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情色(1-14)
血肉情色(第一章)火浣神衣「你看,紅塵之中,多數的人不配為人,他們都是蟲豸,是猿猴。在他們的身上有着太多束縛,他們只能庸庸碌碌地活着,只配做奴隸。而人活在世間,是要做一個強者。超凡脱俗,斬情滅義。在萬物之上。不懼怕神律,不抗懼黑暗只有打破神律,才能找回自我。只有走入黑暗,才能重獲新生……「每當想起師傅深沉而嚴肅的話語,我的內心便會感到一份莫名的衝動與興奮。為不辜負師傅辛勤的培育和殷切的期望,為了實現我心中的夢想。我一定要做個強者,把世間萬物都踩腳下,如果有任何人敢阻擋我,不管他是誰,遇神殺神、逢佛弒佛。在崇高理想的鞭策下,我一定不會虛渡此生。「揮寶劍,整綸巾,少年鞍馬塵。」************南之大陸孟斐斯王國境內的一座古廟。牆壁上的磚泥部份都已脱落,神台上的塑像也分不清是誰,觸鼻儘是黴氣可對於隨處是家的我來説也沒什麼好挑剔的。我燃起了一堆火,默默地坐在旁邊。不知過了多久,幾聲悽厲慘叫劃破靜寂的夜空,其間參雜着女人的哭泣和唿救,我一動不動,仍然坐在篝火旁,繼續考慮下一步的打算。殺戳和血腥對於出身魔門的我來説太斯空見慣了,江湖間的事非挑不起我的半絲興趣。哭喊和唿救聲越來越近,殘破的廟門被大力的推開,「救命……求求你救救我。」散亂的長髮,白皙姚好的面容,眼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身上的衣服也沒幾處完好,從裸露的肌膚可以看出這是個性感豐滿的女人。她踉踉蹌蹌地向我跌來,然後躲在我背後。倏的,火堆由明轉暗,温度也勐地降了下去,廟裏多了一人,黑瘦身軀像標槍般立在眼前,眼中閃現的是勐獸看到獵物時才會有的光芒。背後的女人雙手緊緊的抓住我手臂,哭泣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把手臂從她的雙手中掙脱,然後抓住她的頭髮,不理她臉上的痛苦與失望,把她扔到了黑衣人面前,説道∶「我不會多事,請你們自便。」其實我並不懼怕黑衣人,身為魔門殺神之王的徒弟,在經過師傅魔鬼般的教導和地獄式的訓練後,即使面對的是不世高手,我也不會輕意言敗,我只是不想管這等閒事。冰冷的廟堂裏,那個女人恐懼地看着黑衣人,剛才的慘劇還迴蕩在腦海裏,那麼多的家人一個個倒下了,自己的丈夫也在與這惡魔力拼。往日那俊朗俠客雖然還是白衣勝雪,但蒼白的臉上卻滿是劍痕,目光中交織着焦急和惶恐,悲切叫道∶「你不會武功,快逃!我攔住他,記住我們的仇人是陰山惡鬼黑屍,讓南宮世家為我報仇。」激烈的戰鬥又開始了,血肉向四周飛濺。淚水奪眶而出。往日神仙俠侶一般的生活,不知羨煞了幾多旁人,可是這一切都在這一刻毀了。身後掩護的家人一個個倒下了,慘叫聲也越來越近。心中的傷痛已蓋過了身體上的疼痛,她不知疲倦的奔跑着,跌倒了、爬起來,再跌倒、再爬起。衣衫不知劃破了多少處。一向雍容雅靜的她現在只知道跑、跑、跑。不遠處的山腳下有一座破廟,從破廟裏依稀傳來火光。她彷佛看到救星般飛跑進去。在廟堂裏只有一個少年在靜靜地坐着,一身襤褸的衣服,腰間掛着的長劍似乎説明了這少年會武功。不知為何,看着這少年她的心中平靜温暖起來。向着這少年身後跑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似乎這樣能帶給她一絲安全感後面的黑屍終於追到,她眼前一黑,自己的丈夫終於沒能逃脱死亡。而少年把她扔了出來,説出冰冷話語更使她如墮冰窖。「你已經奪得了火浣神衣,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南宮世家和我爹爹是不會放過你的。」女人悲憤地叫道。一聽到「火浣神衣」這幾個字,我心中不禁對眼前這件事多出了幾分興趣據《山海經之神物志》記載∶「火浣之布,產於極熱之地。浣之必投於火,則火色,垢則布色,出火而振之,皓然疑乎雪。不避水火,披胸受矢,硭鍔摧屈。」
數年前,神針秀士千葉羽偶然在一個熔洞中發現了「火浣之布」,花費五年時間,費盡心力,用家傳絕學千繡針法配合內勁神機功製成「火浣神衣」,成為南之大陸着名的護身寶甲。他又把它給了自己那從小不愛習武、針法卻已青出於籃的寶貝女兒神針玉女千葉舞。而千葉舞嫁入南宮世家後,又把火浣神衣給了自己的夫君南宮長華。南宮長華憑靠火浣神衣和南宮家不世劍訣天清地濁四虛劍連勝當時幾大年青高手,在孟斐斯王國青年一輩中,風頭之勁,一時無兩。(第二章)神秘少年「哈,哈,哈,哈!」黑衣人用嘲弄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她,又再看了看我,舔舔嘴唇,殺戳後的激動讓他異常興奮,眼前這個小子感覺不出有一絲高手應有的氣勢。十六、七歲的年紀,一身破舊的衣服,身上唯一顯眼的地方是掛在腰間的長劍。可是破爛舊損的外鞘只能讓人認為這是把廢鐵,面無表情是已被嚇呆了吧,強做鎮靜的説話也顯出了恐懼與不安,江湖之中太多這種流浪的少年,這小子只是一個廢物。如夜嫋般的笑聲再次響起,黑屍把目光轉向女人從殘破衣衫下露出來的美麗肌膚,喉頭不禁一陣搐動∶「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不殺光你們,我會好怕的。不過我會讓你舒舒服服死去,南宮世家的大兒媳,千葉羽的寶貝女兒。」
女人察覺到了黑屍的想法,更加驚恐起來,手慌亂地想用衣衫遮住肌膚。不過,在這種悽慘的環境下,這種動作更加刺激了黑屍的欲望。「讓我先解決掉一隻蒼蠅再來享用你吧。」説完,慘綠的劍鋒指向了我,一股森寒殺氣直向我湧來。我心中不禁嘆了一口氣,連安靜地睡一晚也被打擾,這把慘綠長劍大概是黑山惡鬼黑屍的綠盅鎖魂劍吧,隨着劍氣的發散,可以發出慘綠盅氣,讓敵人暈覺。可是對於我來説這只是小玩具,彈身飛起,一式鬥轉星移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越過火堆,腰間的「殺神」脱鞘而出,通黑的劍體閃出黝黑的劍芒,彷佛為沉寂已久終可再飲鮮血而歡唿。黑屍在我躍起時就驚出一身冷汗,綠盅鎖魂劍劍勢已被殺神所破,再向前只有加速死亡。他連催護身內勁,身形向後急躍,手中長劍舞成劍網。可是為時已晚,我的劍鋒在他眼前一點點擴大,最後插入他的咽喉。再一式回天轉地,我又飄回火堆後。黑屍臨死前不能置信地望着我,喉嚨湧出一股股鮮血,道∶「為什麼……」然後撲倒在地。本來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幹掉黑屍。人家成名多年,又好不容易熬到南之大陸黑榜第五十七位。可老人家不自愛,在大大血腥殺戳一翻後,奪得了火浣之衣,還可品嘗到南宮美味,真是事業與欲情會更上一層樓。