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某城。

從紗廠的佈告牌轉身回家,依敏拖着沉重的腳步。

下崗就是失業,依敏的丈夫早她幾個月就下崗了,這幾個月來,全靠依敏一人獨力持家,她的眼神茫然,不知如何面對今後的生活問題!

二十三歲的依敏已經結婚四年,她有一個三歲大的孩子交代母親撫養,丈夫達剛下崗之前是鋼鐵廠的工人,倆人雖然都有技術特長,但下崗之後卻一無用處!且不説當今已經不是在家裏紡紗織布的朝代,「全民煉綱」的故事也已成笑談!

吃慣大鍋飯的達剛,失業之後是一籌莫展,原來是堂堂的正式工人,他拉不下臉皮去做沿街叫賣的小販,只有整天在家裏唉聲嘆氣。

純良的依敏很愛她的丈夫,她不忍心再去責備他,刺激他。

然而,她媽媽帶孩子的所費不能不給,小倆口也需要生活費。

迫不得已之下,依敏去找比她早一個月下崗的工友柳晴。

柳晴比依敏大一歲,她已經在一間「盲妹按摩中心」找到工作,現在獨自住在單身公寓的一個小單位,依敏去他家裏找她時,兩個比親姐妹還親的女友,高興起來肆無忌憚、談笑不拘。

然而,當依敏要求柳晴替她找工作時,這位大笑姑婆般的柳姐,不禁皺起眉頭,微微嘆了口氣,説道:「依敏,不容易啊!我下崗幾個月了,收入好一點的工並不易找,否則我也不需要到「盲妹按摩中心」工作了。

依敏奇怪的問:「柳姐,你又不是瞎子,在那裏做,充其量也不過是做些文書工作嘛!有什麼不好呢?」

「文書工作?」柳晴苦笑了一下,説道:「你以為我還在紗廠做啊!我在那兒是扮成失明按摩女,替男人做按摩啊!」

依敏道:「那裏不需要一些其他的職員,比如招待員之類的嗎?」

柳晴答道:「有是有,但已經有人做了,我初時也是做帶位的,但最後還是受不了金錢的誘惑,才下海做了按摩女郎!」

依敏想了一下,又問道:「柳姐,按摩女郎要培訓不,我做得來嗎?」

柳晴笑道:「傻妹子,你當然行,不過┅大姐自己已經墮落了,不想拉你下海!」

「墮落┅下海?」依敏不解地説:「柳姐,你們是在船上做按摩,會有危險嗎?」

柳晴的臉上掠過一絲苦笑,但立即又收斂笑容,認真説道:「依敏,你從學徒工做起,端的是金飯碗,吃的是大鍋飯,你還不知外面的世界的黑暗,大姐現在幹的是在出賣皮肉的工作啊!」

「按摩當然是皮肉的工夫,不出賣怎麼有工資領呢?」依敏反問。

「大妹子,我真不知道怎麼對你説好,總之你不適合啦!我們談其他的吧!」

柳晴想扯開話題,但依敏不肯,又説道:「柳姐,我這趟來找你,主要目的就是找工作,你既然有辦法,就儘量幫幫我吧!」

柳晴瞅了依敏一眼,説道:「不是我不幫你,那可是陪男人上牀的事,你一腳踩下去,就永遠洗不淨你的清白了!」

依敏這才恍然大悟,臨走時,她呆呆地被柳晴送出門口,柳姐再三叮矚一定要保守秘密的話,她似乎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一個月過去了,依敏找工碰了幾次壁,她着急了。

她不禁尋思道:柳姐做得來的,自己應該也做得到吧!陪男人上牀,還不是好像和老公私下做的那回事,説實在的,自己也曾經對丈夫以外的男人有過性幻想┅

而家庭的經濟問題,已成燃眉之急,想到這裏,依敏下了決心,她撥電話給柳晴。

柳姐再三勸阻,終於還是答應依敏,帶她去見見經理┅

第二天,依敏告訴她丈夫達剛,她去了一家「盲人按摩中心」做帶位。

達剛本來對職業還在高不成低不就的,見到妻子找到工作,一種由男性自尊心引起的無形壓力,促使他挺而走險,他加入了一個小走私幫,幹販賣漏税香煙的工作。

三個月過去了,小兩口的家庭經濟起了很大的變化,手頭顯着地比以前鬆動了。

可是,小夫妻間的房事也比較以前起了變化,本來,她們每隔三兩天就歡好一次,而且非常和諧,許多時候,依敏還會主動去挑逗達剛。

但現在,依敏每次下班回家,都非常疲累,上牀時,達剛向她求歡時,她只是敷衍了事,並不如以前的雀躍,因而使丈夫覺得味如嚼蠟。

不過,達剛也很體諒妻子,他認為她工作太累了,因此趴在她身上隨便搗弄一番,得以發泄過後,也就算了。

在依敏心裏,她也不是有意冷落丈夫,她天天過着皮肉生涯,也實在是真正工作太累了,她在丈夫面前又不敢假裝高潮,怕被識穿反而不妙。

有這麼一次,達剛的同事阿林對他説道:「喂!人一世、物一世,想不想去享受一下,我知道一個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會更划算哩!」

阿林如此這般地講了一堆話,達剛想到最近和妻子房事不太和諧,終於也心動了。

阿林所説好玩的地方,原來是一家「盲人按摩中心」,達剛一見到門口的招牌,心裏不禁一愣,因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就在這種地方工作。

但是,不等達剛多想,阿林已經走進去,他只好也硬着頭皮跟着進去。

達剛心裏還在擔心會不會遇上她妻子在這裏做帶位或者什麼的,已經有個穿旗袍的年輕小姐迎上來打招唿。

阿林似乎對這裏蠻熟的,對那女郎説道:「娟娟小姐,什麼時候你也下海撈銀,我可是第一個捧你的場哦!」

那個叫娟娟的女郎笑着罵道:「死阿林,別打咱的壞主意了,死了你條心吧!今天想要那一個盲妹替你做呢?」

「你不下海,我只好照舊了,還是我那顆掌上明珠吧!不過今天我帶朋友一起來,你就叫珍珠姐妹一起來吧!」

「哦!我知道了,你帶朋友一起來,可以享有特惠優待,還可以交換┅」

「知道啦!快安排嘛!」阿林截住她的話。

倆人打情罵俏一翻,便被帶到浴室去衝洗一番,換上「制服」,也就是一條短褲和一件純棉布的浴袍。

從浴室出來,他們被帶到一個廂房,這是只有柔弱紅色燈光的房間,大約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屋裏沒有牀鋪,只擺放着兩張一米寬的牀褥。

達剛和阿林剛躺到牀褥上,門口一亮,便有兩位帶着墨鏡的小姐推開門,摸索着走進來。

在兩個盲妹推門進來的一剎,達剛渾身一震,因為其中一個盲妹的臉形身材,和他的妻子依敏一模一樣!不過這時她戴着墨鏡,不能作肯定,而且門很快就關上了。

「阿珠,我又來捧你的場了,阿珍,你先招唿我朋友,一會兒玩交換!」

室內仍然是燈光十分柔弱,不過,阿林認得向她走來的盲妹不是酷似她妻子的另外那個,因為這個盲妹比較豐滿,而他妻子比較苗條。

「阿珠來了,讓我先替你把衣服脱了!」是鄰牀的盲妹在説話。

「老天!」達剛心裏暗暗叫苦:「這不正是我老婆依敏的聲音嗎?原來她是扮盲妹做按摩女郎,啊!難道時下的所謂按摩女郎,都是借按摩為名,賣肉是實?」

達剛幾乎想跳起來,他要看清楚鄰牀的按摩女郎是不是自己的老婆,要把她拉回家去問問清楚┅

但他剛坐起身來,就被人摸到衣鈕脱去浴袍,接着他被扶着卧下,連身上唯一條短褲也把褪掉,這突然的驚異又使他呆住了。

達剛第一次被妻子之外的女人脱褲子,而且是脱的精赤熘光,胯間的肉棒立時勃了起來,呈一柱擎天狀態,他本能的伸手去掩,但阿珍卻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趐胸。

