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秘密(下)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禮拜,中間華月虹來過兩次,主要是查看王鑫的治療情況,柳玉潔每天都要按照華月虹的要求做病情記錄,不過令兩人都很失望的事情是,王鑫的情況似乎沒有太多的好轉。
華月虹只能先安慰柳玉潔的情緒,好在對方也有心理準備,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雖然很無奈,但也並未失望到傷心欲絕的程度,而且這一個禮拜發生的事情,每每讓她回想起來,都感到又難堪又刺激,放到是衝淡了不少哀傷的情緒。
清晨的陽光照射到屋內,又是一個新的早晨,寬敞的大牀上,柳玉潔已經早早的醒來,她穿着粉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堪堪到肚臍以下,胸前的蕾絲花邊衣襟被兩團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下身僅穿着一條淺肉色的三角小內褲,肥膩的大屁股倒是大半都露在外面。
這一個禮拜,她穿着都是非常的暴露,按照華月虹的解釋是,王鑫的眼睛可能依然能從外界接收信息,所以視覺刺激也很重要,讓她穿着儘量性感暴露些,柳玉潔聞言自然不無不可,性感並不是要脱光了,半遮半掩對男人更刺激,雖然王鑫似乎對此並無任何反應,不過柳玉潔依然堅持了下來。
她試着唿喚了兒子幾聲,不出意料,依然是沒有半分反應,柳玉潔輕嘆一口氣説,輕聲抱怨道:「唉,討厭的小傢伙,你到底是要睡到什麼時候啊,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這一個禮拜下來,柳玉潔的精神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徹底拋下了尊嚴後,她的生活變得輕鬆了許多,目標也愈發的明確,好似是一個快要溺水淹死的人,突然發現有一個救命的舢板,自然是毫不猶豫的攀了上去,至於這個舢板會將她帶到什麼地方,天堂還是地獄,現在自然是無暇去過問。
兒子自然是喚不醒的,柳玉潔也沒有白費氣力,她的手很自覺的就伸到了兒子的胯下,握住那根軟趴趴的巨蛇,輕輕的用掌心搓弄,同時調皮的在兒子的耳邊吹氣,輕聲説道:「小鑫,媽媽就在你的旁邊,你為什麼不看看我呢,媽媽在幫你搓雞巴呢,舒不舒服,嘻嘻,小鑫,你的雞巴好粗啊,不勃起都這麼粗,真想看看完全勃起後是什麼樣子。」
一邊説着淫蕩的話語,一邊還伸出舌頭舔弄起兒子的耳垂,少年一動不動的享受着母親淫靡的撫弄,可惜他完全沒有知覺,簡直是暴殄天物,母親此刻流露出的媚態和騷勁,怕是他一輩子都想像不到。
柳玉潔微閉雙眼,享受着掌心和舌尖傳來的一陣陣異樣,她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男人了,這一個禮拜,她借着給兒子刺激治療的方式,也是大大的愉悦了自己一把,在這裏密閉的空間裏。
她拋下了所有的矜持,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放浪形骸,所有的轉變僅僅只花了一周的時間,她的道德防線已經完全被踏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不過話説回來,要是王鑫還清醒中,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如此毫無忌憚的釋放自己。
柳玉潔的舌頭從兒子的耳垂緩緩移動到臉龐,嘴唇,下巴,脖子,沿着胸口一路向下,舔過肚臍,最終停在茂密的黑森林旁,在家裏,王鑫是赤裸裸的,什麼衣服都不穿,只有在華月虹來之前,柳玉潔才會給他穿上一條褲衩,給自己的理由是一來是為了刺激治療,二來照顧也方便,至於有沒有三,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
靈巧的舌頭圍繞着參天大樹周圍打着轉,雖然因為每天清理加上沒有運動的緣故,王鑫的胯下非常乾淨沒有什麼氣味,但是柳玉潔依然自己腦補的滿腦都是那股奇特的男人味,至於是什麼味道,她也説不上來,只知道這股子味道仿佛是毒藥一般沁入她的骨髓,弄得她全身燥熱,身體仿佛是乾柴一般,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柳玉潔無意識的貪婪吞咽了一口口水,沒有半分猶豫,舌頭終於攀上了參天大樹,嘴唇印在兒子的陽具上,輕輕的舔弄吮吸,毫無顧忌,一方面是因為在家裏,不會有人知道,另一方面,心境已經徹底打開的她,此刻什麼也顧不上了,在刺激兒子的同時,也順着身體的意志,用這種方式填補內心的空虛與寂寞。
她忘情的舔弄着,舌頭抵在龜頭的馬眼上,輕輕鬆鬆的把整個龜頭包裹住,含進自己的嘴裏,幾天前,她第一次鼓起勇氣給兒子口交的時候,還有些畏縮,但現在,只剩下欲望的衝動,還有一些愛憐。
她撩起耳邊的長髮,扶住兒子的大腿,專心致志的俯下身子給兒子進行了口交,龜頭不停的在她的口舌間滑動,因為沒有勃起的原因,她的另一隻手必須要扶住往嘴裏塞,同時刺激着兒子的陰囊,丈夫生前的時候。
她也是時常為他口交,這幾年寡居下來,技巧差不多都要忘光了,但是幾天下來,她又找回了丟失的口技,只是對象發生了變化,一想到是在給兒子口交,即便是為了治療,但卻依然給了她遠超以往的強烈刺激。
柳玉潔內心如火燒一般熱烈,這一刻,她似乎拋下了所有的念頭,什麼治療啊,什麼母子,只是專心致志的化身為一個女人,一個為心愛的人口交的女人,這種身份的變化讓她感到非常的刺激,身體也因此愈發的敏感,屁股在不自覺的擺動着,內褲的底襠已經被分泌的愛液打濕了一小塊,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兒子的胯下。
用扶着大腿的手把內褲掀開,把食指和中指探入陰道中,快速的抽動起來,同時拼命的把兒子的雞巴往嘴裏塞,用力的舔弄吮吸,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在手指的幫助下攀上了一次高潮,吐出沾滿口水的雞巴,大聲的喘着氣,剛剛的姿勢可不舒服,要不是她一直練瑜伽,怕是也撐不了這麼長時間。
喪失了部分體力的柳玉潔,此刻臉蛋紅撲撲的,配合凌亂的頭髮,嬌豔的紅唇,顯得格外的誘人,她摔倒在兒子的旁邊,手又開始撫弄陽具,親吻着他的嘴唇説道:「小鑫,媽媽剛剛又在你面前手淫了,可惜你沒看見,嘻嘻,媽媽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啊,你想不想看看媽媽淫蕩的樣子,你一定是想的,對不對,討厭的壞孩子,不好好學習,盡想這麼色色的事,不知羞。」
説着,她調皮的用手在兒子的臉上颳了兩下。
見兒子依然是一動不動的,柳玉潔神情頗有些暗淡,輕輕的吻了吻兒子的嘴唇,説道:「小鑫,媽媽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嗎?為了你,媽媽願意做任何事,我知道你喜歡媽媽的奶子,你的日記裏寫了好了關於我的奶子的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就是這樣,每次給你餵奶,你都捨不得鬆口,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啊,呵呵,喜歡的話,媽媽就讓你摸個夠。」
説着,她拉起兒子的手,毫不猶豫的塞到衣服裏面,按在自己的一顆肥乳之上,揉捏起來,過了一會兒,她乾脆坐起身子,騎到兒子身上,把兩枚豐滿的乳房從裙子上沿拔了出來,顫巍巍的兩團肥大的白膩碩乳聳立在了空氣中,誘人至極。
柳玉潔享受着暴露帶來的刺激感,抓起兒子的雙手就按了上去,雖然是自己的手在帶動着兒子的手,跟自己摸好像差不多,但是一想到兒子,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淫蕩模樣,興奮度自然就提升了幾個台階。