就在他老人家準備以二層功力殺死我這隻蒼蠅時,沒想反倒自己一命喔唿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一個乞丐般的少年,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會是一個絕頂高手。但大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致命傷,所以黑屍這名黑榜第五十七位高手一招還沒來得及出,就在我這柄黑劍下無奈下崗了。坐在地上的那個女人也一臉驚訝地望着我,我面帶微笑説道∶「這個黑屍武功很強,所以我先前只能把你交出,騙他輕視於我,然後我在趁他大意,取他之命。」心裏卻想∶一招未出就掛了,真的有夠強。不過,這種順水的恩人不做,未免太蠢了。我又道∶「你去檢查一下黑屍的屍體,看看被搶的火浣神衣是不是在他身上?」女人望着黑屍的屍體,猶豫一下,終於還是檢查了一翻,果然在他的懷中掏出了一團不大的雪白之物。拿着火浣神衣緊緊地貼在臉上,她不禁失聲痛哭了起來,大概是又想到了他的丈夫。看着哭成淚人的千葉舞,我也一陣默然,畢竟孟斐斯小國的這位青年俊傑還遠遠趕不上身為黑榜高手的黑屍。黑屍從南宮長華身上搶得這件寶衣,大概不是很容易,但南宮長華的死法想必也是極慘。我看千葉舞大概會哭二、三個時辰,就緩步走上前去。柔聲説道∶「你大概是南宮夫人吧?」她彷佛這才記起我這個救命恩人,抬起了頭,一雙哭紅的淚眼忍人憐愛,哽咽道∶「還不知少俠姓名,但多謝少俠雪仇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千葉舞感激不盡。」説着就跪下磕頭。我並沒有阻止她,只是看着她雪白的粉頸輕輕説∶「南宮夫人,我的姓名並不重要,但你拿什麼報答我呢?」千葉舞把手中雪白之物交給我,説道∶「少俠,這是家父用畢生心血製成的火浣神衣,也是我夫君的臨終遺物。水火不侵,刀劍不傷。今天就送給少俠。」
我抓住她伸過的雙手,依然微笑道∶「怕還是不夠吧!」心裏想∶黑屍老前輩,我會踏着你的鮮血和屍體,繼續戰鬥,完成你未竟的事業,你可以安息了當下毫不客氣地用視線在她的身上緩緩徘徊。破損的衣衫下擺露出潔白性感的大腿,腰和腹部形成美麗的曲線,高聳的胸部把衣服撐起一個美妙的弧形,大大的眼睛因哭泣使她成熟的面孔顯得更加楚楚動人。被我抓住的雙手雪白柔嫩,十指纖長,好像十條小白魚。「你説什麼?」千葉舞的聲音有一絲吵啞。眼前少年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眼中卻反射出地獄般的火焰,緩緩地把手中的火浣神衣鋪在地上,嘴裏道∶「很合適。」她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啊!不能這樣。啊!不要……」千葉燕被我推倒後,雙手死命抓住衣衫下擺,扭動身軀用力衰叫。我並不理會千葉舞的叫聲。用力扯開衣衫的下擺,千葉舞的下身完全裸露在空氣中,豐滿的臂部被雪白的內褲包裹着,我用手輕輕撫摸着雪白的內褲,微笑道∶「不愧是神針玉女的內褲,做工真是精良,是你親手做的吧?」千葉舞本能地夾緊大腿,但一晚的疲憊和驚嚇,早已使她渾身癱軟,無法抵抗。我雙手毫不費力就分開了千葉舞的大腿,她做夢也沒想到我這個救命恩人轉眼間成了一頭惡魔。「你把屁股抬一下好嗎?」我依然面含微笑道。千葉舞已經恐懼到極點,嚇得發不出聲音。我看沒有反應,一隻手攬起千葉舞的腰部,一隻手把她的三角褲脱了下來,露出了光滑雪白的下腹部和豐滿的屁股。(第三章)恩怨難明「我不能……饒了我吧,不要。你為什麼要這樣?」千葉舞的上身向後仰,黑髮隨着飄散,兩條雪白的手臂無力的抵擋着我的進攻。「大概是南宮夫人的美麗讓人無法自制吧!」我微笑道。「不要,不要在那裏……」被強迫分開的大腿痙攣着。千葉舞用力扭動着被緊緊抱住的細腰,我低頭看着她的下體,有光澤的黑毛環繞在陰唇兩側,淺紅色的陰唇帶着一些皺紋,我用一隻手伸入中間的紅肉山脈之間,用手指分開兩片肉瓣,露出裏面鮮豔的嫩肉和薄薄的皮包着的陰核,我低頭開始用舌頭在千葉舞的秘處吮吸,陰毛、陰户、陰唇、陰核、粘膜……每一部份都受到我的舔弄千葉舞全身都冒出冷汗,先前的衰哭嚎叫最後變成了美妙的呻吟,受着不斷的吮吸,彷佛飄上了雲端,淺紅色的肉瓣不斷的蠕動,火熱的蜜汁大量地滲出在不斷地凌辱下,千葉舞的心沉向了深淵。自己身為南宮世家的大兒媳,平日一向恪守婦道,丈夫也甚是敬重自己,雖説兩人很是恩愛,但在房事上一向平淡。沒想到今天受到一個十五、六歲少年的污辱,雖説反抗也是徒勞,最後改變不了被污辱的命運,但那種方式卻讓她更加難以接受。內心裏充滿了對這種方式的厭惡,可在厭惡的感覺中也有一種甜美的快感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刺激使羞辱的心慢慢溶化,南宮世家的尊嚴、慘死的丈夫,
今後的命運這些想法在腦海中漸漸淡去。意識模煳起來,感覺到全身都像在燃燒突然,柔軟敏感的陰核被我咬了一下,千葉舞尖叫一聲,快感像波浪一般不停湧出,終於達到了頂峯,性感成熟的臉上因高潮顯出一副滿足的表情,異常妖豔。我抬起了頭,用手扯下她的上衣,然後解開她的胸衣,露出了雪白豐滿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現在她已經完全赤裸了。我看着她動人的肉體,也緩緩脱下了自己的衣物。千葉舞癱軟在地上,黑色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仰起臉微微張開充滿欲情的雙眼,茫然注視着我。這麼多的事情都在同一晚發生,丈夫的被害、黑屍的追殺、少年的侮辱、高潮後的羞愧,一件接一件,讓她喘不過氣來。「饒了我吧!」千葉舞嘶啞地説。「你剛剛不是很快樂嗎?」説着,我面含微笑用手指在她的肉縫沾了一些蜜汁讓她看。千葉舞的臉更加紅了,微微喘吸着,眼裏露出了複雜難明的神色「好性感的乳房。」我的雙手開始在千葉舞兩個乳房上不斷揉搓。千葉舞緊閉雙眼皺起眉頭,微微抬起下頷開始喘氣,乳房的刺激使全身都產生了淫糜的快感。這時我親吻上千葉舞的美麗雙唇,千葉舞緊緊閉着雙唇,不讓我舌頭進入,我一隻手繼續揉捏千葉舞的乳房,另一隻滑向她的下腹部,千葉舞只象徵性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並沒在阻攔,我的手指靈巧地進入了她的肉縫,開始抽插起來肉縫又開始流出蜜汁,從她的嘴中發出了美妙的呻呤聲,緊閉的嘴開始張開並伸出舌頭。我用自己的舌頭吸吮着她的舌頭和口腔,千葉舞發出更高的呻呤,口腔、乳房和下體發出的快感迅速燃遍全身的神經。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離開千葉舞的雙唇,雙手分開她下體的兩片肉瓣,用陽具直接貫入,千葉舞微微張開雙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從喉嚨發出淫蕩的哼聲,兩雙雪白的手臂更是緊緊抱住了我。