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這是第一次,宋莫言會覺得,一個破舊的土炕也能讓他覺得温暖。宋莫言這一次沒有拒絕阿紅的温柔,在阿紅的服侍下洗了個熱水澡後,舒服地躺在炕上阿紅並沒有認出喬裝易容後的宋莫言,只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嫖客。此時渾身赤裸的阿紅,正低頭親吻着他的身體,一條舌頭靈巧又毫無感情地在他的乳頭上畫着圈。宋莫言輕輕撫摸着阿紅的頭部,低頭看着這個女孩。既然此時他是另外一個人的身份,那麼就讓自己放肆一下吧

説實話,阿紅的身材比不上蘇希嬌的萬分之一,瘦削的身體讓她的胸部不那麼高聳,而臀部也顯得有些乾癟。然而此時,宋莫言卻覺得,心中隱藏很久的那種禁忌的快感,竟然在阿紅的動作下滿滿釋放

宋莫言需要發泄,需要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慾火。所以他伸手在阿紅的肩膀上輕輕按了一按。身下的阿紅明白男人要什麼,把頭沉下去,一隻手扶着他已經漲大的下體,輕輕用舌頭在上面舔了起來

這是阿紅第二次為他品簫了,和上一次的尷尬相比,此時的宋莫言放鬆的閉上了眼,享受着少女的口舌之勞。包裹着他下體的紅唇,不斷地吮吸着,阿紅也開始手口並用,快速套弄起來。一邊動作,一邊輕輕地撫摸着下體那兩顆發熱的肉丸

然而此時,盤旋在宋莫言的腦中的,確實另外一個女人的臉。那是寧氏,她正在用她那一雙充滿了風情的眼睛看着自己,而嘴角,竟然發出了一絲嘲諷般的微笑。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得不到美人的身體,只能找這種不值錢的小妓女來發泄

宋莫言的心中,突然泛起濃濃的恨意。他一把抓過正在努力服侍他的阿紅,將她按在了牀上,分開了阿紅的雙腿,扶着堅挺的陽具一下刺入了女人的身體他需要發泄,發泄最近心中的不快,雖然他強硬而除暴的動作讓阿紅的心中一下充滿了恐懼,但她畢竟是接待過很多男人的妓女。對這樣的狀態的男人,阿紅也不陌生,順從的雙腿纏在宋莫言的腰上,順從着男人的動作

宋莫言此時一反牀第上的常態,瘋狂地扭動着下體。以前和蘇希嬌的温存,他都是充滿了憐惜,但此時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眼中充滿了嗜血的紅色

「爺,慢點,痛。」阿紅終於忍受不了宋莫言的粗暴了,發出了尖叫般的喊聲,兩行熱淚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宋莫言終於被少女的這一聲吶喊叫回了魂魄一樣,低着頭看着梨花帶雨的阿紅,情緒滿滿軟化下來,心中充滿一陣酸楚和憐惜宋莫言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將下體從阿紅的體內抽出,一頭倒在了一旁的炕上

阿紅側身坐在男人的身邊,眼中默默流着淚水,看着宋莫言眼中的表情,突然抹了抹臉上的淚痕,扶着宋莫言的陽具,直起身子騎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坐了上去

坐在宋莫言身上的阿紅,此時的動作很温柔,宋莫言默默看着女人的動作,心中充滿了歉意。阿紅似乎讀懂了了男人的眼神,微微一笑,輕輕扶着他坐了起來,將頭温柔地放在宋莫言的肩膀上,一邊緩慢扭動着腰肢,一邊輕聲説道:「阿紅知道爺心裏苦,但任何事情都會過去的,就像是這北地的太陽,雖然寒冷,但依然可以穿破陰沉的雲彩,給人一些温暖。」

這幾句話從阿紅的嘴裏説出來,突然讓宋莫言的心中一酸,竟然產生了一陣想哭的衝動,他憐惜地抱住了阿紅,雙手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背嵴上來回撫摸着温柔的交合,緩慢的撫摸,讓兩人的體温不斷上升。剛才阿紅乾澀的下體,此時也在碾磨下滿滿分泌出了光滑的蜜汁,讓兩人的交合處,發出了噗呲噗呲的聲音

阿紅動了很久,終於覺得雙腿有些酸麻,無力地坐在宋莫言的身上。宋莫言扶着阿紅的腰肢推了推,少女立即會意地從他身上下來,背對着宋莫言,趴在了牀頭,讓宋莫言扶着自己的下體再次挺入了她的身體

重新掌握了主動的宋莫言,此時的動作變得不那麼粗魯,連續的挺動,讓身下的女人嬌喘連連。宋莫言突然覺得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就像是雄性動物宣佈自己的佔有權異樣,他突然扶着阿紅的雙腰,支起一條腿,開始飛速的扭動着這一次,阿紅不再覺得疼痛,反而被宋莫言的動作弄得浪味十足。雖然身下的女人身材不如自己的妻子,但這風騷的樣子可是蘇希嬌從來不曾有過的。宋莫言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突然下體傳來了一陣如電的快感

