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榮耀 小護士
經歷了生死關頭,李中翰確定自己對小君的愛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紀委的掃蕩行動,最後誰能活下去?李中翰該站到哪邊才能保全性命?
這次的行動不但?除上寧市的一方勢力,也讓李中翰的身世之謎初露端倪。
而用盡心機成為李中翰乾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麼秘密?
第一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第二章 動了才舒服
第三章 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
第四章 迷藥
第五章 我死了嗎?
第六章 小護士
第七章 承諾
第八章 眼淚對付女人也有效
人物介紹:
「我」、李中翰:一位年輕、帥氣,從沒野心到很有野心,從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領。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蠻、古靈精怪。暗戀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書,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維:投資部經理,狡詐多疑、陰險好色,出色的投資顧問。
葛玲玲:杜大維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環境影響,潑辣兇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嫺:KT公關秘書。
朱九同:KT公司總裁。
何鐵軍:上寧市委書記。
羅華:KT的副總裁兼總經理。
楚蕙:羅畢的妻子,小麥色的肌膚獨一無二。
唐依琳:KT的頭號公關。
莊美琪:公關部秘書主管。
揚鍈:李香君的同學。
閔小蘭:李香君的同學。
喬若塵:李香君的同學。
侯天傑:KT的財務經理。
張思勤:KT的大股東。
張亭男:張思勤的兒子。
費嘉勇:KT的大投東。
章言言:KT的公關。
趙紅玉:KT的公關。
何亭亭:KT的公關,何書記乾女兒。
羅彤:KT的公關。
樊約:KT的公關。
何芙:何書記的女兒。
秋雨晴:何書記地下情人。
秋煙?:何書記妻子,策劃部職員。
【第一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驚,剛撐起身體,就發現何芙的臉色變得很蒼白,拿槍的手在顫抖,似乎連拿槍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後退幾步想把手槍交到左手,可是就在這一剎那,郎謙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槍換到左手已來不及,她要嘛閃避,要嘛扔掉槍接住小君。在這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後者。她扔掉手槍,張開雙臂,準確地説是張開單臂接住尖 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勢太猛,何芙與其説是接住小君,不如説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碰咚」一聲,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磚,這 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
「郎謙,看刀!」看見郎謙向手槍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向他。
此時郎謙的精神高度緊張,聽到我大喊,又看見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向他飛去,他本能地急退,閃身避開這「致命的一擊」。據説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鍵,都會對槍、刀這些武器字眼異常敏感。
只是郎謙發現向他飛來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了憤怒外,就剩下絕望。
因為掉在地毯上的手槍已經被小君撿起來交給何芙,何芙雖然是左手握槍,但我看見她的眼裏充滿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擊?」郎謙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槍。
「你可以試試看。」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還有機會。」郎謙説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我的擔心成了多餘,這一槍很準,擊中郎謙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槍響後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
看着何芙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流了出來。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小君在何芙的懷裏嚷嚷。
「嗯。」
「那這個人死了嗎?」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小君發現何芙的傷勢。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槍了,你們都必須做筆錄。」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護車?」我擦了擦淚水,關切地問道。
「不用,我們的人會安排。」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點了點頭,拉着小君向一間房間走去。自始至終,小君都沒有見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無法動彈。我不敢告訴小君,就是怕她擔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抱着我,我清楚感覺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們回家吧。」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裏待着,何芙姐姐受了傷,哥去照顧她。」我輕輕拍着小君的背嵴,鼻子聞到幽幽的暗香。這縷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嗯。」小君用力點了點頭。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白是乳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裏流出的鮮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豔,唯獨她的臉色愈來愈蒼白。
我瞪着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為我只有一隻手能動,無法幫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我給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謝謝。」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雙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氣,我謝你都來不及了。我現在該怎麼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嗯。」何芙輕輕地呻吟一聲,看來一定很痛,我心裏難過死了!上帝,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我嘆息。
「説什麼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説上次撞了你,這次算是冥冥之中註定的補償。」何芙沒好氣地看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無神論者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為一談?」何芙微温。
「好了,別説話。要不你再喝點水?」我趕緊把話題扯開。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氣,悄悄閉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細端詳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嗎?不,很可愛。她的眉毛有點濃,據説眉毛濃的女人,陰毛也特別濃密。我不清楚這種傳言的真偽,除非能親自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還在想這些齷齪的事。
果然,幾分鐘之後,喬若谷帶着四男一女衝進來。他只掃視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為何芙包紮,一邊温柔地埋怨道:「以後可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了。」何芙淡淡一笑。
「撐得住嗎?」喬若谷又問。
「能。」何芙點了點頭。
「嗯。」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吩咐道:「立即通知專機,你們馬上先回總部。」
「是,喬組長。」年輕人應了一聲,馬上撥打電話。
「老喬,你不走?」何芙小聲問。
