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因為成功地舉辦了一場新聞發佈會,秦楚的心情有些舒暢。這樣的發佈會,她早已有多次,但這次不同,這是她自榮升廳黨委委員和政治部主任後第一次舉辦新聞發佈會,她的感覺很好。會後,她獨自開着車往自己的家中飛馳。

將車子停好,打開院門,走過草坪中間的石徑,走上台階,打開了自家房門。

她住的是一棟三層的獨立別墅式洋房,一樓是大客廳、餐廳,二樓是書房兼小客廳,三樓是卧室。她走進一樓,開了壁燈,用鼻子使勁地嗅了一下,似乎有某種異樣的氣味。她沒多想,又沿着彎彎的樓梯上到二樓。

進到二樓,她摸索着開燈,啊……嚇的她差點大叫起來,小客廳內竟然坐着兩個人。她本能地驚叫一聲,這才發現,那來人正是項武和胡非二人。

胡非一身運動裝,運動鞋,白色射箭運動帽壓住眉額,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充滿青春活力。項武上身一件粗格子襯衫,扎在寬寬的紅褐色牛皮帶裏,下身一件牛仔褲,腳下是一雙褐色休閒皮鞋。他頭上是一頂棒球帽,同樣戴着墨鏡,下巴和兩腮上,積蓄了密咂咂的短短的胡茬。

秦楚看見二人,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該取怎樣的態度,她還沒有從下午那場成功的新聞發佈會的角色中轉過來。

項武摘下了墨鏡,「秦主任,你挺關心我,所以特來登門致謝。」

「我……只是……例行……公事……」

她不知道他説的是剛才轉播的電視,還是其他,所以心虛地解釋。這讓她有一種犯罪感,可她不能自撥。

胡非走近她,先盯着她臉看,然後上下打量着,從頭到腳,把她看的渾身不自在,「非姐……」

她膽怯地小聲叫着。

項武坐在沙發上,斜靠着沙發,迷縫着兩隻刀子樣的雙眼,直直地看着她,她只是與那眼神碰了一下,便慌忙地躲閃開。

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緻的錄音機,按下開關,裏面立刻傳出秦楚的聲音:「項武身上有槍,一旦確任是他,不要有絲毫猶豫,直接開槍擊斃……」

一個男子的聲音:「省廳不是説……要儘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聲音:「項武會讓你活捉嗎?與其白白犧牲我們民警的生命,不如看到他就直接開槍擊斃,就是他想投案自首也不要接受,就直接開槍打死他好了。」

啊!這是她昨天下午代表省廳列席市局常委會時的發言,那可是在保密會議室開的極小範圍的會議呀,這也就十分明顯地告訴她,是參加會議的人將此錄音交給他們的。

她怕了,看來他們説的公安廳、局各層還有項武控制的奴隸的話不是假的,她怕了,怕的全身發抖,那種被人拆穿謊話後的尷尬和得罪惡人後的恐怖襲滿了她的全身。她慢慢地,慢慢地,衝着項武,跪了下去。

「秦主任,你有點不仗義呀,剛剛讓你當上了一把主任,就要致五哥於死地,是不是也太恩將仇報了吧,嗯,我的秦大主任?」

「非姐……五哥……」

她想説什麼,卻終於沒能找到合適的話語,只有她的表情,在揭示着她的懺悔和恐懼。

項武直直看着她,兩隻深邃的目光象兩把利劍。她不敢看那雙眼睛,她的臉極痛苦地扭動着,她不知該説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

胡非手裏拿着一本影碟,在秦楚面前晃了晃,「怕是還沒有誰知道秦主任這些事吧。」

那影碟的外包裝上的圖像印製的十分精美,幾副截圖卻全是秦楚母女三人受虐與亂交的鏡頭。

「對不起……請別這樣……」

秦楚轉動雙膝,朝向胡非。

「別哪樣呀?我可不敢和秦主任比,你秦主任能下那樣的命令想致五哥於死地,我在網上發發你秦主任的錄像視頻不算什麼吧。」

秦楚把雙手摟住胡非的腳,用嘴親着她的鞋,小聲地叫着,「非姐…」

秦楚的電話響了,是秘書處打來的,秦楚跪着,看了一眼項武,然後雙膝挪動着,到了沙發邊的座機旁,正欲伸手去拿聽筒,卻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鍵。

