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宴會

作者:aqqwso

中午睡一覺,下午去赴宴。大醜是坐線車去的。那是一家豪華的大飯店,大醜還沒有進過這麼大飯店。他在家鄉時,誰家擺宴,在飯店請客;飯店至多能擺個五六十桌,而這家桌子如林,椅子如海,大醜估計,得有二百桌。

門口站兩個迎賓小姐,紅衣綵帶,笑容如花,使人見了格外愉快。只要有客人進門,她們都會笑的。當大醜踏上門外的紅地毯時,二女照例又笑起來。大醜的目光在二女的胸脯上掃一下,思想早飛進衣服裏。想像着裏邊的風景。表面上,也對二女禮貌地笑笑。心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色了。來省城之前,見美女覺的是浮光掠影,而現在不同,往往是本能的浮想翩翩,要多下流有多下流。他也意識到了,因此,他經常自我批評。苦惱的是,時間一久,還會犯毛病。真沒辦法。

一進門,門裏站着李家駒。這麼大人物,現在充當迎賓先生。見到大醜,他滿臉堆笑,主動來握手。大醜受寵若驚,知道這個人不同反響。上回,用他的名字,便嚇跑一幫窮兇極惡的傢夥。使大醜對他再度刮目相看,不只當他是一家公司的老大。不用打聽,也知道,他是很有背景的。由此,他也想到李鐵城來。他想,老李頭能在省城成為富豪,自然是有出眾的才幹。但他能站穩腳跟,成為一代巨頭,一定也有他的背景。這其中的故事,自己還是不要深想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換了自己在他那個位置,要想支撐事業,也會做些違心事吧。

「李大哥,好久不見,又發大財了吧?」。大醜緊握李家駒的手説。

「牛兄弟,聽説你當了保安,好哇,聽説那地方美女不少。可別錯過機會呀」。説着笑起來。笑得很爽朗。大醜也附和着微笑。

這時前排席上坐着的李鐵城站起來。他面帶微笑,向大醜這邊走來。他正跟朋友們聊天呢,身後站着的兒媳李水華,低聲告訴他大醜來了。老頭情緒很好,親自來接大醜。大醜遠遠的見到,趕忙上前迎住。兩手握住老頭的手。那張親切多皺紋的臉,讓大醜想起死去的父親。

「你來了,我真高興。你要不來,我要派人抓你來了」。老頭眯眼笑道。

「只要你老人家一句話,就是天下刀子,爬,我也要爬來」。大醜誇張地説。

「你可越來越會説話了。好現象呀」。老頭笑出了聲。

「那錢的事,我會儘快還給老人家的。總叫老人家幫忙,我心裏總是不得勁兒」。大醜真誠的説。

「提這個幹嘛。提這個就外道了。錢對我來説,沒什麼價值了。只要你常來看看我,我就知足了」。説着,掏出張名片來,遞給大醜,解釋説:「這是我在尚志的住址。以後有空到我家玩」。

大醜滿口答應。老頭吩咐身邊的楊水華,給大醜找座位。然後對大醜説:」孩子,伯父要去陪朋友了,讓水華招待你吧「。大醜懂事地説:伯父只管去忙吧,不用惦記我」。

楊水華領大醜向前邊走去,大醜發現她的身材很美。她穿的是旗袍,開口很高,玉腿不時露出,給人以驚鴻一瞥的美感。走起路來,渾圓的大屁股搖曳生姿。大醜想把目光移開,終於做不到。水華偶爾回頭,見他那呆樣,衝他嫣然一笑。這一笑,如打個響雷,大醜一下子清醒過來,趕忙恢復君子姿態。水華心想,原來你也不是個老實人。臉上卻露出得意之色。她喜歡男人用着迷的眼光盯着自己,盯的人越多,證明自己的魅力越大。

