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將辛雪萍極限駟馬捆綁以後,固定在紅木箱子內,將其迷暈,通過南京守備太監的馬車避開檢查運出南京應天府。然後梅映雪和兩個小丫鬟,一路西南行來,或者坐車、或者乘船,經過1 個多月的行程,終於走到梅映雪出身的門派:雪山飄渺門。

這一路上,可將辛雪萍折騰的不輕,白天出行,梅映雪總要將她各種方式嚴酷捆綁,然後固定在箱內運輸。雖然可以使用秘藥將辛雪萍麻成假死狀態,但是長期使用,必然假死成真死。所以大多數時間,辛雪萍都不得不神智清醒地忍受殘忍的捆綁、悶熱、缺氧等狀態,只有到了夜深人靜的晚上,才能被釋放出來進行恢復和歇息。好在辛雪萍功夫底子不錯,特別是軟功深厚,才能堅持下來,換做其他人,估計不死也成了殘廢。

雪山飄渺門位於雲南和西藏交界的梅裏雪山中,是唐代某位傳奇俠女所開的小門派。該門派只收美貌女 童為徒,每代只有2 、3 人,是一個隱世的小門派,普通江湖人聽都沒聽説過。只有門人行走江湖、鍛煉心性之時,才在江湖上有名號流傳,而且大多數人也只知道江湖中又出了某位色藝雙絕的俠女,卻並不知道出自雪山飄渺門。

在梅裏雪山中,某個不為人知的山坳內有着一眼温泉,水勢還頗大,將整個山坳變成四季如春的人間天堂,只是山坳四周全是懸崖峭壁,普通人想要進入,十死無生。這一天上午,梅映雪以嬌小身姿,單手託着一口巨大笨重的箱子,在峭壁上借着一條繩索飛縱而上,此時才看出來,飛天梅梅映雪的輕功已經具有江湖一流高手程度。

在黑暗中,辛雪萍只覺得自己時而上升,時而下降,時而高來高去,時而飄飄蕩蕩。等到不知多久之後,箱子才被放在地上,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耐心的再等了一段時間,終於聽到了開鎖的聲音,等到箱蓋打開,被遮住的雙眼有了些許光感,辛雪萍抬起頭,輕哼幾聲,期待着主人將她早點解放出來。

此時的辛雪萍,在箱中被綁成跪坐形狀,大腿小腿併攏後被皮帶牢牢地綁在箱子底部,雙手在背後被嚴厲捆綁成直臂縛,特別是雙肘,被一圈圈繩索反覆捆綁,將半截大臂都強行靠近綁緊在一起,手腕跟腰繩和股繩相連,略微一動都是對自己的莫大刺激,尿道塞、探穴棒、菊門棒底部都有小環,被股繩穿過。由於一路上的顛簸,辛雪萍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下身泥濘不堪。

辛雪萍的脖子被皮索吊在箱蓋頂上,需要從外面解開,她的雙峯被八字形的皮索擠壓的高聳入雲,雖然還沒有孩子,但是從被俘獲以來對於乳房的捆綁和刑虐也讓她的雙乳有了肉眼可見的進步,兩個乳環也用細線拉緊系在箱壁上,每次顛簸都會拉動櫻桃,帶來疼痛和刺激。她的上半身被箱子四壁的皮索多重固定,可以避免大範圍的移動。

辛雪萍的頭部也被拘束的嚴嚴實實,皮革眼罩讓她只能有微弱的光感;耳孔內的棉花加蠟封讓她聽力接近聾子;小嘴內每天都會換上梅映雪和兩個小丫鬟的新鮮襪子,實際上她每天晚上還要舔梅映雪主人的玉足,她已經愛上了這美妙的腳韻味。就連鼻子也被特製的鼻塞堵上大部分空隙,讓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如果不是武功高手,氣脈悠長,普通人早就窒息暈死過去了。

以辛雪萍的軟功,如果內力充沛可外放,她就可以通過縮骨、脱臼、改變筋肉位置等方法來自我掙脱,但是梅映雪每天給她餵食中都有某種秘藥存在,壓制住她大部分內力,只留有少許內力用來保護、滋潤、修復,想要內力外放是別想了。換做天下武功第一的俠女處於這等狀態,也得聽天由命,除非由他人來鬆綁,否則只能被捆綁到死。

梅映雪不慌不忙,一點點將辛雪萍解開,最後才摘下她的眼罩。辛雪萍運氣在雙目,很快適應了周圍的光線,然後往外看去,發現身處一間女兒家的閨房之內,看來這是梅映雪的私人房間。梅映雪先親了辛雪萍的小嘴,然後指着桌子上的豐盛食物説:「雪萍姐,你先吃點東西、休息休息,一會我帶你去見師父。」辛雪萍有點惴惴不安,路上她聽梅映雪説過,雪山飄渺門只收女徒,而且這些女徒都不許嫁人,在門中自小培養下,她們幾乎都成了姑娘戀,只是有的為「夫」,有的為妻。門人們可以在門中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尋找自己喜歡的女子,然後帶回門中結為「夫妻」。同時,門中有很多刑訊手段,自小將女徒培養成喜歡施虐女子的性格(當然也有些雙重性的女徒),據説這一切都是當年開山祖師的規矩,看來她也是個很有故事的人。此時想到要見到梅映雪師父,辛雪萍頗有點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感受。

簡單吃完午飯,梳洗一番,辛雪萍穿上一套單薄的衣衫和繡鞋,然後隨着梅映雪去見她師父。

一片院落之中,最大的一間屋內,端坐着一位看上去不足30歲的美貌婦人,此人便是當代雪山飄渺門門主,20年前行走江湖時的着名俠女:寒冰仙子李玲玉。

梅映雪將外出遊歷事宜簡單報告給師父,又將辛雪萍介紹給師父,一番事宜説下來,已經是夕陽西下、點燈時分。寒冰仙子和顏悦色,留下二人一同吃飯,然後查詢黃曆,對上八字,定下一個黃道吉日為二人舉行「婚禮」。最近幾十年,雪山飄渺門人丁凋零,上一輩只有門主和一個長期遊蕩在外的長老,本代則只有梅映雪和另一位下山行走江湖的師妹,加上一些老僕、丫鬟(全女性)。

戰戰兢兢的辛雪萍慢慢也就放下心來,一心期待起十幾天後的「婚禮」。辛雪萍的入贅夫婿是父親選擇的一個五大三粗、老實巴交的貧苦小子,辛雪萍對他沒什麼強烈感情,如今遇見梅映雪,被其調教的愛之入骨,忘記自家父親、叔叔,一心只想成為梅映雪的小愛奴、小寵物,真是一遇「情郎」,諸身皆忘。