達剛不禁又冷靜下來,他記起自己也是出來「走私」,假如觸破阿珠的機關,和她吵起來,自己也同樣是理虧的,於是,他安靜下來了。

替達剛脱褲的按摩女郎是阿珍,不過達剛和她素未謀面。

她把達剛的短褲放在一邊,也把自己白色的制服脱下掛起來,轉身便開始玩弄起他的硬物起來,她一邊捏弄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兒,一邊自我介紹並問道:「我是阿珍,這位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裏的嗎?」

達剛不敢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包你很舒服的!」阿珍説道:「我們一般都是替先客人手放一次,再開始按摩,按摩過程中還會再用口做一次,假如你還有興致,我們可以讓這裏和你做出一次!」

阿珍説話的當兒,把達剛的一隻手拉到她的陰户摸了一把。

「哇!這次爽死啦!」達剛興奮得差點兒出聲,心裏又想:「要被榨乾了!」

阿珍説完,竟拉着達剛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去,接着便握住肉棒上下套弄。

達剛突然被一個陌生女郎摸弄陰莖,緊張得把雙手所捉住的女人奶房緊緊抓捏着,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如灌足料的腸子,隨時會爆裂似的。

阿珍軟綿綿的手兒繼續握住達剛肉棒上下套弄,並用嘴巴含着龜頭。

達剛那曾試過陰莖放入女人的口腔,他是又新奇,又興奮,激動的雙腿不由自主的發顫,捉住阿珍的手把她的乳房捏得變形。

達剛實在忍不住了,他儘管阿珍剛才告訴他「手放」但他做夢也沒想過把精液射入女人的嘴巴了,他本能的想掙開,卻被緊緊捉住,那股握力促使他失禁似的爆發,雙腿一直,一股濃濃精液直衝阿珍的喉嚨┅

阿珠含着滿口精液,然後吐到一塊濕毛巾上,再抹抹嘴對達剛説道:「放出來了,你噴得好勁啊!舒服了吧!好享受還在後面,現在開始按摩了。

接着,阿珍由頭做起,兩隻柔若無骨的手兒輕輕在達剛的臉上揉搓,看她摸摸索索的樣子,又酷似真正的盲人似的。

達剛忍不住摟住這個女人的頭,低聲在她耳邊問道:「你是扮瞎子┅」

「噓┅」阿珠的手兒捂住達剛的嘴,低聲在她耳邊説道:「這事可不能張揚出去,其實這裏光線暗,我們戴着墨鏡,跟盲人也差不多,你的樣子如何我都不知哩!

「她果然是扮盲的!」達剛立刻想到鄰牀的盲妹也有可能是阿珠扮的,他不由得把眼睛望過去。

那邊的的阿珠還在替阿林打飛機,阿林這隻老雀,當然比達剛耐打了,不過也到了尾聲,只見阿林樂得舞手蹈腳,伊呀出聲,接着也是雙腳一直,像死了似的不動了。

達剛眼金金見到阿珠用嘴巴去承接阿林的精液,心裏是氣血逆轉,這時他已經是認定盲妹阿珠就是自己的妻子依敏,但此情此景,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是忍耐。

阿珍見到達剛的眼睛望定了隔鄰,遂笑着説道:「阿珠身材很好,手勢也不錯哩!我去把她換過來,讓你也試試她!」

達剛不敢開口説不,阿珍已經離開他,向對面走過去。

那邊的阿珠,把口裏的精液吐出來之後,也姍姍走過來。

這下輪到達剛緊張了,眼看自己妻子的身影向自己慢慢移近,他的心就像從口裏跳出來,但他只有噤聲,他也不曉得假如此刻夫妻相認,會是怎樣的局面?

好在阿珠並不多嘴問他,只是默默地做她的按摩工作。

她把達剛翻了個身,仍然由頭部做起,然後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底┅手到力到,一點兒也沒有含煳,末了還用她雖然不很大,但很彈手的乳房、圓臀的軟肉到處壓壓揉揉,令得達剛此時的感受簡直是飄飄欲仙了。

做完了背嵴,達剛被翻過身來,這時他射精後的疲倦已經恢復了大半,但這個阿珠仍然繼續正正經經的替她做按摩,仍是做臉部┅右手┅左臂┅胸部┅大腿┅直至腳趾┅

奇怪的是,當她經過男人的陽具時,並沒去動它,卻把雙掌用力按壓小雞旁邊的大腿盡處,令男人一股熱氣直透腳底。

最後,阿珠認真的按摩男人的腳趾和腳底,纖纖玉指的揉捏,使得達剛心曠神怡,他胯間軟軟的小雞已開始有抬頭的跡像。

阿珠做完腳部按摩,才把按摩部位上移,集中於「弄雀」,這時,她趴在達剛的身旁,俯首張嘴,把男人半硬軟的龜頭納入口中,深吞淺吐,還用舌兒卷繞挑彈┅

達剛對這位帶着墨鏡的盲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始終還是心存懷疑,而這位阿珠過來之後又默默做事,一聲不響,使他也不能進一步作出肯定。

這時阿珠使出的純熟的口技,不像依敏平時的表現,依敏也根本沒有替他口交過,達剛又開始動搖了,他的內心在推翻自己剛才的懷疑:「或者人有相似吧!」

性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女人的小嘴含吮,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達剛舒服得兩腿發顫,口裏幾乎要呻唿出聲,那半硬軟的陽具迅速膨漲發硬。

阿珠仍然把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的吮着漲硬的龜頭,達剛覺得自己差不多要火山爆發了,如果不是阿珍剛才告訴他「口放」的事,他差點兒又要把龜頭從這女人的口裏扯出來,這個老實人,他始終覺得在女人嘴裏射精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畢竟剛才在阿珍的口裏爆過漿,達剛這次覺得龜頭是爽了好久由繃緊着的龜頭一泄如注,他的感覺如充血的龜頭裂開,體內的血液在高壓下急噴,液流通過尿道時的快感使他打冷顫似的全身顫抖。

阿珠把他的陽具含了好久,並把滿口精液慢慢吞食咽下,然後繼續把射精後的陰莖繼續又啜又吮。

達剛這時如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全身經脈暢通,但肌肉則有少許倦軟,他懶洋洋的躺着讓女人銜着肉棒吞、吐、舔、舐┅

這時他的快感已經完全消失,但那膨漲的陽具就像浸潤在保温杯裏,保持着原來的形狀,但硬度就有所減退,達剛自己也有舉而不堅的感覺,因為此刻畢竟放鬆了精神,缺乏一股發自體內的衝勁。

達剛望向鄰牀,阿珍還銜着阿林的老雀落力吞吐,阿林實在夠定力,他斯斯然仰天躺着,一邊慢條斯理伸手捻捏女人豐滿的雙乳,一邊舒坦的張開着雙腿享受口交之樂!

