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龍騎士(DragonKnight)——-翔的大冒險

發信人:MRX

作者:馬裏邑REI

譯者:小傑

原作者:蛭田昌人

原畫設定:竹井正樹

內文插畫:珠梨YASU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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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X無責任瞎扯區

各位網友,又到了MRX和各位閒聊瞎扯的時間,這次小弟想和各位談談DragonKnight(龍騎士)的旁聞趣事,愛玩H-Game的網友都知道,龍騎士是日本H-Game名家ELF公司的兩大招牌傑作之一,其成名之早遠超過該公司的另一招牌同級生系列,原製作及原畫設定即是ELF公司的王牌拍檔蛭田昌人先生及竹井正樹老師.

此系列目前一共出了四代,遊戲類型為RPG,前三代內容主要是描述一個浪人劍士大和猛的遊俠獵豔故事,當然是以獵豔為主嘛,主角在各地獵豔練功,並結交好友組成隊伍,最後打敗魔王,贏得美人歸,很傳統的RPG.但是到了第四代,ELF來個煥然一新的設定變動,原主角大和猛退場,改由其兒子翔出馬,而且遊戲方式也改為RSLG,利用SLG戰略的方式來練功,每場戰役之間穿插了招兵買馬及精彩香豔又火辣的情色鏡頭.

個人認為第四代可説是龍騎士系列的最佳作品,為什麼呢?第一在美術方面,自同級生一代起即為人所稱頌的精緻畫面在此更作進一步的確立,人物造型成熟俊美,服飾設計華麗大方,連作戰時戰場地形,中場城鎮港灣背景及SD人物Q點都掌握得很好,美術水平相當整齊,賞心悦目.

而在美眉的設定方面,每位美眉都有其獨到的特色及背景故事,小弟最喜歡的當然是故事中預設的兩大女主角娜塔莎及瑪露蕾妮.翔的青梅竹馬,娜塔莎的少女情懷,令人感動,尤其在她知道了艾德的真實身份之後,那種驚喜交加的憐態,真是….害小弟的H念頭都忘了,陶醉在她那靦腆風情中;另外有一精彩情景是在中了路西佛恩詭計,娜塔莎墜入萬丈深淵,翔伸手不及救援,只好眼睜睜地看着悲劇發生,那種心痛的感覺讓人不禁迴腸不己,在第二輪的戰役中絕對會發誓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咦..這是H-Game嗎?!)而瑪露蕾妮,處於魔界,人界之間,心繫着人界的戰士艾德,那雖是長大後的翔之化身,但畢竟,仍是不一樣的,歡笑及奮鬥的歷程畢竟是和那己消失的艾德一同經歷的,….看過龍騎士四代結局的同好,必定了解小弟此時的胡言亂語吧…^_^*)…,

嗯,講點其他的旁聞吧!其實小弟一直覺得很有趣的一點是本系列遊戲雖稱之為龍騎士,但是主角大和猛及大和翔卻根本不是龍騎士,而是劍士,龍騎士反倒是故事中的第一男配角巴恩(大和猛的損友)及塞爾(巴恩之子).另外在第四代中神秘劍士艾德,其姓名的由來,也很有趣,這要從日文版遊戲中才能了解其義,原來是在長大後的翔遇到年少的翔,當年少的翔質問其名時,年長的翔一時答不上來,回了一句…E…DO….,此意在日文本是轉折語氣的語助詞(他還在想該怎麼回答),年少的翔反以為這是年長的翔名字,艾德之名因此得來.另外,小弟很感興趣的是,原着中描述艾德一直是鎧甲披身,半覆面的鐵盔,從不離體,難為他老兄全副重裝還能和美眉H,真有一套…:-D~~…

龍騎士自從出了第四代以後,就不再有續作發表,此版本為DOS/V,PC98專用的遊戲,在台灣有則發行第三代(英文版)及第四代(中文版).並無Win95版本發行.目前己把重心放在AVG及戀愛模擬遊戲的ELF公司似乎也沒有計劃第五代的意思,真是可惜…:-(…

這次小弟所貼的,即是以第四代龍騎士改編的作品,作者馬裏邑老師對原着精神的詮釋相當忠實精採,不也有凌虐較重的情色場面,並且補充了玩家的一些缺憾,如原作中並無與妮蕾特作愛場面,本作中乾脆加長篇幅情色大放送…^_^…,養眼吧!!很可惜地,小弟再次告罪,龍騎士在出版社預告中應該有3集,但是中文翻譯的出版社卻只出了2集,所以小弟目前也只能貼出2集以饗同好!抱歉!

鬼扯之處如有不正確或須補充的地方,還望網友回應告知小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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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後宮的廣場之中仰目四望,只見交織着黃金圖騰的絹繡錦緞,由高處懸垂而下。坐在王座之上的王—米那克斯—則正沈浸在一種他極少出現的深思之中。在這個已經將魔界完全納入了自己的掌握之下的當兒,米那克斯可説是完全沈醉在這種於迪德敗亡之後前所未有的強大支配力之中,而顯得異常地興奮。

「米那克斯唷!」隨着突然出現的聲音,廣間中吹起了一道強風,然而米那克斯依舊不為所動。

「什麼人!?」米那克斯的怒聲迴響在房間之中。

「不記得我了嗎?米那克斯!」

「……這聲音是……迪德?」沒錯,正是在人界之中被大和猛打得一敗塗地的迪德。

「你到底在高興些什麼?大和猛不是到現在依然還活得好好的嗎?米那克斯!」

「閉嘴,迪德!被大和猛打敗,只剩下聲音留在這世間的你還何什麼話説?」

「只要大和猛還在這世上,我們魔族就根本沒有辦法自由地進出人界啊!」

「叫你閉嘴你聽不懂嗎!?」

「把他殺了!讓我們魔族的血脈繼績流傳下去吧!」

「滾!我不要再聽到你的聲音!」憤怒的米那克斯從椅後將寶劍拔出,並順勢斬向吹來的狂風……。

「父王!發生了什麼事嗎?」米那克斯王家的第二公主伊奴出現在眼前。「……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身着水色鎧甲的伊奴,依然如同平時一般,總是會讓人有着她似乎全身會放出光芒的錯覺,也許是她那一頭金色長髮的緣故吧!

再加上她那端整可愛的容顏,不得不讓人深深地為她所吸引。

「父王!作了什麼夢呀?看您一身的汗……」

「沒什麼,不要緊的……對了,伊奴!去把瑪奴找來好嗎?」

「什麼事情一定要找姐姐來?告訴我不行嗎?」伊奴她那可愛的雙唇似因帶有點不服而蹺得老高。

「只是想要和妳們三個人好好地談談心而已啊!」

「……好啦!我知道了!」

姐姐瑪奴的房間,是在從連接着大廣問的樓梯登上之後,南側的走廊盡頭。本來正要開始敲門的伊奴,卻因有所感覺而悄悄地將伸出的手放下,原來自房間之中,似乎正有着一種淫靡的空氣不斷地傳出……。

伊奴將視線由鑰匙孔之中探出。

正如剛才心裏所想的,姐姐瑪奴正和四天王中的路西佛恩交纏在一起。

具有極度美麗容姿的瑪奴,其閃亮的金色長髮一直披散到腰際,襯託出更為白暫的肌膚。在小小的身體上顯得十分膨大的胸部,堅挺的乳頭歷歷可見,在被打開的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更因為汁蜜的溢出而呈現出相當地潤澤。

半背對着的路西佛恩則是一個面貌端正,具有一八○公分身高以及幾乎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強大精神力量的俊美男子。然而,不知何故,有時總會從他的身上發現一絲絲冷酷的氣息。

「妳把我的衣服脱光,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作個平凡的女人罷了!」

「少來這一套!妳可別忘了妳是一位公主!」

「不!我已經將那件叫做公主的外衣脱去了……」

「妳愛我嗎?」

「那當然!」

「那麼妳必需拿出點証據來!妳能夠對我現在開始所作的任何事都不違逆嗎?」

「……可以的!」就如同是故意要破壞瑪奴那害羞的表情一般,路西佛恩立刻用腳殘暴地將瑪奴的兩腿撐開。然後就順勢使用腳趾開始對瑪奴的「秘密花園」展開蹂躪。而在將路西佛恩的衣服剝去之時早就已經濕透了的地方,更是因此而再度湧出花蜜般的愛液,將路西佛恩的腳趾浸得濕漉漉的。