由於有很多蜜汁的浸滑作用,我很輕鬆的就進入了柔軟的陰户,在比一般人大得多的陽具反覆抽插下,千葉舞配合地扭動着屁股,貪婪地享受着巨大陽具帶給她的快感。粗大的陽具每次陷入陰户裏,千葉舞都發出斷斷續續的哼聲。我一邊親吻着千葉舞紅豔的雙唇,一邊揉捏她豐滿的乳房。隨着勐烈的抽插,柔軟的陰道越來越緊,我露出了勝利的微笑,用力咬了一下她紅嫩的乳頭。千葉舞也在這剎那又一次達到高潮,我卻像沒事一樣,依然享受着陰道的收縮帶來的快感,很有節奏地繼續抽插……次日清晨,千葉舞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古廟中已空無一人,只有地上凌亂的衣衫和血跡表明昨晚這裏曾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赤裸的軀體和從下身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讓她記起了那個強暴過她的少年。奇怪地是,她心中並不痛恨那個少年,反而對那種感覺有一絲絲懷念。勐地搖搖頭,彷佛要甩了這個想法似的,我不是一個淫亂的女人,只是他為長華報了仇,還救了自己的性命。正在胡思亂想間,遠處傳來了唿喊聲∶「南宮夫人,你在哪裏呀?」是南宮世家的人,千葉舞急忙穿上破損得不成樣子的衣服,又恢復了往日那種雍容與雅靜。幾天後,一條驚人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孟斐斯國。南宮世家大公子南宮長華攜夫人千葉舞在省親歸家途中,遭遇陰山惡鬼黑屍,力戰之下,不敵而死,南宮夫人千葉舞在一神秘少年的搭救下得以逃生,「火浣神衣」不知所蹤。在聽説這個消息後,有人悲嘆南宮長華的英年早逝,也有人惋惜千葉舞的年少守寡,不過人們討論最多還是那神秘少年是誰,他是否也是為護甲而來?這次事件為南之大陸的史篇又添上了充滿神秘色彩的一筆。(第四章)黑龍魔獸我之所以沒有殺千葉舞滅口,一方面原因是師傅告誡我∶「魔門中人魔氣太盛,殺人如麻,弄得在天下人面前像過街老鼠一樣。各國的政客家們幹的壞事並不少,卻沒受到太大唾罵,因為他們善於偽裝。」第二方面從今晚言行看,千葉舞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對事只會逆來順受。她顧及到名節和南宮世家聲譽,不會把我污辱她的事説出去。第三個原因我卻一念閃過,內心深處,年少的我也不願過早地就過上血腥殺戳的生活。天色微明,東方的天空剛剛泄上一片青白色,在這光影掩映下,那屏障似地矗立的高山峻岭,卻顯得更黑暗,使這個秋日的早晨顯得異常神密。四周的霧氣越來越濃,蟲鳴鳥叫也寂不可聞,內心不知怎地察覺出一絲危險,我不禁提高了警惕。突然,一股極強勁風從身後襲來,我駭然撲倒在地,再翻身滾了開去,儘管這樣,仍然背衣破裂,要不是裏面穿了「火浣神衣」,非受重傷不可。我在地上急轉還身,恰好見到一隻怪獸,身形巨大,遍體黝黑閃亮的鱗甲,如蜥蜴般的大頭,四隻粗狀的腳爪與堅硬的地面摩擦出一道道裂痕,巨大尾部長了兩排箭簇似的甲片,眼中燃燒着使人心寒的兇光,不停地向我發出刺耳的低吼。「黑龍魔獸」!我不禁吸了口冷氣。「黑龍魔獸」是魔族中戰力較高階的魔獸,經常在凌晨大霧時出現,隱身霧中,身形極快,力量驚人。因為魔門和魔族曾經聯合過,而我師傅又是魔門元老,所以從師傅的嘴中得知這些。魔門和魔族是兩個不同的概念,魔門是由一些魔氣極重的人類組成的,而魔族則是吸血鬼,人狼、喪屍、妖靈和高等魔獸等組成的異族。當然他們中也有一些善良之輩,像矮人族、小精靈等。但魔族自從六百年前神魔大戰中被大陸各國聯軍打敗,用最強力的魔法封印進洪荒冥界後,一直不曾在世間出現過。我們魔門當然也轉入地下,為了我們的理想,在各地生生不息地繼續奮鬥。當時僅存幾隻魔龍,據説都被魔門的人掌管,莫非是那個老太婆帶來的?要是那個老太婆到了,我的處境就不妙了。此時,四周的霧氣已濃到極點,「黑龍魔獸」慢慢在我視線裏形成了一團黑影,不能再等待了,先發制人。一拍劍鞘,「殺神」應聲入手,長嘯一聲,劍尖指向這隻怪獸,挾着一股強大的殺氣向它衝去。劍氣有如水銀鋪地,無孔不入地向這隻怪獸襲去。黑影一晃,消失不見。劍體刺向空處,頭頂一股腥風,我急向下挫,身體彎成弓形,「殺神」向上急挑不想「黑龍魔獸」異常機警,不接觸劍鋒,用巨爪橫拍劍身,「殺神」傳來無可抵擋的巨力,手腕一陣酸疼,同時後背被「黑龍魔獸」尾巴掃中,身體滾出幾丈遠。「黑龍魔獸」昂首吼叫,似乎得意萬分。機不可失,我趁它昂首之時,用盡全身力量,「殺神」閃電般地脱手射出。一聲狂嘶,怪獸似乎中劍,迅速退後,消失在霧中。被「黑龍魔獸」的尾巴一擊,受傷不輕。我盤膝坐在地上,趁機調節體內真氣,同時全神灌注地感覺周圍氣流的變化,怪獸正在附近快速移動,伺機在作突擊。我也靜靜地坐在地上,「殺神」已經脱手,我現在赤手空拳,而更大的危險還在後面,我必須速戰速決。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利用「火浣神衣」我大聲喝罵∶「臭畜生,過來啊!我一定把你打回娘胎,再從你媽屁眼拽出來,再把你插入你媽肚臍眼……」「黑龍魔獸」是通靈之物,被我激得不住低吼,四周氣流轉動更快。突然,一股寒氣從我上方降下,我依然一動不動。「黑龍魔獸」以極快的速度將我撲倒在地,猙獰的巨口離我頭部越來越近,六尺、五尺、四尺……巨口張大。我不驚反喜,左手伸入「黑龍魔獸」口中,撐住它的上下顎,右手兩指以閃電般的速度插入巨獸雙目,巨獸一聲巨吼,左臂傳來一陣撕心痛楚,兩腳在「黑龍魔獸」腹部運勁連蹬,這是我在危急關頭奮力所踢,力道何止千斤,「黑龍魔獸」一聲巨吼,龐大身體像炮彈般飛向空中,遠遠地跌在山路中央,四周霧氣頓時消散。我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可謂險到極點,如果我不是穿有「火浣神衣」,如果我不是動作奇快,倒在地上的可能已是我的身體。「黑龍魔獸」伏地不動,已奄奄一息,雙目和口中不斷流出黑綠色液體,而「殺神」劍插在「黑龍魔獸」肩胛骨處。走到它跟前,我拔出「殺神」,順手給這討厭傢伙補了一劍。心下無絲毫輕鬆,真正的麻煩還未到來。我把外面的破爛衣服撕去,露出裏面潔白如雪的「火浣神衣」。心中暗暗慶幸,多虧把寶甲穿在裏面,不然,「黑龍魔獸」不會這麼快就被我解決掉。饒是如此,左臂和後背仍不時傳來絲絲疼痛。不遠處,傳來了一縷憂傷的笛曲,奪人心魄。我心中一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算是那個老太婆又有何妨?我緊握劍柄,向笛聲處走去(第五章)天音魔舞遠處站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嬌俏,眸子閃着動人的藍色,金色的長髮垂在肩頭,脖上圍條彩色綢帶迎風飄舞,兩隻雪臂露出袖端,以優雅的姿勢端着根玉笛吹奏,雪白衣衫,配合着她修長曼妙的身段,纖細的蠻腰,更顯得嫵媚多姿。