大醜終於坐下來,他環視一下桌上諸位,感到很特別。原來在座的,除了他,都是女的。有老有少,有胖有瘦。大醜象進了女人國一般。他眼尖,一眼便見到一個熟人也在其中。竟然是班花吳穎麗。他向她笑一笑,算是打過招唿。班花也見到他了,也點點頭。表情很不自然。目光是慌張裏帶着羞澀。大醜知道原因。當然是由於那次的一夜風流造成的。想到那次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意氣風發,大醜眼中充滿驕傲。班花也瞅出他目光的含意了,愣是不敢看他。

一會兒,大門一閃,又進來兩人。為首的一人,大醜一瞧,內心轟隆一下。那人正是鐵仙子。她的出場,使大家的目光都被吸過去。今天,她穿一條雪白長裙,剪裁合度。把她的美好身材充分表現出來。她的步子輕快,裙裾飄飄。再加上超羣的美貌,聖潔的光輝,優雅的姿態。使大家不由想起天仙來。

全場上千人,本來都在神侃。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寂靜。男人們睜大眼睛,女人們自慚形穢。明星出場,也不會有這個效果。她一路走來,輕啓朱唇,向熟人們打招唿。一雙美目充滿了力量。讓男人們馴服的那種。長輩們一個個都誇她越髮漂亮了。年青男子們則説不出話來。

當她經過大醜這桌時,大醜不由地站起來。張着嘴,忘了説啥。春涵在桌前先開口,「牛大哥,什麼時候來的?」。聲音很温柔,很甜。也有一點冷氣。大醜早習慣了。她就這樣。

「我。。。。我。。。。才來」。大醜吞吞吐吐的,傻傻的樣子。

水華等人聽了,笑成一片。水華站起來,跟春涵説:「你看,你把他害的。才一句話,就這樣了。再呆一會兒,還不得上醫院呀」。大醜頓時臉紅起來。春涵向大醜微微一笑,説道:我表嫂就愛看玩笑。你別在意。

水華嘆氣道:「象他這模樣的,我可見得太多了。看來,你得快結婚呢,要不然,又不知多少人為你得相思病呢」。春涵皺皺眉,説道:哪有人肯要我呢。

水華不等出聲,跟春涵一塊來的帥哥接茬説:「我要,我要。哪天結婚呀?」。春涵回頭掃他一眼,哼道:「當月亮變成紅的,當太陽變成綠的。就結婚吧」。説罷,跟大醜等人擺擺手,向李鐵城走去。

那帥哥低頭思索着春涵的話,一動不動。水華提醒他:「人家都走了,快追呀」。那帥哥如夢方醒,連忙追去。大家一見,都笑得前仰後合。大醜心裏稍稍安定。既然她不肯嫁,看來兩人的關係不是太近。而且,她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親密。這種發現,使大醜滿意。

班花問水華:「楊姐,你這個表妹可真漂亮。跟仙女似的。真不知哪家父母能生出這麼好的姑娘來」。水華沈吟道:她母親早不在了。她父親另娶了老婆。她跟她父親有點矛盾。

班花又問:她身邊的那個小夥子,是她男朋友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

水華介紹:是不是男朋友,我也不知道。她不説。這小夥子姓趙。是老爺子好友趙半江的小兒子。在一家學校當主任。

班花感嘆道:男人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姑娘,不得樂瘋了。

水華一笑,強調道:你以為她的優點只是漂亮嗎?她的優點很多呢。就沒這長相,她也是很優秀的女孩子。

班花驚訝地問:她還有什麼別的優點?

水華瞅瞅大醜,大醜正凝神聽着。水華道:你想聽的話,哪天我單獨和你説。

班花説:這有什麼好保密的。

水華笑道:這可是人家女孩的私隱。

正説着,主持人走上前台。開始一項項內容的進行。李鐵城發表了激情飽滿,又熱情洋溢的講話。全場掌聲不斷。之後開宴。桌上擺滿佳餚,香氣撲鼻。在樂隊與歌手的聲音中,大家興高採烈地暢飲。

大醜這桌,由水華相陪。大醜想不到水華竟然好酒量。上回在自家裏一起喝過酒,但沒想到她酒量好到這種程度。連喝三杯白酒,沒多大關係。只是臉紅些。而大醜説話都有點不地道了。大醜今天算遇上對手了。兩人比着喝,看得班花直發愣。她可不敢參與鬥酒。

