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

突然有一天有了這個創作的衝動。故事來源於生活。

男人龜頭大,可以給女人帶來強烈的刺激,女人沒有不喜歡的,這也是我屢試不爽的經驗。

本來想模仿古龍的寫作風格,很簡練的語言,後來覺得似乎不太合適。

武打小説可以把動作寫得很快,比如:「就聽唰的一聲,沒有看見是誰出的手,某人的身上已經中了一刀。」這是古龍小説中經常出現的描述。

情色小説可千萬不能寫成:「嗖的一聲,還沒有插入,某人的小弟弟上就冒出白漿。」

那樣的話,情色小説恐怕沒人愛看了吧?

所以我只能儘量模仿了,必要的詳細描述還是不可少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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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綽號叫「大頭阿南」,簡稱「大頭」,是個女人給我起的。記不起是誰了。

我的頭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一點也不大,很多人奇怪我為什麼會起這樣的綽號。

本來沒有綽號的,外表上看,身高172MM,體重65KG的我實在很平凡。

無奈我天賦異秉,龜頭特別地大。

曾經有個做雞的女朋友,閲男無數,對我的龜頭愛不釋手,發誓説這是她見過的最大最粗的龜頭。

作愛時,她總喜歡叫我「大龜頭」,外出的時候不好意思這樣叫,就簡稱我「大頭」,久而久之,這就成了我的綽號。

我的龜頭是女人的最愛,也是她們的玩物,當然它更是武器。

到底有多大呢?

告訴你吧:小弟弟站起來的時候有15CM長,20CM粗。

20CM是當然是周長,我奇怪為什麼會有人認為這是直徑呢?

要不要比一比?你也可以量一下!

不相信了吧?

它可是千真萬確的喲,要不哪裏來的佚事?

(一)意淫

到底是天賦異秉,還是後天錘鍊的結果,現在也無法考證了。

我13歲就開始手淫了。

開始的時候,我自己不會打手槍,只曉得趴在牀上睡很舒服。

頂着的感覺真好,懊惱的是每天都要換內褲。

後來找了幾本書來看,才知道自己發育了。

那時的感覺比現在真槍實彈還過癮。

上學的日子很單調,我每天都盼望着快點放學。

回到家趕緊把作業做完,很早就上牀了。

沒有人知道我在牀上幹什麼,自己卻很得意,美妙的意淫開始了。

我常常把自己幻想成惡霸地主。

有三、四個老婆,當然都是年輕漂亮的,每天換一個。

家裏還有個俏丫鬟,想什麼時候搞,用什麼花樣搞,都沒有人管。

要是想多搞幾次的話,我就去妓院拈花惹草。

看到農民家有漂亮媳婦或者黃花閨女,我還要惡霸一回。

不過,我的良心很好,絕對不會始亂終棄,惡霸之後總是收來做小妾。

有時候,我把自己幻想成皇帝,三宮六院,外帶千萬後宮嬪妃。

當然,我不可能對所有人都寵幸一回,就挑四大美女進來吧。

做暴發户也很好,突然就有很多美女對你一求百應。

最不爽的是自己做了男妓,要為40多歲肥胖臃腫的富婆服務。

有一天和同學偷偷地看了回黃色錄像,學會了用手為自己解決。

慢慢地,我又學會了戴套打手槍,上面的潤滑劑,讓我射的時候不會搞痛自己。

我也知道可以把精液射在紙巾上了,不要總在三角褲上畫地圖。

那時候我的女人可都是絕世美女呀。

真正對身邊的女人感興趣,是在看了《少女之心》後。

那時我已經念初三了。

(二)初試(我厲害嗎?)