她有些用力的揉捏的自己的大奶子,卻依然感到有些遺憾,她好希望王鑫能醒過來,用粗暴的方式來揉捏她的大奶子,讓她把內心的慾火一次性全給發泄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不管怎麼弄,都感到心底空落落的,缺乏真實感。
狎玩了一陣自己的乳房,柳玉潔有些疲憊的滑下了兒子的身體,休息了幾分鐘,把兒子扶起來,送到一旁的按摩椅上,因為王鑫缺乏鍛煉,為了避免肌肉發生萎縮的情況,需要藉助器械保持肌肉的活力,開動了電源,柳玉潔彎腰在兒子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就半裸着身子去衞生間洗澡了,早上的牀上運動着實讓她出了不少汗。
她剛在浴缸裏泡了沒有幾分鐘,就聽到外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沒辦法,只能裹了大浴袍去接電話,一看號碼,不由的皺起眉頭,是公司那邊的,自從她掛了副總的牌子後,就做好了悠閒過完下半生的日子,因此公司的事情她很少過問,各個部門也很識趣,對於這個不管事的副總也是很少打擾,加上都知道她家裏最近出了事,這一個月多來,這還是第一通電話。
柳玉潔猶豫了下是否要接,家裏出了事,她不太想往外面跑,不然小鑫可沒人照顧,就在這猶豫時,電話掛斷了,心想估計也不是大事,沒接到就當不知道好了,結果剛剛要走進衞生間,電話又響了,還是公司的電話。
「喂,我是柳玉潔,什麼事?」
柳玉潔無奈的接通了電話。
一問才知,原來是超市那邊有人聚眾鬧事,把店長打了個頭破血流,總經理在國外,另外兩個副總經理,一個是三高在住院,一個則是文弱書生型,壓不住場子,最後各個部門一合計,只能趕緊把柳玉潔請出來,在合併之前,柳玉潔可是公認的商場女傑。
打電話來的是以前她的副手,聽到情況確實緊急,柳玉潔真是左右為難,最後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下來,放下電話,把兒子扶上牀,趕緊換上衣服,塗抹上淡妝,想着趕緊把事情處理掉。
到了現場,柳玉潔馬不停蹄的開始處理、調解,整整忙到下午,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總算是把事件平息了下來,顧不上吃飯,把剩下的掃尾工作留給副手們去做,她又趕緊回家,結果看到兒子因為無人幫助排泄,小便全部都尿在了牀上,這副場景當時就讓柳玉潔哭出聲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心疼的悲痛。
好不容易把兒子清理乾淨,換上新牀單被褥,柳玉潔又接到了身在國外的總經理的電話,自然是高度讚揚了她一番,只是柳玉潔滿此刻肚子怨氣,忍不住在電話裏抱怨起來,總經理只能連聲抱歉,同時建議她為什麼不找個保姆,柳玉潔心中自知,這保姆哪裏是那麼好找的,又不是照顧普通病人,自己的一舉一動根本不可能躲過保姆的眼睛和耳朵,請保姆是萬萬不可取的。
電話終了,柳玉潔提出要請長期假,身為不管事的副總,何況還是公司的大股東之一,放大假並無不可,只是總經理經過這次的事件,才知道自己的兩個手下是多麼的不堪,哪裏捨得放柳玉潔放假,不然以後的事情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那可受不了,只是不管怎麼勸,柳玉潔都是打定了主意,總經理只得説回去以後再面議,柳玉潔也無法逼得太狠,只能先應承了下來。
放下電話,下樓出做了些飯菜端上樓,把兒子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一點的餵給他吃,因為長期食用流質食物,王鑫着實瘦了不少,柳玉潔有心給兒子補充些營養,可是太油膩的東西,醫生不建議食用,因為腸胃可能受不了,最多就是喝一些牛奶,不過現在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新鮮的奶汁,基本上都是勾兑出來的。
飯後,柳玉潔摟着兒子靠在牀頭上看電視,給他講述電視中播報的新聞和故事,快7點的時候,華月虹打電話過來,説已經到了樓下。
下樓開門將華月虹迎了進來,華月虹發現柳玉潔的精神不佳,緊張的問道:「怎麼了,姐姐,是不是小鑫出了什麼問題?」
柳玉潔搖搖頭,説道:「不是,是公司的事情。」
説着,她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華月虹説了一遍,然後嘆氣道:「唉,我看我還是辭職算了,反正出了小鑫這檔子事,我對工作也沒什麼興趣了。」
華月虹説道:「姐,我支持你,反正你的錢已經非常非常多了,幾輩子都花不完。」
柳玉潔啞然失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了那點工資啊,我主要是想讓自己忙起來,有點事做,不然,寂寞是會殺人的。」
華月虹笑了笑,説道:「呵呵,確實,不過你們總經理好像不願意,而且你應該有籤聘用協議吧,如果到時候他拿協議説事,對你可不利。」
柳玉潔點點頭,説道:「恩,不過我家裏出了這個事,我要辭職於情於理都很正常,就算罰違約金也無所謂,只是怕會拖時間,到時候小鑫沒人照顧,我這一個禮拜,門都沒出,家裏的食材都快耗光了,就怕萬一出門,小鑫有個什麼意外,我就後悔莫及了。」
華月虹安慰道:「姐,你也太小心過頭了吧,只是偶爾出門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柳玉潔嘆了口氣説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連鐘點工都不敢請,就怕被看出個什麼意外。」
華月虹知道,這個心理壓力確實很大,不過她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岔開話題,要來這兩天的病情記錄,依然是沒有半點起色。
兩人又聊了一會王鑫的病情發展,柳玉潔毫不掩飾的把這幾天自己的事情全部説給對方,華月虹也問的很仔細,包括柳玉潔給兒子的口交的時候,陽具有沒有辦法,馬眼有什麼分泌什麼的,柳玉潔也都紅着臉一一作答。
問完以後,華月虹思考了一下,鼓勵道:「姐姐,我們既然選定了這條路,就不能再回頭了,上次小鑫的陽具有一點點反應,就説明我們的工作還是有成效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柳玉潔點點頭,保證道:「一定的。」
華月虹接着建議道:「你目前的身體刺激主要集中在手淫和口交上,我希望以後力度可以更大一些,時間更長一些,刺激要有延續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姐姐能儘可能多的給予他刺激。」
柳玉潔聞言想了下,點點頭,説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華月虹點點頭,説道:「另外,姐姐的言語要再放開一些,另外,你們兩個可以同時看看A片,我想可能會有幫助。」
柳玉潔笑了笑,説道:「我家裏沒A片啊。」
華月虹拿過手提包,笑道:「我估計你這裏也沒有,所以我特地為你帶來了一盤。」
説着,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塑膠袋,另外還有一個長條狀的盒子遞過去。
柳玉潔一看到盒子的包裝,臉上頓時一紅,説道:「你把這個玩意帶來做什麼。」
原來包裝上印着一根假陽具。
華月虹笑道:「姐,這可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國外進口的貨色,尺寸可是很驚人的,做工更是一流,跟真的差不多。」
柳玉潔笑罵道:「死丫頭,你是不是常用啊。」
