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程虹即將臨盆,因娘家比鄰她工作的婦幼醫院,她既心疼我天天無風雨的接送,又厭煩來回往返地折騰,索性就不回家了,在娘家紮下了營帳。

因閨友顧靜最近去法國遊玩購物,程虹沒了煲電話粥的對象。白天在醫院裏和一羣小護士嬉鬧,晚上就在父母跟前撒嬌,繼續她乖乖女的生涯,日子過得也蠻逍遙自在的。

我前期也去過幾趟丈母娘家探視,程虹總嫌我礙手礙腳的,既不能幫忙做飯,又防礙她們母女説梯己話,總是疊聲地趕我走。她撫着大肚皮笑道:「我的大老爺!現在給你機會睡懶覺,還不趕緊享受!再過一周,還有你的好覺睡?」

我也笑道:「莫非你註定生得是『夜哭郎』?」其實,我還真有點擔心:記得我母親曾説,我嬰孩時期特別磨人,是個標準的「夜哭郎」!她老人家將各類偏方不知用了多少個,其中就有着名的「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個夜哭郎,過路君子念一念,一覺睡到大天光」的招帖小紅紙片……

丈母娘看我們夫妻唇舌相戰,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頭,説道:「山子~,別聽小虹嚇唬你!寶寶生下來後,就放我這裏好了,我可以幫你們養到上小學的……」自從程虹搬回家後,丈母娘臉上的笑花一直怒放着。看來天下當娘的,都不願意把女兒給嫁出去啊!(註解:「山子」乃鄙人乳名也。)

程虹撒嬌道:「媽~~,你老人家也忒偏心了!我十月懷胎的苦都吃了,還不讓寶寶折騰山子幾個月啊……」

這時,嶽父叼着根雪茄走進客廳,聞聽女兒此話,官威十足地拍了板:「寶寶生下來後,就放我這裏!哎~,我很久、很久沒聽嬰孩的哭鬧了……」看着嶽父一副幸福憧憬模樣,俗語説的「隔代疼」,還是有幾分道理滴。

我比一般男人要幸運些,老婆在婦幼醫院上班,屬於「職業選手」,擺佈嬰孩是她的強項,加上丈母娘的老道經驗,看來哥當現成老子,那是板上釘釘了!

人的懶真是慣出來的。自此我再也不城東城西地兩頭跑了,只和老婆程虹保持着電話聯繫。

一個人獨處,果然無拘無束,橫睡豎睡沒人管,將房間弄得一片狼藉,也沒人嘮叨。然而逍遙之餘,對我而言,最大的麻煩就是吃飯問題:早餐可以在街上買着吃;中餐單位供應,晚餐就頭疼了!雖然有時和孫領導出去「公款吃喝」,但畢竟不可能頓頓能有下落啊!於是方便麵整箱地被我搬回了家。

又到星期六,一覺自然醒到十一點。當我端着方便麵正吃得臉綠的時候,忽然福至心靈,不由得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來,衝着牆上程虹的照片,咧嘴大笑道:「靠!你有娘家,難道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孫猴子!」心隨念轉,我鎖門下樓,開車向城南的父母家駛去……

(1)秋姨

父母家位於城南的一丬老式住宅區內的西北角。該小區由11幢零星散落、五層高的樓房構成,它無圍牆,更沒有保安,原是一家大型國企的家屬區。父親曾是這家工廠的總工程師,住房改革時,花七千元將產權買了下來。(中國的住房政策是永遠也改不好的頑疾!時下沒個百萬元,你買個這樣的三室一廳試試?)

天空陰霾着,季秋的風依然帶着濃鬱的暑氣。昨夜在網上和一高手對弈,弄得我直到現在,太陽穴還隱隱酸漲。

將車在樓下停好,我嘴裏吹着輕鬆的口哨,拾級而上。

進門後,我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大大咧咧地放肆一通——客廳裏端坐着一個陌生的胖女人。

這個化着淡妝的女人,圓臉,雙眸含露,嘴角不笑而上翹。她短髮垂肩,皮膚白皙,體態極為豐腴。上身穿一件大陸貨的粉色中袖T恤,下面套了一條綢質的黑色A字裙——

【熟女張秋】

見她一直望着我微笑,我不知該如何稱唿她,不由得一時語塞怔在那裏……

老媽見狀,連忙起身解圍:「不知道該怎麼稱唿吧?叫姐姐可不行,得叫秋姨!」説着又扭頭對胖女人笑道:「小秋今年也四十出頭了吧,怎麼就不顯老哩,還是那麼漂亮!」

「老媽,你也不能這麼順嘴説好話吧!」我心裏嘀咕道。説眼前這個女人年輕,那絕對是扯謊!都大媽級別的人物了,還奢談「年輕」二字!説她漂亮,那簡直就是喪良心了!從我這個專業人士的眼裏,看到的只是一張「臉若銀盆」的大圓臉!(這還是效仿曹雪芹前輩對薛寶釵的美譽,實際上胖女人就是一張通俗説法裏的「扁柿子臉」。)

我朝那個胖女人勉強一笑,規矩地叫了聲「秋姨」,然後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陪着父母一起閒聊天。

幾輪談話下來,我就摸清了胖女人的底細:胖女人名字叫張秋,是北方H省B縣人,乃老爸當年插隊農村時期一哥們的幼妹。因其獨女曹瑩瑩今年考上了本省的重點大學,母女倆相互依靠慣了,再説秋姨怎麼也不放心讓曹瑩瑩在外漂四年啊!遂舍家棄業地來到我們J省,給女兒陪讀。

秋姨舐犢情深,擔心瑩瑩在學校吃得不營養,前段時間在城北的狀元巷,買下了一個小套宅子,從而結束了租房日子,在J省有了一個「窩居」的家。

秋姨此次上門,一是替兄探望老友,二來想求父親給找個掙錢的營生。

談笑間,只要提到其女曹瑩瑩,秋姨總是眉飛色舞的,圓圓的肉臉上掛滿了驕傲的神色。是的,秋姨應該自豪!她二十九歲上就守了寡,能將女兒培養進全國一流的大學,的確是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父親爽朗地笑道:「山子回來就好辦了,趕緊幫你秋姨想個轍!正打算要你媽給你打電話哩。」

我笑道:「我有什麼門路啊,你老畢竟幹過副廠級啊!」

父親橫了我一眼,翁聲翁氣地説道:「你小子不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啊……」父親上半年剛離休,現在賦閒在家,除了約友出去釣魚娛樂外,基本上已不問窗外事了。

也許在我未進門前,父親已經將秋姨回絕死了。所以她現在聽聞我可能幫襯上她,立刻閃爍着明亮的大眼,朝我開口笑道:「山子啊~,你秋姨也就高中文化,現在基本屬於文盲一族,我也懶散慣了,怕受管制和約束,還是想自己開間小雜貨鋪子,你看,能不能幫着秋姨租個合適的門面……」 靠,你也叫哥「山子」!我們有那麼親嗎?

