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睺羅伽-3
[玄幻]魔睺羅伽(全)-3
「既然你都接受挑戰了,那好!月姬,你去,看英明神武的鳩般茶魔帥怎麼『安撫』你。去吧,寶貝兒!」
緊那羅揮手笑道。
鳩般茶在緊那羅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悠閒自得地看着向他爬過來的嬌美女體。
這就是緊那羅那傢伙飼養的寵物麼?似乎不怎麼樣嘛,哪及得上他的小寶貝的萬分之一絕色?
月姬爬至鳩般茶的腳邊跪下,柔潤的大眼滿是情動的訊息,她像只小動物般柔弱而又温馴地用光滑的小臉蛋磨蹭着鳩般茶的大腿,用女性慾魔特有的教人酥麻心動的聲音道:「鳩般茶大人,請你——請你好好憐惜月姬。」
鳩般茶託起月姬嬌美的小臉,富有魔力的藍眸一眨不眨地鎖定欲魔勾人的雙眼,他慢慢揚起一絲淺到極致的笑弧,藍眸裏立刻漾開教人都要融化其中的波光粼粼,對着這誘人的小東西道:「放心,我會像你們的緊那羅大人那樣好好疼愛你們的。」
説着,他更有意無意地掃向另一邊的緊那羅,發出挑戰的訊息。
哼!竟然使用魅惑的能力!緊那羅忿忿地瞪了鳩般茶一眼,又看了看已經被他迷惑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月姬,心裏更是不滿。
鳩般茶啊鳩般茶,就算你使出了魅惑,想要徹底徵服欲魔,恐怕還得「身體力行」啊!我看你怎麼樣安撫被你挑起情慾的魔女!
緊那羅壞心地微笑,然而身體的動作倒是絲毫沒停止,還是先安撫一番懷裏的小人兒,讓那塊冰塊自動認輸吧!
月姬貪婪地將頭埋進鳩般茶的腿間,將小腦袋抬起看向鳩般茶俊美性感的容顔,嬌嫩的舌尖勾引地舔弄着唇瓣,故意讓自己的雙唇看上去更加鮮豔動人,企圖讓身上強大的男人能注意到她,好好地疼愛她。
「乖,先舔一下這個。」
説着,鳩般茶打了個響指,他身上深藍鑲金邊長袍便自動滑下他結實強健的身體,露出他赤裸陽剛的完美男體。
哇!一直在注視鳩般茶那邊動靜的緊那羅被鳩般茶裸露的身體驚了一下,這傢伙的體格居然比他還要強壯!他自己的體格是屬於那種精壯型的,而鳩般茶就是屬於那種健壯型的,全身上下都裹滿了古銅色的肌肉,寬闊的雄壯的胸膛,強健有力的大腿,整個上半身呈現完美的倒三角黃金比例,還真的蠻性感的。
等等,性感?他居然會覺得那塊冰塊很性感?一起同為魔帥有數百年了,怎麼他今天會産生這樣的感覺?緊那羅嚇了一跳,連忙收回心思,他緊那羅雖然號稱魔界第一多情郎,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種,可是他可不喜歡這種大冰塊。嗯,輸人不輸陣,再待他看看他的「小兄弟」是否和他強健的體格成反比?
這一看不打緊,他被鳩般茶駭人的尺寸驚得説不出話來,他自己已經很雄偉壯觀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深藏不露,「一露驚人」?
鳩般茶大方地展示着自己強壯的雄性器官,那玩意幾乎有月姬的小手臂那麼粗長,雄赳赳地昂揚着,驕傲地展示着陽剛的力道。月姬興奮的握住這根灼熱的形狀完美的龍根,小嘴裏幾乎都忍不住要流出口水來。
「怎麼樣,滿意嗎?」
鳩般茶抬高眉毛,持續魅惑着伏在他腿間的月姬。
「月姬好喜歡。」
月姬忍不住伸出粉嫩的小舌來,舔弄起鳩般茶雞蛋般大小的圓端。
「大人好強壯呢。」
她媚笑着吸吮了那頂端一陣,小嘴中吐出更多晶瑩剔透的液體,塗滿了鳩般茶碩壯的欲望,嫩如青葱的小手温柔地套弄起這根粗大得她一手無法合握的巨龍,直到龍莖表面的青筋全都浮現出來,猙獰地在她手心裏彈跳,她才改用自己豐滿的雙乳夾住鳩般茶巨大的男性象徵,在自己的乳溝間搓弄那滾燙的巨根。
可是,這東西像根燒紅的鋼筋,燙得她的心都酥麻了,等會要是插進她的小穴裏,那感覺一定美妙得不行……
想到這兒,她的雙腿間突然一陣難耐的空虛,蜜水開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來潤滑着她的嬌穴,更有不少正一滴滴向花瓣外滲漏,滴落在地毯上。月姬抬起水潤欲滴的雙眼注視着着身體上方的男人,繼續用柔嫩的酥乳包裹住他的根身滑動,那巨大的龍頭時不時地滑出來頂到她的下巴,她忍不住低下頭來,用鮮豔的粉舌誘惑地舔吮那燒紅的根頭,貪婪地嗅聞着那根男根散發的誘惑氣味。
「哦——很好,你做得不錯,」
眼瞧着這小東西慾火焚身的表情,鳩般茶決定直奔主題,「現在,用你的小穴來伺候我吧。」
説着,他輕鬆地託起這漂亮的小東西的雙腿向兩邊扳開,好傢夥,那兒早就淫蕩得水流成河了。濕漉漉的女性嬌花泛着晶瑩紅潤的色澤,水嫩的蕊心自動開闔着,散發出濃鬱的甜香。
「鳩般茶殿下,求你——給我,月姬想要你。」
她銷魂蝕骨地嬌吟着,難耐地扭擺着身子,腿間的玫瑰兒嬌豔地綻開來,散發出更濃的催情香味。
「這麼想要男人,嗯?」
鳩般茶冷笑,粗礪的指頭狠狠地擠入那濕潤的緊窒內,月姬立即像呻吟着弓起腰來,被壓制的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
「殿下——啊啊——鳩般茶大人——」
月姬被那粗糙的手指玩弄得哭叫,敏感的穴壁被挑逗得緊緊收縮吸附他的手指,而男人的手指卻精準地尋到她的敏感處,又重又狠地頂戳那塊軟肉,指頭勐力地勾弄,速度更越來越快,她的腿間被不可遏制地攪出淫蕩的水花,温熱的蜜潮一波接一波隨他的手指湧出她的壺口,流泄得她的腿窩處都是濕淋淋一片。
「小東西,你的蜜汁很甜呢。」
鳩般茶伸出舌尖淺嘗了一番手指上的香露,隨即對地毯上嬌美的小魔女道。
「啊啊——鳩般茶大人——」
她被大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了,身子更是癱軟得如同棉花糖般,唯獨袒露在男人眼前的小穴裏還在繼續泄流出蜜糖般的香液。
可惡!居然用一根手指就把那個小魔女玩弄得高潮了,看來他果然小瞧他了!
