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的代價
「班長!」
突然被人從背後叫喚,靜貴渾身抖動了一下。迅速轉身回頭,在窗邊的走廊底下站着穿着制服的加藤了。
「加藤……君……」
心想這一刻終於來臨了,靜貴的喉嚨像是被無形的雙手掐住般,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現在,是介於第五堂課及第六堂課之間的休息時間。從洗手間走回教室的靜貴,正想要進入教室的那一瞬間。加藤走近駐足在教室門口前的靜貴身旁,以只有她一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説着。
「放學之後,我有事找你,方便吧!」
並沒有詢問究竟是什麼事情?加藤所謂的事情,肯定就是那件事。
昨天傍晚,在自家玄關處所發生猶如惡夢般的種種事情活靈活現地浮現在靜貴的腦海裏,歷歷在目。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精疲力竭般癱軟在冰冷磁磚上自己笨拙的模樣。
以一副輕蔑冷淡的眼光目睹這一切狀況的加藤君……
對於這件事情,他果然守口如瓶。倘若他果真履行諾言,我就得無怨無悔地任他宰割……
當一時亂了方寸的靜貴對他做出這項要求時,加藤只是沈默不語輕輕地點點頭。那個動作是表示他了解的意思嗎?抑或是,一廂情願地要求所產生的錯覺罷了呢?
為了了解他的心意,靜貴打消請假的念頭,仍然照常上學。
靜貴膽顫心驚地上學,與往常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如往常一般,班上同學們仍舊視她為一板一眼的模範生,並沒有人對她投以任何好奇或是輕蔑的眼光。
總覺得加藤君似乎是答應靜貴的懇求。
同時也意味着她償還沈默的代價已經開始生效了。
雖然並不曉得加藤君會對她做出什麼要求,然而現在靜貴能做的也只有像對方昨天那般輕經地點點頭羅!
*** *** *** ***
接着,放學後……
按照往例,課外活動結束之後,穿越三三兩兩偕伴走出教室的同學陣容,靜貴往加藤君的座位方向走去。雖然就在身旁,然而面對着沈默不語,不知如何啓齒的靜貴,加藤君説了一句。
「走吧!」
説着,一手拿起放置在桌子旁邊的學生書包。接着,一副深信不疑對方絕對會跟上來的模樣快步行走。靜貴相隔半步的距離,跟在瘦骨嶙峋身影的斜後方。
利用放學學生的人潮,趁勢走出校門,加藤君沿着圍繞學校空地水泥牆邊往右轉。這條路與靜貴回家的方向相同。
「喂!加藤君!你要去哪裏……」
話説到一半,加藤君仿佛想要打斷惴惴不安的靜貴所提出的問題般,簡短地説了一句。
「我家!」
經過靜貴家座落的住宅街道轉角巷口,將近走了十分鐘的路程之後,在一幢大廈面前停下了腳步。因為過於突然,靜貴差點就撞上穿着立領制服加藤君的背後。
看起來應該有十四、五層樓吧!
那幢大廈十分氣派。雖然稱不上是白色殿堂,然而純白色的牆壁,非常漂亮乾淨,由此可知這幢大廈剛蓋好沒多久時間。猜測再久也不會超過三年吧!四周圍繞着綠色場物,寬闊的階梯連接正對面的自動門。
入口上面掛着一塊以金色裝飾文字寫着這幢大廈名稱的金屬板。然而,由於字體過於潦草,以至於無法辨識究竟寫些什麼。
靜貴隔着加藤君的肩膀,抬頭往上望。
「是這裏嗎?」
「嗯!」
仿佛出聲講話是件非常浪費精力的事情般,加藤君的話語往往簡單明了。
加藤與靜貴肩並肩一起爬上階梯,穿越向左右兩面開的自動門,進入大廈。
裏面有個小小的大廳,右手邊的牆壁邊井然有序地排列着鋼製郵筒,左手邊有個管理員室的小窗子及與停車場相連結的大門。正對大門往裏走,有座電梯,二人正巧搭乘降至一樓的電梯,上升到八樓。走出電悌口,踏入四面環繞象牙色的牆壁,在走廊盡頭的T字路口處向右轉。走廊的兩側並列着具有一定間隔的各個房門的大門。
或許是隔音設備良好的緣故吧!安靜到有股陰森森的感覺,然而加藤仍然一如往常般,以幾乎聽不見腳步聲的輕盈步伐向前邁進,跟在加藤後面,靜貴也自然而然地放輕腳步。總覺得要潛入某個禁止進入的場合般,心情忐忑不安。
加藤在走廊盡頭靠右側的門前停下腳步。房板號碼是「808」。大門上的門牌維持空白狀態。一進入房間,與玄關處緊連接着一個距離非常短的長廊,長廊的盡頭處正是餐廳的入口。
籠罩在螢光燈人工白光照射之下的室內,稱得上是家俱的東西簡直沒幾樣。
客廳的正中央鋪滿正方形的亞麻油毛毯,成套的小型茶 及椅子。剩下的就是單身貴族所使用的小冰箱及放置在冰箱上面的電磁爐。
並沒有發現櫥俱之類的東西,放置在餐桌上的馬克杯以及隨意放入的一對刀叉,似乎擺放在眼前有限的東西就是所有的餐俱。
沿着左手側牆壁處,裝潢成一個小型的廚房,然而料理台的表面蒙上一層厚厚的塵埃,幾乎沒有使用的跡象可言。冰箱旁邊堆放着專人配送的披薩空盒,幾乎快堆到冰凍庫門把的高度,或許這就是他的主食吧!整個室內並沒有充滿生活的樂趣,完全不像是個餐廳,倒是給人一種冷清孤寂的感覺。
房門入口正對面的牆壁上,有一扇非常大型的窗户,外頭似乎還有一個陽台。
縱使特意挑選坐北朝南的窗户,然而光線還是梢嫌暗淡,現在正將厚重的窗簾放下。
南邊的牆壁上有個木製的門,正當經過那裏的時候,靜貴發現餐廳入口的附近還有另外一道門。內心暗自猜想,或許是因為門檻過高,做為客廳的另一道通風口,抑或是通往浴室的門吧!
