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門1-2
一、工作
天很冷,雨也特別的冷,風夾着雨點打在武綸的臉上,她哆嗦着,拼命地用身體擁住我,把最後的一點温暖也給我,武綸的眼裏充滿了恐懼……那恐懼的神情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一輩子也不會忘的還有她給我的温暖……
一道凌厲的閃電使黑暗突然明亮了起來,我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正走過來,他手裏提着一口還在滴血的刀……夢做到這裏,我總是被驚醒。
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從那個雨夜開始,這世界上就只剩下武綸和我了,當然,還有我們要做的事情。
我坐起來,伸手揉了揉滿是冷汗的臉,思緒在夢境中延續了一段。
那時候我九歲,武綸十四歲,我們從充滿了血腥的莊園跑到了林子裏,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寒冷和恐怖的風雨之夜,也忘不了武綸被那個男人推倒在泥水中時給我的那個微笑,那是武綸第一次和男人那樣,她疼得哭了,她忍耐着,淚水比雨水要清晰……
驚醒之後,我總是要把思緒延續一段,好象是不希望自己忘掉。是啊,怎麼可以忘掉呢?
我很愜意地伸了個懶腰,把腿伸直了,然後用手揉揉有點發酸的腿,我記得我拼命在跑,可就是邁不動步子,把我累壞了。
旁邊傳來均勻的喘息聲,還有由於疼痛發出的輕微的呻吟,空氣中瀰漫着一些不怎麼好聞的味道,汗味中摻雜着一點血腥,悶悶的,還有屎尿的臊臭味。
我徹底清醒了,回到現實中來。眼前是黑洞洞的,是啊,這是在地下五丈深的地窖裏。
在熟悉的位置,我找到了火石和火絨子,再到熟悉的地方點亮了燈台上的油燈,這種人油燈很好,很亮,而且不會有難聞的味道和黑煙,我想了好多辦法才找到這樣的好燈,因為武綸不愛聞煙味。
我跳下自己睡的石榻,把這個天地裏的人油燈逐個地點着,對奇形怪狀的白羊看都不看。我實在是懶得琢磨她們在想什麼,其實從她們的目光中是可以知道的,我還是懶得去想,我只有在生死相搏的時候才肯費勁地去解讀對手的心思,她們對我是沒有危險的吧?
旁邊一雙充滿了哀怨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這眼睛挺好看的,很靈活,睫毛也挺漂亮的。
亮了!我收起了火絨子,把它再放到我熟悉的位置上,然後揉了揉有點發酸的眼睛,才開始打量我手裏的三隻白羊。
那雙漂亮的眼睛和我的目光交接了,她連忙低下頭,讓凌亂的頭髮垂下來,遮住了臉。頭髮亂糟糟的,好象也不怎麼光澤了,垂着,象破麻繩。她的肩膀很好看,圓圓的,很柔滑的感覺。胳膊向後拴在木架子上,有點飛鳥的樣子,我覺得挺好玩的,她胸前垂着的兩坨嫩肉就更好玩了。她的腰很細,這樣的姿勢下,屁股就顯得很圓。
我自己都特別得意把她綁成了這個樣子,她是被固定着跪在很粗糙的木板上的,腿被稍微叉開點,膝蓋和腳踝上都用很粗糙的麻繩與木板連接着,我不喜歡把她的腿叉得太開了,那樣從後面幹的時候總是覺得不怎麼緊湊的,這樣挺好,使勁的時候就能帶來快感。
她的上身前傾着,與木板是平行的,固定的時候很花了點心思,不能讓她太舒服了,於是她的體重需要她的手腕和膝蓋來承受,而且無法改變重心,這樣挺好的。
我看了看那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的手和變成黑紫色的手腕,又把目光轉向她那已經磨破了的膝蓋,挺得意的,武綸把她交給我,就是要她這樣痛苦吧?
她應該痛苦的,她是什麼崑崙派的弟子,叫張鳳嬌,外號叫什麼「雪山一點紅」,據説還挺有身份的。崑崙派,嘿嘿,武綸説過的,崑崙派是我們的仇人之一,那麼就是再殘酷的對待,我也不會皺眉的,血債是一定要用血來償還的。
地窖的正中吊着一個昏睡着的女人,這個女人據説更了不起,是什麼五嶽劍派總盟主秦景崖的老婆,叫楚紅纓,在江湖中可鼎鼎有名的,好象是什麼「三女俠」中「華山神女劍」。
嗨,名頭是夠響的了,就是歲數大了點,看起來怎麼也有三十五六了,不過身體還行,也的確是足夠的漂亮。旁邊的張鳳嬌和那個被我掛在牆上了的聶萍雖然比楚紅纓要年輕的多,可不管是身材還是相貌,都遠遠不能和楚紅纓相比。
我尤其喜歡楚紅纓的嘴唇,她的嘴唇跟武綸的嘴唇很相似,都是那種肉嘟嘟的櫻桃小嘴,看起來很讓人憐惜,而且很容易產生衝動。
楚紅纓是那種能讓人產生衝動的女人,不僅僅是由於她的美貌,她柔弱的外表裏還有一顆特別倔強的心,從落到我的手裏,她就一直也沒有屈服過。徵服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楚紅纓,你跑不了。
我的目光在楚紅纓那很圓潤的身體上滑過,那些我親手製造的傷痕使我很興奮,我決定把她留在最後再處理掉,即使她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就屈服,我還是不着急處理她,有點喜歡她。同時,她的功力也是我要的,拿走她的功力不是什麼難辦的事情,我要她徹底垮掉。
我又看了看被掛在牆上的聶萍,她的腦袋耷拉着,手腕上的血已經乾涸了,那身體象一灘爛肉,我對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興趣,傳説中的峨嵋派總讓人神往,但聶萍可夠差勁的,一點玉女的架勢都沒有,而且那一點點功力實在可憐。
通常面對一個把內功修煉了五六年具有良好根基的女孩子,我的「採陰補陽雞巴」需要大概三天的時間才可以徹底擊穿她們內力的抵抗,然後得到那內力。聶萍實在太差勁了,剛搞了幾下,就一瀉千裏了,使我很沒有成就感,而且她長的不怎麼漂亮,還胖,我決定今天就幹掉她,她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了。
我覺得有點憋得慌了,想撒尿了。於是我走到張鳳嬌的面前,伸腳在她噹啷着的奶子上踢了一下。張鳳嬌條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驚叫了一聲,抬起頭來,並且晃動了下頭,把亂糟糟的頭髮甩到旁邊,儘量讓臉清晰起來,可憐巴巴地看着我,淚珠在眼眶裏轉來轉去的。她的順從就是昨天的事情,看到我對聶萍的手段,她垮掉了,求生的本能使她決定屈服,但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我解開褲子,掏出雞巴,衝她努了努嘴。張鳳嬌很聽話地張開了嘴,她的牙還是很白的。我靠近一些,然後把雞巴放在她的嘴唇中間,還不着急尿,我挺享受她那笨拙的吸吮的。
張鳳嬌收緊嘴唇,含住我的雞巴,盡力地向前探了一下頭,包皮就剝開了,龜頭繼續向她的嘴裏進入,於是,她就用舌頭開始舔舐龜頭中間的那條縫。有感覺了,我看着她凹陷下去的臉頰,笑了。
