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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灰濛濛的天突然下起暴雨,草兒去哪裏安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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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的武士搖搖擺擺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間,渾身傷痕累累飢痛交迫,手 裏緊緊握着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爛爛血淋淋的。

竹林向兩邊分開,現出一處幽靜的莊園,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雙目一 亮,拖着重重傷累的身軀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難不死……必有厚報……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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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色的燭光在圓形燈籠內搖晃,燈籠的兩邊垂擺兩條藍色絲帶,絲帶頂頭 結了個花樣,成千上萬細密的藍色絲線從花蕊的中心垂瀉。

幾乎一整塊牆寬的屏風畫裏,毛絨絨暗綠色的詭異巨大妖蛛張牙舞爪,在火 紅色的炎雲中張開血盆大口吞噬人類。

燈籠的青白色燭光照在屏風畫上,一閃一搖的,畫裏的妖蛛就好像活靈活現 般蠕動起來。

一聲聲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在房間裏迴蕩,已是晚夜,房間 內只有燈籠內搖擺的青白燭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着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閃閃發亮的刀身上如朦朧的鏡 面般映出扭動糾纏的身軀。

「呃……呃……啊……哦……」

塗着鮮紅唇彩的雙唇充滿欲望的張開,露出唇內潔白整齊的貝齒和尖長顫動 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唿出迷人的鼻息。

健壯的男子渾身傷痕汗水淋淋,充滿慾火般快速的在一個美人身上挺動,陰 柔低沉磁性的呻吟聲不斷從她妖豔的唇中傳出。

粉紅色的宮裝散開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膚與傷痕累 累的古銅色肌膚形成對比,修長潔白的兩條長腿被破開,兩腿中間傳來一陣陣猛 烈的衝擊,裏面聚滿了巨大的歡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壯漢壓在女人身上,兩隻寬大的手掌握着女人胸前豐滿的乳 房,饑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着一隻乳頭,深陷的臉頰代表着饑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斷的滋潤着武士,武士似乎越來越生龍活虎了一般,而 身下壓着的美人並不像懷有身孕。

女人雙腳間不斷承受猛烈的重擊,嘴裏無力般呻吟出陰柔低沉,又成熟的呻 吟,因為呻吟而張開的紅唇,不時的伸出尖長的舌頭舔着發乾的紅唇,旋兒又縮 了回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長的玉腿纏上壯漢的熊腰,隨着急切的呻吟漸漸的收緊,下身裏面的蜜肉 纏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間,巨大的屏風畫,兩旁立着兩支三條腳的棕色燈籠架,架上的兩 只圓形燈籠透着青白色搖擺的燭光,光不強微微的照亮房內,也照着巨大屏風畫 裏處在炎雲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燈籠內的青白燭光,火紅色的屏風畫底色,灰色地毯上躺着呻吟着的肌膚嫩 白的女人,古銅色肌膚傷痕累累的壯漢,組合起來是那麼的詭異。

似無力又徘徊房內的陰柔低沉之極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蠻橫的 男人的吼叫,極端的尖鋭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蝕般讓她沉醉的呻吟與歡笑。

屏風畫裏的妖蛛像活着般眼珠發光盯着兩人,不住的轉動,無數的炎雲包圍 纏繞着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軀,嘴裏叼食着人類的殘體。

「嗯……啊……真是無比的享……受……我頂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顫抖紅唇靜止,在壯漢講完話後,接着又開始呻吟,然後抿嘴 露出一抹神秘的詭笑。

「呃……還要……不要停……再給奴家……更多的快樂……這是你答應了我 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來越急迫,嫩白的身軀扭動得更加激情,夾住壯漢熊腰的修長 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緊。

「老子……實在……是……頂不……啊……哦……啊……啊……」

對着美人兩腿間狠狠一撞,壯漢的腰臀不住的痙攣,粗大的手託住美人的後 腦勺抬起,並不潔淨的大嘴強壓下來的吻住美人的櫻桃紅唇,吸吮着紅唇裏的蜜 汁,下身埋在美人體內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痙攣不停,大量的精液洶湧的射 出。

在武士的記憶裏,還從來沒有射得這麼兇又這麼大量的,該是這美人太極品 了。

「呃……啊……啊……你……好多哦……都給我……呃……啊……哇呀」

纏裹肉根的下身蜜洞裏的嫩肉,發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絞榨的過程中漆黑 的花心像一張帶刺的櫻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頭子,發出無比的吸力。

「呃……呃……衝到我……心裏面來啦……呃……好強烈……爽呃……啊」

「啊……哇……幹你這麼爽……吸得好緊啊……你下面,和有牙齒一樣……

喔……喔……唿啊「

漆黑的花瓣緊緊的夾住了肉根的根部,蜜洞裏的媚肉浮出無數形狀各異的肉 刺,以無規律的方式從四面八方包圍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龜頭被帶刺般的花心吃 到子宮裏,裏面發出強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榨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澤而漁誓不甘 休一樣。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嗎?呃……你還射不夠?那就再多 射……點東西出來……」

「嗷……啊……啊……啊……好痛……你……」

肉根插在美人下體深處的壯漢,突然大手抱住腦袋精神崩潰般吼叫起來,似 乎神經受到極大的痛苦折磨,又間雜從肉根處獲得的極大快樂,壯漢神情扭曲口 水亂流,但是強壯的腰臀卻還被兩條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夾住,雖想抽出卻萬萬不 能。

躺在粉紅散開宮裝上的美人,雙腳死死夾住壯漢腰臀,風情十足的,魅惑扭 動着蛇腰還在榨取壯漢的陽精,長長的漆黑秀髮散開在灰色的地毯上,與粉紅的 宮裝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啊……啊……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唔……唔……

放……放過我……啊。「

「噗……噗……咯……咯……你可是食物……能放過你嗎?你不是很爽……

不是嗎?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體裏……你會更加的快樂的。「

與壯漢死死抵住的美人陰部裏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盡頭,咬住肉根龜頭下 溝渠的花心,那原來十分柔軟的肉刺漸漸的變硬,鋒利無比,慢慢的咬進溝渠的 肉裏。

而包裹肉根龜頭的子宮,越收越緊,同樣的也長出尖利的肉刺扎進龜頭,蜜 洞與子宮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絞榨,蜜洞裏的肉根只停頓了一瞬,在精盡後,大量 的鮮血從肉根上無數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對着蜜洞裏的肉, 對着長着肉刺鮮嫩的子宮噴射出來。