木製門的正對面是相當於八個榻榻米大小的西式房間。地板上並沒有鋪上任何磁磚及地毯之類的東西。像現在這個季節裏,倒還無所謂,然而一旦時序進入冬天之後,不是會冰心徹骨嗎?容易四肢冰冷的靜貴思索着不合時宜的問題。
這間房間與餐廳的格局大同小異,同樣地在南側的牆壁上有扇大型的窗户,果然這裏也同樣地以厚重的窗簾遮蔽。沿着西邊的牆壁上,眼前擺放着多功能設計的黑色鋼製書桌及牀鋪,裏面北側的牆壁上,整面牆壁架設固定化妝櫃。
書桌上面,擺放着各式各樣毫無凹凸平滑造型的小型照相機、筆記簿、個人電腦以及CD隨身聽等等物品,書桌前面旋轉椅的椅腳處,擺着一個黑色圓筒狀的空氣清淨機。這間房間完全呈現出主人的風格,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喜好與温暖。
其中,唯一引發靜貴注目眼光的是掛在桌子背後牆壁上的軟木塞告示板。長寬各約一米以上的大小,上頭用大頭針釘着幾張八開相紙的相片。還不只是一、二張而已。而是幾十張,甚至於三大疊的照片,也不在意是否有重疊的部份,一張緊挨着一張密密麻麻地貼覆在軟木塞告示板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魚鱗或是蓁果的表面。
公園的長椅、高中女學生、噴水池的一隅、熘狗的人、醫院前、穿着和服的婦人、公車站牌、杵着枴杖的老人、公用電話亭、穿西裝的男子、車站的停車場、就讀小學的男孩……
無論是被拍照的種類抑或是攝影場合都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乍看之下,或許會覺得這些照片簡直是毫無關聯,毫無脈絡可尋,然而,靜貴在這之中察覺到一項共通點。
無論是哪一張照片,被拍照的對象都只有頸部以下的畫面……
起初還以為是這些照片之中夾雜着一些失敗的作品,然而仔細一瞧,無論是哪一張照片都是如此,似乎沒有任何一張是拍臉部表情的照片。換言之,這種事究竟是何用意-自己被搞的是一頭霧水,也不想去了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沒有臉部的被拍照者,就連表情及身為人類應有的人格及尊嚴都被剝奪的一乾二淨,看起來有種輕蔑不屑的意味存在。
光是拍攝這些沒有臉部的照片,肯定也沒有花費太大的力氣吧!若無其事地拍下這些照片,儘管被拍照的主角臉部畫面被刻意摒除在外,然而毫不相干路人的臉部卻在鏡頭範圍之內。
或許是這些照片的攝影者在跟蹤某人,為了特意等待那個人,所以提早按下快門的緣故吧!
雖然並不了解在那一瞬間,攝影者內心的情感是如何地澎湃洶湧。然而,像這樣的行為令人強烈地感覺到有意貶低人類生存價值的意味,靜貴不由得從背嵴處發出一陣寒顫。
站在軟木塞做成的告示板面前,靜貴望着密密麻麻的照片,表現出強硬的神情,加藤一邊解開立領制服的扣子,一邊詢問着。
「喜歡嗎?」
「還好……」
「那些是我的搜集。」
加藤的表情非常認真嚴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喔!是嗎?」
靜貴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以曖昧不清的言語含煳帶過。加藤或許是認為獲得正面的答覆,淡淡地笑着。
「待會我也會替班長照幾張相片吧!」
靜貴想像自己頸部以上被切除的照片畫面,不由得渾身打哆嗦。總而言之,先改變話題再説,於是面對將脱掉的制服隨手往牀上一扔,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的加藤君提出問題。
「你的家人呢?」
「不在!」
加藤君將椅子轉一圈,正好與背對着告示板的靜貴四目交接。
「外出嗎?」
「不!原本就不在了!」
「那麼……」
不知道是何緣故,自己是否要像往常一般,稱唿眼前這名少年叫做「加藤君」感覺相當地迷惑,靜貴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然而,又想不出其他適當的稱謂,結果省略主語的部份。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嗎?」
「是啊!用離婚時父親所提供的膽養費換來的。」
「母親呢?」
「住在別的地方。她不喜歡和我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
靜貴無話可説般地閉口不提。總覺得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你可以把書包放下。」
或許是緊張的緣故吧!靜貴經他這麼一提,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竟然將學生書包的肩帶緊緊地握在手中。於是將沈重的書包放置在腳邊。
「你要喝些什麼嗎?」
「好哇!總比……」
總比……難道在期盼其他事情嗎?
這種事情怎麼好由自己先提起呢?
於是乎,已經到嘴邊的話語,靜貴又把它硬生生地給吞回去。然而,就算是靜貴沒有將後半段的話給説出來,加藤由她剛才發問內容當中,似乎已經看出端倪。
被敞領長袖襯衫包裹的上半身整個靠在椅背上,簡直就像是以請人幫忙拾起橡皮擦般,以平淡無奇的口吻説着。
「班長!脱衣服吧!」
「咦?」
由於事出突然,靜貴剎那間無法了解加藤話語所代表的意思。數秒鐘之後,面對突如其來寡廉鮮恥強硬無體的要求,宛如精緻陶磁般雪白的臉頰瞬間變得血脈賁張。
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原本想要反射性地這麼大叫出聲,然而縱使心裏認為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仍然緊咬嘴唇。
如今的靜貴,無論面臨任何無理的要求,也只有接受的份,別無他法。
但是,竟然要我一絲不掛……
雖然從午休時間被喚住的那一刻起,心裏就已經有某種程度的心理準備,然而,沒想到沈默的代價竟然超乎自己的想像。
我是開玩笑的啦!
出乎意外地加藤如此説道。臉上浮現邪惡的笑容,雖然靜貴內心抱持着一絲期待,然而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怎麼樣了?快點呀!」
加藤言語之中略帶椰愉的口氣,一味地催促着。
「你不是説任憑我擺佈嗎?班長!」
那種如惡夢般的情景又活靈活現地浮現在靜貴的腦海裏。
「我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那件事情。既然我做到守口如瓶,你就應該履行約定的事項吧!契約已經開始生效。而且,沒有反悔的餘地。如果違約背信,得不償失的人可是你自已喔!」
靜貴將眼睛閉上,在黑暗之中下定決心之後,再緩緩地睜開眼睛。雙手顫動地拉開側邊的拉煉,仿佛以冰冷的水淋在身上的感覺,一股作氣地脱掉水手制服。
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個步驟。
猶豫了一陣子之後,她將脱下來的水手制服放在腳邊學生書包的旁邊。
接着,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剛才脱衣服時,被挪動的眼鏡及雜亂的頭髮。靜貴似乎害怕中途會退縮改變心意般,幾乎是刻不容緩地將磚紅色的百褶裙脱掉之後,立刻疊放在地板上水手制服的上面。