直是天上仙子,要不是剛經過撕殺,我還以為進了人間天堂。雖然眼前美景動人,我卻知道這少女危險異常。極有可能是魔門五大殺神中「不敗殺神」冥幽慧的徒兒,當年冥幽慧縱橫大陸武林,百戰百勝,除魔門之主外為魔門第一高手。「冥糜之音」和「幽魂魔舞」更是妙絕天下。不料卻被師傅用天極魔功和「殺神」劍所敗,不僅搶得「殺神之主」稱號,更使冥幽慧重傷之下,退出武林,這次師傅下山之前特地叮囑我小心防範。我沉聲叫道∶「喂,小妹妹,你是老太婆的徒弟吧?」那少女放下了玉笛,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一猜就中,果然不愧為『殺神之主』的徒弟,我叫妮月兒,奉師傅之命捉拿你,聽説你下山,已在這條路上等候多時了。」我微微一笑∶「到時可別被我捉到啊!」妮月兒嬌笑一聲∶「如果你敗了,跟我去見師傅。如果我敗了,聽你處置,哥哥到時可得手下留情噢!」話聲甜膩入骨,充滿了動人的磁性。我不為所動,心知這場比試非同小可,不僅關係到我的性命,更關係師傅的聲譽。剛剛打敗「黑龍魔獸」時耗力不少,昨晚一夜未睡,敵人以逸待勞,已有充份準備,我又勢不能逃走。只好壓下心中一切雜念,天極魔功運到最高境界,剎那間把精氣神提升至最顛峯狀態,手中「殺神」發出凌厲殺氣,遙指妮月兒妮月兒絲毫沒受殺氣阻礙,以一種充滿美感的姿態向我緩步走來,這種感覺非常奇怪,明明妮月兒動作極慢,每走一步都非常清楚,但一瞬已到我面前。手中玉笛在空中化成無數道利芒,迅疾無倫地點向我全身各處大穴,開始了第一輪進攻。我快速旋身,身體憑空躍起,「殺神」幻出千般劍影,一絲不漏的封擋妮月兒驟雨狂風般的進攻,勁風交擊之聲響個不絕,「噗」的一聲,千百劍影盡數散去。我利用天極魔功「纏」字訣緊緊吸住妮月兒手中玉笛,把內勁通過「殺神」
江海般向對方湧去。彷佛奇景般,我頭下腳上,身形筆直立在空中,「殺神」
劍峯點正笛端,與妮月兒身體連成一條直線。妮月兒準備充份,如果我跟她纏鬥下去,讓她盡展「冥糜之音」和「幽魂魔舞」,則必敗無疑,我只好兵行險招,一開始便與她比拼內力,憑天極魔功強大威力,挫敗妮月兒。她顯然也沒想到我會用這種方法,神色凝重,面色蒼白,運用冥幽邪勁與我對抗。這局面看似我佔盡上風,其實我心中暗自叫苦,冥幽邪勁如針般一下下突進我體內,彷佛有千萬螞蟻在我心頭啃咬。不是我的天極魔功毀去妮月兒的經脈,就是我被她冥幽邪勁破穿心臟。持續了半個時辰,我對女人的忍耐力又有深層次的了解。我嘴角已流出了一絲絲的鮮血,而妮月兒除了臉色更白外,沒什麼變化。「梆」的一聲脆響,令我兩人沒料倒的是,玉笛承受不住巨大勁力,變成一堆玉粉,也把我二個的勁力消掉。我趁勢劍鋒直刺妮月兒額頭,妮月兒渾身衣衫拂揚,烏黑秀髮飄揚上方,像無數有生命的毒蛇,也直刺向我頭頂,要與我同歸於盡。我急轉內力,「殺神」改刺為削,一勢「鬥轉星移」,身形退後,待雙足落地,由於內力逆轉過勐,噴出一口鮮血,妮月兒一頭飄逸金髮被「殺神」劍氣削下幾絲,緩緩飄落地上。我勉強站立在地,調息着全身散亂成團的真氣,右手酸麻得幾乎握不住「殺神」。妮月兒卻像沒事人一樣,縴手捋了捋頭上的金髮,一對大眼睛流露出似憐似怨的神色,同時檀口吟唱,嬌軀如蛇一樣緩緩舞動,讓人既想呵護,又想把她全身衣服剝光,肆意蹂躪。最奇異處是空氣中彷佛充滿了能直鑽心脾的清香,使人魂為之銷。終於施展「幽魂魔舞」了,雖已破去了妮月兒的玉笛,讓她發不出「冥糜之音」,但這「幽魂魔舞」也極有威力。但見妮月兒右腳支地,左腳曲起,一扭身連轉了十多圈,表現了高度平衡的美態,兩隻手像千手觀音般擺出各種姿勢,身上的白衣綵帶迎風飄舞,使她更像不應屬於這塵世的下凡仙女。配合着她的舞姿手勢,眉目表情,一會如純潔仙子,一會又如閏中怨婦,一會又變作懷春少女,表情千變萬化,蕩人忘魄。妮月兒嫣然一笑,美眸飄到我臉上,媚眼如絲,雙手緩緩地解開白色綢衣。(第六章)勝負之分妮月兒含羞答答立在眼前,雪白的綢衣滑至腰際,露出了傲人的乳房。真想不到一副纖弱的身軀會有這麼飽滿的乳房,完美的肉體,真是多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沒有半點瑕疵。泄有紅色冠丹的指甲輕輕滑過雪白膩嫩的肌膚,身體像蛇一般扭動,鮮豔紅唇張開了少許,喉中不斷地發出女人交合時的呻呤,彷佛正等待我去佔有。強大的誘惑讓我立刻起了男性反應,腦中滿是妮月兒半裸的倩影,雙腳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動,手中的「殺神」也慢慢垂下。我不斷提醒自己,她正試圖以含蘊着強大精神力量的媚術操控着我的情緒和心神。眼前美女,實是披着仙女外表的蛇蠍,如果墜入其網中,將萬劫不復。體內「天極魔功」流轉不息,口中呤念「阿修羅魔咒」,心智立時一清。「阿修羅神」,據傳説是魔門中力量最強大的神,他的咒語可破一切其它邪術,隨着聲音不斷加大,我每吐出一字,四周彷佛火藥爆炸般發出「砰!砰!」
巨響,氣流也極速湧動。妮月兒在魔咒下身體受到聲波氣勁攻擊,顫抖不停,媚術威力已發揮不出嬌笑道∶「好哥哥,你好厲害呀,這輪算你勝,我們再來打過。」一個旋身,
妮月兒已穿好了綢衣,速度之快,令我驚嘆。她慢慢從懷中掏出了一把閃亮匕首,彈身直衝上七丈高的天空,如閃電般向我飛來。第三輪進攻開始了。我雙手握住「殺神」,直指衝來的妮月兒,在兵器的長度上,我佔了很大優勢,所以她若過來,就得先破我「殺神」氣網。妮月兒在空中極不可思議的變轉方向,身軀有如蛇一樣,手執匕首在我四周隨意遊走,不與「殺神」硬碰。漸漸地妮月兒消失在一圈人影中,「移形換影」果然名不虛傳。我舉劍貼在前胸,收斂心神。「殺神」發出氣勁急旋時獨有的「嗤嗤」聲激響,漫布在四周每一寸空間裏。忽地間千百道劍氣,長江大河般向妮月兒湧去「當」的一聲脆響,「殺神」以肉眼難察的高速,從四週遊動人影中找到真身,勐噼在妮月兒的短匕首上。妮月兒全身劇震,運足真氣,連擋由「殺神」傳過去一波比一波強勁的十二重天極魔氣。妮月兒兩手平端着匕首,袖子滑落,露出光致嫩滑的兩截藕臂,全身衣袂飄動,綵帶飛揚,像靈蛇般在身體旁擺舞,既是美極,又是詭異莫名。縱是在這生死力拼的關頭,妮月兒仍是眼含秋水,一臉楚楚動人的神色,教人不明白她怎能一邊痛下殺手,卻仍能保持這種嬌怯表情。突然,披在妮月兒肩頭的綵帶像兩條毒蛇般向我襲來,我忙運勁逼退短匕,閃電般向左右處空噼出兩劍。「殺神」劍身發出黝黑的劍芒,逼脱綵帶,身形急退。妮月兒佔得先手,立即得勢不饒人,兩條綵帶穿花蝴蝶般貼身向我攻來,手中短匕幻成一團光影,同時秀足向我下身踢來,全身上下均可用作攻擊。我盡催天極魔功,手中「殺神」有如神來之筆,在關鍵時總能劃開綵帶的包圍和匕首的鋒刃。同時,身體好像高速運轉的風車,不斷用手足硬撼妮月兒的身體。妮月兒終是內力遜我一籌,在被我硬拼數百擊之後,招式已變得散亂無章我看準時機,「殺神」舞成一個黑亮光團,衝向妮月兒,兩條綵帶組成的盾網被「殺神」擊碎,但「殺神」也被甩得飛向半空。