身邊的女人很多,最好上手的當然是同學啦。

班上的美女本來就不多,自信心也是問題,沒敢選最好的。

心裏想的是筱蕾,行動的目標卻是小紅。

小紅在班上可能排女三號吧,現在看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年輕的時候心高氣盛,總覺得這個NO.1挺不理想的。

選擇她也是有原因的,她總是向我問這問那的,感覺她對我也有點意思吧。

第一次約會在熘冰場,男女可以手拉手,那是我第一次拉女孩的手,真軟。

有一次我們一起摔倒了,她壓在了我的身上,小弟弟莫名其妙就硬了。

她倒是沒有發覺,只是臉微微有點紅。

我們的膽子因此大了起來,我敢摟着她的腰了。

分手的時候,我吻了她的臉蛋,她很不好意思地跑開,卻又馬上回頭在我的臉上也來了那麼一下。

晚上,小老婆們一個也沒有出現,只有一個大老婆叫小紅。

短褲上又畫了幅地圖,自己冒出來的,沒有控制住。

第二天,她居然裝着不理我了。

放學的時候,我偷偷地跟蹤她,一直到樓下。

本想跑上去抱住她,給她一個激烈的吻,突然看到她和別人打招唿。

我鬱悶地回到家,沒有吃飯就上牀了,晚上,我居然破例地沒有打手槍。

從這天起,我也發誓再也不理她了,雖然每次從她面前過的時候總是高高地昂起頭,心裏卻很暗。

情感是在一個星期後爆發的,我們倆誰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天放學後,我又悄悄跟在她後面,她好像覺察到了,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她故意慢下來。

猶豫了半天,我終於決定衝上去。

此時此刻,她也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掉頭向我撲來。

我們迅速地找了個沒人看到的旮旯,抱頭狂吻。

我捕捉到她的唇,吸吮着異性的味道。

她一邊罵我「壞蛋」,一邊遞上香舌,我們陶醉在異性帶來的快感之中。

隔着衣服,我摸到了還沒有長大的初乳,像海綿一樣彈手。

隔着衣服也能帶來巨大的快感,小弟弟在不知不覺中通過褲子把壓力傳遞給她。

「你好壞!!!」

「你敢説我壞?那我就更壞一點。」

我掀開她的衣服,想把手伸進去。

那時的胸罩又土又笨,我半天沒有得逞。

「去我家。我爸媽要很晚才回來。」

真是幼稚呀。不是女孩的邀請我還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寸進尺。

她也很想嗎?我問自己,怎麼看上去她比我還急?

一進家門,我們的嘴唇就貼在一起。

混合的唾液好像很好味,我們拼命地吸吮着。

在她的幫助下,我也摸到了她的小奶。

我很不熟練地搓揉着乳房,乳頭很快就硬了,翹了起來。

「真好玩。」我逗笑着。

「壞蛋!啊……好癢啊……」

我學着錄像上的樣子去吻她的耳垂,她陶醉地閉上雙眼。

「不要呀!癢死了……」我的舌頭伸進她的耳朵。

才不管她呢!我的舌頭順着她的扭動鑽進了另外一隻耳朵。

「癢啊……」

她聰明地把舌頭遞給我,我不得不接住。

「吱」的一聲,嚇得我們冒出了冷汗。

我趕緊躲到門後面,摒住唿吸。

「小紅,在屋裏嗎?」媽媽回來了。

「在,在。」小紅漲紅着臉吱吱唔唔地答道。

一邊説,一邊整理衣服趕緊向客廳走去,順手把自己房間的門關上。

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間裏等着,一動也不敢動。

感覺過了一百天之後,才看見小紅悄悄地進來。

「快,我媽洗澡去了,你快走!」

我拿起書包就要跑,剛走到客廳,「啪!」地一聲,她在我的臉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都什麼時候了!女人真是色膽包天。

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們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很怕再去她家。

不過,這段時間,我們也沒閒着。

每天放學後就去鑽樹林,通過吸吮混合的唾液來滿足渴求。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終於敢隔着褲子撫摩我的小弟弟了,好多次,我都是穿着又濕又粘的褲子回家的。

