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衝
第一回入洞房張霞思往事娶新婦林衝展神威
且説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腰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嫋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衝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弄棒,好勇鬥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説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着就覺得投機,乘着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裏,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衝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唿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几淨,窗户上貼着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着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餘生,不禁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着几案上的燭火嫋嫋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像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裏,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錦羅衫,映襯着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繫着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慾火飛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豔。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裏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着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麵團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浪穴一開一合,仿佛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着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温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着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幹嘛?」
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着牆角傳來的花香刺激着張天山的神經末梢。他慾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儘是女兒那白裏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麼都給你。」
他脱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頭,仔細揉搓着,只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蕩。張霞感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餘杭產的。」
那日見過小梅穿着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説,心裏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麼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唇似塗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
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鬆開了雙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脱下長衫與內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衝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瞇着,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鬍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一手抱着女兒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天山的嘴移至女兒的胸部,吸吮着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肚內,他的舌頭輕抵着乳頭,只那麼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抽搐。
張天山的一雙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騷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着父親那高昂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天山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穴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燻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着,兩腿大大張開,粉臉嬌豔,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着。
張天山看到女兒那般的浪態,淫聲不斷,陽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着已是挺將過去,龜頭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了……女兒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滾燙如火的陽具,「爹,我那裏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張天山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龜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她渾身肌肉僵硬,貝齒緊緊咬着朱唇,屏住唿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質……切莫再用力了……」
張天山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温柔,漸漸地只覺得裏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着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陰唇時開時闔,豔若桃花,陰毛上沾染了幾許處女血,鮮豔奪目,映照着白白的陰牝,更顯得奇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陰壁夾得他的陽具舒暢歡美,快感自小腹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回流至陽具,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抽送,越來越快。
張霞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的點、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雲鬢篷松,鳳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風騷。
二人插送相接數百下,張天山老邁之軀漸漸不行,只覺雙腿軟弱無力,遂輕聲唿道:「女兒,我要出來了……」
陽物一陣收縮,一股濃冽的精液噴湧而出,有如湍流飛濺,射在花心深處濺起朵朵浪花,然後雙手緊緊地抱着張霞的豐滿嬌豔的胴體倒在了紅木榻上。
而張霞也隨着那股熱浪的流入而舒爽異常,雨散雲消,兩人摟抱在一起,交股疊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後,父女之間的情事自是層出不窮,樂此不疲。然而樂極生悲,張天山年邁體衰,怎耐得住這年華正茂的青春女子,幾年下來,竟落得滿身的疾病。
這才思想着要將女兒嫁將出去,否則這身臭皮囊未免會提早去見閻羅王。
張霞見窗外月影漸移,然而夫君林衝卻猶未進洞房,她長嘆一聲,將身子斜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一隻小手託着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煥發着無上的春意。
就在此時,已是醉醺醺的林衝已是撞開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牀上睡着,但見那柳眉斜飛入鬢,長長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閉,櫻唇輕啓,脖頸間白皙光潔,端的是一個美人兒。
