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初秋時節弄春色,宮深眾女弄花情

龍襄瞑目正坐在暖室門前,靜若處子。左膝前的薰香餘煙渺渺,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淡白色的直線。

白姬和竹姬坐在她身側,噤若寒蟬的看着她,她們還從未見過龍襄這般模樣,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她的靈覺已至化境,幾乎能直接感受到身邊人的喜怒哀樂,自己親生妹妹此時的痛苦揪緊了她的心臟,讓她難以唿吸。這樣的感覺,讓她仿佛回到了自己剛剛十九歲時的那個雨夜,自己的母親,渾身冰冷的被抬回花之宮的時刻。

過了幾刻,臨時重做暖房的產室中傳來一聲微弱的嬰兒哭泣聲。龍襄嬌軀一震,乳白色的香線立刻成了旋渦狀。

龍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在一旁服侍的白姬立刻替她先開了門前的布簾。

香姬之事已過三月,恰是初秋的時候,花之宮四季皆有花開,此時金秋初至,恰是菊花應時開花的時候,花之宮滿園儘是怒放的金菊,顯得莊重而素雅。

龍襄摟着自己新生的小侄女,滿臉都是祥和温柔的表情,一對玉乳敞露在温和的陽光下,被嬰兒的小嘴緊緊含着,嬰兒薄薄的小嘴嘬飲着龍襄豐美的乳房,普塔普塔的嘬飲着姑姑香甜的乳汁,讓她充滿了母性的氣息。

「黛兒這般與姐姐親近,將來怕是要忘了我這個媽媽了。」

香姬經過幾個月的調養,身子已是漸漸恢復,再加上龍襄親自動用功體護持,此時變得有些豐腴,明明是二八的少女,卻已有了少婦的風度。面如桃花,顧盼生姿,一雙媚眼簡直要溢出水來。

龍襄白了一眼妹妹,將懷裏的嬰兒緊了緊,卻是露出了自己鼓起的小腹。

「你這妮子,才出事幾個月,我哪裏敢放心的下你這荒唐的性子。」

香姬撅着小嘴,不依道:「還不是姐姐害的,姐姐的那寶貝那般厲害,香兒從小便食髓知味,哪裏放得下嘛~」

聽了這話,眾女皆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如金鈴般的笑聲讓香姬滿臉通紅,反倒顯得更加嬌豔了。

原來,香姬出事後被龍襄懲罰,三個月不準沾性事,就連日常飲食都換成了粗茶淡飯,説是要磨練妹妹的性子。但香姬哪裏受得了這個,她忍得了口腹之慾,但下面那張小嘴卻一天都不能沒有葷腥,只好每天像只發情的小野貓般四處求歡,但眾女畏於龍襄嚴令,皆躲着這妮子。這三個月對她來説簡直如煉獄般,若不是留戀龍襄每天温柔的推拿治療,怕是早就翻牆逃走了。

香姬見自己的小女兒痛飲着姐姐甘甜的乳汁,忽然有些嫉妒,也不知自己是嫉妒女兒還是嫉妒姐姐,只是撅着粉嫩小嘴,小屁股坐在姐姐榻前,捧住龍襄的妙乳便吮吸起來。

幾個孩子嬉笑着看向貪乳的小姨,卻都是不以為意——龍襄在孩子們眼中早就成了「公共乳娘」,大家都喜歡將媽媽香甜的乳汁當做飲料,隨時撥開母親的衣襟盡情飲用,絲毫不顧及龍襄身為一國之君的威嚴。

似是為報復姐姐幾個月來的「暴政」,香姬卻是偷偷用上了調情的法子,一雙小舌頭肆意的舔弄着龍襄敏感的乳頭,時而用牙輕咬,逐漸挑起了龍襄的情慾,一對雪乳漸漸泛起嫩紅色,下體的花苞也泛起一絲秋波,打濕了裙擺中緊繃着蜜穴的紫色褻褲。

