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分,死亡沼澤邊緣的一處斷崖,一個白衣麗人躺在碎石枯葉之中,雪白的衣服上沾滿塵土,不醒人世。

斷崖不遠處,野狗道人正得意洋洋地撐着一把周小環送過的傘,不過看他神色,自然是找不到什麼見義勇為、拔傘相助、憐香惜玉等等字眼,更何況此時在這荒山野嶺,也着實找不到那機會。

忽然,野狗道人看見那斷崖處又一道人影若隱若現,心生疑惑,心中暗道:

「嘿嘿!莫不是這雨太大,把天上的仙子衝落凡間吧?」野狗道人這般想着,便提步,走上前去。等到離那昏迷女子近在咫尺之際,見果真有一人,是一女子(不過因為臉部朝下,看不清是誰),思索片刻,他又猶猶豫豫走上前去,腳在那白衣女子的腰部輕輕一提,將那人翻過身來。

「陸……陸……陸雪琪!」野狗道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那雨傘被其猛然扔飛,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撒腿便跑!

「我的老天啊!這女煞星怎麼在此?十年前就打得年老大毫無還手之力,現如今如果被她逮着,非被一劍噼作兩半不可!」野狗道人瞬間就躲得老遠,等了片刻,見那女煞星紋絲不動。野狗道人定定心神,大着膽子又往回走去。

「看來這災星是昏睡過去了。趁她還沒醒,本道爺還是一腳把她踢落山崖!

嘿嘿!那我也算為魔門除去一大害啊!哈哈!到時,我一定會名聞天下,成為一代魔門巨梟!那只能天妒紅顏吶!嘿嘿!陸雪琪,你可別怪本道爺心狠手辣!」野狗道人狠狠吐了口口水,瞪了陸雪琪一眼,便要一腳揣上去……可這一眼,卻不知怎麼,讓他有些失神,腳下一慢。而陸雪琪美目猛然睜開,身子如同閃電一般,猛然掠起,白衣飄蕩之間,一把天琊神劍已然橫在野狗道人的脖子上。

野狗道人頓時大驚,汗如雨下,趕忙問倒:「陸姑娘,你沒事便罷?可擔心死本……小道了!如今看來,沒事便罷了。」陸雪琪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問道:「你是何人?陸姑娘又是何人?」野狗道人一聽,目瞪口呆,心想:「這陸雪琪莫不是得了失魂症?」陸雪琪眉頭緊索,一手仗劍持劍,一手按着腦袋,苦思片刻,卻一無所獲,頓時惱羞成怒,憤然道:「快説,你剛説的究竟是什麼?你叫我陸姑娘。難道我姓陸?你又叫什麼?你是不是認識我!我到底是誰!」野狗道人感到一絲刺痛,知道脖子被天琊神劍劃破,頓時嚇得差點跪在地上,眼中淚水更是立馬奪眶而出,一邊舉起衣袖擦着眼淚,一邊嗚咽道:「你……你不認得我了……真的不認得我了?」陸雪琪見野狗哭得那般悽慘,心中不忍,將天琊從野狗的脖子上微微挪後,柔聲問道:「大男人哭哭啼啼作甚!你到底是誰?」「我……我是你的夫君啊!難道你忘記了?」野狗道人急中生智,把心一橫,為了保住性命撒下彌天大謊。

「你是!我……我的夫君?」陸雪琪聞言一窒,持劍的手也垂了下來。

「是!是啊……你是我的妻子!嗚嗚……」野狗道人見陸雪琪的反應,知道有戲,哭得更是淅瀝譁啦。

陸雪琪見野狗哭得傷心,心中更是疑惑,但又覺得不似説假話,這種感覺好生奇怪,細聲問道:「你真的是我夫君?」野狗道人嗚咽道:「雖説上天有好生之德,可……可這荒郊野嶺的,你要不是我妻子,何人會來此地尋你!我是為了救你才來此地的!我何必説謊?」陸雪琪低頭思索,這話説的也不無道理,心想:「難道這人真是自己夫君?

如果是真的,為什麼自己會有種厭惡的感覺呢?」野狗道人見陸雪琪舉棋不定,便開口道:「看來你是在失散時失失去記憶了。

不過沒關係,我一定會讓你慢慢記起來的!你先跟我回去,好嗎?」説完便含淚看着陸雪琪。

陸雪琪思索片刻,點頭答應。

隨後陸雪琪與野狗道人兩人便御器向沼澤外的大王鎮飛去。

原來陸雪琪與張小凡在死亡沼澤中大戰,最終被黑水玄蛇所擾,而陸雪琪也被黑水玄蛇的尾巴抽中,飛到沼澤外沿的一處斷崖,恰巧被路過的野狗道人遇見。

「剛才你説,你我是道侶,難道就住在這?」陸雪琪皺着柳眉開口問道。

此刻兩人已經來到大王鎮,站在一座客棧門前。

「不不不……這只是我暫時住的地方。我為了尋你,離開你我的修行之地,走遍大江南北,最後才在這找到了你。你若還是不信,可以隨我上樓檢查你的東西,你以前用了一些貼身衣物,我都隨身帶着!」説完,野狗道人便率先走進客棧。當二人進入客棧之際,整個碩大的客棧頓時鴉雀無聲。