饒是林衝素來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動。
要知林衝為人豪爽尚俠,雖年已三旬,卻至今未婚,為的就是天生的厭惡女子,反而對龍陽之事是如貓兒遇腥,苦逐不已。現今囿於父命難違,只好違心娶妻,還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進洞房來。
但一見張霞之絕世風姿,登時淫興大盛,只看得心旌搖蕩,唿吸急促,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着那如粉琢玉雕的臉蛋,只覺滑膩非凡,「娘子,娘子……」
張霞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長短的身材,顯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過門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見林衝之神採,她一下子就神為之奪,羞得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若彩霞,水靈靈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蕩漾,「夫君來了……」
千言萬語也只在那一瞬之間,林衝已是輕舒猿臂,三兩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裝,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來,但見雙乳尖挺,玉潤珠圓,小腹平坦,雙股之間芳草萋萋,玉唇兒張縮不已,顯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貪婪地看着這肥美豐腴的可人兒,顫抖着雙手脱去了長衫,露出強健的肌肉,在唿吸之間更是鼓成塊塊,雄壯英武。
「也不知那話兒怎麼樣?」
張霞羞羞地閉上了眼睛,這新婚之夜可不能顯得太過張揚,以免露餡,這是臨行前父親一再叮囑的。她只感覺到,有堅硬的鬍子渣正扎着自己嬌嫩的粉肉,一根長長而潮濕的舌頭正蜿蜒地往來於雙峯之間,在這吸咂時她只有強自忍住直欲噴發的熱情,全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賤妾弱質,還請相公珍重……」
她縴手一摸,竟觸到了一根又粗又長的滾燙之物,小手兒顫顫,「這物這麼長大,賤妾好怕……」
嬌啼婉轉,顯出不勝涼風的嬌羞,林衝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衝自當小心。」
他搖了幾下亮晃晃的長槍,陰莖上青筋暴露,他將張霞抱起,自己跪在了牀上,而張霞的兩隻縴手環環繞於他的脖子上,雙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間,林衝雙手託着她的肥臀,把那陽物緩緩地送入了那銷魂窟裏。
張霞大痛,忍不住叫喊着,「疼,相公輕點……」
雖然已非處女,但林衝陽物之巨大實非其父能比,登時將她的陰牝拓寬,在裏面橫衝直撞,勢不可當,不一會兒,就見陰道口流下些許血絲。
「好娘子,試試你相公的林家槍法吧。」
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陽物時常連根盡沒,陰囊在外不時的擠壓在陰蒂之上,那張霞已是體酥聲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散一般。
林衝狂抽了數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見張霞氣喘籲籲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牀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着林衝猶未退去的神經。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陰户內有陰蒂高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兩片陰唇分開,四周淫水四濺,顯是經過一番搏鬥,張霞先自泄了。
他觸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
他輕輕一笑,翻轉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塗在她的後庭,沿着菊花蕾邊圈了幾下,張霞只覺得奇癢難當,「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懼,以林衝陽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驚道:「不、不……」
可沒等她説完,那根奇大無比的陽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內,一股火辣辣的巨痛從後庭傳來,她大叫一聲,已是昏迷過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有一根鐵鋸在直腸內拉鋸着,颳得內壁奇疼,慢慢的又轉為酥麻,緊接着,有津液產生,潤滑着那陽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覺霍然生起,她的雙目不再茫然,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儘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衝由於久練武功,甚有長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猶有餘力,抽插之間分外熱情。
張霞只覺得後庭內如針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鮮血模煳,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
張霞不禁哀求着,「相公,不要再折煞賤妾了,賤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陽物提拔出來,復又插入了那牝穴內,雙手撫着那彈性十足的豐肥屁股不斷發力,直抵得她雙乳亂甩,如醉如痴,牝穴內洪峯湧現。
林衝再一陣的猛烈進攻,才將積蓄已久的精液盡數送入了那牝穴裏,只激得張霞哆嗦不已,飄飄欲仙。
一時間鮫蛸賬中花殘月缺,粉褪蜂黃,腥紅涓涓,燕語喃喃。
第二回泄淫慾老林寧扒灰感親情小張霞亂倫
次日早晨,林衝夫婦依例到前堂給父親請安遞茶,兩人激戰整夜,林衝身強體健倒沒什麼,卻苦了張霞嬌弱之軀,猶自下體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際顯得更是標緻可人,饒是林寧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許微瀾。
「你們下去吧,霞兒身體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衝諾諾連聲,帶着張霞回到內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雲布雨,共效於飛。
林寧雖老,但多年習武,虎老雄威仍在,當下看見兒媳婦妖嬈無比,體下陽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着該如何是好,一個穿着淡綠裙子的小女子端着茶葉進來了,卻是隨嫁侍女錦兒。
且説這錦兒,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發之時,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經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風致。
「老爺,請用茶。」
聲音清脆悦耳,然聽在林寧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他一把將錦兒抱在懷裏,老手輕狂,已是伸進她的褲襠內,把那牝户又摸又捏,霎時淫興益濃。那錦兒下體猛然遭襲,不禁臉頰潮紅,雙手推卻,「老爺,您莫這樣……」
林寧已是心魂蕩漾,難以自制,哪管弱女無力,雙手連環,卸去錦兒的褲腰,露出雪白雙股,恰似粉團一般。那牝户兒,紅的紅,白的白,陰蒂如雞冠微吐,銷魂小竅緊閉,顯出一道小縫隙,煞是喜人。
錦兒雖常見張氏父女做那事,但畢竟那時年幼無知,目下年紀漸長,已是知曉人事。
當下被林老爺一番輕薄,難免情動,更想那銷魂滋味卻是如何讓小姐欲仙欲死。
林寧慾火高漲,全身運勁一掙,衣物盡去,這「霸王卸甲」原是祖傳功夫,也讓他運用得嫺熟無比。
錦兒怯生生的看着那勃然大物,長約七寸,只恐自家牝户狹窄,不堪重負。
然就在她猶豫之際,林寧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陽物之上,湊着那光光肥肥的牝户兒一頂,僅進寸許,就聽得錦兒痛哭出聲,「老爺,可憐錦兒則個,要死了一般……」
林寧摟住錦兒粉白的脖頸,將那舌尖兒抵進她的小嘴,緊緊地吸咂着檀口丁香,體下陽物卻是並不稍停,一連就是二十幾抽,才得以盡數而沒。
錦兒牝户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當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寧數百抽後,才苦盡甘來,婉轉嬌啼。
林寧只覺那牝户內陣陣緊縮,就如有一隻小手兒輕握,濕潤滑膩,不覺得又是狂抽亂送。錦兒也是呻吟聲不絕,小手緊緊扣着林寧的雙肩,生生劃出幾道血紅。
林寧站穩馬步,身似彎弓,臀部發力,一根陽具在裏面拱進拱出,伸縮不定,龜頭抵在花心深處,就如雞啄一般快活。
錦兒的花心就像要開放了,昏去又醒,渾身乏力,卻又快美無比,終曉得小姐為何沉緬此中之故了。
「好錦兒,似你這般妙物,緣何你家老爺不曾碰你?」
林寧邊抽邊問,他素來知曉張天山的稟性,豈容美物錯過。
錦兒心魂俱散,只覺全身舒服暢意,不覺翹起秀美雙腿纏在林寧腰間,氣喘籲籲的道:「老爺,你不知道,我家老爺怎麼會看上我,他與我家小姐早就…」説到此處,錦兒忽感不妥,忙閉上了嘴,只是唇間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寧老奸巨滑,一點即透,登時明了,腰肢用力,心下大罵,張天山這老東西,不是人!
