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中原多險惡

次晨張殷夫婦歡天喜地的收拾一切,但在這冰火島上住了十年,忽然便要離開,竟有些戀戀不捨起來。待得一切食物用品搬上木排,已是正午,三人合力將木排推下海中。無忌第一個跳上排去,跟着是殷素素。

張翠山挽住謝遜的手,道:「大哥,此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你可要珍重呀!我們回去後,一切安排妥當,自然會回來再看望您!」

謝遜説道:「五弟,咱們兄弟從此永別,你們也不要再來了,如果有一天我想出了屠龍刀的秘密,自然會回中土去的。」

張翠山哽咽道:「大哥既決意如此,小弟便此拜別。」説着就跪下來拜了幾拜。

張翠山、殷素素和無忌與謝遜作別。這時海流帶動木排,緩緩飄開,眼見謝遜的人影慢慢模煳,漸漸的小了下去。隔了良久良久,直至再也瞧不見他身形,三人這才轉頭。無忌伏在母親懷裏,哭得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木筏在大海中飄行,此後果然一直刮的是北風,帶着木筏直向南行。在這茫茫大海之上,自也認不出方向,但見每日太陽從左首升起,從右首落下,每晚北極星在筏後閃爍,而木筏又是不停的移動,便知離中原日近一日。

五個月後,木筏仍在海上向南漂着。突然,殷素素指着南方,叫道:「那是甚麼?」只見遠處水天相接處隱隱有兩個黑點。

張翠山凝目瞧去,只見左首一艘大船上繪着一頭黑色大鷹,展開雙翅,形狀威猛,想起當年在王盤山上所見的天鷹教大旗,心頭一震,説道:「是——是天鷹教的?」殷素素低聲道:「正是,是我爹爹的天鷹教的。」

霎時之間,張翠山心頭百感交集。無忌從來沒見過船隻,目不轉瞬的望着那兩艘船。而張翠山則發現還有一撥人正與天鷹教打鬥。

木筏漸漸駛近,果然是天鷹教的船隻。殷素素道:「紫微堂堂主再此。」

那邊船上聽得「紫微堂堂主」五個字,登時亂了起來。稍過片刻,十餘人齊聲叫道:「殷姑娘回來啦,殷姑娘回來啦。」

另外一邊的船上,一個人喊道:「既然對方教主的女兒回來了,咱們不便打擾,就此告辭。

張翠山卻聽出了那是二師哥俞蓮舟,連忙上前打招唿。

雙方見到如此情景,只好罷手,然後將張殷夫婦請上船。

一邊是天鷹教的教眾,另一邊則是所謂武林正義人士,裏邊不但有俞蓮舟,還有華山派的西華子、衞四娘夫婦,崆峒派的唐文亮以及其它人士。

眾人十年前就聽説了張翠山和殷素素被謝遜抓去了,現在既然回來了,一定知道謝遜的下落,謝遜在江湖上仇人太多了,而且想奪屠龍寶刀的人更多,所以眾人紛紛打聽謝遜的下落。

張翠山和殷素素為了避免義兄受到傷害,堅決説些遜已經死了。

但無忌不知情,連忙哭着説:「爹、娘,義父沒死呀,他還活得好好的!」

眾人聽後愕然,原來張翠山和殷素素已經結為夫妻,還生了個兒子,並且與謝遜結義,他們肯定知道謝遜的下落,但是要是讓他們説出來,看來要費一番周折。

西華子和衞四娘諷刺道:「沒想到堂堂的武當派也會和邪教聯姻,真是我們武林的恥辱!張翠山,你明明知道謝遜的下落,卻不告訴大家,你想與眾人為敵嗎?」

俞蓮舟連忙説道:「這一切頗有蹊蹺,現在我們不能隨意判別,等到我帶我師弟回到武當山,先秉明我師傅張真人,然後再向武林人士做個交待。」

眾人見情況複雜,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殷素素和天鷹教教眾做別後,便和張翠山與無忌跟隨俞蓮舟回武當山去了。

無忌由於是第一次到中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多的人,十分興奮,到處都要去看看。這天到了一個集市上,無忌看見有個老者在那裏玩把戲,便湊上去看,老者拿着一個大布袋,冷不防朝無忌的頭上套去,無忌被裝進了布袋,跟着身子被提了起了。