這邊的阿珠趴在達剛的下半身,她的小嘴不離男人的龜頭部位,兩隻綿軟軟的乳房輕輕拂掃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又放在他大腿的盡處,並行力按壓。

説也奇怪,大概是什麼穴位的關係吧!達剛覺得他雙腳的腳心開始發熱,接着,一股暖流由腳底上傳,達剛如傳言中吃了春藥的男人,他覺得又有一團慾火在他的體內燃燒,一股充滿氧氣的新血衝向陰莖,湧入那微軟的海綿體,使得剛射精不久的龜頭又處於繃緊的狀態。

阿珠當然也感覺到口裏的變化,她靈巧的用舌頭在那蛙怒的冠狀溝繞圈幾遭,然後把龜頭吐出,又把那硬梆梆的肉棒橫吹豎吸,使得它更挺直了。

接着,阿珠抬起屁股,把她的肉體向男人上身一挪,來一個移碼頭就船舶,達剛還沒看清楚碼頭的景觀,船兒輕易就入港了。

達剛的陽具進入一個濕軟的腔道,繃緊着的龜頭得到那軟肉的包裹,有種外壓抵消內壓引起的舒緩感覺,既是美滋滋的滿足,又想貪心地蠢蠢欲動。

不過,有一個感覺又升上達剛的腦子,他覺得這個女郎的銷魂洞似乎很熟悉,和他平時和妻子行房時一模一樣,初時按摩女郎進房時的令他驚認是依敏的疑團,又再度使他納悶了。

只是,沒等他多想,阿珠已經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去套弄他的肉棒。

這種感覺也是達剛前所未有的,小夫妻一慣是傳統的男上女下,此刻的感受是非常特別的,加上快感陣陣襲來,達剛又暫時扔開懷疑了。

阿珠先是面向着達剛套弄,在紅色微光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見肉蚌啜着柱子吞吞吐吐,見她的恥部是光滑一片,達剛又想到妻子依敏的陰户也是光禿禿的。

達剛又重拾疑團:這個女人什麼都像自己的老婆!

他心裏很想拿掉她的墨鏡,但又想假如阿珠就是依敏,此刻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想到這裏的他,還是壓抑住自己那份複雜滋味的好奇心,沒敢做出任何舉動。

阿珠在沒有和男人肉體脱離的狀態下轉身換了個姿勢,她背向男人,繼續套弄,這時達剛發現這個女郎的大白屁股溝裏,靠近肛門一寸之處有個小小的胎記。

達剛的印象中沒有見過妻子臀部有這樣的胎記,這個他倒很清楚,因為他是很喜歡老婆那個大白屁股,她也曾在燈光下把個粉臀任其玩賞。

當達剛對着這個上下聳動的大白屁股發呆時,那邊廂的阿珍已經完成了讓阿林的「口出一次」,她吞下精液,抹抹嘴走過來。

突然,熟悉的口音發自阿珠:「柳姐那邊完事,又到交換時間了。」

達剛聞聲又是一震,這把聲音分明是妻子依敏的!

然而,不由得他多想,阿珠已經趁外吐之勢把臀部抬起,讓一條頗長的肉棒脱離她的陰道,回過臉望着嘴角一笑,轉身離他而去。

阿珍回到達剛這邊,她沒讓他的肉棒有太久的自由,她跨上男人的身體,綿軟的手兒一抓,大白屁股一湊,船兒又入港了。

這個新港芳草萋萋,達剛見到她的船兒像駛進蘆葦蕩,但很明顯的,這個港口要比阿珠那個狹窄得多,感覺上就像他妻子依敏未生小孩時那樣。

阿珍不停的問這問那,但達剛不敢和她攀談,他仍未消除阿珠是否依敏的疑慮。

阿林那邊傳來他被阿珠啜吮陽具時「呵呵」叫爽之聲。

一會兒,阿珠也騎到男人上面,她的嘴沒被龜頭塞住,便和阿林你一言我一語地打情罵俏起來,二人如同老搭當似的,説的全是撩人心弦的淫言浪語。

阿林道:「小珠珠,我的龜頭頂到你的子宮頸了,一會兒我要向你射精,要你替我生過胖娃娃!」

阿珠道:「我説老林,要不是咱已經被政府的計生辦結札了,可真的會被你搗出個小娃兒,咭咭!現在你是在浪費子彈,你再射幾次,我的肚子也不會凸起來啦!」

阿林道:「這麼説,你是生過小孩啦!嘿嘿,我就喜歡你底下不松不緊,人也夠騷夠風情!我就怕那些十八廿二的,一插進去就哇哇叫痛,大煞情趣!」

阿珠淫笑着説道:「喜歡就常來嘛!咱的騷穴隨時等林哥來搔癢哩!」

「少灌迷湯啦!你是不是對個個男人都這樣口水多過茶的?幹事時都有説有笑?」阿林的大手捏住女人的乳房。

「那兒是呀!有的客人喜歡悶幹嘛!好像你那個朋友,他比較好靜,我也不好意思多嘴呀!喂!你輕點捏我的奶子嘛!人家也是有阿媽生出來的呀!」

「他呀!他是處男下海,被我這個損友拉下水的哩!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他可能比我還話多哩!」阿林哈哈説道,雙手在女人身上到處亂摸。

「哦!怪不得啦!我覺得你朋友比你老實得多,要柳姐牽他的手才敢摸!」

「柳姐┅?」達剛又尋思了:「依敏也提過,是一位叫柳姐的工友介紹工作的,這個盲妹阿珠,無論身型,聲線都很像我老婆,只是依敏倒沒這麼淫蕩,屁股溝也沒那麼個胎記┅」

不過,這時他的陽具插在按摩女郎的肉體之中,一陣陣快感由龜頭和腔肉的摩擦產生,刺激他的神經感官,使得他意亂情迷。

紅色柔光下阿珠和阿林中間的「真人表演」,以及男女間的淫聲浪笑也像催化濟一般,致令雖然已經兩次射精的達剛,仍然把陽具挺勃在女人的陰道裏。

不過,再次噴射之後,達剛不但覺得龜頭有點兒酸痛,人也倦極,甚至有點兒昏昏欲睡,他雙眼一合,竟睡過去了。

達剛被阿林叫醒時,按摩女郎已經離開,房間裏只剩他們二人了。

阿林笑着説道:「怎麼在這裏睡着啦!回去再睡吧!喂!爽不爽?沒騙你吧!」

達剛不好意思地爬起來穿上衣服,二人結帳之後,一齊離開盲人按摩院,在附近的餐館吃了點東西,便各散東西了。

回到自己家裏,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依敏還沒回來,但從時間上推測,她應該是就快回來了。

達剛望着空房,心頭像悶壓着一塊大石,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他的腦子裏是一會兒質疑,一會兒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團,但他始終做不到!