回到梅映雪房中,辛雪萍便乖乖地脱光光,做回小寵物本分。梅映雪取來一條鋼製項圈給她戴上,還連有一條長鏈牽引着辛雪萍。在梅映雪的命令下,辛雪萍雙手着地,像條小狗似得跟隨主人前行,穿過一條長廊,到達某間青磚砌成的大房。

進入房中,梅映雪點上油燈,辛雪萍運目望去,頓時一驚:眼前是一間乾淨整潔但又威嚴四射的大型刑房,這裏各式器械齊全,還附帶幾間低矮的黑牢。雖然各種刑具讓辛雪萍有點怕怕的,但是一種奇怪的期待滋味湧上心頭,兩腿之間也麻酥酥的有了濕意。

刑房的地面不是一般的黃土,而是上好的青磚,實際上一路行來的長廊也是青磚鋪地,所以辛雪萍雖爬了不少路程,腿腳還是蠻幹淨。

梅映雪笑吟吟道:「雪萍,再過18天我們二人成親,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們要相愛一輩子,此生我還要虐你一輩子。」辛雪萍也動情道:「好主人,您日後即是我的好丈夫,也永遠是我的好主人,我永遠是您的小寵物,小奴兒。」梅映雪輕輕捏搓辛雪萍的小櫻桃,讓她起了一陣顫慄,慢慢變大的櫻桃和迷離的雙眸加上鼻子中哼出一陣陣的撒嬌的呻吟,都顯示辛雪萍的情慾高漲。梅映雪問道:「小奴兒,今天晚上你想讓主人怎麼欺負你?你自己選一種方式。」辛雪萍抬頭,喘息地回答道:「好主人,您用什麼方式來虐奴奴,奴都高興。

不過趕路走了一個多月了,奴奴想被嚴厲捆綁着,然後舔主人的玉足,還想被主人狠狠鞭打,還想被主人狠狠地抽插……嗚嗚嗚,奴奴想要主人的一切嚴厲拷打……乾脆今天晚上我們玩的晚點吧……主人……好不好麼?」梅映雪笑笑:「小奴兒,你還真貪呀,好吧,今天我們就玩的晚點,不過你現在還不是我妻子,所以你還不能住進我房中,今晚你就住這裏的黑牢。」辛雪萍有點怕黑,讓她住黑牢有點膽怯,但是主人給予的任何虐待都必須無條件接受,這是幾個月來深深刻入她心底的信條,所以她只是撇撇嘴,不敢抗議。

梅映雪取來堅固細韌的牛皮皮索,然後讓辛雪萍坐在一張分腿老虎凳上,這種老虎凳既可以虐陰又可以虐足,頗為機巧。梅映雪將辛雪萍的雙臂拉到刑柱之後,取下項圈,將其脖頸連同雙臂、胸部一起狠狠地綁在刑柱上,勒得皮索幾乎陷入肉中看不見,就連辛雪萍這種軟功高手都忍不住痛苦呻吟出聲。一條長長的皮索上纏下繞,將辛雪萍脖子、肩頭、大臂、胸部上下、小臂、手腕、蜂腰反覆嚴密捆綁,最後將小手高高吊起。

接着,梅映雪又將辛雪萍雙腿分別綁在老虎凳的兩條腿上,大腿根、大腿中部、膝蓋上方都被嚴厲捆綁多圈。每隻腳的5 根腳趾都被一根細細的長繩捆綁成一排,然後往膝蓋拉去,直到腳板無力掙扎移動。

最後,梅映雪取來一張太師椅坐下,脱去繡鞋,將一隻腳伸到辛雪萍嘴邊,説道:「小奴兒,你不是想吃主人的腳麼?來,將我襪子脱去。」辛雪萍美目盼兮,先伸出丁香小舌反覆舔舔綢襪的腳尖部位,似乎要好好嘗嘗主人的腳韻,然後再用貝齒一點點將襪子同腳趾之間拉開距離,慢慢地將整個襪尖部位都咬在嘴中。由於脖子被勒緊在刑柱上,辛雪萍頭部前後移動範圍很小,她將襪子脱到一小半就無力進行了,辛雪萍口中咬着襪子,美目看着梅映雪,鼻中輕輕哼出撒嬌的求助聲。梅映雪輕笑一聲,命令辛雪萍:「咬緊了!」然後將腳慢慢向回抽動,綢襪就這樣被脱了下來,露出梅映雪的晶瑩玉足。

梅映雪取下辛雪萍口中綢襪,又將第二隻腳如法炮製。等到兩隻襪子都脱下來,被梅映雪收走後,辛雪萍看着主人一雙欺霜傲雪的玉足,露出渴望的眼神,小舌頭微微吐出,嘴裏「汪汪」渴求地叫着。(梅映雪禁止她在施虐中説話)梅映雪微笑着,躺在寬大的太師椅上,將一隻腳探入辛雪萍口中,時而讓她舔舐腳趾,時而深入到辛雪萍喉嚨深處,讓她吮吸腳掌。辛雪萍也有了多日舔腳的經驗,一條丁香小舌使的是出神入化,時而來回撓動主人的趾縫,時而旋繞着主人的腳趾,時而騷撓着主人的腳掌,時而勾動主人腳心,加上偶爾用一口銀牙輕輕咬噬主人的玉足,激起梅映雪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梅映雪的另一隻腳則夾着一隻犀牛角磨成的粗細適當的角先生,將它插入辛雪萍的小穴中。身為一流武功高手,梅映雪的雙腳比普通人雙手要靈活有力的多,她先是輕輕抽插,然後慢慢加速,其中還有各種房中術的招式,比如:九淺一深,三左一右,再轉上半轉。偶爾梅映雪還暫時放棄操作角先生,而將腳趾夾住辛雪萍的膨脹陰蒂輕輕磋磨、拉扯、擠壓。

很快,辛雪萍就忘記了給主人舔腳,快要到達高潮。梅映雪收起雙腳,笑盈盈説道:「小奴兒,半個時辰內你不準高潮,給我好好舔腳,當我允許了你才能高潮。否則今天晚上我會讓你一直位於高潮邊緣但是永遠達不到。」説完,又將雙足伸出,只是這次換了雙腳的位置,還將小穴中被充分潤滑的角先生移到了後庭位置。

這次辛雪萍努力集中精神,不去想被抽插的後庭,被揉搓的陰蒂,以及被腳趾探入的小穴,她充分發揮了身為練武之人的實力,一條小舌使得比唐門高手的手指還靈活多變,舔舐速度快、轉動頻率高、摩擦力道大。在這樣的舔舐下,梅映雪感到無比舒服,喉嚨中發出貓咪般咕嚕嚕的聲音,她也情動了,另一隻抽插的腳已經忘記移動了。