華月虹笑道:「那多不衞生啊,這是全新的,我自己用的沒帶來。」
柳玉潔聞言羞打她一下,説道:「討打啊,滿嘴胡説八道。」
華月虹笑道:「我保證你用過就會愛上它的,真的,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試試看。」
柳玉潔自然不可能現在就用,兩人一番打鬧後,她終還是將A片和假陽具留了下來,9點鐘的時候,華月虹方才起身離開。
華月虹走後,寬敞的客廳裏頓時變得寂靜下來,柳玉潔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她把自己摔倒在沙發裏,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几上,裝着陽具的盒子顯得格外的刺眼,她還從來沒用過這種東西,以前丈夫的在世的時候用不到,後來丈夫去世了,她也不敢買,萬一被兒子翻出來,顏面何存,現在丈夫不在了,兒子也昏迷了,而且自己也放棄了母親的尊嚴,這心思就有些活泛起來。
這一周來,雖然通過與兒子的身體接觸,緩解了不少饑渴和焦慮,但是只靠手淫,卻總是無法將身體裏的邪火發泄幹勁,這會兒被華月虹的話挑起來,只感到身體難受莫名,手習慣性的探進了底褲內,輕輕的搓弄起敏感的陰蒂。
這不搓還好,一搓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般,頓時把全身的欲望都點燃了,麻癢的難受,她試圖用手指去止癢,可是這次成效甚微,終於是忍不住,跳坐起來,拿起假陽具,左看右看,終是下定了主意,匆匆走進衞生間。
這根假陽具按照包裝上的説明,長度足有25釐米,最寬直徑是4。25釐米,除了一根主幹外,還有一個短的軟枝幹,是用來刺激陰蒂的,龜頭部分足有雞蛋大小,看上去分外猙獰,清洗過後,整根陽具呈黑紫色,上面佈滿了青筋,材質不知道什麼,全是洋文,但觸手絲毫趕不到冰涼,還頗有彈性和韌性。
柳玉潔雙手握住假陽具,心中竟然是升起了一股負罪感,好似在背夫偷情一般,怎麼也不敢把它放進去,想了又想,她終於想到一個減輕負罪感的方法,一熘煙的跑上樓,一屁股坐到兒子的旁邊。
説道:「小鑫,你可不許怨媽媽,誰叫你不醒呢,媽媽又好難受,所以只能先便宜它了,你不會吃醋吧,放心,我會把這個當成是你的雞巴的,真想看到小鑫你的雞巴勃起後的樣子,會不會有這麼長有這麼粗呢,你爸爸的可沒這麼長這麼粗,不過也小不了多少,噢,我忍不住了,老公,兒子,我來了。」
説着,柳玉潔閉上眼睛,緩緩的把假陽具低到了陰唇上,輕輕的山下研磨了幾下,裏面早就洪潮泛濫,接着淫水的潤滑,龜頭毫無阻礙的抵了進去。
「啊……」
柳玉潔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這種感覺熟悉而又陌生,她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被塞滿的腫脹感,帶着幾分異樣的刺激,她快活的呻吟起來:「好粗,啊,太粗了,啊,啊哦,好舒服,這種感覺好懷念,啊,啊……」
柳玉潔呻吟着,全身都有些痙攣的抽搐,平躺倒在牀上,右手緩慢而堅定的握住假陽具的根部,一點一點的送進去,左手則用力的握住自己的一顆乳房大力的揉捏,眼神愈發的迷亂,神情恍惚,竟是愉快到了極點。
隨着假陽具一點點的插入到陰道深處,柳玉潔慾火也在一點點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塞滿的腫脹感,好似真的在被幹一般,唯一的缺憾就是缺少了低語與愛撫,不過對於久曠饑渴的她而言,已經是喜出天外的滿足了。
雖然她的屁股左搖右擺,試圖把假陽具吞進去更深一些,但是最終還是不得不放棄,仍留了不少在外面,不過分支已經抵上了陰蒂,摩擦的她渾身打了個激靈,柳玉潔舒服的鬆了口氣,轉頭看着身旁的兒子。
笑道:「乖兒子,媽媽的陰道被塞滿了,好粗好漲,這種感覺媽媽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了,真舒服,來,幫幫媽媽。」
説着,她拉起兒子的手,放到了假陽具的根部,兩隻手合在一起,像外輕輕一拉,陰道壁受到摩擦,給柳玉潔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她忘情的大聲呻吟道:「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兒子,你知道嗎?你現在在幹我,你的媽媽,在用大雞巴捅我的騷屄,快點捅啊,媽媽喜歡,媽媽好喜歡。」
柳玉潔放蕩形骸的呻吟着,忘乎所以,她把假陽具當成了兒子的雞巴來幻想時,握着兒子的手用力的抽動,一陣又一陣無法抑制的快感如波浪般像身體各個部位延伸,在快樂而高亢的淫叫聲中,猛烈的攀上了高潮。
這一次酣暢淋漓的高潮,讓柳玉潔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覺,她的手依然握着兒子的手,最後一下,她拼命的用力把假陽具深深插入了陰道深處,把靈魂裏最後一點快感都給榨了出來,這會兒靜靜的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只有胸口還在微微起伏,平復着胸腔中激蕩的心跳。
休息了一會兒,四肢逐漸的恢復了一些氣力,柳玉潔這才慵懶的放開兒子的手,緩緩把假陽具從濕淋淋的陰道裏拔出來。
「唿,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不過真是個好東西。」
柳玉潔饒有趣味的打量着手中那根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假陽具,玩味的笑了笑,然後將它仍在一旁,翻身趴在了兒子的身上,有了剛剛的經歷,柳玉潔真是徹徹底底的把母子關係暫時拋在了一邊,笑嘻嘻的吻了吻兒子的唇。
笑道:「小鑫,剛剛弄得媽媽真舒服,真是我的乖兒子,真想你現在就能醒來,用你的大雞巴狠狠的肏我,媽媽一定不會放抗,會乖乖的張開大腿讓你肏個痛快,不光是在牀上,還可以在地板上,桌子上,沙發上,或者是料理台上,隨便哪裏,只要兒子你想要,媽媽就讓你肏,嘻嘻,喜歡嗎?對了,你喜歡和媽媽面對面抱着做愛呢,還是喜歡媽媽趴着讓你從後面肏?」
「兩種方式各有各的好處,從正面的話,你可以看到媽媽發浪的表情,而且還可以一邊做愛一邊玩媽媽的奶子,從後面的話,你可以扶着媽媽的大屁股肏,而且也可以彎腰伸到前面來玩媽媽的奶子,媽媽的奶子很大,你一定能夠到的,對了,你爸爸最喜歡從後面肏我了,他説這叫肏母狗,而且還逼着我學狗叫,我才不喜歡學狗叫呢,不過如果是兒子你肏我的話,媽媽願意為你學狗叫哦。」
説着,她汪汪汪的叫了三聲,然後自己撲哧一聲笑出來,接着説道:「喜不喜歡聽?嘻嘻,一定是喜歡的,那我以後就是你母狗啦,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叫我母狗媽媽,我不會介意的,而且我會很喜歡聽你這麼喊我,當你這麼喊我的時候,我會乖乖的跑到你的面前,按照你的吩咐做任何事,做什麼都可以,你可以讓我幫你含大雞巴,或者是肏逼,或者是幫你舔腳趾頭都可以哦。」
「只要你能醒過來,媽媽就是你的母狗,一輩子最忠誠最下賤的母狗,只要你能醒過來。」
説着説着,柳玉潔聲音又哽咽起來,但同時,下體也感到有些潮濕,竟是又情慾萌動起來,只是王鑫依然是半分反應都無,她只得又拾起假陽具塞了進去,在兒子面前第二次被捅上了高潮。
(九)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華月虹離開柳玉潔的家後,回到自己的家已經快10點了,她住在一處單身公寓裏,面積只有30多個平方,裝修簡單精緻,絲毫看不出是個千萬富豪家的千金小姐。
自從弟弟出事後,父母就移民去了加拿大,華月虹因為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弟弟,對父母很是感到虧欠,因此並未隨他們一起去,孤身留在國內,現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和弟弟合住的房子,那幢充滿了傷心事的房子早已賣掉,留下的只有回憶。