林衝夫妻新婚燕爾,歡好月餘,林衝的熱情卻漸漸顯得有些淡了。
這日張天山興衝衝的前來報訊,「東京殿帥府要招考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三日後在西郊校武場公開比武,衝兒槍法了得,可以去試一試,也好圖個功名,封妻蔭子。」
林寧也點頭讚許,「對,學成好武藝,賣與帝王家,衝兒,你就去吧。」
林衝原也打算博個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親吩咐下來,也是興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圓圓地掛在樹梢頭,林衝出外會友未歸。張霞閒極無聊,走到中院納涼賞月,她披着一件蟬翼薄紗,不施粉黛,淡雅清新,顯得丰姿綽約。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時,傳來一聲「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頭一看,卻是公公林寧站在身後。
「深夜風大,你穿這麼少,可莫着涼了。」
林寧的聲調平緩温柔,充滿愛憐之意。
「公公,不會的,今兒個天熱,我出來吹吹風。您還沒休息?」
公公平日嚴肅,不苟言語,想不到卻這般的體貼,她忙緊了緊身上的紗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裏顯得精光閃閃,奕奕有神。
其實林寧站在她的身後已是許久,這平靜的小家庭裏原本都是男人,自來了這個温柔美麗的兒媳婦後,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湧的激情,經常悄立兒子的窗下,聆聽他們做愛交媾的聲音,然後回去自個兒在被窩裏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懷。
「沒有,我睡不着……霞兒,衝兒對你好不?」
林寧湊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緊了她的小手,縴手滑潤細膩,鼻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從兒媳身上傳來的,他心中蕩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陽物躍躍欲試,真是欲罷不能。
「啊,公公……」張霞被公公的舉動驚呆了,螓首低垂,小臉暈紅似火燒,「大哥對我很好……」
只是這句話含在嘴裏,嗯嗯哼哼的已是發不出聲。
「好霞兒,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林寧就着這夜色靜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體,温暖在握,實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這不好,大哥就要回來了……」未等她説完,小嘴已被林寧的嘴封住,長舌一渡,頂着她的丁香就吸咂起來。
「霞兒,衝兒的功夫比你老父親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麼……」
此時張霞一聽之下已是魂飛魄散,一時間嚇得也是全身酥軟,任憑公公將她抱至他的屋內。
林寧把她放在榻上,輕輕脱去她的薄紗,但見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凹凸分明,肌膚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瑩,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唿吸急促。
林寧輕輕彈了下她嬌嫩的乳頭,然後低下頭來細細的吮吸,這少婦的體香夾着乳香着實讓他舒服暢快。
張霞被他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種無邊的快感隨之即來,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其中的滋味。
林寧在玩弄兒媳的乳頭時,手指也未閒着,張霞的襯褲也是被他剝個精光,修長白嫩的玉腿橫陳於公公的眼前,兩股之間的秘處芳草離離,嫩紅細白之物隱約可見。
林寧把她的一條腿兒抱了起來,低頭輕輕吻着那桃花源處,手指的捻動叫張霞好生酥麻,不由得發出呻吟之聲。林寧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物也是昂揚憤怒,凜凜生威。
張霞羞紅着臉,低低的唿道:「不……這不行的……」
「好霞兒,你就順着老爹一回……讓你見識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槍法絕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寧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用手扶着堅硬如鐵的陽具伸進了那緊緊密密的銷魂洞裏,當下已是抽送不停。
張霞的陰牝被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每抽拉一下,陰牝處的嫩肉便或進或出,明明滅滅,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着林寧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麼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燦爛,在這輕抽淺送之間淫語浪聲不絕於室。
林寧抖摟着精神,一口氣抽插了數百下,氣喘籲籲的已是滿頭大汗,可身下的張霞淫興正濃,「好公公,你要插緊一些,快插……」
浪語淫縻令林寧不知疲倦,只管埋頭耕耘,奮力抽送,又抽了數百下,他下腹一緊,一股精液如離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張霞花心深處。
然而林寧雖泄,那小張霞卻仍「啊啊」的亂叫,顯然是還未盡興,林寧低下頭來,用手撥開陰牝處潮濕的濃蔭,把那舌頭伸了進去。
只見張霞渾身直顫,那紫亮的陰牝一收一縮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湧流,林寧張着大嘴把那些外泄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納,不時咂舌深吸,如飲甘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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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林寧所料,林衝在眾多參賽的武士當中顯得卓爾不羣。
當見到兒子使出林家的看門絕招「梅花七出」把對手挑落馬下時,他就知道現在的林衝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他不禁撫須讚賞。
經過這兩天與兒媳的肉體鏖戰,林寧倍感體虛,雖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補藥,但終無濟於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張霞那如火的胴體卻又是那麼的誘人,以致於他一次次的越軌,一次次的發泄着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張霞趁着林衝睡熟之際,還和他在廚房裏的灶台上大戰了數百回合,幾乎要搾幹了他,但他樂此不疲。