最後還是大醜認輸了。在大家面前,水華得勝,非常的驕傲。明亮的眼睛,這時水分充足,笑吟吟地瞅着大醜。象是在挑戰。可大醜實在不敢再喝了。

飯後,親朋好友陸續告辭了。春涵走時,問大醜回不回去,若回去的話,跟她同車。原來是那帥哥開車送她來的。大醜當然想與她在一塊兒,但想到車裏還有個男人,自然是不舒服。他回答説:「謝謝春涵。我等一會才走。咱們明天見吧」。

春涵笑笑,衝他揮手。又跟舅舅等人説再見。望着她的背影,大醜只感到一陣陣的惆悵。明知道人家與自己毫無關係,而自己偏偏總想與她有點什麼關係。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大醜也實在説不清楚。

飯後,李鐵城要回老家了。由兒子與幾個親信送他去。臨上車時,他握着大醜的手説:「孩子,好好幹吧。有什麼困難,打電話給我。我會盡力幫你的。我想看到你出人頭地的那一天」。

大醜不好意思地説:「我的腦子笨笨的,只怕會讓你失望的」。

李鐵城笑道:「男人當自強。要對自己有信心」。他又吩咐水華叫車把大醜送回去。之後,他才上車。大醜向李鐵城揮手告別。

車走後,身邊只剩兩人。一個是水華,一個是班花。水華説:「你倆都沒事吧。來,到我家去坐坐」。大醜心想,反正今天不用上班了。坐一坐也好。現在頭有一點暈,休息一會再回家。

水華家離這兒不遠。從這裏向南,枴幾個彎,十分鐘後,便進到一個小區中。那裏的樓房嶄新而氣派。上樓還是電梯的呢。一到水華家,他更是吃驚。房子好大,超過一百二十平米。廁所與浴室不在一屋。其裝璜之高檔,比倩輝家還棒。

進了屋,三人在沙發上説些閒話。從談話中,大醜才知道,原來班花與水華是同事,都在銀行上班。不同的是,班花工作較忙,而水華較輕閒。每天可去可不去,工資是一分不少的。

兩人是要好的朋友。經常在一塊兒談心。來往密切。

談着談着,水華站起來説:「我有點胃疼,,我得去下邊買點藥。你們先坐着」。

大醜站起來説:嫂子呀,還是我下去吧。你買什麼藥?

水華嫵媚一笑,説:「下邊有一家診所。除了買藥,我還要查一下身體。這個你替不了的」。

班花也站起來説:「那我們還是告辭吧」。水華笑道:「別走呀。你要走的話,我就不去了」。

班花無奈,只好坐下來。水華去冰箱裏拿出兩個碗來,放在茶几上,説道:「這是人家送的酸梅湯。味道很好。你們嘗嘗」。

臨出門時,叮囑大醜説:「陪我這個吳妹子説會話兒。我一會回來。可不準欺侮她呀」。

大醜説:「她不欺侮我,我就燒高香了」。水華走了。

門一關上,班花不高興地問大醜:「我啥時候欺侮過你?」。酒後的大醜,還是很勇敢的。他很認真地説:「怎麼沒欺侮我。上次在我家」。一提這事,班花的臉一下紅了。她悄聲説:「上回是你欺侮我。我想起來就恨你」。大醜説:「是你欺侮我沒錯。我記得很清楚」。班花盯着他,羞問:「我怎麼欺侮你了」。大醜目光盯着她下身,嘻嘻笑道:「上回,你把我的傢夥給吃下去,不是佔我便宜了嗎?這不是欺侮人嗎」。

班花羞得捂住臉。嘴裏説:「我得走了。不跟你説了」。站起來要走。大醜連忙拉住她的手,説道:「別生氣。我逗你玩的。上回是我欺侮你還不行嗎?」。

班花白了他一眼,説:我不生氣了。你也該放手了吧?