路西佛恩將那濕透了的腳趾高舉至瑪奴的口前。

愛着路西佛恩所有一切的瑪奴,自是高高興興地將路西佛恩的腳趾來回地舔舐,把花蜜汁液舔得乾乾淨淨。之後,路西佛恩依然將腳趾移回那秘密的花園之中,並用大腳趾和第二隻腳趾將那「花園」之中唯一的一束花朵的「花瓣」使力地挾緊。

「唔……」忍受着「花瓣」被腳趾緊緊挾住的苦痛,瑪奴開始了微微地呻吟。然而接下來的卻是「花瓣」為這兩趾所強勁地張開的痛苦。

「還不錯嘛!」路西佛恩的臉上逐漸浮現出笑容,並停止了他的翻弄。然而只是一會兒的放鬆,路西佛恩的腳拇趾突然就開始了對「花心」深處的侵入。

「啊……」由於驚嚇之故,瑪奴未曾細想即將腰部向後退。居然侵入的還不是手指,而是腳趾……。

不能容許絲毫違抗的路西佛恩,遂將因此而被迫從「花心」之中離開了的腳趾移到瑪奴那白淨的大腿之上,用指甲在其上刻下了殷紅的血痕。

「唔唔……對不起!對不起!」對於自己方才激怒了路西佛恩的行為,瑪奴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告訴妳,所有之前的女人全部都是對我唯命是從,是妳把她們從我的手中奪走的!」

「不!拜託你,別再説了!請…請你進入我的身體…之中吧……即使是…用…用腳趾也行……」瑪奴一面用着半哭泣的腔調,一面用自己的手將內外的重重「花瓣」撥開,祈求着路西佛恩的憐憫。

於是路西佛恩在再度以腳拇趾翻動了瑪奴秘處的「花瓣」之後,噗的一聲侵入了「花心」之中。

這一次瑪奴當然不再閃避,以手撐着身後的地毯,使身體保持一動也不動的狀態。讓對方的腳拇趾自在地在身體之中前後、左右地來回暴動着。然而即使腳趾的大小尚不及男人那東西,帶來的疼痛卻沒有半點不同,貫通了整個身體。

從表情中已經看出端倪的路西佛恩也因而湧起了更為殘酷的情緒。

「妳身體中的趾頭是誰的啊?」

「……是…是路西佛恩大人的……」

「既然如此,怎麼一點都沒有高興的表情呢?」隨着從鼻頭髮出哼一聲的嘲笑,腳趾就在那管道之中開始暴亂地動作了起來。

「啊啊……」將叫痛的言語吞嚥下肚後,瑪奴緊緊抱住了路西佛恩的大腿,希望能夠藉此動作來減輕身上的苦楚。

相對地,路西佛恩也因為瑪奴的這個動作而接觸到她那柔滑雪白的乳房,就這樣繼續着他那腳趾一出一入的動作。

「跟着動!」

聽到命令的瑪奴一面忍受着痛楚和快感,一面就跟着體內的律動開始前後動了起來。

「唔唔……」此時的瑪奴早已分不清現在正在自己的體內來回突剌的究竟是腳趾還是男性的那個東西了。這樣的狀態持續沒有多久,瑪奴忽然開始激烈地顫抖。「啊、啊啊……路西佛恩大人!路西佛恩……」同時開始了達到高潮的絕叫。

「很好、很好!」路西佛恩的動作突然温柔了起來,讓雙眼緊閉着的瑪奴就這樣子輕輕地躺下,緩緩地將其雙腿分開,再將目己已經怒張得直指天際的男性象徵突剌進去。

「唔唔……」瑪奴立刻有了反應,再度靠向路西佛恩的身上。

從一開始就顯得相當激烈的抽插突剌,充分地表現了路西佛恩的持續力。而感覺十分爽快的瑪奴則早已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至於從鑰匙孔中將一切都看在眼裏的伊奴,則除了心中燃起的憤恨之外,下半身也早已濕透了一大片。沒錯,伊奴也是喜歡路西佛恩的。

﹝不能原諒!我也想要和路西佛恩合而為一呀……﹞伊奴移動手指,早已濕透潤滑的秘所,立刻輕鬆地將兩隻指頭吸了進去。閉上雙目,伊奴一面幻想着路西佛恩,一面讓手指開始動作……。﹝啊啊……路西佛恩!﹞心中叫着對方名字,雙手可也沒閒着,空着的左手緊接展開對乳房的揉動……。

這時因伊奴和瑪奴遲遲不見蹤影而被叫來探聽情況以致目睹了伊奴一切作為的侍女,也惟有藏身於柱子之後,就這樣守着伊奴。

﹝唔唔……﹞看來伊奴似已完結,在門前跌坐了下來。見機不可失的侍女即從柱後現身。

對着困惑的伊奴,侍女告知米那克斯陸下正在唿叫。

然而在鑰匙孔另一側的歡宴似乎還沒有任何結束的跡象。

「好!我馬上就過去。」

「怎麼回事?不是瑪奴小姐也要一起去嗎!」不明狀況的侍女這麼問着。「沒、沒什麼!我會同父王説明的。」於是伊奴就一個人回到了父親所在的大廳間。

「怎麼沒看到瑪奴呢?」在説完了悄悄話之後居然有一個人沒有出現,這也確實是蠻奇怪的。

「……呃……她會晚…晚一點到……」心中根本就藏不了一丁點兒東西的伊奴只要一説謊,舌頭就會開始打結。

「好吧!那寡人過去好了!」剛從王座上起身的米那克斯,卻遭到伊奴慌忙的阻止。

「不行啦!現在不能過去!」

「為什麼?」

「那…那是因為……」

「妳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姐姐她……現在有喜歡的人在……」伊奴吞吞吐吐地説出,連米那克斯的臉都不敢抬頭着。

「難道他們是在作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伊奴的沈默這下可激起了米那克斯的怒氣!

「哼!和瑪奴在一起的男人可是得要能夠繼承得了我的衣缽的男人才行的!」

「父王!請不要這麼生氣……」

「告訴我那男人的名字!」

「…………」

「趕快説出他的名字來!」青筋暴現的米那克斯己經開始咆哮了。

「……是路西佛恩大人……」伊奴一面試探着父親的反應,一面小聲地説着。

「不用尊稱他大人!把兩個人都給我叫來!立刻去!」

「父王!請不要像這麼大聲地責罵姐姐好不好……」心地善良的伊奴,除了心中暗自喜歡着路西佛恩以外,對於温柔的姐姐瑪奴,也是相當喜歡的。但米那克斯並沒有給予任何回答。

不知已觸犯米那克斯逆鱗的路西佛恩和美貌的姐姐瑪奴,就像是對直到剛才的淫亂感到害羞一般,靜靜地相隨進入米那克斯所在的廣間之中。

四天王之一的路西佛恩,此時穿着了紫絳色的鎧甲,高俊的身裁和端整的面容,在泛出黑光的鎧甲之映襯下,顯得相當地契合。

另一方面,與自己的美名相當的姐姐瑪奴,水汪汪的眼睛顧盼四周,和身旁的路西佛恩走在一起,是那麼地相配。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比路西佛恩的回答來得更快,米那克斯再度開始咆哮。

「米那克斯陛下!我倆是互相愛慕的,還請您能夠成全。」路西佛恩以不帶懼色的口調説着。然而這種態度卻引起了米那克斯的反感。

「這是什麼態度!你難道不知道與我的女兒瑪奴相結合,必須負有繼承魔界之能耐嗎?—「臣知道!」

「既然知道的話,那麼寡人什麼時候認可你為繼承者了呢!」

在這種盛怒的情況下,看來想要輕易地接受認可已經是不大可能了……路西佛恩心中開始構思使他得以脱罪的方法……

「父王!是我自己主動引誘路西佛恩的……我愛他…」

「愛?不需要這種東西…需要的是具有強大魔力的子孫,妳知道嗎?」氣壞了的米那克斯順手就是一個巴掌。

「只有我才能夠配得上瑪奴,在四天王之中也唯有我才有這個資格。」即使有個美麗的軀體跌落在面前,路西佛恩依然相當地冷靜。

「的確,寡人的繼承者一定會是四天王中的一人,可是寡人可沒有説是你呀!看來你早已認為自己是最棒的囉!?」

「是的!」當然,繼承的事情是除了自己以外不作第二人想,不過,其實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想要把這麼令人愛憐的瑪奴讓給他人啊!「請讓我來守護瑪奴和這個魔界吧!」