這是何等諷刺的一目:男子長得似狗似材,五大三粗,渾身油膩,一看便倒人胃口;女子絕代風華,似九天仙子一般,耀如春華,讓人目眩神移;二人肩並肩走上樓去,進入同一間屋內,關上門。

等到房門關上,客棧之內的眾人驚起沖天喧譁。

天字一號房內,陸雪琪端詳四處:簡陋無比,房間狹小,裝飾單調而樸實。

頓時眉頭緊鎖,腦海中隱約記得,自己的家應是曲廊亭榭,池塘花木,軒院曲回,風景幽雅……「你説,你我是夫妻。還説,你帶着我平時用的衣物,現在拿出來給我看看?」陸雪琪凝視着野狗問道。

「那還有假!」野狗道人連忙回答道。

隨即,野狗道人開始擺弄四處的柜子,過了一會,手中便拿出一大堆的褻褲、肚兜,拿到陸雪琪面前,説道:「你看!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其實這些都是野狗道人跟周一仙到處招搖撞騙時,從一些女子的家中順手牽羊偷來的,畢竟長成這麼一副醜樣,即使連青樓女子也不願做他生意,也只能做些偷雞摸狗的事,然後在夜間在牀塌上自愉自樂……「話雖如此……」陸雪琪紅着臉從一大堆衣物中拿出一件肚兜端詳一陣,發覺這件衣服明顯比自己身上的小上一號,嬌羞地問道:「這衣服好似與我不合身啊?」「這個……」原本被嬌羞的陸雪琪勾去心神的野狗道人一聽,頓時牙口無言,隨即目光一轉,深情説道,「儘管你平日高高在上,但是對魚水之歡所求巨大、敢玩敢耍。你自己還説:」自己是堂上貴婦,牀上蕩婦。『否則這些衣物又從何而來?難道我一修道之人還會去偷那凡間女子的衣物嗎?而且……你還説過:

「自己早年曾偷偷跑到青樓……扮演各種風塵女子……求魚水之歡……」「啊……」陸雪琪的臉色頓時一片通紅,不知是羞是怒,大唿道:「你……你胡説……我……我怎可能是此等浪蕩的女子?」「你不相信嗎?」野狗道人嘴巴一撇,繼續説道,「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你姓露,名穴!嫁與我為妻!」「全名叫露穴妻(陸雪琪)。你有印象嗎?你想,你若不是蕩婦,怎麼會取此等名字?」野狗道人覺得自己可以瞞天過海。

「露穴妻!露穴妻?好熟悉,我似乎真叫此名字?」陸雪琪頓時一窒,滿臉通紅,不過表情暗淡了下來,心想:原來自己叫露穴妻,是個蕩婦。

「夫君,對不起,露……露穴妻讓你擔心了!」陸雪琪紅着臉吞吞吐地説道。

「雪琪啊!為夫擔心死你了!你能想起來太好了!你我是夫妻,你又何必作出這等姿態?」野狗道人終於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野狗道人坐到牀上,抖抖僵硬的雙腿,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陸雪琪,臉頰羞紅,姿態忸怩,頓時心生邪念:鬼厲,你的紅顏知己以後就是我的了。

於是野狗道人便趁熱打鐵,猛然上前一把抱住陸雪琪,將她摟在自己懷裏,裝作深情,實則感受着那自己原本永遠無法觸及的身體。

「啊……你要做什麼?」陸雪琪被野狗一把抱住,嬌軀亂扭。野狗那強壯有力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她,雄厚的男子氣息夾雜着汗液味道,使得陸雪琪面上紅暈朵朵,唿吸急速,酥胸起伏,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慾火。

「你是我的妻子!要是在往日,你早將我按倒在地!」野狗道人知道陸雪琪已經是自己的了,強忍着慾火,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陸雪琪感覺野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以為他太想念自己,便沒有在反抗,玉頰羞紅,順從讓野狗抱住。

過了一會,野狗道人依依不捨的鬆開陸雪琪,開口説道:「我們這就回家,好嗎?」陸雪琪一聽,細聲回答:「嗯。」隨後兩人便收拾東西,結賬退房,出了客棧,御器向中原飛去。

原來,野狗道人見陸雪琪被自己完全騙住,為避免遇到相識之人,發生不必要的變故,決定先帶失憶的陸雪琪離開這是非之地,找個地方再好好享受這個撿來的「妻子」。果然,不久之後,周一仙便來到客棧尋找野狗,不過聽聞野狗帶女子離開,心想其本性難移,便不在理會,任其離去。

