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鐵輝將門打開,只見外面果真站着一個和尚,光頭僧衣,身材修長,氣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紀,連忙問道:「師父有什麼事嗎?」

和尚上下打量鐵輝,隨即就道:「你是鐵輝吧!」

鐵輝點頭道:「是我。」

和尚颯然一笑,輕拂雙掌道:「那就對了。我的名字叫惠覺,想必你聽説過吧。」

鐵輝一驚,惠覺?他聽師傅説過,莫天的師父好象也叫這個名字。可眼前這個和尚卻實在聯繫不到一起。他正自遲疑,和尚又道:「豪血寺的惠覺,你難道不知道嗎?」

身份一經證實,鐵輝不禁被嚇了一跳,什麼事情要驚動這個老魔頭親自來找他。情知今天不能善罷甘休,鐵輝再不多話,奮起一拳向惠覺打去,惠覺衣袖輕擺,將鐵輝的攻勢化解。兩人你來我往,戰在一處。鐵輝哪裏會是這魔頭的對手,又怕楚飛回來受到牽連,只好邊退邊戰,將惠覺引向山中。只是惠覺一心要活捉鐵輝,才讓他苦苦支撐。

鐵輝逐漸的將惠覺引往耐火石,眼看過了一片樹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鐵輝不禁面露喜色。惠覺感到不妥,沉聲道:「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夠了,這就跟我走吧。」説着伸手抓向鐵輝。

鐵輝回肘隔開,不防惠覺從懷中掏出一個東西,手一探,按向鐵輝的胸口,兩個人相隔太近,鐵輝只來得及一側身,被惠覺的暗器刺入左臂。鐵輝只覺得左臂如受電擊,定睛一看,卻是個前面帶有尖刺的金屬球,鐵輝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觸到金屬球,竟被上面釋放的電量打的手臂一麻。

這時惠覺又再撲上來,鐵輝的左臂麻痛難忍,身法漸慢,唿吸也急促起來。

六 上一代的恩怨在綿延

惠覺見鐵輝還在苦苦支撐,甩手又是三個電極球向鐵輝打來。鐵輝只憑單掌,如何接的住,連忙閃身時,躲過一個,卻被另兩隻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時渾身一麻,跌倒在地。

鐵輝被拖到一棵大樹前,身中兩枚電極球,鐵輝只覺得半個身子都麻痹了。惠覺掏出繩索從他胸膛上橫捆了兩道,將雙手向後綁在樹上,又將雙腳也捆綁結實。長出了一口氣,惠覺才慢悠悠的道:「好了,你現在該告訴我戰神的下落了吧!」

戰神?!鐵輝心裏不禁一驚。

惠覺平和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當年四派混戰,天魔一脈和鬼王的西山黨幾乎同歸於盡,我和你父親鐵峯也是兩敗俱傷。想不到十八年後,你們又要捲土重來了。」

原來二十年前,鐵峯率領的大旗門和惠覺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黨兩股邪惡組織勢同水火。為了剷除眼中釘,豪血寺和西山黨聯手要給予大旗門沉重的打擊。鐵峯修煉的一種武功就叫做「戰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鐵峯又與魔神楚江聯姻,取得他的支持,用來與豪血寺頭領兇僧惠覺的「迷天劫」抗衡。

十幾年前的一場火併,兇僧惠覺臨陣脱逃,迫使西山黨在鐵峯等人的攻擊下全軍覆沒。鬼王敗在鐵峯的戰神之下,臨死之時,種下惡咒,要鐵峯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並歷盡劫難,才能得保性命。而兇僧惠覺趁鐵峯和楚江大戰之後,精疲力盡之時,殺兩人了個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鐵峯被惠覺的迷天劫所傷,下落不明。惠覺自己也被兩大高手重創,只好把麾下的大權教給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來閉門療傷。

半年前惠覺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門有後人現身,更有西山黨的餘眾找到了鬼王的兒子,要重振聲威。大旗門自傳説戰神鐵峯死後,二當家戰將羅闖也被莫天派人暗殺了,惠覺自不放在眼裏。倒是因為當初自己曾設圈套算計過西山黨,鬼王更是間接死在自己手裏,惠覺只怕西山黨會對自己不利。果然,西山黨重組不久,就與豪血寺成對立之勢,更因為人家躲在暗處,使莫天一伙人屢屢受挫。惠覺知道憑自己的實力,如果對手練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情急之下,便四處搜尋鐵輝的下落,要從他身上取得當年他父親鐵峯用來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學秘技「戰神」,想以此鉗制西山黨的日益壯大。

這些事情鐵輝也時常聽師傅提起,此時明白了兇僧惠覺的意圖,更怒喝道:「妖僧,要殺就殺,不要羅嗦。從我這裏,你什麼都得不到。」

惠覺拔出鐵輝胸口的電極球,扯開他的衣服,露出他寬闊的胸膛,就用電極在胸口上輕輕滑動。鐵輝只覺得如同針扎火灼般的燒痛,皮膚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處遊走,疼的鐵輝的身體禁不住顫抖起來。

「你已經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點説出來,或許我就饒了你!」惠覺用電極挑弄着鐵輝的乳頭道。

鐵輝掙扎道:「不要説你和我有家仇未報,就是憑着法律道義,我也不會把戰神交給你的!」

惠覺一聲獰笑,惡狠狠的將電極球塞進鐵輝的褲襠。陰莖被電的跳躍不已,鐵輝又是疼痛又是恥辱,一起初還強忍着不出聲,到後來,實在是苦不堪言,鐵輝仰起頭,嘶聲長嘯。

惠覺立刻捂住鐵輝的嘴,沉聲道:「你是想叫幫手來,還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鐵輝渾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繩索把他捆在樹上,怕早已經昏倒在地上了。「怎麼,你也怕了?那你還不快殺了我?」此時,他甩開惠覺的手,斜睨着敵人道:「我告訴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會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惠覺不怒反笑:「有你在我手裏,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戰神送上門來。」他解開鐵輝的褲子,只見內褲上濡濕一片,裏面已經勃起的陰莖還因為電極球的迫害而顫抖着,他伸手從內褲裏掏出沾滿了黏液的電極球,迅速捏開鐵輝的牙關,塞進他的嘴裏。又左右開弓,狠狠的抽了十幾個耳光,打的鐵輝口血橫飛。

惠覺將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鐵輝從樹上解下來,手臂和大腿上的電極球被取下來,分別按在鐵輝的前胸和後背上。

鐵輝雖然解開了束縛,卻哪裏有掙扎反抗的能力。惠覺又用繩索結成一個活套掛在鐵輝的脖子上收緊,牽在手裏一拽,鐵輝忍不住踉蹌着朝前搶走了兩步。

惠覺笑着道:「好了,我將你押回去,有好戲正等着你呢!」

七 和尚的光頭手下

兇僧惠覺押着鐵輝下山而去。

一路上鐵輝飽受電極球的折磨,前胸和後背被電的抽痛不止,鐵輝痛苦的呻吟着,卻説不出話來。嘴裏的電極球更使他英俊的臉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從嘴角流了出來。他無力掙扎和唿救,只能盡力用雙手抓緊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惠覺拖拽着往前走。

一條偏僻雜亂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門,原來惠覺閉門療傷之後,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給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們師兄弟一個是警局的領導,一個是看守所的所長,而實際上卻操縱是城市裏黑道上毒品,賣淫等等不法的行當。

惠覺出山後,兩個人怕師父要回大權,所以並沒有將惠覺接回豪血寺的總部「紫公館」,而是把惠覺以及他的一些死黨安排在這個隱秘的地方。

這個地下室裏面被裝修成酒吧的樣式,牆壁上裝飾着鐵鏈和骷髏頭,十幾個彪形大漢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們或穿皮裝,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壯多毛的胸膛,嘴裏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裏更是兇光四射。但是有一個共同之處,這些大漢都是光頭。

