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外被輪姦

我喜歡女人的臀部,對胸沒有太大感覺。嬌妻生就一副極好的身材,167的身高,胸部一般,可是纖腰豐臀卻極其誘人,加上優雅的迷人氣質,一直都是極其誘人的。單位裏和外出常常被人吃豆腐,老婆跟我抱怨的時候,我常常開玩笑説:「這不能怪別人,只能怨你的臀部太迷人了,只要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嬌妻名叫琴,其實優雅氣質背後藏着一顆騷蕩的心,這從我們之間做愛就可以看出來。我有淫妻情結,琴也知道,我們在做愛時偶爾也會説些下流的話來互相刺激,但還沒有真正讓她出軌過。我們的性愛也很和諧,十次性愛有九次都可以僅用插入就讓琴達到高潮,我一直引以為豪。

我們的牀頭淫話非常豐富,也非常有想像力,只是我沒想到有一天嬌妻把這些變成了現實。

一次性愛前,我們看到新聞説一個女子被劫持,兩個歹徒要劫財劫色,而女子與之鬥智鬥勇,最後成功保住清白並成功報警抓住了歹徒。看完新聞我和琴都對新聞的角度表示了嗤之以鼻,認為不值得宣揚,一般弱女子預見歹徒,不要説兩人,就是一人都鬥不過,最好的辦法是破財免災,保命要緊。鬥智鬥勇?一旦歹徒窮兇極惡,狗急跳牆,輕則受傷,重則喪命,所以最好的辦法是配合。

性愛時想起這新聞,我開始扮演歹徒挑逗琴,按住嬌妻的雙手説:「我可是來強姦你的,強姦完了還要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搶走。」於是淫妻也開始騷浪起來:「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都聽你的,保證不報警。」

我一邊狠狠地把肉棒插入琴的騷穴,一邊繼續挑逗:「好哇,淫蕩女人,這麼容易就讓歹徒強姦,好歹也稍微反抗一下啊!」琴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説:「啊……那可不行,你剛才可還告訴我了,保命要緊。啊……讓他操一下又不會死人,反正你一天到晚都想着讓別的男人來操我。」

我有些興奮起來,努力地抽插着琴的騷穴,琴的騷穴明顯比平時更濕。

琴繼續説:「我就讓他操,把腿張得大大的,讓歹徒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我的屄裏,我還要故意用我的騷屄用勁夾他的大雞巴,讓他早點射。」

我氣得一邊用力抽插,一邊説:「早點射,早點射了你怎麼高潮啊?」

「沒關係,要是射了,我就給他口交,讓他再硬起來,然後再讓他操。」

「真是個淫蕩老婆。可是男人射了想再硬起來可沒那麼容易。」

「哼!第一次操我肯定很快就會硬的,你忘了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可是一晚上硬了四次呢!」

「好你個淫蕩老婆,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這樣在我們淫蕩的對話和幻想中,我們雙雙高潮,然後沉沉睡去。

幾天後我們迎來了週末,可惜我要加班。琴琴説週六晚上給我個驚喜,我懷着憧憬加班去了。

可惜天不從人願,週六加班到了下班點竟然還沒完成工作,只好無奈地打電話給琴,告訴她估計要九、十點鐘才能回家。琴嬌嗔不已,説她可是從下午就開始準備了美味,等我回去好好品嘗,我當然知道她説的美味就是她自己,可是工作沒完也沒辦法。

匆忙趕工,九點半結束,趕快返家。到家已經十點鐘了,我悄悄開門進屋,竟然靜悄悄的,屋裏沒有開燈,不過琴顯然在卧室,而且有隱約的喘息聲音傳出來,看來是琴給我的驚喜,我的肉棒已經偷偷致敬了,我猜琴把自己打扮得極其美味,久等不至開始自慰了。

我躡手躡腳的到了卧室門前,偷偷把門推開一條縫,映入眼帘的是讓我終生難忘、血脈賁張的一幕——琴穿着透明的齊臀吊帶白紗睡裙趴在牀邊,一個粗壯的男子裸着下身站在琴的身後不停挺動,雙手伸向前俯握着琴的雙乳,顯然他的那根肉棒已插在琴濡濕的騷穴裏面了,琴發出銷魂的呻吟聲,豐滿的美臀伴隨着男人抽插的節奏向後聳動。

