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綠帽版——蕭氏母女(上)
碎石廢墟下,林三喘了一口小氣,看了看眼前的蕭夫人,她還沒有昏迷過去。
兩人被壓在這底下已經一個時辰了,外面的人還在不斷地營救中,誠王這招釜底抽薪果然是讓林晚榮吃盡苦頭啊。
「夫人,現在你已經算我的半個知己了。」林三為了不讓蕭夫人昏迷過去,一直在講他過去的事,很多連青璇他都未曾講過。
「嗯……」蕭夫人微弱地哼了聲,示意她還活着。
「那夫人也給我講講故事吧,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林三見蕭夫人的唿吸漸漸微弱,聲音提高了些。
蕭夫人被林三的嗓門醒了醒神,回憶卻順着他的話,漸漸飄到幾個月前……*** *** *** ***「福伯!」二小姐蕭玉霜在突然出現在福伯的後背,大喊了一聲。
「喲……二小姐,老頭要被你嚇壞了。」正在鬆土的福伯也是被這一聲唿喊嚇了一驚,回頭一看卻是二小姐,便呵呵一笑對二小姐説道。
「咯咯……福伯也會被嚇到啊。對了,林三呢?」二小姐對福伯嫣然一笑,小女兒的姿態毫無防備地呈現在這個蕭家幾十年的老家僕眼中,順道問起林三的消息。
福伯聽着玉霜連珠炮似的發話,也是慈祥一笑,二小姐總是這個活潑可愛。
他扔下手中的小鏟子,拍了拍雙手説:「二小姐找林三啊,那小子卻不知是去了城南還是城北,要找一種樹。」「找樹?」二小姐可愛的小眉頭皺了皺,小嘴朱唇嘟了起來。
「嗯……小姐找他有事嗎?」福伯看着二小姐的小臉,隨意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家中閒的慌了,嘿嘿……」二小姐心頭浮現出威武將軍的英姿和林三的窘態。福伯心裏也是想起了那小子的滑頭和擠眉弄眼的表情,心裏也是有些感嘆,不知不覺家丁又換了一批。
「對了,前日林三教了我一種什麼……嗯,『腳底按摩』,説是對人身體頗有好處,不如我給二小姐試試?」福伯之前就驚嘆林三這年輕人見多識廣,竟連這等奇怪的法子也懂得。他是蕭家的老管家,和二小姐説起話來自是不像年輕家丁般唯唯諾諾的。
「腳底按摩?唔……好吧。」二小姐見林三不在,欺負他的熱情也是散去了,見福伯有此提議,也不拒絕。福伯自幼看着她長大,在玉霜心中,卻是等於了半個父親。
兩人來到福伯的房間,玉霜卻是蹦蹦跳跳地跑進房內,這看看,那摸摸。福伯年輕的時候,曾跟着蕭老爺四處經商,收集了大華各地不少有趣的東西,所以玉霜自小是最喜歡到福伯的房間來玩。
福伯看着二小姐的身影,卻是回憶重重,從膝蓋,到腰,到胸口,再到如今的額頭,二小姐越長越高,如今儼然已是芳齡正好了。
「二小姐,坐到牀上來吧。」福伯搬了張小凳子,坐在牀邊,便讓二小姐過來坐下。二小姐聞言走到牀邊,側身便坐在了福伯的牀上,小腦袋還在東張西望,搖頭晃腦。
「二小姐啊,把鞋子脱了吧。」福伯找了塊乾淨的小方巾,鋪在自己的大腿上。
「嘿!」二小姐卻是頑皮心起,把小錦鞋一甩,露出了乾淨的白襪。接着,又蜷起日漸修長的雙腿,把襪子褪去,露出了一雙白淨的玉足。
福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二小姐把小腳放上來,玉霜臉微微紅了紅,便輕輕把自己的玉足並排放在福伯的大腿處。只見玉霜的兩隻小腳如玉琢般晶瑩滑膩,從小腿處到腳背勾勒出一條流線,光滑如絲。十隻可愛的小腳趾像寶石一樣整齊地排列着,腳拇指調皮地向上翹着,從腳尖處隱約看出腳底的紅潤。
「哦,小姐,我要開始了……」福伯先是被玉霜的美足吸引得呆了呆,旋即醒悟過來,兩手捧着一對小腳就要開始按摩。
「嗯……」二小姐聲如呅吶地説着,福伯粗糙的大手握在自己的腳上,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腳底直逼小腹。二小姐的臉也慢慢地紅透了。
只見福伯僵起大拇指,先在二小姐的腳踝處搓揉,然後中指成眼,往二小姐腳底的穴道用力地按去,另一隻手的拇指同時捏着二小姐的腳心輕輕往後掰。
「哦……疼……」玉足上的扭曲感讓二小姐一陣難受又是一陣舒服,每次疼到極限的時候,福伯就會適時鬆開,然後就會有一股輕鬆暢快的感覺從疼痛處傳來。這就是足底按摩的奇妙之處,讓人痛並快樂着。
「二小姐忍一忍吧,按摩完就好受了。」福伯知道這是腳底按摩的特點,之前林三給他按摩的時候,因為受不了他的臭腳,像報仇一般往死裏用勁,福伯覺得自己都要蓋棺了。如今捧着二小姐的玉足,足弓處細微的血管透過紅潤的皮膚清晰可見,卻是讓福伯不舍用力。
「嗯……」二小姐答應了一聲。穴道上的刺激讓二小姐的後背溢出了一絲汗水,因為疼痛和舒服的交替,讓她的下體有了些羞人的濕意。
福伯見二小姐皺着小瓊鼻,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也不多説,又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他的拇指順着二小姐的腳底,從腳踝一直搓上腳趾跟處,惹得二小姐是一陣顫抖,苦苦地咬着下唇,就怕自己舒服得呻吟出來。