激越的尿液從尿道口噴薄發射的時候,張鳳嬌本能地要躲開,不過很快就打消了念頭,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湧出來了,她的鼻翼劇烈地翕張着,身體也劇烈地抖動起來,臉變成了奇怪的樣子,來不及吞咽的尿液從她的嘴角湧出來了。他媽的,看來最近的火比較大,尿有點黃,味兒也挺衝的。
尿完了,我把雞巴抽出來,等着張鳳嬌咳嗽完。
劇烈的咳嗽聲把暈睡的楚紅纓吵醒了,她的睫毛抖動了一下,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然後厭惡地再閉上眼睛,冷冷地哼了一聲,掙了一下,手腕,肩膀馬上就一陣劇痛,連忙用腳尖點住地面,分擔一下身體的重量,減輕手腕和肩膀的壓力,但還是很疼,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皺緊了眉頭,臉頰的肌肉抖動了一下,把呻吟咽了回去。
看到楚紅纓儘量舒展的身體,我覺得有點興奮,這樣的角度看到的是側影,很奇妙。她那本來就很優雅的小腿繃緊了,生機勃勃的,這樣的緊張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可以看到圓潤的屁股的收縮,很妙,一個已經是中年的女人,説不定已經有了孩子的,還有這樣漂亮的屁股,實在是一個奇蹟的。
張鳳嬌咳嗽得差不多了,連忙又把我的雞巴含住了,很細心地擼動着,同時用舌頭清理着殘餘的尿液,再和着唾液咽下去。她肯定會越來越熟練的,是一個好夜壺吧?我笑了,一挺一挺的,覺得很舒服。
那邊的聶萍也醒了,「殺了我吧!」她殺豬一般地嚎叫起來,她的身體彈跳着,扭動着,手腕和腳腕被鐵釘刺穿的地方又開始流血了,想必是她陰道和肛門裏大量的辣椒醬又開始灼燒她的身體了。因為我討厭她,我才給她用了這種我不怎麼愛對女人用的「燒火罐」的手段,這樣弄完了,就算把辣椒醬都清除掉,女人也沒法弄了,插進去的話,雞巴肯定挺難受的。我沒試過,也根本就不想去嘗試。
聶萍的神情太恐怖了,她的五官誇張地扭曲着,嘴和鼻孔都張到了最大,似乎在噴火,身體的痙攣已經達到了超出想像的地步。
我懶得理她,叫喚什麼呀?入好了味你才能結束,表現不好的話,就延長一點,不過叫得還是挺有水平的,繼續吧,反正我也沒怎麼餓。
我把雞巴從張鳳嬌的嘴裏抽出來,提上褲子,然後到火盆前生火,看着火苗竄出來了,再加上悽厲的慘叫聲,我覺得很好,另外也挺好奇的,聶萍的嗓子實在是不賴,從昨天叫喚到現在了,期間就是因為我要睡覺而把她打暈了才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又依然那麼嘹亮悠遠,真不容易。
火點起來了,地窖裏的空氣就活躍起來了,味道也活躍起來了,夠衝的。
我到水缸旁邊很耐心地舀了一桶水,拎到張鳳嬌的身邊,看了看木板,上面有一橛已經幹掉了的粑粑,屁股上也有一些痕跡。先把粑粑戳到簸萁裏,然後我蹲下,用豬毛刷子開始蘸水給她清理。這豬毛刷子可是挺好的玩意,夠硬,也夠韌,刷上去很容易就能清理乾淨。
「他媽的,拉屎也不知道拉乾淨一點!」我用豬毛刷子使勁地在張鳳嬌的屁眼上刷着。
張鳳嬌呻吟了起來,身體扭動起來,但又沒法躲閃。肯定是有點疼的吧?經過刷洗的皮膚紅潤了起來,由一層層肉褶盤旋構成的肛門收縮扭曲着,她不敢有絲毫地抗拒,還儘量展開屁股。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抽搐着,陰道口也活躍了起來。她的陰毛挺密的,不過外陰挺好看的,昨天才經過開墾的處女地現在依然保持着新鮮的顏色,不怎麼飽滿,但很潤。大陰唇張開了,把裏面鮮嫩的東西都給我展現在眼前了,挺好的。
我用豬毛刷子順便也刷了她的外陰,於是呻吟變成了慘叫,她的抽搐也改變了方式,我非常滿意,覺得自己體內的烈焰開始燃燒了起來,人也進入了亢奮的狀態。好的狀態是修煉的必要前提,我離開了張鳳嬌,調整着內息,準備再次爭取可以擊破楚紅纓的內息藩籬,就是不能擊破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過程是快樂的吧?我有點迫不及待了。
「女俠,女俠,還不是一個髒兮兮的女人。」
我走到楚紅纓的身後。她的後背的肌肉本能地緊張了起來,我喜歡看她緊張的樣子,畢竟是一個中年婦人了,多少是有點多餘的脂肪了,腰部也不再光潔纖細,聚集了一些很柔軟的東西,雖然非常肉感,是一種圓潤的感覺,怎麼説也稍微多了些遺憾的,我喜歡小姑娘的腰,還有象這樣渾圓但緊繃的屁股。
「聽話一點,就少吃一點苦頭的。」
我用豬毛刷子順着她的嵴背刷下來,那些已經結痂的傷口有的就綻開了,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嫩肉,被涼水刺激了一下,她的嵴背不安地抽搐着,嵴背在努力地躲閃着,她的頭拼命地向後仰,長長地嘆息着,但沒有呻吟出來。
「怎麼樣?滋味不大好受吧?」我放下豬毛刷子,伸手在那挺肥的大屁股上來回撫摸着,這屁股雖然大,但並不誇張,線條流暢,上面的傷痕增添了些許妖豔的味道,手感也格外的好,尤其是不知道是由於羞恥還是疼痛造成的戰慄,那感覺是很奇妙的,「乖一點,喏,展開一點。」
我耐心地把玩着,調整着內息,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是不會猶豫的,現在玩味她的內心才是有趣的吧?畢竟是一個曾經一唿百諾的女俠,江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現在這樣被我肆無忌憚地玩弄着,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同時也給我的內心帶來了良好的刺激感。
楚紅纓咬緊了嘴唇,閉上眼睛,畢竟不是小姑娘了,她是知道該如何對付男人的,而且在被姦污的過程中,的確是會產生很微妙的感覺的,但恥辱是不能迴避的。而且這個男人要的不僅是這身體,被姦污後丹田裏那種沸水煎熬一般的感覺正在警告楚紅纓一個危險的信息,這個男人正在要用一種非常特別的功法奪走自己勤修苦練、一點一滴培育起來的內家修為,能怎麼辦呢?
我一邊用豬毛刷子繼續刷洗着楚紅纓的大腿,一邊把手指探進她緊繃着的臀瓣中間,儘管她努力地抵抗着,但女人實在可憐,背後對男人來説幾乎是不設防的,她的抗拒收到的效果很一般,反而使我更感到了她的好。
我依舊把手指放到了她肉乎乎的外陰上,伸出食指,順着那個嬌嫩的縫隙搓過去,她的大陰唇分開了,然後又攏過來捻住我的食指,裏面的嫩肉努力地要迴避這樣的接觸,她的身體也扭動起來了,唿吸越來越急促。
要是一個處女在這樣的情況下,恐怕只有羞辱和害怕的感覺,可成熟的、並且具有性經驗的女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她們不會畏懼,多少會有些舒適的感覺的。這舒適感是之前性行為形成的條件反射,她們知道即將到來的是什麼樣的感覺,那一點也不可怕,反之是快樂的吧?前提是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在一起。
現實是殘酷的,琢磨自己的並不是自己心愛的丈夫,而是一個要讓自己屈服的男人,這舒適感依然產生了。楚紅纓是痛苦的,這痛苦使屈辱的感覺更強烈,她的心要破碎了,但用什麼辦法來拒絕呢?
