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做完了膝蓋手術,昨天終於回家了。

在此也算將《扶她姐妹老屋情》這個系列徹底完結了。估計有很多朋友以為本文19章就算完結了。那可是不對不對的哦……

本章之中,也會對全文的所有明線暗線做一個完結。

耗時幾個月,終於寫完了本章之後,我作為作者,在此也想稍微不要臉一下(笑)不知各位看完本文之後,認為本文在扶她小説界,算是個什麼水平的作品呢?希望各位能夠在全文完結的時候,説出你們對本文蓋棺論定般的最終建議吧,也好讓我這個作者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到自己作品的特點、優點甚至是缺點,爭取在今後的作品中,能夠再有進一步的提升。

另外,關於《老屋情》的另外一部分後記,我會隔段時間在自己的交流貼裏放出來的。在完結了本篇的連載後,我也會稍微休息一段時間,然後會在合適的時機,開始下一篇《扶她山脈》的連載。不過不同於《老屋情》的是,那是一篇篇中温情槍文的作品,大家就算換換口味,全當在看日式的H動漫吧……

好了,連載完本篇了,我的任務也算告一段落了。在此和大家暫別一段時間,期待着新作品連載之後,我們重新再聚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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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2008年7月2日晚上七點,地點:北京市西郊別墅區此時的我,正身處在唐敏位於西郊的一棟小別墅裏,剛剛吃完了唐敏為我烹飪的西式晚餐,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愜意地笑着。

就在今天白天,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頻繁往返於這裏和法院的我,辦理了有關父親生前欠款的最後手續。最終那筆上千萬的巨款,隨着父親這個自然人的死亡而一筆勾銷。我也從今天開始,徹底不用再往陰氣森森的法院跑路了。

「真的要走了麼?」此時此刻,坐在我對面的唐敏,正端着酒杯,用很複雜的眼神凝視着我。她那張俏麗的臉龐,已經在幾杯紅酒地作用下,透着明顯的紅暈。她那雙勾人魂魄的細長丹鳳眼,也不斷透露着夾雜了哀怨和妖媚的氣息。

「是啊……這次真的要走了。這邊的事情都辦完了,我也該去四川找老婆了……」心裏很清楚已經孤單一人的唐敏,確實不捨得我就這樣離開,因此我只好勉強露出平和的微笑,試圖安慰一下唐敏空虛的內心。

「和那邊已經聯絡好了麼?具體哪天走?」和我碰杯之後,自己一飲而盡的唐敏,心裏也很清楚,這次我肯定是非走不可的。

「大概就是這兩天吧,不過比不上明天就啓程的文川快……」事已至此,已經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我,也將杯中的紅酒一口氣喝光。

「真是好快啊……你住進來一晃就過了將近一個月了……」或許是心底善良的唐敏,不願意讓自己的悲傷情緒影響到我,因此自己定了定神,努力展開了看起來一點也不真誠的笑容,「沒關係……你就放心地去吧……那裏才是屬於你應該在的地方……」

「唐姐……我……我真的很感激你……」望着唐敏這樣的堅強的美人,露出了梨花帶雨般哀怨落寞的神情,我頓時心中大動,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握緊了唐敏纖細的手指。

「呵呵……楊勇,你可不要忘了剛才答應我的……今天可要讓我好好感受一次久違的瘋狂……」或許是我真的要走了,今天的唐敏已經顧不上面子和架子,直截了當地説出了她平常根本不會説的,在性愛上赤裸裸地邀請。

「唐姐,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一年來我們的情分,我本人實在是無以為報了,就只好在今晚,盡我全力來補償唐姐吧……」一點也不覺得唐敏的直接有任何唐突,相反想到自己即將離開這裏,因此心中感傷的我,絲毫沒有猶豫地拿起了桌上的兩顆藍色的藥丸,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真是個傻小子……能不能別每次都讓我想哭啊……」眼眶裏已經蘊含着淚光的唐敏,也拿起了桌上一顆粉色的藥丸,就着紅酒喝進了自己的肚中。

自從父親去世之後,離開了醫院的我突然變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由於要滯留北京處理父親的身後之事,因此我又不能立刻動身前往四川災區尋找沐羽燕和沐羽晴。因此這段時間裏,我唯一的去處,就只有向我敞開心扉的唐敏這裏了。

在這一個月裏,我和唐敏就好像過去一年之中一般,好像一個懂事的弟弟和温柔的姐姐一樣,在生活上互相關照,但卻毅然井水不犯河水,一心思念着扶她姐妹的我沒有任何想要沾染唐敏的心思,而忌憚於一年之前上海那次經歷的唐敏,也始終沒有將內心中最渴望的事物説出口來。

每天白天,唐敏都依然去公司上班,我則不斷奔波於法院、公證機關、火葬場這些地方。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只有每天晚上能坐在一起吃吃飯、看看電視或者聊聊天而已。

事實上,自從上海那次風波之後,我摸着良心説,唐敏在工作上對我可謂是關懷備至,生活上也絕對遵從我自己的意願,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這讓我們在這一年的合作經歷中,培養起了很深厚的信賴關係,但卻惟獨在肉體上互相秋毫不犯。

但是,過去的畢竟是過去。當如今的我,即將遠走他鄉,徹底離開唐敏之前,我心裏清楚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我很樂意在我臨走之前,為這個落寞的女人獻上所有我所能做到的一切,來報答她一年來的恩情,這讓我在今晚絲毫沒有任何負罪感,決定做一次名義上和道理上都應該做的「出軌」。更重要的,也更讓人放心不下的是,如今的唐敏,已經徹底脱離了大領導的寵幸,變成了上流社會裏真正的孤家寡人。雖然年紀剛過30的唐敏依然貌美如花,依然風姿依舊。雖然如今也不乏一些上流社會的人士,或者更多毛頭小夥子在打唐敏的主意。但是坐擁千萬家產的她,卻始終對這些追求視而不見,如同苦行僧一樣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用唐敏自己的説法,習慣了商場上爾虞我詐,看慣了男人們醜惡嘴臉的她,已經沒有心力再去展開另一段愛情了。這一個月來,無論我如何苦口婆心地勸説,唐敏似乎都打定了要一個人終老一生的心思。

我應該感到幸運,已經對男人不敢再有任何接觸的唐敏,自始至終都拿我當做自己身邊最值得信賴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走進她生活的男人。但我也應該感到悲哀,因為我註定將要離開唐敏,留下她一個人在北京孤苦伶仃。而她似乎對我太過倚重,以至於都沒有抬眼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不想再接受外面的男人了。

誠然,當年跟隨着大領導的唐敏,從對方那裏得到了自己一輩子奮鬥都得不到的金錢、地位。但是不知是否每一個被包養的二奶都逃不過這個命運,總之當男人心猿意馬之後,唐敏又從一個極端墜落到了另一個極端。一個女人用一生的幸福換來可以吃喝不愁的生活,真讓人不知該認為是幸福還是不幸。

轉眼之間,在藥物和本身情慾的作用下,我已經和唐敏相擁着滾上了卧室的大牀。今天唐敏的要求,不僅僅是想讓我在臨走之前,和她留下一點足以珍藏一生的回憶。她更要求我用大領導那種非常殘暴的方式,激活她靈魂深處最難以割捨的釋放。