我驚呆了,腦海裏一片空白,可是肉棒卻自然而然的堅挺起來。幻想多年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我摯愛的嬌妻真的在別的男人的肉棒下婉轉承歡,琴顯然很享受。

呆了幾秒之後,我回過神來,無論如何,我現在都不宜出現,那個男人很粗壯,而且從上身的衣着來看應該也不是什麼善人。安全第一,尤其是琴的安全,至少現在琴只是被強姦,如果貿然衝進去,或許琴會受到傷害也不一定。

腦海裏急轉過各種念頭,我決定還是先靜觀其變,於是把門再推開一點點,更吃驚的場面出現了:另一邊竟然還有兩個粗黑的男人裸着下身站着,牀上放着一把匕首,地上還有一把扳手,我有些慶幸剛才沒有衝動。

琴的美穴毫無疑問極其美味,粗壯男子顯然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因為他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而琴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只見粗壯男猛插了十幾下後突然低吼一聲停下,下身緊緊地貼着琴的美臀。

琴的身體繃直,長舒一口氣,幽怨而魅惑的説:「怎麼射進去了啊?」

「操,你的騷屄太爽了,沒忍住,爽死了。黑子,該你了。」

這時我見粗壯男子拔出他的肉棒,從琴的小穴中帶出一堆白色汁液。那個叫黑子的男子佔據了剛才那個粗壯男的位置,他走過來的一剎,我看見一個巨大的龜頭,雞巴很短,但是超粗。

黑子挺着肉棒正要插入,另一個粗黑男卻推開了他:「操,黑子,還是我先吧,被你那大龜頭操過,我還玩個什麼勁啊?」一根又白又長的細香腸出現了,普通火腿腸粗細,不過真的很長,估計怎麼也有18公分,無法想像如此粗黑的一個男人長着這麼細長的雞巴。

「香腸,滾一邊去!」叫黑子的那個不讓,又把香腸拉開了,看那架勢沒準兩人還可能會動手。

先前那個粗壯男戀戀不捨的摸着琴的豐臀喝道:「別爭了,這娘們的老公可能快回來了,到時候誰都沒得玩。」

琴這時候掙扎着起身,看着這倆叫香腸和黑子的男子一根粗一根長的肉棒,淫顫顫的説:「我老公真的馬上就回來了,要不你們一起來吧,只要你們別傷害我,不要射進去。」

粗壯男淫笑道:「那我也還要。來吧,香腸你躺到牀上。」香腸高興起來:「還是大哥好,這娘們也挺識趣。」説着躺了下去,那根細長的香腸朝天舉着。

琴也爬上牀,背對着香腸跨坐上去,一隻縴手握住香腸的肉棒,一隻手將小穴上的淫液塗抹在肛門上,然後把香腸的肉棒對着肛門緩慢的坐了下去,香腸已經激動得嗷嗷叫了。

琴的菊花我也開發過,不過不常用,因為琴的騷穴實在太舒服,緊實有力,裏面層層疊疊,又會自動蠕動,而且伸縮性很好。我曾用啤酒瓶插入過,當時撐得很大,可過上一會就恢復如初,所以根本用不着到後庭享受。

琴主動上下移動着臀部,讓香腸的肉棒在後庭抽插。充份潤滑後,琴緩緩地向後仰,雙腿大開,粉紅的肉穴發出淫靡的色彩,嬌媚的説:「黑子哥,插進來吧!」

黑子「嘿嘿」淫笑着,把粗大的龜頭放在琴的騷屄上摩擦起來,琴嬌喘着:「黑子哥,輕點啊!」話音未落,黑子卻猛地挺進桃源,琴驚唿一聲:「啊!脹死了……」

剛才那個粗壯男也把肉棒放到琴的嘴邊,「大哥,啊……不用嘴……嗯……好不好?啊……一會……啊……再讓你操一次屄行不行?啊……嗯……」琴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拒絕口交。

