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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時,已經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還沒有起牀,我有些 愧疚地洗了澡,拉開被子躺到了玉人身邊,抱着那具温香暖玉進入夢鄉。

待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左右,枕邊尚存那獨特的體香,白莉媛已經起 身在屋內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從小南國叫來的外 賣。

雖然白莉媛並沒有問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從她臉上掛着的淡淡笑容和偶爾 閃過的狡黠眼神來看,她肯定以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並不急於 糾正這種誤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發。

我將打聽到的消息轉述了一遍,對於梅妤的行為和用意,白莉媛也頗為震驚, 但她始終認為這只是梅妤的權宜之計,她肯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雖然她很體 貼地站在梅妤的立場説了不少好話,但我卻從她眼中看出,我們倆對此事的看法 都並不怎麼樂觀。

我又重新嘗試聯繫梅妤母女倆,但並沒有什麼新的進展,這讓我漸覺不耐煩 了,我想是不是乾脆動用燕京市的手段來找她們,但我又不想把自己與他們捆綁 得太緊,我並不像欠他們太多,雖然他們目前來説與我並無利益衝突,但在政治 角力場裏,沒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直到傍晚時分,手機終於傳來了信息閃動的訊號,我急切地打開一看,竟然 是來自楊乃瑾的短訊,上面寥寥數語:「晚上8點速來君安俱樂部8樓,記得穿 正裝。」

短訊字數不多,內容曖昧不明,我看完後雖然還是摸不着頭腦。而且短訊發 過來後,楊乃瑾就沒有了動靜,我回復了她幾條,都像是泥牛入海般無消息。讓 我不由得擔憂起她的處境,但是她畢竟給我指點了個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 什麼刀山火海,還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會看看。

我提前半個小時來到了君安俱樂部,這棟8層樓高的建築位於京城最繁華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築還帶着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 風格,外表在層出不窮的現代化高樓大廈前已經有些過時,但只有少數進入過的 人才知道,裏面的裝潢裝飾是何等的富麗堂皇,而能夠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單單一個入會資格就要10萬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貴。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樂部的情況,然後繞着建築轉了幾圈,對此地的建 築結構做了一番了解,大樓的建築是比較早期的設計,後來雖然經過多次的改造, 但整體的結構佈局並沒有多大改動,所以雖然大樓內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統還 是比較落後的,我覷準保安換班的空隙,利用監控系統的漏洞,從大樓底層的廚 房熘了進去,可能是顧忌會員的感受,大樓對於客人的盤查外緊內松,我很輕易 就找到了8樓的大廳。

這個大廳完全是美式的風格,四周裝飾得極為豪華氣派,中間一個紅木大階 梯通往二樓,階梯的扶手是兩尊斷臂的西洋裸體美人像,大廳的四壁都掛着裝裱 精美的油畫,油畫的內容都是取材於近代歐洲的貴族生活,樓頂一盞極為華麗的 大水晶燈把光線灑播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

我早已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將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體 魄,行走在這個大廳內,沒有人懷疑我的身份,只不過當我看到廳中的男士大多 數都是打着純色的領結,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領帶的裝束還算不上正裝,不過這一 點倒是沒有人當面提出。

大廳裏男士們個個着裝體面、談笑風生,女士們長裙拖地、盛裝緩行,在這 片衣香鬢影間穿梭,竟讓我看花了眼,不過當晚最為引人注目的女性卻不難找出。

在紅木大階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禮服的男子正手拿紅酒杯站立 而談,這三人年紀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氣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領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們卻簇擁着一個女子侃侃而談,那個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對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鵝般纖長細白的脖頸,和高高盤起堆在頭頂如花 骨朵般的大圓髮髻,那烏黑光滑的髮絲中偶爾可見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慄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掛脖長禮服,純黑色的真絲面料從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細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顯開始收縮並呈一個倒V字型,禮服的 掛脖是一個由銀線編織成的圓環,好像一條銀光閃爍的項鍊般套在白膩頎長的脖 頸上,她背後除了真絲衣料裁剪出的一個大V字和銀色掛脖外都是鏤空的,將大 半個冰片似也的潔白如玉的無暇美背裸露在外,兩隻雪白頎長的玉臂上掛着一條 煙灰色的長紗巾,紗巾恰到好處的繞過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積的玉背給遮住了, 但仍隱約可見那兩片優美白瘦的肩胛骨。

雖然她身上那件真絲長禮服的衣料並不貼身,但她裹在禮服束腰中的小腰還 是那樣纖柔不堪一握,長長的純黑色真絲裙擺從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幾乎要 齊地的禮服裙擺收於一對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上,這對細細的鞋跟讓她窈窕的 體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讓她可以與身邊的那三位男士平視,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 個卓爾不羣、高傲尊貴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誰,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單憑背影就可以讓我為之 傾倒的女人也並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個,我鬆了松繃得有些緊的領 帶,從旁邊走過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邊,這才出聲打招唿道。

我的插入讓那三個男人都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頭看着這個不速之客, 眼神中帶着幾分倨傲和不耐煩,但我的目光卻如寒冰般深沉冷靜,毫不示弱的與 他們一一對視過去。

看到我,梅妤的鳳目中好像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清冷淡然的神 態,她微微向我一頷首,輕聲道:「高巖,你好。」

她可能意識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問,微微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依次為我介 紹那三人。這三人的名字雖然不是如雷貫耳,但我也有在電視或者其他媒體上耳 聞過。