龍襄的眼色漸漸迷離,喉間發出一絲微微的顫音,花園中的女人們一聽,下體盡皆濕潤起來,媚眼迷離,若不是幾個孩子還在一旁嬉戲,怕是早就忍不住春情,盤腸大戰起來。

「小雪代,帶妹妹們回屋,秋季到了,莫讓孩子們着涼。」

竹姬拍了拍雪代的小屁股,催促女兒把「礙事」的小鬼頭們帶回房中,雪代幾個月前被龍襄開了情竅,哪裏不知小媽媽的意思,便幽怨的白了一眼母親,將龍襄懷裏可愛的小表妹抱起來,像一隻領頭的小母雞般,率領着一羣可愛的小跟班唧唧喳喳的走回了温暖的小窩。

「你們這羣小淫娃,姐姐都有了身子,還不放過人家。」

龍襄白了一眼湊到她身邊的竹姬,令臉皮薄的小竹姬有些不好意思,便不依的卧在她懷裏,微微撒嬌的説道:「都是姐姐不好,每天都陪着孩子們,都不理小竹姬了~」

竹姬上月初就為龍襄生下麟兒,被龍襄命名為晴雪,卻是繼承了德川的家名,母憑子貴,竹姬一躍從龍襄的情人變為真正的大貴族。

看着自己因生產而略有些清減的愛人,龍襄的心兒立刻軟了,輕輕吻着竹姬粉嫩的小嘴,兩條香舌如遊魚般交纏在一起,如膠似漆的交換着香甜的津液。

德姬見三女户外宣淫,身為虞國儀正,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便義正言辭的打了幾下龍襄的小屁股,然後便用自己的唇舌「懲罰」姐姐的禍根。

只見德姬將龍襄的裙擺輕輕推到她的腰際,尖細紅潤的小舌如如品嘗什麼人間美味般,自下而上舔過龍襄的菊蕾、花穴和龍莖,龍襄此時正被竹姬吻得意亂情迷,突然遭受這般突然襲擊,自是忍不了春情,正在孕育着新生命的女陰中逐漸泛起情慾的潮汐,下體紅潤的軟肉間逐漸濕潤滑膩起來。

德姬見龍襄動情,便用手輕輕上下擼動着龍襄高高舉起的「標杆」,時而用唇舌親吻舔弄着微微顫抖着的花瓣,時而用用舌尖欺負一下龍襄敏感的陰蒂。

看着最愛的姐姐被自己欺負的渾身顫抖,德姬得意的抿了抿嘴,然後便將自己的衣襟拉開,露出了一對高聳肥嫩的美乳。

德姬託起自己乳房,用嘴唇引出奶水,將雙乳間弄的無比濕滑,便俯下身子,用自己柔軟的乳肉將龍襄高舉的龍陽夾在中間,上下輕輕搖擺起來。

德姬就像熟練地船夫一般,將龍襄這艘小船在慾海中搖得渾身酥麻,忘我的淺吟低嘆,最後精關一陣,將龍精射在了妹妹如玉的小臉上,弄得她就像只貪乳的小花貓一般。

龍襄渾身嬌軟的攤在榻上,和竹姬唇舌交合處早已一塌煳塗,陰線般的津液流在自己肥美的妙乳上,淫靡而放蕩,她的小手自是早已撫上身畔二女的私處,用自己的指尖勾引着竹姬和香姬的春情。