「哦,看頭兒帶了什麼回來?」一個留着鬍子的光頭佬看見了正將鐵輝拖進門來的惠覺。

酒吧裏的人立刻圍了上來。「哈哈~ 這個小子長的蠻英俊的!」有人捏住鐵輝的下巴端詳着。

「唔唔~ 」鐵輝想格開那隻多毛的手臂,但是自己的兩條胳膊立刻被幾個人扭到了後面。

「把他交給你們了!」惠覺一路上押着鐵輝,躲躲藏藏的,此時終於出了口氣。「我去換衣服,今天我們有事做了!」

鐵輝後身上的電極球被取掉了,他被拉到一根柱子前,幾個大漢用繩索搭在他的肩頭,扭住雙臂,反綁在柱子上,繩子又在小腹上捆了幾道,然後雙腿也被綑紮結實。

衣服被撕開了,幾隻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着,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頭使勁的搓動。滿是口水唾液的嘴巴已經失去了知覺,鐵輝疼的慘哼着。拉開褲子的拉鏈,鐵輝半硬的陽具被拉了出來,龜頭上還殘留着一些前列腺液,沾了一個大漢滿手,那傢伙罵了句髒話,將黏濕的手在鐵輝的臉上胡亂塗抹了一通。

旁邊的大鬍子將電極球遞在這人手裏,道:「用這個吧,黑雲。也許他會非常過癮的!」

圍觀的大漢們鬨笑起來。黑雲用手指頭撥拉着鐵輝的陰莖,讓那根棍子來回晃動着。「數黑龍這傢伙最殘忍!」

黑風是惠覺的三徒弟,長的如同一堵牆。他踢了黑雲一腳道:「你他媽的玩不玩,不玩就他媽滾蛋!」

「急什麼呀?着急自己打手槍去!」黑雲嘴裏説着,手已經捏住了鐵輝的陰莖,用手指撥開鐵輝的包皮,露出分紅色的龜頭來,然後將電極慢慢的靠了上去。

鐵輝拼力的扭動着身體,想躲開那個可怕的金屬球,但是身體被結實的捆在柱子上,根本沒有辦法逃避。黑龍揪着他的長髮,將他的頭按低,看着那閃着藍光的電極一點點的靠近自己的龜頭。

「啊啊——啊~ !啊——啊~ !!!」電極不斷的觸碰着鐵輝的龜頭,冠狀溝,海綿體,甚至睾丸也不放過。隨着噼裏啪啦的聲響,鐵輝慘叫着,身體在繩索中顫抖起來。而他的頭被黑龍死死的按住,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陰莖在這樣的蹂躪中居然逐漸的堅硬起來。

「這樣你都有感覺啊!」黑風用手指頂在陰莖頭上朝下一按,然後鬆開,鐵輝的陰莖立刻象彈簧一樣上下跳動起來。「不要急嘛!我們還有很多好玩的呢!」

十幾個光頭大漢立刻附和着狂笑起來。

痛苦和恥辱折磨着鐵輝。因為嘴裏長時間的塞着電極球,他的臉部肌肉不時的抽搐着,視線也變的模煳了,只有那些耀眼的光頭,和香煙的火光在他的眼前晃動不休,逐漸的成了渾濁的一片。

八 一開始的刑訊

一股濃鬱的煙霧噴入鐵輝的鼻腔,他劇烈的咳嗽着,慢慢的甦醒過來。

只見自己仍然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嘴裏的電極球已經去掉了。抬頭看去,四邊環繞着惠覺那些黑字輩的光頭徒弟們,而豪血寺的兇僧惠覺此時也已經卸掉了偽裝,僧衣脱去了,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裝,短小的皮甲克敞開着,露出他仍然健壯的胸肌,緊身的皮褲更是箍的雙腿肌肉突顯。此時,惠覺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頭,嘿嘿的笑着説:「看我的樣子,你想不到我已經快六十歲了吧!」

鐵輝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將頭扭向一邊。

「怎麼,還不肯説嗎?」惠覺拿起牆上掛着的一條皮鞭,在手裏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捲動,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什麼也別想得到!」鐵輝恨恨的道。

惠覺用鞭子柄扳過鐵輝的臉,笑眯眯的道:「年輕人,不要太意氣用事啊!」

鐵輝看着那張滿是假笑的臉,憤怒的將一口唾沫吐在惠覺的臉上。

惠覺的臉一沉,但是轉回身的時候隨即又變的和顏悦色起來。「你看,這又何必呢?」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屬們,卻在對鐵輝道。嘴裏細聲細氣的説話,卻突然旋身,鞭子兇狠的抽在了鐵輝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現出一條血槽。

鐵輝不曾防備,忍不住痛哼了一聲。

「説!」惠覺怪叫着,鞭子再次揮起來向鐵輝抽去。

這一次,鐵輝咬緊牙關,再不出聲。

「説!」鞭子抽過,惠覺又重複剛才的話和動作。「説!」又是一鞭。「説!」「説!」「説!説!説!説!説——!」

不一會兒,鐵輝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過,和着鮮血的碎布四處飛揚。鐵輝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但是他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執拗的盯着惠覺,仿佛要用眼光殺死這個折磨自己的惡徒。

惠覺終於停下手來,他心裏有些焦躁,但是卻不露聲色的笑着,一邊從身後的火爐裏抽出一根燒的通紅的鐵釺,就着火頭燃着一根香煙。他這才道:「看來你對鞭子不敢興趣。那麼~ 」他一邊説一邊把通紅的鐵釺逼近鐵輝的臉。「你也許喜歡這個!」

鐵輝感到了撲面的熱,他本能的向旁邊閃躲着。通紅熾熱的鐵釺就停在他的臉旁邊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鐵輝屏住唿吸,準備迎接這更殘酷的刑罰。

「感覺怎麼樣?」惠覺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吐在鐵輝的臉上。

看着鐵輝深皺的眉頭,惠覺得意的笑着,鐵釺緩慢的朝下移動,又指向鐵輝的咽喉,他被迫仰着頭,但是緊緊閉合着嘴角仍然顯示着他的堅強。

惠覺用鐵釺戳了戳鐵輝劇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滋拉拉~ 」的聲響伴着一縷青煙,撕裂的痛使鐵輝控制不住的慘叫了一聲。惠覺一邊繼續逼問戰神的下落,一邊用鐵釺子在鐵輝幾乎赤裸的身上點點戳戳。

看見惠覺充滿了戲弄和侮辱的笑容,鐵輝憤怒的破口大罵。

惱羞成怒的惠覺終於無法保持臉上的笑容,他惡狠狠的將鐵釺子按在鐵輝的軟肋上。鐵輝疼的在繩索中奮力的掙動着,惠覺卻始終不放手,燒紅的鐵釺深深的燙熾着鐵輝的軀體。

「啊——!」鐵輝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昏了過去,屋子裏瀰漫着皮肉燒焦的臭味。

渾身此起彼伏的劇痛又使鐵輝甦醒過來。

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鐵輝還是被牢牢的捆綁在柱子上。幾個光頭大漢正在用他們鬍子拉碴的嘴唇親吻着他的身體,他們將白酒噙在嘴裏,然後去舔鐵輝身上的傷口,熟練的舌頭撩撥着鐵輝的欲望,而酒精的燒灼卻使他的身體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們一個個的都等不及了。」惠覺又恢復了鎮定,他還不願意失去這張王牌。「你要是堅持不説也不要緊,那麼我只好把你交給我的這些徒弟們,供大家玩樂嘍!」

鐵輝用頭盡力的頂着身後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躪,一絲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有了你在我這裏,就不怕得不到戰神!」惠覺將白酒傾倒在鐵輝的身上,聽着鐵輝的呻吟惠覺感到一種久違的快感,他用一貫的微笑的表情對着鐵輝道:「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順便讓我的徒弟們都開開葷!」