「嗯,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總部後總政醫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接你。」喬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裏「咯登」一下,隱約看出喬若谷的眼神裏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用小題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説道。她對喬若谷温言的關心,反應似乎有點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傷得不輕。」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嗎?來,給我看看。」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隨即道:「無礙,只是脱臼,我幫你接上。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好。」手沒斷!我興奮極了,很配合地咬緊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喬若谷一邊安慰我,一邊輕搖我的手臂。
説話間,只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襲擊我全身。只是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後,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漸漸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揮動一下手臂,發覺已能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我大讚。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的自救知識。小芙要是沒受傷,她也會這兩下的。」
「呵呵……」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請指示。」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屍袋裝好,一起運回首都。你們先走,這裏的筆錄由我來做。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喬若谷叮囑着。聽他這麼一説,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輕人大聲道。
「嗯,走吧。」喬若谷擺了擺手,一行人行動敏捷地離開總統套房,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跡也清理得乾乾淨淨,我不禁暗暗佩服。
喬若谷走到窗口,拉開厚重的窗簾,透過明淨的玻璃注視樓下的一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是兩輛黑色的大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一羣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就不做了,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等兩輛黑色大車駛離酒店,喬若谷指了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我坐在沙發上,對喬若谷我是尊敬中帶有崇拜。
「別客氣,只是例行公事。」喬若谷微笑地坐下來。
「聽説你手上有一卷錄影帶,我希望你把錄影帶交給中紀委。」
「沒問題。」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錄影帶交給我。」
「行,喬哥你寫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紀還小,心理承受能力沒有我們強,經歷那麼多風波,她的情緒一定有些波動。你最好待在她身 邊,好好安慰她。」喬若谷微笑着寫下聯絡電話,還不忘再三叮囑我照顧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廁所我也要把小君綁在腰帶上。
「好,喬哥的話我記住了。」我感激地點了點頭。
告別喬若谷,我轉身推門進入小君待的房間。柔軟的大牀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許是太累,她抱着一個枕頭,擺着一個可愛的姿勢,鼻息輕柔均勻,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只是我突然發現小君的小腳丫受傷了,粉嫩的小腳趾上赫然有一條血痕,血痕很小、很細,大概是被碎瓷片劃傷的。這傷痕本來不容易看出來,只是我對小君的兩隻小腳丫情有獨鍾,也就看得特別仔細,才發現這傷痕。
「嗯……哥,你幹什麼呀?」小君剛睜開眼就吃驚地看着我。因為我把她受傷的小腳趾含進嘴裏,輕輕吮掉傷口上的血絲。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這麼敏感,腳趾頭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腳傷了,哥……哥幫你舔舔。」我吐出腳趾頭,慌慌張張解釋着。
「舔你個頭,快去照顧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縮,把小腳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來,雙手抱住小君嬌小的身體。
「走了?在哪間醫院?我們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懷裏亂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飛機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長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麼時候回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轉。
「當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訴哥你的衣服藏在哪裏?為什麼剛才那壞人怎麼找都找不到?」
我帶着深深的疑惑問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後掛在窗口晾乾。只是窗簾擋住了,你們當然看不見啦。」小君噘起小嘴。我發現小君很愛噘嘴,動不動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來如此,那你怎麼通知何芙姐姐和喬若谷的?我可沒看見你打電話呀?難道你有其他的電話?」我又想起另外一個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電話呀?我只是在那個壞人搶走電話之前,就給何芙姐姐打電話了,我……我是在牀單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腳給何芙姐姐打電話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對迷死人的彎月。
「用腳?」我大吃一驚,瞪着小君,心臟急劇跳動。噢,這個小狐狸八成是在煳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就在第一個,我用腳按一下撥號鍵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腦袋。
「你的腳可以按撥號鍵?」我的眼珠子快掉出來。
「當然可以啦!哼,這是我的絕招,呵呵……」小君在我懷中亂扭,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鑽進我的耳膜。
「哥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招?」我還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話。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你是怎麼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問。
「怎麼會不記得?哥爬樹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結果人爬上樹後卻下不來,一直哭,把哥嚇死了!剛想爬上去抱你下來,你就從六、七公尺高的樹上往下掉,要 不是哥用身體擋,你就是不死也殘廢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斷了。」回想起小君的調皮我直嘆氣,那時候的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現在這樣又白又嫩又漂 亮。
「我還記得住院的時候我的手不能動彈,哥卻買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給我解悶。哼,氣死我啦!人家的手斷了,怎能玩遊戲?你這頭豬就不安好心,故意氣我。」
小君氣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讓你手好了之後多用手,這樣可以儘快恢復手的靈活度,真是好心沒好報!」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會狡辯。」小君眼珠子一轉,覺得我的話很有道理,心裏過意不去,趕緊找一個台階下,接着説:「住院的兩個月裏,我就用腳學着玩遊戲。後來出院了,我也經常用腳學寫字、拿東西。嘻嘻,現在我的腳跟手一樣靈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腳,和豬一樣。」
「意思是説你現在真的可以用腳打電話?」我半信半疑。
「當然啦。」
「來,你試試這個電話。」我連忙把小君抱到牀頭,這裏有一支電話。總統套房裏的每間房都有一支電話,主卧室更有兩支電話和一支衞星電話。