二女都被龍襄的小手弄出了情慾,兩對各有媚態的眼睛盯着龍襄,眼中的春波簡直似要溢出來般。

龍襄摟着二女的腰肢,輕輕婆娑着她們的小臉,臉上滿是温馨的笑意。

「你們這兩隻小饞貓,都忘了姐姐的規矩了?」

自香姬出事後,龍襄便在自己的宮闈中立下規矩,不許有身孕者嘗試性事,自己當然也不能例外。

二女都撅起小嘴,雖説竹姬和香姬都已經是兩個可愛女兒的母親,但在龍襄身邊還是像孩子一般。

龍襄嬉笑着摟着香姬,讓她躺在自己懷裏,然後將香姬纖細滑嫩的美腿跨在自己腰際,小手輕輕撫摸着妹妹的翹臀。

「你這小妮子~」

龍襄輕輕吻着妹妹的嘴唇,然後看了一眼身邊的竹姬,眼中儘是媚意。

竹姬與她生活了幾年,哪裏不懂龍襄的意思,便白了龍襄一眼,跨坐在香姬身後,腰身一挺,便入了香姬早已泛濫的花徑。

香姬幾個月沒沾染性事,花徑緊湊,敏感無比,被竹姬這般強硬的衝將進來,自然是又痛又癢,身子立刻便不堪的抖動起來,腰肢輕輕搖擺,喉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龍襄一邊用自己的小手和嘴唇引導幼妹的性慾,一邊享受着長妹的服務,四具白膩美體糾纏在一起,弄的滿園都是淫聲浪語,好一副淫亂的活春宮。

第二十九章,白龍出岫隱深幽,花姬暗訪含香宮

香姬、竹姬、德姬和龍襄四女不是新孕便是初產,雖説她們儘是淫海嬌娃,但考慮到彼此的身子,各自泄了一次後便早早風收雨歇,互相為愛人穿戴起衣冠。四個赤裸裸的美人逐漸用衣物掩蓋住自己放浪的嬌軀,重新變成各自生活中的角色,自是別有一番美景。

龍襄纖巧的雙手宛若繁花蝴蝶般在德姬漆黑如墨的秀髮中穿梭往復,為妹妹編出了一個繁複而莊重的髮髻,然後為妹妹戴上了代表官職的玉簪。

若是幾年前,龍襄哪裏會做這些在她眼裏過於「娘娘腔」的活計,但此時已經有了三個可愛女兒的龍襄,早就已經喜歡上了親自將心愛的女兒們打扮的漂漂亮亮。莫説是編個頭髮,她現在甚至連女兒的貼身衣物都躬親縫製。對女兒的寵溺令她迅速的成了模範母親,愛屋及烏的將自己女人們為她生的女兒們也一併寵愛,使她居住的小墅現在已經成了幼兒園般的所在,來訪的眾多淫娃蕩婦也不得不「裝」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龍襄為心愛的妹妹整理秀髮,而她自己身為國君,自然是要接受眾女的優先照顧。

竹姬將她上身已經乾涸的乳漿舔舐乾淨,然後用櫻桃小嘴泯住她的乳尖小手輕輕揉捏龍襄糅膩的乳肉,一股股乳汁隨着她的擠壓一股股的噴湧出來——竹姬此舉自然不是因為口渴,而是為了排盡龍襄的餘下的乳汁,以免她過分敏感的身子在重要的場合出醜。雖説之前龍襄豐饒的乳房早已被貪吃的女兒們和眾女享用了許多,但殘留的乳液仍是儲量豐富,簡直比職業乳娘還要厲害。

龍襄享受着愛人們的服務,心裏滿是舒適和滿足,她麻利的將德姬的長髮捻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心形的造型,可惜胯間一陣酥麻令她手一抖,妹妹的長髮再次散落下來。

她只覺得自己的陽根進入了一個温潤的所在,低頭一看,只見香姬滿眼儘是浪色,小嘴嘖嘖的吸允着姐姐碩大聳立的龍莖,另一隻手熟練地撥弄着龍襄敏感的紅潤花蒂。

「香姬,又淘氣!」龍襄懲罰似得敲了一下妹妹的腦袋,雖説她也被勾起了春情,但她早已功力精深,卻也控制得住。

香姬撅着小嘴,撒嬌道:「都怪姐姐這根寶貝太厲害了,香姬一見到這根寶貝,那裏還忍得住嘛~」

另外幾個女子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龍襄雪白無暇的龍根,也跟着紅了面頰,好不容易乾燥起來的私處又開始麻癢濕潤起來。