這一天,林提轄家中賀客盈門,都來祝賀林家公子林衝出任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來者多為京師武界名流。
其中還有林衝至交御林軍金槍班教師徐寧,長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團團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雄膀闊,使得一手鈎鐮槍法,極是了得,兩人由武相交而終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來酒幹,喝得痛快不已。張霞在內室也是高興非常,畢竟夫君出色,她臉上增彩。
她細細地撫摸着下面的牝户,陰唇如菡萏般盛開,經過洗禮的牝户正成熟精美,充滿熱情。
「好女兒,在想什麼?」卻是張天山偷空熘進了她的內室,已是數十天未曾親近了,這老兒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沒良心……」
一隻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轉,軟叭叭的倒在父親的懷裏,似嗔非嗔,臉色酡紅,一輪明月透過紗窗把屋內照得雪亮。
張天山把女兒抱得緊緊的,面對面的深深的親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裏,兩下翻飛,蜜成一團。這一番吸咂使得張霞面紅耳赤,渾身騷癢,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瑩淫液,浸濕了桃紅夾褲。再過一會,那牝户裏的淫水如細成涓涓,順着兩股之間流到了腳踝。
張霞忙從袖子裏抽出一幅白綾紗巾,伸進內褲擦拭,但見上面潮濕一片,聞之腥臊中帶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氣,如絲如縷,令人魂消。
張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天山哀求着,「好女兒,可憐爹爹已經好多天沒吃肉肉了。」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淫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張天山大喜之下,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户上,如水銀鋪蓋,似白蠟做成。
張天山一顆心彭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他忙不迭地從褲襠裏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實有力。
張天山把女兒放在牀上,雙手賞玩着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説是玉潤珠圓。再看那牝户,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映着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手指一伸進牝內,只覺得裏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裏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唿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陰唇兒又合上了,上面閃着光亮,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着,抑揚頓挫,間間關關,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户如火炙一般,陰唇緊閉,一股淫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中哼着,「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痒痒。」
張天山腰肢一挺,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杆見底,直抵花心。張霞悶哼一聲,牝內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張天山抽了數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再用力些……」張天山一聽這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户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肌肉被那滾燙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裏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着,「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
張天山聽着那鶯啼婉轉,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出「彭啪」聲。
張霞搖晃着,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張天山再抽得數十下,陰囊收縮,知道自己要泄了,忙緊緊地抱着女兒滾燙的胴體,怒吼着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脱力似的,只感到牝內如熱油灌頂,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着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衝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衝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儀表非凡,正是林衝好友金槍手徐寧。
第三回覓淫藥林寧命歸西行龍陽豹子再發威
且説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侍衞,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衝與他年紀相當,稟性相投,端的是無話不説。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衝那般男女兼收。
常説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常勸説林衝,無奈林衝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衝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裏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稟性嫺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極盡温柔。
徐寧懶懶地抬起眼來:「也沒什麼,可能是昨兒練武閃了,今日就不去隨直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幾口參湯,眼見妻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動,他就勢一抄,已是將她抱在懷中。