張翠山夫婦和俞蓮舟正像去追,但那老者説道:「要想保住孩子的性命,就不要過來。」説完,便將手提到無忌的天靈蓋上。

張殷夫婦和與蓮舟怕傷了孩子,只好眼睜睜地看着無忌被掠走。

俞蓮舟安慰張殷夫婦説道:「向他是為了謝遜的下落而來,無忌在他們手上應該暫時沒有危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帶無忌去了武當山,想要要挾於我們,我們還實現回去見過師傅再説!」張殷夫婦見事已如此,只好跟着俞蓮舟朝武當山奔去。

三人回到武當山,張翠山去拜見了師傅,並且秉明了一切。張三丰已是百歲高人,自視為世外高人,不屑於世俗之偏見,但聽到張翠山和殷素素完婚並生下一子,而且還和金毛獅王謝遜結義,也不禁眉頭皺起,但為了安慰張翠山,還是説:「無忌已經張這麼大了,我自然不忍心再將你們夫妻分開,至於謝遜,你既已和他義結金蘭,我們習武之人最看重一個義字,你要是不願説,我也不難為你了,無忌是你的獨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想法自救他的。」

張翠山見師父不但沒有怪罪於他,反而對其安慰,心中自然感激萬分,忙磕頭向師父謝過。

話説那個老者劫持了無忌,將他帶到城外的一間破廟中去,還有一個穿戴整齊中年男子在那裏接應。這兩個人,一個叫鶴筆翁、一個叫鹿杖客,是師兄弟,他們捉無忌來,自然是為了那謝遜的下落,以及圖謀屠龍寶刀。

張無忌四肢被反綁着,嘴裏還堵住,放在破廟的一個角落裏。他發現自己的旁邊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也被綁着手腳,嘴裏塞着破布。

鶴筆翁發現了少女,便問鹿杖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個女的?」

鹿杖客淫笑着説:「我剛在這破廟中等師兄你,但半天不見你歸來,於是便到附近的村子中抓來了這個妞,還沒有享用,你便回來了。這妞長得不錯,很稚嫩,師兄你要不要先享用,絕對是個處女!」

鶴筆翁沒好氣地説:「你呀,遲早都會栽在色上!還是你慢慢享用,我在門外喝酒放哨。」

原來這兄弟倆個,一個好酒、一個好色。

鹿杖客見師兄出去了,邊將門閉緊,朝少女走來,少女十分恐懼,但身子被綁得死死的,絲毫不能動,嘴也堵着,叫不出聲來。無忌看了也很着急,他不知道鹿杖客要對少女怎麼樣,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鹿杖客色急,將少女放到在地,便要脱她衣服,還對旁邊的無忌説道:「臭小子,就便宜你免費看一回活春宮圖。」

鹿杖客很快便將少女脱掉,準確地説應該是撕掉,並最終將少女的破布取掉了,少女就這樣光着身子被綁着。張無忌自然也看見了少女的裸體,只見那少女身無寸縷、玉體橫陳,一雙為發育成熟的玉乳雪白無遐、微微顫動,平坦小腹無折無痕、滑若凝脂,雙腿根部密發叢叢、烏柔亮麗。無忌見到如此青春美麗的裸體,胯下那根小肉棒不禁勃起。

鹿杖客看得更是淫心劇張、獸性大發,三、兩下便脱去自己的衣褲。他低頭先狂吻少女,一張大嘴蓋上了少女的櫻唇。他的手在少女的的全身肆意撫摸,從粉頸、胸口、雙乳、小腹——最後停駐在一片烏亮的絨毛上。少女的含羞帶怯的掩着臉,既無法動彈,也無法喊叫,忍不住肌膚被拂過的快感,嗓子眼竟也輕聲的呻吟了,忍不住受搔癢而扭動的身體。

鹿杖客粗糙的手指撥弄着少女的穴口,竟然發現少女的穴口淫水直流。他利用愛液的滑順,將手指伸向少女的穴內。此時那少女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不由自主配合着鹿杖客手指的動作。此時的鹿杖客已經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了,色慾瀰漫了全身,挺着硬梆梆的大雞巴,壓在少女的身上,尋到穴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將肉棒插入半截。

