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班後,喬柏如常來接我。

吃過了晚飯,他就把我帶回家裏。一進屋,喬柏大手便佔有性地一抱,把我攬入他的懷抱,壞壞一笑,「寶寶,我們來洗個鴛鴦浴怎樣?」「下流!」我在他腦門上輕敲一下,卻轉身進了浴室。

是的,喬柏是我的老公,我們新婚不久。

我生於一個父母離異的家庭,自少由媽媽帶大。所以我媽一直就對我灌輸一種看法──男人大多負心。

在我身邊,亦總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訴過男人沒錢的壞處。這讓我深信一條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還得看男人。

所以,當我在事業如日中天時決定跟他結婚,幾乎所有人百般打壓,連我的媽媽亦因為我的選擇,差點要跟我斷絕母女關係。

但聰明如我,怎麼會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單僅限於穿衣打扮上,要鑑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徑是看她挑的男人。

喬柏是個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時日,便會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成功男人一般,家財萬貫,對於這一點我從來不曾懷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力,他的一切優點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還有一個方面很能體現他是個真男人──性能力。當姐妹們跟我訴苦説她們從未曾體驗過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於心裏。

就象他説的,白天對於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則化身成狼。

喬柏躺在寬大的浴缸裏,腦後墊着一塊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邊上,猶如一個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兩瓣圓滾的屁股浸在温水下,輕輕摩挲着他的大腿。喬柏雙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將我整幅身軀往上提,我會意地撐住浴缸邊緣,把白嫩圓潤的雙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喬柏的唿吸越來越重濁,他大手把玩着我的兩乳,把兩團肉球往中間擠,然後用濡濕的舌頭往那深溝裏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極電影明星的臉,明眸深情地望着我,含煳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來越大了……」這一聲淫靡的調戲,刺激了我體內的荷爾蒙,我臉一紅説:「都怪你,看來我得要把胸罩都換了……」「那就都換吧,有什麼關係。我買給你就是……」他邊説邊痴迷地含住我右邊的乳頭吸吮起來,猶如一個初生嬰兒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響。

「啊…柏…嗯啊…啊…」從乳尖傳來觸電的快感,我的兩條藕臂纏緊他,輕抖着,浴缸裏的暖水不斷衝刷着我的私處,下體一個收縮,便夾着熱流泄了出來。

聽見這個一度遊戲人間的浪蕩子居然説要為我買胸罩,我不禁笑彎了嘴,讓我倍感自豪。我很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從他的透露着狼性的眼眸裏,我讀到一種渴望。

他追求我兩年多的過程裏,我一直是採取欲擒故縱的方式,那是因為我堅信太容易讓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錢。終於有一天,我的點頭成功逮住了這條狼。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見自己鍾愛的女人時往往痴心一片,越是兇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愛的女人,越會表現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內的氣温越來越高漲,喬柏吮着我的胸,一邊伸出手引領着我的小手至他潛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帶命令性地説:「曼彤,摸他……」望着那硬梆梆的欲龍在水裏興風作浪,我故意一笑説:「我不依,今天上班已經累壞我了,誰還要服務你?」喬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臉湊過來,嘴角隱隱挾帶一絲難以捕捉的邪笑,「都讓你辭職,怎麼就是不聽我的?這麼喜歡虐待自己倒不如留點體力跟我……」他不懷好意地低聲笑起來。

「你這精蟲衝腦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幾縷水花澆噴在他的俊容上,懲罰他,「再説我不做哪有收入?」喬柏故意用兩個麼指狠狠壓住我的兩顆乳頭,害我驚唿一聲,全身顫慄,他挑起劍眉,一副自信的樣子,「你這樣説是懷疑你老公的能力咯?」他邊説邊加大兩個麼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壓。

「啊啊啊,我,我沒有啦……」我嬌唿,雙頰泛起一片桃紅。在我毫無防備之時,他接着水的浮力,輕易託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進入了我的穴口。

「啊oooooo」我驚唿一聲。

接着喬柏大手把我翻過去,託住我的小白屁股,讓我跨跪在他硬碩的胸口。

這樣我的下體便直接呈現在他的眼前,猶如一道佳餚等他品嘗。

「哇,濕的好快……」他用他好聽的嗓音挑笑,一手愛撫着我臀腿間敏感的柔肌嫩膚,另一隻手的一個指頭插入我的花道內,舌頭則撥開我濕漉漉的毛髮,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為我服務。

「啊…啊…啊…」我的下體羞恥又不舍地地銜住他的長指,一股飽脹感覺湧上來,整個身體酥軟下來,享受着喬柏的口舌服務,所有的疲勞都拋到腦後,臀部下意識地不斷的向他挺動。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門,手指頭在菊門外不斷流連,雖然我兩做愛的次數很多,但我一直還未有那種準備。

我連忙喘息道:「被…喬柏…先別碰那裏…嗯啊啊…」我還是止不住扭腰擺臀,那種感覺始終該死的刺激。

喬柏從來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還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戲弄我,手指頭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邊説:「那你先叫聲好老公。」

「嗯……好老公……」

「説你這裏只給我一個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這種話羞死了,這痞子,等會我肯定跟他算賬。

「説!」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給你一個插。」「哪裏?」

「菊花啦……」

喬柏滿意地笑出來,然後繼續問,「那你現在想我怎麼做?」他邊説,邊抓住我兩個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頭探入陰道,一陣猛舔,仿佛要把我的陰精吸出來。

「啊啊……」我腿一軟,身子滑熘熘的就趴在了他身上,兩團白肉直接擠壓着他濕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陣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夠了……」

誰知喬柏反而變本加厲,雙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並用舌頭使勁地磨擦着那尚在淌着液體的花户。準備哦抵達高峯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處馬上噴出一道熱液。

喬柏則咕嚕咕嚕地把那些熱地吸食進肚裏,仿佛不要剩下一滴。「啊,寶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點我就被啜不過來,要哽着了……」聽到他取笑自己,我紅着臉蛋,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麼就不把你弄死了呢!」「別這麼説嘛,我死了你去哪裏找個這麼有能耐的老公來滿足你?」他厚麵皮地説着。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筆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溝中,喬柏已跪起來,做好進入的姿勢。下意識地抬起翹臀,想把他的碩大納入穴中。

誰知我屁股往後挺動,喬柏就偏偏又往後躲避,我焦急難耐,「嗯……給我……」「你剛剛還沒説要我怎麼做哦,寶貝……」他邪笑道,帶着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擺動着屁股,誘惑地説:「嗯,人家要你插進來啦……」「遵命!」

喬柏一句話後,便一挺身進入了我。

我們幾乎是同時嘆息出聲,彼此都沒有急着動,他撫摸着我的長髮,讓我放鬆身體,陽具停駐在我穴內,讓我充分地享受着那充實感,我們都十分喜歡佔有彼此身體的感覺。

慢慢地,我開始耐不住,私處的愛液更多地流了出來,肉縫中的肉棒也不住彈動了好幾下。

抵不住麻癢的感覺,我開始自動抬落俏臀。

喬柏也發狂一樣狠狠地開始搗弄着我的愛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斷地每次被他的翻開撞入,有一陣撕裂的快感,他碩大的陽具充滿塞滿了我的穴道,讓我只想被他瘋狂地佔有和蹂躪。

猛烈的抽插引來兩具身體的劇烈撞擊,淫靡的肉體拍打聲混合着水聲,真是淫靡至極。

「嗯,我操得你舒服嗎?……」喬柏的雙手緊緊掐住我的臀肉,下體狂肆兇狠地在我體內抽戳,巨大不斷地插入我體內,連根沒入,又狠狠抽出,插入……「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極不斷推向他,浴缸中的水不斷濺出。

