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生活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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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旅遊武夷山

媽媽是一個喜歡旅遊的人,這年夏天,媽媽帶着當時還在讀初中的我,和她們單位的同事到武夷山去旅遊。

我興奮得幾天都睡不着覺,因為我從沒有出過遠門,這次到那裏去真是爽死我了。

但是到了當地,才知道這個地方不太平,社會治安真是差得要命,剛來第二天,我媽的同事芳姐和一個男同事到我們所住的小旅店外邊去買東西還給人搶了錢。我和媽媽都不敢單獨到外邊去了,這時我開始懷疑我們來這個地方是不是來錯了。

白天的節目是很豐富的,去景點啦、爬山啦、遊泳啦。因為天熱,他們特別喜歡遊泳,但是我老是覺得那些男的不是在遊泳,他們總是若有若無地接近我媽媽,在卡我媽的油,那時的我媽才三十多歲,真是他們工廠的第一美婦。

晚上我們總是全部人圍坐在一桌吃飯、喝酒、打麻將,男的五、六個,女的三個,吃吃喝喝的。自從芳姐他們被搶後,男女就混合地住在一個房間裏,我、我媽和廠裏的一個姓張的保安住在一起。芳姐則和另兩個男的住在了一起。

「琴姐,你兒子會不會喝酒啊?」媽媽一個同事問道。

「當然會喝了,我兒子嘛,還可以喝不少呢。」媽媽邊笑着邊摸着我的頭對那個同事説。

「我不信,才初中二年級,不可能。」那個同事聽着直搖頭。

「那我和你賭一賭,我兒子能喝兩杯白蘭地不吐,誰輸就給對方一百元。」

媽媽邊説邊倒酒給我。

「賭就賭,誰怕誰啊。」

「兒子,你就喝給你李叔瞧瞧。」説着就將裝有酒的小杯遞給了我。

「媽媽,老師説不給喝酒的。」我望着媽媽。

「哈哈,琴姐,怎麼樣,輸了吧。」李叔笑着對媽媽説。

「兒子,你這不是給媽丟臉嗎,聽媽的,喝。」媽媽虎着臉對我説。

媽媽平時對我很好,我決定聽她的,一口一杯將酒喝了下去,這酒真難喝。

不到十分鐘,我就倒在謝謝上睡着了。第二天起牀,媽媽他們都不在或媽媽在洗澡。一連幾個晚上都是這樣,我都喝醉三次了。

這天晚上,是我們在武夷山的最後一晚,大家都盡情地吃喝玩樂,平時喝得不多的媽媽也比以往喝多了,在這幾天中我的酒量也好了一點,但是這晚我還是倒下了。

半夜時我醒過來了,我慢慢的張開眼,只見對面牀上有兩個人滾在一起。我本來痛得要死的頭腦馬上清醒了起來。對面的人,只可能是媽媽和張叔。

對面牀牀邊的枱燈是亮着的,但是調得很暗,發出微微的黃光。平時在晚上只穿着內衣睡覺的媽媽和張叔更是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着,兩人的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交纏着,兩人盡力的壓着聲音,但想不到我已經醒了。

那時我是第一次望到我媽的裸體,牀上的兩個人,媽媽的乳房不大,腰還比較細,豐潤的雙臂,修長的腿部,最誘人的是屁股,翹翹的。遊泳時媽媽那些男同事摸媽媽時我也摸了幾把,那時還穿着泳衣不覺得什麼,這時的感覺真是無可震憾,我媽媽一絲不掛地和另一個男人在性交,光想我就硬了,這時親眼目睹,下邊更是變成了一根鐵棒。

媽媽平時盤起來的頭髮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散在枕頭上,顯得更加誘人。

媽媽雙手抱着張叔的頭,將原來相互吸吻着的舌頭抽出。小聲地對張叔説:「小張,別那麼大聲,小心將我兒子吵醒了。」媽媽説完向我這邊望了一下。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她兒子的雙眼正緊緊地盯着她。

張叔是當過兵的,所以他的身材真的不錯,一身的肌肉,小平頭,一望上去一臉的狠相,加上和專管他們廠的領導有關係,所以媽媽他們單位才會招他到保衞部當保安人員。

張叔壓在媽媽的身上,一邊摸着媽媽的乳房一邊低笑着對媽媽説:「琴姐,你兒子前幾個晚上都沒醒,今晚上也一樣,沒事的。」説着更是將媽媽右邊的乳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媽媽的像小鴿子一樣的乳房。

張叔吸媽媽的乳房吸得很認真,他的舌頭圍着媽媽乳頭打着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這樣相互交替地轉了十幾圈後,媽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張叔一樣在張叔的乳頭上也打着圈,並輕刮着張叔的乳頭。張叔在媽媽逗弄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吸媽媽的左乳,拉着媽媽的手,握着了他挺立着的大肉棒。

譁,張叔的肉棒真大啊,還有點向上彎,比那時的我的大多了。媽媽伸出了五個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將張叔的包皮褪下,用手指的前部在張叔的龜頭上輕撫着,媽媽的另一隻手則摸弄着張叔的屁股。我再也謝謝不住了,將手握着已經硬挺的肉棒,一刻也不想放開,只有這樣我的下邊才舒服一點。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後,媽媽的大拇指停在了張叔的馬眼上,用大拇指輕按着張叔的馬眼,其他幾個手指則在一快一慢地套弄着張叔的大肉棒。張叔明顯對媽媽的這招極度受用,他原本吸吮媽媽的嘴,吐出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大口氣後,狠命地向媽媽的深紅色的乳頭咬了下去。媽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張叔的屁股一下。

「你作死啊,這麼狠,想將我的乳房咬下來啊。」

「不是啊,對不起,琴姐,實在是太爽了,我謝謝不住了。」張叔邊笑着邊湊到媽媽的耳邊,伸出舌頭舔着媽媽耳垂,輕撫着媽媽的豐臀撫慰着她。媽媽不理他,再次向我這邊望過來,我是一動也不敢動,氣也不敢大聲喘。

當媽媽正式轉過臉前,張叔已全身壓在了媽媽雪白的肉體上。

「琴姐,真不用套啊?」張叔在插進去之前還問了一下我媽。

「不用,這幾天不是危險期,前兩天不也這樣,要上我就快上吧,磨磨蹭噌的,要天亮了。」媽媽不耐煩地催着張叔。

「那琴姐我來了。」張叔提槍上馬,扶着大肉棒對着媽媽本已濕潤的小穴狠命地插了進去。

媽媽在張叔插進去後,長舒了一口氣,張叔卻將嘴湊到媽媽嘴邊,再次與媽媽吸吻起來,兩人搖擺着頭,相互遷就着。張叔沉重的鼻息,媽媽因為嘴吧被堵而從鼻中傳出的輕吟聲,使我更加興奮。媽媽下邊打開了雙腿,在張叔的腰間盤了起來,雙腳掌放在張叔的大腿內側,雙手抱着張叔的背,任由張叔在下邊操着她迷人的小穴。

兩人的嘴分開了一點,只見媽媽的舌頭被張叔吸了出來,張叔用力含舔着,一隻手放到媽媽雪白的脖子下,將媽媽的頸部輕輕託起一點,媽媽的頭髮像瀑布一樣落在枕頭上,他的下邊還是不停地操着媽媽的小穴,一點力度也沒有減少。

在操了幾百下後,張叔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但插入的深度卻更大了,媽媽也被這種操法徵服了,她只覺全身開始發熱,只想下邊的肉棒更加深入,她拉開原本在張叔大腿內側的一雙腳掌,兩腳踩在了張叔的屁股,很用力的踩着,力求讓張叔的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肉穴。