「別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腳會不會打電話!呵呵……」小君一邊嬌笑,一邊把小腳丫伸到電話上。突然,那一排緊密的腳趾頭一起打開,大腳趾上翹彈出,腳 背繃緊形成一個腳弓,二腳趾對準電話上的按鍵點下。一下、兩下,隨後越點越快、越點越靈活,不要説撥打電話,就是彈鋼琴也綽綽有餘。我屏住唿吸注視着眼前 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中翰,怎麼樣?相信了嗎?」小君吃吃地嬌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腳。」我一個餓虎撲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輕提起來,握住一隻小腳丫。在小君的驚唿中,含住粉嫩的大腳趾。
「哎呀,又啃!剛才人家的腳踩過地毹,髒死了!快、快放開啦!」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給哥好好親一下腳,哥發誓一定會搔你痒痒。」我吐出大腳趾,惡狠狠地警告小君。
「嗚……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真要親也要洗過才可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嗚……哎呀,不許舔腳趾縫啦……嗚……難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呻吟聲助長我的欲焰。我的舌頭把小君五根腳趾頭逐一吮吸,就連腳趾縫都來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嬌唿四起、呻吟連連。
「舒服嗎?小君君。」我一邊吮吸,一邊發出含煳不清的戲謔。舔吸的範圍擴展到腳心、腳背、腳踝還有腳跟。啊,我瘋了,徹徹底底瘋了。我就像一隻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濕這隻粉嫩無匹的小腳丫。
「討厭,真不衞生!那麼喜歡舔,乾脆兩隻一起舔。」小君突然媚眼如絲地看着我,嗲嗲的叫喚中,我仿佛看到一個寂寞難耐的少婦正發出春情蕩漾的呻吟。我暗暗吃驚,也沒有理會小君,繼續吮吸她的腳恥頭。
可是意外發生了!小君舉起另外一條玉腿,把另一隻小腳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託住這條不請自到的美腿,還看到高高賁起的陰部,誘人的蕾絲內褲上已經有 一小片水漬。一縷淡淡的清香飆來,我的嘴邊整齊地並排着兩隻美麗異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腳趾頭逐一列隊,好像在等待我的檢閲。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瘋狂伸出舌頭,我縱橫於柔弱無骨的纖纖玉趾之間,兩隻玉足的每一片腳趾甲、每一個腳趾頭,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愛憐。令 我驚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時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腳趾頭磨我的牙牀、戳我的嘴唇、夾我的舌頭,把我挑逗得極度亢奮,而她誘人的蕾絲內褲中 央,那一片水印逐漸擴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褲褲濕了,脱掉好不好?」我一隻手高舉着小君的雙腳,另一隻手順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達她的小翹臀,揉着吹彈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內褲輕輕往外一拉,小內褲卷了起來,順着筆直的玉腿脱下來,露出光潔的陰阜,鮮嫩的肉瓣上已經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來了。」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猙獰的肉棒對準晶瑩剔透的小穴口。
「嗚……不要啦……」小君咬着紅唇,美目閉了起來,豐滿的胸脯劇烈起伏,滾燙的春意瀰漫她的身體。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龜頭杵進小君的嫩穴。去勢雖然緩慢,但毫不停歇,我讓小君享受一下陰道被進入的過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我的肉棒完全沒入小君的小穴裏,肉壁的壓迫讓我異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處充滿吸力。
「嗯……啊……」
「舒服嗎?」
「嗯……」
「要用力點嗎?」
「哎喲,不要……啊……人家都説不要了……嗚……脹死了……」
「那哥輕點。」
「嗚……現在可以用力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這兩天除了像跟屁蟲一樣跟着我之外,就是忙着穿衣打扮、修飾容姿。聽説今天要開董事會議,小君嚷嚷着也要參與。我當然不願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則後果很嚴重。
會議室裏,一位水藍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腳上穿着白色NIKE運動休閒鞋的青春時尚美少女正裝模作樣地看着會議文件。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觀賞。除了眼珠子亂轉外,她一句話也不多説,老老實實地端坐在我身邊,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對,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給公司副總裁羅畢先生。董事決議生效期間,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羅畢先生全權處理。」
當我再次決定將公司的執掌大權交給羅畢時,只有兩個人在笑。一個小君,另外一個當然就是羅畢。
幾乎沒有人反對我將KT的管理權移交給羅畢。大家都心如明鏡,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這些KT的董事和高階管理中還有多少是隱藏的「郎謙」?反正我已對KT感到害怕,晚上拜見何書記,我就名正言順提出辭職。
然後帶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鄉,過上快快樂樂、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還對事業充滿希望。三天後,我卻想急流勇退,過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嘆這世界的變化真快。
「哥,我們真的回家嗎?」回到我的辦公室,小君晃着腦袋問。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徵服一個女人就會得意。
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回家之後我們就可以遊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歡去小沙壩公園裏的小河玩嗎?以後我們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擰,如雲的秀髮掃了我一臉。痒痒的,我的褲襠又撐起一個小帳篷。
「外國人都喜歡裸泳。」我笑嘻嘻地摟着小君的細腰。
「那你到外國去呀!」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體硬起的地方,她小臉一紅,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鄉我就回家鄉,小君去外國我也去外國。總之,我與小君一輩子都不分開。」
「哥……」小君跺了跺腳,眉目間儘是嬌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蕩,褲襠那地方又硬上幾分。
「哥説的是心裏話。」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輕,我單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還是雙手抱起她,因為我喜歡她雙腿夾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鳥一樣完全依附在我懷裏。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寧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轉了轉,居然説出讓我意外的話。
「什麼?」我莫名其妙地問:「你不是想回家嗎?」
「我……我現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為什麼?」我笑問。也許跟我住在一起後,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豐滿起來,臉形逐漸有鵝蛋的輪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憐愛。
「你這笨蛋,不和你説了!放我下來,我……我要去尿尿。」小君氣鼓鼓地在我懷中亂扭,想從我身上下來。
「不説清楚不許下來。」我雙手託着小君的翹臀,瞅準時機用硬硬的地方猛頂幾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褲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愈來愈討厭了。」小君粉臉潮紅,眼光閃爍,東張西望。
「看什麼?這是哥的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沒有人能進來。」我壞壞一笑。
「要是泳嫺姐姐來了怎麼辦?」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鵑會先通知我。」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鵑姐姐為什麼要先通知你這個大色蟲?」