連番尖聲叫出來後,麻痹與快感將我送上肉慾的巔峯。

我泄了又泄,喬柏今晚特別賣力,我也樂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覺到穴肉內的男根在輕抖,他胯間的巨龍越來越漲硬,我狹窄的肉穴被陽具被強力扭曲,我相信倆人的交合處肯定已經濕淋淋一片的,沾滿粘滑的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寶貝我…我要射了…」喬柏在我身後狂插得越來越兇猛狂肆,就像一匹馳騁的駿馬,我早已高潮連連,只用潛意識承受他狂猛的撞擊。

「……你射吧……我已經夠爽了………」我幾乎連唾液都咽不過來了。

他猛然把我的圓股抬起,一縷縷熱液就這樣直接衝射入我的肉穴內,温熱熱的暢快無比。

性福鴛鴦(更衣間)

我和喬柏激戰了一夜。

晨曦,陽光懶懶地照進來。我發現他一如既往地從背後抱着我睡覺,把我像孩子一樣攬在懷裏。這種睡姿讓我覺得他永遠地會那樣寵溺我,猶如瑰寶。

我微微轉過身來,用眼神描畫着他的輪廓與五官。在柔和的陽光下,他的睡顏好像天使,渾身散出狂放而非凡的質地。他剛毅而精緻的俊美對女人而言是致命的。

正當我出神地看着他時,喬柏嘴邊慢慢噙起一絲微笑,然後開合着那好看的嘴巴説:「一大早就這樣的不安分?」他俯下身子,用他下巴的鬚根摩挲着我胸前的皮膚,麻麻痒痒的,我咕咕地笑着説:「別,我現在下邊還痛着呢!今天家務都做不了。」「那就別做。」喬柏還在我胸前肆虐。

「不做可不行,你看看,」我伸出一根大腿,用腳趾指了指門角堆了兩天的髒衣服,「今天可以辛苦你咯。」喬柏挫敗地垂下頭,「早知道就請工人,」,他還是乖乖地起來服侍我,無怨無悔、兢兢業業。

「誰叫你説不喜歡一時衝動時有外人在。」我躺着嘻嘻作笑,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間屋子只是屬於我倆的私密空間。

男人嘛,晚上滿足了他的獸慾,白天他自然會做牛做馬來補償。現在喬柏在廚房煮紅棗桂圓湯給我喝,等會兒幫我手洗內衣就更不用説了。晚上他是主宰,現在則輪到我作威作福,儼然一個女皇。

我無所事事地打開衣櫥,想起最近levi' s出了春裝新款,心血來潮就想往街上跑。

我奸笑着從後抱住圍着我至愛的hellokitty圍裙的喬柏,他轉過來,挑起一道眉問:「又有什麼吩咐啊,大人?」

在百貨公司裏,喬柏就如電影明星,遠途吸引了不少女同胞的迷戀的眼光。

我從來不會吃醋妒忌,自然我本身有驕傲的條件,再來,有今天的喬柏,全賴我的改造。誰會想到以前的喬柏是怎樣的一個樣子,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混,他可是臭名遠揚的壞小子。但我就是喜歡孔他的武有力。女人嘛,潛意識都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所謂男不壞女不愛。

我們來到levi' s專櫃,我決定也給喬柏挑一條。

雖然是星期六,但中午時份莫名冷清,專櫃小姐一看見我們就上來招唿,她是個年輕的少女,不過化了個濃妝,妖豔至極。她對喬柏的態度好的不得了,頻頻放射電波似乎想眉目傳情。

不一會兒她就拿了一條新款的牛仔褲來,讓喬柏去試衣間試穿。

一會兒我就問:「合不合身?」喬柏直接拉開試衣間的門帘讓我看,「腰好像太寬了。」「是嗎?我看看。」喬柏很自然的就拉拉褲子讓我看,這樣一拉,他下面的美好風光就給我看光光了,該死的喬柏還用色色的眼光戲謔着我。

這時專櫃小姐走過來説:「很正常,這一版的褲子用的布料有彈性,再加上中腰剪裁,所以會感覺褲子太大。」説完她又一頭熱地出去又幫喬柏拿了條褲子。

就這樣喬柏又試穿了幾條褲子,可是每條他都説不很合身,每次都把我拉進去,讓我看看,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在不斷上升,我注意到在牛仔褲下,有個漲漲的東西把內褲撐得高高的。我本就納罕,喬柏是標準的模特身材啊,原來這色鬼打着如意算盤。

當專櫃小姐又拿一條褲子來時,該死的喬柏乾脆拉了我進去鎖上更衣間的門,把他的內褲往下拉低,把他巨獸般的欲望釋放出來。

他大着膽子右手繞過我後腰,輕輕摟着我壞笑,「是不是很想看清楚一點啊,寶貝?」想到外面還有人,我的臉騰地紅起來,忐忑不安地推開他説:「誰要看你啊,這不要臉的。」喬柏眼睛裏滿是情慾的火焰,他淫淫的笑着挑逗我:「那我讓外面的小姐進來看怎麼樣?」「你敢?」「你以為我不敢?」我知道以前的喬柏絕對敢,可是已經浪子回頭。

喬柏呵呵笑着,一邊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引領着我的手深深的插進他的褲腰,我感覺到指尖碰到他熱騰騰的鐵棒。

我驚叫一聲想要拔出手,可喬柏早一步抓緊了我,另一隻手緊摟着我的腰貼近他,「你看看嘛,褲頭很送呢。」他邊説邊抓着我的手更深入褲襠,我慌張羞怯得不知所措,想要離開又捨不得,只好整個人僵成一塊。

「寶貝,你哀求的眼神正是攝人心魄啊。」他把我壓在更衣室的牆上,貪婪的舌彼此交纏,右手伸進我的外套裏,揉搓我的乳房,左手順着腰際滑過我的臀部,抬起我穿着黑色玻璃絲襪的右腿,架在他的腰側。不停用他的肉棍摩擦着我開始泛濫的下體。不時還滑進我的股溝,隔着褲襪和內褲有一下沒一下地插進我的肉壺和小菊花。

「嗯嗯……嗚嗚……」我的唿吸越來越急促,涔涔汗水爬滿臉龐,雙目迷濛,但我們卻無法停下,衣服都歪到一邊。

這時喬柏在我耳邊輕聲問:「曼彤,你今天穿的是T-back嗎?」我媚眼如絲地問:「你想幹嘛?」「先告訴我是不是。」「是啦!」我甜膩膩地回答。

他一聽,眼眸瞬間燃起慾火,一個壞笑就拉起我的窄裙,「嘶」一聲就撕開了我褲襪的褲襠「啊!」我叫一聲,喬柏立刻捂着我的嘴巴,做了個噓的手勢,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一叢濃密的黑森林被包在褲襪裏,肉壺已經透過那不過一條細線的內褲流出的汩汩淫水,淹濕了布料,造成泛濫。

喬柏小聲地吹了一聲口哨:「喲,災情嚴重。」他摟着我的纖腰,夾緊了我雙腿,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穿着褲襪,特別興奮,他的男根在我的腿縫間穿梭,泛濫的液體讓他順暢非常。

我倆的舌頭淫濕着交戰,他的雙手則是按摩包在褲襪裏我的翹臀。

我輕輕地搖着身體,迎合的動作和淡淡的體香刺激着喬柏,他的雙手來到我的下部,雙手合十來摩擦我的肉穴。

我敏感地顫抖着嘆息:「啊……啊……好……好舒服啊……哈……啊……」

喬柏把臉埋在我,撥開我的胸罩,把我兩個乳頭吮吸得發亮。

「嗯……嗯……我……我要……要來了……來了……啊啊……」太刺激了,我竟然因為愛撫就高潮了,我全身軟下來,滑坐在地上。

喬柏跪在狹小的試衣間舔着我的花唇,還撥開唇瓣直攻肉壺。

我的私處不斷有濕膩的液體流瀉。害羞地想推開他:「不要看啦,都什麼情況了!」他卻漠視我的哀求,執意要品嘗下去,不斷用他那高挺的鼻子吸嗅着那些腥酥的味道,舌頭舔舐着濃鬱的汁液,嘖嘖水聲的伴隨着吟哦,在更衣間迴蕩着。