他脱去衣服,躺到牀上,默默地想┅

門「依呀」打開,依敏回家了,達剛的雙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但他看不出什麼,依敏還是那麼温婉可人,她還買了點心回來讓丈夫宵夜。

依敏去浴室後,達剛靈機一觸,就敲門説:「阿敏,你去上班好累的,我來幫你擦擦背。」

依敏從浴室門縫笑着説道:「你今天怎麼啦!好羞人的!」

這對小夫妻雖玩過鴛鴦戲水,但也並不經常同浴,依敏有點兒難為情,不過還是開門讓達剛進入浴室。

達剛的意圖是看看依敏屁股溝裏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發現的胎記,他也沒有多説什麼,拿起海棉,在妻子背嵴擦拭起來。

漸漸的,海綿從依敏光滑的背嵴滑到屁股溝裏,達剛雙手把兩瓣白嫩的臀肉撥開,他不禁渾身一顫,那裏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處發現的胎記。

昨晚在紅色燈光下,還看得不太清楚,現在浴室的明亮燈光下,達剛清楚見到那處似乎是一個紋身,一朵很小的玫瑰花。

他當場無力再擦拭,而這時依敏也不知是認為夠了,還是心存顧忌,她嫵媚地對丈夫説道:「老公,現在你有工做了,也累了,讓我自己來吧!」

達剛拖着發軟的雙腿回到牀上,他已經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裏出賣肉體的「盲妹」阿珠,而那個紋身,極有可能是黑道組織的記號。

「完了!怎麼辦呢?」達剛尋思:離婚吧!阿珠自從和他工友相識,至到結婚生孩子,對自己可以説是一往情深!生活上關懷備之,就連牀上相處,做那回事時也是千依百順,柔情依依。

達剛本人素來是愛妻如命,所以,雖然按摩院裏的一切令他滿腔怒火,但依敏平時給他的好處仍然牽繫着他的理智。

阿珠光着身子從浴室走出來,她如一朵出水芙蓉,肌膚是白裏透紅,玲瓏的腳兒蓮步輕移,修長的玉腿搖曳着肥美的粉臀,纖細的腰肢啊娜多姿,苗條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掛着兩個大小適中,渾圓飽滿的乳房。

在平時,依敏要是偶然有這麼誘或的「淫蕩」表現,達剛的小弟弟就會勃然而硬,自動從牀上彈起來,把愛妻拉倒在牀上,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軟洞。

但依敏是個正經女人,平時在丈夫面前,一般還是莊重矜持的,今晚會這樣做,是因為達剛剛才替她擦背,她突然感覺到,自從她到「盲人按摩中心」以來,委實有點兒冷落丈夫了,因此,她故作淫蕩,刻意顯露風情萬種,給她男人有點兒補償的意思。

不過,達剛似乎不領她的情,見到依敏的浪態,他不禁想起淫踐的阿珠,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想起阿林把阿珠,其實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幹得淫聲浪叫。

達剛由心底生起無名醋火,他差點兒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彈的破的粉腮。

然而他見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脈脈秋波,火熱的紅唇呵氣如蘭,一股無形的熱浪向他直逼,他情不自禁地軟化了。

本來,男人心軟時,那話兒就最硬,不過達剛今晚已經「三放」,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他的嘴和依敏湊過來的香唇緊緊啜住,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飽滿圓球。

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間,但出乎她意料之外,達剛的小體軟如死蛇。

達剛也意識到了,他從沒如此失準,急忙編個故事道:「你還沒回家時,我有點衝動,又不想晚上搞你,因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所以自己打飛機算了!」

依敏聽了,心裏一陣感激,她連忙放開手裏握着的肉棒,柔聲説道:「老公,委曲你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我雖然累,也不曾拒絕給你呀!」

依敏偎入丈夫的懷抱,達剛不覺也抱住了她。

依敏實在是十分疲勞,很快就睡過去,達剛則心潮起伏,懷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腦子裏儘是戴着墨鏡的阿珠。

他又想起阿珍:「一定是該死的阿珍把依敏帶壞了!」

達剛越想越氣,但他內心又捨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畢竟在兩夫妻都失業,家庭生活頓失所依的慘況之下,妻子勇敢擔起重任┅

不怨妻子,自然是遷怒於阿珍!

好!就拿阿珍報仇!」打定主意之後,達剛總算睡過去了。

次日,達剛在家裏留下一張「今天不回家」的字條,找出一條平時原來綁貨物用的繩索,準備有必要時使用。

然後他稍微喬妝一下,戴上黑眼鏡,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

晚上十時左右依敏終於見到妻子和一個女郎一起走出來,迅速上了公共汽車,而那個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個盲妹阿珍的樣子。

達剛連忙跟上車,站在她們背後,這時二女都脱下墨鏡了。

依敏先到,下車之前,「阿珍」對她説道:「我已請了假,明天我不能上班了。」

依敏點了點頭笑着説道:「我知道啦!柳姐,三天後再見!」

柳晴下車時,達剛也跟着下車,尾隨柳晴走進一座單身公寓。

達剛見到柳晴開鎖進門、開燈,也跟着一閃身進入柳晴的住所,柳晴大吃一驚,問道:「你┅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達剛笑着説道:「你認識依敏,應該認識我吧!你別害怕,我只是來問你點事。」

「依敏┅啊┅我記起來了,你是她老公達剛。」

「不錯,你自己一個人住這裏嗎?」達剛打量着這個一房一廳的小單位。

「我┅是的!這麼晚了,你┅你有什麼事嗎?」柳晴顯然有點兒心慌。

「是你介紹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達剛開門見山。

「我┅依敏┅依敏在那做帶位嘛!我┅我也是呀!」

「阿珍!」達剛冷不防的一聲,柳晴如雷貫頂,渾身一顫,恐懼的目光瞅了達剛一下,發現男人正盯着她,連忙垂下頭,低聲問道:「你知道我在上班時的花名?」

「我當然知道,我做過你的顧客嘛!我還知道我老婆叫『阿珠』」達剛冷冷地説。

阿珍臉無血色,顫聲説道:「你┅你是來興師問罪,我┅我勸過依敏,但┅但是她説你們倆夫婦都下崗,家裏┅家裏有困難!」

「但是,你沒有問過我!」達剛厲聲斥責。

「小聲點,鄰居睡了!」柳晴更心慌了,臉色由青轉紅,迅速關上房門。

「你怕嗎?你既然懂得怕羞,為什麼還拉我老婆去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我┅唉┅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是她自己要下海的,她一次過向公司預支了五萬元,我也不知她用來做什麼,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珍珠姐妹花」┅」

達剛心知肚明,依敏之所以借錢,正是因為他走私香煙所需要的本錢。

他一時語塞了,但他不甘心,仍將滿腹怨氣發泄在柳晴身上,他怒斥道:「如果不是你介紹她這份工,哪裏有這樣的事發生?」

柳晴又是渾身一顫,她低聲説道:「既然已經做了,你生氣也沒有用,依敏實在是個好女人,你可千萬別打她、罵她┅」

「我不打她、罵她,難道拿你來出氣?」達剛又激動,説話也大聲起來。

「你輕聲一點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柳晴向達剛走近一步,幽幽地望着她。

達剛這時滿肚子悶氣,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使勁一拉:「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柳晴驚悸地望着這個怒目圓睜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幹什麼嘛!」

「你還蠻正經的,你***,你身上哪處我沒摸過」達剛説罷,右手一拉,左手一抓,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

柳晴吃驚地躲閃,但她手臂被男人緊捉,她的大奶還是被抓個正着,她一邊掙扎,一邊倔強地對達剛説:「請放尊重點,我不想做對不起依敏的事!」

「你還敢提我老婆?你昨晚豈不是也做過了我的老婆!」達剛放開柳晴的乳房,迅速把柳晴的嬌軀拉進自己懷裏,緊接着一手上伸趐胸,一手下探恥部,實行摸奶炒蜆,大肆對這個女人上下其手起來。

柳晴拼命地掙扎着,但她哪裏敵得過孔武有力的煉鋼工人,鐵鉗似的大手和衣擒獲了飽滿的乳房,也隔着褲子捫住了夾縫處的兩瓣肥肉。

柳晴似乎覺得大勢已去,她停止了掙扎,但達剛得寸進尺,他開始入侵她的衣服裏面,不等柳晴驚覺起來抵禦,一對大手已經從她的腰際上下搶攻,一手捏住肥奶,食指撩撥奶頭,另一手即插入內褲,中指擦入陰户。

這時的柳晴全無性慾,敏感部位的澀痛使她不禁哀哀討饒起來:

