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泄了欲望,而且雖然説當伴郎輕鬆,但張俊其實也累了半天,一回家就睡着了,而且還睡得特別死。

這段時間,張俊天天有女人所以一直在熬夜,這下子張俊可算是把所有的覺都補回來,也難得起了一個大早,看着清晨的陽光還真覺得不習慣,不禁自嘲:真是墮落了!如果換成是以前,睡懶覺睡到這地步,我都會不好意思呢!

張俊起牀後,稍微整理了一下家,又洗了澡換上新衣服後,這才開始想今天要做什麼。

以前張俊沒錢時,太陽一出來就起牀上班,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卻沒有其他想法,又特別早睡,日子過得飛快倒也簡單,而且那時候也沒多少的事需要考慮,唯一擔憂的就是錢;而現在張俊有錢了,也不用工作,但又忙於思索跟其他女人的感情債,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和自己的女人相處,所以張俊總覺得自己遊手好閒,卻多了許多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

張俊點了一根煙,發了一會兒呆,發現他真的沒什麼事可做,根本就成為一個混吃等死、哄女人的爺。張俊不禁皺了皺眉頭,想找點事做,思來想去才想起柳清月她爹的骨灰還沒下葬,想着柳清月望向他時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禁精神為之一振,順手拿了點東西就往村長陳巴家跑。

有錢的驅動,人就會特別勤快!當張俊把一萬元放在炕上的時候,陳巴笑得老臉都開花,一個勁的承諾會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事情都辦好,不過馬上又開始幫村裏的小學找贊助,哭訴着要辦學校有多不容易。

其實基於和楊柳的關係,張俊當然會幫忙,但還是裝作無奈的模樣答應陳巴。

張俊剛從陳巴家走出來時,王東來就打電話來,要張俊去看新房子的格局滿不滿意,順便説到他已經和附近幾座村子談妥,並已經擁有一大片山林和水塘的五十年承包權,而幾座山頭加起來足足有八百多畝,這還不算水塘的面積,而具體花多少錢張俊沒問,反正王東來做事絕對不會吃虧,這錢暫時也不用他付,而且這一帶荒山野地,根本不會花太多錢。

張俊來到湖邊的工地時,不由得愣了一下,因為前兩天只看到地基填好,現在居然已經建好第一層,速度之快實在讓人咋舌!

今天王東來穿着短褲、襯衫的休閒打扮,可依舊滿頭大汗,並在樹下拿着圖紙對工人絮叨着,一看張俊來,馬上迎上前,擦着額頭上的汗,氣喘籲籲地説道:「小俊,你先看一下這裝漢怎麼樣?」

接過王東來遞來的圖紙,張俊見除了那些圖之外,其他都是他不懂的專業術語,便不懂裝懂地看了看,這才笑呵呵地説道:「沒問題!王哥你辦事,我放心,覺得怎麼好就怎麼弄吧!」

「行,那你先看看。」

王東來忙得上氣不接下氣,話還沒説完,就帶着張俊往還只是水泥坯的房子走。

只有水泥坯,其實看不出什麼,不過在王東來的講解下,張俊還是聽明白大概,然後張俊又和王東來討論着旅遊開發的事,直到下午,張俊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和空腹離開。

而王東來事多纏身,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甚至就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一轉身又忙着處理清水湖旅遊的事。

張俊餓着肚子哪裏都不想去,而村裏除了湖邊一家麵館之外,就沒有其他飯店,張俊便來到林秋蘭家想吃頓飯,可推開門卻發現空無一人,平日總在家忙碌的林秋蘭不知道跑到哪裏,看來沒辦法在這裏吃飯,最後張俊想了想,只能去學校看看,好歹柳清月能幫他煮頓飯,而且也可以知道她的手藝如何。

張俊先打了一通電話,要柳清月先準備,而柳清月正好沒事,便馬上答應張俊的要求。

張俊頓時心裏一喜,這才拖着快餓暈的身體來到學校。好在學校今天課少,學生已經放學,雖然有三三兩兩的學生還在玩鬧,但起碼還算清靜,張俊不用擔心會碰上熟人。

張俊輕車熟路的走到楊柳的宿舍,還等沒進門就聞到一陣肉香,而當他進門,就看到桌上已經擺着一盤香噴噴的辣椒炒肉、一盤炒雞蛋和一碗米飯,但卻沒有看見兩位美女的身影,張俊心想:應該是飯做好後,就去忙別的事了!

摸了摸餓了半天的肚子,張俊也沒多想,就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等盤子和碗都空了,張俊這才滿意的籲了一口氣,點了根飯後煙,疑惑的走出門一看,就見楊柳和柳清月在屋後的樹下聊天。

楊柳一臉微笑的批改着作業,柳清月則是在蕩鞦韆,臉上儘是歡快的笑容,而鞦韆只是用一塊木板和兩條繩子綁起來,但就是這樣簡單的玩意兒讓她倍感新鮮。

楊柳和柳清月都是隨意的裝扮,但在這影影綽綽的環境下,倒成為一幕唯美的嬉鬧圖。

張俊敏鋭地注意到一些年輕的男老師都在偷偷注視楊柳和柳清月,雖然楊柳多次的拒絕讓他們的心裏覺得沒有希望,可青春活潑又嫵媚動人的柳清月簡直就是給這個枯燥的生活打了一針興奮劑,如果不是總感覺她不好親近,想必他們早就上去表白了。

學校裏的男老師大多是本地人,全都高中畢業,並沒有正式的編制,因在這裏教書能照顧家裏的生計,才選擇待在這裏。

由於楊柳以前沒遇到心動的人,再加上身體的原因對那些男老師都是冷冰冰,所以很多人早就放棄,也沒心思追她。

而柳清月的到來,則像是往水裏投入一顆炸彈般瞬間激起翻天的巨浪。城裏女孩的時尚、知書達禮的書卷氣,在這山村煞是鶴立雞羣,何況柳清月本就高挑婀娜,該翹的翹,該瘦的瘦,魔鬼身材搭配時尚衣着讓他們眼前一亮,舉手投足間柔媚萬千,長相妖冶誘人,面對這樣的尤物,試問哪個男人不心動?不過他們隱隱聽説她是楊柳的同窗,便免不了有些自卑不敢上前。

此時楊柳一身休閒裝扮,雖説遮住身材的曼妙,但卻多了幾分迷人的慵懶!