張叔這時更加的用力,插媽媽插得又深又快。媽媽推開張叔的頭,頭向上仰起,不敢大聲叫爽的她,雙手抱頭,抓着自己的頭髮,到最後,更是一隻手手指插進張叔剪着平頭的短髮裏,另一隻手勾着張叔的脖子狂吻着張叔的眼、嘴、鼻子、臉部。

在張叔操了她百多下後,她頹然倒在牀上,不動了。而張叔也在媽媽高潮後將他的精液全部送進了媽媽的小穴中。

兩人相互擁抱着,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但這種感覺堅持不了多久。因為媽媽只感到小穴中本已鬆軟下來的肉棒又再硬起來了。她笑着打了張叔一巴掌。

「小傢伙又起來了,你是不是想把姐姐操死在這裏啊。」

「姐,你就再賞我一回吧,這不能怪我啊,只怪姐姐你太誘人了,沒辦法,那次偷望到你和廠長「辦事」時我就想和你來了,只是現在才有機會,姐,明天就回去了,你就再讓我上一回吧。」張叔在説「辦事」二字時特別加重了語氣。

兩個狗男女真不知羞恥。原來媽媽和廠長還有一手,怪不得媽媽在離開廠後只送了一千元就可以重回單位,還當上了比原來崗位更好的廠長助理,原來媽媽那次是犧牲色相了。媽媽晚上還經常穿着挺豔的衣服到外邊應酬,是廠長買的衣服給她,連內衣都有。這個老色狼。

媽媽與張叔的動作令我回到了現實,兩人小心翼翼地移動着,媽媽在下邊趴在牀上,腰杆部放了個枕頭,將腰部墊高,屁股高高的,媽媽的屁股是全身長得最好的地方。

張叔在媽媽趴好後,壓在了媽媽背上,彎彎的肉棒在媽媽的豐臀上磨擦着,上邊還有不少媽媽的淫水和張叔精液的混合物。張叔在媽媽後邊將手從腋下伸到前邊把玩着媽媽的雙乳,兩邊的食指不停地玩弄着媽媽的乳頭,嘴巴在媽媽赤裸裸的背上吸吻着,伸出舌頭輕舔着。媽媽上邊被搞,下邊被謝謝,只好趴在牀用手臂按在嘴上不讓哼哼聲過大吵醒我。

做足準備功夫後,張叔將媽媽的屁股扳開,拉得肉穴像張開了一個洞。他長吸了一口氣,肉棒一下子就插到底。媽媽爽得輕咬着手臂,從鼻中哼出甜美的鼻音。

這時的張叔也不敢立起身子,只好趴在媽媽身上,雙手也不再握着媽媽的乳房,他將媽媽的頭扳過來,兩人再次激烈地吸吻着,但這次因體位問題,兩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深吻了,只能舌頭與嘴唇相互親着。媽媽向後謝謝着屁股,雙腿緊閉着,讓張叔的肉棒更有緊迫感。

張叔和媽媽親吻了兩分多鐘後,終於又分開了。張叔趴在媽媽背上,兩人的手肘都支在枕頭上,張叔雙臂緊抱着媽媽的雙臂。媽媽披散在背上的瀑布般的長髮被張叔撥到一邊,他從後邊靠着媽媽的頭,鼻裏聞着媽媽的發香,下體與媽媽的屁股激烈地碰撞。

「小張、輕點,我兒子會聽到的,姐姐什麼都給你,只要你想上姐姐,姐姐就讓你上,你要姐姐從什麼姐姐都會給你做的。只要你現在輕點,啊,天啊,爽死了。弟弟,輕點,姐姐謝謝樓主的發貼不住了,天啊。」

「姐,你不是騙我吧,弟弟我想上你你就讓我上,姐,你是我的女神,我要上你,我要在你家上你,在辦公室上你,在車間裏上你,在廠長室裏上你,操死你。」

「我的好弟弟啊,你要上姐姐,什麼時候都可以,我是讓好弟弟上的淫婦,上我啊,上我啊,啊我來了。」

「姐,我也來了,啊。」

兩個人的淫聲浪語雖然壓低了聲音,本來如果我睡着了或在白天的話就真的聽不到了,但在這靜靜的武夷山的清晨卻全部傳入了我的耳中,那個時候我終於也謝謝不住了,我褲內的肉棒也射了,全部煳散在我的褲子上了。他們兩個人也同時達到了高潮,媽媽轉過半邊身子,滿意地摸着張叔的臉,兩人的嘴又再結合到了一起。這時我再也謝謝樓主的發貼不住了,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起牀時,又像往常一樣,媽媽又在洗澡。我等她走了後自己將內褲洗了。之後在回程的車上,媽媽在車上就一直睡着,而芳姐和另外一個女的也是如此,我則不管其他男同事,靠在媽媽的胸部吸着媽媽身上的體香與乳香,在隆隆的車聲中我也像媽媽一樣睡了。

第二章 給媽媽的信

我,退伍了。

在回家的火車上,我把最後一滴淚水留在了這座小縣城,每一個當過兵的人都曾有過我此時的感受,戰友啊,當兵雖然只有短短幾年,可她對你人生的影響是多麼得大啊。我,回家了。

此時,我手裏拿着一張紙,準確來説是一封信,是我當兵給我媽寫的第一封信,但我媽媽沒有回,這封信的原稿將會放在我的柜子裏,這是沒有回的信。我瞧着信。

親愛的媽媽:你好!

我剛剛洗完衣服,我是我們新兵二連第一個洗衣服的。按照你教我的,先用洗衣粉泡了大半天才開始洗,看起來效果不錯。

新兵訓練並非想像中那麼辛苦,尤其是夥食也不象傳説中那麼差勁,每頓都有肉,吃得很飽,你給我帶來的吃的東西和錢,都被沒收了,還受到了批評,吃的東西肯定是被排長和班長們分了,錢説是要還的。

我們班長和我是老鄉,素質很好,據説去年比武五公裏武裝越野跑了全團第一。不過他打人也狠,新兵營明令不準打罵體罰,可是打了也就打了,幹部裝作看不見,也可能是我們這些城市兵太難管了吧。

不過,請你一萬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另外,武裝部那個姓伊的又找你了嗎?我恨死他了。快集合開飯了,每次開飯前還得唱歌,再見了,媽媽,請給姥姥他們問好。

XXX200X年2月12日當我再次看這封信時,我的眼睛又開始模煳了,不知為何,這幾年我總是這樣。我仿佛又回來了幾年前,我準備參軍的時候。

是的,我恨那姓伊的,但這絕不是恩將仇報。我承認,我當兵是他一手操辦的,在一個縣級市的武裝部裏,一個副部長辦個兵並非一件難事。所以,我媽媽在同事柳阿姨的介紹下,找到了他,按照市場價格,給他五千跑腿費,再給五千活動經費。

他收得很痛快,答應得也很痛快,可是事情辦得卻拖拖拉拉,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個超級大流氓,他看上了我媽媽,要和她上牀。

媽媽安排的,怕他收錢不辦事,故意讓他來家裏談,我在客廳裏安了麥克,躲在自己的房間裏用錄音軟件把他們的對話錄下來。但沒想到的是,這段錄音卻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他來了,看上去不像個中年男人,我是指他沒有啤酒肚,身材保持得很好,頭髮梳得光可鑑人,滿面紅光,嘴裏叼着根煙。媽媽把他迎進客廳,我急忙縮進房間,坐在電腦前準備開始錄音,就像是電影裏的特工一樣,我有些緊張,忍不住偷偷向客廳瞄去。

媽媽的樣子還是那麼迷人,看得出,為了今天的談話,她刻意打扮了一下。

頭髮挽了起來,很利索的樣子,沒有化妝,飄進來一絲淡淡的香水味,是我所熟悉的,在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留有那樣的香味,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