「因為大色蟲想跟小君愛愛呀!」
「愛你個頭、想你個頭,快放我下來!這裏是辦公室,等會泳嫺姐姐、辛妮姐姐,還有……還有什麼羅經理、杜胖子都會來。」
「來了怕什麼,杜鵑和黃鸛會幫哥擋住的。」
「擋……擋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難受,給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條大色蟲!這兩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小君咬咬紅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頭。
【第二章】動了才舒服
「不會吧?難道每次和哥哥做愛,你都記下來?」我笑問。
「當然要記下來,這些全都是你欺負我的證據。」小君猛點頭,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腦子裏想像小君每與我性愛一次,她都會以一橫一豎記下來,五次剛好寫完一個「正」字。要是這輩子她都記下與我的性愛次數,估計要寫完好幾千個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嘆:「可是,哥和小君做愛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沒有舒服過,好可憐啊!」
小君破口大罵:「呸,人家可沒舒服,痛都痛死了。」
「説假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我奸奸一笑,一隻大手悄悄滑進小翹臀,滑進緊繃的股溝。小君的身體顫抖一下,雙腿把我的粗腰夾得愈來愈緊。
「小君……」我可憐兮兮的。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小君被我一陣撩撥後,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邊乞求,一邊騰出一隻手拉下拉鏈,拿出那根早已腫脹的肉棒。肉棒粗長且火燙,貼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動。很明顯,小君感覺到敏感的地帶來了一個熟悉的怪物,這是一個讓她又愛又緊張的怪物。
「討厭,放人家下來。」大肉棒只輕輕磨了磨小君的陰部,她就馬上大聲嚷嚷。
小屁股一縮一縮地往上提,很快又墜了下來,與大肉棒有了親密接觸。她粉臉潮紅,雖然已經有幾次愛愛的經驗,但對情竇初開的她來説,做愛還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何況現在這個姿勢一點都不雅觀。
「不用放下來也可以愛愛。」我壞笑着託起小君的翹臀,手指勾住她的輕薄小內褲往旁邊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濕的源頭。看來,女人的內褲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個超級大色蟲。」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緊咬着紅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直到大肉棒頂到穴口,她才緊張地看向辦公室大門,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麼多水,小君也很色喔!」我怪笑兩聲,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艱難地挺進緊窄的小穴。也許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體一陣輕擺,大肉棒又滑出 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託起她的翹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陰阜再次插進小穴中。小君嚶嚀一聲,摟住我的脖子,讓大肉棒繼續挺進,直到完全佔據小肉 穴。
小君深深唿吸,四肢舒展:「嗚……大色蟲、大淫蟲,脹死了啦!」
「哦,小君,動一下好嗎?」我下意識地調教小君,做愛的姿勢總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儘快把小君調教成一個淫蕩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魚水之歡。
小君眼珠子一轉:「動了才舒服嗎?」
我猛點頭:「對。」
「嗯。」小君果然受教,略為遲疑後,她一邊在我耳邊呻吟、一邊扭動她的臀部,我的大肉棒立即感受到令人心醉的愛撫。
「把棒棒拉一半出來,然後再放進去,這樣哥就舒服死了。」我繼續引誘她,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因為小君正按照我説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興奮地大叫:「可愛的小香君,哥愛死你了。」
「這……這樣?」小君輕提翹臀又緩緩落下,聽見我唿吸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我忍着笑,點頭鼓勵小君。雙手攙扶她的小蠻腰,助她一臂之力。
「哥。」搖動了幾十下,小君一陣輕顫,竟然停了下來。我緊張地問:「怎樣?是不是覺得舒服?」小君羞澀地點點頭。「那我們一起動、一起舒服好不好?」我驚喜交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親……親我……」
我含住小君的紅唇,正確來説,是我被小君的紅唇含住。她鼻息洶湧,儘管動作還是生澀,但她已經知道怎麼搖動自己的身體了。她的翹臀每次提起,雖然只能吐出一半陰莖,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陰莖全部吞噬。哦,這是小君嗎?
這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小君嗎?她的舌頭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體為何如此火熱?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這個小美人還是以前那個小君,她的聲音沒有任何改變,一樣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還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麼粗魯、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麼可怕,小君依然發出那嘆嘆的銷魂之音。
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於男人,女人高潮的時間比較長。
眨眼間,小君已開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體流出,意外的是,小君還在搖動,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在酒店的總統套房時,小君還不知如何搖動,她一直被動地讓我佔據,可僅僅過了半天,小君就已經懂得製造高潮,體會到做愛的樂趣。
「啊……啊……哥……」幽幽的呢喃有時候比大聲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無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極度充血、膨脹,我預感我的精液將會噴射到小君的陰道裏。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這樣做嗎?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體裏注射我的感情嗎?
我深深明白我與小君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肉慾,交媾對我來説,已經不存在羞恥,但我感到害怕,害怕與小君之間沒有結果,害怕我們不能長相廝守。可是我愛 小君,愛她超過於愛自己。酒店裏捨身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我相信這種奮不顧身保護小君的行為不僅僅是出於血緣的本能,還有我滿腔真摯的感情。
「啊,哥……啊……」小君的尖叫快要劃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喔!」我手酸了,抱着小君走到辦公桌邊,輕輕把小君的屁股放到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來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發起強而有力的衝擊。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來的!啊……不許笑啦……嗚……哥……我又要尿了。」小君變得有些痴迷,甚至有些淫蕩。我的同情心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因為對付淫蕩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來。」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陰阜上那粉紅裂谷變得異常紅腫、嬌飄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兩片柔嫩的花瓣。
「滴……滴……」
辦公桌上的對講機突然發出鳴叫。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擁有可愛的李香君呀?每到關鍵時刻總會派人來搗亂,這次又會是哪一個烏龜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會,但我還是按下對講機。
「杜鵑嗎?有什麼事嗎?」我一邊問,一邊把粗大的肉棒輕輕在小君的肉穴中來回抽動。小君的雙腿還是緊夾我的屁股,她的秀髮已亂,雖然有些緊張,但美目間依然飄蕩着無限的春意。誰説少女不風騷?