不過,——難保鳩般茶不是個外強中乾的傢伙,也許他早泄?那他就有得嘲笑他的了,他緊那羅的「金槍不倒」可不是開玩笑的!
鳩般茶不經意掃向還在勐幹雲姬後庭的緊那羅,後者給他一個十分欠扁的下流手勢,他不由得冷冷笑了,一把拖起月姬綿軟的美豔嬌胴,將她雙腿大開地擱在他有力的兩條大腿上,然後他扶着腿間碩壯的力量對着那還在不停抽搐的嬌穴毫不憐惜地用力一頂,將大半的欲望一次性擠進了她的蜜穴裏。
「啊大人——你好大啊——好熱——插進來了——啊啊——」
月姬欲仙欲死地扭擺着美臀,小小的嬌穴被男人的粗長撐得滿滿的,滾燙的火炬一路狂燒進她的深處,子宮口主動張開含住他碩大無比的蘑菇頭,整個甬道裏都被他灼人的熱度燒得沸騰,還未等他開始抽插,她就嬌喘着美目泛白,徑直丟了一回。
「嗯——好敏感的小東西——」
鳩般茶藍眸中泛出得意的波紋,他甚至還沒完全進去呢,這小妖精居然就高潮了一回。他抓緊小魔女兩隻赤裸嫩白的腳踝,雙腿間熾熱的粗硬用力繼續向內擠入,堪堪突破那嬌小的子宮將整個前端都送進她的天堂裏,她被刺激得立時弓起身來,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又一陣瘋狂的抽搐,小屁股扭得格外蠱惑人心。
「嗯——嗯——」
她興奮得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有鼻子哼出可憐兮兮的嬌吟。
「好嫩的小屁股。」
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月姬漂亮的翹臀,他勐地扳開她白嫩的臀瓣繼續向內突破,那綿軟的穴肉緊緊地纏上他的粗莖,那滋味簡直美妙極了。
而小妖精卻吟叫着放浪地舞動起纖腰,平坦的小腹都被他傲人的尺寸撐得隆起一塊來,凝望着他的美瞳變得水潤潤的,等他火熱地摩擦了幾下那甜美的地方,她的瞳孔突然又一陣失焦,原來竟然又泄身了。
好笑地抽出自己的欲望,被他堵塞在月姬花壺內的蜜浪立時痛快地泛濫出來,月姬楚楚可憐地嚶嚀,眉宇間卻全然是銷魂神色,想來是快樂到了極點。
鳩般茶低頭咬住月姬一隻鼓脹的玉乳,重重地吸吮舔吻,那馨香的乳汁頓時全都滲流出來,流了他滿嘴的香甜。不錯,這小東西挺甜美的,鳩般茶給了個相當不錯的評價,貪婪的唇舌繼續吸吮她的嫩乳,貪戀她的香乳。
「哦——大人——你吸得月姬好快樂——」
月姬捧起豐滿的雙峯,任由男人品嘗她嬌紅翹挺的乳尖,被哺乳並不是只有男人才會快樂,她也感到滿足得不得了,雙腿間變得更加濕潤敏感,渴望那粗壯的東西再次插進去。
終於,鳩般茶大人放開她粉嫩的雙乳,性感深邃的藍眸盯着月姬道:「你的乳汁很甜,再多流一些如何?」
説着,他捧高她的蛇腰,再次狠狠地貫穿她的濕軟,那散發着甜香的部位一下子就包容下他巨碩無比的獸莖,又緊又熱地吸吮他的前端,銷魂的子宮更自動包裹住他堅硬的龍頭,那緊窒的空間包圍着他的全部,不停地擠壓他粗碩的蛇體,天鵝絨般的美好觸感引得他徘徊不去。
本來只是想玩玩這兩個小寵物以達到目的,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美味程度超出他的預計,也許他可以放鬆享受一下這小魔女甜美的身體。想到這兒,鳩般茶開始專心地挑逗起身下嬌美的胴體來,粗礪的手指勾住兩人交合處那顆可愛的小紅珠,他只不過輕佻地捏了捏那富有彈性的圓潤物體,頓時這小東西的小穴又一陣敏感的收縮絞緊。
「很喜歡?」
鳩般茶濃黑的眉毛輕揚,「那這樣呢?」
説着他突然邪佞地勾起指腹對着那粉嫩的小珠珠一陣彈弄,頓時月姬弓起嬌軀哭叫起來。
「不要這樣——求你殿下——」
尖鋭到可怕的快感自被他施虐的部位傳來,月姬皺起可憐兮兮的眉頭,濕熱的穴道裏不由自主滲出一縷縷香甜的蜜露來,沾染得在她腿間抽送的火炬水淋淋的。
鳩般茶得意且滿意地持續玩弄着身下嬌俏的小美人,她腿心處粉紅的嫩肉被他肌肉糾結的龍根濕漉漉地攪出,翻出玫瑰色的蕊心來,香濕地綻開鮮豔的肉色,濕濡的蜜香一團又一團泄出,沾得她的腿窩處香噴噴的,誘人極了。