極大尖鋭的極樂帶着死亡的枯萎與凋謝,上演着無情香豔刺激無比的表演。

壯漢的精血不斷的被美人下身裏的詭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 縮,精神受到無比的痛苦與折磨,在青白色搖晃的燭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 點點的離他而去。

美人夾住壯漢的腰臀一個翻身把壯漢坐在身下,無骨般的蛇腰在長長瀉地的 漆黑秀髮襯託下,極有韻律的緩緩轉動,竭澤而漁的榨取壯漢最後一滴精血。

細長的玉手撫摸着武士粗獷長滿鬍渣的臉,長長的指甲上,塗着黑紅色的蔻 丹,作出心疼的表情看着油盡燈枯的武士。

「這些年……打了這麼多場仗……九死一生……辛苦你啦……今天奴家就是 來給你回報的」

「把你身上的厭棄……都噴進奴家的身子裏……這樣你就能安詳啦……奴家 也快樂啦」

「人活着不就是為了尋樂麼……如果只有痛苦而沒有樂趣……那活着還有什 麼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壯漢逐漸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過髮絲繞到腦後撩起如雲細密 的漆黑長髮,細長斜飛的鳳眸妖淫的凝視着屏風畫裏的巨大妖蛛,纏繞着妖蛛的 炎雲在青白色燭光的映照下發出閃閃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臉上。

「最後一滴……不要留……全都給奴家……啊……奴家……好舒服……年輕 氣壯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麼……看你的臉色……是什麼意思……捨不得生命嗎……哈哈……奴家 不是拿快樂與你交換的嗎……」

美人不堪一握的纖細蛇腰在武士胯間極快的轉動,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 陷下去,一股最強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後一滴精血被子宮榨取,壯漢已經變成了 可怖的乾屍,只剩下皮包骨露出驚恐的表情,氣息已斷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你聽得見嗎……奴家真的很快樂……謝謝你帶給我的快 樂……你就閉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會……吧」

屏風畫裏的妖蛛在炎雲中,於畫中,動了起來,無數顆金光閃閃的眼珠發亮 着,盯着美人的下身與乾屍胯部的結合點,嘴裏無數顆螯牙撕裂着口中的人體肉 身,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徘徊在房裏,久久圍繞在美人的周身。

這些妖蛛的嗚嗚聲如同美妙音樂般讓美人陶醉,美人用一雙修長潔白的雙手 撫摸着自己的嬌軀,夾着乾屍肉根的翹臀依然緩緩的旋轉,就好象武士依然活着 還在自己大腳根用力的衝刺般。

變成乾屍的壯漢,脖子突然斷掉腦袋滾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與主人永遠 的在一起了,只是不會再像從前那樣。

美人站了起來,盯着自己的粉紅宮裝一瞧,宮裝自己幽幽的飄了起來,緩緩 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條又豐滿的迷人肉身上,肌膚上散發的光澤比見到壯漢之 前更加的迷人潤澤。

屏風畫裏的妖蛛盯着美人半穿半披着粉紅宮裝露出的妖異肉體,兩隻豐滿的 乳房露出,在長長瀉地的漆黑秀髮襯託下,美人的陰柔妖異的氣質更加的明顯。

「不要這樣盯着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麼一樣,細長的玉手拉住宮裝的衣襟遮擋住露出的乳 房,妖蛛在屏風畫裏便急得四處亂轉,低沉的嗚嗚鳴叫聲不斷的從妖蛛的嘴裏傳 出,美人嘴角揚起神秘的弧度,斜飛鳳眸裏的精光在炎雲與青白燭光的映照下, 無比的冷漠與陰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宮裝整齊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揚起長長的袖擺向着乾屍一掃,地毯上 的乾屍便化成一灘粉末,袖擺又是一揚,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開,粉末隨着一股 妖風吹向窗外,飄向那暗月無微沉沉烏雲的天際。

美人看着畫裏的妖蛛,用衣袖遮擋住鼻與唇,斜飛鳳眸裏的眼珠子凝視着妖 蛛咕嚕咕嚕轉動,誰也不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而妖蛛見美人注視自己興奮的 在屏風畫裏擺出各種展現的姿勢。

衣袖緩緩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樑和殷紅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揚起,嘴角 勾起莫名的弧線。

「阿雅……你學到了什麼……過來我這裏……」陰柔低沉磁性的聲音。

「是……」清麗脱俗的聲音。

「是不是想學更多的事情?」

「是……」

「你真是可愛……」

屏風畫後面轉出一名清麗脱俗的美人,身上穿着藍色有梅花的宮裝,低着頭 邁着優雅的步子緩緩來到絲絲夫人的身邊。

「噗……呃呵呵……」

阿雅紅着小臉不敢跟夫人對視,站在絲絲夫人身前感受到她,無比強大的氣 勢,不得已的目光注視上絲絲夫人低胸的粉色宮裝裏露出的豐滿乳溝。

阿雅一頭棕色的長長秀髮,一張清麗脱俗的小瓜子臉,一雙清純又嫵媚的鳳 眸,還有陰柔平和的一字眉,與絲絲夫人斜飛入鬢的柳眉形成鮮明對比,挺直的 鼻樑沒有夫人的那麼氣勢十足,但清純秀麗,嘴唇沒有夫人那麼性感但也清麗可 人,再加上乖順温柔的性格,一直很討夫人的喜歡。

絲絲夫人身材高挑,發如黑瀑垂直飄逸,膚如脂玉,眸如曉月,唇如絳丹, 有着顛倒眾生的美貌,頭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邊,長發斜瀉飄揚。阿雅是清 麗脱俗,清純非常,不染凡塵一般,一雙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瓊鼻,桃腮 含嗔,吐氣如蘭的櫻唇,白皙如凝脂的臉頰甚是清純,嫩滑的肌膚如霜如雪,身 姿纖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摟在胸前,絲絲夫人摟着阿雅的纖細腰肢,兩人的胸部,隔着衣物相 貼,絲絲夫人身材高於阿雅,所以呈現夫人胸部壓着阿雅胸部之勢,阿雅的胸部 也沒有夫人的大,顯得絲絲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風韻十足。

互相摟着的兩人,嘴對着嘴,吐出兩根香滑的尖長舌頭,舌頭慢慢互相交纏 卷繞,擠落絲絲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貼着鼻翼,尖長的紅色玉舌互相交纏打着轉,吸食着對方的津液,嗅着 互相的迷人鼻息,發出各自動人的呻吟。