不知不覺從牀下翻出的一個繡着花邊的奶罩,是她的,確實是同樣的味道。

雞巴自然的勃起了,習慣性的把奶罩塞進內褲裏,充滿血液的生殖器就裹在了綿綿軟軟的奶罩裏面。偷玩媽媽的內衣絲襪已經有一年多了,身為一個內向的大男孩,有這樣的習慣並不奇怪,何況他的媽媽是那麼得迷人。

就在我半醉半醒之中,決定我能否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的談判已經開始了。

「伊部長,今天耽誤你時間了,柳姐説了,您這人特熱情,朋友的事一定幫的,有些事電話裏也不方便説,今天您來了,我也直説了,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也不容易,我這個兒子就是想當個兵,退伍回來能分到電廠。」

未等媽媽繼續説下去,姓伊得就擺了擺手,翹起二郎腿,示意媽媽找個煙盔缸。

「哎,我們年齡差不多,中年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明人不做暗事,你的錢,我該花的花了,該送的也送了,但有點柳興梅沒告訴你吧?我喜歡玩女人。」他語速很慢,卻也是簡單明了,不愧為軍人作風。

這短短幾句話,不但聽得媽媽不知所措,我也是始料未及。姓伊的若有所思的看着媽媽,分明是在挑逗着她。犀利的目光穿透了媽媽的衣裳。

媽媽上邊是白色的西裝,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裏邊是一件同色襯衫,天藍色的胸罩與內褲,下邊是黃色的西裝裙,白色閃光長筒蕾絲寬邊絲襪。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

「我雖然離了婚,但不是個……淫蕩的女人,伊部長,我和柳姐不一樣,你可以打聽一下。」

也許是媽媽意識到我的存在,她的臉明顯紅了,我知道她不是淫蕩的女人,他們離婚後始終寡居一人。我對伊的無賴表現非常氣憤,後悔自己沒考上大學,如若早知今日,真是何必當初啊!

姓伊的顯然是個老手,他不急不忙的又點了一支煙,一個個煙圈從他長滿豬毛的臭嘴裏唿出,在狗鼻子前散開又被吸進去。

「那麼,你再給我兩萬塊,我可以讓他去軍分區,離家也近。」

媽媽將信將疑的看着姓伊的,「伊部長,能不能少一點兒?」

「呵呵,兩萬塊還是打了折的,而且你還得讓我操。」

天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人啊,我就要衝出去了,我不當兵了,下半輩子就是蹲在監獄裏,也要打死這個狗東西!

就當我站起來時,才意識到媽媽的奶罩還包在雞巴上,在這剎那之間,媽媽屈服了,我不知道她當時是如何下的決心,但可以想像那是多麼痛苦的抉擇。

媽媽向我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顫顫得答道:「伊部長,我已經給你錢了,你不辦是你不守信用,我如何還能再相信你?」

久歷官場的伊知道這是黃昏後菜販子最後的討價,無論是不是再有黑錢賺,這個女人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一把拉過媽媽摟在懷裏,開始了瘋狂的蹂躪。

伊部長將媽媽按在謝謝上,將嘴吻着媽媽的嘴,將西裝上衣的扣子解開,一手將按住了媽媽的豐乳,媽媽被迫地張開嘴,接受着伊部長的舌頭,但她的眼睛卻仍是望向我這邊。我不知是氣憤還是興奮,我的肉棒越來越硬。

姓伊的抱着媽媽,一個翻身,自己倒在謝謝上,媽媽反而壓在了他的上邊,他雙手抱着媽媽的屁股,在上邊不停地撫摸着,他的嘴卻沒有與媽媽的嘴分開,他要媽媽將他的衣服解開,媽媽起身跨坐在將伊部長身上將他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地解開,伊部長也將媽媽的白色西裝脱掉。裏邊的天藍色的胸罩在白色的襯衫裏隱約可見。

「動作快點吧。」伊部長催促着媽媽。

媽媽將他的褲子也拉了下來,他的身上只有一雙襪子及內褲了。伊部長將媽媽拉過來,將她的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並脱了下來,他坐在謝謝的扶手上。

「來,幫我吹一下。」

媽媽只好跪在長謝謝上將伊部長的肉棒吸進口中,伊部長享受着媽媽的口舌服務,他抱着媽媽的頭,目光向下瞧着媽媽的樣子。

媽媽閉上眼睛,滿臉通紅,嘴張得大大的,伊部長好像挺喜歡媽媽的這個樣子。他握着媽媽的脖子,讓她更深地吸入自己的肉棒。他還覺得不過癮,他將媽媽的黃色裙子拉起,媽媽豐滿的屁股露了出來,伊部長將手從媽媽內褲後邊將手指插入,他粗粗的手指在媽媽屁股上向股溝進發,媽媽擺着屁股躲避着,但伊部長也放開了手。

「你把裙子脱掉吧。」媽媽剛想起來脱時,卻被除數伊部長拉住了。

「你的嘴不能吐掉我的肉棒,跪在這裏脱也行啊。」顯然他是的玩女人的老手,想的辦法也是沒人想到過的。

媽媽只好繼續吸着他的肉棒,雙手伸到後邊脱裙子,伊部長也配合着用手從下邊託着媽媽的雙乳,要她不會倒下來。

當媽媽的裙子脱下來以後,他的手指再次進入媽媽的內褲裏,這時,他已摸到媽媽肉穴有點濕了。他直起了原本趴在媽媽背部的身體。將肉棒從媽媽的口中抽出。

伊部長要媽媽趴在謝謝上,媽媽的頭倒在謝謝扶手上,她反手解着自己胸罩的扣子,卻被伊部長將雙手拉住,伊部長的另一隻手隔着內褲在媽媽的肉穴位置上輕撫着。

「輕點可以嗎?痛啊。」媽媽對着伊部長説。

「你是痛還是癢啊。」伊部長繼續調笑着媽媽。他將媽媽的內褲脱了下來,讓它掛在媽媽的腿彎上。他的肉棒對着媽媽的肉穴。

「我進來了。」伊部長把腰一沉,肉棒全部進入了媽媽的肉穴當中。

這時他才放開媽媽的雙手,媽媽用力支撐着身體,伊部長整個身體壓在媽媽的背部。從後邊吸吻着媽媽的脖子,耳垂,用鼻子吸着媽媽的香。

「我的肉棒大嗎?」伊部長在媽媽耳邊對她説。媽媽這時生怕得罪了他,只好回答。

「大……大……真的很大……我下邊都塞滿了……」

這幾句話對伊部長來説真如一劑春藥一樣。他直起身子,雙手反握着媽媽的屁股兩邊,將媽媽的雙股用力的拉開,媽媽感到疼痛,張着嘴喘着粗氣。

伊部長在下邊用力地挺動着肉棒,兩具肉體相撞的聲音充滿着整個客廳,全部都錄入了錄音機中。

裏邊房間的我打手槍時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伊部長伸手到下邊,從腋下穿過握着媽媽垂下來的像梨子一樣的雙乳,兩邊的食指在媽媽的乳頭部分輕刮着,並不時拉着媽媽的乳頭向下拉。整個乳房也變得更長了,媽媽也響起了動人的呻吟聲。

伊部長在操了媽媽二百多下以後,放開了原本握着媽媽雙乳的雙手,轉而將手扶在媽媽的腰部,一下一下實實在在的狂謝謝着媽媽的肉穴。媽媽這時的呻吟聲更大了。

「啊……好大……你好厲害啊……你快點啊………」媽媽顯然是想他快點做完,因為她知道我還在房間裏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會謝謝樓主的發貼不住。

