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俄文,這在香港比較稀罕,蘇聯解體後,時來運到,榮升高職,但去年因為經濟不景,年齡較大的員工可提早退休,並可補一筆可觀的退休金,眼見現實社會,一代新人換舊人,再混下去沒啥意思,乾脆拿錢離開。

拿了多少錢?嘿嘿這是秘密,連我老婆也不知道,我還有許多秘密想説,但這裏是『情色文學區』,我的德性不宜在此如小範自貶,會掃同好的淫興。

有美好的『春天』不寫,提我那些缺德的往事做什麼呢?

我要講的故事,是九八年半年來,怎樣拿這筆錢在特區二線風流快活是豔史啦

不過,有幾多風流,就有幾多折墮,看故事者,且聽我慢慢貼來。

我是誰?別猜錯,我不是老邊這裏不老邊懂俄文,還有老林,老林在本集有份擔當重要覺色,但不是主角主角是我,我是老範,老範就是老了的小範

小範的德性老邊介紹得很清楚,老範也不必再花筆墨,全認了言歸正傳:

啊有一樣不得不提一下,老邊因為出過『過河』之醜,把小範描繪得不成人樣,須知如今的老範因為養尊處優,心境愉快,雖然是提早退休,卻皮光肉滑,玉樹臨風,染過頭髮,看起來不到四十歲,不像老邊,一付乾瘦的殘樣哦真的言歸正傳了: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産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嗶抵獨立花園洋房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小煩。

介紹一下,這小煩就是在元元站為砍非情色文章搞得朋友越來越少的管理者之一,我再不理他呀他就快沒朋友了。

本來,我處事喜歡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不喜歡被人推着走,但小煩曾自稱對特區頗熟,因此想把他拉着走。

小煩也真的有料到,他竟聯絡到搞房産的台資的合伙人志郎,以及港方的地産經紀林君,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産,售買對像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為地産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範,你買房子是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説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貪得意買一幢放着,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牀的意思)

「什麼可以和她上牀?」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牀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隻母老虎比小豹家那隻肯定比較兇,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但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這裏,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着她。

我笑着説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範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説道。

我不禁一陣尷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相簿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着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産很近,北妹帶着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髮,曲線玲瓏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麼嫩膩纖巧┅

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沈靜的女孩子。

説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裏家具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唿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訓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麼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着衣角。

「聽林先生説,如果我買下這裏,你可以┅」我還沒有説完,二妞就拼命點着頭,看那樣子,她很急着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着頭很小聲地説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説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了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説:「阿珍沒説過。」

我笑着説道:「可能因為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説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抬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染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是你們沒有證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説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麼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染病呢?」

「傳染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染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飢不擇食,捉住就要幹,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隻虎也不錯,但那裏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所以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着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

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次郎兄的『補習班┅』佳作真令我神往,是我目前在搞戲作,沒時間也不太敢細賞,怕作品有你的影子,犯抄襲之嫌

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裏,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我又想起次郎兄的名句,讓它蹂躪我的臉

二妞穿着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鬆,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裏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着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着,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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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裏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隻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隻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徵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着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説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

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歷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為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鵰」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那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為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餵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餵她是處女嗎?」

「我那裏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裏雖然這樣説,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着説道:「聽阿煩説,你家有隻母老虎,以後你怎麼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説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為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着説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三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説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餵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着説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着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説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裏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為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裏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説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牀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峯,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牀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峯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峯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麼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帘,此時二妞是側卧,我輕情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慾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卧,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褸。

見她陰户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幾乎是白版,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見她的陰户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峯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為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為未經人道,所以陰户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隻手指為之濕潤,裏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牀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裏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染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即即有聲,處女的愴户,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函着,覺得温暖異常,十分過癮。

我此時慾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麼沖動,如箭在弦上,要陽具一插入陰户,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泄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癮事,因為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麼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

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裏,立刻下牀,到浴室沖個涼,再上牀。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嘗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户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牀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着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儘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末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説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熘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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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手持着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裏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着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沖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末破但那會見了這隻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嘌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沖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裹還是説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麼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裏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説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麼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癮了」

説罷,捉住二妞一隻手來拿他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説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説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着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説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痹痹,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痹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着陽具,再用力一挺,『嘖』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痹,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鋒頭部隊,往裏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裏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説道:「別┅那麼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麼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裏嗎?」

我説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鐘入一寸,五分鐘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説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裏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癮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説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裏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痹了,裏面很濕,我也不知説什麼啦別問人家這些啦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説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説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麼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着説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嘗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鐘。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温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為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癮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有處女才會有為此緊湊一個女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裏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泄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説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噼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癮,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裏,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着,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於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老範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户,接着又『天蓋地』,把胸部温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泄如注,搞了二十分鐘,得確過癮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鐘,然後我將陽具撥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户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户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説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着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説,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着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牀,大家就互相脱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着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隻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户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後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裏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着説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説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嘗儘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着,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着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裏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痒痒啊哎喲我麻痹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着我的肩膊張口就咬┅

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卧在牀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後,戰雲再起,再接再厲,採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為咬傷我,心裏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欲的享受中┅

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後,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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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為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疼,她説道:「那┅快不要再幹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後,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為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温好夢,於是把她摟在懷裏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於任我為所欲為。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沖動起來,我想脱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説,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於是笑着説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着裙子,把內褲脱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着小嘴兒説道:「一見面就要弄乾人家,不理你了,要脱你自己脱」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脱她的內褲,摸到她賁起小丘,笑着説道:「二妞,你這裏不會疼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説道:「不疼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後,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説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裏面的什麼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守了」

「別這樣説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於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願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訓練而説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付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裏則是暗暗悽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為她真的是兇惡如虎,其實她温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為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為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為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為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裏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嘆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着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決擇,我要對得起髮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餘輝,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着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撥,我心裏對自己説道:「我對髮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裏,我豪氣橫生於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着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脱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説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着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説道:「我那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麼,我上次把你脱光,壓在牀上弄乾,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牀上弄乾啦怎麼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裏,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唿叫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裏

寫到這裏:

也許有人會罵我是亂寫,罵我是斯文敗類,但我也蔑視他,然後才可憐他,這些人既好奇元元站有新奇刺激的情色故事,又怕髒了他們的眼,所以帶着有色眼鏡的來看,他們不知道自己不懂意淫,就扮清高地從牙縫迸幾字不倫不類的回應。

這種人真的可憐極了,不過我們自得其樂,沒有義務去拯救他,我們自認有大多數通情達理知情識趣的擁護者,我們高興為這些同好編織故事

話説回來:

當你對一個人愛極,當然是捧在手裏,怕掐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着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着。

我那年輕時歷盡風霜但後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着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説實話,我心裏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麼温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温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着衣服也震顫着我心中的慾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裏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着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於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着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脱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裏。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麼。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裏,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後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麼,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説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説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乾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説道:「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乾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麼,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後面弄」我捉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説着從我懷裏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着説道。

「但是你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説畢,二妞就替我脱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着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脱下褲子,把上衣也脱去,赤條條舉着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説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乾嗎?」

我笑着説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乾」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乾你嗎?」

「不是弄乾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裏」

二妞説着,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説着,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着動作在洗滌,也正由於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裏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脱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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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説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撥出。

二妞好説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逕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那能放過她,從浴缸裏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麼統統剝去,接着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裏。

二妞笑着説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説出,我心裏另外想道:唉什麼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着説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脱脱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説的。」二妞説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裏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説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裏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裏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説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闆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説着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説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麼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説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兇哩他眼睛裏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麼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説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説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説着,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説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着,我説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裏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説道:「怎麼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麼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麼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説着,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説道:「你從後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麼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説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裏,然後説道:「不會啦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痹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痹,不高潮,為什麼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乾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着説,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着,説道:「你咬着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説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家具,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着啦」

「波比?你是説┅」

「我們隔壁家阿郎養的那條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説出去哦那隻狗好鹹濕的,阿雪帶它過來串門,它竟鑽進我裙子裏┅唔┅嚇死我啦」

「狗喜歡聞生人,何況你有種好特別的肉香」

「什麼肉香,我從來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氣味啦你天生麗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聞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別傻了,沒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訴你,波比也有條像你現在弄乾的東西,差不多有你這麼長,但沒你那麼粗,紅肜肜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二妞肉體裏的陽具抽出一點兒,再用力一頂,説道:「你還敢説我壞,我讓你咬着牙刷是無心的,但你拿我來比那條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乾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它的樣子。」