儘管在幻想的世界裏,自己是一名極盡淫蕩之所能的女性,然而,在現實生活之中,就連設計稍微大膽的泳衣,自己都不敢輕易嘗試。由於不習慣在人前裸露出細緻美好的雪白肌膚,因此在蒼白毫無血色的肌膚裏,因過度羞恥而泛映着一股淡淡的粉紅。
因為感到羞慚幾乎快要淌出眼淚般,真想當場蹲下來,靜貴強忍着這股衝動,瞧了一眼坐在對面欣賞穿着內衣姿態的加藤君。眼神之中似乎帶有打探的意味,由於無法判斷加藤君所謂的「請脱衣」,是只脱掉就狹義面而言,制服的部份,抑或是,身上所有的衣物。
對於靜貴而言,理所當然地是希望前者。然而,接着由加藤君口中所説的話語着實地粉碎了她的期盼。
「內衣褲也要脱掉!」
正當加藤君這樣説的時候,靜貴將手伸向背後,解開胸罩的按扣,遊刃有餘寬鬆的肩帶自雙肩滑落。並以左腕代替胸罩的功能般,一手遮掩微微起伏的趐胸,脱掉的胸罩揉捏成一團雜亂地散落在制服上頭。
為了要遮掩住乳房,靜貴將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並以哀怨的眼光乞求允許自己可以留有最後的一絲尊嚴。然而,無情的命令者,就連最後的一件衣物也難逃乖舛的惡運。
「班長,還有一件呢!」
「……」
光是裸露出趐胸就令她難堪的了,現在要她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更令她難以忍受。加倍地抗拒。然而,眼前的靜貴,對於加藤君的命令也只有乖乖地順從,毫無抵抗的能力。
一邊以左腕住胸部,以另一隻手將內褲拉至膝蓋部位,接着將纖細的雙腿伸出褲外。就這個樣子,目前靜貴全身上下所覆蓋的只有腳踝處反摺整齊的白色短襪而已。
被注視的部位隱約地感覺到疼痛,以五指指尖並齊的右手手掌心,緊緊地貼附在兩股之間,以企圖遮掩。肩膀竦縮成一團,並且儘可能地將胸部的面積變小,只有以在腕從乳尖往下遮蓋。
然而,由兩側擠壓導致乳房的中間形成一個山谷般的縱溝,原本不願意被人看見的意圖,卻得到反效果,反而更加吸引男性的眼光。而且,與靜貴對而坐的加藤君雖然看不見,然而,靜貴背後的風情,烏黑亮麗的長髮直接散落在雪白的肌膚上,散發出一股獨特的美色風韻。
「這樣……這樣,可以嗎?」
靜貴如此説着,語尾略帶微微顫抖的聲音。無論任何無理要求都只能全盤接受的屈辱,被人看見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這股羞恥感致使兩頰猶如火在燒一般。
然而,對於可憐獵獲物狠毒猛烈的攻擊,似乎還沒有告一個段落。
「把手拿開!」
接收加藤君的指示後,靜貴將左腕緩緩地往下移動。雖然乳房的大小隻不過稍微超出一個手掌心的範圍,然而骨架圓潤纖細的肩膀,使乳房顯得非常沈重的感覺。
「下面也一樣!」
被一陣冷酷無情的言語催促,靜貴想要將遮覆在兩股之間的手拿開。然而,礙於羞恥心作祟的緣故,想要拿開像膠似緊緊貼附在私密處的手,卻是超乎想像的困難。
自右腕手肘至指尖的部位,簡直就不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花費好大的功夫才將手往下移動,按着露出少女的私密處,並且點綴着與烏黑亮麗頭髮相同色澤的恥毛。
由兩側向中央的方向生長,仿佛是以稍微捲曲稀少纖細的毛髮種場出一片低垂草原,另一側則隱約可以看見微微綻開的密縫。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裏,眼前的靜貴仿佛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雙毛無力地垂放在腰際兩旁。
加藤張大眼睛凝望着身材均勻的裸身,嘴裏不斷地淌出口水。
「非常濃密呢!」
毫不避諱地公開批評生長在微微突出恥骨處濃密的恥毛。對於如此私隱性的事情提出極為不禮貌的批評,靜貴雙手緊握拳頭,指甲仿佛整個深深陷入啃蝕手掌心。
「你知道嗎?據説恥毛濃密的人比較淫亂喔!」
加藤説話的語氣,仿佛這種説法是經過科學證明的事實,口沒遮攔地衝口而出。
「班長是這種人嗎?」
靜貴只是一味地將雪白的牙齒像啃蝕般緊咬着下唇內側,並沒有還嘴。加藤似乎瞭然於心,早就知道靜貴不會回答這個問題般,嘴角浮現一絲嘲諷意味的笑容凝望着受盡污辱少女的臉龐。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慘遭這種惡運……
面對幾天之前還無法想像的命運捉弄,靜貴幾乎快要熱淚奪眶。
今後,我將會面臨什麼樣的人生呢?從今而後,我還得接受什麼樣的凌辱呢?
此情此景之下,在對方面前裸裎身子,接下來應該是不可能這麼輕易地就善罷甘休吧!雖然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生,然而卻事與願違,仿佛有企圖向靜貴的身體展開攻擊。
一旦被人抓住弱點,以其作為交換條件,強行要脅發生肉體關係-總覺得整件事情,就像品質惡劣黃色書籍中的故事大綱般,令人不可思議地竟然會發生在現實生活之中。
黃色書籍的故事大綱……
沒錯!的確,記得以前在鄰近空地裏撿到的雜誌中,似乎就有這類的故事情節。
雖然是陳年往事,幾乎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然而,卻又從記憶深處浮現。
那也是讓靜貴學會手淫的契機-那本丟棄在空地裏的成人雜誌漫畫-那種東西對於她而言,可以稱得上是情慾的初體驗。
被塗成黑鴉鴉一片,血脈賁張卻又不知其真面目是為何物的男性身體某個器官,伸出醜陋的魔掌侵犯柔弱不知所措的少女。仿佛與無形之中嚴厲的眼光四目交接,淫蕩地扭動身軀的美少女漫畫主角人物的姿態,強烈地吸引對性事剛啓蒙,懵懂無知卻又興致勃勃少女的目光,令人目不轉睛。
或許,在當事人所未知的內心深處,對正被強暴的美少女們,產生一股反常的崇拜心態吧!
不知道被人這樣子施以暴力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倘若,我也遭遇到這種事情的話……
躺在兒童專用的牀鋪上,一邊反覆地思索着那些淫亂的畫面,不知不覺地將指頭伸入幼小的私密處裂縫,伴隨着這段記憶的甦醒,意識到自己將置身於與當時同樣的情景這項事實,從靜貴身體的最深處燃起感官激情的一把火。
加藤以敏鋭的眼神,仔細觀察這一切情景。
「班長,被人看見你的裸體,興奮了!」
原本那般頑強抗拒的態度正逐漸地平息當中,面對加藤諷刺性的言語,靜貴呈現反射動作般否定地大聲叫喊。
「別……別胡説八道!」
「胸部是……你的乳尖突起來了呀!」
靜貴突然望向自己的胸部。乳尖的確已經突起來了。
「哎呀!」
仿佛想要隱藏這份情慾的證明,靜貴慌慌張張地擺動,卻因加藤的的一句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不許動!」
「……」
「將手放下,恢復到剛才的動作。」
靜貴默默無語,只得乖乖地按照指令行動。
沒錯!差點忘記了!現在的自己,是被囚禁的籠中鳥。
靜貴再度恢復到如同傀儡般,無法自己任意行動的洋娃娃。然而,其內心深處,卻因為乳尖突起這項百口莫辯的事實,受到莫大的打擊,泛起陣陣波濤洶湧。
為什麼,我的乳尖會突起呢?難道我真的興奮了……我不可能破人看見裸體之身……就會感覺到興奮呀!