九 迷天劫

兇僧惠覺的話不禁讓鐵輝又驚又怒。

旁邊的十幾個光頭大漢卻齊聲叫好,七手八腳的將鐵輝從柱子上解下來,扭着胳膊押進旁邊的一間庫房裏。燈打開了,鐵輝一眼望去,只見四周牆壁上放着各式各樣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數為皮質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類。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兩條鐵鏈,下面打橫掛着一根碗口粗,兩米長的木棍。

眾人將鐵輝推到橫懸在空中的木棍前,將他的雙臂拉開,扯出麻繩套住他的脖子,抹肩頭,攏雙臂,將他捆在木棍上,雙腿又被分開,用繩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兩個鐵環上。

隨後進來的惠覺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鐵輝,笑眯眯的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説出來了大家都有好處。」

鐵輝渾身傷痛,任憑几個身強體壯的大漢擺弄,只不做聲。

惠覺嘿嘿一笑道:「那只有我們快活的份兒,你小子就忍着點吧!」説着話沉聲道:「給我把這小子扒光!」

其實鐵輝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碎不堪,被幾個大漢衝上去,一通揪扯,不一會,鐵輝就一絲不掛的呈現在眾人的面前。黑雲不等師父吩咐,伸手拽住鐵輝的陽具,來回扭動拉扯,在黑雲粗暴的伺弄下,鐵輝的陽具逐漸的堅硬起來。

在一羣陌生人的面前,鐵輝羞辱的感覺到下體的變化,他想盡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陽具卻因為眾人的注視和威脅而更加興奮。

「再不説,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惠覺還不死心。

見鐵輝仍不出聲,惠覺取過一個刑具,拿在手裏擺弄着。那是一個十幾公分長的金屬圓筒,豎着有機關可以拉開,厚重的金屬外殼分上下兩層,裏面中空,內壁上有許多細小的金屬突起,圓筒的末端連着一條皮帶。黑雲捏住鐵輝的龜頭,使勁的向前拉動,鐵輝被迫挺起身子,惠覺將金屬刑具打開,將鐵輝的陰莖放進其間,扣上機關,將圓筒末端的皮帶系在鐵輝的腰上。這樣,鐵輝的陰莖上就穿了一件金屬外衣,只有龜頭露在外面,因為刑具的拘禁而使龜頭充血變成了紫紅色。

鐵輝只覺得陰莖被沉重的向下墜着,但是卻並不能阻止陽具的持續勃起。

惠覺將一些興奮劑倒在鐵輝的陰莖根部,看着液體漸漸從陰莖套的縫隙裏流進去,他用手指彈了一下鐵輝被束縛着的龜頭,然後撥動金屬陰莖套上面的開關。

鐵輝被下面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陰莖套的外圈被連接的皮帶固定在鐵輝的身上,而內圈則開始前後抽動起來,而內壁上的金屬突起也釋放出輕微的電量,刺激着鐵輝的陰莖更加興奮。

鐵輝立刻意識到這種電動的手淫工具是要讓自己達到高潮,他開始扭動着腰部,試圖甩脱刑具的束縛,而在他來回掙扎的過程中,由於興奮劑的潤滑作用,陰莖套內圈的活塞運動更加的猛烈,大量的黏液開始從馬眼中分泌出來。鐵輝只有用堅強的意志與這個惡毒的機器對抗着。

黑風拿過一隻陰莖形狀的口塞,用假陰莖在鐵輝顫抖着的龜頭上頂動,黑雲揪住鐵輝的頭髮,讓他的臉迎向沾滿自己下體黏液的假陰莖,黑風用那東西在鐵輝緊閉的嘴唇上塗抹着,然後使勁撬開鐵輝的嘴,將假陰莖插入鐵輝的口腔。

假陰莖上的皮帶勒在嘴上,在腦後扣住。鐵輝掙動着,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隨着幾聲悶哼,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但是一切沒有因為鐵輝的射精而停止。陰莖套還在持續着來回的摩擦和抽動,興奮劑使鐵輝的陰莖無法軟蔫下來。

在一邊脱下皮褲,握着自己陰莖擄動着惠覺用黏濕的手指推動陰莖套上的開關,內壁的電流增強了,內圈的抽動也更加的迅速,甚至開始左右的旋轉。

惠覺揩下鐵輝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在鐵輝的面前晃動着,精液從手指上慢慢的下墜,掛出一條晶亮的白色絲線,他用手按在鐵輝的臉上肆意塗抹着。

鐵輝絕望的發現,自己在被迫的又一次走向高潮。

十 雞姦引起的一場較量

在陰莖倍受煎熬的同時,惠覺舉着他那根老當益壯的肉棍走到鐵輝的身後,他握着自己陰莖的根部,用深紅色的龜頭在鐵輝的屁股上摔打着。

鐵輝在這樣的狀態下根本無法反抗,何況掙扎也沒有作用。

惠覺抓住了他的臀部,恐怖傳遍了鐵輝的全身。他的臀部被張開了,惠覺笑着道:「哈哈~ 有一段時間沒有挨操了吧!今天我就讓你爽個夠!」

鐵輝的嘴裏塞着假陰莖,説不出話來。恐怖和屈辱使他全身抖動。

惠覺把勃起的陰莖插進鐵輝臀部的裂縫,他感到一陣惡寒。那是燙熱的粘乎乎的肉棍,在不停的抽送。鐵輝的頭無力的垂着,盡最大的努力來忍受。隨之而來的是肛門處刺骨的疼痛,他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了。

惠覺用力抓住他的臀部,進行腹部運動,每動一次,鐵輝便感到鑽心的疼痛。

惠覺持續的動作着,鐵輝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在忍受着後面攻擊的同時,他的陰莖也在殘酷的刑具裏繼續亢奮着。

鐵輝已經是大汗淋漓。而惠覺一面進行腰部運動,一面把鐵輝的臀部抬起,這樣可以插的更深。

鐵輝根本無法躲閃。被捆在橫木上的身體隨着下體的碰撞而前後晃動着。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雙腳被迫掂起腳尖,才能勉強維持身體的平衡。

一隻大麻煙被塞進了鐵輝的鼻孔,他用力的吸着,以次來減輕身體的痛苦。鐵輝緊閉的眼睛好象看到了閃光,那是劇痛反映到視網膜,變成了一閃一閃的亮光。

被刑具折磨着的陰莖再次射精了,可是一切仍然在繼續着。黑雲把更多的興奮劑塗抹在鐵輝的陽具上。

十幾個大漢一直在旁邊注視着。

惠覺終於離開了鐵輝。接着輪到了高大魁梧的三徒弟黑風,他掏出早已亢奮的大棒子,先在鐵輝的面前炫耀了一番,隨後轉到鐵輝的身後,蠻橫的插了進去。

發泄過後的惠覺燃着一根香煙,悠閒的抽着道:「你會被這裏所有的人輪姦!這僅僅是你作為豪血寺的奴隸生活的開始!」

鐵輝強行忍受着這非人的暴虐。由於持續的射精和雞姦,他感到貧血,不但手足冰冷,連臀部也感到冰冷。想到這幫如狼似虎的壯漢要逐個的攻擊自己的身體,鐵輝渾身的血液都要停頓了。

接下來是一個絡腮鬍子的光頭大漢,之後是黑雲,而一直在一邊手淫的黑龍更是野蠻兇猛的攻擊着鐵輝的肛門。

「唔!唔唔~ !」鐵輝含煳不清的話語被塞口物壓制着。他感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攪動,他的臀部已經麻木了。

這個充滿了暴虐和情慾的夜晚,在鐵輝被豪血寺的十二個精壯漢子輪姦的時候,被捆在橫木上,因為肛門中壯漢陰莖的抽插而不停晃動的鐵輝,忽然想起了那夜裏與楚飛消魂的一刻。

也許是陰莖在興奮劑和金屬套的作用下持續的亢奮,也許是為了怕他昏厥而不停塞入鼻孔的大麻煙的作用,鐵輝開始逐漸的沉浸在自己假想的快樂中,並且嘴裏含煳着發出歡快的呻吟。