她的屁股和大腿的肌肉都一陣緊,一陣松地活動着,還盡力地夾住我的手,這樣限制了我的手活動的空間。我有點不耐煩了,用豬毛刷子使勁地在她的屁股上刷了一下,翻手把刷子柄往她的屁眼上戳。
那個肉漩畏懼地逃避着,於是反抗輕微了,她準備先順從,畢竟凌辱是不能逃避的,楚紅纓稍微張開了一點腿,頭向前探着,唿吸變得粗重,不過緊張的肌肉鬆弛了下來,她的嵴背上出了一層細汗,那裏也濕潤了……
我很滿意,解開褲子,低頭看了看已經勃起的雞巴,伸手褪開包皮,讓已經腫成鴨蛋大小的傘狀龜頭的頂端貼上去,用手把她的屁股蛋扒開,那個濕潤的洞穴正在翕動着。
比較起小姑娘粉嫩的陰部,中年女人的陰部是不怎麼好看。楚紅纓的陰部很飽滿,如同墳起的小饅頭。陰毛也很濃密,佈滿了陰阜,還繼續蔓延着。她的大陰唇也基本上是很深的褐色了,長長漆黑的陰毛被分泌的滑液弄得濕唧唧地貼在陰部,看起來多少有點髒的感覺。
但分開的大陰唇中間的部分總算還很嬌嫩,那個洞穴也顯得有點悽迷,具有着很特別的誘惑。同時我知道這個洞是好東西,不僅夠緊窄,而且楚紅纓很懂得如何來對付男人,挺好玩的,也就不怎麼在乎視覺上的遺憾了。
我對準了那個洞口,捅進去。她的身體震動了一下,隨着插入的程度,她使勁地收縮着陰道,想的就是快點結束,她知道這樣是可以很快讓男人達到高潮的。
我感到了她的動作,很舒服,在享受身體的解放和心靈的摧殘的同時,我開始調動內息,集中在龜頭的頂端,然後猛烈地衝擊着她的身體。摩擦和她的緊縮帶來了快感,內息高速地運轉起來,把快感釋放着,能感到她的內息的回應了,我知道這個過程結束之後,楚紅纓內息的藩籬就又薄弱了一分。
楚紅纓盡力地克制着越來越猛烈的衝擊在自己體內掀動的波瀾,克製得非常艱苦,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感覺紛至沓來,漸漸地,屈辱的感覺在消失,把自己留在洶湧的感官刺激中飄蕩着。
就是一種飄蕩的感覺,麻酥酥的快感在擊破心田保持的最後一點矜持,跌宕的內息也在丹田中翻湧了起來,全身都燥熱了起來,所有的毛孔都擴張開了在出汗,那感覺就象浸泡在温潤的水裏,舒適,還特別狂熱……
楚紅纓的身體猛烈地收縮着,緊緊地夾住我的陰莖,鬆了一下,又夾過來,陰道達到了空前的高温,同時也空前地濕潤了。我覺得自己的龜頭被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刺激了一下,這是我要的東西,我吐氣,讓陰莖改變着狀態,龜頭達到了空前的膨脹,龜頭前端的馬口張開了,吞咽着。
她痙攣着,用鼻子哼出一個長音,頭軟垂了下去,身體也垮了下去,陰道的緊控力也鬆掉了,身體還抽搐着。
我吐吶着,雙手扣住她的腰,繼續撞擊着那變得綿軟的屁股,雖然得到的回應很微弱,但我必須把這樣的工作完成了,因為這是行功的關鍵步驟,我正在努力地吸取她的精華,而且這個時候也是打磨她內息藩籬的時機,同時我還必須把自己越來越蓬勃的射精的衝動給平復下去,射精對我來説是危險的。
我退出來,回到自己的石榻上盤膝坐好,一個周天一個周天地搬運着內息。良久,我的身體膨脹起來,四肢百骸發出清脆的「噼啪」聲,這聲音越來越密,越來越響,然後轉而微弱下去了。
張鳳嬌和楚紅纓都驚詫地看着正在起着微妙變化的我,我的臉開始是逐漸地泛起紅暈,越來越紅,簡直就成了鮮血的顏色。在聲音暴響的時候,我的臉色轉青了,並且越來越青,整個人似乎也被籠罩在一層暗青色的雲霧當中了。
「魔鬼!你修煉的是羽衣刀的『三才解體雞巴』!」楚紅纓絕望地叫喊起來了,她的聲音很悽厲,叫聲消失後,她的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似乎失去了生機,就是掛在那裏的一攤肉。
爆豆一般的脆響逐漸地消失了,我伸展了一下身體,睜開眼睛,冷冷地笑,「不愧是三女俠中的『華山神女劍』,見識夠廣博的,連我的『三才解體雞巴』也認識。」
我站起來,走到楚紅纓的身邊,伸手託起她的下頜,看着她無神的眼睛,笑了笑,「怎麼樣?舒服麼?」
「別碰我!」楚紅纓受驚了,她拼命地甩頭,要掙開我。
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勁地扭了一下,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那個已經變成褐色的乳頭,使勁地向外拽。
「啊……」楚紅纓悽慘地尖叫着,臉被疼痛和恐懼弄得一點也不美麗了,她的汗水順着鬢角流了下來,眼淚也第一次流下來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想我會麼?」我鬆開手,看着被拉得很長的乳頭彈回去,她飽滿的乳房晃蕩着,裏面的肌肉扭曲着,很好玩。
疼痛似乎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楚紅纓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她不停地哀求着。
「你也知道我的『三才解體雞巴』會把你變成什麼樣子吧?」我去捉另一個乳房,很好的玩具。
楚紅纓拼命地要逃開,腦海中沒有死的概念,因為「三才解體雞巴」不是殺人的武功,卻可以把人變成魔鬼,到底是什麼樣的魔鬼呢?楚紅纓不知道。
但江湖中的傳説太恐怖了,這就是正派六大門派與邪道的九重天聯手血戰洛陽的原因。那場血戰才過去十年,慘烈的場景還就在眼前,楚紅纓的心冷了,被不久的未來刺激得戰慄了起來,這個地獄幽魂是來復仇的,他不是在姦污自己尋求肉體的快樂,而是要用這樣屈辱的方法把自己變成魔鬼。
張鳳嬌在一旁看着一直非常堅強的楚紅纓突然崩潰了,張鳳嬌覺得自己也要挺不住了。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是在冰窖裏,全身不停地顫抖着,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的恐懼呢?就是那個聽起來還不怎麼恐怖的「三才解體雞巴」麼?好象不全是。
這個很好看的男人在笑,笑得也很好看,很開心,為什麼在看到這樣燦爛的笑容的時候,自己會害怕得這樣的厲害呢?張鳳嬌實在弄不明白,但楚紅纓那充滿了恐懼的凌亂目光似乎在揭示着一個答案——這個很好看的男人是從地獄中回來的幽魂,他正在剝蝕着什麼,連骨頭也不留下。
張鳳嬌很崇拜佼佼不羣的楚紅纓,楚紅纓是張鳳嬌這樣剛出道不久的女孩子的偶像,每一個提劍踏上江湖路的女孩子都把三女俠作為自己奮鬥的目標,看到心中的神崩潰掉,張鳳嬌也只能崩潰掉。
其實她早就屈服了,沒有必要再害怕吧?
旁邊掛在牆上的聶萍已經不再叫喊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叫喊了,就剩下嘶啞地哼哼着,那接近瘋狂的扭動也減弱了,就剩下一陣一陣的抽搐。她的肚子還在劇烈地起伏着,大腿上全是些紅色的東西,已經分不清楚是血還是什麼別的東西了,那味非常難聞。她尿得一塌煳塗的,又沒法排便,因為她的肛門已經被我用木塞堵死了。
我在火盆上燒了一盆水,又把旁邊的大木盆灌滿。等待水開的時候,我把地窖收拾了一下,打開所有的六個通風管換氣,又把她們排泄的穢物順着雜物通道扔了,再用水把地窖的地面都衝了一遍。
味道好一點了,我就回到自己的石榻邊,坐下,從牆上的石格子裏取出我的鹿皮囊,很仔細地檢查我的刀具,我有點餓了,想必楚紅纓和張鳳嬌也餓了。
我把一個月牙形的小平鏟放到嘴邊,伸舌頭舔了一下,金屬的那種奇怪的味道總讓我興奮。我看了看越來越萎靡的聶萍,把目光盯着她的下身,味了一天一夜了,想必已經入味了吧?有點辣味才不顯得特別的膩,那裏畢竟是一些油汪汪的脂肪,我也愛吃肥肉,想到切成碎片在鍋裏炒的香噴噴的肥肉,我覺得哈喇子要下來了。
傳聲孔的銅鈴響了。是武綸回來了麼?