「哦,有一個張亭男先生想要見總裁。」杜鵑脆聲道。
「張亭男?」我腦子突然閃過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我記得這個張亭男是KT大股東張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麼事呢?我想推託,但張思勤的面子還是要給。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鵑,你讓他等十分鐘,我有些事要……要處理。」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攆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連忙關上對講機,向她撲去。
「哥,有人來,就……就先不要弄了。」小君的身體軟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氣。不過,她很快就從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識到什麼,美麗的臉龐上頓時露出憤怒的表情,只不過她的憤怒對我來説無濟於事。
「不要,會……會讓人知道的。」小君無力掙扎,她只是在辦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邊圓圓的翹臀,還有半邊被可惡的裙子擋住了。我發瘋地掀起裙子,雙手按住雪白翹臀的兩側,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實小君的小穴。
「啊……」小君低聲嬌唿,看來她孱弱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我狠狠地揉着那兩團圓圓的臀肉,臀肉不但結實,還異常彈手。
「你才是小妖精,我見有人來了,嗯……嗯……」小君伏在辦公桌上喘着粗氣,小翹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着彈手的翹臀,我甚至在觀察小君那朵可愛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愛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難道我對小君的菊花起了壞念頭?哦,那太過分了。
「滴……滴……」辦公桌上的對講機很不合時宜地再次鳴叫。
我憤怒極了,按下接聽鍵:「杜鵑,我不是讓他等十分鐘嗎?」
就是笨蛋也聽得出我的憤怒,上官杜鵑不是笨蛋,她聽出我的語氣充滿火藥味,但她還是截住我的話,焦急地説:「總裁,戴秘書來了。」
「什麼?」我剛反應過來,大門就傳來聲音,我嚇得臉都綠了。剛抱着小君滑坐在辦公皮椅上,門就被推開了。
「辛妮姐,你等等……」辦公室的門雖然被推開,但上官黃鸛還是儘量攔着戴辛妮,這給小君整理凌亂的頭髮創造了寶貴的時間。唉!看來上官姐妹已經盡力了,我不能責怪她們,要怪就怪自己沒把辦公室的大門鎖好。幸好戴辛妮進來時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黃鷈,你去忙吧。」我向上官黃鷗擺了擺手。
「哦。」上官黃鸛伸了伸小舌頭。
「哼,這兩個小丫頭居然連我也攔。真是的,如果我是總裁,一定扣她們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麼坐在你哥身上呀?」戴辛妮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臉上寫滿了開心。
「我……我在學電腦,哥在教……教我。」小君可謂經歷大風大浪,再危險的事情她都能鎮定應對。可是這次她顯得非常慌亂,何況她的小翹臀壓在我的兩腿 間,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緊窄,都這個時候了,嫩穴裏的愛液還不停湧出,我感覺大腿根部濕了。完了,我這條褲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學喔!呵呵,中翰,我聽説你把KT的管理權交給羅畢,是不是真的呀?」戴辛妮沒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亂,她興奮地走到我身邊大聲問。
「就為這事高興?」我反問,在戴辛妮走過來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夠短,剛好遮住關鍵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麼異樣。如果小君穿的是長裙,那就完蛋了,真的連蛋蛋都完了。
「當然啦!我打算辭職,然……然後……」戴辛妮興奮中帶着幾許嬌羞。平時驕傲的女人,如果笑起來一定是明豔動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淺色的0L套裝,裏面是一件紫色的絲質襯衫,漂亮的鵝蛋臉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鏡。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無可匹敵。
「然後什麼?」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邊,我還是吞咽了口水,可見戴辛妮的誘惑力是多麼強大。
「你不是説帶我回家看你父母嗎?」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辭職吧?」我笑道。不過,我感覺到小君身體一顫,心想麻煩了。
「我早就想辭職了,我希望我們過上平淡的生活。聽説你把公司的管理權交出去,我真的好高興!小君,你也高興嗎?」戴辛妮歪着頭看小君。
「高……高興呀。」小君結巴了一下。
「來,下來,別讓你哥教你,他的電腦技術比高中生好不到哪裏。你喊我一聲嫂子,以後我教你。」戴辛妮讓小君從我身上下來,但小君又怎麼敢下來呢?
我心驚膽顫之餘也暗暗好笑,心裏祈禱,神啊,救救我吧!
「難受?」戴辛妮狐疑。
「噢,是難學。」小君趕緊解釋。我感覺她的小穴裏熱流洶湧,沒猜錯的話,我的褲子已濕了。
「難學就別學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給小君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咦,怎麼這裏濕濕的?」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壓在一灘水跡上,她皺了皺眉。
小君一聽,頭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臉,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臉一定紅透了。
「發什麼呆,拿衞生紙過來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處是水。嗯,這水怎麼黏黏的?中翰,你喝什麼呀?」戴辛妮很快就發現手上的水有點怪,她剛一薄嗔,我已把衞生紙遞過去。
「是茶水啦。」我急忙解釋,唉,總不能説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嫺姐也真是的,她這個總裁辦公室秘書一點都不稱職。我不管,以後辦公室秘書這個職務我兼了!好不好?中翰。」戴辛妮一邊拿衞生紙擦手,一邊埋怨。
「這個……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就怕戴辛妮主政總裁秘書後,我難以竊香偷玉。剛一猶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圓瞪起來。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書讓你很不方便啊?話説回來,我們KT美女如雲,一個比一個騷。」戴辛妮冷笑一聲。
「不、不是,我答應、我答應。」我頭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夠騷的。唉!
如今之計還是先穩住戴辛妮再説,以後找個藉口把她調開就行。嘿嘿,你有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飛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們小君長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來,站起來給辛妮姐看看,告訴辛妮姐在哪裏買的,等會我也去買幾件。你哥呀,就喜歡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我大吃一驚,心裏暗暗着急。偏偏這時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裏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處頂了兩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幾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覺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時一定恨不得把我咬個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小君只能猛搖頭。
「快給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別看了。嗚……」
「篤篤篤」三聲敲門聲傳來。
我趕緊大喊:「請進。」
唉,這敲門真夠及時。晚一點,我真怕天都塌下來了。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上官黃鸛領着一個氣宇軒昂的帥氣年輕人走進來。也許印象深刻,我馬上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張亭男。其實我也是一個年輕人,人也長得不錯,但看到張亭男後,我竟然有點自慚形穢。
「有十分鐘了?」我看着上官黃鸛問。
「嗯。」上官黃鸛向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戴辛妮看見張亭男進來,很知趣地向我告辭。臨走的時候,她向小君使了一個眼色,意思當然就是讓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麼也沒看見,她一直撥弄着電腦前的鍵盤,那樣子真像一個求知慾很強的好學生。
看見小君不為所動,戴辛妮無趣地搖了搖頭。
「你喜歡小君?」我瞪大了眼睛。沙發上,張亭男充滿自信。
「是的。」張亭男搓着雙手,雖然自信,但他還是在我的逼視下露出緊張動作。
不過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堅定地抬起頭,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嘆了一口氣,想不到我擔心的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做為哥哥,本應當為妹妹的幸福着想,按理説張亭男無論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當出眾,有這樣的男人 追求小君,我應該高興才對。恰恰相反,對於張亭男的大膽表白,我除了驚愕外還有一絲憤怒。側身看了小君一眼,我發現她眼角的餘光也看向我,她小臉緋紅,那 張可愛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認為小君喜歡你嗎?」我淡淡地問,寬大的辦公桌擋住張亭男的視線,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遊走。也許沒有遇過如此大膽的表白,小君顯 得羞澀萬分,但她還是不敢從我身上下來。我偷偷掀開小君的短裙,那條蕾絲小內褲歪在一邊,圓圓的翹臀中間,一根碩大的肉柱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兩團。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討厭我。我爸説只要女孩不討厭我,我就應該有信心贏得女孩的心。」張亭男看着小君,他説話的口氣老道而有説服力。
看來張思勤也為他的寶貝兒子獻計獻策。
「哦,這麼説,你父親也贊成你追求小君了?」我一邊問,一邊挺動我的大肉棒。
經過那麼久,我的肉棒依然堅硬火熱,也許是小君的肉穴賦予大肉棒強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語中有「白虎配青龍」是絕配之説,雖然這沒有任何科學的依據,但似乎冥冥之中就註定我與小君有今世的情緣。
「哥……」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親也很喜歡小君。」張亭男點了點頭。
「那你要問問小君願不願意了。只要小君願意,我這個做表哥的絕不反對。」
我暗暗得意,因為我對小君充滿信心,我相信小君只愛我一個人。
「小君,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張亭男雖然臉上還是充滿稚氣,但語氣非常誠懇。我暗嘆如果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答應帥氣的張亭男。
小君沒有回答,她在沉默,這讓我感到意外。我側身看着小君,發現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之後,她才幽幽地問:「亭男哥,你會遊泳嗎?」
張亭男榜了一下,點了點頭:「會,我家有遊泳池。」
聽小君這樣問,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為我已經知道答案,遊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並論,酷愛遊泳的小君又豈會滿足於遊泳池?