只好用淫聲浪語來讓他加快速度。

伊部長在媽媽引逗下,左用摟着媽媽的腰,將媽媽的腰完全壓到謝謝上,他撥開媽媽的雙腿,媽媽的雙腿反過來纏着他的腿。

他的上身完全壓在媽媽的背部,媽媽的屁股用力地向後挺動着,而伊部長的腰部則每次都是高高抬起再重重的落下。

兩人的汗水已將謝謝的上邊全部弄濕了。但兩人仍在繼續地操動着。媽媽的頭被伊部長抬起,伊部長從後邊吸吻着媽媽的嘴,高大的伊部,嬌小的媽媽在小小長謝謝上不停地動着,謝謝傳來吱吱聲,可見兩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在操動了三百多下後,媽媽先謝謝樓主的發貼不住了,她原本向後謝謝的屁股落了下來,並大品大口地喘着粗氣。

「我來了……不行了……」媽媽上氣不接下氣地對伊部長説。

這時我也謝謝不住了,精液也射在了媽媽的胸罩的罩杯裏。

伊部長將謝謝上的抱枕放在媽媽的腰下,他覺得媽媽的肉穴剛剛真是夾着他好舒服。一下一下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他加快速度了,在再操弄動媽媽一百多下後。

最終將精液也射進了媽媽的肉穴當中。

兩人相擁着休息了十多分鐘,伊部長要媽媽將乳房餵進他的口中,媽媽照着做了,他吸着媽媽的雙乳。媽媽由他玩弄着,在覺得差不多了。媽媽下了謝謝,撿起了在地上的衣服。

正在穿上,但背後卻再次被人抱着。

「伊部長,不是説,我和你來一次就行了嗎。」媽媽邊掙扎邊説。

「我什麼時候説過一次就行。你不聽話嗎,你知道後果的。」

媽媽這時猛然記起我還在房間裏,她在伊部長不注意時向我打着手勢,要我不可現身。

我只好聽她的話。

媽媽坐在地上,扶着伊部長的肉棒,從下邊根部開始舔起,到龜頭時舌頭在上邊轉着圈,用嘴唇在龜頭上輕吸着,舌尖在馬眼上謝謝着。伊部長的手按在媽媽的頭上,將原本已散亂的長髮完全解開。

媽媽用手套弄着伊部長的肉棒,下邊則將雙丸吸進口中,用嘴唇咪着,牙齒輕咬着。伊部長感覺爽呆了。

他將媽媽拉起來。將媽媽放到飯桌上,媽媽頭部凌空,頭髮像瀑布一樣散了下來,下半身也是凌空着,伊部長的身體嵌入媽媽的雙腿中間,他毫不費力就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肉穴中,他要媽媽又腳朝天,小腿掛在他的肩上,他拉着媽媽的雙腿猛往胯部謝謝去。在操弄動一百多下後,他將媽媽轉過來,他要媽媽趴在桌上,他也到了桌子上,他騎在媽媽的屁股上。

這時我的肉棒又再度硬了起來,只好將媽媽的一對絲襪拿到解決問題。

「來,我讓你試試新花樣。」他將媽媽流個不停的淫水及與精液的混合物全部抹在媽媽的屁眼上。

媽媽知道他想做什麼了,想避,但沒成功。

他將肉棒扶正,一下一下的謝謝了進去。

「好痛啊……天啊……太大了……抽出去啊……我想死……」

媽媽的痛叫反而激起了伊部長的獸性,他用力地操動着,為了讓媽媽的確良屁股更敏感,他不停地打着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屁股上佈滿了紅紅的掌印。

「爽吧?我的肉棒大吧?我再來,再來。」伊部長邊説邊用力挺動着下體。

可能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媽媽原來的痛叫變成了快樂的呻吟聲。伊部長好像有無窮的精力一樣,真瞧不出,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媽媽屁眼緊逼着伊部長的肉棒,本來這時是他的第二次做愛,本應更持久,但在媽媽的小屁眼的服務下,他好快就開始加速了,就像第一次射精時一樣,但是這次他沒有射在裏邊,媽媽這時已來了第二次高潮,她再次倒在了伊部長的胯下。

伊部長將肉棒從後邊屁眼抽出來,媽媽倒在桌上,伊部長站在椅子上,扶着媽媽凌空吊在桌邊的頭部。精液一全部噴在媽媽的臉上。

媽媽的臉上、鼻子上,眼睛,頭髮上全部都必須是伊部長的精液。媽媽一動不動地睡在桌子上,客廳上只有兩人的喘息聲。

伊部長休息了二十多分鐘,穿好了衣服,對媽媽説:「你放心吧,你兒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信息你。」説完轉身離開。

媽媽當他一走就自己跑到洗澡間關上門。我知道,這時我是不宜去找她的。

果然,幾天後我的事就辦下來了。但媽媽當時幾天都是少言少語的。

「各位乘客,XX站到了。」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在,我茫然地下了火車,在站台上一步一步地走着。

突然,我眼前一亮,一個打扮入時的中年婦女站在了我的面前。

啊!是媽媽,我放下了行李,撲向了媽媽,兩人相互摟着,我只覺這一刻永遠不要過去,我終於又見到媽媽了。

第三章 廣東行

我媽媽是一個服裝批發的代理商,由於我讀書不成,在中學畢業後,就跟着媽媽走南闖北,去過不少的地方。但我也只是跟着媽媽做一些粗活,而在在總部留守的還是媽媽的中學時代的姐妹,我是名副其實的跟班。

這一次,媽媽帶着我從家裏來到東莞,之前我還沒有來過東莞,這次到外邊來,媽媽是準備大做一場的,我也帶着筆記本電腦和媽媽的秘書。三個人從湖北來到了我們要來談生意的東莞至誠製衣廠。

那是一個好大的製衣廠,產品都是銷往我們內地的,我們這次來這裏是談的是整個地區的代理權問題,貨全部由我們這裏銷,價錢是這次談的關鍵所在,還有一些其他的問題我媽認為要親力親為,將這事談好。

這裏的廠長很年青,瞧上去只有三十五六左右,高高的,比較斯文,一幅金邊的眼鏡,眼鏡下的雙眼老是往我媽的身上瞄來瞄去。而那個副廠長卻五十多歲了,兩個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我覺得他們兩人對我媽的肉體感興趣。當天去賓館的路上,我就提醒我媽。

「媽,你瞧這個廠長的人如何,我覺得有點問題。」我不敢直截了當地對媽媽説他們兩人的淫眼一直盯着她的事。

「兒子,有什麼事不怕直説。」媽媽轉過頭來對我説。

「我也説不上來,還是等一下再説吧。」我瞄了一眼小秘書。媽媽會意。

我們到了房間,我和媽媽住一間房,這時我才跟媽媽説起來。

「媽媽,我覺得那兩個人的眼睛老是在盯着你,他們兩人不懷好意啊。」我對媽媽説。

「兒子,你是説張廠長和李廠長他們兩個,不會吧。」媽媽有點不太相信。

「真的,媽,不騙你,我對這些可敏感了。」我盡力想媽媽了解我的意思。

但媽媽卻像不為所動。

「兒子,媽媽今年都已經五十四了,哪裏還會有什麼瞧上我啊,還有啊,你快點將業務上手了,媽媽就不用再操心了,那個張廠長,那麼年青就有這麼大的一個廠了,顯然媽媽對那個廠長的觀感不差。」

「媽,我不再説了,隨便你怎麼想吧,説老實話,你這樣子哪像五十多的人啊,皮膚白白的,還那麼會穿衣服。反正我已經説過了,你所自己想吧。」正當我媽還想和我説話時,台前電話響了。我連忙去接。

「你好,請問是劉金鳳劉總的房間嗎?」我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張廠長了。我沒好氣地將電話給了媽媽。

媽媽接了電話,媽媽聽着張廠長的話,一邊點頭説是,最後放下了電話。轉過頭對我説。

「兒子,他們今晚請我們吃飯,他們人已在樓下等了,我們下去吧。」

媽媽到了裏邊的洗澡間,她要換衣服。她換了一套黃色的套將,上衣的V形領開到胸下一點,裏邊是一件白色的蕾絲的雙吊帶的及胸背心,下邊是一雙肉白色的長絲襪,下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皮拖鞋。