而被愛情滋潤的女人顯得是那麼嫵媚而動人,即使沒有妝容,但只是頑皮的一笑就讓人怦然心動!而柳清月則是緊身的牛仔褲加襯衫,勾勒出身材的高挑,再加上一頭如瀑布般的長髮隨意飛舞,渾身有股説不出的妖冶更是讓人血脈賁張。

楊柳和柳清月一見到張俊,眼底都閃過一抹温柔,以及欲要掩飾卻又濃鬱的情愫,不過都只是對張俊打了聲招唿而已。

張俊笑呵呵的走向楊柳兩女,看了看先前有些憔悴,但被他滋潤得越發水靈的楊柳,並偷偷對她使了一個十分猥褻的眼色才坐下來。

柳清月一個人鞦韆蕩久了覺得無聊,就也來到樹下坐下。

「累嗎?」

張俊一坐下來,立刻偷偷給了楊柳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

「還行。」

楊柳俏臉一紅,對上張俊那深邃的眼睛,心裏不禁一甜。

張俊和楊柳之間的眉來眼去極為隱秘,就像是朋友間在打招唿一樣,因此柳清月沒仔細觀察也不知道,一坐下來就給了張俊一個千嬌百媚的眼神,開心問道:「你今天在忙什麼?剛才聽你説話就好象好幾天都沒吃飯,有那麼餓嗎?」

「亂忙啊!」

張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立刻就對剛才的飯菜大加讚賞,讓柳清月芳心大悦,可隨即張俊又板起嚴肅的臉孔,朝楊柳説道:「柳姐,和你商量一件事。」

楊柳温和地笑道:「什麼事得説的這么正經?」

「你也過來幫我吧!」

張俊頓了頓,見楊柳有些詫異,就補充説道:「現在養殖場要用的地已經都買好了,並照你説的開始建,但這些事我只是個門外漢,什麼都不懂,所以我想讓你來管理廠裏的事。」

「幫什麼?」

柳清月一問完,差點給她自己一巴掌,這才想起她對外聲稱是被張俊僱傭,如果連幹什麼都不知道,那不是太離譜了嗎?

不過楊柳以為柳清月問的是關於職位的問題,所以也就沒多想,而且現在學校不缺老師,只是缺錢而已,因此楊柳沒什麼猶豫就點頭答應,不過思索一會兒後,狡黠地笑道:「那沒問題!只要大老闆你捨得發工資給我就行了!不過你總得安排住的地方給我吧,要是不當老師還住在學校的宿舍,這怎麼樣都有些説不過去,而且月月也在,你總不能一直讓她住在這裏吧!」

張俊笑了笑,雖然依楊柳的人緣住這裏其實沒人會説什麼,不過聽她這言下之意,是她感覺到柳清月住在這裏不方便,二來年輕男老師的騷攏令她覺得厭煩,而且他們想恩愛時也不方便,令她想要一個愛的世界,而楊柳這樣明顯的暗示,張俊哪會聽不懂?立刻點了點頭,笑道:「嗯,我現在在建新房子,但估計到時也是住不下。不然等養殖廠的地點確定後,我再規劃員工宿舍,到時肯定給你們安排一間大房間,保證和套房沒有差別,而且更漂亮。」

楊柳眯着眼想了想,突然抬起頭問道:「那你原來的那間房子打算怎麼處理?」

張俊愣了一會兒,這才拍着腦袋,笑道:「我還真沒什麼打算,你有什麼好主意?怎麼突然想問這個?」

即使張俊要搬新家,但老房子並不會拆,畢竟那裏是擁有他童年回憶的地方,而且每一次進那房子時,似乎葉奶奶慈祥的笑聲還隱隱在張俊的耳邊迴蕩,所以對於張俊來説那是記憶中最美的地方,是永遠無法忘卻的温馨!

楊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有些尷尬的柳清月一眼,笑嘻嘻地説道:「如果沒有用的話,就先讓月月住那裏吧!我怕她再睡在這裏的話會變成貓熊眼,遲早得崩潰。」

貓熊眼?張俊錯愕了一會兒,抬頭一看,發現柳清月的眼圈確實有些黑,肯定是睡眠不足所導致,而且整個人看起來沒精神,便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楊柳還沒説話,柳清月就開始大倒苦水,可憐兮兮地説道:「還不是那幫死蒼蠅害的!一天到晚沒事找話説,而且到了晚上還三五成羣的在宿舍門口聊些無聊的事,出於禮貌,我們不好意思趕走他們,但一個個都很煩人,又沒什麼話可説還要坐到大半夜才肯走,害得我這兩天總是睡不好。」

張俊總算明白,原來這幫男老師看見有這麼漂亮的女人,就集體發情了,可想必是柳清月沒給他們好臉色看,所以全都不甘心,想找機會與柳清月相處,所以才會想串門子熟悉一下,這才把她們鬧得雞犬不寧,恐怕現在都有恐懼症了!

張俊一想到有一羣發情的公狗圍着自己的女人獻殷勤,頓時就有些不爽,便覺得柳清月不能再留在這裏,畢竟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不是很方便,而且她這美貌和活潑的性格對那些公狗來説可是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石頭結婚那天,那些年輕人看她的眼神,張俊就更加感到不放心。

「怎麼樣?」

柳清月嗲嗲的問道,眼看張俊一臉不爽,吃醋和擔憂的眼神交織得無比複雜,自然就知道她在張俊心中的地位,頓時覺得像吃了蜜般的甜!