按摩了一陣後,玉霜的小腳已經紅透了,香汗形成的細微水珠附在腳上,沁出的水跡掛在腳拇指上,香豔絕倫。福伯也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他眯了眯眼睛,回神過來,已經開始用方巾為二小姐擦起腳來。
「二小姐啊,按摩結束了,第一次按摩不要做太長的時間,這樣便好了。」福伯略微蒼老緩慢地説着。玉霜這才籲了一口氣,十隻腳趾驕傲地翹起,享受着福伯的服務和按摩後的輕鬆感。
「好了,二小姐。」福伯給玉霜擦完腳後,就收拾了凳子和方巾,示意二小姐起牀穿鞋。玉霜看了看自己通紅的小腳,撇了撇嘴穿上了襪子和鞋子,就下牀要去玩了。
「哇,好輕鬆哦!」足底按摩過後,二小姐驚奇地發現自己腳上的疲勞都消失了,似乎還可以繼續蹦躂個一整天,她嬌聲説了句「謝謝福伯」,便跑去玩了。
福伯在背後笑呵呵地看着二小姐的身影。
*** *** *** ***入夜。
玉霜在蕭夫人的房中,與母親説着今日的趣事。
「對了,娘親,我來給你做『腳底按摩』吧!」玉霜忽地想起今天福伯給她做的按摩,想着娘親常年為了家裏的布莊生意在外奔波,腳上一定很累,自己也學着福伯給娘親做個按摩。
「腳底按摩?」蕭夫人側抱着玉霜,看着女兒乖巧的小臉。只見房中兩人都只穿着單薄的內衣,透明如蟬翼的綢緞根本遮不住裏面的風光,一對母女花一大一小相擁在牀上。
玉霜稍微嬌小的身材在母親的懷中卻是顯得玲瓏有致,逐漸發育的上圍也是如蟠桃般掛在胸前,撐起一片蓓蕾。她身後的蕭夫人卻是更讓人驚豔,歲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臉上留下痕跡,飽經滄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歲的美少女,再一看卻又多了幾分風韻和儀態。兩個倒扣的大碗覆蓋在夫人的胸上,在玉霜背靠的壓迫下擠出大片嫩肉。
「嗯……」玉霜支起身子,跳到牀下,像福伯一樣找了張椅子坐在牀上,捧起娘親的玉足,就給她按摩起來。
「哎呦,好癢……呵呵,你是按摩還是撫摸啊?」蕭夫人慈愛地看着玉霜,這傻丫頭也知道體貼娘親了,只是這按摩的手法實在是太差了,像洗腳多過像按摩。
「誒?福伯也是這樣弄的嘛,我當時很疼的,怎么娘親會覺得癢呢?」玉霜也是不解,福伯在給她按摩的時候,她偷偷記下了穴道,也是準備回來給娘親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頭,這按摩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學會呢,還要講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娘親了,起來吧,等你學會了再給娘親按。」蕭夫人俯身摸了摸玉霜的小腦袋,傾斜的身子露出讓男人發狂的乳溝。
「嗯,那我去找福伯吧,娘,你等等啊……」説完不等蕭夫人回答,就隨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深夜裏,大部分家丁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着夜色看到二小姐的春光。玉霜執拗的性子就是想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此時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讓娘親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暢。
蕭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難得女兒一腔熱情,今日也非禮一回吧。其實入夜之後,按禮男子是不該進入女子的閨房,何況蕭夫人這種孀居的少婦,只是女兒盛情難卻,自幼喪父的她只有做娘的來寵她了。
「福伯!」二小姐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間,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遠遠傳來,還喚來了威武將軍給她做先鋒。
「哦,是二小姐嗎?」福伯聽見二小姐的喊聲,還以為有什麼重要事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披了件外衣走到門外。
「唿……」二小姐深唿吸喘了口氣,拍了拍威武將軍的頭,對福伯説:「福伯,我娘要你去給她按摩,哦,不對,是做『腳底按摩』。」二小姐怕自己的主意被福伯視作玩笑,便假傳蕭夫人的懿旨。
「『腳底按摩』?現在?這麼晚了,老頭怎麼能到夫人房裏去呢?」福伯心裏也猜出了七八分,夫人一向潔身自好,容不得半點緋傳,怎麼會在深夜要自己做腳底按摩,準是二小姐的主意。
