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全)-14-15
[玄幻]魔睺羅伽(全)-14
第二十八章
魔睺羅伽無力地被縛在鳩般茶私密的調教地下室中,任由生性淫邪的妖藤一
點一點地入侵身體,卻只能為力地被動承受,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迷戀上了這種怪
異的快感,隨着妖藤的挑逗忍不住發出羞慚而迷醉的聲音。
「你喜歡這樣的,不是嗎?」鳩般茶冷笑着,眼神火熱得幾乎將魔睺羅伽給
「不要,求你——」沐月徒勞地掙扎着,卻還是逃不脱被召喚的邪惡黑藤一
點點蠶食侵佔的命運,她感覺到埋進她腿間的妖藤依舊蠢蠢欲動地扭動着,像是
一條會活動的巨蟒進入了她的蜜穴,感覺怪異而可怕,偏偏每一個細小的觸動都
令她欲仙欲死。
然後,那詭異的黑藤表面好像出現了一些細小而柔軟的黑刺,隨着黑藤在她
腿間抽插的動作不斷騷動她敏感的花徑內壁,黏膩的花液近乎泛濫地傾泄而出,
她尖叫着緊緊地收縮,夾緊那根黑藤,但是很快她就發現,她夾得越緊,那些黑
藤就扭動得越頻繁,像是窒息般在她的子宮內拼命掙扎着,近乎粗暴地摩擦着她
的子宮,她忍不住弓起身體,全身像觸電般狂顫,連完整的話語都説不出來了。
「很舒服是嗎?」鳩般茶冷冽地邪笑,「不過不要光顧着享受,夾得太緊小
心會斷在你的身體裏面的,到時可是會像壁虎斷掉的尾巴,不停地在你的身體裏
動呀動的——」
聽着鳩般茶邪惡的描述,想到那樣可怕的畫面,沐月卻控制不住將妖藤夾得
更緊了,妖藤劇烈的抽動幾乎是瞬間就將她頂上了高潮,連同着她雙乳被藤蔓絞
緊,她身體嬌顫的幅度越來越強烈了,極度眩暈的高潮讓她雪白的皮膚都染上了
一股玫紅,還有細小的汗珠冒出,模樣極為魅惑人心。
接着,沐月就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頂上了她的翹臀,她低頭一看,才發現
有一根稍細的黑藤繞到了她緊密的菊肛處,蠢蠢欲動地意圖鑽進去。
「不要!不!」魔睺羅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然而那根黑藤還是在鳩般茶的
冷笑中,緩慢強硬地插進了她柔嫩的菊花中,一點一點地深入她柔嫩的花腸,邪
惡地扭動着,慢慢地鬆動着她的後庭。
「鳩般茶,求你!將它拿出去,不要進去那裏!」後庭異樣的擴充感教沐月
方寸大亂,忍不住開口祈求道。
「不行,再忍忍,就會很快樂了。」鳩般茶卻是堅定地搖搖頭,看向魔睺羅
伽被撐開的緊窒後庭,那將是沐月身上他最後一塊要徵服的區域,但是——他低
頭看了看自己的尺寸,如果貿然進入,她估計會瞬間被撕裂吧。所以,他需要等
她慢慢地適應。
沐月無力而羞恥地閉上眼睛,感覺兩根黑藤隔着一層肉壁邪惡地在她體內肆
虐着,她的蜜液被源源不斷地帶出,嘴裏更不由自主發出興奮的呻吟,嬌軀一陣
密密的顫抖。
然後,在鳩般茶的暗中操縱下,兩根魔物開始默契地在她兩張小穴中抽插起
來,而她則是由最初的不適應慢慢地變得迷醉不已,甚至忍不住昂起頭,嘴裏隨
着妖藤的入侵陶醉地呻吟起來。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那根埋在她後庭的黑藤居然開始隱隱約約地脹大起來,
而她明顯地感覺到了一股飽脹感充斥着身體,粗韌的妖藤狂妄地入侵着她的身體,
將她的蜜徑撐得滿滿的,雖然不至於像鳩般茶的尺寸那樣直接將她撐爆,但是卻
也粗壯得令她難以忽視其存在感了。
脹大的黑藤在她的後穴中翻攪着,像是要將她的內臟都翻得亂七八糟才甘心,
她忍不住昂起頭來,隨着前後的密集抽插弓起纖腰,被撐得滿滿的前後花穴都暴
露在男人的視線裏。鳩般茶想到那些邪惡的妖藤是怎樣慢慢地侵佔他深愛的花穴,
一遍遍磨蹭他迷戀的嬌嫩肉褶,甚至入侵他獨享的子宮裏面,他本來是極度嫉妒
的,卻又為這邪惡的畫面而興奮,原先疲軟的下體也隨之越來越硬,像一把驕傲
的狼牙刀般邪惡地弓起,粗壯的筋絡全都自表皮下密密麻麻地鼓脹出來,像藤蔓
般纏繞着他的男性象徵。
「摩——摩蘭西,你——」魔睺羅伽銀瞳失神地看着鳩般茶,那眼神迷離而
火熱,充斥着她清醒時絕不會有的火熱欲望。她扭動着身子,不由自主地發出自
己也不明所以的囈語,被體內那股淫邪的快感已經折磨得漸漸失去理智,於是心
甘情願地開始墮落,唇邊都忍不住滑落晶瑩的唾液。
「再忍忍。」鳩般茶難受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拳頭都忍不住攥的緊緊的,
全身的肌肉都誇張地緊繃出來,線條粗獷得讓人深切地感受到蘊藏在男人體內那
股澎湃的力量和激情。
不行,他們都還需要忍耐,他還不能,還不能這麼快就佔有她。
「嗯,求求你——摩蘭西——啊!」她被突如其來的高潮擊中身體,汗濕的
嬌軀開始劇烈地顫動起來,粉嫩的乳浪抖動,誘惑得男人腿間粗獷的野獸都開始
迫不及待了。
「摩蘭西,求你——不要——」沐月看着鳩般茶興奮的身體,身體深處不知
為什麼湧上急切的渴望,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弄着紅唇,哀求着,「不要——
不要是它們——我想要你——」
聽到沐月像着了魔般的喃喃自語,鳩般茶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了,藍眸裏像
颳起了欲望的波濤般泛起陣陣漣漪,忍不住發問:「你想要我?」
「嗯啊——」沐月昂起頭,害羞地閉上眼睛,輕輕地點頭,雪白的肌膚透出
誘人的緋紅色。她本能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就算是屈服於欲望,她也不要這些冰
冷噁心的妖藤,她只想要他——鳩般茶,哪怕她真的恨他的不忠,她對他的身體
的渴望卻是瞞不過自己。
「那好,我給你就是。」鳩般茶唇邊泛起一絲驚喜和得意的微笑,慢慢地朝
她走過去,右手握住自己腿間蓄勢待發的巨壯陰莖,誘惑地上下搓弄着,甚至驕
傲地在沐月迷醉的眼神中撥弄自己的粗壯巨龍,左右用力拉扯着,然後讓粗猛的
陰莖重重地反彈在小腹上啪啪作響,炫耀自己引以為傲的硬度和柔韌性。
摩蘭西走到沐月張開的雙腿間,低下頭細細查看她腿間濕潤的花朵,沐月的
蜜穴被這些淫邪的黑藤滿滿撐開,粉紅的花瓣細緻地包裹着這些如同男子陰莖般
的黑色妖藤,看起來充滿了古怪的視覺誘惑,卻又讓鳩般茶忍不住暗自妒忌。
明知道那些藤蔓不過是他召喚的沒有意識的魔性植物,但是他卻是嫉妒起它
們可以堂而皇之地入侵她的身體,顯然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召喚這些妖藤的正是他
「好美。」鳩般茶暗自贊嘆着,細細打量着她克制着欲望卻又禁不住誘惑緊
緊包裹着那些入侵她體內的黑藤的情景,黏膩的蜜汁蠱惑地滿溢而出,將她的下
體打濕得一片狼藉,卻襯託出花穴前端那顆粉紅色的珍珠越發誘人,以至於他甚
至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揉捏那顆粉嫩珠球。
「不要!摩蘭西,不要碰那裏!」男子粗糙的指腹拂過花核的瞬間像是有電
流通過她的身體,沐月忍不住弓起腰肢,哀求着,只因為鳩般茶觸碰那兒的感覺
引發了太過強烈的快感,她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體內唿之欲出了。
「你明明喜歡的,不是嗎?」鳩般茶邪邪地勾起唇,下一刻便不容抗拒地將
自己的粗指插進了她還含着妖藤的蜜穴裏,她被挑逗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分泌的
愛液更是再度溢出,粉嫩的花穴口處積了一圈誘人的濕膩,粘在不斷擠入她蜜徑
的黑藤上,那情景勾引得鳩般茶唿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
「好甜。」鳩般茶將手指撤出,放到自己的嘴裏,細細品嘗着沐月甜蜜誘人
的玉液瓊漿。這等美味,世間又有幾人能有機會品嘗?
「摩蘭西,求你……」沐月的頭像撥浪鼓般無助地扭擺着,一頭美麗得不可
思議的銀髮像波浪般在天鵝絨的大牀上披散開來,猶如被困在枷鎖裏的美人魚,
柔弱卻又勾引着男人體內最敏感的欲望神經。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好!」鳩般茶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這幾句一般,腦
門上賁起的青筋也暗示了他忍耐得是多麼辛苦。他的自制力也快撐到極限了,於
是他再度將手指猛地插進了沐月緊窒的花徑內,殘酷地開始用力抽插,隨着那根
妖藤快速搗弄着她濕濡的花徑,攪弄出陣陣淫靡的水聲。
「不!啊啊——快停下!啊!」魔睺羅伽忍不住掙紮起來,這種快感來得太
猛烈了,她受不了了,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然而鳩般茶卻像充耳未聞一般,咬緊牙關自顧自地在她的蜜穴裏狂猛地抽送
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強硬地賁起,其力道幾乎粗暴了,像要將她弄傷一般,但也
帶給她巨浪滔天般前所未有的快感。
正想着,鳩般茶的手指突然重重地戳中她一處敏感的嫩肉,又惡意地向上猛
地一勾,她瞬間隨着他的動作弓起了腰肢,尿意突然直接湧上,腦子一熱,腿間
頓時像決堤般狂射出温熱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像是失禁般噴得牀單上一片濕痕。
「啊啊——」沐月的身體僵硬了,這種快感似乎已經達到了她身體所能承受
的極限,近乎殘酷的快感讓她的眼睛都忍不住翻白了,腦子像是被麻痹了一般,
小嘴張開,只能發出幾個無意義的單音節,纖腰劇烈地顫抖着,緊緊地咬着他的
手指和黑藤的花穴裏還在向外噴瀉潮水般的花蜜。
鳩般茶的眼神變得無比興奮了,這樣的畫面正是他想要的,他一直都在想像
當沐月體內的情慾徹底釋放時的情景,今天他終於見識到了!
鳩般茶再度打了個響指,頓時,插在沐月蜜穴裏的黑藤戀戀不捨地自動抽離
了出來,頓時又帶出一片晶瑩的浪水,濕漉漉地泄流出來,鳩般茶情不自禁地捧
起沐月的翹臀對準那小小的泌香的穴口,便用力地吸吮起來。
「啊!」沐月還徜徉在那股驚心動魄的巔峯快感中,卻感覺到下身傳來了一
陣酥麻難耐的奇異觸動,某個又濕又軟的東西正在她的體內淺淺地抽送,而埋在
她後庭的黑藤並未撤出,而是緩緩地蠕動着、膨脹着,像是蟄伏着等待什麼似的。
魔睺羅伽艱難地抬起頭,看向自己的下體,卻只看到男人埋在她腿間的頭頂
上的黑髮,於是她立刻明白了男人在幹什麼。這個認知不由得讓她又害羞又興奮,
雙腿難耐地扭擺着,唇間逸出可憐兮兮的聲音,想抗拒男人的吸吮卻又不想放棄
這種奇妙的親密接觸。
好半天,鳩般茶終於從她腿間抬起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眼神裏滿是邪
惡和戲謔,右手再次搓弄自己腿間粗壯無比的巨根:「寶貝,等着我,我很快就
來了。」
説着,他便握住那根巨物硬碩的前端,對準了她的蜜穴,輕柔地搔動着她敏
感的花珠,引誘着她慢慢為他綻開花蕊兒。
「嗯啊——」沐月理智慢慢變得不清醒,身體極度的渴望卻提醒着她此刻有
多需要眼前邪魅的俊美男人,她能感覺他的粗壯男性前端驚人的灼熱和光滑,那
感覺實在是——啊——他慢慢地插進來了!