這時妮月兒臉上露出了甜美笑容,手中短匕已刺中我的胸部,卻沒想到我身上有「火浣神衣」護體。在妮月兒愕然之間,我雙手迅速點中她身上數處大穴,「砰!砰!」、「砰!砰!」我和妮月兒都倒在了地上。我當然是累倒了,要不是「火浣神衣」,我能否勝得了她呢?對這個問題,我想自己很難回答,畢竟面對自己是人生的最大難題。妮月兒也在旁嬌喘連連,美麗的臉龐現出屈服投降的神情,大大眼睛露出乞憐的目光道∶「我既然輸了,你要怎樣對我?」雖處於絕對的下風,但並不影響她的嬌柔魅力。我微微冷笑一下,收起「殺神」,輕拍開妮月兒的昏睡穴,低聲在她耳邊説道∶「小妖精,你先睡一覺,一會哥哥給你好禮物。」深夜時分,重重烏雲遮擋住星月之光,幽靜的樹林之中偶而傳來幾聲狼嘹虎叫,使這個夜空顯得詭秘難測。我把昏迷的妮月兒帶到了附近一處樹林,在林中我盤息了大半天,終於傷勢好了大半。仰頭望望天上的星光,時候不早了我低頭仔細地看着妮月兒,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頭金色的秀髮、長長的睫毛、高挺的瑤鼻,淡紅色的雙唇柔軟而豐嫩。被雪白綢衣裹着的嬌軀看起來比較纖弱,但相當勻稱,真想像不出此時純潔若仙的她會那麼「媚」力驚人。(第七章)血之契約事不宜遲,我迅速地把妮月兒的綢衣裙脱掉,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妮月兒的雪白裸體呈現在我的面前,兩顆蓓蕾像紅纓桃一樣鮮豔欲滴。我低頭吸吮着她的雪白乳房,並不斷用舌頭轉動着她的乳頭,鼻中聞到一股馥鬱的乳香味,同時雙手不停地在她的嬌軀上撫摸揉捏。在對乳房愛撫了一會後,唾液的潤澤下乳房顯出晶瑩的光亮。我用嘴向上滑過雪白的粉頸,親吻上她嬌豔的紅唇,慢慢用舌頭撬開她雪白的牙齒,不斷地舔啜着她口中香甜的唾液,同時努力尋找那柔軟的舌頭,我還是初次嘗到如此清香的滋味,簡直愛不釋口。妮月兒蒼白的臉上了顯出了淡淡的紅暈,雖然仍然暈迷,但唿吸明顯急促起來。不久,我的舌頭離開了她的嘴巴,越過她的胸部,由小腹向下吮吸。當到達妮月兒下體時,我抬起頭,把妮月兒兩腿分開,在她左右大腿內側,青色的靜脈橫在白色肌膚上,而那中間有淡淡的雜草掩住私處。我用手指探尋小陰唇,以及膨脹的恥唇,最後是突出的陰蒂。手指在陰蒂上畫着圓圈,不斷地刺激着,偶而將手指伸入陰唇內部的膣口,少量的蜜液正不斷地滲出來。我用手指將小陰唇撐開,打開陰唇的深處,就是處女誘人的膣口。那內壁彷佛是玫瑰花一樣,正隨着妮月兒的喘息而收縮着,內側粉紅色的粘膜早已濕漉漉了。我凝視着裂縫上部僅有的突起,在陰核包被下鮮豔、小小的彷佛珍珠般的陰蒂。然後我把手指拿開,低下頭用鼻子嗅着美少女的體香,舌頭則開始爬向裂縫的內側,我的臉左右擺動,舌頭舔上內部的肌肉恥心中處時,感覺到一股特別的鹹味。在同時,我更用力地壓着她大腿的內側,將舌頭插入,並來回舔着膣口的周圍,而且慢慢地舔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陰蒂。妮月兒此時的喘息聲更大了,胸部急劇地起伏着,同時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我此刻心中也不禁一陣激動,胯下的陽具更加脹大。緩慢而又艱難地把陽具插入妮月兒的陰户,洞口和裏面都濕潤,但很窄小,黏膜緊緊圍繞肉棒,勐地用力向上一挺,使處女路開通,妮月兒此時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呻,肉棒滲出破瓜的鮮血。我前後搖動屁股,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同時揉捏妮月兒的乳房、吸吮妮月兒的紅唇,在不斷地刺激下,妮月兒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從火一般灼熱的肉洞裏又流出新的花蜜。在極度的快感下,妮月兒只是不停地扭動着屁股,同時身體向上迎合着我的動作。隨着不斷地抽插,妮月兒滿是汗水的身體僵直,同時微微顫抖,屁股開始痙攣,肉洞也不停的抽搐,以難以信的力量把我的陽具夾緊,在最後摜入下達到了頂峯,我也把一股股精液噴射到妮月兒的體內。夜空中的月亮,昏黃幽暗。晚風吹着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樹枝在月色的映照下,在地上顯出猶如惡魔般的影像。披上身服,猶豫一下,用「殺神」
劍劃破我的手腕,同時仰首望天,低聲念道∶「當夜空歸於沉寂,當黑暗重臨大地,偉大的黑暗之魔阿修羅神,您的子民在此籤下『血之契約』,用孩子們的血祭奠您的魂靈,請您充當見證。」四周微風力量變強,發出「嘶嘶」作響,卷得地上的樹葉、幹枝滿天亂舞,片片烏雲迅速遮住的整個天際,整個樹林漆黑一片,野獸的叫聲此起彼伏,一股森寒之氣從地底逐漸瀰漫四周,鮮血不斷流淌到妮月兒雪白的身體之上,慢慢滴遍她的全身。「血之契約」是魔門密咒之一,用以控制他人心神。施咒方為男性,被施咒者為女性,且為處子之身。當施咒者本人的鮮血與被施咒方的處子之血溶合後,被施咒方在內心深處彷佛有號令般,就得終生聽從施咒者的吩咐。但對施咒者本人魔氣要求極高,且一生只能施用一次,是以魔門中人並不常用。此次為解決這場麻煩,我不得不出此計策。論到武功,我想若不是靠「火浣神衣」之力,我大概不是妮月兒的對手,妮月兒醒來後,大概會很麻煩。而她師傅還是我師傅的「大冤家」,不解決好這件事,我今後大概寢食難安。所以利用「血之契約」,既可讓她乖乖聽話,又使我今後添了一個幫手。森寒漸漸退去,妮月兒身上的血液也溶入體內,又現出了雪白的胴體,四周又回復了寧靜,我止住腕上傷口,把妮月兒的衣服胡亂地套在她的身上,才頹然倒地盤坐調息。(第八章)施咒成功靜寂的夜,白山黑水某處一間鬥室之內,一個頭纏白色布帶、身穿黑色忍者服、面色卑猥的胖子,正襟危坐在電腦前,滿頭大汗,雙手在急速的舞動沈青容兄在網上催喝∶「東方不敗,你怎麼這麼慢呀?讀者都等急了。」
胖子抬起頭,面容肅穆,目光炯炯,喘着氣自語道∶「我對這件事態度一向是認真嚴肅的。」有讀者在網上提議道∶「東方兄寫文的態度真真叫人敬佩,讓我們大家為他這種精神鼓掌。」沈青容心裏暗道∶「我靠,那胖子哪裏在寫文,他在打手槍呢!」