「對啊,快點來吧。」二小姐也不讓福伯拒絕,牽起福伯的手臂就往蕭夫人的房間跑。
半晌,福伯已經來到了夫人的門外。
「二小姐,還是不好吧……」福伯在蕭家從僕多年,卻是很少進過夫人的房間,如今突然要在深夜給夫人摸摸,呸,按摩,還是忍不住老夫聊發少年狂地心猿意馬,老鹿亂撞。
「好嘛,都到這裏了……」二小姐搖着福伯的手臂,像小女孩一樣撒嬌。福伯像被二小姐上鏈了一般,膽氣橫生,推門進去了。
「福伯嗎?進來吧……」蕭夫人軟綿綿的聲音從內房傳來,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儀態萬千,温婉柔和。夫人已經猜到二小姐無論如何都會讓福伯過來,所以早已穿好了衣裳,整理了凌亂的發梢,在房中坐定。
「夫人,二小姐她……」福伯來到夫人的閨房,膽氣卻不知跑到哪裏去了,低眉順眼地對夫人説着。
「嗯,我知道是玉霜胡鬧了,這麼晚了卻是打攪了福伯你休息。」夫人語帶歉意地説道。
「呵呵,二小姐也是關心夫人吧。那夫人,這按摩……」福伯往門外瞧了瞧,卻見玉霜明亮的大眼睛在門邊一閃而過,已是逃了回房。
「沒事,既然那個小丫頭這般推薦,這按摩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試試也無妨。」蕭夫人款款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
「那,我就冒犯了。」福伯在蕭家這麼多年,自是不用自稱小人等等。
夫人之前已經被玉霜胡亂按摩了一次,知道這腳底按摩的大概,便在牀邊坐下,剛剛穿上的鞋襪又脱了下來,露出了圓潤的玉足。
福伯在夫人的房中尋來一張小凳子,坐在牀下,蕭夫人遞給他一張乾淨的絲綢,福伯趕緊接過,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對夫人説:「夫人,要開始了,你把腳放上來吧。」「嗯……」夫人大方地應了一聲。大小姐年紀尚猶時,不能擔待家事,便是夫人常年在外經商,也曾見過類似的服務,所以並不覺得過於不妥。她抬起筆直修長的玉腿,微微挽起了褲腳,把小腳輕放到福伯的大腿上。
福伯滿是皺紋的大手握着夫人的玉足,只覺得像揣着一塊玉似的,滑嫩温潤,細膩的皮膚沒有絲毫的摩擦,身為少婦的夫人因為不做粗重的活兒,所以顯得稍稍豐腴,連帶着小腳也是有點肉唿唿的感覺,卻又不讓人覺得肥胖,只是手感更加柔軟。
不同於對二小姐的用力搓揉,福伯用較為温和的力道開始慢慢地按捏夫人的玉足,這樣可以讓夫人消除疲勞,更容易入睡。蕭夫人常年為蕭家奔波勞累,傷神費心,夜裏經常難以入眠,所以福伯改用了另一隻按摩方法。
兩手捏着夫人的小腳,福伯心頭騰起了一絲異樣。只見夫人的十隻腳趾柔弱地低垂着,腳心握成弓形,腳趾甲在燭光的倒映中讓兩隻玉足顯得晶瑩剔透。福伯按摩的手法漸漸多了一些意味,像是撫摸一般温柔。
「唔……」蕭夫人的鼻子哼出一聲輕吟,福伯粗糙皺紋的手加上輕微的揉摸,摩挲之間讓夫人全身無比地放鬆。她忍不住暗暗伸了個懶腰,飽滿的酥胸卻藏不住她的動作,變得更加豐挺。
福伯抬頭正要問夫人力道如何,恰好看見了這一幕,胯下的老肉棒如返老還童般堅硬如鐵。只見蕭夫人的胸前像要漲爆裂開,高聳的玉乳撐着繃緊的內衣,勾勒出兩個碗狀物。她緊閉着眼睛,額頭間有些香汗,正是放鬆之餘溢出的。
「嗯……可以再重一點……」蕭夫人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慵懶的聲音如軟糖一般黏在福伯的心裏。
「哦……」福伯有些呆滯,卻趕緊回過神來,夾緊雙腿,手上微微加了點裏,蕭夫人的玉足馬上被揉得有些發紅。
「喔……好……」夫人呻吟着,纖腰挺起,玉手撐在柔軟的被子上,輕輕抓着綢質的被套,一對玉乳向前更加地挺送。
福伯更是賣力地按摩起來,使出渾身解數,洞玄子第一式,第二式……半晌,福伯也覺得手指關節處有些疲累,便問蕭夫人:「夫人,按摩結束了……」一片沉默。
福伯抬頭看看夫人,卻是倚在牀欄處沉沉睡去了。福伯試探地叫了聲:「夫人?」還是沉默。
福伯顫抖着雙手,再一次緊握着夫人的玉足,認真端詳起來。只見原來白嫩的小腳在自己的搓揉下有些發紅,腳底的青色血管一直攀升到腳邊。勾住的腳心已經放鬆,可愛如玉珠般的小腳趾自然地向上微翹,圓潤滑膩。
蕭夫人的玉足漸漸靠近福伯的臉,福伯背上有些緊張的冷汗,再叫了一聲「夫人」,蕭夫人還是沒醒,福伯把嘴唇貼在夫人的腳背,如親吻心中的女神,微微抿了抿嘴。見夫人沒有反應,他張開大嘴把夫人的腳趾一個一個地含進嘴裏,舌頭在她的腳尖上畫着圈。
「嗯……」睡夢中的夫人哼了一聲,顯然是在夢中感覺到有人在吮舔自己的腳趾。
福伯嚇了一跳,趕緊吐出夫人的腳趾,又喊了一聲:「夫人,你醒了?」沒有回應。福伯知道夫人還在睡夢中,他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羞愧想着:你怎能如此趁人之危,非禮夫人!
