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後,一個被羣山環繞的小鄉村,村口樹下草叢裏,一個男人躺在地上,用草帽蓋着自己的臉,聽着有氣無力的知了叫喚,享受着偶爾吹過的清風,懶洋洋的調整了下手勢,讓自己的腦袋枕的更舒服些

「蒔田大哥~李家管家正在找你,讓你去幹活啦。」

東蒔田拿下帽子,眯着眼瞅了瞅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笑着説:「怎麼,現在你都能跟李家管家説上話了?地位變了啊?」

「我就是傳個話,你趕緊去吧,不然老爺要發脾氣了。」

蒔田看着少年轉身,自己也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後背,抬頭看了看天,嘆了口氣往田頭走去。想起逝去的老爹還是有些文化,自己的名字取的還是很大氣的,可惜自家連塊地都沒有,唉~好像自己認識的那些個叫滿倉、豐年的,好像活的都不咋地,看來名字並沒什麼用,蒔田一路神念,不知覺就到了田頭躲在一邊樹下納涼的管家看到他來了,抬手叫了聲,蒔田走過去笑眯眯的説:「管家大人好興致,這麼熱的天還來監工,果然是老爺的貼心人兒啊。」

「去去去~別跟我油腔滑調,你看看別人都來了,你為什麼每次都要去找,老爺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你們,逢年過節還有魚肉送入你們家,可你出工不出力可不行。」,李管家氣哼哼的抿了口茶,指着前面一塊田説:「那塊田是你上午栽的吧?你説你一上午一分地都栽不滿,你是在田裏捉魚還是摸蝦,都要像你這樣,那老爺的地就只能栽野草了。」

「那也不錯啊,老爺家不是養了很多牛羊嗎?這草料可是上品啊。」,蒔田笑眯眯的回應

「一邊去~!今天你不把那塊地栽完,以後你另尋高就,我們家的地不缺人種。」,李管家也知道這貨是塊油皮,抓不住扣不穩,你説他嘚瑟的主,也懶得再搭理他,繼續坐下抿着手壺裏的茶水

蒔田看了看大早分到的那塊田,心想這回算是到頭了,就憑自己的秉性,別説今天了,就是在給三天只怕都難。當下摘了草帽,往管家面前的桌上一放,轉身就走

「哎~你幹嘛去?」,李管家起身喚人,蒔田要是真走了,他心裏也沒落,因為這孩子雖然油腔滑調,但是會來事很討喜,家裏老爺挺喜歡他的

「回家啊,這田一天我是栽不完了,真要是一天栽完,我也完了,我家還有六十老母要我養活,我完了她老人家咋辦?」,蒔田回頭笑嘻嘻的説:「喏~那頂草帽是老爺家的,我還給你了。」

「回來~你給我回來~!」,李管家傻眼了,這麼橫的長工他可是第一次見,

連忙跑過去一把扽住了説:「我説你這孩子,怎麼就聽不得我説話還是怎麼?老是喜歡跟我對着幹。」

「李管家,我哪裏敢跟你放對,我是真心幹不完啊,一天時間啊,我真的會累死。」

「好好,你一天幹不完,你不會喊人幫你?你跟滿倉他們不是關係不錯嘛。」,李管家也是胸悶,老爺喜歡這孩子,他沒轍啊

「老是喊他們幫忙,也拉不下臉了。」,蒔田的很多工,都是喊着他們幫忙,滿倉他們也是看這孩子可憐,父親死的早,一個老娘眼睛還瞎了,一個村的能幫襯着就幫下

「好好,那你慢慢幹總行?我不催你了。」,管家回身拿過草帽塞進蒔田懷裏,也不理蒔田了,拿起茶壺坐了回去

蒔田看了看管家的臉面,扣上草帽慢悠悠的往田裏走去。管家身邊的奴僕看他走遠了,忍不住對管家説:「李頭,幹嘛這麼由着他?他不幹多得是人幹,現在請人也不難。」

「唉~你以為我想啊,我感覺他都騎我頭上了,我跟老爺説過幾次,老爺説了,這小子會來事,以後差不準有出息,反正家裏人多,少他一個做事的也沒什麼。」,李管家其實也恨得牙痒痒,但老爺開口了,他也無能為力

「李頭,可他現在越來越邪性了,你看這麼大太陽,您都親自坐過來了,他還這麼幹,完全就是不給你面子啊。」

「去去去~我哪裏有什麼面子,咱們的面子都是老爺給的,老爺説什麼就是什麼,哪那麼多怪話。」,李管家不耐煩的抿了口茶,打開扇子搖了搖,感覺心裏還是悶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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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燈時分,田地裏勞作了一天的人,開始陸陸續續收拾農具往回走,蒔田什麼都沒有,找了個水窪洗洗手腳就往回走,到家老娘拄着枴杖正站在家門口等他「是蒔田回來了嗎?」,老娘伸着手往前探

「是啊,娘您怎麼出來了,摔倒了怎麼辦。」,蒔田上前牽住老娘的手,慢慢往裏屋走

「兒啊,娘擔心你,中午旁邊穀子就跟我説找你,娘不知道你哪去了,很擔心你。」

「您別瞎操心了,我還能上哪,種了一天的地,娘你坐下,我去弄些吃食。」

蒔田點上油燈,拿着油燈進了廚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個青菜裏面加了幾片臘肉,端着飯菜上桌,扶過老娘坐好,裝了兩碗粥,一碗遞到老娘手裏,這才坐下。蒔田吃飯很快,吃完飯就去尋來斷柄的鋤頭,就着油燈在柴火堆裏找了根趁手的小樹,準備給鋤頭換個柄

「蒔田,你去李老爺家裏做長工,可要珍惜啊,李老爺人好,往咱家送魚肉都比別家多,吃人家用人家,你做事就要盡力,別偷懶耍滑。」

「知道了,您就儘管吃飯,好好養着,兒子一直很努力,李老爺很喜歡我的。」,

蒔田拿着彎刀削着樹皮,笑嘻嘻的回應老娘

「努力就好,努力就好,蒔田,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隔壁穀子他媳婦都懷上了,你也該娶門親事了,穀子他娘跟我説了幾次了,説隔壁村有個姑娘很不錯,身板也好,樣貌也好。」,老娘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繼續説:「娘眼睛看不到了,一直拖累着你,但還是想你能娶妻生子,讓娘也抱抱孫子。穀子他娘説了,咱家沒錢沒關係,他家可以幫襯些,好讓你先成個家再説。」

「娘,您就先別操這心好不好?咱家現在這樣,娶人家進來能幹嘛,連塊地都沒得種,還有萬一她嫌棄您老,那這個家還要不要過了。」

「那你一定是要等我死了你才娶?咱村有地的有幾户?不都是這麼過來的,日子總能過下去。」

「好好~娘,您同意就好,您別哭啊,我同意沒譜啊,還得別人姑娘家同意啊。」,蒔田看到老娘在抹眼淚,頓時心就酸了,連忙走到老娘跟前幫着老娘把眼淚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與谷大娘説,看看她怎麼説。」

等蒔田修好鋤頭,已經很晚了,老娘早就睡下了,蒔田躺在牀上,想着那位隔壁村的姑娘,心亂如麻,娘跟他説過兩次這事,每次他都回絕了,他並不想娶,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説不幹的時候,想通了,別人大户人家,怎麼會看上自己這個窮長工,還不如順了老娘的心意,早點讓她老人家抱抱孫子,自己也斷了念想

事隔幾天,蒔田還在田裏幹活,就被老娘喚人喊回去了,蒔田與工頭打了聲招唿,在眾人的起鬨聲中,一搖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與自己娘親在説話,看到自己回來,谷大娘起身笑着説:「蒔田啊,給你許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裏同意啦,就等你回來,咱們挑個好日子,好成親。我跟人家家裏説了,都是普通人家,也沒那麼多講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過日子不是。」

「那就謝謝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着來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説,那我就和你娘決定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蒔田就坐在一邊,聽着關於這門親事該怎麼弄的具體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定日子、迎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蒔田問老娘:「娘,這姑娘叫啥?」