張俊稍微想了想,看着柳清月一臉期待,便笑呵呵地説道:「這樣吧!我把房子收拾一下,晚上你們就直接去那裏住,我就另外找個地方應付幾晚。雖然房子有點破,不過東西倒是一應俱全,基本上不成問題。」

「嗯,這樣就好!」

楊柳温柔的笑了笑,可想起張俊那老房子破舊的情況有點擔憂,馬上拉過柳清月的手,輕聲説道:「小俊家的房子雖然比較舊,不過環境還算不錯,起碼比這裏舒服!」

柳清月立刻跳起來歡唿道:「好耶,上帝保佑我終於脱離苦海了!」

看來柳清月住在這裏的幾天確實被騷擾得不勝其煩,可能是害怕張俊生氣所以才沒説。

看着柳清月興高採烈的樣子,楊柳這才暗笑自己多想了!學校的宿舍那麼破舊,她都沒嫌棄過,而張俊那老房子雖然舊但起碼比這裏好,應該不用擔心她住不習慣!

張俊微笑地看着和小孩子一樣高興的柳清月,然後對楊柳問道:「對了楊姐,要進什麼設備,你心裏應該有個打算,現在是不是先寫張單子,我好找人去採購?」

楊柳仔細的想了想,沉思了一會兒,才抬起頭説道:「這樣吧小俊,你先把月月帶去你家安置好,我得和學校的人説一下才能走。等到了晚上,我看需要什麼東西會列個清單出來,明天再給你,不過我們最好還是自己出去走走看有什麼品種,還有一些設備有沒有比較新的,到時我會寫好計劃書。」

「嗯,麻煩你了!」

張俊沒想到楊柳會這麼迅速,居然説走就走,不禁有些錯愕,但一聽楊柳認真思索他的事情,心裏也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當張俊回過神時,楊柳已經收拾好作業本,轉過頭嬌羞的看了張俊一眼,温柔説道:「我想想晚上還是不過去了!我爹那邊的房子還在粉刷,而且很多東西沒準備好,晚上我得過去看看,順便給他捎點東西。那月月就拜託你了,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你可要多注意!」

兩人世界?張俊和柳清月明顯眼睛一亮,不過柳清月馬上就拉着楊柳,撒嬌道:「楊姐,你就放心讓人家和這色狼在一起啊?要是我被他玷污了那怎麼辦!」

張俊見柳清月説得有模有樣,心裏一陣惡寒,而看着柳清月的魔鬼身材,心裏雖然湧起邪惡的欲望,卻也學着她嗲嗲的口吻,拉住楊柳另一隻手,一邊搖,一邊偷笑着撒嬌道:「楊姐,你怎麼忍心丟下我呢?要是人家一會兒貞操不保了那怎麼辦?」

「你要不要臉啊……」

柳清月馬上一副不爽的表情,不過眼裏卻閃過一絲嬌羞的欣喜。

「我也害怕嘛!」

張俊用嗲得連他都要吐的語氣回應道,雖然看似在針鋒相對,但彼此心裏都知道這是在打情罵俏。

楊柳被逗得噗哧一笑,並被張俊和柳清月這一鬧倒也沒多想,一人賞了一拳後,滿是曖昧地調笑道:「那不是更好,你們就自己過日子,省得我操心。」

説完,楊柳咯咯的笑了笑,收拾完東西轉身離去。

見楊柳走進宿舍後,柳清月這才湊向張俊,小臉上滿是柔情,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張俊,嬌嗲道:「小壞蛋,人家想你了!」

張俊朝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人,這才悄悄的在柳清月的唇上啄了一下,這才笑呵呵地説道:「這破地方可不適合咱們恩愛,先去把你的東西收拾好,咱們走吧,晚上我做飯給你吃。」

「嗯……」

柳清月高興的點了點頭,在張俊的臉上親了一下後,就像出籠的小鳥般歡快的跑走。

張俊本來以為柳清月的東西不會太多,但等柳清月收拾完東西,喊着要幫忙的時候,張俊頓時有些傻眼,因為東西是不多,不過衣服可不少,足足有兩大包。

柳清月似乎也意識到,她才來幾天就買這麼多衣服,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這閨女,嫁妝多啊!」

張俊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一手扛着一包衣服就往外走。雖然柳清月的東西是不少,但想到她打扮只是給他一個人欣賞,心裏頓時又感到一陣自豪與興奮!

柳清月只拿着身份證和包包之類的東西,一邊歡快地跟着張俊,一邊温柔地打量着張俊,曖昧地説道:「小壞蛋,我發現你這兩天帥多了?沒想到穿件西裝、打條領帶後看起來很瀟灑嘛!看得人家心裏都小鹿亂撞了。」

張俊沒好氣的白了柳清月一眼,説道:「你不會是想不給工錢吧!」

柳清月呵呵的笑了起來,其實對她來説,張俊那宛如丈夫般扛着東西的模樣才最動人!她嫵媚的瞥了張俊一眼,看了看周圍,突然覺得很難為情,害羞地看了看張俊,就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柳清月扭捏着想説話,但又閉上嘴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張俊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我偷偷和你説件事,你可不許和楊姐説。」

柳清月一副神秘的模樣,臉上微微發紅,壓低聲音,有些不好意思地説道:「昨晚回去的時候,我總聞到她身上有那個味道。」

張俊聞言冷汗都流出來了,心想:難道是精液的味道?柳清月雖然是處女,但也幫我口交兩次,那味道她絕對熟悉,還是被她察覺到了!張俊腦子立刻飛速運轉起來,不過臉上卻是一副不明白的神情,疑惑地問道:「什麼味道?」

「要死啦……」

柳清月撒嬌地在張俊的腰上掐一下,那又嗲又嗔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隨後紅着臉説道:「就是你射的時候那個味道,而且進屋後聞到的更強烈。」

冷汗如雨下啊!果然是這樣!張俊看着柳清月一臉難為情,看來她似乎只是聞到味道但不知道他和楊柳的事,於是張俊趕緊露出猥瑣又下流的笑容,一副感興趣的模樣問道:「真的?那你有沒有問她到底是怎麼來的?」

柳清月難為情的搖了搖頭,羞怯地説道:「人家不好意思問……」

張俊心裏立刻鬆了一口氣,似想想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柳清月滿是困惑地説道:「我沒聽説過楊姐有男朋友,何況她現在還沒結婚。會不會是和哪個有老婆的男人做的?你説,楊姐會不會是因為這樣才一直不交男朋友,如果是那該怎麼辦啊?」

張俊心想:我是沒有登記過的老婆,但女朋友倒是有一大堆,她這猜得算準!