然而,愈是如此強烈地否定,如櫻花般淺粉紅色花瓣的乳暈的中心部位,仿佛就像是情慾的偵測站般,逐漸發硬。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呢?
加藤閉上右眼,並以交叉呈現L字型狀雙手的姆指與食指模擬成照相機快門鏡頭的形狀,抵住左眼,其中,因為背叛了自己的身體而感到無所適從,不知所措少女的模樣盡收眼底。看見這副情景,靜貴直覺地想到自己頸部以上的部位肯定被切除在外。
在加藤君的眼中,自己裸體的身軀,肯定就像是貼在身後告示牌上的相片一樣,照攝出沒有臉部的畫面。
「班長!胸部挺豐滿的嘛!你的身材穿上衣服反而顯得更纖瘦……」
透過手制的照相機鏡頭,凝視靜貴裸體的加藤的眼神並不像是一個面對裸體女子站在眼前男子該有的眼神。非但如此,那種眼神簡直不像是看待人的眼光。
那種眼神是在看一件物品。
映入他虛幻飄渺的瞳孔當中的靜貴,既不是做事一板一眼的優等生,也不是萬事通的班級幹部。不!非但如此,甚至於不是這個名叫做冰川靜貴的少女。只是非常單純的一個女體-只不過是如此而已!
如今,自己不僅連臉及名字都被剝奪,甚至被當作是一件物品……
一想到這裏,靜貴的背嵴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遊走……
這是一種嫌惡的感覺嗎?不!不對!雖然不是非常清楚,然而,感覺上心裏頭別有滋味……
經過一段長久的時間。
事實上,充其量不過才十分鐘的過程,對靜貴而言,卻是相當漫長的。其間,加藤君透過雙手合併模擬的照相機鏡頭,不斷地鑑賞靜貴的裸體,仿佛像個攝影師般在捕捉瞬間的感覺。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對於未來充滿無知與不安,忐忑難耐的靜貴而言,這個問題仿佛卡在喉嚨般,發不出聲音。然而,可以百分之百確定的是萬一提出問題,導致事情嚴重的話……這個問題着實令靜貴猶豫不決。
即使知道這是一件早晚總會發生令人憎恨的惡夢,然而就算能拖過一天是一天,也不希望自己導致這一刻提前到來。
接着,又經過幾分鐘。
靜貴簡直如坐針氈般,正想要開口的時候,加藤君終於將目光遠離以手指模擬的照相機鏡頭。
「喂!班長!」
靜貴不知道加藤君會對她説出什麼樣的話,一臉緊張惶恐的神情。加藤君指了一指自己兩股之間的位置。
「你瞧瞧這個!」
只顧着自己破人盯着瞧的這件事,靜貴並沒有發覺,曾幾何時,加藤君的兩股之間已經腫脹地幾乎快要撐破褲子的布塊了。儘管對男性完全沒有任何經驗的靜貴,卻知道這代表什麼意味。
是勃起,分身正在勃起……
換言之,就是加藤君正在產生情慾性的變化。然而,從臉部表情卻看不見一絲一毫興奮的感覺。因為獸性所引發腫脹欲裂的股間,仿佛不是屬於自己,而是他人的東西。大夢初醒的表情,加藤君將褲子的拉煉往下扯,並從貼身內褲的前襟處,緩緩地將勃起的分身取出。
從貼身內褲中解放之後,仿佛誇示自己的硬直度般,高高地聳立着。
原本暗淡無光的膚色之中,混雜着一股導致膨漲成兇神惡煞的潮紅血色,加藤君的分身呈現紫色略帶粉紅色的顏色。前端的包皮處堅硬結實地突起,露出一時之間充滿血色的前端。
加藤君勃起時的雄壯威武的模樣,簡直與他纖細的身材不成比例,而且,從冷酷無情的神態之中無法窺伺到一絲的獸慾,仿佛腰部以上及以下各是分屬於不同二人所擁有,這種現實生活之中,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頗令人匪夷所思。
對於一向習慣於 矽橡膠製假分身的靜貴而言,這還是頭一次親眼目睹實物。
由於以前使用過模擬實物形狀的電動按摩棒,所以並不陌生。然而,實物栩栩如生的色澤及質感,仿佛是卑劣猥褻的東西一般,幾乎令少女望而卻步。
「都是班長不好!我才會變成這副模樣!」
雖然嘴裏這麼説着,臉上卻顯現不出這種感覺,靜貴的裸體看在加藤君眼裏似乎充滿情慾悸動。
「你會負起這個責任吧!」
靜貴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對於加藤君所謂「責任」這句話代表着什麼意思也瞭然於胸。
然而,就具體的行為而言,究竟該如何地「擔負起責任」,她並不太清楚。
面對一臉困惑,不知所措,全身一絲不掛的靜貴,加藤君提出更直接大膽的要求。
「把它放進嘴裏舔吧!班長!」
靜貴似乎終於明白加藤君所謂的「責任」是吹喇叭。
「快點!」
靜貴被一味地催促着,走進他的身旁,並在加藤君緩緩打開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如此一來,靜貴臉部的高度正巧居於坐在椅子上加藤君的兩股之間的位置。
為了做出吹喇叭的舉動,靜貴擺出往前傾靠的姿勢。當靜貴將臉靠近勃起的分身時,聞到一股從來沒有聞過,夾雜着乾涸的汗臭味以及些許殘留的尿味,這股令人不可思議的乳臭未乾的味道直衝入鼻腔。
距離拉近所呈現在面前的分身,當然要比剛才看起來還要巨大許多。那根分身陡然變換角度高聳直立,對準靜貴的嘴唇,略帶點挑逗的意味。
縱使靜貴也曾吸吮舔舐那根模擬男性造型的假分身,然而,對於將他人的分身放入口中,具有強烈的抗拒意識。然而,事到如今不做也不行了。
靜貴就假裝把它當作在喝公園裏飲水機的開水般,突然往直立如蛇紋般們肉塊向前伸長的脖子。前端部位一接近鼻子時,那股酸臭味更加濃烈。