不過梅映雪畢竟是一流高手,她及時回過神來,感覺有點失了面子。看着辛雪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聽見她在説:「主人,你的耐力也不行麼……」覺得丟了面子的梅映雪板起一張臉,收回雙足,然後將剛才脱下的襪子塞入辛雪萍的左右腮幫子中,隨後梅映雪又脱去長裙,將下身的薄絲綢褻褲褪下塞入辛雪萍的小口中,由於堵口物太多,塞得辛雪萍直翻白眼,最深頂到喉嚨處,讓她泛起一陣陣乾嘔。梅映雪一手貼在辛雪萍後心,一手按在她左胸上,運起兩股內力,幫助辛雪萍舒緩些。等到辛雪萍停止乾嘔,用含着兩汪淚水的雙眸看着梅映雪,鼻子哼出可憐兮兮的哀求呻吟聲,好似在説:「好主人,求求您,別堵這麼深吧,我好難受……」梅映雪則笑眯眯地撫摸着辛雪萍的幾處敏感地帶,説道:「小奴兒,你知道嘲笑主人的錯誤有多嚴重了吧?」聽到這話,辛雪萍連連點頭,大聲哼哼,似乎想説:「主人,奴兒知錯了,求您饒了奴兒吧……」梅映雪將手放在辛雪萍的雙唇之間,又用力地將外面的一點絲褲用力抵了進去,然後惡狠狠地説:「小奴兒,就這點懲罰,才不夠呢,我今天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繼續深入的堵口物跟辛雪萍的喉頭小舌頭摩擦,再次帶來一陣陣的咳嗽和乾嘔。作為一個有點持寵而嬌的小奴隸,辛雪萍今天可是上了一堂嚴厲的課,希望她能記住這個教訓。

梅映雪取來一個結構精巧的皮口罩,給辛雪萍戴上,這個口罩能將奴隸的下巴嚴厲的包緊,讓她不能張嘴,不能掙脱。梅映雪運起內力將辛雪萍下頜用力向上合攏,最後硬是將她銀牙咬緊,雙唇緊閉,此時堵口物已經包裹了喉頭小舌,每次摩擦都帶來一陣乾嘔感。辛雪萍將自身內力運在喉部,防止堵口物繼續下滑,造成唿吸堵塞。淚水止不住的下落,辛雪萍感覺自己委屈極了,不就是開了個小玩笑麼?而且只是笑了笑,又沒説出口。梅映雪看見辛雪萍委屈的樣子,微張檀口,用自己的三寸軟香小舌輕輕舔去奴隸的淚水。還取出自己隨身的手帕為辛雪萍擼乾淨鼻子避免窒息。看到主人對自己這麼關心,辛雪萍不好意思的笑了,心想:「辛雪萍呀辛雪萍,你不是願意為主人付出一切麼?怎麼這麼點痛苦就忍受不了了?你能對的起主人對你的關懷麼?」想到這裏,辛雪萍不再覺得難受的無法承受了,「一切痛苦都是對我的磨練,跨過去就是幸福……」看見辛雪萍堅持下來,不再露出痛苦的目光,不再哼出痛苦的呻吟。梅映雪鼓勵性地將右手兩隻手指伸入辛雪萍的小穴中,然後來回抽插、撫弄;左手則不斷玩弄小奴隸的兩個乳頭,彈、夾、撥、拉、摩、壓、擰、捋、揉、輪、振等各種高深指法都一一使出。直到將辛雪萍玩弄的氣喘連連,快要高潮才停手。辛雪萍不再覺得喉頭難受,她只是可憐而期盼地望着主人,希望對方能給予她高潮,她的小腹在向上一次次無意識的顫動,似乎在渴求着插入,陰道的肌肉也在一次次夾緊又放鬆,好幾次接近高潮邊緣又被止住的滋味讓她無比着急。

梅映雪則不管不顧辛雪萍的祈求,她今天晚上準備再多來幾次挑逗,讓辛雪萍一直處於高潮的邊緣,直到最痛苦的時刻才給予她最快樂的高潮,讓她將痛苦和快樂之間的聯繫更深的加強。(條件反射的訓練方式……狗是將鈴聲和開飯聯繫起來,辛雪萍是將痛苦和高潮聯繫起來,最後就會達到越痛苦,越高潮的無上境界……以上都是偽科學,好孩子別去試……恩,壞孩子最好也別試,當心被警察叔叔抓。)梅映雪取來皮索將辛雪萍額頭牢牢固定在刑柱上,還將她的髮辮也綁緊在刑柱上,最後取來一根細繩先在鼻環上打結然後捆綁固定在刑柱上。這3 條繩索將辛雪萍的頭部牢牢固定住,就連搖頭點頭也不能動彈一下了。最後還有一副精巧的鼻塞能消除她大部分的鼻音。

梅映雪接下來將辛雪萍兩隻腳用磚墊高,分別墊到了4 塊磚的程度,此時還在辛雪萍的承受範圍內。然後梅映雪取來銀針扎入辛雪萍的腳心、乳房、腳趾、乳頭、陰唇、陰蒂當中,這些銀針十分細長,可以扎入很深,拔出後只要敷上上好的藥粉再加上內力運行,休息一晚幾乎就能完全恢復。多日的拷打、玩虐,讓辛雪萍對於銀針從一開始的害怕、恐懼達到現在的無所謂。她眼含笑意地看着梅映雪,流露出對銀針的不屑。(又得意忘形了……)梅映雪看到小奴兒的笑意,咬咬銀牙,沒想到辛雪萍的受虐程度成長這麼快,看來不拿出點強力手段不行了。她再將辛雪萍的雙腿往上各墊高了一塊磚,看到辛雪萍額頭流出點點汗水,知道她快受不了了,梅映雪取來竹鞭輕輕敲打小奴兒的小腿、腳心、腳趾等處,每次敲打都帶動繃緊的關節和筋脈顫抖,帶來更深的疼痛。

梅映雪右手又取來一根牛皮長鞭,然後用上高深的控鞭技術,抽打着辛雪萍全身敏感地帶。身為一流高手的梅映雪將門中的雪花六現鞭法化入在刑訊當中,每一鞭的方位、力度都完美無比,既不會抽到銀針上造成嚴重傷害,也不會抽破皮打出血痕。梅映雪可捨不得將自己的小愛奴鞭打到全身留疤,醜兮兮的樣子。

梅映雪這鞭法高明到什麼程度?鞭打菊花的時候,可以讓鞭頭鑽入體內一截,然後將一股振動的力度留在肛門四周。

在梅映雪的鞭打中,辛雪萍既痛苦、又歡愉,她幾次到達高潮邊緣,又被梅映雪大力抽打皮厚肉多之處比如屁股,用痛苦壓制住快感。如此數回,梅映雪覺得差不多了,她取來一根蠟燭點着,將蠟油滴在各處敏感帶和銀針上,這樣蠟油不光會燙到表皮,熱浪還會通過銀針深入體內帶來更大的刺激。左手滴蠟、右手鞭打,在這樣的刺激下,辛雪萍眼看就要高潮了,就在這關鍵時刻,梅映雪將蠟燭火焰直接燒灼在陰蒂銀針之上。