然而張俊仍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想了一會兒,便正色的勸道:「楊姐都那麼大的人了,做什麼事之前,她都有她自己的想法,既然她不想告訴你,你就暫時別問了知道嗎?」

柳清月想了想也有道理,但對於這個唯一的知心好友還是不放心,忍不住説道:「可我擔心楊姐她……」

「好了、好了!咱們先不用擔心,她已經那麼大的人了,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由於張俊心裏有鬼,便一邊寬慰柳清月,一邊帶她進入院子,心想:那個和她有一腿的人就站在你面前,人品、身材和尺寸你都知道,標準的一個極品男人,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柳清月想了想,也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一進屋後,柳清月有些詫異,因為在她的想法中,張俊那麼有錢不至於住這麼破的屋子,但事實就是如此,甚至就像電視上演的貧困户,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不過這種驚訝馬上就被後院子的菜田吸引過去,隨即好奇地去看這些在農家再平常不過的田地,饒有興趣地擺弄着才剛冒芽的蔬菜。

由於柳清月穿的是熱褲和無袖衫,特別的清涼,而那雪白的皮膚讓人一看就想撫摸,這時又背對着張俊蹲下身,那屁股頓時就展現出渾圓和結實,褲子微微露出紫色小內褲,襯託着雪白的臀肉看起來是充滿誘惑,這顏色的搭配簡直是要人老命,並隱隱散發出讓人瘋狂的誘惑!

「月月……」

張俊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走到柳清月的身後,將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卻是盯在她那紫色小內褲上,頓時覺得渾身都控制不住的發熱!

「什麼事?」

柳清月像是孩童般對田地裏的蔬菜充滿好奇,隨意地問了一句後就轉過頭,一下子就碰到張俊的褲襠,不由得羞怯地抬起頭,就見張俊一臉色笑,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即使她也是情潮澎動,但出於矜持,還是低下頭,搖頭説道:「別在這裏,一會兒被人看見了……」

「不會,這時候哪有人會來啊!咱們小心點就不會被人看見。」

張俊色色的笑道,雙手在撫上柳清月的的髮絲後,便捧起她的臉蛋湊胯下,眼底儘是興奮的期待。

「等晚上吧……」

柳清月的聲音低若蚊蚋,説話時幾乎是紅着臉,低下頭,即使她性格活潑開朗,但這樣一説意味着什麼她也知道,而説是矜持,倒不如説是更讓人興奮的暗示。

「嗯,晚上,不過我現在也想要……」

張俊頓時覺得喉嚨發乾,看着柳清月蹲在胯下嬌滴滴的樣子,渾身頓時燃起説不清楚的灼熱!性感妖冶的柳清月還是處子之身,只要想到晚上就能品嘗她那完美性感的身體,試問哪個男人不興奮!

只是張俊話剛説完,柳清月剛露出温順的表情時,應該是運氣不好的關係,張俊的褲子還沒脱下,前院內就響起一道像百靈鳥般的悦耳聲音,大聲的喊着:「俊哥哥……」

靠,妮妮這死丫頭,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幹什麼?看着柳清月偷笑地站起身,還拋給他一個調笑的表情,張俊就恨恨的在她的翹臀上拍一下,然後夾着雙腿,不讓褲襠的撐起太明顯,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到前院,就見妮妮一邊吃着糖果,一邊笑呵呵地喊道:「俊哥哥,我媽找你……」

妮妮的打扮可愛到極點,身上穿的是上次張俊買給她的藍色公主裙,如夢幻般的色彩加上蕾絲的設計,穿在她身上簡直是要人老命,穿着一雙淺粉色的拖鞋極是可愛,使妮妮雖然十多歲了,可看起來就像十歲孩子的模樣,再加上她五官本就粉雕玉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更是純潔,看起來真是讓人無法不疼愛她。

「哇……好可愛啊!」

張俊剛壓制住心裏陰暗的一面,還沒問妮妮找他有什麼事時,柳清月已經雙眼大放光芒,衝到前面將穿得如洋娃娃般惹人喜歡的妮妮抱住。

看着妮妮那如洋娃娃般的冰肌玉膚 、可愛單純的小臉,柳清月問道:「誰家的孩子?太好看了!」妮妮早已經習慣別人對她的疼愛,而被柳清月這漂亮而性感的姐姐抱也感到開心,天真的笑了笑,乖巧地説道:「大姐姐好。」「好。」柳清月摸着妮妮手臂上那光滑如玉的細嫩皮膚,嘖嘖的讚嘆道:「真滑啊,像是在摸一塊玉一樣。」柳清月那高興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小孩子找到喜歡的玩具一樣,而且妮妮是那麼可愛,而且性格乖巧而討喜,難怪她會這麼開心!「咳……」張俊咳嗽一聲,走上前問道:

「妮妮,你媽找我有什麼事啊?」「不知道,反正媽説很着急。」妮妮像小貓般的享受着柳清月疼愛的擁抱,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起來極是可愛,嬌聲説道:

「媽媽説在家裏等你,還説要你馬上過去!」「嗯!」張俊想了想,覺得還是別帶柳清月去比較好,於是囑咐幾句後,就去林秋蘭家,好在柳清月逗妮妮玩得不亦樂乎,妮妮也樂意和她玩,而且林秋蘭是那麼堅強而自立的女人,如果不是六神無主估計不會那麼着急,於是張俊心裏不由得一緊,腳步突然快了起來。

張俊頓時擔心不已,幾乎是跑着衝向林秋蘭家,而還沒進去就聽見一陣傷心的哭聲和悽慘的喊叫聲,令他心裏一緊,冷汗都冒出來,心想: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張俊慌忙地跑進林秋蘭家,就見在院子中,林秋蘭正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而旁邊的樹下有一個又黑又瘦,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農婦在悽涼地哭喊着,哭得幾乎是肝腸寸斷,極是傷心。

林秋蘭一看到張俊頓時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她似乎也沒多想,馬上拉着張俊的手,着急地説道:

「你總算來了!我都找你半天了,你跑去哪裏了?」

張俊看林秋蘭看見他時宛如看到主心骨般的模樣,心裏暗暗一爽,但還是讓她先別着急,説道:

「別着急,什麼事,你慢點説。」「小宣那丫頭被抓走了!」林秋蘭也趕緊讓她自己別着急,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指着還在哭泣的女人,説道:

「這是小宣她娘,我也是剛聽她説的。」「小宣被抓了?」張俊腦子裏隨即浮現小宣那張怯怯的小臉,她那總是羞紅的臉蛋和楚楚可憐的模樣,柔弱得幾乎讓人要心碎又讓人無法忘卻。想起那一次小宣換衣時的春光外泄、想起她躲在林秋蘭身後羞澀的模樣,張俊立刻擔心地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去鎮裏找了一份工作嗎?你們別着急,快和我説。」女人哇的又哭出來,哭得幾乎是震耳欲聾,這才一邊哽咽着,一邊斷斷剩續地訴説情況。

原來小宣找的那份所謂賣衣服的工作,根本不是像她聽説的那樣子,她是被村裏其他女孩子騙去那種髮廊,而那些女孩説是出去打工,一回去就穿着光鮮亮麗又帶回不少錢,一下子就讓村裏人羨慕不已,並在她的哄騙下,小宣家也動了心,這才讓一直在家幫忙的小宣跟她出去。

小宣當時沒多想,就答應她父母的要求,而那女的一開始還裝着不耐煩的樣子,最後禁不住「軟磨硬泡」才「勉強」答應帶小宣出去賺大錢。等到了髮廊時,小宣才明白那女人説的賺錢快的意思,就嚇到哭得直搖頭。

一開始,那些人倒是沒有硬逼小宣賣身,都是很有耐性的洗腦,希望讓小宣這雖然土氣但卻清純的小姑娘乖乖做他們的搖錢樹,可小宣就是堅決不肯。

這樣過了一天,小宣想回家,但那個肥胖老闆不肯,而且不僅把她關起來還要強姦她,結果小宣一急之下,順手拿起煙灰缸就砸中他的腦袋,而看他頭上冒血又害怕的推他一下。

小宣和那老闆爭執時剛好是站在樓梯口,結果那胖老闆一個不小心就從二樓滾下去,摔得腳骨骨折,也有輕微腦震蕩。

那胖老闆能幹這買賣多少有點門道,而且因為鬧得太兇,加上小宣的哭叫聲驚動附近的鄰居,便有人報警,於是那胖老闆就先找人把小宣抓起來,再讓人去她家要醫藥費,並編了一大堆理由,反正都是小宣的錯,即使牽強但連唬帶騙的又是有頭有理。

鄉下會有些女孩子受不了誘惑,而去做皮肉生意,這個張俊知道,但他沒想到單純的小宣也會被騙到那種地方。而一想到小宣頭楚楚可憐的哭泣着,張俊心裏隱隱就有些冒火,但也暗自稱讚小宣不錯,家窮但起碼不會墮落,看似柔順卻又有着堅強。「那這事怎麼處理?」

張俊頓時皺起眉頭,倒不是擔心,只是想想都覺得火冒三丈,心想:小宣那丫頭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雖然説得輕描淡寫,但她過得絕對是不好。「那天殺的呀……」小宣娘「啊!」的一聲就號啕大哭起來,一邊用粗穢的話咒罵着,一邊斷斷續續的述説起來。

原來警察來了之後,根本就沒問事情的經過,而是一看那老闆傷成那樣子,就直接把小宣扣押,並不分青紅皂白地説小宣是故意傷人,所以那老闆就是躺在醫院等着收錢。

小宣家有一個已經嫁人的姐姐和兩個還在讀書的弟弟,家境不好,所以她才早早出來找工作。她爹重男輕女的觀念特別嚴重,而且為人軟弱,在家咒爹罵娘的,可其實就是個膽小的傢伙,因此一聽最少要好幾千塊的醫藥費,就嚇得直搖手説小宣不是他閨女,連當爹的樣都沒有;而小宣娘又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她丈夫都這麼説了,她自然不敢説什麼,不過還是牽掛着小宣,所以警察剛走,就偷偷從家裏出來求林秋蘭想辦法。

見張俊氣得臉都黑了,林秋蘭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説道:

「小俊,你就想辦法幫幫小宣吧!她是多好的一個丫頭啊,不能讓她在裏面受罪啊!」張俊板着臉想了一會兒,看了看這個除了哭以外什麼都不會做的小宣娘,又想起小宣爹的冷漠更是生氣,冷哼一聲,説道:

「她爹都不在乎了,哪輪到我這個外人操心?」

小宣娘一聽就知道張俊肯定有辦法,猛地衝上前跪下去,一邊磕頭,一邊拉着張俊的褲腿,哭喊道:

「我求求你,救救我苦命的閨女吧!」林秋蘭見張俊説出這種話一時間有些生氣,但仔細一想知道他不是那種冷漠的人,再看張俊的眼珠轉來轉去肯定在打什麼主意,就把剛想脱口而出的責罵全咽回去。