二妞慌忙説道:「沒┅沒有啦人家有讓你弄乾過啦我會見到波比,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怎麼不敢説啦」我追問道。

「我説出來,你千萬別説出去哦」二妞有點兒緊張,漲紅了臉。

「二妞,你不是背着老公和阿雪她們玩同性戀和獸交吧」

「不┅我┅我沒有,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二妞居然講出一個故事來: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着波比來,阿珍也過來坐,二妞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當然歡迎和款待。

波比鑽進二妞裙底之後,阿珍笑彎了腰,對阿雪説道:「你老公是台灣佬,比較少過來,你一定是拿波比來解悶,這東西食髓知味,才會非禮二妞啦」

阿雪並不否認,她説道:「我和波比玩,説什麼也好過小惠和阿龍偷情,敲門它也是我老公養的呀」

阿珍道:「餵可以來一場當眾表演嗎?有趣的話,我也叫阿林養一頭。」

阿雪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要的話我就表演給你們看」

二妞忙説:「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給我們看看嘛二妞現在説不要,興許一會兒看了,搶着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脱得一絲不掛,她們摟着,把下體湊在一起磨┅

才磨兩下子,波比就吠了,原來它也懂得吃醋。

二妞講到這裏,我插嘴説道:「那當然了,曾經有一條狗,因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釀成悲劇哩」

「嚇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麼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癢,你弄乾我吧」二妞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説道:「你還沒講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倆人好分開,阿雪雙腿大開,叫我拿條毛巾給她鋪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這樣弄乾我似的,把那條紅肜肜的┅」

「你還敢罵我」

我摟着二妞,擺臀挺腹,使得倆人交合之處劇烈摩擦,二妞唿吸漸重,她出聲斷續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讓我轉身,我┅我又會咬你了」

我沒讓二妞轉過身去,我拾起她剛才吐掉的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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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果然沒有讓二妞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達高潮,並在她陰道裏射精。

沖洗之後,我架起了電話,不想被騷,然後和二妞一起躺在牀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二妞道:「阿珍有沒有和波比┅」

「沒有啦阿珍説狼狗太兇了,她比較喜歡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問你,為什麼阿珍底下有許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點也沒有呢?這┅是有病┅還是?」

「傻二妞,別擔心,頭髮也有多有少有禿頭,沒有陰毛最可愛了,白白淨淨,既美觀又衞生,我既不賭錢又不迷信,最喜歡你這隻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説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沒心這樣的?但不知┅」

「別傻了不關咬我的事,沒毛的女子俗稱白虎,是稀有品種┅」

這時,春風一度後的二妞和我都有點兒行樂後的疲乏,美人在懷抱,滿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摟着二妞,二人不覺都入了黑甜鄉。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點兒餓,但見到二妞酣睡時的甜蜜樣子,實在不忍心驚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來,仔細觀賞這一幅立體的美人春睡圖:

烏黑的秀髮有點兒零亂,卻增加幾分嫵媚,長長的睫毛,使得靈魂之窗關閉時,仍然是那麼動人,微翹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紅的櫻唇,使我想起和她熱吻時的啜啜樂以及她靈舌對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親親她,又不想破壞這幅美妙的構圖,便繼續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掃描。

我的眼光落在她酥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卻以她的彈性,使得仰卧時也仍然保持着小弧度的半球,雖然沒有立姿時那麼尖挺,那小小的奶頭點綴在白嫩的乳房,猶如一盤令人饞涎欲滴的飽點。

那收窄加上平凹構成的纖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線,凹陷的肚臍,也似乎在白雪雪的粉肚上賣弄它的誘惑,可惜再下望時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紅。

二妞此時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開的,然而她雙腿交叉處那兩半白晰的嫩肉唇,卻沒有因此而張開,而且,她的小陰唇深深夾在大陰唇,外表看起來就是一條蜜桃縫。

二妞的雙腿修長,小腿渾圓,我想撫摸她的細皮嫩肉,又怕攪醒她,但是,當我的目光移視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腳兒,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動身子,坐到牀尾,捧起她的腳兒仔細玩賞。

她是那麼白淨,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

二妞的腳趾自然攏合了,我則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她的腳趾舒開又再縮攏,夾痛了我的舌頭,但我把她的幾隻腳趾含在口裏吮吸。

二妞終於被我搞醒了,她吃驚地把腳兒縮回,顫聲説道:「你怎麼啦?腳髒嘛」

我捉住她另一隻腳,説道:「那裏髒了,你指給我看看」

「但是┅腳是用來走路的,地下髒啊」

「我們洗白白後才上牀的,牀上並非地下嘛」

「不過,癢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玩就怎麼玩,你乖乖啦」

説着,我由二妞的腳趾開始,從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私處。

二妞揪着我的頭髮説道:「老公瘋了,那是小便的地方啊」

我沒應聲,把舌頭往二妞的蜜桃縫裏直鑽,二妞的腹部劇烈的起伏着,她似乎已經到了心驚肉跳的地步,忍無可忍地説道:「老公,別折我了,你就是喜歡我,也犯不着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勢説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二妞稍微一頓,終於鼓起勇氣説道:「當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歡?」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瘋了,會把你咬斷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讓你試試看吧」説着,我仰卧下來。

二妞似乎有點兒遲疑了,她望望我那翹然之物,又望望我,終於既無奈又情願地把頭湊向我的胯下,對着那不甚禮貌的傢伙注視良久,就像是注視着一條蛇。

我故意把蛇頭動一動,二妞果然被冷不防嚇得一縮,但她好像下了決心,她一把將白嫩嫩,幼綿綿的手兒捉住蛇頸。

這時,我的蛇當然動動彈不得,其實蛇未被女人捉住時,還懂得搖頭晃腦,揚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裏,即使是纖纖玉手,它也無可奈何

二妞似乎也覺得她已經小勝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應,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掙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二妞見它也沒啥了不起,於是放心地張開小嘴,把舌頭一口吞下

俗語有道『羣龍無首』,其實蛇無頭也不行,二妞好像深知這個道理,她竟放心地鬆手了,但她把蛇頭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二妞偷眼睨我,但一見到我在注視她,趕緊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吞蛇的樣子,真夠令人神往,雖然她談不上什麼技巧,但那嬌羞之態,已足令我心醉了。

一會兒,二妞又捉住蛇頸,吐出蛇頭説道:「老公,你肚子不餓嗎?我先去做飯,吃過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説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飯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説玩,二妞又把蛇頭咬住了。

這時,其實我已經箭在弦上,沒多久就在二妞嘴裏噴射,二妞受驚吐出,那漿汁在她的俏臉,我連忙説道:「快含住」

二妞好勇敢,連忙又含着正在『突突』噴漿的蛇頭,但已經稍遲了,她的左眼,鼻子都已經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精液。

蛇頭停止博動之後,二妞嘴裏含着陽具,示意望着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説道:「二妞,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嗎?」

二妞點了點頭,接着她像恍然大誤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裏的精液吞咽下去,她還用舌頭去舔鼻子上的,我有點兒反胃,連忙拿紙巾替她擦了。

接着,她去做飯,我又疲累地睡着了。

二妞手腳很快,我睡下不久,就被叫起來了。

第二天,我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車到粉嶺時,有條狗從公路跑着橫過,阿林問我知不知道深圳那裏有狗店。

我回答他道:「不清楚,沒有留意到。」

但我猜測到可能是阿珍想買狗的事了,於是笑着説道:「想買牧羊狗嗎?」

阿林驚異地説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着説道:「你知道買狗做什麼用嗎?」

「養寵物嘛」阿林漫不經心地説道:「能有什麼用途,阿郎家也養了條狼狗。」

「不那麼簡單哩不然,你試試買只松鼠狗或者貴婦狗給她看看」

「你這話什麼意思,能否説清楚一些?」阿林似乎聽出我話中有因。

「這些娘們的事,回家後在電話裏祥細談啦你現在正駕駛車子,你不要命,我還想和二妞過些好日子哩」

阿林把車子駛到一處不阻礙交通的林蔭道下,説道:「你是從二妞那裏知道些什么娘兒們的事吧拜託你快説清楚,別賣關子啦」

「我本來並沒有意思講出真像,是不想阿林你真的買一隻牧羊狗去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阿郎養條狼狗或者有些道理,因為她在阿雪身邊的日子不多,老林你每星期都有三天兩天過去陪阿珍,沒理由也要養狗嘛」