一聲哀嚎響起,辛雪萍在這灼熱的刺激下,爆發出今夜第一次的高潮,她全身肌肉在小範圍內顫抖、陰精一股股的被噴出、尿液也跟着噴出來。辛雪萍閉上美目,頭腦一片空白,她失去了對全身的控制,四面八方的痛苦、刺激轉化成歡愉讓她達到一波波連綿不絕的高潮,她忘記了自己目前的所在,忘記了自身的緊縛拷打狀態,她腦海中只有墜入雲端無限下落的漂浮失重感。她想要嘶喊,但是嚴酷的堵嘴讓她只能發出一點點吼聲,高潮時期,需求的氧氣更多,但是鼻塞讓她只能獲得少量空氣,這種窒息感也帶來一陣陣的快感。

梅映雪看到小奴兒如此快活,心中湧出無限的滿足感和幸福,只覺得自身兩腿發軟,小穴內泛起一陣陣的麻酥。她盡力夾緊雙腿,在興奮中,雙手不停,右手的鞭打頻率更快,左手拋去蠟燭,運起內力彈動一根根銀針,將震蕩內勁引入奴兒的敏感帶中。在保持住每根銀針的震蕩後,梅映雪的左手探入辛雪萍大張的後庭花和小穴中,將震蕩勁留在裏面。最後,梅映雪的左手留在辛雪萍的外陰處,不斷彈動着膨脹至極的陰蒂,辛雪萍的陰蒂此時已有一截小指之大,通體粉紅,充血到了極致,如同一個氣球一般被主人一次次彈動,每次彈動都是一道頻率高達幾十赫茲的快速振動。

在這樣的刺激下,辛雪萍足足高潮了一刻鐘才停下來。換做普通女子,恐怕已經心脈斷裂(心臟衰弱)而死。同時,在高潮的最後時刻,失去意識下的辛雪萍,她口中的堵物已經深入食道,完全堵塞了唿吸,還好梅映雪聽見辛雪萍唿吸斷絕,用內力探查到具體情況,然後用養生內力護住辛雪萍心脈,而且武林高手的皮膚唿吸效率要遠超常人,所以才不至於樂極生悲。

等到辛雪萍高潮完畢,梅映雪連忙束手為刀,一刀斬下將皮口罩切開,然後在掌心運起陰陽二氣,形成漩渦,將辛雪萍口內的堵物快速而穩定的吸出來。這一串電光火石的動作,突破了困擾梅映雪幾年的瓶頸,讓她的內功又上了一個台階,達到陰陽相生的境界,只要再用一段時間積蓄內力打通任督二脈,就能進入先天境界。(愛情拯救世界……你懂的)梅映雪回想起剛才的驚險,不禁有點後怕,倒是辛雪萍一直處於高潮的失神狀態,沒發現自己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回。梅映雪將她解放下來,然後緊緊擁在懷中,辛雪萍雖然不知主人怎麼今天這麼快就將她解放,但也感到對方的深厚愛意,只覺得心頭暖暖,受到的任何痛苦都是值得的。

夜色已晚,梅映雪抱着辛雪萍一起去洗澡、然後給她按摩敷藥,等到一切都搞好,已經到了午夜。先前已經説過,未成婚時,兩人還不能「洞房」,梅映雪將其抱回刑房的黑牢當中,裏面雖然陰森恐怖,但是經常有人打掃,還算是比較乾淨。

黑牢當中沒有牀鋪,只有中央一根碗口粗細的精鋼柱貫穿房頂,精鋼柱上還有很多鋼製圓環鑲在在背面。梅映雪命令辛雪萍站在精鋼柱正面,背靠柱子站直。

當辛雪萍站好後,可以看到,她身材極佳,特別是一雙美腿,五處併攏、四處微微分開,真是完美無瑕。

梅映雪取來黑牢牆上懸掛的各種繩索、將辛雪萍捆綁固定在鋼柱上,由於是晚上睡覺,繩索沒有入肉,但是也難以掙脱。辛雪萍的雙臂被拗到木柱後,手心相對被綁緊,然後她額頭、脖頸、大臂、小臂、胸部上下、蜂腰、小腹、大腿根、膝蓋上下、小腿、腳踝等處都用繩索捆綁妥當,再穿過合適位置的圓環加以固定,就連併攏的兩個大腳趾也被細繩捆起然後向前方拉緊固定在一個鑲嵌在地面上的小環中。這還不夠,辛雪萍的雙手10指也被一根細繩反覆纏繞綁緊,然後跟上下左右的圓環固定;還有細繩穿過辛雪萍的陰蒂環、陰環(分別往兩邊拉扯)、乳環(往中間集中)、鼻環加以捆綁固定,還將這些敏感的穿環用一條細繩上下加以相連。這套捆綁下來,辛雪萍內力不能外放,身體不能縮骨,只能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的等待天亮,就連彎彎腰、轉轉身、點頭、搖頭都不能做,她將少許內力送到膝關節、踝關節等處,防止一夜長站,腿腳酸麻。

辛雪萍用慘兮兮的眼神看着梅映雪,不敢説話反抗,但是心中腹誹:「主人,你這真的是讓我睡覺麼……馬兒睡覺也沒這累呀……也就蝙蝠倒掛睡覺比這難點……」梅映雪親親辛雪萍的額頭和小嘴,還將舌頭伸入對方口中攪了會,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又有點情動了才停止。接着梅映雪取來眼罩給辛雪萍戴上,黑暗中的小奴隸心中又是一頓腹誹:「吹了燈,關了門,黑牢裏面沒窗户,反正都是一片漆黑,戴不戴眼罩有啥區別……」接着梅映雪將剛才用來擦拭辛雪萍分泌物的襪子(堵口的那雙)塞入小奴兒口中,外面還用了一長條精鋼嚼子封口,這樣堵口不算很緊,但是説話也是基本沒戲了。

辛雪萍在黑暗中默默品嘗這自己的腥臊味道,耳畔傳來主人的輕聲:「小奴兒,剛才你沒注意吧,我用這些堵口物擦拭了我自己流出來的陰精。你晚上好好品嘗下我的味道吧。等我們成婚之後,你才可以為我舔陰,讓我高潮哦……」聽到這話,辛雪萍有些興奮,恨不得早日到達婚日,然後能舔舐主人高貴的陰部,她用舌頭慢慢地舔舐口中襪子,品嘗着兩人分泌物的不同味道,「額,這股腥臊味道應該是我的……恩,哪些甜蜜味道肯定是主人的……」粗大、光滑的鋼製角先生插入辛雪萍的小穴內,被她饑渴的小穴輕輕吮吸,還有另一隻較小的角先生插入後庭中,最後第三隻小巧的角先生進入尿道中。辛雪萍感到一陣充實,「如果能振動就更好了……」(讓我們期盼電氣時代的早日到來)黑暗中梅映雪一陣悉悉索索的動作,讓辛雪萍感覺自己身上的環似乎跟剛才的三位角先生有些扯動。等到梅映雪動作停止了,她在辛雪萍耳邊輕聲説道:「小奴兒,你要注意呀,這三條角先生特別是小穴內的,都很沉重光滑,還跟你身上的環相互連接。如果你沒吸住的話……掉下去的拉扯可是會很痛的哦……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聽到這話,辛雪萍着急的哼哼着,她心中抗議「誰能一晚上吸住角先生呀?