其實小宣家的情況,林秋蘭比誰都清楚,一家重男輕女,而且還是在貧窮的大山中,小宣爹就算有錢也不會拿出來花在小宣身上,何況小宣家也是一窮二白,説不好聽點過得和乞丐沒區別,而三山村本就落後,可小宣家那裏更是人煙稀少,那一帶沒受過教育的窮人思想古板得和古代人差不多。「你先起來吧。」張俊淡然説道,在憤慨之餘,腦中浮現小宣那柔弱的模樣、楚楚動人的眼神,竟開始萌生一個邪惡的計劃。「求求你了……」小宣娘還是哭着磕頭,似乎是抓到救命稻草般的激動,好一會兒,才被林秋蘭硬生生拽起來,但依舊是哭個不停。張俊仔細的想了想,又遞給林秋蘭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後,冷冷地説道:

「我確實能幫她,不過這事挺費勁,你們家又不肯花錢,難不成要我自己掏腰包?可我又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要幫你,而且這也不只是錢的事,還得找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小宣娘愣住了,林秋蘭也愣住了,她沒想到張俊會在這時説出這種話,正氣得想破口大罵時,看張俊又遞來一個眼神,想起對張俊的理解,立刻又把話艱難的咽回去,只不過這次臉色有些難看,並狠狠的瞪了張俊一眼,似乎是在等張俊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一家肯定會做牛做馬,以報您的大恩……」小宣娘回過神後哭得更厲害,繼續苦苦的哀求道。張俊卻不為所動,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説道:

「都沒這閨女了,還做什麼牛馬啊?你恐怕代表不了你那一家人吧!算了,我可以幫你把小宣帶出來,不過肯定會花不少錢,估計不是幾千塊能解決,不過我有個條件,如果你答應,我現在就過去找人,錢的事也全包了!」這時小宣娘也無暇多想什麼,對小宣的擔憂早讓她六神無,連忙的點點頭,説道:

「答應,我們什麼都答應。」張俊冷哼一聲,不留情面地説道:

「我就怕小宣爹到時會反悔,他也根本不關心有這女兒,説不好聽點,就是想讓她給家裏賺點錢養活兒子,以後嫁人換點財禮給兒子娶媳婦吧!他要真的關心小宣,你也不至於到這裏來求人,我説的對吧?」

林秋蘭聞言不禁愣了一下,隨後低下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這種事情山裏人家最常見,嫁閨女換錢討媳婦,這也是一個女孩子的宿命,或許是想起她也是一樣的命運,嫁給一個一點都不喜歡的男人,從沒體會過當女人的樂趣,現在獨自一人撫養年幼的女兒,心裏不由得有些發酸。

小宣娘被問得一下子呆住了,見張俊別過頭,似乎不情願的樣子,趕緊轉身哀求起林秋蘭,聲淚俱下的哀求道:

「你開口幫幫那苦命的孩子吧!她爹再不是人,她也是我身下掉下的肉,一想到孩子在受苦,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苦了這孩子啊……」林秋蘭只能一邊安撫小宣娘,一邊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張俊。見張俊似乎對於小宣一家人有點厭惡,可就算她也很生氣,但想起那乖巧可愛的小宣,便還是耐着性子勸説道:

「小俊,不管她家怎麼想,如果這件事你能幫,就想一下辦法吧!實在不行,就算姨欠你的!」「蘭姨,你有必要這麼説嗎?」

張俊不由得渾身顫抖。儘管他心裏早有打算,但看林秋蘭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不由得苦笑地裝出痛苦的表情,眼神卻流露着隱隱不滿,明顯是在責怪林秋蘭這見外的話。「我……」林秋蘭一下子語塞,眼見張俊傷心嘆息的樣子,心裏一疼,也是暗自自責,但馬上又感覺到她和他其實就像是兩口子,便趁着小宣娘哭得直不起腰時悄悄給了張俊一個眼神,低聲而輕柔的説道:

「小俊,你想想辦法吧,姨實在不想看小宣受苦!」林秋蘭那宛如妻子在詢問丈夫的温柔語氣頓時讓張俊大爽,而這時戲也演得差不多,於是張俊便裝作無奈的朝林秋苦笑一聲,幽幽的嘆了口氣後,回頭看林秋蘭一眼,又轉身向小宣娘説道:「你先回去吧!回去告訴你家男人,這錢我先拿出來墊,並找關係儘快讓小宣出來。這錢你讓他馬上還我,看他怎麼説!」

小宣娘一聽到這裏心都涼了,更瞬間停止號啕大哭,而且臉上也是一片蒼白。

小宣爹她最了解了,而且一家人連公公婆婆都重男輕女,她兩個女兒從生下來,在他們眼裏就像畜生般陌生,就連發燒感冒都不捨得買藥,所以為了小宣,他們絕對不會砸鍋賣鐵,不連累他們都算是好事,因此照這樣看來,她根本救不了小宣這苦命的女兒,小宣娘頓時心一酸,又撲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林秋蘭似乎有點看不下去,見張俊老是這樣賣關子刺激着一個心痛的母親,身為人母的她也有些心痛,在狠狠瞪了張俊一眼後,就去拉着小宣娘,但小宣娘已經哭得有點虛脱,根本拉不起來。

等小宣娘絕望到哭得已經無力,張俊這才看了看林秋蘭,緩緩説道:「蘭姨,晚上就讓妮妮住我家,我朋友會照顧她,你就在這裏照顧小宣娘,我先去把小宣弄出來再説,至於錢的事,之後我會找他們家裏人談。」

「嗯!」

雖然林秋蘭不知道張俊在打什麼算盤,但看張俊一口答應下來,還就點了點頭,扶起全身癱軟的小宣娘走向屋內。

「謝謝你了……」

小宣娘聞言就要給張俊跪下,如果不是林秋蘭在旁邊攙扶,她幾乎就要摔下去。

看着這麼一位心痛欲絕的母親,張俊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但想想小宣家人的態度心裏就一陣惱火。