絲絲夫人細長的雙手慢慢解開阿雅的宮裝,兩條糾纏許久的紅舌依依不捨的 分開,之間連出一條津液細絲。夫人殷紅的嘴唇充滿成熟氣息,阿雅粉紅的嘴唇 充滿清麗的美好。

分開的兩舌間連着的絲線斷裂,絲絲夫人雙手攀上阿雅的雙乳,細細的品嘗 把玩,又低下頭伸出尖長的紅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頭,感受到刺激與快感,安雅 仰頭呻吟出清麗的聲音。

「你已經受不了刺激了嗎……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尖長的紅舌畫着圈舔弄着阿雅的粉紅奶頭,細長的玉指託住阿雅不 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長長漆黑髮絲垂瀉於臉與乳房之間,髮絲如瀑布般晃蕩着。

絲絲夫人的舌頭時快時慢,阿雅被挑逗得身體越發的炙熱,清麗的呻吟聲不 住的傳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長的紅舌一路往下遊走,留下一條津液的美妙痕跡,尖長的舌尖鑽入阿雅 無毛的下陰,不急不緩的在上面挑弄着,阿雅的珍珠立刻發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個寶貝哦……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啊……啊……尊貴的夫人……你怎麼能……」

尖長的紅舌突然變得更長了,攜帶着絲絲夫人的欲望無情的鑽入了阿雅的下 體寶貴的肉洞,阿雅無法自拔的再次大聲呻吟出來,身體深處的花心竟然被絲絲 夫人的舌尖插中,欲望被無情的點燃。

「啊……絲絲夫人……不要……這樣……啊……哦……哪裏是……」

「快點……快點……讓本夫人……品嘗……你的花蜜吧……呵呵……」

絲絲夫人靜靜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飛的鳳眸盯着清麗的阿雅,在阿雅 體內的長長紅舌卻如一條翻江倒海的長龍般翻攪不停,蜜穴內大量的花蜜分泌出 來,空氣中充滿清香的氣味,舌頭上品嘗到了香甜的味道。

絲絲夫人斜飛鳳眸兩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雙手緊緊的摁住阿雅的翹臀。

絲絲夫人的舌尖變硬了一些,如肉根般開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鑽探,阿雅舒爽 得刺激得全身顫抖,已經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進去了……好麻好酸……呃呃呃……太深 了……」

「不鑽入進去……怎麼會品嘗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絲絲夫人變硬的舌尖用盡力氣重重一擊,直戮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舌 尖受到了子宮口的緊緊夾擊,子宮深處的愛液對着長長舌尖噴出,釋放了阿雅的 欲望,滿足了絲絲夫人的貪婪與戲弄。

「啊啊……絲絲夫人……插到心上來了……啊啊……哇……我不行了……呀 呀……」

(呵呵呵……呃呵呵呵……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

雅……呃呵呵呵……)

絲絲夫人在阿雅達到高潮的同時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長長的紅舌,紅舌又幽 幽的縮回了成熟迷人的紅唇內,阿雅不習慣地露出饑渴難耐空虛的目光,這正是 絲絲夫人想要的。

房間裏,燭光與畫裏的炎雲發出的光映照着兩人,畫裏的妖蛛在不斷的貪吃 着數不盡的人類,發出嗚嗚的低沉鳴叫聲,而兩人像早已習慣般見怪不怪了。

絲絲夫人抬頭瞧着阿雅,緩緩的優雅立起身子,長長瀉地的漆黑秀髮無風自 動漂浮起來,斜飛的鳳眸射出攝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絲絲夫人的魄力所吸 引。

「阿雅……轉過身去……讓我看看你背上的風景……」

絲絲夫人又恢復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貴威嚴的氣質與聲線,阿雅動人優美的轉 過身去,青白色的燭光照在苗條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長發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紋身,一隻張牙舞爪的妖蛛壓着一個 全身蒼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無助的掙扎,長長的黑髮四處飛散,蕩着 豐挺的乳房,玉手無助的揮舞着,無數藍色與紅色的絲帶纏繞着這位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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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有人類的地方就有戰爭,隨着個人團體甚至民族價值觀的不同,又或 是對於資源財富權利美色的貪婪,戰爭發生了。

戰爭席捲大地,帶來了死亡,大地荒涼,死屍遍地,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弱 民無主可依,只留下無盡的殺戮,在消滅最後一個敵人之前戰爭永不會停歇。

無數的怨念,無數的悔恨,無數的仇恨鋪天蓋地,烏雲遮住日月,終年,不 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滅,弱民等來的是無盡的暴政與迫害,權利不停的更 迭,貪婪奪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葉落盡,河裏魚無飲,動物只見骨,人心只見 惡。

孤魂野鬼,邪魅魍魎,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絲絲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斷嚎叫的荒地上,這裏曾經是一處熱鬧的地 方,現在熱鬧早已不再,這裏只有死亡的氣息,無數的勢力反覆的爭奪,這個地 方,弱民早已被殺盡,財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遊蕩着,它們 也開始殺戮,它們也要報復。

一株上千年的大樹,樹枝寬闊無比,卻無一片葉,樹皮都被人搶着扒光煮着 吃了。

這樣的情景,卻獨受絲絲夫人喜歡,她愛這樣的感覺,她就習慣,烏雲遮日 月,大的遍地荒涼,盡死難生。

絲絲夫人,像是迎着洛水送來的夜風,一襲粉紅長衫隨風拂揚,説不盡的飄 逸,俯眺清流,從容自若,冷酷殘忍的目光出自斜飛鳳眸,陰柔低沉的磁性魔音 源自妖感的紅唇,華麗優美的舞姿運用的無與倫比,煽情誘惑的動作無窮無盡。

站在千年枯樹頂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難得一露的月亮成為了背景,野狼的 嚎叫成了配音。

一頭漆黑過身的秀髮,秀髮無風自漂浮,滿頭珠翠,她臉上輪廓極美,清楚 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畫,膚色晶瑩,柔美如玉,陰柔之極,誘人之極。

一對深邃的斜飛鳳眸,勾人魂魄,一個拋臀的動作後全身慢慢韻律的扭動起 來,雙手在頭頂上不斷的慢慢轉動作出各種舞姿,蛇腰無骨般仿佛能輕易的摺疊 扭動。

玉面向皓月,絲絲夫人欣賞着難得一露的月兒,細長玉手撫摸優美頸脖,玉 首抬起散發如流扇浮動,高挺的鼻樑下妖魅的紅唇張開,尖長的舌尖慢慢伸出, 露出興奮妖邪的目光舔着自己顛倒眾生禍亂人間的紅唇。

雙手攤開,長長的雲袖隨風起舞,玉首輕搖,過身的漆黑秀髮便鋪天蓋地揚 起。

深深的陰柔氣質深不見底,斜飛的鳳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無情的, 但在這亂世,不是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生存下去麼?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絲絲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樹的頂端,纖細搖擺的枯枝承載着絲絲夫人修長 美腿上的紅色繡花鞋,她靜靜的賞着淡淡月光,無數的思緒開始纏上心頭,斜飛 的鳳眸裏的神採終於得到了短暫的平靜。

短暫平靜過後,又將是怎樣的事情會發生呢?