一個面容清癯的禿頂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紀大約七十歲左右,瘦削的身體 幾乎撐不起來那件深藍色禮服,他是招銀集團的董事長,在國內金融界算是元老 級的人物了。

另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高個男子,有張典型北方人的國字臉,穿着黑色禮 服的魁梧身材卻明顯可見肚腩,此人叫沈恩銘,是執掌國內意識形態宣傳的正部 級官員。

最後那個花白頭髮的男人叫霍建國,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現在政協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卻有長期保持鍛鍊形成的健康膚色,穿着一套白禮服, 打着白色領結。

輪到介紹我的時候,梅妤好像停頓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腦子重新組織措詞, 但她很快就説出口了。

「這是高巖,我一個妹妹的孩子,他剛從美國留學回來。」

三個男人禮節性的點點頭,卻沒有正眼看我一眼,看來梅妤的介紹並未讓我 加分。但我並未在意這些人,我敏感的察覺到,梅妤並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 前聲稱我是楊乃瑾的男朋友,這裏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像她這麼細心的人,絕不 會無緣無故的換了稱唿。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並沒有怎麼開口説話,但實際上我也插不上話,他們 談論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話題,那並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我只能像個傻子一般,呆 呆的站在那裏,眼神卻離不開梅妤。

從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難 以用言語來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慄色的順滑烏髮完全朝後梳起來,然後在 頭頂攏成一團高高的髮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髮髻上戴着一具細細的白金髮冠, 發冠上點綴着一排光彩奪目的珍珠,這讓她清瘦的瓜子臉顯得更加頎長,高高挑 起的黛眉下方一對鳳目清澈鑑底,細長筆挺的瓊鼻下方兩片薄唇塗着淡淡的裸色 唇彩,兩邊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顆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釘,白亮的珍珠發出 淡淡的光芒,映襯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膚更加貴氣。

她修長白膩的脖頸下方繫着一串三排的銀色珍珠項鍊,那銀光爍爍的珍珠項 鏈襯託得那脖頸如白天鵝般優雅動人,在窄窄的掛脖面料旁露出兩截優美的鎖骨, 順滑的黑色真絲禮服貼身剪裁得恰到好處,兩坨不大卻很尖挺的豐隆在真絲面料 下方撐起兩塊圓形的凸點,只有我才清楚裏面那兩團白膩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膩柔 軟。她那兩條細長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對光滑的黑色緞面齊肘長手套,這副手套 只連到她的中指上,半個手掌被輕薄的黑色蕾絲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纖指卻露在外頭,在燈光下更增添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

她纖細的玉手輕輕捻着勃艮第杯的長腳,另一隻手抓着一個長方形的銀色蛇 皮紋手袋,清晰細膩的高級蛇皮質地十分低調,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兩顆黑鑽 石,卻顯示這個手袋價值不菲,只不過梅妤拿在手中卻十分協調,好像任何珠寶 都被她身上的光華所壓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場的其他男人都爭着想在她面前表現自己,男人們個個舌燦 蓮花、高談闊論,盡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風度素養與財富地位,他們就像三個 從頭武裝到腳的騎士般,簇擁着一位雍容高貴的女王,不惜代價、變着花樣、爭 先恐後地討她歡心。

只不過他們急切的表情動作,至多只換來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説得並不多, 她就那麼靜靜的站着,只是偶爾偏一偏頭,揚一揚脖子,一對恬淡的鳳目轉一轉, 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覺得她在看自己,每個人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與眾不同起 來,然後便像打了興奮劑般亢奮的説個沒完。

我盯着她峯巒起伏的側臉,她那纖長的眼睫毛偶爾撲閃一下,她嘴角不經意 流露出的一絲笑意,她白天鵝般的脖頸上下滑動,都讓我心神為之蕩漾,我很清 楚她黑絲禮服下的身體,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曾經在我掌中輕輕顫抖,那白瓷 觀音般的纖柔玉體曾經在我胯下顛簸搖擺,那柔美的薄唇曾經為我吐出婉轉動人 的呻吟,這一切原本都是我獨享的,這個絕代尤物應該屬於我的。

但是,她卻逃離了我的掌尖,無論她的初衷如何,這對於我來説都是一種背 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離我的掌握,我決不允許。

我再也沒耐心聽那幾個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彈了彈手中的酒杯,清脆的 聲響讓幾個人的視線都轉了過來,包括一直沒在意過我的梅妤,男人們的眼神中 蘊含着被無名小卒打擾的鬱怒,我絲毫不在意他們怎麼想,我只是注視着梅妤道: 「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訴你,可以借一步説話嗎?」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無表情的淡淡道:「高巖,我跟幾位叔叔正在談 話,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説嗎?」

她的話雖然客氣,但用詞卻帶着一股讓人着惱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擺出了長輩的身份,好像是要藉此點明我們之間的關係。

怒火在我心頭暗暗燃起,對於梅妤的言行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我輕輕皺 起眉頭,語聲仍很低沉道:「這事情很急,必須馬上説。」

或許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鳳目中滑過 幾分憂慮,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帶着歉意對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會見。」

那三人也不好説什麼,只好點點頭目送着梅妤與我轉身離開,但他們的視線 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們消失在人羣中。

梅妤轉身後又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 緩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會跟上來一般,刻意躲開了人羣的熱鬧處,繞着牆 角從那個紅木大階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後。