我把月牙鏟放回鹿皮囊裏,伸手或長或短的拽了四下,如果回應的是兩長一短,那麼就是武綸從襄陽回來了,我就可以從正通道出去見她。如果是一下,那麼就是有敵人追蹤前來,我就從後面的後通道出去繞到竹林的外面掩擊敵人。如果是兩下,那麼就是有外人一起回來的,她要我出去和那個人見面。
我最不愛聽的就是兩聲銅鈴,因為從我們終於在襄陽西山的竹林裏建立我們的家以來,她就不停地帶男人回來,我很不喜歡見那些男人,因為他們來就是為了跟武綸上牀的,代價是傳授我們武功。其實我們有武綸的父親留下來的《羽衣寶典》,完全不用去學別人的什麼勞什子武功,武綸始終堅持着。
當然,她帶回來的男人都成了我們印證自己武功進步的工具,畢竟,武功不是光練就行的,在生死較量中,殺人的技法才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武功是用來殺人的吧?對此,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從小我就知道弱肉強食的道理,男人是用來殺的,女人麼,是用來吃的,就這麼簡單。當然,這世上只有武綸是例外的,這些道理是她教我的,我信任她,從小就沒有她不行。
倒黴的是銅鈴又響了兩聲。我煩躁地穿好了衣服,找到鞋子蹬上,走到正通道的石門前,潛運內力把石門推開。
這石門是有機關的,在我修煉沒有達到相當的程度時,出入都是要擺弄機關的,現在不用了,這個厚重的石門在我的面前越來越微不足道了。今天它又輕了不少,我知道那是得到了聶萍的內力,通過我的運轉,已經把聶萍的內息轉化成了我的一部分,這樣的轉化不是全部的,不過我的內功的確已經得到了進步。
我反手關上石門,走過一個斜斜向上的通道,就到了一個流水潺潺的天然洞府中,我得在這裏待一會兒,衝洗一下,然後換衣服,以消除自己身上的味道。
洗澡,換衣服,我把濕淋淋的頭髮就那麼披散着,再向上走過大約十丈的洞穴,左轉,伸手推開更厚重的一個石門,就沐浴在陽光中了,那是後山竹林間的洞口。
我躲在洞口稍微適應了一下陽光,才走到陽光下面,空氣真好呀,竹子的味道也非常清香。這明亮有點讓我受不了,渾身的皮膚都一個勁地發緊,但感覺還是很好的,鳥語花香的世界讓我覺得自己是活着的,精神也不由一爽。
我回頭看了看又恢復了的山壁,覺得多少有點詫異,實在想不起來當年武綸是怎麼發現的這個顯然是人工雕鑿的山洞的了。應該感謝這個山洞的,沒有它,我們就早死了,根本就不會看到現在的太陽。
洞口總是放着我其實不會使喚的弓箭,把弓箭拿在手裏,我就是一個很標準的獵户了,這樣不會引起外人的疑心。其實他們就是有疑心又怎麼樣呢?
穿過竹林,武綸修行的那三間竹屋就俏生生地矗立在竹林邊的小河旁,小河上那個很精緻的竹橋就是把我和武綸的世界聯繫在一起的紐帶了。
那竹橋很漂亮,只要武綸回來,橋欄上就會有很新鮮的花朵,我不怎麼認識花,但很喜歡聞花香。
我站在竹林裏,透過密密層層的竹子,看到竹橋上嬌嬈的武綸倚在橋欄上。她的白衣和輕柔的髮絲隨着清風,按着水流的方向微微地飄擺着,束髮的那條銀色的絲帶也飄擺着。她的臉在陽光下很舒展,巧笑嫣然地嗅着花香,媚眼如絲地看着不遠處正在垂釣的一個穿着很闊氣的大紅英雄氅的英俊少年,他頭上束髮的居然是金冠,那紅絨子球映得那少年面似桃花。
那少年的確長得非常漂亮,比我見過的好多女孩子還要漂亮,很柔,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點以前武綸帶來的男人們那種有點咄咄逼人的殺氣。他的目光很温柔,神色也非常的温柔,紅潤的嘴唇微微地抿着,似乎是在用微笑來回應着武綸的柔情。
我突然很煩躁,不知道為什麼煩躁,也許是因為武綸看這少年的眼神與她以前看男人的眼神非常不一樣吧?我不知道該過去還是就站在這兒。同時,我感到了一種我從來沒有發覺過的東西,很不得勁,這感覺似乎要把我折磨得瘋掉了。
武綸的目光突然轉過來了,她那從來都非常清澈的明眸從我藏身的地方飄過去,微微地一笑,似乎是在召喚我了。我不由自主地邁步前行,我從來也沒有拂逆過武綸的意思,我已經習慣了,她召喚我,我就過去,她的懷抱是那麼温暖,她身上的味道是那麼的清香,她使我感到安全。
「這位就是名滿天下的『玉面孟嘗』修靜思,修少俠。修少俠,這就是我的弟弟,流殤。」武綸過來牽着我的手,和我並肩站在竹橋的中間,她還儘量地挺胸站直,因為我又長高了,她總嫌我現在比她高。
修靜思放下魚杆,站起來,非常專注地看了看我,然後非常彬彬有禮地向我一揖,「武姑娘過譽了,小生武當修靜思。」
外表是非常柔,非常謙遜的,但我看出他是一個非常驕傲的男人,我用與敵人生死相搏時的狀態來面對這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修靜思,透過他的眼睛,我似乎也已經找到了他內心的戒備,他也正用對敵的狀態來面對我。
「想必武兄與令姐一樣是玉泉山黃牙道長的弟子了,果然是好輕功。」
黃牙道長是哪路神仙?
我面不改色地看了看武綸,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武綸笑了,「我們這樣的莊稼把勢怎麼能和修少俠相比呢?流殤不過是自幼在山間尋獵,天生的身子靈便一些的,至於武功是很差勁的,還希望修少俠好好地指點指點,將來男孩是要尋求個發展的呢。」
「這可不敢,小生與武兄相互切磋是可以的,指點可萬萬談不上的。」
「姐,修少俠,我打了兩隻野兔,我就拿過去收拾了。」我邁步從武綸的身邊走過去,心裏的確有點不是滋味。
「其實你弟弟的武功很好,是麼?」修靜思從來就是相信自己的判斷的,以自己現在的功力,方圓十丈內的風吹草動都不能逃過自己的耳目。現在,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那麼不聲不響地出現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察覺,這是很意外的事情,同時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修靜思不能不重新看待眼前的這個女人了,他來這個山谷是有目的的,並不是只貪圖武綸的美貌。不可否認,武綸那種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嬌媚是具有吸引力的,她比自己的未婚妻方寧寧還要美麗。
好象也不能就這麼單純地進行比較的,修靜思的腦海裏浮現出方寧寧那張清麗出羣的臉,還有那也是白衣飄飄的身姿,以及在江湖中一起出生入死的時間,那是甜蜜的吧?修靜思看着流淌的小河,臉上浮現出很温馨的笑容。
河水中蕩漾着一個影子,這影子還是讓修靜思心跳的,畢竟武綸展示的是一種與方寧寧完全不同的誘惑,對,的確是誘惑的,這個女人的絕世姿容僅僅是表面的誘惑,更神秘的是她的內心。
修靜思感到武綸就在自己的背後,那種很清淡的竹葉的味道在清新的空氣中飄飄蕩蕩的。會發生什麼事情?修靜思現在突然沒有了底數,本來是很有信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找到楚紅纓的下落的,因為楚紅纓失蹤的那個晚上,這個女人就神秘地在襄陽出現過,雖然還不能肯定就是她幹的,多少是可以找到線索的吧?