這種情況使正奮力抽動屁股的光頭在愣神的時候,停止了動作,當發現對方並不理睬自己的姦污時,這些肥胖,強壯的大漢們變的更加的惱怒,並開始了更瘋狂的抽送。

這場輪姦到了最後,反倒是這羣光頭漢子們精疲力盡,卻也因此對鐵輝健美勻稱的身體生出莫名的迷戀。就有人再一次舉着堅硬的肉棍等着下一輪的開始。

當黑龍第三次喘息着從鐵輝的肛門裏抽出自己流着淫汁的粗大陽具時,鐵輝依然在自己的回想中夢囈般的呻吟着。

十一 陽痿

有些疲倦了的惠覺悻悻的走了出去。

幾個大漢將鐵輝從橫木上解下來,失去了繩索的限制,他在也站立不住,一下子軟倒在地上。下體在頻繁粗暴的蹂躪後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仿佛不是屬於自己的。

光頭大漢們草草的用繩子捆住鐵輝的手腳,卻刻意留着他陰莖上的金屬振蕩器,精液幾乎乾涸了,可是鐵輝的陰莖在這個刑具的折磨中仍然近乎執拗的挺立着。

過了良久,肛門處麻木的感覺才逐漸退去,而取而代之的卻是鑽心的疼痛。鐵輝疼的慘叫着,翻滾着,掙扎着,口水從口塞的縫隙裏流出來,滴在臉上,地上。

襠部的震蕩器上已經滿是精液和淫汁,卻因為電量的持續而繼續工作着,鐵輝的肉棍挺的筆直,此刻他倒寧可沉浸在情慾中,也好緩解後庭的劇痛。手腳被反綁着,沒有辦法站起來。於是,他掙扎着翻過身,趴在地上,用肉棍字地上摩擦着。

想到惠覺出去時臉上那副惱怒的表情,鐵輝沾滿了口水,汗水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震動器的電量在凌晨時分才逐漸減弱,終於停止。

鐵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隨即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個光頭的漢子走進關押鐵輝的庫房。這傢伙看上去比鐵輝大不了多少,卻長的肚滿腸肥,他踢醒沉睡着的鐵輝,鬆開鐵輝嘴上的束縛,將一碗稀飯一勺一勺的餵進鐵輝的嘴裏。鐵輝手腳都被繩子綁着,就着對方的手喝完了稀飯,正當他要説「謝謝」的時候,那個光頭漢子突然將臉湊了過來,肥厚的嘴唇貼向鐵輝,鐵輝厭惡的扭過臉去。

光頭漢子的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他騎到鐵輝的脖子上,掏出自己勃起的陰莖試圖插入鐵輝的口中,鐵輝奮力的掙扎着。光頭好象怕別人聽到房子裏的動靜,不時的向門口張望着。

鐵輝看出了光頭的擔心,一邊躲避着散發着腥臊的肉棍,一邊大聲道:「住手!你要幹什麼!」

光頭氣急敗壞的捂住了鐵輝的嘴,並拿起那隻假陰莖,重新塞進鐵輝的嘴裏。獸慾沒有得逞的惱怒使他又看中了鐵輝被禁錮在金屬套中的陰莖,他打開已經消耗完電量的刑具,將鐵輝的陰莖握在手中,把玩起來。

在這之前,鐵輝的陽具是一直勃起着的,儘管鐵輝在夜裏因為刑具的折磨曾經被迫十幾次的扭動着屁股在地板上進行手淫,但肉棍在達到高潮顫抖着射出幾股精液之後隨即再一次挺的筆直,那隻惡毒的震蕩器使情慾始終佔據着鐵輝的身體。

而此時,當送飯的光頭在卸掉了刑具之後,反覆的玩弄,摩挲鐵輝的陰莖,而鐵輝的那根棍子卻始終沒有反應。直到黑風在外面催促他,這個叫「黑波」的漢子才掃興的走了。

鐵輝曾經想擺脱黑波那雙肥胖的軟綿綿的手的撫摸,但是他被繩索反綁着手腳,再加上一夜的射精已經使他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而當他發現自己的下體因為過度的射精已經不能再勃起的時候,他反倒長出了一口氣,躺在地上,任由黑波粗魯的揉弄,在他耳邊低聲説一些侮辱,咒罵的言語,而鐵輝都不再去理睬了。

鐵輝不知道兇僧惠覺會將如何處置自己,這時候,他更多的想到的是楚飛,惠覺從自己這裏得不到戰神,那麼楚飛的處境就會很危險。這樣想着的時候,他不由的又焦急起來,他決定等體力有所恢復的時候,想法子逃離魔窟。

可是,黑波離去還不到十分鐘,又轉了回來,後面還跟着黑風等人。原來,黑波在庫房裏半天不出去,在黑風的反覆盤問下,黑波不得不承認自己企圖與鐵輝口交而沒有得逞。其他幾個人取笑了他一通,有些尷尬的黑波為了引開眾人的注意,就把鐵輝不舉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立刻黑風幾個人立刻擁進了庫房,都圍攏到鐵輝軟垂着的陰莖旁邊。黑波擠到鐵輝面前,提起他軟塌着的陽具給大家展示。

黑風伸手拽住鐵輝的陽具,在手裏揉捏起來,鐵輝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周這些身穿皮裝的光頭佬,索性將臉別向一邊,由得他們在自己的下體琢磨鑽研。

黑風鬆開了鐵輝的陰莖,他顯然也沒有成功,看了鐵輝一眼,從皮衣裏翻出根煙來,在嘴上點着,連説了幾句「可惜可惜」。

既而又有人開始嘗試。

十二 奴隸生活的開始

當幾乎每個人都嘗試了一遍之後,大家開始瘋狂的蹂躪起鐵輝的陰莖來,而鐵輝淡漠的表情更激怒了眾人,原本要看到被羞辱的鐵輝求饒,呻吟,或者至少呈現出痛苦的表情,而當這一切沒有如願的時候,幾個人幾乎同時感到了欲望沒能滿足的憋漲和抑鬱。

鐵輝被拖到那根吊在房子中間的橫木上,雙臂打開,他被重新捆在了刑架上。

那根沒有生命的橫木再一次開始搖晃起來,在辱罵聲中,幾個人輪番用憤怒着的陽具插入鐵輝的體內瘋狂的搗動起來。

有幾次鐵輝都幾乎昏厥了過去,當有人發現他快失去知覺的時候,顯得更加的惱怒他們要讓鐵輝的神志在清醒中感受屈辱和摧殘。

「以為昏過去就沒事了?老子偏不讓你如願!」黑風環抱着鐵輝的腰部狠命的抽送着,一邊用手抓住鐵輝的陰莖,將手裏的煙蒂胡亂的在上面戳弄着。

鐵輝渾身痙攣,被塞住的嘴裏發出慘烈的叫聲。

「這樣才對嘛!」黑雲也用手裏的煙頭在鐵輝的身體上燒炙着。「我就喜歡聽你慘叫,聽了就興奮的不得了!」

無助的掙扎無法使他逃脱厄運,接連兩天裏仿佛永無休止的雞姦和侮辱使鐵輝的意志遭到了沉重的打擊。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當鐵輝的屁股間被那些形式各異的肉棍無情的摩擦攻擊着的時候,他那軟垂着的陰莖卻在他痛苦的掙扎中逐漸的堅硬起來。

「哈哈~ 看來你也懂得享受了!」黑龍用手裏的皮鞭逗弄着鐵輝翹立起來的陰莖道。

黑波也哈哈大笑起來,忙拿起扔在地上的震蕩器道:「我去充電,看這小子究竟能撐多久。」

一切就如同前一天夜裏的重複,當鐵輝被用繩索「大」字型的捆在橫木上,肛門裏被數十隻肉棍無休止的抽送,而陰莖上套着沉重的電動震蕩器並且在欲望的高峯上盤旋不下的時候,鐵輝仍然頑強的用他堅強的意志來面對着這些殘酷的遭遇。

身上的鞭痕,燙傷還有被無情撕裂的肛門處,那些灼熱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年輕的身體,而他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期望着能有一個機會,使自己能在這顛簸的命運中尋到一絲自由的亮光。