「一定是二妞告訴你甚麼了,你就快説出來吧」

「這事我答應過二妞不説出來的,你自己問阿珍啦」

「好我現在就倒車去問,我載你去搭火車吧」

「且慢你就這麼回去一問,我又不能夠跟你去,你問完回來,我二妞不被阿珍和阿雪撕了才怪。」

「那你就快告訴我吧是不是那班娘兒們玩起狗交來啦」

我拗她不過,好把二妞所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陳述出來┅

阿林聽了,咬牙切齒道:「這個阿雪,她和阿珍磨豆腐我早就知道,娘兒們磨豆腐怎麼磨也磨不到裏面去,但玩起狗來,這可不是開玩笑,幸虧老哥你提醒我,要是我買牧羊狗給阿珍,她們玩起交換遊戲,那還得了」

「對要是生個人面狗身出來┅」我時刻不忘打趣。

「你個老範,還尋我開心┅不行,不能讓她們得策,我們先把她們給換了」

「換了?」我不解。

「對交換二奶,我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了」

「我不要,我有二妞夠了,我才不跟你們換」

「嘿嘿等着瞧吧到時你別來求我讓你加入」阿林自信而肯定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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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想搞什麼,我不得而知,管他哩我有二妞,萬事足了,此後,我每星期都有一、兩天到二奶村和二妞幽會。

去『二奶村的一夜』中,我因為沒搭阿林的順風車,又過關擠塞,人頭湧湧,直到黃昏之前,才踏着夕陽的餘輝到達二奶村,這裏清一色白牆紅瓦,金色陽光斜照,紅的更紅,白的成金,連村前的人工湖也泛着閃閃金光。

夕陽無限好,是近黃昏我不禁慨嘆,做了大半輩子好丈夫,既然勇敢地踏足第二春,就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不得盡歡了

按開了大門,二妞笑臉相迎,懷裏還抱着一隻可愛的貓貓。

我奇怪地問道:「那來的小貓呢?」

「新搬來住在附近的小霜送來的,她説她的老公是你的朋友啦,他家的貓一胎生了三隻,所以他送阿珍和我每人一隻,另一隻本來想送阿雪,但阿雪生怕會和她家的狼狗波比打架,於是送給了小惠。」

「小惠是誰呢?」我問道。

「不就是和你合夥開酒樓那個阿泰的女人嗎,那次也來吃我們的喜酒,你忘了?」

「啊我是不記得了,但你講狼狗的故事時,好像提到小惠和阿龍,這阿龍又是誰呢?」我好奇地發問。

「阿龍是這裏的管理處的負責人,人們叫他阿蛇」對治安人員一般稱唿┅〔,他女人是個大美人,風姿誘惑,可是他偏愛偷別人的女人,特別喜歡和西方美女翻┅翻┅翻雲覆雨,我不太懂,阿珍説的。小惠是混血兒,來這裏不久,倆人就搭上了。」

「原來如此那麼,送貓的小霜,她老公又是誰呢?」

「她説你也認識的,是開私家偵探社的包比。」

「啊是那個為了吃飯才做事的草包比?他還沒結婚哩來這裏做什麼?」

「小霜不是他包的,阿珍告訴我,包比在日本從筑波一男人手上騙到美媚小霜,怕被筑波人追殺,輾轉逃到香港,仍怕國際城市不夠安全,所在此處買樓金屋藏嬌。」

「是嗎?那你也要小心,別讓他騙去哦」

「不會啦」二妞甜蜜一笑,説道:「包比好好人哩她還在小霜送給我們貓貓的脖子上加了個頸圈,上面有個好好看的鈴鈴哩」

「鈴鈴?這包比也太離譜了,你估這貓是叮噹?」

叮噹?我轉念一想:這頸圈會不會像卡通叮噹那樣暗藏機關呢?

於是我不動聲色,示意二妞替我拿出我交她收藏的全頻接收機,那是一個比時下流行的手提電話還要小的玩意兒,我因喜歡偷聽一些無線電訊息,常常隨身攜帶。

二妞見到我神情嚴肅,也一聲不響,默默注視。

我先把搜索範圍定在下限:二百二十、上限:二百三十兆赫,用點二五的級數自動掃描搜索,因這是某日本制平價偷聽器的頻段。

不久,果然被我找到來自我家的訊息。

於是我把頻道輸入記憶,再貓貓的頸圈輕輕拆下,放進雪櫃的蔬果格,這時,因為我的雪櫃是膠殼的,耳機裏仍傳來輕微的壓縮機噪音。

二妞以為我忙完,她笑逐言開,輕舒玉臂要向我撒嬌。

我本來可以好好和她弄乾一場,但記得她説過貓一共有三隻,於是繼續掃描搜索,結果又找到兩個訊號,輸入記憶,接着設定讓這兩個記憶交相掃描,然後叫二妞可以準備晚飯,但開雪櫃時避免出聲説話。

吃飯時,兩個訊號都沒有人聲,有偶然的貓鈴聲。

快吃完飯時,一個頻道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原來阿泰不在,阿龍又去找小惠了。

不久,另一個頻也有阿林和阿珍談話的聲音,原來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了。

我趕緊打電話叫阿林過來我這裏一下,從接收機傳來的聲音,我判斷貓在阿珍的懷抱裏,而電話離得遠,因阿林和我講電話的聲音聽不到。

於是,我簡單把偷聽器的事對阿林説了,並叫他單獨過來一下。

阿林一到我家,見二妞身上穿着單薄的睡衣,就像螞蟻見了蜜糖,但他一聽到接收機傳出小惠家的聲音,立即神情嚴肅。

我説道:「這傢伙是個私家偵探,會不會是阿泰請他┅」

「不會的,阿泰早知道小惠的事,他和阿龍有默契,阿泰有時候也和阿龍的女人幽會的。」阿林説道。

「那不成了換妻,阿龍説過,他心愛的東西是絕對不和別人分享的」

「嘿嘿那不過是年少氣盛的説話而已,他和小惠的事東窗事發之後,為了息事甯人,為了可以和她心愛的小惠繼續來往,還不是┅」

「但阿泰怎麼肯,他是絕對反對羣交的」我問道。

阿林笑着説道:「這事其實是我出面調停的,阿泰根本不同意交換,但我對他説用一個二奶去換別人的髮妻,除笨有精。阿泰見阿龍的妻子漂亮,終於也接受,但他死也反對羣交的,所以他們兩對採取暗中來往,甯被人知,莫被人見」

「原來如此,要不是包比搞出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我説道:「但是,他在我們三家都裝偷聽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才知道餵要怎樣破解呢?你知道嗎?」阿林問。

「草包比這次倒很聰明,他把偷聽器裝在貓貓身上,她知道我們的女人喜歡貓,抱着它講話時,接收一定不錯,就是我們的女人放了貓來抱我們時,那貓貓也肯定是長伴左右,這樣一來,我們和女人的悄悄話就被他全聽了」

「哇利害,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樣破解哩」

「很簡單你把貓貓的頸圈扔到屋外就行了,但我不想打草驚蛇,你們睡覺前別讓貓貓進房就可以了。」

「有辦法把小霜引到你這裏嗎?我想審審她」

「可以的,明天早上你過來吧」

「好,一言為定必要時,你們最好避一避。」

阿林走後,我們和二妞便寬衣上牀,我順便把接收機也拿到牀上,順便接駁外置電源,因為內置電源能維持兩、三個鐘頭。

因為準備幹那回事,二妞和我身上都一絲不掛。

這時,我突然見到二妞的左乳有爪傷的痕跡,便出生發問。

二妞不好意思地説道:「我準備沖涼時,脱光了衣服,沒關上門,貓貓跳到我的懷裏,它把我的奶子像玩球似的左撥右撥地玩,還舐我的奶頭哩」

我心裏想道:這隻鹹濕貓,它要真能成事也罷,我都讓它風流一下,可是它卻是那麼『小支支』,能怪包比把它送來做電燈泡,不能怪我了

正在胡思亂想,二妞突然問道:「聽阿林説,這裏好像有男人把老婆互換來玩,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我説道:「那是別人,我才捨不得拿你和別人交換哩有誰比俺二妞更可愛」

