短的時間能穿好衣服,盤好

頭髮,足見功底,我朝小君身後的上官姐妹擠擠眼,黃鸝在竊笑,杜鵑則板着臉

,我暗暗尋思:該是破杜鵑身子的時候了。

「我……我……」

小君結結巴巴半天也沒説出個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

定與我有關,姨媽板着臉,催促道:「有話就説。」

小君咬咬牙,大聲問:「媽,你跟大家説羅彤姐姐是最後一個嫁給哥的女人?」

姨媽頗感意外的樣子,想了想,點頭道:「是啊。」

小君一聽,頓足道:「那若若,瑛子,小蘭呢?」

我做夢都在笑,一覺醒來,天已大亮,發現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邊熟

睡的小君,我愛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嬌軀,輕輕吻上她長長的眼睫毛。

小君夢囈般轉身,把圓圓的小屁股撅給我,我本來晨勃就厲害,這會腫脹難

忍,悄悄放出巨物,塞進小君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裏,雖説美嬌娘都知道我喜歡黑

色內衣,但美嬌娘還是以淺色內衣褲為主,尤其是小君的內衣褲,不外乎白色和

粉紅色兩種,黑色和其他顏色的並不多,我偷看過小君的衣櫃,發現她內褲的數

量非常龐大,分為絲質和棉質兩大類,粗略估計,至少也有兩百條之多,都摺疊

得整整齊齊。

「如果還不到八點,我一拳打爛你鼻子。」

小君嗲嗲地發出警告。

在山莊裏,有兩個特大懶蟲,一個是唐依琳,另一個就是小君了,她們基本

早上十點後才起牀。我沒有理會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內褲裏摩擦,我就是

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愛,一來感謝她昨晚為我將來迎娶喬若塵,楊瑛,閔小

蘭出力,二來請小君去喝早茶,順便見見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應姨媽不再娶外邊的女人進山莊,但秦璐璐是個例外,姨媽這麼

聽小君的話,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見面後,多籠絡感情,或許小君能説服姨媽

接受秦璐璐。總的來説,姨媽雖然嫉妒我愛戀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間的母女感情

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幹你了。」

我壞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兩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從產房出

來,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後一直做愛到凌晨三點,這會讓她醒來確實為難

她,做愛無疑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絲毫沒反應,還發

出淡淡的鼾聲,我以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剛想把巨物收回來,小君卻夢

囈般道:「要幹就快點,幹完了我好睡覺。」

我大為欣喜,將小君剝光光,側好身體,貼近小君的玉背,巨物開始東鑽西

鑽,小君配合着微微�起右腿,動作極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龜頭很快尋到嫩穴

,艱難地撐開穴口,由於濕潤不夠,大肉棒前進得很緩慢,小君嗲嗲道:「我是

純情小女生,你以為是那些騷貨,整天濕噠噠的嗎?」

我差點笑出來,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陰户:「對不起,我誤會了,我以

為小君也是騷貨,因為昨晚小君比騷貨還要騷。」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爾騷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騷貨比。」

我吻上小君的鵝蛋臉,柔聲問:「你左一句騷貨,右一句騷貨,你説説看,

哪位姐姐是騷貨。」

「不説。」

小君推開我腦袋,繼續撅屁股,大肉棒又進了幾公分,陰道仍然很緊,幸好

濕意越來越明顯,我來回磨蹭了幾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説就是誹謗,誹謗就

要受懲罰。」

腰腹突然發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喲。」

小君痛得大叫:「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爛你的……哎喲,哎喲,

都捅到腸子去啦,真討厭,我説,我説,是楊瑛和小蘭,哎喲,哎喲……」

「楊瑛,小蘭不可能是騷貨,她們很純情,好像比小君還純情。」

我嘿嘿冷笑,斷定小君避重就輕,不肯説實話,大肉棒更猛烈抽插,不過,

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歡幹菊花,我就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屁眼,挑

逗她的慾望。

嫩穴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適應了大肉棒,不時挺動圓臀反擊我,聽我誇

贊楊瑛和閔小蘭更純情,小君臉色很不好看:「哼,她們是表面裝純情,我是內

心和表面都純情,不一樣。」

我激將道:「怎麼不一樣,我覺得楊瑛和小蘭的內心也一定很純情。」

小君冷笑:「純情個屁,她們整天都在討論跟你上牀,説什麼「老漢推車」

比「泰山壓頂」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類的話,這是淑

女嗎,這是純情嗎。」

「你怎麼知道?」

我哈哈大笑。

「我親眼看見,親耳聽到的,她們還模仿跟你做愛的姿勢,那天,她們沒説

幾句,我就發現她們的褲子都濕了,你説,她們是不是大騷貨?」

小君一急,馬上就説漏了嘴,知道她有參與好同學之間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濕了沒有。」

我笑問。

「沒有。」

小君臉一紅,忙搖頭,我信口詐她:「聽楊瑛和小蘭説,你李香君也濕了喔。」

小君閲歷稚嫩,輕易就上當,馬上破口大罵:「這兩個吃裏扒外的叛徒,竟

敢説我壞話,哼,我是當時沒濕,後來才濕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

她越解釋,臉越紅。

我戲弄小君的心情異常強烈,大肉棒深插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

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明就是想尿尿,還狡辯,按我看來,你們四個都是騷貨。」

小君有個很好的優點,就是撒謊被揭穿後,會爽快承認,果然,她不再狡辯

,「咯咯」嬌笑了數聲,竟然替喬若塵仗義直言:「你説我們三人騷,我被迫承

認了,但若若肯定不騷,我們都懷疑她性冷淡,讀書時,她就從不跟男生説話,

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沒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歡她,是她冷若冰霜,驕傲得

不得了。」

我一聽,反而滿心歡喜,至少喬若塵是處女的機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

我佯裝生氣:「這意思説,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沈魚落雁之容,有閉月羞花之貌,三千個漂亮的

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我當然……」

大概是發覺我神色不對,她羞羞地飄我一眼,嬌笑不停:「哎呀,我雖然有

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訴追求者,説自己有了男朋友,他們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誰?」

我露出笑意,也預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個烏龜王八蛋。」

我咬牙切齒,抱住小蠻腰就是暴風驟雨般抽送,嫩穴黏透了,小君嗲嗲叫罵

:「啊啊啊……奪走了人家的處女,還要生氣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氣的男人

就是你這個……這個,啊啊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幹爛了,以後

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瞞不了我,你想我幹爛你的穴穴,以後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幹屁眼

眼了,對嗎。」

我拔出大肉棒,飛快跨上小君的身體,分開她兩條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插

入嫩穴,我很奇怪抽插了這麼久,小君的眼神依舊明亮。

一條粉嫩玉白的修長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瑩剔透的五隻腳趾調皮地撩撥

我的胸毛,漸漸往上,整隻玉足腳掌踩到我的臉頰,大腳趾停在我的唇邊,小君

媚眼如絲:「幹屁眼也好,幹穴穴也行,人家才沒有依琳姐這麼浪,也沒有媽媽

這麼騷。」

「你説媽媽騷?」

我驚詫中張開嘴,含住了幽香撲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體不管什麼部

位都有香氣,連屁眼也有香氣,姨媽也叫香君,也確實滿身餘香,就不知屁眼是

不是也有香氣。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護士服穿成這樣子,已經不是普通騷,是特別騷,

大家都説媽媽發春了。」

「她是媽媽,你們怎麼能這樣議論她。」

我惱怒地咬了咬嘴裏的腳趾頭,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樣就不

怕別人議論,也不知道媽媽吃了什麼返老還童的藥,現在越來越像妖精。」

頓了頓,又哼了一聲:「護士服配白絲襪,又是高跟鞋,我們都不敢穿,連

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這有什麼,挺好看啊。」

我感覺小君是吃醋了,她聽我這麼説,臉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歡

,媽媽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是男人都會喜歡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歡媽媽?」