她看着,她聽着,她期待,和無盡的渴望着。

身穿戰甲的兵屍橫七豎八地散坐在硝煙過後戰場上,徐徐微風吹過,早成骷 髏的遺體上的頭顱,被吹落。

天上盤旋着大量的禿鷹,它們在叫着,徘徊着。還有的禿鷹在地上,尋找着 寄盼着,還能從無數的士兵遺體上尋到一絲肉味。

黃昏照遍大地,田裏顆粒無收,人畜難尋,戰爭卻不斷的一場接一場,有數 千士兵參戰的戰場,有上萬士兵力參戰的戰場,有十數萬士兵參戰的戰場。

風蕭蕭,野茫茫,無數戰死的士兵被遺棄在曾經奮戰的戰場上,給他們收屍 的是禿鷹,是野鷹,和惡狼,就是沒有他們的君王。

無數破損無法使用被焚燒掉的戰車,散發的焦味餘煙,陪伴着戰死的他們。

戰爭的勝利者用戰爭滿足欲望,併吞,擴大,殺伐,燒殺淫虐,永遠不會停 息。

失敗者,失敗了,被消滅,被掠奪,自己的所有都再不為自己所有,連自己 都煙消雲散了。

沉重的身體,低垂的眼皮,模煳的視線,乾枯的嘴唇,雙手緊握刀柄,刀尖 一次次插進前進的泥土亂石上。

刀身沾滿的鮮血早已乾枯,完成了戰爭使命的武士刀已經變成了士兵們的枴 棍。

四郎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絕望地看着戰爭後留下的一切,雖然,視線已經模 煳,破爛簡單的竹甲還穿在身上,渾身遍體的各種刀傷歷歷在目傷痕累累。

四郎用刀當枴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着,嘴裏不斷的念着「寶劍為國築為 皇成,註定為國生為國滅……」

兩條淚水在臉上洗出兩條淚痕,握住刀柄的雙手死死的握緊,抬頭看着天上 圍着自己盤旋的野鷹,還有悽厲般的黃昏。

就像曾經一樣,幾隻追隨四郎的野鷹從四個方向從天空俯衝下來,想要結果 四郎的生命以此來保證自己的生存,這樣的事情野鷹已經幹了無數次。

在即將欺身之際,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劃出幾束刀光,野鷹身上 震落的羽毛便隨着被削開的數隻鷹身墜落在地。

舞刀的時候颳起的刀風吹襲四郎額前的劉海,露出更勝鷹視的目光,然而又 一閃而沒。

四周的野鷹見同類被擊殺,紛紛逃飛,刀鋒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撐沉重的身 體,四郎大口地喘着氣。

「老子……還沒死……我的肉還輪不到……你們來吃……」

看着四處渾身插滿利箭穿着破爛竹甲的戰友屍體,還有那些敵人,他們驚恐 的表情,是多麼的不幹,多麼的悔恨,多麼的痛苦。

不遠處的地方,無數的野鷹叼食着他們,嘴裏發出哌哌的醜惡之聲。

天上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四郎抬頭仰望,烏雲已經密佈滿天,幾聲震耳欲聾 後,傾盆大雨傾瀉下來,鷹們早已飛走,只有被拋棄戰死的士兵遺體依然還在哪 兒,四郎渾身被淋濕。

看着鷹羣飛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儘可能的腳步,一步步,向那個方向走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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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會存在的茂密竹林裏,一個女子手裏緊抱着採來的蘑菇袋子在逃跑, 後面追着三個強盜般的士兵,嘴裏發出癲狂的笑聲。

滿臉驚恐的女子一會就被追上包圍,裝着辛苦採摘來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 蘑菇散落滾了出來。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裏跑……哈哈哈……」

驚慌意亂的女子被三個匪徒兵包圍,嘴裏不斷發出驚叫聲、絕望聲、還有救 命聲。

女子朝着一個空檔想要往哪裏跑,只是動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後面的 一個匪徒兵衝過來兩手掐住纖細的腰肢騰空舉了起來。

抓住女子的那個匪徒兵似乎是最強壯的,圍過來的剩餘兩個匪徒兵在老大享 用完之前並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長饑渴的脖子聞着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幽 香。

普通農家女的淡紅色衣袍,被三雙臭手在上面貪婪的撫摸,袍子裏的女子肉 體在僵硬的扭動,伴隨三人的狂浪的笑聲與女子哭聲,飄向遠方。

掐住纖細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來到胸上兩團柔嫩的乳肉上,感受着女 子誘惑的肉體的香味,巨大的性慾在三人心裏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懷裏,兩隻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農家 女淡紅色衣袍裏的蛇腰不停扭動掙扎着,裙子被撕裂,裏面的白皙修長的玉腿被 用力的扒開。

老大的臉一會埋在女子的漆黑盤起的秀髮裏,一會用舌頭在女子的臉上纖細 的脖頸上舔吸,接着用手粗魯的把盤起的如雲秀髮撩開,秀髮突然如傾瀉的瀑布 般散開來。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 人……你今天可要滿足我們三個……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頭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夾在中間,肉根受 到極大刺激般興奮的跳動着,女子的內褲被撕爛丟棄在了一邊。

別外兩個人發出齷齪兇殘的笑聲,一人扒開女子一條腿做M狀,女子最神秘 寶貴的私處暴露在三人不同視角的眼內。

從女子的語言動作上來看,女子性格柔弱膽小,掙扎一會就用盡了力氣,剩 下無力痛苦悽厲的哭聲。

身上的淡紅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時隱時現,更 加的增加了美態,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無奈扒開的白嫩長腿間,只見神秘私處白白的一片,原來女子,是一個白 虎,嫣紅的陰唇不停的蠕動像似害怕般一樣,肉臀下壓着一根長長的壯碩肉根, 是老大的。

「餵……你們兩個狗腿子……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着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體的狀況,問着兩個狗腿子女子 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肉花兒……嘿嘿……

還會動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們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嗚嗚……嗚嗚……不是……不是……不……嗚嗚……啊……」