「真美。」
他贊嘆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他的小人兒那銷魂無比的蜜穴,豈不比這更誘人更嬌美?可惜那教他魂牽夢縈的小人兒不在眼前,他也只好暫且將這妖媚熱情的小尤物當成是他的美人。還在靠雙手?怎麼能夠爽?論壇聲譽保證銷量第一太空杯!淫瀧澤蘿拉下體真實狀態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陰部外形,膚質柔軟細膩!內置大顆粒突起,貼近女性生理構造,體驗更真實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擋!點擊進入
「大——大人——月姬快要被你弄死了——啊——太美了——」
她的嘴裏逸出語無倫次的浪言穢語,小肚子被男人撐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充滿了視覺上的絕美誘惑。
「是嗎?我保證會比你的主人給你的還要多。」
説罷鳩般茶不屑地掃向緊那羅的方向無言地示威,腰臀加大力度在這淫浪的小魔女身體裏抽插起來。
「喔喔——好棒——鳩般茶殿下——我好喜歡——」
小淫婦快樂地叫喊着,胸前紅豔的乳尖再度落入男人的唇間,泌出香甜的乳汁來。
她好快樂啊,粉嫩的嬌乳被舔弄,下身滿滿的全是男人粗壯的陽物,她的小穴裏正滋滋作響着,代表她快樂的感受;深處嬌羞的子宮裏被貫入男人霸道的粗壯物,他重重地撞擊着她敏感的深處,温熱的花心裏都能感受到男人強有力的震動,粘滑的春水放肆地泄流出來,凝聚在他們的生殖器交合處摩擦出濕漉的唧唧聲,被他強有力的抽送搗磨成乳白的甜漿,滋潤得她的嬌花更加嫣紅性感,顯露出淫靡的魅力。
「你把我咬得好緊,小妖精!」
重重地拍打在月姬粉嫩的雪臀上,那清脆的響聲教人聽了格外興奮,尤其那受到刺激的幽穴更不由自主收攏絞弄他的欲望,滋味美妙得難以言喻。於是,他難以克制地一邊在她腿間抽送一邊拍打起她的翹臀來,以聽到她摻雜着快感和疼痛的嬌吟為樂。那緊窒的子宮一次又一次緊絞他的根頭,香蜜一波接一波湧出,泄濕了他粗硬的象徵,惹得他的分身突然再度脹大了一圈。
「啊——啊——」
月姬被那陡然膨脹的陽物直接逼上高潮,她情難自禁地捧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力揉搓,嘴裏逸出一連串美妙的音符。腿間一陣瘋狂的擠壓、緊縮,卻惹來男人更勐力的進攻,對準她因為高潮格外敏感的嬌蕊狠撞了好幾下,引發她嬌穴深處更為震撼的風暴,就在這樣的快樂中,她興奮得失禁了。
美妙的小穴噴出銀亮的弧線,濕香的水液像噴泉般四處濺射,月姬快活得香汗淋漓的嬌軀不停地痙攣,連高潮的吟叫都發不出來,唯有小腿在高潮中不由自主地打顫。
「喔,射得到處都是呢。」
鳩般茶心情大好地看着這小東西陷入極致的高潮,然後暈厥在他強壯的臂彎裏,他滿意得不得了,拔出自己粗壯的下體抽打她的穴肉,那敏感的嫩肉一開始像蚌肉般敏感地合攏,隨即又如玫瑰花瓣般嬌綻,紅豔豔的蕊心看着格外媚惑。
「好了,你的一隻小寵物我已經安撫好了,還有別的嗎?」
鳩般茶站起身來,恢復了一貫冷傲的表情對對面的緊那羅道。
好傢夥!三下兩下就把他的月姬寶貝給解決掉了,緊那羅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鳩般茶,看他腿間那高高昂揚的那根狼莖,肯定還沒有發泄。他怎麼會那麼厲害?他還真是小瞧他了!
略一思索,他沒有辦法了,只能認輸了。不過,還得先安撫好懷裏的小東西。
剛剛光顧着看他們倆的活春宮了,忘了懷裏的小美人了。
「那好,現在你和我一起滿足一下我懷裏的這個小東西就好了。」
緊那羅示意他已經妥協認輸了,鳩般茶當然也樂意奉陪。
「這個小東西禁得住我們兩個人的折騰嗎?」
鳩般茶有些懷疑,他一個人就能把這小東西餵得飽飽的,兩個男人一起上,她受得了嗎?