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問:「那你愛爬山嗎?」
張亭男略為思索道:「呃,小君如果喜歡爬山,我也一定喜歡。」
小君接着問:「你會爬樹嗎?」
張亭男搖搖頭:「不,不會。」
小君繼續追問:「你會做風箏嗎?」
張亭男苦着臉:「不會,我可以買。」
小君的興致已索然:「你會背七十斤的東西跑三十公裏山路嗎?」
張亭男疑惑不解:「七十斤?三十公裏?為什麼要背那麼重的東西跑那麼遠的路?我有越野車,用車載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問道:「你會為我去死嗎?」
張亭男愣了一下:「啊?我想我會的。」
「呵呵。」小君搖頭輕笑:「你不會,但有一個人會。」
「誰?」張亭男很焦急的樣子。
「你猜。」小君晃晃腦袋説:「你回家把十斤雞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鵪鶉蛋放在一起都打爛,你就知道是誰了。」
「那是什麼?」張亭男撓撓後腦勺。
小君呵呵一聲笑出來:「這麼多蛋都放在一起,當然是個大混蛋啦。」説完,她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還是不明白。」張亭男也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訴張伯伯,就説小君現在年紀尚小隻想玩,還不想談戀愛。」
小君羞羞一笑,雙手託着粉腮。我側面看去,多少有點美女看燈的意境。唉,我的小君無論從什麼角度欣賞,都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三千人遠遠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張亭男有少男的執着。
「人生苦短,時光飛逝,亭男哥你就別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學,長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紹給你?」
小君老氣橫秋的語氣差點令我笑噴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張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小君點頭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裏帶有一絲蔑視。
「她叫什麼名字?」張亭男着急問。
「閔小蘭。」
張亭男走了。臨走的時候,他嘴裏不停嘀咕着「一百倍」三個字。
「杜鵑、黃鸛,你們聽好了,無論什麼人來找我,我都不想見。」我按着對講機大聲吼叫,這是我第一次對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辦公室的大門鎖上時,小君怯生生蜷縮在軟軟的黑色沙發上,一雙狡黯的眼珠子滴熘熘地亂轉:「大混蛋,你把門關了想幹什麼?」
「你説呢?」我一邊奸笑,一邊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濕的褲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裏半天不能動,我真擔心精液衝到腦子,搞不好我會變成傻子。
黑色的軟皮沙發與她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我硬了,硬得厲害,白嫩嫩的小君在我眼裏仿佛就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給你親一下腳趾頭?」小君調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夠。」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開她的雙腿,注視着眼前光潔的陰户,飽滿之處吹彈可破、鮮紅之處嬌豔欲滴。我低下頭含住高高賁起的白饅頭,舌頭輕佻,挑進微微腥臊的穴口,繼而撩撥鹹淡適宜、美味可口的穴肉。這地方有人比喻為鮑魚,我認為非常貼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嗚……」小君嗲嗲的呻吟開始刺激我的神經,特別是性神經。
「別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豬。」我揉着小君堅挺飽滿的乳房,她彈性十足的乳房很不聽話,捏出的形狀很快復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癢了,我還?上兩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閉上眼睛咒罵:「你……你何止是豬?你還是十斤臭雞蛋、十斤臭鴨蛋、十斤臭鵝蛋、十斤臭鵪鶉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第三章】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
「你再罵。」我惡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頭,身體壓上,粗大堅硬的肉棒抵達穴口,沾了沾潤滑的愛液。「滋」的一下,我粗魯地把整根大肉棒捅進小肉穴裏。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喲,你輕點啦!」小君痛苦地睜大眼睛。
我抽動了十幾下:「不罵了?」
「嗯、嗯,不罵了。」小君羞紅着臉,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亂閃着。
又連續幾下重插,我粗聲粗氣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紅唇:「旺,打死我也不叫,你這個大混蛋儘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擺好架勢剛想收腹抽插,忽見小君眼神有異彩,心中不禁納悶。想了想,我頓時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當呢!姐夫偏偏就輕點,不出力。」
「呵呵。」被我識破心機,小君沒有惱羞成怒,居然還能笑出來。
我佯怒:「笑什麼?臭丫頭。」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見亭男哥可愛,我覺得亭男哥好帥。」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氣,下體開始狂飆:「我……我乾死你,臭小君,我乾死你這個臭小君,你再説,到底誰可愛?到底誰好帥?」
幾十下後,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帥、你可愛,嗚……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許尿,憋死你。」
又是一輪猛烈的抽插,白嫩濕潤的陰户隱約有些紅腫,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鮮嫩的穴肉翻進翻出。
小君大聲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氣得血脈賁張,燃燒的慾火被小君撩撥到極點,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雙手和下體:「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個人可恨,我幹你,乾死你。」
小君眉頭緊皺,嬌吟哀求:「嗚……姐夫,我難受……」
我沒有半點心慈手軟,狂親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我幹你,乾死你。」
「説到做到喔!討厭,用力點啦!」小君嗲嗲地嗚咽。
我失敗了,完全敗在小君手裏。大吼一聲,我咳樣着哭泣:「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將來有一個人發現我和小君有私情,這個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雖然性格十足、驕傲清高、脾氣火爆,但她粗中有細。平時她對我似乎愛理不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現在還沒有發覺我有豔遇,多半因為那句經典名言:「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終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閲歷也許比我還豐富。只要有一個念頭或有一個觸動,她就馬上審視身邊的人和事。憑她的智商和閲歷,她不難發現我的伎倆,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覺如此敏鋭。
「砰」!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戴辛妮衝進辦公室時,上官姐妹跟着她跑進來。
