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因為我也想要。可還是輕聲地説:「不。」

他像個小孩撒嬌一樣,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説着:「給我吧。」

「別得寸進尺,絕對不行。」

見我很堅決,他也就沒有強來,但手繼續在我的身體裏遊動。我很舒服,也扭動身子配合着他的撫摩和扣弄。

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裝的肩帶,乳房從緊繃的泳裝裏跳了出來,被他含到了嘴裏,輕輕地用牙磨着,我閉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們的接觸也僅限於此了,我不能越過底線。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對方,直到兩人都平靜下來。

我抱住他的頭,撫弄着他的頭髮,輕聲説:「該回去了。」

他點點頭,起身幫我套上泳裝。

我們默默地朝回遊去,誰都不説話,他在前面,不時回過頭來關照着我,見我和他距離遠了,就停下來等我,我遊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遊一陣。

快到岸邊時,見我老公正站在水裏,雙手平託着他老婆在學遊泳,兩人興奮地笑着。我們遊過去,站在他們身邊時,他笑着問他老婆:「學會了沒有?」

「還沒有。」小雯一邊撲騰一邊説。

「小雯真是個天生的旱鴨子,到了水裏就往下沈,你們遊的怎樣?」老公扶着小雯在水裏站穩後,回過身來問我們。「還行,遊到那塊礁石那裏就遊不動了,歇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要是有條船就好了,咱們四個人出海釣魚去。」許劍邊比畫邊説着。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到了市裏,都累得筋疲力盡,在攤上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趕快回家了,海水粘在身上可不是什麼好受的滋味。

兩個男人回去後洗了澡就倒頭大睡,我和小雯洗起來就麻煩了,不僅洗身子,還要洗頭和今天換下的髒衣服,等我們倆忙完,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可我們倆好像已經歇過來似的,毫無睡意,就關了燈靠在牀頭上聊天。

「你今天學得怎麼樣?」我問她。

「真像你老公説的那樣,我是個天生的旱鴨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壞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託不住我了。」

聽着他的話,我想像着老公一手託着她的乳房,一手託着他的私處,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説:

「守着你這麼一個美女,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一會兒,都感覺累了、也困了,連睡衣沒換就穿着內衣睡了。

早上起來,大家都穿着內衣,可能是遊泳都見識到對方形態的緣故吧,大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從那以後,大家在着裝上就更加大膽了,經常是四個人穿着內衣、內褲在屋子裏活動。

我發現小雯和我老公的關係有些微妙的變化,自那天以後,她就沒停過説要再去遊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曖昧。

男女的關係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觸,以後就是順理成章,雖然在人前還是一本正經,但當兩人獨處時,親熱就好像成了見面的禮儀,我們也不例外,經常在無人時相互挑逗,偶爾還會接吻。

做飯時我們兩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飯時另一家就等着,等這家做完後再來。

那天我正在廚房做飯,老公加班還沒回來,他們在屋裏聊天。這時許劍問我:「你們家那位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誰知加班要到什麼時候?你們餓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

「不麻煩了。」許劍回答。

「要不咱們再添兩個菜,大家一起吃吧?」小雯卻對着許劍發表了另外的意見。

「先聲明一下,主食不夠,要不你們買些餅,我再添倆菜,街口新開了一家山東燒餅店,挺不錯的,今天我買的菜多,擱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熱個天,你們也就別再烤火了。」我趕忙回應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順便買幾瓶啤酒,冰鎮的,我換衣服太麻煩。」就聽到許劍對他小雯説。

「行,買幾瓶?」

「你能提動就買一捆,提不動就買半打,要是那家有什麼吃餅子的菜,順便買些回來,今晚我們小小聚餐一下。」

小雯穿着拖鞋出去了,許劍走進了廚房,抱住我的腰,一隻手伸進我的裙子,在狹小的空間裏把我擠得死死的。

「討厭,熱死了,放開,我正炒菜呢。」

「熱還穿着內褲?」説着便把手我伸進我的內褲。

「你找死啊?我老公馬上就回來啦。」

他的手在我的陰部輕輕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個色鬼,守着那麼漂亮的老婆還四處拈花惹草。」