「放心,她可是只貪婪的小妖精,」
緊那羅一邊壞笑着,一邊用手指調戲地划過小美人臉上嬌滑的肌膚,「你説是不是,小妖精?」
「你好壞,主人。」
雲姬嬌嗔着,明媚勾人的大眼中盛滿了春情,盈盈地看向面前朝她一步一步走來的鳩般茶。
「那好,小東西,你可準備好了。」
鳩般茶冰藍色的瞳孔裏閃過一絲戲謔,接着他扶着腿間沾滿月姬愛液的男性,對準雲姬前面那張被緊那羅疼愛得濕豔綻放的嬌花,用力向前一挺,粗壯的男龍滑進去了一半。
「啊呀呀——」
雲姬幸福得快暈過去了,後穴裏塞滿了主人的欲望,前面的蜜徑裏又突然擠入一根又粗又熱的雄莖,空虛被撐到極致,陰莖上火熱的觸感一路刺激着她嬌嫩的腔肉,熨燙着她稚嫩的內壁,還等不及男人們抽動她就先攀上了一個高峯。
「居然這樣就高潮了?」
緊那羅難以置信地感覺到她的身體的抽搐,濕液也從那甜美緊窒的地方泌流出來,濕漉漉的感覺惹得他興奮極了。
「我已經説了她難以承受我們兩個人的。」
鳩般茶慢條斯理地揉捏她胸前兩團凸起的奶球,鮮紅的乳尖果然一擠就滲出乳白的漿液來,配合她淫蕩的表情,真是教男人亢奮極了。
他喜歡這遊戲。
鳩般茶邪邪地揚起一絲笑弧,藍眸卻仍一片冰冷。他扳開這小東西白嫩的兩條小腿,將自己剩下的一半陰莖全部插了進去,連她嬌小的子宮都被他貫穿得徹底。
「啊——嗯——不要——」
雲姬僵硬地挺起了纖腰,楚楚可憐的發不出聲音來,為這前所未有的狂潮而興奮得有些害怕了。她感到兩根滾燙的男龍正隔着一層嫩肉蠢蠢欲動地碾磨,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撕吞入腹,然而那狂勐的快感卻也潛伏着,等待將她淹沒。
「不要?」
鳩般茶冷笑了聲,抓住她的兩邊細腿,運起瘦削的窄臀在她將他絞得死緊的嫩穴中狠狠的抽動起來。
「還有我。」
緊那羅也不甘示弱地扶着她的纖腰,讓腿間熾熱的力量在她菊穴裏拼命進出,操得那緊窒的幽穴難以收攏的程度,玫瑰色的菊肉赤裸裸地翻擠出來,被他摩擦得嘰嘰作響。
「主人——鳩般茶大人——啊——你們——好爽——」
雲姬欲仙欲死地摟住身前鳩般茶粗壯的脖項,嘴裏逸出一陣陣甜蜜的呻吟。
好喜歡啊,前面窄小的蜜徑裏塞滿了鳩般茶大人巨大的肉棒,他的龍頭戳進她的子宮裏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那炙熱的龍頭燙得她的深處都快沸騰了,羞人的汁液淅瀝瀝地泄個不停,粉嫩嫩的肉瓣更開得像朵小花一樣,在鳩般茶大人一次次的撞擊下妖豔濕濡地盛開,貪婪地絞着他強壯的巨龍。
還有後面的,主人的抽送也好舒服,她的小屁股裏插進一根那麼粗大的東西,感覺真是奇妙極了,快樂極了。尤其是主人撞上她那敏感的一點,她的小屁股都興奮得忍不住打顫。
「淫蕩的小東西!居然絞這麼緊,想把我們絞斷是不是,嗯?」
緊那羅邪佞地拍打她的俏臀,故意打得又重又響,兩人的欲望則繼續在她兩張絕美的小嘴裏盡情放縱。
甜膩的蜜肉包裹着兩根狂妄的巨根,他們配合默契地在她體內沖刺,熟練地勾引出她體內淫亂的狂潮,黏乎的蜜水被帶出,濕糜地潤濕兩根粗壯的男性象徵,前後兩張小穴同時發出淫靡的摩擦聲,還有她嘴裏不停瀉出的火熱呻吟,教男人們聽得更加亢奮,更加奮力地沖刺撞擊,玩弄得她尖叫哭喊不止。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雲姬連嗓子都已經喊得沙啞了,唯有腿間還不知疲倦的抽搐着擠壓男人們的欲望,濕濡的蜜潮一波波淌出她濕熱的花心,被磨蹭出粘膩的白沫,淫蕩地粘在她和男人交合的器官上。
「小東西,還有力氣嗎?」
鳩般茶託起她柔弱的下巴,吮住她紅豔柔軟的唇瓣,又順着滑向她纖細的玉頸,嗅着欲魔動人的香味,他忍不住獸性大發地咬住她的脖子,惹得她痛吟。
「嘿,別那麼嗜血,你又不是吸血鬼。」
緊那羅瞪了鳩般茶一眼,示意鳩般茶放開她的脖子。
鳩般茶移開唇,她的脖子上已殘留下他深深的齒痕,還隱隱透着血紅。
「哎呀,你居然把我的小寶貝咬傷了!」
緊那羅大驚小怪地愛撫着雲姬脖子上的傷痕,那傷口經他一撫就癒合了。
鳩般茶繼續在她濕熱的緊窒裏進出,她深處嬌嫩的花縫被他擠進一個碩大的龍頭,待他再抽出時,她又敏感地泄濕了他的龍根,滴答答的水珠粘在他的粗壯上,看來更加強壯雄偉。
鳩般茶一口吸吮住她柔嫩的乳珠,又重又急地擠壓舔吻,香甜的乳汁自他急切的唇舌間溢出,黏濕地滑下她圓潤的雙峯,被他舔得乾乾淨淨。
「你也很甜,小東西。」