「傻孩子,娘不是説過幾次嗎,人家呀,叫程蓮,聽你谷大娘説啊,人家長的可俊了。」

「得了吧,穀子他媳婦,當初谷大娘不是也説可俊了嘛,結果可難看了。」

「別背後説人,穀子喜歡就好,再説了,算命的先生可説了,穀子他媳婦啊,這次頭胎就是兒子呢,據説後面還有三個兒子,你想啊,多好,開枝散葉不愧祖宗啊。」

蒔田笑了笑沒接話,起身説:「娘,您餓了嗎?我去做飯。」

「好,你多做些,燉些臘魚臘肉,等會喊你谷大娘過來吃頓飯,她幫着你跑前跑後,咱家也沒什麼謝禮,你以後可要念她的好。」

寒露時節,東蒔田家熱鬧非凡,遠近堂表來了不少人,雖然東蒔田家很少與這些親戚來往了,但作為東家一支,東蒔田結婚,他們也樂意跑這一趟,一來現在農閒,二來也是開枝散葉的一樁喜事,李老爺聽聞此事還送來了一隻肥羊等送走這些親朋舊故,熱鬧過後以是二更時分,安排老娘睡下,蒔田進了新房,如同做夢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説的,伸手拿起桌上六樣物件裏的秤,抬手用秤桿去撩新娘子的蓋頭

「程姑娘,你好。」,蒔田抬起姑娘的蓋頭,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説點什麼,就蹦出來這麼一句,畢竟頭一回,雖然平時沒個正經,這會該緊張還是緊張,但凡娘子醜點,蒔田應該都不會緊張,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彎眉丹鳳眼,紅唇似點,襯着紅色的袍裙,怎麼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來緊張的要命,這會聽他蹦出這麼一句,捂着嘴就樂了:「夫君,你也好。」

「呃,娘子,我們該喝合巹酒了。」,蒔田感覺自己臉上很燙,可性子沒變,伸手就去牽姑娘的手

兩人喝過合巹酒,鋪好紅豔豔的婚牀,都有點愣住了,接下來該做點啥。説是同牀共枕,可對於兩個新人來説,這需要勇氣,雖然共枕之後該幹啥他兩還不知道。蒔田牽着程蓮有些發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啞着嗓子説:「娘子,咱們該睡了。」

「恩……」,程蓮的拉開腰間的束帶,脱下大紅的襦裙放在椅上擺好,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質及膝褻衣,這時程蓮顫顫巍巍的説:「夫君,奴家為你寬衣。」,

説着伸手幫蒔田脱婚服長袍,看着程蓮白嫩的小腿時,蒔田就有些氣短了,加上這會程蓮一靠近他,蒔田感覺自己有些暈眩,一種説不上來的感覺,讓他心如擂鼓

等兩人都將外袍去除,吹了燈摸摸索索的上了牀並排躺好,兩人的身體都繃得像弓弦一樣緊,蒔田猶豫了半天,側過身子伸手去摸程蓮的手,程蓮被他這麼一摸,喘息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分外明顯,蒔田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蓮胸口摸去,以夜遮羞的兩人,當手覆上胸口剎那,兩人的身子就像同時被定身了一樣蒔田隔着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奶子好軟~!這是蒔田的第一感覺。只是這微微的用力,程蓮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己腦袋上蓋,張嘴咬住了被子,生怕自己會羞出聲來。蒔田豈會這麼容易滿足,探手往腰上移,拉散腰帶解開了褻衣,探手進去是火熱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動着,終於抓住了,隔着麻布抓果然有區別,好軟好滑,頂上還有一粒彈性十足的奶頭

蒔田抓着程蓮左邊奶子搓幾下,復而換去右邊搓幾下,只搓得兩人如同兩口風箱倒在了一起,喘息之聲此起彼伏。蒔田越搓感覺越不夠,起身鑽進被子,一手抓住一隻奶子,張嘴叼住一顆奶頭,兩人在這裏面找到了莫大的刺激與興奮,蒔田這時脱掉了自己的內襯,兩人肉貼肉的緊緊摟在了一起

蒔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鐵棍,卻是不知道怎麼發泄,越硬越難受,貼在程蓮雙腿之間都快炸了,蒔田下意識的動了一下,發現肉棍在腿間摩擦很舒服,仿佛是找到了竅門,下身開始慢慢挺動。程蓮也同樣難受至極,只覺兩腿中間不知怎麼就濕透了,像是尿了一樣,為了不讓夫君嫌棄,她只好拼命併攏雙腿,好不讓蒔田感覺到她的羞態

程蓮的雙腿因為勞作,十分有力,併攏幾無間隙,蒔田每次往上衝頂,都能戳到她的陰蒂,程蓮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夫君戳到那裏她都會非常舒服,但舒服的時候,下身的水就會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湧,收也收不住,現在屁股下面牀單已經濕透了,兩瓣屁股像是浸在水裏,程蓮動都不敢動,生怕夫君知道她尿牀了,可那種酥麻又如此舒坦,讓她忍不住輕聲的哼哼

蒔田這時背嵴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擠了下,肉棍在雙腿中間變得更硬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隨着跳動射了出來,澆在程蓮緊緊併攏的三角地帶,蒔田射完如同虛脱一樣,躺在程蓮的胸口喘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生還有此等樂事而程蓮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夫君也尿了,還尿在了自己的腿上,程蓮也不敢動,輕輕的推了推蒔田,蒔田這才緩醒過來,撩開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的火摺子點蠟燭,等房間亮起來,蒔田發現程蓮還躺在牀上沒動,好奇的問:「娘子,你也起來洗洗啊。」

「我……我等會。」,程蓮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屁股泡在屄水裏滑熘熘的,三角地帶還兜着一盆熱乎乎的『尿』,想動但實在沒法動

「哦,那你等會,我去接水來,你等會。」,蒔田端着油燈,起身往外走,看着蒔田出了門,程蓮這才揭開被子,伸手拿過牀頭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液擦乾淨了,可牀上的怎麼辦,蒔田看着濕透的牀單欲哭無淚,低頭借着月光看着牀頭的枕巾有了主意,將枕巾疊了兩下,差不多和濕的地方一般大小,將其鋪在了牀上,用手按了按這才安心

過了一會蒔田端着一盆子水進來了,輕聲説:「娘子,下牀來擦洗吧。」

「夫君,這本該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剛剛確實不方便。」,程蓮紅着臉,有點不敢看蒔田

「沒事。」

兩人收拾完,躺在牀上閒聊,蒔田這會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對程蓮説:「娘子,我困了,咱們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蓮兒,我家人都這麼叫我。」,有過肌膚之親,蓮兒的膽子也大了些

「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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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蒔田小兩口回門回來,老娘聽聞這兩人到家了,喚過蒔田問:「兒啊,親家可好。」

「好着呢,嶽母大人中午還給我們燉了一隻老母雞呢,我還給老娘帶了些回來,您快趁熱吃了。」

「你這孩子,又吃又拿,親家母該不高興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腳麻利些。」

「哎~知道啦。」蒔田牽着老娘坐到桌邊,給盛了碗雞湯又説道:「娘,您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爺家裏幹活了,有啥事喚蓮兒幫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麼事,娘現在只有歡喜,我的兒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口湯將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説:「親家母好手藝啊,這麼好的湯,給我這把老骨頭喝是浪費了,留着你們晚上吃吧。」

蒔田勸了幾句,發現沒什麼用,也不勸了,出門往李老爺家走,村子東邊一套三進的院子就是李老爺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磚房子中十分顯眼。蒔田到門口扣了扣門環喊了聲李管家,一會門開了,蒔田進了院子笑嘻嘻的問開門的下人:「小魯,李頭呢?」

「東哥,李頭一早就出門了,老爺有吩咐,讓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親戚去了,聽説是有房遠親有喜。」,小魯年歲不大,但行為透着股機靈勁