龍襄扶額嘆了口氣,這又是此世與前世的不同之處。此世女子身上最引人心動的不是胸前高聳或私密幽谷,而是貴族特有的陰莖,凡間女子看上一眼便會發情,也只有貴族多少有點抵抗力。所以已經被調教成小蕩婦的香姬在龍襄的絕世寶器前自然是難以自持。

「你這小浪蹄子,算你有理。但若是看不見了,可不許如此放浪了。」

説完,龍襄得意的一笑,眾女只見大如搗錘的巨陽迅速變小,變得像只小蠶寶寶一樣,這還不止,然後又一翻一縮,龍襄的巨陽瞬間消失在她胯下的幽谷之中,原本陰陽同體的龍襄轉眼變得如同平民女子一般。

眾女瞠目結舌之下,甚至連情慾都拋之腦後,恨不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這種本事還是龍襄最近才發現的,她每次懷孕後身體都會發生一些小小的變化,第一次懷上姬旋和文嫣令她乳房變得無限泌乳,第二次懷上小靈心則使她的身體變得愈加美豔敏感,而這次懷上新的寶寶後,卻使她可以鎖陽入腹,很是奇特。

「好一個藏幽白螭,陛下身上的寶器之多,真是令在下都大開眼界啊。。。」

「宇。。。宇都宮先生早啊。。。」

龍襄有些尷尬的和面容清雅的少女學者打了聲招唿。

這妮子怎麼總在這種時候出現啊。。。

龍襄心裏嘀嘀咕咕的,她才不希望自己的身體被這些風月家當做珍惜物種對待呢。

還在為龍襄服侍更衣的幾女也都紛紛面容和善問候了一下宇都宮,這個世界的風月家地位極高,她們的評定經常影響到貴家女子在諸國中的風評。而眾女從小都是在動不動就被風月家扒開小穴仔細研究,她們也沒有龍襄這樣來自前世男子身份的羞恥心,自然對在宇都宮面前敞露身體毫不介意,甚至都不自覺的擺出了美好性感的姿態,希望得到宇都宮的好評。

「藏幽白螭嗎。。。真是風雅的名字呢,不知這種美器有何典故呢?請君為妾解惑。」

香姬一改往日放浪的本色,也變得像個墅學裏好學的學子一般,甚至在為龍襄舔舐小穴清理餘精的動作也顯得優雅了許多。

「啊,姬殿可真是好學呢。殿下的這種寶器極為稀有,在下也是從一本抄來的孤本中學到的。。。」

幾個女子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除了龍襄以外——她可從來不覺得那自己身上的私密花園當做做學問的地方有什麼意思。