「廢話,我當然喜歡媽媽。」

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腳掌心,換平時,怕癢的她肯定縮腳尖叫,奇怪的是

,小君竟然沒什麼反應,她盯着我的眼睛,結結巴巴道:「我是説……我是説想

上牀的那種。」

我心臟砰砰直跳,故作鎮定問:「你懷疑我跟媽媽上牀?」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經跟媽媽做過。」

我知道小君並沒有直接證據,趕緊板起臉:「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藥才神

經錯亂,自那以後,我就沒有跟媽媽上過牀,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愛。」

小君撇撇嘴:「別騙我,那東西插進去了就是做愛,管你戴套不戴套,現在

不止我一個人懷疑,大家都説,媽媽穿護士服是為了勾引你。」

「亂嚼舌頭。」

我小聲斥責,卻極度心虛,我跟姨媽的不倫情始終要公開,現在辯解得厲害

,將來必定更尷尬,但不辯解,萬一小君有什麼過激牴觸,我同樣難以接受。

小君口沒遮攔:「什麼亂嚼舌頭,媽媽又沒男人又騷,我聽説大屁股的女人

最騷。」

我眼珠一轉,語氣委婉起來:「騷不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媽沒男人會很

悽苦,小君,你愛不愛媽媽?」

小君也轉動眼珠子:「悽苦和亂倫是兩會事,上次你也這樣説,我也知道女

人需要男人,可是,媽媽是你的親媽媽呀,你怎麼能幹媽媽,幹了一次就算了,

可不能再次犯錯。」

「我也幹了我妹妹李香君呀。」

我朝小君狠狠瞪過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詞道:

「妹妹跟哥哥,媽媽跟兒子是不一樣的,亞當和夏娃就是親兄妹。」

「傳説你也信。」

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腳掌心,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有感覺了,再次

媚眼如絲:「反正就是不能跟媽媽上牀,跟妹妹就不用擔心,如果你覺得不能接

受,以後只幹屁眼眼也行。」

「呵呵。」

我搖頭苦笑,這小君之狡猾已經超出了我以前估計的範圍,搞了半天,她的

意思就是情願犧牲穴穴,也要阻止我和姨媽發生關係,反正幹她的屁眼也同樣舒

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舉起她兩條美腿,一邊拍打她的臀肉,一邊抽送:「我

決定,以後不跟媽媽做愛,只乾媽媽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説來説去,你還是想跟媽媽上牀,我告訴你喔,媽媽現在

每次出門,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個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噴人的詭計,我心如明鏡,正要揭穿她

,突然,內心咯噔一下,腦子馬上記憶起昨晚姨媽吞吞吐吐地説過做了對不起我

的話,我猛地打了個冷戰,頓時滿腹狐疑,難道姨媽説對不起我,是因為她在外

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氣,越想越怕,幾乎到了萬念俱灰的地步。

這時,我沮喪地�頭看向小君,發現她似笑非笑,兩眼望向天,我不禁啞然

失笑,暗罵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個大男人,經歷了這麼多,卻聽信

一個十八歲小女孩的話,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姨媽對你的感情能做假嗎,姨媽

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嗎,姨媽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嗎?

想到這,我唿出一口濁氣,雙手握住小君的兩隻大奶子問:「要不要跟哥哥

出去喝茶?」

小君心虛地瞄了瞄我,猛搖頭:「不去,不去,弄完穴穴,再弄弄屁眼眼,

我就睡覺了。」

我不願再揭穿小君的詭計,也不懲罰她胡言亂語,差點令失態,我還要利用

她替我在姨媽面前美言幾句,山莊裏熟婦雖不少,但秦璐璐的風情別有一番風味

,我笑了笑,柔聲道:「哥帶你去認識一個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問:「有你帥嗎?」

一股怒火上來後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擰着兩隻大奶子,奸笑説:

「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發怒了幹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當

,去喝茶就幹屁眼眼,不去就不幹。」

説完,連抽插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變,以我的經驗,她即將得到高潮,這停下來簡直就是要命,何

況屁眼被我挑逗了許久,已經有黏液分泌出來,小君權衡厲害,不敢再跟我�槓

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個嬌:「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

下次,不許用這個要挾人家。」

「一定一定。」

我滿臉堆笑,計劃正按我預期發展,想到能將秦璐璐收入後宮,我的腎上腺

激素急劇分泌,拔出巨物,我衝動地將小君的身體翻轉,讓她跪趴着,一朵迷人

的菊花在股溝裏若隱若現,我掰開股溝,手握巨物,對準菊花研磨了十幾下,慢

慢撐開屁眼,如此粗大的東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簡直匪夷所思,令我驚嘆的是

,小君的屁眼有絕佳的伸縮性,只要撐開屁眼進入龜頭,就能一桿見底。

「喔。」

小君嬌吟,身體完全俯下,唯獨圓圓的屁股翹着,煞是可愛,我果然一桿見

底,真擔心小小的屁眼被撐爆。

「舒服嗎?」

我壓在小君的後背,像章魚似得,將小君的嬌軀來一個全覆蓋。

「好舒服。」

小君嗲嗲説。

我將腦袋埋進小君的秀髮裏,輕輕抽動巨物:「小君,其實媽媽沒有其他男

人的,你誤會媽媽了。」

小君呻吟:「啊……等會介紹個男生給我,我也沒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氣得滿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

如抽插嫩穴般在小君的屁眼裏瘋狂抽插,嘴上怒罵:「我乾死你,幹爛你,你這

個臭小君,我乾死你。」

「哥……」

小君秀髮飛舞,嬌吟如聲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我只好停止抽插,掀開枕頭拿起手機,那是一

個熟悉的電話號碼,號碼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餵,秦姐啊。」

我按捺住興奮,以免被小君察覺我和秦璐璐的關係。

奇怪的是,對方在沈默,我又餵了幾聲,隱約從到輕輕的抽泣聲,心中一緊

,提高聲量:「秦姐嗎,怎麼了?」

抽泣更甚,這下我完全聽清楚了,不過,抽泣聲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語氣低

沈道:「我就想打電話告訴你,感謝你對我的關心,感謝你原諒家齊,感謝那幾

天開心的日子……」

説完,抽泣聲又響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在哪裏。」

秦璐璐淡淡道:「沒事,我掛了,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當你是最好的朋友。」

情人變朋友絕不是什麼好事,第一直覺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孫家齊知道

了,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定是竇眉告的密,那天,她就發現了我和秦璐璐在

醫院樓梯做愛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竇眉,還給了這個賤人兩千萬,怒火中

燒的我還想問個究竟,秦璐璐突然掛掉了電話,再撥過去,對方已關機,我怔怔

發楞,半天沒反應過來,身下的小君嗲嗲問:「哥,我們還去喝茶嗎?」

我心情大壞,從小君的屁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牀,一邊穿衣服,一邊道:「

哥有急事辦,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屁眼

「哦。」

小君平靜地打了個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飛奔離去。

市第一人民醫院早早就人滿為患。

來到特護病房,我強裝笑顏與護士們打招唿,還見到了陶陶護士長和小冰護

士,她們正準備去碧雲山莊看護我的三位大肚婆,見我匆匆而來,都嬉笑説是不

是我親自來接她們去碧雲山莊,我搖頭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病人的,她們

又以為我是來探視吳奶奶和路小風,唉,我再次苦笑,告訴她們我是來探視孫家

當然,我真正目的是為了見到孫家齊的母親秦璐璐。

沒有見到秦璐璐,只見到孫家齊和竇眉。

孫家齊的氣色不錯,竇眉看起來彷彿恢復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狀態,説不上

神採飛揚,但人面桃花,光艷逼人,還僅僅是素顏,若是打扮起來……

我無心顧及竇眉的美色,靜靜地走近孫家齊,在病牀邊的一張椅子上落座,

兩人都很吃驚我的到來,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孫家齊談,竇眉知趣地拿起包

包走進了洗手間。

「發生了什麼事?」

孫家齊精明地意識到我不會探視他,更不會一大早來探視他。

我腦子裏一片亂糟糟,沒有見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歸失望,我總

不能滿城去找秦璐璐,仔細觀察孫家齊,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親的事情,我可能

錯怪了竇眉,可是,秦璐璐為何説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她現在又在哪裏。

疑問諸多橫亙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孫家齊發生了什麼事,也不能直接問秦

璐璐去了哪裏,想來想去,我把皮球踢給孫家齊:「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孫家齊疑惑地看着我,詭笑道:「你是説昨天喬書記來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驚,表面不動聲色:「昨天喬書記來看你?」