「蠢蛋!像你這種自大的傢夥,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把魔界交給你呢!?」

「路西佛恩!你背叛了寡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

「寡人將把你送到次元的縫隙之間,在獲得寡人的準許之前,你連動一下都不準!」

「不!求求您,父王!」

「不要想要違逆我!」

「那……我也和路西佛恩一起被放逐到次元的縫隙之間好了!」

「不要説傻話了!」

「我也一樣背叛了父王,當然應該受相同的處罰!」

「瑪奴!妳想要讓寡人更加生氣嗎?」

「不!我只是不想要和路西佛恩分離而已,這樣我還不如不要活了!」瑪奴緊抓住路西佛恩的手臂,她那柔軟乳房的感觸不斷傳向路西佛恩的雙臂之上。

「路西佛恩!去吧!」

「不要啊!父王!」在瑪奴悽厲的叫聲之中,米那克斯伸起了左手的食指,緩緩指向路西佛恩。隨着一片耀目的閃光,被包圍住的路西佛恩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就這樣,兩人被硬生生地加以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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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佛恩!路西佛恩!路西佛恩!」

在這永遠的黑暗之中所聽到的聲音,是直接透過理念傳導的。

雖然相當於在現實之中極大的音量在腦中響起,然而路西佛恩仍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已經有數千年就是這個樣子渡過的了。」路西佛恩呀!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呢?」這聲音愈來愈近了,而且,並不是自己的聲音。」這聲音……難道是米那克斯陛下嗎!」

在這個無論是張開眼睛、或是閉上眼睛都沒有差別的無邊黑暗之中,路西佛恩所等待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米那克斯絕對不可能這麼經易就能夠原諒他,必定是有着什麼樣的交換條件……。」你的罪行尚未償還,不過,我現在叫你則有另外的理由…」」在遙遠遙遠的過去,有個繼承了神的血,住在地上的男人……

你知道這件事吧!」

」就是那個打敗迪德,叫做大和猛的人嗎……?」

」沒錯!那傢夥就是這一切的元兇……結合了人界和天界的力量,使得我們魔族完全無法染指人界……」

米那克斯所想的事情,路西佛恩立刻就明白了。在大和猛的生命結束之後,人類必定是繼續依循着他所遺留的基礎,使得魔族依舊無機可乘之機。因此,若是沒有大和猛這個人的存在的話,説不定連天界都可納入自己的掌握之中呢……。」您是要我超越次元,到人界之中把大和猛給殺掉,好使人界落人我們魔族的手中是嗎?」

」沒錯!不愧是路西佛恩,這麼快就了解寡人的意思了。」

」大和猛是神之血的繼承者,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解決掉才行!」米那克斯繼續説着。」由於上級魔族全都在天界的監視之下,若由他們來實行這個計畫,則一定不會成功。而你,是在三千年前就被放逐到這個次元的縫隙之中,天界那些傢夥們大概早已不復記憶了吧!」

」既然對手是打敗了迪德的大和猛,那麼我也很有興趣來大展一下身手!」

」是嗎!」米那克斯似乎對這答覆還算滿意,因此對着在次元的縫隙之中的路西佛恩緩緩伸出了雙手,包圍着路西佛恩的二公尺見方頓時明亮了起來。三千年未曾見過自己模樣的路西佛恩此時張大了雙眼環視着自己,看來經過了二千年的歲月,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衰老,依然保持着當年那年輕強壯。」路西佛恩!即使是很久未曾見到光芒也不用陶醉成這個樣子,張開你的右手看一看吧!」

不知在何時,自己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三枚發散着赤銅色光輝的小石子。」這是魔族相傳得以超越次元時空的秘石……是嗎……?」

」是的!其中一顆用在前往大和猛的世界;另一顆則用在回到原來的世界之時;至於最後那一顆……則在最後必要的時候,寡人才會讓你使用。」

超越次元的石子是相當貴重的,必須要在魔族的女子經過一定的儀式之後,才能從其子宮之中取出。魔族的女子一共有三個子宮,要像這樣將三個子宮之中的石子都取出來,到底要忍受着怎麼樣的痛苦,大概也只有女孩子才有可能會了解吧!」這是從瑪奴的子宮中所取出來的。」米那克斯只是淡淡地説着。」瑪奴是自己願意這麼做的,這還不都是為了你,也為了自已的事情能夠早日獲得承認。」

妳幹什麼要這麼傻呀?瑪奴……即使是冷徹的路西佛恩,此時也感到了心中那股激昂的情感。真是不可思議呀?隨着憤怒與傷悲的逐漸褪去,代之而來的,則是浮現在腦海中,正在進行儀式而被綁在牀上的瑪奴的樣子:一個腳被綁住,而呈大字型的美麗裸體。

在經過漫長的咒術之後,仍在不斷顫抖的瑪奴的中心部位,正在忍受着全身黑色裝束的佔術師的雙手的翻弄……。」如果不能早日讓依附在石子之上的願望解放的話,是不是瑪奴的傷就永遠都好不了呢……?」

」不錯……」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早日將殘留在人間的神之血消除的!」

只要回到迪德被打敗之後的世界就行了吧!在迪德敗亡之後,神就將連接天界和人界的門扉加以關閉了,因此,在那之後,天界再也不能對人界有任何的幹涉。」在迪德不存在的世界之中,寡人想大概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得了你了吧!相信等你回來之時,人界必定已經落人我魔族的掌握之中了!」

」那當然!這可是展現臣實力的絕佳機會……」路西佛恩的臉上展現了一種看來早已胸有成竹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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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鬥結束之後,已經經過了無數個像這樣的日子。大和猛與純真無邪的妻子露娜,以及順利地日漸成長的兒子翔過着太平無事的生活。而由於打倒了迪德,猛也成了村中的英雄。

「老公……」美麗的妻子在耳旁説着。

「知道了啦!妳今天晚上是不是又想要來些特別的?我會乖乖接受妳的鞭打的啦!」看她那潤澤的眼睛就知道她的虐待狂熱又要發作了。

「講那什麼話!巴恩寫信來了啦!」

「哦!是嗎?」雖説如此,可是露娜喜歡晚上來點特別的卻是不變的事實,而這些也全都是由猛所一手調教出來的……。

「你先去幫我把翔兒叫回來好了!」

「是!老婆大人!」口中這麼回答,其實心裏倒是蠻高興的。

「有什麼事嗎?」已經近十五歲的翔,是個十足的娃娃臉,不過,他的內心可不像是外表一般,相當地複雜。看來也到了必須要出外磨鍊磨鍊的年紀了。

「聽説在極東的萊姆林王國中似乎發生了某種不得了的大事,因此雷蒙德國王寫了信出來求救。」

「那麼不是應該將惡徒繩之以法嗎?」

「簡單來説,我就是希望將這件工作交給你,你意下如何?」

「那我當然是戒慎地接受囉!」

「很好!不愧是我的兒子!馬上替你收拾行囊。」

「啊!我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只要有老爸的劍就行了!」

猛自己也是在十五歲的時候外出旅行的,因此,他也認為讓可愛的兒子外出進行危險的磨鍊正是最好的教育法。

「老公!你要讓翔兒一個人出外旅行嗎?」果然來了,麻煩的母愛!

「男孩子要是不能自己一個人旅行還得了!」不要給女人可以問答的機會,必須要下好結論,這是猛依多年對付女人累積的經驗所得出來的結論。

關於旅行這件事,比起其本身,還不如説其遭遇較為有趣。為此,他將翔兒拉到一旁,在他耳邊開始説起悄悄話來。

「翔!男人的成長並不是只有在戰鬥方面,重要的是女人……世上有各式各樣的女人:有天使、有惡魔、有夏娃、也有毒蛇,不到最後關頭,是沒有辦法了解其真面目的……」還不能完全了解其中含意的翔,也惟有微笑着把這些先默記下來。而不知道父子倆心中在打着什麼鬼主意的母親露娜則擔心地繼續説着:「如果碰到什麼危險就要趕快回來啊!」

「神啊!請保佑……我會一直祈禱的……」在開始求神之後,至少看來平靜了許多。

不過,在翔兒正式踏上旅程的前一晚,露娜將包袱拿到翔兒的房間之後,就這麼看着他的睡驗看了整整一晚。

「那麼,我走囉!」翔揮手向兩人告別後,轉身出發,身影逐漸消失在霧色之中。

在經過了一公裏沿途沒啥變化的旅程之後,意外地。在路中央發現到似已等候一段時間的娜塔莎。

清秀的娜塔莎,是個有着大大水汪汪眼睛的可愛女孩,同時也是翔的青梅竹馬,平常總是被翔欺負。

「哼!你今天倒是起得蠻早的嘛!」娜塔莎的口氣中帶着些許的挪揄。

「難道……妳是來送我的嗎?」

「開……開什麼玩笑!」

「那不然妳在這兒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偶然到這兒來罷了!怎麼,不行嗎?」

「是嗎?」翔一面説着,一面上下打量着娜塔莎的臉蛋。

「少來了!像你這種人啊,最好還是早點滾出這個村莊吧!你走了以後,這個村中一定會平靜不少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妳好好保重了!希望妳能早日找着如意郎君,不過,到時可不要太過於興奮哦!拜~!」