這時候的琴,騷浪無比,騷穴和肛門各插着一根肉棒,透明的白紗吊帶遮掩不住春色,更顯誘人,臉色潮紅、媚眼如絲,潔白的雙乳從吊帶中跳出,被身下和身前的男人插得不停抖動,就像兩隻小白兔。粗壯男並不理會琴的拒絕,肉棒愣是塞進了琴的豐唇,琴的呻吟聲變成了嗚咽,不過依然透着快感和興奮。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我知道我該做決斷了,這三個男人如何起意入室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琴,而且他們也害怕我會回來,也許可以把他們驚走。

我收拾心情,慢慢退出,離開了家,走到樓道外藏在暗處撥響了琴的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接聽,我故意大聲説:「老婆,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到家了,你等我啊!」

「哦,好的,我等你啊!」我能聽出琴的聲音中有些微顫抖和壓抑的快感。

十幾分鐘後,就見樓道裏面跑出三個黑影,就是剛才那三個粗壯男,消失在夜幕中。我又等了幾分鐘才走進樓道,向家裏奔去,猶豫着要不要告訴老婆我剛才一切都看到了。

打開家門,還是跟剛才一樣的靜,沒有亮燈,卧室裏依然有隱約的喘息聲,我幾乎以為剛才那一切全是幻覺,或者那三個男子還沒走。我悄悄的走到卧室門前,輕輕推開卧室的門,琴跟剛才一樣的打扮趴在牀上,身上那件透明白紗吊帶睡裙依然在身上,而那濡濕的騷穴上一隻縴手在不停地摩擦,喘息聲不停。

我停了一會,琴似乎感覺到了,嫵媚的回過頭來:「老公,給你準備的美味怎麼樣?」我不再猶豫,衝進卧室,一邊脱下褲子,舉着堅挺的肉棒,猛插進琴的騷穴,裏面温暖濕潤,又緊又滑。

琴配合地呻吟着:「哦……啊……嗯……好舒服……老公……啊……下次再這麼晚……啊……嗯……這美味可就要給別人……啊……品嘗了……」我腹誹不已,分明是已經給別人品嘗了,而且還是一下三個,竟然不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想琴也許還沒想好怎麼跟我説吧,但是現在我卻顧不上其它,只想享受琴那被三根雞巴洗禮過的騷穴,對了,還有菊花……管他呢,其它都以後再説吧!             (二)老友操妻(上)

我們各自藏在心裏的琴被輪姦的秘密,刺激了我們很長很長時間的性愛。而一個月後好友明的一個電話,揭開了我們性愛的新篇章。

明的名字曾經多次出現在我和琴的性愛遊戲中,我長得比較斯文,雖然不算瘦,可是跟明的五大三粗比起來幾乎要算小一號了,明188公分的身高,90公斤的體重。當時大學時候我和明都追求過琴,不過因為畢業後我和琴到了一個城市而明卻去了另一個城市,當時其實琴還是欣賞明多一些,不過我也很優秀再加上我死纏爛打,琴就歸了我了。

我們曾在做愛時説起明來,我挑逗琴説:「還好大學時候你沒給明追上,否則我可就品嘗不到你這美味了。」

琴説:「追上也可以給你品嘗啊,大不了偷偷給他戴個綠帽子好了。」

我説:「瞎説,你要真給他上過了,估計我就沒機會了。」

琴説:「那要不我現在給他上一次,看看你有沒有機會啊?」

「好啊,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出軌。」

「這可是你説的,那我下次可真找機會讓明操我了,我現在還後悔呢!其實當時你和明我都喜歡,早知道應該都試試看,沒有比較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你好還是他好啊!」

「看我這淫蕩老婆又發騷了,那我就成全你,下次讓你嘗嘗他的大雞巴。不過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了,嘗了覺得好,允許你多嘗幾回,但你可還是我的。」

「流氓老公,你可真流氓,真捨得自己的老婆給別的男人操。」

「怕什麼,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滋潤才美麗才性感的嘛!下次我把你脱光了綁起來放在餐桌上,用你來招待朋友。」

「那你要是來的朋友多,還不把我給操死了?」

「不會的,人多我就不招待了,三兩個正好,到時候把你操得欲仙欲死,體會做女人的極品高潮。幸福吧?」

「那他們要是操我操上癮了怎麼辦?」

「他們上癮那是肯定的,關鍵得看我老婆舒不舒服,你要不舒服,就讓操一次,你要舒服就多操幾次啊!再不行我跟他們收錢,操一次一千。」

「流氓老公,看來你還打算讓你老婆做妓女啊?」

「那樣正好,讓他們把你操得渾身癱軟,我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享受你了,免得每次都這麼辛苦,要忍好久讓你高潮了才能射,知不知道要忍着等你高潮有多辛苦啊?」