「。。。只不過在下也沒想到,向來與東崎國交惡的花之宮家竟會有這種美器,真是世事弄人啊。」

「東崎國?請詳細的説一下。」

聽到東崎國三個字,龍襄立刻敏感起來,雖説她對管理國家的興趣遠遠低於生兒育女和h,但她還是有一些身為一國之君的本能的。

「不知殿下對東崎國的國史可有了解?」

龍襄尷尬的搖了搖頭,她對自己敵國的了解僅僅停留在地理層面,完全沒有盡到身為國君的本分。

「東崎國於大幹朝駒禹帝十五年立國,國君為駒禹帝六十二子子恆。子恆於東野尋得古寶樓梵石,進獻給國君後獲得封土,並賜姓冬。」

龍襄一聽,有些驚訝的問道:「不對呀,據我所知,山崎國的國姓應該是昝琦吧?」

「沒錯,原本的崎國冬氏於大幹及大坤朝交替的動亂時亡族,昝琦家原本是山崎國望族,因在動亂時資助了當今皇室,而獲得了山崎王位。」

宇都宮淡定的看了看龍襄胯下,道:「藏幽白螭便是古時山崎王室冬氏特有的美器,想來殿下似乎也有冬家的血統呢,這種隔代遺傳可真是少見。」

説完,宇都宮又漫不經心的補充了一句:「這麼説起來,若是依據古法,殿下也可以繼承山崎國的國君之位來着。。。」

宇都宮隨意的一句話瞬間將眾女雷得不輕,紛紛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龍襄。

龍襄眼中則閃過一道異色,令眾女不得泄露此事後,便默默的思考起來,就連眾女幫她更衣完畢也沒有察覺。

「殿、殿下,我們還是直接進去吧,這樣偷偷摸摸的潛入可不是士人之道。。。」

噓!噓!這種時候可不要叫我殿下。。。之前不是説好了嗎,叫我花姬啊,花姬!」

在通往香宮偏殿的走道前,一對奇怪的主僕似乎顛倒了身份,穿着齊臀短裙的性感侍女教訓着愁眉苦臉的漂亮主君,令路人覺得很是奇妙。

若是有花之宮家的女子仔細辨認,便可以發現二人卻是假扮成侍女的龍襄,和打扮成底層貴族的白姬。

因為龍襄之前發佈的政令,花之宮的公學總算是開辦起來了,因為入學四年後就可以成為花之宮家的封臣,所以來自諸國的學子和流浪貴族都紛紛聚集到香宮,辦理入學手續。所以此時就算是往日人煙稀少的側殿山道,此刻行人也是多到絡繹不絕。

注意到路人的目光,龍襄有些尷尬的將短裙往下拉了拉,這種短裙剛好只能遮掩到私處,而且這種服飾不允許穿褻褲,這種猥瑣的設計使她大半臀溝和大腿根部卻完全暴露在眾人的視線當中,令龍襄很是不自在。

這種短裙是近幾年流行起來的服裝,高高在上的貴族大人自然不可能穿這種東西上街,也只有女僕和女奴才會被惡趣味的主人強迫穿上這種衣服。順帶一提,這種衣服根本就是這幾年龍襄無聊的時候發明的,也是花之宮所有女僕的職業裝。。。

今日沒有朝會,但突然想起了家國大事的龍襄也不想宅在家裏抱孩子餵奶,於是決定帶着白姬微服私訪,探查一下自己新蓋的香宮。

龍襄早就聽到了許多關於香宮的風言風語,甚至很多入山修行的老臣都修書給她,抨擊香宮的淫亂之風,可她每次去香宮的時候那羣巫家的親戚們總是提前一步打掃好戰場,令她一直沒抓到證據。

龍襄當初就和自己的母親十六夜和妹妹常羲約法三章,令她們不許把新宮變成淫窩,否則絕對嚴肅處理,但當時那對母女應付般的答覆卻令她感覺很不靠譜。。。

「。。。嘛嘛,這麼嚴肅的親親小龍兒一點都不可愛,媽媽的小穴都快癢死了,快插進來。。。」

想起十六夜放浪形骸的樣子,龍襄覺得有些頭痛。

「所以説,一定要抓住那隻母狐狸的尾巴!孤。。。不對,我的行宮可不是給那些巫家的浪蕩子玩耍用的!」龍襄用力握爪,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親愛的母上大人稱為母狐狸。。。

「嗚,就算您要調查。。。裝扮成無產貴族也行啊,何必要自鄙到假扮成侍女呢?」

其實龍襄也是這麼想的來着。。。但她只要穿上貴族的服飾,哪怕是最低賤的正裾,也會將她身上高貴的氣質無數倍的放大,導致根本達不到私訪的效果,畢竟她也是個「平易近人」的國主,和她有過一夜之緣的貴族數不勝數,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很難不被人看出來。

「啊,真是不錯的女僕,這位姬君,可否讓我享用一番?」

龍襄和白姬回過頭,見一個綠色短髮的貴族滿眼色相的看着龍襄,白姬正要嚴詞拒絕,卻見龍襄朝她瞪了一眼。

——笨蛋,如果拒絕的話我的計劃部就泡湯了嗎!?