離開了大領導,卻忘不了這個自己從十八歲就跟隨的男人,十幾年來為自己帶來的,只能用變態形容,但卻烙印在靈魂上的傷痕。想擁有眼前自己唯一可以信任並喜歡的男人,卻只能在春宵一夜之後,無可挽回地送他離去。從這點上來講,唐敏確實是不幸的。而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為這個我無以為報的女人,送上我所有能夠給予的安慰,哪怕那是變態且瘋狂的安慰。

「勇……勇……不要客氣……蹂躪我吧……」

「好的……不用你説……我一定……操死你這個賤女人!」大牀之上,唐敏的身體被我死死地壓在身下,她健壯的雙腿強有力地隔着褲子夾緊着我的大腿。我們的雙手都沿着對方的腰部和肋骨,在彼此的側面胡亂遊走,我們熾熱的嘴唇已經緊緊貼在一起,一會兒是我用力咬住唐敏的舌頭,一會兒唐敏用力吸出我的舌頭,一會兒我們又用超過人類極限的快速,讓兩條舌頭在空氣中瘋狂地纏繞。

熱吻之後,我開始俯下身體,雙手殘暴地撕裂了唐敏的上衣,並扯斷了文胸的帶子,讓一對堅挺飽滿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之中,將兩顆殷紅的乳頭,輪流含在口中吞吐。而唐敏則用雙手解開我的褲扣,雙腿努力彎曲,雙腳踩在我的褲腰,用力向下踢着我的褲子。

當我被藥物催起來的大肉棒,傲然挺立在空中,唐敏的一隻手立刻火熱地糾纏上來,手掌把住我的棒身,並控制着我的龜頭,鑽進她的裙擺,隔着內褲在她的陰户上來回揉蹭。與此同時,我也扒光了唐敏的上半身,在親吻完她的乳頭後,抬起了她的一隻胳膊,用嘴唇吸吮着已經長出毛髮的腋下,一邊嗅着上面濃鬱的汗香,一邊大口大口又咬又嘬。

很快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上衣的我,和還剩下短裙、內褲和黑色絲襪的唐敏,如同兩隻嗅覺靈敏的野獸,聞着空氣中瀰漫的淫靡味道,將自己的臉部和鼻子,都探入了對方的下體。

當我再度翻過身子,用屁股壓住唐敏的臉,經驗豐富的她並沒有立刻張嘴含住我的肉棒,而是用一隻手輕輕地握住我大頭朝下的龜頭輕輕揉捏,火熱的淫舌對着我沾滿前列腺液的棒身,如同舔冰棍兒一樣上下舔弄。爾後又吐着舌頭一路上舔,另一隻手輕輕擠壓着我的菊肛,舌頭在兩顆卵蛋上舔來舔去,或者乾脆張嘴將一顆卵蛋吸入口中。

在唐敏一陣陣狂放的攻勢下,我也一把脱落了她的短裙和內褲,將她的兩條大腿壓在我的腋下,張開嘴巴就對着茂盛陰毛覆蓋下的深紅色陰唇大口大口地舔吸,並不時用舌尖輕輕挑逗着已經充血的陰蒂,最後乾脆一隻手按住唐敏的陰蒂用力哆嗦,另一隻手摟起她的屁股,將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股間,舌尖奮力向着飄散着異樣味道的菊肛吐了進去。

或許是藥物在心中起到了強烈催淫的作用,我和唐敏69式地口交之中,我突然大喝一聲,先是一屁股坐在唐敏頭部上方的枕頭上,緊接着雙臂樓緊對方的腰部,愣是讓唐敏大頭朝下的,就往我自己的身體上壓了上來。

當我的肉棒再度被唐敏吸入口中,當她的陰蒂再度被我吸入口中。唐敏竟然頭部塞進我盤膝的雙腿之間,被我攔腰抱緊在懷中,兩條腿胡亂蹬踏着空中的空氣,之後又因為過於爽快,用力盤旋在我的頭上。

「嗚嗚嗚……勇……我要……我要來了!」正當我意氣風發之時,頭部埋在我下體的唐敏突然嗚嗚咽咽地悶哼着。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醬香的淫液,就從她的兩腿之間,毫不停歇地猛衝進我的口中。

初次高潮之後,唐敏剛剛躺上牀,試圖喘息幾下。我就已經餓虎撲食般衝了上去。在之後的幾個小時裏,我們開始了昏天黑地的長盤大戰,唐敏的大牀、地毯甚至是衞生間都成為了我們瘋狂淫樂的地點。而在藥物的作用下,當時的我竟然可以射完一次,接着提槍再上,一整夜下來足足射了有三次之多。

狂亂之中,我壓根顧不上什麼姿勢和體態了,我如同一隻發瘋的猛獸,將唐敏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沒命般用肉棒進出着對方浸濕一大片的陰户。這一輪抽送,一口氣就是上百下,讓我身下的唐敏瞬間兩眼翻白,連浪叫都顧不上,只能在那裏「依依呀呀」地亂叫,兩條大腿更拼命勾緊我的腰身,雙手用力樓緊我的後背。

或許真是獸性大發,也或許是內心底想毫無顧忌地釋放,以滿足唐敏最大的願望。連操了數百下之後,我拔出自己的肉棒,推起唐敏的屁股,讓她的兩條腿坐落在自己的頭部兩側。然後我背對着唐敏的臉,半跪在牀上,用肉棒暴插着唐敏的陰户,用陰囊拍打着她的陰蒂,同時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扣挖着對方的菊肛。

在我如此狂暴又變態地抽插下,唐敏繼續着雙眼翻白地悽慘模樣,不過面對着我繃緊的屁股,她也毫不示弱,一邊淫水飛濺,一邊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賣命地捅着我的菊肛,刺激着我的前列腺,一直到一波滾燙的陽精,和她陰道裏熾熱的陰精一同爆發出來。

高潮之後的我,在藥物地作用下,肉棒依然挺立地十分雄壯。於是我強令唐敏跪到了大牀旁邊的地上,讓她撅起渾圓健美的屁股,然後自己也跪了過去,雙手拉住她的肩膀,將肉棒再度突入了對方的陰户。

也許是我的力度實在太猛,唐敏雖然努力挺住自己的屁股,以承受我的全部重量。但在我一連串抽插之中,她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跪爬,而我則一路從後追擊。我倆變成一個在前爬,一個在後頂。沒過多久竟然從大牀邊上頂到了浴室門口。

走進浴室之後,在唐敏裸背和臀浪的刺激下,我狂叫一聲站起身來,同時雙手樓緊唐敏的大腿,將她整個人都託了起來。當我的肉棒再度插進她的肉穴,她的雙腿已經用力盤旋在我的腰間,雙臂懸掛在我的脖間,頭部卻不受控制地向後甩動,一頭烏黑的秀髮沾滿汗水地在空中不斷飄蕩亂動。

隨着唐敏的一連串狂放淫叫,連續三股陰精從她的尿道口,一股股噴射上我的小腹。她的陰户也因此劇烈收縮了幾十下,讓我也一陣嘶吼,第二波精液爆射在了她的陰户深處。

兩波射精過後,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肉棒依然違背常理地暴起筆挺,但體力消耗過大的我,卻只好氣喘籲籲滿身大汗地坐在地上。但沒想到的是,原本已經被我操到筋疲力盡的唐敏,卻突然轉過身,屁股再度坐落在我的肉棒之上,四肢也緊緊用力地摟住我的身軀,一條熾熱之極的香舌,忘情地舔舐着我臉上的汗水,同樣汗水密佈的修長身軀,也緊緊貼住了我的胸膛。