「啊——慢一點——啊!」沐月仰頭無力呻吟着,鳩般茶的尺寸遠遠超出了
她的承受範圍,他的進入讓她全身發抖,細嫩的嬌花無力地痙攣着,隨着男人堅
定的挺進被迫綻開,他每挺進一寸都教她嬌軀劇烈顫抖個不停。
等到鳩般茶終於全數埋入沐月的體內,她瞬間就被逼上了狂喜的高潮,翹臀
顫抖着,粘熱的花蜜如温泉般湧出,雪白玉腿情不自禁地蹭着身下柔軟的大牀,
而那根還埋在她的後庭裏的黑藤則是一陣劇烈蠕動,逼得她不由得弓起身來,緊
緊貼住男人強健的身體痙攣。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銷量第一太空杯!淫瀧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小月兒,你可真緊啊。」男人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詞一般,沐月迷
迷煳煳地睜開眼,卻看到鳩般茶一副咬緊牙關,強忍欲望的模樣。腦門上跳動的
粗壯青筋,順着臉龐下淌的熱汗,更是讓他顯得性感無比。
「摩蘭西——」沐月像是中了蠱一般,望着沈浸在欲望中的鳩般茶,原本冷
漠的銀色瞳孔變得水汪汪的,猶如春水消融一般,她甚至情不自禁抬起頭,吻上
鳩般茶厚實性感的嘴唇。
「你喜歡我是麼?」鳩般茶輕聲道。
「嗯啊——」沐月鼻子裏發出軟綿綿的嬌哼,讓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回答鳩般
茶的話語還是純粹地發出這種聲音。
「我愛你,你知道的!」鳩般茶眼神近乎狂熱,雙手掌住她胸前兩團柔軟的
玉乳,用力地揉捏着,直至其變形,然後他的指尖捻住那兩簇鮮紅的乳蕾,眯起
眼感受着她緊緊咬着他的快感。
「快一點,摩蘭西——啊——」鳩般茶在她體內按兵不動,而她後庭的妖藤
卻是還在蠢蠢欲動地翻攪着她的軟腸,帶來陣陣邪惡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起
頭,紅唇中發出嫵媚的輕叫聲,花穴咬住鳩般茶的粗壯物用力收縮着,反覆咀嚼
着他的陽具,一副想將他整個吞下去的態勢。
「寶貝,我同時在你體內抽送會把你玩壞的,乖,再忍一會。」鳩般茶邪惡
地彎起唇,在魔睺羅伽粉嫩的紅唇上重重印上他的吻痕。
「我不要了——不要了——」魔睺羅伽用力地搖着頭,像是想抗拒身體內那
股巨大而又邪惡的快感,鐵鏈被拉扯出巨大的響動,而那邪惡的妖藤還是在她羞
恥的菊瓣內反覆進出,戳出唧唧的濕潤響聲,極為淫糜。
她受不了了,前面的蜜穴裏含着鳩般茶粗壯無比的魔龍,後面的菊肛裏還含
着一根不斷蠕動翻攪的粗韌黑藤,這感覺教她實在無所適從。慢慢地,鳩般茶也
開始在她的蜜徑內抽送起來。
「滋滋——」她體內豐沛的春水滋潤着男人巨龍般的陰莖,鳩般茶強悍地進
出摩擦着她嬌穴裏柔潤的蜜汁,連同她身後的妖藤一塊進攻着她敏感的深處,那
可怕的浪濤令她自己都暗自心驚了,其滋味又豈是先前的妖藤所可比擬的?
鳩般茶大掌抓着她雪白而富有彈性的細乳,挑逗着那粉紅的莓尖,而他胯下
巨槍般的龍根卻是毫不客氣地來回進出她的濕穴,回回將那嬌豔的媚花整個都頂
得陷下去,然後又連同其深處水潤紅肉強硬地抽帶出來,蜂蜜般的花液滿溢,他
興奮得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這麼快——啊啊啊——」男人沈重的鋼蛋狠狠地撞擊着她的粉
穴周圍,她像朵嬌花兒温潤地綻開,連柔軟的子宮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頂開,濕
濡的子宮口微微凹陷,完美地包裹住他渾圓如鋼鐵的龍頭。
「你明明喜歡的,還説不要!小賤貨!」鳩般茶興奮地忍不住唾罵了一句粗
話,扶住沐月盈盈一握的纖腰,亢奮不已地狠狠抽送起來。
「啊啊——」魔睺羅伽幾乎是尖叫着在鳩般茶強勁的沖刺下掙紮起來,她的
蜜穴快被男人撐爆了,細緻的菊瓣也忍不住死死地箍住那根怪異的妖藤,纖細的
花腸包裹着妖藤劇烈地痙攣着,幾乎將妖藤給攪斷成數段。
「你好緊!你怎麼會這麼緊?!」鳩般茶額頭上全是汗水,他也感受到了沐
月身體內部無與倫比的強烈收縮和夾緊,他的前端被她貪婪的子宮緊緊箍住,一
波又一波的絞緊幾乎讓他瞬間把持不住狂射。
「小淫婦!」鳩般茶又愛又恨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翹臀,她的上半身忍不住
弓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貼着鳩般茶的胸膛磨蹭,嬌嫩的乳尖蹭着男人厚實的胸肌,
那感覺實在是無比誘惑的美妙。
「輕一點——啊——輕一點——」沐月嗚咽着小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太洶
湧的快感讓她的大腦幾乎陷入暈厥狀態,洶湧而上的快感教她只得發出斷斷續續
的呻吟,奈何男人卻像充耳不聞一般持續進出她的體內,她的身子被撞得無力地
前後搖晃,腿窩處儘是濕漉一片,被男人的猛龍摩擦得滋滋作響,嬌小的花瓣來
不及吞吐巨龍即被強硬地撐開,狹窄的蜜徑像發瘋般絞住他,逼迫他噴射出灼熱
的欲望。
「不要這樣,求求你——」沐月楚楚可憐地扭動着,狂喜的眼淚淌下臉頰,
隨即被男人温柔地舔去,然後她的唇被再度封住,男人強硬地吸吮着她細嫩的唇
瓣,順着她優美的雪白頸項一直來到她的胸前,含住那兩粒小小的櫻桃,火熱地
舔弄着她粉紅的乳暈,吸吮得她渾圓而腫脹地硬挺起來,翹立在男人眼底羞怯抖
而這時候,她感覺埋在她的後庭裏的妖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妖藤上柔
軟的藤刺也變得越來越硬,強行地抽插中帶來近乎是疼痛的快感,她卻不由自主
地愛上這種粗暴的感官高潮,甚至忍不住收縮括約肌包裹緊那根不安分的妖藤。
「啊!」隨着妖藤突然重重地進入,她的手指突然情不自禁地抓緊鳩般茶的
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進他古銅色的肌肉裏,雪白的銀牙更重重地咬在鳩般茶的
脖子上,像是嗜血的女吸血鬼。
「喔喔!哦!」鳩般茶發出了亢奮無比的痛喘聲,肌肉被魔睺羅伽的牙齒用
力噬咬,他興奮得陽具忍不住一陣顫抖,腰肢猛然發力,向前猛力擠入她嬌嫩的
宮頸處,讓那温熱的天堂牢牢含住他硬挺的前端,然後他狂吼着精關全開,像暴
雨般噴射在她的小穴內,燙得她忍不住發出歡愉的尖叫。
「好爽!喔!你的小穴好棒!全吃進去!喔!」鳩般茶興奮地低吼着,握住
自己不斷痙攣的粗壯分身在她的小穴中盡情噴射,瘦削的臀部都忍不住繃緊了肌
肉,他仰起頭喉嚨裏滾出粗嘎的雄性呻吟,性感得讓人血脈賁張。
「啊啊——」魔睺羅伽在高潮中狂喜地痙攣着汗濕的胴體,小穴裏高潮的水
柱像噴泉般不斷地噴灑出來,精緻的菊瓣裏依舊含着粗韌的黑藤,妖異的藤蔓像
蟒蛇般蠕動着,隨着沐月身子慢慢停止痙攣,緩緩地抽出,而女人的後庭幾乎都
被撐得無法合攏地綻開鮮紅的肛穴,濕濡的菊液粘膩而濕糜,卻帶着一絲惹眼的
「你弄傷她了?」鳩般茶的藍眸充滿危險地眯起,盯着那些像章魚腳般不停
蠕動的妖藤,臉色突然變得無比陰沈。
妖藤也是有一定意識的,感覺到召喚者盛怒的情緒,忍不住縮起蔓延開來的
黑藤,纏繞成一團,不安地蠕動着,像是感覺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險。
鳩般茶冷冷地看着這團妖藤,下一刻他手臂上的逆鋒魔冰刃瞬間彈出,他已
經如同閃電般出手了,幾下凌厲的刀鋒像光弧般划過,下一刻地板上落下數十根
緩緩蠕動的黑藤,像壁虎的斷尾般僵硬地扭動着。
而被斷去數根藤蔓的妖藤像是感覺到了尖鋭疼痛般蜷縮成了一團,被齊齊削
斷的藤蔓處流出黑濁的粘稠汁液,滴得到處都是。
「馬上滾!」鳩般茶冷冷地睥睨着這些被他召喚出來的妖藤,斬釘截鐵道。
它們居然弄傷了沐月的後庭,僅憑這一點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將這些淫邪的妖藤碎
屍萬段。
妖藤誠惶誠恐地向後蠕動着,慢慢地縮回黑暗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室內,而
那些被砍斷的妖藤則是像水蒸氣般慢慢蒸發得無影無蹤。
「疼嗎?」鳩般茶温柔地用手指撫摸着她嬌嫩的後庭,看得出來她的菊花被
擴張得很徹底,鮮嫩的草莓色菊肉都從小穴裏吐露出來,誘惑得他的手指都忍不
住顫抖。
「嗯啊——啊——」沐月輕喘着,男人的手指緩緩地插進她的後庭裏摩挲着
她敏感的肛肉,她立刻像蚌一樣緊緊地收縮起來,夾緊了鳩般茶的手指。
「噓,乖,放鬆一點。這麼緊,等一下弄傷了可怎麼辦?」鳩般茶輕笑着,
温柔地在她的後庭裏以畫圓方式輕攪,沐月輕咬住唇,皺起眉心,發出了陣陣顫
抖的呻吟。
「喜歡嗎?」鳩般茶低笑,手指持續攪弄着那粉嫩緊窒的小菊花,富有技巧
地摩挲着她的後庭,誘惑着她為他張開那邪惡又美妙的天堂。
「鳩般茶,那兒——好髒——能不能不要——」沐月嬌喘着,室內的高温將
她雪白的肉體燻出了細密的汗珠,而身體內高温的欲望更是瀰漫上她的四肢百骸,
暈得她的大腦暈暈乎乎的,但即便是這種情況下暴露自己隱匿的菊穴,她依然感
覺到本能的羞恥。
「誰説你髒?看着我。」鳩般茶微微一笑,低下頭伸出舌尖開始舔弄那朵粉
嫩的菊瓣。
「哦,不要。」魔睺羅伽只看了一眼便全身顫抖,男人渾厚柔軟的舌尖舔弄
那兒的感覺——實在是太色情太淫蕩了,她的後庭忍不住敏感地收縮,感覺到男
人的舌尖不斷地進出那兒,勾引着她的菊肉蠕動,温柔而火熱,帶着古怪的誘惑。
突然,男人靈活的舌尖抵到某一次,突然用力一頂,她的翹臀立刻不受控制
地弓起來,竟然就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了,敏感的菊花咬住男人的舌尖,前端的花
穴裏泌出泛濫的蜜液,像小瀑布般噴瀉而出,直接全噴在了男人的臉上和嘴裏。
「啊啊啊——」她害羞而歡愉地仰頭呻吟着,小穴裏温熱的液體像停不下一
般不斷向外狂泄,高潮的愛液多得都噴了男人滿臉,這種興奮的感覺實在是太淫
蕩了太羞恥了!