「怎麼了?辛妮,門都不敲。」我一邊整理文件,一邊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總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鵑怯生生擰着衣角。
「你們出去吧,把門關上。」我揮了揮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剛走,戴辛妮馬上四處張望。
「她幫我買條褲子,怎麼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你的褲子怎麼了?」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點陰森。
「呵呵,不小心弄濕了。」我乾笑兩聲。
「是茶水弄濕的嗎?」戴辛妮淡淡地問道。
「嗯。」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隨口符合一句。
「給我聞聞看,茶水和浪水我還是很分得出來的。」戴辛妮走到我身邊,一把旋轉了我的皮椅,我頓時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褲襠,我暗叫一聲麻煩大了。
「辛妮,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做出最後的掙扎,希望能僥倖騙過戴辛妮。
「我再問你一遍,你褲子是不是雪碧弄濕的?」戴辛妮摘下眼鏡,我發現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同樣嚇人。通常一個惱恨你的人摘下眼鏡、手錶,脱下衣服之類的動作,那就意味着對方準備對你大打出手。天啊,我頭大了。
「辛妮……」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別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開始搜刮腦汁想藉口。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臉色鐵青地看着我。
「啊?」我大吃了一驚,原以為戴辛妮會認為是小君。
「我、在、問、你、話!」戴辛妮一字一句大聲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你怎麼知道?」事已至此,我只能保護小君出賣王怡。哎,真慚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張張,怪不得剛才她在你辦公室前鬼鬼祟祟,見了我就走。好你個李中翰,都説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偏偏近水樓台 先得月。要不是我聞了一下我的手,你還騙我説是雪碧,居然搞到辦公室來!李中翰,你敢騙我,我跟你拼了。」戴辛妮越説越氣,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過 來。
天啊,我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了?辛妮姐,這是怎麼了?」正當我引頸就戮的時候,小君回來了,她衝進來的時候手裏還拿着一條褲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們公司的女職員。」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腦全説出來。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當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後,我就知道今天絕對是一個倒黴透頂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殺了這個大混蛋我也沒意見。」小君淡淡地説道。
「不錯,我現在就想殺了這個大混蛋。」戴辛妮説完,向我撲過來。
「砰、啪、譁啦」,我的辦公室裏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包括摔東西聲、擊打聲還有瓷器碎裂聲。
十分鐘後,所有的聲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腦袋縮在沙發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沒有?」小君喘着粗氣。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記粉拳,當然要喘粗氣了。
「是有點累,先休息一會再打。」戴辛妮一邊説,一邊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勢多半是打上癮了。
「辛妮姐,用這個打順手。」小君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根高爾夫球杆,全金屬的。
「嗯?」盯着小君手中的高爾夫球杆,戴辛妮遲疑了。
「要不然,用這個。」小君不知道又從哪弄來一把半尺長的水果刀,寒光閃閃,有鋒利的刀刃。
「嗯?」戴辛妮吃驚地看着小君。
我從抱頭的雙臂間偷貓,這一瞄真把我氣得半死,心裏大罵小君喪心病狂、冷血無情、殺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還是我的辛妮心腸好一點。不過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腳。我全身除了腳掌心外,幾乎什麼地方都痛。
「不怕,殺了這個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這個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小君氣鼓鼓地罵道。
「是該殺,不過……」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發呆。
「我晚上就告訴笆媽,説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這個大混蛋沒有福分。要不我現在就跟我笆媽説?」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隻手居然拿起手機要撥打。這是新的手機,原來的手機已被郎謙辦成兩截,我才剛買給小君不到幾個小時。
「小君,呃……等等,給你哥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怎樣?」戴辛妮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機發呆。我突然想笑,原來如此。啊,我可愛的小君,我真愛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員真是演藝圈的重大損失,居然懂得以退為進、暗渡陳倉、圍魏救趙的精髓,真可謂女諸葛再生也。晚上有機會的話,要再好好跟她愛愛一番才行。
「給這個大混蛋改過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夠心地善良、菩薩心腸。若換了我,一定剁他十塊八塊,然後把他的心肝、腸子全挖出。心就給狼吃、肝就給狗咬,至於腸肺就讓它爛掉、發臭、生蛆,最後將爬來爬去的蛆蟲銀到他嘴裏。」
「小君,別……別説了。」戴辛妮臉色蒼白,急忙奔向洗手間。洗手間傳出了嘔吐的聲音。
小君晃了晃小腦袋,對着洗手間一臉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隨便打的嗎?哼!」
「怎麼張口閉口喊我大混蛋?一點長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張開雙臂就要摟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氣頭上,見我摟了過來,她本能地舉起手臂推擋,手中寒光閃閃的水果刀向我劃來,我想要閃避已來不及。只聽「哧」一聲,鋒利的刀刃堪堪划過我的手臂,鮮血立即從兩公分長的傷口流出來。
「啊……」小君嚇得尖叫一聲,水果刀「當」的一聲掉到地上。也許害怕被戴辛妮責罵,小君趕緊轉身一熘煙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麼了?怎麼了?」戴辛妮從洗手間衝出來,看見我手臂上溢出的鮮血,她大吃一驚,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瘋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氣,她要殺了我給你解恨。」其實傷口很小,血流了一點但無大礙,我趁機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氣、不氣了。嗚……你表妹是什麼人啊?連人都敢殺,就算要殺也輪不到她呀!」戴辛妮一邊哽咽,一邊按住我的傷口大叫:「杜鵑、黃鸛,快進來!」