女子早已力氣耗盡,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無力哭着,掙扎的也越來越微弱 了。

胸前的乳房被無情的擠弄,痛感一陣陣的襲來,微弱的扭動掙扎反而引起抱 着他的老大,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圓圓臀肉不斷主動與 被動的摩擦着。

「你們兩個……快點,幫我把她的……淫水……吸出來……老子,要幹進去 啊……」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個會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着兩腿間襲來的男人的惡臉,女子無可奈何的微弱哭鬧扭動掙扎着,突然 男人的舌頭舔上了自己寶貴的地方,女子臉上染得更紅了,頭一偏長長的秀髮擋 住臉,無力的哭着,在痛苦着和吶喊着。

嗅着女人最寶貴地方的香味,強盜兵的臉整個貼上女人的下陰,骯髒的臉與 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膚所接觸,一瞬間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長的舌頭不斷的要往花瓣裏鑽,又激起了女子認為可恥的感覺,靠貼 着老大的美背與肉臀的不自覺動作讓老大慾火中燒。

不時的肉臀與長長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帶給了兩人強烈的舒爽。

女子被長長秀髮遮住的臉,眉梢眼角忽然蕩起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張玉容 擴散。

全身上下的淡紅色衣袍被扯得稀爛,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來,身上每一塊皮 膚都被摸個遍,兩條長腿被死死的作M狀被扒在圓圓的肉臀兩邊,一陣陣的快感 從下身的舔弄襲上心頭。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裏鳥語花香,空氣潮濕清新,伴隨着落日的注視,三個 男人興奮的狂叫,女人無力羞恥的掙扎與哭鬧聲傳遍這裏。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來越濃,三人淫虐的興致越來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 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頂端。

三個男人,老大盤坐在大石上抱着女子幾乎裸着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 女子裸露的圓圓臀肉坐壓着,一個男人的臉帖着女子的下體不停的舔着,另一個 抓着女子白皙的長長玉腿又摸又添。

下體一波波的刺激終於把女子體內的愛液激發出來,不來則已一來驚人,大 量的愛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進口裏,又吞進肚裏。

「嗚……嗚……多……好多水……甜……嗚嗚……」

「好樣的……水既然來了……你就跟我滾開……該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時候 了……哈哈……」

老大一腳用力的踢開在女子腿間吸舔的人,接着又是一拳錘倒享受女子美腿 的人,兩人都在興頭上誰都不服氣爬起來就準備跟老大翻臉。

「媽的……你們兩個是想造反是吧……爺今天就弄死你們兩個……哼哼」

「你他媽是什麼老大……只顧自己……虐待我們兩個……吃的喝的都他媽被 你佔盡了……我們今天兩個人就做掉你……然後再把這個美人做個……壓寨的夫 人。」

「有膽就來啊……少説廢話……能弄死我算你們的本事……就怕你們沒有那 個……本事……來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經劍拔弩張,老大被女人圓臀夾壓着的粗大肉根最後前後的用力摩擦 了幾下,兩手在女子的蛇腰與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幾把,然後把女子往旁邊的草坪 上一推,只見女子「啊」了一聲在草坪滾了幾回便癱軟在草坪上斜趴着。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着架子漸漸的靠近,都是身經百戰的士兵,而且都很了 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誰也不敢馬虎。

透過額前散亂的長長秀髮,秀髮後面的臉靜靜的觀察着,臉上再也沒有一絲 一毫的害怕驚慌,就像看戲一下看着三個為爭奪自己而互相殘殺的男人,一股股 變態興奮的心情湧上心頭,下體裏的蜜穴也開始痙攣般莫名的翻攪。

(慢……慢……這樣的天氣……適合看戲……醞釀情緒……跟着唿吸同樣空 氣……)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強壯的,武功也最強,兩人只是一般,所以兩人要聯 合起來擊殺才有可能擊殺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裏都在害怕。

「呀……」兩人舉起武士刀交換了眼色,圍着老大一起衝了過來,老大強壯 的身體鼓起渾身的肌肉,在無數傷痕的襯託下,黑的發光。

「呵……呀」老大揮動比兩人都長的武士刀正面硬拼兩把刀,刀鋒相撞,兩 人虎口麻痛,差點刀都拿不穩。

女人在秀髮遮擋住秀氣的瓜子臉上,一雙斜飛的鳳眸閃出興奮的目光,男人 用生命來爭奪自己,這樣的刺激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的,長長得筆直白腿一個戰 抖夾得更緊了。

一條尖長的紅舌攜着黏液在秀髮後慢慢的伸出殷紅的唇,在熱得發熱的唇上 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時間在老去……我的美麗……隔着距離……收到了寄來的憂 鬱……)

老大看準兩人走神的瞬間,迅捷的衝上去一個肩撞震飛一人,同時拿着武士 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臉上一揮。

被撞飛的那人撞在大石上,頭裂身亡。被老大刀噼中臉的男人,整個腦袋被 斜着噼成兩半,上面的那半腦袋慢慢的斜斜滑落滾到草地上。

看着兩人的慘死,渾身被鮮血染紅,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兇殘的冷笑,刀身上 反射着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鬥……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長長的帶血武士刀插進身旁的草地,攤開兩隻強壯無比的手臂,抬頭 望着淡淡的月光,癲狂的大笑起來,然後目光在笑聲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 上的美人。

美人眼睜睜看見老大殺掉兩人,驚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着,想要逃離, 臉上充滿驚恐慌張,歇斯底裏大哭大叫着。

老大看着在草地上爬動的女人肉體,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厲害 了,在老大眼裏,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樣。

老大志得意滿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動起來,目露兇光地看着 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兒,盯着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翹一翹的圓圓肉臀上的臀浪, 老大咬牙切齒做出兇殘的表情動作。

「跑……你能跑到哪裏……在這個亂世……一個女人……只能依靠強大的男 人生存……難道你不明白嗎?」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過來……滾開……放過我……不要,碰我 啊……」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裝和衣物一件件脱下,悠閒自得地看着在草地上 趴行的女人,就像一隻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樣,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齒,臉部肌肉 還不時的抽動,上面有着深深的傷疤。

懦弱的女人沒有爬出多遠,老大幾個快步就跑了上來,一個猛撲就恰到好處 的壓在了想要操幹徵服擁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頭歪着臉在害怕的女人小臉上舔着,用一隻手抓住女人的 兩隻手腕並在頭上,一隻手抓着自己的肉根把龜頭插進女人的臀溝裏尋找着,尋 找着入口,女人身體的入口,男人想要進入女人體內的門。