眼看唐敏依然興致勃勃,毫無疲態,我也立刻打起精神,在對方痴態的刺激下,心中再次燃燒起熊熊的慾火。我們就這樣雙雙盤膝坐在地上,緊摟着對方的身軀,互相舔食着對方的汗水和口水,越來越向最後的深淵進發了。

「寶貝兒……我們……最後來一次……最後……留下最美好的回憶吧……」當我正在親吻着唐敏腋毛縱橫的腋下之時,表情迷離之極的唐敏用最深情的語氣唿喚着我。

「唐姐……這次……我要用你最熟悉的方式了……」心中忽然浮現出絕妙主意的我,輕輕推開了唐敏的懷抱,並站起身子,拉着她走進了卧室一旁的衞生間,並笑着指了指角落裏的馬桶。

「唐姐,我相信這個方式,你一定是最難以忘懷的對嗎?」借鑑於一年多前,偷窺唐敏和大領導在飯店廁所裏那次狂淫,我心領神會地想出了這個方案。

我也很清楚,唐敏如今最想在我身上索取的,正是她十幾年來和大領導最見不得人,也是烙印在靈魂最深處的欲望。

「……虧你想得出來……」看到我指着一旁的馬桶,唐敏先是和任何女人一樣,臉上泛起了紅暈,並猶豫着止步不前。但看到我始終面帶寬慰的微笑,唐敏最後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走到馬桶邊上,雙手扶着水箱,將自己結實的屁股,和一張濕漉漉的陰唇盡數撅在我的面前。

很快,隨着兩個欲望動物開始揮灑着內心的衝動交合在一起,所謂的羞澀全都變成了浮雲。在我用背後式每一次狂暴地抽送之時,唐敏也比前兩次更加賣命地浪叫。如果説之前的兩炮之中,唐敏還算是正常女子歡愉的表現,那麼這一次,被激活內心深處最狂放的欲望,唐敏完全淪為了一個蕩婦,好像在大領導面前一樣,開始縱情狂歌,開始語無倫次,開始渾身抽搐,也過早地達到了一次高潮。

「寶貝兒……再用力一點……對……就是這樣……不要憐惜我……操死我吧……啊啊啊……來了……這麼快就來了啊!」沒等我抽插多久,唐敏便在一陣陣狂放地嚎叫中,將一股陰精筆直地噴射進了馬桶的圈子裏。

「啊啊……寶貝兒……進我的後面吧……騷貨的後面也可以用啊……」在我稍事停頓的功夫,唐敏乾脆蹲在了馬桶圈上,雙手依然用力扶住前方的水箱,同時將已經微微張合地菊肛暴露在我的面前。

「真是個騷到骨子裏的騷貨啊……那我就成全你吧!」心知此時此刻客氣也是表面文章,我乾脆符合着唐敏的欲望,一邊爆着粗口,一邊再度挺起肉棒,用力插進了對方的菊肛之中,並一口氣沒入至肉棒的根部。

「啊啊啊啊!」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人碰觸過唐敏的菊肛,被我這麼一插,她立刻如同失神一樣翻起了白眼,同時只用一隻手扶住水箱,另一隻手貪婪地探入自己的下體,開始用力搓揉着自己的陰蒂。

又一輪瘋狂地淫交繼續上演,由於我也很久沒有碰觸過女人的菊穴,因此在唐敏狹窄的腸道之中,我自身的潛能也被完全開發出來,肉棒暴起到幾乎超過極限,力度和速度也加大到有些誇張的程度。

反觀唐敏,菊花被猛烈抽送的她,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已經抽搐,原本就較為健美的修長身體,此刻已經繃緊了所有的皮肉,大量的汗水從她身上每一個汗毛孔中滲透出來,被自己玩弄的陰蒂更是勃起到有些誇張的程度。

最終,快要到射精邊緣的我,直接雙手摟住唐敏的大腿,如同小孩撒嬌一般,學着一年多前大領導的樣子,將唐敏託在自己的懷中,肉棒瘋狂地抽送在對方的腸道深處,並將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盡數射進了她的身體。

也就在我怒射出當晚最後一波精液的同時,已經失神到只能哼哼唧唧的唐敏,也渾身顫抖着,下體失禁般的,同時噴射出透明的陰精,以及一股淡黃色的尿水,噼裏啪啦地衝進了馬桶之中。

「楊勇……謝謝你,沒有嫌棄我這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今晚的一切,我都會永遠珍藏在心底,也希望你不要若干年後忘記了我吧……」一番驚天動地地雲雨之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左右,而恢復了理智的我們,在互相衝洗了身體之後,有些落寞地躺在一起。

「唐姐……你最終……還是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嗎?」一想到馬上即將和唐敏別離,再想到唐敏最終還是選擇留在北京,留在這個讓她快樂過也痛苦過,剪不斷理還亂的地方,我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因此躺在牀上,還點了一根煙。

「呵呵……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麼?我只是個懦弱的女人,遠遠沒有外表裝模作樣的那麼堅強……」或許也想到今後將獨自面對北京的孤單人生,唐敏更用力地摟着我,同時自己也點了根煙,並繼續説道:「楊勇……就像我過去所説的一樣……你身上有我不具備的優點……那就是敢於為了追求寶貴的東西,而選擇捨棄……」

「捨棄嗎……但是唐姐也可以像我一樣做一些取捨啊……難道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留在北京,就一定是最好的選擇嗎?如今大領導已經離你而去,我和文川也將各奔東西……你還要在公司裏面對同僚們的白眼,還有那個不知今後會做出什麼的顧千千……」既然要走人了,我也就沒什麼好避諱的,並直言不諱地説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謝謝你替我想了這麼多……但是,我和你不一樣……從來到北京之後,這裏的生活就是我的全部……我的人生很簡單,工作、大領導……恐怕讓我再去換種活法,只會令我膽怯吧……」唐敏一邊説着,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撫摸着我的臉頰,「好了,不要再擔心我了……你明天下午就要登機了……還是好好想想你的事情吧……」

「我的事情?哦……對……實話實説,最終我決定,還是臨走之前見一見她……」經過唐敏的提醒,我想起了明天自己將要在時隔一個月之後,再度赴約,在臨走之前最後見一次顧千千。

「呵呵……你真的很有勇氣啊……要是我的話,恐怕就不敢去了吧……」説着説着,唐敏已經疲憊地閉上了雙眼,唿吸也開始有些均勻了。

「好了,唐姐你就別老替我操心了……現在……我們應該緊緊相擁對嗎……」看到唐敏貌似平靜的模樣,我卻有種説不出來的酸楚,因此乾脆閉上了嘴巴,將煙頭掐滅後,轉身樓緊了唐敏,將她的頭埋進了我的胸膛。

第二天的上午,我比約定早了半小時前往了今天我將和顧千千見面的地點。

自從一個月前,因為父親的去世,讓顧千千蓄謀已久的陰謀胎死腹中,顧千千便好似人間蒸發一般,瞬間消失在我的眼前,並始終杳無音訊,甚至都不再去上班了。

事實上,關於顧千千最終被父親責罵的事情,我還是通過周文川才知曉到的。

不過即便不清楚顧千千這一個月來過的如何,以她説一不二的性格,這次載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恐怕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就在一周之前,似乎也打聽到我最終要離開北京的消息,一直音訊全無的顧千千終於通過短訊聯繫了我,表示希望和我見上一面,並讓我在一周以內的時間答覆她。