我也摸清了她身上的諸多敏感點,乳頭,耳垂,腋窩,腳底,□骨。

她特別喜歡我摸她的腳,約會的時候她的小腳幾乎總是在我手裏。

遺憾的是,她決不許我碰她的小妹妹,隔着褲子都不可以。

機會終於又來了。

這天放學後,我正要去球隊練球,她喊住了我,讓我去她家。

她的父母都出差了。

「可是,『市長』杯中學足球賽明天就要開始了,我要去練球。」

雖然很想去,可是不訓練會挨罵的。

「你去不去?」她的聲音很大,眼圈也紅了起來。

「我訓練完就去。」我的語氣軟了下來。

「那我陪你練球。」

「不好。」

「就要!」

在同學的逗笑下,我渾身不自然地練完球,招唿也不和她打就大步離開了。

她遠遠地跟在後面。

我故意繞了個圈,才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我得意地想笑。

一進屋,她的粉拳就向我轟來,「你壞!你壞!你壞!」

我抱着她,向她壓去。

「讓我摸摸吧。」經過一段時間的預熱,我指着小妹妹提出要求。

「不行!」堅決的回答。

她的手在褲子外面摸着我的小弟弟,「我可以摸你,你不可以摸我。」

「為什麼?」

「為什麼?不為什麼!」

「沒有道理!」

「當然有道理,因為我是女的。」

「女的怎麼樣了?我還是男的呢。」

我把她的屁股扳到我懷裏,伸手在褲子外面摸着她的小妹妹。

看到自己的抵抗沒起作用,她反倒閉上眼享受起來。

同時,她按在小弟弟上的手也開始加力。

「不好,我要射了!」

女孩子的手摸着比自己打飛機要刺激很多,我控制不了。

「噁心死了!」她慌忙撤開了手。

「不要停,繼續呀!」我閉着眼大聲喊着,突然的停頓讓我異常難受。

看到我好似痛苦的表情,她只好再次為我服務。

「喔喔……」我終於射在了褲子裏。

看到我的屁股一聳一聳的,好像剛從什麼苦難中解脱出來,她覺得很好玩,快速地搓揉着我的小弟弟。

「真舒服啊!」我喘着氣,躺到牀上。

「好了,你該走了!」她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地下了逐客令。

「這麼快就要我走呀?不嘛,再玩一會嘛!」

女人也喜歡男人在她面前撒嬌。

「你不難受呀。」

她這樣一説,我才感覺褲子裏粘不拉嘰的,很不好受。

「我在你家沖個涼吧。」

「不行,沒有衣服給你換!」

「好難受哦……」我故作痛苦地看着她。

「那……」她猶豫了好半天才説:「那你快點。」

「好的。」我樂不可支,「可我沒有衣服換。」

「壞蛋!」這是她最喜歡罵我的一句話,「趕緊把你身上的短褲脱下來,我幫你洗好烤乾,走的時候再穿。」

「那我現在穿什麼?」

「穿我爸的。」

還沒發育完全的我穿着肥大的短褲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我們都轟然大笑。

我把她抱在懷裏,熱情的接吻讓我的小弟弟跑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我那時的樣子簡直是流氓。

「這麼大?」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又在她的身上遊走,情慾再次讓她勇敢,暖暖的小手撫摩着我。

為什麼龜頭上還有包皮?

她使勁地套了一下,好像要把它扒下來。

性慾被激了起來,我的手伸進了她的三角褲。

「好濕喲!」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壞蛋!」她掙開我的懷抱,衝進洗手間,「我先洗個澡。」