當鐵輝被從橫木上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嘴裏的假陰莖被取出來,塞入他通紅腫漲的肛門,這一次,鐵輝已經無力反抗和掙扎了,他也沒有慘叫,因為下體幾乎已經完全麻木。

幾個人抓住鐵輝的雙臂扭到身後,讓他跪在地上,用麻繩將他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雙腳也被捆住,和反綁着的雙手系在一起。

跪在強姦自己的男人面前,鐵輝無力的低着頭,他感到了深深的恥辱。但是,身體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束縛着,手腳被反綁在一起,他連站都站不住的雙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使得鐵輝只有接受着殘酷的現實。

剛走進來的惠覺聽完徒弟們的描述,點頭笑着道:「你們在這裏憋了這麼久,原也該瘋狂瘋狂,那現在該讓我爽爽了!」

黑波道:「這小子的屁眼都給咱們操腫了,沒什麼意思。我們把他的嘴一直留着,就是等着給師傅吹簫的!」

「哈哈~ 這麼危險,不會咬傷我吧!」惠覺一邊説着,一邊已經走到跪在那裏的鐵輝面前,掏出自己的陰莖在鐵輝被黑風按住的臉上摩擦,摔打着。

惠覺的陰莖很快的堅硬起來,因為年齡的關係,他的陰莖上散發着一股濃重的騷味。

鐵輝忍不住掙扎着道:「住手!」

可是話音未落,惠覺已經伸出手捏住了鐵輝的下巴,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扭動屁股向鐵輝的嘴裏狠狠的插入。

十三 死亡的邊緣

完全膨脹的肉棍頭塞入了鐵輝的嘴裏。

看見鐵輝痛苦的表情,惠覺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他猛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煙,屁股開始前後擺動,惠覺用另一隻手按緊鐵輝的頭,用肉棍拼命的抽插,強迫塞如鐵輝嘴裏的陰莖進行劇烈的運動。鐵輝的嘴裏流出堆積在裏面的唾液,同時,因為身體的晃動,塞入肛門的假陰莖摩擦着直腸內壁更讓鐵輝苦不堪言。他努力的夾緊肌肉,試圖把那根假陰莖擠出體外,但是因為他是跪在地上,假陰莖只出來了一小半,就頂到了他被捆綁着的雙腿,再也無法擺脱。

「嗷——!」塞滿在嘴裏的肉棍隨着鐵輝的掙扎而左右擺動,觸電的感覺從棍子上直傳入大腦,惠覺因此興奮的嚎叫着。

鐵輝只覺得嘴裏被那根堅硬的棍子戳的發疼,鐵一般的肉棍夾着濃重的男人下體的騷臭充滿了口腔,上顎被撐的麻木並且失去了知覺。而粗長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龜頭直頂入咽喉去。一種想嘔吐的感覺使鐵輝的臉漲的通紅。

鐵輝只覺得喉嚨象被一隻手掐住一樣,透不過氣來,疼痛順着神經一下一下刺向大腦,頭痛欲裂,恍惚中鐵輝仿佛看見了惠覺此時得意洋洋的嘴臉,不,不能屈服,不能讓這般傢伙幸災樂禍!他拼命的忍耐着,儘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腦門上很快滲出了一層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來流進陰莖不斷抽送的嘴裏,混合着口水和精液。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這時,惠覺的身體突然僵硬,一陣猛烈的顫抖之後,插入鐵輝喉嚨的肉棍射出白色的液體,鐵輝掙扎着搖晃着,卻促使更多的液體射出,鹹膩的泛着白沫的精液從嘴角溢出來。

鐵輝被從新捆到了橫木上。被強迫進行口交使鐵輝的意志幾乎崩潰,充了電的震蕩器再一次套在了鐵輝的陰莖上,在鐵輝絕望的呻吟中,飽受蹂躪的陰莖執拗的堅硬起來。

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鐵輝滿是精液的臉上,惠覺冷笑着道:「這是你奴隸生活的開始,如果你不交出戰神,那麼這樣的生活將一直這樣持續下去!」

鐵輝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只是貪婪的吸着迎面撲來的煙霧。

惠覺見狀咧嘴笑了起來,順手把煙頭戳在鐵輝的右肩上,用勁一捻,煙滅了。

鐵輝痛的咬緊牙關,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號。

他的身體和雙臂被用麻繩緊緊的捆在橫木上,雙腳也栓向間隔一米的鐵環,一點也動彈不了。惠覺拔出在鐵輝的掙扎中從肛門中脱落的假陰莖,將陰莖頭上的污濁的物體在鐵輝緊閉着的嘴唇上塗抹着。「這是剛戳過你屁眼的東西,你既然不願意説話,那麼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進了鐵輝的嘴裏,惠覺繫緊了口塞的皮帶,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鐵輝成了被踐踏被摧殘的玩物,這種踐踏和摧殘使他們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奮中。

光頭大漢們象一羣聞到了血腥味的猛獸,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圍攏到鐵輝的身邊,準備着再一次發起新的進攻。

那些血脈具張的性器再次瞄準了鐵輝已經紅腫,破裂的肛門,甚至抬高鐵輝的身體,兩個人同時進攻他的後庭。

鐵輝感覺到力量和勇氣正一點點的消失,他所體味到的已經不是「疼痛」這種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現得了的感受。他的意識逐漸模煳,也許死亡正在向他靠近。死就死吧!鐵輝這樣想着,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生與死還有什麼區別呢?

死也許意味着痛苦的終結。然而,這卻不是惠覺的想法。

十四 疼痛的琵琶骨

殘酷的折磨燒灼着鐵輝的身體。屋子裏一片漆黑,被用繩索反綁着手腳的鐵輝躺在這個連物體的形狀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整個房間內籠罩着一片幽深的氣氛。

鐵輝試着掙了掙捆住雙手的繩索,那是一根極為堅韌的牛皮繩,在鐵輝的掙動中已經深深的勒入肉裏。鐵輝扭轉身體側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動,下體一陣鑽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我一定要報仇!」

鐵輝在心裏默默的詛咒着。只要有機會,他就要殺了惠覺,他一定要緊緊盯住他們不放!

然而此時,儘管他在心裏咒罵,可是自己卻被囚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庫房裏。接連不斷的雞姦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而接下來等待着他的又會是些什麼呢?

未知的威脅使鐵輝努力的要掙脱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上的繩索,他拼力扭動着手腕。但是繩子頑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膚。不知道是第幾次,鐵輝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鋼針扎入骨髓,由於過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漸漸的,鐵輝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團。

兩手上的鮮血已經凝固了,鐵輝從塞着假陰莖的嘴裏發出細小的悲鳴。只要一動,繩索就會嵌入肌肉,劇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掙扎,然而,皮膚破裂了,繩索嵌入肌肉,難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過去。

他已經失去了與嵌入肌肉的繩索抗爭的力量和勇氣,儘管,充滿了痛苦和邪惡的命運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腳步聲近了,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

門被打開了,三個光頭漢子走了進來,黑雲解開了鐵輝腳上的繩索。

「今天我們出去透透氣!」

鐵輝被拽了起來,手腕感到針刺般的疼痛。黑雲檢查了一下綁住鐵輝的繩索,看了看佈滿血污的手腕。

「你幹了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黑雲的聲音裏顯出了吃驚的意味,但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

鐵輝邁步走出了庫房,每一次舉步,肛門處難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他的腿在顫抖,後面的漢子狠推了他一下,鐵輝一腳沒有踏穩,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後面的人解開鐵輝手上的繩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鐵輝拖到酒吧後面的院子裏。惠覺和他的一幫徒弟正圍着一個改做火爐用的汽油桶前,幾條粗鐵鏈正掛在爐火上被燒的通紅。

黑雲對一身皮革裝束的兇僧惠覺道:「這小子讓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覺的徒弟們鬨笑着將鐵輝捆在院子裏的一個木樁上。嘴裏的口塞去掉了,鐵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想清楚了沒有?」惠覺笑眯眯的用手撫摸着將鐵輝捆在木樁上的粗繩。