鳩般茶注視着這個小尤物享受的摸樣,她鮮紅的小舌像蛇信般在空氣中勾弄着,不安分的小手熱情如火地揉弄自己胸前傲人的渾圓,唇間不停發出火熱的呻吟,這副淫蕩的樣子惹得男人又是一陣勐幹。
「啊啊——雲姬要死了——太舒服了——」
雲姬胸前白嫩的乳球激烈跳動,甩出淫亂的乳浪,腿間兩張粉穴裏紅嫩的媚肉被拉扯出來,在殿內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下泛着妖媚的紅豔。
「小妖精,你的肉都是粉紅色的呢,好淫蕩。」
緊那羅邪惡地擰住她腿間敏感的花珠一陣搓弄,雲姬立即被逗弄得又淫叫起來,兩張小嫩穴熱情地收縮、絞弄,一瞬間竟然讓緊那羅有股想射精的沖動。
不行不行,鳩般茶這傢伙還硬邦邦地插在雲姬的小穴裏,他要是先射了還不得被笑死?於是,他氣運丹田,強忍精關,在她濕熱的後庭內繼續馳騁。
然而,雲姬卻是被他們蹂躪得實在是沒有一絲一毫力氣了,持續不斷的高潮榨乾了她所有的氣力,儘管胸前水嫩的兩點鮮紅還嬌豔豔地俏立着,她的腿間還緊緊地吮着他們的陽物,可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啊——嗯啊——」
疲累而興奮地低吟,她的身子再一次被高潮的風暴席捲,甜美的小穴情不自禁地抽搐,蜂蜜般的愛液大量地狂泄出來,她戰慄着香汗淋漓的嬌軀,向後軟綿綿地倒進了緊那羅的懷抱。
「哦——就是這樣——」
滿足地低嘆,鳩般茶享受地眯起眼,感受着龍根前端那銷魂的吸吮和包裹,那絲滑綿軟的子宮不停地擠壓他的龍頭,水嫩的甬道也不停絞弄他的龍身,這滋味舒爽極了。
見鳩般茶抽出他的那根粗長男莖,緊那羅連忙也將自己的粗壯物拔出雲姬的後庭,再晚一會兒他就真要射在她的後庭裏了。
快速套弄着自己的前端,緊那羅從扶椅上站起身來,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忍耐多時的欲望擠進雲姬的小嘴,然後繃緊了健美的瘦臀痛快地在她嘴裏發泄出來,他快意地咆哮着,將自己的陰莖狠狠地搗入她的小嘴,餵得她的小嘴裏都溢出一團黏白來,淫蕩地順着她的嘴角滑下。
「哦,再多喝點——你不是一直求我要喝我的精液嗎?」
緊那羅邪惡地輕笑着,用還粘着白漿的龍根抽打雲姬淫媚的小臉。
「來,過來。」
鳩般茶卻是對另一邊的月姬做了個手勢,恢復了氣力的月姬立即順從地爬到他的腿邊,主動跪起身子張嘴含住他的粗壯物的前端,熱情無比地吸吮舔弄。
「這是賞給你的。」
説着鳩般茶低吼一聲,突然挺臀將自己的男根狠狠地抵進她的喉嚨裏,還來不及等月姬有所反應,發燙的根頭狂野地噴泄出燙熱的陽精來,精液多得月姬小嘴都吞咽不及而溢出她的小嘴,順着她優美的脖子一路流淌到她雙乳間,樣子淫蕩到了極點。
「太好喝了,月姬謝謝鳩般茶大人。」
月姬嬌笑着,伸出舌尖貪婪地舔弄着唇邊殘留的男性精液,甚至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自己雙乳上的愛液,看得鳩般茶忍不住想再次壓住這甜美的小東西,好好地再疼愛一番。
「好了,你説的我都做到了,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鳩般茶藍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緊那羅的紫色瞳孔。
「好了,你們下去吧,小寶貝們,我要和鳩般茶大人談談。」
緊那羅擺了擺手,示意月姬和雲姬下去。
「月姬和雲姬告退。」
月姬和雲姬拖着疲累的赤裸身子告退,月姬更是用水汪汪的大眼偷偷地向鳩般茶拋了個媚眼,這才下去。
「看來我的寶貝很喜歡你呢。」
緊那羅嫉妒地盯着鳩般茶腿間如野獸般猙獰強壯的陰莖,半真半假地用酸熘熘的語氣道。
鳩般茶坐回原來的座椅,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脱下的藍袍立刻自動裹上他的軀體,然後他才帶着一絲不耐煩的神情道:「你還沒回答我最開始的問題。」
「你就這麼想知道這個問題?」
緊那羅的紫眸算計地在鳩般茶身上轉悠,他不知道鳩般茶為什麼總追着這個問題不放,他是白痴啊?
「快給我回答,別廢話。」
鳩般茶端起一邊小木桌上的茶杯,以掩飾自己心中的急切。
「為什麼?」
緊那羅覺得更好奇了,這個問題和他有什麼關係?從沒見過鳩般茶對什麼格外感興趣,今兒個是怎麼回事?