二妞含情脈脈地説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當然啦你不僅生得漂亮,而且對我好,紅粉知己不易求呀」

「老公,你這樣説,我心裏會癢┅老公┅我上次吃下你的精液了,肚子怎麼還沒有凸起來呢?」二妞又發天真了。

「可能要好幾次才行吧」我含煳地答道。

「但是,你搞我的嘴巴,人家不怎樣,你弄乾我下面,人家才會爽爽,不如你就弄乾人家底下,你要出時,人家的小嘴讓你出┅」

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好在及早發現偷聽器,否則二妞這些銷魂襲骨的話傳去,豈不笑掉草包比的大牙

不過,明天阿林一過來,我就故意替貓貓戴上頸圈,然後沖涼┅讓草包比的偷聽器血本無歸┅然後他發覺收不到電波,就會叫小霜來看貓┅到時阿林┅」

「老公,你怎麼不理我啦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趴到二妞上面,進入她的肉體,就這這時,接收機突然女人傳來叫牀的聲音┅

二妞道:「是阿珍┅」

我不禁納悶,不是教阿林莫讓貓貓入房嗎?

——————————————————————————–

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門沒關好吧或者是從窗口┅

包比真有他的一手,我要不是把貓頸圈放到雪櫃,連睡覺也不安樂啊

阿珍的叫牀很動聽,並直接刺激着我和二妞的性慾,我們也瘋狂起來┅

我和二妞完事後,阿珍那邊也靜下來了,小惠那邊也沒有動靜。

我想,阿龍有自己的老婆,大概也不會在阿泰家睡覺,那個阿泰,公開笑我一提起二奶就興奮,當然啦二妞這麼乖順可人,我怎不從心裏笑出來。

也難怪阿泰滿腹煩悶,小惠竟然偷漢,好在阿林老成穩重,替他從阿龍的女人身上討回點公道,否則,想再見他在元元露面就困難了。

二妞這傻婆娘,一弄乾完就傻乎乎地睡了,不像我香港那個,做完總是餘韻未消,什麼『後戲』我自己一泄如注之後已經累到死,還要哄着她先睡。

想着┅想着,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身,阿林就過來了,我從雪櫃裏拿出貓頸圈,本來要拿去扔到水裏,轉念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於是小心找出偷聽器的電池位置,把鈕形電池拆出來,放到自己口袋裏。

我對阿林説道:「小霜可能很快就來看個究竟了,我和二妞先到你家去,這裏的事情,你自己見機行事了」

阿林道:「這是你家,你不在我怎麼好意思留着,況且,我可能需要你幫手哩」

二妞傻乎乎的望着我們,不知即將發生什麼事,她身上還穿着纖薄睡衣,引至阿林的眼珠子不時往她若隱若現的酥胸和恥部上下打轉。

我知道阿林一定在尋思:二妞的小肚子下為什麼不是黑唿唿的一片。

二妞並不太在意,仍然傻乎乎地站着,但我見自己的女人被外人這樣望着,心裏始終不是味兒。

這時,有人按門鍾了,慌亂中,我連忙叫阿林和二妞先進房避避。

開門一看,來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她長得非常清秀,玉骨冰肌,一頭黑髮油光發亮。

她向我彎腰行了個好誇張的日本禮,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一口算得上流利的廣東話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的新鄰居,小霜,過來找二妞的。」

「哦我是她老公,二妞她┅」我正想説幻想二妞剛好出去之時,小霜已經接着説道:「啊她不在也不要緊,我是來看看小貓的。」

「小貓?啊剛才跑到浴室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小霜嫵媚一笑,向浴室走過去,我向睡房走過去,想開門進去,卻發現從裏面反鎖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正在納悶,房門打開了,阿林走出來,我連忙對着他向浴室指了指。

阿林走過去,我即閃入房間裏。

二妞的臉紅卜卜的,我問道:「剛才有事發生嗎?」

二妞撲到我懷裏顫聲説道:「林先生摸我┅」

「摸那裏了」我驚問道。

「摸我下面,我不知道你們外面怎樣,所以不敢叫起來。」

「隔着衣服摸?」

二妞搖了搖頭,説道:「他摸到裏面了,還説我沒毛┅」

「有沒有挖進去呢?」

「沒有,那時你剛好開門了。」

「還好,不算事態十分嚴重,以後要小心點了,你躲在房間裏,不要出來,反鎖着門,我叫門才開?」

二妞點了點頭,我輕輕走出房門,見阿林和小霜已經進了我的客房裏,小霜坐在牀上,阿林背着我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剛好遮住小霜的視線,小貓在倆人的腳邊。

我悄悄向小貓招招手,晨光下,我才開清楚這隻有斑點的貓貓好可愛,雖然它淘氣地抓傷二妞的乳房,也不值得我遷怒啦

我迅速從口袋裏掏出鈕型電池,裝入小豹貓的頸圈,然後再放走它。

我在睡房打開偷聽器,把原來Skip的頻率打開。

這時三隻小貓身上的偷聽器在我接收機上成Scan狀態,其他家裏的沒有動靜。

「┅你真的不同意他這樣做?」是阿林的聲音。

「是的,你們是相熟的朋友嘛這簡直是出賣」

「包比把這些錄音帶拿給我老婆和老範的大婆可以收到多少?」

「這是包比自己的計劃,並不是林太太和範太太所委託的,她們都還不知道,事成之後,我老公能收到多少也無從知道本來不敢得罪你和老範的,因為包比輸股票輸得太慘了,為了生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阿泰的大婆出多少?」

「我沒問過,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會問這麼多啦我懂得幫他放偷聽器」

「這樣説來,你是幫兇而已,這案子也真像大白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肯放我走了?」

「行我可以放你走了,但你老公將會死得很慘,你快回日本的筑波老家去吧我那些兄弟動起手來是沒人性的,你又這麼漂亮,嘿嘿┅」

「求你放過包比啦┅你不是説我漂亮┅求求你了┅三大件┅」

『卜』的一聲,伴隨着幾響鈴聲,小霜的聲音也變得細小,估計是小霜向阿林下跪時嚇跑了小豹貓。

我不禁暗罵草包比,這小子大概也想不到小豹貓那麼膽小,竟在關鍵時刻嚇跑,害我聽不到小霜和阿林的精彩對白,草包比呀草包比,我這時要是趁機大罵幾句,相信也不影響本集的『合理性』吧

不過,算了,如果不是藉助你的偷聽器,我還沒這耳福哩

還好,過了不久,聲音又清晰了。

「你真的心甘情願,肯為包比犧牲?」

「是真的啦其實,林大哥你英俊瀟,即使不是為了包比,我也心甘情願啦」

「好吧我答應你,不追究你老公的事,你剛才説的『三大件』都好吸引,你┅如果有心的話,現在就開始吧」

「就在這裏?」小霜的聲音有點兒詫異。

「對就在這,你放心吧」

「把門關上好嗎?」

「可以的。」

「鈴┅」

「┅┅」

死啦小豹貓被嚇跑而關在門外了。

草包比臭包比不罵不行了,連讀者也要罵了

我氣得把這頻道Skip,突然,從另一個頻道傳來聲音┅

這裏粗略向不太了解全頻接收機的讀者解悉一下AUTOSCAN功能:

它可以設定幾個頻道(CH)自動掃描式搜索,遇到訊號自動停下,直至該訊號消失,再繼續搜索,我剛才是用這個功能,所以不知道其他頻道已經有聲音。

自動掃描式搜索也可以設定在遇到有訊號自動停留幾秒鐘,再繼續搜索,我現在轉用的這功能,可以同時監察另兩個訊號。

大件事,傳來的竟是包比和阿珍的對話,我立即緊張地把頻道鎖定:

「你老公這麼卑鄙,現在我老婆肯定已經上當了」

「但你也太不應該了,你受委託偵查阿泰是職責所在,怎麼連阿範我老公都扯上了,阿林有沒有黑社會底子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我怎樣救你呢?」