靜貴抬頭往上望了加藤君一眼,俯視着被囚禁少女的眼神之中,並沒有一絲一毫憐憫的感覺。那個眼神仿佛是在告誡,眼前這名幾近哭泣百般哀求少女,這個指令是不可能收回的。
靜貴死了這條心,徐徐地將舌頭往前伸,輕觸分身的前端處。誠如想像之中的感覺,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心,悔不該當初,硬要説出個感覺的話,就像是混雜着淡淡的「鹹味」及「苦味」。
心想還好並不是那麼地難受……
從靜貴的雙唇之間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開始吸吮表面血脈賁張,腫漲欲裂般的前端。經過透明唾液的濕潤,愈發顯得血氣大增,呈現強而濃烈的赤粉紅色。
前端的表面經過唾液均勻地塗抹之後,接着,靜貴更大膽地將舌頭深入根部整個含住。或許是容易積存髒污吧!與剛才相較之下,現在「勃起的味道」更加地濃鬱。
加藤君似乎有意挑逗般地兩腿叉開,靜貴將頭部整個伸進左腿與勃起部位之間,將舌頭從分身的側面滑過。淡粉紅色的舌尖,沿着粘粘煳煳粗大靜脈浮現的路逕行走。
手淫時吸吮電動按摩棒這種舉動,似乎是為此鋪路,成為吹喇叭的練習動作,靜貴在運用舌頭的當兒,心想是否會有損自己「耿介正直」班長的形象,因而躊蹈不前。
「班長!你吹喇叭的技巧蠻高明的嘛!」
面對加藤君突如其來的言語,靜貴感到一陣羞辱感覺,恨不得狠狠地咬斷他的命根子。然而,她還是拼命地把頭部住前傾,繼續這個動作。
不斷地來迴轉動的分身,偶爾會碰觸到眼鏡鏡框,沾滿唾液以及突如其來露水般的粘液的混合液體黏附在鼻頭上。
「喂!不要一味地舐,把分身放入嘴巴,整個含住呀!」
靜貴接收到命令,將淌滿了粘液濕滑稠膩的前端含住口中。含到一半的時候,從前端的缺口處滲出一股青澀乳臭的味道,在嘴裏逐漸的擴散。
「嗯!」
嘴巴剛接觸到前端的那一剎那,原本印象之中認為並不是那麼地難吃,所以一時輕忽大意,沒想到對於初次體驗口交的靜貴而言,由前端所流露濃厚味道的汁液竟是那麼難以忍受。
然而,事到如今,也不可能將它吐出來,只好強忍着自舌根處所傳來一股苦澀的味道,不斷地吸吮着口中的前端。
帖唧……咕唧……咕唧……
前端平滑的表面觸感佳,就好像是荔枝的果實般,給人一種富有彈力的感覺。
梢微習慣那般青澀心的味道之後,靜貴沿着充滿唾液的分身,將舌唇緩緩地向前移動。
然而,雄偉壯觀鼓脹不已的前端立刻就卡住了喉嚨處,將近全長的一半盡收嘴裏。嘴巴裏塞滿了巨大勃起的分身,舌頭完全沒有活動的空間。
咳咳咳……
令人驚訝的是原本以為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竟然在靜貴的嘴巴裏驟然地擴大體積,圓尖的前端抵住喉嚨深處柔軟的部位。
「嗯!」
一時之間變得喘息不已,靜貴逼不得已只得把頭部住後退縮。自靜貴的櫻桃小嘴裏拿出沾滿唾液的分身時,仿佛在少女的口中生長茁壯般,流露出極為猥褻的模樣。
靜貴將嘴唇退後到頸部部位,接着喘一口氣之後,再度將整個分身吞入嘴巴裏。然而,或許是剛才勃起的分身抵住喉嚨的緣故吧!令靜貴更加小心翼翼!靜貴將分身放入嘴裏不到一半的位置來回不停地抽送。
嗯……嗯……嗯……
仿佛像是在吸吮電動按摩棒般,由於無法配合自已選擇最輕鬆、最能夠享樂的姿勢,沒想到吸吮真實的分身竟然是如此超乎想像中吃重的工作。由於嘴裏塞滿了勃起的分身,令靜貴唿吸困難,下巴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變得酸累不已。
儘管如此,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似乎是已經找到訣竅的緣故吧!頭部上下擺動形成一定的律動。烏黑亮麗直順的長髮伴隨起伏節奏,發出微微地顫動。
「嗯!嗯!……」
咕唧咕唧卑猥粘液撞擊的聲響,自嘴角處溢出的唾液流至下顎處,接着淌至喉頭處。剛開始覺得由前端所冒出汁液的那般味道簡直難受到令人幾乎快要吐出來,然而,現在那種感受已經煙消雲散。
「再把我的分身往裏頭送。而且,速度再快一點……」
仿佛受人催眠般,靜貴毫無反抗的意識,完全遵照指示,將分身往嘴巴深處移動,並且加快移動速度,將分身與嘴唇反覆磨擦不停地抽送。臉頰的筋肉因為這種不熟練的行為而酸痛不已也不以為意,將勃起的巨大分身温柔地與嘴唇磨蹭。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技術很好喔!班長。」
毫無抑揚頓挫,絲毫不帶任何感情加藤君的聲音,儘管如此,聽在靜貴耳裏卻是魔音傳腦般令人心神蕩漾。然而,儘管沈醉在口唇愛撫的愉悦當中,俯視着半跪在地板上少女的雙眸,仿佛與衝擊性的快感曲線呈現反比,愈來愈清醒。
儘管將整個臉深埋在加藤君的兩股之間,然而,靜貴卻着着實實地感受到一股鋭利的眼神正注視着自已因不停抽送導致逐漸發硬的嘴角。
我……被瞧見了。吸吮分身的模樣……被人瞧見了……
因為感到羞恥,整個身體仿佛快要燃燒般。為了提前結束這份屈辱,靜貴加快頭部動作。
咕唧……咕唧……咕唧……
一股腦兒地全心投入在這種淫蕩且單一動作當中,對於時間的感覺也盡失,感覺上似乎如此吸吮着分身已經持續個把個鐘頭。然而,還以為永無止休的一刻,然而這一刻卻突然地來到。
「我要出來了喔!班長!」
語畢,加藤君將隨意垂放在腰際邊的雙手,將靜貴上下起伏擺動的頭部一味地往自己壓近。
咦?就在嘴裏面嗎?