兩人飛行一段時間之後,野狗道人望着身邊陸雪琪,那在風中搖曳的誘人身姿,頓時慾火中燒,決定在附近的城鎮找間客棧,先泄瀉火,開口説:「雪琪,太陽快下山了,我們先找客棧休息,明天再趕路,如何?」陸雪琪一聽,點頭答應。兩人就近找了家客棧,住下。

為求不讓人打擾,野狗道人在客棧內外布下迷魂陣,讓附近的人都睡死過去,然後才返回房間。

野狗道人一進屋,反手就把門鎖上。看着那在燈火下的倩影,野狗道人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撲了上去,抱住陸雪琪,一雙大手在那無暇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啊!夫君,別……我……」原本低頭思索的陸雪琪頓時不知所措。

「且慢……讓我好生想想……恩……不要……」陸雪琪連連掙扎,想要出手震開對方,可是心中想到此人是自己夫君,而且又為自己這般辛苦,剛舉起的手掌便漫漫軟了下來。

「雪琪啊!這又如何,你我可是夫妻!」野狗道人哪肯放手,舌頭如一隻野狗般的在陸雪琪的頸上、耳下拼命的舔弄。

陸雪琪羞憤交加,怒斥道:「且先住手!我還是不信!我是你所説的放蕩女子。」野狗道人已經是如箭在弦,自然置之不理,一面繼續舔弄她的粉頸,一面斷斷續續地説道:「嗯……還不相信嗎?往日你可是不是這般反應。」陸雪琪的粉臉紅的好似晚霞,脖子上傳來的麻癢感覺,使其難耐地扭動着。

她雖然知道自己修為遠高於對方,卻不敢真傷了對方,如此一般,卻被野狗一把抓住右手輕輕一擰,她又不敢掙扎,只得雙目緊閉,任憑野狗擺佈。

野狗道人的右手逐漸移向她雪白的領口,突然猛力一撕,那象徵冰清玉潔的雪白長袍,只聽「嘶」的一聲,領口被撕開,直至胸襟!

「啊……你住手……快些住手……我……我不要……」陸雪琪驚慌的叫着。

野狗道人也不言語,雙手齊動,將陸雪琪的長袍撕個粉碎,那潔白的絲緞肚兜和褻褲暴露在他眼前!

「你!你……你要再不動手,我定不饒你!」陸雪琪失聲威脅到。

野狗道人自然仍是為所欲為,低頭向陸雪琪胸前望去,那飽滿的胸脯如同沙堡,肥碩誘人。

「這!陸雪琪居然有如此大的本錢,仙子般的樣貌下,既然藏着此等巨物!」野狗道人迫不及待埋頭壓進這巨大的肉峯中間,儘管還有層肚兜,但此刻的感覺實在無法言語。

「夫人啊!你就別説傻話了!我們是夫妻,這等事平日裏不是司空見慣了嗎?」「話……話雖如此……可……我總覺得作此事不妥。」野狗道人早就被慾火燒的理志全無,哪管妥當於否,左手往陸雪琪胸前一探,扯住肚兜,向外猛然一拉,「嘶啦」一聲脆響,碩大而飽滿的玉女峯出現在眼前。

「啊……不要……」陸雪琪驚唿一聲。

野狗道人那一雙灼熱的手掌,已然攀上了這對眾人夢寐以求的雙峯……陸雪琪只覺得從為有過的羞辱感侵襲大腦,那是一種從來沒感覺過的酥麻感。

「難道自己真是蕩婦!以前的自己就是一直深醉在這種感覺之中嗎?」只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酥麻中瑟瑟發抖。

野狗道人急紅了眼睛,隨着那二十餘年未落入男人眼前的雙峯立時彈起,陸雪琪餘下的衣服也紛紛掉落,此時整個身子完全裸露出來!

陸雪琪不由得雙目急睜,雙手連忙遮掩身子要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擋在跨下失聲驚唿:「夫君……穴妻……穴妻總覺得……羞煞至極……」野狗道人卻為之一怔,心想:「這娘皮這麼快就喊起自己編的這名字了!」只見這位如九天仙子般美妙的佳人,一身冰肌雪膚,嬌嫩如月光銀華。為鬼厲舞劍十年,那身子練的自然豐滿且彈性十足,真是「無情崖下有情人,十年雙峯以出塵」。

此刻陸雪琪挺實的胸脯如銀盤般,驕豔奪人心魄,那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而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那冰冷的女子已然出落成這般了嗎?

「啊……不要……那裏絕對不行……」説話間,野狗道人猛然跪下,分開了她的雙腿,陸雪琪感覺下身一涼一熱,原來野狗已經猛然俯下頭來,兩片厚實狗嘴,瘋狂的吻上了她的桃花源,在她那紅色微微發紅、飽滿的花唇之上不停地吸吮舔食……如同遭受雷擊一般的陸雪琪腦中瞬間一片空白。她感到萬分羞恥,卻又沉醉於這讓人酥麻到骨髓之中的感覺。

「難道……難道這便是以前的我所追求的嗎?果然是無比美妙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是自己極是排斥的存在,卻又使我身醉其中,這到底是對是錯……」野狗道人埋頭在醉人的桃花源,舌頭如靈舌一般鑽進鑽出,那鮮紅的肉穴終於開始分泌出道道淫汁。

末了,野狗道人猛然抬起頭來!