打開噴頭,痛痛快快的衝了把澡,華月虹把自己摔倒在大牀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帶,想到今晚柳玉潔看到假陽具時的表情,不由的笑出聲來,想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她到底有沒有用。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騷擾的好,讓她自己一個人解解渴。想到這兒,她也感到身體有些燥熱,翻身下牀從化妝枱的第二層抽屜裏拿出一個藍布包裹的長條狀物體。
「曉天,來幫幫姐姐吧。」
華月虹一反平常的神態,在看到手中的物體時,仿佛整個人都變了,神情嫵媚中帶着妖異,眼神中充滿了饑渴的欲望。
脱下藍布,暴露在空氣中的豁然是一根與送給柳玉潔的假陽具一模一樣的東西,華月虹吐出舌頭在嘴角邊輕輕打了個轉,把假龜頭送到嘴邊,親了一下,笑道:「曉天,等下你要用力的乾姐姐啊,嘻嘻,姐姐先幫你舔一舔。」
説着,她竟然把龜頭塞進了嘴裏,這個假龜頭體積很大,華月虹又是東方美女式的櫻桃小嘴,饒是她平日經常含弄,嘴巴也被插的非常勉強,但是她卻毫不在意,用力把假雞巴往嘴裏捅,口腔受到刺激,導致唾液大量分泌,順着她的嘴角縫隙淌了出來,順着尖翹的下巴匯聚到一點,然後帶着黏液滴落在牀單上。
華月虹毫不在意,她仿佛陷入了無法抑制的癲狂狀態,跪在牀上微仰起頭,把陽具往自己塞,仿佛真的是在幫一個男人口交一般,如果這時候旁邊有人,會發現陽具的底部的橫截面上刻着兩個小字,曉天。
是的,這根假陽具對華月虹來説,就是她親弟弟的化身,這幾年來,她就是用這種方式在進行贖罪,在表面上,她是一個冷靜淡然的心理醫生,但是一握起這跟假陽具,她頓時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與華月虹性格完全迥異的人,也就是第二人格,這種情況她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第二人格就是在她的主人格的幫助下誕生的,背負着導致弟弟自殺的承重枷鎖。
華月虹在弟弟死後的頭一個月內,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連同所的心理醫生對此也束手無策,但是從第二個月開始,她的情況逐漸好轉,所有人都以為她堅強的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但實際上是她強迫自己生成了第二人格,並且給予這個人格催眠暗示,一旦握起這根假陽具,立刻進行人格轉換,轉換後的華月虹會成為性愛的奴隸,欲望的追逐者,而且這種狀態是主人格也無法控制的。
除非暢快的得到一次高潮才能解除。她就是靠着這樣的方式渡過了最難熬的幾個月,當事情漸漸平息下來後,她試圖消亡第二人格時,才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空虛的夜晚徹夜難眠,她不得不重新喚醒第二人格,以打發難熬的時光和內心的煎熬,結果幾年下來,第二人格在她有意無意的放縱下,從簡單的機械式思維逐漸豐滿了起來,大有與主人格分庭抗爭的架勢。
要不是華月虹一開始就牢牢的設置了人格切換和解除的指令,怕是早已陷入了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狀態。她現在的狀態是還屬於可控範圍內,當回到家中,握起假陽具時,兩個人格會迅速轉換,此刻的她脱去了高雅賢淑的外衣,換上了性感妖異的皮裝,化身為充滿了妖媚氣質的絕色妖姬,盡情的利用假陽具發泄心中的負面情緒,從而換得主人格可以獲得短暫的寧靜。
華月虹自虐一般的將假陽具越吞越深,直到快要透不過氣來,才又緩緩的拔出,然後再插入,周而復始,每一次把龜頭抵進喉嚨深處時,她的眼淚都忍不住被嗆得噴灑出來,但是這種自虐式的口交,卻讓她獲得了極大的快感,那種從心理上被強烈徵服後所帶來的順從與無奈,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一種贖罪後的心安理得。
「弟弟,你的雞巴好粗啊,捅到姐姐的喉嚨深處,讓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但是姐姐好喜歡,徹底的徵服姐姐吧,姐姐就是個騷貨,饑渴的騷貨,最喜歡舔弟弟的大雞巴了,我是弟弟的性玩具,我喜歡這個身份,多麼美妙的感覺啊,弟弟,姐姐好想一輩子幫你舔雞巴啊。」
華月虹一邊強迫自己口交,一邊在心底吶喊着,每一次吶喊,心底的罪惡感都似乎輕減了一些,這種飄飄欲仙的輕鬆感,讓她迷戀在其間不能自拔。
終於,嘴巴被弄得酸麻不已,華月虹不得不停下來,揉了揉臉頰,討好的笑道:「弟弟,剛剛姐姐弄得你舒服嗎?」
頓了一頓後,她忽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臉上,這一巴掌可不輕,頓時在雪白的臉頰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
神色頓時一變,仿佛是受到極大委屈的一般,哀嚎道:「好痛啊,弟弟,是姐姐做的不夠好,對不起,對不起,姐姐現在就來補償你。」
説着,她站起了身子,撩起睡裙的下擺,臉上的神色又變得妖異嫵媚,媚笑道:「弟弟,別急啊,今晚才剛開始呢。」
睡裙被輕輕的撩起,露出兩條筆直纖細的長腿,外面套着兩支緊綁着大腿黑色漁網絲襪,在黑色網眼的襯託下,顯得兩條大腿白皙無比,性感誘人,只可惜這絕世的美腿無人有幸欣賞的到,隨着睡裙越撩越高,大腿根部露出了幾根黑色的綁帶,把一小片半透的蕾絲軟布兜在襠部,其他部分完全沒有遮掩,完全用幾根細絲一般的帶子掛在胯部,整個屁股蛋幾乎都露在外面。
華月虹的手輕輕的在襠部滑動,眼神迷離,另一隻手握着假陽具輕輕的抵在襠部的蕾絲軟布上,隔着薄薄的軟布輕輕研磨敏感的陰蒂,弄得自己像叫春的貓一般,呻吟連連,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熱的發燙。
陰道怕也是潮濕泛濫,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假陽具插進陰道裏快快樂樂的爽一把,但是自虐的心理讓她有強烈的負罪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懲罰自己,向弟弟贖罪,自然不可能很快的讓自己滿足,否則就完全喪失第二人格存在的意義。
假龜頭沿着胯下,逐漸滑動到股溝裏,抵在充滿褶皺的肛菊處,輕輕的打着轉,華月虹扶着牆,輕輕的喘着氣,肛門被緩緩撕裂的痛感讓她的神經變得愈發敏鋭,痛楚與快感同時在體內翻湧,嘴裏的呻吟分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這種完全沒有經過潤滑的肛交,根本就是一種性虐。
但是華月虹卻甘之若飴,很快,大半個龜頭就消失在屁眼中,她渾身顫抖,差點就忍不住跪了下去,終是再也不敢往裏面塞,只能緩緩拔出再捅入,來來回回弄了十來次,顫聲哀鳴道:「好弟弟,姐姐好痛,姐姐知道錯了,你再饒姐姐一次吧。」
説完,她把假陽具拔出來,渾然不在意上面可能沾着的噁心排泄物,竟然一低頭就把龜頭含進了嘴裏,用力的吮吸起來,刺鼻的臭味讓她泛起一股噁心想吐的嘔吐感,但是此刻在她的幻境中,是弟弟在懲罰自己,因此竟一動都不敢動,強忍把龜頭舔乾淨,然後討好的吐出舌頭,滿臉的希冀,病態到了極點。
華月虹靠着牆坐到牀上,屁眼處疼痛讓她有些站立不起來,雖然體力疲乏,但是精神卻格外的旺盛,一把就把睡裙扯了下來,露出光潔白嫩的上半身,她擁有一對堪稱完美的34C胸部,雖然相比起柳玉潔的36E,足以自卑,但是相對於大多數女人而言,這個尺碼算是豐滿的一類,加上她身材纖細,乳型也好,天生的向內長,因此擠胸的效果非常有震撼力。