「是的。」

孫家齊譏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為我是衝着喬書記來的。

「應該很有面子。」

我皮笑肉不笑。

「不覺得。」

孫家齊搖搖頭。

我小心試探:「他有提到我嗎?」

孫家齊還是搖頭,我冷笑道:「如果我沒猜錯,喬書記肯定不是為了關心你

才來看你的。」

這次孫家齊沒有搖頭,他神態落寞,面無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

一會,微微點頭道:「猜對了,喬書記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母親。」

「什麼意思?」

我盯着孫家齊的眼睛,心臟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孫家齊一聲深沈的嘆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喬書記要娶我母親。」

彷彿是晴天霹靂,轟得我七暈八素,半天才緩過勁來,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

情緒,我沈聲問:「你母親答應了?」

孫家齊道:「本來不答應,後來又答應了。」

呆了一呆,他連連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個月前,我還是喬書記

的馬仔,如今他就要成為我的繼父了。」

「你確實應該很高興。」

我面露譏色。

孫家齊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我是壞人,所以我更容

易看清誰是壞人,我不願意母親嫁給一個危險的壞人。」

「那你為什麼不反對?」

我幾乎吼出來。

孫家齊狐疑地看着我,對於我的激烈反應,他吃驚不小,不過,他隨即釋然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我和喬書記是死對頭,因此,我反對秦璐璐嫁給喬書記

完全在情理之中。孫家齊嘆道:「反對了,很明確地反對,母親一開始也拒絕,

誰知到了晚上,母親來到我病房,説答應嫁給喬書記了,我很奇怪,就問母親為

什麼改變主意,母親説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條,就是喬書記地位顯赫,權力

彪炳,在華夏,有權就擁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夢都想嫁給喬書記。」

我不得不承認鐵一般的事實,喬書記的權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紀也

與秦璐璐相仿,況且喬書記是獨身。

「母親也是這樣説。」

孫家齊有了一絲坦然:「後來,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榮華富貴之外,母親

也有了依靠,我也沒了後顧之憂,更重要的是,以後不會有其他男人膽敢騷擾小

眉,包括你。」

黯淡的眼光瞬間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時候很凌厲,我心想,或許我和孫家

齊在未來的某個時間裏再次成為對手。

「祝賀你找到了一個大靠山。」

我微笑着站起來。

孫家齊擺擺手,淡然道:「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還

要做全身檢查,認識大人物真好,醫生對我特別關心,護士們照顧我更周到,我

有點受寵若驚。」

笑了笑,他詭異道:「中翰,告訴你一件事,小眉對我又像以前那樣温柔了。」

我心情複雜地離開了孫家齊的病房,經過值班室正準備坐電梯下樓,忽然被

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護士馮芷欣,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馮芷欣興奮道:「你記得我。」

我微笑點頭:「當然記得,這麼漂亮可愛的護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嗎。」

馮芷欣滿臉嬌羞,懷抱着記事板左搖右擺。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萬元遞過去:「天氣開始熱了,多買幾條裙子,查悦悦和

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馮芷欣先是婉言謝絕,但我一再堅持,馮芷欣才欣然接受:「謝謝中翰哥,

你和你姨媽都這麼好。」

我呵呵直笑,其實,偶爾對情人好點未必是壞事,尤其是對醫生護士這些職

業的情人更要盡力維護好關係。令我意外的是,馮芷欣對姨媽也有良好的評價,

一般來説,姨媽不可能主動跟小護士攀交情,「難道我姨媽也給錢你們買裙子?」

我笑問。

「不是,你姨媽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給我們吃,樓層的護士醫生人人有份。」

馮芷欣笑瞇瞇説,我終於明白了原委,但更覺得奇怪了:「我姨媽昨天來過

這裏?」

馮子欣道:「是啊,昨天來的。」

我愈加好奇,追問道:「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送水果給你們吃?」

馮子欣道:「不是啦,她是來跟院長談事的,聽陶陶護士長説,等你的寶寶

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輪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謝謝小欣,看來我姨媽送水果給你們是正確的。」

馮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媽好像變得更漂亮了,連秦阿姨這麼漂亮的女人都

贊你姨媽漂亮。」

「秦阿姨?」

我驚訝不已,問道:「是那個叫孫家齊病人的媽媽?」

馮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孫家齊的媽媽,你們不是認識的嗎?」

我心想,我跟孫家齊認識,但姨媽跟秦璐璐應該不認識,我懶得解釋,接着

問:「你是説我姨媽見過秦阿姨?」

「是啊。」

馮芷欣點點頭,舉手一指走廊的長排椅説:「昨天她們就是坐在那裏聊天,

聊了很長時間。」

我腦子頓時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臉色逐漸凝重,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耐

下心繼續詢問:「我姨媽和秦阿姨都聊些什麼?」

馮芷欣想了半天,還是搖頭:「不是很清楚,她們好像挺嚴肅的樣子,我好

像聽到你姨媽説,要秦阿姨考慮考慮,具體考慮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來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媽扭扭捏捏地説做了對不起我

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對秦璐璐説了什麼,然後喬羽就介入,再然後就是秦璐璐打

電話給我……

我焦急問:「喬書記昨天也來了,是嗎?」

馮芷欣猛點頭:「是昨天上午來的,不是我當班,我是來上班後聽大家説的

,後來,大家接到院黨委通知,要我們精心照顧孫家齊。」

「謝謝小欣,以後到我家,我再好好謝謝你。」

我表面如常,內心惡劣到了極點,直覺告訴我,秦璐璐跟喬羽結婚這事必定

跟姨媽有關聯,至於姨媽在這件事上起到什麼作用,這就要回家問問姨媽了,不

管怎樣,我收到了極大的傷害,傷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喬羽,而是姨媽。

「中翰哥,醫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現在值班室就我一個人,你不進來坐

坐嗎?」

馮芷欣嬌滴滴的向我發出邀請,我這個老油條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顯

,小護士動情了,我本來無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剛向我透露眾多訊息,我現

在拒絕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有點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剛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脹又硬,有點難受,不如就給點