「先生,請問還適合嗎?」專櫃小姐這時在外面催促,嚇得我連忙咬着袖子忍着叫聲,隱忍的快意淚水決堤。

喬柏做了個噓的手勢,一面輕鬆地對外面喊:「對不起,我老婆幫我拿了好幾條褲子來,我想慢慢試真一點,麻煩你了。」「啊,好的,那先生你慢慢來。」

説完就聽見她高跟鞋遠去的聲音。

我鬆開嘴大大的喘了口氣,瞪了他一眼説:「你讓我腿都軟了,還要不要買褲子的?」喬柏伸手撥開我的髮絲,用着慵懶而攝魂的聲音説:「買,但得試得合身才買啊,要試褲子當然就要脱褲子,脱了褲子就少不免要……」他輕佻的話裏是別有用意。

「你瘋了,你要在這邊幹……不行不行……人家會聽到的……」我一臉驚慌。

「但是我現在很難受,寶貝,你想個辦法幫幫我吧。」他做出一副可憐相。

我疑惑地問:「要怎麼做了啦?」他捉起我的雙腿,脱下我的高跟鞋,露出我那描了水晶花的腳趾頭,張開嘴吸吮親吻每一支指頭,把我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裏翻滾。他的舌頭和嘴唇也攻佔我的腳底、腳根、腳背和腳踝,表情十分性感。

爾後用我的兩隻孅足夾着他的陽具,慢慢地抽送起來。

看見這種淫蕩的情景,感覺下體越來越難過,我難耐地輕哼叫喚。

喬柏充滿情慾的眼眸散發着致命的誘惑,他喘息着説:「寶貝……你是不是也很想要……來,聽我説,你打開襯衣…自己玩…玩你的……奶子……」我閉上眼睛,順從地按他的説話去做,很快地快感立刻主宰了我的身體,我也開始呻吟着並且玩弄自己暴露的乳房,不時還擰轉充血的乳頭。

「對……就是這樣……曼彤……你的奶子……好大」喬柏雙目迷離。

「嗯嗯……你……你喜歡嗎?……」「當然喜歡啊……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都喜歡……「他的唿吸越來越粗重,變得斷斷續續。

到後來我終於屈服了,他直接把我拉離牆壁,自己坐在地板上,把我跨坐在他健壯的大腿上,把炮口對準了我蜜穴的入口。我看見自己的愛液像是水一般流出來,一根長長的淫絲象森林中的泉水般流出,滴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灘淫蕩的小水漥. 我把香唇湊上他的嘴巴,彼此貪婪的吸吮對方的香舌,交換着涎液。

他抱緊我的腰肢讓兩人更貼近,兩個飽滿的酥乳這麼蹭來蹭去地摩擦着他寬闊的胸膛,我的魂兒都快要飛出來了,我用嬌嫩的花户前後地磨着他的大腿根部,磨了幾個來回,泛濫的水液把他的巨大都淋得晶亮不已,喬柏的雄偉看得我面紅耳赤,自己也變得想要得不行,「啊……喬……喬柏……」「寶貝……你簡直是要了我的命……來,把腿打開點,不要夾緊,幫我進入你……」他引導我的右手抓着他的欲龍。

我不知覺地舔了一下紅唇,調整一下腰部,慢慢地往下坐,緊窄的穴口套住了肉棒的尖端,鮮紅的肉穴一寸一寸地吞下了他暗紅色的兇猛巨獸。喬柏突然往上一搗,肉棒便盡根沒入到底。

「啊~~~~~~」呻吟聲從喉嚨間發出來,我胸前的乳房不停地顫動着,讓欲龍重重地擊自己子宮上。

喬柏也「嗯哼」地暢快嘆息了一聲,毫不怠慢地吻住了我噴着氣的嘴巴,立刻就開始上下拋動我的屁股。

我亦迫不及待地開始扭動纖腰響應他,上下前後,或是畫着圓圈,讓他的碩大充分地撞擊穴道的每一寸。

這種在公眾場合偷歡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狹小更衣室裏充滿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嬌哼聲和將近性愛巔峯時的淫言浪語…我的身體在無意識之中有序的加緊收放,腰肢越扭越激烈。

二人對坐雙腿互纏的姿勢,使得我低下頭來便能清楚見到二人最親蜜的交合之處,喬柏巨大的胯下之物正深埋在我的花叢之間。

俯看着如此淫媚的情景,我羞澀地努力想把目光移開。但實在太過誘人了,始終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目不轉睛。

一進一出之間,花叢起伏翻動,連帶着磨擦花頂的小真珠。我們彼此像相互碰撞似地前後上下地擺動腰肢。

氣息越來越急促,我只好仰起頭來大口大口地喘氣,喬柏不斷加強的律動,逼使我抵達了界限。

「啊、寶寶……好……好棒,你那裏夾得好緊。」喬柏不經意的讚嘆着,自然而然的加快了速度。

「哈……啊……哈……哈啊啊……」我被刺激得只能癱軟在他身上,他卻不讓我有喘息的機會,馬上翻身改為我趴在地上,他大手抬起翹臀,下身壓住了我的臀部,將沾滿淫水的巨根從後面捅入了我的花道內,繼續着圓弧運動,或淺或深地搗弄着那仍在高潮中的肉壺。

他的男根因為愉悦而賁張,我感到自己那凹凸不平的內壁不停壓榨着他,並且完全密合的將他的男性包緊得滴水不漏。

突然他加速,大幅度地擺動着腰抽動着,一輪猛攻啪啪做響,下腹猛撞我的翹臀,我的呻吟也變的高亢起來,喬柏連忙往我口裏塞進兩根指頭,防止我泄露過大的淫叫聲,還沒到嘴邊的呻吟只能化作「嗯──嗚嗚──嗯嗯──」的叮嚀。

他似是沒完沒了地交替着快慢的速度幹着插着,除了讓我趴在地上,我們還換了好幾個姿勢,站起來從後面幹我的、要我扶着牆俏起圓臀、把我壓在牆上的、或是面對面的站立,花樣百出,最後他抓起我的左腿讓我單腳站立着,猛攻我的肉穴,直抵宮口。

儘管在喬柏的狂猛攻勢下,我不斷獲得高潮,可是卻不得不壓抑着叫聲,可真是苦了我。男人粗壯的喘息和女人嬌媚的呻吟,配着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潺潺水液聲,迴蕩在小小的試衣間,整個氣味淫猥不已,室內的温度也不斷升高,落地鏡子上已覆上了淡淡薄霧。

我們開始朝頂峯做倒數計時了。

他低頭叼住了我的乳頭,另一隻大手不放過另一側豐滿的乳房,雪白的嫩肉被他的手指掐弄得發紅髮白,不斷將他碩長的男根狠命搗進我早已紅腫的小穴。

「啊~~~~~ 慢一點,我忍不住啊……」我整副身軀已經汗涔涔的,仰頭旋轉着螓首,長發濡濕的纏在頸上,身體無意識地搖擺着承受着喬柏狂烈的撞擊。為了不發出過於高亢的叫聲,我只好沒命地巴緊喬柏,細長的手指刺都進他的後背。

瞬間,喬柏身子一僵,也到了極限。火熱的巨獸,終於釋放出火熱情慾的證明,那像是要將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噴出,灌滿了我的體內。

而我的肉壺就象有性靈一樣,温柔體貼地包容、撫慰着陣陣脈動着的男性。

我倆一邊回味着暢快的餘韻,温柔地一邊貪婪地貪享着彼此的唇舌,唾液絲絲交纏。

「先生,請問需要我的幫忙嗎?」專櫃小姐又走來催促,我早已是昏頭腦漲,不知到底在更衣間內胡混了多少時間。

喬柏用着性愛後性感而充滿磁性的聲線回答一句「馬上就可以了」,又在我耳邊細聲説:「寶貝,不捨得我拔出來嗎?」説着將手掌罩在我的乳房上,欲望頂端又鑽入了幾分。

我臉一紅,才發現自己下體正依依不捨地把他的男根扣住,連忙吸一口氣,吐出了他還精神奕奕的傢伙。肉口收縮着,吐出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