——可是,可是。。。陛下怎麼能被這種來路不明的人。。。

沒等二人視線交流完畢,綠髮貴族的陽具就已經順暢的進入了龍襄的體內。

「啊啊啊,醍醐味啊醍醐味,真是難以訴説的感觸,該説不愧是有名名的花之國嗎?除了那位名動四方的國主外,就算是平民也有這等美器。。。」

龍襄儘量放鬆身體,突如其來的進入就算以她的身體也很難迅速接受,而這位貴族顯然不是什麼憐花惜玉的傢伙,比尋常人大了幾分的陽根在她的蜜壺中橫衝直撞,簡直就像是第一次玩弄女人的傢伙一樣。但這種肆無忌憚的性交,龍襄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除了來自西國的阿芙羅拉以外,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強姦般的上過她。

龍襄雙手扶着道邊的松樹,身體被來自體內的衝擊力不停地搖晃着,一對美乳有節奏的在她胸前跳躍,不停在衣襟上摩擦的乳尖早已聳立起來,在底襟的上衣中不斷跳躍的兩團雪白更是令綠髮貴族心中一蕩,雙手一番揉捏,仿佛把玩雲朵般的軟綿手感令她愛不釋手。

龍襄要害受襲,自是嚶嚀一聲,胸前美乳如水波般不斷蕩漾,龍襄只覺得一對紅櫻似是要噴湧而出一般,她日日哺育女兒,哪裏不知道這是乳汁要被擠出來了。

諸國中只有巫氏和花之宮氏有着一對湧漿妙乳,此刻若是暴露,之前豈不是做了無用功?於是她不得不咬住嘴唇,一隻手隱蔽的在胸前撫摸了兩下,旁人只覺得她是情不自禁的撫慰自己,但事實上她卻是用內力封住了胸前穴位。

「實在是太令人舒暢了!這位女僕的肉壺簡直比阿丘尼山的巫女還要舒服!」

看着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羣,龍襄不禁狠狠地銀牙緊咬:這個傢伙,幹就幹吧,叫得這麼大聲幹什麼。。。

「啊,啊,好棒,這位大人真的好厲害,咿~呀!」

為了讓她快點完事,龍襄不得不忍着羞意,大聲呻吟起來,難得的羞恥感再加上花徑內越來越激烈的抽插,讓她覺得體內越來越熱,兩條纖濃合度的美腿簡直繃到了極致,隨着一聲婉轉的呻吟,一股乳白色的濃漿伴隨着愛液從兩人交合處噴湧而出,卻是同時丟了身子。

「哈,哈。。。在下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舒暢的射過了,這位大人,真是感謝您的招待!」

白姬繃着臉,將龍襄拉到自己身後,看着自己愛人兼主君已經一塌煳塗的下體,以及雙乳被蹂躪後的青紫,美麗的丹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可惡,辱我主君者死!

龍襄注意到白姬散發出的殺機,便輕輕拍了拍少女武士的後背,輕聲道:「真是感謝這位大人的垂愛,妾還要陪主君去香宮點卯,今後有緣再見吧。」

説完,龍襄輕輕吻了一下綠髮貴族的側顏,便拉着白姬漫步着離開了。

綠髮貴族摸了摸臉,然後愣愣的看着龍襄在路上留下的痕跡——龍襄體內溢出的餘精,然後咽了口吐沫,發現自己的陽根又立了起來。

「啊,這不是武藏野的野鶴君嘛,在路中間發什麼傻?」

一個友人過來拍了拍他,才令她回過神來。

「可惡,在下,戀愛了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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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沙月恵奈 橫宮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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