甜頭小護士,既可以洩慾,又能籠絡人心,一箭雙鵰。我堆起笑容,走近馮芷欣

,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幹點別的……」

馮芷欣霎時滿臉桃紅,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將我引進值班

室,隨手把門一關,羞羞道:「要快點才行,他們很快就回來的。」

我當然快了,抱起馮芷欣放在辦公桌上,掀起護士服,扯下小內褲,下手一

摸,居然濕膩,我掏出巨物貼上去,龜頭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進去

,馮芷欣�頭看我,痛苦地喊了出來:「啊。」

我繼續深入,對馮芷欣問:「比你男朋友粗嗎?」

「嗯。」

馮芷欣點點頭,隨即又猛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男朋友。」

「不老實。」

我壞笑,巨物一捅到底,兩隻魔爪伸進護士服裏輕薄了一番,隨即快速抽動

,值班室裏,響遍了馮芷欣的呻吟:「啊啊啊……」

我嚇了一跳,抓起辦公桌上的小內褲塞進馮芷欣的嘴裏,呻吟倏停,我這才

放肆抽插。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護士服刺激了我神經,跟姨媽的護士服相比,馮芷

欣差得太遠了,她無法令我洩慾,我猛抽猛插,不一會,馮芷欣就有了高潮,女

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畢竟倉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時,馮芷

欣嬌滴滴道:「不射不算數,你欠我一次,記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趕緊打開值班室門走出去,生怕小護士要求「再來一

次」走得急,差點與迎面而來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竇眉。

雖然心情極壞,但竇眉的美貌依然強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妝,顯得明媚

妖嬈,艷若桃李,下身穿着緊窄修腰型的米黃色咔嘰布長褲,半高跟鞋,上身是

白色細格襯衣,手臂上還掛着一隻淺綠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貴,雍容且

我暗贊:好一個時尚美人兒。

電梯旁,我與竇眉並排站在一起,慄色長髮幾乎將她巴掌大的臉遮住,我們

不説話,不對視,一起走進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齊媽

媽的事情,我沒説出去。」

「謝謝你替我保守秘密。」

我微微一笑,朝竇眉行注目禮,不料,竇眉突然怒氣沖衝,大聲責問道:「

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卻把我和高市長的事告訴了家齊媽媽。」

我忍了忍,還是堅定回擊:「我把你和高市長的事告訴秦璐璐,是希望她能

阻止你,你是孫家齊的老婆,我不願意看到你離開孫家齊,雖然我恨孫家齊,但

他畢竟是我們KT的人,我不願意你被別的男人碰,就這麼簡單。」

竇眉露出厭惡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樣守着家齊到傷好?我告訴你,我

辦不到,愛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樣照顧他,但我

是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女人,你插手我們家的私事本來就很無禮,而你的自私

更無恥。」

電梯到了底層,竇眉盛怒離去,我緊跟她身後,走到了醫院門口,她轉身回

頭,朝我咆哮:「別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

竇眉回答得斬釘截鐵。

我陰鷙地看着竇眉,森然道:「你千萬別惹我,至少現在你還不是市委書記

的兒媳。」

手一伸,抓住竇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寶馬的地方走去,竇眉雖然掙扎,但不

敢太用力,她一直懾於我的淫威,在路人看來,我們倒像鬧彆扭的小夫妻。

上了車,我謹防她逃跑,主動為她系好安全帶,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

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見秦璐璐,哼,你打錯算盤了,她不在家。」

我發動引擎,開動車子:「你還挺狡猾的,不過,我不相信。」

「信不信隨你。」

竇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嘆息,按目前情況來看,秦璐璐投入喬羽的懷抱已是不爭的事實,我

要力挽狂瀾,把秦璐璐從喬羽手中奪回來不僅不現實,還會引起美嬌娘的強烈反

感,如果引起連鎖反應,我將得不償失,更何況秦璐璐是孫家齊的母親,唉,這

打擊實在太大了。

來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隨着竇眉,發現秦璐璐的家與蘇芷棠的家

相隔只有一個單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鄰近。進了屋子,竇眉冷冷道:「

如果你還不死心就四處找,如果死心了,請你馬上離開。」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貴雲集的地方,孫家齊曾經如日中天,家裏自然金碧輝煌,流

光溢彩,看起來很像暴發户。我找人心切,懶得換鞋,就徑直走進屋子裏,四周

看看,到處瞧瞧,見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悵。其實,我一進門,

就感覺到秦璐璐不會在家,時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飯燒菜。

「她去哪了,能告訴我嗎?」

我有點低聲下氣。

竇眉冷冷道:「我説過了,不知道,她要嫁給喬書記,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喬

書記?」

我一屁股坐下褐皮沙發,惱怒道:「你別用喬書記來嚇我,我能打電話跟喬

書記説要找她的女人嗎,秦璐璐還沒嫁過去,她肯定不會住在喬書記家,孫家齊

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兒子,你又是孫家齊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會失去和你聯繫。」

竇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爭下去,我守了家齊一晚上,現在很困,想睡覺

,麻煩你離開。」

「我在這裏等她,你自便。」

我翹起二郎腿,像個無賴。

「神經病。」

竇眉低罵一句,轉身離開,不一會從卧室出來,手拿衣服進入浴室,估計洗

澡去了。我百無聊賴,索性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肚子餓了,又從冰箱裏找東西

吃喝,當真這裏就是自己家一樣,半小時過去,竇眉從浴室出來,雖然包得比較

嚴實,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動。

令人遺憾的是,進入卧室後,竇眉再也沒有出來過,我暗暗沮喪,如果竇眉

偷偷給秦璐璐打電話報信,説我在她家裏候着,那我豈不是白等?眼珠轉了轉,

我有了主意,馬上關掉電視,默念三十六字訣,運起「九龍甲」全身頓時充滿了

勁氣,聽力隨之急速提升,不要説竇眉在卧室裏的動靜,就是浴室裏的滴水聲,

我都聽得一清二楚。

「嗯。」

一個細微的呻吟被我敏鋭的聽覺撲捉到,整間屋子,就只有竇眉在家,呻吟

自然來自竇眉,我大為興奮,全神貫注,把所有的聽力都集中到竇眉的卧室,不

一會,又傳來了細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奮,直覺告訴我,竇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醜事,尤其長時間沒有性生活的人,都會情不自禁地自慰,不過,

知道一個美麗的女人在離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會有很特別的感覺,我的慾

火在燃燒,腦子幻想着一隻小手在撫摸潮濕的陰唇,摩擦嬌嫩的淫肉,天啊,我

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別亂摸……」

呻吟意外地清晰起來,我大吃一驚,以為竇眉走出卧室來到我身邊,晃了晃

腦袋,才發現是幻覺,再次傾聽,呻吟依舊:「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齊的妻子

,你不能摸……」

我由吃驚轉為興奮,原來竇眉在幻想我,一邊幻想我,一邊自慰,她表面對

我抗拒,內心卻逆反,希望跟我做愛,希望我摸她的身體。

竇眉的呻吟在延續:「你喜歡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

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麼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樣

年華,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嗎,你為什麼情願跟她做愛,不跟我做愛,嗯嗯嗯……

我洗澡時故意不關門,你為什麼不衝進來摸我,調戲我,強姦我……」

我很懊悔,剛才看什麼破電視嘛,應該趁竇眉洗澡的時候,試一試推開她洗

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動,尋思竇眉會不會也沒有扣死卧室的門,如果沒扣死,自

然能輕易推門進去,我姑且去試一試,想到這,我渾身熱血,猛地站起,躡手躡

腳來到竇眉的卧室,手按門柄,輕輕扭動,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門柄居然能轉動

,這説明卧室跟本沒有扣死,我緊張得大氣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轉動門柄

,慢慢地轉,輕輕地轉,轉啊轉,門終於動了,我慢慢推開一條小門縫,裏面光

線不佳,看不到牀,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牆紙,這是怎麼回事?