我走到媽媽的身邊抱着媽媽,「媽媽,你這樣子真好看。」事實上我與媽媽經常有這些親暱的動作,老爸不介意,老媽更是比較喜歡。

「兒子,別搞亂了我的頭髮。」媽媽邊説邊朝身上灑着香水。

我們三人到了樓下,當兩個廠長見到我媽時,眼都有點直了,但是他們還是比較快地恢復了常態。席間,兩人不停地敬我媽酒,我媽與我都喝了不少。這次來的還有他們廠裏的一些中層,主管業務方面的基本上都來了,大約有十人左右吧,我們一邊吃一邊談,談吐間,我們對他們的廠有了更深的了解。更堅定了與他們廠合作的信心。

之後,他們的邀請我們再次到他們的廠裏去參觀與核對一些資料。我與副廠長在辦公室裏談一些合同裏的細節,而媽媽與廠長則在他們的試衣間裏瞧樣品。

我與副廠長談一將近半個小時,對他們生產的樣品、圖樣有了更深的了解,但這裏,媽媽卻還沒有來。我開始有點擔心了,因為剛才在席間她喝了不少。我向副廠長問清楚了試衣間的方位。

我一碰一撞地來到了與客户查看樣品的試衣間,但我不是立即就來了的,我上了一次的廁所,還不是太熟路,慢慢摸索着才到的,但當我到時,我發現副廠長已比我先到了。但他卻沒有進去。

我從後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嚇了一跳。他將手指放在嘴上,示意我不要發聲。再指了指裏邊。我不瞧還好,一瞧就真是不得了。

只見廠長和媽媽倒在那個大會議室的大桌子上,媽媽的西裝上衣已解開了扣子,但那個廠長的領帶也解了下來,他坐在媽媽的後邊。吻着媽媽的耳朵。兩人的臉都是紅紅的。媽媽自己將上衣脱下來,那個廠長更是將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張廠長將媽媽腳上的高跟拖鞋脱下來,輕握着媽媽的小腳,伸出舌頭在媽媽的腳背上吸吻着。

媽媽輕笑着:「小張,你怎麼喜歡起大姐的腳來了,啊,喔,好癢啊。」

「大姐,當我第一眼瞧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真的,大姐,你説什麼我都會聽的。」

張廠長語無倫次地答着媽媽。手上仍然握着媽媽的小腳,嘴已經移到了媽媽的小腿。由於媽媽的雙腿是抬起的,本來已比較短的西裝裙更是向上滑動,露出了媽媽寬邊長筒防滑絲襪的的根部。

張廠長的嘴從媽媽小腿移到了大腿,更是傾向於媽媽的大腿的內側,媽媽的手握着他的頭,口中輕聲呻吟着。

我從沒想過我媽媽會與我爸爸之外的人上牀,雖説我平時覺得她的衣着是有點誇張,不是好這個年齡的人應該穿的,但做生意的人,還是穿得好一點,這樣的成功率會高一點,卻沒想到我媽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和一個三十八歲的男人偷情。

這時兩人已成了六九的姿勢,張廠長將媽媽的裙子也脱了下來,媽媽在上,而張廠長在下。這時,張廠長的下體已完全鼓了起來,媽媽隔着內褲,將張廠長的肉棒部分含進嘴裏,這時,我也瞧清楚了媽媽的內褲,是一條全白色透明蕾絲的,在腰部僅用兩條帶子繫着的性感小內褲,而張廠長拉開了內褲到邊邊,伸着舌頭插進了媽媽的肉穴當中。

媽媽這時候鬆開了還穿着內褲的肉棒,將肉褲拉了下來,張廠長的肉褲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媽媽這時站了起來,再整個人倒在桌上,左手輕握着張廠長的肉棒,將他的雙丸吸進口中。發出雪雪的吸吮聲。

「大姐,你好厲害,我好爽啊。」張廠長對媽媽説。

媽媽報以一笑,更將舌頭下移,左手還在不斷的玩弄着張廠長的肉棒,她並不是用力的上下套動,而是一下輕,一下重的,還不時地轉變握肉棒的位置。瞧上去媽媽的手勢挺熟的。

「大姐,屁眼好舒服,你真會貼,好,唔。」張廠長高聲叫着,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

這時我再也謝謝不住了,我用腳一下就將門踢開。跟在我後邊的李副廠長,張廠長和媽媽都被嚇呆了。我也顧不上那麼多,將李副廠長拉進來,關上門,衝到媽媽與張廠長與媽媽身邊,他們兩人已經不知所措。媽媽已經下到地上,剛想將上衣拾起向我解釋,但沒想到我的動作更快。

我一把捏着媽媽的臉,將她的嘴張開,拉下褲子,將肉褲掏出,一下子就捅進了媽媽的口中,可能真是酒能亂性,我不理面前的是我的媽媽,只是當她是一件洩慾的工具。抱着媽媽的頭,狠命地將她的頭碰向着我的胯部。

這時兩個廠長已明白怎麼回事了,兩人上來了。我們三個人將媽媽放倒在桌上,我與張廠長站在了媽媽的面前,一人一邊,媽媽握着我們兩人的肉棒,左邊吸吸,再右邊吸吸。

李副廠長在媽媽的後邊,將媽媽的吊帶拉下來,本來就沒有胸罩的乳房全部露了出來,可以説,在這個年齡來説,媽媽是保養得比較好的了。雖説頭上有一點白髮,但其他的地方一點也不顯得老,我平時好少這樣瞧着媽媽,這時的媽媽身上只有一件小背心,而且是沒有了吊帶的掛在了腹部,下邊的小內褲已脱了一邊,半跪着在我和張廠長原面前,雙手一邊一隻肉棒。後邊的屁股位置上有着李副廠長的手在玩弄着。

本來幾個小時前,我還提醒着媽媽要小心這兩個人,卻不知幾個小時後,我會和他們兩個人一起玩弄着媽媽。

媽媽的舌頭在我的肉棒根部輕舔着,更不時將我的雙丸吸進口中,有時用牙齒咬一下,有時又將雙丸吐出來,在襠部接近屁眼的位置舔着。

自我來後,媽媽的重點已放在我的身上,張廠長已經感動有點不耐煩了,他將媽媽拉開,就要插入。這時我也知機地對媽媽説:「媽,你想怎麼做?」

「我聽你的。」媽媽向我拋着媚眼。

我將媽媽拉着壓在我身下。媽媽儘量將雙腳張得開開的,我的肉棒壓在媽媽的陰部,但就是進不去,媽媽這時握着我的肉棒,長吸了一口氣。

「來吧,兒子。」我聽着媽媽的話,用力向前一謝謝。肉棒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來到過的地方,不同的是,上次是整個身子,而這次則我是的分身。

我的手按在了桌上,張廠長這時才有了機會,他將媽媽的頭枕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肉棒放在了媽媽的嘴邊,媽媽立即將握着張廠長的肉棒,並將其吸入口中。就這樣我插了媽媽一百多下。媽媽的乳浪狂拋,頭髮散在張廠長的大腿上。

而這時的李副廠長沒有其他的位置,他顯然與張廠長一樣也是個戀足狂,他抱着媽媽美腿,將還穿着肉白色長筒絲襪的小腳放進口中吸了起來。他吸着媽媽的腳趾,各個腳趾都吸進口中,用舌頭輕舔着媽媽的腳掌,雖説是隔着絲襪,但媽媽還是覺得瘙癢難禁。

李副廠長吸過媽媽的左腳以後吸媽媽的右腳,不多時,媽媽的雙腳全部沾上了李副廠長的口水。

媽媽這時將張廠長推開,將我推倒在桌上,她反過來壓着我,一雙梨型的乳房吊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猶豫地吸進口中,另一隻手也在把玩着另一邊的乳房。