可是在見到那個叫流殤的男人,修靜思覺得有必要連同武綸一起都要重新評價了,自己單人匹馬地就闖進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竹林,是不是太冒失了?的確是感到了危險的,這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劍客的直覺,不知道這個直覺準不準?
「他的武功其實是我教的,你説我教的好不好呢?」武綸微笑着,進一步地把距離接近了,她在修靜思的身邊坐下,伸手把長裙向上撩了撩,除下鞋襪,順便把緊束着小腿的綁腿解開,然後把褲腳卷到膝蓋的位子。
好象有點胖了,武綸對此很不滿意。她偷偷地瞟了一眼修靜思,笑了,修靜思的目光如願地落在自己的小腿和腳丫上,他的臉脹紅了,目光中流露出男人對女人的身體那種特有的貪婪。
什麼他媽的少俠,什麼他媽的「玉面孟嘗」!看起來是很象那麼回事的,可本質不也是……武綸帶着玩味的微笑,把腳丫伸到小河裏蕩着。
修靜思覺得自己的心跳很厲害,這是除了自己的妹妹修靜瑩之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肢體,偏又看得這樣的清楚。
那修長圓潤的小腿真白呀,優雅的腿肚子展示着柔軟的感覺,迎面折射着陽光,如同兩件晶瑩剔透的寶貝。那渾圓的腳踝,漂亮的腳丫,都那麼美,能非常清晰地看到腳背瑩潤的肌膚下的經脈,腳丫仿佛是透明的了,腳丫的邊緣是紅潤的,就更襯得玉雪可愛,那十顆腳趾調皮地波動着……
修靜思拼命地想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可辦不到,這樣的誘惑與看到武綸妖冶的眼波、玲瓏的身材產生的誘惑很不一樣,太直接了,就使人心慌氣短。
修靜思覺得自己的口很乾,這樣是不是過於貪婪了?自己的温文守禮,自己的坐懷不亂都哪裏去了?看來還沒有看透自己呢!
這讓修靜思覺得很惱火。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怎麼可以對另外的女人有這樣近乎瘋狂的念頭?這念頭的確是有點過於瘋狂了,想去摸一摸武綸的小腿,想去……
修靜思看到武綸用胳膊支撐着身子,她的臉舒服地沐浴在陽光裏,那彎彎的眉毛,長長的,微微顫動的睫毛,嬌翹俏皮的鼻尖,紅潤的一點櫻唇,還有那充滿了誘惑的,肉感的雙下頜,舒展的脖子,向下延伸就是包裹在白衣中那神秘優美的曲線……
不能再看了!不能!
罪惡的念頭越來越瘋狂了,充滿了誘惑的女人是危險的,太危險了!修靜思擔心自己會象自己心中想像的那樣撲過去,把武綸壓倒,去觸摸她的一切,的確是有這樣的衝動的,而且越來越厲害了。
「你怎麼了?很難過麼?」武綸睜開眼睛,好奇地看着用手壓住胸口的修靜思,覺得很有趣,小毛孩子還不知道女人的滋味吧?
她笑着,那笑容非常純淨,清澈,從十四歲的時候,武綸就知道自己的笑容可以騙人,現在,二十四歲了,這笑容是很好的武器吧?
「沒什麼,最近練功不怎麼順利,內息在羶中淤積,總也不能理順。」
「哦,那可要小心呢。」
推開石門,女人的哭泣聲就鑽進了耳朵,我覺得很不耐煩,本來就很不痛快,我得找一個地方發泄一下。
*********************************** 這是流殤我憋了半天才構思了的一個新的武俠情色。
小鋼炮炮老兄提議要我寫一寫女俠,我覺得是挺好的建議,準備用武綸這個人物來完成「武則天」式女俠的設想。
另外一個兄弟,希望我增加武俠的成分,也挺好的。回想以前的諸多作品,的確只辦事而不怎麼開打了,作為武俠版塊的斑竹,我流殤是有點名不副實,先向大夥作一個羅圈揖道歉了,現在就準備開打!
我準備用第一人稱來開打,多少也圓一下本人的英雄夢。
在新作《滅門》裏,我準備讓流殤成為一個很悲情的人物,做事的動機以武綸的動機來轉移,不能面對自己身邊走過的女人,錯過真摯的愛情,從頭至尾就是一個失敗的人。他不判斷是非,不辨別善惡,暴虐而冷血,被復仇的火焰左右着,到找到自己需要尋找的幸福的時候,晚了,崩潰了,於是沒有敵手的流殤被自己的悔恨擊敗了。
就這麼個思路,我準備用流殤的刀和武綸的身體來徵服很他媽的威風凜凜的正派羣豪,把什麼少林派呀,武當派呀,峨嵋派呀,崆峒派呀,崑崙派呀,五嶽劍派呀,再加上杜撰的一些或正或邪的門派都幹掉,血腥一點。
至於「俠」麼,我打算用正派裏的一些人物來完成這個使命,那樣是不是可以突出復仇中的流殤的悲劇性?可能弄不大好。
還有一個兄弟説喜歡「變來變去」的,我實在沒弄明白您是什麼意思。是亦正亦邪?還是什麼?敬請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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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吃飯
身體的痛苦往往在達到了一個極限的時候就不怎麼難受了,精神的崩潰卻可以使痛苦無限地延續下去。楚紅纓淚流滿面,目光挺茫然的,空蕩蕩的沒有了含義,她被自己的未來魘住了。
水已經開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地窖裏熱乎乎的。我把刀具放在沸水裏煮着,然後過去把聶萍從牆上卸下來,由於失血和劇痛,聶萍已經昏厥了過去。
我把這看起來亂糟糟的肉體放到特製的木牀上,耐心地把她的四肢和頭顱固定好。固定頭顱是關鍵,我製作了一個可以調節的木枕,把她的頭放上去,收縮木枕,把她的頭夾緊,這樣她甦醒過來也根本就動彈不了。
一切就在楚紅纓和張鳳嬌的眼前發生着,她們驚恐地看着我不緊不慢地準備着,用最可怕的想像來設想我要對聶萍做的事情。
四肢、頭顱、腰身都被固定好了,聶萍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了,被攤開了,就是一隻待宰的白羊了。我看了看聶萍那血肉模煳的陰部,腫得很厲害,脹得挺好玩的,表皮變得晶瑩起來,可以看到裏面的毛細血管,並且她的整個陰部都隨着肚子的痙攣而扭動着,陰道口大張着,黑洞裏紅色的辣椒水已經不怎麼流了,有的凝結起來了,她的屁股象唿吸一樣舒張並收縮,已經不受意識的支配了,她無時無刻不在緩解身體的灼燒感。看起來有點噁心,不過非常的刺激。
我找到一個木盆,把涼水和熱水媾兑着,達到一個適當的温度,然後把聶萍的左手放到木盆裏。她被燙醒了,儘管手上的感覺已經非常微弱了,的確是有感覺的,看到我正在用那滾燙的水清洗她的手,聶萍竭盡全力地喊叫着。
悽厲的嘶鳴是挺好的音樂,我把她手上的血污清洗乾淨,看着這肉乎乎的手重新恢復活力,而且在一下一下地抓握着,很緩慢,但她很盡力,我很滿意。等到整個手的皮膚變成粉紅色了,我取出小刀,在她的手腕上輕輕地劃了一個圈,殷紅的鮮血一下子就染紅了水。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聶萍不再喊叫了,她儘量用目光盯住自己的手,已經不怎麼覺得疼了,就是太恐怖了,皮膚正在以一種完整的狀態離開身體。
旁邊的張鳳嬌開始劇烈地嘔吐了起來,而楚紅纓則呆呆地看着發生的一切。
我熟練地操作着,用鑷子夾住揭開的皮膚,遇到粘得較緊的地方,就用那個小月牙鏟切斷粘粘的組織,繼續把手上的皮膚剝離,她的掙扎不是問題,掌握了節奏就很容易處理了……