「你、你趕快給我滾!」話雖這麼説,娜塔莎卻很快地追上來説:「這……這個請你帶着……」

「這什麼鬼東西呀?」由藍絲絨所做成的心袋中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

「這……這是我做的不幸的護身符啦!」

「『不幸』!?」

「沒錯!這是你老是欺負我的回報。非常地適合你吧!」

「既然妳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收下囉!」翔點頭後微笑地將之收下。

「怎麼啦?眼睛進沙啦!」不知何時,娜塔莎的眼眸之中己充滿了淚水。「阿翔你這大笨蛋!我才不管你要到那裏去呢!」娜塔莎連眼淚也未拭去,就往反方向跑走了。

「什麼嘛!」欺負人的傢夥不在不是平靜很多嗎?「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東西……」大概吧……總之,對一個即將踏上旅程的男人來講,最好還是不要有太多煩心的事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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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已經走了多少步呢?關於這一點早就無從得知了!經過了不知多少日夜,終於到達了索尼亞鎮。

巴恩伯父是在索尼亞鎮上唯一的教會之中任職神父。

教會是在一處小小的高丘之上孤零零地站立着,白色的牆壁配上五彩繽紛的玻璃窗,為四周茂密的野草所包圍。

「在天上守護着我等的諸神喲!請救救這些迷途的黑羊吧!」

在十字架之下進行祈禱的,正是傳説中的白魔導士巴恩。

「萊那斯其實並不真的是一個那麼壞的孩子,只不過是比普通人粗暴了些、個性也不太好,加上有點兒好色罷了……」巴恩似乎並沒有聽到翔的聲音。「以我的力量當然是可給他一點教訓,可是這樣子做並不能夠真正救到他的內心呀k」巴恩依然一心不亂地繼續進行着他的禱告。

「神呀k請指點我應該要怎樣才能拯救萊那斯吧!」看來似乎在短時間內巴恩都不會注意到翔的存在,因此翔只好輕輕踢了一下巴恩。

「痛……!」轉過身瞪視着翔的巴恩此時可一點兒都不像令人景仰的神父了!巴恩看來相當瘦,大概是久不食肉的關係吧……

「你這航髒的小鬼是誰呀!?」這也不太像是一個神父口中所説出來的話。

「你如果是想要討些東西的話,那我也愛莫能助。以前或許還可以,現在的教會可是相當貧窮的。」巴恩在胸前畫了一道十字。

「啊哈!我可不是為了這種事情而來的。伯父!你不是寄了封信給我老爸大和猛嗎?」

「這件事倒是有的……」

「我就是他的兒子阿翔啊!」

巴恩在仔細觀察了阿翔的臉老半天之後説:「仔細看來倒是有幾分相似,大概也是那種表面看不出來,骨子裏卻是個十足大色狠的那一型吧!猛他人呢?」

「在家裏啊!」

「什麼!你是一個人來的!?」

「是啊!父親説以我的年紀該一個人出來旅行了……」

巴恩似乎相當地失望地説着:「唉……給了曾經同甘共苦的夥伴一封信之後,結果來的卻只是個不中用的小孩,原來這傢夥的友情也不過爾爾啊……」「等一等!」翔將巴恩的抱怨打斷。「我不管你們的友情到什麼樣的程度,不過,這可是我一個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我可沒有那種和你一個小孩兩人一塊戰鬥的興趣!」

「我也是!與其和伯父一起,還不如自己戰鬥來得輕鬆!」

巴恩將兩臂交纏,思考了起來。「也許這樣反而比較好…」

再想了一會兒後,巴恩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可以嗎?」

「好啊!怎麼做?」

巴恩的臉上開始露出了微笑:「我要你到瑪莉安之家去!」

瑪莉安之家其實就是個孤兒院,也是巴恩剛才所祈禱的萊那斯所住的地方。萊那斯是個十分差勁少年,只要一看到女人,就像一隻飢餓的猛獸一般撲上,又非常地暴力,不擇手段地對街上的女孩展開襲擊,如今受到驚嚇的女孩們已經全部都從這個鎮上逃走了。

「這麼説,在街上不就看不到年輕女孩了嗎?」

「沒錯!我也因此而成了一個都沒有年輕女孩氣息小鎮的神父。」巴恩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

「巴恩伯父以前不也是個有名的劍士嗎?怎麼會連這麼一個小鬼都沒有辦法把他趕出去呢?」

「笨蛋!你是要我衝過去把那小鬼轟出去嗎?我現在可是一名神父耶,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以一個侍奉神明的身分,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禱而已了!」「真是沒有道理的信仰!」大人真是一種麻煩的動物。

「只要你能夠把萊那斯趕出去,我就認可你為一名劍士!」

在巴恩畫好地圖之後。翔立刻就出發前往瑪莉安之家。

即使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瑪莉安之家依然是個十分容易找到的地點,除了有招牌之外,三支尖尖的高塔也相當易於辨別。庭院中有個以美麗的噴泉為中心的水池,魚兒在其中目由地來回遊動。

萊那斯所住的地方還貞是優雅啊,讓人不由得開始羨慕起來。

翔一面這樣想着,一面敲響大門下的鐵環。

「來了……」居然傳出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孩子的聲音,翔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這個鎮上不是已經沒有女孩子了嗎……﹞「請問是那位……」怎麼聽都是名年輕女子的聲音呀!難道傳聞有錯!?還來不及細想,門就呀然一聲地開了,眼前出現一位令人一見即會為之着迷的美女。長長的頭髮直垂於胸際。害羞的眼神映照着肉感的雙唇,纖細的容姿穿着一件紫紅色的衣服。

「真的是……女孩子耶……」

「嗯……我目前已經是這個小鎮上唯一的一個了……」

這麼説來不就是相當貴重了嗎?而且還是一位這樣清麗的美女。難道萊那斯喜歡的是醜八怪那一型的呢…?

「請問……萊那斯現在在嗎?」

「呃……他出去尋找木莓了!」這麼説……萊那斯真的是住在這裏囉!和這個可愛的姐姐住在一起……

「是這樣的…我已經答應了神父要把萊那斯從這個鎮上趕出去了……」

「不可以!怎麼可以不顧他個人的意志而將他趕出去呢?」

「可是這鎮上的女孩子都被他給嚇跑了……」

「……嗯……除了我之外,這鎮上的女孩子都不夠忍耐……」

要怎麼忍耐我是不太清楚啦!不過怎麼會從一開始就沒有聽到過小孩子的聲音呢?這所孤兒院真是奇怪……。對了!現在是睡午覺的時間……。

「小孩子們什麼時候起牀?」

「咦!?」

「現在不是午睡的時間嗎?」

「呃……以前是這個樣子沒錯……可是現在狀況有一些改變……」瑪莉安那美麗的眼胖上瞬時蒙上了一層烏雲,然後就開始叨叨絮絮地開始敍述起來,説是萊那斯怎樣地欺負那些小孩,以致於他們全部都逃走了。看來這個萊那斯不僅是年輕女郎的敵人,同時更是小孩子們的大敵。

「這都是因為萊那斯的嫉妒吧!?他想要一個人獨佔妳!」

「現在在這個家中確實是只有我和萊那斯兩個人而已……」

「萊那斯這傢夥真是好狗運!」

「對了k你的母親呢?」對於不小心説出了心中本音的翔,瑪莉亞倒是突然有了極大的興趣。

「還在啊!只不過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罷了……」

「這麼説來,你現在也是對母親的愛相當飢渴的囉……」

「還好啦!」

「我對缺乏母愛的孩子最放不下心了!來!進來吧……」

翔就像是被磁石給吸住了一樣,乖乖地跟在後面……。

結果最後卻是被帶到廚房之中。

「來!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哦!」這微笑讓人不得不捧場。

「對了!還有紅茶!你要加幾顆糖呢?」

「給我清茶就可以了!」翔接過紅茶後,一口就將之喝得乾乾淨淨,還抓了滿手的蛋糕往嘴裏塞,十足小孩子的模樣。

「嗯……小孩子的吃相真是可愛極了!」

「從一個人的吃相之中就可以看出他的性癖……看來阿翔將來一定很了不起的……」出乎意料的解説,讓正在將最後一塊蛋糕塞入口中的翔差點沒噎着。

「接下來就到這邊來吧!」

「現在是要……?」現在應該是讀書的時間才是,難道她要讀聖母的書給我聽嗎?