「……」

我們説過很多次要讓琴嘗試下明的大肉棒,但都只是説,沒行動過,我和琴都半真半假,也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明來了,我自然不想放過。

週三明來我們城市出差,因為有近兩年不見,所以他延遲歸程到週日。我故意問琴要不要嘗嘗明的肉棒,琴也故意説只要我同意,有機會就上,於是半真半假的約定週六相聚時候看情況。

我就跟明約定週六相聚言歡,不過在週五晚我們就見面了。正好明完成了工作,推掉了應酬,給我打電話,因為沒有提前安排,決定就到家裏小酌。

其實我們的週五夜總是會充滿淫慾和情趣,因我下班比琴晚一個小時,琴通常會先準備晚飯,然後換上挑逗服裝等我,我不知道琴會怎麼打扮,我只知道琴會打扮得很性感。內心深處的淫妻欲望使我故意沒告訴琴説明會和我一天返家,於是明和我相攜進家門的時候,琴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而明則目瞪口呆、舉槍致敬。

我自己拿鑰匙開門進家,端莊秀麗優雅的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身穿黑色爆乳緊身皮裙,中空直到陰部上方,欲拒還迎的遮住雙乳的櫻桃,齊臀剛剛遮住陰部但是內部卻真空。聽見門響,本來側坐的琴緩緩打開雙腿,露出粉嫩的小穴,整齊的陰毛被修剪成美麗的倒三角。

突然看見明的出現,琴嚇得立即站了起來,春光乍洩。明驚得喊了一聲嫂子後就面紅耳赤説不出話,而琴也騰地紅了臉。

琴嬌嗔的責怪我一聲後,趕緊跑回卧室更衣去了,我裝作也吃了一驚,半開玩笑半真的説:「靠,給你小子佔便宜,都讓你看光了。」

明尷尬的嘿嘿傻笑,下身卻支起了帳篷:「嫂子可真性感。」

「那可是要靠滋潤的。」我故意説着葷話。

琴很快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緊身T恤,修身瑜伽長褲,胸前激凸,顯然沒穿胸罩,下身看樣子也沒穿內褲。招唿明坐下,琴顯然看見了明下體支起的帳篷,顯得有些羞澀。

隨着紅酒和簡單的飯菜,剛才的尷尬已經過去,我們暢談別後各自的生活,我則總是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性上面引。幾杯紅酒下肚後,琴也有些性奮(注意是性),有意無意的撩撥我,我也偶爾伸手在琴身上搞些小動作,明也有些放開了,偶爾也跟琴開兩個葷玩笑。

紅酒喝完,我們轉移到客廳沙發,又取了些啤酒,一邊喝一邊聊。不知不覺我和明都喝了七、八聽啤酒,琴也喝了三聽,大家有些微醺,想起大學時候曾和明玩過通宵的撲克遊戲,立馬決定玩牌,輸了喝酒。

幾輪下來,各有輸贏,不過酒反正是喝不動,明乾脆提議輸了脱衣服,琴自然不幹,不過架不住我和明的勸説,最後説定琴輸三盤脱一件,我和明則是輸一盤脱一件。

接下來竟然是我和明輪流輸,於是,上衣、長褲、襪子和鞋都脱了,我和明都是只穿着褲衩了。琴終於輸了三盤,也學我們脱了鞋,再連輸兩盤後,卻是我輸了,琴羞紅的臉看我笑話,我自然是脱光,肉棒高高舉起,想着琴再輸一盤就得在明眼前上身赤裸,更覺得興奮。

在我的配合下,琴自然是輸了,可是琴怎麼也不願意脱,明就提議道:「嫂子,願賭服輸啊!實在不脱也行,你把我們剛進門時候那身換上。」扭捏了一會後,琴還是去換上了剛才那身皮裙,我和明都興奮得不行,我是赤裸裸的挺着肉棒,明也是高高舉槍,不過被褲衩那層布遮住而已。