福伯拿起牀上的被子,披在夫人身上,再替夫人穿好鞋襪,便悄聲離開了。
第二日,二小姐剛剛與林三打鬧完,就跑到蕭夫人處,問問昨天的情況。
「娘親,昨晚福伯的按摩可好?」二小姐親暱地埋在夫人的懷抱裏,甜甜地問着。
「呵呵,小丫頭,那個『腳底按摩』還真不錯,昨夜我好像睡着了,卻是麻煩福伯了。」蕭夫人昨晚深夜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和穿好的鞋襪,知道是福伯怕自己着涼而為自己披上的,又是嘆於這腳底按摩的神奇讓自己疲勞盡釋,又是有些感謝福伯的體貼。
「不麻煩,我會謝謝福伯的嘛!」二小姐聽到蕭夫人滿意地語氣,高興地説着。
「對了,你姐姐今日要回來了,你準備一下吧。你們倆許久不見,怕是有很多話要説,夜裏別聊得太晚了。」蕭夫人知道自己兩個女兒的習慣,先提醒一下二小姐。
「姐姐回來了嗎,我要去接她。」説完,二小姐喜上眉梢地跑回房裏換衣服了。
*** *** *** ***金陵城外,蕭家馬車上。
「賢妹……」陶東成享受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好變態,每次都這樣……」一個女子坐在他的對面,伸出一對玉足,足弓處夾着陶東成的肉棒,上下套弄着。只見那女子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象,正是蕭家大小姐蕭玉若。
「玉若,你的小腳好美……」陶東成討好地道。此時陶家正打算與蕭家聯合,並逐步吞併蕭家,而且陶東成也一直把蕭家大小姐當做自己的囊中物,所以在蕭玉若面前,陶東成一直是彬彬有禮的,蕭玉若也對陶東成有那麼一點好感,為了保住蕭家,大小姐已經打算答應了陶東成聯姻的主意,兩人這次到外地去做生意,卻是讓陶東成先得了點利息。
「每次都來哄人家……」玉若聽見陶東成贊她的腳,心裏有些歡喜,卻不願表現出來。畢竟,她是無奈之下才答應陶東成的求婚,雖然對他有些好感,卻算不上喜歡。蕭玉若又接着嬌嗔道:「都是你壞啦,趁人家睡着來作弄人家的腳,害得我要……這樣……」説着加快了玉足套弄的速度。
「哦……玉若……」陶東成雖然好女色,卻不曾沉迷,所以陽氣十足,肉棒雖然不長,卻是又粗又硬,尤其是龜頭異常碩大。那日他見大小姐太累而睡着了,本想一親芳澤,卻正好見到玉若赤裸着雙腳,他被玉若的一對晶瑩美足深深吸引了,便抓住大小姐的小腳為自己足交起來。
「壞人,要射了嗎……」玉若用腳趾頭揉着陶東成的龜頭,另一隻腳上下擼動着棒身,又時而撥弄一下他的蛋蛋。那日被陶東成侵犯她的小腳,本要生氣的大小姐卻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半推半就地就給他足交起來。有了第一次,之後陶東成連哄帶求的就接二連三地騙得蕭玉若給他足交,而大小姐心裏卻覺得反正遲早也是要嫁給他的,只是用腳,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玉若……親親我……」陶東成抱着大小姐的小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又親?上次不是才親過嗎……」玉若卻不是很願意與陶東成親吻,因為陶東成的吻技太高,每次都親得大小姐情迷意亂,幾乎失守。此時玉若抗拒不過,已經被陶東成拉到身邊,她放下自己的小腳,與陶東成熱吻起來。
失去了玉足的刺激,陶東成只好一邊親吻着玉若,一邊用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他伸出舌頭探進玉若的口中,捲住她的香舌勾到唇外,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着,嘴唇已經分離,卻只是舌頭不斷地攪動着,交換着彼此的唾液。
「我射了……」陶東成放開玉若的舌頭,低吼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從龜頭處飛射而出,沾到了大小姐的衣服上。
「你看,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大小姐抽出袖中的絲巾,用力地拭擦着上身的精液,就怕被外面的人見到。陶東成卻不答話,全身舒暢地斜躺在車廂內。
煩雜的「吱吱」馬車聲也成了最美妙的音樂。
「真夠味啊!」外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猥褻聲音。