「你更漂亮,再説老婆總是別人的好嗎。」我很緊張,害怕老公這時回來,況且熱成這樣,誰能有那份心情。

「快滾開!」

他非但沒離開,卻更加過分,還把手伸進了我的陰道,模仿做愛般地進進出出。我扭動着身子想讓他的手出來。

他緊緊抱着我説:「不釋放出來我非憋死不可。」

「找你老婆去。」

我看掙扎不開,菜還在鍋裏,也就由他來了。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聽到樓道裏傳來我老公和他老婆的聲音,這才拔出手,失望地離開了我的內褲,無奈地使勁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災樂禍,特別想笑。

「憋死沒有?」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硬硬的寶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雯買的酒和她一起進的屋,放下酒就去換衣服,小雯走進廚房來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不用洗了,我買了幾個吃餅的菜,哎呀,看你熱的。」見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雯攔着我並拿毛巾給我擦汗,又衝外面喊:「你們快把凳子拼起來。」

説着,端着我炒好的兩盤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換好衣服也進來了。我伸過臉去,讓他親了一下,對他説:「米飯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飯端出去。」

「沒關係,我吃餅,你快來吧,別熱壞了。」他説完就端着米飯出去了。

我解下圍裙,洗了手,他們已經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帶和胸罩都濕透了,走到凳子拼成的桌子前,笑着對他們説:「我得先洗一下,換件衣服,你們先吃吧。」

「那哪兒行?你快點,我們等你。」小雯説,「我可知道廚房裏夏天烤火的滋味,來,先喝杯啤酒涼快一下,冰鎮的。」説着就把我那杯端起來遞給我。

「看看你們這些男人,還是我們女人貼心。」我説着接過了杯子,笑着對她説,「來,為我們女人間的理解萬歲乾杯。」

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為了不讓他們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進衞生間去換洗了,等把濕衣服脱下來扔到盆裏泡上了,才發現急急忙忙的沒拿胸罩和內褲,只穿着吊帶和裙子可怎麼出去?我猶豫起來,外面催開了:

「快點,我們要開吃啦。」

看看盆裏的濕衣服是沒法再穿上了,心一橫,就穿着吊帶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陣了。

吃飯時我緊緊夾着腿,連腰都不敢彎,可我吃米飯總得夾菜,開始還能注意,後來也就忘了,春光外瀉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兩個男人吃得衣服都濕透了,到後來乾脆赤膊上陣,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雯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貼在身上了,裏面內衣上的圖案都清晰可見了。許劍就對小雯説:「看把你熱的,脱了吧?」

小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沒説話。濕衣服貼在身上的確不好受,可她裏面只剩內衣了。

我心裏清楚,小雯的三件內衣和兩件T恤是今天回來才洗的,深圳氣温雖高,卻很潮濕,衣服都沒幹,現在就是想換都沒的換,都是貼身的衣服,也沒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憐相我也是無可奈何。

也許是受到我的影響和他老公的「鼓勵」,她一口氣喝光了杯裏的半杯酒,站起來脱掉了吊帶,只穿着內衣。許劍還沒有什麼反應,我老公的眼一下就直了。我裝着沒看見,其實我比她慘,薄薄的吊帶背心貼在身上,乳頭都看地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沒有喝夠。

我老公站起來説:「我再去提一捆吧?」

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濕唿唿的T恤就出去了。小雯見我老公出去,就解開了胸罩背扣,長出一口氣:「憋死我啦!這件破東西,一見水就縮,勒的我喘不過氣來。」

我突然想到剛才許劍沒射出來時我對他説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他倆見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麼回事。