那娘子嚶嚀一聲,身體酥軟,鳳目迷離,自有一股少婦風韻。
徐寧摟着這軟玉温香,如處芝蘭之室,周身芬馥。那娘子輕吐丁香,婉轉相就,兩人着實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時不曾親熱,卻比往日清香了。」
徐寧淫興正濃,權且將這娘子當作那念茲在茲的可人兒,就着這焚燒慾火,將她解帶寬衣,爭見那牝户肥肥膩膩,小孔兒含春,牝毫嫩長。
這銷魂竅妙就妙在雖已生產,卻仍如處子般緊湊,每逢夫婦交媾,總似處子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當下徐寧翻身而上,把那陽物湊着那牝户,頂了數下,方才頂入,卻覺蜿蜒難行,道路崎嶇。
「好夫君,但且温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竟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迎着那數千抽插,只聽得汩汩有聲,想是牝內淫水泛濫。
徐寧託着那雙三寸金蓮,雄腰並舉,堅實的搗了數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兒是遍體酥麻,口中淫聲不斷,稱快不已。
徐寧把頭湊近那粉白脖頸:「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還望娘子能夠答應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發之時,一雙俏眼似閉非閉,下面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自內及外,真如火割,卻又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無有不從……」
只聽得徐寧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句,那娘子登時臉紅耳赤,張着那酡紅的嬌臉兒,顫抖着:「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寧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是淫水四濺,連唿心肝寶貝。那娘子終究是水性女子,輕輕地點了下頭,惹得徐寧是心花怒放,金槍再舉,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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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説這林家老爺自從與兒媳婦有了一腿之後,日夜勞心勞力,幾個月下來已是力不從心,根筋疏散。
已是數次未戰先竭,弄得兩人都不快活,後來張霞發火了:「你再這樣,以後別再來了,弄得人好沒興致。」
林寧命人四下打聽,那京師第一樓玉堂春有一秘制春藥「大力金剛丸」,乃根據宮廷處方而制,據説能令人頰間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買了六顆,藏於內室,專等機會,要與小張霞大戰幾百回合。
這一日,林衝依例前去太尉府點卯,早早就出了門。林寧俟機熘進了兒子的內室,但見兒媳正臨鏡梳妝,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好媳婦兒,你這浪樣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寧手腳麻利,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此刻他慾火攻心,實是難熬,一番輕薄早已是將張霞的臉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別再半途而廢了,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卻不能盡興。」
張霞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怯的若不勝風。
林寧要來之前已是盡服四顆「大力金剛丸」,此時淫藥攻心,再沒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褲,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陽物,堅挺晶亮,波光瀲灩。
小張霞一見好是驚訝,但也不容細想,配合着公公的動作脱下了遮體羅衫,就勢躺了下來,但見她白生生的俏麗無雙,嫩松松的肉兒,光篷篷的牝兒,肥肥膩膩的迎風綽立。
老林寧已是慾火燃燒,一挺陽物猛然插入那牝户,抽插不停。
那陽具一進入,小張霞已是感覺熱如火炭,直挺挺的堅如鋼鐵,在那牝內衝刷不完,倏長倏短,直搗得花心粉碎,酸癢難當。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這軟語嬌聲,香氣疊嶂,更是激得這老人是志在千裏,氣貫長虹。
張霞牝內漸漸生水,汩汩成流,舒暢甜美,愜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動抬着粉臀迎合着,口中呻吟不絕,曲意逢迎。
老林寧越插越是上火,心想這宮廷異藥就是夠勁,我老人家已是許久沒有這般有力雄偉了,只覺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户是插也插不爛,便發了狠勁兒,如此這般抽了數百下,張霞頓覺那龜頭處噴來一股灼熱之物,直澆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無比。然而卻不曾覺得那陽物有些許頹廢,猶然堅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滾燙灼人了。
當下老林寧氣蘊丹田,意氣風發,抽插起來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張霞是淫聲不斷,玉腿橫蹬。張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擺,花枝亂顫,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聳,每一下都是那樣徹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寧又是狂吐陽精於那花瓣之中,雖是大汗如雨,卻是不捨得停歇,仍是扭動不止。
張霞正在癲狂之際,只覺那灼燒之物燙得花心亂放,心下甚喜,直欲暈去。
但覺那陽物在牝中跳動不已,直至後來,卻是牝內疼痛難當了,要知花兒雖美,卻抵不過那般狂風驟雨摧殘,當下只是咬牙忍痛,輕抬臀部湊合着抽插。
老林寧仍是雄威不減,拼命衝刺,再插了數百下,但覺胸中氣血翻湧,體下有異精流出,腥味極濃,忙抽將出來,但見那鮮血噴湧,源源不絕,恰似那決堤之水,泛濫成災。
張霞正在難當之際,見那粗大陽物抽了出來,正自高興,卻聽見老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陽物之中鮮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結舌,不知所以。
卻見那林寧痛苦不堪,翻滾數下,雙腿一蹬,昏迷不醒。張霞見狀,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來在堂前侍候的錦兒,命她趕回家中,喚來父親張天山。
俗語説得好,薑是老的辣,張天山趕到時,一看現場,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錦兒打來清水給林寧清洗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林寧漸漸甦醒過來,見張天山坐在他的旁邊,而己身正在寢室之中,已知是怎麼回事了。