「秦主任,有個事跟您匯報…」

「什麼事,急嗎?我現在忙着,不方便…」

秦楚跪着,對着話機説。

「是這樣,秘書處小陳酒後駕車,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麼處理?」

秦楚抬頭看了一眼項武二人,「明天再説吧。」

她又伸出手,意圖將電話掛斷,卻被胡非擋住,示意她繼續。

「可是,主任…」

電話那頭支吾着。

不能掛斷,她只好強鼓着勁繼續説下去:「大會小會三番五次強調,你們怎麼就是聽不進?上次與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你們處的,這次酒後駕車又出在你們處,你這當處長的難道……」

她還要發作下去,可突然意識到她的處境,她説不下去了。

那邊説:「公安部的同志都在這,要不您和幾位領導説説。」

接着,對方一個標準的普通話傳來,「您好,是秦主任嗎?不好意思打擾您,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們想儘快得到處理的意見,這樣我們也好向上級及時匯報,您看……」

「是我該説不好意思,辛苦你們了,我們教育不夠,對不起,這樣,我個人的意見是行政降級,然後調離機關,您看…

好不容易將電話打完了,胡非拍手笑着,「啊哈!好威嚴的秦主任呀,我都怕您了。」

秦楚仍舊跪在胡非的腳下,聽到胡非這樣説,羞的一下子將臉埋下去。

項武轉到酒櫃前,從裏面取出一瓶路易十三,「真是好酒呀,秦主任,能招待我嘗嘗嗎?」

秦楚聽他這麼問,忙不迭地説,「五哥…」

可下面該説什麼,卻又沒詞了

「來來來,喝酒」好色也好酒的項武臉上現出笑容

她沒敢再站起,而是乖乖地跪在他們的腳邊

項武開心地看着腳下的秦楚,咽下一大口洋酒,色迷迷地感嘆:「好美…」

胡非把一本影碟放進DVD,電視牆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畫面。

「這婊子讓人虐待還會噴潮呢,你看。」

錄像中,正演着秦楚被胡非弄腳那一段,真是的,特寫鏡頭中秦楚的陰道裏,真的正在向外噴湧着淫水。

秦楚也看到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時的下體內,也已經開始了泛濫

胡非將腳架到她的頭上,説:「你覺得這個錄像要是傳到互聯網上,比我讓你捆着開公處大會的效果如何?比那蔣處長那段視頻的效果如何?」

秦楚只是用淚眼望着二人,説不出話,嘴角動了半天,才説:「非姐…是我…我不是人…饒我這一回…以後再也不敢了…」

項武將雙腳架到沙發前的腳墊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伸出一根手指,看着秦楚,指了指自己的腳。

秦楚不敢猶豫,看到討好的機會,象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趕忙挪動雙膝,跪過去,雙手捧住項武的休閒皮鞋,小心地脱下,一股男人特有的腳臭立刻瀰漫開來,胡非「嗯」地一聲,趕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秦楚卻不敢嫌臭,她又將那雙已經被濕的粘在腳上的厚厚的棉襪子脱去,然後用雙手握住其中的一支腳,用手指在腳底揉捏起來。

「你光會動手嗎?」

隨着一聲喝,胡非的腳踢到她的臉上。

她知道該做什麼,害羞地低了一下頭,然後將那支正揉捏着的腳舉高,舉到自己的臉前,委曲地將嘴湊了過去,在那厚厚的腳底上親起來。

「快點,用舌頭舔,把汗和髒東西都快點舔乾淨,你聞不到這麼臭嗎?」

胡非也坐在沙發上,抬起腳踢了她一下,催促道。

她不敢得罪二人,聽話地伸出舌頭,在那臭味奇大的腳底上舔舐起來。先是在腳心上舔,然後又將舌尖伸到腳趾縫處,在密咂咂擠在一起的豐滿肥大的腳趾處,含羞忍辱地將那些個腳洉與汗漬舔到口中。

項武享受着,待兩支腳都舔的乾乾淨淨,他也實在忍受不下去,突然收起腳,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摸弄,然後又伸進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頭,拉扯了幾下,將自己的臉湊過去,無聲地吐出一口唾沫到舌頭上,再用手將那知道送進口中,秦楚便無奈地將他那口噁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胡非在旁邊看的眼饞,對着秦楚命令,「跪過來。」

秦楚挪動着雙膝,衝着她跪直

胡非對着她的臉蛋舉起了腳。她乖乖地為她脱去鞋襪,胡非卻將自己那雪白的肉肉的腳丫舉起來,一下一下地向着秦楚的臉上打去,用腳煽起了耳光,打夠了臉,又煽奶子,一下,一下…

項武猛地站起來,從拉鏈中掏出那根早已硬到又粗又長的雞巴,抓住她的頭髮,強按到自己的雞巴上。秦楚慌忙地張開小嘴,將那根大雞巴吞到口中。項武的傢伙實在太大了,有好幾次捅到她的嗓子眼,弄的她乾嘔着,眼淚也流了出來。