「喂,喂,喂,什麼毛病這是?怎麼啦?」

我笑得説不出話來,只是衝着他們搖手。

許劍接着對小雯説:「我説你也真是,喘不過氣來就脱了唄。」

小雯踢了他一腳,説:「你混蛋!」

「看你這人,真是好心遭雷噼。」

「這可是你説的,別後悔,你當我不敢?」小雯回敬道。

「別,別,我老公可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別讓他犯錯誤。」我繼續大笑着對小雯説。「今天我還就讓他犯錯誤。」小雯説着就脱掉了濕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乳房在在我眼前晃着,我越發笑得厲害。對她説:

「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錯誤都不行了。」

他們倆也跟着大笑起來,我們就這樣嬉鬧了一陣,估計我老公快回來了,小雯站起來説:

「我還是穿上吧,不能給他犯錯誤的機會,只當是在遊泳吧。」

就在這時,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進來了,小雯急忙捂着胸轉過身去,我和許劍笑得前仰後合,許劍拉過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來,説:

「嘴接着硬啊。」

我老公站在那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們,傻傻地笑着問:「你們怎麼啦?」

我們笑得越發厲害,小雯滿臉通紅地掙扎着。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指着她對老公説:「她,她,她想讓你今天犯錯誤。」

我老公坐下後説:「我當什麼事呢,雖然面對絕世佳人,但本人是個意志堅強、立場堅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笑得更厲害了。

許劍大笑着對老公説:「剛才,剛才你老婆還説你是個意志薄弱、立場不堅定的人呢,這會兒就變得意志堅強、立場堅定啦!行了,行了,兩位絕世佳人,我看你們今天就別硬了,已經沒得衣服換了。」説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濕透的胸罩扔在他們牀下的盆裏。

小雯也笑得喘不上氣來,指着我説:「不,不公平!她為什麼還穿着衣服?」

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對我説:「聽到沒有?不公平。」我踹了老公一腳,「你敢出賣我?」

「誰出賣你啦?我是在搞平衡。」

「搞你個頭呀。」

我同學也強止住笑,對我説:「對,平衡,現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辦吧?」

「不平衡又怎樣?」

「對不自覺遵守平衡規則的人就要實行專政,你説句話吧。」許劍在將我老公。

「該説的我都説了,還能説什麼,我們倆她當家。」

「行,看你好意思。」小雯倒一下子放開了,邊説邊開酒瓶,光着上身給我們續上酒。

大家説笑着又開始吃起來。

天熱大家都沒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給吃得一乾二淨,飯卻剩了一堆。

雖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熱的誰也不想睡,也沒法睡。老公醉眼咪咪地盯着小雯白皙的乳房醉話不斷,那兩口也是放浪之極,就差現場春宮秀了。

我也有些意識模煳,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説:「明天還要上班呢,收攤吧?」

許劍口齒不清地説:「你,你,你不守規矩,沒資格説話。」

我老公也顛三倒四地説:「你這人怎麼總掃大家的興。」

我看他們那樣,就對小雯説:「我們把餐具收拾一下,燒點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麼上班呀?」水燒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兩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顧我和老公在場,當場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進了衞生間。他們洗完出來,也沒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牀上,昏昏睡去。見他們睡了,我也大膽起來,脱掉濕漉漉的衣服,把已經橫歪在牀上睡着的老公連打帶拉地拖進衞生間,他已經近乎不省人事,等於是我給他洗了澡,洗完後讓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裏的衣服,實在是不想動了,可沒辦法,只好簡單洗了一下,才開始沖涼。

出來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兩位,真是又氣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們幾乎是同時被鬧鐘吵醒的,起來後大家是一陣慌亂,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這回可真是赤誠相見了,嗯,感覺還不錯……」我話沒説完,就感覺下面有些不對勁,顧不上穿衣服就往衞生間跑,門都沒關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鮮血滴淌出來,我的例假來了!