母親這時插嘴道:「自己單幹最好,免得再被騙!」原來秋姨一到J省,就通過「勞務市場」應聘了一家私企的操作工,結果白幹了一個月,許諾的高額工資獎金,被企業內部的各項莫名其妙的制度,扣罰殆盡。經過這次坎坷,秋姨現在再也不敢去「勞務市場」那魚龍混雜的地方應聘了……

哎~,這是什麼世道!前段時間,我不也曾失業過嗎?要不是老婆的閨中密友顧靜拉了我一把,我還真不知怎麼度過那段空檔期哩。是啊,什麼「公開招聘」、「人才市場」?大多是煳弄人的玩意!真正的好工作、好營生,哪個不是靠親朋好友幫襯的!這就是TND國情!!

我暗自忖度:秋姨還是幹她的老本行最合適!門面房嘛,可以找耗子問問,他們市府最近不是打着「整頓環境」的旗號,在芒果大道上推出了一批整齊劃一的門面房嗎?思慮至此,我立刻就給耗子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耗子依然是渾厚的男中音,只是充斥着官氣。他在市府任辦公室副主任,是個掌有實際權柄的人物。他和我是光屁股長大的兄弟,也就是老北京人説得「發小」。

胡侃了一通後,我也沒説正事,只約他晚上「八方齋」見面。秋姨見事情有大的進展,臉上竟出現了激動的紅暈。

我對耗子還是信心滿滿的。這傢伙平日風流不羈,對我卻從來都是實誠的。我起身給秋姨倒了一杯水,這才猛然發現,她那廉價的黑裙下擺下,竟有一派旖旎的風光——

【黑絲高跟】

黑絲高跟呦!哥雖不是「絲襪控」,卻也瞧得一陣心悸……

山街夕輝,華燈初上。當我載着秋姨來到「八方齋」時,我看到了秋姨臉上震驚的神色:秋姨畢竟來自北方的小縣城,沒見過如此富麗堂皇的大店面——「八方齋」是這座南方省會城市赫赫有名的豪華大酒店,出入此間的人流非富即貴,一般如我等的本市貧民鮮有罕至,當然,小市民們也以能在此招待親朋為炫耀的資本。

耗子見我身後跟着個陌生女人,略感詫異,遂半開玩笑道:「山子~,這位奶奶是?……」秋姨被耗子的調侃弄的面紅耳赤,竟像個小姑娘似的忸怩起來。

我上前擂了耗子一拳,笑罵道:「你個死耗子!這是我姐!不過才四十出頭,怎麼就成了你奶奶了!」……

幾杯酒下肚,我才説了秋姨欲租門面房的事情。耗子一聽,竟然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他感嘆道:「哎~,兄弟啊,你可不知道這裏的水有多深!這批門面房地處黃金地段,是極為搶手的香餑餑!你這不是難為我嘛,叫我從大佬們的虎口裏奪食啊!」隨後,耗子就念起苦經來。

耗子嘴裏山海經滔滔,其他都是官腔,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這批門面房基本已被各級官僚內定。承租人即使不用它來做生意,就地轉租出去,每月都可獲可觀的租金。

秋姨仔細地聽着耗子的碎語,眼見租房的希望越來越渺茫,遂起身將我拽到門外,悄聲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給他肏一下?……」秋姨這個「肏」字,是用H省B縣的特色方言説的,這種發音使我聽的既刺耳又悦耳。

我差點笑噴出來,但還是強忍住了。只使勁地在她胳膊上擰了擰,示意她不要胡思亂想。看來啊,女人無計可施之際,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體!

我一邊開門走回餐桌,一邊心中暗笑:「耗子怎麼會肏你這個老B!」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邊美女如雲,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長了一根JB!

盤桓良久,最終在推杯換盞間,耗子總算還認我這個兄弟,答應協調出一間門面房來。

我和耗子飲酒,從來不強灌對方,只要各自盡興就好。他見我帶了位大姐出來,就沒提酒後助興的節目,只拒絕了秋姨的「埋單」,在服務小姐送來的一個皮面精緻本子上籤下大名。(「八方齋」是市府的據點,以有權籤字人的單子,每月一次性結帳。)

在大門外匆匆作別後,耗子就獨自駕車,向北郊的度假村駛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車場,寬闊的停車場此時寂靜一片,間或很久,才會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

秋姨的高根鞋「噠、噠、噠」擊打着地面,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產生了更大的回聲,聽得人還真有些寒磣。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心裏一樂:秋姨還算膽子大的女人哩,老婆程虹從來就不下到地下來,只在出口等我;而顧靜非得我摟着走,才不心慌害怕。

找到車位,我熟練地將車駛離了停車場。在第一個紅燈前,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習慣地將右手插進秋姨的兩腿間,(哥有摸女人大腿內側的癖好~)一邊摩挲她的大腿內側,一邊説道:「小寶貝~~我們現在去哪裏啊~」 秋姨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氣味,讓我很熟稔和愉悦。

秋姨也沒着惱,也許是今晚她的事情有了眉目吧,她的心情格外好。她拿腔捏調地笑道:「還小寶貝哩!我看你酒喝多了吧……」

我大腦一陣清明:我把秋姨當成了老婆程虹或者是顧靜了!看來啊,酒精不管多少,還真有麻醉神經的作用!

你問我為什麼能叫出「小寶貝」這麼肉麻的話來?還不是給老婆程虹和顧靜這兩個女人給逼的!這是哥嘴上多次犯錯後,才靈機一動總結出的經驗教訓!這樣籠統地稱唿她們,哥在老婆程虹和顧靜之間周旋的遊刃有餘,再也沒發生過口誤事件!———顧靜多次聽我叫她「老婆」而氣惱;老婆程虹也因我多次叫她「靜靜」而投來狐疑的目光。是啊,「小寶貝」三個字,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甜言蜜語啊!對女人來説,她們聽得開心;對哥來説,規避了不必要的風險,那何樂而不為之呢?強烈建議你也試試這招。

聽到秋姨的打趣聲,我不禁尷尬異常,只得皮厚道:「秋姨——,我們現在去哪裏?」

秋姨見我的情形,似乎更加覺得有趣,她繼續她的打擊力度:「能去哪?回家唄!難道你要和我去開房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好兄弟可是管我叫奶奶滴~~」靠,秋姨還蠻幽默的嘛。

秋姨還真怕我酒精上頭,一路不再説笑,隻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不時地出聲提醒我注意各類目標……

「天街月色涼如水」,二十分鐘後,我就將車停在了狀元巷的巷口。

(2)媚惑

狀元巷和周邊的繁華區域相比,可謂「城中村」。但它卻有着不平凡的來歷,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歷史留名的一品大員的故居,因他老人家曾高中狀元,所以這塊區域,自那時起,就一直被叫做「狀元巷」。因狀元巷裏的一座祭祖寺廟,被定為了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故而這丬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遷之列。

自從房屋可以上市買賣後,這裏的居民已不再像從前那麼單純了。聽老媽説,上個月這裏還被端了個娼寮哩!——母親到底是教了一輩子書的人民老師,講話都文縐縐的,什麼「娼寮」啊?不就是警察抓了一羣「野雞」嘛!