儘管唐敏和周文川都建議讓我不要前來赴約,但或許是時間會衝散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恨意,一想到顧千千所有的行為,無非是因為扭曲的愛意所致,況且扶她姐妹也即將回到我的身邊,我也就放下了對顧千千的成見,最終決定在正拆遷的老樓那裏,和她見上最後一面。

七月初的北京,正處在烈日炎炎的盛夏,不同於南方的雨季和濕熱,北方的夏天除了炎熱以外,還有毒辣的太陽和極度的乾燥。尤其又趕上這大中午的時候,讓我沒走兩步,身上的襯衫就已經濕了一半,口乾舌燥之餘,渾身上下都不太給力。

從東四十條地鐵出來,走到我曾經那位於東中街的老屋,總共耗時不過二十分鐘而已。但這短短的行程,卻在毒辣的太陽照耀下,顯得格外漫長。再加上一個多月沒有回到這裏,讓我不由得如同一個就別家鄉的遊子,又新鮮又失落地東張西望。一想到老屋如今很可能已經被拆遷的面目全非,我又忍不住感到一種悲涼。

這短短的一路之上,似乎冥冥中註定一般,似乎每一個場景都在讓我難以自持地回憶着過去的點點滴滴。從東四十條地鐵站出來,我想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在同一個地方,初次見到扶她姐妹時的景象。我現在還記得,那天的沐羽燕身穿一件潔白的連衣裙,頭戴一頂同樣潔白的這樣草帽,那一身純白無暇的裝束,就好像她善良的心靈一般,沒有任何的雜質和瑕疵,宛如聖潔的天使一樣令人神往。

從東四十條橋一直往北看,隱約能夠看見坐落於東直門枴角的磚角樓小區。

那裏曾經是剛工作的我,每天都會前往散心的地方,那裏也是我曾經的摯友劉小武的家。

曾幾何時,當我們還都青澀懵懂的時候,每次我遇到煩心事,就會到那棟有些簡陋的老樓裏,和劉小武切磋幾盤實況足球,或者乾脆抽兩根煙,一起罵罵社會,罵罵人生。但如今卻物是人非,劉小武一年以前已經徹底離開了我,也離開了北京,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消息。

到底是劉小武最終沒有跟隨上社會的節奏,還是這個社會發展到今天,除了燈紅酒綠以外反而變得愈加冷酷。直到現在,對於劉小武並不光彩地離別,我的心中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唯一我能確定的是,無論劉小武自身的責任到底有多大,無論我們在他臨走前發生了多麼大的不愉快,至少此時此刻的我,多少有些懷念這個看起來有些盲目自大,但骨子裏依然滿腔熱血的好兄弟了。

走過東四十條橋,沿着工體北路走上一小段,當我看到港澳中心的時候,就該右轉前往東中街了。望着依然高聳在大地上的港澳中心,我不禁想起了第一次和沐羽晴見面時,也是她第一天來到北京這座大城市時,身穿一件粉色的公主裙,形象氣質也如同可愛調皮的小公主一般的她,一臉可愛萌態地問我這座建築物是幹什麼用的。

真是不知道,當初和姐姐一起強忍悲痛,為了成全我而離開北京的沐羽晴,如今是否因為人生的考驗而成長不少。當年那個活潑中帶着刁蠻,任性裏卻透着善良的少女,之前能否有姐姐那麼堅強。儘管和姐姐一起相依為命,但情竇初開的她,又真的能像外柔內剛的姐姐那樣,徹底放棄原本擺在面前的美好人生麼?

終於,在不斷的思緒之中,不知不覺地,我已經來到了自己曾經住過二十多年的,生我養我的那片老小區的門口,在看到大門外一個大大的「拆」字之後,曾經那幢雖然老舊,但卻承載着我諸多回憶,承載着我、父親、母親、玲玲、沐羽燕和沐羽晴的一切記憶的老樓,此時卻以一副斷壁殘垣的姿態,正式呈現在我的面前。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吧……當我走到小區門口之時,高高的老吊車,正揮舞着沉重而無情的重錘,不偏不倚地砸中六樓,砸中我曾經居住的房間。此時此刻,時間仿佛在一瞬間凝結,我似乎真的看到,每一塊掉下來的水泥,都是我曾經認識的朋友。他們自由落體地墜落之中,也似乎在向我傳達着無聲的抗議,和一份依依不捨。

再過一個月就要到北京奧運會了,我心裏清楚,為了祖國的大業,這種有礙觀瞻的建築,必然將被時代的車輪碾壓過去。但是現實歸現實,我卻庸人自擾地不禁思索,這種日新月異的變化,這種過於快速的發展,這種不斷淘汰的規律,難道真的是我們這個世界所需要的嗎?難道真的是這個時代裏,每一個人必須去接受,還必須得樂於去接受的進步嗎?

老實説,對於這一切,我的心中沒有明確的答案。況且時間也不給我仔細思索的機會。就在我目光憂傷地注視着老樓被一點點拆掉的同時,一輛豪華林肯車從我的後方緩緩駛來。

不用過多去思考,能夠驅車來到這個滿天塵土的地方,來的人自然只能是顧千千無疑了。

事實上,儘管我已經為一會兒和顧千千見面,腦海裏設想了無數種應對的辦法。但當我看到這輛氣派威嚴的豪華汽車向着我的身後駛來之時,我仍然有種衝動,想立刻逃之夭夭,以免萬一顧千千再度發難,讓我在即將離開北京之前功虧一簣。

不過我剛邁出兩步,隨即便鎮定了自己的情緒。畢竟無論如何,顧千千已經沒有能夠制約我的武器,而即將離開首都的我,也沒有理由再去看顧千千的臉色行事了。

當黑色的豪華林肯停下之時,一身黑色幹練裝束的顧千千最終走下了車子。

僅僅是一個月沒有見面,如今的顧千千卻和我曾經認識的那個偽裝出的清純少女,以及後來露出本來面目的狠毒女人完全大相逕庭了。從外貌上來看,她顯然比過去清瘦了一些,原本飽滿的雙腮已經有些凹陷,原本明亮的雙眼也印着深深的黑眼圈。

顧千千的神情,既沒有剛認識我時那樣活潑靈動,也沒有前段時間那樣處心積慮。此時的她,宛如一個剛剛經歷了人間悲劇的小婦人一般,眉宇間流露着一絲絲沉重,但微皺的眉頭和抿起來的嘴唇,又帶有更強烈的,象徵着一份強悍的氣勢。

終於再度見到了我,我很清楚地看到顧千千努力笑了笑,但那笑容卻一點也不自然。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好歹我們也有過一夜夫妻的情分……最後何必不歡而散呢……」如此思索着的我,見顧千千的表情陰晴不定,於是便主動展露出更加自然的微笑,並向着顧千千走去。

「好久不見了,你好像過的還不錯啊……」當我走到顧千千面前時,顧千千的眼神不經意間稍微鬆散了一下,隨即又重新聚光,這次她終於成功地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只不過這份微笑,雖然不至於看起來太過做作,但也讓人無法分清是否真實。

「還可以吧……我一直都過的還不錯對嗎?」在我説話的同時,那輛加長林肯已經知趣地開到了一邊,只留下我和顧千千面對面站在這炎炎夏日之中,互相注視着對方的模樣。

「呵呵呵,你的回答倒是蠻讓人感到意外啊……」顧千千一邊説着,一邊走到一旁的陰涼地,而我也隨着她走了過去。

「千千……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我今天就要出發了……我希望最後你能夠祝福我好嗎?就好像我也會發自內心地祝福你的未來,我相信以你的才智和家裏的背景,今後你的人生一定燦爛輝煌……」站在陰涼地之中,我和顧千千並排站着,點燃一根香煙之後,雙眼始終注視着蔚藍色的天空。