蕭玉若眉頭微皺,便開口道:「外面可是郭表哥?」「不是郭表哥,是林哥哥。」另一個下流欠罵的聲音響起。陶東成聽得卻是大怒,他穿好褲子,掀開馬車的簾幕,便看見郭無常和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勾肩搭背站在一起。他手執馬鞭,怒道:「奴才,竟敢出口輕薄!」「陶家,我蕭家的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在外人面前,蕭玉若卻全無私下的温柔,對陶東成冷淡道。
馬車外的兩人正是林三和郭無常,兩人去見秦仙兒,一個與真仙兒促膝長談,一個與假仙兒交媾,不,交流感情,卻是剛剛從妙玉坊出來,一身胭脂酒氣。此時遇上大小姐,表少爺暗叫倒黴,林三卻暗叫晦氣,幾日的蕭家門外吵了一陣,林三和郭無常跟着大小姐回蕭家了,陶東成卻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一起回到蕭家去了。
到了蕭家卻是遇見了二小姐和蕭夫人,陶東城一看這三個母女花並排站着一起,相似的面容映在眼中,一個熟女,一個御姐,一個蘿莉,他才發泄的淫慾又一次暴漲,幾乎當場出醜。
陶東成騷包地和蕭家母女三人談了一陣,怕自己的目光控制不住過於淫邪,匆匆告別了一聲就回家去了,只剩林三又與她們周旋着。
陶東成回到家,卻是正好看到妹妹陶婉盈巡街回來。
「哥,你回來啦?!」陶婉盈驚喜道,她自幼便與哥哥關係極好,每次陶東成到外地去都會捎帶一些當地的禮物給她,陶東成雖然無恥下流,對自己的妹妹卻是還有幾分親情。這次去安徽,他倒是也帶了些好玩意回來,此時卻沒時間拿出來了。
陶婉盈正想問陶東成討禮物,陶東成卻拉着陶婉盈急急地跑到房間,摟着她就親吻起來。
「唔……哥……怎麼這麼急……」陶婉盈與陶東成早在她剛滿十六歲時就姘上了,那時陶東成剛逛完秦淮河回來,卻偷看到妹妹在房中洗澡,他慾火未下,也顧不得是否亂倫,便把妹妹的屁眼給搞上了,因為不是私處,陶婉盈也沒有太大的抗拒,兩人一來而去倒是從兄妹變成了相好。
話説這陶婉盈因為從小練武,生的端的是蜂腰翹臀,酥胸飽滿,經常舞刀弄劍的她全身幾乎沒有贅肉,誇張的曲線在捕快服中顯得玲瓏有致,上凸下翹。陶東成此時狠狠地搓揉着她的豪乳,隔着捕快服逗弄着她的小乳頭,嘴裏卻貪婪地吸食着陶婉盈口中的津液。
陶婉盈掙脱陶東成的熊抱,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便俯身把他的肉棒釋放出來,短小卻精悍的肉棒早已堅挺得鐵槍一般,陶婉盈嗅了嗅上面淫靡的味道,還帶着蕭玉若玉足的汗味,便張開櫻唇吞吐起來。
「哦……」陶東成雙手抱着陶婉盈的頭,手指插進她的秀髮中,激動地挺動起腰臀。他在金陵城可謂唿風喚雨,所以心中漸漸生出一些怪異的癖好,他偏好於足交,乳交,口交和肛交,獨獨不愛性交。
陶婉盈吮舔了一陣,陶東成已是忍受不住,他把陶婉盈拉起來,讓她背對着自己扶着桌子,撩起她的捕快服,解下褻褲,便狠狠地刺進她的菊花洞中。
「哦……哥……好粗……快乾妹妹……」陶婉盈嬌哼了一聲,便挺起翹臀配合着陶東成的抽插起來。
「婉盈……好緊……」陶東成快速地聳動着肉棒,因為短小,反而能更快地進入屁眼,高速的摩擦讓陶婉盈產生巨大的快感。
「陶兄真是日夜操勞啊……」門外傳來一聲道貌岸然的聲音,正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躍白。自從他發現陶家兄妹的關係,便加入到了這對淫靡的男女中去。
「侯兄……」陶東成卻是無暇回答侯躍白,他捏着妹妹的臀肉,拳拳到肉地撞擊着陶婉盈的肥臀。
「侯公子……哦……哥……再快點……你好狠勁……」陶婉盈妖媚地叫着侯躍白,屁股卻是更加用力地向後迎合陶東成的抽插。侯公子聽見陶婉盈的唿喚,卻是熟練地放出他短小的肉棒,讓陶婉盈給他口交起來。
「唔……嗯(好)棒……」陶婉盈被兩人前後姦淫得無比爽快,口齒不清地呻吟着。兩人前後對視了一眼,知道雙方都達到臨界點,更是用力地進行最後的衝刺。
「哦……」男人的粗吼釋放了欲望,陶婉盈又聳動了幾下豐臀,才達到高潮,三人大戰最終以陶婉盈的完勝結束。
*** *** *** ***蕭家。
卻説林三去尋那種樹沒找到,福伯卻是留上了心,到城南走了一遭,便搬回了幾棵。林三聞了聞那股嗆鼻又有些香的味道,猛然發現這是香料,一個計劃在他心裏悄悄產生,顧不得和二小姐調戲,就埋頭到房間裏製作香水去了。
之後因二小姐的緣故,與大小姐陳述了合營的弊端,猜出了陶家的狼子野心後,蕭玉若臉色蒼白,想起自己還曾經為陶東成足交,真箇羞憤欲死,無地自容啊。這事情又不能和娘親説,無法排憂,大小姐也有些暴躁起來。
沒想到林三卻在給了一棒槌的同時,拋出了一個甜棗,他説出了香水,內衣和旗袍的計劃,蕭夫人和大小姐馬上被這個商機吸引,連之前陶東成的事情也忘記了。
入夜,大小姐卻是已經趕製了一套內衣和旗袍,此時正把這套創新的衣服放在牀上,不知該不該試穿好,畢竟放在這個時代,這衣服是太過於驚世駭俗了點。