大醜不放手,嘴上説:「這些日子,我經常想你。更想上回咱倆那事。那滋味真好。你的身子讓人留戀。穎麗呀,讓我再幹一次吧」。

班花一聽,急道:「不行,不行。上回已經對不起老公了。我不能一錯再錯」。

大醜説:「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反正都是錯了」。

班花説:「求你放過我吧。除了幹那事,我什麼都答應你」。

大醜長嘆道:我不逼你。那咱們不幹那事。幹點別的吧?

班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她問:還幹什麼?

大醜拉着她的手,神秘地一笑,説道:「你説的,別的事都答應。可不許反悔」。實際上,班花那話一出口,已經悔了。但覆水難收,也沒法子了。

大醜坐在沙發上,分開腿。拿她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着,嘴上説:「它都上火了,你安慰一下它吧。既然不能插下邊,那就用上邊來吧」。班花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羞起來。她平時連老公的肉棒都不舔的。老公求過她多少回,她就是不答應。她嫌髒。今天讓她幹這事,她堅決反對,收回自己的手。説道:「不行不行。我不幹」。大醜問:「是誰説的,除那事什麼都答應」。班花無言以對。

大醜不再客氣,站起來,拉她入懷裏。把嘴壓在她唇上。兩手隔衣狠揉着她的乳房。班花今天穿的是薄裙子,天藍色的,短到膝蓋。大醜的熱吻,令班花暈眩。自從上回嘗過大肉棒的滋味,她也經常懷念着。可她的思想很保守,想到背叛丈夫,心裏總有負擔。而她的身體,是時時刻刻渴望得到再次的洗禮的。

大醜很容易地,把她香舌■自己嘴裏。很有技巧地吮吸着。一手伸進裙子,摸她的屁股,在■溝裏挖掘,掃蕩。小屄受刺激,很快就濕了。班花想掙開,哪有力氣。她的鼻子不聽話的哼了起來。

大醜放開她,又坐到沙發上。掏出肉棒,趁她沒反應過來呢,便插進她的紅唇裏。嘴上説:「寶貝呀。快舔舔吧。它上火了」。

班花沒辦法,只好用嘴套弄着。大醜指點着她。手也不閒着,伸進裙子捏她的奶頭。

在大醜的指點下,班花跪在地毯上,兩手握棒,用香舌笨拙地舔着龜頭,在肉棒上上上下下愛撫着。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技術越來越好。舌尖在馬眼上一掃,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爽得大醜唔唔地叫着。他誇道:「好,舔得好。你舔雞巴,大有潛力」。班花被他在奶子上捏,屁股上抓,小穴上磨,快感連連。她唿吸已經急促起來。那隻腥騷的肉棒,這時也可愛起來。被她舔得水淋淋,亮光光的。象一個討人喜歡的玩具。

大醜看平時那么正經的美女,正跪着為自己舔雞巴,大為自豪。他收回手,抱住她的頭,象操屄一樣,操着她的小嘴兒。享受着與操屄不一樣的銷魂滋味。他感到自己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張開了,每一根神經都在興奮地跳動。

正這時,門響了。鑰匙開門聲。兩人也沒注意。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你們在幹什麼?」。大醜一緊張,一分神,大股的精液,全射入班花的嘴裏。

(二十五) 通吃

作者:aqqwso

大醜一抬頭,原來是水華。她的臉上透着玫瑰般的紅,還帶着驚訝之色。整個人呆立在那裏。一對美目正望着大醜的傢夥。大醜連忙收起傢夥。而班花也是羞愧滿臉,含着大醜的精液,怔了怔後,向衞生間跑去。也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服了。

很快,水華又恢復平時的爽朗。對大醜笑道:牛兄弟,想不到你也這麼風流呀。眼光不錯,我這吳妹子可是良家婦女。我認識她多年,從沒見她與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能和你這般親熱,真是想不到。想必兄弟有過人的本事。

大醜站起來,不知説什麼好。他説:「對不起,嫂子,嚇到你了」。水華大方的坐他身邊,翹起二郎腿,睜大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大醜。好象以前不認識他似的。她想瞅瞅這傢夥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吸引班花這樣正經的美人。