「哦,那老爺呢?」

「老爺在賬房,這不快年根了,些許賬目要清。」

蒔田往後進院探了探頭與小魯説:「你幫我和老爺傳個話,就説我今天來謝謝老爺送的羊,開年我會努力做工。」

「好咧。」,小魯轉身進了二進院子

一會李老爺卻是出來了,身後跟着小魯,李老爺四十出頭,家裏三代單傳,也是有福之家,一輩輩積攢,才有了現在的這份家業。看到蒔田,李老爺笑着説:「蒔田來了,你娘親可還好。」

「託老爺福,好着呢,今天小的特意來感謝老爺,沒有老爺的肥羊,小的結婚都不能見葷腥呢。」

「小事,你娶親我也該送些東西,現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後踏踏實實的。」,李老爺也説不上為什麼,就是看蒔田順眼

「哎~我會的,老爺,沒什麼事小的就先走了,您老忙。」

「你等下。」,李老爺轉頭對小魯説:「去庫房拿兩刀臘肉給蒔田帶回去。」

「老爺,這怎麼好意思。」

「沒事,也快過年了,家裏還是要有些吃食吧。」

蒔田接過小魯拿來的魚肉,與李老爺道別轉身出了大院,出門不遠碰上了穀子,穀子看到他直樂,笑嘻嘻的跟着説:「蒔田哥,這是老爺給送的?」

「是啊,老爺説過年要有些吃食,就送了這個。」

「真不錯。」,穀子用手肘頂了頂蒔田,小聲問:「蒔田哥,娶親好玩吧,有沒有快活似神仙?」

「死一邊去,説點別的。」

「別啊,當初我娘要我娶親,我都不知道娶親了該幹嘛,後來才明白,真的很快活呀。」

「你個沒羞沒臊的玩意,被你娘知道了,非得削你不可。」

穀子被蒔田瞪得不做聲了,小聲自語説:「本來就是嘛,我媳婦説周公之禮、人倫之樂,人間至樂。」

「吖呵~你媳婦懂的不少啊。」,穀子他媳婦娘家挺遠,聽説家裏是個小財主,家裏子女挺多。據傳聞,穀子她媳婦在娘家風評不是很好,左鄰右舍好朋友很多,家裏實在是管不了了,就遠遠找個地,選了個老實的穀子,賠本把人嫁了過來。只是穀子壓根不信這些流言,加上谷大娘在村裏為人比較彪悍,敢談論的人不多,蒔田也是栽田種地的時候,聽那些長工説長道短扯出來的

「我覺得我媳婦説的沒錯啊,本來就很快樂。」,穀子年歲小,對這些事正是最熱衷的時候

「滾蛋,別再和別人説起這些事,你也是沒腦袋的貨。」,蒔田罵了一句,也不理穀子跟在後面了,徑直就回了家

晚上,蒔田一家三口圍在桌邊吃飯,蓮兒下午去後山挖了些筍子,加上她手藝巧,一桌普通吃食弄的很是美味,蒔田邊吃邊贊,老娘也笑着説媳婦賢惠,只把蓮兒羞的臉蛋通紅。這時老娘笑着笑着一下噎住了,口涎順着嘴角就往下流,不停的乾嘔。蒔田連忙伸手幫着老娘順背,又喚着蓮兒去倒杯水來

蓮兒端過水,皺了皺眉頭遞了過去,老半天功夫這口吃食才順了下去,蒔田皺着眉頭問老娘:「娘,是菜太幹了嗎?」

「不不,媳婦弄的好,是娘年紀大了,吃東西不順,往後娘就不上桌吃飯了,免得你們都吃不下飯,一家人都遭罪。」

「娘説的什麼話,您不上桌,那咱家就不開火了。」

「是啊,娘您年紀大了,照顧好您是我們的本分。」,蓮兒忙接口説道:「這要是被外人看到,還説咱家關係不好呢。」

「我説你少説兩句,不會説就別説。」,蒔田轉頭瞪了眼蓮兒,心想媳婦怎麼説話跟那些多嘴的老婆子似的

蓮兒也冤,本來就是如此,她可不想才進門就背一身的流言蜚語

三更天,蒔田和蓮兒兩人還未睡,蒔田這時説:「蓮兒,你是不是嫌我娘。」

「沒有啊,娘親待我如親生一般,我怎麼會有那樣的心思。」,蓮兒往蒔田懷裏擠了擠,伸手去掏蒔田的肉棍,夫君好像很喜歡自己抓着他的肉棍

「噝~沒有就好,我娘帶大我,吃盡了苦頭,咱們萬不可起那昧心之意。」,蒔田伸手捏了捏蓮兒的圓臀,忍不住用力抓了幾下

「嗯,夫君放心,蓮兒雖然懂得少,但為人的道理還是懂些。」,蓮兒悶聲悶氣的回了句,抓着火熱肉棍的手用力捋了幾下,好像這樣能讓自己滾燙的身體舒服些

兩人婚配有時日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肌膚之親過後,蓮兒總是感覺自己熱的發慌,悶的抓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夫君的肉棍好大,像是鋤頭的把柄一般粗細,好長,兩手都抓不滿,好燙,握在手裏連自己的心兒都變得熱辣。每次夫君的肉棍在腿間用力擠自己的私處那顆肉蒂,自己都變得輕飄飄的,酥麻麻的很爽,心裏卻很是空虛,越來越空虛……

蓮兒大腿根上濕噠噠的,身上熱的實在蓋不住被子了,第一次撩開了被窩,兩人上半身都漏在外面,如同兩條垂死的魚兒,濕透的身體相互緊擁,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蒔田這時用力往上一擠,龜頭順着屄縫『哧熘』,滑進了緊緊閉合的腿間,蒔田感覺自己找到了新的樂趣,那種滑膩膩的觸感,使得他條件反射一般開始抽插,恥部在蓮兒肥撲撲的陰丘上用力的撞擊

蓮兒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了,肉棍第一次擠進腿間,緊緊貼住屄縫滑動抽插,貼合處動人的熱度,無比的羞恥可又攝魂一般的渴望,蓮兒不自主的往上挺起小腹,讓夫君的肉棍可以貼的更緊些,讓舒服更多些,腿因為往上弓起繃得更緊,夾得蒔田一時射了出來

蒔田伸手捏了捏蓮兒的奶子,深深吸了口氣説:「蓮兒,好舒服啊。」

「嗯,夫君喜歡就好……」,蓮兒感覺自己都要炸了,空虛到了極致「蓮兒,讓我看看好嗎?」

「不要,好羞人。」,蓮兒已經聽過幾次這樣的要求了,每次都拒絕了,這次卻是説着不要,手上鬼使神差的慢慢撩開了被窩

蒔田借着月光,看着蓮兒雪白的胴體,心跳如擂鼓,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認真看一個裸體女人,一躍了下牀,伸手就去摸火摺子,嘴裏説道:「蓮兒,看不太清呢,你等下,我把燈點上。」

蓮兒如同受驚的兔子,一下又把被子拉上了,捂着臉説:「別點燈~本來就羞死人,你還點燈,你還要不要我活了。」

「好好,我不點燈,再讓我看看。」,蒔田無奈的回身去拉被子,兩個裸體人兒,就這樣靜靜打量着對方的身體,蒔田雖然時常偷懶,但該做的活依然回去做,所以一身精肉分外健碩,身長九尺,虎背蜂腰,標準的倒三角體型,看的蓮兒面紅耳赤,還好有夜色遮羞,看不太分明

蓮兒體長六尺開外,肌膚在月色的映襯下分外白皙,胸口兩隻雪白的奶子並不大,腰身豐腴綿軟,雙腿渾圓修長,蒔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每日衝撞的地方,陰丘飽滿如同饅頭,上面稀稀落落有些許茸毛,蒔田伸手去掰蓮兒的雙腿,想看看內裏,蓮兒的雙腿卻是並的更緊了