************這兩日的經歷讓我意識到我的武功還需大幅提升,初下山的那種橫空出世、傲視羣雄的信心也消折不少,但為了達到目標,做一個絕世強者,我仍要堅持下去,既管為魔,我也要魔絕天下,腦海中迴蕩起師傅的話∶「人是伸展在動物和強者之間的一根繩子──橫過深淵的一根繩子。渡過是危險的,在路上是危險的,回顧是危險的,在中途戰慄和躊躇是危險的。人之所以偉大乃是他是一個橋樑,而不是一個目標。人之所以可愛乃是他是一種過渡和一種毀滅。」總希望黑夜能長久一些,那漫無邊際的漆黑總會給孤獨的我心頭帶來一絲微温。可黎明又將到來,遠方的天際吐出魚肚白,樹林中充滿了蟲鳴鳥叫。低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妮月兒,見她發出輕美均勻的唿吸聲,睡得又香又甜,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神態動人至極,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時近中午,我才從調息中恢復過來,用手拍開妮月兒的昏穴,站在一旁看她醒後的反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血之契約」的效果如何?一會傳來妮月兒驚醒的嬌吟聲,張開的眼睛猶帶着幾絲迷茫的神色,呆呆地望着我。暈了多長時間,自己也不甚清楚,從下身傳來的痛楚告訴她這並非夢境。眼前這個人,昨天自己還恨不得把他殺死,暈迷中又對自己施暴,但心中卻對他一絲恨意都沒有,見到他臉上的微笑,彷佛就像見到最親的人一樣,有他在自己身邊,心中就十分快樂,這是一種心中從未出現過的感覺。我柔聲問道∶「月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妮月兒用力搖了幾下頭,勉強站了起來,兩腿動作頗不自然,美麗的面容露出幾絲痛苦的神色,我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看着她緩步向我走來,我不禁提高了警惕。聽到他對自己的輕聲探問,眼睛不禁一酸,心頭甜蜜蜜的,彷佛身上的傷害不是眼前的他所造成的。搖搖頭,什麼也不去想了,只知道這是生命中第一個男人,自己要好好愛他一生一世。妮月兒勐然撲在我的懷裏道∶「哥哥好壞,把人家弄暈後,還欺負人家。」
我不禁鬆了口氣,內勁收回,順勢把一隻放在妮月兒背後大穴上的手環在她的細腰上,另一隻手解開她的衣襟,恣意撫弄她動人的趐胸,微笑道∶「是這樣的嗎?」妮月兒俏臉燒得比火還紅,嫵媚地看了我一眼,喘着氣道∶「好哥哥,你真霸道,温柔點嘛!」我低頭肆意吻着她的櫻唇,輕啜着她的小舌尖,然後吻她的眼睛和臉蛋,弄得她渾身抖顫時,才放過了她。「他好霸道呀!但是,我就是喜歡他這種粗魯的動作、壞壞的表情,從此以後,自己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妮月兒柔聲道∶「哥哥以後不許再欺負月兒了,要好好愛月兒一生一世。」我知道妮月兒已經完全受到了我的控制,此時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可愛情不是我的目標,妮月兒只是我極有用的一粒棋子。當下柔聲道∶「哥哥以後不會再欺負月兒了,會好好對待月兒的。但月兒,昨天你怎麼會知道我從這經過呢?」説到最後一句,語氣已頗為冷峻。心中好怕他生氣,好怕他再也不要自己了,受到他的輕撫,心才穩定下來,雙手更加抱緊他粗狀的脖項,才説道∶「我師傅她總是希望能見上『殺神之主』一面,去十萬大山找過你們多次,都沒找到,後來讓我每隔一段時問便來這條出山的必經之路看看。」她現在已是我的人了,我當然不會真的怪她,但事情總應弄個清楚。我又問道∶「你怎會認出我是『殺神之主』徒弟的?這個問題不搞清楚,我心下還是難安。」妮月兒回答道∶「我認出了你腰間那把『殺神』劍,小時我常常聽起師傅講它的樣子,所以認定你必和『殺神之主』有極深淵源。是以我先派魔獸截擊,再親自出手對付你,但沒想到還是失敗了,你這件衣服是否『火浣神衣』呢?」
我解開心中疑問,點了點頭。「殺神」外表破舊,一般人看來只是把廢鐵,但又怎能瞞過「不敗殺神」的徒弟呢?妮月兒又繼續説道∶「我還有一個師姐,武功機智都勝我不少,這次她有事沒來,如果這次她來,哥哥就有大麻煩了。」我笑着道∶「你師姐有乖月兒好看嗎?」妮月兒在我懷中扭了幾下嬌軀,撒嬌道∶「好哥哥,你千萬別打我師姐的主意,她脾氣可不好,除了我師傅,對其他人可兇了,我也經常挨師姐的罵。」
我笑道∶「那我以後一定要替月兒討回公道,月兒這麼乖,一定是你師姐不對。月兒,你多大了?」妮月兒道∶「十六了。你呢?」我道∶「比你大一歲,我叫東軒轅,今後你叫我轅哥好了。」妮月兒道∶「哥哥一點也不像猴子呀,怎麼起了這個怪名字?」説完在我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轉身嬌笑着逃開。「是『車』旁轅。好,你個死月兒,敢開我的玩笑,看被我抓到,一定好好教訓你!」看着妮月兒遠去的背影,我冷笑一下,心中慶幸計策成功,總算沒有白費這麼多功力和鮮血,起身向她追去。跑了一段,我終於抓住了妮月兒。妮月氣喘籲籲地對我道∶「轅哥,我肚子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我答道∶「好啊,我也好餓,我們去附近的城鎮找個飯館吧。」妮月兒為難地説道∶「最近的城市仙都離這裏還很遠,我們看能不能搭一輛順路的馬車,比較好走一點。」我也同意了妮月兒的想法,在經過這一天兩夜後,我不禁未進半粒米食,還大量失血,功力也只剩下了三層,累得再也走不動了。(第九章)寶馬香車等了一會,才見遠處一輛馬車緩緩向我們駛來,拉車的兩匹馬全身雪白,高大神俊,車廂也雕金嵌銀,富麗堂皇,可見主人身份非比尋常,駕車的是個滿面髭的黑衣大漢。馬車駛到跟前,我走上去,向黑衣大漢拱手唱了個喏,道∶「大叔,我兄妹二人離家尋親,走了一路,又飢又累,可否帶我們一程,到最近的城填。」
髭大漢目光如鷙鷹般望着我們一眼,冷冷説道∶「車上都是女眷,多有不便,你們再想別的辦法吧。」我聽到此話,不禁胸中怒氣上湧,要不是身體有傷,真想立時把他斬了此時車窗的輕紗若被柔風吹拂般揚起,一個女人美麗的臉龐出現在車窗處,一閃而逝。接着車內傳來一陣女人低語聲,然後馬車門打開,一名丫環裝份的俊俏少女走了下來,叫道∶「長孫淵亭,夫人吩咐,讓他們二人上車。」那黑衣大漢冷哼一聲,扭頭不語。我和妮月兒跟着那俏丫環上了馬車。車廂內極是寬敝,周圍擺放着一圈貂皮軟墊。中間堆着很高一捆各式各樣的草藥。那位夫人三十左右的年紀,長得眉如春山,眼似秋水,面色白中透紅,嬌嫩異常,身量修長豐滿,穿的是一身紅色緊身羅裙,正帶着甜甜的笑容打量我和妮月兒俏丫環對我們二人道∶「這是我家夫人,心腸最好,是她讓我把你們叫上車的。」那位美麗夫人微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小姑娘,你和哥哥都叫什麼名字啊?」妮月兒答道∶「我叫小月,我哥哥叫小轅。」那夫人看了我一眼笑道∶「小月,小『圓』名字倒既好聽又有趣。」