「呸~ !」鐵輝掙扎着將一口血水吐向惠覺。

惠覺側身閃開,用鐵鉗子將一根鐵鏈從火爐裏拉了出來,鏈子的一端是一個沒有合攏的鐵環,此時已經被燒的通紅,惠覺的手摸了摸鐵輝的右肩的肩骨,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鐵輝意識到惠覺是要刺穿他的鎖骨,從而廢去自己的武功。他的心裏一沉!就在這同時,胸口傳來劇烈的灼燙,惠覺將鐵環的尖端從鐵輝的鎖骨下方刺入,穿過鎖子骨,又從上面挑了出來。

隨着鐵輝悽厲的慘叫,皮肉燒焦的臭味在小院子裏瀰漫着,惠覺用鐵鉗將鐵環的接口處合攏。那根粗鐵鏈就這樣嵌在了鐵輝的胸膛上。

惠覺伸手捂住了鐵輝的嘴,微笑着道:「別急,就要好了!這是對付你這樣不馴服的奴隸最好的辦法。」説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條鐵鏈。

劇烈的疼痛使鐵輝的身體顫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臉漲紅着,脖子和太陽穴上的青筋也因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鐵輝只覺得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十五 落髮

不知過了多久,鐵輝迷迷煳煳的甦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腳上釘着銬鐐之類的東西,叮叮噹噹的敲打着。胸口處的傷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聲,又昏了過去。

一盆冷水澆在鐵輝身上,他再次醒來。經過冷水一激,他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鐵輝呻吟着睜開眼睛,好象是一個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腳一動,帶動沉重的鐵鏈,只見手腕和腳踝上都釘着重銬,上面栓着兒臂粗的鐵鏈。脖子下面的鎖骨上分別穿着兩根鐵鏈,在胸前掛着鐵鎖,然後連接在手銬和腳鐐上。

「總算是醒過來了,這回一定口乾舌燥吧!」

面前的黑風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再次將手裏鐵皮桶中的冷水澆到鐵輝身上。

鐵輝萬念俱灰,牙齒咬的緊緊的。這一次,看來自己是休想從這裏出去了。

黑風放下手裏的鐵皮桶,點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着。「現在是最重要的一項!」一邊説着,黑風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鐵輝的長髮,狠狠的剪了下去。

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隨着剪刀聲響,鐵輝烏黑的長髮紛紛落下,黑風叼着煙,胡亂的剪着,旁邊的眾人指指點點,不一會兒,鐵輝的頭上就成了參差不齊的短髮。

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鐵輝的頭上,惠覺命人按住鐵輝的頭,然後拿過一把剃刀,開始刮鐵輝的頭髮。鐵輝掙扎着,如同一頭雄獅被割去了鬃毛。

黑風一拳砸在鐵輝的胸口,鐵輝疼的好一陣窒息。

剃刀的刀鋒閃着冷冷的藍光鐵輝的心也冷了下來,他們要給自己剃光頭,讓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記。

刀鋒划過頭皮,如同刮過鐵輝的心裏。

雙手和雙腳被四個漢子按住,惠覺又開始刮鐵輝的腋毛,然後是陰毛。

帶着鎖鏈的鐵輝只能聽任惠覺等人的擺弄。

刀鋒所過之處,茂密的毛髮被刮的乾乾淨淨,剃刀在被捏住的陰莖上來回滑動着,鐵輝的身體在羞辱中卻異樣的亢奮起來,他那光潔的陽具和陰囊換來的是眾人的譁然大笑。他命人扳起鐵輝的上身,用手按住鐵輝那光亮的頭,狂笑着道:「現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個模樣了。哈哈~ 」

自己的下身光潔的如同嬰兒一樣,而那根成年的陽具卻因為羞辱和刺激而亢奮着,甚至在惠覺的撥弄下,顫抖着,灑落一些黏稠的液體。

鐵輝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他被架起來,推到洗手台前,面對着鏡子,按在台子上。黑雲拿着剃刀蹲下身來,掰開了鐵輝的屁股。

惠覺點上根香煙,悠閒的看着手下把鐵輝後面的毛也刮掉了。他撫摸着鐵輝光熘熘的屁股道:「這樣操起來會更方便的!」説着話,旁邊的黑雲忍不住將手指塞入鐵輝那因為剃除了陰毛而格外顯眼的粉紅色的屁眼裏。

鐵輝疼的慘叫起來,黑雲戳弄的更加兇猛。

一條特製的皮質短褲被穿在鐵輝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褲,而裏面卻佈滿電線,並且釘着橡膠假陰莖和限制射精的皮套,上面也都有電極設置。

假陰莖被頂入鐵輝的肛門,而堅硬的陽具也被用皮套緊緊捆住。皮褲上巴掌寬的帶子在腰上系住,腰帶扣是一個金屬的按紐,惠覺擺弄了一下手裏的控制器,然後對鐵輝道:「這是奴隸專用的服裝,也許一開始你有點不習慣,不過時間長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脱下來,否則……」説着話,他按了一下本來是解開皮帶的按紐。

鐵輝的身體立刻不可控制的顫抖起來。「住……住手~ !」鐵輝只覺得肛門和陰莖,包括睾丸都同時在遭受電流的攻擊,他痛苦的喊道。

原來,控制器可以讓皮帶上的按紐轉換成電流的開關。

惠覺卻並不關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現在轉身面對鏡子跪下!」

殘酷的折磨使鐵輝的意志幾乎崩潰了,他只得轉過身,面對着鏡子。鏡子裏,那個魁梧英俊的光頭青年一臉痛苦的表情,手腳上的鐵鏈冰冷的提醒着此時自己的處境。鐵輝絕望的呻吟了一聲,慢慢的跪了下來。

十六 一轉眼就是兩年

鐵輝失蹤了!

在耐火石上的山洞裏,楚飛終於從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麼,您的意思是説鐵輝肯定是被西山黨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楚飛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我現在就進城裏去找找看!」

神秘人攔住他道:「先不要着急。他們是衝着戰神去的,鐵輝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而且西山黨既然要和豪血寺開戰,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

楚飛道:「現在還顧的着那些!先把他救出來要緊!」

自從豪血寺的黑幫頭目洪鈞死後,楊偉業和黑牛帶着一幫親信投靠了西山黨的陳勇,並且迅速的吞併了豪血寺的幾處地盤。

警察局的副局長莫天氣在心頭,可畢竟不能親自出手,又不願意把大權交還給師傅兇僧惠覺。只好讓自己的兩名手下阿力和阿強攜管豪血寺,與西山黨抗衡。被鐵輝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師弟文森被送去雲南的巫師盛斌處救治,此時也讓莫天召了回來。

之後漫長的時間裏,楚飛的尋找卻毫無頭緒。

豪血寺和西山門兩個幫派的爭鬥日趨激烈,楚飛的出現同時引起了兩幫人馬的注意。他憑藉着過人的機智和從鐵輝那裏學來的戰神武功和兩股邪惡勢力周旋着。而每當遇見危急的時候,總是有一個自稱阿力的人幫助他脱離困境。楚飛聽鐵輝提起過這個人,雖然他沒有見過阿力,但是他確信,這個人一定和他一樣,在尋找鐵輝。

阿力見到鐵輝的時候,已經是兩年之後。

莫天統轄的豪血寺雖然有他在警察局裏撐腰,卻仍然在西山黨的攻擊下節節敗退,先是丟了幾家大的賭場,夜總會,既而,金三角的巴松又把百分之四十的毒品生意交給了西山黨。

此時,已經逼的莫天不得不來求惠覺出山,試圖挽回敗局。

惠覺對於莫天的來訪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他太了解這個不到四十歲就已經春風得意的警察局副局長了。當初莫天在街上靠偷東西為生的時候才十一歲,惠覺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少年,並把他帶進了豪血寺。