「現在要給你真正的母愛囉!」從瑪莉安所開的門後看來,這裏應該是瑪莉安的寢室才對。

「為什麼要帶我到這個地方來……?」

對着因戲劇化的展開而顯得不知所措,呆立在門口的翔,瑪莉安只是淡淡地説道:「來!到這兒來呀……」一面説着,一面還開始寬衣解帶,直到剩下一件襯衣為止。

翔在將自己的禁縛解開之後,帶着噗咚噗咚的心跳聲走到了瑪莉安的身邊。果然應驗了父親所説的:在一個人的旅行之中佈滿了種種的誘惑,而惟有通過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來吧!我會給你十足的母愛!」既然這麼説,那就表示無論我怎麼做都可以囉!於是翔的手來到了瑪莉安的肩帶之上……。

她除了一件襯衣之外,下面什麼也沒穿。於是翔從襯衣的側邊把手伸入,接觸到了瑪莉安她那形狀良好的乳房。又暖又柔的觸感順着手臂傳達上來,讓人無法繼續忍受,於是就自然地開始揉動了起來。

「唔唔……」瑪莉安的身體開始隨着扭動。

「對!就是這樣!」翔手上的動作更為激烈。

「我可以吸吭它嗎……?」

「當然可以呀!我就是為了拯救像你這種可憐的小孩才來到這世上的呀!」和剛才完全不同地,現在瑪莉安居然自己將襯衣的肩帶滑下,露出白嫩的胸部,讓翔盡情地吸吮。

而本來集中在乳房的右手,此時則開始往下移動,翻弄着瑪莉安的大腿,以至於股間。

「啊……」發出微微聲音的,卻是翔這一邊,原來他的手指已完全濕透……。「好濕哦!」

「這也是我的母愛呀!」瑪莉安的身子開始浮動,讓翔的手指得以順着拍子,很有節律地一出一入。

「嗯……阿翔:好棒……啊啊……我快不行了……」瑪莉安一面叫着,一面抓着翔的手腕,使手指得以更為深入。

手指的動作,加上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翔的中心部位可也沒有安份,如今已經膨脹起來了。

「我…我也快要忍不住了……」如果再不讓它解放自由的話,那可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既然是温暖的母愛,那麼就一定不會議孩子發生這種可憐的事才對。

心中一面説着失禮了,一面正要將褲子脱去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吼聲:「你們在幹什麼!?」一名憤怒的男子此時正立於門口。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萊那斯了!十足小太保的樣子,不過個子倒是不小。

「已經做過了嗎!?」廢話!當然是事情還沒完結。可是不料瑪莉安居然説:「是的!我可是達到三次高潮哦!阿翔實在是太厲害了!」笨蛋!妳怎麼這樣説呢?萊那斯會誤會的!

「誰叫萊那斯要拒絕我的母愛呢!人家阿翔可不一樣,充分地用身體享受着我的母愛哦!」

「你這傢夥!你這隻偷腥的野貓!」萊那斯向自己衝來的行動,早就在翔的算計之下,雙手一撥,就順着萊那斯的勢子將之摔在地上。然而迅速爬起的萊那斯則已從牀下抽出了一把小刀。

看清這一切舉動的翔自然不願與之正面衝突,只是以右腳勾了萊那斯的前腳一下。於是失去平衡的萊那斯,就仰天倒在地上。不過,他這次卻沒有立刻爬起來。

「萊那斯!你沒事吧?」

「你這個男人實在太差勁了!」

「這才是我該説的!因為你的關係,街上的女孩子們逃得一個都不剩了!」

「沒錯!正和傳言一樣。可是,我可沒有對瑪莉安出手……」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瑪莉安以母愛為藉口,一定也曾經對萊那斯做過這種事的……。

「這女孩和別的女孩不同……是個相當幼稚的女孩子……」這些話幾乎已經是在喃喃自語了。

「我可是相當地忍耐,即使我也很想把她壓倒,可是也不過是想想而已……」

「所以我才問你為什麼呀?」

「我只是想要等兩個人都成熟了,然後再來好好互相體會的……」天啊!這傢夥已經涕泗縱橫了。

「我也想要想你那樣」做」的呀……」此時瑪莉安正在温柔地替他拭去臉上的血跡。「調教出一個純潔無垢的女孩是我長久的夢想,如今卻完全被你給毀了!」搞了半天,根本就是萊那斯喜歡瑪莉安嘛!還扯出這麼一大堆事情……。

「現在説這些已經太遲了!我已經不再是處女了!」

「!」翔和萊那斯一樣震驚於這句話,其實,真的從青澀男孩中畢業的,也不過只有翔的手指罷了。可是,不待翔加以説明,萊那斯便跳了起來:「可惡!你和你的女人繼續去做吧!你們做死好了!」接着他就奪門而出了。

「謝謝你了!阿翔!這樣一來,小孩子們就會再度回來了!」

瑪莉安看來似乎相當地高興,也不枉她那麼辛苦地表演,讓萊那斯自動離開此處的演技了。

「如果小孩子們回來的話,妳是不是也要像剛才對待我一樣的方式來對待他們……?」

「那當然!他們都是缺乏母愛的小孩呀!」

「那麼……和小孩子們這麼做時,妳是不是有什麼感覺呢?」

「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非常地好!我自己做時感覺就沒有這麼好……」

「既然如此……」

「怎樣?」

「我們可以再做一次剛才的事情嗎?」

「如果你要的話……」瑪莉安的眼睛開始發出光採,不過她立刻就站了起來:「不行,一定要早一點把孩子們找回來才行!他們全都是無家可歸的小孩呀!」説完之後,她也接着從門口跑出去了。

於是,為採木莓果而提早回家的萊那斯所怨恨的翔,也只有跟着前面的那兩人,?充滿着母愛的瑪莉安之家中隨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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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巴恩聊了很多之後,翔才知道巴恩未出手的真正理由。其實巴恩自己也是喜好女色,而且還是個渴求母愛的大人。

「根據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可以認可我是劍士了吧!」

「好啦!知道了!我會考慮的!」真是的!現在還有時間給你慢慢考慮嗎?

「餵~!塞爾!」被叫出來的塞爾,看起來似乎是個十分文弱的男孩子。「這是我的兒子!」可是不管怎麼看都不覺得有什麼可讓巴恩引以為榮的,即使拿在手上的武器是斧頭,但也是那種細柄、有倒鈎的小斧而已。

「從現在開始,他就要和你一起旅行了。阿翔!」

「要我出外旅行,那我還寧願在裏讀讀聖書……」

「説那什麼話!你難道忘了自己是繼承了龍騎士一族之血的傳人嗎?」

塞爾的眉毛動了一動:「我可不認為那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這個小鬼就麻煩你了!」巴恩直接轉向翔那邊説話。

「我不是説了我不要去嗎?」

「是嗎?那也沒有什麼大礙……」話雖這麼説,可是巴恩卻開始彈弄他的手指,並且瞪向塞爾。

「…………」塞爾的眼睛已經開始充血了。

「怎麼啦!你這麼感動嗎?眼淚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塞爾開始用手擦拭着眼眶中的淚水。

「我的命運怎麼會這麼的……」

「什麼!?」

塞爾隨即改口道:「……翔!希望我在路上能夠多少提供些用處……還請你多指教!」

「哦!要去了啊?太好了!太好了!」

「……選擇對象一定要相當慎重,要是我就絕對不會選這種人……」可憐的塞爾對選了這個丈夫而將自己生下的母親相當怨恨。不過,巴恩和翔倒是不知道這個挖苦背後的含意……。

「好!那麼就趕快住雷蒙德王國出發吧!只要見了雷蒙德國王,應該就能夠了解萊姆林王國的實際狀況了……」

「身為一名神父,只要時間許可,我一定會儘量為你們祈禱,你們安心上路吧!」在翔的心中,只覺得這個伯父真像是個偷偷犯規,然後又假惺惺地問對方有沒有事的摔角手一樣。

在被這個摔角手伯父送出門後,一路上,塞爾都沈默不語。

在大樹之下野宿的第一夜,翔就被塞爾的夢話給驚醒——「如果讓父親生氣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所以我才不得不答應出來旅行,其實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要出來冒險的……」看來塞爾也蠻可憐的,在那樣一個摔角手的養育之下,大概每天都生活得戰戰競競的吧!

﹝好!我一定要讓他在旅行結束之前都不要再嘗到害怕的滋味!