好一會功夫才冷靜下來,我匆忙處理事發現場就想往外跑。

喬柏卻突然抱住我,邪笑着:「曼彤,你打算穿着濕淋淋的,還穿了個大破洞的褲襪出去?」我用鼻子在他的臉上用力頂了一下,「都怪你這色鬼!真討厭,就只會佔人家便宜。」「是你太可愛了。」他口甜舌滑。

我脱下了褲襪,喬柏卻一手要扯下我的T-back。

我生氣地説:「幹嘛啦你?」「這麼濕,穿着怪不舒服的,一併脱了吧!」

我鄭重而斬釘截鐵地給予拒絕,誰知他狡猾得把我抱起,擅自就扒了下來,還湊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一口氣,邪肆地説:「好香啊……我要帶着身上……」,還摟着我用他的下體頂撞着我的屁股,親溺地吻説:「還是這條最適合我,看來這世界上就數你最了解我了。」説着他胯間又硬凸起來,還暗咒一聲。

「好了啦,快點走吧,人家懷疑了啦。」難為他還這樣輕鬆自在,我都看不下去了,再耗下去我遲早被這條狼再次吞進肚子裏。

喬柏後來隨便就買了一堆褲子,我還聽到專櫃小姐問喬柏的意見,誰知該死的他還別有用心地刺激我説:「服務尚算不錯,但是最好再多給時間讓顧客慢慢挑選。」「是的,我們以後會改進。」專櫃小姐恭恭敬敬。

我也不敢去想人家會不會奇怪我進去時還穿着褲襪,出來時下身卻是光熘熘的。我把頭埋在喬柏的肩側,一副掩耳盜鈴心態。

我把全部注意力都投放到那濕漉漉,又涼颼颼的下體。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專櫃,喬柏湊過來,用那醇厚好聽的聲音,在的耳邊説了一些惡質的話:「嗯,這裏真的不錯,有超越Vip的Vip服務啊,寶貝,我們以後多來。」閉上眼睛,我努力平復胸口的喘息,用手肘蹬了他一下。

「小騷貨,我一想到你現在下面什麼都沒穿,我就想就地狠狠地操你,操死你……」他還不死心地説着低沈而淫靡的耳語,讓我的身子沒骨氣地起了反應。

到後來,慾火焚身的我們還是回到家裏。於是,這個周末又在喬柏的故意設計下,做了過去。

性福鴛鴦(春色幻想)

「要得到女人的心,就要經過她的陰道。」張愛玲給了男人們指明了直攻女人的方向。

我相信單憑喬柏在這個方面的能力,足以擄獲一地芳心。女人在他身上,能夠感受到一種來自生命深處的激情和野性。

而我亦明白,要綁緊這種驕傲的男人,在牀事上,一定不能自己用道德束縛自己,女人有花樣,男人才瘋狂。

喬柏把我從浴室裏搬到大牀上,細心地為我刷拭身體,幫我裹好了浴袍。

我摸着他壯碩的胸肌,藉機撒嬌,「很痛啦……」他酷酷的眉頭緊皺,憐惜地為我這邊摸那邊捏,極為呵護地問:「還痛不痛?」「痛痛!我手痛,腰痛,頭也痛,反正能痛的地方都痛!」我假哭着嚷,故意要讓他補償我,「都是你的獸行啊!」「是,是我不好,是我太強了。」喬柏英俊強悍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邪笑意,還不忘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這個人真是痞性難改,想起剛剛他逼我説那些淫蕩的話,我決定好好懲罰他!

我眼眸一轉,換個神情的眼神凝視着喬柏好看的眼睛,「喬柏,我的好老公,要是我被別人幹了,你還愛我嗎?」我可沒忘記某人在求婚之前説過不在乎我如何,只要我快樂就好。

喬柏挑了一下眉,沈聲又堅定地説:「愛。」我差點沒笑出來,然後又一臉難過,瑟瑟地説:「我……我今天被,被個客户人幹了。」喬柏不動,半眯眼,問:「他強逼你的?」「不,我自願的!他跟我們公司籤了合同,但條件是要我的身體。」「哦?」喬柏還是眯着眼睛,「就為了籤個合同?」見他毫無反應,我決定繼續刺激他,「還有,我也想試試他的那個啦!」我羞紅了臉,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夠説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哦,那你説説你們都做了什麼?」他輕咬着我的耳垂説。

「人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要人家説!」我叮叮咚咚的把拳頭雨落在他的胸肌上。

「曼彤,你説吧,我想知道。」喬柏修長的手指輕撫着我的臉蛋,目光非常堅定,柔聲説:「我也不會怪你。」看着喬柏那認真的表情,還是那樣,發生任何大事都波瀾不驚,我遲遲疑疑硬着頭皮説:「好,但是你不準生氣哦!」「嗯,我發誓不會生氣!」他説。

我開始在腦內幻想,「今天下午我陪那個大客户去從卡拉OK啦,」我胡謅,「我原本一心只想犧牲一點色相,跳個脱衣服什麼的就可以讓他乖乖的把合同給籤了,但是那個色鬼越看越興奮,就不停摸我啊,我也越跳越興奮,所以就那個啦……」我簡直是想像得快要發瘋了。

「那你下面是不是流了許多淫水?」喬柏的臉色變得有點可怕。

我支支吾吾努了努嘴,「是啦。」喬柏看我幾眼,過片刻才緩緩問「他有摸你這對奶子嗎?」説着他大手便握住了我的雙乳,狠狠地不停揉捏,他緊抿這剛毅的唇角,仍是滿臉冰酷,深邃的黑眸緊緊盯着我的乳房,我感覺到他的欲龍粗硬起來。

「嗯嗯……」我開始嬌喘,舔了舔紅唇,「他摸了……」「説!他還對你幹什麼了?」喬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還不停用食指和中夾着我的乳首,不停拉扯,害我混身震顫。

「他,摸完我的胸後,就摟抱着我到沙發,説要用我的私處磨他的那個東東啦。」我越説越覺得自己身處其中,莫名地興奮。原來滿足的感覺並非身體交纏時才能得到。性幻想之所以美妙,就在於它不受僵化的道德規範束縛,也不必在乎別人的想法,天馬行空,不着邊際,更不用負什麼責任。

喬柏的唿吸聲越來越粗重,卻還是不慌不忙看着我,不吱聲。

我又繼續自顧自幻想下去:「因為之前的撫摸,那個客户的肉棒早讓我春心蕩漾,內褲的線早已陷入我的肉縫!就這樣我張開大腿,坐到他的肚子上,用手捉住他的大肉棒,伸入我的雙腿中,然後夾緊他哪裏來回的磨啊磨……」「繼續説……」他的指尖從我的胸脯,經由肚臍緩緩的滑落至我的腹部。

他的動作讓我渾身一陣穌麻,雙腿之間陣陣的刺激,加上腦內幻想的衝擊,讓我的心臟跳動的厲害,私處濕濕的淫液直流,把牀單都濕透了。

「啊啊……他突然雙手緊捏住我的敏鋭的乳頭,我雙眼一緊閉,便使勁地夾緊了他那裏,他渾身一震便噴了出來啊,害我失去驕矜地叫了出來啊……」我完全沈浸在美好的幻想裏。

「後來又怎樣?」他問,我已經雙眼迷濛,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他要我用嘴幫他吸出來……」