即便是此刻完全沒有胸罩的襯託,也隱約可以看到一條乳溝,她低頭託起一枚乳房,輕輕的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奶頭,然後大力的揉捏着乳肉,笑道:「好弟弟,喜歡姐姐的奶子嗎?嘻嘻,別急,讓姐姐服侍你。」
説完,她把假龜頭抵在了自己乳頭上輕輕的研磨,同時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肉,不知怎麼地,腦海裏突然想到了柳玉潔那對豐滿的巨乳,36E的巨乳豐滿鼓脹渾圓碩大,讓她實在是羨慕不已。
不由的哀怨道:「好弟弟,你會不會嫌姐的胸小了啊,唉,柳玉潔的胸部可真大,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喜歡,又大又白,軟軟跟棉花糖似的,偏偏彈性很好,姐姐都羨慕死了,好弟弟,嘻嘻,一定想吃她的奶子吧,呵,可惜啊,已經被他兒子捷足先登了,我會讓她乖乖把自己獻給她的兒子,你把自己當成她兒子,享受那對漂亮的巨乳,好不好,用那對巨乳進行乳交,你一定喜歡。」
説着,她把假陽具豎起來,塞到乳溝中,但是這玩意太粗,她的本錢又不是特別的足,乳交未免有些不夠看,沒過幾下,她抱歉的説道:「對不起,弟弟,是姐姐的本錢不夠,讓你不夠爽,姐姐一定會幫你把柳玉潔搞到手,讓你盡情的玩弄她的那對大奶子。」
讓她做你的大奶牛,這樣好不好,好不好嘛,嘻嘻,那你原諒姐姐了,能不能讓姐姐也舒服舒服啊,我好難受,好想讓弟弟用粗又長的大雞巴用力的捅我的騷屄,捅死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好不好啊,弟弟。
華月虹話音剛落,立刻就忍不住了,把襠部的小布片掀到一旁,握住假陽具就捅了過去,巨大的陽具毫無阻攔的沒入半根,強烈的刺激感讓華月虹差點小便失禁。
忍不住快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粗啊,好硬啊,弟弟,你太厲害了,嗚嗚嗚,姐姐開心要哭了,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使勁啊,啊,太棒了,太美妙了,姐姐愛你,姐姐好愛好愛你,願意一輩子都這麼讓弟弟捅,姐姐好想每時每刻都把弟弟的大雞巴留在姐姐的身體裏,實在是太美妙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啊……」
她肆無忌憚的胡言亂語,用盡全身的氣力將假陽具使勁往陰道的伸出捅,她的身體因為劇烈的刺激而發生痙攣,蜷縮成一團,修長的美腿無力的抖動着,意識愈發的飄散,只有雙手堅定而用力的一次又一次將自己送上愉悦的巔峯。
高潮過後,牀單上一片狼藉,華月虹半點氣力都沒有了,倦意上湧,哪裏還有心思去清理,連假陽具都沒有拔出來,反而是用力的夾緊雙腿,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狼狽的模樣,主人格復甦的她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第二人格的人性一面已經完全長成,她已經沒有可能再強行壓制,目前的這種夜生活狀態,是她無力轉變,也無意去轉變,一來她不可能去求助其他人,那樣就會暴露自己的秘密,二來她也不敢擺脱這種生活狀態。
弟弟死後,她一直認定是自己的決絕導致了悲劇的發生,加上情感方面也不順利,她固執的鑽入了一個死胡同,只能靠第二人格來麻痹自己,如果她否定了第二人格,那麼這些年被第二人格所吸取的那些負面情緒可能瞬間就能摧毀她的思維,會造成什麼結果,她自己都不敢想像。
爬下牀去衞生間洗了把臉,華月虹看着鏡中略顯憔悴的自己,只能搖搖頭,現在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她現在還有一個希望,就是藉助給王鑫的治療,來達到自我救贖的目的,如果王鑫能夠救回來,那也許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自己對於弟弟死亡的自責,也許可以避免走上精神分裂這條不歸路,但是真正的結果如何,她自己也沒有多少底氣。
甩甩頭,把這些擔心和不安扔給了第二人格,哪怕會促使它進一步成長,不過華月虹已經不想再去考慮了,對着鏡子換上自己平日裏的嚴肅表情,塗抹上淡妝,頓時氣質大變,昨夜的妖異風情女頓時再次變回了清麗高雅的都市麗人,她對着鏡子滿意的點點頭,穿戴整齊方才離家上班去了。
下午三點多鐘,華月虹接到了柳玉潔的電話,邀請她晚上去家裏吃飯,説一件事情要告訴她,但是電話裏卻神神秘秘的故意不説,不過聽語氣很是開心的模樣,應該是一件好事。
難道是王鑫醒了?放下電話後,華月虹好奇的猜測着,不過這個答案立刻被自己否定了,如果王鑫醒了,柳玉潔哪裏還會神神秘秘的不説,怕是希望全世界都知道。
下班後,華月虹驅車趕到柳玉潔家,兩聲門鈴後,傳聲器裏傳來一個陌生的女聲。
「請問,是華醫生嗎?」
傳聲器裏的聲音有些遲鈍,給人一副小心翼翼又很膽怯的感覺。
華月虹疑惑的答道:「是的,請問柳玉潔在家嗎?」
「恩,在的,稍等,我給您開門。」
華月虹好奇打量下給自己開門的女人,她穿着一件男式長袖格子襯衫,皮膚很白,甚至有些缺乏血色,個頭中等,約有160公分,容顏憔悴,看起來大概三四十歲,齊耳的短髮略有些枯黃,五官長得清秀端莊,只是面有菜色,兩頰凹陷,未免有些不美,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眼睛挺大,但缺乏神採,滿是倦怠,且神色有些躲閃,察覺到華月虹打量的目光,頓時低下頭去,顯得異常的侷促。
「你是?」
華月虹正要詢問對方的身份,就聽到客廳裏傳來柳玉潔的聲音。
「妹妹,趕快進來,屋外冷。」
「哎。」
華月虹應了一聲,換上拖鞋,只見客廳的沙發上,柳玉潔正拉着一個小姑娘的手好似在説話,聽見進門的聲音,小姑娘一臉的緊張,跟開門的女人一樣,眼神躲躲閃閃,很是害羞的樣子。
華月虹好奇的問道:「她們是誰?」
柳玉潔拉起小姑娘的手,笑眯眯的説道:「給你開門的叫阮玉珠,是我新認的妹妹,以後也是家裏的保姆,這是她的女兒,叫阮草兒。」
華月虹很奇怪柳玉潔哪來的膽子,不過她也不好多問,柳玉潔知道對方這時的想法,笑了笑説道:「放心吧,玉珠是不會泄露任何事的,對不對,玉珠。」
先前開門的女人點點頭,應了一聲。
華月虹還是很不解的看着柳玉潔。
柳玉潔笑了笑説道:「別站着説話了,坐過來,玉珠,給她倒杯水。」
「嗯。」
阮玉珠點點頭,走進了廚房。
華月虹坐進沙發裏,看了看旁邊的小姑娘阮草兒,問道:「小姑娘,你幾歲啦?」
阮草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柳玉潔,沒有吭聲。
柳玉潔輕輕的撫摸了下她的頭頂,柔聲説道:「草兒,華阿姨不是壞人的,她是乾媽的好姐妹好朋友,所以你不要怕她,明白嗎?」
阮草兒順從的點點頭,但是看着華月虹,小嘴囁喏了幾次,也沒有説出一句話來。
華月虹見這女孩實在是緊張的不得了,趕忙温柔的説道:「沒事的,草兒不想説的話,等以後我們熟悉了再説吧,草兒文文靜靜的真乖。」
柳玉潔無奈的搖搖頭説道:「妹妹,你是做心理醫生的,以後怕是要給你添兩個病人了。」
「什麼情況?」
華月虹疑惑的看着對方是説道。
這時,阮玉珠已經把茶水端了過來,柳玉潔喊她一起坐下,阮玉珠應了聲,安靜的坐在女兒的旁邊,母女倆自然而然的貼在一起,都是低着頭,讓人看不到她們面上的神色。
柳玉潔無奈的苦笑道:「玉珠,華醫生是我的好姐妹,不是壞人的,你別這麼緊張,噩夢已經過去了,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的。」
阮玉珠無言的點點頭,緩緩的把頭抬起來,對柳玉潔哽咽的説道:「我知道的,大姐,謝謝你。」