鳩般茶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那泛濫的小穴,用力地吸吮着,將她還在向外
噴瀉的液體一滴不漏地全喝進了自己的嘴裏,還故意吸吮出又濕又響的聲音,羞
得沐月全身都羞成了煮熟的粉蝦。
然後,鳩般茶雙手撐在魔睺羅伽的兩側,右手突然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強迫
她將小嘴張開,然後他緩緩地張開嘴,隨即透明的水液便順着男人的唇直線下泄,
直接灌進了沐月張開的的櫻桃小嘴裏。
「唔唔——不要——唔——」沐月掙扎着,卻怎麼也掙不開男人的鉗制,只
得被迫喝下男人嘴裏流下來的水液,但是仰躺着的姿勢卻是讓她不能順利咽下這
些水液,全都順着唇和臉頰流淌得到處都是,一片濕糜不堪。
一直到嘴裏的水液全都灌進了女人的小嘴裏,鳩般茶才放開捏着沐月臉頰的
鐵掌,換用自己的唇粗暴而狂野地封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將咽下去的水液吐出來,
而他的另一隻手則微微用力地勒住她的喉嚨,感受着她嬌小的喉結富有節奏的律
鳩般茶眯起眼睛,微笑着在她耳邊道:「喜歡你自己的味道嗎?」
沐月嘴唇邊儘是濕膩,一臉迷醉,眼神也變得空洞,腦子裏混混沌沌一團。
她居然將自己的愛液都喝下去了!天啊!
沐月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和肉體分離,屈辱與羞恥之心似乎慢慢地離開
身體,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勾引得鳩般茶更是玩心大起,也伸出
舌尖舔弄沐月的舌頭,兩個人的舌頭像蛇一般交纏着,曖昧而黏膩的氣息瀰漫在
兩個人的唇舌間。
「寶貝,我要進去那兒了哦。」鳩般茶撐起龐大的身體,握住腿間粗壯得像
根巨棍的欲望,對準沐月綻開的粉嫩後庭,緩緩地開始往裏施加壓力。
「嗯啊——」沐月感受到男人前端的火熱和粗壯,不由得迷醉不已地挺起身
子,卻又因為微微扯動脹痛的括約肌而皺起眉。
「為我忍耐一下,一下就好!」鳩般茶額頭上儘是汗水,他扶正沐月的纖腰,
猛然低吼一聲,狠狠地撞了進去。
「啊!」沐月抬起頭,極度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張口咬住眼前強壯厚實的男性
肩膀,可是他的肌肉卻硬得幾乎將她的牙齒硌傷。
「放鬆一點,哦——你太緊了——」鳩般茶還是低估了女人後庭的緊窒,剛
進去半個頭部就被緊緊地咬住了,想要將他夾斷一般用力,他只能用蠻力強硬入
侵,卻不想牽動沐月後庭敏感的肌肉,令她將他夾得更緊。
「寶貝,輕一點!你會把我夾斷的!」鳩般茶低嘎地粗笑,大手愛戀地滑過
沐月光滑柔嫩的雪臀,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整個粗大的前端都餵進那誘惑的地獄般
的天堂中,惹得小人兒幾乎是尖叫般用力掙紮起來。
「求你——鳩般茶,拿出去!它太大了!」沐月哭喊着,這種感覺完全破壞
了那種迷幻般的美妙感覺,粗壯的男龍像是將她的後庭完全撕裂開來,而他才不
過剛剛進去一個頭她就感覺自己已經被完全填滿了。
「深吸一口氣,對——寶貝,慢慢的,你會喜歡的!」鳩般茶在她耳邊温柔
而火熱地喘息,接着他將剩下的長度不容抗拒地強硬插了進來,直接將她逼上了
瀕臨崩潰的邊緣。
「啊啊啊——」後庭像着火了一般熱辣辣的,男人鋼鐵般堅硬的粗大陰莖縱
然是緩慢的進出也帶給她巨大的壓力,然而當男人突然撞上她最深處的一點時,
突然間像引爆了她體內某個隱匿的導火線,像煙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體內
爆炸開來,迅速蔓延過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情不自禁拱起身子發出了迷醉的嘆
「喜歡上了?」男人發出低沈的嘎笑,然後她渾圓高聳的胸被男性的大掌掌
住,熱辣辣地揉捏搓弄着,被擠出各種下流而古怪的形狀,她玫瑰般的乳尖豐翹
上挺,被男人恣意揉捏得又紅又腫,然而她卻是被這股施虐般的對待刺激得濕濡
不堪,濕靡的後庭居然在男人抽插的過程中發出響亮的「啵啵」聲,像是她窄小
的菊洞不停地吞吐着男人雄偉的象徵,放蕩而淫亂。
鳩般茶享受地發出迷醉的呻吟,粗壯的下體被絲綢般柔嫩的後庭牢牢吸附,
她柔軟的花腸不斷蠕動着,仿佛濕熱的唇腔不停地咀嚼着他的巨龍,他強硬地抽
出擠入,將那羞合的菊蕊撐至極限,一直撞上她深處最酸軟敏感的一點,然後又
迅速抽出,渾圓的雙球拍打着她粉嫩的臀瓣,她的身子忍不住蜷縮成了一團,拉
扯着四肢的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啊啊——」隨着男人律動的速度,女人嘴裏發出了富有節奏的嬌喘,鳩
般茶咬住她胸前桃花色的乳尖,用力吸吮着,沐月粉紅的乳頭變得水潤亮澤,色
澤變得更加鮮豔妖冶了。
「摩蘭西,慢一點——啊啊——」沐月掙扎着,隨着男人在菊肛中猛力的抽
插,前端嬌美的花縫竟是微微張開,迸濺出豐沛的水液來,像噴泉般噴濺出淫靡
的水弧。
「寶貝,你噴水了!多來點!多來點!啊!」鳩般茶興奮得全身的肌肉和筋
絡都賁張起來,悶哼着,伸出手指對準那嬌媚的花珠用力一彈,頓時,富有彈性
的花珠劇烈顫抖,女人的嬌穴中猛地狂射出一道燦爛的水柱,珍珠般的水液四濺
「啊啊——不要——」小人兒羞慚地哭了起來,腿間水花四濺,像停不下來
一般噴灑得她滿身都是濕淋淋的一片,甚至將男人的胸腹處也打濕得油亮水滑。
「喔!喔!」男人嘴裏發出興奮不已的驚唿,沐月被他幹後庭幹得潮吹的情
形實在是太刺激了,她的身體像觸電般痙攣着,被鎖鏈束縛的嬌軀劇烈地顫抖着,
蜜漿般的愛液如暴雨般狂噴,聚集在他們交合的部位,被他戳得嘰嘰作響,那聲
音簡直美妙得無與倫比。
「慢一點,慢一點!啊——」沐月哭喊着,甩動着小腦袋,美麗的銀髮像瀑
布般在大牀上流淌,她的翹臀被男人高高抬起,被迫迎接他無與倫比的沖撞力,
括約肌緊緊地收縮着,不斷絞緊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火龍,逼得男人堅硬的表皮
下浮現出粗糲的青筋,強悍地脈動着,不斷地進出那粉豔的菊穴。
「摩蘭西——你——你——」沐月斷斷續續的不知道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雪白的柔臀主動翹起,嬌嫩的菊肉被男人勇猛地磨礪出豐富的白色泡沫,黏膩地
聚集在他們的交合處,發出嘰嘰的罪惡聲響。
「啊——啊——」男人悶哼着,寬闊的額頭上已經積滿了汗水,隨着速度的
加快,灼熱的汗珠一顆顆低落到女人雪白的小腹上。
在這狹小封閉的室內,忽明忽暗的橙紅色火光充斥着室內,高温的分子瀰漫
在室內,女人和男人的身體都變得汗涔涔的,火光閃爍中顯現出男女若隱若現交
纏的曖昧軀體,鳩般茶魁梧的背上已經沾滿了濕漉漉的汗珠,原先梳理得很整齊
的一頭黑髮也被汗水打濕,凌亂地粘在額頭上,而小女人更是全身香汗淋漓,嬌
喘着將柔軟雪白的身體纏繞在男人身上。
「寶貝,我知道你喜歡的,我知道的!」鳩般茶咆哮着,巨大而雄壯的身軀
狠狠地撞擊着女人嬌小白嫩的身體,那嬌嫩的菊花被撐得幾乎陷進去,勉強包裹
着他粗壯的魔龍,隨着他飛快的進出泌出白濁的液體,淫靡地四下流淌,滑出乳
白的濕痕。
沐月感覺到唿吸仿佛越來越困難了,太多太強烈的快感讓她的大腦變得昏昏
沈沈,那麼羞恥的地方被男人肆無忌憚地撐到極致,她卻感覺到一種背離道德和
理智的邪惡快感,讓她只想他進得更深,插得更用力,讓她感到更爽更興奮。
「小騷貨!」突然,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她的翹臀上,在寂靜得詭異的
室內顯得無比響亮,她卻是忍不住肌肉緊緊地收縮,柔軟的菊唇貪婪地咀嚼男人
的肉棒,惹得鳩般茶几乎崩潰。
「小壞蛋,你喜歡男人粗暴一點是嗎?」鳩般茶興奮而嗜血地悶哼着,緊緊
地繃住瘦削的男性臀瓣,肌肉緊實的窄臀集中力道用力戳進女性羞澀的菊蕊內,
狠狠地翻攪着她的羊腸小徑,一次次將魔睺羅伽逼至巔峯。
「啊啊——」沐月渾身嬌顫着,柔軟粉嫩的雙乳抖動着,被男人的鐵掌幾乎
粗暴地揉捏成兩團玉肉,粉紅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變成鮮豔的草莓色,在男人
注視下富有彈性地顫抖着,誘惑着人來吸吮粉嫩的它們。
「唔——」男人的粗舌用力地捲住嫣紅的乳尖,一波一波吸吮着,然後又移
上頭頂,粘住女人嫣紅的小嘴,反覆吮吻着她芬芳的軟舌,腰臀一波接一波撞擊
着她的雪臀,男女肉體拍打的聲音迴蕩在空寂的室內,連同火爐燃燒時的細碎聲
音混合在一起,顯得無比淫靡。
「摩——摩蘭西——輕一點——」沐月感覺到後庭的隱隱脹痛,男人幾乎稱
不上温柔的抽送將她的菊穴摩擦得像着了火一般炙熱,絲滑的肉腔蠢蠢欲動想要
將男人吸得更緊,卻被男人強猛的進攻摩擦得滾燙濕熱。
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有過多少次高潮了,男人卻絲毫未滿足一般扳開她嬌
嫩的兩瓣白嫩臀肉,用力地向內頂入,幾乎將她的花腸整個戳穿。
「嗯啊——啊啊——」隨着體內男人狂野的律動,沐月嘴裏發出了富有節奏
的嬌喘聲,身體被沖撞得前後擺動,粉嫩的翹臀在柔軟的天鵝絨牀單上竟然被摩
擦出了一片殷紅的印痕。
「喜歡嗎?」鳩般茶的藍眸幾乎被狂野的欲望染成了血紅色,他狂猛地在沐
月的後庭中來回抽插着,突然伸出手向兩邊撥開女人粉紅的花瓣,加速律動着,
逼迫那柔美的花嘴中溢出蜜糖般的花蜜。
「嗯啊——摩蘭西——我——我好熱——你——」沐月顫抖着汗濕的身體,
像是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室內的高温和身體內竄動的火焰迅速蒸騰出她的熱汗,
粘稠地貼着男人的肌膚,炙熱又親密。
突然,女人的菊花開始加重吸吮的力道,不斷擠壓他的粗壯下體,鳩般茶興
奮得不由得仰頭悶哼,巨碩的龍莖顫抖着,忍不住抵着她的深處蠢蠢欲動地膨脹
着,像是下一刻即將爆炸開來。
「不要——摩蘭西——不要射在那裏——」沐月喘息着,像着了魔一般主動
哀求着男人,甚至主動張開雙腿,露出微微開闔的水嫩蜜穴,然後她羞澀地閉上
眼,將自己的花瓣向兩邊剝開,露出裏面嬌豔水潤的花蕊兒。
如此明顯的暗示,如果鳩般茶還不懂就不是男人了,他又驚又喜地看着身下
小女人的舉動,不敢置信地問:「你——你希望我射在那裏面?」
沐月羞得都不敢抬頭看男人,她不喜歡身上黏黏煳煳粘着男人精液的感覺,
她更喜歡男人射在她子宮裏面滾燙的粘熱感,那種感覺——
「我給你。」男人悶哼着,壓抑不住興奮感,突然狠插數下,然後一把抽出
急促搏動的粗壯雄龍,對準前端那嬌媚的花蕊兒狠狠地戳了進去,一直戳到她的
子宮頸處,鳩般茶才咆哮着弓起魁梧的後背,前端抽射而出巖漿般的乳白精液,
猛烈地噴射在女性敏感的子宮壁上,瞬間就將沐月噴得高潮了。
沐月嬌喘着,纖細的手指忍不住死命跩緊束縛着她的四肢的鎖鏈,秀美的小
腳趾也皺起來,子宮頸牢牢地箍住男性誘人熾熱的前端,拼命地吮吸着,想要他
射得更猛更多。
「啊,好爽!哦——吃下去——全都吃下去!」鳩般茶嘴裏爆發出野獸般的
嘶吼,硬碩的前端像噴射機一般在女人體內不停地瘋狂掃射,黏白的汁液膩滿了
她的花徑,甚至緩緩地溢出兩人緊緊交合的部位。
待鳩般茶心滿意足地抽出發泄完畢的猛龍,一大團乳白的愛液隨之汩汩地噴
瀉而出女人的幽谷處,流淌得到處都是,情色又淫蕩的畫面惹得鳩般茶忍不住邪
邪地彎起了嘴角。
「喜歡我的精液射在子宮的感覺嗎?」鳩般茶像品嘗點心般輕咬着沐月粉紅
的胸脯尖端,卻意外地沒有聽到任何回應。他抬起頭,手指慢慢地撥開擋在沐月
小臉上的銀髮,這才發現,她剛剛已經在這場熾熱的男女交合中暈厥過去。
鳩般茶微微一笑,又重新將她臉上的頭髮蓋了回去。
第二十九章
頭暈目眩,全身酸痛,這是魔睺羅伽醒來的第一感覺。然而,更令她羞憤的
是,她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居然還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緊緊
地摟在懷裏。
鳩般茶!