那少女正處於迷茫中,大雞巴擠入蜜穴時的刺痛,令她不由地哀叫了一聲:「啊!痛!不要——不要——」她激烈的扭動着身體,試圖躲避大雞巴無情的進攻。

鹿杖客的大雞巴雖然只插入一個龜頭深,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而少女悽慘的叫聲令他為之興奮,欲逞獸慾的激動更加強烈。他覺得陰道裏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礙着大雞巴繼續深入,他大喜用蠻力一衝,衝破了少女的處女膜。

少女的處女穴道遭受鹿杖客衝開,同的大聲慘叫,全力掙扎着。但是鹿杖客雙臂用力緊緊摟抱着少女,讓那少女無法躲避,自己則將肉棒再度深入。

少女初開的花蕊,雖然經不起粗大肉棒強行擠入而劇痛難挨,但隨着鹿杖客的不斷抽插,不久,便覺得穴裏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陰道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她輕輕搖擺下身,主動讓蜜穴磨着肉棒,隨着下體的磨蹭也讓少女一陣適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時的鹿杖客覺得少女的蜜穴轉動起來了,龜頭彷佛有一股温熱在侵襲着,一陣舒暢的感覺令他加快了挺腰速度,大雞巴快速的在少女的蜜穴裏滑動。

那少女覺得蜜穴裏的大雞巴在進出之間正好搔着癢處,就慫算佳餚醇釀也不及此美味。

鹿杖客的精神越來越高亢,雞巴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在一陣酸軟、酥爽的刺激下,終於「嗤!嗤!嗤!」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少女的陰道深處。

鹿杖客的精液以鋭不可當之勢射出之後,彷佛自己的精力也已一起跟着流失了,全身脱力般的癱軟在少女身上。

少女的陰道內可以感到,精液激射的力道不輕,精液帶着一股熱流,彷佛射到心臟,又立即擴散全身,一種渙散的舒暢隨之佈滿四肢,覺得自己的身軀似乎被撕裂成無數的碎片四處飛散——鹿杖客慢慢從激情中回復,從少女的小穴中抽出帶血的大雞巴,今日竟又姦污如此美麗年輕的村姑,掠奪熱去她的處子貞節,激動萬分。

張無忌目睹了鹿杖客姦淫少女的全過程,他雖然以前也碰巧偷看過母親和父親以及義父在一起性交,但是那畢竟是他的親人長輩,而今天不但看得更清楚,而且還是少女初開苞,令他更是異常興奮,小肉棒不禁一直硬着,但他四肢被綁着,硬起的肉棒在褲子中十分難受。

這時,鹿杖客已經穿好衣服走了過來,將無忌嘴裏的破布取出,問道:「你義父謝遜現在在哪裏?快説!」

張無忌向其父母曾教導過自己,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能向外人告訴自己義父的下落,於是便説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壞蛋。」

鹿杖客見無忌嘴到是挺硬,正想嚇唬他一番,突然發現了無忌褲襠中硬起的小帳篷,於是一笑,對無忌説道:「剛才一切你都看見了,我知道你也很想像我那樣玩那個妞,也想將你的小肉棒放進那妞的身體裏,只要你告訴我謝遜下落,我立刻讓你玩個痛快。你還沒玩過妞吧,我告訴你,那可是十分好玩的,你不想試試嗎?」

無忌聽了這話,這是有些心動,也很想像鹿杖客那樣將自己的小雞雞插到那個漂亮姐姐的下邊,或者是摸一摸她的身體,但是,這是要用義父做交換,自己怎能為了自己貪玩,而不聽爹娘的話,出賣義父呢?於是,他堅決地反對:「你別做夢了,你這個老妖怪,我是不會出賣我義父的!」

鹿杖客正想再進一步誘惑無忌,這時,鶴筆翁也進來了,朝他們走了。見鶴筆翁已經完事了,便問無忌説:「臭小子,你義父金毛獅王謝遜在哪裏?」

張無忌硬着脖子説道:「我不説,我不告訴你們這倆個壞蛋,你們都是老妖怪!」

鶴筆翁聽了十分生氣,伸手就給無忌打了兩個重重的耳光,他出手不輕,將無忌打得兩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鹿杖客在一旁勸道:「師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你看我的!」