「譁譁」的水聲擊打着我的性腺,小弟弟呆呆地昂着頭等着。

「忘了拿短褲了。」她披着浴巾出現在我的面前。

怎能讓她穿上衣服!我迅速把她推到牀上。

我們的嘴又結合了,情慾讓我們忘乎所以。

我在上面研磨着她的身體,浴巾慢慢鬆開,小弟弟碰到一堆毛。

我裝作無意地向下望,那個神秘的地方長着一小撮黑黑的鬍子。

好奇讓我往下移,這個時候她就像一頭任人宰割的羊。

我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兩腿之間亂撞,最後總算找到一扇小門。

感覺並不太受歡迎,門開得很小。

什麼也不管了,往裏擠吧。

「痛!」紅紅的臉似叫非叫。

「我也有點痛!忍忍吧。」

好在我們誰都知道開始有點痛,為了明天更美好,忍着吧。

好像在門外被關了很久,小弟弟才一衝而入。

「痛死我了!」這一次她是真的叫了出來。

我也有筋疲力盡的感覺,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氣。

很快就恢復了元氣,我開始慢慢地聳動着屁股。

「啊啊……喔喔……」

隨着聲音的變化,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去,她的臉色開始紅潤。

她抱着我屁股的雙手開始加力,我卻感到龜頭一麻,頂着小妹妹射出我的子彈。

當我像個失敗者拔出我的槍時,發現白色的牀單上有她流的血。

「怎麼辦?」她看着我,樣子想哭,「媽媽會發現的。」

「快點拿去洗吧。」

我們倆一起拿肥皂搓了半天,牀單上好像還有一些痕跡。

我們就這樣從童年長成大人,花了不到五分鐘。

第二天的足球賽,作為後衞的我當然沒有去過對方的半場,對方是不是也有人在昨天過成年儀式,我就不清楚了,我們打平了。

後來也沒做過幾次,我們就畢業了。

那年的暑假,我被她的父親踢着屁股攆了出來,後來聽説她被父母送到了另外一個城市,還做過手術。

這樣的經歷讓我的臉皮厚了很多,高中的時候,很快又有了一個貌若天仙的女朋友。

那時我家的條件比較好,家裏兩套房,父母住一套,為了讓我有一個清淨的環境,他們允許我自己住一套。

我在重點高中唸書,成熟的也比較早,這個時候已經知道用功讀書準備考大學了。

女朋友不常去我那,偶爾去也是坐一會就走,她的美麗與高雅讓我絲毫不敢造次。

我曾經試過,她的堅定讓我百般不能得手,只好重新拾起打手槍的老本行。

到了高三,才有了我今生的第二個女人。

我已經長到1米72,雖然很苗條,看上去卻越來越瀟灑。

那個女人並不是我貌若天仙的女朋友,而是一個女痞子。

女痞子是同學的女朋友,甚至比我還小一屆,説是女痞子,那麼小也壞不到哪裏去,只是非常頑皮,成天和一幫大男人一起玩。

大家都這樣叫她,我也只能這樣叫了,況且現在我也想不起她的全名了。

我是重點高中的高才生,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她上牀。

事情就是這麼怪!

五月的一個夜晚,天比較熱了。我正在家背英語單詞。

突然聽到屋外有女人喊我的名字,很奇怪,聽聲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

走到院子一看,怎麼會是她?小麗——張樹的女朋友?

張樹和我同年級,是學校足球隊的隊友,有一次球隊在我家聚會,他帶小麗來過一次。

張樹球踢得比我好,人也比我瀟灑,説實話,那時候挺崇拜他的。

「你怎麼來了?」我不知所措地問。

「不歡迎嗎?」小麗翹起眉頭的俏模樣真好看。

「哪裏。」我一邊開門一邊問:「張樹呢?」

「不知道!」她幾乎是衝了進來,把書包一扔躺在沙發上。

「有水喝嗎?」她問我。

屋裏很簡陋,只有一個杯子,我把自己的杯子遞給她。

她看也沒看就昂頭咕嚕咕嚕把水喝完了,才可憐巴巴地對我説:「我和爸媽吵架了,跑了出來。我沒有地方去,就到你這裏來了。」

「張樹知道嗎?」我還不想惹出什麼是非來。

「我不想告訴他。」她嘟着嘴回答。

我也不好繼續問為什麼了,收拾了一下,拿起書包要走。

「你睡我這裏吧。」我指了指我的小牀。

「那你呢?」

「我回家。」那時的我是不是清純可愛。

「不行。」

「為什麼?」

「你爸媽問起來怎麼辦?」她的樣子顯得很老練。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父母問起來,難道我能説我把牀讓個女孩給佔了嗎?