男人的身體也是一絲不掛,她的柔軟嬌小更襯託出男人的強壯堅硬,但是兩
個人的身體黏在一起卻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貼在男人壁壘分明的腰腹上,
感覺卻極其的曖昧誘惑。
以前沒有這麼近距離仔細打量過鳩般茶,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鳩般茶真的是
長得——挺好看的。她對「好看」這個詞沒有概念,一直以來她也從不會看重人
的外表,最多在她眼裏,鳩般茶比那些長得奇形怪狀的魔族要「順眼」一些。但
是,現在她卻發現其實他是很英俊的一個男人。
如同雕刻出來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貴族氣息的鼻子,堅毅而富有稜角的
唇瓣,略略厚實得渾厚而性感,她還記得那唇瓣親吻她的美妙感覺——天,她怎
麼會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還有他飛揚跋扈的劍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卻有着
讓人心折的陽剛魅力,還有他的眼睛,現在他還沒有將眼睛睜開,只有墨黑的濃
密睫毛——説到鳩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裏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
純淨得不慘一絲雜色的冰藍色,冷漠卻華麗得讓人移不開眼,而且在他興奮的時
候,眸子的顔色居然會變深,變得濃烈而炙熱,那樣的眼神無論是誰被盯住都會
感到全身燥熱,如果他再施加一點魅惑能力,那麼毫無疑問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
的掌心。——也許,連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認,她的確渴望他,每次她看見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厭惡也不是高興,
反而是興奮和身體內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聞到他的雄性體味都會讓她
全身燥熱,讓她的腦子裏不由自主浮現出旖旎而不知廉恥的畫面,連她都懷疑自
己真的如同摩蘭西所説,成了一個徹頭徹腦的淫娃蕩婦。
但是,為什麼面對其他男人她卻還是感到本能的厭惡?她原先以為自己的天
性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鳩般茶相處之後,她卻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拒絕他,
甚至有時候她幾乎是主動的。
這一切——又當作何解釋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開始被鳩般茶調教明明是羞憤而可恥的,但是到了最後她
卻主動開口要求鳩般茶——到底這一切該如何解釋?
正想着,男人突然咕噥了一句什麼,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了,強健的臂腕幾
乎將她勒得窒息,魔睺羅伽忍不住皺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撫
上她的身體,握住她胸前兩團粉嫩的雪白乳肉,放肆而輕薄地揉捏着,教她滿臉
俏紅,想用力掙扎但又怕吵醒這個惡魔會讓她更加難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個身,魁梧的身體直接將她密密麻麻地壓在牀上,讓她簡
直動彈不得,他沈重的體型將她壓得都喘不過氣來,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胸
但是,男人的身體卻像是千鈞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輕易撼動?她用力推了
幾下男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完全淪為男人的人肉牀墊,看起來他對她這張柔
軟的肉墊還很滿意,他強健的肌肉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膚,嘴裏還發出了享受的嘆
這個該死的混蛋!
魔睺羅伽瞪着鳩般茶的眼神幾乎將他燒個洞出來,後庭還在隱隱酸痛,讓她
想起鳩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個羞慚骯髒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讓她有種想自殺的沖
動,不過更想殺了他。
試探感受了一下身體內的能量,結果沮喪地發現鳩般茶這個混蛋居然將她的
所有能量都封鎖了,現在的她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難怪連掙脱鳩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後,鳩般茶終於慢慢地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身體下儘是一片柔軟
滑膩,還散發着動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鵝絨牀墊怎麼會變得這麼舒適了,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身下竟是他美麗的小人兒。
抬眼迎上沐月憤怒得快噴火的眼神,鳩般茶卻微笑着咧開唇吻上她的小嘴兒,
無視她蜉蝣撼樹般的掙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兒。」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沐月乾脆扭頭不看他,雙手護在胸前遮掩着自己
粉嫩的胸脯,粉紅的乳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隱若現,看起來簡直令人血脈賁張。
「還不行。」鳩般茶眼神炙熱地打量着沐月,感覺自己身體的某部分正在急
劇充血變硬中。
「為什麼?」沐月氣憤地扭頭瞪着鳩般茶。
鳩般茶卻沒回答,只是深沈的藍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開沐月粉
嫩細緻的雙腿,強健的腰身用力一沈——
「啊——」沐月仰頭猛然呻吟出聲,男人堅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頂進她濕熱
的花徑內,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完全撐滿了,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繃了起來。
「好濕!——嘿嘿,小東西,你好色。」鳩般茶笑得一臉邪惡,她濕漉漉的
花蕊兒又香又軟,咬着他的鐵棍的感覺永遠那麼銷魂美妙,她的裏面好像早就準
備好他的入侵一般,濕得簡直不像話,甚至可以聽到汩汩的水液聲。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這樣突然進去——」女人的指責到
了一半就變成了嬌嗔,男人又硬又粗的熱龍像烙鐵一般滾燙堅硬,熨燙着她內部
濕熱的花肉,教她忍不住緊緊地收縮,擠壓他邪惡的魔龍,感覺他粗壯的前端正
不停地向她內部挺進——啊,他進去她的子宮了。
現在,她容納他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麼困難了,雖然適應他超人的尺寸多少會
有點難受,但是她至少不會像當初吞咽他都很困難,至少她已經習慣他粗壯的龍
根在她狹小的蜜徑內抽送的力道,不會像當初一樣感覺難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
宮,現在被男人侵入時已經完全失去不適感,反而變得瘙癢難耐,期待他能用力
的抽插。
「看來你很享受昨晚,是嗎?」鳩般茶輕笑着,輕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親
吻着她的嘴唇,滿意地聽着她在他抽送時所發出的嬌吟聲。
嗯,她學得很快,前一段時間她甚至都不懂怎麼吸吮他,只會本能地擠壓、
吞吐他,現在她已經學會如何利用男人的身體來滿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
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節奏了,舒張收縮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無縫。
嗯,他們真是天生一對。
「不要這樣……」男人突然抬腰惡意頂弄她深處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讓她
有種銷魂又難受的體驗,感覺有什麼東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來了。
她小手抵弄着他結實又強健的胸膛,他粗壯的下體像巨蟒一般彎曲又滑膩,
每次頂進她的子宮裏都會讓她又快樂又難過,矛盾得直想哭。
「輕一點,摩蘭西——嗯啊——別——別這麼用力——」她嬌哼着,感覺男
人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埋在她體內的粗根也隨之撤出,濕濡的蜜液隨着她的悶
哼流泄而出。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一股灼熱的壓力已經對準了她細緻的後庭,正
慢慢地向內施壓插入。
「慢一點——慢點——好疼——啊——」沐月嬌哼着,感覺昨晚被初次採擷
的菊蕊還在隱隱脹痛,鳩般茶那巨碩的魔物進入更是讓她感覺疼痛難忍,禁不住
叫出聲來。
「忍耐一下,寶貝。」鳩般茶咬着牙,寬闊的額頭隱隱有汗水泌出,他小心
翼翼伸出手按摩着女人吞吐着他的緊窒後庭,讓她能放鬆一些。
「啊——」沐月伏在牀上,全身酸軟無力,手指緊緊地攥着絲滑的牀單,翹
臀弓起,前後聳動着身子吞吐着鳩般茶的碩物,那勇猛的野獸肆意侵犯着她最為
羞恥的區域,她被撞擊得肉浪陣陣,全身香汗淋漓,兩瓣白嫩翹臀被用力扳開,
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皺都被男人的巨龍撐得繃直了,男性進出之間掀起陣陣
滔天駭浪。
「啊啊——鳩般茶——快停下——啊——」魔睺羅伽尖叫着被突然的猛撞頂
上高潮,指甲用力得將身下的牀單幾乎抓破了,緊窒的後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碩物
用力縮緊,鳩般茶悶哼一聲,興奮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蠻地賁起,他咬着牙用力抽
出粗碩的巨龍,將女人的身體迅速翻轉過來,啞聲命令小人兒:「將自己的小蕊
兒撥開,快點——」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導着將兩瓣蚌穴兒撥開,露出裏面小小的肉紅色的
蓮心,像水潤的小嘴兒張合着,蜜糖般的花液還在外溢,然後鳩般茶猛力握住自
己的硬邦邦的男槍前後套弄着,圓碩的龍頭小孔裏突然像水槍般直射而出黏白的
巖漿,直接淋在女人張開的稚嫩花心處,將那嬌媚的入口處噴得一片黏煳,狼藉
「啊——你好燙——」花心處嬌豔的肉芽兒被男子滾燙的精液刺激得收縮抖
動,就像粘着奶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誘人。然而下一刻教人驚訝的情景出現了
——那水潤的嫩穴兒自動張開,一股透明的花液汩汩地噴了出來,和男人的精液
混合在一塊,流得到處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間更是變得更加淫靡不堪。
「寶貝,你又丟了。」鳩般茶笑得邪惡又滿意,他握住自己粗碩的前端慢慢
撥弄着女人腿窩處柔嫩的兩瓣花肉,輕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嬌媚地收縮着,男人豐沛的精液讓她的腿
窩處變得潮濕又黏膩,卻帶給她一種淫媚的興奮,嬌軀像蛇一般慵懶地在男人身
軀下蠕動。
良久之後,魔睺羅伽終於從癲狂心智的快感中漸漸恢復了過來,感覺男人強
健的手臂堅定地挽住她纖細的腰身,牢牢地將她鎖在他強健的懷抱中,而他的氣
息則灼燙地拂過她的耳際。
「寶貝,看到了吧,你是喜歡我的。」鳩般茶的語氣帶着得意的篤定,濕熱
的氣息像小蟲般在她的耳朵裏鑽洞。
沐月沒開口,也許是默認吧,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反駁男人了。好吧,也許她
真的是口是心非,無論她如何否認她對男人的感覺,她始終無法抗拒男人的身體,
無法抗拒對他的欲望。一次次極力否認,卻被男人輕易地用情慾瓦解她的防線,
到頭來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緩緩地在她身體上遊移,輕撫着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
興致,温柔地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小月兒,我們生個孩子好麼?」
聞言,沐月睜大眼睛,抬頭詫異地看向鳩般茶,不懂他什麼意思。
鳩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嗎?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懷了我的孩子之後
的樣子。」
想着他懷裏嬌俏的小美人肚子圓鼓鼓的,温順地躺在他的臂彎裏撫摸着她自
己的肚皮的可愛模樣,他突然有種無法抑制的沖動和憧憬。
「做夢。」魔睺羅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籟之音像利刀般無情地劃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鳩般茶聞言不
悦地擰起了眉。
「你説什麼?」鳩般茶冷然道。
「我説——做夢!」魔睺羅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還刻意一字一句慢慢
「你!」鳩般茶挽着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幾乎將她勒得窒息,沐月微
微痛苦地皺起了眉,想掙扎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你休想拒絕我,」鳩般茶在她耳邊濁重的氣息冰冷而灼熱,帶着尖鋭的自
信和驕傲,「你的子宮裏面不知道被我射了多少精液了,就算你用法力將我的精
液都逼出來,但是總會有漏網之魚的,你説呢?」
「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我一定會親手將它扼殺在搖籃中。」魔睺羅伽的聲
音冷得如同冬日的刀刃,帶着鋒利的威脅。
「你敢!」鳩般茶忍不住勃然大怒,「你瘋了!」
「你才瘋了!」魔睺羅伽望着鳩般茶的眼神幾近瘋狂,唇邊儘是冷冷的笑意,
「就算我逃不開你,但是總會有些事情是你控制不了我的!」
鳩般茶憤怒地盯着魔睺羅伽的眼睛,一副要將她整個盯穿的態勢,腦門上青
筋跳動,這一刻他幾乎有種一把捏碎她的沖動。
這該死的小女人,讓他怎麼辦才好——
他想時時刻刻佔有她,而她所做的卻只是將他氣得半死,拼命和他唱反調乃
至氣得他想殺死她。
魔睺羅伽毫不示弱地盯着鳩般茶的眼睛,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誰也不
肯先低頭。
「你是故意的是嗎?」鳩般茶看起來頭上似乎快着火了。
「對!」沐月一副大方承認的樣子,氣得鳩般茶快吐血了。
鳩般茶危險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極反笑:「你別以為你有了其
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緊那羅我也不會放在眼裏!」
又是緊那羅,鳩般茶這個白痴!魔睺羅伽也快被氣得吐血了,她怎麼可能和
緊那羅那個混蛋有一腿,應付他一個男人就讓她心力交瘁了,更何況還有其他男
她咬着下唇,轉過頭去索性不予理會,任由男人在那裏吃胡醋。
看到魔睺羅伽這幅態度,鳩般茶更是心頭無名之火大起,伸出手來一把捏住
魔睺羅伽的下巴,強行扳過來,粗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幹什麼?!」沐月驚慌之下,忍不住開始拳打腳踢,卻根本敵
不過男人的力量,該死的,為什麼她的功力會一下子比鳩般茶遜色這麼多?!