「好痛哇!你不要用手指來,嗚┅不要挖嘛!」

「臭婊子,你這裏是萬人進的地方,早麻木了,還會痛嗎?」

「哇!太離譜了!你簡直把我們不當人看待!」

「哼!我不打你已經很客氣了,你簡直是太可惡了,把我妻子帶去做婊子!」

「好吧!算我該死,你別再難為依敏如何,其實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假如你打她罵她,你就冤枉她對你的一番心意了。」柳晴回頭,楚楚可憐的望着達剛。

「你還替她求情哩!現在你喊又不敢喊,逃又逃不掉,你不覺得你自己現在很可憐嗎?」望着柳晴的圓臉,達剛覺得她可憐兮兮的,但此刻他已經激起一股慾火。

達剛此刻想的是發泄,想把他對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氣,發泄在懷中女人的肉體,他把插在柳晴陰道裏的手指又是勁的一挖。

「哎喲!痛!痛死我了!你這樣糟蹋我有甚麼意思,你一個大男人,沒法子賺錢養家,依敏為你下海出賣自己,你不感動也罷,還虐待我這苦命女人來出氣!」

阿珍也不知是因為疼痛或者是委曲,豆大的淚珠滾出眼眶。

望着柳晴梨花帶雨的俏臉,達剛不由得一陣衝動,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不行!不要啊!我是你妻子的朋友,你不能搞我,你打我罵我沒問題,你不能搞我,不行啊!不要┅」柳晴盡全力撐拒着,看起來態度很堅決。

「臭婊子,你又不是沒給我幹過,你還吮過我的陰莖,吃過我的精液,現在還在扮什麼矜持,裝什麼淑女?」

柳晴並沒有放鬆抵抗,她倔強地説:「那不相同,那是在幹活,在賣肉,現在你強姦我,不僅是對你妻子不忠,也陷我於對朋友不義!」

達剛心想:「這個柳晴倒有些想法,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製!」

他轉念一想,便説道:「你以為我要強姦你?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你這個帶壞我老婆的賤人,不打紅你的屁股,我一肚子氣難消!」

「你不強姦我,我就可以脱下褲子讓你打,但你打過我之後,是不是就可以放過依敏?」柳晴問得很認真。

「好!我不強姦你,快脱吧!不打爛你屁股,我的一肚子氣難消!」達剛雙目已經被慾火燒紅,逼視着柳晴。

柳晴咬一咬牙,轉過身去,把褲子一脱,扔到一邊:「你打吧!但是,請別讓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

「你跪在這張椅子上,後起個屁股!」達剛拖過身邊的靠背椅,下令説道。

柳晴聽話地跪上椅子,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單掌捂住陰户,樣子頗滑稽。

達剛從口袋裏掏出有備而帶來的繩索,柳晴還沒看清楚,一隻手已經被縛在椅子的靠背上,緊接着,柳晴另一隻捂住羞處的手也被拉過來縛在一起。

柳晴一臉無奈地説:「你打我就好,可不能強姦我!」

達剛冷笑道:「你真是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今晚我並不準備幹你,但是我很不明白,我已經插過你的陰道,而且在裏面射精,一次也穢,百次也穢,你真的這麼執着?這麼認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

「她是你老婆沒錯,我也沒幹涉過你怎樣去幹她,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體關係,假如她搶我的老公,我一樣受不了的!」

「哦!原來是女人的醋勁在發作,咦!你老公呢?」

「我老公在北方,本來我下崗後就要去找他了,但南方賺錢容易,所以我想賺些錢才回去,好好和他過日子!」

「你在這裏做婊子,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

「我已經把初夜給了他,現在我只知道賺錢,我跟客人幹,心裏還是想着他!」

「你這是自欺欺人,我老婆一定就是這樣被你教壞了!我要好好教馴你!」達剛説着,三兩下手就把自己褲子脱除了

「你説過不強姦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柳晴着急了,但她不敢放聲大叫。

「我是説過不強姦你,但你把我老婆變成眾人的老婆,我要雞姦你,要幹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氣,你乖乖的,可少受點痛苦,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

達剛以為柳晴會大驚失色,那知柳晴反而鎮定的問:「你有沒有幹過依敏屁眼?」

「沒有!」達剛有點兒興奮地説:「幹屁眼時女人會很痛的,我很疼惜依敏,怎捨得讓她受苦?我想,你一定也還沒有被你老公幹過屁眼,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來開苞,以發泄我對你的怨恨!」

「這個┅你錯了!我老公雖然沒有幹過我的屁眼,但我那處也已經被男人玩過。」

「按摩時沒有玩屁眼的呀!」達剛有點兒奇怪:「有客人特別要求嗎?」

「沒有!即使有客人特別要求,我也不會答應!」

「那麼,你被誰玩過屁眼啦!」達剛奇怪了。

「你見到我屁股溝裏,屁眼附近有處胎記嗎?」柳晴回頭問道。

達剛用兩隻大拇指撥開柳晴粉臀的肥肉,果然見到有一處和他在依敏的股溝所見到的,一模一樣的紋身。

「其實那不是胎記,而是紋身。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經理是香港人,他有點變態的,只喜歡幹女人的屁眼,凡是在他那兒出賣肉體的女郎,都要經過他那一關,他在我們的屁眼發泄之後,還要紋一朵小花做上記號!」

達剛聽到柳晴這麼説,果然證實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紋身時的想法,他緊張地對柳晴説:「通常一些色情場所都有黑道背景!你們不怕加入之後會脱不了身!」

柳晴道:「要賺錢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我並沒有介紹依敏去那裏,是她自己去找那個經理,但依敏要不是聽我講過那裏的事,也不會找上去,所以還是我害了她,但她是好女人,也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吧!千萬別責備她┅」

「唉!我打你又有什麼用,我是個沒用的男人,你們是一羣可憐的女人!該想想怎樣脱離這個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達剛説着,把縛着柳晴雙手的繩索解開。

「你可千萬不能去揭發檢舉啊!他們是有背景的,我就曾經被派出去幹部招待所做過,那裏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你惹不起,況且這事是我們自的,賺錢而已,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

達剛沮喪地坐到椅子上,他滿腹惆悵,卻無計可施!

柳晴這時還沒有把褲子穿上,她光着屁股,温柔地説道:「你剛才不是要幹我的屁眼嗎?你幹吧!消消火,或許會好受一點!」

但是達剛這時已經連陽具也軟化了,他低着頭,不知説什麼好。

柳晴蹲下身子,軟軟的手兒捉住男根,温柔地説道:「別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我替你含一含,你馬上就可以幹我的屁眼的。」

達剛茫然説道:「你不是怕對不起依敏嗎?為什麼又主動替我口交?」

柳晴淡淡一笑:「口交並不算性交,只要你不插入我的陰户,你玩我身體的任何部份,我都不會覺得對不起我的好姐妹的!」

達剛苦笑道:「我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人怎麼想的,更不明白你們那些怪道理!」

「明白不明白並不要緊,我勸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因為你情緒不好,我怕你對依敏作出不理智的舉動!」

達剛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心頭一陣蕩漾:「我本來就留字説今晚不回家,但是你現在這樣子挑逗我,我可不擔保可以忍得住不強姦你哦!」

「不怕的!」柳晴嫣然一笑,縴手捂住恥部,媚笑着説道:「我身上除了這裏,還有其他的地方讓你出火,我們先去浴室,我服侍你洗白白,然後上牀!」

柳晴説完,連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挺着一對飽滿的大乳房,走向達剛目前,伸出一雙嫩白的手兒,摸到他的衣鈕。

不一會兒,達剛也精赤熘光,他把柳晴赤裸的嬌軀抱到浴室。

這個單身公寓的浴室很小,倆人只能肉挨肉地擠在一起,柳晴比達剛矮了一個頭,他們塗上肥皂液,互相摩擦着,達剛的陽具很快又硬朗了。

柳晴道:「你不是要插我屁眼嗎?趁現在┅滑┅啊┅滑進去了!」

這時柳晴剛好背着達剛,説話間達剛雙膝一屈,腰肢一挺,若大的一條長蛇,已經鑽進柳晴的臀洞。

「噢!被你幹進去了,好漲,啊┅你好粗!痛┅啊┅先別動!」

達剛沒有抽插,但柳晴的臀洞卻痙攣性收縮着,達剛只覺得覺得他的陽具被軟綿綿的手掌握住捏弄,由龜頭傳來陣陣快感,他雙手緊緊抓捏着她的雙乳,雪白的奶肉從他的指縫綻出。

達剛在柳晴的屁眼射精時,柳晴的雙乳已經被揉捏起五指紅印。

柳晴嬌嗔道:「那麼狠,你對依敏也是這樣嗎?」

達剛紅了臉,低聲説道:「弄痛你了吧!