妮月兒在旁嬌笑道∶「是『車』旁轅。」又瞅了我一眼,彷佛在説並不止她錯意了我的名字。名字又被誤解,令我心中暗氣,但還是躬身施禮道∶「夫人,我們兄妹,本住在十萬大山附近村落,近日父母相繼去逝,我們孤苦伶仃,想要去遠方投親,在路上走的又飢又累,多謝您讓我們搭車。」那位夫人聽後不勝唏噓,道∶「你們小小年紀,就失去父母,又要千裏迢迢去尋遠親,真難為你們了,你們家的親戚不知住在哪裏?」妮月兒答道∶「夫人,我們父母死前説,那家遠親早時去了龐貝城討生活,但現在不知還會否在那裏。」説完,眼圈一紅,聲音哽咽,珠淚欲滴。我在旁也暗贊她演技高明。那夫人望着妮月兒柔聲道∶「嗯,那你們到了前面城鎮可有落腳之處。」我和妮月兒互相望了望,均裝出一副可憐樣,一起搖頭。那位夫人甚是同情我們的身世,道∶「這樣吧,到了城中,你二人先到我家安歇幾日,在去投奔親戚,你們意下如何?」我正要休養一段時日傷勢,所以和妮月兒齊聲答道∶「多謝夫人大恩。」
那位夫人笑道∶「不要叫我夫人了,你們就叫我姐姐吧。」我和妮月兒又都甜甜叫了聲「姐姐」,那夫人聽後眉花眼笑,把妮月兒摟在懷中,撫着妮月兒頭對我道∶「真是一個可愛的妹妹。」我心道∶「這位姐姐面貌身材都屬上乘,性格活潑爽朗,心腸又好,真是不錯。」孟斐斯國位於南之大陸上遊平原,是個內陸國家,東南部依着着名的「十萬大山」,西部與謝爾倫國接界,北部是遼闊的凱蘭阿爾汗草原。由於背靠大山,所以這裏終年氣候温暖怡人,而且歷史淵源流長,文化鼎盛不哀。在其境內靠近「十萬大山」附近,有一座名為仙都的城市,不僅人口繁密,且為佛家聖地,寺院眾多,終日香火不斷。此時的仙都城像往日一樣,大街上人聲鼎沸,你擁我擠,但在日午時分卻出現了一件怪事,仙都城西上空突然一片漆黑,有人偶爾向天上一瞅,立即驚叫∶「天上多了個黑色太陽!」街上的人們也都舉頭往天上看,果然西面天空出現一個黑色的太陽,且比東邊天空中太陽大上數倍,發散出妖邪般的黑氣,把東邊太陽的光輝遮住大半,空氣的温度也驟然變冷。街上的人都停止了走動,喧鬧的仙都城變得死一般寂靜。突然,不知誰叫了一聲,接着哇哇怪叫,人們四處逃散。這種怪異現象持繼了半個時辰,西邊的黑色太陽才消失不見,天空變回原來的一個太陽,街上也恢復了人潮,愚昧的人類總是最會遺忘的動物。仙都城東,普照光明寺內,氣氛莊嚴肅穆,殿宇正中安放着三丈多高釋伽牟尼佛像,雙掌合十,閉目盤坐,兩側排列的是一丈多高十八羅漢金身塑像,造型逼真,姿態各異。在釋伽牟尼金身下端坐的是光明寺內本任住持無愚禪師,年紀已有八十,身穿紅黃相間的僧袍,法相莊嚴,正帶領寺中數百個僧人,齊聲誦念經文,希望可消此災劫。此時,一個知客僧走進殿中,向無愚禪師躬身施禮道∶「啓稟住持,天空中的黑色太陽消失了。」聽到知客僧的話後,頌經眾位僧立時議論紛紛,慶幸異像消失。無愚禪師看了眼寺內的眾位僧人,用響亮的聲音説道∶「剛才我靜心感應,覺出有一股能毀天滅地般的魔氣劃破天宇。『黑日逼陽,魔劫將至』,在佛家聖地出此異像,表明災難馬上要開始了,讓我們繼續頌念經文,希望可為人間減小一些災難。」「一切世界所有日月諸天子等,各以威光來至佛所,以佛神力,彼彼威光不能照曜,猶如聚墨比閻浮金又有無量那羅延天……」眾僧清亮的禪唱又再次響徹廟宇。(第十章)名城仙都此時遠在仙都城幾裏之外的地方,我們正坐在馬車上和那位夫人言談甚歡,茫然不知城內所發生的異像。從談話中得知∶「那位夫人是長孫世家世家主的大女兒,叫長孫顏盈,幾年前遠嫁到此地,由於平日裏喜歡醫術和煉製藥物,所以經常入山採藥,碰巧今日遇到我們,看我們兄妹長相乖巧,身世可憐,才出言讓我們上車,還收留我們。馬車駛入了仙都城,但見街市繁華,人煙阜盛。又行了一會,長孫顏盈道∶」這就是我的夫家。「只見街北蹲着兩個大石獅子,三間黑漆大門,正門之上有一匾額,上面書着」慕容世家「四個金漆大字。駛進西邊角門。我們下了馬車,駕車的大漢拉着馬車自行去了,我們跟在這位姐姐和俏丫鬟身後,過了當中穿堂,當地放着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屏風。轉過去是一間寬敞的客廳,廳後就是正房。我們走入正廳,長孫顏盈道∶「鵑兒,快去準備些飯菜,我的這對弟弟妹妹大概都餓壞了。」「是,夫人」那俏丫鬟走了出去,一會領着幾個僕婦擺上桌豐盛的酒席我們坐下後,長孫顏盈斟了三杯酒,端起一杯道∶「今天能認識你們這對兄妹,我很高興,你們不要急於尋親,就先住在這裏,我會派人幫你們打聽,等有了確切消息,你們想去也不遲。仙都城內名勝很多,有許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姐姐我要好好儘儘地主之誼。過幾日,等你們歇息好了,我帶你們到處逛逛。來,我們先幹一杯。」我也舉起酒杯道∶「姐姐,我們兄妹認識你也很開心,從今往後我們就不再孤苦伶仃的孤兒了。」妮月兒也道∶「是呀,多謝姐姐對我們兄妹這麼好,我敬姐姐一杯。」三個喝完一杯後,妮月兒和長孫顏盈紅暈上臉,看來都不勝酒力她兩人坐在一起,如寶玉,如明珠,相映生輝。我看着此情此景,一時心中感慨良多,想不到幾日前還在大山裏生活的我,如今坐在這裏陪兩個美女吃酒,不知師傅這時在幹些什麼?養好傷之後,我就要立刻離開此處,「安樂窩是英雄冢」,我是不會忘記師傅的教誨的。長孫顏盈又問了些我們父母在世時的情況,我和妮月兒雖回答的頗多破綻但這位姐姐甚是粗心,也沒有察覺。過了半晌,我問道∶「姐姐,怎麼不見姐夫?」長孫顏盈本來充滿笑意的神情登時變得頗不自然,低聲道∶「他事情多,這段時間忙得總是不回家,我們不要管他,來,多吃些菜。」説完,給我和妮月兒碗中各挾了些菜蔬。我和妮月兒互望了一眼,心道∶看來這位姐姐和姐夫關係並不好。妮月兒岔開話題道∶「今天看姐姐採了那麼多藥,醫術定然十分高明。」長孫顏盈笑道∶「我自幼和家父學過一點醫術,加之平日裏喜歡煉藥,所以常常入山採集些藥草回來煉製。」説完又舉杯喝了口酒,用香巾擦了擦紅潤的櫻桃小口,道∶「我嫁到慕容世家一轉眼已有十多年了,平日裏也不做什麼事,不僅醫術荒廢了,人也老了許多,你們倆今年都多大了?」我答道∶「我今年十七歲了,妹妹十六。」長孫顏盈道∶「令人羨慕的年紀呀!」説完舉起酒杯低頭不語。妮月兒在一旁道∶「姐姐看上去好像二十幾歲,非常年輕漂亮。來,我們再幹一杯,這杯酒祝姐姐永遠年輕漂亮。」長孫顏盈笑着道∶「多謝小妹,其實我今年都已經三十四歲,對一個女人來説,代表她青春即將消失,不過看到你們兄妹,我就又彷佛回到了過去的年青歲月。」接着又道∶「月兒,假如姐姐有一天真老了,你還會喜歡姐姐嗎?」説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妮月兒,臉上紅暈更加明顯。妮月兒先看了我一眼,才對長孫顏盈道∶「姐姐不管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永遠喜歡姐姐。」此時我心中一動∶「長孫顏盈一路上都對妮月兒表現的特別親切,莫非……」一餐過後,我們三人均喝了不多酒。長孫顏盈道∶「今天大家都累了,就早早歇息了吧,我和小月在一房睡,小鵑,你帶轅公子到卧房安歇。」妮月兒看了看我,柔聲道∶「哥哥,你今晚好生安歇。」