説完,便走向那個剛被他姦污的赤裸少女,將她抱到無忌的跟前,對無忌説道:「無忌,你看這個妞長的怎麼樣?細皮嫩肉的,很好玩,你也試一試吧!」

無忌看到鹿杖客將那少女抱來,不知他要做什麼,但是見那少女此刻正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不禁好奇的觀望着。

鹿杖客故意將少女正對着無忌,並將她的大腿打開,她的小穴自然被無忌盡收眼底。

無忌看着少女那小穴,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只見少女那稀疏的陰毛下粉紅色的小穴半長者,精液混着淫水以及處女的元紅沾滿了少女的私處,看上去十分可愛誘人。

無忌的雞巴已經脹到極點,他很想將自己的小雞雞也插到那裏去。

鹿杖客看出了他的心事,將他的雙手放開,對他説道:「無忌,你想玩就玩吧!」

無忌見鹿杖客沒有再逼自己説義父的下落,反而讓自己玩這個美麗的少女,心裏自然十分高興,不顧一切的趴到少女赤裸的玉體上。少女的身軀温柔細滑,並發出少女特有的幽香,令無忌一陣意亂情迷。

無忌便學着鹿杖客那樣,將嘴唇湊上少女唇,但他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將嘴唇在少女的唇上亂蹭。被送開雙手在少女玉潔的身體上亂摸着,他一手抓住一個乳房,在手中肆意把玩着,少女的乳房温潤豐滿、富有彈性,手感極好。無忌又將嘴唇湊到少女的乳房上,吮吸着少女的乳頭,手則繼續向下滑動到少女的纖腰和小腹以及少女那渾圓的屁股。

鶴筆翁見此情景十分的不解,便問鹿杖客道:「師弟,你這是要耍什麼把戲呀?」

鹿杖客冷笑着説:「師兄,你等着看好戲吧!」

那少女被無忌玩得嬌喘籲籲,不由自主的扭動着嬌軀,渾身燥熱,喉間發出迷亂的呻吟聲。

無忌下邊的小雞雞已經硬得一塌煳塗了,於是,他便脱掉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脹大的小雞雞,便要往少女下邊塞去。

這時,鹿杖客突然點了無忌的穴道,令他不得動彈,然後將他和那少女分開了。

張無忌正玩到興頭上,突然被鹿杖客制止住,十分不解地看着鹿杖客。

鹿杖客邪笑着説:「小子,這妞好玩吧,告訴你吧,如果把你的小雞雞放到她的身體裏更好玩呢!想不想試試?」

無忌天真地點點頭,説道:「當然想呀!」

鹿杖客便説道:「你要想玩可以,那你要先説出謝遜的下落,如果你告訴我們,那麼你以後可以天天玩,如果這個妞你玩膩了,我可以再給你找其它的妞,保證比這妞更漂亮、更好玩,到時候弄個處女讓你嘗嘗鮮!」

鹿杖客的話聽起來十分具有誘惑力,弄得涉世未足的無忌有點心裏痒痒,但他記起父母的叮囑,想起義父對自己的痛愛,於是義正嚴詞地説:「你想要騙我説出義父的下落,你休想,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大惡人的!」

鶴筆翁有些不耐煩地對鹿杖客説:「我早就料到了你這招不管用,你以為誰都想你那樣只知道美色,你還是看我的吧!」

説完,便惡狠狠地朝無忌走來了,伸出手掌要挾道:「臭小子,你到底説不説,你要是不説,我讓你一命歸西!」

無忌仍然是硬着嘴説:「不説,就是不説!」

鶴筆翁氣急敗壞,正想教訓教訓張無忌,鹿杖客擋住了他的手,説道:「師兄,這孩子看來是不會説了,不如我們劫持着他,到武當山去,逼他父母説出謝遜下落。」

鶴筆翁想了想,無奈地説道:「看來只有這樣了!」

第六回  誤中美男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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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D-061痴●記録日記vol.61 - OTD-061 愛人●記錄日記 第6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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