那一夜,惠覺趁莫天熟睡的時候把他捆在了牀板上,把着他的雙腿,將自己的惡根殘忍的塞入莫天那脆弱的肛門裏。莫天居然默不做聲的忍受着,甚至連眼淚都沒有留下一滴。惠覺剃光了他的頭髮,要收他做弟子,以供玩弄,莫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就註定莫天有一天要取代惠覺,成為新的豪血寺的主人。

惠覺也注意到了莫天的與眾不同,所以處處對莫天加以控制,儘管如此,在之後的江湖混戰中,豪血寺還是元氣大傷。重傷的惠覺為了保存豪血寺的實力,也為了便於以後的東山再起,他安排自己四個得意的弟子去投考警校,從而也給了莫天一個擺脱惠覺掌握的機會。

在警校裏,莫天利用一切可能的條件,也憑着自己卓越的能力,終於以優異的成績畢業,經過他的苦心經營,並用豪血寺中惠覺的幾股嫡系勢力為代價,一路青雲直上,坐到了今天局長的寶座上。

和他走的最近的是師弟文森,不久之後,被莫天安排在看守所當了所長。而另兩個同門因為效忠惠覺,都被他們這個大師兄找機會逐一剷除了。

眼看着莫天羽翼漸豐,又網羅了洪鈞和馮烈掌管豪血寺。惠覺只得帶着一羣假和尚們躲進山裏。莫天卻怕惠覺另有圖謀,不利與他,於是就又將惠覺等人安排在市區的這間酒吧裏。名為照顧,實則是要監視惠覺的一舉一動。

惠覺心裏何嘗不知道其間利害。只是自己經過當年一戰,舊傷未愈。而莫天此時又已經是頭面人物,自己也不敢正面與之衝突,也就只有隱忍下來。但他料到二十年前的恩怨,不會輕易了結。

果然,先是馮烈因要投靠西山黨而被洪鈞刺殺,既而陳勇投靠西山黨。

既而,鬼王之子再現江湖。

莫天抓獲了戰神之子,卻不知底細,又讓鐵輝重傷文森,輕易脱逃。

隨後,楚飛阻殺洪鈞,楊偉業和黑牛投向西山黨,使莫天一度陷於困境。

如今,隨着西山黨的日益崛起,無計可施的莫天終於來向惠覺求援了。

十七 雖然很強壯但是很可憐

儘管經過了兩年的囚禁和虐待,莫天和阿力還是認出眼前的鐵輝。

阿力看到眼前的鐵輝,只覺一陣暈眩,他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鐵輝。莫天也覺得很疑惑,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昔日那個少年如今已經成了散發着成熟魅力的男子。十幾天前才又剃的光頭已經長出了些頭髮茬子,再襯着他結實魁梧的身體,更讓英俊的鐵輝顯得彪悍非常。惡毒的刑具和束縛着鐵輝的鐵鏈很快吸引了莫天的興趣,他站起身走到鐵輝面前,用手拉動着鐵輝身上的鎖鏈。

鎖鏈拽動,胸前的疼痛使鐵輝皺了皺眉頭,他低垂着頭,不去看眼前這個穿着警服的漢子。

莫天又撫摸着鐵輝身上特製的皮褲,鐵輝本能的朝後閃躲着。莫天立刻抓住鐵輝身上的鎖鏈,往懷裏一拽,鐵輝疼的悶哼了一聲,隨即,皮褲上的電源開關被莫天打開,下體持續的電流使鐵輝的身體顫慄着,莫天執拗的拉着鐵鏈不放,看着站立不住的鐵輝遭受着電刑的折磨。

仇敵的臉離自己如斯的貼近,並且得意和戲謔的玩味着獵物。鐵輝咬緊牙關,強忍着不叫出聲來。

莫天被鐵輝的沉默的對抗所激怒,一股燥熱在他的下體遊走,他拉撤鐵鏈迫使鐵輝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後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經堅硬的陽具。猩紅色的龜頭閃着邪惡的光戳在鐵輝的鼻子上,莫天喘着粗氣,低聲嘶吼着:「自己含在嘴裏,否則操爛你的臉!」

兇僧惠覺笑眯眯的看着這個已經完全被貪婪的欲望所控制的警察,突然道:「他是我的奴隸,你這樣做似乎不太好吧。」

同時,兩個光頭漢子從兩邊架住了淬不及防的莫天的胳膊,將他拖到惠覺的面前。失去了控制的鐵輝支撐不住,翻倒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因為突然的變故而顯得有些茫然和畏懼的莫天。

「很久沒有見到它了!」惠覺用手指逗弄着莫天掛在褲子外面的堅硬的陽具。「比原來更加的茁壯了。」他開始用手套弄莫天的陰莖。

阿力見此情景,想趁機去解救鐵輝,剛要動作,黑龍手裏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亂動!」黑龍用刀子拍着阿力的臉道:「你主人做奴隸的時候可是相當出色的呢。」

莫天以為阿力是要來搭救自己,忙道:「不要慌張,師公和我們開玩笑的。」他情知自己一心想擺脱惠覺的控制,自立門户。已經觸怒了惠覺,如今自己走投無路之下向惠覺低頭,惠覺如何肯輕易放過他。

果然,惠覺將莫天的已經玩弄的更加堅硬的時候,示意手下放開莫天的胳膊,然後笑着道:「乖徒弟,如今做了官,怕都不懂得伺候師傅了吧。你不把師傅放在眼裏,師傅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以前打手槍總是很迷人的哦。」

莫天知道惠覺是要自己當着眾人的面手淫,忍着屈辱道:「你老人家想看,我這就打!」説着,就把褲子褪到膝蓋下面,一手握着陽具,一手在睾丸周圍摩挲起來。

惠覺的臉上綻出了一絲殘酷的笑意,他拿下莫天的警帽扔在一邊,抓着莫天的頭髮使他仰起臉來。「你的外表再怎麼變,你都是豪血寺裏的一個奴才!」惠覺一個字一個字的説。

莫天在這樣的環境中,忽然想起了年幼時那些可怕的經歷,他心中的畏怯和恐懼卻帶起了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更瘋狂的情慾。

此時的鐵輝也因為莫天的動作而在心中升起復仇的快感,被禁錮在貞操帶中的陽物也逐漸的勃起了。這個時候,他忽然察覺到一個摯熱的眼神,那是阿力,阿力始終在關切的看着他。鐵輝卻因為此時自己的處境和身份而羞愧的低下頭去。

莫天知道兇僧惠覺一直在發動「迷天劫」來控制着眾人的意志。但是,他沒有反抗的能力,膝蓋開始發軟,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惠覺的面前,一邊快速大力的擄動着自己的陰莖,一邊應答着惠覺:「我……我是師傅最忠誠的奴……奴隸啊……啊啊……」

惠覺閃身躲開了莫天激射而出的粘稠的精液,他俯視着還在喘息着的摸,不屑的道:「看看,你無論在外人面前如何體面,而對於我,你只是一條狗而已,雖然很強壯,但是也很可憐。」

十八 墮落是命運的造就

兇僧惠覺朝着莫天挺了挺身子,莫天會意,也不去提自己的褲子,跪着朝前走了幾步,恭恭敬敬的伸手去解惠覺的皮褲。

惠覺自顧燃上一隻香煙,看着莫天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嘴裏允吸起來。

對於此時的莫天來説,那散發着老年人特有氣味的陰莖使他做嘔,但是他只能克制着,裝出恭謹的表情伺候着這個主子。

「你的水平退步了。」惠覺吸了口煙,很不滿意的説。「以前你可是很乖巧的啊。」

莫天的嘴裏含着那根肉棍,不敢出聲,聽見惠覺的訓斥,只得更賣力的舔着嘴裏的陽物。

惠覺冷笑了一聲道:「你是做官做久了,對師傅都這麼不盡心。」説着抬起一腳將莫天踢倒在地。「看來你還得重新學起,真是麻煩。」他向黑風等人揮了揮手道:「你們教教他!」

眾人答應一聲,擁了上來。莫天被強迫趴在地上,黑雲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陽具,迫不及待的塞入莫天的肛門。沒有前兆的突然刺入使莫天痛的大叫,卻招來了身後黑雲更猛烈的撞擊。期於的光頭漢子們也都躍躍欲試,黑風搶先一步跳過來,將流着淫汁的陰莖插入莫天呻吟着的嘴裏。