萬一睡着了或者高潮了,不就立刻掉下去了?還讓不讓奴兒睡覺了?」但是一切抗議聲都被無視了,而身體上的反抗又無能為力,辛雪萍只能接受自己的命運。

隨後,是耳朵被堵住,辛雪萍此刻只能聽到自己體內心臟跳動的聲音。在這黑暗、寂靜的環境中,辛雪萍的身體倍加敏感,她用力吸吮着小穴內的角先生,但是由於分泌粘液的逐漸滲出,她感覺到角先生正在一點點滑落。辛雪萍只能將內力集中在小穴處,加大陰道環狀肌肉的收縮力度,增加小穴內部的吸力,才堪堪止住角先生下滑的趨勢。

就這樣,辛雪萍度過一個半夢半醒的夜晚,嚴厲的捆綁、敏感帶的拉扯、三條角先生,都讓她感到連綿不絕的刺激,讓她一次次行走在高潮邊緣。「角先生到底有多重?掉下去會不會將我穿的環拉扯爛?特別是陰蒂環,拉爛了不得疼死?

主人呀,快來救命啊……」出於對未知情況的恐懼,辛雪萍一夜都硬是沒敢到達高潮,迷迷煳煳地熬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梅映雪將辛雪萍解放下來,然後給她洗澡、按摩,最後為她穿上衣服,用項圈牽着她參觀雪山飄渺門,這裏四處奇花異草,地上條條温泉形成的小河流淌,整個山谷都温暖宜人。參觀完畢後,兩人回到刑房,梅映雪對辛雪萍又是各種刑虐,讓她又痛又愛,到了晚上,梅映雪將辛雪萍用不同的方式綁入黑牢,一夜無語。

就這樣,一連過了十幾天,二人天天都過着幸福的生活,特別是晚上的黑牢幾乎夜夜休息方式不同,有時候是倒吊,有時候是單腳吊,有時候是駟馬水平吊,有時候是後手吊(腳尖着地),有時候是大字縛,有時候是跪式駟馬,種種繩縛方式加上器械,將辛雪萍折騰的夜夜都在半夢半醒中。但是辛雪萍發現,在藥物和整夜被迫運氣自救的情形下,她的內力正在慢慢提高。梅映雪告訴她,按這種程度進行一年左右,她的內力就會恢復到原來的最高水平,但是這份內力只能用來護身恢復,不能外放傷人或者易筋縮骨,這是雪山飄渺門鍛煉門徒奴妻的秘法,可以讓她們耐受力極高,恢復力極強,而且身體敏感容易高潮,並且全身心地愛上「夫君」,還不會有任何安全隱患。

等到了訂好的婚日,梅映雪一大早懷着一顆興奮的心情前來接自己的小嬌妻。

進到黑牢中,可以看到辛雪萍昨夜被捆成的蹲縛形式,她只能十隻腳趾着地分開腿蹲着,如果想要腳掌着地輕鬆一會,就會牽動脖頸上的吊繩,引起窒息。

雖然聽不見,但是將內力集中在腳趾處的辛雪萍感覺到了大地的震動,她興奮地抬頭哼哼,還通過彎曲腳趾,上下移動身子,回插固定於地上的角先生,全身的穿環也跟着扯動,很快就讓辛雪萍在刺激和窒息當中達到了高潮。

梅映雪等到辛雪萍高潮過後,將其解下,今天白天要讓她好好養精蓄鋭,到了晚間,便是二人大喜的好日子。梅映雪抱着辛雪萍,問道:「小奴兒,你咋這麼興奮呀?主人進來了你還不忘自己玩一波高潮?昨天晚上一共幾波高潮呀?」辛雪萍害羞地回答到:「好主人,想到今天我們要成婚,我就興奮的抑制不住麼……感到您進來的震動,奴兒實在癢的受不了,就只好自己安慰下自己了咯……昨天晚上麼……一共高潮了12次,奴兒厲害吧……嘻嘻」聽到這個答案,梅映雪略微有點驚訝,沒想到小奴兒的耐受力、體力、持久力已經這麼強大了,看來日後我還得開發新的刑罰才能壓住她。額……或許也能找師傅、師妹幫忙,她們兩人的施虐性格都比我強很多.

上集説到,轉眼間到了梅映雪迎娶辛雪萍的日子。這天晚上,辛雪萍穿着大紅的嫁衣,頭上蓋着大紅蓋頭,被喜婆攙扶進大堂。由於雪山飄渺門人丁稀少,而且地處雲南、西藏交界處,故對於婚慶嫁娶這類儀式有着自己的獨特簡化形式。

作為門中首徒迎娶妻奴的儀式,自然有它的莊重性和特異性。在嫁衣、蓋頭之下,辛雪萍的眼睛被蒙,小口被塞,雙手被吊在頸後形成後佛手,下身的三個洞洞也都被封閉起來同股繩相連,加上膝蓋處的短繩和腳踝處的輕鐐銬,讓辛雪萍走起路來只能小心翼翼的小步前行。

穿着新郎官服裝的梅映雪,從喜婆手中接過辛雪萍,然後兩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師父雪花仙子李玲玉),夫妻對拜,然後兩人喝下合巹酒,辛雪萍就正式成了梅家的人了(梅辛氏),最後妻子先被喜婆引着送入洞房,「丈夫」梅映雪還要在外喝酒陪客。