看着秦楚賣力地舔弄項武的大雞巴,這邊的胡非也將自己的褲子脱去,張開大腿,用手指在自己的陰道口處摸弄着,沒幾分鐘,便出了水。

項武將雞巴從秦楚的口中取出,從秦楚的背後抓住她的兩臂,控制住她,象推車般將她移動到胡非的對面,胡非伸出手抓住她的頭髮,按向自己的私處,「舔我屄,臭婊子。」

秦楚雙臂被項武從後面抓住,屁股高高地撅着,將頭很低地埋下去,用舌頭在胡非的陰蒂處舔弄。

項武在她高高撅着的屁股後面,用手握住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她的陰門,緩緩地插進去。

「別急着插她」胡非一下子阻止住正欲插入的項武,説,「先玩玩她再幹她。」

「怎麼玩?」

「讓這騷貨給你表演一下怎麼手淫的,怎麼樣?」

項武一聽來了勁,「好哇!不錯」又對着胡非,「你比我壞,服你了。」

胡非衝着秦楚,「哼哼!你這賤屄,告訴你了流氓有那麼好得罪的嗎,呵!快點按我説的做,我想比把你那錄像給你父母看要好的多。」

秦楚向胡非反覆地求饒幾次後無果,便無奈地,一點一點慢慢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

「好了,開始弄。」

秦楚用力將頭低到胸前,雙腿夾緊,雙臂緊緊抱在胸前,腰也彎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裝作不想做呀,要不怎麼表現自己是大家閨秀呢,要不怎麼表現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呢。」

秦楚讓她説的一下子埋下頭,將身子團成一團。

胡非又對項武説道,「看這騷貨下面的淫水,象決堤了,説不定早就想做了,還要假裝不想做,嘻嘻!」

的確,秦楚下體粘唿唿的淫水,象一條細線般,正從她的下體源源不斷地向下傾注着,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經形成一汪蜜汁。胡非的話,就象一把鋒利的刀子,將她的臉皮刮的一點不剩,這讓無處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臉。

「行了,戲演的差不多了,來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頭蹲地地上,狠不能將整個身子鑽進地縫。

胡非對着項武,「人家正在找台階呢,這樣吧,我過去抽她幾耳光,幫她墊個台階」説着走到秦楚身邊,揪住她的長髮,「啪」、「啪」兩紀耳光,「快點做,惹五哥生氣了你知道什麼後果嗎?」

她唯一的選擇也只有乖乖地聽話。她慢慢站起來,將那圓鼓鼓的一對大奶子託在手裏,並開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頭上揉捻。

「流了那麼多水,乳頭都硬成那個樣了,還非得要假裝被強迫才做。」

聽着胡非的話,正摸着乳頭的秦楚又一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臉,用力地搖頭,唉聲求道:「非姐別説了嗎?」

「哎喲!假裝害羞了,要我不説,那自己就快做。」

秦楚重新站立起來,面對二人,用雙手自摸起來。

「別光摸,要一邊弄一邊説你的性幻想。」

胡非的攝像機已經架好,正對準着她,她看了看項武,似乎是想求饒的,但項武只是壞壞地看着她,將一大口洋酒倒進肚子。

「啪……」

一紀耳光後,胡非罵着,「告訴我,你怎麼想的。」

「不嗎非姐,給我留點面子嗎……」

「臭婊子,快點摸!」

秦楚緊緊閉着雙眼,但手卻加速了動作,鼻翼也鼓動起來,一層紅暈染上臉龐。

「快點!臭婊子,説,説你沒男人操時想什麼。」

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遲疑了一會,被迫地用雙手揉着雙乳,低聲説:「我寂寞時……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像着有個帥哥哥在弄…」

「你可真是個非姐,天才!來獎勵一個。」

項武看得激情飛揚,一把將胡非攬在懷中,一陣狂吻。

「把奶子託到嘴邊,對,唆!好好唆…對,對對…看鏡頭…説,繼續説。」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頭唆着,同時,另一隻手向下面伸去,夠到那早已粘唿唿一片的陰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嗎親哥哥…啊…小賤屄聽哥哥的,哥哥讓我怎麼就怎麼…啊…」