「我痛不痛無所謂,你的心頭氣消了就行,不早了,上牀睡吧!」

二人從浴室出來,柳晴穿上內褲,還放了一條衞生巾。

達剛見她似乎「防森嚴」,便説道:「我還是離開你的宿舍好了,免得你又怕我搞你!」

柳晴笑着説道:「我不是怕你搞我才這樣森嚴壁壘,我的月經快來了,一向都好準的,所以我已經請了假,我穿內褲放衞生巾只是怕突然來了,弄污被褥而已,不然我也不怕你的,脱光光陪你睡又何妨!」

達剛道:「我還是回去好,不打攪你了!」

柳晴又笑道:「現在什麼時候啦!公車已經停駛了,搭計程車好貴的,你就在這睡一晚,天亮再回去嘛!」

達剛點了點頭,想穿上內褲時,柳晴又説道:「不必麻煩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裸睡的!」

倆人上牀,肉貼肉抱在一起,達剛難免又去摸柳晴的奶子,柳晴並沒拒絕,她笑着説道:「怎樣,還是敏妹的比較好玩吧!」

達剛道:「我老婆雖然比你大,但她有生過孩子,沒你這樣堅挺了!」

「過多一年半載,我也回老家,跟我老公生個娃娃,其實我好喜歡小孩子的,但是沒有錢不行啊!」柳晴説着偎到達剛懷裏,小手兒摸到他軟軟的陽具。

達剛一陣心癢,但他關心的還是怎樣使妻子脱離皮肉生涯,他問道:「你們可以隨時離開那個按摩中心嗎?」

「我沒有向經理借錢,倒是隨時可以辭工,但依敏就不同,她預支了一筆數,欠了公司的錢,就不能説走就走了!即使你有錢還,也得他們點頭才行,因為有合約!」

「還錢都不行,這是什麼道理?」達剛憤然而言。

「黑勢力的人物總有他們的另一套道理的,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未必理你,但是你要是和他們拉上關係,就得按他們的道理辦事,否則會很麻煩的。」

達剛呆住了,他無法可想,又不甘心眼睜睜看着愛妻天天到按摩院做那回曾經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事,他越想越氣頂,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柳晴的手兒輕輕撫了撫達剛的胸膛,勸道:「什麼事,不妨對我直説吧!我雖然不是你老婆,但也算是最了解你們夫妻之間私事的人了!」

達剛慨嘆:「依敏所借的錢是讓我去幹走私煙的本錢,我一時還不能抽回來!」

「你把本錢抽回來也沒用,照按摩中心的規矩,有作預支的,至少也要做一年!」

「一年!一年內不把我氣死才怪,而且那筆錢┅」

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依敏不到一年就一定可以賺到數,只是你自己要小心,再有什麼問題需要大筆錢時,依敏就不能翻身了!」

達剛又是深深嘆了口氣,柳晴把粉臉兒偎到他胸部,柔聲説道:「這件事看來你還是詐不知道好些,千萬別讓依敏知道你已經發現她的秘密,你不開心可以來找我,我會像現在這樣安慰你,開解你的!」

達剛苦笑道:「柳晴,我真不明白,你現在和我這樣剝光豬躺在一張牀上,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丈夫嗎?」

柳晴淡淡説道:「你都説我把你老婆帶出來做婊子,我自己也是婊子,現在你怨恨我,在我身上報怨泄恨,我只好任你作賤,任你發泄了。」

「任我玩、發泄?那麼你為什麼還有所保留┅」

「我也不明白你們男人為什麼非插玩女人的陰道不可,我已經説過了,我和依敏都很介意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性交,你就別難為我了,你要口交,肛交,沒問題呀!」

達剛搖了搖頭:「我還是不懂你的怪道理,要是讓我看見依敏和別的男人這樣光脱脱地抱住,不氣爆才怪!」

柳晴把達剛的陽具一抓:「不懂就別理那麼多了,看你火氣那麼大,還要不要再出一次,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

達剛罵道:「賤女人,你和我老婆都是賤女人,什麼事不好做,偏偏要替男人含吮陰莖,還要連精液都吃下去!」

柳晴媚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天生一個肉洞讓男人抽插耍樂,天生兩隻乳房給男人摸玩捏弄,還有我們的嘴巴,我們的屁眼,也可取悦男人,女人如果不好好利用自己天賦的條件,就不算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嘛!」

「好一個物盡其用,這些話是不是你們那個經理教你的?」

「不錯,但他講得有道理呀!所以我們在服侍男人時,自己也很快活。」

「快活?平時怎麼沒見依敏這樣和我快活?」達剛質疑。

「如我一樣,依敏當然也想和你分享這樣的快活,但是你自己想想,假如她給你這樣樂,你難道不會懷疑她變了!」柳晴説得理直氣壯,達剛一時語塞。

柳晴接着又説:「經理沒有騙我們呀!我含着你的龜頭,覺得好好玩的,尤其是由軟含到硬,由小含到大,很有滿足感!」

「那麼吃精液呢?味道很好嗎?」達剛插嘴。

「那倒沒有什麼味道,但是經理説男人的精液對女人很有好處,不但補身,而且養顏,你説啦!依敏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啦!」

「我可看不出什麼分別,你別提我老婆好不好!」

「不提就不提唄!你看不出,我可看得出,這幾個月來,依敏的臉皮比之前好看得多了,白裏泛紅,吹彈得破,連我都忍不住想吻她一吻,我自己覺得也是┅」

「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才真,這種話都説得出來!」

「喲!你生氣啦!我是實話實説嘛!」柳晴撒起嬌來了。

「好了好了,我累了,睡覺吧!」達剛只好把她一抱,二人摟住睡了過去。

次日早晨,達剛在睡夢裏,感覺到有人在搞他的下體,他知道是柳晴在作怪,也懶得去理她,不過,小東西卻是被她越搞越大,越搞越硬。

柳晴把他的肉棒含在口裏,龜頭漲滿她的小嘴,她的雙唇緊吮,舌頭尖繞着龜頭打轉,搞得達剛忍不住「雪雪」呻唿。

柳晴更起勁了,她一邊啜吮吞吐,一邊還把鳳眼瞟着達剛的臉。

達剛不在裝睡了,他也睜開眼睛看着她的淫態,柳晴見達剛醒來,先是咬住他的陽具投過來騷蕩一笑,接着把龜頭吐出來,説道:「我讓你玩一樣新奇的!」

達剛笑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柳晴道:「乳交!我躺下,你上來!」

説完,她後仰躺下,招唿達剛騎到她胸前,接着雙手捧奶,用飽滿的大乳房包裹着男根,讓粗長硬直的肉棒在她乳溝裏抽提,每當龜頭從肉縫中鑽出來,柳晴還會輕啓雙唇,把它含啜一下。