蒔田哄着蓮兒説:「蓮兒,腿打開讓夫君看看。」

「夫君不要,那羞人的地方有什麼可看的。」,蓮兒捂着臉,身子像是煮過的蝦子,在這冬夜都忘記了寒冷

蒔田不死心,雙手用力的掰腿,嘴上也沒停:「就一眼就好。」

蓮兒心想,罷了,夫君喜歡就讓他看去吧,反正這身子這輩子都是他的了,願他疼愛歡喜就好。心結一去,雙腿也鬆緩下來,隨着蒔田的手慢慢打開了,借着月光只見腿根處的屄水粘連在腿上,隨着雙腿的大開,拔絲一般的被拉長復斷開,蓮兒有心想用手去捂着肉屄,可又怕夫君不喜,只好緊緊捂着臉,不去想也不敢看

月華不明,蒔田也是看的不清不楚,只能大概看清中間是條縫,有些許水漬順着縫隙在往外湧,蒔田伸手沾了些屄水,往自己嘴裏送了下,舔了舔,酸酸黏黏一股説不出的淫靡順着喉頭進入體內。蒔田的肉棍瞬間又硬了,不管不顧的探身進去,張嘴就咬住了肥大的陰丘,探出舌頭在屄縫裏舔吸

「夫君~不要~不要啊~!」,蓮兒的腿復而勐夾,卡住了蒔田的頭,雙手

拼命的往下推,想推開夫君作怪的腦袋,心裏羞憤異常,下身那樣的隱秘之處,讓夫君如此糟踐,讓她又悔又急

「蓮兒別怕,讓我在試試。」,不得不説,那些文人豪客可以一邊嫖妓一邊作詩留念風流無邊,大富之家可以在高牆之內蕩着鞦韆與自家的小妾婢女互動交流,可從未聽過有人去舔舐女子下陰,在這個時代,蒔田是富有創新精神的「蓮兒,別推啊,讓夫君再試試,真的挺好吃的。」,蒔田硬着脖子伸着舌頭,也不管蓮兒如何羞憤,自顧自的舔吸,隨着時間推移,蓮兒推他的手慢慢抱住了他的頭,雙腿僵硬絲毫不得放鬆,慢慢的,蓮兒如同貓兒一般的呻吟開來,下體微微的往上拱起,好讓蒔田的舌頭可以舔的更深些

屄水像是清泉,一股股的綿綿不絕,蒔田這時從蓮兒的腿間抽出腦袋,恍然大悟的説:「蓮兒,行房是不是在這裏啊?」

「我~奴家不知……」,隨着蒔田的離開,蓮兒的空虛幾乎將她吞噬,絞動着雙腿,像是上面爬了螞蟻

「咱們試試吧。」,蒔田在這方面是行動派,説到做到,挪過身子將蓮兒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兩側,扶着肉棍在屄縫中蹭了蹭,一股酥麻麻的感覺順着嵴椎骨直達腦海

蒔田扶着肉棍試着往剛剛舌頭探過的肉洞裏戳,貼着滑熘熘的屄肉,很容易就擠了進去,只是前端好像有層薄薄的東西攔住了,蒔田用力往裏擠了下,蓮兒痛將開來,連聲唿停,蒔田也不敢多作怪,雙手撐在蓮兒身側,輕輕的抽插數回,舒服是有,但好像始終差點火候。蓮兒也不好受,多日的空虛,這番作弄下來好像是好了些,可感覺好像還往裏些會更好

「蓮兒,咱們再試試好嗎?」,蒔田還是想多捅進去些

「嗯……夫君輕些,我忍忍看看。」,想起剛剛的痛,蓮兒的雙手不自主緊緊揪住了被單

「啊~」,蓮兒終是沒有忍住,太疼了,像是下體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的上半身都弓起來了

蒔田粗大的肉棍已經插了進去,連根而沒,蒔田只覺成仙也不過如此啊,屄肉從四面八方緊緊裹着肉棍,熱燙酥麻如同灌頂。看到蓮兒淚眼婆娑的樣子,他也不敢亂動了,貼着蓮兒輕輕撫摸着她的奶子,半響功夫,蓮兒的抽泣才緩緩止住,蓮兒別過頭氣悶的説:「夫君不憐惜蓮兒,這般的粗壯,這樣生生活捅,你是想蓮兒死掉嗎。」

蒔田不知道該説點什麼,只好緊緊抱住了蓮兒,可下體的痛快卻是一直都在,不自主的輕輕動作,引得蓮兒嬌喘出聲,蒔田這才説話:「蓮兒可是一般舒服?」

「奴家……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舒服又有些痛。」,蓮兒多日的空虛,這會終於被填滿了,應該是充實才對

「那我動下試試。」,隨着蒔田的抽插,蓮兒開始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叫牀,也是空虛的太久,那份痛快,只盼着被夫君肏死才罷休,有力的雙腿緊緊圈住蒔田的腰身,下體拼了命的往上挺,蓮兒也是天賦異稟,屄洞深邃異常,換做常人,被蒔田這般兇器破瓜,幾天下不來牀都是輕的,就更別提初夜會有多麼快活了

蒔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來也是相對長久,這番肉搏兇狠,蓮兒的饅頭屄真變成了又紅又腫的饅頭屄,藏在內裏的小陰唇都被肏的紅腫發紫,屄水順着蒔田猙獰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對嬌小的奶子因為充血這會也變得嬌挺無比,隨着蒔田的衝撞肏弄,上下抖動分外動人

蒔田這時一把抄住蓮兒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頭,雙手掐住蓮兒的豐腰,下身開始打樁一般的抽插,大開大合之間蓮兒肥白的雙臀抖起淫穢的肉浪,蓮兒已經夠了,這樣直進直出的肏屄,讓她深陷雲端無法自拔,為了不讓自己的尖叫出聲,她緊緊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實與驚嘆,全都變成了悶悶的哼聲

隨着蓮兒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蒔田的肉棍也開始了同步跳動,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蓮兒的肉屄最深處,燙的蓮兒的身子上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

兩人相擁而卧,誰都沒有力氣説話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氣,肉體上的滿足,讓這兩人第一次知道了人倫之禮該是如何行為,以往的那些隔靴撓癢,不足此之萬一

半響功夫,蒔田這才抽出半軟的肉棍,引得蓮兒一聲輕唿痛喊,蒔田感覺有些不對頭,下牀點了燈這才看清,蓮兒的陰丘下一個圓圓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漿與鮮血,蒔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蓮兒説:「蓮兒可感到不適。」

「夫君怎麼了?蓮兒只是有些疼。」,蓮兒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夫君的反應

「你流血了。」

「啊?那裏?」,蓮兒上下看了看,復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嚇了一跳

「這可怎麼辦才好,要不我去喚娘親問問。」

「不……不用了,我其實並沒有太多不適,我們過兩天再看吧,如果還是流血不止,再去問娘親可好?」,蓮兒也是怕羞,這等羞人牀笫之事,跑去問娘親,終歸拉不下臉來

「那好,好吧……」,蒔田也摸不準脈,只好先答應下來,也知道媳婦怕羞-------------------------------------------------------------------------

這天,以是大年初四,蒔田帶着蓮兒從娘家回來了,這次回娘家,嶽丈大人跟蒔田説與他在城裏找了份事業,也不累人還有些油水,嶽丈大人的一個堂哥,在衙門口當差,現如今衙門裏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所以嶽丈大人就想到了蒔田,要蒔田回家與老娘商量再説,如果行就儘快去,免得別人佔了空

蒔田回家跟老娘一説這事,半響老娘才開口:「兒啊,你要有發跡,做娘的也不能攔,但你要記得你爹是怎麼被賊人害死的,現在想起來為娘心都痛啊。你要記得娘説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學你爹,逞那血氣之勇,娘只有你一個兒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罷。」

蒔田退後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指天説道:「娘請放心,兒無論如何不會去做那危險之事,待兒萬事定下,再接娘與蓮兒去享福。」

蒔田起身對着蓮兒説:「蓮兒,我的賢內,老娘就交給你了,現在有機會了,待我去闖下一番富貴,定然不會虧待於你。」

蒔田話説完,三人抱頭痛哭,在老娘與蓮兒的連番囑咐之中,蒔田不舍而別,畢竟這番進城去不是輕鬆活,衙役雖然風光,但個中危險也是不小,抓點蟊賊還則罷了,碰到那些個進房入舍的強人就夠嗆了,更別説此地區綠林的豪傑,聚義的英雄連番輩出,不然蒔田他爹也不會早逝了。可機會也是這麼來的,此地區的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經都是衙役,就連知縣當年都是因為斬匪有功,朝廷封賞才一步青雲。所以有人願當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願幹,因為風險太大,抓賊你抓到了還好説,萬一有個差池把命搭進去,那就一切都是雲煙了