秋姨非得讓我下車去看看她的新居,也順便醒醒酒,我只好跟着她鑽進了長長的巷子。

這丬灰白相間的民居,依然保存着青石板的路面,整體建築兼備了南北風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緊密,又有南方水鄉小院的鬆散,在國內也是少有的。這一帶的住户,家裏基本沒有衞生設施,至今仍保留着上世紀的風格:使用巷子兩頭的公共廁所。

秋姨購置的這套小宅子,面積約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步大小的院子還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滿架薔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廚房,我們這才邁進正門。

主房是標準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現代通俗講法的「兩間半」。我在充做客廳的外間沙發上坐了下來,巡視半晌,也沒見到小丫頭瑩瑩,於是發問:「秋姨——,我那90後的妹子呢?」

秋姨搖頭嘆氣道「別提這個死丫頭!讓她退了學校裏的宿舍回家住,她就是不肯!説是和同學在一起熱鬧些。還不是嫌棄我老了,説話羅嗦些!想她小時候,那是一步也離不開我啊……」此時,秋姨傷感無限,竟然落起淚來。

人啊,確實是個奇怪的動物。孩子小的時候,盼着他(她)長大;等孩子真得長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時候的種種可愛之處。

這沒什麼道理可説,我也只能用大白話勸慰秋姨:「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總像老雞護小雞似地,永遠把瑩瑩留在身邊啊。讓她自己去歷練,不是更好嗎?」

秋姨破涕為笑:「你打得什麼比方啊?難聽死了!什麼老雞、小雞的……」我汗一個!漢字真是神奇,「雞」通假「妓」啊!要知道現在就連「小姐、同志」等,也都有了歧義啊!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雞護小雞崽……」

秋姨面如桃花:「理是這個理,就是有點捨不得啊!」看來秋姨是個兒女心極重的母親。

秋姨很快就給我端來了一杯濃釅的茶水。我一邊輕呷,一邊給她即將開展的生意出着主意。

秋姨縐眉道:「裝潢門面、進貨渠道、請人打下手、拓展銷路……這些都不是問題,只是辦理營業執照頗為麻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折騰下來……」説着就唉聲嘆氣起來。

對秋姨的話,我能深深體會到其中的苦澀和艱難:在中國,和衙門打交道,老百姓永遠都是弱勢羣體。

哥對辦理營業執照的流程很清楚,因為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頭目。我笑道:「辦理營業執照的事,對別人是件頭疼的事情,對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聽説我嶽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佈滿肉臉,嘴裏連聲説:「我有福氣了、我有福氣了……」

「秋姨~,還有什麼難處嗎?我傾家蕩產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調侃道。

「……」秋姨面有難色,卻不開口。

其實,即使秋姨不明説,我也知道,她是沒有啓動資金。購置這套老舊房子,幾乎榨盡了她在老家做生意時,積攢下的全部積蓄。

我從皮夾裏抽出一張金卡,遞給秋姨,笑呵呵地説:「這是我的私房錢,你拿去先用!生意賠了,這錢就算了;若賺了,嘿嘿,秋姨到時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問我:「哥啊~,你哪裏來的私房錢?小弟的工資卡從結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沒見過她天使般的面孔了!教授些經驗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杆子對你説:「這錢是哥貪污的!」TMD,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敢和任何人打賭:當今中國,手上只要具有掌控流動現金權柄的人,哪個不想點子中飽私囊?真正大公無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個人裏面,一個都攤不到!最多能攤到0.000001個!!!

秋姨卻不接我的卡,嘴裏只喃喃地説:「我還有幾千元,先將就着吧……」靠!幾千元的資金,擺個地攤都不夠!秋姨見我臉色難看,只得將金卡捏在手心,轉身進了內間的卧室,小心地收藏去了……

秋姨再出來時,臉上已是一片大晴天了。她開朗地笑道:「小山子~,你背着媳婦藏私房錢啊!老實交代:卡裏有多少錢?」

情緒是具有傳染性的!我也開起了玩笑:「大概有二十幾萬吧,乾脆我把你這個胖子姨買下得了……」

秋姨聽到錢的數目,渾身明顯地一顫,嘴裏磕巴地説:「你、你、你哪來這麼多錢?……」

世界上最好煳弄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女人,特別是老女人!我輕描淡寫道:「這是我結婚前,和朋友一起做生意賺得……」

果然,秋姨聞言神色一松,鬆弛地也靠在沙發上,嘴裏喃喃地説道:「小山子~,你不怕我枴跑你的錢啊!畢竟我不是你的親姨……」説完,她雙眼虛望着牆角,發起怔來。

我不想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憶起剛才在車裏她大腿內側的豐腴温軟,不由得又將手插進她的腿間,閉目養起神來——靠,我幫你,還不是為了老爸!你不知道男人有「四大鐵」啊?你有個和我家老爺子過命的好哥哥唄……(注釋:「四大鐵」即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這四類人,在生活中一般都親如兄弟。我和耗子既是「發小」,又是「一起嫖過娼」的鐵哥們:二年前,我和耗子在他榮登寶座的當晚,就聯袂暴肏過一個俄羅斯妞。)

須臾,就聽到秋姨「我的小山子是個好男人啊——」的一聲長嘆,隨即她輕輕地拿開我的手,又返身走進了卧室。

良久良久,當秋姨再度出現在我眼前時,我有點驚呆了:秋姨除去了衣裙,渾身上下只穿着一套黑色內衣……

我心道:「秋姨想幹什麼?難道是想『以身相報』嗎?哥雖然好個摘野花,但對老女人卻無甚興趣……」此刻我酒意全失,發呆地望着秋姨,進退不得,更無法出聲言語。

秋姨見我一副少男純情懵懂模樣,不由得「撲哧」一笑:「小山子~,你不是要秋姨答應一件事情嗎?……」説着話,她索性解開了胸罩的後扣,讓一對絲瓜大乳彈將了出來——

【絲瓜豪乳】

哇噻,豪乳啊,絕對的天然豪乳!——用這對豪乳來打「乳炮」,那就極品了……我遐思不已。

秋姨的一身白肉刺得我眼暈,隨着她胸前的波動搖晃,哥襠裏的JJ立馬起立,行起注目禮來……

秋姨款步走到我跟前,伸出手來,撫揉着我的頭髮,真情流露道:「山子~,我們今天剛剛見面,對我這個冒牌的姨,你就那麼肯下氣力地幫襯,還把自己的私房錢緊我先用!如果你不嫌棄秋姨寡婦身子晦氣,這身肉隨你怎麼折騰……」秋姨的聲音裏已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秋姨接着又娓娓説道:「我聽説你老婆快生孩子了,那你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吧?可別憋壞了我小兄弟……」靠,哥長輩分了?雖然男女交媾不是下流事,秋姨也忒曲解我了:哥只是想等到她營業正常時,利用她的增值税發票,做些損公肥私的走帳提現勾當罷了!肏一次20幾萬?你當你是金B啊!