「你……並不恨我?」見我始終看着天空,顧千千自己索性也點了根煙,就這樣和我並排站着,和我一起看着天。

「沒什麼好恨的……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對麼?老實説這一個月裏,我已經很仔細地想過了我們倆的事情……最終的結論,我選擇依然相信愛,相信這個人世間最美好的感情……」

「是愛嘛……真是的,你這樣一説,弄得我都不知該説什麼才好了……」或許是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或許是我的寬容得到了回報,總之顧千千終於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

「呵呵,如果不知道該説什麼就不要多説了……老實説,我的人生之中,能夠經歷和你的認識,也算是命運中的安排吧……」

「楊勇……老實説,我今天確實有些話想告訴你……」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顧千千最終説出了她今天此行的目的,「其實……我迫不及待地找你結婚……甚至過去我在你面前表現出的小鳥依人,一切都並非我之前所説的,或者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是嗎……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啊……」之後的幾分鐘之內,我選擇了保持沉默,認真地聽着顧千千宛如在內心獨白一般,將我們之間的一切,從她的角度娓娓道來。

從一出生開始,顧千千的父母為她取了千千這個名字,確實有一百萬金的含義。但是我所不知的是,這一百萬金以外,也存在着她父母,尤其是她父親那份獨一無二的期待。

從小開始,顧千千就接受了絕對精英式的教育,幼兒園上的是藍天幼兒園,小學上的是景山附小,初中上的是北京四中,高中則去了英國,上了世界聞名的伊頓中學。大學更是直接報送進入了牛津大學,學習了金融精算專業後,又直接在牛津續了碩士。

除此之外,顧千千還學習了繪畫、長笛、舞蹈、體操。基本上可謂是樣樣全能,從小到大各方面都絕對拔尖,到了英國之後更年年領取英國國家級別的獎學金。

但就是這樣一個樣樣出色的尖子生,回國之後卻主動選擇了另一條道路,也就是在我面前展示出的天真爛漫。或許是多年的壓力讓她的性格已經與常人不太相同,總之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即便是裝模作樣,也讓她體會到了一種從生下來就與她無緣的快樂。

雖然從在英國上高中開始,顧千千就絕對不缺乏各種優秀男生的追逐,也因此交往過不少的男朋友。但她始終都無法信賴這些男人,原因很簡單,她始終認為這些人圖的或是顧千千的家財萬貫,或是顧千千的一身才華,但惟獨不愛她最本源的靈魂。這也造成和我接觸的過程中,顧千千對我的暗戀愈加明顯。

俗話説,越得不到的越想要。這個道理放在優等生顧千千的身上更加合情合理了。和我的接觸之中,每每看到我對於自己家庭的滿足,顧千千都愈發明白,想要得到我的愛情,絕非那麼簡單的事情。而且,偷偷和周文川聊過天的她,也從對方那裏得到了否定的答案,讓這個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來都只有被嬌慣被寵愛的女孩,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深深的挫敗感,也讓她最終用了極端的手段,偷偷看了我手機裏的電話薄,並在最關鍵的時刻,在父親倒下的時刻果斷地出手。

在顧千千的設想下,她先用金錢的力量,強迫扶她姐妹用最快速度離開了我,然後在我最無助的時刻向我伸出援手,並想以最快的速度,讓我們的婚姻最終成行,或者讓我去她們家裏,和她的父親見面。

儘管以顧千千的智商,她也不認為這些背地裏的勾當能夠隱瞞一輩子,她也不相信未來當我知道真相之後,我們的婚姻能夠幸福。但是這個精英教育體制下培育出的優質產品,卻可悲的在所有外在條件以外,性格上存在着極大的缺陷,也讓她會選擇不顧一切,只為「迎娶」到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最後,如果不是父親的自殺,以周文川和唐敏的力量,恐怕最終也無法抵擋顧千千的攻勢。畢竟按照顧千千當時的説法,她們家裏只要動動力氣,即便真相敗露,也可以用金錢和權勢,將我束縛在她的身邊。

可惜的是,最終父親的去世,讓顧千千一招錯棋,滿盤皆輸了。另外,由於她的父親始終不太同意讓顧千千嫁給我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普通男人,眼看女兒的行為間接地鬧出了人命,他也就乾脆斷了顧千千的念想,最終讓一場風暴在未爆發之前化為了無形。

聽着顧千千説完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儘管我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想到背後還隱藏着這麼多,簡直和我有點兩個世界一般的故事,我依然多少有些震驚,臉上的表情也不經意透出了這份驚詫。

「呵呵,你多少還是有些驚訝對吧……其實你驚訝也是正常的……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多少人能夠真正體會到精英的苦惱……體會到我心底和常人不同的訴求吧……」不知不覺已經連抽了兩根煙的顧千千,這次突然轉過身來,雙眼一眨不眨地注視着我。

「千千……」看到顧千千終於凝視着自己,我也轉過身子,和她四目對視在一起。

「勇哥……謝謝你,讓我再一次成長起來了……你讓我懂得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得不到的東西,你的出現,會讓我最終走向人中龍鳳的道路……」顧千千説着説着,突然有些慘然的一笑,「正如你所見,剛才的模樣,才是我本來的樣子……只不過不知為什麼,我卻有點希望,自己能夠一直保持傻乎乎的樣子,能夠維持幾個月前,在你面前裝模作樣的樣子……」當我和顧千千分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坐着地鐵,回到唐敏家取行李的路上,我的腦海中始終盤旋着顧千千臨別時的模樣。

在這個官本位的國家中,顧千千的父親可以説已經是萬人之上了。而顧千千的前二十三年中,也做到了凌駕於同齡人的優秀,絕對沒有辜負她父親的期待,也沒有辜負她們家的威名。

正如顧千千自己所説,我相信以她的優秀,在經歷了我這場風波之後,那些任性的訴求將被她自己深深壓制在心底,她的未來也將具備更多的理性,讓這個本來已經卓越的少女,可以最終走向成功的道路。

只不過,我卻深深地感覺到,顧千千所謂的,喜歡做一個傻傻的小女人,也同樣是發自她的肺腑。或許對於一般人來講,顧千千是絕對值得羨慕的存在。而對於顧千千本人來講,或許平凡人的生活才更值得嚮往吧。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疑問。到底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才是一個人最應該追求的東西。是金錢?是權力?還是一份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幸福?這個問題恐怕沒有絕對的答案,但對於我自己來講,我沒有能力去享受顧千千所擁有的一切,我卻具備了她一直嚮往的,那份看起來平凡無奇,但卻真心實意的生活吧……

時間:2008年7月3日下午4點,地點:北京首都機場T2航站樓。

當我提着並不沉重的行李箱,站在安檢門口的時候,在我面前站着的,是前來送別我的唐敏,以及三天之後,同樣即將離開北京的周文川。

「唐姐……你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

「楊勇……我一定會的……你也是……到了那裏,別忘了和這邊聯繫啊……」最後一次深情地和唐敏緊緊擁抱之後,我體貼地用手指擦掉了對方眼角的淚光,然後便轉頭看向一旁的周文川,向着這個我最好的兄弟,露出了男人之間才會領會的笑容。

「過去還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比我走的還早。怎麼樣,臨走之前,對這裏有什麼留戀嗎?」

「留戀啊……老實説留戀肯定是有的,但是那邊更值得我去追尋對嗎?」

「呵呵,這麼長時間了,你還是這麼實在啊……也對,這正是楊勇你小子身上,我所不具備的優點之一啊……」

「你丫別酸了……你才是讓人羨慕吧。恐怕我這輩子也無法像你一樣做事機敏,談吐得體了才對吧……」

「哈哈哈,行了,咱倆也別互相吹捧了……對了,你老婆所在的地方,你應該已經記住了吧?