我馬上就明白是什麼原因,我曾經查過這間卧室,知道有一條三米長的走廊

,經過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唿吸,悄悄推開門走進去,很小心

,生怕弄出聲響引起竇眉的警覺,隨手掩上門,把門反鎖,自己安慰自己,就算

竇眉警覺又怎樣,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歡我。

過了走廊,光線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掛着垂簾,垂簾沒有完全打開,只打開

五分之一,可光線足夠了,就算還有一層紗簾,也足以讓我看清主卧的大牀上仰

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長雙腿左右分開,一條玉臂伸到

下體揉弄,姿態舒展優美,呻吟時斷時續,盪人心魄,身子已經全裸,白皙的乳

房豐滿渾圓,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時一定會挺拔高聳。

我沒有敢輕舉妄動,換成以前,我早就餓虎撲食,如今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變了市委書記的兒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要掂量掂量後果。我退縮了,但心

有不甘,後退了兩步又前進兩步,從衣服裏拿出手機,調出拍攝功能,對準大牀

上的一舉一動全都拍了下來,一張,兩張,三張……

其實,這麼遠的距離,這種光線,拍攝出來的效果非常糟糕,簡直模煳不堪

,但我樂此不疲,拍個不停,似乎只是為了滿足我猥瑣的偷窺欲,轉身要離開時

,意外發生了,竇眉挺臀尖叫,我被嚇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機從掌中滑落,「

砰」的一聲落地,我愣在當場,一切都無法解釋。

「你想幹什麼,滾出去,滾……」

尖叫幾乎將屋頂掀塌下來,我急忙去關窗,差點跪下來:「別激動,別喊,

我一定滾,我沒有傷害你的意圖,我只是聽見你喊我的名字,我就進來了。」

竇眉將毯子蓋在身子,雙臂橫抱在胸,不停瑟縮着:「我……我什麼時候喊

過你?」

我哀嘆道:「做人要講良心,我還能背出來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説,李中翰

,你別亂摸……」

「你亂説。」

竇眉聲色俱厲。

緩過勁來,我恢復了常態,露出不羈的笑容,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晃悠悠

地來到牀邊,緩緩躺下:「我沒亂説,自小我的聽覺就很靈敏,記憶力也不錯,

你剛才還説了很多淫蕩的話,我都可以背出來。」

「都是你瞎編亂造。」

竇眉微微色變,內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兇悍,其實只是一

只受驚的野貓,不堪一擊,我在等待她的崩潰。

「是不是瞎編,讓手機來説實話。」

我晃了晃手機,洋洋得意問:「要不要聽一遍?」

竇眉緊張地註視着我的手機,沒有説話,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蓋裸露的身體

部位,我側身看着她,語氣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説八道,出去。」

竇眉明顯臉紅,説話的聲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機,緩緩伸手抓住毛毯的一

角,試探竇眉的反應,她用腳踢開我的手,動作並不激烈,我心中一動,沒有繼

續抓毛毯,而是輕輕嘆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榮幸,那

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愛,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強悍,

所以,我可以滿足你,我們彼此需要。」

我一看竇眉沈默不語,心裏陣陣欣喜,只要她願意聽,我就有辦法打動她,

其實,要得到竇眉的身體並不困難,我們近在咫尺,她又剛自慰過,我只需挑逗

她身體就能如願以償,但我不願意這樣做,我還有更深的陰謀,我要控制竇眉,

讓她做我安插在喬羽身邊的一個眼線。

緩緩從牀坐起,我的聲音更感性了:「你既然愛孫家齊,就無需跟他離婚,

他將要成為喬書記的繼子了,日後必將榮華富貴,兩三年很快就會過去,到時候

孫家齊的傷好了,你們就可以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觀色,感覺竇眉的唿吸有細微的改變,變得急促了些,這證明我的話

觸動了她的內心,我沈住氣,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驚:「有什麼

困難你可以直接跟我説,需要錢儘管開口。」

竇眉的美目眨了兩下,身體不安地騷動着,我趁熱打鐵,誠懇道:「竇小姐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有時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為彼此吸引,

又或者是種種原因才結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樣,他能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幫

上你的忙,我能成為你的好朋友,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又不生活在一起

,我們享受彼此的優點,又不用忍受對方的缺點,我們還彼此需要。」

「你説我們彼此需要,你需要什麼,就是需要我的身體嗎?」

竇眉第一次正

眼看我,她眼裏閃耀着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詭異,我就喜歡貪婪的

女人,適度的貪婪才能讓人進步,適當的貪婪還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從而變

得更漂亮。

「聰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這句話了。」

我朝竇眉投去讚許的目光,一隻手悄悄地伸進毯子裏,握住了冰涼的玉足,

竇眉象徵性地縮了縮腳,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經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

人的微笑,欲擒故縱,再次把手收回來,柔聲道:「想知道我的真實意圖就先跟

我做愛。」

竇眉吃驚地看着我,她沒得選擇,要麼拒絕我,要麼接受我,但我知道,竇

眉更傾向於接受我,因為打動了她,我開出的條件讓她難以拒絕,但女人會矜持

,竇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搖着頭:「等等,我考慮考慮。」

「你跟我説話,就等於答應了,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無論哪一方面。」

我緩緩站起來,像個紳士般很優雅,很從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條

褲衩,竇眉沒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我跨上牀,側倒在枕頭上,目光與竇眉的眼神交接,她緊張地別過紅臉,我

抓緊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來,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竇眉悚然一驚,

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堅守最後一道防線,我暗暗好笑,心想,這就是女人的矜持

麼。我放開毛毯,直接將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竇眉抖了抖,伸手來撥開我

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嬌軀徐徐倒在我身上,

香氣沁人,温軟無骨,豐滿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

我情不自禁地發出感嘆,摟緊嬌軀,我吻了上去,竇眉蹙眉避開,我並不感

到意外,女人甚至願意奉獻肉體,也不願意接吻,我沒有勉強,不能接吻,我可

以吻別的地方,臉頰,脖子,香肩,鎖骨……雖然柳腰有點僵硬,但身體的各個

部位都很柔軟,我張開手掌,握住柔軟的乳房,竇眉輕顫,想撥開我的手,可事

與願違,她不但沒有撥開我的手,還與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響。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竇眉,我的牀上表現格外重要,放下所有

顧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對待我的美嬌娘一樣對待竇眉,粉紅乳頭硬挺了

,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膚發燙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處濕潤了,我

扣得同樣温柔,沒有猴急的衝動,更沒有不顧一切的佔有。

於是乎,美人感動了,再次尋覓香唇時,竇眉張開了小嘴,與我的舌頭融為

一體,糾纏着,吮吸着,她同樣很投入,甚至主動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熱力

在堆積,氣息就能融化我們的身體,該到進一步的時候了,我紳士道:「你喜歡

在上面,還是喜歡在下面。」

竇眉欲笑,很快便説出兩個字:「隨便。」

哪能隨便,我尊重女性,先讓她們享受,一把脱掉褲衩,翻身而上,將滿臉

羞紅的竇眉壓在身下,巨物跟隨,頂在她的雙腿間,竇眉驀然睜大眼睛,欲言又

止,我壞笑,下身一挺,巨物插入了一小截,竇眉吃驚地看着我,似乎説「很粗」

我知道很粗,跟我做過愛的女人都説我的東西很粗,但所有回饋的信息都是

積極的,慢慢深入,竇眉更吃驚,難得她沒有叫出來,估計是矜持使然,矜持這

玩意會害死人,看她的櫻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嗎。

我挑開櫻唇時冒了很大的風險,生怕竇眉情不自禁咬下,會咬掉我的舌頭,

幸好她殘存着一絲清醒,知道與我嬉戲舌尖,滾燙的身體在我身下扭動,很快就

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唿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竇眉閃電般拋開矜