接下來明故意自己輸了,毫不猶豫的脱下褲衩,解放了他的大肉棒,琴已經羞得不知所措了,不過我也看出琴的性慾高漲起來。雙雙配合讓琴輸了三盤,琴不肯脱,跑回了卧室躲起來了。明自然不會放過,喊着:「不行!嫂子,必須得脱,你不脱我可幫你脱了。」就追進卧室去了,我也趕緊跟了進去。

「不脱行不行啊?太丟人了。」琴還在拒絕。

「不行,我們都脱了。願賭服輸。」明則不依不饒。

「我親你那裏一下,抵了脱衣服。」琴指了指明的肉棒。

明看了我一眼,見我沒説話,一步上前,舉槍指着琴説:「那就來吧!」

琴也看了我一眼,蹲下身,用嘴輕輕的碰明的肉棒,明確趁勢雙手抱住琴的頭,把大肉棒整個插進了琴的嘴裏,前後抽插起來。琴掙不脱,掙扎着也給明口交起來。

其實,從琴一開始被明看見,然後看見明頂起的帳篷,琴大概就動心了,而到沒有阻止我們脱衣撲克的遊戲,琴肯定就決定了讓明插入,只不過琴沒法主動地邁出這一步並且要求吧!不過兩個赤身露體的男人挺着肉棒,和一個衣不遮體的美女同處一室,傻子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我繞到琴的身後,抬起她的臀部,那齊臀皮裙根本遮不住下體,琴的騷穴早就濕漉漉的滴水了,我用肉棒摩擦琴的騷穴,琴則賣力地給明口交。

「想要麼?」我故意問琴。

「想要……嗯……嗯……」

「想要什麼?」

「想要大雞巴……嗯……嗯……」

「想要哪根大雞巴啊?」

「隨便……都行……」

聽着我和琴的淫蕩對話,明也忍不住了,一邊舒服的享受琴的口舌服務,一邊也開始挑逗起琴來了:「嫂子,哦……好舒服啊……嫂子你好會吸啊!」

「待會更舒服……嗯……」琴一邊口交一邊回答。

「嫂子,我想摸你的奶,可以嗎?」

「可以啊,我説不可以你還不是會摸,待會還讓你插我的屄呢!」

明沒有想到琴説着這麼淫蕩的話,幾乎要忍不住射了。

「嫂子你真好,哦……快不行了……哦……琴,我太想你了……」

「花言巧語,想我兩年都不來看我,想我你還跟別人結婚?」

「嫂子,可是……我……你都跟我哥結婚了,我……」

「結婚了怕什麼?你要真想我早來看我,我早就讓你操我的屄了。嗯……」

我快聽不下去了:「姦夫淫婦,正牌老公在這,你們就這麼淫蕩。」

「流氓老公,你都願意讓你老婆給人家操,説幾句流氓話算什麼?再説了,還不是你安排的,你想讓明操我的屄,想戴綠帽子,我這個做老婆的當然要配合了。」

「我……」

「我什麼我,你不知道今天是禮拜五嗎?你明知道今天禮拜五還帶明回家還不提前給我説,流氓老公你就是故意的。你既然那麼想讓明來操我的屄,那我就不客氣了。嗚嗚……真粗……嗯……好舒服……」

老婆説完又快速吞吸幾下明的肉棒,然後站了起來用手握住明的大肉棒説:「流氓老公,準備好了沒有?我要給你戴綠帽子了啊!」

場面實在太淫靡了:一身黑色緊身皮裙的氣質美女,胸前的雙乳露出,渾圓的豐臀被皮裙包裹,可是陰部卻露了出來,一手握着別的男人的肉棒,老公還在身邊,卻明目張胆的要用自己的騷屄去包裹別人的肉棒,我激動得快要射了。

琴轉身面對我,撅起豐臀,把明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桃源洞口:「老公,我要讓明插進來了啊?」

明已經忍不住了,猛地挺進了琴的騷屄裏,琴「啊」的一聲長吟:「啊……嗯……老公……明插進來了……哦……老公,你的老婆現在別明操了……啊……以後……你的老婆要經常給明的大雞巴插了……哦……流氓老公……你喜不喜歡啊……嗯……」