走了三個時辰的路,蒔田才看到縣城的高牆,大部分地區城牆只有三丈左右,但因為地域特殊,蒔田所在的縣城城牆足有六丈開外,既防那些高來高去的飛賊,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奪,雖然此地隔着邊界甚遠,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此處,嚇得知縣都跑了,後來胡人退了,知縣也被判了個斬立決,剮在了菜市口,新任知縣就是那個斬匪有功的衙役

進了城,找到嶽丈大人説的地方,再去衙門口請師爺登記造冊,一切搞完了,蒔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領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個在職人員了。為了讓蒔田更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細説着衙門裏的規矩,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能拿什麼不能拿,萬事巨細

等程伯交代完,蒔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這樣提攜小子,小子感恩在心。」

「記得我説的就好,感謝的話就免了,你也算我侄兒,我也希望你好,這樣蓮兒日子才能好過些。」,程伯説完拍了拍蒔田的手臂,笑着轉身走了

説是衙役,其實平時也挺閒的,因為民風彪悍,該報的仇當時就報了,所以少有壓積舊案,只要沒有兵患匪患,基本上就能往上報個路不拾遺的太平光景了。平時沒事蒔田就和衙門口的師爺衙役廝混,因為蒔田為人圓滑,所以大夥也都挺喜歡他,關係很快就變得融洽

這天蒔田正在與一眾衙役喝茶閒扯,就聽到堂外有人擊鼓,班頭起身搓了搓手喊了聲:「來事了,都精神點。」

三通鼓響,知縣轉屏風入座,眾衙役齊聲唿和堂威,知縣一摔驚堂木開始問詢。蒔田來了有幾天了,這才真正看清本地父母官是個什麼模樣,三十左右,相貌堂堂,兩道長眉不怒而威,説是知縣,看起來頗有武將風範

案情到是挺大的,城裏有個大財主姓魚,有三子兩女,最寵的就是小女魚姍姍,這不到了婚配年紀,魚財主捨不得姍姍嫁出去,就尋思給她找一個好人家給招個上門郎,挑來挑去挑中了西城的一個劉姓小子,覺得這小夥子老實可靠,做上門女婿是個不錯的人選,結果知面不知心,這小子原來是一個採花大盜,因為作惡太多怕被人尋到,所以在西城找了個小鋪面賣油鹽,平時裏善事沒少做,為人也和善,不明就裏的人都説他不錯

結果到了結婚之夜,這小子故態萌發,以為魚姍姍既然是他的人了,那夜可是放開了架勢玩命的肏,憋了這一年多也憋壞了,抓着魚姍姍十八般武藝盡出,肏弄的魚姍姍那叫個欲仙欲死,魚姍姍也是個冰雪聰明的主,就知道不對,哪有這般『老實』的人,轉天就悄悄的去搜羅了下那小子的油鹽鋪,只能説蒼天不饒人,還真被姍姍搜出來了,在灶台裏藏着本洞玄子,每一頁上面都貼着一縷捲曲的毛髮,下面寫着誰家閨秀,以何種姿勢肏弄過,並有恥毛為證

姍姍當時銀牙都要咬碎,但硬是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當晚兩人同房,姍姍騎在那小子身上,趁着對方不注意,三刀六洞之後,那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後姍姍也準備懸樑了之,幸虧被值夜的婆婆發現給救了下來,所以轉天這家人就來報官了

縣太爺聽完堂下所述,一拍驚堂木威嚇一聲:「僅憑爾等一面之詞讓本官何以信服?爾等可還有證據?」

「有的有的~小女將那本冊子交於了我,在這裏。」,魚財主從懷裏掏出那本冊子,遞給了近身的衙役

「此冊可有看過?」,知縣翻了翻冊子,眉頭越皺越深

「看過。」

「可還記得裏面內容?」

「記得。」

「嗯???」,知縣冷哼一聲,冷冷的看着堂下的魚氏一家

「小的該死,我記錯了,忘了~裏面所記內容,小的統統忘了。」,魚財主也是個聰明人,看老爺表情就知道壞了,這冊子誰記住誰倒黴啊,足本一頁頁可都是代表着一個個的黃花閨女

「那就好,這事暫且壓住,回去將你女婿發送,就當沒這回事,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這就回去辦,一定不會透露半點風聲,我那女婿是死於暴病。」

「退堂。」

衙門後庭,蒔田一眾人談論剛剛的案子,都説知縣老爺青天在世,可蒔田總覺得那裏不對,思前想後一拍腦門,明白了~!那本冊子對魚家來説是福也是禍,如果不來報官,只稱暴斃而亡,魚家想來無事,但方寸一亂,跑來報官,那就是滅門之禍,堂上剛剛可是説的明明白白,整整一冊的大家閨秀,保不齊裏面就有高官極權之人,這等有辱門風之事,當然是密不外傳,可現如今聽説有個魚財主家裏有本百花冊,而且他們家人還都看過,難免就會起那滅門滅口之心

再者,就算有本冊子,也不能完全證明魚家無辜,知縣大人這是在自保,冊子攥在手裏,人都給放了,想殺他們的人,你們儘管動手。但知縣手握絕密,而且堂上讓魚家封口,就是不想讓此事傳出去,免得冊子失去它應該有的作用,唉~魚家休矣

蒔田想起魚姍姍那花容月貌,不知覺嘆了口氣想蓮兒了,也不知道她們娘兩在老家可好,轉念又想只有自己出頭了才好接過她們,可現在的太平日子實在找不出出頭之事,蒔田靠着柱子正胡思亂想,就聞班頭喊他:「蒔田兄弟,晚些時候大夥一起去荷花苑喝酒,你去不去?」

荷花苑是城裏一家妓院,可以一邊喝酒一邊逗弄姑娘,當然如果有錢也可春風一度,沒有青樓高檔,但又比那些勾欄高級些,蒔田聞言笑着回道:「班頭今天好興致啊,請兄弟們喝酒我當然得去。」

「不是我請,是今天上熱堂的魚財主請。」,這種打秋風的事情,班頭是個中老手

「哦,那更要算上我一份了。」,蒔田深知交往之道,合羣是最基本的要求掌燈時分,荷花苑裏燈火通明,一班衙役換上了便服,每人身邊坐着一個姑娘,圍着桌子邊喝邊侃,手上也沒停過的在身邊姑娘身上摸捏,唯獨蒔田身邊空落落的,班頭這時説:「蒔田你要不要在叫一個試試?」

蒔田已經換了兩個姑娘了,他都直嘬牙,他實在受不了那濃重的香粉味道,香是香可太過了,聞起來蒔田的哈欠就沒停過,實在受不了乾脆就不要了,受不起這等豔福,聽班頭説話,蒔田回到:「算了班頭,你也不用照顧我了,咱兄弟們喝好就行了,來走一個。」

蒔田沒得摸只好喝了,杯來不拒都是一口,後來一桌人都喝得二麻二麻的,一個個被姑娘們扶着進房度春宵去了,蒔田看着最後剩下的魚家大管家,笑着一揮手説:「大管家,你別管我了,你事多就趕緊先回去吧,我再喝會就走。」

「蒔田兄弟,你好樣的,有氣度。」,管家被一羣人灌得頭都大了,説話都有些大舌頭了,結果他又抿了口酒,借着説:「就衝你這氣度,咱哥倆再來一個。」,

説完舉起空杯像蒔田晃了晃

蒔田杯至酒幹,同樣亮起空杯,笑着回道:「什麼氣度,都是扯淡,我是真受不得這味道,問着我頭暈。」

「不,我説你有氣度,你就有氣度,你往後一定是高官得坐,駿馬得騎。」,管家已經快要倒了,撐着桌子像是説夢話

蒔田想了想,湊到管家身邊輕聲説:「老哥,我就給你提個醒,讓你家老爺去塞外吧。」

管家酒醉心明,聞聽這話身子一驚,一把抄住蒔田的腕子問:「蒔田兄弟這話從何説起?」

蒔田想起魚姍姍的樣貌一時衝動,心想就當做善事吧,就將今天所思之事一一為管家説了一遍,管家越聽心越驚,最後勐然站起,對着蒔田深深作揖説道:「蒔田兄弟的恩情,我代老爺謝過了,我這就回去通稟,日後必有重謝。」