「那……怎麼辦?」我結結巴巴地問,一時間我感到很為難。

「這樣,你睡牀,我打地鋪。」她很大方地説。

誰都知道一個瀟灑的男人不會讓女人打地鋪,最後睡在地上的當然是我。

我又坐回了寫字枱,翻開書本看着,她在一旁仍然生着父母的氣。

不是我不想,實際上從她一進來,我的腦子就亂了。

滿腦子都是她靚麗的影子。

壞的女孩都挺漂亮的,壞也要有壞的資本嘛。

胡亂地看着書,終於熬到了十點半,每天這個時候我給自己煮碗面。

「你也吃點嗎?」我小聲問快要睡着的她。

「太好了,我晚飯都沒吃。」她揉着眼,露出一臉的調皮相。

她像一隻飢餓的兔子吃着我泡的方便麵,「太香了,真好吃。」

那可愛的樣子讓我有吻她的衝動,我突然發現,她原來這樣美。

不是看在張樹的面子上,看我怎樣對付你。哼!

礙於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這個晚上,我睡在沙發上打的飛機。

原以為她只會在我這裏呆一個晚上,還為自己膽量太小後悔呢,誰知道第二天晚上十點多她又來了,還給我帶來了啤酒和烤鴨。

「吃這個吧,方便麵沒有什麼營養的。」她把東西往我面前一放,睜着她的大眼看着我。

我被她的大膽搞得很不好意思,低着頭不敢看她,聞着她滿身的酒氣,心想晚上她又不知道和誰一起鬼混去了,我怎麼會和這樣的女人混到一起去了呢?

我還在吃着她帶給我的美食的時候,她就沖涼去了。

啤酒真他媽難喝!不知道什麼原因,我還是把一瓶都喝進了肚子裏。

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正拿着烤鴨腿,突然閃現的畫面讓我張着嘴巴愣在那裏,太完美了!

白裏透粉的臉蛋,水汪汪的大眼,粉紅濕潤的嘴唇,滴水的長髮,嫩藕似的小腳,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的芬芳!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呀。」她一邊用毛巾擦着濕濕的頭髮,一邊向我走來。

「沒……」張大的嘴巴還是沒有併攏,小弟弟也在升起。

「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身邊,「看傻啦?」

「沒……沒有。」我不好意思。

「我漂亮嗎?」

「嗯。」我很害羞地應着,當面誇一個女孩子還不是我們那個年代高中生可以做到的。

「想不想摸我一下?」她向我弓着身子,做了一個定格。

「不……想!」我不知所措。

「想還是不想?!」語氣裏透着嬌羞。

「想!」我不知道突然哪裏來的膽量,手直接向她的T恤伸去。

「討厭!」她一下就坐在了我懷裏,壓到了我的小鋼棒,我感到背上一涼。

「喲!什麼東西這麼硬呀!」壞女孩就是膽大,背着的手立刻向我摸來。

「不要!」我急忙忙地站了起來,「我要沖涼。」

想必大家都猜到我當時為什麼尷尬了,短褲已經是粘乎乎的一片。

可能這就是經常打飛機帶來的惡果吧,遇到很刺激的挑逗,立馬開槍。

因為年輕,開槍之後還能站一會。

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這樣的,這個習慣我到22歲的時候才改過來。

從浴室出來,我發現她斜躺在牀上看着我,此時我已沒有了任何的膽怯和顧慮,一下跳到牀上。

我們激烈的接吻,好像在互相撕咬對方,我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她的乳房發育得很成熟,至少比我的女朋友大一倍,粉色的乳頭表明她的確還是個少女,我貪婪地吸吮着。