在問清楚地址後,張俊馬上就朝鎮裏出發,好在海叔還在船上,過了湖後找到肖家明給的車,是一輛藍色的轎車,牌照和其他的證件都很齊全,開起來倒也算順手。

在把事情稍微想了想後,張俊打了通電話給肖家明,就直奔向鎮派出所。

這時,天已經黑了,張俊有些不耐煩的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發了一封簡訊給柳清月,把事情大概説了一下後,這才見到肖家明着急地趕來,他身後還跟着一個看起來頗有氣質卻一臉嚴肅的中年男人,他看到張俊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就禮貌的笑了笑。

此時,肖家明這個温文爾雅的流氓看起來不知是興奮還是着急,一邊喘,一邊問道:「小俊,那麼急有什麼事?」

「提人!」

張俊鐵青着臉,説完後就直接走進鎮派出所,但心裏卻擔心小宣的情況,剛才他雖然把話説得很無情,但想起小宣柔弱的模樣,卻也是萬分擔憂。

肖家明和他的朋友對視一眼後也馬上進去,雖然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張俊的後台強硬得讓他們不敢懷疑,畢竟一個陳敬國對他們來説已經遙不可及,何況背後的水有多深,現在都沒人清楚。

現在是吃晚飯的時間,派出所只有兩個警察在值班。

張俊徑直走過去,語氣還算客氣地問道:「我是劉雨宣的家人,她現在在這裏吧?」

「等等,我查一下。」

那兩名警察正在談什麼猥褻的話題特別起勁,突然被打斷有些不爽,不過還是態度不錯的拿起本子翻查起來,看了看後,點頭道:「是有這個人,好象是故意傷人吧?但通知了一上午,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她還沒成年,應該不太嚴重,就是賠點醫藥費,再教育幾天就行了!」

「我想先見她。」

張俊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小宣沒事就好,不管他對於小宣的家人多感到厭惡,但對於這可愛的丫頭則除了憐惜之外,也有種説不清的喜愛。

「這個……」

那兩名警察都一副為難的模樣,看樣子很做作,似乎是要故意為難張俊。

這時肖家明走上前,心裏知道是他該出場的時候,便笑呵呵的打聲招唿,用禮貌的語氣問道:「怎麼,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嗎?」

肖家明在這一帶就是活招牌,能在這裏唿風喚雨的除了他就是王東來,即使一般的人物也不敢得罪,而這兩名警察自然認識鎮裏的地頭蛇,隨即熱情的打了聲招唿後拉住肖家明,滿臉為難地壓低聲音説道:「那丫頭是王隊長親自送進來,咱們不好辦這事。受害者好像是他小舅子,斷了腿骨而且頭還破了,好象還腦震蕩,明哥你看這……」

「是他啊……」

肖家明若有所悟的樣子,眼底突然閃過一抹陰森,隨即又回復温文儒雅的樣子,笑眯眯地拍着那警察的肩膀,説道:「沒事,你先去把人帶出來。有什麼事由我頂着,你們不會有麻煩的。」

「好的。」

那警察聞言這才放心地去提人,畢竟肖家明跟他們的頂頭可是哥們兒一樣的關係,那兩名警察自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另一個警察則領着張俊三人到一間辦公室,並殷勤地端茶倒水,而張俊也趁這機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肖家明,當然説小宣是他很疼愛的妹妹。

肖家明聞言,便拉着跟他一起來的男人介紹給張俊。那男人叫趙天明,是鎮裏有名的有錢人,算是肖家明這一派人馬,主要做的是建築材料還有修路的買賣,雖然不是混混出身但也算很有名氣。

雖然對趙天明沒什麼興趣,但張俊還是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唿,就沒怎麼去搭理他殷勤的拉關係,而且心裏一擔憂也懶得去理他們。

煩躁不安的坐了一會兒,張俊突然聽見幾聲悽厲的尖叫,而且似乎是小宣的聲音,令他頓時嚇了一跳,猛地站起來跑向拘留室。

肖家明也趕緊跟在張俊身後,他不知道發生什麼狀況,嚇得一下子冒出冷汗。

此時那個去提人的警察站在拘留室的門外,苦着臉看着趕來的張俊等人,有些忐忑地説道:「我還沒進去,她就嚇成那樣子了。」

這時張俊什麼都不顧不上,一把推開那警察,幾乎要把他推得撞到牆上,猛地拉開門一看,心裏頓時一疼。

只見小宣可憐兮兮地蹲在角落,秀髮凌亂不堪,身上的衣服也極為骯髒,甚只有幾道明顯是撕扯留下的缺口,而她正害怕得縮成一團瑟瑟發抖,把頭埋在膝蓋似乎害怕見到人一樣。

張俊剛想走過去的時候,小宣又害怕地叫了一聲,那嬌小的身軀顫抖得讓人心都要碎,聲音中的驚恐讓人感到心疼,張俊馬上柔聲安慰道:「小宣別怕,是我。」

「俊、俊哥哥……」

小宣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着張俊,突然哇的一聲撲到張俊的懷裏號啕大哭起來,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綿羊般可憐,淚水流個不停,而除了哭之外,她緊緊地拉住張俊的衣服,更是可以看出她害怕到什麼程度。

其他人見狀,立刻識趣地沒跟進來,肖家明也迴避。

當張俊剛想安慰小宣幾句的時候,突然發現她臉上有幾道清晰的巴掌印,而且手上還有幾處瘀青、紅腫,心裏隱隱冒火,但還是壓抑住火氣,一邊抱住小宣那瑟瑟顫抖的身體,一邊在她耳邊低聲問道:「誰打你了?」

「我不知道……」

小宣一邊哭泣,一邊抬起頭,語無倫次地説道:「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推他,我不是……」

説着,小宣又哭得説不出話,將小腦袋埋到張俊的懷裏,小宣早已經嚇壞了,猛地看到張俊後就連話都不會説了!