通體如玉的秋姨,見我仍無動於衷,乾脆在沙發上貼着我坐了下來,她一把將我攬進肥碩的懷裏,膩聲道:「山子~,你只管把我當做泄火的工具好了,反正我的B你也肏不壞!明天起牀還不是今天這個模樣嘛……」(「肏」字從秋姨嘴裏説出,皆為方言音,下同。)

説話間,秋姨就用那對絲瓜大乳磨蹭我的臉頰:「山子~,你以後還是管我叫姐吧!哪天若憋脹了,儘管來肏姐這身肉,反正我的B閒着也是閒着……」

我的天,這是何等的貼心之語啊!再説,哪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能受得了如此「乳磨」神功的媚惑!更何況哥現在還處在飢一頓、飽一頓的小曠男時期!

此刻,性的饑渴挑起了我全身最強烈的欲望:管她比我大十幾歲!打破禁忌,泄火要緊——肏一回老B,多大的事啊!

「輩分可不敢亂來,姨就是姨!怎麼能降格為姐哩……」我挺起腰,雙手抱住大乳揉搓起來——哥也夠狼狽的,第一次擺弄不能一手掌握的乳房。

見我又揉又捏又吮吸,秋姨顯得極為開心。她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媚聲道:「山子~~,我們還是到卧室去吧,我躺在牀上,你也好施展拳腳啊……」

同意,完全同意!我吐出嘴中的乳頭,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使勁一拍,笑道:「今天我真成了急色鬼了……」

説完,我和秋姨並肩進了卧室。(雖然起了抱她進屋的念頭,想想她的份量,再看看自己的體格,此念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上牀後,我第一時間就扯下了秋姨的黑色三角內褲(到底是保守的老女人啊,程虹、顧靜可都是性感的T字褲),卻讓她把吊帶黑色內衣給罩上,一來這樣那對巨乳不會晃我的眼,二來這樣若隱若現更為性感——其實和女人ML時,不剝光她更加有趣。

想想自己也夠混蛋的,竟對秋姨生不出一絲兒的憐惜感來。我擰亮了牀頭的可調節燈,將秋姨的大白屁股朝向燈光,猶如用鼠標點了放大鏡,肆無忌憚地仔細打量起來——

【後庭花豔】

「好一派風光旖旎的湖光山色啊!」我發自內心地讚嘆道。

秋姨聽見我「嘖嘖」稀奇聲不斷,吃力地扭頭問我:「山子~,怎麼了啊?是不是我的B很醜,嚇到你了?」

我知道,女人不論年齡大小,最在乎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評價,尤其是她們為之獻身男人的話,更是金科玉律!

我趕緊搶過話頭,幽了一默:「秋姨~,你別胡説了,我是被美景驚呆了!你真是人老心紅啊……」哥差點就説出「人老B嫩」的實話來,幸虧嘴上歷練已久,剎車很靈。

哥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在ML時説粗俗語言,如果哪個MM在我抽動時,叫道:「大JB哥哥,快操爛MM的花心了……」之類的語言,我肯定立馬成「痿」哥!

這時,傳來了齊秦「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的蒼涼歌聲,我放在牀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3)前戲

這首齊秦的經典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是我為哥們耗子特設的手機鈴音。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耗子的責罵聲:「操!你小子每回都讓我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主動打個報平安的電話給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陽一落山,你的電話還能打嗎?我怕你被驚嚇成『萎』哥啊……」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別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手機裏傳來耗子一陣浪蕩的大笑,接着他説道:「靠,老子白天還不照常『擦槍』!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還真了解哥哥,現在正壓着一位哩……」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親密,不由得羨慕道:「還是做男人好,男人之間有真正的友誼!不像女人,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見過真正的『手帕交』……」 秋姨只苦笑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正待繼續剛才的「宏圖偉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在院外響起:「張家妹子——,你睡下了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秋姨如同被馬蜂蟄了般,從牀上一躍而起。她把T恤往頭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衝了出去,接着我就聽到秋姨一陣機關槍似的方言怒罵聲……我猜測:門外那個男人一定個性騷擾者!

彈指間,隨着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秋姨已經赤白着臉,站在了我的面前,簡直比「温酒斬華雄」的關雲長還要迅捷。

「誰敢惹我秋姨生氣?我出去廢了他……」我佯裝出一副欲大動幹戈的猛男狀。唉~,男人討女人歡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會巧妙地做女人惡劣情緒的「垃圾桶」。

「還不是袁瘸子那個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幹什麼啊?他人早被我罵走了!」 秋姨唿吐出一口惡氣,待自身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和我説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綽號「袁瘸子」的男人,大名袁浦明,今年53歲,和秋姨同為北方H省B縣人。袁瘸子19歲上背井離鄉,來J省討生活,因為身有殘疾,一直沒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狀元巷的街頭擺了個修自行車的攤,就這麼風吹雨打地過了三十幾年。説來他也是個苦命人,連續娶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到兩年,便先後離世了。附近居民裏的大嫂們都私下説,袁瘸子乃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秋姨搬入狀元巷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袁瘸子發現秋姨是個寡居的女人,而且竟然和自己是同鄉!他立刻如聞到腥味的野貓,以為有機可乘了,有事沒事地上門糾纏。開始秋姨因為他一口家鄉方言,對袁瘸子還算客氣和熱情,直到有一天,袁瘸子強把她壓在沙發上欲「霸王硬上弓」時,秋姨才看出他醜陋的嘴臉。

好在袁瘸子是只有「兩條腿」的男人,雖手勁奇大,到底下盤不穩,搏奕中還是秋姨佔到了上風。被甩了個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後只得一顛一顛地鼠竄而逃……

自此,袁瘸子便發揚中國男足的「屢敗屢戰」的優秀品質,開始了對秋姨三天一小擾、五天一大擾的遊擊戰生涯……

秋姨嘆氣道:「男人現在趕上了繁榮娼盛的好時代,找個B泄火,還不是家常便飯的小事一樁,何苦來哉招惹我這個寡婦!何況這袁瘸子還是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什麼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我猜測,可能是袁瘸子的精液裏含有女人身體無法溶解的毒素罷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個可憐人。哎~,每個女人都是惜B如命的,而世間男人卻偏偏要打女人B的主意!袁瘸子既然想找個女人,眼光該朝下啊,比如找個附近的村婦,幹嗎要打秋姨的主意?秋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瞧得上你?你身上有什麼值得她愛戀的?真是瞎耽誤工夫。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嶗嘮,別再幹「小頭快活幾分鐘,大頭受罪好幾冬」的傻事了。

話又説回來,其實男女之事也簡單,就是「門當户對」四字。古代那叫「郎才女貌」,至於那《賣油郎獨佔花魁》之事,實在是個神話;在現代,女人更現實、更講究「門當户對」了,金錢被上升到首位!總之,男人得有一樣拿住女人啊,金錢、人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你一個農村來的務工者,去追求一個寫字樓裏的女人試試?那不是痴人説夢又是什麼?!