「啊……啊……放開我……不……不……不要……啊……嗚嗚……」

「掙扎……你再掙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強壯的 男人在一起……給他操你的肉體……再為他生出女兒……長大後再教會女兒服侍 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運與使命嗎?啊?啊?」

女人已經耗盡氣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反抗了,老大極為 高興女人能安靜下來,這樣他就能準確的找到這個美人下體的神秘入口,再插入 到這個白嫩肉體裏面,去佔有,去徵服,去淫虐她。

肉根對準了女人下身柔嫩潤滑的體內入口,一路窮追猛打般的插進了女人的 身體,女人發出悽厲無奈的哭叫,卻依然不能喚醒老大放棄罪惡的行為。

老大抓住美人兒微弱抵抗掙扎中的蛇腰一抬,讓女人呈跪爬的姿勢,滿是傷 痕缺了兩根指頭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潤起伏優美的美背上撫摸,一手抓起女人長及 臀部的漆黑如雲秀髮一扯。

女人的臉痛苦的被扯起秀髮而仰起面容,淡淡的月光照在淚河滾滾的秀美瓜 子臉上,斜飛的鳳眸眯着眼哭泣着,還不住的搖擺想要掙開,掙開這一切。

「媽的……爽啊……這身體比我玩過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媽的 嫩啊……水靈靈……還有一陣陣香味撲鼻呢。」

老大雙手抓住掙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麼的纖細,仿佛一用力就 可以掐斷。突然,已經插入一半的肉根兇猛的剖開柔嫩白皙的臀肉,剖開一切阻 擋,深深的插進女人的體內,纖細的蛇腰受不了刺激在激烈的顫抖。

「啊呀……嗚嗚……別這樣……不要……你不能……嗚……嗚……」

「什麼不能……老子……想幹就幹……在這個世界上……那些,皇帝、將軍 們……土匪山霸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你們,口口聲聲説,他們是惡人你們是 好人……他們為惡……你們為善……那麼什麼是善呢?懂嗎?你懂嗎?善就是弱 小懦弱……被殺戮被統治就是善的命運……那些惡人……哦……也包括我……你 看……我們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嗎……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 美的女人過來……哼哼……你現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長長的槍操你的最寶 貴的身體嗎?」

「女人就是賤……女人天生就喜歡找強大的男人不是嗎?嗯?嗚……嗚……

媽的……好爽……你裏面的肉好會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纖纖蛇腰連着圓圓的翹臀,承受着不斷插入的長長肉根的抽插搗弄, 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般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擊,這種攻擊同時在女人的心裏 面與肉體上同時進行着,帶來了羞辱也帶來了快感,一種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 人天生具來並喜歡的,這樣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筆直的嫩白長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長長的肉根兇猛的在兩片半圓形 的臀肉中衝擊,一波波的接連攻擊着女人的肉體內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體內的 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養育男人的搖籃,女人的子宮,這個神秘的器官成了養 育生育男人最初的搖籃,還成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終的目的地,因為男人有一種 天性,就是想要回到養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這個地方在女人的體內深處,男 人無時不刻都想要回到這個地方,子宮是男人心裏最終的歸宿地。

女人的下體的緊緊的纏着侵入的長長肉根,捨不得般的握緊,捨不得般的榨 取,堅韌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出給自己的酬勞,當男人在女人 下體射出滾燙的精液,女人會感覺到被燙傷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啊……不能……射啊……不能……在裏面啊……

求……「

兩隻圓潤豐滿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蕩,一雙大手抓住它們, 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彎曲舒張着,重複着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裏射……是老子説了算……你沒有話 語權……你的肉體就是我的財產……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幹 你……在你裏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進你的子宮……我的 家園裏……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轉女人的身子,變為仰躺,肉根還插在裏面,老大俯下身子壓住 女人,強壯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對嫩白豐滿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 頭舔着女人的喉管,下體死死的頂住身下女人長長的兩腿間,屁股的肌肉不停的 蠕動,一發發強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體內頂着女人的花蕊,頂着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媽……爽了……你叫什麼名字?」

「嗚嗚……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給老子接好你想要的精液……那可是讓你傳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宮 狠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強烈的快感……啊……」

阿雅顫聲呻吟着,雪白的玉臂抱緊身上的男人,嬌美玉體在他的狂暴衝擊下 陣陣地顫抖,複雜的淚水自玉顏上流下,努力抬起纖腰,迎合男人的猛烈衝擊。

阿雅柔弱的肉體內,被迫的承接着身上壓着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 液在體內的盡頭,頂着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從男人身體裏射出,灌進自 己的子宮裏。

極端的快感讓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卻突然熱情了起來, 兩條長長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帶動圓圓的翹臀不住的拋送, 催促勾引男人繼續射精,控制加強男人頂弄自己肉體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見的下體內,蜜肉羣起蜂擁緊緊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長出 各種各樣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着,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 的紅唇,下身死死頂住阿雅的大腿中間。

阿雅性趣激動,一雙細長的玉手,在男人的頭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撫 摸,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長腿力度越來越大了,大到身上 男人感覺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來的……力氣……夾的我好痛……喔……又好 爽……」

阿雅這時的表情就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顯得極度的風騷放浪起來,男人在 阿雅體內還在繼續射精。

「你難道不喜歡這樣……你們男人不是喜歡騷一點的女人嗎……啊……好燙 啊……你的精……燙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張……嘴……吸吮得好厲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 要被你……吸乾……了……啊……」

「燙我……燙吧……再燙一點……這些還不夠……還要更多……再用力……

對啊……擊中花心……那是子宮口……插進……搗進……穿進去……哦…… 穿進來……在我體內……狠狠的佔有……女人的子宮……希望被男人佔領……子 宮不就是男人的搖籃嗎……再回來最初的地方……「

男人這時見射精不止,發覺不對勁,震驚不亦,想要掙脱,但是阿雅死死的 抱住他,修長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啊……你是妖怪……啊啊……你不是人……放開我啊……啊……啊……

哇……「

「能帶給你無比的快樂……你還要求這麼多……啊……啊……精……男人的 精……我要……我還要……更多……你快點射給……奴家……啊……」

男人只掙扎了一會便像力氣被抽乾般無力壓在阿雅身上,驚恐充滿臉上,但 是肉根上卻傳來更強烈的極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黯淡,眼角泛起淚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着男人的動作繼續頂弄自己的下體花瓣,體內的蜜 道上的肉刺漸漸變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裏,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 入肉裏,最後傳輸進阿雅體內最深處的子宮。