他們三個不知發生了什麼,也顧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擁到了衞生間門口。

小雯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説:「嚇死我了,還當你怎麼了呢?」

説完,就轉身給我去拿衞生巾,一會兒又聽她在問:「你的內褲放哪兒了?」

「在那個紅的旅行包裏。」

「讓開,讓開,沒見過女人來例假呀,小心紅眼啊。給,試試我這個牌子的。」她推開還站在門口直直望着我的兩個赤裸的男人,「要不要我幫你貼上?」

「謝謝,我還是自己來吧。」我接過她遞來的衞生巾和我的內褲,把衞生巾貼到內褲上。

穿上內褲出來,見他們還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兩口也在他們那邊翻騰。

「你把我衣服放哪兒啦?」老公轉過身問我。

「你先刷牙吧,我給你找。」

「大家都已經赤誠相見了,不在乎多一點坦誠吧。」我笑着對老公説,同時看着光裸着的許劍。

小雯也推着他説:「先去刷牙吧,你在這兒淨添亂。」

兩個男人無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雯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換的衣服,見他們還沒洗漱完,我們倆坐在牀上對視着,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對她説:「赤誠相見,感覺如何?」

「沒什麼感覺,坦誠的感覺挺好,你呢?」

「英雄所見,還有啊,最大的好處是咱倆以後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

「那我們以後就這樣坦誠相見嘍?」她嬉笑着説。

「沒問題,兩位男士認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畢走出來的老公説。

「我沒問題,許劍,你什麼意見?」老公盯着小雯的胸部嬉嬉地説。

「沒意見。」

「好,一致通過。就從今天早上開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們倆做飯。」説完,我又指着許劍和老公説,「你們倆可不許破壞規矩。」

我和小雯嬉笑着走進廚房,我將昨晚剩的米飯和餅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盤。

沒多久,我們端着四盤炒飯走進房間,兩個男人還真聽話,沒穿衣服,在抽煙聊天。

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雖然早上大家説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裏,才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説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褲,小雯只穿着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説:「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説,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遊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遊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一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着。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衞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裏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裏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衞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衞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着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脱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説。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脱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説:「話不能這麼説,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説:「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説。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着口紅,端詳着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説:「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鬨地説。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着我笑着説。

許劍對我説:「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託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託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託起我的乳房,將我的乳頭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着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着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裏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裏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裏,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着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着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脱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説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裏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着「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説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説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説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女人們最愛玩的性愛遊戲.女性私隱:不要男人,只要性器具?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説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説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兇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説感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吧,算升級版吧。」小雯説着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雯嘆了口氣,説:「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沈默,也是熱、渴的不想説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遊時麵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説。

「乾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迴避他們,就在各自的牀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着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説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許劍接着補充道:「的確是,我們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時,就在辦公室裏放上音樂,兩兩成雙地晃,真的沒什麼學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你想學改天教你們。」

小雯陰陽怪氣地説:「原來你們中午就幹這種事啊?」

「看你説的,有什麼呀,辦公室裏一大堆人,能出什麼事?」

「今晚就教我們吧?」看那兩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話。

「行,今晚就今晚。」

晚飯後,收拾完餐具,男人們繼續下棋,我和小雯開始洗換下來的衣服。小雯在廚房洗,我取了一條內褲,抱着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進了衞生間,進去後就反鎖了門。我想把身上現在穿的還不太濕的衣服脱下來,免得洗完這堆,身上穿的又濕了。我脱掉吊帶背心和濕透的內褲,光着身子開始洗衣服。雖然是涼水洗的,但活動量和小空間裏的悶熱,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浹背。這時,小雯在敲門,我打開門,小雯鑽了進來,看我沒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説:「你在沖涼呀?我還以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

「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該洗了,這樣也涼快,還省事、方便,一會兒幫我把暖壺提來。」

「沒問題。」小雯説着脱下內褲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來時又對我説:「你這方法不錯,以後我也在這裏洗。」