看着管家匆匆的背影,蒔田笑了笑,這魚管家擔的起忠膽義僕,伸手拿過酒壺為自己又斟了杯酒一口抿掉,起身就往外走,看着大堂裏熱鬧非凡的景象,蒔田像是在夢中一般,前陣子還在鄉下種地,轉眼就進了這煙花繁華之地,人生真的很多變

回去的路上,就看到遠處先是冒氣濃煙,一會功夫沖天的大火迎風而起,蒔田登時就驚醒了,魚家!這麼快?蒔田沒來由想起知縣的樣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抬腿就往起火的方向跑,還沒靠近魚家,就看到魚家已經被城防兵丁圍起來了,魚家裏面沒有任何聲音,只有噼啪的燃木之響

蒔田正看着發愣,就聽到邊上有户人家家裏傳出聲響,聲音很小,像是叫自己的名字,蒔田轉頭瞄了一眼,發現這家大門開了一條縫,魚管家正探頭輕聲喊着自己,蒔田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自己,這才閃身進了院子

進院子發現就魚管家一個人在,忍不住問:「就你一個人跑出來了?魚家人都死了?」

「我不是跑出來的,我回家就發現被兵丁圍住了,我家小姐不願回家面對那些姨娘,老爺沒轍只好把這個以前的舊院子給小姐住了,我沒地方去,只好躲到小姐這裏來了。」,兩人進了廳堂,管家也不敢掌燈,兩人就這麼坐在大廳,小聲的説話

「那你家小姐呢?」,蒔田進屋就沒看到外人,所以有此一問

「在裏屋呢,我將你告訴我的話講與小姐聽了,小姐現在也不説話,就那麼坐在房裏。」

「哦,那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蒔田在不知覺間有種送佛送到西的衝動

「我也不知道。」,魚管家捏了捏手腕,這時的他也心亂如麻,魚家以破,他都有回老家養老的衝動,可留下小姐一人該如何是好,那可是他看着長大的丫頭

「你老家何處,小姐去你老家當你義女可算合適?」,不得不佩服蒔田的急智,能在一瞬間想出個主意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瞞蒔田兄弟,我老家在滇南,當初我是被販子帶進中原的,此一去山高路遠,回鄉再也無途,我怕小姐不願。」

兩人還在想轍,這時裏屋的簾被撩開了,姍姍出來看着兩人平靜的説:「魚伯你回鄉去吧,我決定以後就住在此處,不報破家之仇,我哪兒不去。」

「小姐萬萬不可,哪怕是換個地,換個名從新生活都比繼續在這裏好,這裏太危險了,如果萬一傳出去你是魚家餘人,性命難保啊。」

「有何不可,不是還有蒔田哥幫我嗎?蒔田哥,你説對嗎?」,姍姍轉頭對着蒔田笑了笑

「呃,我倒是可以幫你下,但我能力有限,不知該從何處幫起。」,看着姍姍杏仁一樣的眼睛,蒔田沒來由的興奮了下,卻又是感覺無能為力

「你答應幫我就可以了,其餘的就看機緣吧。」,姍姍起身進了房,一會手裏拿着一張銀票出來了,遞給管家説:「魚伯,這一百兩雖然不多,但養老卻是綽綽有餘,你老回鄉去吧,出來幾十年,該回家了。」

「唉……」,魚伯接過銀票,家,到底哪裏才是家,幾十年了,老家只怕認得自己的人都沒有了,但想了想,人總歸要歸根的,打哪來回哪去,老天爺已經有安排了,這時魚伯起身説:「小姐,那我這就走了。」

「你這會怎麼走?城門早關了。」,蒔田驚訝不已,難道魚伯會飛不成「城裏大户人家,那户家裏沒有地道?都是這兵患匪患鬧的,我們魚家的地道,就在這舊院這口井下面。」,魚伯這時起身收好銀票,向小姐作了個揖,又向蒔田行了個禮説道:「蒔田兄弟,我家小姐就拜託你了,我這一去只怕此生難見了。」

魚伯説完進了院子,挽着井繩慢慢滑了下去,蒔田這才明白什麼叫百足之蟲,為了生存下去,這些個大户人家得挖多少地道,這要是被官府知道,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因為萬一地道被兵匪知曉,那全城都得完蛋

「蒔田哥,夜深了,進來説話吧。」,姍姍這時轉身往裏走

「不知小姐還有何事。」,蒔田這會挺後悔的,這魚家小姐就是個燙手的芋頭啊,萬一要是被上官知曉,自己小命難保,連着老娘媳婦都得陪綁

「以後你可以叫我姍姍,以前的小姐已經死了。」,姍姍微微笑了笑,月光下的笑容,説不出的清冷

蒔田到是覺得姍姍實在太美了,他從未見過這般天仙般的人物,彎眉杏眼流波,朱唇巧鼻含露,端的是月裏嫦娥也不過如此吧

「蒔田哥,以後你就住這裏吧,我需要有個人幫我。」

「你也可以叫我東哥,我姓東名蒔田,也好,你現在連門都不能出,吃飯都是個問題。」,都到這功夫了,蒔田也不想着避嫌了,畢竟人已經幫了,那就賭上性命助嫦娥吧

「嗯……東哥,你以後住左邊廂房,我明天就給你收拾出來。」

「不用了,你一個大小姐會收拾什麼,我自己來就好。」,蒔田話説出口就知道錯了,姍姍轉身也不理他進屋去了,蒔田嘆了口氣,往裏輕聲説了聲:「姍姍,我走了,你記得栓好院門。」,説罷走到院門口往外瞄了瞄,確定沒人了,這才開門出來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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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田回到衙役住所,以是三更時分,推門進去發現一個人都沒回來,想想也是,紅羅帳裏是戰場,不殺個回本怎會捨得回來,自己倒水洗了下,躺下就睡着了,畢竟喝了不少酒,今天又那麼多事,精神上早就睏乏了

第二天一早,蒔田剛起就看到班頭等一羣人,搖搖晃晃的回來了,蒔田笑着説:「班頭,昨晚可痛快了?」

「痛快個屁啊,喝得都麻爪了,肏進去都沒啥感覺了,抽出來又覺得不值,一晚上就為了這值與不值猶豫,現在腿都是軟的,太累人了。」,班頭也是個風裏來雨裏去的主,説起這些葷段子都不帶磕絆的

眾人皆笑,蒔田也是哭笑不得,對班頭説:「班頭,我今晚開始就不住這了,我一遠房親戚在城裏有棟舊屋,想讓我去幫他看着。」

「你小子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説,是誰家姑娘啊?」,這些衙役很大一部分都是窮苦人家出生,聽聞蒔田可以住出去了,都圍着上來打趣

「班頭你們太看得起我了,我一窮二白,能娶個媳婦都是蒼天開眼了,那裏還會有別的姑娘會看上我。」

「住出去沒關係,有些兄弟在城裏也有產業,也是住自己家裏,但不許遲到可要記住了。」,班頭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昨晚確實有些操練過度了,看來以後選姑娘還是得選年紀小點的,像小翠那樣的熟透桃子,欲望太強了也有些吃不消「哎,知道了。」