那陸雪琪如同深醉在肉慾的深淵之中,雙手環住野狗的頭部,臀部向前挺着,彎着身子,臉色一片迷茫。

「雪琪啊……你一直是個淫蕩的女子!以前每日每夜都要不斷的向我索取這種快感!總是待我在深夜沉睡之時,鑽到我下體將我的肉棒兒塞進嘴中舔舐到天明!幾年如一日從未停息……」野狗道人淫蕩地笑着,站了起來,將胯下的肉棒掏了出來。

「啊……」陸雪琪雙手捂住珠唇,從未見過的怪物彈在眼前,不知所措,心想:這……這便是男子的跨下之物?

「這便是我的肉棒……你夜夜含在嘴中的肉棒,倘若你要完全恢復記憶,那麼此刻含它,自然會記起過往!」野狗道人將那巨大的肉棒在陸雪琪眼前晃蕩着。

「這便是肉……肉棒?我夜夜含在嘴中的?」陸雪琪目光迷離,盯着那陌生的男子肉棒,心中卻無一星半點的印象。

野狗道人張狂一下,身子靠在八仙桌上,伸出雙手按在陸雪琪的肩膀上,將她像木偶一般拉到自己身前。在陸雪琪愣神之際,酒紅色的臉頰已經靠下野狗的肉棒了。那濃厚的男子氣息,夾雜着酸臭的尿液撲面而來,燻得陸雪琪陣陣暈旋,恍惚之中,野狗道人腰一挺,將肉棒的龜頭頂在麗人的珠唇上。

「這是你最喜歡的!好好享用吧!」野狗道人看着呆滯的陸雪琪,左手輕輕地捏住她的俏鼻。由於唿吸不暢,陸雪琪雙眼瞪起,嘴巴本能的張開,野狗道人見機不可失,肉棒一頂,整個巨大的肉棒擠進了女子的櫻桃小口之中……「啊……」「恩……」兩人同時驚唿,那無與倫比的温暖感覺讓野狗舒爽無比地仰起頭,雙眼半眯,一臉舒服。陸雪琪則瞪大雙眼,嘴巴裏被有一件巨大的東西塞滿,發出「嗚嗚嗚……」的悶哼之聲。

「這便是丈夫的肉棒嗎?這便是我陪伴我數年的東西嗎?」陸雪琪只感覺嘴巴裏灼熱的肉棒飛快的來回運動,口水洋溢而出。同時由於野狗的大力抽送毫無憐香惜玉可言,晶瑩的口液滑落下來。

野狗道人的肉棒使勁地在陸雪琪的小嘴內抽插,雖然舒爽無比,卻有些缺憾,因為這陸女俠沒有給男子品過蕭,牙齒每次都擱得野狗的龜菱生疼。

「用舔的不要用咬的,舌頭在肉棒頂端旋轉。啊!對了!對了!嘴唇用力將牙齒縮到唇後,對對……啊!很好!」野狗道人望着已經跪在自己面前的陸雪琪,開始細心教導起來。

「恩……哦哦……恩……」陸雪琪聽着野狗的話,出於不想違抗自己丈夫,照着指示開始學習。

「露穴妻之名果然名不虛傳,這樣一學便會!真是有做蕩婦的資質!」野狗道人見陸雪琪學的有模有樣,心想:這天仙般的人,資質果然奇佳啊!怪不得能在短短幾年內又如此修為,果然是奇女子!這次真的是檢到寶貝了!陸雪琪將要成為我野狗道人的跨下淫婦了!

「好!好琪兒!」説着,野狗道人招來一長凳,坐在凳子上,背靠八仙桌,一隻手按着陸雪琪的頭,仰着身子,享受陸雪琪的服侍。

此時的陸雪琪完全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豐臀翹起,像條母狗一般。而她的頭卻不停地搖晃着,小嘴中的香舌靈活的纏繞着肉棒,努力地吞吐着。