靜貴正在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開始射精了。仿佛受到電擊般,腰部一陣騷動,被插入口中勃起分身的前端處粗暴地往喉頭衝撞。
「喔!」
從驚惶失惜的靜貴口中將濃厚白濁精液傾吐一空。在喉嚨深處感受到一股精液噴出的同時,比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那股心的味道,在口中迅速地擴散。靜貴急急忙性地要將分身吐出來的時候,卻硬是給強行壓制自己頭部的那雙手及時地阻擋住。
加藤君的力量超乎想像中的強大,靜貴拼命地掙扎,然而一手握住後腦勺的手,絲毫沒有鬆手的意願。
咳……咳……
冷酷無情的勃起物在靜貴口中數次抽噎,或許是這個緣故吧!注入了積存大量的精液。儘管喉嚨處被衝撞難受地快要喘不過氣,然而無力反抗被囚禁的少女,只得等待這場如狂風暴雨般的欲望平息。
然而這股熱潮似乎沒有退卻的跡象,一時之間,嘴裏充滿令人心欲吐的稠滑粘液。
猶若小狗浮出水面做着大幅度身軀擺動般,加藤君將分身一鼓作氣地抽出,並且終於拿開壓制在靜貴頭上的那隻手。靜貴立刻離開加藤君的兩股之間,當場縮成一團,並且開始激烈地不停地咳杖。
「咳……咳……」
自靜貴低着頭的嘴角處,沾滿了精液,牽扯着粗大的透明絲線,甚至滴垂至地板上。
仿佛引發氣喘般,久咳不止少女的眼角淌出淚水。呈現貝殼狀的白濁粘液卡在喉嚨處,令人立刻吐出也不是,喝下去也不行地,左右為難。以舌頭刮落黏附在上顎及牙牀的粘液,伴隨着唾液一起淌出嘴角。如此一來,釋放口中的同時,幾乎吐掉一半,剩下的迫於無奈也只得忍耐吞咽腹內。
在舐吸黏附在口內的粘膜時,有好幾次和着唾液吞入肚於裏,殘存在嘴裏的那股腥臭味怎麼樣也無法去除。就目前的情形而言,就算吃別種東西,仍然可以感覺到那般精液的味道。
加藤君站在靜貴的身旁,低頭望着散落一地的唾液及白濁液體。
「哎呀!這麼髒啊!班長,你要老老實實地給我喝下去!」
久咳不停,已經精疲力竭的靜貴,如今就連面對加藤君任性的言語,投以反抗的眼神,這一點殘餘的力氣都不剩。
「把地板弄乾淨吧!」
語畢,加藤君面向靜貴,並丟了一條白色毛巾。掉落在靜貴眼前的正是白己剛才脱下來的內褲。靜貴撿起來,仔細一瞧才發現褲底部位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總覺得似乎是靜貴剛才久咳不止的時候,加藤君利用自己的內褲清理射精後的分身。
這種舉動仿佛是在強行口內射精之後,打鐵趁熱,趁勝追擊般。靜貴強忍咬着嘴唇,以自已的內褲開始清理地板上白濁粘液的污垢。由於加藤君的精液數量非常多,再加上混合着自己的唾液,單憑三角褲這麼小小的布塊,似乎無法完全吸盡。
站在靜貴身旁的加藤君,儘管低頭不語,然而露出絲毫尚未得到渲泄般硬直的分身,興味盎然地望着這場清理的畫面。
靜貴的動作猶若老牛拖重車般,導致事情似乎永遠做不完的感覺,發現褲子乾燥的部份,立刻就利用那塊乾燥的部份擦拭地上的粘液。不一會兒時間,整件純白色的內褲已經變得濕淋淋粘膩不堪。- 想到侍會還要再穿上這件褲子的時候,靜貴感到一陣心酸,幾乎快要哭出來。
靜貴強忍着這份感覺,繼續清理的工作,不久之後,雖然還有精液粘附在地上,然而總算是清理乾淨,並不像剛才那樣地明顯。
靜貴單手拿着沾滿精液的褲子,抬頭望着加藤君。
「這樣……可以了嗎?」
「嗯!那換我了!」
加藤君説罷,嘴角微微地往上揚。
「可是,班長這裏倒是挺乾淨的嘛!」
靜貴不明白話中含意,加藤君突然朝她的肩膀踢了一腳。
「啊!」
靜貴發出悲慘的叫聲,整個人往上仰翻落在地面上。一時之間慌忙地緊閉起因跌落在地上摔的四腳朝天大開的雙腿。
「不要動!」
加藤君迅速的指示,使得閉上的雙腿像凍結般一動也不動。
「維持剛才的動作,打開雙腿!」
仿佛硬生生地掰開強制壓住雙腳那雙無形的手般,緩緩地挪移雙腿。或許是身體猶如火在燒般,冰冷的地板使背後產生一陣清涼的感覺。
靜貴緩緩地張開雙腿,將大腿外側碰觸到地板上,就像一雙被踩扁的青蛙般,呈現出一副落魄的模樣。站在她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左右白色襪子之間,加藤君將視線落在光滑柔嫩的大腿內側。
「你瞧!果然是濕了!」
在狹小面積裏長滿了茂盛的恥毛深處,在微微裸裎在外的密縫處,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班長!你是因為吸吮我的分身,所以那裏也濕了!」
「胡説八道!」
「才不是我亂講呢!班長的這裏……」
加藤君以右腳輕輕地踩踏長滿了茂密的毛髮微突的恥丘處。
「……都已經濕透了嘛!」
「才沒有這回事呢!別胡説八道了!」
此時此刻靜貴的腦海中產生一股想要叫喊的衝動,想要否定從自己私密處產生分泌物的這項事實。然而,慘遭如此重大的屈辱,面對不打自招的生理反應,令靜貴有種被自己身體背叛的感覺。
果然,以前在自慰的時候,習慣性地將吸吮電動按摩棒當作是前戲的一部份,或許是「口交」與「興奮」劃上等號,密切地結合吧!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班長竟然是如此放浪的女人。」
「才不是……」
加藤君又將右腳踩在恥丘上頭,仿佛要堵住靜貴的嘴。
「一邊吸吮着分身,自己的那裏也流露出粘液……這是很正常的表現呀!」
「……」
「恥毛濃密是淫蕩的象徵,這種説法果然是正確的……」
説着,加藤君以腳背撫摸着觸感佳的恥毛。沾滿汗水的襪子,露出包皮以下半截的分身,靜貴從鼻腔處發出嬌憨的聲音。
「嗯!」
「怎麼一回事呢?這樣子很舒服嗎?」
就連靜貴輕微的反應也難逃加藤君的法眼,利用腳背強烈地撫摸敏感的突起處。接着將全身的力量加諸在腳上,仿佛要粉碎整個恥丘般。
「或者是這樣比較舒服呢?」
加藤君將右腳往茂密的陰毛處滑動,並以腳姆指啃蝕沾滿淫水的秘縫處。承受這種變態的愛撫方式,自靜貴口中所發出的聲音,擺明就是高興歡喜的聲音。
「啊!」
急急忙忙地緊閉雙唇,然而為時已晚。
加藤君靈活地運用腳尖嵌入又濕又滑的柔肉之中。
「喏!有感覺吧!我用腳尖放入你的花蕊裏,很舒服吧!」
不要……我……感覺好明顯……
女人所珍貴的地方,竟然如此地慘遭腳尖蹂躪,然而非但沒有感覺到- 絲一毫的苦痛及恥辱,卻從私密處發出一股淫蕩的需索,任憑自己也無法相信。竟然會為它心醉神迷,仿佛做了一場春夢。
充血的分身如今是完全的勃起了,頭巾狀的包皮獲得完全的伸展。狹小的密縫處洋溢着淫水,然而,猥褻淫水還來不及到達那個菊花眼,卻已經滴垂到冰冷的地板上,形成小小的淫河。
「真是被你打敗了……才剛清理乾淨……立刻又被你弄髒了!」
或許是污辱獵物般的少女獲得一股快感的緣故吧!加藤君的分身才萎縮不久,立刻又重振雄風,直盯着靜貴由地板往上仰望的目光。
我要……我想要它……我好想要那個顫抖不已的分身……
由口交到局部愛撫,或許是正巧因為之前連日的手淫,導致現在情慾高漲,渴望着插入的動作,難以忍受。
而且渴望能夠更深入一點,而不是像這樣進入到途中立刻抽離。
剛才口中無法深深插入容納巨大勃起的分身的感覺又在靜貴的腦海中浮現。
倘若……那個……那個……一柱擎天的東西能夠進入我的膣內的話……
這種假想狀況,光是憑空想像就已經足夠令人臉紅心跳了,靜貴暗自打消這個僅有的念頭。
不行……如果再這樣胡思亂想的話,我到時候真的會無法忍耐……
但是,如此一味地壓抑身體的欲望,仿佛自己的靈肉分離般,腦海裏海闊天空地恣意想像。
那隻分身與平日裏愛不釋手的電動按摩棒,究竟哪一個比較棒呢?