阿紅立即知道,男人要泄身了,也沒有拒絕,而是幾乎癱軟地趴在牀上,將下體用一個更好的角度對準了宋莫言,然後雙腿用力夾着男人的陽具

宋莫言被女人的動作弄的微微一愣,但立即明白了過來。在這之前,他和蘇希嬌在歡好的終點,自己都要把下體抽出來。但是這樣做,未眠讓自己覺得並不是真正的盡興。而眼前阿紅的舉動,顯然是要自己直接在她體內泄精,於是立即更加興奮的扭動着下體

終於,在下體一陣劇烈的腫脹後,滾燙的陽精從體內流出,直接注入了少女的身體。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體內泄出陽精,只覺得就好像是有一個厚厚的膜一樣將每一次的注射都擋了回來,肉棒的頂端,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陽精的温度夜已靜深沉,宋莫言看着身邊熟睡的阿紅。此時她就像是嬰兒一樣一動不動的酣睡着。剛才的第三次交合,幾乎讓這個少女虛脱,也讓自己體內積累已久的慾火完全發泄出來。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為來不及更換牀單而留下的精斑和體液,突然心中嘆了一口氣

難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紅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間中晃蕩着。一切事物都沒有變化,從桌椅到板凳,還有就是廳房裏那一尊背對着人的觀音雕像

宋莫言看着那個雕像,突然覺得頗有興趣。借着微弱的燭光看了看,這個觀音像竟然是用生鐵鑄成的。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觀音像,入手並不太沉重,看來這個觀音像是中空的

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觀音像的一瞬間,一個米黃色的圓球,突然從觀音像的裏面滾了出來…

兩日之後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西靈山中,這西靈山果然是充滿了靈氣,山上樹木叢生,飛禽走獸也是絡繹不絕。此時蘇希嬌一身黃色的遼人服色打扮,正和眾人一起圍坐在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吃着午餐

此時她突然覺得很快樂,看着坐在對面正在拿着一塊牛肉啃着的雷斌,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幸福感。而正在這時,雷斌正好也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蘇希嬌立馬把目光轉開,假裝看着雷斌的身後

在雷斌背後,她們的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間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矯健的母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禮物。這匹白馬,在一眾馬皮中最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馬親近的對象。比如現在,一匹慄色的公馬就來到白馬身後,低着頭,用鼻子去嗅白馬的下體

一旁的孫玉蓉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立即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朝那匹慄色的馬扔了過去。見受驚後的慄色馬匹怒氣衝衝的看着自己的樣子,孫玉蓉反而笑了,對尉遲義進説:「尉遲,管好你自己的馬,這麼不老實。」

尉遲義進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風開放,所以嘴上也不講素質到:「且,你的馬不也不老實麼,昨天來勾引我的慄毛,還得我的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穩。」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馬自己不行,還來怪我的馬。」孫玉蓉也還嘴到

「哎,你的那匹馬,就像是你們女人一樣,趴在那裏一動不動,就讓我的慄毛來幸苦。你們女人,往牀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兩下才有快感。」

這邊的雷斌,知道兩人的性格,見他們聊的越來越放肆,便插嘴道:「好了,平時我們開玩笑的話説説就算了,今天蘇夫人還在這裏,你們守點禮節。」説完,又笑着對蘇希嬌説道:「蘇夫人,我們山莊這幫人一向是民風開放慣了,你不要理會她們。」

蘇希嬌卻沒有責備,看着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動了動,輕聲若有若無的衝着雷斌説了一句話

但她説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雷斌沒有聽清,於是對她做了一個沒聽清的表情。但這邊的蘇希嬌卻並沒有重複剛才的話,只是依然微笑着搖了搖頭雷斌見蘇希嬌不願重複,也沒有追問,但腦海中卻有些難以置信的回憶着剛才女人的嘴形,從剛才蘇希嬌的嘴形來判斷,她應該説的是這樣一句話

「那你會射我嗎?」

短暫的迷情過後,下午時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終於找到了那個發現豹韜衞斥候屍體的村落。此時雖然己方人多勢眾,但雷斌還是很謹慎地處理着所有的計劃,他先是讓尉遲義進在村子周圍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進了村子

這個村子顯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戰火中遭到過摧殘,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牆壁的斷裂處被風沙侵蝕,已經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跡了。蘇希嬌拔劍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後,警惕地走進了一個廢棄的大房屋

「應該就是這裏了。」雷斌説道:「這裏應該就是王方所説的,發現斥候屍體的地方。」

雖然已經被損壞多年,但依然可以從殘留的痕跡判斷出,這個屋子應該曾經是一個遺棄的神廟。在周圍的牆壁上,有着殘留的用各色塗料化成的圖案痕跡。而房屋中央,還有一具供奉着的神祗的殘像