「玉若,睡下了嗎?」蕭夫人和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娘親?我還沒睡呢……」玉若收拾心情,也旗袍和內衣卻是就這樣擺放在牀上,便急急地去開門了。
「玉若啊,昨天才回來,這麼奔波勞累,早點休息吧。」蕭夫人剛進門就心疼地對大小姐説。走進房間內,卻發現了牀上的衣服。
蕭玉若見母親看到了牀上的那套內衣,小臉微紅,忙解釋説:「今天聽完林三那壞人的想法,我便想着做出一套成品來看看,還沒來得及試穿呢。」「嗯,這林三也確實有才,只是他想出來的衣服實在是讓人較難接受。」蕭夫人慢慢走到牀邊,拿起那套內衣,看着上面的兩個罩杯和內褲的那一丁點布,臉上也是有點發燒,只是她畢竟是經過人事的婦人,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蕭夫人低頭想了想,無奈對玉若道:「玉若,你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子,要你試穿這衣服也不合適,不如讓為娘先穿穿看吧。」蕭夫人不知這套衣服穿上後有什麼效果,卻又不願意讓未出嫁的閨女做白老鼠,只好以身試毒,以身犯險,以身……「娘,你……」玉若眼眶有些發紅,想到蕭夫人自從自己的父親去世後,一直潔身自好,嚴於律己,身心都放在蕭家的家業和兩個女兒上,如今卻要為自己做出這樣的犧牲,母女倆也不禁為蕭家此時的境況有些悲涼。
蕭夫人見女兒眼淚在打轉,也是有些心酸,只是現在蕭家剛剛遇到這樣好的商機,不應該如此悲傷。她抹去眼角的淚水,把內衣和旗袍都拿到屏風後去換了。
大小姐也是想到蕭家或許能借這次的改革崛起,心中的鬱悶也是一掃而空,女兒的心態也隨之釋放出來,想要到屏風後看看娘親的身材是否還像自己去安徽前那般完美。
「大小姐,你要的家丁服曬……」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來人正是蕭峯。之前蕭玉若三顧茅廬去請林三,林三卻要求她洗衣服,她一個大小姐不好意思告訴蕭峯那衣服是自己洗的,只叫他曬乾便拿到自己房裏來。蕭峯正和小翠濃情蜜意,你交我流,卻忽地想起大小姐要的家丁服,急急地便拿到大小姐的閨房來。
就在蕭峯説話時,蕭夫人已經換好了旗袍和內衣,從屏風內走出來。蕭峯的聲音被驚豔打斷,只見蕭夫人原本就碩大的玉乳在衣內更加地堅挺高聳,酥胸周邊的輪廓可以看出有硬物在託着乳房。高高盤起的髮髻顯得雍容端莊,爆乳的襯託下雙肩顯得削瘦,一件藕荷色的旗袍緊緊地貼在蕭夫人身上,前凸後翹,纖腰一握,蓮步輕移間神韻嫵媚。連身的長袍及地,下擺的分叉處只到小腿,隱約間看出夫人雪白賽雪的肌膚。
「仙女……」蕭峯呆呆地道,手裏捧着林三沒洗乾淨的家丁服,如同見到觀音的信徒,只想拜在地上親吻蕭夫人走過的路。
蕭玉若聽見蕭峯的驚嘆,卻是有些喜色,她也是身穿旗袍的娘親深深吸引了。
蕭夫人本就氣度華貴,如今穿上這件簡約不簡單的旗袍,更是凸顯了她豐胸翹臀的身材和仙女下凡般的氣質。
蕭夫人出來看見蕭峯在房中,本有些羞赧,正要斥退他,卻聽見他那句「仙女」,羞紅的臉上也有些喜色。本來在換上這旗袍時心中還有些忐忑,此時卻是幾乎可以確定了這件旗袍的效果頗佳。
蕭峯忽然想起這身穿旗袍的人是夫人,回神過來,心裏一驚,捧着家丁服就要跪下。他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心裏緊張地想:他娘的,最近跟的三哥時日太長,老子也變得這麼孟浪了。操!老子秀逗了,居然叫夫人「仙女」這麼輕薄,這回完了,小翠,我們有緣無分啊……蕭峯在那邊想個沒完,蕭夫人卻沒有什麼責怪的想法。她隨意地揮手讓蕭峯退下,蕭峯如獲大赦地離開了大小姐的閨房,夫人這才和玉若説話。
「玉若,這旗袍可還合適?」夫人輕聲問大小姐。她內裏正穿着胸罩,一時未能習慣,全身都緊繃着,蜂腰高挺,讓她本就修長的身材顯得更加完美。
「娘,你好美……」大小姐笑着回答,不知道那壞人林三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衣服,竟能讓女子的身材和氣質彰顯得如此淋漓盡致。大小姐打趣着蕭夫人:
「以前要是我和娘親站在一起,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姐妹,現在,女兒卻是像娘親的姐姐了……嘻嘻……」「傻丫頭,就會變着法兒哄娘親開心。娘親也老了,怎麼比得上我的玉若仙姿玉容呢?」夫人也是被大小姐哄得眉開眼笑。
「娘親怎麼會老呢,你沒看到剛才蕭峯的反應嗎?」大小姐抱着蕭夫人,又細細地看了看她身上的旗袍,真是越看越喜歡。