上樓梯的時候,她戴着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纖指抓着黑色長禮服的裙 擺,兩條修長的玉腿在裙內款款擺動,雖然腳蹬着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但她 的動作卻十分輕鬆自如,一步一步間極盡優雅,從那個方向看都是個無可挑剔的 優質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陣陣的發熱。

梅妤仿佛對這裏的結構很是了解,她帶着我走到二樓角落的一間休息室,我 把厚重的紅木大門關上,外面的音樂聲與人聲再也聽不見,此刻屋內只剩下我們 兩人。

這是一間100多平方米的房間,天花板的挑高很高,裏面的家具裝飾都是 古典風格,腳下是柔軟的猩紅色地毯,牆邊靠着大大的暗紅色書櫃,當中放着一 張又寬又大的書桌,書桌背後掛的油畫又長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個牆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幾把帶扶手的椅子,看起來像是個供會員閲讀的圖書室,難 怪這裏的隔音效果這麼好。

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書桌上,她帶着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兩根玉臂抱 在胸前,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巖,你現在可以説了,有什麼 事嗎?」

「你知道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上前邁了一步。

「什麼為什麼?你想説什麼,請快一點。」梅妤的鳳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 沒有任何波動。

「你跟呂江的那個交易,還想瞞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動氣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驚訝,她的眼神中出現一絲審慎,她很快便接 着道:「一定是曹亞民告訴你的吧。」

我沒有否認,她略略搖了搖頭,嘴角有些不屑道:「這就讓你生氣了,你有 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我隨口問道,但心中卻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梅妤 的態度令我迷惑了,她並未向我所認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虛的樣子,難道 她真的沒有意識到,這種背叛的行為會惹怒我嗎?

「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為什麼要在事情已經成定局之前告訴你,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卻早不告訴你,遲不告訴你,偏偏挑法庭已經宣判後告知,你難道 就沒起過疑心嗎?」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紅的嘴角帶着幾分譏諷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氣餒,原本滿腔的怒火和怨氣,此刻卻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發覺得曹亞民行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話,早就應該告 訴我這件事,讓我有時間去與梅妤協商;如果他反對這件事的話,那他也不應該 配合梅妤的行為,更不會有什麼通風報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卻是暗中配合了梅 妤,然後卻在事情已經發生後向我報信,這種做法整個事件並沒有什麼影響,除 了——除了讓我跟梅妤之間產生隔閡之外。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深入思考曹亞民的行為,我已經被梅妤的離開弄得心神 紊亂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鋭,這時候回想起來,曹亞民的舉動實在有些古怪。

他這麼做目的何在?他可以從中獲得什麼好處呢?我的眉頭深鎖起來。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説太多了。時間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 見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紅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來,伸手攔住她的去向。

「還想怎麼樣?」梅妤有些不耐煩道。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跟呂江做那個交易,這件事應該由我來決定的。」

「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梅妤握着紅酒杯的手指一陣顫動,有幾滴 暗紅色的葡萄酒灑了出來,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縴手上,好像人體的血滴 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還在監獄裏,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他,難道 我做錯了嗎?」梅妤的玉容淡然無波,她的語氣雖然很尖鋭,但她的聲音卻像往 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徵求下我的意見。」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為在道義上 無法辯駁,我其實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卻是她對我的態度。

「徵求你的意見?你有為我丈夫考慮過什麼嗎?你有在意過我們家庭的成員 嗎?你腦子裏除了玩弄女人之外,還有想過別的沒有?」梅妤越説越激動,她把 薄薄的下唇咬得緊緊的,那紅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啞口無言了,捫心自問,在楊霄鵬的案子上我並沒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我認為與淮海市的司法系統對抗是毫無意義的,另一方面我內心中其實並不希 望楊霄鵬儘快脱險,特別是在我佔有了梅妤的身體之後,這種願望愈發的強烈而 不可抑制,我甚至隱隱約約期望,楊霄鵬就那樣在監獄裏待着吧,這樣我就可以 毫無忌憚的保持與梅妤的關係。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權處置呂天,他的下場應該由我決定。」我兀 自裝作強硬道。

「是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這個權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 姿態,只是這時稍稍緩和了下來,她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高巖,你為 我也好……為其他原因也好,的確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兒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這兩個字。」我再次感到惱火,梅妤的一言一語好像 都在刻意嘲諷我一般,很難想像,我們在經歷了那麼多後,彼此可以用這麼冷漠 的態度來對話。

「你還要什麼?我的身體你已經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嗎?」梅妤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 雙手捧在胸前,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在請求我,但她的眼神卻讓我心裏難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絕不僅是你的身體?」我感覺自己的喉嚨在不斷 地顫抖,但卻依舊堅定地上前一步,啞着嗓子道。

「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別説了,不要再説了……」梅妤不等我把話説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徹 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聽到我的隻言片語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會如此 激動,這是我從未見我的一個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話給打 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將梅妤摟入懷中,梅妤拼命的掙扎,用她尖 尖的長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涼鞋的細跟踩我,但這些都不能令我縮手,我的 兩條胳膊像鐵環般將她鎖得緊緊的,一邊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邊口中不 斷的述説着對她的思念。

「高巖,不要再這樣子了,我們不能繼續犯錯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 口中的語氣卻不知不覺間弱了些。