鳩般茶雙手狠狠地握住她兩峯白嫩的玉乳,粗魯地揉捏着,重新粗壯的下體
狠狠地頂進魔睺羅伽的身體裏,不顧她疼痛的吶喊,一開始就狂野地在她身體內
橫沖直撞起來。
「啊啊啊——不要——」魔睺羅伽哭喊着,感覺下體被男人粗壯的欲望毫不
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動和沖撞帶着懲罰的意味,連同他的大掌,幾乎折磨得她
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這個蕩婦!賤人!」鳩般茶憤怒得已經失去了理智,
動作愈發粗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搖晃着腦袋,淚流滿面。
他原以為自己放得開的,在男女情慾遊戲中他從來不曾滿足一對一的模式,
當年他看着他最寵愛的寵物杜爾迦被四個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着看他們像野獸
般媾和。唯有魔睺羅伽,唯一激起他無盡的獨佔欲和寵愛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
敢背叛他!居然敢答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鳩般茶咬着牙,大腿根部結實的肌肉強悍地繃緊,腰臀從背面狠狠地撞擊着
魔睺羅伽的翹臀。小女人哭叫着,銀髮散亂,但是卻無法再激起他的一絲憐愛和
於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懲罰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後果是多麼嚴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別——啊啊啊——」她的蜜穴雖然已經比較
適應鳩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經得起男人這如同野獸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進攻?
鳩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攪幾乎將她的子宮都搗爛了,尖鋭的疼痛和極端的快感交
織在一起,刺激得她淚流滿面。
男人咒罵着,卻捨不得放開她富有魔力的嬌軀,她緊緊地咬着他堅硬的男性
陰莖,那滋味無比誘惑,含得越緊他便插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聲他才會感到
「很疼是麼?疼又為什麼又把我咬得這麼緊?賤人!」鳩般茶不屑地冷笑着,
鐵掌牢牢地扶着她的纖腰,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一隻腿,持續在她的體內狂猛進
出,撞得她的腿窩處迸濺出激情的液花,腥粘地灑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徹底割裂開來是什麼樣的感覺?魔睺羅伽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
被冰封了,儘管身子越來越熱,她的心卻像結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擊震
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罵她是賤人!她的一切都給了他,他居然還污衊她是賤人?!這就是令她
百般糾結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嗎?值得嗎?她的眼淚潸然而下,心痛
似乎和身體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織在了一塊,她仿佛聽見了自己虛弱的呻吟,好像
是即將奄奄一息;又仿佛聽見自己的嬌喘,情色而淫蕩,依然沈浸在男人編織的
美妙情慾世界裏難以抽離。
她是個多麼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卻還是抗拒不了男人給予的情慾誘惑,被粗暴的對待也會
産生強烈的快感。對,他説的對!她好賤!她真的好賤!!
拼命搖晃着腦袋,她咬緊下唇也控制不了發出曖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熱的眼
淚如同鮮血般在她的臉上蔓延,她的心就這樣一點一點地被撕開,看不見傷痕卻
疼得刻骨銘心。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扳過她的身子,狂吼着壓在她的嬌軀上,粗
韌的男性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子宮,然後他咆哮着噴出滿滿的滾燙精液,餵
得她的子宮裏一陣暖洋洋的,讓她竟不由自主地産生了快感的暈眩。
心滿意足地發泄完畢,男人這才緩緩退出她的身體,她的身體頓時像是失去
支撐般癱軟在牀上,腿間還粘着白濁的愛液,她虛弱地喘息着,臉埋在一頭銀髮
裏,背一下下地起伏着,既像是在喘息,卻更像是在無聲地抽泣。
鳩般茶的藍眸如同結冰般,不屑地看着女人細微顫抖的嬌軀,冷笑道:「你
永遠也別想逃脱我的掌控,別説一個緊那羅,哪怕你被一百個一千個男人操過,
你也還會乖乖回到我的身邊!」
看不清表情的魔睺羅伽赤裸的身軀猛然震,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説。
「哼,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鳩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開口道。
又是一陣無言而壓抑的沈默。
「那你呢?你就沒有背叛我嗎?」突然,低低隱含着悲憤的聲音從頭髮掩埋
下的臉孔傳來。
「你説什麼?」鳩般茶猛然過頭,盯着牀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睺羅伽慢慢地抬起頭來,隱藏在頭髮下的絕色面容慢慢露出,
教男人心驚的是,她的臉上竟然佈滿了淚痕,眼神冰冷得仿佛根根鋼針無情地戳
着他的靈魂,令他心虛得竟然沒有勇氣正視她。而她則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
如何?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鳩般茶呆住了。此時的魔睺羅伽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從
未見過的心碎和絕望。下一刻,魔睺羅伽猛地用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大聲質問道:
「你憑什麼説我背叛你?!你又背叛過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為什麼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口口聲聲説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
鳩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魔睺羅伽居然會如此質問他,讓他簡直措
手不及,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蘭西,你太讓我失望了!」魔睺羅伽憤憤地説出最後一句,突然全身猛
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豎起刺的刺蝟,鳩般茶還來不及反應過來,那凌厲的
能量就猛擊在他胸口,將他撞得飛了出去。
鳩般茶悶哼一聲,萬萬沒想到魔睺羅伽會突然爆發,強橫的沖擊力直接傷到
了他的內臟,他喉頭一甜,嘴角竟是當場溢出了血絲。
抬起頭,鳩般茶才看見魔睺羅伽冷冷地看着他從牀上站起身來,銀白的髮絲
正在迅速地轉為濃黑色,像是被什麼玷污了一樣。
「摩蘭西,我恨你!」説完最後一句,魔睺羅伽像只受傷的小獸,嗚咽一聲,
直接飛出了窗外。
「月兒!」鳩般茶連忙起身,迅速沖出窗外,但是伊人卻已消失在茫茫夜色
中,再不見蹤影。
夜風凜凜,鳩般茶在夜風中一個人獨自傷心。他真的做錯了麼?鳩般茶捫心
自問。為什麼,他的心會這麼痛?……為什麼?!
也許他真的錯了,真的錯了……鳩般茶從未感覺如此無力,當魔睺羅伽説出
那一句「我恨你」時,他的心臟居然沒來由的一震,心痛得簡直感覺諷刺。
呵呵,他也會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嗎?!為什麼他會為了一
個女人如此心痛,難道這就是——所謂「愛情」的感覺?
他真的愛上她了?鳩般茶捂着自己的左胸,不知道為何一陣無力的心悸。他
愛她,他不是早就承認了嗎?為什麼他現在卻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鳩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所有事情都變得如此複雜?他不是
愛沐月嗎,為什麼現在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感情判斷?
正想着,突然空氣中掠過一絲波動,他仰天一看,就見到一隻金色的箭矢沖
他射來,他順手一撈,將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這便是修羅王陛下召喚他們的方式。
鳩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轉,便如青煙般消散在空氣中。
[玄幻]魔睺羅伽(全)-15
第三十章
魔睺羅伽心碎地在夜空中飛翔着,一直飛到了魔界盡頭的冥海,她才無力地
倒在冥海邊。
冥海位於魔界的極端,海面平滑如鏡,甯靜得如同一片死亡的海域,這就是
當年佩爾巴蒂——也就是她的母親自殺的地方。當年她的母親就是在這兒,因為
被父親遺棄終日黯然神傷,最終心碎地投進了茫茫冥海中。她母親佩爾巴蒂是個
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母親!當年她曾經在這兒立誓,她絕對不會重蹈母親
覆轍,絕對不會為了任何男人而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現
在卻為了一個根本不值得她所愛的男子而心如刀絞?
她信誓旦旦説自己不愛摩蘭西,不愛任何人,可是到頭來都不過是自欺欺人
一場。難道,她真的要像她的母親一樣,註定被男人所傷?
鳩般茶對她的背叛其實她早就知道了,他和迦樓羅的事情她也早就瞭然在心。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一面説愛她,一面卻傷她到體無完膚。摩蘭西,
為何你要這般待我?!為什麼?!
魔睺羅伽心碎地蹲下身子,身子都蜷縮成了一團,眼淚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
淌下,瞬間濕透了她的臉頰。
魔睺羅伽像是不敢想像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臉,手心裏全是温熱的濕濡。她哭
了,她又為那個男人而哭了!
魔睺羅伽,你真的值得嗎?這樣的你,真的值得嗎?
她癱軟無力地倒在冥海邊,伏在沙灘上,任由自己淚如雨下,她努力想説服
自己,她不愛鳩般茶,她真的不愛那個男人,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卻痛得好像要一
塊一塊都支離破碎,尖鋭得讓她感到鑽心的疼痛。
她無力地嗚咽着,手指緊緊地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料直到變形,好久好久之後,
她瞄到自己面前的海水中自己因為悲傷而格外憔悴的臉蛋,連忙用手指慌亂地擦
拭着自己的眼淚。
「我不愛他,我不愛任何人!」像是為了説服自己一般,魔睺羅伽像是神經
質般望着海水中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語道,但是淚水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流下臉龐。
手指深深地陷入沙灘中,緊緊地抓起一把沙礫,堅硬的稜角硌痛她柔嫩的掌
心,她的淚流得更緊,一顆一顆落在沙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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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般茶迅速地來到修羅王宮殿門口,但是還沒走近門口,猛然一股金色的能
量猝不及防從宮殿中噴湧而出,他還沒反應過來,胸口上已接了重重的一招,口
吐鮮血,整個人被打得飛了出去。
「呃——」鳩般茶撐着地面,感覺胸口一陣絞痛,他悶哼了聲,抬頭不明所
以地看向修羅王宮殿。
王發怒了,那股擊打在他身上的力量明顯有着狂暴的怒意,但是——為什麼?