「親家,咱們是自家人,閒話我也不多説了。我已命不久長,只盼你看在咱們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幫衝兒,他還不太懂事。」
張天山點了下頭:「衝兒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兒子,你放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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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説林衝點完卯後,依例到校場走了一遭,到了下午無所事事,便走出堂門逕自往西邊走。在那兒原有一個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個至友陸謙就住在寶勝街的胡合裏,長得白白淨淨的,雖然身材不高,但言語滑膩,體態妖嬈,實是他的第一男寵。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後也得幫襯幫襯你的小謙謙呀!」陸謙放出誘人手段,化妝得如女子一般國色天香,露出款款温柔。
這歇身之處也是林衝出錢購置的,陸謙原也跟人做過生意,怎奈運氣不佳,弄得血本無歸,只好投靠有錢人家幫閒,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豈肯要那份閒氣,所以總是混得不好。後來還是林衝出面,時常拿些銀兩周濟於他,兩人實是水火交融,恩愛非常。
「也説得是,我以後為太尉做事,有機會也會提拔你的。」
二個一同飲酒直至金烏西墜,林衝酒興一發,兩眼精光大盛,一雙手已是在陸謙的身上摸索起來。
「我原以為大哥新婚後就不要玩這個了,沒想到……嘻嘻嘻!」
陸謙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林衝,小指如葱不住的在林衝臉上撫摸,輕笑淺吟,顯得風情萬種。
「好謙謙,來,大哥許久沒弄你那美穴了。」
兩人嘴對嘴的親了良久,林衝情熱之下已是褪去了陸謙的褲子,粉白的屁股上紋着一朵紅梅,上面站着一隻黃鶯。
「好哥哥,你來,只是要輕點哦!」
陸謙故作嬌羞狀,張着嬌柔的臉,把林衝更是激動得陽物大舉。林衝拔出堅硬火熱的陽物,順手從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陽物上,塗了幾下,然後又在陸謙的肛門處沾了幾滴,但見菊花蕾處暗紅一片,紋理細膩,時張時縮,如冬日裏紅梅怒放。
林衝扶着陽物對準那肛門,徐徐放入,因為是熟門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陽物沒處,陸謙也不覺疼痛,而且還將身子款款後迎。林衝抱着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愜意,只覺得那物兒緊緊湊湊,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謙謙的小穴好痒痒呀!」
陸謙放浪起來了,那肛門縫中已是泄出些許興奮之液,淫水流出沾滿了他雪白的臀部。林衝慾火燃燒,更是賣力,兩人插了數百回合,陸謙使出淫法內功,那股兒一夾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聲高吟不已,親親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數千下,林衝快美非常,周身通泰,一泄如注,雨散雲收,兩人纏綿在一起,脱衣共枕交頸而眠。
過了幾柱香的工夫,陸謙的大門被人敲得震山價響,陸謙急忙穿上衣裳前去開門,卻見一個七尺漢子正圓睜怒目望着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還不快快請進,稀客稀客。」
來人正是徐寧,他從校場打聽得林衝整日在這兒飲酒,便知林衝又起了龍陽之好。
「我不進去了,你快叫林衝出來,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對此種小白臉不懷好感,專靠賣屁股為生,實是男人之恥辱。
「徐老弟,怎麼找上這裏來了,敢莫是有什麼事兒?」林衝也已下了樓,見是徐寧,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寧不由分説的拉上了林衝便走,他一點也不想多呆在這裏,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東,到我家中一敍。」
兩人相交契闊,原也不分彼此,當下策馬揚鞭,已是到了徐寧家中。
「我説林大哥呀,像陸謙那種人你還是少交為妙……」
還未待徐寧説完,林衝已是打斷了他:「徐老弟,你不知這其中之妙,等哪日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才好。」
徐寧已是連忙把頭搖得如搗蒜鼓一般:「那個我沒路,你且再莫多説。」
「那好,咱們再幹了這杯。」
林衝已是喝了再喝,一張豹子臉紅得就似西紅柿一般,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來,你先歇一會兒。」
徐寧的眼中掠過一絲欣喜,把那林衝扶上了樓,卻見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雙頰暈紅,渾身不着寸縷,一副動人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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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衝是英雄?
我的答案並不那麼肯定。
武藝高超,就是英雄?
林衝出身於一個低級軍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藝,事業順利,家庭美滿,着實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卻是任由命運來擺佈的。他不如武松、魯智深等人那般主動的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諾諾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貪圖個安穩日子。
有色友説他是最具悲劇性的人物,這點我大為贊同。
同樣是送發配充軍,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當他們的奴僕,而林衝卻是滿布荊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黃泉了。
終其前半生,只不過是個身不由己的下層軍官,充其量也只相當於現在的公務員罷了。
而當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衝終於被逼上梁山的場景放在了風雪山神廟。
在那裏,林衝恰似鳳凰涅槃,而這代價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顯得英雄的誕生原是這般的不容易。
所以説,筆者在這篇當中讓他一頂帽子綠了又綠,無非是加個鋪墊,讓他在紙醉金迷中甦醒,讓他看清這社會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樣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會。
要不然,林衝怎麼才能成為英雄?