她一開口,就是很重的外地口音,也不知道是哪裏的人。
「唉。」
柳玉潔輕輕嘆了口氣,對華月虹説道:「你一定對她們母女倆很好奇吧,我現在就説給你聽,也希望你能幫幫她們。」
「恩,一定。」
華月虹點點頭。
柳玉潔笑了笑,輕輕撫摸着阮草兒的頭頂,思緒回到了今天上午。
早上起牀後,發現家裏食材所剩無幾,柳玉潔不得不抽空去附近的菜市場,沒逛幾分鐘,就聽到前方食品門面那邊有廝打喝罵的聲音,她本不欲多管閒事,哪知兩條人影從圍觀的人羣擠了出來,往她的方向跑,後面還跟着一個穿着廚師服的大胖子男子,前方逃跑的兩人是一大一小兩個女性,披頭散髮,衣着襤褸,慌不擇路的往前跑。
柳玉潔見她們朝自己的方向跑來,忙準備閃開一旁,哪料到正巧那個年紀大的女人踩到一塊滑熘熘的東西,登時整個人摔了個四腳朝天,連帶把小女孩也摔在地上,而且非常不幸的是,似乎崴了腳,疼得抱着腳低聲唿號,小女孩驚恐的望着四周,放聲大哭,只見那胖廚師快速跑過去,想也不想,一腳就往小女孩身上踢了過去。
嘴裏喝罵道:「小王八蛋,敢偷老子店裏的東西,想死老子成全你。」
這一腳踢得結結實實,正中小女孩的肋下,痛得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單薄的身子打了兩個滾,正巧滾到了柳玉潔的腳邊。
柳玉潔是又驚又怒,雖然偷東西是不對,但是這兩人明顯就是那種餓得都死掉的人,就算不施捨給她們吃得,也沒必要對一個小孩子下如此毒手,小女孩那沾滿污垢,痛苦到扭曲變形的小臉蛋,讓柳玉潔的心突然揪了一下,本欲不多管閒事的她趕忙喝住準備再下毒手的胖廚師。
那男人見柳玉潔長得漂亮、氣質出眾,怕是有來頭的人,只得訕訕收了腳,一問才知道原來剛剛這兩人偷了他店裏一塊月餅,柳玉潔從錢包裏拿出十塊錢遞過去,胖廚師雖然心有不甘,不過他也怕鬧出人命來,撂了兩句罵罵咧咧的話轉身走了,周圍看熱鬧的人見有人出頭,不禁大感意趣索然,哄得一聲散去。
柳玉潔趕忙扶起小女孩,哪知對方並不領情,抗拒的推開她,跑到成年女人的旁邊,用恐懼和害怕的眼神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雖然被小女孩拒絕了一次,不過柳玉潔並未放棄,既然攬下了這個事,乾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也算是給兒子積點德,於是她放下心情,走到兩人的跟前,蹲下問道:「你還好嗎?要不要送你們去醫院?」
成年女人趕緊搖搖頭,好半晌才囁囁喏喏的説道:「謝謝你,大姐,我不礙事,謝謝。」
她的口音與本地截然不同,充滿了虛弱和無力感,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柳玉潔問道:「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見對方點點頭,她接着説道:「如果沒錢回家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些錢,送你們回去。」
哪知她話剛出口,對面兩人情緒就顯得異常的激動,不是感動,而是害怕,小女孩驚叫一聲躲進女人的懷裏,恐懼的叫道:「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媽媽,我不要回去。」
女人趕忙安慰起孩子,語氣也帶着無比恐懼與害怕,説道:「草兒,不要怕,不要怕,我們已經逃出來了,死也不回去的,死也不回去。」
柳玉潔這才知道她們是母女關係,見她們對回家如此恐懼,也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是看來回家這個詞,對她們而言,實在是無比恐怖的夢魘,趕忙打住這個話題,安慰道:「那要不要幫你們找警察幫忙。」
那對母女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面對柳玉潔提出的幫助,那女人半晌都沒有回答,眼神呆滯,好似完全沒有反應。
柳玉潔有心無力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與她們交流,只得從錢包裏抽出兩百塊錢,放到她們的手邊,説道:「這是兩百塊錢,希望能幫助到你們。」
説完,她起身離開了,哪知剛走了七八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虛弱的驚唿聲,回頭一看,一個穿着夾克的小夥子飛快的消失在人羣中,那母女二人還保持先前的姿勢,只是那兩百塊錢已經消失不見了。
柳玉潔趕忙走回來,對着小夥子消失的地方恨恨的説道:「真不要臉,乞丐的錢也搶。」
現在的情況讓她有些犯難,如果丟下這對乞丐母女不管,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但是怎麼管,她又完全沒有頭緒,這時,她聽到這對乞丐母女肚子中發出的飢餓雷鳴,遂説道:「其實話先不説了,我請你們吃點東西吧。」
如果柳玉潔提得是其他事,那兩人搞不好還是畏縮害怕有些抗拒,但是聽到吃飯,兩人都有些抵擋不住誘惑,實在是餓得不行了,趕緊低聲道謝,乞丐母親見柳玉潔不畏骯髒扶她起來,當真是感動的聲淚俱下,情難自已,一直抗拒的心緩緩的鬆動起來。
看在錢的份上,一家小麵館接待了三人,兩大碗麵條足足收了六十塊錢,待熱湯麵上面,兩人頓時狼吞虎咽,做母親的把碗裏一大半的羊肉都挑到了女兒的碗裏,吃完後,兩人把碗底都舔乾淨了,柳玉潔輕笑了下,説道:「不夠的話,再上兩碗吧。」
乞丐母親趕緊説道:「夠了夠了,大姐,我們已經吃飽了,謝謝你,你人真好。」
柳玉潔笑了笑,沒有接話,對小女孩問道:「小傢伙,你吃飽了嗎?」
小女孩依舊有些緊張,先看了看媽媽,再看了看柳玉潔,方才輕點點頭,然後迅速把頭埋了下去。
柳玉潔自嘲的笑了笑,説道:「我看起來很可怕嗎?」
乞丐母親趕忙答道:「不的,大姐,唉,草兒不討厭你,唉,一言難盡。」
柳玉潔説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幫你,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説,能幫的我一定幫。」
乞丐母親聞言不禁有些失神,顫巍巍的問道:「真的?」
柳玉潔堅定的點點頭,説道:「真的。」
乞丐母親不由的又落下淚來,女兒也委屈的撲進母親的懷裏,兩人哭泣了好一會兒,方才平靜下來,乞丐母親哽咽的説道:「謝謝大姐的好意,我是無所謂了,只希望大姐能救救我的女兒。」
「是生病嗎?」
柳玉潔問道。
乞丐母親搖搖頭,眼神中滿是掙扎痛苦的神色,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緩緩的張開了口。
(十)這對乞丐母女原來是住在雲南邊陲的一個偏僻的山村裏,母親叫阮玉珠,女兒叫阮草兒,這阮玉珠並非是中國人,而從小跟隨父親越境逃入中國的越南人,入境後沒多久,越南的仇家就尋了過來,他的父親將她託付給當地的一户沒有孩子的村民收養。
那年她只有九歲,從此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父親,一開始,養父母對她還不錯,但是隨着一次交通意外,養母不幸去世,養父也失去了一條腿後,她的噩夢就開始了,不僅要照顧家,而且養父的脾氣越來越乖戾,小玉珠稍有做得不好,立刻就是拳打腳踢,可憐她人生地不熟,加上語言不通,地處偏僻,想逃也逃不了,只能咬着牙硬挨,但是隨着年齡的長大,一個更大的噩夢在等着她。
整日的辛勞並未遮掩住少女的美麗,進入青春期後,天生麗質的她,五官清秀,可愛迷人,尤其是嘴角的一顆美人痣,讓她小小的年紀就在清純中帶上了幾分嫵媚,雖然生活條件不好,但是身材依然像打氣一般發育起來,尤其是鼓脹脹結實飽滿的胸部,更是呈現出驚人的弧線,擁有遠超同齡女孩的傲人曲線。