張廠長這時走到媽媽的後邊,輕輕地將媽媽的屁股拉開,將媽媽的淫水輕輕地抹在了媽媽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就着媽媽的淫水輕輕地捅了進去。

「啊,輕點,兒子,不要咬啊,張廠,輕點啊,唔。」

媽媽的叫聲一下子就停住了,原來,媽媽的小淫嘴已被李顧副廠長的肉棒捅進去了。在經過了幾下潤滑之後,張廠長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他將他的肉棒帶上了一個有粒狀的避孕套,用力拉開媽媽的屁股,他將肉棒一點一點地謝謝進了媽媽的後邊,媽媽本來有點苦相的臉顯得更加痛苦了。

「唔,唔。」媽媽悶聲的呻吟使得李副廠長更興奮了,他借着媽媽因痛苦而張得更大的嘴,抱着媽媽的頭。將肉棒一插到底,真真正正地做到深喉。而媽媽也是因為痛苦而雙手抱着李副廠長的腰杆子,用力地捏着李副廠長的大腿。

這時,我瞧到了張廠長的避孕套,我見到媽媽痛苦的樣子,我輕拍着她的屁股,試圖讓她舒服一點,張廠長見到我這些,他用力地打着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屁股上現出一個個紅紅的掌印。

我與張廠長配合得極好,當我肏進去媽媽的肉穴時,他就輕輕拉出,他用力插媽媽的屁眼時,我就輕輕退出,媽媽想叫時,上邊的李副廠長也不示弱,肏着我媽的小口。媽媽在我們三人的合力下可真是得到了滿足。

可能真是因為媽媽的屁眼緊,張廠長是第一個謝謝樓主的發貼不住的人,他肏了媽媽兩百多下後,突然加快了速度,這時我也覺得媽媽的陰道一緊,張廠長開始叫了起來。

「大姐,我不行了,你的屁眼好緊,夾死我了。」這時李副廠長知機地拉開肉棒,媽媽的口水從口中掉到桌上,更與李副廠長的肉棒上聯成了一條線。媽媽半眯着眼,喘息着。整個臉都是紅紅的。

「我也不行了,我只覺得肉棒被包着越來越緊,突然媽媽用力地抱着我,張廠長用力握着媽媽的屁股,一下就插到底,再差不多全部抽出,再一插到底,如此幾次,媽媽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張廠長突然停住了身形,胯部緊貼着媽媽的屁股。他也達到了高潮。

張廠長還沒有下來,李副廠長以別人沒有的速度,迅速帶上避孕要上媽媽,我要媽媽反過身來,胯坐在我肉棒上,媽媽豐滿的身體在後邊瞧上去更加誘人。

李副廠長將帶着粒狀避孕套的肉棒放在媽媽嘴邊,媽媽開始時吸了起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射的感覺,當避孕全部濕了以後,媽媽吐了口中的口水,我也將媽媽的屁股抬起,將粒狀的避孕套也帶上了。

之後將我的肉棒謝謝進了媽媽的屁眼當中,啊,真是緊啊。這時,李副廠長也將肉棒插進了媽媽的肉穴當中。

我的雙手在後邊狂捏着媽媽的乳房,而李副廠長則狂吻着媽媽的臉,媽媽卻不停地躲避着,引得他更用力地肏着媽媽的小穴。

「啊,天啊,好強,輕點,你們變態的,用這些玩意,喔。」媽媽不停地呻吟着。顯然她對那些避孕套不是那麼的適應。

但我們兩個哪管那麼多,繼續埋頭苦幹,媽媽穿着絲襪的腿捲曲着,不時地向外伸展。

雙腿的絲襪已濕了的部位不時碰到李副廠長的腿部,但這卻令李副廠長更加興奮。

我們兩個人四隻手扶着媽媽的屁股,用力肏動。李副廠長始終是年紀大了,在媽媽的小穴裏抽插了三百多下後,他終於謝謝不住了,他全身無力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將那少得可憐的精液射進了避孕套中。

這時的我瞧着媽媽的淫樣,加快了速度,加上媽媽屁眼的緊度,終於我也謝謝不住了,我將媽媽拉開,將我的肉棒再次捅進媽媽的口中。在媽媽的口中爆發。

精液全部射在媽媽的口中。我們幾個人都累得倒在會議桌上不想動了。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小秘書,她見我們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有點擔心,打電話過來,本來我們還想再來一次的,但想想還是算了。我和媽媽穿好衣服回到了賓館。

這次的工作從此變得異常順利,我們成功取得了代理權,自從這次出差後,我更喜歡與媽媽出差了,當我爸爸每次問我為何這麼喜歡出差時,我總是笑而不答。

因為這是我與媽媽之間的秘密。

第四章  懷孕的少婦

我媽媽又懷孕了,的確沒有想到,在我十歲的時候,媽媽還可以為我再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當我聽到這個消息後,興奮得幾天都睡不着,爸爸和媽媽當然也是挺高興的。

我媽媽叫蔡培華,三十歲,臉還是挺漂亮的,皮膚也比較白嫩,她身高一米六二,長得比較豐滿,我坐公交車的時候就喜歡媽媽坐在我後邊抱着我坐,感覺好像是一座軟軟的謝謝,後邊還有兩個球謝謝住,感覺好舒服啊!

轉眼之間,媽媽已經懷孕五個多月了,我一改以往不聽話的形象,人也變得懂事多了,為媽媽做這做那,媽媽還誇我長大了,我聽了實在是好高興啊!

這天下午,在學校上完課,我一個人回家了。因為中午的時候我沒有睡覺,人感覺得到特別的累,回家後就馬上倒在牀上睡着了。

我剛剛睡着,我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這個時間,應該是媽媽回來了,我覺得我應該去瞧瞧要不要幫媽媽拿東西,但是強烈的睡意卻阻止着我的行動,我沒有立即起牀,反而將被子蒙過了頭。

這時我聽到外邊走進來幾個人,有男有女,只聽到一包包重東西放在地上的聲音。我透過房門口掛着的大竹簾往外瞧,原來是媽媽辦公室裏的同事,幫我媽媽送東西來的。

媽媽去倒茶給他們喝,「培華,不要了,你大着肚子,不要太麻煩了,我們喝口水就行了,還泡什麼茶啊!」那個年青的叔叔説。

「是啊,讓我來吧!」那個年青的阿姨邊説邊幫媽媽將開水倒在杯子裏,這時我才看清楚,那年青的叔叔、阿姨是一對新婚夫妻,他們兩個結婚還請了我和媽媽去吃飯呢,是李叔叔和張阿姨。

那個年紀大的約五十來歲,是媽媽他們的辦公室主任,我叫他王伯伯,胖胖的,有點禿謝謝,平時我到媽媽單位最怕他了。因為有他在,本來想到外邊與李叔叔他們打招唿的想法一下子也動搖了。他一邊喝水一邊擦汗,好像很累的樣子。

「華姐,我們先走了,家裏還有點事。」這時,李叔叔與張阿姨站起來想離開。

「真謝謝你們了,不好意思,也沒什麼招唿你們。」媽媽對他們説。

「等等我,一起走吧!」王主任伯伯也站起來了,但他的樣子還是很累。

「主任,你還是再休息一下吧。我們是有事,明天見吧!」李叔叔説完,拉着張阿姨就開門走了。

但那個王伯伯還沒走,我還不能去找媽媽,算了,再睡一下。當我剛想再睡時,卻聽到媽媽開廁所門的聲音,我不經意地向那邊一瞧。

不得了!媽媽是被王伯伯扶着進廁所的,王伯伯還將媽媽粉紅色的孕婦裝的後邊裙擺拉起,將手伸到媽媽的內褲後邊部位,我簡直看呆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伯伯就站在廁所門口,瞧着裏邊,我這個位置可以瞧到媽媽那裏,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過了大約半分鐘,王伯伯走了進去,將媽媽扶着走到了廁所門口:「來,培華,扶着我的肩膀。」説着將媽媽的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半彎下身子,將媽媽的粉紅色裙子拉起,把媽媽裏邊的白色的內褲往下拉。