王雖然威嚴,但絕不是拿手下瀉火的君主,更遑論要找發泄對象也不該是身為魔
帥的他。
鳩般茶捂着胸口慢慢地站起身子,而修羅王飄逸的身形緩緩地從宮殿裏飄出,
俊逸無比的臉像是用冰塊雕成一般,每一道線條都變得冰冷無比,連同眼神都有
着刺骨的寒意。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銷量第一太空杯!淫瀧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鳩般茶皺着眉頭,努力壓下心頭的那種不適感,低聲道:「臣不知所犯何錯,
陛下——」
話音剛落,阿修羅又是抬手輕輕一揮,噴薄的力量立即如同狂暴的颶風般積
聚,狠狠地再度撞在鳩般茶的胸口。鳩般茶被擊得身形猛然趔趄下,搖晃數下,
努力支撐着身體卻還是堅持不住,右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拳頭抵地,內臟如同
被萬根鋼針攪動,隨即痛苦地皺了皺眉,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良久,鳩般茶咬着牙,抬拳擦去嘴角的一絲血痕,再度站起身來,道:「陛
阿修羅氣得手掌都忍不住顫抖,如果他不是具備一個君王應有的理智和冷靜,
他一定立馬當場誅殺鳩般茶,為了補償魔睺羅伽所受的傷害。
阿修羅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下躁動的情緒,然後他努力穩住唿吸沈聲道:
「鳩般茶,你可知為何我要懲戒於你?」
鳩般茶是四大魔帥之首,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魔界暫時還沒有人能替代他的
位置;另一方面,他也看出來魔睺羅伽對他還是存在感情的,在她認清自己的內
心前,他不能殺了他,否則很有可能葬送了魔睺羅伽的幸福。
「臣,不知道。」鳩般茶忍着劇痛行禮,忍不住詫異地抬頭看向修羅王,對
於君王的怪異舉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修羅王卻看也不看他,轉身逕自走進了修羅王宮殿中,宮殿沈重的大門也隨
之慢慢地緊閉,將鳩般茶拒之門外。就在門即將完全關閉的瞬間,修羅王的聲音
傳來:「對魔睺羅伽好點,否則我一定殺了你。」
低沈卻不容置疑的聲音低低地傳來,鳩般茶驚訝地抬頭看向完全封閉的修羅
王宮殿。
魔睺羅伽?!
鳩般茶暗自心驚,莫非魔睺羅伽真的和修羅王之間存在着某些隱秘的關係?
一如他和魔睺羅伽第一次發生關係時,好像就是修羅王將魔睺羅伽從他身邊帶走
沈住氣,他緩緩地抬起一隻手掌,運行能量修復自己受傷的五臟六腑。看來,
修羅王雖然憤怒,但是還留了一手的,不然他肯定捱不住修羅王的幾掌。正想着,
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鳩般茶回過頭,就發現夜叉和緊那羅兩人居
然也一起過來了,而且他們全都表情有些凝重,就連往日裏嬉皮笑臉的緊那羅此
刻看起來臉色也有些嚴肅。
「發生什麼事了?是王讓你們過來的?」鳩般茶皺起眉,直覺告訴他有麻煩
出現了。
「不是,是我們自己過來的,」夜叉簡短地回答了一句,抬頭對着修羅宮道,
「陛下,我有要事稟告!」
「什麼?」修羅宮的門隨即大開,修羅王疑惑的聲音從宮殿中傳來。
夜叉對鳩般茶使了個眼色,三個人立刻正了正色,共同快步奔進修羅王宮殿
修羅王用手扶着頭,一副頭疼的模樣倚在黃金座椅上,夜叉立刻拱手低頭道:
「陛下,四大神將不見了。」
「什麼?!」修羅王立刻抬起頭,金色的眸子凌厲地看向殿下的三人。
「回稟陛下,今晚原本應該通報四大神將情況的婢女沒有按時到,我們便親
自趕過去查看了一番,結果發現四大神將都不在宮殿裏了,幾個負責看管的侍女
都昏迷過去了,而看守的侍衞無一例外都被殺掉了,就連看守伐樓那的三位侍衞
隊隊長蘇摩、喬達摩和安吉羅都不知被何種手段給弄昏過去了。」
「到底是誰?!」修羅王皺起眉頭,凌厲的眼神瀏覽着殿下的三大魔帥,鳩
般茶立刻低下頭,這件事其實他應該是有責任的,他負責的是看守蘇利耶,而魔
睺羅伽是看守伐樓那,他只顧着和魔睺羅伽快活了,這件事情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否則他們原本可能早一點發現的。
「我們查看了現場,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甚至連打鬥的痕跡也沒有留下,」
夜叉鄭重道,「顯然所有被打昏或者殺掉的人都是一招致命,可見將四大神將帶
走的人是個高手——或者是某個四大神將暗中已經脱離了我們的控制,才會讓他
們有機會逃走。」
修羅王聽完夜叉的彙報,皺緊了眉頭,表情冷然,像在思考夜叉所説的推測,
突然他重重地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凌厲地道:「不管是誰,膽敢在修羅宮裏放肆,
絕對不能輕饒!」
「陛下,這件事讓我去調查吧。」鳩般茶主動請命道。
「臣願意協助調查。」夜叉隨即請命道。
「還有我,臣也願意協助調查。」緊那羅也表態道。
修羅王犀利的眼神猛地掃過他們三人,眯着眼睛打量他們幾個來回,良久之
後,他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沈吟道:「不行,這件事情不能讓你們出手。」
「啊?為什麼?」三人都迷惑不解。
「這件事情我會交由其他人去辦,至於你們三個——」修羅王突然唇邊浮現
一抹古怪的笑意,帶着幾分狠辣和捉摸不透的神秘,「你們就繼續待在自己的地
盤上,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可是——」夜叉還想説什麼,修羅王擺擺手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説的話。
「就按我説的去做,明白了嗎?」修羅王挑眉道,語氣不容置否。
「是,陛下。」夜叉三人只得照吩咐回答道。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宮殿外突然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一瞬間連修羅宮都開
始搖晃顫抖起來,好像發生了劇烈的地震。宮殿上的侍女們都忍不住隨之東倒西
歪,幾乎都站不穩了,嘴裏發出陣陣驚唿聲。宮殿裏頓時杯椅亂晃,甚至倒得一
地狼藉。鳩般茶三人立刻抬起頭來,詫異地查看着四周。
修羅王倒是面上毫無異色,他的手輕輕一揮,蓬勃的能量噴薄而出,瞬間就
將劇烈搖晃的宮殿穩住,他吩咐道:「你們三個馬上出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三個人迅速轉身,化作三道光芒躍出殿外,立於半空中警覺地俯視
着下方動亂的景象。
「夜叉,好像是南方傳來的巨大響動。」鳩般茶沈聲道。
「好像是,」夜叉仔細查看着南方傳來的騷動,南方的天空中被異樣的光芒
映成了怪異的血紅色,而散佈在空氣中的結界也劇烈地波動着,尤其是南方的結
界振幅最為誇張和詭異,「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説完,夜叉已經搶先向着南方的天空奔過去,鳩般茶隨即跟上,兩人像是流
星般朝着南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緊那羅見這兩個傢伙居然不等他就直接奔過去,連忙加
速跟上,三個人在半空中平行朝着前方奔去。
「對了,魔睺羅伽呢?她怎麼沒來?」緊那羅一邊飛着,突然發問道。
鳩般茶的身體猛地一震,但是他什麼也沒説。只是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們下
方所經過的城鎮和村莊,看得出來這場莫名其妙的巨大震動令魔界的羣眾變得驚
慌失措,他們的下方隨處可見慌亂逃竄的人羣和晃眼的火光。
「對啊!魔界剛剛發生那麼大的響動,她沒有理由不趕過來啊!」夜叉也詫
異地道。
鳩般茶的眼神不自然地閃爍着,但是他依舊一言不發,下一刻抬頭卻已到達
目的地:「好了,就是這裏。」
三個人迅速落地,鳩般茶仔細感應着空氣中傳來的劇烈波動,他們落地的地
點位於善見城南方的誅神峯腳下,誅神峯是魔界的最高峯,是一座神秘莫測的火
山,此刻不知何故山峯迸裂開來,紅灼的巖漿汩汩地隨着濃煙噴瀉出來,鋪天蓋
地的火星如同下雨般當空淋下,那詭異的火光將天空都映成了鮮紅色。
「走,去火山口!」説着鳩般茶率先躍上誅神峯的頂端,給自己加了一道防
御結界,用來保護自己。隨即其他兩人也跟着來到頂峯,三人小心翼翼地向着火
山口靠近。
「就是這裏,這裏的結界不知為什麼變得極為稀薄,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壞了
空氣中存在的無形結界。」鳩般茶眯起眼,伸出手在空氣中如同在水中撈魚一般
撥動着,探測着空氣中所存在的魔法痕跡。
「我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能量氣息,」夜叉低下頭嗅了嗅鼻子,打量着腳下
被燒焦燒紅的石礫,突然猛地抬起頭,「沒錯,這一定是有人故意做的!」
「什麼?」緊那羅怪叫起來,「誰這麼大膽,老子滅了他!」
鳩般茶冷冷地抿緊唇,沒錯,他也看出來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破壞了魔界
的結界,而且存心利用不穩定的結界影響到誅神峯的內部巖漿波動,看得出來,
這根本是有人故意要令魔界大亂。
正想着,突然夜叉大叫一聲:「大家快讓開,裏面有東西正在往火山口接近!」
話音剛落,便是一團洶湧燦爛的火焰像是蘑菇雲般猛地從他們腳下奔騰而出,
火星如同暴雨般迸飛,萬幸他們三人閃躲及時,才沒有被這團團灼浪襲上身形。
下一刻,一個巨大的冒着火焰的猙獰的怪獸的頭從火山口冒了出來,醜陋的
燃着火焰的巨碩獸頭青面獠牙,凌厲的獸角如同利劍般鋒利,紅彤彤的眼睛裏似
有火光外噴,它像是剛從睡夢中被喚醒的小獸般齜牙咧嘴着,血盆大口中噴出陣
陣煙霧和火星,模樣甚是駭人。
「轟——」怪獸怒吼着,頓時整個大地都在晃動。火山口更是炙熱的巖漿向
外噴濺。
「血瞳火蛟!」緊那羅張開了嘴,「怎麼它也跑出來了?」
鳩般茶倒是面無表情,口中冷靜道:「應該是被人喚醒了,否則不會如此暴
怒。」確實,血瞳火蛟是傳説中沈睡在巖漿中的魔物,一般很難輕易現世,此兇
物極其兇殘,嗜殺如魔,而且脾氣暴躁,十分難以對付。
「怎麼辦?」夜叉看着鳩般茶,等他拿主意。
「——殺!」
不再廢話,鳩般茶手臂上的逆鋒魔冰刃瞬間彈開,如同鯊魚的魚鰭般傲然張
開,刀鋒上瞬間揚起一道無比炫麗奪目的藍色光弧,纏繞在刀刃上,下一刻鳩般
茶直接躍上半空中,在火蛟怒氣沖沖的注目下,突然用力揮下狂猛的一刀。
「譁——」火星四濺。
火蛟痛苦地閉上眼睛,碩大的身形似發狂一般劇烈地搖晃着,火石亂走,它
長大的血盆大口裏發出了尖鋭的嘯音,令聞者頭暈目眩,血氣逆流,耳膜欲裂般
痛苦不堪。鳩般茶胸口猛地一痛,嘴角流下絲絲血痕,由於先前修羅王重傷了他,
他的內傷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痊癒,現在強行運功,把他的傷處扯痛了。
緊那羅猛地捂住了耳朵,隨即飛身而起,手中的魂骨羽扇迅速揚起凌厲而華
麗的絳紫色鋒芒,以力噼山河之勢狠狠地噼了下去,直直正中它的眉心處的皮膚。
「嗷——」魔獸仰頭長嗥,喉嚨裏火氣沖天,並迅速積聚成猛烈的狂焰,猛
地向着半空中的三人噴了過來。
鳩般茶和緊那羅迅速躲開,倒是夜叉不緊不慢地直接在空氣中塗出一道防禦
牆,抵擋火蛟的熊熊怒火,但下一刻,火蛟見三個螻蟻般的生物在自己的火焰襲
擊下居然毫髮無傷,不由更加狂暴,嘴裏噴出的火焰更加猛烈。
「我操!」夜叉嘴裏難得地冒出一句粗話,他咬着牙加大抵禦的能量,但即
便如此,他手中的結界瞬間破裂出一道道裂痕,像是蛛絲般慢慢地變得密集,下
一個瞬間火蛟眼瞳中的兇芒更甚,嘴裏噴出的烈火直接將夜叉的防禦轟成了碎片。
「好猛的小傢伙!」緊那羅瞠目結舌,魔界中不乏毒禽猛獸,但這麼兇殘的
怪物倒着實少見。當下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揮,紫色的能量如同刀刃般直奔火蛟的
頭頂,瞬間削掉了它頭上的一截毒角。
「吼——」火蛟變得狂怒了,但見它的瞳孔由紅轉藍,嘴裏居然瞬間噴出了
華麗至極也無比駭人的藍色焰浪,但見洶湧的火焰來襲,三人暗自心驚,連忙在
空中瞬間後退迴避,但即便如此,那灼熱的毒焰還是將他們的皮膚都差點燒焦。
「看來,我們應該給他點厲害嘗嘗!」鳩般茶對緊那羅和夜叉道,「我們三
人聯手出擊,直接速戰速決!」
「嗯!」其餘兩人也點頭道。
「好!」鳩般茶三人迅速在空中形成三角陣勢,各自亮出自己的看家武器,
鳩般茶的逆鋒魔冰刃瞬間變形成為一把鋒利的巨斧,被鳩般茶緊緊地握在手中,
而緊那羅更是展開羽扇,夜叉的手則是在空中順手一揮,一把黑色的魔槍瞬間出
現在他的手中——夜叉噬魂槍!