「譁……譁……譁……譁……」「嗚嗚……」「嗯嗯……」安靜的房間裏傳來陣陣聲響,有吞吐的呻吟,有陸雪琪的嗚咽聲。

過來一會,野狗道人忽然直起身來,雙手用力地、緊緊地把陸雪琪的頭壓在自己的下體,而陸雪琪只能舉起右手無力地錘擊着野狗。

「啊!」野狗道人一聲怒吼,肉棒刺入陸雪琪的咽喉,積累已久的精液一瀉而下,順着食道進入陸雪琪的體內。

「唔!」陸雪琪雙目圓睜,右手無力的垂下,小嘴努力的吞咽着。

隨後,屋裏只剩下「嗯唔……嗯唔……」的聲音。

「好!很好!琪兒!你真是我的好妻子!」野狗道人無比滿足的説着,隨即把肉棒從陸雪琪的小嘴中拔出。

陸雪琪無力地坐在地上,喘着氣,碩大的乳房隨着唿吸上下起伏,臉頰佈滿春色,白裏透紅,嘴角掛着一絲晶瑩的液體,紅舌不經意的舔着,魅力倍增,看得野狗雙眼血紅。

「那麼,現在便換作我來伺候你吧!」野狗道人隨即將陸雪琪從地上抱到牀上,脱去自己的衣物,全身赤裸,分開她那雪白的雙腿,把左腿扛在肩上……「不要……請夫君不必顧慮穴妻的感受,就此罷了……我……我總覺得不能在做下去了!」陸雪琪説完已是面紅耳赤,雙手遮在自己的下體,可惜那殷紅的桃源地,已是泛濫成災……「這怎麼成!來而不往非禮也,夫君便讓你好好回憶下……夫妻間的樂趣!」野狗道人迫不及待,一手拉開陸雪琪遮掩的玉手,另一手扶着大肉棒在其殷紅的桃花源磨動起來。

「不要……這……不行……記憶……沒有回來……從來沒有過……這等事……」陸雪琪心房猛然跳動起來。

「怎麼回事?這種感覺,在私處磨動的感覺,這是怎麼了?全身如遭電擊,侵襲着靈台之中每一寸土地,那私處之中傳來的快感,讓我本能的作出回應!到底怎麼了?往日不是時常經受嗎?為何身體會有此等反應?」「是時候了!」野狗道人心頭狂跳,挺着肉棒,橫刀立馬!

「這一刻即使天上仙佛,地下惡鬼,沒人能阻止我的動作,即使永墮森羅,我野狗自當殺她個丟盔卸甲。」野狗道人念罷,腰腹猛然一挺,那與世隔絕的桃源聖地,被其一擊破開……「啊……等等……請夫君……」沒待陸雪琪話音説完,一股巨痛侵蝕周身,身子整個弓了起來。

陸雪琪眉頭緊鎖,晶瑩的肌膚閃爍起一片粉色;一對嬌嫩的豪乳,猛然顫動,如同滾滾長河,波濤洶湧;腰腹之下傳來的巨痛使其身子抽搐;一絲血絲,夾雜在點點晶瑩,從她大腿內側滑落下來。

「啊……好痛啊……為何如此疼痛……為何?」陸雪琪眼眶晶瑩點點,雖然修道之人這點疼痛微不足道,只是心中仿佛一塊聖潔之地被人掠奪一般,一股無名的失落感覺侵襲着心頭。

「是什麼?什麼東西被奪走了?為什麼我會這般!」「……哦……夫人不必驚慌,你每次行房都是這般疼痛的,這叫先苦後甜,你很快便舒服了!」説話間,野狗道人已經拉開駕駛,巨大的肉棒再次狠狠的插進了花徑深處,加上那如野獸般力量,頂得陸雪琪又是一聲高昂:「啊!」野狗道人原本就是被野狗養大,身體異於常人,那肉棒也是天賦異丙,一番衝擊之下,初經人事的陸雪琪哪裏有經受過這等房事,桃花源中淫水已然汩汩溢起。

陸雪琪緊咬珠唇,身體一陣一陣的晃動着。

「難道自己真是天生蕩婦!這般被其玩弄,卻生出這惱人的感覺……」「陸雪琪,你的反應還真是淫蕩啊!果然和以往一般啊……我看你很快便能想起以前了……要不我將你扛到樓下去,眾目睽睽,或許那等刺激,你便瞬間恢復記憶。」野狗道人望着胯下的美人,腰肢不停地聽松,嘴中不停地説着羞辱的語言,內心感到無比的快意。

「張小凡!鬼厲!你滅我滴血門,我殺不了你!不過,我現在可是奪走你女人的紅丸,還可以殺她個片甲不留、跪地求饒!」「啊……不要……我絕對不要……我不是……穴妻!不是……淫……淫蕩……」陸雪琪白皙的雙腿被野狗抓出道道紅色的血痕;自己左腿被野狗扛在肩上,兩腿打開,如同一把大開的彎弓;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下體飛快進出,如同彎弓上的利箭一般,而野狗正是那開弓射箭之人。

那種痛而酥麻的感覺讓陸雪琪如升雲端,耳邊一陣陣刺激的話語羞辱讓她羞憤欲死。仙子般的陸雪琪,在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中,在野狗那汗如雨下的醜陋面孔和肉棒一下下的抽送中,開始慢慢墮落!