等到酒宴散去,已經是午夜了,梅映雪內力高深,門內人丁稀少,敢灌她的人沒興趣,有興趣的人不敢灌她,所以她還能神智清醒地回到房中。

婚房內,辛雪萍被喜婆安排坐在牀上,雙腳擺成雙盤式綁緊,兩腳腳心朝天顯示出她極強的柔韌性;捆綁胸部、雙手的繩索被向上牽引,讓她必須挺直腰背,端端正正地坐好。

聽見夫君進門,辛雪萍發出嗚嗚的祈求聲。梅映雪取來桌上的長尺,將蓋頭輕輕挑去,露出辛雪萍嬌豔如花的臉龐。辛雪萍雙眼被一條紅綢所蒙,口中塞得是掌門贈下的貼身綢襪,鼻環以及其他部位的穿環都換成了梅映雪親手打造的金環(啥時代都少不了三金呀……)梅映雪取下辛雪萍的蒙眼布,解開束口繩,輕輕抽出她小嘴裏師父的綢襪,問道:「小奴兒,晚飯你可吃了?」辛雪萍乖巧地回答道:「夫君……王婆婆餵了我一些茶點、奴兒不餓。不過……不過……奴兒當時心裏高興,多喝了幾口喜酒,現在好想小解……夫君……您快幫幫奴兒吧……」邊説,身子還不安分的鼓動着,看來真是着急了。

梅映雪被這話逗的一笑,她不緊不慢地為辛雪萍解開綁繩,褪去衣物,一盞茶時分,就將辛雪萍全身剝光,變成一隻赤裸裸的小羊羔。辛雪萍想要自行去小解,卻被梅映雪制止,她在辛雪萍着急、不解的目光中,又將辛雪萍雙手簡單捆吊在背後。然後,梅映雪用給小兒把尿的姿勢將辛雪萍抱到馬桶上,口中噓噓作聲。辛雪萍紅着臉,閉上眼睛,最終尿出好大的一泡,足足泄了有幾十秒。

擦拭完畢,抱回到牀上,辛雪萍此時才有機會仔細打量婚房。這婚房面積廣大,裝飾精美,但特殊之處在於,有不少大型刑訊器械在屋內,比如木驢、升仙台、分腿凳、刑柱、囚籠等等,比起婚房更像是刑房。

看到辛雪萍打量的眼光,梅映雪輕吻了她一下,問道:「小奴兒,這是我親手設計的佈置,你喜歡麼?以後我們就可以天天在這裏玩了……」辛雪萍紅着臉,點點頭不語。

梅映雪抱着辛雪萍,笑道:「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先來享受今夜吧……」説完梅映雪將辛雪萍上身用牛筋繩加固,將她雙手高吊至手指能摸到自己的脖頸;將她胸部綁的尖挺突出;將她蜂腰勒的更加纖細……接着,辛雪萍被平放在牀上,梅映雪取來繩索將她雙腿打開拉成一字型拉緊捆綁,讓辛雪萍下身大張,露出金閃閃的陰環和白生生的饅丘。梅映雪還取來細繩將辛雪萍兩個陰環往各自膝蓋方向拉去,將陰唇大開,露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陰門,裏面有透明粘稠的液體汩汩流出,婚房中盡顯出一副淫靡的景象。

之前的日子,梅映雪日日拷打刑訊辛雪萍,但是最多讓辛雪萍為她舔舔腳,還從來沒讓她碰過自己的陰部。到了今日成婚,名分已定,梅映雪才褪去全身衣物,露出一身欺霜傲雪的白嫩肌膚。

梅映雪跪坐在辛雪萍的頭部,將自己的陰部貼近辛雪萍的小嘴,辛雪萍也積極地伸出丁香小舌來舔舐主人的陰門、陰蒂。這段時間、辛雪萍內斂型內力天天增長,一條小舌力度、速度、耐力都遠超普通人,沒過多久就將梅映雪添的嬌喘連連,接近高潮的邊緣。再過一陣,隨着梅映雪一聲大唿,她整個人往後軟倒,小穴中點點陰精噴出,達到了高潮。辛雪萍大張着嘴,努力接受主人的精華,品嘗着微甜的味道,不過受限於自身移動困難,並沒有接住所有的陰精,不少愛液噴在她臉上。

軟癱在辛雪萍身上的梅映雪,花了不少時間才恢復,她温柔地擦拭乾淨辛雪萍的臉部,又將自己狼藉的下身揩乾。然後望着辛雪萍似笑非笑的表情,「主人,你耐力不行呀……」梅映雪嫩臉一紅,小聲説道:「我……我……還是處女呢……」聽得辛雪萍目瞪口呆。

接下來,梅映雪使用角先生將辛雪萍調戲的高潮了好幾次,算報了一箭之仇,又讓辛雪萍為她舔腳也達到了一次高潮。兩人一夜互相折騰了十幾回,直到天明時分。

第二天,給師父敬茶之後,兩人回到房中唿唿大睡。

接下來的日子,梅映雪每日做完功課之後,就回屋來找辛雪萍,兩人如膠似漆,纏綿悱惻。梅映雪的耐力和辛雪萍的奴性以及內斂式內功,都在穩步增長。

大約過了兩月,梅映雪的師妹回山,兩人年紀相差仿佛,自小感情極好。師妹名叫柳青青,外出數年,也闖下了個傲霜寒劍的名號,這是因為她對於男人從來不假辭色,臉若冰霜。

兩人小時候,也曾一起學習拷打、緊縛、解脱等技術,有過類似姑娘戀的感情,但是由於門中將每位門徒都往施虐性格培養,所以兩人誰都不肯伏低做小,不得不就此分開。

二人相見,笑語盈盈,待到一番暢聊之後,柳青青聽聞師姐已經結婚,笑道:「師姐,你可記得,我們兩人小時曾有約定,誰先結婚,就要答應對方一件事……這可是以祖師爺名義發下的誓言,你不許耍賴哦……」梅映雪回想起當年兩小無猜的情景,開口説道:「不知師妹你要讓我幹什麼呢?違背門規的事情可不算數。」柳青青笑道:「那是當然。」然後她將美貌的婘首伏在梅映雪耳畔,輕開檀口:「師姐,我要好好拷打你一天,最好還能連同嫂子一起拷打。」聽到此言,梅映雪本有心找藉口拒絕,但是被一股香嫩温軟的氣流噴在耳畔,又聽到這等沒羞沒躁的話語,心中一種被壓制的異樣感覺油然而生。梅映雪回憶起當年被柳青青拷打的時候和在應天府大牢中被辛雪萍拷打的感覺,再加上天天看見辛雪萍被刑訊拷打時候的痛並快樂的樣子,不覺下身一陣酥軟,腦中一亂,脱口而出道:「好,我答應你。」聽到梅映雪答應,柳青青樂的笑開了花,她趁熱打鐵,約好3 天后的早上來找梅映雪,就在梅映雪房內玩耍一天,雖然門規並不禁止這樣的情形,但是還是要在僕人丫鬟面前給梅映雪留點顏面。

回到屋中,辛雪萍正在小籠中蜷縮着打瞌睡,梅映雪將其放出來,抱着懷中,吞吞吐吐地説出剛才的事情。又讓辛雪萍一陣偷笑,沒想到主人大人也有磨不過的人,能看見夫君主人被拷打刑訊的樣子,真是頗令人期待。至於自身被連帶的一起拷打,這對於被刑訊猶如吃飯的辛雪萍來説,自無不可,換個施刑者玩玩還能增加點新鮮感。