「別問那麼多,我只要知道答案。」
鳩般茶望向殿外的天色,這場淫亂的雙龍鳳遊戲已經持續了太長時間,連天色都已經泛白了,估計很快他們就得去修羅王宮殿報到了。
緊那羅嘴邊泛起陰陰的笑容,他俊逸的紫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鳩般茶:「你是不是真的弱智了?」
「什麼意思?」
鳩般茶不悦地眯起藍眸,看向笑得很欠扁的緊那羅。
「沒什麼意思,」
緊那羅好笑地湊近鳩般茶的方向,道,「頭髮會變顔色,而且功力足以與你抗衡的魔族女性,請問這個人魔界中有第二人選嗎?」
「你是説——」
鳩般茶擰起俊酷的濃眉,「真的是魔睺羅伽?」
「不然呢?你想還有可能是第二人嗎?除了她你認為還有——喂!鳩般茶,你幹什麼去?」
緊那羅話還沒説完,鳩般茶就已經從椅子上跳起來,整個人隨着一團紫色能量彈了出去。
這麼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去?連招唿都不打一聲,真沒禮貌!緊那羅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兩口,突然像想到什麼,唇邊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看方向他應該是沖向魔睺羅伽的宮殿去了沒錯,他不妨跟在後頭去看看好了,看他幹什麼去。這樣打算着,緊那羅手一揮,一個紫色能量旋轉的空間漩渦出現在他眼前,他立刻跳了進去,消失在了原地中。
鳩般茶一口氣沖到魔睺羅伽的宮殿前,等不及侍女們的通報直接就闖了進去,直接奔向魔睺羅伽的寢殿。
「大膽!是誰擅闖我的寢殿?」
鳩般茶剛剛走到她的寢殿門口,一道銀色的光矛便直接朝他面門上招唿過來。
鳩般茶不慌不忙地伸手一撈,竟將那銀白色的能量直接抓在手心裏,一陣藍色火焰自他手指縫中騰起,那道銀色光矛當場化作了齏粉。
鳩般茶朝殿內看去,魔睺羅伽正坐在一輪銅鏡前梳理她的一頭長得不可思議的銀色秀髮,銀色的面具已經牢牢地套在了她的臉上,讓外人看不到她的任何端倪。看她的樣子,那道光矛應該是她對着鏡子發出,反射到他的身前的。
魔睺羅伽甚至沒有回頭,繼續梳理她的一頭長髮。鳩般茶也不説話,走到她的身後仔細地打量着她的身體輪廓與那張面具的輪廓,再與記憶中那甜美的小人兒對照。對,沒錯,的確是吻合極了,還有剛才的那個聲音,與他的小東西的天籟之音一模一樣。以前沒留意是因為沒朝這方面想,現在再想起來,果然感覺魔睺羅伽與他的小美人越來越像。不對,準確的説,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你盯着我看幹什麼?」
終於,魔睺羅伽空洞而不耐煩的天籟之音從面具下發出。
「不幹什麼,」
鳩般茶貌似無心地朝四周看了看,「你的宮殿怎麼被破壞成了這樣子?有誰過來搗亂了的嗎?」
「這不關你事,」
魔睺羅伽停止梳頭髮的動作,從梳妝枱前轉過身來,「你還沒告訴我,——為何你一大早就莫名其妙地跑到我這兒來?」
最後一句話是壓低了嗓音説出來的,顯得壓迫感十足,然而聲音卻還是那樣動聽。
「沒什麼,——就是看看你。」
鳩般茶唇邊揚起難得一見的邪笑,故意用曖昧的話語來試探魔睺羅伽的反應。
「看看我?」
面具下的聲音顯然是覺得有些好笑,「鳩般茶,我們似乎素來沒什麼交情吧?」
對了,就是她!鳩般茶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剛才她在説出他名字的那一剎那,明顯地帶着咬牙切齒的殺意,與他記憶裏的那個小美人念他名字時的語氣完全吻合,肯定就是她了!
鳩般茶壓抑着自己已經開始狂亂的心跳,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是因為一直沒什麼交情,所以想來和魔睺羅伽好好溝通溝通啊。」
一般説着,他的身體有意無意向魔睺羅伽的方向靠近。
「站住!」
魔睺羅伽動怒了,「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休怪我出手傷你!」
鳩般茶立即止步,藍眸中泛起深沈的色澤。如果換成過去,他肯定早就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撕開她的長袍,狠狠地疼愛她一番,可是現在不行,他不能過早打草驚蛇,否則將前功盡棄。魔睺羅伽斷不會承認,而且更棘手的是她的力量和他不相上下,他無法用武力使她屈服。
「別動怒,那麼好聽的聲音如果用在罵人上面豈不暴殄天物?我還是更願意你用在『別的地方』。」
鳩般茶藍眸帶笑,語氣顯得曖昧不已,尤其是最後四個字説得更是勾人不已,教人想入非非。
「你!」
魔睺羅伽又氣又惱地指着她,那一瞬間也像極了他的小可愛。他可以肯定,她完全聽懂了他的意思,而且她面具下的小臉肯定已經紅了。
「好了,鳩般茶告辭,改日再正式拜訪。」
説着,他的唇邊咧出邪惡的笑容,藍眸勾人地向她的方向掃去,在魔睺羅伽發怒之前轉身消失在了一陣藍色光芒裏。
魔睺羅伽站住原地氣得胸脯劇烈地起伏,難道那個自大狂發現了真相?不,不可能,如果他知道了為什麼不揭穿她?對,他一定只是有所懷疑而已。可是,他的態度為什麼是那樣?真是——真是——叫人噁心!
魔睺羅伽越想越生氣,右手憤恨地憑空抽出一道銀色的能量,在空氣中立刻凝成一道銀色的光鞭,她恨恨地揚起銀白色的鞭尾,勐地抽在地面上,一道銀色能量閃過,堅硬的彩繪地板上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裂紋。
「可惡!」
魔睺羅伽咬牙切齒地詛咒着,繼續用鞭子胡亂到處抽打。
「嘿!嘿!看着點,是我!」
剛剛從空間中走出來的緊那羅剛從空間中出來,就看到魔睺羅伽的武器——月蟒霞光鞭朝他招唿過來,他連忙運起一團紫色防禦能量來擋。
「是你?」
魔睺羅伽放下鞭子,不悦地問,「你來幹什麼?」
「剛剛鳩般茶是不是上這兒來了,他現在人呢?」
緊那羅四處查看着,就是找不着鳩般茶的影子,怎麼回事,他人去哪了?