但是這份天生麗質並未給她帶來幸福的生活,反而成為了噩夢的敲門磚,養父看待她的神情一年與一年不同,到最後甚至都不去掩飾那種貪婪和欲望,阮玉珠雖然察覺出不對,但是在這個偏僻的只有十幾户人家的山野村莊裏,實在沒有人可以幫她,終於在一天晚上,養父將她強姦了,雖然失去了一條腿,但是五十多歲的養父在體力方面依然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她哭泣、哀求。
但是最終換來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無情的姦淫,到最後,她哭啞了嗓子,哭幹了眼淚,只能默默的承受着那具醜陋的軀體一次次的在自己年輕的身體上蠕動,她一生中最寶貴的初夜就這麼被一個禽獸強行奪走,心理極度扭曲的養父折磨了她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後,少女看着青一塊紫一塊的身軀,無聲的把頭埋到了膝蓋裏痛哭起來。
這一天,養父格外開恩準許她休息一天,但是條件是不許她穿衣服,讓他肆意把玩,為了防止阮玉珠反抗,他告誡少女,你是個越南私逃的黑頭户,要是敢跟別人説,那就準備再監獄裏待一輩子吧,阮玉珠聽到這番恐嚇,更是嚇得不敢放抗,而且她也無力反抗,就算是逃跑,又能跑到哪去,她甚至不知道通往山外的路怎麼走。
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得不順從了養父的淫威,成為他發洩慾望的性玩具,除了繁重的田間勞作和家務活外,她還要學會以性奴的身份去服侍養父,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言,適應新身份的過程是屈辱而痛苦的,但是彷徨無知的她只能逆來順受,很快,在皮帶和巴掌的幫助下,阮玉珠學會了如何取悦養父,每天早晨起來後,她要用嬌嫩的紅唇去含弄養父的雞巴。
而且要注意不能用牙齒刮到龜頭,免得弄疼了養父,哪怕是一丁點的疼痛,也會換來屁股上火熱的幾個巴掌,老農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打在稚嫩的臀肉上,絕對不比竹板子打上去輕多少,當養父醒來後,她還要騎在養父的身上,用窄緊的少女陰道去套弄那根醜陋的雞巴,並且要握住養父的手揉捏自己上下跳動的奶子,待養父快活的射完精液後,她要不顧腥臭,用口舌把養父的雞巴舔乾淨。
然後爬到牀頭,把養父的頭抱在懷裏,垂下身軀,讓他舔玩自己的雙乳,養父經常會大力的撕扯少女的乳頭,弄得她很疼,但是卻不敢發出吃痛的聲音,因為她知道那樣只能換來養父更加暴虐的撕扯,一直到養父盡心,早上的服侍才算完成,有時候養父性趣比較大,雞巴再次硬起來話,她還要再次給養父瀉火,或者用嘴,或者用陰道,精疲力竭後,還要去燒飯燒水。
趁着早上天氣涼快去田間勞作,中午趕回來做飯,忍受養父的騷擾,下午收拾家務,同時也要為養父提供性服務,一句話,只要他想要,除非阮玉珠經期來了,不然就必須滿足他。
得了這個漂亮又聽話的性玩具後,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性趣格外盎然,幾乎天天都要在少女的肚皮上發泄,一天要弄五六次才會滿足,如此這般,不到三個月,阮玉珠就有了妊娠反應,即便如此,養父也沒放過她,雖然不敢插得太深,但是依然每日淫玩少女。
幾個月後,阮玉珠的肚子已經鼓脹如豬肚,雙乳更是膨脹厲害,肥圓飽滿,讓養父愛不釋手,眼看着孩子就要出生,養父終於是不再插弄少女,但是自然不可能放過她,因此每天的很多時候,阮玉珠都得艱難的跪在地上,給養父口交,或者託着巨大的雙乳,給養父乳交,一個多月後,孩子終於出生了,是養父在家裏給少女接生的。
他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完全是瞎矇帶猜,也虧得是阮玉珠命大,九死一生的把孩子生了出來,是個健康的男孩,這讓養父很是開心,阮玉珠看到親生兒子出世,徹徹底底熄了最後一絲反抗的心。生孩子這麼大的事,自然是瞞不住周圍的人,其實阮玉珠身上發生的這些事,周圍的人哪裏有不知道的,不過都是鄉裏鄉親的。
自然是犯不着為了一個外人得罪同鄉人,因此不僅沒人幫助少女,反而都在背後羨慕少女的養父老來豔福不淺,而且不久之後,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個中年女人,詢問她養父賣不賣小孩,如果賣的話,她可以提供買家,出價3000塊。
阮玉珠雖然中文説的還不算太流利,但是聽是完全沒問題的,一聽就急了,堅決不同意,養父一開始也不同意,畢竟這可是傳宗接代的男丁。
但是架不住對方不斷加碼,最後以4200塊錢的價格,把孩子賣了出去,當孩子被帶走時,阮玉珠不顧身體虛弱拼命的想要奪回孩子,結果被養父一頓毒打,最後被吊在大樑上懸了三天三夜,虛弱到只剩最後一口氣,待被救醒後,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當養父再次爬上她的身體時,她就好似一根木頭般,半點反應都沒有,一開始自然是少不了毒打。
但是時間一長,養父發現打好像也沒用了,不管下多重的手,她都是一聲不吭,也只得作罷,不過他可沒放棄這個性玩具,就算不配合也是能發洩慾望的。
沒過多久,在養父的不懈耕耘下,阮玉珠的肚子又鼓了起來,十月懷胎,竟又是一個男孩,沒幾天,上次那個女人再次以4500元的價格將孩子收走,這一次,阮玉珠一聲不吭,好似沒有半點反應,養父看着手頭的一大疊人民幣,足抵地裏辛苦兩年的收入,當真是心頭樂開了花,自覺尋到一條發財致富的新路,再轉頭看着阮玉珠時,哪裏還是個容顏憔悴的少女,根本就是個下金蛋的母雞。
食髓知味,養父再接再厲,阮玉珠似乎是天生就能生兒子的女人,在其後的兩年間,竟然連續生了三個孩子,其中第四胎是一對雙胞胎,竟然賣出了一萬兩千塊錢,在那個年代,這是一筆金額非常巨大的巨款了,而阮玉珠也在這個封閉的山溝溝裏出了名,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外鄉女人能生,而且專生兒子。
自從養父發掘出這個生財之道後,家裏的天地徹底荒廢了,阮玉珠被他鎖在家裏,充當性玩具和生育機器,他則在外面迷戀上的賭錢,不僅把剛到手沒多久的一萬兩千塊錢輸得精光,還欠了兩萬多在外面,最後被債主逼上門,實在沒辦法,只能拿阮玉珠抵債。當幾個債主看到渾身不着寸縷的阮玉珠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從屋內走出來時,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少女今年已經十七歲半了,身高差不多160,長期的虐待讓她精神奇差,不停的生育更是摧毀了少女的身段,她的生育周期貫穿了少女整個發育周期,連續的懷孕大大刺激了她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和孕酮素的分泌,導致她的乳房發育呈現出病態的旺盛,兩枚大奶子大如椰子,挺掛在胸前,只有些輕微的下垂,隨着她蹣跚的步伐,巨大的乳房掀起一陣陣乳浪,晃得幾個債主都睜不開眼。
少女的乳頭如同四五十歲的成熟婦人一般又黑又粗,隨着乳房的劇烈甩動,竟然還有兩條白線被從乳頭中擠出來,活脱脱就是一頭人形奶牛。除了胸部異常豐滿外,少女的臀部也格外豐滿,這也是拜連續生育所賜,完全沒有少女該有的緊繃小屁股,而是碩大圓潤的兩團,兩瓣白嫩臀瓣竟然也能釋放出驚人的臀浪,搭配上纖細的腰肢,呈現出巨大的視覺差異。
當阮玉珠站定在院落中間時,幾個債主爆發了激烈的爭執,有的提議把她賣到妓院去,然後大家平分錢,有的則想把她佔為己有,最終,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花大價錢把阮玉珠訂下來,然後當着眾人的面,一把抱住阮玉珠就親了上去。