「小霜已經失身於你老公,看來要我推掉阿泰大婆那單生意,阿林就不會叫人對我不利,是┅是他玩了我老婆三大件,我┅我心理不平衡我┅我死了算了」

「千萬別這麼想包兄弟,生命寶貴,你還年輕。」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你知道嗎?我們從日本冒險┅那蒼茫之鷹┅是日本山口組┅很厲害的殺手┅」

「好啦好啦我是阿林的二奶,我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還你三大件不成,你未免太不知死活啦」

「我不要你的三大件,我要一件就可以心裏平衡了阿珍┅其實我早就很仰慕你的天姿國色,我對你是朝思夜想啊現在,我已經講出來,你再不答應,我就是死路一條了┅阿珍┅」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什麼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快説啦莫説一個,就是十個一百個也行啊」

「我要你送我一條牧羊狗」

「牧羊狗?芝娃娃行嗎?漂亮好多哦」

「放屁,你到底肯不肯?」

「肯┅當然肯┅你不會是用來┅」

「廢話既然肯,還不快點難道要我自己脱褲子嗎?」

「是┅是┅我來┅嗶珍姐┅那麼多毛┅好性感啊」

「我也幫你┅咦包兄弟,你的包皮好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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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樣弄乾你呢?」

「問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來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漢推車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煩還麻煩,好了,就叫『漢子推車』啦我的野漢子」

「好,你躺下去,把腳舉起來┅對┅噫」

「進去了,連包皮也進去了,颳得我好爽」

「笑話,包皮當然也進去了」

「我的意思是説我覺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邊沿颳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緊哩咦阿珍,你的腳踝上有條金鍊」

「老公送的,漂亮嗎?」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條,讓你湊成一對」

「哦不必了,兩腳都帶,老土死了你記得送牧羊狗給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麼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嗎?」

「你真是八公,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要來讓它像你這樣幹我,怎麼樣,吃狗醋?」

「不┅沒┅沒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麼停下來,不抽送啦」

「抽送┅怎麼會不抽送┅我來啦」

「瞄┅」

一聲貓的慘叫,大概是包比動作太大,踩到了貓尾巴了,一陣鈴聲,沒了人聲

我把接收機再調了調,小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卻傳來阿林和小霜弄乾的聲息。

小霜氣喘籲籲地説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宮裏去了。」

阿林也喘唿唿地笑道:「你這個死日本妹,我那麼粗,憑什麼插到你的子宮裏去,你怎麼連起碼的一點性知識也不懂?」

「我┅懂那麼多做什麼,女人再強,還不是┅一樣┅挨插」

「但是也不至於大叫┅叫什麼插到子宮裏去呀」

「包比┅開┅互聯網┅讓我┅看鹹濕┅學中文,那個┅元元┅是這麼┅寫┅哎呀┅爽┅你怎麼┅停下來┅怎麼不弄乾我啦」

「你先別爽,説清楚些元元教你陽具插進子宮裏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邊貼文的人這麼寫啦你快動呀我快要爽起來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會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貓怎麼又跑進來啦」

「你剛才説幹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陰道嘛一開門,它當然進來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會不會聽到我這麼淫蕩」

「你不是説這個偷聽器壞了嗎?」

「噢對不怕你繼續來弄乾我吧快要插快一點,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懲治你的,給你爽爽,那還叫懲罰嗎?」

「林哥哥,我屁眼也給你開了,小嘴也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給我點開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撥一根毛」

「哇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丹麥光雞」

聽到這裏,二妞不禁低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麥光雞?」

我笑着説道:「你不是雞,你是虎,小白虎,可愛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來摸我,同時小聲説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聽她們的了,我們也開始吧」我關上接收機┅

當我插入二妞那裏,發覺水位已經到了警戒線,接着,我就像大慶油田水浸時繼續工作的鑽機,在一片汪洋中繼續上下起落。

這次二妞似乎特別享受,她渾身痙攣,直打抖顫,我親吻她時,發覺她連嘴唇也變得冰涼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覺得她似乎已經虛脱了。」沒被咬傷,意外吧〔

外面靜悄悄的,我再打開接收機,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房門,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經離去,小豹貓向二妞跑過去,頸圈已經不見了,二妞親妮地抱在懷裏,這小鹹濕貓,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連忙找出一把指甲鉗,讓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捨地和二妞惜別,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途中,阿林問道:「二妞有沒有對你説了什麼」

「沒有」我反問道:「阿珍有沒有對你説過什麼?」

阿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講出來,想了想,要講也要等回去才講,在車上講┅太危險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點兒內疚,覺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聽阿林怎樣處治小霜,而把鈕形電池裝回小豹貓的頸圈裏,腳踝使包比有心報復。

因此,我心掛掛,回到香港後,我趁家人不在時,連忙打電話給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訴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換樂園,不止許多對夫婦在他的牽線介紹之下暗中交換,有些夫婦們還不時舉行小型無遮大會。

我驚奇得幾乎説不下去,想了想,終於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講出來。

阿林若無其事地説道:「這事阿珍也已經對我提過了,其實,自從二奶村拉開了交換的局面,連阿雪也不再熱衷於和狼狗波比玩獸交,阿珍要牧羊狗純碎貪玩寵物而已。

「玩寵物?」我不解地説道:「為什麼不玩芝娃娃?」

「所以話你這糟老頭食古不化,我們幾十歲人,用銀紙去佔有人家黃花閨女,本來就於理不妥,總不能再奪人所好、斷人樂趣,現今世界無奇不有,網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亂,野獸還不至如此,獸交又算得了什麼,傻乎乎的」

「我承認我守舊,但這也是個人思緒而已,我也明白隨着社會發展,古時候一切陳規陋榘將蕩然無存,六、七十年代台灣武俠廣播劇『青山綠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綠水,就因為相戀情深,後來查清了身世,知道倆人是兄妹而釀成悲劇,年少的我還傻乎乎地陪了幾滴同情淚,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亂倫大喜劇」

「就是嘛潮流興亂倫,你不亂就孤立,二奶村興交換,你不換也難立足你是一世忠直,臨老入花叢,抱住個憨直的二妞就以為天降至愛,你不知二奶村裏多少淫娃蕩婦,她們多令人銷魂襲骨,不瞞你説,我林某年輕時縱橫脂粉陣,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那些瞬間買得到的,根本索然無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也要和別人分享,恐怕面對淫娃而不舉,還是抱着我二妞夠了,不管你什麼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話再問你,小霜來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沒有向你投訴?」

「回來路上你不是問過了嗎?」

「老範你實在太敦厚了,這樣的事也吞得下,告訴你,我這人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我身邊飛過的鳥,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亂中把我和二妞推進睡房,倆人都貼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你説,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嗎?不過,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撥呀哈哈」

「林賊你太過份了,我都掩啞底了,你還拿我開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撥光了」

「歡迎之至,阿珍也曾經為我把陰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會再長出來,那半長不長的最要命你也夠幸運,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處女開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裏的女人都上過牀了」

「那也不是這樣説,已做二奶的,絕大多數結下了肉緣,你小子算有福氣,那二妞剛到就被你要去。不瞞你説,天然小白虎我尋找已久,自從二妞這稀有動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後,那些帶看樓的女孩子個個都被我先看了再説」

「你怎樣去看她們呢?」

「哈你以為有你會身體檢查呀我檢查可不像你這個戀足狂,會摸女孩子的腳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我摸二妞的腳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會對阿珍她們講嗎?」

「老林,真服了你,不過你們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還是先和我的二妞來段純純的愛吧我實在是很珍惜這個第二春哩」

「話是話,老範,在二奶村的夫婦樂園裏,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於心甘情願,在自覺和興趣的基礎上進行,夫婦樂園裏講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對女人強來都會遭人不齒的,我迫小霜就範,是包比有錯在先,我對你二妞非禮,是你給我機會,你儘管放心過你的純純第二春,也不會有人騷擾的。」

「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你真的肯讓阿珍和牧羊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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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煩,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讓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讓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會,讓你開開眼界啦不過你得預先安排一下時間了。」

周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到家時,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躍道:「阿珍剛打電話問你來了沒有,今夜有晚會」

見到二妞那麼高興,我不禁又有點兒內疚,把一隻金絲雀關在鳥籠,無論鳥籠怎麼精美,總是一種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愛的人。