「好,兄弟們,上!」鳩般茶第一個開始行動,其他三個人開始迅速地朝着
火蛟的各個弱點部位奔去,但見三個身形如鬼魅般在空氣中移動,血瞳火蛟一時
間竟然都捕捉不到面前的人的影子,正在發愣中,背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幾道
「吼——」火蛟暴怒着,開始張牙舞爪,嘴裏噴出熊熊烈火,胡亂橫掃着前
面的敵人在空氣中似真似幻的身形,但是很顯然,這一招根本不奏效,三大魔帥
的聯手出擊令火蛟防不勝防,沒一會兒就全身傷痕累累了。
血瞳火蛟此刻就像被踩着尾巴的公貓,怒不可遏卻又找不到發泄管道,三個
身形和它相比有如螻蟻的人類把它當成不足為懼的小寵物,用近乎戲謔的舉動折
磨着它,將它全身割得鮮血淋漓,它卻難以傷害他們半分。
失去耐性被徹底激怒的血瞳火蛟攻擊慢慢變得雜亂無章,因而也就更加缺乏
殺傷力,隨着三大魔帥的攻擊越發密集和迅速,它漸漸失去了還手之力,直至遍
體鱗傷,它的動作開始明顯地轉攻為守,甚至看得出無心戀戰之意。
「它要跑了!」半空中的鳩般茶和其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互相點了點頭,
然後三人一躍而上半空中,形成密集的三角陣型,然後三人一同使力,頓時三人
的能量融彙成一個金色的三角形,籠罩在血瞳火蛟的頭頂上方,然後三人互相對
視了一眼,伸出手一同拍在三角形法陣上。
「去!」三角形法陣在空中一邊下落一邊急劇旋轉,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堅不
可摧的圓形陣法,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砸在血瞳火蛟的頭頂上,直接將
其打進了火山深處。頓時,誅神峯劇烈轟鳴,炙熱的巖漿伴着漫天揮灑的石礫向
着四周噴濺。
下一刻,火山口積聚了劇烈的紅色光芒,並以令人心寒的速度急劇膨脹,像
是一個被吹脹的氣球,迅速變大,直到瀕臨爆炸的邊緣。鳩般茶三人則冷靜地立
在半空中,觀察着事態變化。
***********************************
「轟——」
巨大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遠在冥海邊緣的魔睺羅伽猛然抬頭,只見遠方的
天空一角不知為何被染成了炙熱的血紅色,情形極其詭異可怖。下一刻,地面開
始劇烈地搖晃,魔睺羅伽聽得身後突然傳來巨響,突然有股極為不祥的預感。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魔睺羅伽抬起頭,四處張望着,只
見遠處天空中爆裂開來的璀璨火花,好像是狂猛的能量積聚到一定程度後迸裂開
來了,然而同時她卻聽見了身後怪異的聲響,轉頭才發現一團團觸目驚心的血紅
正不斷從海底湧上來,將海面染成一團又一團粘膩的血紅色,形狀極其恐怖。
魔睺羅伽暗自心悸,這分明是魔界災難來臨前的預兆,正想着,突然又一陣
更為劇烈的轟隆聲從遠處傳來,讓人的耳膜幾乎被炸開,尖鋭的嘯音令人極為不
適。然而,剎那間,一股碧藍色的光芒出現在天邊那團血雲中,觸目驚心,令人
心寒無比。
「這……」這光芒的顔色無比熟悉,這分明是——
魔睺羅伽心頭巨震!然而,下一刻,天邊一團金色的光芒倏地飛來,她隨手
一勾,便夾住了那支金箭。她認出這是修羅王的箭矢,而上面只有一張字條。
「速去誅神峯,魔界三帥恐將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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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魔睺羅伽懷疑自己一定瘋了,她咬着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來沖向誅
神峯,急速的前進令她感到肺腑陣陣劇痛傳來,舌尖甚至嘗到了一絲鹹腥。但是
她沒時間了,誅神峯方向一聲接一聲的巨響令她感到極其心神不甯,靠得越近,
心中不祥的預感也愈發強烈。
終於,前方即是誅神峯,她從天俯視,誅神峯口已經被巨大的轟炸和熾熱的
巖漿毀成一片狼藉,燒焦的巖礫冒着陣陣的濃煙。但是,三位魔帥的人呢?魔睺
羅伽從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細地搜尋着峯頂,然而,卻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有濃
煙充斥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煙霧稍散,魔睺羅伽才發現峯頂赫然站着一個人。
黑底金邊的披風,冷靜肅穆的金色眸子,赫然是修羅王,他的表情呈現前所
未有的凝重,聽到身後的響動,他淡然地轉過頭,對魔睺羅伽道:「月兒,鳩般
茶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魔睺羅伽並未驚慌,面具下的臉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強按住開始慌亂的情
緒道:「怎麼會不見了?」
修羅王不説話,只是垂眼看着地面,手指輕輕地揮舞,空氣中渾濁的煙塵慢
慢落定,魔睺羅伽這才看清地上躺着兩個人——夜叉和緊那羅,兩個人皆是昏迷
不醒狀,身上的衣物凌亂不堪,滿臉血污甚是駭人。
「鳩般茶不在這裏?」魔睺羅伽皺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巖石堵住的火山口,
忍不住猜測道:「難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修羅王搖搖頭,臉色甚是難看,「我已經用法力
搜索了整座誅神峯,他絕對不可能在誅神峯裏,甚至誅神峯五百裏範圍內都沒有
他的能量存活跡象。我——已經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動了。」
魔界四魔帥早在接受冊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羅王緊密聯繫在一起,任何時候修
羅王都能準確地感知到魔帥們的存在方位。
説到這裏,修羅王的金色眼眸中破天荒出現了一絲愧疚:「是我的錯,之前
我不該傷他。」
「——傷——他?」魔睺羅伽完全聽不懂修羅王的意思,只是對鳩般茶莫名
蒸發的事實感到慌亂,沒來由的,她的心居然開始揪痛,好像一隻看不見的爪子
正在緊緊地勒住她的心臟。
「你看這個。」接着,説着修羅王從腳下的石礫中取出一樣東西,遞給魔睺
「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關於鳩般茶的東西了。」修羅王低聲道。
魔睺羅伽面具後的臉孔一下子緊繃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張到最大,死死
盯着修羅王手中那形狀極為眼熟的物體——已經被巖漿燻成漆黑的彎刃——逆鋒
魔冰刃,她突然沒來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逆鋒魔冰刃此時早已殘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還殘留着磨損的痕跡——魔帥
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為一體,萬萬不可能隨意離身。更何況他們的兵器早就
有了兵魂,而現在從逆鋒魔冰刃上已經感應不到任何能量氣息,那麼就只能説明,
逆鋒魔冰刃已經「死」了。
那麼,這也就説明,鳩般茶十有八九已經——已經——
魔睺羅伽不忍再想這個事實,每每多想一刻,心臟被勒緊的感覺就越強烈,
她的身子開始禁不住劇烈搖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殘缺的逆鋒魔冰刃,唿吸一下
下變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胃裏翻攪,直到她終於承受不住,突然哇
地一聲低下頭去,拼命地嘔吐起來。
修羅王臉色突然驟變,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兒,你怎麼了?」
魔睺羅伽想開口,但是意識在這個時候好像已經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
抓住已經冰冷的逆鋒魔冰刃,不敢相信那個仿佛前一秒鐘還與她糾纏不清的男人
就這樣無影無蹤了,身子突然一下子變得有如千斤般沈重,意識卻軟軟地地向地
上倒去。接着,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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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睺羅伽感覺自己仿佛身處一個完全不同的
世界,意識飄忽不定,難以抓尋。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間,她瞄到桌上那塊靜靜躺着的黑色兵刃,已經失去任
何氣息的逆鋒魔冰刃就像一塊廢鐵一般,被他的主人遺棄在那裏。看着,她的小
臉瞬間失血般變成煞白,腦子裏迅速回放失憶前所經歷的種種,心臟又開始隱隱
摩蘭西,你,真的死了麼?魔睺羅伽在心裏喃喃念着,眼眶卻不受控制地,
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濕意。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一聲不吭地就這樣消失了?!魔睺羅伽咬住嘴唇,
一滴苦澀的淚水卻忍不住順着臉頰滑到她的唇角,整個身子因為強忍悲傷而全身
顫抖,然後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來,淚如雨下。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留給我一身的傷痕,連離開也沒有一句道歉嗎?為
什麼?為什麼?!你這個混蛋!你不是説永遠不會放開我,絕對不會離開我的嗎?!
難道你準備又騙我一次?你這麼可以這樣對我——怎麼可以——
這一刻魔睺羅伽終於體會到肝腸寸斷的感覺,多少年了,她以為自己不會再
有任何感情,但那個男人不見了,她居然連偽裝的力氣都失去了。心這麼痛,這
麼痛啊,好像痛得讓她都快感覺不到什麼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滿臉淚痕,連臉頰都濕透的時候,突然一隻手伸到她的面前,
温柔地託起了她的下巴。
魔睺羅伽愕然地抬起頭,那張熟悉的臉赫然就在眼前,俊臉上碧藍的眼瞳裏
閃爍着深情的光芒,向來都是滿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心疼的神色。
「別哭了,我在這兒。美文社-meiwenshe.com」鳩般茶淡淡地道,雲淡風輕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魔睺羅伽連忙開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淚水。
但是鳩般茶卻根本不理會她的問題,他低聲地道:「真的這麼捨不得我嗎?」
「你——你胡説!我——我只是——」魔睺羅伽不敢看摩蘭西充滿魔力的藍
眸,低下頭像是被抓住弱點的小白兔,卻還要逞強地結結巴巴為自己辯解。
「月兒,我愛你。」摩蘭西突然湊到她耳邊輕輕地道。
魔睺羅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不是第一次聽
見摩蘭西的這句告白,但是為什麼這一次聽見這句話她卻感動得不能自已?