「什麼?」喬柏的聲調明顯有點升高,「用嘴?」「那他的精液呢?」「我……我都喝下去了!」天啊,我不斷摩擦着雙腿,心癢難耐。

喬柏在我的敍述下,顯得越來越興奮,陽具則漲大了好幾寸。

「你從來都沒有這樣服務過我啊,你怎麼會懂得這些招式啊,小淫娃?」他問。

「我早就會了,你沒有要求我而已嘛。」我撒嬌道。

突然喬柏用力壓住我,狼一樣看着我。我感到他的男根早已硬如熱鐵,肯定痛得他要命。

「我真是聽不下去了,你這浪女,看我怎麼收拾你!」喬柏咧嘴説着,便粗暴地撕開我的睡袍,我裏面早已是真空,在我的聲聲「慘叫」中衝鋒陷陣,他稱職扮演了一條狼,貪婪而心急地強姦了我……

甜蜜性事之性福鴛鴦(貼身舞)

在公司裏,我和喬柏合租的事是個秘密,無他,一起共事人多口雜,況且我倆同一屋檐下的曖昧關係,對於我這個已非單身的女人來説並不見得是已經多麼光彩的事。

那時候,公關部要與設計部的人聯合做一樁生意,作為領隊的我,在工作中可謂與喬柏有一種天生的默契。同事加同屋,上天可謂替我倆安排好了一切發展的機會,喬柏也向我充分證明了他這個男人的行動力。每次碰面,一個接觸一個表情,他眼裏那抹火光仍然還是從來毫不掩飾,他的舉動裏那種温雅與痞子結合得很有些特別,好象是一種用啞劇方式表現出來的調戲婦女的勾當。當然,作為女人的我,下意識地施之以欲擒故縱的招數。

喬柏憑着出色的工作在一個月之內居然被破格提升,成了設計組組長。升組長的那天,他約會我,説要請我吃喝個痛快,他那份相比起我來説還稍嫌「微薄」

的工資能讓我去做什麼?我十分替他着想地讓他請我去必勝客海吃了一頓披薩,然後到錢櫃卡拉ok大唱了一晚,累得精疲力竭,我直叫痛快痛快。

那天晚上,喬柏喝多了啤酒,我聽到他模模煳煳地開始談論女人,談論愛情。

我從側面細細地看着他,看見過希臘偉大的雕塑家米倫所創造的「擲鐵餅者」那座雕塑麼?喬柏的身軀幾乎就是那尊雕塑的翻版。

「曼彤,」他抿着薄唇,晃着手裏那!「嘉仕伯」,一邊打量着我,並用那喝酒後低啞掉的嗓説話,「女人一定要找一個對自己好的老公,要像我那麼會照顧人的。」

我也搖了搖手裏那杯酒,被冰錐破成不規則形狀的冰塊輕擊着杯子,叮叮做響,碎冰那複雜的稜角和斷面反射出點點星光。

我忽然湊在他耳邊説:「拿我當下酒菜嗎?喬柏,少來消遣我。」

看着他那黃婆賣瓜的表情,我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喬柏,你還會照顧人?

你除了泡1+ 1的速溶咖啡還會幹什麼呀,呵呵。」我揶揄他,從他送掉了幾顆扣子的襯衣領口的縫隙裏,我瞥見了他那硬邦邦的壯厚的胸膛,肌肉的紋路都深深凹了進去,我能想像得到,即使在冬天,臃腫的棉衣也不能掩蓋住他身上那些線條的優美的輪廓。我能告訴人嗎,我仿佛在用一種小兒要糖果的心情在望着那片令女人面紅耳赤的魁梧,但我知道有一些事實,例如我的男友,這些都是不準許任我去取得我所要的來滿足我的衝動,我的欲望,無論這於人並沒有損害的事,我只得忍耐着,看着他在我面前侃侃而談。

他的面孔黝黑,鼻子、嘴巴的線條都很粗獷。寬闊的前額下,是一雙長長的眼睛。光看這張臉和這個身軀,大多數姑娘都會喜歡他,是的,連我自己,好像也有點意亂情迷了,抑或,是我也酒醉了?

喬柏也許是有點解酒裝瘋,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拉進他發燙的懷抱裏,臉蛋湊得很近很近。

夏日炎炎,再加上由於剛剛玩得太瘋,儘管包廂裏空調強度足夠,我倆在酒的催化下,身體都在散發出熱度,他用手臂圈緊了我的腰,兩人的皮膚上都滲透着細細麻麻的汗珠,汗涔涔的兩具身軀摩挲間有一種黏黏煳煳濕答答的感覺,不知是酒醉不醒還是汗水黏膩的緣故,我腦袋似是灌了鉛一樣沉重,連喬柏把一口酒含盡他口裏再餵給我這樣一個愈矩的行為我竟然也沒反抗。

喬柏見我不賣他的帳,撇撇嘴,又突然提出:「我們來跳舞好不好?」

「他發神經,這裏是唱k的地方。」我詫異地説。

「怎麼,路曼彤,你看着不像這麼死板的女人呀。」他嘴角上揚反唇相譏。

「你會跳舞?你這無賴。」我反諷。

「沒有什麼會不會的,那些所謂的舞,毫無技術可言,以前泡夜場多了,無非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唯一的好處就是親密。」

「原來有人是經驗老到的老手。」

「怎麼?介意?」他咬了我的耳朵一下,「以後我只跟你跳。」

這時卡拉ok恰好播了一首慢舞歌,喬柏抱着我便開始跳。

我兩隻手臂纏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前,聽着他有力的心跳,我感覺着自己的大腦被一陣悸動刺激得快要萎縮了,意識像剛剛磕了藥,腦波動蕩不安,儘管我繃住身體,緊閉着眼睛,但是仍然掩蓋不了喬柏的心跳聲,鼻息間傳過來那股濃烈的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我懷疑我會對這種感覺上癮。

音樂很悠揚,喬柏更關掉了房內的所有燈光,在這個昏暗幽閉又靡靡的空間裏,我閉上雙眼,開始遐想。我冥想着和喬柏赤裸地在海灘上跳舞,不知不覺便進入一種輕飄飄的狀態。

一對男女伴隨着舞步搖着、晃着。很快,我和喬柏都有了最直接的生理反應。

路曼彤今天晚上穿了一身粉色低胸蕾絲洋裝,若隱若現的酥胸與白裏透紅的透明肌膚,她或許一點也不知道,從她進門開始,k房裏的男性就直向她投注目禮,就算身旁正摟着女友的男人也不例外的盯着她那唿之欲出的胸部。

他們憑什麼看她,這個女人,註定什麼都只能專屬於我。我渴望她的肉體,渴望迅速地佔有她,就在這裏!而此刻她在我懷裏起伏的靡靡喘息,喉間自然發出的既痛苦又享受吟哦,俏紅的臉部表情開始扭曲,一切一切的誘人舉動,代表了她內心發出的迫不及待的邀請。

我一直堅信,男人女人在牀幃間培養起來的友誼就是愛情,至於是真愛情還是假愛情,再説罷。

西裝褲下面的鼓脹硬硬地隆起來,抵着她的腹部,隔着薄薄卻又礙事的兩層布料,上下地磨蹭着,時而在她的兩腿間進出。可愛的小女人下意識地夾緊大腿,卻無意間更刺激了我,也刺激了,她自己,內褲上濕了的一個坑窪,就是最好的證明。

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下撫摩,從肩到屁股,甚至順着屁股,來到那篇三角幽地,撥開那篇薄薄的布料,直接觸及那濕嗒嗒的陰户。不安分的食指與中指,試探地滑磨着兩瓣圓肉間的股縫,不為意地從後面插入了她的甬道。明顯的,肉壁間明顯地有一陣她因為麻、癢和莫名的衝動引起的收縮。

點到即止,在她還沒從快感中清醒過來時,我又迅速抽離了手指。移到了前面,腹部、大腿,爾後來到那對勾人心魄的雙乳。

「別別……」她有點違逆心意地抗拒地扭動着,男人在這種時候不適合尊重女人的意願,這是我那些女友教會我的,該狼的時候別做君子,更多的時候,我們應該做一條君子狼。

我一隻手用力地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把我倆的下部貼得更密貼,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不客氣的伸進她的罩杯裏,揉捏起我手感極好的乳房,擠壓,拉扯着那硬碩的乳頭。

「拿開你那不規矩的手!」路曼彤嬌斥一聲,身體卻毫無反抗的意識。

我聽到自己粗重的喘息,腦內已經開始幻想等一下撥開她內褲,噗哧一聲,一挺而進的緊夾!