晚飯在二春酒樓進餐,這次,我初次見到來自台灣的阿郎,這個英俊瀟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風滿面,大方得體,他是晚會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離,好一對紳士淑女,風度翩翩。

阿林夫婦是主持人,他們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鮮,特別是阿珍,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明豔照人,珠光寶氣。

包比夫婦別具一格,男的雪白襯衫吊帶褲,嘴裏叼着沒點着的煙鬥,今晚最像私家偵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裝,活力無法擋。

沒見到阿泰,果然潛水了,但小惠公開和阿龍的老婆雙鳳朝金龍。

在座一共有二十幾對夫婦,人人盛裝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樓的第三層因為有露台,屋裏除了宴設四席,中間還空下一個圓形小舞台似的空間。

醇酒美人,所謂二奶,女人們都是青春少婦,雖非人人絕色,卻也個個嬌豔,席間打情罵俏,春意盎然。

因為正是盛産荔枝的季節,收拾殘羹餘酒之後,擺荔枝上台,關閉了通往樓下的梯門,就成為獨立的小天地,繼續着晚會。

阿林和阿珍宣佈續下的節目,這是會員鬥寶的時間。

有自拍春閨錄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時珍淫具者,可拿出來與眾共玩賞,經眾人評定,選出三名優勝者,可獲全年免交付物業管理費。

首先是情色古董,三賽者有兩件,其一是陽光老伯的古董鍾,其二是包比的小戲台,兩件都是清朝時的宮庭古玩流落民間,都是難以估價的國寶。

陽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鍾,那鍾早收藏在東邊的大保險柜,所有三展品也全部擺放於此。

陽光老伯的二奶連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裝打扮,皓腕藕臂,肌膚賽雪,她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一個一尺高,半尺直徑的金屬座鐘,玉指輕輕撥動時針,使其接近十二點,然後搖動鐘擺。

眾人靜候不到半分鐘,古董鍾內傳出報時的鐘聲,接着鐘頂原來半球形的金色鐘罩慢慢地如蓮花狀打開,裏面是一個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間有七對鑄出來的男女小銅人,中間一對,其他呈梅花狀排列。

小銅人精巧之至,令人嘆為,中間一對,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樹熊式』,也即是俗稱的『龍舟掛鼓』,女銅人手在男頸為支點,下體套在男銅人頗誇張的陽具,估計那陽具是空心,中間有連杆驅動女體作往復活動。

其他六對銅人或坐或卧,動作原理大致如中間那對,不過性交花式各異,欲祥細研究者,可查詢陽光老伯伯。

據説此座鐘原是清宮珍品,原來擺放在圓明園,被八國聯軍所奪,輾轉易主,仍留在大陸民間,文革時沒被紅衞兵發現,否則早被砸爛了。

接着小霜取出波比三賽的私人珍藏,一個由日本帶來的『春宮戲台』,這是小霜家傳的至寶,也是百年前中國民間巧匠的製作,像個梳妝枱似的。

小霜上足發條,一按把鈕,『啪』的一聲,『戲台』打開了

戲台內,是一個葡萄架,景色別致,甚有古風。

包比在旁介紹道:「這套戲是潘金蓮大鬧葡萄架,故事來自中國家喻户曉的『金瓶梅』┅」

「好極了」阿郎説道:「怎麼不見潘金蓮和西門慶呢?」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響,舞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風騷十足的小婦人。

「咦這不正是古書裏潘金蓮的打扮嗎?」包比得意地説道。

那小婦人製作得十分精,面目表情,非常生動,見她在葡萄架裏翩翩起舞,舞酣之時,那小婦人經過假山再出來,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精真難得啊小小的舞台,製作竟是這麼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聲贊嘆。

『啪』的一聲,西門慶也出現了,一個英俊小生,風度翩翩,他唱大戲般來回度步着,走過假山,也是精赤熘光。

『嗶』脱去彩衣的西門慶讓阿珍驚叫起來,在場的人紛紛離座圍觀。

原來,那露械相向的西門慶和纖毫畢現的潘金蓮,『人仔雖小,五臟俱全』。

西門慶的那話兒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藥一般,潘金蓮也洞開待插。

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春藥也不足為奇,難得的是,這兩個小『人仔』表現得十分傳神,從亮相,脱衣到『埋牙』,姿勢優美,花樣百出。

當西門慶頻頻抽送時,『啪』的一下,亮出個春梅來,閃進假山一下,出來時身無寸縷,接着就去推西門慶的屁股。

圍觀者不禁拍手稱絕,我心裏雖然比較欣賞陽光老伯伯的古董鍾,但投票是仍然給包比,因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當然也是聽我話事了,見她粉面通紅,看來她也看懂了剛才的內容。

接着是時珍淫具的比賽,我對淫具沒什麼興趣,但讓我驚訝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兒,竟是由三賽者的二奶們親自擔任。

首先是兩種性感內衣同時登台展示,音樂聲中,兩位我不認識的女郎由她們的老公身邊走出來,登上中間的圓台,徐徐地脱去她們身上的外衣,直至剩性感內衣,兩件內衣都是一黑一紅,黑色的是三點式,紅色的是一件頭。

兩件內衣的後面都有一條帶子和腰部相連,兩半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遺,紅和黑兩個顔色和女郎的肌膚配襯起來特別搶眼,兩位女郎各自無規則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圍的男人眼花潦亂。

意外的驚喜又來了,原來兩件內衣的奶頭和恥部都可以再獨立分解,分解之後,她們的奶頭和陰户完全暴露出來,可惜我還沒看清楚,表演已經結束。

緊接着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郎從她老公身邊走向大廳東邊的保險柜,從那裏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揚了揚。

我差點兒笑出來,那東西比我還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兩部份結合之後,奇蹟就發生了,那話兒竟伸伸縮縮,而且好像會搖頭晃腦。

過了一會兒,她把那假陽具從陰道裏撥出來,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陽具竟然會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臉。

不消説,這一局的時珍淫具比賽當然由這會射精的假陽具奪得。

最後輪到自拍影帶比賽,所用的是DV影帶,清晰度很高,三賽的有兩盒錄影帶內容都是小型交換聚會的現場錄影。

第一盒是羣交,屬於『大堆頭』的製作,先是三男幹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場,依偎在她老公懷裏,嘻嘻哈哈,非常大方,當螢幕上的她,小嘴陰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觀眾都歡唿和吹口哨,她老公則自豪地把她一隻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來。

接着,螢光幕是兩個女人爭吃一根陰莖,和一個男人舐陰的大特寫,鏡頭拉遠時看來,這是個四對夫婦的交換聚會,而攝影者應該是另有其人了。

影帶的拍懾幾乎是專業水平,我覺得獲獎的機會很大,但因為另一盒錄影帶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數落選了。

另一盒錄影帶是SM類,有一對男女在玩SM,似乎是倆公婆的閨房樂。

男女主角當然也在場,他們並且即場旁白,解説錄影時發生的故事。

當時,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腳向後縛住,然後在牀上吊高起來,繩子是穿過屋頂褂勾上的滑輪組,然後在女子手腳上的滑輪組穿過,如此上下地繞幾圈,根據滑輪組的原理,要輕輕拉動繩子,就可令女郎身體上下活動。

那男人拉起繩子吊高女體,然後仰卧於女子下面,移動身體,把陽具對準女子的陰户,在繩子一收一放之間,這怪異的性交姿勢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場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戲在後頭,男子想雙手摸奶,把繩子做了個扣,套在腳趾公上拉。

開始倒也順利,男子雙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過癮,後來在把女子身體扯高時,因為疼痛的關係吧腳趾公一直,繩子脱扣,女體飛墮┅

在場男女觀眾哄堂大笑,結果,這套錄影帶雖然有一男一女,固定鏡頭位置進行拍攝,構圖也差,但憑着眾人的笑聲,還是蠃得自拍錄影帶的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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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得獎者都有權優先選擇在場的女子作今夜的牀伴,連他們的女眷也可優先選擇她們所喜歡的男人過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連忙解釋,説我們是列席,並不真正三加,但二妞已經被搞得面如紅紙,不勝難堪。

包比選中阿雪,因為他在這裏年青,另有幾個女士紛紛向他投懷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滿臉春風説道:「下次我將以神奇避孕套竟選時珍淫具」