前後的夾攻,使得莫天狼狽不堪。身上的警服被拉扯的凌亂,身上滿是粘稠的精液和口水。散發着騷臭的陽具在口腔和肛門裏肆意的攪動着,一股一股濃稠的黏液伴隨着抽動射入莫天的咽喉。

用刀子逼住阿力的黑龍眼看着師兄弟們輪流的操着警察莫天,自己也急起來,就將阿力扭住胳膊推到桌子上,伸手去解阿力的皮帶。

阿力奮力掙扎着,和黑龍撕打起來,他卻哪裏是黑龍的對手,被黑龍一拳打的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黑龍惡狠狠的伸腳踩住阿力的身體,肆意的踏碾着。

在一番輪姦之下,莫天的臉憋漲的通紅,他甚至想一口咬掉在嘴裏抽插着的棍子,然後跳起來掐死那個一臉壞笑,吸着煙的惠覺。但是他不敢,他開始體會到自己一直從心裏面畏懼這個人,甚至當惠覺受了重傷,自己風頭最鍵,大權在握時,他也不敢對這個人採取手段。

他有一絲後悔,但更多的卻是長久以來就佔據着他內心的恐懼。

他拼命的咽着射入嘴中的精液,並配合着前後的抽動,試圖儘快結束這場噩夢。

在八九個人的輪番攻擊下,莫天終於倒在了地上,頭髮,臉上都是精液淫汁,警服早已經粘乎在身上,説不出的難受。大量的精液被咽下肚去,莫天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走開!」惠覺對正要再次把陰莖塞進莫天嘴裏的黑風説。

趴在莫天身上的黑風唧咕着,離開已經支撐不住的莫天,走到一邊自己用手打着飛機。惠覺用腳尖抬起莫天那張幾乎扭曲的臉,笑眯眯的問道:「複習的怎麼樣了?」

後面還有人在一下一下的雞姦着莫天,他努力克制着晃動的身體,而不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比較難看,「是的,師傅。謝謝師傅。」

「也許,我還要再給你上堂課才行。」惠覺的臉上始終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卻看的莫天渾身發冷,整個身體都克制不住的顫慄起來。

「只是讓你觀摩,不用這麼害怕吧。」惠覺笑着道,然後對一邊的鐵輝道:「你過來!」

鐵輝掙扎着爬起來,走到惠覺的面前跪下來,鐵鏈踉蹌,鐵輝小心的握着惠覺的陽具,翻起包皮,舔食着包皮裏冠狀溝中的污垢,然後伸手捧住惠覺那跳動着的陰莖放入自己的嘴裏。

惠覺低頭看着鐵輝的動作,並對莫天道:「跪在旁邊,給我看清楚!」

鐵輝熟練的用舌尖逗弄着惠覺的龜頭,放進嘴裏吞吐着遊戲。

惠覺得意的望着一臉沮喪的莫天,同時,因為鐵輝的伺弄而發出愉悦的呻吟,並忍不住鐵輝的挑逗,而將肉棍連根沒入鐵輝的口中。

一邊的黑龍放開了踩在腳下的阿力,專注的看着為惠覺口交的鐵輝,眼睛裏發出亢奮的光芒。

最後,惠覺將肉棍在鐵輝的臉上,光頭上碰撞着,將精液射進鐵輝的鼻孔裏,頭上和臉上。鐵輝用舌頭追逐着惠覺的陰莖頭,允吸着上面殘留的精液,並細緻的舔食乾淨。

惠覺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嘴中叼着的半截香煙吐在鐵輝的面前,算是獎勵。

收拾好衣服站起來的莫天必恭必敬的跟着惠覺走進了內室。

看着眾人紛紛散去,鐵輝這才揀起地上惠覺扔下的煙蒂,放進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惠覺剛抽過的煙蒂,煙屁股還是濕漉漉的。鐵輝緩緩的站起來,擦拭着臉上的精液,拖着沉重的鐵鏈,往庫房走去。

這時,他看見了一直在注視着他的阿力。

阿力看着眼前的鐵輝,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悲傷和痛苦。

他可以想像鐵輝所受到的折磨和蹂躪。那兩條穿過琵琶骨的鐵鏈就夠讓阿力觸目驚心的了,還有穿在他的身上的皮質貞操帶更是惡毒的扼殺着鐵輝的青春。

這個堅強不屈的少年,如今卻已經成為惠覺的性奴。他帶着手銬,拖着沉重的腳鐐,從地上揀起主人施捨的煙蒂,美孜孜的品嘗着。

沒有廉恥和道德,沒有了復仇的欲望,沒有了正義的追求。

他那依舊英俊的面容和更加魁梧的身體裏,那個自己曾經熱愛過的靈魂和生命是否還頑強的存活着呢?!

十九 愛不需證明

鐵輝看着眼前的阿力,正想説些什麼,肥壯的黑龍向着他們走了過來。鐵輝連忙低下頭,捏着手裏的煙屁股使勁的吸着。

「嘖嘖!惠覺也太小氣了,才給你半根煙。」黑龍搶下鐵輝手裏的煙蒂。「陪我玩會兒,賞你根雪茄,怎麼樣?」

鐵輝看向一邊的阿力,遲疑着沒有出聲。

「怎麼,不想去?」黑龍臉色一沉道。

鐵輝道:「不,不是……啊!」黑龍將燃着的煙蒂按在鐵輝的臉頰上,鐵輝疼的向後一閃,隨即胸口的鐵鏈又被黑龍扯住。

一邊的阿力忍耐不住,明知道不是黑龍的對手,卻還是衝了上去。

一拳狠狠的擂在黑龍的胸口上,黑龍紋絲不動,阿力卻被震的小臂酸疼。黑龍一把揪住阿力的胳膊,向後一擰,不等阿力反抗,一掌擊中阿力的後腦,阿力一聲悶哼,倒在了地上。

一條鐵鏈栓在了阿力的脖子上,黑龍將阿力拖進庫房。

「住手!」鐵輝被激怒了,他嘶吼着。然而手銬和腳鐐使他根本無法去挽救自己的同伴,黑龍咒罵着衝過來打開了鐵輝貞操帶上的電動開關,鐵輝立刻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鐵鏈死死的卡着脖子,越收越緊,嵌進皮肉,血慢慢的滲了出來。阿力拼命用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鎖鏈,被勒的不能喘息他,這時才緩上一口氣來。

但黑龍隨即又走了回來,他的脖子被黑龍穿着皮靴的粗腿狠命的踩着,動彈不得。一會兒,一道熱乎乎的水柱自天而降,落在他的臉上,頓感腥臊難忍,他只想吐。

「住手啊!」鐵輝掙扎着喊道。「不要這樣對待他。」

黑龍不去理會鐵輝的唿喊,尿水在阿力的身上盡情傾瀉着。

小便落在臉上,開始眼睛周圍只感到有熱乎乎的液體在流動,隨即,那熱熱的水流又灑向胸膛,衣服被尿液沾濕了,貼在了身上。然後,黑龍又尿向阿力的褲襠。

騷熱的液體浸泡着阿力的下體,褲子和裏面的內褲完全被尿液淋濕了,在那異樣的感覺中,阿力的身體卻逐漸的發生了變化。

脖子被那隻皮靴踏着,他象一隻蟲子般的在地上扭動着。全身的血液都由於這強大的屈辱而凝固了,阿力的臉不住的抽搐着。但是,他的陰莖卻在黑龍小便的襲擊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你這個下流胚!原來喜歡我這樣對你吧。」黑龍察覺到了阿力身體的反應,用皮靴在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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