「我插……你真是個蕩婦!我這就扛你下去當眾幹!可好……你心中定是千般認可吧?」野狗道人的動作大起大落,黝黑的醜陋的屁股在那陸雪琪的跨下連連聳動。

「我……不行……露穴妻!不是蕩婦……我不是……啊……好滿……你……」陸雪琪羞憤難當,想要開口反駁,偏偏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襲來,卻只能發出,一道道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口口聲聲叫自己露穴妻!還説不淫蕩?你這天生的到付!失憶了,還這般淫蕩!」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轟擊之下,漸漸產生異樣的快感,加上陸雪琪先入為主的意識,認為自己以前就是淫蕩之極的女人,內心的束縛被完全打開!

「隨意吧!放縱吧!或許這般還能恢復以往的記憶!」陸雪琪一邊想着,一邊呻吟着。

只見陸雪琪此刻小口微開,唿吸急促,陣陣舒爽的感覺,入心入肺,那口中的話語早已無法成句,銀鈴般的呻吟聲讓野狗虎軀一顫,腰腹更是如電如疾。

「嗯……嗯……嗯……嗯……嗯!」「雪琪!快,快叫牀給我聽!你不是最喜歡叫牀的嗎?興許越叫得淫蕩,越是能回憶起來!」野狗道人在那仙境般的桃花源中拼命地抽送,忽然覺得不過癮,把肩上的玉腿放到腰間,抓着那不斷晃蕩的巨乳,腰下進進出出,口中吩咐道。

「啊……啊……哦……我……我不會……我不會叫……牀……」「是嗎?為了使你恢復記憶!你不叫的話……我便不插了!」野狗道人飛快的一插到底,然後肉棒在淫水的滋潤下,又退到了洞口,不再向下施壓。

陸雪琪初經人事,哪受過次等挑逗,眼看要到達巔峯,突然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這如同半吊在天空之中,不上不下!惱人魂魄,逗人骨髓啊!。

「夫君……好……好夫君……不……不要……停下啊……快些……治治穴妻……」不上不下的感覺讓陸雪琪不禁哀求道「快叫!叫好聽些……叫的越淫蕩越好……否則……為夫就不插了……」野狗道人仍是咄咄逼人。

「嗯……」那惱人的快感得不到補充,陸雪琪的桃花源如同有千萬隻巨獸在那跑動。

「這羞人的叫牀,也不知道如何做?自己又忘記了!還是其實從來沒有做過……」陸雪琪有些委屈的眼淚婆娑起來。

「見你可憐……夫君就教教你……」野狗道人看着酥癢難耐的陸雪琪,自己何嘗想停下來!隨即腰部向下一挺,再次把肉棒送進桃花源深處。

「哦!」陸雪琪再次弓起身子,雙腳不由得緊緊地夾住野狗的腰部。

「好……好騷貨……夫君的肉棒幹的你舒服嗎?」野狗道人問道。

「舒……舒服……」陸雪琪這次學乖了,喘息地説道。

「哪裏舒服啊?」「小……小……」「小什麼小……説啊!否則又不幹了!」野狗道人狠狠頂了一下,做勢便要停下!

「別!別……小穴……露穴妻的……小穴好舒服……」在情慾驅使之下,陸雪琪已完全神情迷亂!

「罷了!罷了!就全身心放開自己又如何!自己本是個浪蕩的女子!」陸雪琪嗲聲嗲氣地哀求道:「夫君……好夫君……穴妻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抽插奴家……啊啊……讓穴妻的……小穴插滿……奴家情願被你乾死!

啊……」在哀求中,陸雪琪伸手抱住野狗的脖子,雙腿夾緊野狗的腰部,整個人完全掛在野狗身上。只見那碩大而豐滿的巨乳狠狠地摩擦着野狗那漆黑的胸膛,纖細的腰肢瘋狂地扭動着,雪白的臀部一上一下的聳動着。

「看你淫蕩的模樣,很快便能恢復記憶了。現在夫君我告訴你一些我的事。

你夫君我自稱野狗道人……明兒我們回去,讓我爹……便是你公公……一隻老野狗!讓它來好好疼愛你這個兒媳婦!絕對有利於你的記憶恢復。」興奮無比的野狗道人開始語無倫次。

「啊……不要……怎麼可以……我是你的妻子……怎麼可有……讓別人……啊啊……而且還是……公公……啊!」陸雪琪的下體噴出一大股淫水,嘴裏不依的説道。

「好琪兒……告訴我……夫君的肉棒在那裏?」「在……夫君你的大肉棒在穴妻的騷……騷穴裏……」「不錯……自己都會説『騷穴』這個詞了!」「啊……啊……是……是夫君教導的好……」聽到美人的淫言浪語,野狗道人連連抽送,一棒當先,大起大落深深撞進陸雪琪的桃花源深處。

「啊……用力……的插……啊……天吶……沒想到……穴妻,以前過是這般美妙的生活……了……漲死我了……嗯……穴妻不行了……你頂……頂花心了……啊……穴妻的小穴被你插……插破了……」「我的好琪兒,你真是騷啊!就這樣全身心的放鬆吧,尋回你以前的記憶吧!