「培華,提起你的腳啊!」王伯伯叫着媽媽,媽媽也依言照做。很快,她的白色內褲已到了王伯伯的手裏。

「培華,好香啊!」王伯伯吸着內褲上的氣味對媽媽説。

「主任,別這樣啦,等一下我兒子就要回來了。」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説,原來媽媽還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這時王伯伯要媽媽將裙子提起,他的手從後邊兜着放在了媽媽的陰部。媽媽在走路的時候都是分着腿,好讓他的手更方便的放在那裏。

「主任,不如今天就算了吧,我兒子就要回來了。」媽媽再次跟王伯伯説。

這時,兩人圍着餐桌保持着這個姿勢已經走了兩個圈了。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上你。培華,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沒上你了?你摸摸,我下邊多硬啊!」説着拉着媽媽的手放在他的下體上。

「那就快點吧!」媽媽顯然也有點心動了。

這時,王伯伯將手從媽媽的陰部收回,放在媽媽面前:「培華,還説不要?

你瞧,你下邊都濕了。「王伯伯有點得意地對媽媽説。

他拉着媽媽來到餐桌邊,將媽媽扶着坐上了餐桌,從我這個角度,可以將媽媽他們的動作瞧得清清楚楚。王伯伯從他的手提包裏邊拿出兩條繩子,將媽媽的雙腿抬起,然後把媽媽的腿和餐桌的腿輕輕地綁起來,他將媽媽的白色平底鞋輕輕地從腳上脱下來,在媽媽的小腳上親吻着。在上邊的媽媽好像也挺受用的,小腳不時地向上提着。

只見王伯伯握着媽媽的雪白小腳,將嘴湊到媽媽的腳掌上,對媽媽的腳掌吹着氣,媽媽的腳在受到剌激後反射性地動着,媽媽則用手肘支着上半身,瞧着王伯伯。

王伯伯從媽媽的小腳開始往上邊舔,舌頭伸得好長,他只用舌尖在媽媽的小腿、大腿內側舔,其他時間則是用嘴唇在媽媽的腿部親吻着,用嘴唇抿着。媽媽好像感覺還挺舒服的,不時從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親了一會兒之後,王伯伯站在椅子上,因為我家的餐桌比較高,他這樣才可以把下體對着媽媽。這時他飛快地將褲子脱下來,露出了他下邊的大肉棒,果然不小啊,比起我的小雞雞可大多了。

他將媽媽的粉紅色裙子從頭部脱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肉色的半罩杯胸罩,而王伯伯連上衣也沒脱,要媽媽將外衣與他的褲子墊到了桌上,他挺着腰部對着媽媽:「來,培華,幫我吸吸。」

媽媽二話不説,將王伯伯的肉棒吸進了口中,我簡直不敢相信,平時端莊的媽媽居然會做這樣的事。媽媽只是將王伯伯的肉棒吸了進去,上下的套弄着,其他的動作一個不做;王伯伯則將手放到了媽媽的肩部,摸着媽媽光滑的肩膀,好像還挺享受的。

他抱着媽媽的頭,用力地向前謝謝,媽媽則雙手扶在他的兩邊大腿內側,向前推着。王伯伯抱着媽媽的後腦勺,將媽媽的頭髮不停地向上撥,讓他更清楚地看到媽媽的淫蕩表情。

王伯伯在媽媽幫他把肉棒吸了一會兒後,將肉棒抽出,上邊全部都是媽媽的口水。他將媽媽推倒在桌上,然後雙手按在桌上壓在媽媽上面。

媽媽伸手將他的肉棒引導在自己穴口,「來吧!」媽媽對王伯伯説。

王伯伯將腰部向前一挺,把肉棒全部謝謝進了媽媽的穴中,媽媽也長舒了一口氣。王伯伯這時低下身子,將前開式的胸罩解開,一低頭,對着媽媽因為懷孕而變大變深色的乳暈輕舔着,更不時地輕咬着媽媽的乳頭。媽媽顯然也覺得挺剌激的,她開始不停地呻吟起來,但她的手還是不停地輕撫着自已隆起的腹部。

王伯伯顯然還是挺野的,他放棄了媽媽的雙乳,開始對媽媽的臉、脖子、耳珠等一些性感帶進行攻擊。媽媽顯然是被動的,她原本輕聲的呻吟也逐漸提高:「主任……好爽……啊!輕點,你謝謝到我肚子了。」媽媽開始忘情地叫着。

「培華,爽吧?想我的肉棒了吧?一個多月沒試過,想我上你幾次啊?」王伯伯邊肏着媽媽,邊用言語逗弄着她。

媽媽因為雙腿被綁着,本來想動的雙腿與餐桌的腿不停地碰撞着,媽媽還沒有剪去的半長頭髮從桌邊像瀑布一樣披散下來。

兩人的性交動作比較簡單,但王伯伯的手不時地滑到媽媽的大腿,用指尖在媽媽的大腿上刮着,或者手放在乳房上,輕捏着媽媽的乳頭,總之是讓媽媽感受着不停的剌激。

媽媽明顯謝謝不住了,她也不管下邊的小腹,拉着王伯伯要他吻她的嘴,王伯伯也十分配合地與媽媽接起吻來。他將媽媽的舌頭吸進口中,不停地攪動着媽媽的舌頭,兩人口中的唾液不停地交換着。

王伯伯雖然和媽媽接着吻,但他的下體卻沒有停,仍然不停地向媽媽的下體用力地抽插着,媽媽的下身被幹得淫水淋漓、一片狼籍。王伯伯保持奮鬥目標站在椅上肏媽媽的姿勢,大約幹了二百多下後終於謝謝不住了,他坐了下來,將腿上的繩子解開,並將媽媽拉起來,要媽媽跪在桌上,因為桌子比較大,兩人同時在上邊也不覺得小。

王伯伯抱着媽媽屁股,從後面插進了媽媽的小穴內,「培華,向後邊謝謝啊!

啊……對,就這樣……你的小穴真好,屁股真大。「王伯伯一邊抽插着,一邊拍打着媽媽的屁股。

「主任,輕點,別讓鄰居聽到了。這樣不行啊!」媽媽一隻手按在桌上,一隻手還是撫摸着隆起的腹部。

「啊……主任,輕點……啊……喔……」媽媽爽得再次大聲淫叫起來。

現在媽媽與王伯伯是面對着我的,老實説,我小時候跟着媽媽吃那些胎盆及人參等食品,我的小肉棒很早就可以硬起來了,看着我面前這場活春宮哪能不硬啊!我只好用手輕撫着我的肉棒使其更加舒服一點。

兩人可能也做了大約有三十多分鐘,王伯伯顯然是年紀大了,動作比原先慢了下來,反而是媽媽的動作更大,她不停地向後謝謝,我聽到媽媽的屁股與王伯伯胯部的肉體撞擊聲音。開始還很清脆,到後來也慢慢地沉了下來,顯然兩人的體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王伯伯突然加快了速度,他拉着媽媽的屁股用力地向後謝謝,好像要吃了媽媽一樣,口鼻中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音,媽媽在被王伯伯的強攻下也發出激動的呻吟聲。終於,王伯伯肏了媽媽三十多下後,兩人同時倒下了,王伯伯壓在媽媽的背上,而媽媽也半跪在桌上。