「你怎麼知道他來過?」
魔睺羅伽奇怪地問道,隨即冷冷地問,「誰告訴你的?」
「他昨天半夜三更地跑到我那兒去,纏着要問我魔界中那個女人的頭髮會隨着法力變色,而且實力足以和他抗衡。我一想,那可不就是你嗎?所以我就告訴他了,然後他就跑到你這兒來了。」
緊那羅照實説道。
「什麼?是你告訴他的?」
魔睺羅伽不敢相信地道,語氣更提高了一個調。
感覺到魔睺羅伽反應有些不對勁,還不知道自己闖了什麼禍的緊那羅還在傻乎乎地一個勁地問:「怎麼?不能説嗎?魔界人不是都知道嗎?對了,他來找你幹什麼?」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魔睺羅伽的聲音越來越尖,越來越怒不可遏,「你竟然出賣我!」
説着一鞭子就招唿了過來,朝着緊那羅抽過去,緊那羅趕緊閃開,卻還不明所以:「你幹什麼,魔睺羅伽?你瘋了?」
「去死吧,緊那羅!」
魔睺羅伽怒斥着,手中的月蟒霞光鞭在空氣中拉得越來越長,鞭尾越來越粗,像條巨蟒般張開血盆大口向緊那羅撲過去。
「你這是怎麼了,魔睺羅伽?我招你惹你了?」
緊那羅一邊閃躲着魔睺羅伽的光鞭,一邊還在稀裏煳塗地問。
「你死定了!」
魔睺羅伽的聲音滿是怒火,繼續攻擊緊那羅的身形,幾乎是動真格的了。
「你搞什麼,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一邊説着,逮着個空檔,他急忙運起紫色能量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了滿殿的光影揮舞中。
他今天怎麼會這麼倒黴?
緊那羅忿忿地想着,那個魔睺羅伽是不是腦子壞了?怎麼會對他大打出手?
緊那羅怎麼也想不明白。還有那個鳩般茶,他和魔睺羅伽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不可能啊,兩個人幾乎從不説話的,雖然你討厭我我討厭你,可是從來沒有過爭執啊,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結仇呢?
這些問題他都不明白,恐怕也很難知曉了。
**********************************************************************修羅王宮殿內,四大魔帥像往常一樣又一次齊聚,只是這一次很奇怪的,緊那羅老是眼神在鳩般茶和魔睺羅伽之間轉悠,像在算計什麼似的。而鳩般茶也會時不時的眼神瞄向魔睺羅伽,而且眼神是相當輕佻的那種。而魔睺羅伽由於戴着面具,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可是她周身有種很緊繃不自然的氣場。
這是怎麼回事?黑髮齊腰的夜叉不明所以地看着神態詭異的其它三人,暗自猜測着,莫非有什麼內幕是他所不知道的?對了,還有昨天晚上魔睺羅伽宮殿裏莫名其妙地發出的巨大轟鳴聲,他到現在還心存疑慮。
可惡的男人!因為明顯感覺到鳩般茶的灼熱視線在她周身上下滑動,像是要洞穿她的面具,直接看到她的真實面目。這感覺讓她極其不舒服,恨不得現在就一鞭子抽過去,讓鳩般茶那對色眼只看得到滿天星星。還有那個白痴的緊那羅,她還沒和他算總賬呢,他還在盯着她不放,讓她真想狠狠踩他兩腳。
呵呵,這個小東西的身份總算水落石出了,鳩般茶的藍眸裏滿是晶亮的笑意,雖然他臉部未有任何動作,但是他的表情全寫在他的眼神裏了。不過,他也知道魔睺羅伽還是會用她那副冰冷的面具抗拒他,不過他早就知道裏面的內容了。那滑膩雪白的肌膚,柔嫩細軟的豐乳,美妙線條的俏臀,那雖然平時冷若冰霜但在他懷裏甜美誘人的絕美小臉,還有她那激情呻吟的紅唇,被他一插就會高潮的蜜穴兒,他光想想都感到渾身上下一陣火熱。
還看,還看就把你眼睛挖下來!魔睺羅伽鋭利的眼神似乎要洞穿臉上的面罩,直接射穿鳩般茶的面孔。三人之間詭異的暗潮洶湧讓夜叉愈發困惑,感覺自己像錯過了很多重要事件。
這種奇妙古怪的氣氛一直等到修羅王駕到才稍稍消散,修羅王平靜而威嚴地坐在他的黃金扶椅上,金黃色的華麗眼瞳裏滿是不言而威的霸氣。待四大魔帥一一行過禮之後,修羅王才開口道:「最近聽聞魔睺羅伽的情緒有些失控,經常會無緣故毀壞宮殿,可有此事?」
「回修羅王殿下,」
魔睺羅伽上前行了行禮,優雅的美妙嗓音從面具下傳出,「由於最近魔界結界經常出現事故,臣難免心情有些浮躁,加之臣前不久剛剛結束一場遠徵,功力有些受損,在修煉過程中由於記掛結界事故,所以有些分心,導致能量失控,故而損壞宮殿,請殿下責罰。」
鳩般茶眼神火熱地盯着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心裏卻冒着邪惡的念頭:魔睺羅伽,你為什麼不直接坦誠是因為莫名其妙和我上了牀而導致最近情緒失控呢?還是説是因為長夜漫漫而想我所致?不過,這些想法都是他一個人在自己YY而已。
「哦,那這樣説來,倒是魔睺羅伽你需要多休息休息了,」
修羅王一邊説着,一邊轉向鳩般茶,「鳩般茶,我有事交代於你。」
「請修羅王殿下吩咐。」
鳩般茶右手扶肩表示禮節,神態淡然地望向修羅王。
「很快會有天界的使者來訪,我希望到時由你和魔睺羅伽兩人接待。」
修羅王此言一出,魔睺羅伽驚訝地脱口而出:「什麼?」
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低頭補充到:「臣一時失態,不過臣想知道,為何殿下會選中我——還有鳩般茶。」
「是這樣的,」
修羅王認真地道,「這次天界來訪的意義非同尋常,我們必須派出魔帥來迎接以示尊重。魔睺羅伽,你是四大魔帥中唯一的女人,我們接待天界貴客的必要禮節之一就是必須有女性迎接貴賓。所以你是唯一人選,至於為何讓鳩般茶也參與其中,是因為他的行事風格相較於緊那羅和夜叉要顯得成熟穩重些,所以他是最佳人選。」
「可是,殿下——」
魔睺羅伽還想説話,卻被鳩般茶打斷了。
「臣一定會不辱使命,和魔睺羅伽迎接好我們的客人。」
鳩般茶説得冠冕堂皇。
這個自大的男人!魔睺羅伽的話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裏,她隔着面具狠狠地瞪了鳩般茶一眼,然後才無奈地表示沈默。
「那就好,這次迎接貴賓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二人了,」