持,驚唿道:「怎麼還有,啊……」

呻吟響徹了卧室,我開始在竇眉面前展現我的強大,深入的大肉棒勻速抽動

,帶來的摩擦令竇眉無法自持,她瘋狂地扭動身體,似乎只有瘋狂扭動才能稀釋

道的電流,電流很強大,連我都懼怕這種電流帶來的巨大快感,畢竟是第一

竇眉做愛,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

的念頭。

竇眉沒有我想得那麼遙遠,她貪婪地聳動着,品味子宮口被沖頂的感覺,每

次大龜頭撞擊花心,都能看到她張開小嘴,臉上總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噢噢,好粗,好長,我受不了……」

悱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動的大乳房,我亢奮地加重了抽插力度,聲勢驚人

,棍棍直抵花心。

竇眉急促喘息,肌膚泛紅,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緩抽插的速度,小聲

問:「我厲害,還是孫家齊厲害?」

竇眉沒有言語,還閉上了眼睛,我乾脆停下抽插,又問:「我的粗,還是你

老公的粗?」

竇眉睜開眼,痛苦道:「中翰,你別這樣……啊,你的粗,你厲害……」

我笑了,很滿足,身下抽動如風,啪啪作響,再次問:「喜歡被我幹嗎?」

竇眉猛點頭。

我滿足極力,亢奮得渾身發顫,趴下身體,瘋狂地與竇眉接吻,大龜頭用力

研磨子宮口,又是一輪猛烈不間斷的抽插,竇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動,嘴

上歇斯底裏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東西

,你好厲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續了很長時間,從陰道深處噴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

佛把積攥已久的慾望全部釋放出,女人高潮時的樣子非常迷人,此時的竇眉,絕

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會,我揉着壓在胸膛的大奶子,柔聲問:「舒服嗎?」

「明知故問。」

竇眉深沈地唿吸着,整個嬌軀不知何時爬上我身體,完全壓着我,緊窄的肉

穴已微微松滑,黏滑的愛液順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視線平視,正對牀的牆壁

上赫然掛着一面寬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兩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嬌柔嫵

媚,簡直是天生的一對,只可惜裏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來只屬於新郎的私

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裏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後會更幻想我。」

我壞笑,温柔地撫摸竇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對着牆壁上的新婚照。

「你臉皮真厚。」

竇眉嗔了一句,又開始聳動下體:「現在,你可以説説你的真實意圖了。」

我摁住了竇眉的屁股,談正經事就不能做愛,否則會失去正確判斷:「死心

塌地跟着孫家齊,隨時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圖、以及他的秘密。」

竇眉大吃一驚:「你是讓我出賣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間諜。」

我搖搖頭,正色道:「你説的不完全對,這不叫出賣他,這是保護他,我只

管不利於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會阻止幹涉,我和孫家齊的關係你也知道,如

果我們將來再次面臨攤牌,死的人仍然是孫家齊,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們

攤牌,這是保護他。」

這番話,我説得睥睨豪氣,在我眼裏,孫家齊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比起喬

羽差遠了,但我戰略上藐視包括孫家齊在內的一切對手,戰術上,我不得不小心

謹慎,俗話説得好,小心使得萬年船。

「他根本沒有和你爭鋒的打算,他連路都走不了。」

連竇眉也承認孫家齊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現在走不了,不等於以後走不了,兩三年一晃就過,我就算

未雨綢繆了。」

「你心機蠻深的。」

竇眉的兩眼大放異彩,她居然悄悄聳動了,這個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貪婪,我

無所謂,反正她聳動我也舒服,看她臉紅紅的樣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歡像我

這樣的男人。」

竇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認為我肯定會答應跟你合作?」

我幾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臉,贊道:「你很聰明,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竇眉突然臉色大變,冷冷問:「我有什麼好處?」

我太開心了,我最喜歡的是直接開價,不喜歡裝腔作勢,更不喜歡枴彎抹角

,捏了捏竇眉的臀肉,又連續抽插她肉穴十幾下,我鼓動道:「好處太多了,不

管你提供的信息有無價值,每年給你一千萬,如果有重大價值,會給你格外的獎

勵,另外的好處,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情人,就不知

道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情人。」

竇眉在笑,感覺陰道有點收縮,這不是高潮的徵兆,而是她故意夾緊雙腿,

用穴肉擠壓我的大肉棒,通常這個是女人很開心時做的小動作,我積極回應,挺

動巨物,竇眉微微張開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別。」

「説定了?」

我眉飛色舞,將手掌打開舉起來,準備跟竇眉擊掌,她飄了我一眼,平靜道

:「你説一年一千萬,我父母要移民歐洲,正缺錢,能不能預支三年的報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雖然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但我答應你。」

説完,温柔地將竇眉的嬌軀推開,撿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

「借支筆。」

竇眉拿筆的速度快得驚人,我接過筆,寫出了三千萬的數額,籤上大名,然

後撕下支票遞給竇眉,她接過支票,笑嘻嘻地倒在牀上,很仔細地查看支票,我

嘆道:「放心,我上次給你的兩千萬支票你應該兑現了吧。」

「嗯。」

竇眉應了一聲,小心地將支票放進牀頭櫃的抽屜裏。

重新躺下,竇眉迅速爬上我身體,茂密的下體壓着猙獰巨物,嬌柔道:「我

想繼續。」

我馬上脱口而出:「隨你。」

竇眉吃吃嬌笑,小手抓住猙獰巨物對準茂密的毛草輕輕蹲下,一直蹲到底:

「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歡上你了,喔……」

我笑問:「那你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

竇眉直起身子,優雅地聳動,水汪汪的眼神裏充滿了詭異:「我還可以替你

打聽喬書記的信息,只要家齊是喬書記的兒子,只要秦璐璐嫁給喬書記,我都把

探聽到的消息告訴你。」

我腦袋嗡的一聲響,身體驟緊,不由得對竇眉重新刮目相看,監視喬羽,獲

取喬羽的任何情報,這才是我的終極目的,我的奸計一環扣一環,表面上是針對

孫家齊,實際是針對喬羽,卻不料我的心思被竇眉一語説穿。我內心震撼,表面

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裏面嗎。」

竇眉秀髮飛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裏面嗎。」

我猛點頭,扶着她的柳腰挺動:「是的,我還射在她嘴裏。」

「那……那隨你。」

竇眉渾身劇顫,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裏,撅高的肉臀再次對準了牆上的新婚照。

突然,聽覺敏鋭的我聽到了雜亂而細微的聲音,我趕緊抱住竇眉,小聲警告

:「噓,有人回來了。」

竇眉大驚,本來就差不多到高潮了,這會動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時,外面

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連竇眉都聽到了,可能是日久習慣的原因,竇眉聽出是何

人進屋,「絕對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門沒鎖,快等我去鎖門。」

她焦急萬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鎖了。」

竇眉一喜一驚:「天啊,她這個時候怎麼回來了,幸好你沒脱鞋子在外邊,

否則……」

我奇怪問:「她一般這個時候不回來的?」

「是的。」

竇眉點點頭:「家婆也要照顧江菲菲,江菲菲的預產期是下月底,家婆現在

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們住在哪兒?」

我留了個心眼。

竇眉道:「她們就住在隔壁單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

關係不好,家婆就讓江菲菲搬去那裏,省得看我們鬧彆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蘇芷棠的家裏了,臉色一黑,冷冷問道:「你欺負江菲