阿珍笑着説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細繩把包皮綁住,就是一個天然安全套嗎?」

小霜在旁也説道:「他那兒需要細繩呀他的包皮長得可以打個結,簡直是男兒中的奇人異士,你們想想,多一個肉結和我們的子宮搗蛋時,會是怎樣的滋味,就不難知道我為什麼要從日本跟着他到處走啦

我當時在偷聽器聽見阿珍説他長時,也不禁有點兒納悶,那麼長┅豈不是會影響性交的快感,平時小便也有麻煩,為什麼不及早做手術割掉,現在聽了阿珍和小霜都這麼説,才知道這過人之長,並非凡夫之簡單,既是奇人異士,豈可輕易割除

正尋思時,包小子已經被幾個女人擁簇走了,阿雪還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這時,其他的幾個得勝者也紛紛作出選擇。

接着,其他的男女由抽籤決定過夜的伴侶,一對對的男女相繼離開了,他們摟摟抱抱,從樓梯登上四樓,現場留下了阿林、阿郎和兩個我不認識的兩個女郎。

我準備帶二妞回去了,阿林笑着説道:「阿範,別急啦再到樓上三觀一下我們會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麼幽秘天地?」我好奇地問道。

「耳聞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儘管放心,沒有人會強迫你們做不願意做的事的」阿郎也這樣説,但我發現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終於還是難忍心裏的好奇,於是跟着上樓了。

上到第四層,面積反而變大了,放眼放過去,全是玻璃間隔而成的房間,分成四排每排六間,中間兩排相貼,各自兩旁間隔一條走廊。

進樓梯口處,掛滿了男男女女的服裝,看來上來的人都在這裏變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盡頭是一間玻璃浴室,但沒人在裏面,大概眾人都在家潔淨後才來的。

兩個女郎一上樓就脱得一絲不掛,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女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先前我沒詳細注意她們的臉,現在一看,幾乎是一個模倒出來的。

她們分別在替阿林和阿郎寬衣解帶,阿郎笑着對我説道:「你們也脱光吧不然大家也會把你們當怪獸看啦」

我有點兒遲疑,二妞更想熘了,阿林説道:「你們不必擔心和別人交換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羣交是最刺激不過的啦」

我終於下了決心,叫二妞脱衣服,二妞見我已經決定,也不再躊躇,不一會兒,我們也赤條條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掃射。

我忍不住指着兩個女郎問阿林道:「她們是不是┅」

我還沒問畢,阿林就説道:「不錯,她們正是雙胞胎,怎樣,有興趣嗎?」

阿郎笑着説道:「有興趣的話,我們把她們兩個換你的二妞,怎麼樣?」

我有點兒動心了,二妞則羞澀地躲到我後面。

阿林笑着説道:「二妞別害怕,我們不會勉強阿範的,咱們先去看看眾人的生春宮表演,慢慢再談也不遲啦」

六人沿走廊前進,二妞害羞地用手捂住她那無毛之處。

從走廊兩邊的玻璃望進去,每個玻璃間隔裏的人們都已經開始性遊戲,各處的人數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諧趣,有的數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幾鳳,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過他這個皇帝分成忙,原來王妃們是這樣玩的,她們把鮮剝的荔枝塞進自己的陰道裏,然後讓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開心,他正埋頭於阿雪的玉腿之間,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忽』地一聲,得意揚揚地從嘴裏吐出一顆荔枝核,蠃得眾妃子鶯聲燕語,嬌聲齊笑。

包比再接再厲,再度把嘴唇貼到阿雪的陰唇,啜了幾啜,把那脱核的荔枝容啜了出來,吞食下去,蠃得一片掌聲。

不過當他啜阿珍的陰户時,顯然遇上困難,阿珍的陰毛也是特長,鑽入包比的鼻孔裏,引至他連打幾個『哈秋』。

這個大偵探也的確有點兒頭腦,他叫阿雪剝兩個荔枝,單手把剝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陰户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陰户就好像洗濕的頭,那陰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這期間,我們始終見不到包比的『特長』,正想移足繼續前進,阿林突然笑着説道:「放猴子了」

我本來視線已經移到後面的另一對,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包比為阿珍啜核時,阿雪已經開始玩雀了,大概因為她陰道裏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見她玉指纖纖,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腸似的包皮打成一個結,然後她移動粉臀,把她那空虛之處,向着那怪異的小傢伙湊上去。

包比的異物進入阿雪的體內後,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這裏的泌戲就變得沒看頭了,於是一行『觀光團』繼續前進。

我心裏在想,包比應付這幾個雌兒大致不成問題,男人的陽具如果包莖或包皮太過長,通常會使龜頭不敏感而影響性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續性交的時間。

玻璃房子裏個個春色無邊,大家都在忙碌地弄乾,在銷魂襲骨,我則覺得觀看是一種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們不慌不忙,巡視各個玻璃房間。

那玻璃一定也是單邊透光玻璃,房間裏的男女完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眾人對放開懷抱,自由自在,採用她們所喜歡的花式交媾着。

三凰一鳳那一間,女的是小惠,因為包比獨佔了四個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學潛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對一的遊戲,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鑽滿了男人的肉棒。

這時,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們的下體,見二妞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另兩個雙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陰毛的關係,就沒這麼利害。

阿郎笑着説道:「阿範,如果你不想交換的話,也該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説道:「對,這裏就有空房,隨便挑一間吧」

阿郎對兩個雙胞胎説道:「琦琦、巧巧,和阿範吻個再見」

那兩個叫琦琦、巧巧的雙胞胎飛撲過來,把她們性感的嬌軀貼到我身上,並在我的臉上左右一吻。

我頓時受寵若驚,阿林説道:「看來琦琦和巧巧好喜歡你哦其實阿郎也對你的寶貝二妞很感興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歡喜嘛」

我的心其實已經被身邊貼肉的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所俘虜,但嘴裏仍然説道:「我不知二妞習慣不習慣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個眼色,倆人雙雙移近二妞,阿林對她説道:「二妞,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和我們握手説再見啦」

二妞遲疑了一下,伸出顫抖的手,但阿林指着他的一柱擎天笑着説道:「這裏。」

二妞不禁又把手兒縮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飛快地抬起二妞,到一個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來,向我交代道:「她們是新疆姑娘,不會講我們的話,但聽得懂我們講話的意思,我幫你找個房間吧」

我不禁想後悔,但一看那邊,二妞已經被阿郎掀翻在牀上,倆人本來就一絲不掛,二妞也淫水濕桃溪,三兩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經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見大局已定,也無話可説了,於是跟着阿林到另一個房間去。

阿林臨走時説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過訓練,保證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吶吶説道:「到底那一個是琦琦,那一個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個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牀上,捉住一隻腳,指着腳板底的一顆紅痣説道:「她們就像複製人似的,唯一的分別有這裏。」

我無言以對,我一念之貪,但琦琦和巧巧其實等同一人。

阿林腳底擦油,熘了,不過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們的確很討人喜歡,她們的皮膚要比二妞白晰細膩,身材也比較曲線玲瓏,而且我很快就發現她們之間其實是有分別。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翹一點,但這限於倆人的肉體擺在一起比較,當分開時,根本認不出。

反正時間很多,我叫她們躺在牀上讓我『身體檢查』一番,並把陽具分別插入她們的陰户裏試試,感覺上還不錯。

正在左右逢源,玩過不樂亦乎,見阿林抱着二妞從門口經過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拋下琦琦和巧巧,跟過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門口等,他笑着説道:「你這隻小白虎,把狼咬傷了,還要我抱她來沖洗一下,才肯給我弄乾哩你把二妞這丫頭縱壞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着説道:「誰叫你們要交換咦誰在浴室裏面呢?」

「包比啦説是去小便,難道小便閉?」

我不禁笑着説道:「聽説過便閉,那有什麼小便閉,他的包皮那麼長,小便的時間當然長些啦要洗淨,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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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再等下去,逕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琦琦和巧巧親熱地迎着我上牀,我心裏仍愁着不懂得怎樣和這兩個新疆姑娘溝通,但這次她們卻完全主動起來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剛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着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夾在她兩個飽滿的大乳房之間。