停了一下,她壞壞地對我説:「你趕這樣出去不?」

「那有什麼,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沒讓他們看過。」

「好,到時我看你最硬,那我可開着門啦?裏面熱死了。」

「開就開。」

她走了出去,給我提來了一壺開水,又回去拿了一個盆進來,脱下身上濕透的衣服,和我一樣光着身子洗了起來,洗完後,就沖外面喊:「外面的,來幫我們晾一下衣服。」

老公和許劍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愣了一下,壞笑着端着衣服到陽台上晾去了,晾完回來時,老公拉上了窗簾,對我們説:「出來吧,我把窗簾拉上了。」

我們倆沖洗了一下,就出來了,絲毫沒有YD的感覺,出來後就坐在牀上聊天,聊了一會兒,就走過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們下棋。兩個傢夥幾乎同時喊了起來:「快讓開,熱死啦!」

我掐着老公的脖子搖晃着説:「我還沒嫌你熱呢。起來,小雯,我們倆下。」

小雯也把許劍拖開,我們倆繼續他們的殘局。

這時,就聽老公小聲對許劍説:「不能坐這麼長時間,再坐下去我這兒都要捂爛啦。」

我接過他的話説:「嫌捂就脱了唄,真捂爛了可別怪我不要你。」

老公還真就把身上最後的一件衣服脱了,許劍也脱了,這下我們四個人又都赤誠相見了。

殘局我贏了,還想再來一盤,小雯不想下了,就説:「不下了吧,讓他們教咱們跳二步。」

於是,許劍在答錄機裏放了一盤慢舞的磁帶,抱着小雯開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來。我兩隻手臂纏住老公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他的雙手摟住我的腰。

跳了一會兒,許劍説:「我聽説在舞廳裏跳這種舞是關燈的。」

那就關了唄。」小雯説着晃到開關前關了燈。

屋裏黑得看不見對方,感覺的確不錯,老公説:「閉上眼,開始遐想,你會感覺更好。」

我照做了,確實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灘上跳着,不知不覺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也不覺得熱了。

「你怎麼老踩我?我可換舞伴啦。」黑暗中傳來小雯低低的聲音

「康捷,換舞伴吧?」又是許劍的聲音。

我們沒説話,但舞伴給換了。

黑暗裏,在悠緩的音樂聲中,我摟着許劍的脖子,還是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兩個赤裸的男女伴隨着舞步搖着、晃着。很快,我和許劍都有了反應,他下面的東西硬硬地頂着我的腹部,在我的私處蹭着,有時還在我兩腿間進出,我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他,也刺激了自己。

他的手在我的腰部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有時甚至順屁股摸到我的陰户,手指還試探着從後面插入我的陰道,我明顯感覺到我的下面濕了,麻、癢和莫名的衝動。

他的手移到了前面,從腹部、大腿跟,再到我的雙乳。我抗拒地扭動着,他用一隻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腰,讓我們的下部貼得更緊,一隻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擠壓着我的乳頭,有時把我搞得有點疼。老公就在我們的旁邊,我不能出聲罵他,又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掙開他不規矩的手。

老公那邊情況也差不多,我聽到了老公粗重的喘息和小雯輕輕而不由自主的呻吟。

好在是掛着窗簾關着燈,屋內誰也看不清誰,只是個影子,音樂聲又蓋住了呻吟,這樣一來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也好像忘記了武力還有其他人。許劍幾次試着想進入我的身體,卻都讓我扭動着擺脱了,可他並沒有停止努力。最後,我還是沒有擺脱,也不是真的想擺脱,那時我已經被他刺激得有些意識模煳了。他用手扶着那個東西,微蹲下身子,進入了我的身體,同時用另一隻手緊緊抱住我的屁股。我下意識地掙着,又怎麼能掙得開呢?那種久違的、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充盈感讓我夾緊了雙腿。