明一邊插一邊説:「嫂子,太舒服了……以後我要經常來插你的騷屄啊?」

「行啊!你來,我就讓你插我的屄,老公在家就讓你們一起插,老公不在家就讓你一個人插……啊……讓你想怎麼插就怎麼插……」

「嫂子,你的屄會動啊!哦……太刺激了……」

「怎麼樣,嫂子的屄比你老婆的好吧?」

「好……比我老婆的好……」

「那你老婆的屄也讓別的男人插吧?」

「好啊!下次我帶老婆來,讓我哥插我老婆,我要操你的屄。」

琴一邊承受着明的抽插,一邊彎下腰含着我的肉棒,一邊不停跟我們説着淫話……

當天晚上,我們持續戰鬥到凌晨,我射了兩次,明射了五次,大被同眠。早上我實在起不來牀,琴和明還又去浴室裏幹了一炮。原定週六我和琴陪明去博物館的計劃,我實在有些累,想來琴反正也被明操過了,就讓琴獨自陪明出門了,我在家補覺,明和琴像夫妻一樣九點就出門了。(三)老友操妻(下)盡人淫

週六,琴帶着明出門了,我在家補覺,原定計劃是博物館,但實際上他們沒去博物館。明帶着琴那昨夜被射過十次的騷穴,繼續上演着刺激的性事之旅,而我不在場,只能聽琴的轉述。

以下是以我的嬌妻琴為第一人稱記敍。

一大早被明抱進浴室,一邊洗澡一邊被明又操了一回,天哪!幾乎被他操得脱力了。老公雖然很強,可是明完全給我不一樣的刺激,身高體壯,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都喘不過氣來,大肉棒又粗又長,讓我趴着、站着、躺着、把我抱着,各種姿勢都被他射過了,除了第一次操我時戴了套,後面全都是內射,幸好是安全期,但也要吃藥預防一下。

早上真不想起來,老公説要補覺,我其實也想補,可是明不讓,説難得來一次,要好好玩個夠,沒辦法,只好捨屄陪姦夫了。誰叫老公説要把我綁在桌上招待客人的,我乾脆主動招待,省得他拿繩子捆我。

反正老公總愛説淫話,真真假假,不過我知道老公還是真想讓別的男人操我的心思居多,反正上次也被輪姦過,説實話挺刺激,也不知道老公知不知道,以後再跟他説吧!明的大肉棒沒法天天嘗,趁這兩天吃個夠,不過明説要我陪他出去,肯定還有壞心思,管他呢,都被操了這麼多回,也不差他使什麼鬼心眼,大不了就是多給他玩幾個花樣罷了。

老公不起牀,我給明簡單做了早飯,都是高蛋白,也得給他補充點體力,免得玩不動啊!不過明真的很強,吃早飯也不消停,又摸又摳的,要不是我説還有一天時間,估計沒等老公把我放餐桌,明就要在餐桌上再吃我一回了。

吃完早飯,我換了衣服,紫紅色深V連身齊臀短裙,黑絲吊帶網襪,紫色漆皮高跟鞋,內穿半杯胸罩,胸前擠出一道深溝,黑色透明真絲T褲,再配一個紫色小包,挽着明就出門了。明還真是人家的老婆不心疼,摟着我就上下其手,也不怕被外人看見,幸好他還算有些分寸,我也就任他輕薄,不過騷屄忍不住一陣潮濕。

到了博物館,買票進場,按序參觀,明雖然是個博物迷,但明顯今天心不在焉,走馬觀花匆匆走了個過場,總是找機會摸我屁股甚至偷偷捏我的乳房,我被他挑逗得也心猿意馬了。

最後一個館了,裏面沒幾個人,明突然從後面把我環腰抱住,下身緊緊地貼着我,我能感覺到他的肉棒勃起,緊貼在我的臀肉中間。我們裝作欣賞面前的展品,而他則從後方撩起我的裙子,讓他勃起的肉棒隔着褲子貼緊我的蜜穴,持續一夜的高潮餘韻襲來,我的騷屄已經濕透了。