別到時候枉費了我花大力氣,從馬總那裏連蒙帶騙偷過來的,你老婆如今所在的單位……」

「放心吧,我肯定爛熟於心了……」突然之間,我和周文川同時收起了話匣子,臉上的微笑也慢慢暗淡下來。一股令人有些窒息的沉默,籠罩在我們二人之間。

無論我們再怎麼掩飾,我們都無法否認,即將分道揚鑣的時刻即將來臨。我們再男人,也不能免俗,我們也都為了即將和兄弟道別而暗自神傷……

「文川,去了山西之後,混出點人樣來吧!」最終還是我率先打破沉默,並向文川伸出了我的手。

「恩,你也一樣,到了四川那邊,有什麼事記得聯絡我啊!」估計自己也尷尬於之前的氣氛,周文川在我的鼓舞下也展露出笑容,並用力和我握緊了對方的雙手。

記得勁霸男裝有句廣告詞,叫做「混不好我就不回來了!」如今的我和周文川,無論混得好與不好,似乎都不一定最終會回到這片生育我們的土地,回到這個被稱作自己故鄉的北京。但無論如何,如同廣告裏依依惜別的兄弟一樣,我們都發自內心地希望對方混好,希望這個自己認同的兄弟,可以風調雨順,萬事如意。

直到我最終坐上了飛機,我才敢一個人偷偷流出揮別的淚水。如果説顧千千最終的離別,讓我有些心存不忍。唐敏最終留在北京,讓我有些為其擔憂。那麼真正讓我最為不舍的,並非哪一個天生麗質的美女,相反恰恰是周文川這個相貌堂堂,為人也光明磊落的男人。

男人和男人的離別,用千言萬語來描述顯然有些多餘。但我想,但凡一個有血有肉的好男兒,但凡人生中有過真正的,可以和自己並肩作戰,可以將後背送給對方的兄弟的男人,都能體會到我現在和周文川分開時的依依惜別,以及戀戀不捨吧。

隨着飛機從首都機場緩緩起飛,我終於徹底離開了北京這座國際性的大都市,離開了這個網絡上被人戲稱為帝都,但卻依然是我故鄉的地方。從這一刻開始,四川將成為我新的故鄉,成為我未來幾十年,將為之奮鬥的地方。

再見了,生我養我的北京城……再見了,我居住了二十六年的東中街老樓……再見了,和我一起為生活拼搏的摯友……再見了,一直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的女領導……再見了,曾經傷害過我,但最終和我和解的精英少女……再見了,我所有和這裏有關的生活,我將把一切存留在我的心底,成為我一生值得珍藏的財富……

三個小時過後,當我提着行李,走出雙流機場的時候,一個我曾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看起來比過去略微有些消瘦,穿着也樸素了很多的身影,浮現在人羣之中,但卻被我一眼看到。

只是短短兩個月的別離,卻讓我感覺,和眼前的沐羽晴已經分開了恍若隔世一般的時間。雖然我心裏清楚這兩個月來,沐羽晴始終和姐姐一起,在故鄉漢旺,為了地震重建,不辭辛苦地做着志願者。但看到對方有些曬黑的皮膚,已經瘦弱了一些的身材,我依然感到一股莫大的憐惜,一個大男人竟然控制不住激動的淚水,一邊流着眼淚,一邊敞開懷抱走向面前的沐羽晴。

「勇哥!勇哥!」相比起我淚光閃閃的樣子,沐羽晴早已經哭成了淚人。就在我走過去的同時,她忘情地向我跑來,並一頭鑽進了我的懷中。

「羽晴……羽晴……想死勇哥了……你變瘦了……這段時間一定很艱辛吧……」緊緊摟住沐羽晴柔軟的身軀,拼命用下巴摩擦着她的頭髮,我激動萬分,也顧不上周圍的人羣,就這樣釋放着內心之中,擠壓了兩個月的情感。

「勇哥……你也變瘦了……這兩個月也苦了你吧……羽晴沒事的……我和姐姐很堅強的……」雖然口口聲聲説自己堅強,但沐羽晴止不住的淚水,卻向我訴説着這段時間以來,姐妹倆遭遇的一切苦難。

「在勇哥面前還裝什麼裝……放心吧……從今往後,勇哥再也不會離開你的身邊了……永遠永遠都不會了……永遠永遠……」幾分鐘之後,我和沐羽晴坐着機場大巴車,一同前往沐羽燕所在的漢旺鎮。由於今天趕上沐羽燕來為災民們發放晚餐和生活必需品,因此接機的只有沐羽晴一個人。

或許是太過激動,或許是太過疲憊。一路之上,沐羽晴都趴在我的懷裏,像只柔弱的小貓一樣沉沉睡着。而我雖然也有些疲勞,但一想到即將見到日思夜想的沐羽燕,再加上重新將沐羽晴擁入懷中的興奮,讓我一路上都強打着精神,一邊感受着久違的温暖,一邊期待着之後的重逢。

當大巴車最終停在漢旺鎮的路邊,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正值盛夏的四川,也已經進入了夜晚。

地震之後的漢旺,如同沿途的很多地方一樣,都充斥着令人感傷的斷壁殘垣。

大片大片的小樓,都被震得七零八落,有的平房街區,更是成片成片地倒塌下來。

裏面不知埋藏了多少死人,也不知斷送了多少個家庭對未來的希望。

走在漢旺的街道上,兩旁到處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地震棚。成千上萬的災民,就這樣十幾個人擠在一間十幾平米的地震棚之中,互相扶持着共度難關。

由於汶川大地震過去不久,因此兩邊的道路上,依然部署着很多軍隊,一卡車一卡車的物資,也遍佈着整個漢旺鎮。在我們沿途的路上,我再次看到了,那個最終永遠指向14點28分的大鐘,也看到了仍然有很多奮戰在一線的官兵,依然在殘骸中奮力地救助着被困的羣眾。

「勇哥……你看,我和姐姐一直在做有意義的事情對吧?」一直拉着我的手,帶着我穿越着由廢墟拼湊成的複雜通路,沐羽晴自信滿滿地向我説着。

「恩,羽晴真是好樣的,一直在這裏,為了拯救蒼生在努力着啊……勇哥我也不能落後了,今天開始,我就和你們一起並肩奮戰好嗎?」作為一個城市裏的人,始終只是在電視裏看到地震後的景象,我在第一次親眼目睹了周遭一切之後,感到了發自心底的震撼,也對沐羽燕和沐羽晴,這兩個我最摯愛的女人,多了一分靈魂深處的敬佩。