達剛從未這樣玩過,感覺上份外刺激,比起在女人的陰道中抽送還要過癮,他一邊感受着陰莖和乳溝摩擦的快感,一方面觀賞柳晴的淫姿浪態┅

要射精了,要上眼前是他的愛妻,達剛會抽身避免灑她一身一臉。

但此刻身下是他埋怨帶壞妻子的賤貨,而且她自己也聲明喜歡吃男人的精液,於是他任其自然,在爆漿的一刻,精液疾噴,射在柳晴眼臉、鼻樑┅

但柳晴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還在噴精的龜頭,伸長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達剛停止抽搐,才把龜頭吐出,將口裏的精液吞咽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裏┅

望着柳晴這種表現,達剛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已經淪為如此這般,他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柳晴今天不上班,但達剛要去見他走私幫的夥伴阿林,他們負責把泊來的私煙批發給小販,阿林有私煙的來路,和達剛一起下崗的工友許多都在擺攤檔做小販,所以,除了在私煙批發出去之前要冒點風險,基本上還是做得還算順利。

這天是船期,阿林和達剛又成功的賺了一筆,錢一入袋,阿林馬上想去玩女人,他告訴達剛最喜歡盲人按摩中心的阿珠,口沫橫飛地贊得天花亂墜。

達剛知道盲妹阿珠正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心裏當然不是滋味,但口頭上還得勉強敷衍一番,當阿林再邀他共玩「珍珠姐妹花」,他就不敢再去了。

達剛託詞對盲妹沒興趣了,想不到阿林另外還有好介紹,推無可推之下,又不敢太忤逆這個生意上重要搭檔的一番美意,只好跟着他後面走了。

他帶達剛到一家私人住宅,那地方甚至是沒有名字,只由一些識途老馬互相介紹,是一個叫「七姨」的女人主持的,約會時便説到「阿七」那處去。

達剛以前也來過這處,卻沒有進去過。

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臨,一進門,便有穿長旗袍的女人迎接,阿林點了點頭,指指身邊的達剛道∶「這是我的哥們阿剛。」

他們先到酒吧間去喝酒,酒吧有幾個侍女,都穿着很短的裙子,上身趐胸半露,青春的玉體在眼前晃來晃去。

阿林叫一個名叫小莉的女孩子坐下來陪酒,小莉大方的坐到兩個男人的中間。

達剛發覺她根本沒穿胸圍,坐下來,裙子向上拉起,玉腿整段裸露,還見到她穿着白色的花邊內褲。

阿林旁若無人地撫摸她肉光緻緻的嫩腿,小莉只顧打情罵俏,不甚推拒,阿林摸到她恥部,也只拍打他的手背,並不把他的怪手拿開,還被阿林把她的陰毛扯出底褲外。

小莉説話既嬌滴滴又很幽默風趣,很討人喜歡,達剛現在明白阿林為什麼老是不時流連在花街柳巷而不回家了。

喝了一會酒,小莉過場了,阿林便帶達剛到浴室那邊去,表示要沐浴。

有兩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分別服侍他們,殷勤的為他們塗肥皂、擦背、洗滌,完全不要他們自己動手。

這兩個女孩子是脱光了侍浴,她們看來是外來妹,膚色比較深些,但勝在夠青春活力,達剛摸捏過其中一個侍浴女郎的乳房,手是結實而有彈性。

浴後,他們各被送入一間客房,那兩名女子分別為他們按摩。

她們的按摩都是帶挑逗性的,達剛給弄得心猿意馬。

半個鐘頭後,按摩女郎退出,另有一名漂亮女郎走進房來,年紀只有二十歲左右,向達剛拋一個媚眼,過來坐在他牀前,説道∶「我叫阿蓮,喜歡我嗎?」

達剛聽過阿林的吩咐,總之享受全套,甚麼都不必問,便點點頭。

小蓮在他面前把衣裳解下。

小蓮當着達剛面前解衣,份外有一種刺激的作用,每解一件,他的心頭便跳一跳。

這個小蓮並非庸脂俗粉,她比自己的老婆依敏,比柳晴都要青春俏麗,達剛心中很佩服那個七姨,不知從哪處羅致這許多美女來服侍客人。

小蓮似乎很充分了解到脱衣的技巧,她拉了一張大靠背椅過來作她的道具,彷佛在他榻前表演豔舞。

每脱一件衣服都多方作態,或坐在椅上向天豎起美腿,輕輕愛撫,或背向達剛,俯身椅背上,讓他欣賞她整個美麗的臀部,又故作神秘,姿態忽閃,重要部位若隱若現。

這個方法的確撩人心弦,富具挑逗,達剛的身體雖然因連日戈伐,小傢伙在半冬眠狀態下,卻也變得躍躍欲動了。

小蓮進一步把他身上的薄被掀開,把她長長的美腿伸上牀來撩撥他,那玲瓏纖美肉足的腳趾一點觸達剛那地方,隨即勃然而興。

小蓮十分乖巧,就在這一刻掌握時機,趴在他身上,熱情地讓他的硬物陷入自己那道温軟的肉縫。

達剛又一次領略温柔的滋味,此刻跟昨晚和柳晴的隔靴搔癢比較起來,顯得特別的痛快淋漓。

幹得正歡時,房間的版壁上有道暗門打開,阿林拖着一個女人的手鑽進進來,他和那女郎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

阿林笑笑口説道:「喂!要不要交換來玩玩呢?」

達剛有點兒尷尬,到底這地方燈火光猛,不像上次在按摩中心的暗房裏,自己幹到一半,別人在旁邊瞧着,總有點兒周身不自在。

他不好意思地説道:「喂!等一等嘛!我還沒完哩!」

阿林笑道:「別太搏命啦!我等着,先讓你試試一箭雙鵰吧!」

説着,阿林把身邊的女郎推向達剛。

那女郎自我介紹她叫小鵑,看起來不滿二十歲,此刻她除了一頭披肩的長髮,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美妙身材盡露。

達剛雖然對這個稚嫩的女孩子垂涎三尺,但此刻他的性具卻插在身下另一個女郎的陰道中。

他顯得有點兒難捨難分時,小鵑已經把嬌軀湊將過來。

此刻,達剛看見阿林也坐到沙發上,準備袖手觀賞一場活春宮了。

小鵑把一對雖然不很巨大,卻又十分尖挺的乳房燙貼達剛的背肌,使他猶如觸電似的顫了兩顫。

小鵑這種三文治的做愛方式,達剛從沒嘗試過,覺得特別刺激,也特別興奮,自然挨不了多久,便在小蓮的肉體裏射精了。

小蓮捂住她的陰户進入浴室,小鵑則用她的小嘴為達剛善後,這裏的女郎可謂馴練有素,小鵑完全不怕髒,不怕累,小舌頭兒伸得長長的,把男人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

然而,小鵑並沒有停下來,她繼續銜着龜頭吞吞吐吐。

達剛心裏暗中想道:「這個女孩子一定是想這次把我搞硬,但這幾天來,我可以説是精力透支,幸虧我的身體還算可以,但這樣玩下去,我怕會玩出事來!」

心裏雖然這樣想,從小鵑唇舌間傳來的快感,卻不期然使他的肉棒又慢慢堅硬。

達剛已經覺得陰莖有點兒漲痛,但體內的血液卻不收控地往那海棉體裏泵入,直至肉棒變粗變硬。

小鵑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果,她吐出口裏的龜頭,抬起頭來望着達剛媚笑。

達剛受不了她的挑逗,一翻身從牀上爬起來,兩隻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把小鵑掀翻在牀上,雙手捉住腳踝,把她的大腿高高抽起。