我輕輕扭頭,與他耳鬢廝磨,軟語呢喃:「想要插進來嗎?」明看看週圍沒人,悄悄拉開褲鍊,掏出粗大的肉棒貼了進來,我都快站不住了。摩擦了幾下,明調整了姿勢和衣物,把我們接觸的地方都用衣物遮住,粗大的肉棒就插進了我的嫩穴。我壓抑住快感低聲呻吟,緩緩搖動臀部,別人即使看見也就以為是對熱戀的情侶抱在一起,不太能看出來我已經被身後的男人插入了。

太刺激了,我的嫩穴裏面淫水直流,身體輕微的顫抖着。這時有人進來了,明停止了動作,我也不敢再動,但是騷屄不由自主地不停收縮,快感直衝大腦,我覺得自己快要高潮了。

我強忍着,繼續忍着,直到進來的人離開這個展館,而高潮則突如其來的洶湧到來,我已經站不直了,全靠明抱着我,全身都顫抖起來,這種刺激比正常放開來做愛時要猛烈許多。

「明,我不行了,嗯……我們去洗手間吧?」我説。

我們整理好衣服,逃也似的進了衞生間,裏面有人,明沒能跟着進來。我在衞生間平復好自己的心情,整理了自己的秀髮,剛才的高潮讓我微微出汗了,額頭和臉頰都潮紅,而且整個人感覺都沒什麼力氣。想到接下來不知道明還要怎麼玩我,我既疲倦又期待。

出了博物館,看看時間還剛十一點,明便拉着我打車去了他出差訂的賓館。

到了賓館,明讓我先洗個澡,我也覺得身上黏黏膩膩,於是進了浴室。一番沖洗後,想着明肯定要放開了操我的嫩屄,我看着自己略微紅腫的騷屄,淫水流了出來。

我裹上浴巾就出來了,明卻讓我把衣服穿好,我不知道他要搞什麼名堂,聽話的穿上了衣服。明等我打扮整齊,卻脱下我的T褲,然後塞給我一個避孕套,讓我去隔壁的房間。天哪!明竟然真的讓我去做妓女!我掙扎着,猶豫着……

明説:「隔壁住了個大黑個,比我晚一天入住,前幾天吃早飯的時候見面聊過,他週日才走。這個賓館會有電話問要不要服務,剛才我打電話給他冒充拉皮條的,五百塊口交加打炮。趕快去吧,等他操過了回來我接着操你。」

我罵他變態,但卻接過他遞來的避孕套出了房間,看看走廊裏面沒人,按響了隔壁的門鈴。

***    ***    ***    ***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短短的一分鐘左右時間,我也不知道我腦海裏到底轉過多少個念頭。現在的電腦每秒可以運算上億萬次,人腦估計沒有人能夠量化,但是有個詞語叫做「閃念電轉」,這是真實生活,不是電影需要一天一月甚至更長的時間掙扎。六十秒裏面轉過的念頭,付諸文字或許一天都寫不完,我只能嘗試着描述一些不得不記錄的心情。

在去和不去之間我拿不定主意,甚至想今生永遠都不再見明,不再讓他碰我一個指頭。可是妓女是一個很有魔力的詞語,那種人盡可夫的感覺非常刺激,我和老公自然討論過有關妓女的話題,老公説如果我做個妓女,大概他可以把現在的每週三次性愛增加到每週七次甚至更多,他説一想到嫖客恣意褻玩我的身體,還把他們醜陋的肉棍插進我美麗的騷屄裏面就會很興奮。

我也很興奮,不知道長相,不清楚性格,從來沒見過的陌生男人,只要給上幾百元就可以剝去我高貴的外衣,肆意玩弄我優美的身材,把他們或粗或長、或細或短的肉棒插進我的陰道,平時高不可攀的氣質美女,身為人妻的貴婦,輕易地在陌生男人面前不設任何防線……

陌生男人的陌生肉棒,卻能帶來同樣的快感,甚至更加強烈的快感,我迷亂了。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但是身體卻在「妓女」這兩個字的魔力引導下無意識的痙攣起來,那在之前十小時剛被老公和明輪流插過的騷穴,湧出了一股淫水。

老公會喜歡的,老公知道了會興奮得瘋過去的,去嗎?