我察覺到懷中玉人的變化,雖然她的態度很是堅決,但她的身體反應卻不由 自主的出賣了內心所想,我們倆的身體已經相互熟悉得過頭了,好像彼此身上都 打着對方的烙印,一旦接觸就會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彎裏,我探下身子去尋找那兩瓣光潔絢麗的薄唇, 梅妤把牙關咬得緊緊的,任由我在外頭舔舐個沒完,不過這沒關係,我已經熟悉 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潔白玉齒的每一顆形狀,我温柔耐心並帶着些許霸道親 吻着他們,用舌頭品嘗她芳香柔軟的唇瓣。

回報比我設想中來得要快,梅妤纖細柔滑的玉體在我懷中輕微的扭動着,她 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那堅守的齒關已經失守,我趁機將自己的舌 頭侵入之內,她想要重新閉合已經來不及,那條作惡的長舌已經鑽入那具狹窄的 口腔,開始貪婪的攪拌滾動起來,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當我的大手開始隔着真絲衣料,按在她尖挺豐隆的胸前時,梅妤好像從迷夢 中猛醒過來,她鼓起了身上最後一絲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時我感覺舌 尖一陣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機掙脱我的懷抱,她拉起長禮服的裙擺, 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腳下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卻不能讓 她跑得更快,當她的雙手剛要伸向門把手時,一對強壯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間。

一釐米,就差一釐米,梅妤絕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擰開門把手,走出這個 密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羣會阻止男人的行動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 圈住自己的纖腰,任憑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夠着那個門把手。

接下來,梅妤感覺自己的雙腿瞬間離開了地面,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尖叫 出來,不過外面是聽不到了,這個閲讀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 沫保障會員能夠擁有不受幹擾的私人空間,不過對於此刻的梅妤來説卻不是件好 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帶男人進入這個房間了。

不過為時已晚,自己已經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個性是不會放過任何 瞄準上的獵物,也許自己先前就應該避開他,可是他會放棄嗎?梅妤心中實在沒 有把握,男人發起狂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她真怕他會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在這 點上他還是個孩子。

只不過,這個孩子卻有着遠超成年人的體魄,他的手臂好強壯,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個女娃娃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內,這種被人主宰的感覺 她一直沒習慣,但每次自己都無可奈何的落入對方掌中,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過真絲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熱流從他手臂上傳來,她很清楚男 人對她的企圖。

「不,不要吖,放開我。」梅妤像一隻受驚的鳥兒般,在我手臂中掙扎着,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兩條長腿,黑色真 絲禮服的裙擺被高高揚起,兩條脂白細膩的玉腿像鳥兒的翅膀般撲扇着,她腳玉 足上蹬着的那雙11釐米的細高跟涼鞋尤為顯眼,這雙細高跟涼鞋通體都是檀黑 色的,兩條細細的帶子從腳面交織而過,而在新月般潔白纖細的腳背上卻綴着一 朵白色的綢質山茶花,就像這對玉足般充滿了優雅迷人的氣質。

不知不覺間,梅妤發現自己被放了下來,只不過落下來的位置卻在門口對面 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潔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腳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 車流像一條水晶綴成的巨龍,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 般。

可是,哪兒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雙手何時被擺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勢,玻璃冰 涼的觸感讓她腦袋冷靜了下,但身後卻有一大塊發燙的東西貼着,那棒狀物的形 狀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塊長長的通紅烙鐵般,不斷移動並灼燒着自己的屁股, 那股熱量像是可以傳導,莫名其妙的就傳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下 方隱隱有些發熱,有股不安分的東西在捉弄着她,她覺得那兒開始一陣陣的收縮, 那種久違了的似麻似癢的感覺又回來了。

「高巖,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你這樣子讓我怎麼面對他們。」梅妤的求饒 有些軟弱無力,而我給她的回答卻是更加直接,用雙手引導着她分開雙腿站在窗 前。

梅妤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她知道自己的禮服裙擺已經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 真絲內褲的下身赤裸裸的擺在空氣中,緊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 把扯下,然後那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伸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男人那根玩意兒已 經貼到自己的私處。

「高巖,求求你,饒過我吧。」梅妤迷迷煳煳中喃喃自語道,她明知於事無 補卻依舊做着最後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愛你,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的聲音透露着真摯,但可以 聽出他的意志是那麼的堅定。然後她發覺自己的雙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 貼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感覺很舒服,但是這樣卻限制了自己的 行動,梅妤感覺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唿,但卻説不出口,因為 那根在蜜壺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兒已經插了進來,那玩意兒的長度與體積自己早就 見識過了,它每次都讓自己得到又愛又恨的極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覺那根巨大的肉莖緩緩的插入,自己私處的花瓣被擠得 四分五裂,久違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舊是那麼粗、那麼硬,梅妤感覺男人已經佔 據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了,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特別 的安全感。

真該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梅妤暗罵自己一句,男人現在可是在侵犯自 己,為什麼自己卻沒有屈辱的感覺呢,上次離開男人家的時候,自己不是下定決 心了嗎,一定要斷絕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讓自己與女兒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 上來,為什麼自己不能堅持呢?讓男人稍作逼迫就亂了心神。

可是,私處傳來的陣陣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男人的巨莖已經開始動作了, 梅妤能夠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擊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覺,那種「啪啪啪」的淫蕩聲 音迴蕩在室內,還好這裏隔音效果不錯,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這點,這讓她更 為羞恥了。

我爽得從喉頭髮出一聲低吼,梅妤那條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 與倫比,每次與她交媾都會帶來全新猶如處女般的感受,讓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 人的年紀已經足夠當我母親了。大肉莖初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 後流出大量蜜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了,我經過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 雙手扶住那桃心狀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來。