大醜也在看她。她的兩條腿真白,真長。肥美,圓潤,結實。閃着迷人的光澤。那旗袍開口真高,快開到屁股了。外邊的美麗,令人嚮往看不到的地方。想到這是李鐵城的兒媳,大醜暗暗地嘆口氣。這是天上的星星,只能看不能碰的。

大醜想到這事兒讓她發現,自己倒不怕什麼,傳出去,最多臭名遠揚。可班花是女人,是人妻,恐怕她會受不了。她要出去見人的。想到這兒,大醜懇切地説:「大嫂,求你一件事。請你一定要答應」。水華咧唇笑説:「就是你和穎麗的事吧?」。大醜點點頭,期待地望着水華。

水華為難地皺皺眉,説道:「我這人不保準。有時嘴一快,什麼都洩漏了。不過,一旦答應人傢什麼事,我一定會做到」。

「那你答應了嗎?」。大醜一急,向她靠了靠。

水華媚聲説:「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是有條件的」。

大醜説:「只要小弟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如果是殺人放火,或者出一筆巨款,小弟恐怕做不到」。心裏卻説,如果太為難了,我不會答應你的。大不了捲鋪蓋走人。反正我是老哥一個。到哪兒都能活下去。

水華格格笑了,她拉住大醜的手,安慰他:「哪有那麼嚴重。我的條件很簡單」。

大醜問:「是什麼?請説吧」。

水華用異樣的眼神,瞅一眼大醜,嘴唇動了動,沒説出來。臉上盡顯忸怩之態。然後低下頭。在大醜再三追問之下,水華才説:「我好寂寞,你陪我一次吧」。聲音很小,如夢如幻。每一個字清楚地傳入大醜的耳朵。大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傻也明白,這個「陪」字的含意。他想不到會這樣。想到能一親芳澤,他當然欣喜若狂,可想到給李家駒帶帽子,他心裏很不舒服。那可是老李頭的兒子。自己可不能沒有良心。想到李家駒有可能與黑社會有關係,心裏更是緊張得要命。

水華抬起頭,羞澀地望着大醜,見他臉上陰晴不定。有點不高興,冷聲説:「怎麼了,嫌我長得醜,對我沒興趣嗎?」。大醜連連擺手,鄭重地説:「嫂子比明星還漂亮。哪有男人不喜歡的。我一看嫂子臉,就會衝動。只是我覺得對不起李大哥」。水華一聽,轉怒為喜,柔聲説:「這個你放心。他很寵我的。從來不幹涉我。我在婚前失了身。婚後也有過一個情人。他從來不管」。大醜奇道:「還有男人不在乎這事兒嗎?」。水華緊握着他的手説:「這你就不懂了。原因很多。其中一個是,他在外邊也很花的。哪有資格管我。還有就是,他最重視的是事業。我對他的事業可是很幫助的。他也不能傷害我的」。

大醜不解的望着她。水華説:「我倒沒什麼了不起的。除了臉蛋,沒什麼本事。但我有一個好爸爸。他是銀行行長」。大醜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心裏沒有顧慮了,自然情緒好了。他這時才感覺她的手好嫩很滑。不由的摸起來。

李家駒今年都四十多了,水華才三十出頭。這個年紀,正是女人最成熟,最美艷,最有魅力的時期。好比花,到了最旺盛的季節,再不採摘,就要衰敗了。李家駒是個名人,也是個忙人。每天事情太多,沒多少時間陪她。晚上常是半夜回來。有時乾脆幾天見不到人影。雖然水華很美貌,但外邊的羣花更嬌嫩,更青春。「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多年夫妻已經不新鮮了。即使他在家,二人也不大做愛。好象那事已經淡忘了。即使做,李家駒也沒有什麼激情與力量了。他的激情與力量都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他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夥子了,本事與功力遠不如當年。於是,這朵嬌花只好乾枯着。水華正是性慾如火的階段,忍無可忍下,找個大學生情人。那是個健壯的帥哥,有一支又長,又粗的大雞巴。每回插進去,都叫水華舒服得欲死欲仙。她在他身上也沒少花錢,但好景不長,帥哥今年畢業了。回家鄉工作去了。水華又成了孤家寡人。她一直留心下一個目標。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在性慾的驅使下,她只好打手槍。一邊摸着,一邊想像着男人的傢夥在自己穴裏進出的香艷情景。但那有什麼意思,自摸畢竟趕不上一支真正的男人的傢夥插進去過癮。