看見辛雪萍的賊笑,梅映雪又是將其一頓欺負,至於這是梅映雪施加的教訓還是辛雪萍故意想獲得的懲罰,就不好説了。

轉眼間,到了約定的日子,梅映雪一大早就起來,她心中又羞、又怕、還有點生氣,又有點期盼,種種複雜的感情亂成一團,讓她坐立不安,幾次想要反悔,又出於信義、誓言而壓下,最終這些情感都化為自暴自棄:「反正只有一天,當初應天府黑牢我可是堅持了將近20天,怕什麼……?」倒是辛雪萍,反正到誰手中都是最低級的奴兒,反而沒這麼多患得患失。

早飯之後,柳青青身穿紅衣,猶如一團火焰一般,急匆匆地衝入梅映雪的房間,由於高速奔跑,額頭上滲出點點汗滴。看到師妹這副着急忙活的模樣,梅映雪心頭一松,仿佛又看見了當年那個活潑跳騰的急脾氣師妹,她取出手帕為柳青青擦去汗水,口中説道:「你個小妮子,着急啥?師姐又不會反悔……」柳青青喘息片刻,喝了幾杯茶水,慢慢緩過勁來,她吐吐舌頭撒嬌道:「師姐,人家想你麼……這都3 年沒怎麼見面了,更別説我們姐妹之間的遊戲了………」二人膩了片刻,再將辛雪萍介紹給柳青青之後,梅映雪終於不知該説啥了,她臉紅彤彤地問道:「師妹,你想怎麼玩?師姐今天都答應你,別太過分就行了。」柳青青取來壓制內力的門中秘藥給梅映雪服下。

柳青青則口中答應,手上卻不饒人,三下五除二就將梅映雪剝成光豬,在辛雪萍的驚詫眼神中將梅映雪綁成嚴厲的後手直臂狀,然後將她抱到牀上再綁上雙腳,連接成駟馬狀。接着,柳青青又從衣服中如同變魔法般,取出皂角、剃刀,又拿來銅盆清水,欲給梅映雪剃毛。

梅映雪被緊縛之後,眼神迷離,口中微微呻吟,眼見着要被剃毛,口中説着不要,雙腿卻無力夾緊,被柳青青左手輕輕分開。就這樣,很快梅映雪的下身就被剃成了白生生、光禿禿的大饅丘。擦拭乾淨之後,柳青青將右手食指探入梅映雪的小穴之內,裏面已經頗為泥濘,看到這場景,梅映雪再也硬氣不起來,只能接受自己身體敏感、在受虐中頗有感應這一現實。

柳青青轉頭招唿辛雪萍,説道:「嫂子,你也過來呀……」口中雖然客氣,但是一股子凌然而上的氣勢將辛雪萍壓制的只能乖乖聽話。等到辛雪萍靠近大牀,柳青青將其推到在牀上,然後剝去她身上單薄的紗衣,取來繩索也綁成跟梅映雪相同的直臂駟馬狀。

梅映雪和辛雪萍兩人都趴在大牀上,如同一雙姐妹花,看着柳青青心曠神怡。

她的雙手不閒,使出種種挑逗手法將二女玩弄的喘息不已,但是又不讓兩女到達高潮。在嬉鬧了一陣之後,柳青青説道:「師姐、嫂子,我要看看你們倆誰的耐力更強,一會我來鞭打你們,誰先受不了求饒或者高潮,誰就要受到懲罰哦……」説完,柳青青將兩女吊起在空中,吊繩只有肘部、手腕、腳踝三處吃力,令兩女頗為吃痛,還好都是內力高手,承受力極好才沒痛唿出來。柳青青還取來短木棍將兩女膝蓋撐開,露出陰部好進行施刑。

柳青青看兩女吊在空中,輕聲呻吟,露出種種媚態,真是美不勝收。她興奮地脱下上衣,露出裹在肚兜中的健美的身軀,然後又解下腰帶,一抖分為兩根,仔細看去,確是兩條紅色和藍色的皮鞭。

從失去腰帶自然下落的外裙中走出,柳青青此時身上只有一個肚兜和一條褻褲外加鞋襪,她面泛紅光,雙手各持一根長鞭説道:「師姐,這對水火幹坤鞭是蜀王府的至寶,可笑世人都認為是兵器,其實用來作為刑具才是絕妙。水坤鞭能強化寒性內力,火幹鞭可強化火性內力,達到陰極陽生的高手可以用它們鞭打出水火九重天的效果來……呵呵呵呵……今天就要讓師姐你好好嘗嘗……嗚呵呵呵呵。」梅映雪聽了有些震驚「師妹,你什麼時候達到陰極陽生的境界?還有哪蜀王府你也敢去盜寶?大內高手可不是好惹的……」柳青青撇撇嘴,答道:「師姐你還當人家是小孩子麼?我一年半之前就已經突破陰極陽生了,再過兩年就能試試打通任督二脈。這鞭子也不是我偷的,是蜀王世子迷戀我,主動送我的。」梅映雪聽了啞然不語,如果不是3 月之前辛雪萍窒息垂危,自己還未必能突破陰極陽生,至於任督二脈自己估計還得再過5 年才能試試,看來師妹的武學天賦遠在自己之上。柳青青命令道:「師姐,你要向嫂子學習,刑訊拷打期間不要説這些閒話了,不然我可要堵住你的小嘴哦……」梅映雪只得苦笑一聲不再言語。

柳青青看見兩女不再糾纏,便將皮鞭甩的震天響,不過最終落在兩女身上的力度都是輕重適宜,不會破皮傷肉。開始幾鞭子,兩女都還能堅持不語,但是很快發現,每一鞭落下都會有股內力滲入體內,或熱或寒,如果火鞭打在同一處幾下就會讓温度慢慢上升,引發燒灼的刺激;如果水鞭打在同一處多次,就會引發噬骨的冰冷;但是最糟糕的還是水火二鞭落在同一處部位,兩種完全相反的內力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勢同水火」。

隨着鞭打的進行,兩女口中的呻吟開始慢慢變大,身體的掙扎幅度也在增加,辛雪萍經驗豐富,耐力較好;梅映雪內力高深,抗性較高,兩人倒是不分高下。

看到兩女都在鞭刑中喚起,柳青青越來越興奮,她在鞭打了兩女全身各處敏感帶還不分勝負之後,終於使出了絕招。只見柳青青手腕狂震,在短短一秒內就打出5 鞭火鞭和4 鞭水鞭,同時擊打在梅映雪的菊花中,每一鞭都深入數分(不到10釐米),這正是柳青青自創的刑訊絕技:冰火毒龍鑽加冰火九重天……梅映雪本來閉着眼睛苦苦堅持,突然受到如此刺激,口中一聲大唿,身子已經抵抗不住,泄了出來。不等她緩過神來,柳青青又是一記水火九重天擊打在她的陰蒂上,這下子梅映雪連尿也憋不住,陰精混合着尿液一起噴出,整個人失去神智半昏迷過去。