雖然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但是阮玉珠絲毫沒有抗拒,反而下意識的張開嘴舔弄起男人的舌頭,雙手熟練的解開男人的褲帶,握住他的粗大的雞巴往陰道裏塞,這兩年,她已經徹底被養父調教成了一頭沒有思想的母狗,完全沒有絲毫的羞恥感。男人把阮玉珠壓在院落的石桌上,蒲扇般的大手使勁的揉捏着阮玉珠巨大的雙乳,白色的乳汁在空氣中噴灑。
他低下頭,貪婪的在兩枚乳房上來回舔弄吮吸,久久方才抬頭,得意的對眾人大笑道:「他媽的,實在是太爽,四萬塊錢值了,太值了。」
這番話,讓周圍幾個饑渴的男人真是腸子都要悔青了,不過比財力,在場的幾人還真比不過他,壯漢哈哈大笑,不理會眾人那仿佛能殺死人的視線,下肢一挺,就捅入了阮玉珠的陰道內,抓住女人的兩團巨乳,瘋狂的聳動起屁股來。
所有的男人都屏住了唿吸,目不轉睛的看着這副活春宮,心像貓爪一樣的難受,安靜的空氣中,迴蕩着壯漢的胯下撞擊着少女巨大的豐臀所產生的啪啪聲。
終於,壯漢低鳴了一聲,把欲望發泄乾淨,剛把雞巴抽出來,就只見華月虹乖巧的滑下桌子,按照習慣跪在草地上,用口舌幫男人清理起雞巴來,壯漢微一愣,不由的哈哈大小,拍了拍少女的頭頂,對縮在門口。
慾火中燒的少女養父説道:「哈哈,沒想到這小騷貨這麼知趣,不錯不錯,老楊,都是你培養的好,哈哈哈哈。」
楊老頭氣得火冒三丈,但是又不可奈何,最終只能看着壯漢帶着自己曾經的性奴隸揚長而去。
離開養父,對阮玉珠而言,只是從油鍋跳到另外火坑的區別罷了,買下她的壯漢叫劉柱國,今年三十六歲,年輕的時候是個好吃懶做的二流子,後來利用靠近越南邊境的便利,做起了毒品走私的活計,同時還經營一件規模不小的賭場,當真是賺的盆滿缽滿,俗話説飽暖思淫慾,更何況劉柱國本來不是什么正經人,即便是已經結婚多年。
依然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作孽太多的緣故,他老婆和情人給他生的五個孩子,盡然全部都是女孩,讓他非常鬱悶,這次來之前就聽説楊老頭家有個女人,專門生男孩,原本是抱着來看看的心態,結果一見之下,頓時就被阮玉珠熱火的身材迷得神魂顛倒,算來他也玩過幾十個女人了,卻還沒玩過一個她這般,有着童顏巨乳的尤物。
再加上想生兒子的心願,當下財大氣粗的一舉奪下,其他人畏懼他的財力和背景,哪裏敢與他再爭。
劉柱國自然不可能把阮玉珠帶回家,也不放心託付給自己的情人,想來想去乾脆寄放到自己的舅舅家,他舅舅今天快七十了,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劉柱國幼年時在舅舅家生活過好幾年,甥舅倆關係極好,加上舅舅和舅媽是近親結的婚,連生了三個兒子都是智力有缺陷,因為倒是把劉柱國當成了親生兒子一般疼愛,這劉柱國長大後雖然不學好。
但是對舅舅卻極為孝順,賺到錢以後給舅舅一家起了三進三出的青磚瓦房,又添置了很多時新的玩意,在那窮山溝裏也算是一等一的富貴人家,雖然離自己住的地方有點遠,不過除了那邊他也想不到更合適的地方,畢竟自己的舅舅年紀那麼大,三個表兄也是痴痴傻傻的,要不然還真有點不放心。
面對外甥送過來寄養的人,趙老漢表面上自然是不動聲色,但其實在看到阮玉珠第一眼的時候,他感到衰老的心臟仿佛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急速的跳動起來,他一輩子都守在這巴掌大的小山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那對奶子,更是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像過的大,待外甥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把門鎖上。
走到阮玉珠的近前,幾番問話對方盡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大着膽子湊上前,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哪知道阮玉珠竟然反手抓住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前,柔軟的乳肉隔着薄薄的一層襯衫布料將驚人的熱力和彈性傳遞到了趙老漢的手心裏,刺激着他衰老的心臟,他劇烈的喘了兩口粗氣,從心底迸出一股力氣,將少女壓倒在牀上。
阮玉珠絲毫不懂得反抗,任憑這行將朽木的老人用粗糙如同枯木的大手揉捏自己的奶子,當乳汁打濕了胸前的衣服,濕潤了趙老漢的手掌時,他整個人都呆住了,然後興奮的乾嚎着,撕扯掉少女襯衫的衣扣,扯下裹在胸前的布條,使勁握住兩枚圓滾滾的雪白巨乳,大力揉搓起來,俯下身子,用新鮮的人乳濕潤乾渴的喉嚨,貪婪的啜吸硬挺的乳頭,玩到盡興後,脱下少女的褲子。
把不知多少年沒有使用過的雞巴狠狠的插入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只是他的體力實在不支,沒捅幾下,就累得氣喘籲籲,拼死命的支撐着軀體射了一次,結果趴在少女的肚皮上半天都緩不過來勁。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在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裏,趙老漢偷偷的姦淫了阮玉珠十六次,也着實難為了這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家,而且平時劉國柱不來時,他更是常常流連在少女身旁。
阮玉珠被調教的非常聽話,在老漢的要求下,她常常是不穿衣服給老人餵奶或者是口交,趙老漢對乳汁尤其痴迷,很快就無奶不歡,而阮玉珠的產奶量也是相當巨大,就算是趙老漢什麼都不吃,光喝奶都綽綽有餘。
三個月後,阮玉珠有了妊娠反應,劉國柱自然認為這是他的種,滿心期待着十個月後自己也能有個帶把的傳承香火,渾然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表弟,不過很快,這孩子是誰的就跟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在一次邊境毒品交易中,雙方因為金額問題發生糾葛。
劉國柱首當其衝被一槍打中額頭,當真是神仙都救不回來,趙老漢接到外甥死去的消息後,又驚又喜,但是很快,就只剩下喜了,沒有了劉國柱,那阮玉珠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而且少女現在又懷孕了,如果能給自己生個健康的兒子,那老趙家的香火就能延續下去,想到這兒,他不禁美滋滋的,外甥死去的消息立刻成了過眼雲煙。
失去了劉國柱的擔憂,趙老漢正式把阮玉珠接到自己的房裏住,每日享受着少女的服侍與鮮奶,那日子過得真是快活似神仙,除了少女總是像木頭人一般缺乏生氣外,其他簡直是完美無缺,不過轉念一想,要不是這般傻呆呆的,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控制她。
分娩當天,已經生過五個孩子的阮玉珠,只是皺皺眉頭就把孩子生了下來,讓趙老漢請來的穩婆大為驚訝,她還沒見過生孩子不喊痛的,至於趙老漢家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女孩,她是懶得過問的,只要錢給足了就行。
趙老漢滿心歡喜的接過嬰兒,沒想到卻是個女孩,讓他很是不爽,不過阮玉珠還年輕,大不了明年再生就是,哪知道其後的半年間,不管老漢怎麼努力,少女的肚子都沒有變化,這讓他對自己徹底死了心,不過很快他就有了新主意,雖然自己不行了,但是還有三個兒子。
他的三個兒子,因為是近親血脈的產物,都痴傻的很嚴重,相貌也有畸形,不過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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