今天真巧,從診所回來,居然一進門,發現一向端莊的吳穎麗,正給男人舔雞巴呢。原來她也是個風流女呀,關係這麼好,竟然不知道。這牛大醜還真有兩下子。看起來倒是健壯。臉雖不中看,倒挺有男子漢氣慨的。尤其那根傢夥,很大的樣子。比自己那位大學生情人的還大。於是,水華有了以穴驗棒的念頭。

大醜見她一臉的春意,兩眼發光。她身上香氣一陣陣撲來,聞起來,令人飄飄然。大醜心一蕩,把她拉過來,在她的臉上親着。一手抱腰,一手摸她的大腿。大腿很光滑,很温暖,手感極佳。越摸越想摸。

大醜的嘴吻住她的紅唇。她的唇很熱,也很嫩。大醜品嘗一下唇瓣後,把大舌頭伸進她的嘴裏。水華是有經驗的,立刻含住,當寶貝兒似的■起來。爽得大醜想大叫萬歲。他的手慢慢上升,滑入平時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象找東西一般在裏邊搜索着。他摸到一條小褲衩,僅兜住小穴。有的陰毛乾脆跑到褲衩外透風。大醜在陰毛上理了幾下,手指便在肉洞外點擊起來。搞得水華唿吸粗起來。■舌頭更起勁,雙臂更是熱情的摟住大醜的脖子。這樣的美婦,令大醜火冒三丈,剛射不久的雞巴又充滿生命力。

大醜的手,把水華摸得水流不止。小褲衩象尿了一樣。那手指不滿於現狀,從上端進去,直接插入水華的屄裏活動。捅,摩,挑,攪,揉,捏,把水華騷得不象樣。全身以扭動回應着。下身向前一挺一挺的。在她實在受不了時,她用力推開大醜,叫道:「來吧。插進去」。説完,她站起來,把大醜的肉棒放出來。肉棒去掉束縛,象一條大蟒蛇,亂跳亂動着。水華向大醜拋個媚眼,浪笑道:「看它這個得斯樣兒,就知道想操屄了」。大醜笑道:「嫂子,我想先操你的嘴兒」。水華在他雞巴捏一把,笑罵道:「怪髒的。我才不讓你操呢」。

大醜傻笑着,解開她的上邊扣,把胸罩拿下,一對大奶子便彈簧般跳出來。在大醜眼前展現一道亮麗的風景。奶子之白,之大,之尖,都堪稱一絕。跟倩輝可一較長短。大醜貪婪的抓着,玩着,奶子真好,和大白兔一樣可愛。大醜嘴裏央求道:「好嫂子,快點舔一舔吧。你舔得好,一會兒操屄時,它表現得更好」。水華笑問:「真的嗎?」。一雙美目好奇地打量着矗立的大雞巴。龜頭很乾淨,很紅。充滿了男人的魅力。象根火腿腸,等着美女的品嘗。

大醜不由分説,把雞巴向她紅唇挺去。水華也動情了,嘴一張,含進去。認真地套弄着,把肉棒套得直響。肉棒在水華的嘴裏被玩弄着,嘴裏的温熱,濕潤,以及舌頭的靈活糾纏,爽得大醜口喘粗氣。連連叫好。水華受到稱讚,更加賣力,一條香舌在龜頭上留戀着,掃動着。技術之佳,令大醜服氣。他實在忍不住了。叫道:快來。讓我操你吧。