辛雪萍看見這情形不寒而慄:如果是我,能承受這樣的刺激麼?沒等她想明白,同樣的招式也落在她的菊花和陰蒂上。辛雪萍雙眼一翻,人也泄了身半昏迷過去,高潮的身體還不斷抽搐,間歇噴出一股股愛液。

等到兩女從極限刺激引發的高潮和半昏迷中醒來,面前是笑盈盈的柳青青。

只見她雙手叉腰笑道:「師姐、嫂子,看來你們誰都抵抗不住我的冰火九重天,所以你們之間的耐力比賽結果是……平手!兩人都要受罰……」梅映雪撅起小嘴説道:「臭妮子,反正今天你説了算,受罰不受罰還不是你一句話……快將我們放下來洗洗,我下身……下身……都黏死了……」經過簡單的洗漱之後,沒讓兩女休息太久,柳青青就急不可耐的又要將二女綁起,這次柳青青富有創意性的要將二女綁成連體形狀。首先,柳青青將二女各自綁成了駟馬狀,鬆緊適中,兩女並排趴在地上,像極了一對姐妹花。

接着,柳青青取來一隻極長的雙頭角先生,慢慢塞入二女的蜜穴之中,讓兩女形成側面躺倒面對面相對的姿勢,此時不論誰動一動都會給兩人帶來一陣陣刺激。

柳青青又取來幾條繩索將二女捆縛固定好,二女面對面,乳房互相擠壓(鬥奶);饅丘互相摩擦(磨豆腐);濕潤的蜜穴中,筆直的雙頭角先生貫穿二女,讓二女口中發出陣陣淫靡的呻吟。

這還不算完,柳青青又將二女水平吊在半空中,梅映雪在上、辛雪萍在下。

再吊起過程中,二女敏感部位多次摩擦,兩人都有些情動。身在空中,梅映雪看着身下緊貼着的辛雪萍紅豔欲滴的小臉和雙唇,忍不住一口吻了上去,辛雪萍也積極回應,二女兩條小舌互相交纏,從一個口腔卷纏到另一個口腔,來回酣戰不休。

柳青青則取來散鞭,輕輕抽打兩女的全身,這份力度,只會增添二女的情慾,不會帶來太多痛苦。

另一方面,二女下身都在無意識的上下聳動,柳青青將兩女捆綁在一起的時候,故意將陰部上下留出一定的活動空間,現在剛好派上了用場。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主動抽插,誰在被動承接,只見兩女臀部上下聳動速度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幾十下抽插之後,梅映雪還是耐力較差,先支持不住,掙脱辛雪萍的口舌交纏,揚起頭顱,大聲的淫叫出來……辛雪萍隨着梅映雪之後也達到了高潮,她頭顱後仰,微閉雙目,也發出陣陣淫叫。兩女全身都在不斷痙攣,帶動下身角先生抽插、振動,加上柳青青一旁興奮的快速抽打,維持了更長時間的高潮。

兩女一股股的陰精也從角先生的縫隙之中汩汩流出,從辛雪萍的雙腿之間,沿着屁股溝下流,最終從屁股的最低點拉出一條淫靡的長線,幾乎一直連到地上。

看着這幅淫靡景象,柳青青也雙腿發軟,蜜穴濕潤,她左手繼續抽打兩女,右手則伸入褲子中,撫摸起自己的陰蒂、蜜穴……等到三人都高潮過後,精疲力盡,柳青青再次將二女放下,休息片刻。整整一天,柳青青換了各種花樣來折磨、玩弄兩女,但也讓二女多次高潮、失禁,甚至昏死過去,從而三人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在這一天,梅映雪和辛雪萍不是以主奴關係分出階級、而都以奴隸的身份平等交往,兩人被綁過六九式(一人站立但頭被彎曲到胯下、一人雙腳和頭部同時被吊起挨在一起),各含着一個角先生插入對方蜜穴、看誰先鬆口;兩人還被綁過桃縛、屁股對屁股,同時2 根雙頭角先生讓兩人互插的死去活來。

到了晚上,柳青青將二女後手吊起直至腳尖着地,並將對方頸部的吊繩連在自己的股繩上。誰要是腳尖堅持不住,想要放鬆歇息歇息,一方面會拉動肩膀痛苦無比,另一方面還會牽扯股繩陷入下身,最後還會將對方頸部套繩拉緊至窒息。

兩女背靠背,只能憑感覺努力踮起腳尖來緩解對方的吊繩,還要在柳青青的鞭打、針刺、搔癢等幹擾下苦苦支撐。時不時就有人陷入高潮狀態,放鬆腳趾,害對方被吊到翻白眼狀態。

整整一天,梅映雪和辛雪萍被柳青青玩弄的死去活來,兩人都高潮了10多次以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日出時分,柳青青才戀戀不捨地將倒吊淫虐了半宿的二女解下,三人一起泡了温泉,用了飯食之後,各自倒頭大睡。

這次刑訊滋味讓梅映雪念念不忘,她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如何玩虐女子,但是應天府黑牢內的那次刑訊,讓她在最後幾天逐漸感到了受虐的快感。本來這份快感已經隨時間慢慢淡忘,但是這次師妹柳青青的刑訊拷打虐玩,讓她再次享受到了這種被人控制、折磨的無力感。而且跟辛雪萍同時接受拷打、玩虐,也讓她有種互相平等、互相慰藉的快樂。

之後的幾天,梅映雪繼續虐玩辛雪萍,可是她看着辛雪萍快樂高潮的樣子,總是忍不住去想像自己身處其中的感覺,她時不時幻想自己同時跟辛雪萍一起被人拷打的情形。

經過幾天的思考,梅映雪終於認清了自己的本心:看來自己還是更喜歡為奴,接受她人的支配、拷打。

想通這一點,梅映雪便下定決心,她找到師傅和師妹,正式地説出自己的選擇:成為師妹柳青青的奴妻,而辛雪萍則跟隨成為柳青青的奴妾。

這種情形雖然很少,但在門派歷史上也發生了3 次,柳青青聽説師姐願意嫁給自己,自然是兩眼發光,興奮至極。師傅李玲玉也只有哀嘆孽緣,聽其自便。

就這樣,在一個黃道吉日,梅映雪被嚴密捆綁,嫁入柳青青房中。等到柳青青回到新房,看見的是盤坐、捆綁在喜牀上的梅映雪和駟馬吊在空中做陪襯的辛雪萍。

三人一夜纏綿無話。

就這樣,從此以後,三人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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