然後是右手,聶萍已經再次昏厥了,於是工作就很輕鬆了。不過我覺得很沒勁,我愛聽那悽慘的嘶鳴以及很享受那蘊藏着無盡恐懼的眼神。我再次把她弄醒過來,然後開始剝她臉上的皮,這要十分的小心,嘴唇和眼眶的部分稍微一走神就很容易弄壞的……
「別過來!別碰我!」當我拿着還在滴血的麵皮走到楚紅纓的面前時,楚紅纓瘋狂地扭動着身體,死死地閉上眼睛,玩命地搖擺着頭,全身都在躲閃着。我把麵皮展開在楚紅纓的臉上比量了一下,很滿意,這樣活剝的麵皮是最好的,回頭製作成面具的時候,才不至於失去了靈性。
我把麵皮放到旁邊的石案上,與那雙手並排放着,然後又回到聶萍那還在抽搐的身體旁邊,伸手把她下身的木塞拔開,一股很難形容的粘稠狀的煳煳幾乎是噴射出來的,並且不斷地湧出來。
聶萍的皮膚不怎麼好,要不然可以考慮讓武綸給我做件小褂什麼的,用人皮做的衣服都非常好,輕便柔軟,而且結實透氣,同時保暖的性能也不錯,做內衣的話,是非常不錯的材料。我經驗有了,就不要聶萍的這件了,而且這樣有點胖的女人收拾起來很麻煩,皮下的脂肪太多,容易粘刀。
我看了看聶萍的臉,這臉可沒什麼好看的,現在就剩下了紅煳煳的肌肉和一些黃白色的肌腱跳動着,木枕上已經是完全的紅色了,亮晶晶的,五官簡直就沒法看了,留下幾個黑洞,她已經快不行了,我得抓緊點……
一件看起來很繁難的工作完成的時候是很有快感的,我的石案上依次陳列着心臟、肝臟、眼珠、乳房、兩條背肌、味好的陰部和屁股、還有從大腿和小腿上取下來的肌肉,至於聶萍的屍體,已經從雜物通道清除掉了,我還把特製的木牀清洗得乾乾淨淨的,一點痕跡也不留下……
忙活了半天了,我有點冒汗,也的確是餓了,於是把很新鮮的心臟和肝臟清洗乾淨,然後用小刀切成片,放在一個海碗裏,用鹽和酒味上。然後把架子和鍋支上,從一個乳房裏切下一團脂肪,放到鍋裏化着,不一會,油脂的香味就出來了,鍋裏也出現了很清亮的油,就把味好的東西倒進去炒,再佐以青蒜和紅椒,炒得不能太老了,我喜歡吃嫩的,當混合的濃香出來的時候,就起鍋了。然後換一個鍋,把乳房和陰部放在裏面煮,這樣可以保持固有的形狀,弄點調料,味道也不賴的。
「餓了吧?」我走到楚紅纓的身邊,用筷子戳了戳盤子裏那快心形的肉,下回得注意把毛刮光了,這樣帶着毛實在是不會有什麼好的食慾的,湊合吧,又不是我吃。
楚紅纓的嘴唇哆嗦着緊緊地繃着,只用鼻子唿吸着,用最哀惋的目光央求着我。
「不吃東西怎麼行的?」我笑着,用筷子尖撥弄着楚紅纓的嘴唇,她象觸電一般躲閃着,「嘗嘗吧,挺好吃的,難得吃到的。」我夾起那塊心形的肉往楚紅纓的嘴上戳了過去,她雙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不,不,不要!」張鳳嬌看着我向她走過去,聲嘶力竭地哀求着,但無處可逃。
我把碗放到旁邊,蹲下身子,饒有興致地看着張鳳嬌已經扭曲了的臉,伸手過去託住她的下頜,讓她面對着我,「你怎麼樣?餓麼?」
張鳳嬌使勁地搖頭,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我的問題。
「不餓也吃點吧,你是最聽話的。」我的手指稍微增加了點力氣,「不然,你看到她的樣子了麼?」我微笑着,捏着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嘴,她就努力要合上,但不是怎麼堅決。
我拿過剛才肢解聶萍的那把小刀,放在張鳳嬌的嘴唇上。
「不要!我吃!」……
酒足飯飽,我靠在石榻上,翹着二郎腿,聽着張鳳嬌一陣陣地乾嘔和啜泣,回想着張鳳嬌咀嚼吞咽時痛苦的表情,我有點困了。
*** *** *** ***
武綸解開衫子的衣帶,讓長裙飄落在腳下,沒有去看窗口,很清楚地知道那裏潛伏着一個人,但這個人不是危險的吧?至少現在不是的。
修靜思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鬼使神差地來了,自己就是管不住內心的罪惡,本來是出來散步的,以整理一下混亂的心情,卻不由自主地來到了武綸的窗前,看到了正在發生的美景。
正好看到的是長裙滑落的一刻,修靜思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渾圓光潔的肩頭給抓住了,還有裸露出來的修長纖細的胳膊,肌光勝雪,耀目奪神。武綸的長髮自由地披散着,那張嬌美異常的臉孔透明起來,目光是柔和的,她的脖子是那麼優雅温潤,裸露出來的胸前那一抹肌膚泛着嬌豔的顏色,胸前那對突起變得更直接了,在月白色的小衣包裹中,顯得迷離多姿,同時似乎在酥嫩地顫動着,多纖細柔美的腰,多……
哦!她的胳膊環到了背後,小衣鬆動了,兩顆玉兔擺脱了束縛,生機勃勃地彈跳出來,一晃,胸前那兩顆琥珀一般晶瑩的乳頭留下了奇妙的輝跡,美妙的曲線變幻着。遺憾呀!這飽滿優美的乳房只在眼前驚鴻一瞥,她就轉過身子去了。
不過這背多美呀!柔滑纖嫩的視覺享受實在太美妙了!纖腰下,曲線流暢地擴大了,腰臀顯示着動人心魄的熱辣。她動了一下,一條飄帶落在一邊,雪白的綢褲滑動了,正在從她的身體上離開。哦!清晰了,雖然還有一條月白的絲綢短褲掩住了最美妙的地方,可……可這雙腿,這雙腿的柔美是足夠的了,那麼優雅結實,同時是柔嫩的感覺,要是能……
修靜思不敢再看了,他強迫自己離開,靠到竹壁上,把臉緊緊地貼着涼津津的竹子,使勁地用雙手按住了胸口,感到體內的熱流蓬勃翻湧着,麻酥酥的,渾身都如同浸泡在滾燙的水裏。
「誰!」武綸的聲音打破了修靜思的掙扎,很輕的聲音已經足夠使修靜思失去方寸了,他想逃,而且就那麼幹了,就是腿軟心慌,苦練的武功和定力都似乎消失了,眼前就晃着那個美妙的影子。
交手是出於本能的,但招式很不成體統,要是平時練功的時候也這樣,不用父親責罵,修靜思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總算武綸的武功看起來很差勁,她還要盡力用左手掩住遮體的長衫。
這一招準行的,迫退了武綸,自己就可以逃掉了,可是……修靜思的手裏多了一個温潤滑膩的手腕,好滑,差點就脱手了,她是沒有能力躲開?修靜思一愣,眼看着武綸被自己拉了過來,她的眼睛裏也全是驚訝,用來抓住長衫的左手也揮過來了,長衫正在隨風飄落,剩下的就是美妙的身體,還有淡淡的竹葉的清香……
「修少俠,你……」
武綸在自己懷裏了,接觸是綿軟温潤的。修靜思的身子哆嗦着,不能放手。他專注地凝視着顯得有點驚慌的武綸,月光下,那臉明滅不定,胸脯起伏着,聳翹的乳峯中間的暗影格外地迷人,握在手裏的那隻手軟了,她的身子也軟了。
「你放手!」武綸掙紮起來了,看起來很惱怒的樣子,「想不到你堂堂的『玉面孟嘗』,堂堂的武當少俠居然是人面獸心的禽獸!」掙扎停止了,她的身體癱軟了,她昏厥了過去,就蜷縮在自己的懷裏了。
人神交戰着,修靜思呆呆地站在武綸平躺着的竹榻邊,竹屋中的燈火很亮,昏厥過去的武綸就在眼前,她的身體就那麼展現着……
不行!修靜思退開了兩步,是啊!自己是名門正派的高足,俠義之士,而且到了八月十五,自己就要和峨嵋派的「素手劍」方寧寧結婚了,自己不能幹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不能背叛與自己曾經生死與共的方寧寧,可是……
修靜思拉過旁邊的薄被,把武綸的身體掩蓋住,目光卻留在武綸那有點蒼白的臉頰上,她需要照顧的吧?她這樣,是自己造成的,自己怎麼可以逃走!?