胡非狂笑着撲到項武身上,雙腳也笑的高揚了起來,朝着天空亂蹬着

「自己説自己是小賤屄,好賤。」

秦楚迷起霧蒙蒙的雙眼,但舌頭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抱起腳來,舔!」

秦楚聽話地將自己的右腳抱舉到臉前,慢慢地伸出舌頭,在那腳趾處舔弄,一邊説着:「是,我聽哥哥話…啊,我給哥哥舔臭腳……啊!好臭!我好賤,啊…」

「看,喜歡受虐呢,賤貨,説,你是不是變態?」

此時的秦楚早已將道德拋到了九霄雲外,她一邊抱着自己的腳丫親着,一隻手捻摸着自己的陰蒂,接着胡非的話回答:「噢…我是…變態…想被人虐待…想給人舔臭腳…啊…好好聞的味道…」

胡非拿起項武剛剛脱下的一雙白色棉襪子,丟給秦楚,秦楚接過臭襪子,迫不及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聞…」

項武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一支手卻向着自己的雞巴摸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內褲,套到秦楚的頭上。秦楚將那正聞的起勁的襪子塞到內褲裏面,然後在內褲外面緊緊地按住,使之貼到自己的嘴上,「啊!我聽話…我給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賤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點!想要什麼?」

「想要…大雞巴…想要男人的大雞巴…操我…」

胡非將一支膠皮警棍丟給她:「自己插。」

秦楚接過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讓大雞巴…插滿了…」

秦楚換成了跪趴的姿勢。

「幹嗎使勁撅屁股,説。」

「是…我撅起屁股…好讓男人的大雞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這些話,與其説是胡非逼她説的,到不如説是她自己發自內心深處的發泄。

「這麼大聲地叫,是不是難受。」

接受命令後的宛若正在猶豫間,秦楚卻沒等她開口,便迫不及待地一邊繼續用警棍在自己的屄裏來回捅着,一邊大聲回答:「不…不是,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這不要臉的賤貨…啊…」

此時的秦楚已經不再讓胡非教,毫不猶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時,胡非卻將電話座機的免提鍵按下,然後撥了一個號碼,很快的,一個北方口音的老者的聲音傳來:「喂!小楚!」

秦楚被迫強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慾,爬到座機旁,「爸爸…」

正在想着該説些什麼,她的身上,卻趴上了胡非的裸體,胡非爬到她的後背上,兩個赤裸的美體疊在一起,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輕輕地唿氣,那暖暖的氣息吹進她的耳朵,也吹進她的心房,同時,胡非的雙手則在她的雙乳上輕輕地揉弄,柔軟的指尖在那兩個乳頭上慢揉輕捻。

「噢…啊…」

座機裏傳出老人的聲音,「你幹什麼呢?打了電話又不説話…」

她這才想到,原來電話還開着,她趕忙停止住吟叫,對着話筒説「嗯…沒什麼…您休息吧…」

「那你這麼晚了打電話幹嗎,就為的不讓我好好睡覺嗎」老人明顯生氣了。

「嗯…剛才想給您説什麼,忘記了,您睡吧。」

「我看新聞了,你沒參加今晚的行動嗎?」

「啊!好想呀!」

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記了手中正在通話的話筒,和話筒那一頭的父親,忘情地吟叫出聲來。

「你怎麼了?你不對勁呀。」

已經按捺不住的項武突然跳到秦楚的背後,對準壓在胡非屁股下面的秦楚濕漉漉的屄門,將那根重又硬起來的雞巴連根插入

「啊!」

剛剛啊出半聲,就想到爸爸的電話,於是連忙又補救,「好大一顆蚊子…咬我…沒什麼,您放吧,我一會要出去…參加…」

「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語無倫次的,那個項武,有線索嗎?」

秦楚正欲升天之時,全忘記了老爹的問話,迷煳地回答着:「五哥…噢!正在操…有線索,正在操作。」

項武擔心這個老公安廳長聽出什麼來,於是將身子撲向前,按斷了電話。

「啊!五哥!操死我了…爽!好爽!從沒這麼爽過…啊!賤屄受不了了…五哥…親爸爸…啊…」

掛斷了電話,秦楚那壓抑着的性慾放縱到極限,拼命地叫起來,「五哥操死我…噢…操爛我……五哥你太棒了…我要給你捅穿…啊…」

可就在她正欲來潮時,她的手機又響起來。

胡非將手機打開免提,一個男人的聲音很響亮地傳出來,是他們局長。

「喂!餵…秦主任…」

秦楚趕忙屏住急促的呻吟與喘息,使勁地定了定神,對着手機答到:「噢,是局長呀…」

身後正在操着她的項武卻絲毫沒有停頓,繼續着猛烈的攻擊,她的身子也隨着項武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後地慫着。