﹞雖然個性懦弱,可是睡相卻相當地可愛,翔不由得心裏有了一種身為大哥的感覺……。

在第三天的早晨,兩人終於來到了雷蒙德王國。這一天雖然是個萬裏無雲的晴朗天氣,可是街上的空氣似乎非常地沈重。街上的行人們也是同樣地灰暗,眉間深鎖,一個個都低着頭快速地步行。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商人願意搭理他們:「你們是旅人吧!不好意恩,你們最好還是趕快離開此處為妙!從西邊的大陸上漂來的黑霧已經逐漸迫近了!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不吉的事情……。」

雷蒙德城正如這個城鎮的象徵一般,建在街道中央的小高丘之上,外圍着厚厚的城壁。

渡過吊橋之後,兩人來到城門之前。雖説早已聽聞雷蒙德城是個開放的國家,可是居然達一個衞兵都沒有,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點。

翔敲起了鐵門。過了不久,雖然鐵門依然沒有開啓,但在兩旁卻出現了士兵……

「什麼嘛!原來有人在呀!」翔的這種狂妄的態度居然一點也沒有激起士兵的憤怒,對方只是淡淡地説着:「這裏不是小孩子遊戲的地方,趕快回去吧!」

「是雷蒙德國王寫信找我們來的!」

「寫信?國王!?」

「沒錯!」翔將從巴恩處拿來的信在手中晃了一下。

「……這的確是國王的筆跡……請問你的大名是?」

「我叫做阿翔、這邊這位則是塞爾。」

「阿翔和塞爾是嗎……請稍待一下!」隨後一名士兵即消失在城中。其他的士兵則閒得開始打起呵欠來……。

「啊!」翔一面叫着、一面往上方看去。

「什麼事!?」其中一名兵士甚至還從腰間拔出短劍來。

「我只不過是看你們似乎太過於無聊罷了!」

出乎意料地,這些土兵們居然一點都沒有生氣。

「反正這個國家不久也要滅亡了,即使我們不想閒着,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這是什麼意思……?」正想要問個究竟時,剛才的那名士兵就回來了。「請隨我來!」

一路上所見的禁衞兵和王宮中的人,也一樣是死氣沈沈地,而像是要替這個狀況提出辯解一般,帶路的士兵説着:「由於國王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所以……」其表情顯得更為陰暗了。

他們被領到的地方並非謁見大廳,而是直接來到國王的房間。

「…………」雷蒙德國王在看了着翔、又看了看塞爾之後終於開口説:「巴恩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們是代替巴恩他們的戰士。」

一你們是昏頭了還是在開玩笑!趕快請巴恩出來!」

「我們既沒昏頭,也不是在開玩笑!」

「這麼説是巴恩棄寡人於不顧囉……」雷蒙德國王開始抱頭,大大地嘆起氣來。

「雷蒙德國王!你用不着這樣嘆氣嘛!我是大和猛的兒子,而他是巴恩的兒子,可能性已經十足了呀!」

「不要再賣弄意氣了!這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事情。你們還是儘早離開這個城吧!」雷蒙德王即使舌頭都快打結了,依然只是穩穩地嘆息,是那種會將感情壓抑的人。

「將他們帶下去吧!」雷蒙德王對着門口的士兵下了口令。

「我們和一般的年輕人可不一樣,不管是灼熱的火焰、或者是狂暴的颱風之中,我們都有進入其中的勇氣,這一點可是已經獲得了大和猛和巴恩的認可了!」

嗯?好不容易才讓雷蒙德王開始動搖,不料塞爾卻説:「我可是個普通人,希望如國王所説,能夠早日離開返家,將這些日子以來所錯失的看書時間儘早補回來!」

「你們所説的怎麼完全不一致!?」雷蒙德國王又開始要抱頭嘆息了。

「放心!請把我們想成是桃太郎和他的忠犬,不要客氣,儘量使喚我們吧!」看來這個回答倒是不錯,讓雷蒙德國王感覺十分地受用。

「是嗎……那麼寡人就只好將一切全部賭在你們身上了!你們可以立刻行動嗎?」

「不……」塞爾似乎還想表示他的意見,不過張大的嘴立刻就為翔所封住,並被告知:「只有多多旅行,讓自己有所成長,這樣你在伯父心中的地位才能提高……」

「…………」

在手拿開之後,塞爾也不再多説什麼,於是雷蒙德王即以一句:「原來如此!你們的關係不錯嘛!」來作為最後的認可。

依據雷蒙德國王的説明,突然出現在在東方盡頭萊姆林王國國度中,一名叫做路西佛恩的男子,已將其國王殺害、以王后和公主作為人質、也將軍隊完全加以制壓,然後開始渡海,一面佔領沿途的國家增大自己的勢力,一面住大陸西側移動。而在萊姆林王國之中,還有雷蒙德國王所嫁過去的三女,其安危亦相當令人擔心。

「聽説他們是想要讓邪惡的黑龍騎士復活,再度將這個世界化為戰場……」另外,路西佛恩遠使用了可怕的黑魔術,凡是被那黑霧給包圍住的人,都會立刻化為石頭……。

突然警備隊長迅速地走進來,在國王的耳邊喃喃説了一些話……

。接着,雷蒙德國王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不需要到萊姆林去了,因為剛才已經來通報説路西佛恩的先鋒隊目前攻到鄰接的小鎮尤裏西斯了……」

「請趕快集結步兵和騎兵!還有魔法兵也要!」翔向雷蒙德國王要求着。到了這個地步,除了一戰之外也別無他法了!

在日落時分時,集結的總兵力大約是五百,但敵人目前都已經攻到鄰鎮來了!再加上另一頭不斷迫近的黑霧,情況更為肅殺。

「你們大家跟我來!」翔越過城壁向外跳出,就像是要與黑色的濃霧戰鬥一般,向西邊衝了過去……。

跟隨翔一起走的士兵大約只有三分之一。

在混亂的街道之上,有一名男子正在探尋着翔的行蹤。這名戴着將臉孔遮蓋住一半的頭盔、穿着漆黑的盔甲、身後的鬥蓬還在風中飛舞,散發着黑色的光澤的男子,雖然臉孔因頭盔而無法看清,但想來應是五官十分端正才是。

「阿翔!」在看到翔後,這男人用着一種極為熟稔的聲音唿叫着。不過,翔卻不認識這個人。

「走這兒!往東邊走!」

「你這傢夥是誰呀!?」還未表明身分就想命令人也未免太失禮了吧!「你該不會是路西佛恩吧!?」翔急急後退,並且準備拔劍了。

「如果我是路西佛恩的話,我才不會跑到這兒來跟你囉嗦呢!好了!趕快往東邊逃吧!」

「大家走吧!」説完後那男人就開始默默地往東方前進。而兵士們除了有小部分跟隨他前進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在原地張望着,翔和塞爾也都是屬於其中之一。

「塞爾!走吧。」除了跟着那神秘的男子走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不行……我已經走不動了……」

「真受不了你這小鬼!」將不斷喘息的塞爾的手搭在肩上之後,翔開始跑了起來。

雖然帶着有不少重量的塞爾,翔還是很快地就趕上了前頭的部隊。那男人知道翔已經來到了身邊,咧嘴笑了起來。

「喂!不管走到那裏霧都會追上來,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翔對這男人這樣説道,並且利用這個機會喘一口氣。

「不!這霧在將這條街吞沒以後,就會暫時停止移動……」

「……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是我在以前被襲的城鎮親眼所見。」男子淡淡地説道。真是個奇怪的傢夥,對這個人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不行了啦…不要再走了!」塞爾的手從翔的肩膀上滑下來。

「塞爾!在爬上那小丘前再加加油!」男子説道。

﹝這男人居然連塞爾的名字部知道……﹞「塞爾所受的教育非常良好,而且多一人有多一人的用處……」

不顧翔的怒意,男子倏地將塞爾舉高,然後直接就放在翔的背上。

「重死了!你搞什麼鬼!」

「不要囉嗦了!趕快走!想成是友情就好過多了。」就像是對馬一樣,翔的屁股在被打了一下後就開始跑了起來……。待到達小丘之上時,心臟幾乎將要破裂,翔就這樣以大字型地癱在地上深唿吸,在一時之間爬不起來了。