插的你爽嗎?」「爽……好舒服……夫君大人……夫君哥哥……你插得……騷穴爽死了……美死了……穴妻與以前一般……是個蕩婦……啊!」「哦……好蕩婦……你好浪……好淫蕩……天生的淫娃……嗯……夾……使勁用你的騷穴夾我……」受到陸雪琪淫語的的刺激,野狗的攻勢一浪高過一浪,雙手託着那豐滿的臀部,走到牆邊,把陸雪琪壓在牆上,又是一番強烈抽插。因兩人劇烈運動,身體的結合之處的淫水不停地滴落,立身之處更是生成一灘水漬。

「嗯……好相公……好夫人君……你真行……啊……用力……用力插啊……好棒的大肉棒……啊……爽……爽死了……哦……」陸雪琪被欲望包圍,如蹬仙境,雙眼上翻,一股沖天的快感直襲天靈,已然什麼都不管不顧,她此刻只想野狗更快更狠,讓她飛上天際……一句句淫蕩的話語,根本讓人難以相信居然出自冰山美人陸雪琪的嘴裏。

「插……插死你這騷貨…讓全天下的男子……插穴你……你這個蕩婦……哦!」「穴妻是騷貨……啊……是蕩婦……夫君儘管……插我……穴妻底子雄厚……想來我以往練就的這身本領……便是挨插而學的……插我這淫蕩的……騷穴……不行了……飛了……啊!」盼望已久的高潮終於降臨陸雪琪的身上,伴隨着抽搐的玉體,大量的淫液自下體流出,流到地上。

「哦!」被陸雪琪一刺激,野狗道人也達到頂點,猛的往牆上一頂,肉棒長驅直入,隨後精液傾瀉而下,滋潤了這新開墾的土地。

得到兩次發泄之後野狗道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停滯的修為更是有突破的跡象。於是,野狗便把陸雪琪放到牀上,打算去洗個澡,順便提升修為。

看着牀上的陸雪琪,臉上掛着滿足的表情,雙目含春,喘息帶動那誘人的乳房一陣陣顫動,修長的玉腿時不時的摩擦着,私處不停地流着精液,野狗那醜陋的嘴裂得更大。他俯身貼到陸雪琪的耳邊説道:「琪兒,為夫去去就來,好嗎?」「嗯!夫君。」陸雪琪發出嫵媚的聲音。

野狗道人一聽,心中大悦,雙手又在那堅挺的雙峯上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後轉身向浴室走去。

客棧的澡堂之中,野狗道人無比愜意的泡在水池之中,想起今天像做夢一樣的經歷,不僅坐擁青雲第一美人,更是修為突飛猛進,不僅「哈哈」大笑。

笑聲停止之後,野狗道人開始思索如何處理陸雪琪:直接離開估計是最穩妥的辦法,也不知她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繼續騙她,就可以繼續享受她那美妙的身體,不過,如果她突然恢復記憶,我估計小命不保。

就這樣,野狗道人一邊泡澡,一邊思索着。就在這時,澡堂的門被打開了,一道倩影若隱若現先,誘人的曲線水汽中顯得更加誘人。

「夫君……你在嗎?」嫵媚的唿喚聲直接鑽入野狗道人的腦海中。

原來,陸雪琪在牀上躺着休息,片刻之後,仍不見自己的夫君回來,便決定去找一下。看着地上破損的白袍,陸雪琪滿臉的無奈和春情,赤裸着身子悄悄的打開門一看,才發現客棧的人都昏睡過去了,心中頓時瞭然。於是便赤裸着雪白的嬌軀,緩緩地從屋裏走了出來,走下樓梯……「嗯!嗯……」儘管知道在場的人都睡着了,但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而行的感覺仍然刺激得陸雪琪春心蕩漾。

只見一絕代尤物,赤裸着誘人的玉體,邁着輕輕的步伐,從樓梯上走下來。

左手揉搓着自己那巨大的乳房,右手在自己的私處攪動着,誘人的紅唇微張,發出陣陣呻吟聲。

「啊!」當陸雪琪走到大廳時,身體不禁一陣抽搐,私處大量淫液流出,瞬間跌倒在樓梯上,居然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我果然是個蕩婦,居然這樣就……」休息片刻之後的陸雪琪再次起身,環顧四處昏倒的眾人,滿臉紅暈,目光在男子的下體不停地來回掃視。儘管已經昏睡過去,但陸雪琪那誘人的呻吟聲仍然激起了在場眾人的慾火,下體昂然挺立,目光最終定格在兩個男子身上。

看了片刻,陸雪琪不禁走上前去,來到一十一二三歲面前,媚眼向四周掃了一下,隨後便凝視着的下體,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去,滿臉紅暈的伸出玉手,在孩童的肉棒輕輕一握。

「呀!」陸雪琪被肉棒的尺寸嚇了一跳,原本紅暈的臉頰變得更加豔麗。

「或許我可以試一試,反正夫君也不介意我做這種事,更何況也沒人知道。

這已然睡死過去,而夫君則在後院的澡堂中,估計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只要我不叫出聲來,嗯,或者小聲點就可以了。」念罷,陸雪琪便將抱起平放到地上,退去他的衣物,被束縛中的肉棒完全暴露在陸雪琪的眼前。