我對她笑道∶「你也好好安睡,記住要聽夫人的話。」妮月兒似聽出了話中意味,嬌媚地看了我一眼後,轉身和長孫顏盈互相摻扶着,向廳後正房走去。此時叫小鵑的俏丫鬟對我説道∶「公子,你的卧房在這邊。」一路之上,我並沒有對她細看,剛才吃酒時,她也是站在一邊,所以此刻我才細細打量她,十六、七歲的年紀,雖比不上妮月兒和長孫顏盈的美麗,卻也嬌柔可人。我笑着説道∶「多謝小鵑姐姐。」小鵑掩嘴一笑道∶「也不知誰大誰小,就滿口裏胡亂叫姐姐。」我看着她的妖嬈模樣,心中一蕩,道∶「那我叫你阿姨,好不好?」小鵑聽後笑得彎下腰身,越發顯得體態娥娜。我故作頭暈狀,身體踉蹌着要跌倒,小鵑忙扶住我,道∶「不會喝酒,喝那麼多幹嗎?」我口中含煳答道∶「今天高興嘛!」趁機貼近她,一邊嗅着她的體香,一邊雙手不規矩地摟着她的身體。小鵑面色一紅,卻沒有出言斥責。(第十一章)同性相吸進了卧房,小鵑為我鋪好被褥後對我道∶「公子,你早些歇了吧!」我在後看着她扭動的臀部已經多時,此刻不禁心中一陣火熱,勐衝上去,摟住小鵑道∶「小鵑妹妹,你陪我一起歇息吧!」説完親上她的櫻唇。小鵑一陣掙扎,但終不及我的力大,最後身體慢慢軟化,也摟緊了我,陶醉在我巧妙的吻技下。直到吻得喘不過氣來時,我才鬆開她,道∶「小鵑妹妹,你真美。」小鵑滿臉暈紅,嬌喘着對我道∶「今下午你瞧也不瞧我一眼,醉了就拿我打趣,我再不要理你了!」説完,用力推開我,扭動着嬌軀跑出房外。而在另一間卧房內,梳洗完畢後的妮月兒脱了衣服和長孫顏盈睡一個牀上,長孫顏盈卻一直沒睡實。丈夫多少日沒回來了,自從當上了世家主之後,不但經常在外奔波,而且認為為慕容世家可以犧牲家庭。幾周回家睡一晚,就是這樣也一定到後半夜才會回來。近幾年長孫顏盈和丈夫力性生活一直保持在二、三個月有一次的狀態,這對性慾正處旺盛期的她來説簡直是一種折磨,而且每次事畢丈夫倒頭便睡。自己對丈夫又説不出口,平時裏沒什麼事幹,只好常常去山中採藥打發時光。今天從車窗看了一眼妮月兒,心頭就像火燒一樣,感到這個金髮小女孩十分柔媚漂亮,是那麼吸引自己,所以讓她和她哥哥搭車,還收留了他們,今晚……
黑暗中,長孫顏盈隱隱約約地看到妮月兒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妮月兒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長孫顏盈伸手摸了一下妮月兒的身體,説道∶「妹妹,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身子發育的這麼豐滿。」妮月兒也沒有睡熟,自打轅哥哥説了那句話後,心中才感到這位姐姐對自己體貼過了頭,在馬車上就總是摟抱自己。從轅哥哥最後一句話裏,似乎表明讓自己和這姐姐……雖然身俱媚功,但那是利用自身精神力量達到控制他人思想,並不是一般低俗的男女交合。而且除了轅哥哥以外,她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着,妮月兒心中充滿了渴望和不安,心裏「噗咚噗咚」地跳個不停嬌聲説道∶「姐姐,什麼事呀?」從長孫顏盈身上散發出一股只有成熟女人才會有的香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把睡衣脱了吧,這樣睡覺才會舒服。」長孫顏盈説着,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妮月兒背後脱了下來。現在妮月兒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內褲了,長孫顏盈將自己的睡衣也脱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了「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此時的長孫顏盈,已抑制不住內心的衝動一把將看似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住,在妮月兒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長孫顏盈的一隻手,在妮月兒那發育豐挺的乳房上不斷揉摩着。黑夜總是能讓人幹出一些平日裏不敢想像的事情。「喔……喔……」「忍着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啊……嗯……」長孫顏盈的嘴從妮月兒的小嘴唇上,移到了豐挺的乳房上。紅櫻桃似的小小乳頭被吸吮着,被舌尖刺激着,妮月兒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長孫顏盈讓妮月兒仰面躺在牀上,然後,她趴在妮月兒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着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長孫顏盈的一隻手,向妮月兒的下腹部摸了過去。「啊!不……」妮月兒雖然對這種感覺非常享受,但還是故做嬌羞地半迎半拒。「別動,再忍耐一下……」長孫顏盈非常執着。「呀……」「把腿敞開,別緊張……」長孫顏盈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似的,在綢制的內褲上爬行着。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慢慢地揉了一會後,長孫顏盈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間。「別,姐姐,摸這幹嘛?」妮月兒故作不懂地嬌媚呻吟道。「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聽到妮月兒的問話後,長孫顏盈心中湧起一股成為男人的感覺。「瞎説……」妮月兒繼續裝傻。「真的,你懂什麼,姐姐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長孫顏盈的內心更加增強了徵服的快感。長孫顏盈的幾根手指按在妮月兒那故意敞開了的大腿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上端慢慢地按壓着,揉着,施加着非常巧妙的壓力。「嗯……哦……」妮月兒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功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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