就拿哥來説吧,哥是高知家庭,本人研究生畢業,相貌英俊,個頭也有1.82米……幾乎現代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哥都有。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會嫁給我?要知道醫院裏的女醫生和護士是最挑剔的女人了,她們不僅愛相互攀比,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靠,真是説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絕下去,這時,放在牀頭柜上的手機反覆大唱起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這是程虹在我手機上給自己設置的特色鈴音。我接了電話,無非一番噓寒問暖而已——哪些「孕婦分娩前十數天,生活一定要有規律,吃好休息好,養精蓄説,靜候分娩;臨產前一定要注意營養,少食多餐,注意補充足夠……」的話,在程虹面前就是廢話和班門弄斧。

我接電話的時候,瞥見了秋姨臉上閃現過一絲抑鬱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麼妖蛾子,趕緊將她攬在懷裏,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門,須臾,我感到了秋姨身體逐步地發燙起來,並開始在我懷裏漸漸地扭動……

我把秋姨推倒,掰開她圓潤的大腿,撥開草叢,露出了晶瑩赤紅的「珍珠」來——

【玉蚌含珠】

看着眼前如此鮮豔奪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卻唏噓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衝動的年少時期,第一次見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吧,剛邁入青春期門檻的我,在瘋玩的大汗淋漓之際,跑到公用水管用自來水衝頭(哥小時侯,家住的是平房,家裏沒廚衞設施,廚衞那時大家皆是公共的。)一個少婦正蹲在哪裏洗菜,一陣風兒吹過,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她竟然沒穿內褲!——裏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間那塊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幾欲鼻血長流……

晚上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那黑白相間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裏反覆着疊現着畫面。最後只得悄悄遛到户外,襠裏硬邦邦地轉悠了一宿!可憐啊~,那時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減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哥雖不敢説閲B無數,至少女人大開雙腿,袒露她們「本錢」時,我心裏是不會掀起波瀾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輕到重、由緩到急,捻動起「珍珠」來——平心而論,秋姨的體態對我還是有衝擊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顧靜的身體都屬於小巧玲瓏類型,而秋姨則是人高馬大類型。

秋姨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圓潤,三圍豐腴,全身皮膚細膩,就連腿部汗毛都特別的淺淡,幾乎是兩條光潔的大腿,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把玩軟玉般。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這樣的皮膚使她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擔心,大力觸碰下,就會冒出水來。

搓揉半晌,我暗暗納悶:好奇怪啊,怎麼就沒有蜜汁湧出來呢?按哥的性經驗來説,撥弄花心,該是擰開了水龍頭啊……

秋姨感覺倒是極為敏鋭,她笑道:沒水?自然是沒水!這是口乾枯了十幾年的老井……

乾枯的老井?怎麼會哩!你又不是絕經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極欲爛的四十芳華啊!哥只是沒找到你的「水龍頭」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龍頭!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長流不可!我的好勝心被強烈地激了起來——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龍頭」的位置!

我開始按常規的女人性感帶,依次搜尋起來:耳垂、頸部、小腹、大腿內側、背部、腳底……一路下來,戰績平平。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秋姨的一陣戰慄強烈地傳來,使我有進球打破僵局的喜悦!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着哩——我心裏譏笑道:老女人就是愛作怪,「水龍頭」竟暗藏在腋下!

俗話説得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對秋姨的腋下採取了立體交叉戰:

秋姨渾身戰慄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層層白色的漣漪,那乾涸的「玉門關」,此刻早已變成了汩汩急湧的「珍珠泉」了……秋姨鼻腔裏的哼哼聲,也被呻吟聲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聲特別放肆,好不遮掩,這種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漢的鐵手,一遍又一遍地撥彈着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裏的JJ,此刻已是「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

我往牀上一仰,心裏盼着秋姨來給我KJ,嘴裏卻不好意思説出來,畢竟和她才相識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魚水之歡……

我暗想,如果她不願意做就算了,別強求她,勉強女人最沒有意思。因為我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願意KJ的。

正在我內心左右掂量,要不要開口相求之時,一陣勁透嵴背的舒暢感,急衝而來!秋姨一口吞沒了我的JJ,大開大合,竟讓我毫無齒感!我知道,這就是傳説中的「深喉」———

【深喉極樂】

一口一個,那真叫一個舒服啊!

一個女人如果真得愛你或者説珍惜你,是捨得自己的身子的。雖然在青島出差的時候,顧靜幾乎天天給我KJ。但和秋姨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顧靜畢竟還是個高尚白領,有着極強的自尊心或者説是廉恥心,總無法逾越心中最後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卻真是徹底地放開了,説難聽點,她只把自己當作取悦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這個肉身,使鍾愛的男人高興,她就很滿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緊緊地包含着,秋姨雙手着力點極準確地搓揉着春袋,在她手口協調一致的勇猛攻擊下,快感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越來越強烈,衝擊着我的精關大壩……

如果顧靜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小弦切切如私語」,那麼秋姨算得上是恢弘的「交響樂」了:不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輕攏慢捻抹復挑」的間奏下,「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極為到位!

秋姨不僅僅是「深喉」,她間或滿含春袋,甚至繼續往下舔,「毒龍」讓我渾身戰慄起來,是那種持續的戰慄。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快節奏中,自詡「鐵槍」的我,一下子就潰兵千裏了……

看來「毒龍」果然厲害!哥雖然也經常去「樓堂館所」瀟灑,但有自己的底線:必須戴套和不接觸小姐的口舌。

所以剛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龍」。至於何為「毒龍」?反正我認為秋姨剛才的操作就是,我也沒辦法和職業的去比較了。

我發起愁來:秋姨這麼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會「梅開二度」,我也絕撐不過五分鐘啊……

(4)鏖戰

我對自己有點失望,怎麼就這麼聽不得秋姨的叫牀聲?如此地慾火攻心,難以自持?

男人愛面子的天性使我勇氣徒增,哥的器械可是被女人千錘百鍊過滴:剛才只是餐前的開胃酒,大餐還沒上哩——哼哼,好戲還在後頭!