這時小蓮剛好從浴室出來,她走向阿林,但阿林示意她過去加入戰圈。

小蓮嫣然一笑,蓮步輕移走到達剛身旁,纖細的柔夷輕捏粗硬的肉棒,把龜頭指向小鵑的一抹桃紅。

長長的肉棒緩緩塞入緋紅的洞穴,由於緊窄,小鵑的大陰唇被擠得往裏凹陷。

達剛開始抽插,倆人的皮肉撞擊發出「蓬蓬啪啪」的聲響,小蓮這時也抱住達剛的後背,扭腰擺臀,為達剛的抽插助力。

如是搞了不少時間,阿林站起身走過來,他教達剛抽出肉棒,放下小鵑的玉腿,讓她雙腿垂下牀沿,又令小蓮伏在小鵑上面,使得兩女的陰户湊在一起。

達剛已明白意思,他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朝阿林一笑,接着便走上前,先把肉棒插入下面的小鵑陰道,舞了一會兒,又搞上面的小蓮。

兩位女孩子的陰户各有特色,達剛玩得從心裏樂出來。

阿林在旁也看得火眼金睛,達剛忙了一會兒,回頭見阿林挺着根大肉棒,便笑着説道:「還是一人一個吧!」

於是,阿林抱走小蓮,達剛則繼續弄乾小鵑┅

第十一章

離開七姨的秘窩,達剛回到自己家中,依敏已經睡下了。

他輕輕掀開被單,依敏一絲不掛,而且洗得一身香噴噴,達剛沒下崗之前,每當他夜班回來,依敏也是這樣等他,達剛吃完妻子為他準備的夜點,然後輕手輕腳爬上牀,靜靜地撥開她的雙腿,悄悄地把勃硬的肉棒插入她的桃花源。

有時,依敏會在丈夫的龜頭迫開肉縫時就醒過來,有時是肉棒盡根插入才驚覺,也有時是達剛把她抽送得淫液浪汁橫溢,令她在綺夢中甦醒過來。

但今天,達剛已經「飽食」歸來,他勉強吃下依敏為他準備的點心,小心翼翼的的爬上牀,也不敢驚動她,像一隻依人的小貓,悄悄在她身邊躺下。

他想起過去的日子,又想起近幾天發生的事,心裏是百感交集┅

他既不會忘記依敏對他温柔體貼,又抹不去自己的愛妻為目前的職業,赤裸翻滾在其他男人懷抱時的淫姿浪態。

如果不是他在盲人按摩中心中親眼所見,如果不是「夜審」柳晴,達剛做夢也想不到身旁所睡着的這位温婉的賢內,竟是萬人可妻的淫娃蕩婦!

他越想就越氣,但憑良心説,自己也行差踏錯了,他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可發作。

這幾天來,他的確也累極,終於還是倦極而睡着了。

當晨光透過紗窗射到牀上,達剛也從沉睡中醒來。

依敏如小鳥依人,偎在他的懷抱,睜眼望見這位活色生香的小美人,達剛不禁精神一震,假如在平時,他會立即提鞭上馬,但今次達剛確實累極而打了軟鞭。

依敏伸手觸及垂頭喪氣的小東西後,忽閃着美麗的大眼睛,嫵媚地説道:「老公,你也累了,我也累了,最近咱家的收入雖然好起來,卻沒以前那麼親熱了!」

達剛不禁激動的把妻子一抱,心裏卻不知説什麼好。

依敏在丈夫嘴邊親了一親,小手兒把陽具輕輕一握,説道:「我的女伴告訴我説,女人用嘴巴含這裏,男人會好爽的,老公你想試試嗎?」

達剛心裏一癢,嘴裏故意問道:「是哪一個女伴教你這些下流東西呢?」

依敏羞地粉面通紅,結結巴巴地説道:「是我在紗廠時聽來了,你不要就算了!」

達剛當然想正正式式地試試讓妻子口交的樂趣,但最近又荒淫得太利害,實在有點兒想歇歇了,不過,難得妻子已經主動表示,如果不幹,不但盛情難卻,還會容易讓她懷疑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於是,他把依敏的鼻子一捏,笑着説道:「我的好老婆啥時也給人教壞了!我當然要啦!我也聽説過,但我哪裏敢委曲我的好老婆呀!」

依敏臉上掠過一絲苦笑,她的俏臉更加紅了,她把頭鑽進丈夫懷裏,嬌羞地説道:

「不來了,你又笑人家學壞!」

達剛坐了起來:「你撩起我一把火才説不來,我可放不過你!」

依敏紅着臉説道:「好啦!不敢啦!你躺下啦!」

達剛笑着説道:「我還是先洗洗再來!」

依敏點了點頭,達剛立即爬起身,熘進浴室,依敏也起身,赤裸裸的跟着進去,她拿起浴液和海綿,細心而殷勤的服侍老公衝洗。

達剛也替依敏衝洗,當他想到妻子的不知被多少男人幹過,不禁把手指頭塞進她的陰道裏亂挖起來,依敏並不知丈夫已經知情,她被挖得微微呻吟起來。

達剛見她發出淫聲,心中有憤,便把手指搔向她的屁眼,依敏驟然吃驚的搖動屁股躲避,達剛更肯定她一定被人幹過屁眼,於是把手指追着挖。

依敏終於出聲哀求:「老公,不要搞那裏啦!會痛的!」

達剛追問道:「都沒插進去,你怎麼就知道會痛?」

依敏語塞,但她頓一頓,立刻就答道:「你的手有指甲嘛!當然會痛啦!」

達剛又不懷好意地説道:「好吧!我用陰莖插進去!」

依敏渾身一顫,回頭柔聲説道:「老公,你今天是怎麼啦!那處不好玩嘛!我們回牀去,我用嘴巴給你爽啦!好不好呢?」

依敏説得這麼露骨,又那麼怕痛,達剛完全證實柳晴所説,看來依敏已經被按摩中心的經理幹過屁眼的事,肯定是屬實不虛了。

他像發狂了似的,不由分説,把勃硬的龜頭往依敏的臀縫亂撞。

但是,依敏的確被經理搞怕了,她已嚇破了膽,戰戰驚驚地躲避着,嘴裏唿叫着:

「不要啊!饒了我吧!」

不過,此刻依敏的唿叫聽在達剛耳朵裏如同叫春一般,他還是不顧一切地把粗硬的大肉棒塞入依敏的直腸。

大概因為有浴液潤滑的關係吧!依敏並不覺得怎麼疼痛,但她仍緊張地雙腿直打抖顫,無奈地回頭對丈夫哀求:「已經插進去了不要抽動好不好?」

達剛剛才雖然發狠,見到妻子可憐兮兮的,心也軟了,他緩緩地把肉棒退出。

依敏連忙再用水衝洗,同時也用手呵撫着自己的屁眼。

回到牀上後,依敏用她熟練的口技百般逢迎,達剛覺得比在按摩中心時還要落力,但是,依敏越對達剛好,他就想到∶妻子不知對多少個男人這樣好過了!

當依敏吞食了達剛的精液,他更想道:我的妻子不知吃過多少男人的精液了!

達剛的心裏起了一陣厭惡感,然而,對着依敏温柔的笑容,他又覺得恨不入心,他不禁把妻子摟在懷裏,心裏無奈地默言:「即使依敏對天下的男人都好,但是,她始終對我最好吧!起碼依敏也只為我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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