玉腿用力一剪男人的臀部,裏面的盆骨被壓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進一些女 人的體內,肉根終於擠開了花蕊進入到更兇險的子宮,龜頭一擠入子宮,子宮口 便死死的咬住龜頭下的溝渠,子宮口裏也長出尖利肉刺同樣深深的刺入了溝渠肉 裏。

子宮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闖進來了一樣,團團的握緊侵入的龜頭,子宮 壁上的肉刺先是軟軟的刮掃敏感的龜頭,刺激龜頭射出最後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將就死,但是極烈的快感從龜頭上辣辣地傳來,男人翻起了白 眼,渾身顫抖的壓在柔弱的女人裸體上。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卻 不再像從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盡,阿雅心知肚明,下體內的柔嫩子宮死死的縮小榨取男人 最後的精元,掃刮龜頭的柔軟肉刺這時變硬,狠狠的刺入龜頭,就和吸管一樣, 瘋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宮經歷着不斷的膨脹又不斷的縮小的過程,是 子宮在消化又被充滿狀態。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會而鼓脹,一會而平復,一會兒就不停的蠕動。

一條紫黑色長長的舌頭從阿雅的紅唇裏伸出,鑽入男人臭哄哄的亂發裏,舔 着,鑽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裏糾纏男人的大舌頭,只見尖長的紫黑色長舌圈住男 人的大舌頭卷上三圈,然後使出無比的力道,往後一拔,男人的大舌頭被齊根拔 斷,鮮血噴出。

尖長的紫黑色長長妖舌捲住男人的大舌頭帶進自己的櫻桃小口,抿上性感的 紅唇,嘴裏發出細嚼聲,細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頭,阿雅斜飛的鳳眸裏射出陰 毒與痴迷的目光,充滿着強烈的欲望。

在虛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電流通過,嗤嗤啦啦地發出陣陣響聲,一道道的 閃電,彎彎曲曲,如樹枝般,在虛空中蔓延開來,將虛空割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 區域,隨即又迅疾消失無蹤。別處,卻又有,新的閃電產生,源尖不斷地產生出 來。

「怎麼樣……奴家的肉體美吧……你爽到了沒有……呃哈哈……可是……奴 家的肉體……你一輩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渾身如烈火般 在燃燒……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準備最後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時,敏鋭的察覺到有人靠近,警覺的細耳 傾聽,一會後,嘴角勾起妖豔的弧度。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裏,一路上從死屍 身上搜到一些還能吃的乾糧,剛才的暴雨也讓四郎補充了水源,這時腰上掛着三 個羊皮水袋以防不時之需,勉強打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女子的救命聲,聲音越來越大,四郎尋着救命聲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過十數排竹林,終於看見了人,只見一個衣衫破爛的可憐女子縮坐靠在一 塊大石頭邊,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屍體,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鮮血染紅。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驚恐的低着頭,長長的秀髮遮擋住了被灰塵弄髒的 瓜子臉,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你怎麼樣了……」

「嗚嗚……啊……嗚嗚……他們強姦奴家……最後為了獨佔……奴家……他 們互相殘殺……嗚嗚……好痛苦……啊……啊……」

四郎聽這麼一説,也不知道做什麼好,觀察了一下三具屍體,把哭得斷腸般 的女子慢慢摟到懷裏,女子像見到親人般,緊緊的摟抱四郎大哭起來,那哭聲要 多悽涼就有多悽涼。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輕輕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輕輕的拍着女子的後 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淡紅色衣袍。

伏在四郎懷裏的阿雅,低着頭,臉藏在長長亂發裏,但是亂發後的臉非常的 鎮靜,嘴裏卻能哭出悽厲絕倫的哭聲,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斷的在四郎身上輕輕的 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壓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後便沒在繼續,尖長 的紅舌舔着因為受到男人氣息刺激發乾的櫻唇,當然這些舉動都是在長長的秀髮 遮掩後進行的。

(這個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個人的精純……計劃或許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吧……」

「嗚嗚……嗚嗚……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處……可是我受傷……不能 行走……」

「在那個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憐了……」

「就是那個方向……我與母親躲藏在這片竹林裏生活……沒有想到啊……今 天……嗚嗚……啊嗚……嗚……」

「唉……這個是什麼世道……何時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麼……東西……」

「這……我也説不清楚……我認字不多……聽很多人這麼説就跟着念……我 問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講不清楚……就説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傷的女人,向竹林的深處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隨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時顛簸着,而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與這位正派風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這位善良的男人壓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幹自己扒開的兩腿中間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體,弄傷自 己的子宮也在所不辭,不,應該説阿雅就是期盼着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着胸腹貼着壓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長的玉腿故意不知羞恥的過分緊 緊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覺女人的腿夾得自己太緊了一些,和阿雅提出來, 阿雅裝着已經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沒有理會四郎的提議。

四郎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這會可能已經累極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處的深山裏走去。

阿雅的瓜子臉側貼在四郎背上,臉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體裏的秘道已經又 分泌出些許液體,生怕被四郎察覺,下體的花瓣突然便緊緊的閉合起來。

不然一個不小心的話,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會從下體的肉孔裏漏出,而消化 那些精血的時間最少需要到達絲絲夫人居所的時候。

女人剛好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下陰部位剛好貼磨在四郎的腰上,隨着四郎 的走動,不斷的與四郎的腰背摩擦着,這讓四郎的臉紅了起來,但是,想着沒辦 法,繼續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

阿雅的體內最火熱的地方,子宮受到陽剛男人氣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劇 烈的收縮翻攪,斜飛的鳳眸裏的眼珠子骨碌咕嚕亂轉,女人強忍着下體裏的生命 體的騷動,鳳眸裏射出妖魅貪婪陰毒又難耐和極度饑渴的目光。

(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老大的精血還沒有吸乾……那兩個雖然質量並不好 的兩份精血……也因為你而放過了……呀……真是可惜哦……本來還想他們三個 一起來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覺你身上的精血遠遠的比他們的精純多啦……和你 的精血相比……他們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該先讓奴家遇見你才好啊……夫 人交代的任務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計劃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傢伙……來的這麼晚……害得奴家陪那三個臭狗 屎……演了那麼長的一段大戲……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過啊……奴家也有爽 到哦……演演戲啊……可比與他們三個臭狗屎交配感覺刺……激多了耶……)

(絲絲夫人可是一隻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鍾意玩弄純情男……慢慢的把他 們玩弄到死……還有啊……夫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演員……我是不如她的啦……不 過夫人好像有什麼秘密呢……似乎計劃着什麼事……情)