「你在外面嗎?」

「不,我剛剛回到家。」

秦楚身子劇烈地動着,項武仍然沒有停止,她不得不扭轉頭,看着項武,用力地搖頭,示意他停止,但,項武一臉壞笑,卻更加猛烈地操着。胡非則用手指,在她的兩個垂拉着前後晃動着的奶子上捏着,更加地刺激着她。

那廳長又在提醒着明天的對外發佈會的情況,「明天對外發佈時,對項武的定性,有説用變態惡魔的,有説用江洋大盜的,雖然都是修飾詞,但媒體很講究這些,你看應該使用什麼好?」

秦楚被操的全身劇烈地抖動着,勉強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盜,您看呢?」

「我到是傾向於使用變態惡魔,項武是個虐待狂,有好多婦女被他虐奸,這個媒體都知道…」

「那…」

正欲説話,後面的項武和手抓住了她的長髮,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聲。

「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廳長問。

「啊…沒事,不小心踩樓梯踩空了…那就叫…」

她再次迴轉頭,請示似地看着項武,「就稱…嗯…變態惡魔吧。」

廳長又説了些,才放下電話。

掛了電話,胡非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揚起來,掄開手掌,朝着那好看的俏臉打去,一邊一邊罵着:「賤屄,説,你是不是賤屄?」

沒有了電話的約束,受到項武猛插的她大聲地回答:「是,我是賤屄,非姐,好姐姐,我是賤屄……」

「你生出來就是賤屄,你就是婊子生的,是不是?」

胡非繼續煽着她的耳光,繼續地罵着。

「是…我是婊子生的…婊子養的…啊…五哥…受不了了…啊…」

「婊子生的,那你説,誰是婊子?」

「是…我媽…啊…別打我…非姐…我説…我媽是婊子…啊…」

項武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使她平仰在地毯上,然後將她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膀,跪在地上,將那濕漉漉的大雞巴再次插入。胡非則邁開雙腿,騎坐到她的臉上,將已經嚴重滴水的濕屄對準她的口鼻,一前一後地磨蹭起來。秦楚被項武的大雞巴插幾近癲狂,看到臉上的濕屄,主動地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在胡非的下部舔起來。

「現在,就給婊子打個電話報告一下吧。」

胡非説着,拿起秦楚的手機,翻看着通信錄,不一會,便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一個老女人的聲音傳出來:「喂!喂!小楚……小楚……説話呀……」

聽到媽媽的聲音,她不得不又一次強忍住自己的叫喊,對着手機回答:「媽媽…噢…輕點五哥…」

「什麼…你怎麼回事,幹嗎唿哧帶喘的?」

「啊媽媽,沒事…我剛剛上樓…媽媽沒事,您睡覺吧。」

胡非開動起一根按摩棒,在她的奶頭上、下陰部劇烈地震蕩着,配合着項武的猛插,更加令她難忍。

「你怎麼了,小楚,你沒事左一個右一個地打電話幹什麼?」

她被刺激的要到高潮的邊緣了,她衝着胡非用力地搖頭,胡非仍然騎坐在她的臉上,高舉起雙手,歡快地晃着屁股,在她的臉上加劇地蹭着,做出調皮的表情。

「你要注意休息呀,別太累了,睡覺吧,我掛了。」

謝天謝地,電話在那邊掛斷了。

項武把雞巴從她的小屄裏取出,邁步上前,直捅進她的口中,她的洞開的屄門,卻被胡非用那根膠皮警棍補充進入,迅猛地插着。

「唔……五哥……」

她拼盡全力,將那根大雞巴吐出,大叫:「非姐饒了我…啊…我要死了,要給操死了呀…唔…」

她的口中又一次被項武的雞巴塞滿。

「噢…」

一聲獅子般的怒吼,項武將一管精液射進了她的口腔。

三點多了,秦楚接到一個緊急電話,説在她所住的這個小區附近發現項武與胡非的行蹤。警情就是命令,一臉疲憊的秦楚略施脂粉,穿好作戰警服,腳蹬高腰戰鬥靴,頭戴戰鬥帽,下樓上了已經來接她的警車,去到指揮部參加追捕項武的部署會議。而他們要抓捕的項武和胡非,則仍在她的牀上美美地睡着。

這一輪的搜捕一直進行了十幾個小時,最後以失敗告終。

在秦楚的家中住了七八天後,在確保外面已經安全的情況下,才由秦楚親自駕車,將項五和胡非二人送到距城區一百多公裏的地方,換了另外的車遠走高飛。

臨走之前,項武還將十公斤的海洛英和十二支以黑槍聞名的AB-10微型衝鋒鎗留在她家,説是託她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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