男人的巨莖實在太長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顆碩大的龜頭 老愛往自己的花房內鑽,冠狀溝刮着花徑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種久違的快 感又來了,而且有些時日不見,那種感覺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覺得自己花 心那團嫩肉開始一陣陣顫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恥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放棄你的。」男人在背後輕聲細語道,梅妤不 知該如何回應,但她也根本無暇回應,因為自己長禮服的掛脖整個被男人扯了下 來,那條無肩帶的月白綢質文胸被迅速解開,雪白如玉的上身光熘熘的露在空氣 中,隨着身後傳來的一陣陣潮水般的撞擊,梅妤的上身越發向前傾去,她感覺自 己胸前的雙丸正在抖動,已經硬得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正不斷甩在玻璃上,有些冰 冰涼涼的,這感覺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齊的西裝襯衣,下身的褲子脱到了膝蓋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 體飛快的聳動着,雙腿間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不斷出入於梅妤的雪股之間,她身 上那件黑色真絲長禮服的裙擺已經被撩起到背上,兩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 的撞擊下,已經隱約泛着鮮豔瑰麗的桃紅。她那對玉足蹬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 花涼鞋內,使得那兩條脂白纖細的長腿更加纖長無匹,11釐米的細高跟讓她足 尖到腳踝呈一條唯美的弧線,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顆腳趾頭在半月形的鞋頭微 微收緊,顯示女主人的身體正處於極為興奮的狀態。

梅妤兩頭分開撐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纖細的長指甲無意識的抓着,她雪白 細長的胳膊不時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後傳來的一陣陣衝擊,她頭頂盤 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圓髮髻上的珍珠發冠閃閃發亮,由於低着頭的緣故,那髮髻幾 乎頂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兩顆珍珠耳釘正在泛着淡淡的光華。面前落地 窗的鏡子很潔淨,所以我可以透過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掛着上衣的肩 帶,半託式的黑色真絲文胸已經從前面被解開,光潔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 兩顆腴白豐膩的雪乳在胸前晃蕩着,那兩顆鮮豔欲滴的紅豆晃得我眼花繚亂。

僅僅在半個小時前,身下這個絕代佳人還一身高貴的黑色長禮服,頭頂盤着 高高的大圓髮髻,清麗的玉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像一隻高傲的丹頂鶴般穿梭於 政商名流之間,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懷目的的眼神,從容應對着男人的仰慕與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與豔慕。誰也想不到這個優雅高貴的美人兒,此刻會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豐膩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長肉莖 在她體內抽插挺動,那條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級真絲禮服,被男人從 胯下撩起到腰間,兩條如鶴般頎長雪白的玉腿蹬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 光滑細緻的右腳腳踝上掛着一條月白色的綢質小內褲,被男人身體的撞擊帶動着 不住顫抖着。

隨着我的巨莖的飛速抽插中,性器交接處不斷帶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我感覺 梅妤的花徑一陣陣的收緊,那些肉褶開始翻滾着擠壓上來,花心那團嫩肉也有規 律的張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頂動的速率,雙手從背後伸過去, 一手一個握住那對顫動的雪白玉乳,嫺熟老練的搓揉着那滑膩柔軟的乳肉,挑撥 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兩顆紅豆,從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臉的倒影,她清麗的 瓜子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現出一種輕度失神的狀態,她薄薄的紅 唇微微張開,一排碎玉般潔白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煩的輕搖着臻首。

「嚶……吖」隨着一聲極力壓抑但卻帶着顫音的嬌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 不斷顫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無力的催了下來,側臉緊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 麗的五官中帶着一種心滿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長長指甲在玻璃上胡亂划動着, 原本已經足夠低的細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卻把那具桃心狀的白膩雪臀翹得高 高的,蜜壺花徑內一陣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從花房裏頭冒了出來,通 過男女性器交接處向外流出,順着她那兩條頎長細膩的白腿緩緩滑下,在燈光下 形成一條細細的銀線。那兩條瓷白纖細的大長腿一陣抽筋般顫抖,然後逐漸平靜 了下來,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內玉石花瓣般的十顆腳趾頭完全攤開,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掛在右腳足踝上月白綢質內褲還黏煳煳的趴在優 美的腳背上,似乎在印證這場狂熱卻又不軌的性事。

我雙手圈住梅妤滑膩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莖暫時停止了抽送,但還是保持 着堅硬如鐵的狀態,深深嵌入她正激顫不已的花心,享受着裏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餘韻,身下玉人的身體已經軟成一灘香泥了,完全靠我的雙臂以及插在她體內的 陽具勉力支撐着,梅妤緊貼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臉更是堆滿絢麗的紅潮,原本端 莊高貴的髮髻上也垂下了幾縷髮絲,掛在那張豔光逼人的臉上更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倆就這樣肉體相連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聽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氣 息漸漸細了下來,休息喘息了一會之後,總算回過神來的梅妤,略帶幽怨的道: 「高巖,你可以放開我嗎?」

從落地窗的玻璃裏反射出來的景象可以看見,兩行晶瑩的淚珠正從那對清澈 冷豔的鳳目眼角滑落,經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臉頰交匯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氣中的腴白雪乳中間的深溝內,梅妤哭了。