秋姨一口將精液吞掉,又用舌尖捲起我的JJ,反覆幾遍,直到裏裏外外舔食的一乾二淨……

男人啊,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投懷入抱,才能品嘗到真正的女人味。天下女人都是標準的「兩面派」,在人前個個裝淑女,只有在最愛的男人身下,才會被「打回原形」。

什麼是「做愛」?對男人而言,只要有肉穴可鑽,能出精泄火就好,並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簡單説,就是肏B不關「愛」字;而女人恰恰相反,她們絕大多數是因為「愛」才做。從這個角度上講,女人紅杏出牆乃是為了「愛」或者説是為了追求「愛」,是值得理解和同情滴。儘管她們被儒家傳統道德毀譽為「淫婦」而身背罵名,甚至是千古罵名,比如大神潘金蓮女士。

秋姨迷離着雙眼説道:「我已有十多年沒聞這漿子的味道了……」看來,剛才的肌膚之親,也填補了她多年的內心寂寞,性的饑渴初步得到了緩解。

秋姨跪在我的胯前,用柔弱無骨的右手,開始有節律地搓揉起我的春袋來……靠,這麼性急啊!哥又不是神仙,回陽不需要時間啊!我心頭微微不快起來。

此時,秋姨卻異常正色地説:「人啊,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山子~,我倆也算是有緣分,我就傳給你個秘方……」

原來,秋姨丈夫的早逝,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在意身體保養。因一次在大雪天裏,她好心地施捨了一頓熱飯菜給一位雲遊的尼姑,尼姑就傳了幾套房中按摩手法給她做謝禮。

秋姨説道:「我現在的按摩手法,對男人大有裨益,有固精養顏之效……」説着,她就詳細地介紹起各種穴位來。

現代人誰不重視養生之道?我仔細地聆聽着,心裏暗暗牢記每招每勢:這個一定要告訴老婆程虹,她的專業知識一定會將這套手法發揚光大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正在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盤之時,手機又響了。

這次,我不僅沒反感它打斷我的好事,相反,我極其驚喜:是顧靜!是顧靜打來的!!是遠在法國的顧靜打來的!!!

青島之行的一幕幕,在我腦海裏快進着……

在回程的飛機上,顧靜擺弄着我的手機,羞澀滿臉道:阿哥——,我把鄧麗君的這首《甜蜜蜜》設置成我的鈴音,讓你永遠記住甜蜜的青島……

此刻,想到她如花似朵的笑靨,我的心無比地揪痛!她跑到法國去散心,我知道其中有我的很大因素!我激動得手都發着抖,眼角迸流下了一行淚水……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北京時間22:36,按時區換算,估計巴黎現在是下午16:30左右。我深唿吸一口,才按下了接聽鍵——

我知道顧靜羞澀,便搶着先開了口:「小寶貝~~,巴黎的夕陽美嗎?」

「阿哥~~,你還不煳塗啊,還知道法國現在是白天……」顧靜依然俏語嫣然。

「寶貝玩得開心嗎?」我極力壓抑激動的情緒。

顧靜清脆的笑音:「套用一句俗話,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我遊玩了許多經典的名勝古蹟,有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羅浮宮、聖母院、塞納河濱、凡爾賽宮、楓丹白露、斯特拉斯堡、聖米歇爾山、香波堡……」靈牙利齒的江南口音,如潺潺溪流,從耳機中傾瀉下來,讓我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

顧靜又説道:「這裏的高速火車(TGV),速度確實快得驚人,國內的所謂提速車和它相比,簡直就是蝸牛……哦,對了,我中午特意品嘗了法國大餐蝸牛、松露truffle(黑菌)、鵝肝、魚子醬……」

最後,顧靜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開心,晚上就越想阿哥……」説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深知,人在異鄉會特別的孤獨,所以又細心地囑咐了她許久,才掛上了電話。

在我接電話的時候,秋姨沒出一聲,只是低頭給我尋穴按摩,見我掛了電話,她便抬頭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有點好笑,索性便把和顧靜的事情全和她説了。

秋姨嘆氣道:「哎~,有情人難成眷屬啊!原來這個小富婆才是你的真愛啊!」

我點頭承認道:「沒錯,我很愛、很愛她!入骨般的愛!!老婆程虹只是盡男人的婚姻責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討論顧靜,怕褻瀆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關拔寨起來——

在我們這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的國家,女人是不愁銷路滴,即使再醜的女人,都有一顆紅亮的「心」啊!此時,我忽地想起了民間流傳的俚語:人醜B不醜,嫌B醜無路可走。呵呵,誠如斯言!可見人民羣眾的智慧是無窮滴。

對女人的玉門關,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萬萬不能滴——是的,叫哥幹什麼都可以,哪怕是給自己的女人學兩聲狗叫,哥這輩子堅決不舔女人B!你説我自私也好,沒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這副德行!

「進洞吧!打完這炮就撤退……」我對自己強下命令。因為掛念顧靜,此刻,我情緒有點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個極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見我一副惆悵百轉的樣子,便趴到我的襠前,將我半硬的JJ夾在她的大乳中,緩慢的摩擦起來。她肥膩温軟的乳房像個吸塵器,漸漸地將我的惡劣情緒一絲一絲地抽剝離體,我的JJ又活躍了起來。

我翻身起來,把着JJ在秋姨柔軟的小腹上反覆磨擦了幾下,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將JJ對準玉門關,就要用力插進去……

秋姨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嘴裏哼了一聲,然後開口嬌笑道:「山子~,剛結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那可是俗稱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槍下留情,秋姨畢竟是中年婦女啊……」靠,哥槍栓還沒拉哩,秋姨就先討起饒來。

我沒答話,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為先!我一挫腰,JJ一個猛子就扎了進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齡相符,很鬆弛,我的JJ還沒感覺到玉門關城桓的阻滯,就一杆子到底了。

剛插進去時,甬道裏空曠且乾澀,動作幾下後,神奇出現了,我絕對沒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徑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開,將JJ緊緊地銜住並縮緊開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併且傳來一陣極強的吮吸力……

名器?靠,這絕對是名器!這是標準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我已將顧靜丟到爪哇國去了,性趣空前絕後地高漲起來。我壓抑着撿到寶的驚喜,也不再抽動,只將JJ頂住花心,任玉門關勒住JJ的根部,盡情地享受着這份包裹的緊迫和有力度的吮吸……

此時,我想起了一位先賢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B上分高低。」;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過這樣的判斷:「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絕品。」;哥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應和一句:「無上性器,盡在老B世界!」……

秋姨嬌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動動嘛,讓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罵:「 TMD,哥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願,按你的節奏,最多十分鐘就得完蛋!」我不搭理秋姨的聲聲催促,只讓JJ這麼先在滿是蜜汁的甬道裏泡着,一會親脖子,一會捏豪乳,一會拍屁股,更多的是攻擊她的腋下:反覆摩挲皮膚、輕重緩急地撥拽腋毛……

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軀扭動劇烈,浪叫如狼嚎,玉門關更如決堤的大壩,泉水狂瀉,她一邊粗喘,一邊求我插她。我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慢地抽動起來,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數,只抓質量。

其實,玩女人和開車是一個道理,該換擋時,那必須得換。一直掛高速擋狂奔的是少男!我抖擻精神,嘴裏説着俏皮話,換檔降速緩神一氣呵成,且不露痕跡。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男人不僅要享受攀登達頂時的「一覽羣山小」的感覺;而且更應賞析沿途的一路風光。

我眼裏是JJ進出玉門,把大小城桓擠進帶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聲,心中別提多愜意了!