修羅王贊許地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夜叉和緊那羅兩人,「這段時間依舊要密切關注結界的情況,如果發現異狀要第一時間趕到,明白了嗎?」
「明白,殿下。」
緊那羅和夜叉異口同聲道。
「很好,那就這樣吧,你們可以下去了。」
修羅王道。
「是。」
四大魔帥同時回答道。
等四人出了殿外,鳩般茶才露出狐狸一般的眼神,得意地看向依舊冰冷得像一個鐵人的魔睺羅伽。魔睺羅伽卻像壓根沒注意到鳩般茶的眼神,毫無行動。夜叉則仍狐疑地看着緊那羅的眼神在兩人之間轉悠。
等幾個人四下走散了,夜叉才有機會逮住緊那羅躲到一邊問道:「剛才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緊那羅像不耐煩地明知故問。
「就是鳩般茶和魔睺羅伽啊,我總覺得兩人之間有點什麼。」
夜叉像是自言自語道。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問我也不知道,我還想知道呢,」
緊那羅悻悻地道,「就因為這,我早上就莫名其妙地遭到了魔睺羅伽的攻擊,問她她就攻擊我。」
「看來這事兒一定不簡單。」
夜叉得出了最後的結論。
「廢話,我還不知道麼?」
緊那羅給了夜叉一個白得純潔無暇的白眼。
「要不我們去問問鳩般茶吧,他也許會告訴我們。」
夜叉感興趣地道。
「要問你去問,我可不去了,我可不想再遭一回攻擊。」
説着,緊那羅心有餘悸地擺擺手,頭也不回地朝着自己的寢殿走了。
「喂,緊那羅!你真不去嗎?」
夜叉在他身後喊道。
「打死我也不去了!」
緊那羅沒有回頭,只擺了擺手。
看來緊那羅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夜叉很無奈地攤了攤手,只好朝着自己的寢殿走去。
**********************************************************************鳩般茶回到自己的寢殿,開始思索怎樣讓魔睺羅伽乖乖地投入他的懷抱中,不過這似乎是個相當艱巨的任務。因為他知道魔睺羅伽決不會輕易屈服,想到前兩次的經歷,魔睺羅伽被他強行上了,一定對他充滿了恨意。所以,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魔睺羅伽感到他滿滿的愛意。
可是該怎麼做呢?已經習慣了女人們投懷送抱的鳩般茶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更何況他這次要討好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有可能是魔界中最棘手的女人——魔睺羅伽。可是他就是喜歡這個麻煩而又甜美得不可思議的小東西。
想了想,他似乎還是只能去向緊那羅求教一番。
揮了揮手破開空間的禁制,他下一刻便出現在緊那羅的宮殿內,把正在喝茶的緊那羅嚇了一跳,差點嗆到。
「你怎麼又來了!」
緊那羅像一副看到瘟神的樣子,更像如臨大敵。
「怎麼?很不歡迎我?」
見緊那羅的樣子,讓鳩般茶很是不悦。
「哪敢啊,我就是見到你太高興了而已。」
緊那羅賠笑的樣子看起來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我找你來是有事。」
鳩般茶冷冷地道。
「又找我有事?」
緊那羅幾乎要跳起來了,「拜託了,如果是關於魔睺羅伽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為什麼?」
鳩般茶不解。
「早上我跟在你後面去找魔睺羅伽,不知道她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沖我一陣勐打,真是感覺莫名其妙!」
緊那羅説起來還是憤憤不平。
「哦?有這種事?」
鳩般茶聽得有種想笑的感覺,如果真是這樣就太有趣了。
「當然,」
緊那羅沒好氣地瞪了鳩般茶一眼,「還不都是因為你!」
鳩般茶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突然走近一步逼進緊那羅的身形道:「那你是確定不幫我?」
「這——這個——我——」
鳩般茶勐然逼近的冰冷氣息讓緊那羅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他連忙向後退了兩步,支支吾吾卻什麼都説不出來。
「你到底是幫我還是不幫?」
鳩般茶繼續對緊那羅施壓。
「我——我——」
見到鳩般茶簡直要殺人的眼神,他只好回答道,「——幫。」
「那就好。」
鳩般茶周身斂起的冰冷陡然消失,一瞬間像冰雪消融,萬物復甦,他魅力十足的藍眸甚至泛起了興奮的光澤。他用力地拍了拍緊那羅的肩膀,不顧緊那羅痛得齜牙咧嘴的表情,心情大好地笑出聲來:「哈哈,太好了,多謝了。」
突然見緊那羅像見了鬼似的盯着他,他立刻斂下表情冷道:「怎麼了?」
「你剛才居然笑了?你居然笑了!」
緊那羅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我一定是眼花了,是幻覺,一定是幻覺!」
一邊説着,他一邊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站住!回來!」
鳩般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
緊那羅不明所以地轉過頭,像大夢初醒般,「問什麼?」
「教我如何讓女人——高興。」
鳩般茶直截了當又有些彆扭地道。
「什麼?」
緊那羅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清我的話?」
不想再重複第二遍,鳩般茶擰起眉冷冰冰地問。
「我聽到了,聽到了,」
連忙澄清自己已經聽到,緊那羅還是感到不可思議,「你居然想去討好女人?」
鳩般茶挑起了冷傲的眉宇,像在問他:這有問題嗎?
「我知道了,我懂,」
緊那羅識相地不再表示疑問,繼而又神採飛揚,「我教你就是了!對了,你還別説,你真問對人了!我可是魔界的第一情聖,想當年……」
鳩般茶不置可否地表示沈默。只是心裏不免不耐煩,緊那羅這傢伙,真是有夠羅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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