見小宣泣不成聲,那楚楚動人的眼底除了害怕就是恐懼,張俊也就不再追問,而是愛憐的將她抱在懷裏走出來,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黑着臉説道:「我現在要帶她走。」

「可是王隊長那邊。」

兩位值班的警察有點為難地看着肖家明,而且這樣一點都不符合流程。

「讓他來找老子……」

此時張俊的火氣實在太大了,已經有想動手揍人的衝動!

肖家明冷哼一聲,見張俊氣得臉都黑了,拳頭一握,差不多要爆發,就馬上擋住那兩名警察,沉着臉説道:「有事就讓他來找我,人今天我就要帶走。」

這時趙天明也看出氣氛很尷尬,也冷着臉説道:「你們別管那麼多就沒事了!

老王有什麼不服的,還是你們上頭怪罪下來,讓他們來三和找我們就行了!就這一點破事,不會連累到你們的,如真有什麼事,你往我們身上推就好了!」

「這、這……」

兩位值班的警察當然不敢得罪肖家明和趙天明,正錯愕時,張俊就已經抱着小宣上車,這時肖家明也冷哼一聲,帶着趙天明轉身離去,因此那兩名警察只能無奈地對視一眼,趕緊打電話給上司。

小宣似乎被嚇怕了,死死的抱住張俊根本不放手,蜷縮成一團縮在張俊的懷裏,怎麼樣都不肯挪開,除了哭之外也不説什麼,在無奈之下,張俊只能讓趙天明開車,然後抱着她上後座,開始安慰着小宣,這才好不容易讓小宣稍微放鬆下來,但她還是害怕的閉着眼睛不敢睜開,這模樣可讓張俊心疼死了,連該怎麼安慰小宣都不知道。

「現在應該過不了湖,先去三和那裏住一晚。」

趙天明一邊開車,一邊説道,而且頭也不朝後面看一眼,甚至視線都偏一下都沒有。

張俊雖然被小宣那嬌嫩的身子蹭得有些意亂情迷,但也敏鋭地感覺到趙天明説話時有別的意思,而且他剛才太着急,什麼手續都沒辦就直接把人帶出來,估計後續的麻煩不少,並且現在冷靜下來,發現肖家明剛才有些不對勁,隱隱有點幸災樂禍,張俊馬上開始思考着這其中的怪異處,但一時也沒理清思緒。

到了三和後,肖家明讓人先去準備一桌飯菜,又喊了一個女服務生想帶小宣去換一身衣服再洗一下,但嚇壞的小宣根本不敢離開張俊,因此張俊只能先帶她到別墅。

一路上,張俊聞着小宣的體香,而且那柔嫩的身體一蹭,令張俊真有些受不了,但看小宣那可憐的模樣又十分心疼,即使身體已經起反應,但心裏卻沒敢起半點色意。

到了別墅後,小宣還是不肯放開張俊,依舊在低聲哭泣,但張俊又不能進去陪她洗澡,便只能耐着性子,柔聲安慰道:「小宣乖,先洗個澡,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俊哥哥哪裏都不會去!」

那女服務生也在旁邊勸道:「是啊,小妹妹,先洗完再説吧!」

張俊兩人輪番哄了一會兒,小宣這才慢慢鬆手,甚至還有些不舍地隨着女服務生走進浴室,進去時還回頭看了張俊一眼,忐忑的眼神似乎是害怕被人丟下一樣,讓人看得心疼不已。

張俊只能在浴室外守着,畢竟他一走開小宣又會感到害怕,心想:這丫頭呀,還真是讓人走不開。

女孩子洗澡就是慢,何況小宣是擔驚受怕、失魂落魄的狀態,因此都快半小時,小宣這才怯怯地走出來,雖然那女服務生一直很温柔,但她依舊是掩飾不住恐慌,那水蒙蒙的大眼睛閃爍着不安的霧氣,即使沐浴過後看起來清新可人,可那小臉上掩飾不了的忐忑,依舊讓人心疼得都要碎了。

小宣換上一套漂亮的短睡衣,雖然是匆忙準備,但穿在她身上仍顯得可愛、嬌小玲瓏,不過張俊沒想到小宣換上睡衣後會顯得嬌嫩而可愛,尤其是沐浴過後,紅撲撲的小臉蛋顯得可人,身子有一百五十公分左右,但曲線已經十分迷人,此時出浴的模樣根本就是一個粉雕玉琢的極品蘿莉,令張俊都懷疑以前他是不是看走眼,竟然沒看出來她是一個美人胚子,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色色的打量起來,這時,服務生識趣地回浴室收拾小宣的衣服,盡着當服務生的本分。

或許是被看得有些受不了,小蘿莉臉紅紅的低下頭,不敢迎上張俊那火辣辣的眼神,小手緊張地抓着衣角,忐忑不安而又含羞的模樣讓人十分心動,而小宣那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腳,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顯得那麼柔嫩,讓人有點忍不住想好好撫摸一番,感受着小宣那身體的柔軟!

張俊看着眼前羞答答的小蘿莉,好半天都説不出話,直到她再次抬起頭,羞澀的瞥了他一眼,張俊才回過神來,柔聲説道:「小宣,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小宣搖了搖頭,猶豫了一會兒,神情嬌羞的拉着張俊的手,低聲説道:「俊哥哥,你別走,我怕……」

張俊和小宣的身高有些差距,使張俊可以居高臨下地看見小宣衣服那寬敞的領口裏嬌嫩的誘惑,她那雪白的皮膚嫩得仿佛能掐出水,胸前兩個鼓起雖然大得不誇張,但在這年紀算是不錯,胸前朦朧可見的蓓蕾是鮮嫩的粉紅色,只有米粒般大小,散發着女孩特有的青澀誘惑,看起來讓人感到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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