(只要你能纏上絲絲夫人……我就能擺脱夫人的控制……到時候或許能回報 給你勝比絲絲夫人那千年蜘蛛精還爽的性服侍哦……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 已經等待太久太久了……幾十年……幾百年……我也記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漸漸走進竹林深山裏,只是他沒有看到,身後的經過的竹林在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漸漸的透明,然後又消失掉了。

其實,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竹林,從來就沒有過,這裏只是一片亂墳崗……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裏,一路上從死屍身上搜到一些還能吃的乾糧,剛才 的暴雨也讓四郎補充了水源,這時腰上掛着三個羊皮水袋以防不時之需,勉強打 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隱隱約約的聽見女子的救命聲,聲音越來越大,四郎尋着救命聲一步步 向前走去。

穿過十數排竹林,終於看見了人,只見一個衣衫破爛的可憐女子縮坐靠在一 塊大石頭邊,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屍體,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 鮮血染紅。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驚恐的低着頭,長長的秀髮遮擋住了被灰塵弄髒的 瓜子臉,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這到底……怎麼回事……他們是怎麼死的……你怎麼樣了」

「嗚嗚……啊……嗚嗚……他們強姦奴家……最後為了獨佔……奴家……他 們互相殘殺……嗚嗚……好痛苦……啊……啊」

四郎聽這麼一説,也不知道做什麼好,觀察了一下三具屍體,把哭得斷腸般 的女子慢慢摟到懷裏,女子像見到親人般,緊緊的摟抱四郎大哭起來,那哭聲要 多悽涼就有多悽涼。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輕輕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輕輕的拍着女子的後 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淡紅色衣袍。

伏在四郎懷裏的阿雅,低着頭,臉藏在長長亂發裏,但是亂發後的臉非常的 鎮靜,嘴裏卻能哭出悽厲絕倫的哭聲,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斷的在四郎身上輕輕的 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壓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後便沒在繼續,尖長 的紅舌舔着因為受到男人氣息刺激發乾的櫻唇,當然這些舉動都是在長長的秀髮 遮掩後進行的。

(這個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個人的精純……計劃或許就能……嘻……

嘻……)

「你的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家吧」

「嗚嗚……嗚嗚……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處……可是我受傷……不能 行走……」

「在那個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憐了……」

「就是那個方向……我與母親躲藏在這片竹林裏生活……沒有想到……今天 ……嗚嗚……啊嗚……嗚……」

「唉……這個是什麼世道……何時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麼……東西」

「這……我也説不清楚……我認字不多……聽很多人這麼説就跟着念……我 問他們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講不清楚……就説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傷的女人,向竹林的深處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隨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時顛簸着,而這正是阿雅想要 的,她恨不得立刻就與這位正派風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這位善良的男人壓在自 己身上,狠狠的操幹自己扒開的兩腿中間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體,弄傷自 己的子宮也在所不辭,不,應該説阿雅就是期盼着這樣的事情發生。

感受着胸腹貼着壓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長的玉腿故意不知羞恥的過分緊 緊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覺女人的腿夾得自己太緊了一些,和阿雅提出來, 阿雅裝着已經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沒有理會四郎的提議。

四郎一想這個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這會可能已經累極昏睡了,就不再 提此事,用沉穩的腳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處的深山裏走去。

阿雅的瓜子臉側貼在四郎背上,臉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體裏的秘道已經又 分泌出些許液體,生怕被四郎察覺,下體的花瓣突然便緊緊的閉合起來。

不然一個不小心的話,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會從下體的肉孔裏漏出,而消化 那些精血的時間最少需要到達絲絲夫人居所的時候。

女人剛好調整自己身體的角度,下陰部位剛好貼磨在四郎的腰上,隨着四郎 的走動,不斷的與四郎的腰背摩擦着,這讓四郎的臉紅了起來,但是想着沒辦法, 繼續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

阿雅的體內最火熱的地方,子宮受到陽剛男人氣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劇 烈的收縮翻攪,斜飛的鳳眸裏的眼珠子骨碌咕嚕亂轉,女人強忍着下體裏的生命 體的騷動,鳳眸裏射出妖魅貪婪陰毒又難耐和極度饑渴的目光。

(就是因為你的出現……老大的精血還沒有吸乾……那兩個雖然質量並不好 的兩份精血……也因為你而放過了……呀……真是可惜哦……本來還想他們三個 一起來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覺你身上的精血遠遠的比他們的精純多啦……和你 的精血相比……他們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該先讓奴家遇見你才好啊……夫 人交代的任務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計劃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小傢伙……來的這麼晚……害得奴家陪那三個臭狗 屎……演了那麼長的一段大戲……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過啊……奴家也有爽 到哦……演演戲啊……可比與他們三個臭狗屎交配感覺刺……激多了耶……)

(絲絲夫人可是一隻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鍾意玩弄純情男……慢慢的把他 們玩弄到死……還有啊……夫人簡直就是天生的演員……我是不如她的啦……不 過夫人好像有什麼秘密呢……似乎計劃着什麼事……情)

(只要你能纏上絲絲夫人……我就能擺脱夫人的控制……到時候或許能回報 給你勝比絲絲夫人那千年蜘蛛精還爽的性服侍哦……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我 已經等待太久太久了……幾十年……幾百年……我也記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漸漸走進竹林深山裏,只是他沒有看到,身後的經過的竹林在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漸漸的透明,然後又消失掉了。

其實,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竹林,從來就沒有過,這裏只是一片亂墳崗……

第三章結果

前言:找到方向就一直猛往前衝,衝破阻攔,衝破幹擾,衝破陳舊,衝破千 絲萬縷,最終衝進光芒萬丈的環繞中,抒情的純音樂在耳邊細細的輕唱,眸中射 出複雜鎮靜的精光,如夜海的波光粼粼,如曜日的彩光連連,如那細細流動着的 溪水反射的波光!

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動力,寫作的動力應該是什麼?是讀者的回帖嗎?是讀者 的不回帖嗎?是寫作後得到的能維持生活下去的經濟收益嗎?都不是!動力就是 鬥志,是生命中的鬥志,是存活着堅持自己一定要堅強活下去的激情!當你的意 志堅定不移時,時時刻刻,片片時光中,你的眸中都會射出炙熱的目光,那裏面 包含着你的鬥志、你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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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D-065痴●記録日記vol.65 - OTD-065 情人 ● 記錄日記第65卷。

OTD-065痴●記録日記vol.65 - OTD-065 情人 ● 記錄日記第6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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