剛才噴入嘴裏,温熱粘稠的精液,倘若射入我的膣內,不曉得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加藤君仿佛感受到緊繃僵硬卻又饑渴的眼神,猜中靜貴的心思。
「班長!你是不是很渴望我的分身?」
「……」
一邊將腳尖輕微地轉動仿佛粉紅色旋轉翼般,加藤君一味地催促着靜貴回答。
面對加藤君數次質詢,靜貴緊閉着雙唇默默不語。似乎一旦她開口之後,肯定會提出更加猥褻的要求,抱持着戒慎恐懼的心態。
「是嗎?原來班長並不是那麼地渴求我的東西呀!」
加藤君僅以靜貴聽得見的音量,仿佛喃喃自語般地説着,並且加重腳部的力量輕踩如洪水爆發般的兩股之間。
「啊!」
正想要大喊出聲,靜貴卻又欲言又止般,硬生生地把原本想説的話給吞了回去。
「怎麼樣?」
加藤君明知故問。仿佛逼迫着靜貴大叫出:「請將分身放入我膣內!」
藉由長時間的欺凌蹂躪之後,在少女理性快要崩潰之前,仿佛趁勝追擊般地接着説。
「果然,還是很想要吧!」
語畢,加藤君仿佛要讓靜貴見識一下他勃起的英姿雄風,故意輕輕地將腰部往前突起。仿佛是裝置在下腹部的旋轉軸般。光是看到這一幕,私密裂縫處不斷地淌出淫水。
「你希望我的分身放入你的膣內,對不對?」
絕對不能夠點頭。
無視於腦海一隅所發出閃爍的警告訊息,身體恣意地擺動下顎。
看着一絲不掛抬頭向上仰望的靜貴輕輕地點着頭,加藤君淡淡她笑了。
「罷了!你只要從實招來不就得了!」
合併起淫蕩大開白皙的雙腿內側,加藤君從長褲開檔部位取出分身,朝向温熱濕潤幾乎快要冒出水氣般的私密處靠近。
終於,分身快要放入我的膣內……
腦海裏浮現這個念頭,膣肉突然啾地緊縮,仿佛積存已久,粘度更加稠密的淫水,自裂縫處不斷地淌出。加藤君突然轉換角度以右手將高聳直立的分身往下移動,並將前端部位插入宛如粉紅色貝殼般的花蕊。
接着,以手調整前端的位置,探索垂涎欲滴微微顫動的膣口。感覺上敏感的前端部位,仿佛已經被濕潤的粘膜完全吸附般,加藤君將手自分身上拿開,一鼓作氣般地將腰部挺進。
咕唧……
「啊!」
面對着等候已久巨大勃起物入侵,靜貴背部大幅度地往後傾斜。順勢突起的乳房劇烈地擺蕩,頂部突起硬直乳尖的殘留影像仿佛在描繪着一道又一道粉紅色的軌跡。
整個分身幾乎挺進至根部部位,完全被柔軟的花蕊所吞噬,仿佛無容身之處般,淫水自膣口不斷地被擠出。
「咦?」
仿佛對於強行插入的動作,絲毫不受阻擋這件事情大感意外,加藤君將分身插入靜貴體中後,停止動作。
「班長!原來你不是處女呀!」
「不……你誤會了……」
靜貴發出螞蟻般的叫聲加以否定。
「我是頭一次!」
「哼!那麼,處女膜是自己被掉的羅!」
這件事情簡直就是自己拿磚頭砸腳,結果靜貴不打自招,老老實實地説出自己是因為自慰導致處女膜破裂。被人發現自己竟然是個欲求不滿,夜夜以粗大的電動按摩棒尋求安慰的女人,令靜貴羞愧地簡直想挖個洞鑽進去。
這麼一來,反而會讓人以為自己其實已經有過性經驗了。然而,那般後悔的感覺,當分身開始抽送的那一刻起,立刻又化為烏有。煙消雲散。
加藤君在靜貴雙腳擺出菱形姿態的中間處,採取介於雙腳疊放與跪立的姿勢,用兩手緊揪住少女的腰際,上半身微微地住前傾倒,開始緩緩地蠕動腰部。
分身不停地重複這個緩慢的動作,這與靜貴平日裏愛不釋手的電動按摩棒簡直猶如天壤之別,充分地滿足秘縫處那份饑渴的感覺。前端處完全深入女體的最奧妙的部位,強而有力地不停地喘動。
咕唧……咕唧……咕唧……
似乎要讓人體會到勃起物的尺寸般,加藤君大幅擺動腰部,過一會兒之後,又轉變為微微地顫動。分身在膣口處不斷地來回抽送。
「啊!那樣子,好舒服……」
為了配合頻繁進出抽送的分身,靜貴蠕動着身軀。渴望更深被層的結合,被分身擠壓的恥丘自然而然地由後往上頂。如此一來,似乎已經做好萬全準備般,強烈一鼓作氣地直搗女體奧妙的部位。
「啊!」
説時遲那時快,子宮口突然被用力頂撞,按着自靜貴口中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聲。理所當然,那並不是因為苦痛所造成的,而是腦海突然被抽空般所引發的一陣快感。
「明明是第一次,為何分身插入的那一刻,感覺上之前已經『預習』很久了!」
加藤君接二連三的猛烈攻擊,運用絕佳時機,不斷地交替着直線與往上鈎的動作。
「班長!不僅是品學兼優,就連做愛的技巧也是無與倫比呢!」
靜貴暗自推測或許是自己不小心泄露「自己將處女膜弄破」的事實,加藤君才會瞭然於心地認為她自慰時是使用電動按摩棒,進而詢問。
「你平常所使用的電動按摩棒和我的分身比較起來,哪一個比較棒呢?」
「……」
「喂!哪一個呀!如果你再不回答的話,我就不做了喔!」
靜貴害怕這陣歡愉的感覺會突然中斷,急急忙忙地回答。
「這邊……這邊的比較厲害……」
「咦!什麼?」
加藤君一邊運用高超技巧不斷地扭動腰身,明知故問地再問一遍。
「班長,你那裏所發出淫蕩的聲音好大聲,我完全聽不見你在説些什麼?」
「我説……這邊的比較厲害……」
「『這邊』是指哪一邊呀?」
或許是無法忍受加藤君惡意地捉弄蹂躪,靜貴仿佛快要慾火焚身般地大聲叫喊着。
「剛……剛才進入我的膣內的比較厲害。真實……真實的分身才棒!」
儘管平日愛不釋手超大號尺寸的電動按摩棒感覺上比較舒服,然而真實的勃起物仿佛快要燃燒般地全身上下火熱不已,仿佛上彈簧的腰部快要疲乏般,一種超乎想像的動作,令人難以忍受。
相形之下,覺得自己平日裏自慰的行為,顯得相當平淡無奇。而且,分身深深地插入同時,兩股之間的肉相互擊撞的那種感觸,是使用電動按摩棒所無法享受的感覺。
「分身再深入一點,我的那裏被巨大的東西撞擊……啊……嗯……」
在緩急自在的抽送玩弄之下,靜貴即使呈現往後仰的狀態,乳房仍然保持堅挺的形狀,左右擺蕩,纖細的身軀淫蕩地扭動,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散亂在地板上。
或許是快要接近尾聲的緣故吧!壓迫膣內勃起物的抽動頻率突然加快速度。
加藤君將雙手放進靜貴雙膝的內側,並將穿着白色短襪的雙腳抱起,騎坐在汗水淋漓的裸體上。被彎曲擠壓的雙膝衝撞到微微突起的胸部,分身一進一出的舉動,盡收靜貴眼底。