秋姨見我如此會玩女人,心裏可能又喜又氣,是啊,這種隔靴搔癢的操作法,結果必然是越搔越癢,正如借酒澆愁,愁更愁一樣。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開我,一下子將我撲到,然後跨在我身上,左手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對準玉門關,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這招極普通,即大路貨的「觀音坐蓮」——

【觀音坐蓮】

騎手秋姨,一跨上坐騎,便像患了失心瘋般,在山路上打馬狂奔,直到顛簸得渾身香汗淋漓,高叫一聲,軟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繮墜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猛,沒有一絲兒繳械投降的意思,也頗為奇怪:按她和瑩瑩爹積攢下的性經驗,男人該是插進去,抽動幾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鐘的事情。這諢小子當真年輕力壯啊,現在怕都過了二十分鐘了……

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話語給拽回了思緒:「秋姨~,前殿已觀賞完畢,現在觀摩後宮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這話的意思。秋姨嬌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隨你怎麼肏好了!!」

秋姨下了牀,手扶住牀沿,撅起了大白肥臀,擺好了「請君入甕」的架勢。

哥最近還就好「二號洞」這一口!聽她應承並願意下牀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牀下比牀上肏起來更爽!

「轉朱閣,低綺户」地來到戰場,先摸絲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着使勁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後兩手攥住她腰際的肥膩贅肉,跨駿馬提銀槍,緩緩地刺進了神秘的後宮……

我喘息道:「天,這麼緊啊!從來沒用過嘛?」

秋姨膩聲道:「好歹這塊是處女地!今兒也算沒虧待你……」

我的性對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顧靜,她們都是嬌嬌大小姐,和她們ML,總有「輕拿輕放」的顧忌;這次面對老女人秋姨,我心裏沒半絲的憐香惜玉,心裏就四個字「肏、使勁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僅特新鮮,而且相當的過癮!做愛——有「愛」的做,固然魚水皆歡;無「愛」的做,未嘗不是個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過於刺激,呻吟聲比剛才還要放肆,而且聲調也變了,嘴裏大聲地吐着一串串的方言……

哥管你説什麼,反正我也聽不懂!我立刻掛高速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衝擊着,滿屋子都是「哌唧、哌唧」的水聲和撞擊肥臀的「啪、啪、啪」的聲音……

秋姨忽然搖擺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調下,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

【開墾肥臀】

濃鬱的女人氣息,加上滑膩肥臀的強烈收縮,處在瓶頸爆發期的JJ立刻瘋狂地噴射起來……數次強烈的抖動之後,我也累的得趴在秋姨的背上,幾乎癱倒在地。

男人一輩子什麼最重要?事業?權利?金錢?……這些都是TMD胡扯的東西,有權有錢又能怎麼樣呢?還不是一日三餐一張牀;再過得奢侈,又能怎麼樣?最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以在人生這短短的幾十年中,能找尋到親密女伴的男人還是很幸運滴!———一個男人,如果在大雪天的夜裏,懷裏摟得是心愛女人的身子,這個男人今生就沒白活一遭。

我們並肩側躺着,望着肉滾滾的秋姨,我不禁心裏一陣難過,也着實心疼起她來:哥也沒有孫猴子的分身術啊,誰來撫慰你夜夜寂寞的心?……

(5)異趣

小憩片刻,秋姨就赤身下了牀。她從牀底抽出一個小紅塑料盆,又出去拿來一條雪白的毛巾和水瓶,倒好水後,她就坐在牀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閒聊,等着盆裏的水温變涼……

秋姨的這串動作,沒結婚的男人肯定不懂!——這可是個好習慣:女人臨睡前都要清洗外陰,而且只用熱水最好,千萬別用哪些廣告推薦的各種婦科清洗劑!這是女人杜絕各種婦科病最有效的方法,一日都不可懈怠!

也許是受醫生老婆的耳濡目染吧,我對有良好衞生習慣的女人,甚是看得清爽,不由得對秋姨多了幾分喜歡。

這時,秋姨分開兩腿,蹲跨在小紅盆上,開始清洗起下身來。她邊洗邊感慨地説道:「我這B兒也日怪的很,竟是越老越嬌嫩了!男人久不梳弄,現在竟然已經不得風雨了!剛才你差點把我給肏死!好在這身肉還經得起折騰……」

我笑道:「秋姨~,什麼叫做『折騰』啊?我告訴你,現代語叫做『蹂躪』;文言文叫做」撻伐「……」

秋姨肉臉翻波,笑音在小室裏迴蕩着。「還是你有學問,不愧是研究生啊!」她將陰部揩試乾淨後,也不出去倒水,抖着一身肉膘,就滾上牀來。

「山子~,今晚你就別走了,我想和你睡一宿……」説話間已將我的手夾在襠裏,讓我有了一種熟稔的舒服感覺。

心情大好的我也自嘲道:「秋姨待我如此貼心,你就是拿棍子打我,我也不走!不僅不走,以後還得長來哩,這裏也是我的家!」

秋姨聞言良久沒出聲,我只感覺到她肩頭劇烈的抽動。女人啊,水做的女人啊,又哭了!

秋姨嗚咽道:「這身肉膘,那怕能讓你歡娛片刻哩,也算沒白糟踐了!」我聞聽此言,心裏着實感動,鼻子不禁有點發酸起來:這是個多麼善良的女人啊!總是將自己放得很低,一心只為他人着想。

我舞弄着她的棉花大奶,笑道:「秋姨~,你想感動死我啊!」

秋姨只將我的手夾得更緊,嘴裏竟發出了哭聲。

我故做嚴肅地説道:「秋姨~,我想起了古代一個皇帝的名言,像你這樣的人,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脱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秋姨被我一連串的「人」字,搞得哭笑不得,終於開口説話了:「你個混小子!敢唐突偉人……」接着便沒好氣地回道:「我什麼人也不是,只是個夾着騷B的老女人!」

聽秋姨抑揚頓挫地説出這句話來,我立刻笑得眼淚迸流,便使勁去掐她的花白大乳,疼得秋姨嘴裏直抽冷氣,不住地討饒……

我鬆開手,也破例地粗俗了一句:「你再胡説八道,我就拔光你的B毛……」

秋姨嘴唇囁嚅半天,還是沒有想出應對的詞兒,知道我喜歡她的大腿內側,便按住我的手掌,來回地摩挲起來,算是對我最好的回答了——女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只要接觸過一次,就能準確地知道,男人最喜歡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這份靈敏度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都具備這個本事。

我只顧着捏揉巨乳取樂,又哪裏知道秋姨此刻正進行着一番天人交戰哩:

人啊,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隴望蜀之輩!經過肉裏肉的交流,秋姨當初尚有的一絲「報恩」的想法,此刻已蕩然無存。她也渴望抓住我的心,常享魚水之樂。現在見我既家有賢妻,又外有白領密友,恐怕我明早一出大門,就再也不會回頭了。便一心想給我留下烙印般的記憶,有來尋她這身肉的噱頭,想起我剛才的「拔光你的B毛」的玩笑,像是劍客得了失傳秘籍般,有了制服我的妙招。

秋姨膩聲嬌媚道:「山子~~,你來幫我拔B毛吧,我給你肏一回假『白虎』如何?」

「這個建議好哦,雖不是變態的SM,卻也是一番異趣。」我心裏歡唿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看見秋姨的想法?哥只是個平凡人,只做男人愛尋刺激的平凡事而已。

説幹就幹。我主動地下牀,在小紅盆裏加滿熱水,又勤快地尋來外間牆角洗臉鐵架子上的一塊香肥皂,「靠!沒有剃鬚刀啊,難道真要一根一根地拔?即使秋姨不疼死,哥也要累死啊……」

「秋姨~,家裏有剃鬚刀嗎?」我為難地問。

「真是巧了,家裏還真有一副剃鬚刀!是上個星期,我和瑩瑩逛街的時候,瑩瑩買給她舅舅的生日禮物。咱先用這個,回頭我再買個新的換給她,我這就去拿……」秋姨見我一籌莫展的模樣,內心忍不住得意:看來這小子果然好這一口!

秋姨從瑩瑩的小房間回來,不僅拿回了一個簇新的日本××牌子的電動剃鬚刀,手上還多了一把小巧的剪刀——估計這把剪刀也是瑩瑩的,是用來專修眉毛的?我還真無法確定。我也沒必要去探詢這個,有趁手的傢伙就好。

「山子~,你可悠着點,別心急啊!!」 秋姨看到我立馬就要下剪,還是有些緊張。

我見狀,不禁開懷一笑,説道:「秋姨~,你別害怕!小虹在產房裏經常剃陰毛的,我雖沒試過,但操作規程我是懂滴~。最多剃不乾淨,絕對不會弄破的……」其實我懂個P。

秋姨聽我此言,像是吃了定心丸,大張開雙腿,笑道:「那你就動手吧!」

哥以「農村包圍城市」為操作總則,以「層層推進」為工作方法,開始了愉快的園丁之旅。先用小剪刀除去高草,再用電動剃鬚刀掃蕩頑寇,在超強的工作責任心驅使下,當哼唱到「有位佳人,在水中央」時,哥完美地成就了霸業——

【光滑地帶】

「完了嗎?」秋姨見我起身,不確定地問我。

我哈哈一笑:「大功告成,感覺如何?」

秋姨移臀到牀頭燈下,低頭仔細審視,喃喃道:「也沒啥感覺,就是一片涼颼颼地……」秋姨接着轉過身來,嬌笑不已。

我頗奇怪,問道:「怎麼了?」

秋姨道:「我今天才看清楚了自己的B!」

女人真是善變,剛才還是滿臉陽光的秋姨,此刻忽然嚴霜罩臉,她輕嘆道:「想想我還真對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也許是年輕太在乎自己的B了,我和他過夫妻生活,從來都不準他開着燈辦事,更別提大張着腿,給他細瞧了!哎~,如果時光能倒流,我一定全部滿足他!到了我這個年齡,回頭想一想,女人B是個什麼玩意?不就是個尿尿的騷洞子嘛,有什麼可嬌貴的?」

我怕秋姨沉湎往事而敗壞了今天的好情緒,便勸慰道:「你説得也許對,你也是從少女到今天,一步一步地才有這個想法的!女人自重沒錯,可在愛人面前裝淑女,那就沒的意思了,除了自欺欺人外,只會讓男人逐步厭惡……」 其實,每個女人都喜歡男人和她調情,只是羞達達的有一層假面具罷了。

見秋姨仍在嘆氣不止,我呵呵一笑,説道:「秋姨~,你知道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標準嗎?」

秋姨聞言楞了一下,接着就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説:「男人最理想的女人是這樣滴——『在外是貴婦,在家是主婦,在牀上是蕩婦』。」其實,能達到這三條標準的極品女人,世所罕見,我之所以提這個段子,就是想轉移秋姨的思路,讓她別在和已離世的人較勁。

秋姨果然被這經典的段子吸引了注意力。她笑道:「貴婦嘛,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等來世投個好胎再説;主婦嘛,現在就是,而且還很稱職;蕩婦嘛,以前不是,也不想是,不過為了你,我從現在學起……」

説完,秋姨就移臀到我眼前,大開「一字馬」,將右手的手指張開,在這光滑地帶扣摸起來,隨着她將中指伸進洞穴裏不斷抽動,在呻吟聲的伴奏下,蜜汁瓊液飛迸如落花——

【自摸怡情】

剛才剪毛的時候,我幾次都欲停下來,先插一通再説,現在看到如此豔麗的一幕,如何還能再忍得住?跳上牀,一個「鷂子翻身」就扎了進去……這一番盤腸大戰,歷時曠久,打破了我所有的記錄:竟然猛肏了近九十分鐘!……

「肏完一根煙,快活賽神仙。」 每次肏完B,我鐵定要抽一支煙,這已成為了我的行為定勢。

我一邊吞雲吐霧,讓四肢百孔皆舒張開來,一邊用左手撈起秋姨的棉花大乳捏揉着,遐思卻已悄然萬裏:哥最近一定是把上帝他老人家給禱告高興了,讓桃花劫數頻頻地招唿我:不僅盡享了「深喉」之樂,而且連摘兩朵菊花。今日更是另闢蹊徑地玩了一把「剃B毛」的異趣遊戲,好不快哉!

秋姨右手支撐着腦袋,深情脈脈地注視着我。她柔聲説道:「山子~,我喜歡看你吸煙的模樣!」靠,哥最怕女人如海水般的凝眸了!

我不由地伸出手去,把秋姨的頭往下摁,以阻絕她那如絲線般纏繞的目光。

秋姨卻會錯了意,她一個翻身,就滾進了我的襠間,張開嘴,一下將JJ盡根入喉。她不舔不啄,就這麼深含着,只讓唾液浸潤着……我猜,這也是她的「以陰壯陽」的養生秘法吧。

我吐出最後一口煙,按滅煙蒂,身子往後一仰,舒坦地長唿一口氣。此刻心中不禁有些小得意起來:哥還有什麼未完成的功課嗎?鴛鴦浴、口爆、波推、菊門、顏面……我默默地數着。

忽然,我腦海裏蹦出兩個恐怖的字來:足交!我的天,這算不算變態啊……

這時,秋姨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掃了眼屏幕,用食指按住嘴唇,輕聲道:是瑩瑩打來的……説完就赤身下了牀,扭着肥屁股走向了外間。

我的腦海裏忽然划過一道閃電:不知小丫頭瑩瑩的腳丫嫩不嫩啊……

恍惚中,一個窈窕小女子露一雙嫩白玉足,輕踩蓮花款款向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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