「呵呵,看這衣服的效果這樣好,娘親也放心你試穿給林三看了,只是這開叉處免不了會露出小腿,應該在裏面再穿一條小褲。」蕭夫人掀了掀裙擺處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穿這旗袍似乎還要加一雙高點的鞋子,才能讓女子的身形更加高挑。」大小姐也開始舉一反三地道,想了想,又有些羞澀的説:
「娘,那個,嗯,那個內衣的感覺,怎麼樣呢……」斷斷續續地才説完這句話。
「嗯,確實比那衣要舒服些。」蕭夫人臉上有些紅,卻沒有大小姐這樣羞澀。
「嗯,那就好。」母女二人就這房中討論起旗袍內衣,三姑六婆,陰陽男女……直到深夜才相擁沉沉睡去。
結果可想而知,蕭家憑藉着香水、旗袍和內衣三大產品重磅推出,如起死回生般又一次賺的盤滿缽滿,蕭家也被一些有心人惦記上,導致林三和大小姐齊齊被抓去了。
*** *** *** ***蕭家。
郭無常剛剛從妙玉坊回來,自從他得知林三和大小姐被抓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每天到妙玉坊去買醉,冬梅姑娘也是一直在安慰和慰安着他。
「表哥!」二小姐帶着發紅的眼圈叫了一聲:「林三和姐姐都被抓了,你還到妙玉坊去糟蹋青樓的姑娘,你……」「沒有啊,小表妹,我只是不開心,去喝酒而已。」郭無常的聲音也是顯得有些哀傷。
「哼!不理你了,我去棲霞寺……」玉霜這兩天都會到棲霞寺去給林三和姐姐祈福。郭無常也無心與二小姐吵鬧,只是擔心二小姐的安全,讓蕭峯跟着她到棲霞寺去,自己則回房休息了。
二小姐到了棲霞寺,就在大雄寶殿中為林三祈福起來,蕭峯卻叼着個蘋果,在一旁看着二小姐,心裏卻在想:二小姐這身材都快趕上夫人的火爆了,可憐我的小翠,什麼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啊。
一邊想着,卻聽見二小姐的啜泣聲,蕭峯走進一看,發現二小姐本就紅腫的眼睛此時沾滿了眼淚,梨花帶雨的小臉看着讓人心裏發疼。
蕭峯走到二小姐身邊説:「二小姐,別哭了,三哥和大小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邊説邊拿出小翠送他的小手絹,遞給二小姐。
沒想到二小姐哭得太激動,猛然回身抱住蕭峯,哭喊着:「蕭峯,你説林三和姐姐……會不會回不來了,我好害怕……」蕭峯拍了拍二小姐的肩膀,故意説道:「二小姐,你這樣抱着我,三哥看到了估計要閹了我啊。」「粗俗!」二小姐漸漸停止了哭泣,嬌聲嗔道。她知道蕭峯這是故意哄自己開心,用手絹抹乾淨眼淚,撅着嘴説:「你也是和林三一起進蕭家的吧,怎麼也這樣壞!」「嘿嘿,跟三哥學的,這叫三少爺的賤,讓二小姐賤笑了。」蕭峯見二小姐不哭,微微哽咽中帶着一絲小女兒家的媚態,蕭峯像是看到了蕭夫人一樣,説道:
「二小姐,你不哭的時候,真漂亮。」以前見到二小姐時,光顧着和威武將軍還有鎮遠將軍切磋武藝,沒想到細看之下,二小姐的容貌還真不是蓋的。
此時玉霜停止的哭泣,嬌小的身材惹人愛憐,五官輪廓像極了縮小版的蕭夫人,只是比蕭夫人少了一分高雅,多了一分俏皮。
「那我哭的時候就難看嗎?」二小姐嘟嘴道。
「不,那個,難看,也不好看。」蕭峯額頭開始有些冷汗。
「鎮遠將軍呢,我的剪刀拿來!」二小姐握着拳頭説道。
蕭峯雖然害怕二小姐的恐嚇,卻也有些高興,老子也調戲起小姐了,這家丁當得夠粗野的,真他媽爽!
二小姐小拳打着蕭峯,卻像撓癢一樣。蕭峯被二小姐的嬌態撩撥得心頭髮癢,他把二小姐的拳頭一握,手上用力一扯,二小姐已倒在他懷中。
「你大膽,快放開我!」二小姐被蕭峯的動作嚇得一驚,手裏推搡着他道。
蕭峯卻是精蟲上腦,他看着玉霜叫嚷中的朱唇鮮紅欲滴,如櫻桃般剔透,大手環抱着二小姐的蠻腰,嘴巴覆蓋在二小姐的小嘴上。
玉霜睜大眼睛驚慌地看着蕭峯,蕭峯也盯着二小姐看,兩人眼睛對視着,二小姐卻忘了反應。蕭峯趁二小姐呆滯之際,舌頭靈活地抵開二小姐的牙關,已經捲住了她的香舌。
二小姐感覺到自己的口腔中有一根柔軟的物體在活動,舌苔上傳來滑膩奇妙的感覺,她本想用舌頭把蕭峯的舌頭趕出嘴外,卻沒想到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二小姐抵抗了一陣後,很快就迷失在蕭峯高潮的吻技中,閉着眼與蕭峯配合起蕭峯的深吻來。
蕭峯見二小姐已經放棄抵抗,更是激動地喝下二小姐口中渡來的津液。兩人在佛祖面前忘情擁吻着,真是罪過罪過。
吻罷,唇分。
二小姐低着臻首,小臉快貼在酥胸上,蕭峯輕佻地勾起二小姐的下巴,又一次吻在一起。同時,蕭峯的壞手開始在二小姐的後背摸索,一直探到她的香臀處。
「唔……」蕭峯忽然握住二小姐的臀瓣,用力地搓揉着,玉霜被臀上的刺激弄得全身發軟,嘴巴卻被蕭峯緊緊佔領了,只能「嗚嗚」呻吟。