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過,我自然趁着剛才在她陰道裏沾上淫水的濕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琦琦很乖巧,每當我的龜頭從她雙乳的夾縫鑽出來時,她就會伸長脖子,把小嘴湊過來,將嘴唇啜住龜頭。

巧巧也在後面配合,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背嵴摩擦,這雙重摩擦真夠刺激,要不是我夠定力,早把琦琦噴個滿臉漿煳。

不過,我也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在琦琦的乳溝裏發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沒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會,巧巧則移身過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來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她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杯熱茶,笑盈盈走進來。

我伸手想拿那杯熱茶,琦琦沒給我,卻遞給巧巧。

巧巧逕自喝了一口,然後把我那軟化了的東西含進她的小嘴,一陣熱氣,從那敏感的地方傳了過來,感覺上非常舒服。

接着,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樂,我剛被巧巧燙熱的小嘴含過,又落入琦琦的冰凍之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琦琦和巧巧輪流用她們冷熱的小嘴來刺激我的男根,這種『冰火』玩意本是風月界招攬生意的宣傳手法,虎妻為滿足我的好奇,也親身讓我嘗試過,但一人之口,説什麼也比不上兩張嘴。

琦琦和巧巧因為各持冷熱,所以該冷的足凍,該熱的夠燙,玩起來更加刺激,而且她們似乎受過訓練,凍的時間短,熱的時間長,配合得天衣無縫。

『死仔包』在元元誣衊老範『無口不歡』,其實老範打心裏默認這個説法是礙於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現,不好意思説出來。

今個兒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處,罪歸『死仔包』

其實女人身上萬人迷的銷魂洞,無非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層樓』的,才是她們的萬能萬變之口

『死仔包』可能還沒嘗到其中奧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則就要出到討好賢內人之一招,嘿嘿看來還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婦女疼罵淘氣小孩子的話,但這裏是對包比的愛稱,勿誤會

好了把『鼓柄』擺正過來,話説老範那條『小不出便』來的軟鞭,經琦琦和巧巧這麼一折騰,當場虎虎生威。

那話兒不是氣球,當然不會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泄氣』,一定要進洞『打氣』才行,打足了氣之後,再如火山爆發般噴射,這樣才符合物理常識。」陽物的物〔

剛才已經在琦琦的乳溝『打氣』過,現在應當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識趣,她用如葱的纖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對那地方有點兒抗拒,還是拒絕了『走後門』。

於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氣』了一會兒,為了節省能源,轉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巧巧騎着我繼續『打氣』。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歡時,突然見到二妞慌失失地跑進來,接着阿林也緊追着跟了進來。

我問二妞發生了什麼事,二妞紅着臉説道:「他要鑽人家的屁眼。」

我還想不到該怎麼説,巧巧俯低下來,並用手指着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來想解釋什麼,也顧不得説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

這傢伙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樣『走後門』批准到香港的,見他手法純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禮』,跟着就輕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來就很緊窄,阿林再這麼擠到鄰洞,情況就更加不勘設想,而且阿林那根紅肜肜的火棒也不是講玩的,那興奮體温真是高得好利害,隔着巧巧那薄薄腔壁傳導過來,真是熱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絕他『走後門』,整個身體壓下來,巧巧起初還死撐,後來撐無可撐,倆人的身體一起壓下來,壓到我幾乎窒息,好出聲唿叫,重整陣勢之後,我索性退出,讓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懷送抱,不過我見到二妞也在場,不想太冷落她,於是想把二妞也拉過來,但二妞搖了搖頭,用手兒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蜜桃縫。

我仔細一看,果然見到她的桃縫淫液浪汁橫溢,大概阿林剛才也已經在她陰道裏注射過什麼勞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沖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點兒潔僻,於是陪她出來了,一走出這個房間,發現其他房間裏已經起了變化,原來雖然交換過,現在又再次交換,而且好像是自由組合的。

我在一個玻璃房間停下,屋裏的景像吸引我駐足不前,連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間裏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認識,見她單足立地,另一條腿筆直向上舉起,她的雙手則伏在牀上,擺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姿勢,讓阿郎抱住她垂直上舉的白嫩玉腿,弄乾着她的陰户。

「肜兒是去過體操隊的,她可能還會擺出其他高難度的姿勢讓男人玩」二妞説道。

「你認識那女的?」我問道。

「不錯」二妞道:「我和肜兒一起搭火車南下的,其實你在選照片時,應該也見過她的像片。看她在改變姿勢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那個叫肜兒的女孩子,先是筆直地站立,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慢慢慢彎下去┅

我故意對二妞戲言道:「這種姿勢,你擺得出來嗎?」

二妞負氣地説道:「我那擺得出來,你歡喜的話,儘管拿我去跟別人換吧」

我把她摟住,低聲問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興今晚的事呢?」

二妞無奈地搖了搖頭,接着委婉地把頭藏在我懷裏,幽幽地説道:「你高興就好了嘛別問我了」

我追問道:「二妞,是不是剛才阿郎和阿林對你動粗呢?」

「沒有,他們對我很温柔,你可別誤會阿林剛才是要強姦我的屁股,他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勉強我,是我記掛着你,所以跑過去找你。」

我又問:「那麼剛才他們弄乾你的時候,你覺得怎樣呢?」

「他們的確搞得我很興奮,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進入我身體的另一個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邊看着、等着弄乾我,那種感覺我沒法子説出來」二妞説到這裏,又把頭往我胸部鑽,低聲説道:「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個很純的女孩子,不過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如果我們不去適應它,自己心裏會不好過罷了」

「我嫁給你之前,姐姐就給我講了很多將會發生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我感覺到你特別珍惜我,本來我是打定主意專心一意讓你擁有我的┅」

「我還是一樣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説道:「你不是要去沖洗嗎?走吧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乾了兩個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會走」

大概人們都在狂歡,浴室裏空無一人,我和二妞沖洗好之後,順便在裏面鴛鴦戲水玩了一陣,但她不讓我在她的肉體內射精,她笑着説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換了,沒理由還要吃自己家裏的那麼笨」

從浴室出來後,我本來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換晚會還沒有結束,大家還在狂歡中,好在走廊上熘蕩,看別人玩。

這時,阿龍摟着個女人過來要和我換二妞,我剛想對他想看,不想換,突然發現她懷裏的女人正是肜兒,不禁説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説道:「你不是嫌我不會玩體操嗎?把我跟肜兒換着玩,不就得嘗所願嗎?」

這傻二妞,這次最聰明了,我放開她,肜兒則投入我的懷抱。

肜兒雖然有點兒累了,但她很有體育精神,一見到我這個新的對手,立即振作起來了,我望着她連陰毛上也沾上漿煳的下體説道:「我喜歡打水戰」

肜兒冰雪聰明,立即陪同我進浴室,她坦白告訴我,今晚已經和五個男人玩過,她説我還不太習慣羣交,其實,玩慣羣交的男女都不會避忌淫液浪汁,就當它潤滑劑。

沖洗之後,肜兒精神飽滿,她擺出許多體操動作讓我插入,不過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後躬彎的動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擺出這樣的姿勢讓我幹,那光潔無毛的陰户一定特別好看。

結果,我還是在這個姿勢向她射精,多虧二妞為我留着點。

晚會持續到凌晨兩點多,許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還是想離開回家,阿林夫婦也一起走。

阿珍笑着説道:「老範,二妞曾經誇過你好利害,還沒領教過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説道:「二妞今晚最受歡迎了,大家都爭着試試這隻小白虎,餵什麼時候再讓我試試你那光皮夾夾呀」

二妞紅着臉説道:「才不哩你這齷齪鬼,一讓你上身就想鑽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來。

二奶村的豔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東窗事發的醜事不提了,因為一些來元元偷看的假思文最想知道,老範就偏不説,阿林早知道,阿郎想知的話,牀上問俺二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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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KU-058new side - SILKU-058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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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藤波さとり 保志健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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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W-261 死ぬほど大嫌いな男たちに泣きたくなるほど種付けされる胸糞レxプBEST - BMW-261 BEST,由你討厭到死的男人進行的胸前性強姦,讓你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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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麻倉憂 高杉麻裏 有坂深雪 三田杏 茜はるか 東條なつ 月野かすみ 川北メイサ 朝日奈かれん 花狩ま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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