「哥,我去樊約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涼爽的夜風總是讓人愜意,收到小君的簡訊後,我更愜意了。
迎着夜風,我又來到那條又窄又暗的小巷。天還沒有完全黑,巷口高掛的一盞白熾燈就亮了。這不奇怪,如果沒有這盞昏暗的白熾燈,白痴才會走進小巷裏。
站在小巷深處一幢古樸的小洋樓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鐘。按照公司到小洋樓的路程,莊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況莊美琪為了保持美腿,從不輕易走遠路。
「難道美琪有約會了?」我心裏泛酸。以莊美琪的條件,男人打破頭都會搶着跟她約會,所以莊美琪遲遲未歸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我不能離開小洋樓,我要在這裏等到莊美琪。因為有一卷錄影帶我已經郵寄給莊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須取回這卷錄影帶,然後交給喬若谷。
這卷錄影帶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為了這卷錄影帶,已經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關天,能要人命的東西當然很重要。
一陣夜風吹來,我聞到的不只是愜意,還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沒猜錯,這香水味屬於莊美琪,我頓時精神了不少。
三分鐘後,我聽到「喀噠」的腳步聲。對於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驕傲。
「你走路回來?」見到莊美琪風姿綽約、婀娜萬千的身影,我笑了。
「讓開,別擋我。」莊美琪一點都不客氣。再怎麼説我也是個客人,一個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鐘。」我柔聲道。
「我等了你三天。」莊美琪口氣冰冷。她打開門前大燈,優雅地從皮包裏掏出鑰匙。突然,她對門前一張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買三個毛毛熊給你陪禮道歉。」我笑嘻嘻地掀開遮雨布,只見三個分別為白色、藍色、粉紅色的毛毛熊正呆滯的地看向莊美琪。莊美琪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拿開、拿開,把這些破東西放在這裏我怎麼進屋?再不拿開,我就叫人來收垃圾了。」莊美琪用漂亮的腳踢了踢堆在門前的三個毛毛熊。毛毛熊們站立不穩,搖晃兩下各自跌得東倒西歪,卻赫然現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還有水珠,顯得嬌豔新鮮。
我身體前傾,柔聲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討厭玫瑰花。」莊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訴我她在説假話。
「那扔掉?」我假裝問。
「對,而且要快。」莊美琪狠狠地點了點頭。
「唉,這麼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連一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鍊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我嘆息不已。彎下腰,用兩根手指從嬌豔的花瓣上夾起一條熠熠閃光的鏈子。
莊美琪終於笑了。她迅速打開房門,像個勤勞的搬運工一樣,把三個毛毛熊、一束玫瑰花還有一條漂亮的鑽石項鍊搬進屋子。然後向我扔了一個包裹,大聲道:「我知道你是來拿東西的。現在東西給你,你可以走了。」
莊美琪的軟牀是我見過最大的牀,又軟又香的牀。也許牀夠大,所以放上幾個毛毛熊也不覺得擠,就是再加上兩個赤裸裸的肉體也可以隨意翻滾。我被莊美琪擺平兩次,因為她更喜歡在上面馳騁。據説做愛喜歡在上面的女人,佔有欲特別強烈,高潮也特別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這個沒心肝的,我恨你。」莊美琪緩緩脱下蕾絲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時間脱掉身上最後一件衣物。可當她得到兩次高潮後,她不但有時間褪掉身上的寸縷,還有空閒向我大吼。
「真的恨?」我一邊撫摸着她修長的美腿,一邊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愛液。
愛液又黏又稠,上面還黏着幾根脱落的捲毛。我敢肯定,這幾根捲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莊美琪將脱下的蕾絲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臉上,我靈敏的鼻子不但聞到體香還聞到奶香。
「既然這麼恨,你就用這兩個大肉包好好懲罰我。」我抓住兩個漂亮的肉包,肉包豐滿沈甸、白得眩目、軟如温玉,輕輕揉捏所產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 以它不停跳動,撩弄蜜穴的神經。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絲,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攏,支撐兩側的雙臂突然無力,香噴噴的肉體撲倒在我身上,這次我終於可以看清楚 圓潤的美臀是如何搖動。
「我要懲罰你,嗯……嗯……」莊美琪的鼻子距離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麼叫吐氣如蘭。
「我喜歡被你懲罰。」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兩隻大乳房壓迫,讓我有喘不過氣的感覺,所以很想叫。
「你喜歡被我強迫?」莊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還是裝着惡狠狠的樣子。
一雙漂亮的玉手滑過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幹什麼?
「不喜歡怎麼會硬?我也要嘗試一下被女人強迫的感覺。」我笑不出來了,脖子被越掐越緊,大肉棒被瘋狂吞吐。我把雙臂攤在牀上,無助地接受蹂躪、鞭撻。
我感到羞辱,因為莊美琪的兩隻美乳瘋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莊美琪的美臀拋上空中,落下時我的恥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魯霸道了。
「還想要?你已經爽過兩次了。」輪到我恨莊美琪了,這個紅顏知己原來是一隻貪嘴的小野貓。
「再要一次。」莊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僅貪嘴還很貪心。
「買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給你。」心腸好的人總愛做虧本買賣,我的心腸特別好。
「啊……啊……中翰,我來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記得幫我請假。」可憐兮兮地顫抖後,莊美琪回歸温柔。她其實是一個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愜意的夜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到柔軟的大牀上,也拂過我的身體。我有些睏倦,再強壯的男人滿足一個女人四次高潮後也一定感到疲憊。
但我不能睡,因為我還要將錄影帶拿給喬若谷。
美人已經熟睡,睡得很熟。以至於我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沒有絲毫反應。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幾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應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嬌豔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頭邊,還把那條十克拉的鑽石項鍊掛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豐滿的乳房,帶着錄影帶和愉快的滿足離開小洋樓。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撥通喬若谷的電話。讓我意外的是,喬若谷約我見面的地點居然是「賞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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