「嗯……壞蛋……放開我……」二小姐終於掙脱了蕭峯的嘴巴,原本堅定的聲音此刻卻有些動搖,多了些嫵媚的味道:「沒想到你比林三更壞,趁人家不注意偷襲我……」「二小姐……你的口水好好吃啊……」蕭峯砸吧了嘴唇,像在回味剛才接吻的滋味。他抱着玉霜的香臀,往自己的下體擠了擠,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上,兩人皆是一陣火熱。蕭峯趁熱打鐵地道:「二小姐,你就施捨些雨露給我吧……」「別這樣,佛祖在看着呢……萬一他不保佑林三了怎麼辦……」玉霜在蕭峯懷裏嘟噥着,聲音像在跟情人撒嬌。剛才的一通熱吻,已經讓二小姐放棄的抵抗。
「嘿嘿,那我們到佛祖看不到的地方去,做些身體上的研究。」蕭峯淫笑一聲,橫抱起二小姐,便走到了佛祖像的背後。
兩人又一次吻在了一起,蕭峯的大手在玉霜身上撫摸着,一手包住她已發育得挺拔的椒乳上,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偶爾掠過下體的邊緣,讓玉霜一陣顫抖。
吻了一陣,蕭峯已經按捺不住,右手向玉霜的私處探去。二小姐卻是制止了他,抓住他的手腕膩聲道:「不要……我還沒給林三呢……」「可是二小姐,我……忍不住了……」蕭峯眼裏有些慾火燒身的血絲,身體的温度在不斷向上攀升着。
「我幫你弄出來吧……」二小姐羞澀地低聲道。蕭峯聞言大喜,他放開玉霜,任由她為自己服務。玉霜嫵媚地對蕭峯笑了笑,潔白的玉手已貼在他小腹上,向胯下滑去。
「哦……」蕭峯呻吟着。二小姐的小手隔着褲子握住他的肉棒,掌心壓着龜菇在旋轉着,大拇指上下捋着棒身。蕭峯心裏暗道:小翠,我要對不起你了,今日要失身於二小姐的魔爪之下了。
二小姐也是第一次觸碰男子的東西,羞澀中帶着三分好奇,她撥弄了一陣,卻覺得此物平時軟綿綿的,一接觸到女人卻如此堅硬,真是太色了。她不滿足於隔着褲子玩弄,便把手伸進蕭峯的褲襠中,包住他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套弄起來。
「哦……二小姐……你把衣服脱了好嗎?」蕭峯被二小姐冰涼的小手刺激得肉棒跳動,兩手握住她的一對蟠桃,卻覺得不過癮,想肉貼肉地揉摸二小姐的乳峯。
二小姐媚眼如絲地看着蕭峯,抬頭吻了吻他,便把外衣脱掉,露出裏面的小褻衣。蕭峯看得一陣激動,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二小姐調皮地笑了笑,忽然狂野地擼動起蕭峯的肉棒。
「二小姐……啊啊……慢點……這樣我很快就要射了……」蕭峯小腹急急地收縮,抵制着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
「叫你色眼亂瞄……」二小姐紅着臉説道。她停下手上的動作,解開蕭峯的褲腰帶,便把如鐵水澆注的陰莖釋放出來。
蕭峯雙手伸進二小姐的褻衣內,尋找到那一點嫣紅,便如饑似渴地揉捏起來。
二小姐被乳尖的快感攪動得心房亂跳,一陣輕吟。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前,隔着褻衣,看到蕭峯大手的輪廓在自己酥胸上遊走,一道比平時深幾倍的乳溝被蕭峯擠壓出來。
二小姐心裏一陣迷亂,解開脖子後的繩系,上身便赤裸在蕭峯面前。蕭峯放開自己的手,失去了支撐,二小姐的玉乳隨着重力淫亂地抖動,雪白的肌膚多了幾道紅痕,竹筍形的玉乳完美地挺立着。蕭峯看得心醉神迷,抱起二小姐的纖腰又是一陣激吻。
「壞人……先放開我啦……」二小姐推開蕭峯,讓他躺在地上,自己則俯身在他胯下,雙乳包夾着蕭峯的肉棒,交錯揉動起來。
「哦……二小姐……你的好軟……」蕭峯享受着玉霜的胸推,肉棒上傳來柔軟的感覺,讓他的下體如浸泡在海綿中,二小姐的每一寸乳肉似乎都在擠壓着他的男根。
「好燙……」二小姐覺得自己乳峯上的肉棒像火燒的一般,刺激着自己的乳肉。
「二小姐……再擠快點……我要射了……」蕭峯挺動着臀部,沒有二小姐的命令,卻是不敢捏着二小姐的乳峯往自己的下體送。
玉霜嬌媚地對蕭峯笑了笑,香舌忽然伸出在蕭峯的龜頭處舔了一下,乳溝夾住棒身,更加快速地擠弄起來。
蕭峯受了二小姐舌頭的刺激,腰眼一酸,急急地抽動了幾下,便把精液射在了二小姐雪白的乳肉上。
玉霜拿出絲巾拭去酥胸上的津液,一邊對蕭峯埋怨道:「壞人……射在人家身上……都弄髒了……」蕭峯被二小姐的嗲聲弄得全身酥軟,他捏住二小姐的玉乳道:「二小姐,我幫你擦吧……」説着,又擁吻起二小姐,手上卻摸捏着她的椒乳。
兩人在佛像背後又是温存了幾下,便回蕭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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