她的手也很不老實,一下就找到我的小鋼棒,套了幾下之後,她用手指丈量着我的龜頭。

「好像很大呀!」她自言自語地説。

「什麼很大?」我一下沒明白。

「你雞巴好大。」

「真的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好處。

「讓我看看。」她一邊説一邊坐起來,「哇,這裏怎麼這麼大呀!?」

她的大拇指與食指彎成一個圈,在我的龜頭上比劃着。

「很大嗎?」我有點得意。

「嗯!」她紅着臉又躺下去。

我毫不客氣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陰道裏還沒有多少水分,感覺很緊。

「痛嗎?」我看到她眉頭緊揍,以為有什麼不妥。

「有點。」

「我要動了。」

「等一下!」她抱緊我,使我動彈不得,只好在她身上磨着。

過了幾分鐘,我感覺下面變得很濕了,她緊箍着我的手也放鬆了下來,才挺着我的屁股開始抽插。

我敢説她根本不能算是個浪女,當然也就不能算是個壞女人,因為她作愛的時候幾乎不叫牀!

我只能從她手指給我壓力的變化上感覺到她的興奮。

當我吼叫着完成我的作業之後,我的身上也多了幾道指甲痕。

作愛的描寫太簡單了,可能大家看得不過癮,確實想不起來第一次的作愛,除了我在上面作活塞運動之外,我們還幹了什麼。

年輕的時候我們還不太懂得享受,作愛沒有帶給我們太多的變化,她又在我這裏住了兩天,只是仍然很晚回來。

好在那晚之後,我再也沒有睡過沙發。

有一天我問她:「你父母怎麼不來找你?」

她告訴我,媽媽是繼母,對她不好,父親也不怎麼管她。

我很為她可惜,不過我什麼也幫不了她。

突然有一天她就消失了,再也沒有來過我這裏,也沒有看到她去找過張樹。

(三)情愛(做愛情的奴隸,還是做愛的使者?)

您看着可能覺得不太過癮,到現在也沒看見什麼佚事嘛。

那時候太年輕,還不知道自己的特長,女孩也沒有比較的經驗。

實際上又有誰對自己年輕時候的性愛刻骨銘心呢?

那時我們更注重情感。

佚事是在上了大學才有的。

我的定力很好。中學時突如其來的性愛沒有影響我,我順利地考上了大學。

大學裏比較自由的空間讓我如魚得水。

我讀的是工科學校,女孩少的可憐又奇醜無比,絲毫引不起我的興趣。

可能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年輕的時候特別喜歡漂亮的女孩。

在一次同學聚會上看到那個女孩,我立刻被她的容貌和談吐弄得神魂顛倒,這個叫馬蓉的外語專科學校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

我向一起去的男生打聽她的情況,男生只告訴我是老鄉就再也不往下説了,還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了我一下。

通過觀察,我發現幾乎所有的男生都有可能是我的情敵。

晚會上,我的膽子比較大,請她跳了第一支舞,後來她就在眾人的追逐下一直跳着,害得我一直沒有機會上手。

等到晚會快結束的時候,才終於又輪到我。

我厚着臉皮問她的情況,她很大方,有問必答,這讓我欣喜若狂。

之後的一個禮拜,我給她寫了三封信,都是石沉大海,幾乎絕望的同時,我決定再做最後一次的努力。

星期六的下午,我早早等在她們學校門口,終於看到她出來了,我衝上去沒頭沒腦地對她説:「馬蓉,我的信你看了嗎?」

她愣了一下,頓了一會才使勁搖搖頭。

看到身邊走過的同學,她不好意思地又很無奈地和我站到了旁邊。

「我寫了三封信。」那時我失落已極。

「我知道。」她紅着臉小聲説。

「那你説沒有看?!」

「是沒有看,我不知道是誰寫的,看也沒看就扔了。」漂亮的女孩就是這樣驕傲。

原來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給她留下!我又痛苦又自卑。

「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她打破了尷尬。

「沒……我想找你看電影。」儘管我很沒有信心還是不甘失敗。

「可是我約了同學去跳舞的。」可能覺得對我太冷落了吧,她想了想説:「要不我們現在先去看電影,不過八點我要去跳舞。」

「好呀!」天上掉下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

從進電影院的第一分鐘起,我的心就在不停亂跳。

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吻她?我敢嗎?