大醜站起來,脱光衣服。水華推他坐回沙發,自己將旗袍一脱,往茶几上一放。又將內衣一褪,扶着大醜的雙肩,分開腿,向大醜那氣勢洶洶的肉棒上坐來。大醜很配合她,把住肉棒。小穴套住龜頭,慢慢下吞。由於水華的肉洞比一般人大,再加上浪水的幫忙,肉棒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當肉棒頂到底時,水華歡唿道:「好大,好舒服呀」。她覺得肉棒頂到別的肉棒沒有頂到的深處。把肉洞都塞滿了。那種脹滿感,被刺感,使她興奮。她很自然的挺動下身,小穴一吸一吸,好象要把肉棒降伏。

大醜也感到她的穴水很多,泡得爽快。他得意的笑着,兩手抱住水華的大屁股,又抓又拍的。肉棒隨着水華的節奏,向前頂着。每一下都很有力。插得小穴哌唧哌唧直響。淫水不時地向外流着。水華眯着美目,放浪地叫道:「啊。。。真好。。。你的大雞巴真好。。。。兄弟。。。。你真牛。。。。。」。大醜驕傲地笑着,望着一雙跳舞的大奶子,問道:「喜歡我的雞巴嗎?」。「喜歡,喜歡極了。。。。。要是能天天插在裏邊就好了」。「嫂子。。。。你喜歡男人操你屄嗎?」。「喜歡。。。。。最喜歡大雞巴操我的屄了。。。。。」。大醜狠狠頂着,一隻手在她的屁眼上搔着,癢得水華直笑。大醜又把奶頭叨住,輕柔地舔着。這三路進攻,令水華無法忍受。她的叫聲越發的響亮。大醜真擔心會讓鄰居聽見。

這時候,班花已從衞生間出來。她把精液吐出去,又是嗽口,又是洗臉,又是梳頭的,忙活半天。心裏十分不安。雖然她和水華是好友,關係很好,但對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美好形象必然大打折扣。當然,這還是次要的,萬一她的嘴不穩,哪天一高興給説了出去,自己還怎麼做人?最怕老公知道了,他會受不了的。一定會和自己離婚的。自己的家庭可都毀了。千不該,萬不該,都怪自己,不該和牛大醜有了私情。

她在衞生間呆了好久,心裏一團糟,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該怎麼出來見水華。她當然知道,水華是風流女人。想到自己,現在和她一樣了,不由得連連嘆息。當她聽到外邊的呻吟聲,浪叫聲,她又一驚,不知怎麼回事。她聽得出來,這是水華的聲音。怎麼轉眼間,她也叫起來了。

她輕輕推開衞生間的門,只見水華光着身子坐在大醜的腿上,一個大屁股正沒命地搖擺着。浪叫聲充滿整個屋子,表現着她的快意與舒暢。此情此景,班花面紅耳熱。這種氣氛感染了她。她不知怎麼辦,是去是留呢。

大醜見到班花在當觀眾。笑道:「一塊玩吧。你又多了個伴兒」。班花大羞,想轉身走。水華停止動作轉頭叫她:「穎麗,站住」。班花説:「我得走了」。水華笑道:「咱們有福同享。來,你也來玩」。説着,從大醜身上下來。光熘熘過來,拉班花進卧室。大醜自然也跟上去。

水華衝大醜媚笑道:「今天,你要伺候我倆個。不準偷懶呀」。説罷,給班花脱衣服。班花自然不肯。水華説道:「吳穎麗,你不想你老公跟你離婚吧」。班花頓時老實了。水華説:「自己脱吧」。班花沒法子,把自己脱個光光的。

按照水華的安排,大醜躺在牀上。那根水淋淋的肉棒象大炮般的直指棚頂。班花跪着,倒伏着騎在大醜身上,跟大醜玩69式口交。水華從正面跪下,與班花一塊兒享受肉棒。只見班花一臉的羞紅,兩手握棒,舔着龜頭。水華則把住根部,用嘴兒玩着他的卵蛋。整個肉棒被二女佔領着,都用心的服務着。大醜從未嘗過如此美味。他激動的身子有點顫動。他抱住班花的屁股,伸嘴舔着肉洞與屁眼兒。班花也舒服得亂動。後來水華也把身子一轉,把屁股湊了過來。大醜便伸手過去,在她的■溝裏插着,摳着。二女同時都哼叫着。聲音動聽迷人。