這燈可實在太刺眼了!修靜思過去吹滅了燈。眼前是昏暗了,只留下了星月的清輝,心情好一點了,不過奔湧的欲望就更強烈了,他努力地克制着,給自己不離開找了一個理由——無論如何也要等武綸甦醒過來,然後解釋清楚吧?
武綸動了一下,伸手去按自己的頭,輕輕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很痛苦,薄被滑開了,恰倒好處地把一個乳房露出來。
「怎麼樣了?」修靜思兩步趕到竹榻前。
「修少俠,是你麼?」武綸的聲音膩膩的,有點微弱,讓人憐惜,她的手無力地垂過來,眼睛睜開了,流溢着別樣的柔情,多少有點凌亂,一綹青絲掛在嘴角,她的唇蠕動着,「我這是怎麼了?」
修靜思忍不住就要把自己的手放到那嬌嫩的乳房上去了,近距離的觀賞就太刺激了,欲望總在提醒着:「去呀,摸一下,摸一下或者人家不會反感的,那感覺肯定是美妙的。」可理智在提醒着:「修靜思,你要幹什麼?不知道那是罪麼?」
武綸要坐起來,薄被滑開了,她驚唿了一聲,倒下去。修靜思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武綸。又來了,指尖那柔滑的觸覺,那光滑的肌膚有點涼。
「我這是怎麼了?」武綸象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拼命地往修靜思的懷裏鑽。修靜思控制不住自己了,爆發了出來,他沒有經驗,可知道這樣的接觸就是美妙無比的,他把武綸推倒,壓上去,胡亂地摸着,胡亂地把自己灼熱的唇印在嬌嫩的肌膚上,管他怎麼樣,這樣下去,真好呀!
武綸想笑,真是個笨小子,白長了一副聰明的模樣了,這都是忙活什麼呢?
武綸沒有笑,得按着計劃來的,自己應該是被迫的,發生的一切都是被迫的,這樣的話,修靜思清醒過來的時候才會感到無比的愧疚,就落在自己的掌握中了。雖然這樣實在有點難受,這樣是不能帶來高潮的,做愛的話,沒有高潮簡直就是折磨。
嗨,跟一個生瓜蛋子做愛,要得到高潮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不過很新鮮,也足夠的刺激,生瓜蛋子還有更強烈的爆發力,第一次就那麼地了,以後會好的吧?
不會打算就這麼又親又摸的就了事吧?武綸覺得自己的乳頭被修靜思咬疼了,很不怎麼得勁,有點煩。不過她沒有發作,輕輕地呻吟了起來,聽起來很難受,但暢快,這就是技巧了,並且還假裝推拒着,央告着:「修少俠,您這是幹什麼呀?我們……我們……」
修靜思按着身體的慣性在運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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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精神頭很足。我下榻,走到迷迷煳煳的張鳳嬌的面前就解褲子,在她的嘴裏舒服地撒尿。她多少已經掌握了技巧,這回沒再咳嗽了,就是還是不能完全把尿都吞下去,總弄得嘴邊濕唧唧的,不過她態度很好,很盡心盡力的。
舔乾淨了,我就到她的背後,使勁地把雞巴插進她的陰道,沒有運功,我就是想舒服一下,剛睡醒的時候,弄一次總是很舒服的,而且張鳳嬌的陰道也的確還不賴的,挺緊的,而且乾淨。
進入的時候,張鳳嬌疼得呻吟了起來,畢竟是開發了才沒多久的通道,裏面還有被撐破了的傷痕,而且還沒有來得及充分的潤滑。我挺愛聽女人叫喚的,而且陰莖穿透陰道與周圍嬌嫩的黏膜摩擦的感覺也的確很舒服,由於疼痛,她的陰道還不停地收縮着,緊迫感也十分舒服。
我把住張鳳嬌的胯部,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深一下淺一下,不怎麼講究技巧,我只要我舒服就好。慢慢地,她的陰道濕滑了,活躍了起來,她在盡心盡力地努力給我快感……
「你讓我死吧,我求你了。」楚紅纓已經很萎靡了。我伸手在她的胸前揉搓着,闖開了她的身體,她完全放鬆着,不回應我,這多少有點掃興,而且她喋喋不休地求我把她弄死,我有點生氣了,就使勁地掐她。
改造一個女人是需要時間的,不過女人的身體沒有她們的意志那麼堅強的,慢慢地楚紅纓的身體有了反應,她大口地喘息着,漸漸崩潰了,內息的藩籬在精神崩潰的同時打開了,開始是涓涓細流,逐漸就決堤一般地噴湧了……現在是一個關鍵的時刻了,動作的目的已經不是為了快感,我在一點一滴地吸取着她的內力,並且發動自己全部的內力,搬運着周天,把她的內力吞噬掉,還有她一次又一次分泌的陰精。
*** *** *** ***
武綸裹着薄被啜泣着。
修靜思跪在竹榻前,他在晨曦把竹屋照亮的時候清醒了,瘋狂的一夜使他頭暈目眩,渾身脱力,同時,射精的快感還在身體裏瀰漫着,射了多少次?記不得了,瘋狂而且充滿了迷醉的感覺很清晰,被自己蹂躪的身體那嬌嫩的感覺也特別清晰,就是這啜泣使修靜思覺得很慌愧。腦袋還不十分清醒,找不到話來安慰顯得很悽楚的武綸。
武綸偷偷地看了看驚慌的修靜思,那張俊秀的臉上沒有了鎮定和自信。武綸坐起來,用薄被掩住胸前,怔怔地把目光放在空處,落淚無聲。
修靜思努力地清理着紛亂的思緒,靜下來了,「武姑娘,不,綸綸,我修靜思做過的事情是不會後悔的,現在,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後,我都會保護你,對你好的。」
見武綸並沒有任何反應,修靜思重新跪下,「我可以起誓的……」
「我不要你這樣對自己。」武綸掙扎着下榻,裝做不堪疼痛的樣子,雙腿一軟,倒在修靜思的懷裏,她用手掩住修靜思的嘴,「不管你將來對我怎麼樣,我的身子和我的心,現在就都是你的了。修少俠,我知道你是江湖中有名的豪傑,是要做大事的人,將來你也許會離開我,我並不怨恨你,也不要你用誓言來綁住你自己,因為這一晚,你讓我得到了幸福。」
「是我……」修靜思突然哽咽了,激動,並且被那種柔情包圍着,不能自已。
*** *** *** ***
「答應教你武當派的武功了?」我坐在小河邊洗腳,並不看武綸,心裏可能還有點彆扭,這感覺以前沒有過,就是修靜思的出現帶來的。
武綸在我身邊的青石上坐下,伸手給我梳理着頭髮,「怎麼了?小弟,你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呢。」
她笑着在我的耳邊吹氣。我覺得很痒痒,縮脖躲避着,「我怎麼不對勁了?」
「你的火氣看來不小呢。」她笑着過來在我的胳肢窩那兒搔癢,從小就這樣玩慣了的,現在我基本不怎麼癢了,可為了武綸高興,我還是要配合一點的。
不鬧了,武綸讓我坐下,她解開我的頭髮,展開,從懷裏掏出黃楊木的梳子,在溪流中蘸水,然後輕柔地給我梳理,「小弟,你現在的武功又進步了。」
「哦,我知道,楚紅纓已經開堤了,明天,後天,就後天吧,我就全拿來了,修煉融合還要七天的時間,然後就可以把楚紅纓改造了。」
我閉着眼睛享受着武綸給我的温柔,我知道這時候的温柔是真的,武綸只有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那個武綸。