她的話語和眼淚表現出的軟弱無足,讓我原本滿腔難抑的怒火與慾火頓時化 作烏有,在她的眼淚面前我突然變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是好,只是手忙 腳亂的想要安慰這個高貴優雅的美人。

「梅,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

我喃喃自語着,一邊緊緊地把梅妤抱入懷中,像一個孩子般魯莽而又衝動地 聞着她光滑柔軟的烏髮,她潔白勝雪的額頭,高挺細長的鼻樑以及纖柔細緻的耳 根。

不知是我話語裏的真誠,還是熱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漸漸 平息了下來,我很敏感的發現懷中的玉人繃緊的神經放鬆了許多,受安撫也好, 是發泄也好,至少這一刻她還是慢慢放下了什麼。

我打蛇隨棍上,抓住這難得的變化,用熱吻蓋遍她的脖頸、臉頰以致下巴, 梅妤臉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緩開來,我嘗試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沒多久便放 棄了抵抗,仍由我將舌頭伸了進去。

梅妤雖然還是緊緊地閉着秀目,但她臉上已經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軀,雖然 腦子裏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但身上已經被喚 醒的欲望卻叫人難以自拔。她嘴裏説着「不要,不要……」,手終究還是不知不 覺地摟住了男人的腰背。

當矜持的雙唇緩緩打開後,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練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覺中,男人再次將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張碩大的書桌上,已經掉落下來的長 禮服露出光潔如玉的雪背,貼在冰涼的紅木桌面上讓她腦子清醒了些。

梅妤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但一切為時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鐵鑄般擒住自己 的腳踝,一手一隻將自己那對纖細白膩的大長腿抬了起來,隨着真絲長禮服的裙 擺擦過自己光滑細膩的肌膚,整個如白玉雕成般的下體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由於是仰着頭,梅妤從這個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頂古典式的水晶燈,那燈光並沒有完全打開,但卻像一朵綻開的花朵般燦爛,燈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覺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但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與生動,男人那根一直沒發射的棒狀物 立刻變得更粗更硬,滾燙如烙鐵的碩大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輕輕的劃着圈子, 男人漫不經心但卻十分老練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絕卻使不出任何氣力來, 好像前面那場激烈的交媾已經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與自尊。

梅妤羞恥的發現,自己腫脹未消的私處再次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雖然身子骨 已經軟得做不出任何動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卻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聳一聳 地迎合着男人的碩大龜頭,「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採取了主動,梅妤只覺 得下體一漲,那顆乒乓球大小的龜頭便很順利的擠了進來,那種令梅妤害怕但又 無力擺脱的感覺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無助地揮舞着自己的縴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涼的東西, 「噗——」一聲悶響,先前放在桌沿的紅酒杯已經被掃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紅的液體傾倒在猩紅色的波斯地毯裏,很快就被羊毛織物給吸收進去 了,波斯地毯呈現出一塊特別的豔紅,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膩雙股間的那處綻開花 瓣的色澤般。

「嗯……」沒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碩大粗長的巨根已經順勢捅了進來,就 像一條又長又燙的鐵棍一般,將自己的花徑腔壁無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陽具 實在是太長了,已經感覺他的大龜頭頂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繼續在前進並沒有 現出停止的勢頭。

「吖……」梅妤忍不住張開紅唇,從潔白玉齒中發出一聲輕吟,男人的大龜 頭已經突破了花心那一團嫩肉,直接捅進了自己的花房內,直到那火熱的龜頭頂 在濕滑嬌嫩的花房壁才作罷,梅妤幾乎以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體捅破,直到自 己冰涼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堅實多毛的大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吖哦……」梅妤的身體剛剛適應了那根可怕的巨莖,沒想到對方突然將大 肉莖向外一拉,那碩大的龜頭褪出嬌嫩花房的同時,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狀溝毫不 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這一下就像是拿雞毛撣子在上面掃過一般,一陣又酸 又麻又癢的快感迅速傳遍梅妤下體,然後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隨着男人巨莖的抽出,梅妤那緊窄的腔壁迅速的閉合,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 以言説的空虛,那空虛夾雜着被巨莖刮過之處湧出的酸癢感,讓梅妤覺得十分難 受,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離了般,梅妤用力地搖搖頭,想要把這種感覺驅 除出去,但毫無效果。

梅妤幾乎要哭了,一半是因為下體那種無法控制的難受,像是有無數的螞蟻 在攀爬輕咬一般,匯集成一股氣脹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但卻十分沉 重;另一半是因為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身體是那麼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處 蜜穴對男人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充滿期待,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無 還手之力。

梅妤沒有懊惱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莖又帶着沛然難當的氣魄插了進來,剛剛 閉合沒多久的花徑腔壁再次被撕開,花心上的一隻只嬌嫩的肉芽被颳得東倒西歪, 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擊毀了私處裏的酸癢感,好像小腹下方密佈的烏雲被灼熱的 陽光刺穿般,整個身體頓時輕鬆了起來。

男人的巨莖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動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勁頭般,那 根大肉莖不知疲倦地瘋狂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一陣陣難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了過來,一個浪頭接着一個浪頭,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 水,每一個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將梅妤由內到外撞擊得東倒西歪、 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夜愈來愈深,君安俱樂部8樓大廳裏人潮湧動,就連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 聲也嘈雜了許多,沒有人發覺在角落那間閲讀室裏發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將一切封鎖在那扇厚重華麗的紅木大門後,而那間原本用來安靜閲讀的房間此刻 卻春意黯然,裏面那對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不軌情事。