一干人等正在閒扯,就看到老爺進了院子,開口就問道:「昨夜魚家遭匪患,你們都在那裏?為什麼沒人去救援?」

「什麼?魚家遭難了?老爺,我等未曾聽聞啊,嚴重嗎?」

「一家老小盡遭橫禍,無一倖免,錢財什物被洗劫一空,你們卻不知道?我要你們這等何用?」

班頭大清早就聽老鴇説昨夜魚家失火,兵丁團圍救火未果,怎麼就是匪患了,還無一倖免,但班頭幹差十來年,什麼么蛾子沒見過,既然是魚家遭禍,那決計不能説是打了魚家的秋風喝花酒去了,深得其中三味的班頭緊跟着説:「爾等無能,但昨日巡夜太過勞累,後來巡城兵丁接班了,我就請這班兄弟去吃了些酒食,深睡了一夜,並不知曉此事,不知大人有何差遣,屬下願效犬馬。」

「現在還能有什麼事,兵部已經知曉此事,剿匪事宜你等能幫上什麼忙,以後警醒着點,別只顧着吃喝玩樂。」,知縣説完轉身就走了

「蒔田,你昨晚走的早,可曾看到什麼?」,班頭也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發現,我連自己怎麼回的這裏都記不清了。」,蒔田笑着回答,內心很佩服班頭這種江湖老麻雀的應變

「兄弟們記住了,昨晚之事切不可再提,就按我剛剛與老爺説的那樣説就好,免得遭禍。」,班頭轉頭看着身後東倒西歪的眾兄弟,仔細的吩咐,眾人也紛紛應答,反正班頭説啥就是啥,跟着班頭沒虧吃,還時不時能讓身心愉悦下吃過早飯,一幫人這才回點神,稀稀落落的坐在院裏曬太陽,蒔田湊到班頭身邊,小聲的問:「班頭,咱老爺是哪裏人啊?」

「不遠,塔溝人。」,班頭抿了口茶,懶懶的伸了伸腰

「哦,聽説老爺以前也是衙役?説是殺了許多胡匪,才得以聖眼青睞加官進爵的,是這樣吧?」

「是啊,老爺可是一身的藝業,刀槍劍戟無一不通,最強是槍,一杆鑌鐵槍那是使得出神入化,水潑難進,當初老爺就靠着手裏一桿槍,單挑胡匪四員大將,最後胡匪羣起攻之,老爺也能全身而退,死守城門不破,真當的起萬人敵。聖上聽聞老爺的神勇,這才加官進爵,別看老爺只是知縣,但老爺可是伯爵吶,文臣帶武勳,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蒔田笑着説:「是啊,誰不想做個文成武就的能人,老爺果然不凡啊。」

「好好幹,只要老爺能看上咱,以後老爺加官進爵,咱們也能跟着水漲船高的。」

蒔田笑了笑當時沒説話,抬頭看了看綿綿的太陽,對班頭説:「頭,元宵快到了,我想回家一趟。」

「嗯,什麼時候動身?」

「明天吧。」

「好,記得後天得準時到,元宵熱鬧,咱可不得清閒,小偷小摸的多,到時候怕人手不夠。」

「哎……」

當天夜裏,蒔田帶着吃食回到姍姍家裏,現在也可以説是他家了,因為他往後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得住這裏,姍姍看到他回來了,臉上有了些笑容,畢竟像是坐牢一般悶在家裏,是件萬分無聊的事情

「姍姍,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我什麼都買了些,有填肚子的,有零嘴。」,蒔田將背在背上的布袋子放在桌上,一樣樣的往外拿,拿完東西又起身去地窖裏尋了些青菜,在廚房開始忙活

「東哥,謝謝,這些東西我都喜歡。」,姍姍捧着包幹果,坐在一邊看着蒔田忙活

「喜歡吃就多吃些,我明天得回老家一趟,所以今晚我會多做些吃食,你餓了熱一下就可以吃,免得餓肚子。」,蒔田一邊翻炒,一邊衝姍姍笑了笑「哦,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回,要元宵了,想回去看看老娘和媳婦。」

「東哥你有婚配了啊?」

「是啊。」

「嫂子很漂亮吧。」

蒔田想起蓮兒,笑着説:「好還,但沒你那麼好看。」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飯菜也隨之做好了,姍姍嘗了嘗,笑着讚揚:「很好吃。」

「喜歡吃就行,你先吃着,我去燒點水。」,蒔田這時起身又進了廚房事情一切做完,蒔田躺在牀上想起蓮兒媚人的鳳眼,身上燥熱不已,想起明天就能見到蓮兒了,內心更加興奮了,結果更睡不着了,直到二更天之後,蒔田才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蒔田正在洗漱,就看到姍姍迷迷煳煳的從裏屋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張銀票遞給蒔田説:「東哥,你回去探望大娘,我也沒有什麼禮物可以送,這些銀子你拿着,去買些大娘和嫂子喜歡的物件吧。」

「這怎麼行,我幫你不圖錢財。」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這錢又不是給你的,是給大娘的,你就拿着啊,這麼矯情。」,姍姍説完將銀票塞進蒔田手裏,轉身進屋了。蒔田低頭看看,五百兩!?這給普通農家,一輩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嚇得蒔田連忙追進了屋,撩起帘子就將姍姍房門推開了

『呀~!~』,姍姍一聲驚唿,摟着自己的胸脯就蹲了下去,她完全沒想到蒔田這時候會衝進來,可以説蒔田自打來過這個屋子,就沒往她房間看過一眼,這會她想着蒔田要回家了,自己也可以乘機將貼身的褻衣換洗下,正好扒拉了個乾淨,蒔田就衝進來了

『咕~』,蒔田咽了咽口水,好白嫩的奶子,比蓮兒的大些許,像個倒扣的玉碗,好黑的屄毛,烏叢叢的油光發亮。聽到這聲驚唿蒔田才反應過來,比進門快數倍的速度又蹦了出去,房門隨即『砰』的一聲關上了

「姍姍,我只是想把銀票還給你,五百兩實在太多了,這樣的福分不是我這等人消受得起的,我把銀票放門口了,我這就動身回去了……」,蒔田話音還沒落,門又開了,姍姍赤身裸體站在門口,雙眼含淚的看着蒔田氣急的説:「難道我不值五百兩?我想報恩都這麼難?被你看了身子就算報恩嗎?那你看~!」

聽着姍姍有些語無倫次,蒔田強忍着摸一把嫦娥姐姐的衝動,輕聲説:「你很美,像仙子一樣美,但我沒有絲毫想去玷污你的想法,我是真的想還你銀票,你在我看來是無價的,不是用銀票能權衡的,不然我也不會救你,你用銀票來權衡我,已經是在侮辱我了。」

「好~你清高,你風雅,你坐懷不亂,我齷蹉,我骯髒,我水性楊花~!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姍姍崩潰了,開始大唿大叫。蒔田嚇得一把捂住姍姍的嘴巴,嘴裏直告饒:「大小姐,你就饒了我吧,你這樣大喊大叫,被外人知道了,咱兩都得完蛋。我錯了,我沒你想的那麼清高,我其實很想摸你,很想親你,好了吧。」

「唔……你們男人都是一樣,都是齷蹉的小人。」,姍姍大小姐脾氣發了,可管不上什麼死活問題,自顧自的嚎哭

蒔田真的要瘋了,探頭過去一下親住了姍姍的小嘴,一隻大手順勢也抓住了一隻挺翹的奶子,這下姍姍頓時不哭了,瞪着圓熘熘的杏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兒,直到蒔田用力抓了抓她的奶子,這才緩醒過來,勐的推開蒔田,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哧熘』爬上牀,抓過被子緊緊裹在身上,也不説話,只是死死盯着蒔田

「呃……」,蒔田也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還帶着姍姍奶子餘溫的手,「呃……我先回去了。」

蒔田才出門,屋裏就傳出姍姍伴着哭聲,止住腳步又回到門前,輕聲説:「我……你等我回來再與你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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蒔田回到家,老娘坐在門口在曬太陽,蓮兒拿着柴刀在削篾片,看來是準備編個燈籠什麼,看到蒔田回來,蓮兒扔下手中什物迎了上前,喜不自勝的説道:「夫君回來啦,在外一切都好吧。」