「你已經把『三才解體雞巴』修煉到了改造的階段了?」
「哦,得到了楚紅纓的內息,我覺得已經可以了。」
「不能失手的,楚紅纓對我們很重要。」
「知道的,我準備先在張鳳嬌的身上試一下,順利的話再改造楚紅纓。姐,我什麼時候向修靜思下手?我覺得我現在有把握殺他。」
「或者就不殺他了,他也留着有用的。」
「有用?」我覺得煩躁了起來。
「小弟,你的武功已經大成了,咱們應該開始了。不過光憑我們倆的力量,要對抗那麼龐大的勢力,是不夠的。我想,我想……我想利用修靜思的關係,我們投入到武當派的門下,我們躲在暗處,又有武當派做掩護,我們可以培植自己的力量,可以不動聲色地……」
「就留着修靜思?」
「哦,其實修靜思也不錯的,長的漂亮不説,還特別有錢呢,他們家在襄陽有很有名的『通濟源』商號,又是大地主,你説,我去做修家的少奶奶,怎麼樣?」武綸頑皮地笑着。
我徹底地鬆了口氣,我才弄明白武綸是沒有把修靜思放在眼裏的。
「真的,小弟,我們等了十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我們有好多事情要做的,我們需要人手,需要錢,修靜思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的。」
「行啊,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我聽你的。我做了風肉,你要不要?」
「討厭的!小弟,不是跟你説過了不讓你再吃人肉了麼,你怎麼還吃?」
「我已經習慣了。」我舔了舔嘴唇,吱牙衝武綸一笑,發現武綸看我的眼神與以前不大一樣。
武綸跪到我的身邊,很仔細地把我的頭髮在頭頂挽了一個發纂,捧着我的臉很仔細地端詳着,臉頰微微一紅,「小弟真的長大了,現在是一個漂亮的小夥子了。」
「是麼?」我也有點臉紅,因為武綸從來不對我這樣,她對我的好是另外的一種方式的。
「咱們出去安定了下來,要給你找一個又漂亮又好的姑娘做媳婦呢。」
「我不要別人,就要姐。」
「胡説!我是你姐,怎麼可以做你媳婦的?」武綸的臉更紅了,目光飄蕩了一下,用手捂住了臉,扭過身子。
「你又不是我親姐,為什麼就不能做我媳婦?」我伸手去板她的肩頭。
「小弟,別鬧了。」片刻的忸怩之後,武綸端容面對着我,「我是你姐,這不能改變吧?」
「我不管。」
「你再鬧,我生氣了。」
我只好放開武綸,訕訕地繼續洗腳,心裏就是那麼想的,除了武綸,我想我不會喜歡別的女孩子的了,「姐,你能不能象對別的男人那樣對我?我也是男人了吧?」
「不行!」
*** *** *** ***
武綸和方寧寧到底誰好?修靜思離開竹林的時候就在想這個問題。
實在是不能不想的問題,離開了竹林,修靜思似乎覺得武綸對自己的誘惑減輕了不少,剩下的更多的是負罪感,那是對武綸的歉疚,當然,還有男人對女人必須肩負的責任,是不能拋棄被自己強暴了的武綸的,不能的!
那方寧寧怎麼辦?她現在恐怕在準備嫁妝了吧?她在等待那一天自己去峨嵋山迎娶她吧?怎麼辦?
修靜思很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就是努力在對比着,武綸和方寧寧是那麼的不一樣,一個嬌豔如火,一個清純如水,一個纏綿温柔,一個似乎高高在上,都是好女人吧?值得自己去珍惜,失去哪一個都會心疼吧?
答案是肯定的,或者應該先把已經承諾了的婚約完成了,然後再完成另一個承諾,男人是不能毀約的吧?至少修靜思這樣的男人是不能的,江湖中的俠名是一個負擔,父親和師長的期望又是一個壓迫。
當然,修靜思還習慣了面對自己的內心,承諾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後果好象有點疑惑的,和方寧寧的婚約是得到所有人的許可的,沒有人不認為自己和方寧寧的結合是天造地設的,可武綸怎麼辦?她畢竟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子,隱約中似乎還與江湖中幾個女俠的失蹤有着某種聯繫。
不可能是她做的吧?她沒有那樣的武功,至少與自己的大姨「清冥聖手」週遊齊名的三女俠之一的「華山神女劍」楚紅纓阿姨是不會被武綸這樣的女孩子算計的,也許那只是冥冥中的巧合吧?讓自己由於懷疑而結識了那麼好的武綸。
這些心事是需要一個人來商量的吧?誰呢?不能與父親説,當然也不能跟師伯、師叔們説,至於師兄弟們,就更不能説了。
武當派是人才鼎盛的門派,武當派的掌門是在江湖中享有崇高地位的人物,修靜思想做武當派的掌門人,非常的想,那不僅是自己的夢想,同時也是父親的期望,而且自己在小一輩中,的確是有那樣的能力的,武功,人品,才能,還有機智和家事,自己要是做了武當派的掌門,是可以把武當派發揚光大的吧?
不過自己的確不算是最出類拔萃的人物,長輩們似乎都更看好九師弟歐陽子實,或者對五師兄高定瀕的期望也比自己要高,那都是危險的,危及了自己的理想的,這樣的事情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那麼……修靜思不敢往那個方面去想了,但現在的確是需要一個人來幫助一下自己的,襄陽城就在前面了。
對了!淳于景嶽應該是值得信任的,而且是可以幫助自己的吧?他雖然不是武當派的人,卻是自己從小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死黨,他從來就沒有出賣過自己,小時候一起到西城的靜園摘果子,淳于景嶽替自己挨了一頓暴打也沒有出賣自己。對,這事就和他商量。
打定了主意,修靜思快步向淳于景嶽住的遛馬巷的「怡園」走了過去。
二十五歲的淳于景嶽是襄陽很有名的綢緞莊「隆惠記」的老闆,他本來是淳于家的老三,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業的。不過淳于景嶽是一個有心計的人,在十七歲的時候又娶了一房更有心計的媳婦——南陽鹽商柳家的五丫頭柳可可,在柳可可的輔佐下,當然還有淳于景嶽的江湖勢力的作用,二十一歲的時候,淳于景嶽終於成為了隆惠記的老闆。
一直打理家業的大哥很蹊蹺地得了重病;至於二哥麼,反正也沒有治理這樣大家業的能力,就到新野鄉下的祖屋去管理家裏的田產吧,順便給他納一房在武昌府都特別有名的名妓,於是二哥心滿意足地當了土財主;老四是一直不服的,因為老爹過世前,最寵的就是這個又漂亮又聰明的老四了,於是在老四到武昌府參加會試的路上發生了一樁江湖流寇劫財殺人的謎案。
淳于景嶽的老闆當得挺滋潤的,他不怎麼在乎生意上的事情,因為生意有柳可可在打理,越來越紅火,現在已經不僅在襄陽城了,隆惠記的分號一直開到了河南和湖南,最近又要在九江開分號了,淳于景嶽很滿意,於是就把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可以使自己的生意更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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