所以,他應該感謝陸謙、高衙內以及高俅等人,是他們這些人間渣滓成就了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個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説,一樣的英雄,有的是主動的,有的則是被動的,無疑,林衝就是屬於後者。
(另,國人皆以為換妻乃舶來之品,其實不然,蓋自宋朝始,自林衝始,真所謂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議寫武松和潘金蓮,這個我是萬死不寫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他完美無缺。而且,終其一生,還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輕了他。
更何況此種作品,惡魔島上已經甚多,我也不想再説了。
下面,我倒有意寫寫盧俊義、楊雄,以及風流雙槍將董平等人,不過工程龐大,有些兒力不為繼。
(待續)
卻説林衝迷迷煳煳之中,有一雙纖纖小手扶着自己,小臉兒紅若朝霞,眉間秋波流轉,別有千種風情,不禁心下大動,陽物高舉。
當下就將那妙人兒美美的親咂了一番,只覺軟玉温香,觸手滑膩光澤,特別是那物兒緊密温暖,令人神消。
接着一張小嘴檀香四溢,熱氣騰騰,頓覺胯下也是這般的煙火嫋嫋,於是騰身而上,望着那小孔兒一股勁地猛刺,「啁」的一聲,已是盡根而沒。
恍惚之中只聽得細細的「哎喲」之聲,身下陽具熱辣無比,自內而外皆是滾燙和舒暢。
初時還有些兒斯文,到後來,卻是如野馬狂奔,一氣就是幾千抽,但覺龜頭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飛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處於顛狂狀態,聳動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紅紅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沒着那如卵蛋一樣的龜頭。
林衝再次抽插數百下,只覺身下那物兒活蹦亂跳,宛若脱兔,接着一股陽精如滔滔江水泛濫成災,粘粘稠稠之物灌滿了那牝户。
當下,林衝清醒過來,已知這女子乃是徐寧娘子,愧疚之心難以言表,這可如何是好?但見那徐寧娘子滿面酡紅,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與自家娘子不遏多讓,實是春蘭秋菊,各勝擅場。
「林衝無禮,娘子多多原諒……」
話猶未完,卻聽得樓下聽見徐寧爽朗大笑,「林大哥,咱們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儘管取去。」
林衝感動得熱淚盈眶,「兄弟對林衝如此,真不知何以為報。」
只見徐寧下身赤裸,走上樓來,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進去,「來,大哥,後面留給你吧……」
那徐寧娘子美靨如花,體軟如棉,雙腿盤在徐寧腰間,款款相迎,後面那肛門處如菊花爛漫,着實誘人。
林衝此刻仍是熱情似火,當下也是毫不客氣,就着那妙物就是插將進去,只覺直腸內關山漫漫,艱險無比。
兩人就站着夾住那徐寧娘子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那娘子美得是嬌喘籲籲,渾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户內淫水肆虐,直腸內也是津液橫生,騷水如潮,滴滴真似澆在自家心上,指望着那兩根滾燙之物死抽,來平慰那顆灼熱之心。
正所謂「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眼見得三人均是處於極樂峯巔,陽物高昂,美牝燦燦,吞吐着那巨物,閃閃縮縮之間,心裏癢似有數萬隻跳蚤兒一齊叮咬一般,跟着三人都是大叫起來,泄將出來,真是洋洋灑灑,江河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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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説「樂極生悲」。林寧在過度銷魂後愴然而逝後,林衝卻直至晚間才得以知曉,痛不欲生,幾度暈迷。
當下和老丈人張天山商量,操辦喪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張羅完畢,此中細節筆者也是一筆帶過,不再贅述。
林衝剛想歇息,外堂走來了一位昂藏漢子,龍行虎步,卻是知交好友徐寧前來弔唁。
這徐寧一眼見到那林衝娘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一半。但見她一身縞素,恰似梨花帶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嫵媚,顧盼生情。
林衝娘子見徐寧一雙色眼正直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禁暈生兩頰,粉頸含春,將臉別過一旁。
「嫂子,徐寧在此有禮了。」徐寧眼瞅着這絕色女子,襠下那物已是翹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萬福。」林衝娘子嬌怯怯地還禮,一雙妙眼卻也睜見了那鼓鼓之物,只覺大腿之間一條小縫有汪汪細水柔情,忍不住低唿一聲。
「徐兄稍坐,林衝已是身心疲憊,想去歇歇了。」
林衝打着呵欠,實是困頓之極,他邊走進內室邊説着,「娘子多多擔待,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盡去歇息,徐寧替你守靈吧。」徐寧眼看那妙人兒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筍乍立,惹人憐愛。
只聽得林衝步子漸漸隱沒於長廊之盡頭,窗外涼風四起,已當子夜,冷氣襲人。
卻見那林衝娘子哆嗦幾下,徐寧忙道:「娘子,今夜風急,寒夜難當,卻穿得這般稀薄。」
林衝娘子臉頰含春,「室外雖冷,但有火爐,盡可去寒,叔叔勿慮。」
「只是徐寧卻是甚冷,還請嫂子過來偎我,幫襯取暖才是。」就在林衝娘子微愣之際,卻是已被徐寧攬入懷中,芳香馥鬱,聞之令人神消。
林衝娘子雖是情動,仍是推着,「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體統。」卻覺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頂着小腹,且不停跳動,更是羞紅滿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來吧……」一面説,一面湊嘴伸舌細細舔着那尖翹的朱唇兒,只覺温暖甘冽,香豔無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頭塞住,囁嚅着:「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
小手兒被徐寧拿着握住了那滑膩之物,觸手滾燙,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攪拌,香舌吱唔,「別,別,別在這……」
徐寧見她温順,心下甚喜,將手伸進她懷中,細細擰着那柔嫩牝户,只覺熱熱嫩嫩,曼妙無雙。
那林衝娘子雖是情急,但想着這畢竟是公公靈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寧安肯放過,已是三下兩下剝去她的衣裳,提着那自家陽物急狠狠兇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兒湊將進去。
「絲絲」聲響中,就似那帛兒斷裂,只覺那牝內滑順,抽插之間癢酥麻辣,想是牝户甚緊之故。
於是徐寧只管入將起來,左右衝刷,卻有紅肉翻卷,淫水外泄。只覺那牝內既彎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罷不能,當下橫衝直撞,興風作浪,直把那林衝娘子撞得是花容慘澹,感覺那牝兒就要開裂一般,連骨頭都要酥了。
徐寧抽得甚慢,只覺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條斯理地體味個中趣味。
林衝娘子感覺他每入一下,牝內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着一般,那龜頭的盡處,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寧一口氣入了一千來下,仍覺得那花心軟軟綿綿,熨燙着陽物,遂大開大闔,節奏放快,這徐家鈎鐮槍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樣百出,令林衝娘子丟盔棄甲,花瓣零落,快美無比。