一排排齊牆高的黑色胡桃木書柜上擺滿了書籍,像一個個威嚴睿智的戰士般 矗立在房間四周,他們默不作聲地看着屋內發生的一切,屋子中間擺着一張長長 的紅木大書桌,桌子下方的猩紅色波斯地毯上灑落了很多書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從桌子上掃落一般,一幅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從紅木書桌邊緣垂下,蓋住了紅木 書桌的大半個側面,而在這之上的桌面寬敞得像一張牀,一具潔白如玉的纖柔女 體正躺在真絲裙裾中。

女人的身體白得令人驚心動魄,她的皮膚就像是晶瑩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絲長禮服已經被從上下撩起,並與從前面解開的黑色絲綢文胸一 起堆在她細細的腰間,她躺在這堆尚來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體 就像是分成了兩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細白香肩,胸前兩坨白膩雪乳頂 着兩顆鮮豔的紅豆,隨着身子的擺動不斷招搖晃動着。

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左右分開呈120度,小巧纖細的白玉足踝被男 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還蹬着那雙11釐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隨着 男人的手勢像兩隻白鴿般輕舞飛揚,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 柔軟纖細修正得極為潔淨的恥毛下方,一根粗長碩大的巨莖正不斷出入她體內, 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經腫脹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經有過一場激烈 的交歡。

目光轉向紅木大書桌下方,一雙黑色真皮正裝皮鞋胡亂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開它們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發上隨意扔着 男人的西裝上衣和褲子,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可以發現男人的衣服上,還掛着 一條月白色的真絲小內褲,這條小內褲的造型優雅簡潔,只是那白色棉質內襯上 面有一塊淡淡的水漬,讓人不僅聯想到它女主人私處的盛景。

紅木書桌的邊沿站着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襯衫的領口中露出健碩 堅實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領帶已經有些鬆動了,他的下身除了腳上的襪子完全是 赤裸的,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正繃緊了擺動着,他像花崗巖般堅硬有力的臀部前 後頂動着,帶動着胯間那根粗長的大肉莖飛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 斷撞擊着女人豐膩柔嫩的雪股,發出一連串淫靡的「啪啪」聲。

梅妤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莖正在自己的體內進 進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下體撕裂頂開一般,她這個姿勢雖然目光夠不 着,但心中卻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凸起了一大塊,男人的巨莖這 麼粗長,每次都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花房深處,梅妤很害怕什麼時候那根大玩意兒 會將自己嬌嫩脆弱的花房頂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豔欲滴的鮮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肉莖的抽插下綻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壯頎長的男根撐開,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麼的剛猛又不可抵擋,隨着大肉莖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陣陣 温暖的能量透過肉體傳送過來,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無法自拔。

男人的體力與耐力令她恐懼,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 經到了兩三次小高潮,但男人還依舊雄心勃勃興致高昂,他的巨莖就像帶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嘗過這根玩意的滋味後,就很難再從腦海中遺忘,何況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這男人稍一接觸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為什麼會這樣,不應是這樣的,從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為何在這個男人面前總是方寸大亂,在他蠻橫毫無理智但卻無法抵抗的攻 勢下,丟盔棄甲、一敗再敗,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堅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淪陷在這個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願,男人好像不僅要佔據她的肉體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蝕 自己的心靈,自己的靈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發現自己所 擔心的一切就要變成現實了,在下狠心切斷與男人的牽絆之後的日子裏,每當午 夜夢回,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男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隨時都可能被激活並處於一種不上不行的狀態,小腹下方每到夜裏就酸脹騷癢得 難受,自己無數次的夾緊雙腿在牀上翻來滾起,但卻絲毫不能緩解這種令人難堪 的感受,直到現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兒插入自己體內,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 到了良藥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蕩然無存,並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苦熬了 一個月的空檔讓這種快樂更加濃章重墨,讓她渾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滾起來。

想到此處,梅妤終於哭了出來,她已經知道自己敗了,而且敗得慘不忍睹, 自己的從身到心都被這個男人所佔據,不僅僅是因為男人那根正在體內攪動的巨 莖,更是因為男人這種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個性,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一種男 性。

她打小以來就有無數的追求者,但從沒有見過像他這種類型的,男人們都在 她的容貌與智慧前自慚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沒有人敢對她 有所逾矩褻瀆的行為,無論是世家子弟還是草莽英豪無不例外。他就像一個闖入 文明世界的野蠻人一般,毫不顧忌任何社會規則與法律道德,他像一個戰士般堅 忍不拔無往不利,又像一個海盜般橫行霸道肆意掠奪。

他有時候他像個天生的政客般狡詐多變,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真實年齡與閲 歷;他有時又像個孩子般幼稚衝動為所欲為,與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 就像一個渾身充滿疑團的外星人般,衝入這個現實得幾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 妤一直以來所依賴的理性,他又像一團炙熱的火焰,所到之處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但卻點燃了梅妤那隱藏在心中的熱情,將她冰冷自守的外殼消融,讓她徹底地燃 燒自我。

梅妤雪白纖柔的身子不斷晃動着,腦海中的思索不斷被男人的衝擊力所打斷, 她試圖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卻被男人的巨莖無情摧毀,她那一頭柔順光滑的秀髮 已經完全披散了下來,像一匹攤開的絲綢般在紅木桌面上甩動,她覺得自己就像 是置身於海洋中的一葉扁舟,任由那個男人主宰並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 前浮現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襯衫有些起皺了,但根本不影響襯衫裏若隱若現的肌肉塊的輪廓, 他的肩膀寬闊穩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頸粗壯頎長猶若雕像般完美,他的 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堅定,但他的眼神卻出乎意料的温柔,那裏面有種可 以令人軟化消融的東西。