竇眉滿臉委屈:「我哪有欺負她,我是家齊名正言順的妻子,我這樣對江菲

菲已經很不錯了,你問問別的女人,看看她們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個小三回來?」

「別激動,別激動。」

我猛撓腦袋殼,這竇眉説的也是實情,感情是自私的,沒有幾個女人願意跟

其他女人分享愛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無地

自容,發誓一定好好愛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聽到屋外有異動,我壓

了壓聲音:「噫,好像不只一個人。」

「可能是喬書記。」

竇眉小聲道。

我一聽,心中的怒火猛地竄起,竇眉馬上察覺我臉色不好,半撒嬌半安慰道

:「你很喜歡我家婆?」

「我更喜歡你。」

我沒好氣,想起與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來想着即便秦璐璐

不能收進碧雲山莊,也可以養在海天別墅裏,可沒想到,一切都化為泡影。

「你厲害,能勾引到我家婆。」

竇眉幽幽道。

我微微輕嘆,沮喪道:「有什麼厲害,她還不是被喬書記勾引了。」

竇眉靜靜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臉色詭異,我更沒好氣,抓住她的肉臀猛揉

,猛捏,竇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誤會我家婆了,我告訴你個秘密,秦璐

璐是被喬書記強姦的。」

「啊?」

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竇眉的花心,低聲怒喝:「你怎麼知道?」

「我親眼看見的。」

竇眉怯怯地看着我説,我面目猙獰,渾身熱血沸騰,心想,如果情況屬實,

我一定殺了喬羽。

竇眉一聲輕嘆,回憶起來:「昨晚大概九點鐘左右,記得是家齊給醫生查房

後,我發現自己的手機沒電了,充電器又沒帶着,就讓護理工替我多看護一個鍾

頭,我好回家拿充電器,回到家,還沒進門,我就覺得不對勁,我聞到酒味,家

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齊愛喝,但家齊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裏來了客人,就

很小心地打開家門,一開門,我就發現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竇眉接着説:「我當時大吃一驚,連客廳都不敢進,站在玄關伸脖

子往客廳瞧,發現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這些東西我都認得,是家婆的

東西,我當時以為家婆帶男人回來了,這個男人一定是你,因為我知道你跟家婆

的關係,可後來,我發覺那雙男人皮鞋不對勁,我見過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檔

的名牌,款式比較洋氣,可那雙皮鞋很老土,皮鞋雖然乾淨,但絕不是名牌。」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腳走進客廳,馬上就聽到家婆在喊「

不要,不要」喊得很大聲,我開始想報警,不過又覺得家婆與這個男人一定認識

,否則他也不進我們家,於是我就想過去阻止,沒想到,我剛走家婆的卧室門口

,就聽家婆哀求説,「喬書記,不要啊,不要啊」我嚇得腿都軟了,更不敢報警。」

「後來呢。」

我迫不及待問。

竇眉委屈道:「我有想過進去勸阻喬書記,不過,我曾聽家齊説喬書記心狠

手辣,我就怕萬一進去後,勸阻不成,反而自身難保,説不定還有生命危險,何

況……何況……」

「何況什麼?」

我怒不可遏。

竇眉示意我小聲,然後繼續説:「何況我偷看了一眼,喬書記已經開始姦淫

家婆了,要救也沒意義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離開家回到醫院,大概十一

點左右,家婆突然來到醫院,跟家齊和我説,打算要嫁給喬書記,家齊覺得奇怪

,就和家婆商量,最後還是家婆説服了家齊,我心亂如麻,家婆走後,我一直無

法入睡,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

「氣死我了。」

我頭疼欲裂,不過,煩躁的心冷靜了下來。

竇眉安慰道:「氣也沒用,已即成事實,你就別勉強了,說不準家婆已移情

別戀,正跟喬書記甜甜蜜蜜呢。」

「你幸災樂禍?」

我微怒,竇眉的安慰反而極大刺激了我,她陰陽怪氣道:「不是幸災樂禍,

是樂見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給喬書記,你也不會忌憚家齊東山再起,説不定

也不會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個秦

璐璐罷了。」

我瞪着竇眉,冷冷道:「聰明的女人討人喜歡,太聰明的女人就令人討厭了。」

竇眉詭笑:「孫家齊還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輕輕上挺,竇眉嫵媚,與我玩起了划船遊戲,我是船,

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把我們嚇得魂飛魄散,緊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動聽的聲音:「小眉

,你在嗎。」

竇眉無奈,只能應答:「媽,怎麼了?」

「你開開門,我問你一些事。」

秦璐璐喊道。

「等等。」

竇眉迅速脱離大肉棒,手一指不遠處的立櫃,低聲道:「衣櫃,衣櫃。」

我反應神速,馬上撿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腳亂地打開衣櫃,剛準備鑽進

去,竇眉急道:「鞋子,鞋子。」

我急忙回頭,撿起鞋子鑽進了衣櫃裏,為了不窒息,我沒有把衣櫃的關緊,

露出一條小門縫,那竇眉總算鎮定,簡單收拾了一下大牀,將窗子全打開,又打

開風扇,這才去開門。

很快,秦璐璐走了進來,開口便問:「這麼久,幹什麼呢,又開窗,又開風

扇的,你很熱嗎。」

我暗暗嘆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卻不能抱抱她,心裏不禁一陣酸楚。

「我感覺家裏有點酒味,我開開窗,用風扇吹吹。」

狡猾的竇眉反應真是一流,她這樣一説,反而嚇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

沒有再言語,呆呆地坐在了牀上。竇眉小聲説:「媽,你想問什麼事?」

「喬羽剛走。」

秦璐璐黯然道。

「媽剛才跟他在一起啊?」

竇眉似乎在幫我問,好聰明的女人,我暗贊。

秦璐璐道:「嗯,我們去好遠的地方吃飯,吃完了,他就送我回來,怕見到

認識的人,一路總低着頭。」

竇眉嬌笑:「媽儘快嫁給他,住進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頭了。」

「不説這個了。」

秦璐璐煩躁打斷,馬上轉移話題:「我問你,今天有什麼人去醫院看家齊?」

竇眉如實回答:「我早早就回來了,除了那個李中翰之外,沒見其他人。」

「他……她説什麼?」

秦璐璐問,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我聽出她説話有點抖。

竇眉道:「我不知道他説什麼,他就跟家齊聊,我不參與,也不想聽,後來

他就走了,沒聊多久,家齊也要檢查身體,沒時間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問:「這李中翰的臉色怎樣。」

「好像很點怪怪的。」

竇眉説完,小心試探道:「媽,你怎麼關心起這個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隨便問問。」

我在衣櫃裏聽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竇眉一聲驚唿:「媽,你哭

什麼,出什麼事了?」

我心一緊,心裏更難受。

「媽命苦。」

秦璐璐嘟噥一句。

「你嫁給喬書記,怎麼叫命苦呢。」

竇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煩躁地站起:「好了,我過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還要去守家齊。」

「嗯。」

竇眉應道。

腳步聲遠去,卧室門關上了,我推開衣櫃的門,發覺自己眼眶都濕了,趕緊

用竇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沒有讓竇眉看見,她來到衣櫃前,小聲抱怨:「快出來

,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壞了。」

我剛想走出衣櫃,卧室門一下子被推開,我嚇得鑽回衣櫃,竇眉眼疾手快,

迅速關上衣櫃門,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櫃裏大氣不敢喘,豎着耳朵傾聽。

「這手機,這手機是李中翰的,怎麼會你在這裏?」

秦璐璐大聲問。

我頭皮一陣發麻,嘴裏彷彿吃了黃連一樣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

要搜查衣櫃,只要衣櫃一打開,我無處可躲。

「我手機沒電了,李中翰在醫院跟家齊聊天時,我借他的手機用了一下,後

來忘記還給他了,我打算等他打來電話後,我親自送還給他。」

竇眉的聲音異常平靜,倉促之間,她的反應如此之快,應對得如此冷靜,堪

稱機智過人,日後我必定好好籠絡她。

秦璐璐幽幽一嘆,叮囑道:「他如果問起我,你就説沒見過我,知道嗎?」

「知道。」

竇眉也懶得問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樣,期盼秦璐璐儘快離開。

「你休息吧。」

秦璐璐離去了,雖然她依然離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緣分已斷,心中

縱然有萬般不捨,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傷,幾乎是逃跑似的逃離了上品苑,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車裏播放着一首傷感情歌,我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