電影放了一大半,我也沒敢有什麼動作。

開始的時候她好像很安靜地在看電影,後來我發現她不自覺地瞟了我一眼,這給了我勇氣。

電影就快結束了!

黑暗中我哆嗦着牽過她的手,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脱,瞪着眼看了我一下。

那一眼似怒非怒,讓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動。

我傾着身子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小聲説:「我喜歡你。」

她拼命地掙扎,又怕給別人發現,不敢搞出聲響。

我揣測到她的心理,有點肆無忌憚起來。

電影的後半部分就在這樣的鬥爭中很快度過了。

這個晚上她沒有去舞會,我們去了公園。

我就這樣追到了她。這其中除了我的確也比較優秀以外,更重要的是我的勇氣吧。

在大學裏,追女孩最重要是要臉皮厚,這點我很有體會。

本來鐵了心要討她做老婆的,在一年的戀愛中我都沒有強迫她上牀。

在我上三年級的時候,她畢業了,臨行的前夜,她把自己獻給了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那一次,就在她的宿舍。

因為害怕被發現,作愛的程序似乎都省了,幾分鐘全部搞定。

看着她坐着火車遠去,我感覺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沒有想到一年後她會來找我。

那是初夏的一個傍晚,我正在操場上踢球,突然發現球場邊站着個女孩,好象很面熟。

是她?是她!

我衝了上去:「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呀!不歡迎嗎?」

「怎麼會!」眾目睽睽之下我也顧不了許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

「我出差來這裏,順便看看你。」她比以前大方了很多。

我在學校食堂裏招待了她,吃着我們熟悉的飯菜。

她領着我去了賓館。一進屋,我們就互相擁抱。

她似乎特別喜歡我身上的汗臭味,在我身上舔來舔去。

我驕傲地昂起頭,向她的身體進發。

「啊……好大呀……」她顛起屁股迎接我的插入。

「舒服嗎?」

「嗯!不要説話。」她閉上眼睛享受着我給她帶來的快感。

她不再是個少女了,我心裏想。

她很快被我帶上巔峯,我也把聚集了快一年的子彈全部奉獻給了她。

那一刻,她流下了眼淚。

「你怎麼了?」我不安的問,是不是太粗魯了。

「我要結婚了。」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啊?」她的回答讓我如墜霧裏。

原來,畢業後,她分配回了老家,在一間進出口公司工作。

可能是因為太漂亮的緣故吧,從進公司的第一天起,她就處於男人的包圍之中。

起初她還為我做着保留,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是我第幾次作孽了?),不得已之下,她告訴了家裏人。

在逼着她做了流產以後,父母開始不停地給她介紹對象,為了逃避,她只好選擇了一個條件不錯的政府官員戀愛了,那人對她不錯,可她就是從他那裏得不到什麼快感,她心裏想着我。

她感到疲倦,不想再挑了。

那時的我沒有辦法替她決定什麼,只有想着一定要千方百計再滿足她一次。

好了,先寫到這裏吧。

下面會有大段的性愛描述,看了下面的描述之後,你會知道為什麼有女人喜歡我了。

大龜頭的快感。

先吊起胃口。


日本JAV:


SILKS-074やっぱりきみがすき。 - SILKS-074我仍然愛你。

SILKS-074やっぱりきみがすき。 - SILKS-074我仍然愛你。

actor:渡辺まお 向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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