於是,她用自己無法控制的顫抖的聲音輕聲問:「真的嗎?那你——你之前
為什麼要傷害我?」
面對小女人的指責,鳩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還是強硬地道:
「因為你是我的,明白嗎?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經見過你美麗的樣子,我就會有一
種瀕臨失控的感覺……你明白嗎?你説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
決不允許別人觸碰你!」
「是麼?」眼淚再度淌下,但是魔睺羅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鄭重地看着鳩般
茶道,「那——那我可以答應你,我只是你一個人的。」
「真的嗎?你發誓?」鳩般茶向來靜如止水的藍眸中第一次出現了波濤洶湧
般的欣喜之情,他猛地抓住魔睺羅伽的手,力度之大教她幾乎都感到痛了。她忍
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
「真的嗎?是真的?」鳩般茶卻還是着急地等着她答覆。
魔睺羅伽看着鳩般茶傻乎乎的樣子,忍不住有種啞然失笑的感覺,嘴角只是
稍稍地扯動了一下,卻沒逃過鳩般茶的眼睛。
「你——好像笑了?」這還是魔睺羅伽第一次對鳩般茶露出笑容,鳩般茶一
下子愣住了。
沐月終於忍不住了,眼含淚水,嘴角卻忍不住彎了起來,只是還沒上揚到一
定弧度,她又忍不住哭了,嘴角再度垮下來,接着她便像控訴一般開始捶打鳩般
茶結實的胸脯,梨花帶淚道:「你——你是個混蛋!你真是個混蛋!你是世界上
最殘忍的男人!你可以傷害我,但是為什麼要突然留下失蹤的假象嚇唬我?——
還有,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的臉也只有你一個人看過而已,你卻總是誣賴我
和緊那羅……」
還沒説完,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半晌之後,鳩般茶才放開她,藍眸幽幽地看
着她道:「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有用了嗎?!」沐月再次用力捶打鳩般茶的身體,「你和迦
樓羅還有別的什么女人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生理需要,哪個魔界男人不是這樣?對於魔界男人來
説,做愛就像一日三餐一樣,換換口味很正常,和感情根本沒有關係。」
「我不管!」魔睺羅伽像個小女孩一般激動地吵鬧着,「既然你是我的,我
就不準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樣,既然你説我是你的,那麼你也只能是我的!否則,
我就——我就——」
「就怎麼樣?」鳩般茶挑起了一邊眉毛,神色有點促狹。
「你知道我的意思!」魔睺羅伽臉紅了,為了掩飾羞態,禁不住開口大叫道。
鳩般茶終於忍不住笑了,他彎着那性感的嘴角弧度道:「你真可愛。」
魔睺羅伽又羞又氣地再度打了鳩般茶一下,卻還是鼓起勇氣説:「你到底答
不答應?」
「這麼簡單的要求,我——當然無條件答應。」鳩般茶低下頭細心地啄吻了
一下魔睺羅伽的玉手。
「真的?」魔睺羅伽不敢相信他這麼爽快地應允了。
「當然是真的,因為,」摩蘭西的臉慢慢湊到她的跟前,充滿魔力的眼眸用
前所未有的認真看着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説完,他再度輕柔地吻
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炙熱而温暖,卻讓她突然好想哭……
「為什麼要哭呢?不喜歡我的吻嗎?」鳩般茶放開她的唇,眼神幽幽地看着
「不是,我——」魔睺羅伽下意識地矢口否認,下一秒鐘卻又忍不住臉紅了。
「那你就是喜歡囉。」鳩般茶很難得地笑出來,那炫目的神情讓她幾乎移不
開眼神。
然後,鳩般茶珍重地捧住魔睺羅伽的臉,再次吻了上來,兩個人的唇再一次
熾熱地交纏到了一起。鹹澀的眼淚和火熱的濕吻相溶,她方才嘗到最苦澀也最甜
美的滋味,剎那間猶如天雷勾動地火。兩個人就像之前他們的許多次一樣,但又
不同於之前任何一次,兩人幾乎是用撕的方式褪去對方身上多餘的衣物,再次赤
裸地交纏到了一起,也像之前的任何一次,熱烈地交纏着,想要與對方努力地融
為一體。
沐月火熱地呻吟着,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埋在她的體內的男人更是滾燙得令她
感覺幾乎要被炙傷一般,狂野而猛烈地律動着,快感來得愈是強烈她卻不知為何
愈想流淚。
男人強健的臂膀環繞着她纖細的腰肢,牢牢地抵着她的背,將她的身體用力
壓向男人赤裸的熾熱皮膚,兩具完美的身體相互廝磨着,兩個人都拼命地向對方
索取更多,最後卻發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滿足,直到雙方互相榨乾最後一絲精力,
男人終於狂吼着在她的體內狂泄而出滾熱的種子。
沐月滿足地閉上眼睛,感覺男人沈重的唿吸噴灑在她耳邊,然後,下一刻,
她聽見男人聲音低啞地説:「我愛你。」
夢,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醒了。
沐月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是滿臉淚痕,到了這幅田地她這才明白自己已經
深陷在鳩般茶霸道的深情之中,無論他如何傷她,她,終究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上
了他。一如當年她的母親,飛蛾撲火一般,去追逐一個根本不值得託付真心的浪
輕輕地移眼,這才發現修羅王就坐在她的牀頭,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你愛上了鳩般茶,對嗎?」修羅王低聲詢問。
魔睺羅伽沈默地移眼,故作冷靜地道:「現在説這些——還有什麼用?」
不開口倒好,一開口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哽咽嘶啞得難受。
「你在夢裏面一直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修羅王沈聲道。
魔睺羅伽的手指猛地攥緊了身下的牀單,捏得被單幾乎都變形了,眸光心虛
地閃躲着,不敢看向修羅王的眼睛。
「月兒,你太讓我失望了。」修羅王突然站起身來,神色冷冷地道。
「舅舅?」沐月猛地抬起頭,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羅王。
「你既然喜歡鳩般茶,為什麼還要拱手相讓?如果你真的希望鳩般茶是你一
個人的,為什麼你不去捍衞?」修羅王一字一句地質問她。
「我——我——」魔睺羅伽的手用力地捏成了拳頭,指骨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無言以對。
「你在害怕什麼?」修羅王的眸色突然變得十分鋭利,咄咄逼人的氣勢令魔
睺羅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印象中,修羅王從未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説過話,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讓鳩般茶和迦樓羅接觸,一是為了報復天帝,」修羅王臉上浮現出嘲諷
的笑意,「——也就是你的好父親;二是為了試探鳩般茶是否能如我所想,是個
與眾不同的男子;第三,我是為了考驗你!」
説到這兒,修羅王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魔睺羅伽,慢慢地道:「我以為,你不
會像你的母親——我的姐姐那樣,執迷不悟,可是你還是讓我失望了!」
説到最後一句話,修羅王忍不住嘆了口氣,語氣變得分外悽涼。
「姐姐當年高傲無比,對魔界中眾多的追求者不假顔色,卻偏偏喜歡上了天
帝,還以為天帝不同於魔族的男人,值得託付,」回憶起往事,修羅王不免感到
唏噓,「可惜天帝的興趣卻不會止於她,他明面上是威儀天下的天帝,實際上是
個遊戲花間的浪子,比魔界的男人更虛偽!」
修羅王猛地轉過身來,盯着魔睺羅伽繼續道:「我魔界一向崇尚縱慾,從來
不會掩飾自己的欲望。但是偏偏天界那些偽君子卻要自命清高,用神聖的光環籠
罩着自己。魔族獨佔欲強有什麼錯?有本事你去搶啊!」
説到這裏,修羅王一下子激動起來,面色猛地陰沈下來,好像有太多的情緒
在胸中鬱結了幾千年,非要找個當口噴湧而出。
「舅舅——」魔睺羅伽增大了眼睛,不明白修羅王這是怎麼了。
「——佩爾巴蒂發現天帝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情人的時候,她非常地憤怒,
但是讓我失望的是,她不但沒有找天帝討個説法,反而選取了最極端的方式,將
天帝所有的情人都殺了!」
「什麼?!」魔睺羅伽猛地叫出聲來,「為什麼?為什麼我以前聽説的卻不
是這樣?不是説我的母親是因為天帝移情別戀而被拋棄的嗎?」
「對,沒錯,不過有些事實你不知道,」修羅王唇邊浮起憂傷的笑容,「不
管你相不相信,佩爾巴蒂在魔界中從沒殺過人,但是到了天界,卻第一次讓她沾
染上了血腥。我的姐姐,佩爾巴蒂向來不同於魔界眾人,她純潔而高貴,猶如不
受世俗污染的百合花,但是,第一次,她的花瓣上沾染了鮮血。」
説到這裏,修羅王的眼神猛地鋒利起來:「於是,天帝知道以後,對我姐姐
雷霆大怒,甚至直接下了驅逐令,要將佩爾巴蒂驅逐出天界,而且還用最絕情的
話要求和她一刀兩斷!」
「什麼?」太多被掩蓋的事實被掀開,竟然如此血淋淋,魔睺羅伽感覺自己
整個人都麻木了。
「聽到天帝毫不留情的話語之後,佩爾巴蒂被隱藏多年的魔性終於爆發了,
她在天界大開殺戒,將天帝的後宮所有妃嬪和帝裔全殺光了,至於迦樓羅,據説
是唯一一個被抱到宮外,所以得以倖免的女孩。但隨後趕到現場的天帝,二話不
説就一掌將佩爾巴蒂打成了重傷,如果不是隨從的魔界護衞出手相助,天帝估計
會殺了她也説不定。」
説到這裏,修羅王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平息內心波濤洶湧的
情緒波動。然後他半天沒説話,室內的氣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半晌,魔睺羅伽顫聲問道。
「後來——」修羅王嘆了口氣,轉過身背對魔睺羅伽,「後來姐姐回到魔界,
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懷孕了,我本來想找天帝討個説法,但是佩爾巴蒂她——」
「她不讓你去,是嗎?」魔睺羅伽低聲道。
「對,」修羅王長長地唿出一口氣,「她執意不讓我去,還要刻意隱瞞自己
懷孕的事實。於是,她一個人跑到冥海邊隱居起來,專心養胎,並在這無休無止
的寂寞中去懷念天帝——你的父親。而且,她還立下詛咒,只要她一天沒有伴侶,
而你的父親也將永遠孤獨。後來,也許是詛咒的靈驗,抑或是天帝改變了主意,
不再招納後宮,於是他也只剩下迦樓羅唯一一個女兒——除了你之外。」
「但是,在佩爾巴蒂生前還懷着你的時候,她的人格不斷分裂,有的時候還
是一如既往,美麗、純潔而哀傷;但有的時候她卻又會因為想到過去的種種而瘋
狂,於是,她的個性直接影響了你。你和你的母親一樣,同時擁有兩種截然不同
的人格,但與她又不同的是,你更習慣於表現你黑暗的一面。不過,這也許是因
為你和我生活的時間太長的關係。無論如何,我以為,你不會重蹈你母親的覆轍。」
説到這兒,修羅王又轉過頭來,神色突然無比的淡漠:「可是,我錯了。」
説到這裏,他一步一步走到沐月面前,盯着她的眸子,沈聲道:「你的銀瞳
每每讓我感覺佩爾巴蒂還活在世界上,但是你的五官卻更像是天帝。你總讓我感
覺你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沒人會猜到你下一刻的方向和宿命。就像我,萬萬沒
想到你會和鳩般茶糾纏在一塊,也萬萬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容易就屈服了!」
説到這裏,修羅王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既然你喜歡鳩般茶,看到
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宣示自己的主權?既然你希望獨佔鳩般
茶,為什麼你什麼行動也沒有?最讓我失望的是,愛就是愛,你卻連自己的心意
都不敢承認,你的懦弱根本就不像佩爾巴蒂,你連姐姐都不如!雖然她極端,但
是她敢於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你呢?你有一點魔界的作風嗎?」
魔睺羅伽的頭越垂越低,她根本無力去辯駁這些事實。
「魔界的作風就是——對於自己看上的東西,要麼就獨佔,要麼就毀滅!」
修羅王冷冷地道,「可你,居然連獨佔的勇氣都沒有!」
「我沒有,我沒有!」魔睺羅伽再也受不了地叫出聲來,「我也不想和他糾
纏,可是——可是……問題是他已經不在了!我能怎樣?我還能怎麼做?!你告
訴我啊!」
説到這兒,魔睺羅伽再度瀕臨崩潰,因為突然爆發的情緒而全身不停發抖,
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身下的牀單,硬生生地扯出了道道裂痕。
「誰説他不在了?」修羅王突然也厲聲道,「他就像糾纏着佩爾巴蒂的天帝,
將一直糾纏着你,縱然他不在你身邊,但是他已經深深地紮根到了你的身體裏—
—還有你的心裏,你要如何逃掉?!」
「——我會忘了他。」這個時候,她還想逞強,但是眼淚卻不知不覺地滑下
了臉頰。
「沒用的!」修羅王煩躁不已地走上前一把按住魔睺羅伽的肩膀,直視着她
的眼睛低聲道,「因為,剛剛你昏迷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
是——」
修羅王停了一秒,像是不想説出來一般,但隨即還是輕輕地開口了。
「——那就是,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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