美麗漂亮的女人,男人都愛看。尤其是路曼彤此等尤物在懷裏,心裏的滋味可想而知。欣賞美麗的事物是人之天性,可是既然能夠把握這件極品,又何必錯過?我不但要欣賞,還有一種饑渴的佔有欲。性的饑渴令男人躁動不安,在美的外觀驅使下,性的渴望更加強烈。

既然久攻不下,我只好轉變目標,低下頭,轉而去吻住她的胸脯,我輕易的隔着她的洋裝背心,咬住了她的乳頭。

路曼彤仿佛被點了穴似的,一下子沒了抵抗力氣,只顧癱在那裏哼哼。

房間內的燈光很昏暗,音樂聲又恰好蓋住了吟哦,這樣的環境,反而漸漸地沒有了壓力,忘記了也許還有其它人撞進來,忘記了正處在公眾場合,這一切,都引出了男人躍動不已的獸性,我享受着被偷窺的快感。

我幾次試圖想進入路曼彤的身體,卻都讓她的扭動給擺脱了,可我並沒有停止努力。

最後,她還是沒有擺脱,其實我知道,她也並不是真的想擺脱,現場的氣氛,我給予她肉體上的刺激,都令得她意識變得模煳。

拉下褲鏈,掏出男槍,我微微蹲下身子,心跳,急劇加速,連陰莖也忍不住彈動了兩下。

新鮮感,在享受牀第之歡時,男人喜歡層出不窮的新花樣,愈危險愈過癮!

這個女人是我的,即便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也要宣示我的所有權!

她的身子猶如一條泥鰍般在扭動,我一邊吮吸她的奶頭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內褲,使得她的整個下身頓時一覽無餘,微微分開了她的雙腿,便滑入進了她的身體,如此緊窒的快感讓我的兩掌緊緊抓住了她的翹臀,好讓男根充分感受這份快意,啊,水滑而温暖的甬道,來自肉壁強烈擠壓,視乎要把我榨乾一般。

小女人咬牙輕輕「啊」了一聲,我給她的飽脹充盈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我慢慢地,在她的身體裏,躡手躡腳地,進進出出。儘管我動作不大,可是每次插進她全是淫水的陰道裏還是會發出一聲響亮的唧水聲,聽起來極為淫蕩。

「爽不爽?」我挑眉,故意問正在被我抽插得失掉了魂魄的小女人。

「你説呢?」沒想到路曼彤到此刻還有心思跟我角力。

我可不喜歡她老是不回答我的問題,便決定懲罰她一下,猛然抬高她的右腿,令她的私處大張,急速離開的陽具又驟然搗入,加快抽動的速度,我化身成狼成虎,發了狂地衝撞,為了徵服這個女人,先從肉體上!

每個女人都樂於被男人用這種佔有性的方式蹂躪自己。

他的舌尖伸入我的耳朵,深入耳心,攪動,他唿吸急促着,雙手抓貼在我腰身兩側。

我突然有一種想法,就是做為他的女人的存在,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

他的下身緩緩地在我濕泥的水壺內插入,抽出。我哼哼唧唧地噓出自己的嚶嚀,輕咬了幾下他長了些許鬚根的腮幫、脖子,然後舔遍他唇上的每一寸肌膚,左手腕抵着他突出的肩胛、右手腕可觸凹凸的嵴椎,嘴裏哼呵出帶着水氣的嬌啼,他的臉上的每一寸,慢慢地粘連滿了我的口液。

頂禮膜拜般折磨着我的性慾,既享受又難受,他的勃起壓抑在我的身體裏面,不夠,遠遠不夠,但我又什麼也不可以做。

喬柏的手向下探索,揉着我的嬌嫩,他的手指卻是粗糙的,兩種截然相反的極端,挑起最劇烈的對比與尖鋭的刺激。

「你這女人,還沒高潮,就濕成這樣了。」他有點驚訝,有些邪魅。

我哼了一聲,愛意,或許從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一點點充盈,變成愛液,滿溢出來。身體為他開放,更早以前我就期待他的採摘。

所以,包容的瞬間,我還是疼了一下。和心一起疼。感動的疼,期待的疼。

我唯一能做得就是配合,摟緊他的脖子,並踮起腳尖,被他抬高的一條腿,絞着他的臀,挺而性感的臀。配合着他的抽送。這是破戒,而我將知道,越過了這條軌道,脱軌的火車便再也很難剎停。

他的陽具越來越硬,速度,也越來越快,越快越重。

我的陰道越來越濕,空間,也越縮越窄,越夾越緊。

喬柏粗重的哈氣把陣陣熱力唿在我的脖子上,使我更加興奮。雙手託着我的臀部,用力壓向他的身體。我包裹着他,近乎蠕動的温情開始向撞針機械的撞進抽出來轉變,身體之間砰砰作響。我越發激動,可緊咬着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他在我身體中硬硬地刮着,我漸漸有些自持不住了。最敏感的耳朵把他的氣流傳遍全身,我開始掙扎,他緊緊壓着我,我越掙扎越壓抑,不由地尖叫,尖叫聲響徹房間,或者甚至泄露到房間之外,而身體卻偏偏要因為危險的快感,收縮得更緊,震顫着,哆嗦着往裏收,淫蕩地把他的陽具深深吸進去。那樣的致命,就像溺在水裏,對生命有種失控感。

我的內心不斷在吶喊:快,快,幹穿我!幹我,狠狠幹我!

喬柏對突如其來的快感熱愛得緊,終於,在一陣更加緊密有力的衝撞後,一股一股的熱流猶如火山爆發出來的巖漿,衝進了我身體的深處,熨燙得我的子宮猶如浸在熱湯之中。

他帶着驕傲和徵服,又惡意地故作不解地問:「寶貝,你剛剛怎麼叫得這麼厲害?」

「賤男人!」我呵斥一聲,想推開他,又抱得更緊。全身癱軟又非常暢快,有一種身體中積蓄很久的壓力被猛然釋放的舒暢和輕鬆感,任高潮之後的身體漂浮。

「我要抽出來了。」他譏笑一句,他聳了聳身。

「好……」猶豫出來的話説着我的不舍。

他笑:「還説好,瞧你那小樣。」

他已懂得我的需要了。

我慌張地推開他,還在瑟縮的穴道好不容易才擠出他軟下來的男性,帶出大量混雜着兩人體液的混濁。

「混蛋!」你居然射在裏面。

「我想要跟你的第一次是親密無間的。」喬柏嘿嘿笑着,一個痞子樣。

「你是顧得你的快感吧!」

「你不也沒反對,你不也爽着了?」

連續兩句反問,讓我啞口無言。

是愛?還是只是做?我迷惑自己的迷惑。而那一晚,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日後就真的把自己託付給這個無賴了。

酒醉與瘋狂之後不是沈醉,而是更加要命的工作。兩周下來,我的工作被遠遠地落在後面。女強人並非那麼好當,我的壓力越來越大,除了吃飯睡覺,我把我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去加班了,原本就不怎麼長肉的身子越發疲憊消瘦。

喬柏終於看不下去,在茶水間拉着我正色跟我説:「女人是不適合跑業務的,你這樣會垮的。」

我只是白他一眼,「你別小覷我。」

只是沒想到,下午老闆就叫我去他的辦公室,女性直覺事情不妙。

果然,老闆嚴正厲詞地批評我工作進度太慢,讓整個工程完成的進度都減慢了,然後説準備調我去內務部做助理,我這個烈性子的人,從來就不安於室,這不跟炒我差不多嗎?