在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輕輕地「啊」了一聲,沒過多久,小雯也傳來同樣的聲音。

我也顧不上他們了,閉上眼,在漲滿的舒適中享受着,許劍在我的身體裏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

我也摟緊了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配合着他,他的東西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粗重的唿吸把陣陣熱氣哈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他的雙手託着我的屁股,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越發激動,可緊咬着嘴唇不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刮着,我有些自持不住了,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感到一股一股的熱流衝進我的身體深處,我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感,我更緊地摟緊了他。慢慢地,我們平靜了下來,許劍的小東西也變軟了,被我擠出了身體。

這時,磁帶的一面放完了,安靜下來後,才聽到老公和小雯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想必他們也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

許劍放開我,去換了磁帶的另一面,音樂又響起來,可我們都沒有了剛才的渴望。老公提議早點睡,明天好早起,大家同意了。

剛一開燈,我就直奔衞生間,許劍這個臭小子噴灑在我體內的東西已經順大腿流到了膝蓋,痛快地小解時,殘餘的那些也隨之排入馬桶,我用紙擦淨了腿上的殘留物,舒暢地站起來。剛出來,就見小雯靠在門邊,見我出來,她趕忙一閃身鑽了進去,在這一瞬間,我看到她大腿內側和腳面上有白白的東西流淌着,她剛才站的地方也有幾滴,那是老公本該流在我體內的東西。

洗完後,大家就赤裸着睡了。自進入夏天后就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舒服,奇怪的是也不感到熱了,可能是長時間積壓在體內的內火被排除的緣故吧。

早上六點,我被鬧鐘叫醒了,坐在牀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説:「睡得太舒服了,都不想起了。」小雯接着我的話説:「我也是,我可知道為什麼夏天舞廳的生意那樣好了,看來跳舞真的能放鬆自己呢!」

早飯後我們立即出發,趁着天還不太熱趕往上次的那個海灘,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有些毒了,海灘上空無一人。兩位男士開始架帳篷,我和小雯給救生圈和氣墊打氣。

帳篷架好了,我們四個人一起擠了進去,因為特意買的大帳篷,四個人在裏面不算很擠。我們在裏面換好泳裝,小雯特意換上新買的比基尼,越發迷人了。

許劍拌着小雯前後左右看了半天,讚賞地説:「真不錯,唉,康捷,給你家那位也買一套唄?」

「她要是喜歡早就買了,還用跟我商量?」

「人家許劍是説你給我買一套,不是我自己買,是老公給老婆的禮物,懂不懂?」我反駁着。

老公嘻嘻地説:「照我説,今天海灘有沒人,你裸泳都沒事。」

「你裸泳個樣子看看,不怕police抓你?」

「看你,又急了,行,回去就給你買件,你穿着轉遍深圳,如何?」

聽他這麼説,我抬腿踹了他一腳,轉身出去了,他們也都説笑着跟出來了。

還是跟上次一樣,小雯在岸邊練習她的,我們三個往深海遊。遊進去一百多米後,我們開始沿海岸線往那邊的山角遊,想看看枴過去是什麼。看着不是很遠,可遊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遊了一陣,我們感到有些累了就往淺水遊,站在淺水裏休息一陣,接着繼續遊,終於到了山角,那邊什麼也沒有,還是一片沙灘,比這邊小一些,只是多了幾條廢棄的小舢板,沒什麼意思。這時,許劍想起已經離開小雯很久了,惦記着她別出事,就提議回去,老公還有些意猶未盡。我就説讓許劍先回去,我陪老公先在這裏待一會,許劍就先回去了。

老公坐在沙灘上,我枕着他的腿躺在他身邊,閒聊着。

老公摸着我的臉和胸前裸露的皮膚,對我説:「我們好久沒有做了,想要嗎?」我嫵媚地衝他笑着,伸直雙臂摟他的脖子,他彎下腰,讓我摟住他,手伸進了我的泳衣,抓撓着我的乳房,痒痒的我直想笑,對他説:「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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