一會兒,水華宣佈,由班花先上。班花這時已經放得開了,不再害羞。她把屁股抬起,向前移了移,握住肉棒,對準穴口,緩緩坐下去。就這麼背對着大醜,屁股一起一伏的。大醜看着她美好的背影。雪白的屁股,以及烏黑的陰毛,時隱時現的小屁眼兒。肉洞象紅嘴兒一樣,吞吃着肉棒。

水華過來,與大醜親嘴兒。水華的吻術很棒。兩人把舌頭都伸出嘴,二舌纏在一起,發出輕微的響聲。一會兒,你把我含到嘴裏舔,一會兒我把你含到嘴裏■。象兩條蛇在打架。水華這時候很美,身材不必説,皮膚不必説,水汪汪的肉洞不必説,單説那張臉,白裏透紅,春意盎然。美目半睜,眼神迷離。一副美不可言的樣子。

親一會兒嘴兒,水華背對班花,跨在大醜的頭頂。嘴裏膩聲説:「兄弟,給我舔舔。屄裏好癢呢」。大醜問:「有什麼好處?」。水華説:「一會兒,嫂子的屄讓你操個夠。你喜歡操嫂子的屄嗎?」。大醜笑道:「我喜歡操嫂子你的騷屄」。説罷,捧着她的大屁股,把嘴兒貼在水華的屄上。先用嘴啄着,嘬着,親着,又用舌頭撩着,轉着,擊着,插着。還到小屁眼兒上遛達。舒服得水華啊啊地叫着。不住嬌喘着,大屁股不安分地轉着圈。

過一會兒,水華轉個身,班花也轉過身。兩人這回對着臉。都是紅霞撲面,媚眼如絲,都爽得自摸着奶子。嘴裏都興奮地叫着。班花把雞巴套得直發亮光。她的淫水不停地流着,把二人的陰毛都弄濕了。她也顧不上擦,而是努力玩着。讓大肉棒在自己最癢也敏感的地方磨擦。很快,她就高潮了。她長聲叫着:好美呀。。。。。好。。成仙了。。。。

水華把她推倒一邊,自己也上來騎上。她馬力很足,一對奶子又跳起來。大醜伸手抓着,擰着奶頭。水華叫道:兄弟,你輕點。。怪疼的。。。。啊。。。。。真好呀。。。。。

大醜覺得不過癮,這樣幹了一會兒,他一翻身,把她壓底下,猛操起來。將玉腿上肩,插得虎虎生風。操得水華叫道:「好兄弟。。。你真行。。。你真會。。。操你嫂子。。。你真會操屄。。。。真厲害。。。。真牛。。。。」。大醜在水華的鼓勵下,咬緊牙關,出棒如電,操得小穴紅肉翻動,淫水亂飛。不到二百下,大醜把水華推上高潮。

大醜還沒有射。他把水華擺成狗爬式。把班花也擺成這勢態。兩個屁股並排,相映成趣。都是那麼白,那麼嫩。水華的屁股更大。班花的屁股形狀很美。■溝裏的雙孔也是各有美感。水華的穴大,突出。毛也多。相比之下,班花秀氣多了。兩人的屁眼兒也不同,水華的顏色淺,班花的則發紅。

大醜瞅着二女的下體,心中大爽。挺起肉棒,奮力拼博。先在班花的穴裏插一陣。奶上摸一陣。接着,又操進水華的屄裏。在屁股上拍着,捏着。肉棒沈着有力的衝鋒,每一下都令水華叫好。後來,大醜作最後衝刺,沒等自己射呢,水華又高潮了。肉棒被淫水一澆,大醜實在忍不住,狠插幾下,也撲撲射了。

水華受熱精的衝擊,大叫道:好兄弟,。。。你把嫂子操死了。。。嫂子愛死你了。。。。

之後,大醜一手摟一個,心中充滿男人的驕傲。操屄以來,如此痛快的,這是頭一回。如果有一天,把小雅與鐵仙子叫到一塊兒,也這麼玩,真是美死了。那比當神仙還好呢。

發這文真是他XX的是個天才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原PO好帥!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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