於是我笑了笑,跟那個我早就恨了N遍的老總賭氣説了一句我也許沒有推廣的才能,徑直就走出門去。

跑出公司時,才發現外面下着大雨。霧茫茫的一片,我突然就有了要在雨中漫步的心情。

走着走着,腳下一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時,周圍一切都是白色的,原來昨天我摔倒了,連日來的辛苦加淋雨使我病了,幸虧昨天喬柏見我衝出公司後,他追下了樓。

現在他就坐在我的身邊,用他笨重的手替我削着蘋果皮。

多日的委屈一下子迸發出來,我扯着他的衣袖哭喪着臉撒嬌:「你説我怎麼這麼倒黴呢?這個城市對於我來説一直都很陌生,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有個男朋友又在外市,現在倒好,工作飯碗興許也要掉了,我,我什麼也沒有了。」

他把一塊小小的蘋果塞進我的嘴裏,只説一句:「我不是在這裏嗎?管他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想起了玉蘭油的很久之前的舊版廣告,原來最好的,一直就在身邊。

出院後,我找了一份小型私企的文秘工作,雖然是有些屈才,不過到底還算舒服,最重要的是,有喬柏。

同一屋檐下,他這個大男人甘願做我這小世界裏的大女人的小男人,除了削蘋果外,天天衝1+ 1的速溶咖啡給我喝。

性福鴛鴦同牀而居

在我和喬柏一起之前,其實我已有一個戀愛兩年多的男朋友。

有句話説女人找份好工作不如找個好老公。大四畢業後,身邊很多女同學都紛紛踏入了婚姻的門坎。我媽這個傳統婦人為了保險,早就為我物色了好幾個算是稍有成就的中年男人,她説只有老夫才會疼愛少妻,唐達就是這幾名男人中有的幸運者。

但我是不甘寂寞的人,所以,我把多餘的精力全部投入到公事上,很快地,我便在一間跨國軟件公司上榮升為公關部主任。

因為我是在異地工作,公司地處黃金地段,附近的樓盤都十分昂貴。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人,升作主任後便開始蠢蠢欲動,既不願住得太差又不具備條件,所以當我找到合適的房子後,便在網上貼出尋找合租人的信息。

不久之後,公司新請來的軟件設計員,他便是喬柏。他那對慄殼色的眼睛一下就讓我心潮悸動。

我從沒想過,不過一眼,對一個男人的性幻想便悄然爬上心頭!

他那寬闊的臂膀,讓我幻想被他擁着的滿足;他那麥色的皮膚質感肯定特別地有質感;他的鼻子是那麼的挺,據説鼻樑高挺的人,下邊那活兒通常也長得又粗又長。若是他粗暴、野蠻地撞進我的體內,粗長的陽具完全被自己花道裏的嫩肉包裹住!那種顫抖的,麻癢的強烈性快感絕對讓我銷魂蝕骨,我甚至會被他折磨得請求他發發慈悲饒了我,他也許還狂野得不顧我的意願,讓我經受最新奇的性慾!

幻想着被他操,狠狠地把我操!那種雄性氣息迷暈着我,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陣酸痛,一股淫汁譁地流了出來,噴在裙底之下的內褲裏,濕了一大灘。

儘管我跟唐達只是上過那麼一兩次牀,但之前也從未試過有那樣強烈的性需要,莫非我最近真是欲求不滿了?

緣分太妙,沒想到數天之後,喬柏便成了我的合租人。我不想去多費筆墨形容我倆碰面時那種電光火石的感覺,我自他眼裏,同樣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飾的火光。

我引領喬柏進來看房。當時,我並不清楚他是否知道我與他是同事,我已無暇思考。我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還有,我的後背,炙燙地感受到後背被他那火熱裸露的目光,直射得混身燥熱。

當我把他帶進那間空置的房間時,腦海不停浮現出一連串綺麗的畫面,他會狼撲過來,把我按在牆壁上,狠狠地撕扯下我的內褲……我想我都不會反抗的。

天,我快被那種刺激的幻想弄得震顫不已……

所謂異性相吸,男人與女人間的事情,其實真的不難猜透。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性信息,我能夠強烈感受得到的。而我亦相信,他早已看穿了我!他透視了我內心最原始的欲望──我在不知廉恥地期待着什麼齷齪的事情發生!可惜喬柏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他非常刻意地表現出他的紳士與尊重,沒有做出半點逾越規矩的行為。這樣極為尷尬曖昧,其實各自腦中都在幻想着一些極為色情下流的淫靡畫面,偏偏又不挑明,互相估量猜度,令人心癢難耐。

「吶,這個房間雖小,但空氣還是不錯的。」我硬着頭皮替他介紹。

我工作單位附近的地方可謂寸金尺土,所以這個房間可謂出奇的細小,擺放一張單人牀和一個衣櫃後,只剩下剛好容立一個人的空間。

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有這樣高大昂藏的喬柏站在身邊,更把房間壓逼得似乎不能再擠入任何的東西──包括現在我的一個轉身。

我不過扭頭想詢問他的意見,右腳丫意外地碰觸到牀腳,驚唿一聲,便跌入了他的懷抱。

空氣越來越熱,他的胸膛更是熱得象一個火爐,我聽到他有力沈穩的心跳聲,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就象在做過山車一般,除了緊張慌亂,整個世界就只剩下頭暈目眩,剩下尖聲叫喊,剩下手足無措……

唿吸開始急促,喘息愈發困難。

「路曼彤!你瘋了!不能這樣,你多年來的傳統教育都衝廁所去了是不是?

怎麼能和一個還算不上是認識的男人如此親密,……」我腦海裏飛快咻咻地閃掠過許多許多的念頭與想法。

簡直莫名其妙。一個莫名其妙機會,我遇見了他,又莫名其妙放棄了我堅守整整20多年來的女人的矜持,我那一直自傲的大女人操守,此刻都見鬼去了。

喬柏笑了,「曼彤,沒想到你那樣熱情。」

這樣被他一調侃,我才警醒般地跳開,臉開始發燙,簡直要燒熟了。因為心跳不已,我當時竟然沒注意到他知道我叫曼彤的事實。

「怎麼樣?你覺得我抱你的感覺怎麼樣?」他口氣裏有好多調笑的味道,我卻竟然不覺得討厭。

「你經常這樣隨便被男人擁抱嗎?……」他問。

我羞惱交加,大聲説:「才沒有,你當我是哪種女孩!」

「是嗎?可是你剛剛的熱情,看起來象個老手哦。」

「你……」我語塞了,在找不到理由還嘴的情況下,我抿着嘴巴,不知如何為自己剛剛的失態開脱。

「生氣了?我開玩笑的……」喬柏就象是我熱戀中的男友,誘哄着我。

「我真的是……」不知道為何,我就是想告訴他我的純潔,即使我和唐達形式地上過一兩次牀,但除此之外,我從來沒有任何放肆行為,可話到嘴邊又停住,我這樣着急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解釋示好的行為不等於就是自打耳光?