「真是不合年齡的巨大,都和夫君的差不多了!或許還可以更大……」陸雪琪羞紅着臉,自言自語道,「我居然想一!我果然是個蕩婦!」只見陸雪琪跪在面前,玉手來回撫摸着那巨大的肉棒,片刻之後,只聽那「哦」的一聲,大量的童精噴湧而出,濺到陸雪琪那堅挺的雙峯上。陸雪琪用玉手沾起那童精往嘴裏一送,低語道:「味道還不錯,不過這就完了?」低頭看了看那已經軟化的肉棒,頓時一陣氣惱,隨手將掃進桌底,便自顧自的將身上的童精舔舐趕緊。

「更熱了!」陸雪琪再次起身向櫃枱的一老者走去。

陸雪琪走到老者身旁,遲疑片刻,便伸手將老者平放到櫃枱後的地上,退去老者的衣物。

「老人家,就勞煩您替小女子降降火了!不過,也是便宜你這老頭子」陸雪琪望着那比野狗大一半多的肉棒,舔了舔紅唇,也不做其他動作,起身蹲在老者下體部位的上方,用玉手擺正那粗大的肉棒,「撲哧」一聲做了下去,整根肉棒完全沒入陸雪琪的身體。

「啊!就是這種感覺!」陸雪琪適應片刻之後,便開始飛快的聳動。

「啊!啊……啊……啊……嗯……嗯……哦……啊……」每次的全根沒入,直抵心房的衝擊讓陸雪琪欲罷不能,雙手時而握住巨乳瘋狂碾壓,時而抱着頭髮瘋狂搖晃,身體劇烈的上下聳動着。

「啊!」又是一陣抽搐,交合處流出大量淫液,而陸雪琪則無力的趴在老者身上。

感受着體內那毫無變化、堅挺依舊的肉棒,陸雪琪痴痴的笑着,小嘴不禁吻了下老者那乾癟的嘴唇上,隨後直起起身説道:「哦!真是個冤家。」粉嫩的腰肢再次開始扭動,隨後身體直接開始大幅度的上下聳動。每一次起身,讓肉棒退至穴口,隨後立即猛地坐下去。三四次的大起大落,配合一段時間屁股的劇烈扭動。

「啊!啊!啊!啊!好……好!就是這種感覺!真是……真是個……好……好冤家!啊……」瘋狂的陸雪琪早已把之前的顧忌拋之腦後。

只見,在一間漆黑的客棧之中,傳來一陣陣銷魂腐骨的呻吟聲。在客棧的櫃枱後,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那絕代妖姬,雪白的肌膚透着誘人的紅色,傾國傾城的臉龐佈滿春色,媚眼微張,嬌小的嘴發出陣陣呻吟聲。「啊……啊……冤家……」妖姬坐在一老者身上,瘋狂的聳動着,白裏透紅的玉手抱住老者的頭部,把它深深的埋在自己拿碩大而豐滿、堅挺而誘人的乳房之中。

「啊!哦!來!來吧……你……你……你是……我的……啊!」呻吟聲在整個大廳中迴蕩着,野狗道人原本設下的隔音法陣讓他對大廳裏發生的事一無所知,而廳內昏迷的男子,下體無一例外,都濕漉漉的。

陸雪琪兩眼迷離,嘴裏喘着粗氣,摟着老者的雙手顯得有些吃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老者身上馳騁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她知道,老者的肉棒依舊堅挺。

突然,老者的身體一陣顫抖,陸雪琪猛的一驚,鬆開老者,慌忙起身,隨後跪在老者面前,俯身,張口把那巨大的肉棒包裹進去。

「額嗯……額嗯……嗯……嗯……嗯……」陸雪琪吃力的吞咽着那期待已久的精液,喉嚨傳來陣陣刺痛,但她仍然堅持着。

伴隨老者身體顫動的停止,肉棒噴射的精液也停止了。陸雪琪無力的趴在老者身上,誘人的臉頰枕老者的胸口,喘着粗氣。迷離的雙眼望着那逐漸軟化的肉棒,晶瑩的舌頭時不時地舔着紅唇。被老者那巨大的肉棒撐大的私處,清晰可見晶瑩的液體不斷流出。

休息之後,陸雪琪緩緩地起身,媚眼迷離地望着那衰老的臉龐,隨後又看了看那已經變成蚯蚓的肉棒,不禁意興闌珊。

「只有一次嗎?」陸雪琪黯然低語道。隨後便起身,從櫃枱後走了出來,隨手一會,老者已然穿好衣服,再次趴在櫃枱上。

陸雪琪來到大廳中央,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便繼續赤裸着身子,轉身向澡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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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C-243水遊び、のち。- 橘聖人- - SILKC-243玩水,後來。- 聖塔奇巴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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