兩人休息了五、六分鐘後,終於分開落下桌子,王伯伯扶着媽媽進去廁所進行清理。而我這時才想起我的危險性,如果讓媽媽知道我一直都在看這件事,那還得了!我飛快地穿好鞋子,瞧了一瞧廁所那邊,他們開着水龍頭,媽媽與王伯伯兩個都在清洗着身上的穢漬,我背好書包,走到門口開門後輕輕地關上門,躲到旁邊的小樓裏邊去了。

十分鐘以後,看見王伯伯從我家裏走了出來,再過了五分鐘後我才回家。媽媽一如往昔地在做着家務,我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幫她做事,逕自去做作業了。

我從這以後也開始有意無意地儘量遲回家,因為我一回家瞧到媽媽就會想起那一幕,但當我有時早了回去時,卻經常發現王伯伯的自行車停在我的樓下,我只能在外邊等着,每次都瞧到他高高興興地從我家走出,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樣的情況直到我媽生我妹妹前的一個星期才結束。

第五章  被民工輪暴的熟婦

在一個新開的樓盆裏,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正在晾着她的內衣,那全部是一些與她的年齡不太相稱的款式,因為實在是太薄了,太豔了,太前衞了,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

她的內褲,全都是蕾絲的,有幾條是在褲頭處有心形的或者其他花邊的,與普通的丁字褲有所不同的是,中間是有兩條細帶繫着的,還有的就是一些半罩杯的或其他形式的蕾絲花邊的胸罩,雖説這些是新買的,但實際上她的身上已經穿着這樣的內衣了。

但她卻沒有注意到,幾個正在旁邊樓裏做着裝修工作的民工,眼睛發直的望着這一邊,在他鄉做工的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女人的他們,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盯着那邊,他們看不清對面的女人的樣子,但那個女人的裝束與動作卻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女人上身穿着一件黃色的低胸的棉質罩衫,一雙在她這個年齡足可另一些年青女子汗顏的美乳在罩衫下傲然挺立,在她彎腰拿衣服的,短細的銀鏈子在脖子,被陽光照射得閃閃發光,不是太多的人戴銀的東西會有這樣的效果,只有越戴另銀鏈越發暗談無光。

她並沒有像大多數的中年婦女一樣留着短短的燙髮,而是將有一把半長的頭髮,而且是盤在腦後,閃光的銀鏈搭在雪白的酥胸上,同樣是銀做的墜子掛在乳溝之上,顯得搭配十分的和諧。

下邊的白色中裙只到達了她的大腿上部,肉色的褲襪緊緊地包着她肉感的雙腿,一雙白色為底在鞋面有黃綠色花紋的露趾高跟拖鞋穿在纖細的腳上,當她蹲下來將衣服穿在衣架上的時候,她豐滿的胸部被擠成兩個肉團,而屁股則微微翹起,一點腿半跪着,穿着絲襪的纖細足板向外,整個動作顯得誘人極了。

那幾個在工作的民工,他們已經好多個月沒嘗過肉味了,他們的老婆據説都是在周邊的工廠裏打工的,雖然是這麼説,但可能是在做妓女也説不定,他們的工資收入都不高,不可能經常的去找妓女發泄,但每當他們找到的妓女是他們本省的人時,他們都覺得有點害怕的感覺,自己的老婆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他們在這個樓盆工作已有些時間了,現在搬進來的住户並不太少,在這裏出入的不少都是早出晚歸的人,而經常在這裏的只有在這裏見到的只是這個女人,這個樓盆裏住的不少是中產階級,這個家裏的人是一家三口,男主人不時需要出差,就是不出差,只有在晚上很晚的時候回來,而兒子也是通常不在家,只有女主人一個人在家中。

為何我會對這一切知道得如此清楚地,因為我就是這家的小主人,爸爸與我經常要出差,而我也是住在市區的房子裏,只是有時回那裏而已,因為媽媽已經退休了,所以就住在了這裏。

「媽,我出去了。今晚不回來睡了,我在老房子那邊睡。」

「知道了,但別喝太多的酒啊。」媽媽回應着我。

平時我在工作較忙或與朋友玩得很晚的時候,通常都是在市區的房子裏住,如果爸爸出差的話,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住的。但我卻沒想到那晚我的不回家引起了以後一連串的事情。

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媽媽的情緒不十分的穩定,我也因為工作較忙而沒有注意,直到旁邊的房子裝修完畢好後才真的告一段落。

在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在我的房間的牀底下發現了一個避孕套,本來不相信媽媽有出軌行為的我一反常態的迫問下,我才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就是在我沒回家的那個晚上,我的媽媽開始了一個淫辱的夜晚,並在以後的幾個星期裏過着同樣的日子。

晚上的六點多鐘,媽媽一個人在廚房中煮着飯,想着又是只有一個人在家,只有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美女,你嘆什麼氣啊?」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你是誰?」媽媽這時也轉過身來,因為她明白,屋子被不明身份的人進來了。

「不是我是誰,是我們啊。」

當媽媽完全轉過身來時,才發現,在她後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他們的身上有着不少的灰塵與油漆,顯然是周邊的建築工人或是在附近做裝修的,但他們的頭上又套着女用的絲襪,顯然是不想讓媽媽認出他們。

媽媽在剛想動手拿東西時,其中一個小個子與鬍子就動了,他們搶先將媽媽想拿的刀拿在手上。並將媽媽的手拉着,用腳將媽媽的腳架在了洗手台邊,媽媽已經一動也不能動了。

原來站在一邊沒做事的一個小青年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下,他從垃圾桶裏邊找到了一包用紙巾包着的東西,他慢慢地打開外層的紙巾,裏邊居然是一個有着煳煳的精液的避孕套。

「我沒有説錯吧,我剛就看到旁邊那個房間的老頭來這裏與這老騷貨親熱來着。」小青年將避孕套提到媽媽面前。

這時,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頭走到媽媽的身邊。

「太太,不要亂動啊,不然的話,我就不知道後果了。」那老頭輕薄地説。

媽媽還在做着無謂的掙扎,但無奈拉着她的兩人力氣太大了,媽媽根本拉不動他們。但當那個避孕套拿出來時,媽媽終於停止了掙扎。老頭這時已經貼到了媽媽的身上,伸出右手在媽媽的臉上用手指正反兩面的輕撫着,臉上露出了淫猥的笑容。

「你們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只要你放過我。」媽媽已被嚇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真的嗎,什麼都可以給我們,嗯?」老頭將套在頭上的絲襪拉了下來,果然是旁邊房間的裝修工人。

「我要的是這個。」老頭的手伸到媽媽的下邊輕摸着媽媽的小腹。

「老大,就這麼便宜了這騷貨。」其中一個中年的漢子邊脱下絲襪邊問。

「反正我們現在在做李先生(就是旁邊房間那老頭)的裝修,我們將這個東西給他,他原來剋扣我們的工程款就都要給老子吐出來,我還要他加倍的給。」

老頭説着露出惡狠狠的臉色。

「會不會有手尾啊。」另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不會,房子差不多已經搞好了,收了錢老子立馬就走人,反正這個樓盤的工程已經做完了,老李也找不到我們。只要我們將這個事跟他一説,他肯定會給錢。」老頭自信地地中年人説。

「你放過我吧,這不關我的事啊。」媽媽開始哀求着老頭。

「你嘛,不行,這事我總得要收點利息吧,誰叫你是他的姘頭,這點利息就向你收吧。」老頭的手已探到下邊撫摸着媽媽的絲襪腿了。

那個小青年這時將媽媽原來放在桌面上的錢包打開,老頭立時給予制止。

「不要動這位太太的錢,我説話算話。」老頭叫停了青年。

「叔,啊不,老大,你猜這個女人多大了。」小青年叫老頭時發現明顯叫錯了,連忙改口。

「她,四十三四吧,這種年齡的女人最好玩,俗話説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啊。」老頭笑着對青年説。

「老大,你瞧這女的身份證,五零年的,五十四啦。瞧你那眼神。」青年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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