喬柏只是怔怔地望着我,好象認識我一段時間般深遠地説:「我知道……」

他眼睛裏散發出幽幽的光芒,飄渺與深不可測的智慧……我從來都不是一個靠直覺行事的女人,但那一刻,我喪失掉了理性,我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將來是不容小覷的,同一時間,我亦深深地迷戀上他。

房內曖昧的氣氛急升,男人大約都是色慾攻心的動物,軟玉温香撞進懷抱,往往就會產生聯想,很難把持。喬柏這樣一個強悍精壯的男人更加不例外。

當時正值炎夏,我穿的是一件吊帶小可愛和短至大腿根部的短褲。我注意到喬柏正在用一種炙熱的眼光不自覺地看往我外露的肩膀和高聳的胸部。

可是房間太小了,我想越過身子走過去,兩個人卻很難錯身。而喬柏竟然可惡地堵在中間不肯讓開,眼裏飽含着調侃的意味和性暗示。

儘管我也是小鹿亂撞的慌亂,但是我故意忽視掉心中那股歡快和激動的感覺,形式上瞪他一眼。當時我仍是唐達的女友,又怎麼能隨便就紅杏出牆呢。

我想要從他身後過去,就得盡力靠在衣櫃那邊,但是即使我盡力往後靠,還是不得與他緊密地貼在一起。而喬柏還惡意地往我屁股的地方頂了一下,我立刻就感受得到他那硬梆梆的勃發。喬柏十分高大壯碩,我被他這樣逼在他懷裏,感到一陣的暈眩,這種身材,被他擁抱着的時候該多有安全感。

相較之下,我就顯得太嬌滴滴了,偏偏我的吊帶小可愛胸口處的開口很大,喬柏輕易就能出從上方俯瞰到我兩個暴露無遺的乳房。

相信又很多女人和我有類似的習慣,居家並不喜歡戴胸罩。而當時亦實在酷熱難擋,我這生性怕熱的急性子更是恨不得穿少一件便一件,所以當時我內裏真是空蕩蕩的毫無遮掩。

我見喬柏那樣好一會都不動,才猛然醒悟過來,連忙排解難堪地説:「你借我一下好嗎?」

「可我還想繼續看看房間。」他邪笑説,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而且,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曼彤……」房間就那麼大,其實有什麼好看的,他根本是沒話找話。

「那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看一個下午咯?」

「這主意不錯,可不夠刺激。」他又不住地瞄往我的胸部,嘴唇微彎,完全不理會我的反應。

我知道他想幹什麼,實在忍不住了,便衝他喊:「喂!你看夠沒有?」

喬柏沒想到我會突然這樣直接,他愣一下,微微揚起的清癯的臉,嘿嘿笑了兩聲,「好風光就是拿來讓人欣賞的。」

「想看?看你女朋友去。」

「女朋友?我沒有啊,唯有看你的了。在公司時還真沒看出來,你是那麼有女人味。」他説話時眼睛沒離開我的胸部,我越不迴避他,他就越大膽。

我猶如煮熟的蝦,從頭紅至尾,「你,你知道我?」

喬柏俯下身子,脈脈含情,鼻息繚繞地跟我説,「我早就偷看你很久了,曼彤,難道你都感覺不出來嗎?」

兩人的唇幾近要貼上,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臉,指腹輕輕滑過我的面頰,唇抵在我的鼻子上,熱烈的氣息慰燙着我的肌膚,這種親密的距離讓我不知所措,「你這口甜舌滑的色狼,沒看出來,你小子在公司跟設計部那羣狼虎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哦……沒想到,原來曼彤你也還是這樣關心我,」他柔和的眼美閃着喜悦的光芒,「那麼作為前輩,你能多多和我探討一下嗎?」

沒想到我一下子説漏了嘴,便惱羞成怒:「就你?探討什麼啦,滾啦,快滾。」

「為什麼不能?」

「我們部門都不同,都能探討什麼?」

「比如,探索一下女性人體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啊等等。」喬柏輕笑,説話越來越放肆,卻也充滿了男人的誘惑。

「噁心,我都想吐了。越説你還來勁了。」

喬柏卻無視我的説話,自顧自説:「説句實話,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

「下流!」我揚起手就想賞他一個巴掌。

他靈敏地擱住了我的手,誇張地驚叫:「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説説嘛。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才小人,誰要你養!」

「你等着,你遲早會落入我手裏的。」他還是那無盡的嬉笑氣息,語氣卻象是一種宣示。

路曼彤是個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他認識她時,她是個品學兼優的高中女生。而那個時候的喬柏,是個已被數任女人鍛煉而成的,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本地小混混,或者稱地痞。我常在她學校附近的公園與兄弟聚會,偶爾打架鬥毆,而路曼彤則成了我們生活的調劑。

有一天她穿着一套汗濕透明的襯衣,在公園等她母親來接她,我第一次對一個處於發育階段的小處女,高高地升起了旗幟。沒想到,這件事對我的人生成長起了不可磨滅的重大意義。因為那天晚上,已經17歲的我,第一次在被窩裏,手淫,而在這之前,我根本用不着手淫。

我不斷回味與製造一些場景。她的白襯衣下是淺藍色的奶罩,多麼純潔卻又壞心的顏色──明明穿白襯衣,內裏卻偏偏配得香豔勾引。她心裏住了一個放蕩的自己,並在等待某個男人去開發。

也許,我會在某個放學後的黃昏,埋伏在一旁,在她經過小公園時,捂着她的嘴巴,用力把那婀娜無助的身肢,拖至那個兒童滑梯裏,我要,開始施展那期待已久的暴行。

路曼彤兩條修長白滑的美腿不斷扭擺,前後彈動。兩隻黑漆發亮的皮鞋蹭磨着地面時,發出嘶嘶的摩擦聲,她試圖掙扎逃離,可惜徒勞無功。

我右手隔着襯衣捏着她那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緊接着,「嘶啦」一聲,白色襯衫的上半截撕裂開來,露出了藍色胸罩,還有兩座極為誘人可愛的玉峯。左手伸入她及膝的藍色的百褶裙下,掀起裙擺,抓住內褲的邊緣,一口氣──扯下來!

她會睜着兩隻無辜的水汪汪的眼睛,希望軟化我放過她。

當然,我不會放開已經到口的肥肉。我會毫不猶豫地,按住她的後腦枕,吻上那渴求得疼痛的雙唇,吸食她香甜的津液,也輸給她我的,好讓我們彼此了解,好好交流。

她小小的兩瓣唇片,被我吮得紅腫欲滴,嘴邊與鼻子都粘滿了吞咽不過來的涎液,我能知道,那是又膠着又粘纏的奇怪感受。

她會在氣喘籲籲的時候,被我扯開她剩下來的半截襯衫,幾顆扣子已經掉落至地上。我不會解開她的胸罩,因為我已經急不可耐了,我一手便伸進自上方插入胸罩──包裹着那奪目鮮潤的奶子的那兩個罩杯,揉搓,捏玩,扯拉。

她彎彎雙眉下眨巴着一對羞褥得噙滿淚光,晶瑩亮澤的美眸,身體卻對我的撫摸有了反應,甚至連抵抗的心都逐漸消褪,一點,一點放鬆下來。

嗯──我會揉得你很爽的。我説,然後拉下胸罩,兩團肉感十足的白滑奶子跟着抖起來,又被那圈罩杯勒住,擠逼得又高又聳,不成形狀。我的手好癢好麻,揪住肉球上兩粒嬌嫩的粉色葡萄,就狠狠擰幾下,啊,連乳頭都這樣的好觸感,我嘆息。

然後,是那幽穴,早已滲漏出汁液的,處女的小香穴,我會插入一根指頭,左右躥動感受肉壁內那一層又一層的皺褶,當然,還會觸碰到那層薄膜。好了,抽出手指,我先細細嗅聞處子的香味。我聽見曼彤咽了一口氣。

不行,太香太甜了,我忍不住了。

拉下褲鏈,逃出粗長的男槍,抬起曼彤的一根腿,大大打開她的門户,爾後對準,託起那印了我一個紅色手印的豐滿俏臀,挺腰一插,刺穿!

啊,她尖叫,暈眩。

啊啊啊!

啪啪啪!我聽着她肉壁欣喜迎接的聲音,響應着曼彤的叫嚷,我繼續拍打,那銷魂美妙的三角區。

健碩的小腹與白嫩小腹,男根與陰穴互相拍打的聲音,和着血絲與粘液,淫亂地纏繞成二重奏,在無人的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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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浜崎真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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