「呵呵,我們快到了,快點走吧,我想姐姐也等得不耐煩了呢……」繞過了一個枴角之後,沐羽晴索性拉着我,小跑步帶着我,奔向了遠方的一個小帳篷。

當我們走進帳篷的時候,剛好裏面除了沐羽燕以外空無一人。當我走過去之時,只見此時的沐羽燕,正背對着我們,仔細盤點着眼皮底下的救援物資。

僅僅從背影來看,如同沐羽晴一樣,沐羽燕這兩個月來也消瘦了不少。即便燈光有所暗淡,我也能看到她身上不再穿着名貴的服裝,而是換成了樸素的大背心和燈籠褲。完全融入了這份抗震救災的氛圍之中,成為了一個令人敬佩的志願者。

「老婆……我回來了……」當我的聲音突然響起,沐羽燕終於回過了頭。一雙和過去一樣充滿聖潔光輝的雙眼,最終和我四目相對。那張有些乾裂,但依然粉嫩的嘴唇,似乎微微張開,想要説些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老婆……我回來了……」眼見沐羽燕已經激動地無法説話,我再度説了一遍,然後一步步走向眼前的,讓我朝思暮想的愛人。

「老公……歡迎回家……」沒有過多的語言,我和沐羽燕最終緊緊相擁在一起。我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滴答在她的秀髮之上,而她的淚水則隨機沾濕了我的胸膛。

「我以為……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被我樓緊在懷裏之後,一向平和的沐羽燕,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情感奔湧,開始縱情地流出了熱淚。

「傻瓜……傻老婆……怎麼會見不到呢……就算我走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你們啊……不……其實我才是傻瓜……直到現在才來這裏找你們……」感受到沐羽燕温暖的軀體在劇烈地顫抖,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不受控制地奔湧流淌出來。

「這一次……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語氣越來越激動的沐羽燕,開始用力樓緊了我的身體,也用力將頭靠在我的胸膛。

「恩……永遠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爛……」我一邊用力樓緊着懷裏的沐羽燕,一邊用另一隻手臂,將走過來的沐羽晴抱在懷中,「今後我們三個……永遠不會分開了……我保證……我發誓……我再也不想讓你們離開了啊……」這一刻,淚如雨下。這一刻,悲從中來。

但也是同樣的這一刻,卻同時孕育着對未來的希望,孕育着三個人失而復得的幸福,孕育着我們美好的明天。

時間:2009年8月中旬,地點:我們位於成都的新家。

當一抹清晨的陽光,從寬闊的窗户照耀進我們寬大的卧室之時,我已經匍匐在自家的大牀之上,頭朝下側卧着,忘情地親吻着妻子的肉體,忘情地吸吮着那根已經晨勃的肉棒。由於正值成都最炎熱的盛夏,因此渾身赤裸的我們,身上都沒有披蓋任何被褥,就這樣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將彼此的肉體盡情展露在對方的身邊。

「恩恩……啊啊啊……」此時的沐羽燕,依然沉浸在香甜的美夢之中。她美好丰韻的肉體,正側卧在我的面前。那對比過去更加飽滿的雙乳,以及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膚,甚至是小腹上幾道可愛的皺褶,都無時無刻刺激着我心底的情慾。

也讓我忘情地將頭埋進對方下陰的毛髮叢中,貪婪地用舌尖輕舔着扶她老婆晨勃的肉棒。

「嘿嘿……我也來咯……」此時此刻,就在沐羽燕的背後,和我心照不宣的沐羽晴,也一臉壞笑地頭朝下爬了過來。我們相視一笑之後,沐羽晴的雙手按住了姐姐挺翹的屁股,並將頭埋進了包圍着小菊肛的臀肉之中。

「啊……啊……」在我和沐羽晴的雙重夾擊之下,在自己肉棒和菊肛同時被柔軟的舌頭愛撫之時,睡夢中的沐羽燕估計已經快要醒過來了,她的喉嚨裏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悦耳但深沉的哼聲,豐滿的肉體也開始有些微微抖動了。

眼見如同睡美人般的沐羽燕開始有了反應,我和沐羽晴如同得到了某種鼓勵一般,更加賣力地愛撫着她的肉體。我開始用嘴巴吸住沐羽燕的肉棒,用力吞吐起來。而沐羽晴則乾脆一邊吸吮着姐姐的菊肛,一邊用小手塞進姐姐的兩腿之間,富有節奏地愛撫着姐姐的陰唇和陰蒂。

「你們兩個討厭鬼……就知道趁我睡覺的時候欺負人家啊……」就在我和沐羽晴忘情地共同愛撫沐羽燕的下體之時,沐羽燕突然睜開了雙眼,並擺脱了我們舌頭和手指的束縛,變成仰面朝天躺在牀上。

也就在我和沐羽晴還沒回過味來之時,沐羽燕的雙手已經分別握緊了我和沐羽晴早就勃起的肉棒,在我們倆一陣陣哼聲之中,饒有經驗地開始不斷套弄,並不斷左右吐出舌頭,舔食着我們的龜頭和馬眼。

「啊啊啊……姐姐你才是討厭鬼……明明已經醒了,還假裝睡覺呢……啊啊……」沐羽晴剛剛嬌嗔了兩句,沐羽燕立刻張嘴用力吸吮了幾下她的肉棒,也讓她不斷顫抖着,發出了一陣陣哼叫。

「嘿嘿……你姐姐可是最賊的了……這一年多技術越來越好啊……羽晴……我們也不能落後哦……啊啊啊啊……」剛説了兩句,沐羽燕乾脆拉着我們兩人的肉棒,讓我們的龜頭彼此貼近打轉,並吐出舌頭,同時舔食着兩塊紅撲撲的龜頭。

為了不向沐羽燕示弱,也為了彼此之間燃燒起來的情慾,我和沐羽晴一邊顫抖着,一邊再度集中精力於沐羽燕的下體。

這一次,我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用嘴唇吸吮住沐羽燕的龜頭,並用舌頭繞着上面的凹槽拼命打轉。沐羽晴則側着腦袋,用嘴唇含住了姐姐的棒身,快速地上下蠕動。與此同時,我的一隻手託住沐羽燕的陰囊開始搓揉,沐羽晴的一隻手則探到姐姐的陰部,用手指伸進已經濕潤的陰户之中。

「啊啊啊……你們兩個小壞蛋……這樣不行……這樣不公平啊……」這次換我和沐羽晴發動更加強烈的攻勢,沐羽燕立刻雙拳難敵四手,只能勉強套弄着我們的肉棒,嘴巴卻只能放聲浪叫,卻再也無力用舌頭愛撫我們的敏感部位了。

眼見沐羽燕已經繳械投降,我和沐羽晴再度相視一笑,乾脆一人半邊地用嘴唇來回吸吮沐羽燕的肉棒和龜頭,並讓兩個人的舌頭,隔着中間的硬物不斷互相纏繞。

「不行了……要出來了……不行了啊!」沒過多長時間,在我和沐羽晴齊心合力地愛撫之下,沐羽燕的身體立刻一陣抽搐,肉棒和陰户都開始顫抖着進入了高潮狀態。而我和沐羽晴則眼疾手快,我用嘴巴吸住了沐羽燕的陰蒂,沐羽晴用嘴巴套弄住姐姐的肉棒,兩個人的喉嚨滿足地接受着沐羽燕噴射出來的,清晨獨有的,濃濃陰精和陽精,並在高潮結束之後,互相接吻,並交換着彼此口中的淫液。