男人的臉越來越近,她鼻端聞到一種夾雜着煙草與男性汗液的味道,這種味 道她之前並不喜歡,她向來是那麼的喜愛潔淨,任何的異味都會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為何這個男人卻成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裏帶着滿溢的雄性氣息,那是 一種捕獵者在追逐獵物時散發的信息素。

只不過此時這隻捕食者卻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覺到他的雙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癢的向旁邊挪了挪,男人卻沒有將嘴唇移開,卻是很輕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圍輕舔着,原來他是在舔自己的淚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動, 男人的體貼讓她很是窩心,這個時候的他遠比往日裏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 感受。

與此同時,男人下身的頂動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梅妤剛剛露出一絲破綻 的心懷被乘勢攻破,再加上私處蜜穴裏傳來一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兩者相互結 合形成一股極大的衝擊力,像傾盆大雨般將梅妤由內至外洗禮了個遍,讓梅妤感 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歌唱着,她忍不住發出至今以來最為動人的一聲 吟唱。

「吖……」隨着懷下玉人那聲銷魂動魄的嬌吟,她的雪白雙臂像八爪魚般纏 了上來,兩片香唇極為主動的貼到我的嘴上,自動送上那丁香小舌與我的大舌頭 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次性宣洩出來般,毫無保留的與 我口舌相交中,將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內,我們幾乎談不上 是在濕吻,更貼切的説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將對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覺得自己的巨莖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 要耗費極大的氣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種花招搔弄 撩撥着我的巨莖,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過電般從莖體傳遍全身,我感覺自己的心 跳越來越快,運動了一個多小時的雙腿開始有些發抖,耳邊已經可以清晰地聽到 自己變粗的唿吸聲。

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爬上了紅木桌面,雙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雙手把住那 兩條出水白藕般的大長腿,將她們分到人體允許的最極致的角度,幾乎成一條直 線的玉柱中間只看得見一團桃心般白膩美臀,那具嫣紅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 盛開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莖就像一根又粗又長的鑽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團 嫣紅的花瓣中心鑽去。

我的每一下鑽探又猛又狠,粗大鑽杆砸下的時候,那團肥膩鮮紅的嫩肉完全 被擠得裂開,露出花苞內的無比誘人的盛景,長長的餓鑽杆拔出的時候,上面沾 滿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這種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勢讓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 從身體到心理都沒有法子迎接這種極其強力的衝擊,男人的姿勢無疑帶有很大的 羞辱感,但這種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莖任意凌辱的情景,卻 讓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種獨特的快感,那是一種被強大雄性徵服的無力感,但 這種無力卻讓梅妤更加快樂,她難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這感受真實得無以復加, 她覺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顛倒了過來,整個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 餘下男人那根巨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自己的身體,撞擊着自己的心靈。

「砰、砰、砰」那一聲聲篤定的撞擊聲響徹梅妤的身心,隨着每一下撞擊聲 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臟就像那具被撞得皮開肉綻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來, 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斷湧出的春水蜜液般沸騰,她的花徑腔壁一陣陣過電般地 痙攣,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湧過她的身心,讓她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聲撕心裂肺的 呻吟。

我雙膝一軟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莖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熱濕滑的花房內部,一 股股又濃又熱的男性精華像子彈般從馬眼中射出,帶着極度的興奮與激情打在她 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無止境地噴射着,那一股股的精華與梅妤分 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產生了極為獨特的化學反應,讓兩人的身體難分難捨的 牢牢貼在了一起。

梅妤那兩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動着,她玉足上還整齊地穿着那 雙11釐米細高跟的山茶花涼鞋,新月般纖柔優美的腳背在涼鞋裏繃成了一條弧 線,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腳趾頭完整地在空氣中攤開,隨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陣 劇烈的上下起伏,最終消弭於平靜如水的狀態,但此刻原本如一條光滑玉石般的 小腹已經有些微微凸起,她那兩隻踩在11釐米細高跟山茶花涼鞋裏的玉足,蹬 踢的節奏終於漸漸緩慢了下來,最終有氣無力地耷拉在男人堅硬如巖石般的臀部 上。

我的身體完全鬆懈了下來,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軀緩緩地躺在梅妤的旁邊,兩 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極點,只能大口大口的唿吸着空氣,我轉過頭來,正好迎上 梅妤的眼神,她微微側着身體,細長雪胳膊中夾着那兩坨白膩雪乳,乳峯那兩點 紅豆挺翹可人,幾縷柔順烏髮耷拉在她臉頰上,讓她有種獨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覺。

她那對鳳目微微睜着看着我,那裏面已不復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帶有一絲 淡淡的憂傷,還有種説不出的慵懶意味,我們相對無語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們之間像是有磁石感應般,兩具帶着歡愛印記的疲憊身子漸漸像彼此靠近, 我伸手將梅妤納入懷中,她並沒有做什麼掙扎,有些軟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們 彼此相擁着傾聽着對方的心跳,此刻那個嘈雜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拋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嘆口氣醒轉過來,她伸出縴手按在我堅實的胸膛上,略帶憂 傷地輕聲道:「高巖,你這個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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