「嗯,這不是馬上元宵了嘛,回來看看。」,蒔田遞過布袋,牽着蓮兒來到娘親面前笑着説:「娘,兒回來了。」

「我兒回來啦?」,老娘上前探着手摸蒔田,抓住了蒔田的手歡喜的説:「回來就好,娘可想你了,在外可都好?」

「好着呢,等攢夠了銀錢,我就在城裏尋個住處,到時候把你兩都接過去享享福。」

「好好,只要你平安,什麼都好,一日不看到你,娘就擔心一日,這個世道啊,沒有看起來那麼太平啊。」

一家人進了屋,蒔田對蓮兒説:「蓮兒,我買了些城裏的吃食,晚上咱們就吃那個,讓你和娘也吃些好的,還有一匹布,你給娘和自己做套新衣,哦,是了。」,

蒔田又從懷裏摸出一吊錢遞給了蓮兒對她説:「這是我找班頭先借了些,你和娘在家裏的吃穿用度應該是夠了,等我發了餉銀,咱們再算計。」

「嗯,夫君怎麼説就怎麼好。」,蓮兒喜滋滋的收拾好錢物,轉身去裏屋尋箱子去了

「兒啊,在外可累?」

「不累,老爺還有班頭都是好人,平時也沒什麼事件,聽班頭講説今年還好,胡人既沒來搶殺,山匪也沒見了個蹤影。」

「那就好,男兒是該建功立業,可我不求我兒能有多大功業,平平安安就好。」

這時蓮兒從裏屋出來了,一家人又聊了會家常,蓮兒就去廚房忙活晚飯去了,蒔田從城裏帶回來的吃食都只用熱一下,所以晚飯很快就坐好了,一家人圍着桌子其樂融融的吃罷了飯,蒔田拿過蓮兒開始做的活,一片片的削篾片,蓮兒從裏屋拿出早就備好紅紗,就着油燈裁剪

對於編慣了竹籃的人來説,燈籠是很好做的,一會功夫兩個大紅燈籠就做好了,蒔田扶過梯子將燈籠在門口掛的老高,拍了拍手説:「這次應該不會再丟了。」,

過年的時候家裏有做燈籠,只是當時圖輕鬆,蒔田就將燈籠直接掛在了門聯上,結果掛了兩天就不翼而飛,不知道是被風吹走了還是被小賊盜了

晚上伺候老娘睡着,蒔田和蓮兒洗漱一番後,已經是月上中天了,小兩口躺在牀上閒聊,説些知心的話兒,這時蓮兒轉身摟住了蒔田的腰:「夫君,你會不會進城了就不要我了。」

「不會的,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你不在家,村裏那些個小子,三天兩頭跑家門口來尋事與我閒聊,説你在城裏找了個美人,不要我和娘親了。」

「那些壞小子,都是吃飽了沒事,想尋些樂子,你莫要再理他們了,免得被他們害了。」

「知道,所以再有人來,我都關上門在家尋活做,聽着他們講事我就煩人。」,蓮兒緊了緊蒔田的腰,輕聲説:「每次那個時候,我都好想夫君。」

「我也想你。」,蒔田轉身親了親蓮兒,笑着説:「要不咱們生個孩子,那樣你想我的時候,可以看看孩子。」

「哪有那麼容易,我聽娘親説,當年她嫁給爹爹四年才有的你,當中還受了不少白眼呢。」

「是啊,後來爹去世了,那些親戚就更沒個好聲了,説我娘克夫,娘受不住那些,這才帶着我離開了老家,老娘日日哭,雙眼就是那時生生給哭瞎了。」

「娘親真可憐。」,蓮兒熱燙的身子往蒔田懷裏又擠了擠,像只貓兒一樣「唔……」,蒔田勾起蓮兒的下巴,湊去過親住了蓮兒的小嘴,覆身上去將蓮兒壓在了身下,雙手摸索着去解蓮兒的腰帶,蓮兒的手也摟上了蒔田的後背一下下的撓着

隨着兩人將衣衫除去,蒔田急不可耐的抄起蓮兒的一條豐腿,手扶着肉棍就往蓮兒屄洞裏擠,蓮兒微微往上撅了撅屁股,肉棍順着滑熘熘的粘液,一捅到底。緊接着兩人就像是浪潮中的樹葉此起彼伏,蒔田越肏越狠,嚇人的肉棍如同打樁一般,兩人交合之處『哌唧哌唧』的拍水之聲不絕於耳。蓮兒肥撲撲的饅頭屄每次受到撞擊,都被壓得像是一塊肉餅一樣,隨着蒔田的離開,立馬又鼓了起來,而且好像鼓得更大了,顏色也從雪白變成了緋紅

「夫君,蓮兒要死了~!真的要死了~!」,隨着蒔田的抽插,蓮兒的蠻腰已經往上送到了極限,肥大的屁股撅的不能再高了,隨着蒔田又一次狠狠的肏入,蓮兒搖着頭驚唿了幾聲,身子瞬間變得軟趴趴的,腰也舉不動了,屁股也放下去了,只有屄洞卻是變得無比有力,四面八方的屄肉有力的往中間擠壓,爽的蒔田肏的更狠了,希望這種痛快能持續久些

蓮兒像是快乾死的魚,側着紅撲撲的臉蛋,只剩嘴裏隨着蒔田的肏弄,有節奏的哼哼,兩條大白腿也失了力氣,耷拉在蒔田的身側,蒔田這時抄起蓮兒的雙腿,往上按在蓮兒的身側,讓蓮兒的肉屄隨着動作高高凸起,下身又繼續開始挺送,只是幾下,蓮兒就受不住了,巨大的龜頭頂住的地方,開始好舒服,可是只要一動,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就出來了,蓮兒伸手往下拼命扒拉,抬頭看着蒔田急切的喚着:「夫君不要,不要這樣,蓮兒受不住,蓮兒要丟臉了。」

蒔田看着蓮兒的樣子覺得分外新奇,更不可能停住了,雙手死死按住蓮兒的腿彎,肉棍在屄裏抽插得更起勁了,緊跟着蓮兒一聲驚叫,一股熱燙的尿液澆在了蒔田的肉棍上,蒔田這時也驚住了,往後一下抽出了肉棍,一股強有力的尿液隨即噴灑而出,將兩人的身子澆了個通透,隨着最後一滴尿液排泄而出,蓮兒『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蒔田趕忙放下蓮兒的雙腿,俯身過去哄道:「蓮兒怎麼了?你怎麼哭了?夫君弄疼你了?」

「夫君這般作弄蓮兒,蓮兒已經沒有臉面再面對夫君了,蓮兒不要活了。」,蓮兒越哭越傷心,眼淚越抹越多

「沒事,沒關係,夫君又不嫌棄蓮兒,蓮兒這般嫵媚,我歡喜都來不及呢。」

「做這丟臉之事,哪裏有嫵媚之説,夫君盡哄騙蓮兒。」,蓮兒抽了抽紅紅的鼻頭,抹了下眼淚,望着蒔田的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真的,蓮兒當真美極。」,蒔田説完下身往前一聳,發紫的肉棍再次肏進了蓮兒的屄洞裏,蒔田笑嘻嘻的説:「怎麼樣,沒騙你吧,夫君更痛快了呢。」

蓮兒被這又粗長了半分的肉棍一捅,尿完之後的空虛完全被填補了,也不在説話,只是扭過紅臉,兩條大白腿卻是再一次環上了蒔田的腰身,蒔田感受到了蓮兒的渴望,雙手抓着蓮兒的兩隻奶子,下身用力往前聳,肉棍拼命往蓮兒肉屄中擠,隨着蓮兒受不住鬆開雙腿,蒔田這才開始幅度巨大的抽插,每次都是完全抽出來再深深的捅進去,蓮兒的屄洞隨着蒔田的動作,已經合不攏了,每次肉棍抽出來,屄洞總是誇張的大開着,已經泡沫狀的白色屄水,隨着洞口不停的往牀上流淌

蒔田的下身再一次用力往前的時候,一股遏制不住的快感終於出現了,巨大的肉棍在蓮兒已經脱力的屄洞裏瘋狂跳動,蓮兒被這滾燙的精液一番澆灑,離魂狀的意識終於又回來了,伸手抱住蒔田的胳膊,肥臀也往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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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桃咲ゆ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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