不想回碧雲山莊,因為可惡的姨媽在那裏,也不想去海天別墅,因為見到秦

美紗會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個好地方,車子調轉方向,朝源景

花園開去,有經驗的人説過,要治療失戀,最好的藥就是馬上談戀愛,我為什麼

不找羅彤談談戀愛呢。

想到羅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現她迷人的笑容,濃鬱的白領味,以及

內八字腳上的翹臀。

二十分鐘後,風馳電掣的寶馬來到了源景花園,這裏是我的福地,我住進這

裏後,事業突飛猛進,相信遠隔幾百公裏的源景縣也能給我帶來好運,因為都有

「源景」兩字。

停好車,我興奮地來到我曾經的家,剛想敲門,不禁啞然失笑,這裏是我的

家,我怎麼變成客人了?我應該堂而皇之進去才對,反正我車裏有家門的鑰匙,

想到這,我轉身下樓,回到車裏取出鑰匙,又來家門口,心生促狹,想看看羅彤

在幹什麼,所以很小心地打開門,一陣放肆而盪人心魄的笑聲傳來,我猛然想起

,這房子不只羅彤居住,還有她的弟弟,還有我們公司聘請的兩個東瀛女人,聽

羅彤説,這兩個東瀛女人懂得內媚之術,我現在還弄不明白什麼叫內媚之術。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關上門,我躡手躡腳走進客廳,環顧四周左右,發現這裏的裝飾依舊,還是

原來的沙發,原來的餐桌,原來的盆景,幾乎沒變,如果説有什麼變化,就是滿

屋香氣,好多女鞋,還有剛才那盪人心魄的笑聲。

笑聲來自原來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門邊,伸頭瞄去,

一剎那,我血液衝腦,雙腿發軟,幾乎要墜地,是幻覺嗎,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遺憾,不是幻覺,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

得很真實。

我的天啊,卧室裏淫色無邊,一位十六七歲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奮勇地在一

位全身赤裸的美麗女子身上馳騁,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羅彤。

我頭痛欲嘔,無心再看下去,差點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

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盪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羅彤的身邊,還各坐着兩位美豔女子,一位二十五歲

左右,圓臉明眸,乳房渾圓高聳;另一位估計有三十歲,稍顯成熟,瓜子臉,膚

色粉紅,乳房更大,乳暈顏色有點深,她們也幾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點少年如

何跟羅彤性交,不時發出盪笑,盪笑裏夾帶着一些奇怪的語言,我雖然聽不懂,

但可以斷定是東瀛語言,四個人都用東瀛語言交流,這令我極度震驚。

那少年長得虎頭虎腦,眼睛狹小,但機靈有神,身體很結實,下體的陰毛比

較稀疏,估計沒有發育完全,少年在圓臉美女的指點下,密集地抽插羅彤的陰道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羅彤身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啊,堪稱完

如雪的肌膚本身就誘人,美乳碩大,這是KT的風格,一雙修長美腿足以稱

之為美腿的典範,可惜,她正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

突然,我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幾十下後拔出了陽具,這

陽具又粗又長,氣勢驚人,我暗暗對比,雖然少年的陽具比我的大青龍稍遜些許

,但他才是十幾歲的少年,假以時日,未必比我遜色,更重要的是,他陽具上也

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難道是青龍?再一細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潔平滑,沒有胸

毛,連陰毛都不多。

眨眼間,那少年居然轉移了目標,將粗長的陽具插入身邊那位圓臉美女的下

體,美女嬌唿,似乎在誇讚,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陽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

盪笑變成了呻吟。一直躺在牀上的羅彤緩緩坐起來,嬌慵無力,顯得那麼楚楚動

人,隨手從枕頭邊拿起一瓶子,從瓶子裏勾出什麼東西塗抹在她下體,又與另一

位成熟美女聊了幾句,便下了牀。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更為了查明羅彤的底細,我趕緊離開,躡手躡腳地走出

了房子,深深地唿吸三次,運起了九龍甲,一邊平息翻滾氣息,一邊走向我的寶

馬車,迅速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沈重的腦子只想兩個問題:那少年會是羅彤的親弟弟嗎?那少年的陽具是青

(資料附錄)為什麼一些紀檢幹部如此肆無忌憚地違法,從表面上看是個人

的素養問題,從實質看,恰恰是紀委的權力太大且幾無約束的結果。那麼,紀委

到底有哪些權力呢?

首先,紀委有「人事權」很多地方規定,黨委在討論幹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

問題時,紀檢部門有一票否決權,即只要紀委書記説某人不行,或者説還有些羣

眾反映的問題需要調查核實,那麼這個人就只能暫停提拔,待後再議。至於所反

映的問題是否屬實,何時可以查清,這些都決定於紀委,沒有任何法律規定紀委

必須在多久內查清。

其次,紀委有「財權」通常而言,反腐敗工作先由紀委介入,對腐敗分子的

立案和「雙規」就是啓動反腐的開始。只有紀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門才能介入。

而在查清的過程中,紀委通常對腐敗分子採取的扣押財產、對行賄人收繳的

保證金,往往通過財政轉一下手,還是大多數返還給紀委作為經費。換句話説,

腐敗越多,紀委的財務狀況越好。而扣押腐敗分子多少財產,也完全是紀委一句

話的事情。

第三是「無限偵查權」紀委在反腐敗調查時,可以採取「雙規」等措施限制

調查對象的人身自由,並且這種限制沒有任何法定時限,這是公安和檢察最羨慕

的地方之一。而在調查的過程中,紀檢部門可以説「一路綠燈」對任何部門、任

何單位都有權調查,包括人們平常看起來非常強勢的公安和檢察,在紀委面前也

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勢羣體。紀委在查案過程中,可以不經任何法定程序,

隨時傳訊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法律規定對紀委的調查權有

任何約束。也正是這種偵查權的無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監督的特性,使得紀委的

一些官員自我感覺良好,少數人甚至有「天下之大捨我其誰」的感覺。

第四是「準司法權」雖然紀委只是一個調查者和黨內處理的決策者,但實際

上,它的觸角深入到了司法領域。對於腐敗分子以及相關涉案人員的處理,紀委

如果決定不移交給檢察院,那麼哪怕腐敗再嚴重,司法機關也無從追究此人的刑

事責任;對於被調查對象的最終處理,紀委可以內部和法院、檢察院打招唿,要

求大致判到什麼程度,法院不能不聽;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敗案卷材料中,

會有紀委赫然蓋章的公函,稱某某被告人「配合調查」、「有功」云云,要求不

起訴或者輕判,這些公函,勝過律師的萬句辯論,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見,紀委的確是一個權力無限、威風無限的機構。但正是那句格言:

「絕對的權力絕對導致腐敗。」

如果不儘快矯正紀檢機制,不儘快對紀委的權力作出監督,紀檢工作將會面

臨嚴重的危機,也可能成為新的腐敗源。在不受限制的紀檢權力面前,不管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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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7SHINKI-091 再會⑦ - 467SHINKI-091 再會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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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中城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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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cen-leaked) SUPD-115 DIGITAL CHANNEL DC115 水咲ローラ - (未泄密) SUPD-115數字通道DC115勞拉-水崎

(Uncen-leaked) SUPD-115 DIGITAL CHANNEL DC115 水咲ローラ - (未泄密) SUPD-115數字通道DC115勞拉-水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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