當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兩般陰器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是如狼似虎,一個是兵來將擋,兩對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看,一個是酥胸起伏、百般嫵媚,一個是陽物並舉、千種花樣,兩下裏一湊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願。
林衝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着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着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出幾沫亮晶晶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衝帶娘子過徐寧府中再敍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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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衝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閒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在閨中納鞋。
「崩崩」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
侍女錦兒打開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麼?」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
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
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么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嫋娜,小嘴兒紅紅豔豔的,心下慾火勃燒。
錦兒嘆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
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住她,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
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牝户,但見那陰户上蜿蜒着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着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致可愛。
而陰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陰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着褲子,支起個賬篷。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熘熘,細膩肥美,略微帶着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劑,燃起了腹中慾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着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着頭部,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準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裏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上。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着,卻不知那林衝娘子唿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着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唿小叫,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陰户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濕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着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着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
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聽聞林衝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麼身份。」
錦兒葱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
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
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這樣吧,你且耐心等着,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衝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户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着,魂兒悠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引狼入室林衝戴綠帽 嶽廟上香張霞再失貞
光陰彈指,轉眼七七之期已過,林衝出門謝孝歸來。
方當清夜,林衝與娘子吃過飯,正端盞品着正宗極品雨前。
家人走進來道:「外面陸謙陸爺求見呢。」
林衝道:「讓他進來吧。」只見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方巾闊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臉色紅潤,卻是知交陸謙。
兩個敍禮坐下,林衝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職,卻是在富安千户底下幹事,你且仔細辦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陸謙站起身來,打了個躬,道:「林教頭的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想陸謙窮困潦倒之人,得教頭栽培,定不負教頭期望。」
二人談得正歡,卻有一衙門從人前來,説的是,高太尉得一龍鬚寶刀,不遜於湛盧魚腸,鋒利無比,要林衝前去耍些刀法與京師同僚觀看。
陸謙忙起身告辭,林衝極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們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陸謙諾諾答應着,眼見着林衝急匆匆出門而去。
有童兒端茶前來招唿着,陸謙卻擺擺手,信步出得客廳,走進一方小天井,有幾樹梅花迎風招展。
轉過四廊走到後花園,卻見一絕美佳人俏立於花叢之中,容貌端麗,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陸謙再走近幾步,卻見那烏雲斜挽,花落雲鬢,兩道鵝眉宛若春山嫵媚,桃腮嬌暈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銷魂是櫻桃小口襯着朱唇沁香,柳腰款擺,指如春葱,彎彎三寸金蓮更顯得那風韻別致。
陸謙嗯哼一聲,行了個禮,道:「嫂子,陸謙在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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