其實男人和女人做愛與男人和女人握手也沒有本質區別,都是男女彼此用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互相接觸。要説區別,只不過一個會有快感、會有高潮,一個沒有罷了。

很多年前,女人的腳都是男人的禁區,可如今,女人的大腿在大街上都比比皆是,還有泳裝選美。歷史在前進,觀念在進化,我和老公只不過可能進化得快了一些。

隔壁的大黑個是什麼樣呢?他的性能力很強嗎?會讓我有高潮嗎?他會很粗暴嗎?我的騷穴可是已經持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了,能承受得住嗎?反正都讓明給操過了,反正上次也被輪姦過了,輪姦也沒有想像的那麼恐怖,還挺刺激的。反正不過是多讓一根肉棒插進來幾分鐘而已,也許試試也好。

但如果我不喜歡他的長相怎麼辦?如果他身上很髒很臭怎麼辦?如果他太醜了怎麼辦?幾分鐘而已,反正是賓館可以立即洗澡,如果太醜不能讓他親嘴……

***    ***    ***    ***

其實我不記得隔壁的男人長什麼樣,也不記得他的肉棒粗細長短,在走出明的房門到隔壁門前,按響門鈴,兩分鐘不到,但感覺兩年那麼久。而進屋後的二十分鐘,卻快如閃電,沒有留下多少印象和記憶。

開門的大黑個長得很一般,很普通,跟明差不多高,比明更胖些,我怕他壓在我身上受不了。我只記得他開門見到我那一瞬間好像有些驚豔到了。我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很老練的擠進房間,然後給他關上門,手放在他襠部説:「五百,可以嗎?」他愣愣的回答説好,我又問:「洗了澡麼?」他説:「剛洗。」

我沒脱自己的衣服就把他的褲子拉下來了,張嘴把他的陽具含了進去,開始吮吸。三分鐘吧,我就感覺到他可能要受不了了,而這時他也開始伸手進我衣服裏面摸我的雙乳。「要我脱衣服嗎?」我問,他猶豫了片刻説不用。

再三分鐘,我感覺他到了發射的邊緣,於是吐出肉棒,問他:「要不要插進來?」肉棒脱離我的嘴,他氣息明顯平穩了些,毫無疑問,如此氣質高雅甚至高貴的美女,纖腰豐臀、嫵媚誘人,細高跟黑絲網襪,進門直接開始口交,劇烈反差的刺激,估計本來就很難抵禦。

聽他説了要,我拉着他進到房間的牀邊,我沒有脱衣服,只彎腰趴在牀上,豐臀高高翹起,把早已蓋不住陰部的裙襬再向上拉,手裏的避孕套遞給他:「戴上。」然後滿含春情的看着他。

他迅速的脱掉了褲子,甩掉了衣服,全身赤裸,把避孕套自己戴上,狠狠地插進了我的嫩穴。身體的自然反應讓我呻吟出聲,我知道明這時候肯定在隔壁偷聽,所以故意開始淫叫:「哦……脹死了……啊……好厲害……大哥,啊……你輕點啊!哦……好舒服……啊……不行……啊……太粗了……啊……受不了……啊……」

隨着他的抽插,我的身體也熱了起來,不過身體的快感更多還是心理的刺激造成的。我配合他抽插的節奏呻吟着,心裏想的卻是:我真的做了,老公,我真的做了一個妓女。老公,我真的做了一次妓女。哦,不一定是一次啊,老公。

明,那算是純情前男友吧,反正大學也是一念之差才沒讓他的肉棒插進來。上次的輪姦我也是High得沒辦法,可現在這根陌生的大雞巴算什麼啊,我敢保證,出了門我就會忘記他的模樣,可我現在卻主動撅起老公最愛的豐臀,張開本該老公專屬的嫩穴,任別人的雞巴抽插,給別的男人帶來性高潮。

我不知道是三分鐘還是五分鐘,他就射了,他緊緊地插住我的騷屄,抱緊我的臀部,不讓我移動,而我能感覺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裏面不停跳動。

終於餘韻消退,我給他取掉避孕套,又給他口交了幾口,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裙子。他真的給了我五百元,還要我晚上再來,我説再看吧,離開了他的房間。

到了明的房間,我無視明高舉的槍,要他跟我回家,明似乎也感覺自己做得過份,收拾情慾,乖乖的跟我走了。

該如何跟老公説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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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瀬名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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