「到了這裏應該就不要緊了!」

「你是不要緊了……哈、哈……我可是快要死掉了……哈……哈……」在喘了幾口氣後,翔又恢復了惡態:「你這傢夥……還不快報上名來!」

「艾…德…」

「那你又是從那兒來的?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行動?」

「哎呀!問題不要問得像連珠砲一樣嘛!有一天你一定會知道的。放心!反正是同伴啦!」

「你還真是個不會幫忙的同伴呀!」

西邊是黑色的霧,而東邊則有路西佛恩的軍不斷逼近……到底這黑霧是從那兒跑出來的呢……「現在我們所知的,只有在此地以西的大陸全部為這片黑霧所吞沒了而已……」

「那麼……那我的父親呢……?」

「大概也…」艾德的話還沒説完,塞爾已經開始啜泣了起來。

艾德嚴肅地説:「大家聽我説:在這森林的東邊有田舍叫做尤裏西斯的小鎮,然而很可惜的,這小鎮目前也是在路西佛恩的佔領之下。不過,幸而佔領的只是先鋒部隊,而且人數也不多,只要我們同心合力,一定可以將尤裏西斯給奪回來的!」

然而,兵士們卻説——「很可惜的,我們都只是集結而來的新兵,不管對方是到底多少人的先鋒部隊,都是沒有勝算的!」「你自己看看我們,只是一些沒有用的兵士,和兩名小孩的集合罷了!」

艾德無視於大家的話繼續説着:「這邊這個愛哭鬼是巴恩的兒子,而這個驕傲的小鬼是大和猛的兒子,這麼説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大和猛和巴恩的……」各處響起交頭接耳的聲音。

「由我和阿翔、還有塞爾三個人來指揮部隊可以吧!?」

「我們沒有意見!」兵士們異口同聲地説。

「好!那我們就儘快將尤裏西斯小鎮解放吧!」

「哦哦——!」兵士們的高聲叫喊着。

——————————————————————————–

翔等人向東前進已經過了半日,大約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即可到達尤裏西斯小鎮了。

「好了!我們就在這兒夜營吧!阿翔、塞爾,還有各小隊中都有四五個人……我們要對尤裏西斯展開偵察。其他的人就三班制休息!」一面説着,艾德還將黑色的鬥蓬重新綁好在鎧甲之上。

「在只有黯淡月光的夜晚,如果穿上這樣的黑色鬥蓬的話,那麼即使是摸到敵人身邊,對方也不會發現……」

「我不喜歡在敵人面前隱藏起來,就這樣直接攻擊不好嗎?」

翔對於這樣的方式很不以為然。

「阿翔!我曾經讀過兵學的書。上面寫着在作戰時了解敵人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塞爾説這個叫做正攻法。

「哦、是嗎?既然讀書蟲塞爾這麼説了,那就不會錯了!」真是配合無間呀!一個要以正攻法攻擊的隊長,以及他忠實的測近……

翔的嘴裏説的和心裏想的根本是兩回事。

「很好!出發了!」在艾德的高聲口號下,翔等一行也跟着應和着。

他們一行人運氣很好,路西佛恩軍已在鎮外紮營,而且似乎還正處在勝利的歡宴之中,這可説是最好的機會。

「洛姆!到這兒來一下!」艾德叫了一名兵士的名字,於是本來站立不動的年輕士兵就來到了艾德身後。

「拜託你一件事!傳令兩三個同伴一起行動,於三小時後將本隊移動到此處以西一公裏的地方。」

「要這麼靠近嗎!?」

「是的!」艾德咧嘴笑了一下。「你看看那些傢夥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戰意,這正是我們一舉殲滅他們的機會!」

「了解了!」於是這名叫做洛姆的兵士就叫了近處的數人,一起返回了前來的道路。

「阿翔和塞爾對於現在這個狀況有什麼看法呢?」艾德帶有深意地問道。「當然,我認為由我和塞爾上下夾攻,再出艾德來收拾掉那些失去戰意的敵人們是最好的了!」

「我也是這麼想!阿翔偶而也會説出一些不錯的計策嘛!」

「被你稱讚我還真是不安啊……」翔以一種酸酸的口氣説着。

「像我們這些年輕人如果身先士卒的話,那麼士氣一定會提高的,作戰如果士氣不高就完了!」看來翔是想要站在最前線了。

「很好,那就這樣吧!不過不要太勉強兵士哦!」考慮了一下後,艾德這樣回答。

艾德為了向同伴下達指示而開始緩緩移動。「距離戰鬥開始還有三十分鐘!」

「可是,離天亮不是還有兩小時嗎?在天明前一刻發動不是比較好?」翔這麼説着。

「我知道。對你們來説,當然是能夠看清攻擊的目標最好,可是敵人也是這樣。依據作戰大約耗時二、三十分鐘來計算,與其等到天亮,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本來輪班休息的兵士們如今都已經起來開始等待了。

「好像全體都還在嘛……」艾德有所感而發。

「那當然!至今可還沒有一個人逃走,大家都在準備着這場非勝不可的戰鬥!」這是一名兵士的聲音,但其後則有着眾多兵士叫嚷着「沒錯、沒錯!」的合唱,這是即使並不強的兵士們充滿希望的聲音。

翔想起父親的話:一個不具希望的優秀騎士,還不如一個帶有希望的較弱的騎士容易獲得勝利。

翔很自然地將腰間的佩劍給拔了出來:「準備侵入了!在對方尚未發覺前,我們小心地前進!」

「衝了!!」翔帶着兵士從三十公尺遠的距離一口氣衝入敵陣,掀起了一陣騷動。

「別發愣了!就是現在!」

鏘、鏘的金鐵交擊聲此起彼落地響起,翔的劍技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翔自己也是這麼想。

不過,雖然對方不少人都已經喝醉,但依然不如想像中的好對付,在擋住了敵人揮下的大劍的瞬間,其他敵兵的戰斧又接着招唿而來……。

「啊!」慘了!已經沒有辦法接這一招了!

「可惡!吃我一斧!」翔的頭上一把斧頭揮出……。在此同時,艾德也注意到翔的危機而正要靠過來……。

「哇——!」在一聲大叫之後,背上血花飛濺——不過,這叫聲卻不是翔的聲音,而是敵兵的叫聲。

「幹得好!塞爾!」在倒下的敵兵身後,可以看到塞爾正持斧站着。

「這……這可不是我想做的……我不是故意的……」塞爾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敵人的數量在此時也逐漸增多,二陣、三陣等沒有喝醉的士兵不斷湧來,我方也有不少士兵倒下。

「阿翔!右邊!」這是塞爾的聲音。按着咻的一聲,冰冷的劍尖就划過了臉頰。

「可惡!」翔將劍橫噼,噗的一聲,那人的身體就分家了。

「唔……!」什麼話都來不及説,那男人已經倒在地上。

「如果不早點將隊長解決掉的話,這兒的苦難是沒完沒了的!」

艾德説着就將對手打倒,向前方前進。

「可惡!看我把你們都給殺了!」突然響起一名男子的怒鳴。

「呃……那是……」在那男子的四周,火焰不斷流動着。「那該不會是……」艾德想起了穆修芙修……。

穆修芙修的實體是一種頭、胴體和尾部為毒蛇,前腳為獅子、後足為老鷹,眼睛之上還生着一對角的怪物。凡是和穆修芙修的眼光接觸者,身體就會立刻僵硬無法再度移動;而被牠咬到的人,則會中毒難過而死。而且,穆修芙修的身體就像石頭一般堅硬,不是一般的劍所能穿透的……。

「果然!就是穆修芙修沒錯……!」

穆修芙修張眼瞪向艾德,艾德則立刻轉開,避免和穆修芙修的目光交觸,然後再迅速迴轉,對準其背部噼了下去……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

「唔!」艾德的腳被穆修芙修的尾部重重掃中,失去平衡的艾德惟有揮舞着手中的劍擋住接下來的攻勢。見到此一空隙的敵方隊長趁機揮劍攻向艾德。「去死吧!混球!」劍和穆修芙修的爪子同時向艾德的頭上招唿下來……。

「艾德!」魯莽的翔利用衝來的勢子向穆修芙修斬了下去。

「笨蛋!注意一點!千萬不要看着穆修芙修的眼睛!」

「廢話!我幹嘛呀!又不是要和這傢夥成為戀人,我看這種怪獸的眼睛幹啥!?」

「你的對手在這兒!」艾德的長劍斬向穆修芙修的首級。鏘——!很大的一聲嚇阻了穆修芙修的攻勢。

「吃我一招!」艾德狙擊的地方是眼睛,想賭一賭目光相合的瞬間。

「吱——!吱——!」穆修芙修發出中劍垂死的悲鳴,而艾德的身體依然可以動作,太好了!成功了!