貫注全身重量,由正面直接插入的分身衝勁更加地威猛,令粉質柔肉不停地喘息着。一股被虐的欲望深場內心深處,少女情緒更加高昂。
咕唧……咕唧……咕唧……
加快腰部扭動的速度,加藤君進入最後衝刺的階段,靜貴唿吸愈發急促。
「啊……啊……啊……」
白色喉頭毫無防備地完全曝露在外,手指緊揪着地板不放。
「班長!我要來了喔!」
「啊……啊……啊……」
體內所形成漩渦般的快感,過於刺激致使靜貴無法發出任何聲響。然而,前所未見愈發狂浪的姿態,仿佛快要到達高潮狀態。
「我可以出來嗎?班長,我的分身會一鼓作氣……」
在破允許射出的同時,靜貴藉此一口氣達到高潮……
「出……出……出來了!」
被夾在冰冷的地板與加藤君的身體之間的裸體,心醉神迷地微微地痙攣抽搐。
在強力收縮的膣腔內小心翼翼地發射一發之後,加藤君迅速地爬起身子,將正在裂縫處射精的分身抽離。
呈現半跪姿態加藤君兩股之間的勃起物還淌着精液,猛然地截斷自膣腔抽離時所牽引淫水絲線。
之後,前端猛然地鼓起,自前端的缺口處,一鼓作氣地噴出滾熱的精液,白色混濁還帶有淫水絲線的精液,整個傾瀉貫注在靜貴的身上。
咕唧……咕唧……咕唧……
加藤君扶起充滿淫水的分身,仿佛要射擊陸地上的小鳥一樣,對準裸體,噴射濃厚白濁的液體。精液的份量並不像是第二次射精,伴隨着射出的氣勢逐漸衰竭,由原本潮紅的臉蛋上逐漸往沾滿淫液的下腹部移動。
我的身體……充滿了精液……
迎接高潮,神情恍忽欲死欲仙的感覺之中,靜貴一邊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熱度逐漸降温,整個被吞沒在白色的光圈中。
卡嚓……卡嚓……卡嚓……
一連串悦耳的機械聲下,靜貴終於睜開眼睛。透過眼鏡鏡片,望着大廈的白色天花板。
咦?我是……
靜貴剎那間對於眼前的狀況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然而,立刻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精液的味道,截至目前為止所忍受凌辱的過程,一一在腦海裏浮現。
我失去知覺。過於刺激導致我暈厥,失去知覺……
我暈過去多久的時間呢?感覺上似乎經歷過很長久的一段時間,然而,感覺上卻僅僅一瞬間。
卡嚓……卡嚓……卡嚓……
這個聲音是……
靜貴沈浸在剛才做愛的餘韻當中,仍蜷縮着身子,並且將臉部往聲音來源轉動,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台小型的照相機。
將鏡頭對準充滿精液被玷污的少女裸體,並以食指彎曲成鈎狀不停地按下快門。
照相機……照片……裸……
她終於發覺自己目前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中,靜貴猛然地坐起身子。
「嗯!你在幹嘛!」
一邊思索着事到如今為時已晚,並以雙手遮掩住胸部,雙腳緊閉。
面對靜貴嚴厲的語氣,加藤君絲毫不為所動。
「我説過啊!我要幫你拍照呀!」
「我求求你……不要這麼做。」
無視於宛若惴惴難安的小動物般,蜷縮着身子,少女哀怨的乞求,加藤君站立着身子,繼續按下手中的快門。
卡嚓……卡嚓……卡嚓……
「夠了!夠了!夠了吧!」
難以忍受雙重打擊,二度傷害的靜貴,自臉頰淌出淚水。
「我求你……不要……不要再拍。」
「咦?怎麼哭了?我並沒有任何惡意呀!」
「明明就是睜眼説瞎話嘛!首先,是命令我脱光身上的衣物,一絲不掛。然後……然後……就做盡所有可恥猥褻的事情。」
「怎麼!不情願的話,老老實實地説出來不就得了。」
加藤君以更過份的言語,有意無意地刺傷她,猶若火上加油般。
靜貴對不改死性仍拿着照相機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加藤君投以白眼。
「幹嘛呀!我是受到你的脅迫,不得已才會做出這些事……」
「我並沒有脅迫你呀!」
「有!你手中握有我的秘密……所以才帶我來這裏。」
「那麼!我問你!如果告訴學校的師長及同學,説班長故意曠課,在家裏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有誰會相信這種事,肯定會認為我是在胡説八道吧!」
「咦?」
「任憑誰也不會相信的!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親眼所見的事實呀!沒想到班長竟然會有這麼有趣的嗜好!」
輕他這麼一提,似乎挺有道理的。
誠如加藤君所言,身為模範生的班長冰川靜貴,偷懶向學校請假,並且在家裏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這麼荒唐的事情,即使拿到學校大肆宣傳,肯定沒有人會相信,頂多當它是個無聊的笑話,一笑置之罷了!
換言之,根本就沒有必要聽命於加藤君嘛!
被人瞧見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就不知所惜,頓時變得愚蠢,是非不辨。
我……竟然……如此愚蠢……
由於承受過度打擊,靜貴頓時失去思考能力,變得面無表情。
「可是!一切都太遲了!」
面對着失魂落魄般茫茫然地跌坐回地板上的靜貴,加藤君輕輕地搖晃一下手中的照相機。
「所以,這個到時候就可以成為呈堂供證的最佳證明!」
也不知道被拍了幾張照片,在那捲照相機膠捲裏,深深地烙印着被白濁精液玷污靜貴裸體的模樣。如此一來,果真讓他手裏握有強而有力的弱點。一時之間,氣血衝頂,靜貴的眼前黑暗一片。
「班長!」
仿佛跌落找不到出口的黑暗秘密深淵裏,聽見加藤君冷淡無情的聲音,聽在靜貴的耳裏忽遠忽近。
「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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