「哈……啊啊……你們這樣好壞啊……」高潮之後的沐羽燕,很正常地癱軟在牀上,氣喘籲籲並帶有嬌嗔地埋怨着我們。

「嘿嘿……誰讓我和勇哥都太愛姐姐了呢……」就在沐羽燕沉浸在高潮餘味的同時,沐羽晴已經挺着自己的肉棒,跪在姐姐分開的雙腿之間。

「老婆……還沒有完哦……你得負責讓我們解脱呢……」沐羽晴跪好之後,我也跪在了沐羽晴的背後,用自己勃起的大肉棒,對準了沐羽晴撅起來的陰户口。

「真是的……別説……那麼多了……快點進來吧……」當沐羽晴用力挺腰,將肉棒連根沒入沐羽燕的陰户之中,姐妹倆一同發出了愉悦而滿足的呻吟之聲。

而我也心領神會,沒等沐羽晴開始抽送,就將自己的肉棒連根插進了沐羽晴的陰户之中。

在三個人肉體再度連成串的一瞬間,我們立刻默契地開始了交替的活塞運動。

我的肉棒向前送出,抽送在沐羽晴的陰道深處,也就連帶着沐羽晴的肉棒猛插進姐姐陰道深處。

剛開始抽送的時候,我和沐羽晴都直挺着腰杆,因此我的雙手剛好繞過沐羽晴的腰肢,用力捏揉着她胸口堅挺的兩塊大乳。而到了最後,沐羽晴在我地攻勢之下,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作用下,乾脆趴在了姐姐的身上,一邊和姐姐縱情擁吻,一邊任由我的肉棒,帶着她的肉棒,在兩個肉穴內縱情馳騁。

「勇哥……羽晴要不行了……感覺快要出來了啊……」一邊被我從後面抽送着陰户,一邊被姐姐用力摟抱着,被我們前後夾擊的沐羽晴,很快也要達到高潮了。

「老公……今天你也……射在羽晴的裏面吧……」始終承受着我和沐羽晴兩人的體重,沐羽燕也意亂情迷地用雙腿緊緊盤住妹妹的腰肢,雙手更拼命樓緊沐羽晴的後背。

「好吧!爭取也讓羽晴懷上我的孩子!」眼見沐羽晴也要高潮,我也就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並調整唿吸,開始接近自己的臨界點。

終於,在三個人一同發出的一陣陣浪叫聲中,我感到沐羽晴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大量的陰精從她的穴口直噴上我的小腹。與此同時,姐妹倆也一同開始抽搐,沐羽晴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射進了沐羽燕的陰户深處。沒過幾秒鐘的時間,眼見如花似玉般的扶她姐妹,在我身下忘情歡愉地淫叫,我也大喝一聲,將一股股熾熱的精液,拼命射進了沐羽晴的陰户深處。

由於仍然處在晨勃之中,因此我們三人即便射精之後,三根肉棒也依然挺立着。因此當我和沐羽晴雙雙抽出肉棒,當我的身體也趴在沐羽晴的後背之上,姐妹倆的濕漉漉的肉棒和陰囊已經貼在一起,而我的肉棒則從這兩團軟肉之中插了進去,讓三個人硬邦邦濕漉漉的肉棒,盡情地交纏在一起。

「恩……勇哥今天表現得不錯呢……知道應該讓羽晴懷上勇哥的孩子啊……」被我和沐羽燕夾在中間的沐羽晴,一邊露出滿足的微笑,一邊細聲細語地説着。

「你這個小討厭……你大學還有兩年呢……幹嘛這麼着急要小孩啊……」雖然嘴上責怪着沐羽晴,但心裏對再要個小孩有譜的我,其實也不會太責怪沐羽晴肆無忌憚地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切切……姐姐都已經懷上勇哥的骨肉了……雖然只有一個月吧……但也是懷上了啊……」見我假裝責怪,沐羽晴乾脆嬌憨地撒起嬌來。

「好啦好啦……這事你説了不算,得看天意哦……」看到妹妹憨態可掬的模樣,沐羽燕如同慈母一般輕輕親吻着妹妹的臉頰。

「是啊,你姐姐再過幾個月就沒法滿足我了……你要是再懷孕,那我這幾個月可怎麼過啊……」被沐羽晴可愛的模樣惹得心中大動,我也忘情地親吻着她的臉頰。

「嘿嘿……到時候也有辦法啊……大不了讓我和姐姐一起插勇哥算了……哈哈哈哈……」眼見我在聽到被爆菊後,露出的尷尬神情,沐羽晴這個小惡魔立刻得意地大笑起來。

「切,你還想爆我,看我再爆你一回好了!」

「啊啊啊!勇哥欺負人……這次要爆羽晴的菊花了……姐姐救羽晴啊!」

「哈哈哈,這事我也管不了,乾脆和你勇哥一起爆你算了……」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2009年,我也和沐羽燕、沐羽晴,在成都安置了自己的家,並在此生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在這一年之中,我用姐妹倆當初留給我的百萬存款,在成都的中心地帶買了棟令人滿意的大房子,並在四川金融辦找到了一份待遇還算不錯的工作。沐羽燕則因為抗震救災時期的傑出表現,最終進了華西醫院,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護士。

而沐羽晴則通過辦理轉學手續,繼續在成都的大學繼續着自己的學業。

在這一年之中,周文川已經在山西幹的風生水起,將嶽父的全部家業都繼承到自己的名下,並將連鎖店開到了北京。通過周文川的信息渠道,我得知顧千千已經在上個月嫁給了另一個官人的兒子,自己也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某重要國家機關的處長。只不過按照周文川所説,即便臨近婚期,她還曾經在電話裏問及過我的情況,似乎到了現在也沒徹底忘掉我這個,原本和她不在一個世界的男人。

在這一年之中,玲玲曾經給我發過短訊,詢問我能否在工作上給予她一定的支持。但是得知我已經遠走他鄉,利慾薰心的她也就再沒聯絡我。不過讓我高興的是,就在幾個月前,我重新和劉小武取得了聯繫。雖然他如今只是老家電力局的一名小科員,但他發給我短訊的內容,卻寫着加油努力這四個字。

當天下午,在成都市郊的墓地之中,我和沐羽燕、沐羽晴一起來到父親的墓碑之前,對着裏面藏有骨灰盒的石碑,一起跪倒在地,並將一束花圈放在了父親的墓碑之前。

「爸爸……對不起啊……最終不能讓你安居在故鄉北京……但是無論如何,至少您都和我們在一起……」雖然一年來,已經無數次來到父親的墓前,但我依然如同每一次前來一樣,虔誠地和天上有知的父親説着話。

「爸爸……您放心吧……現在我、羽晴和楊勇過得都很好……託您的保佑,我們的小日子越來越紅火了,今後的生活也一定會過好的……」在我的身旁,沐羽燕也虔誠地閉上雙眼,並雙手合十地説道。

「爸爸……雖然羽晴已經説過很多次了,但是還是要説一次,真的謝謝您……要沒有您的努力,我想我們和勇哥最終是走不到一起的……也請您放心,我和姐姐一定會好好照顧勇哥的……」沐羽燕説完後,沐羽晴也閉着雙眼,一臉虔誠地説着。

「好了,該説的都説完了,我們趕緊去機場吧……」祭拜完畢之後,我便拉着沐羽燕和沐羽晴一起站起來,並坐進了幾個月前買的雪鐵龍C5之中。

開往機場的路上,我的手機突然響起,而來電的人,正是我們即將去接機的客人,也是我由衷期盼見到的故人。

「喂,楊勇嗎?我已經下飛機了,你還有多久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正是已經和我分別了一年有餘的唐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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