在失去穆修芙修之後,隊長也很快地伏誅,在對着敵兵要求幾次投降之後,他們就一一聽從,紛紛棄劍。

在平安無事地將尤裏西斯小鎮解放之後,鎮上的人將翔他們視為神明一樣地崇拜——「請、請!在這裏千萬不要客氣!」長老西德是雷蒙德國王的親戚,而這小鎮本來也是雷蒙德王國的領土之一。

艾德等人計畫在此休息一日,以恢復作戰的疲累。

依據長老所言,在路西佛恩的軍隊將鎮上佔領之後,就對鎮上的年輕人洗腦,讓他們加入軍隊之中。據聞,只要是受過路西佛恩的洗腦之後,就可以不受黑霧的影響,而可依照路西佛恩的指示行動……西德的話不斷説着,不知要到何時才能結束,翔早已感到不耐煩。

「艾德!我到街上走一走好嗎?」

「嗯嗯!」

「如果碰到好女孩的話,也許會晚一些……」翔笑了笑後隨即離開。

在這個人口約二千人的小鎮上,石造和木造的房屋約各佔一半,但是處處都可聽到因解放而飲酒作樂的聲音。

翔在返回西德家的途中——

「嗯?」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和歡宴的聲不太相同……。

「救命啊!」是一個細細的女子聲音。跟着進入倉庫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在這裏!在下面啦!」可是,要怎麼下去呢?這裏連個樓梯什麼的都沒有,而敲敲地板似乎也是實心的……。

「我是很想救妳,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到妳那兒去……」

「……鎖鍊!我聽到他們來時有鎖鍊的聲音!」

左右張望了一番,的確是有一條從天花板上懸垂而下的鎖鍊。

不過,真的要救出這名女子嗎?她會不會是敵方的魔女呢?

「怎麼了?找不到鎖鍊嗎?」甜甜的聲音……好了!算了!就算是被女人騙也好啦!翔沿着鎖鍊跳了下去。

沒有想到,一不小心沒勾好鎖鍊,就這樣垂直地咚一聲掉到了地上。幸好是掉在稻草堆上,而更幸運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位被繩子綁住的裸體美女。

兩手在後,而身體活脱脱就像是個被綁住的美味火腿一般,然後雙腳……雙腳就這樣開開地被繩子繫牢在柱子之上……。

「你……你也是路西佛恩那邊的狼嗎……?」女子用不信任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翔。

「不!他們的先鋒隊已經被我們打敗了……」

「真的嗎!?那就真的可以救我出去了!」女子一下子放心許多。不過,翔卻沒有要立刻將繩子解開的意思,因為這樣的綁法實在是極度挑逗官能。

「妳的名字是……?」

「妮蕾特!」

「好名字!」姿勢也不錯!「為什麼他們要把妳綁起來?」而且還是綁成這樣……這麼淫蕩的姿勢……讓人的男性分身不斷地顫動……。

「因為路西佛恩的軍隊要求我加入,我當然一口回絕……」

「結果就這樣了?」真是糟糕的興趣呀!

「差一點成了他們的玩具……」

「還沒有做過嗎?」

「差一點點……」雖説是救命恩人,可是被這麼看着還是很奇怪吧!「拜託你不要這樣盯着我看!趕快幫我解開繩子吧!這個樣子好丟臉!」

「説得也是!」翔一面注意着那種奇怪的綑綁法,一面小心翼翼地想要解開繩索。

「我在想我可不可以摸摸妳的乳房呢?」

「不可以!雖然你救了我,可是如果不是我愛慕的人的話,那就……」

這個姿勢實在是很尷尬。尤其是繩索的裏側就是妮蕾特的神秘地帶,一不小心拉到一下就會有啾的一聲……。妮蕾特的身體突然震顫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將臉別過。不一會兒又拉到了一下……

「啊……!」妮蕾特的口中洩出了小小的一聲。

「怎麼了?妮蕾特!」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身體……」

「既然這樣……」那再多體驗一下就知道了……翔比剛才更大力地扯了一下繩子。

「啊啊……!」妮蕾特的叫聲更大了。

「我快不行了!失禮了!」這樣下去對兩人的身體都不好……

翔將局部的繩子解開之後,就準備要褪去衣物……

趴撻趴撻趴撻……。突然一陣激烈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咦!?」這陣聲音是表示發生了什麼事嗎?想要把這個弄明白的個性正是劍士的可悲。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好的機會……翔帶着怒氣從隱藏的樓梯衝到外面。而乘着白馬的流浪騎士,在看到翔後就立刻止住馬的前進。

「我是叫做卡龍的騎士,有事情要拜託你!」

「這名女子……」在卡龍的馬上,有着一名不知是昏倒了還是已經死了的女子橫卧着。「是當我在從雷蒙德王國到尤裏西斯之時,發現她倒在地上,由於是名美女,所以我就把地救起來了……」

「很不巧的是我現在必須趕到拉比尼亞去進行驅散路西佛恩軍的工作,能夠把這名女子交給你嗎?」

現在在倉庫中就有一名全裸着、還遭繩索綑綁,帶着哀憐目光的美女呢!「不好意恩,麻煩你另找他人吧!」正當翔背過身準備離去時——「阿翔……」馬上的女人含含煳煳地低語着。

「嗯!?等等!這個屁股的形狀……該不會是娜塔莎吧!?」翔繞到另外一邊去看。「果然是娜塔莎!」

「真了不起的小鬼!從屁股的形狀就能分辨出女孩子!」

「這可是我從還在玩掀裙子的時代就認識的朋友哦!」

「原來如此!那我就能安心把她交給你了!」卡龍從馬上翻身下來,然後將娜塔莎抱起,很快地交到翔的手上。

「喂!你等一下!」可是充耳不聞的卡龍卻快馬加鞭地迅速離開了。

抱着娜塔莎的翔並沒有回到倉庫之中。

「雖然很可惜,不過也只有把這好差事交給塞爾去辦了!」於是翔就抱着娜塔莎回到了西德的屋子中。

娜塔莎在西德的家中依然昏迷不醒,使得一旁的翔相當擔心。

「放心啦!我想她只是人累而已,很快就會清醒的!」艾德雖然這麼説了,不過翔依然放不下心,一直守在娜塔莎的身邊,最後就睡倒在牀邊的地板上。

就這個樣子,大約經過了廿個小時後,娜塔莎才把雙眼睜開。

「我是被阿翔所救的嗎……?」

「如果是這樣就好嘍!很可惜的,救妳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名叫做卡龍的騎士。」

「是那邊那一位嗎?」

「他叫做艾德!可説是我們這羣夥伴的結構指導,也因此我方沒有做出魯莽的事情……」這時妮蕾特就端着湯進來了。

妮蕾特在被塞爾救出之後,以其具有魔術師的能力而加入了艾德的隊伍之中。

「娜塔莎!妳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呢?」

「這個和阿翔沒有關係!」

「妳這麼説我可就不喜歡妳了唷!」

「那最好!」

「是啊!我看妳根本就完全恢復了嘛!」

「那當然!」娜塔莎説完就要從牀上站起,可是還沒走到一步…

…「啊……!」就失去重心而跌倒在地板上了。

「笨蛋!妳一定什麼都沒有吃對吧?趕快吃點麵包和湯吧!」

「…………」娜塔莎事實上是真的餓了,於是乖乖聽話地開始啃起麵包來。

「才一陣子不見,妳胸前又成長了不少嘛!」

「你真是最低級的男人!」

「被妳這麼稱讚真是爽啊!」

「笨蛋!」説着就是一個巴掌飛來,不過卻被翔抓住了手腕。

「妳會跑到這裏來絕對不會沒有原因,該不會是我們所住的小鎮也受到黑霧的迫害了吧?」

娜塔莎的眼中開始落下大把大把的淚珠。是在翔一離開大陸之後就遭到襲擊了……包括阿翔的父親和母親通通都變成了石頭…」

娜塔莎已經泣不成聲了。

翔將淚人一般的娜塔莎拉到自己的胸前:「放心啦!我那個老爸不管是變成石頭還是變成鐵塊都是一樣沒有問題的啦!」

娜塔莎在翔的懷中依然不斷地啜泣着,而妮蕾特和艾德則悄悄地退出房間,讓兩個人獨處。

「娜塔莎!妳是追着我來的吧?告訴我實情。」翔在心中興奮地盤算着,如果娜塔莎可愛地點了頭的話,那就立刻親吻她,接着再立刻上牀……。

「別傻了!我是在作魔導師的修鍊,只不過是無意間碰到阿翔罷了!」一面説着一面還將翔的手推開。

就在此時,艾德突然就走了進來:「真是抱歉打擾了你們的好時光,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向拉比尼亞出發了,麻煩你們就趕快告別了吧K」「她是個正在修業之中的魔導師呢!」

「既然這樣就早説嘛!如果是魔法師的話,我們的隊伍非常需要這樣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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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滝澤ロー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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