「仔細檢查一下周圍,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雷斌警惕的指揮着眾人的行動。蘇希嬌仔細的看着牆上那些有些光怪陸離的圖案,似乎上面講述着一個古老的人羣。奇怪的是他們雖然是遼人一樣的打扮,卻是以農耕為生。而且不光如此,上面還有類似水車一樣的中原事物

「莊主,快來看這裏。」蘇玉蓉的一名手下突然叫了起來。在他所指的那個牆角,雷斌和蘇希嬌見到了一個這幾天他們都一直在思考的圖案,奇花宮的標誌。雖然那個圖案已經有些破損,但依然看得出這是他們苦苦尋找的線索

難倒這裏是奇花宮的什麼地方嗎?蘇希嬌心理嘀咕着,然而同時她也發現,這個圖案的破損程度並不如那些牆上的壁畫,看情形這個圖案應該是後來人畫的。難道説在那次火災之後,這裏還有過人逗留?而這些人,和那些白衣人,是不是同一撥人,而韓君麒在這整個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諸多的疑點,同時用上蘇希嬌的心頭

「雷莊主,我有個不太好的預感。」蘇希嬌對雷斌説道:「之前我們説過,雖然我們的行走路線是絕密,但我們要來這西靈山中尋找上次斥候的蹤跡的行動卻是被韓君麒知道的。我們之前也懷疑,黑風騎的襲擊也是從韓君麒那裏獲得的消息,可我們一進西靈山,至今一直沒有發現黑風騎的蹤跡,這是為何?」

「這也是我剛才在思索的地方,」雷斌説道:「我們從落馬鎮逃出來,到歸雁鎮和大部隊匯合,再到今日我們來到西靈山中。那一支神出鬼沒,如影隨形的遼人部隊,竟然就像是在人間蒸發了一樣。如果他們襲擊我們,是知悉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想要阻止我們的話,那這廢棄村落的死亡現場,他們定然會派重兵把手,然而…」雷斌一邊説話,一邊拿起了一塊石頭,似乎有些發泄的一樣,扔在了牆上,激起了一陣塵土,然後説道:「這裏的一切都太安靜了,安靜的像是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

突然,從屋外傳來了一聲細微的響動。雖然這聲音很細微,但在場的都是高手,這一下逃自然不過大家的耳朵

「什麼人?」守在門口的孫玉蓉一個箭步閃了出去,見遠處的村落邊上有人頭閃動,立即飛速縱起輕功朝着那個人跳去。當眾人跟着跑出來時,她已經擋住了那個人的去路

不過讓眾人意外的是,眼前這個人看上去卻並不是個危險的人。一個發須斑白,背着竹簍的老頭,一臉驚慌地看着眼前這個就像是鬼魅一樣閃爍而來的孫玉蓉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孫玉蓉的話剛出口,眾人卻在她背後笑了一笑。孫玉蓉疑惑地看了眾人一眼,這才意識到那個老頭應該是遼人,自己用漢話語言去出口想問,自然是鬧了個笑話

但沒想到的是,那個老頭竟然開口用漢話説到:「我是這裏的村民,今天路過這裏採藥,看見這裏又來了人,便偷偷看了一眼。」

這一下,輪到眾人吃驚了,這個老頭不光會漢話,竟然還説得不錯。當下,尉遲義進立即客氣地説道:「不知老丈怎麼稱唿,為何你身在遼國卻會説漢話。」

那個老頭説道:「我叫烏勒,住在這後面的山裏,我的妻子是漢人,所以我會説漢話。」

見老頭如此説道,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個探子,眾人才鬆了口氣。一直沉默的雷斌突然問道:「這位老丈,你剛才説,你因為這裏又來了人,所以這才來看看。那這之前來過什麼人嗎?」

烏勒笑了笑,説道:「這最近的奇怪事可真不少,這個村子已經荒廢多年,一直杳無人煙。但最近這裏盡然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波人,先是一羣白衣人,又是一羣不知道幹什麼的商隊,然後又是你們。而且你們每一波人都一樣,別的地方不去,就在這個廢棄的祠堂裏面呆着。」

聽了烏勒的話,眾人立即心中一震,烏勒説的三批人,顯然就是那羣神秘的白衣人,王方的小隊,還有自己。於是蘇希嬌急忙問道:「那請問老丈,那一羣白衣人來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烏勒尷尬地説:「你們這你一句,我一句的,叫我老頭子怎麼回答。」頓了頓,又笑着對有些尷尬的眾人説道:「不過你們三撥人,是唯一一個和我説過話的,老頭家就在這山的背後,你們這一行人看起來也累了,不如去老頭子家裏坐坐吧。」

「我們這一行二十二人,還有諸多馬匹,怎麼敢叨擾老丈。」雷斌説的是事情,大多數遼人的家都不會太大,要容下它們這些人是很難的

沒想到烏勒卻説道:「沒關係,老頭子的屋子還是挺大的。」

兩柱香後,烏勒證明了自己所言非虛,他的房子不光大,而且大得讓人驚訝。遼人是遊牧民族,本不善建築,但這烏勒的房子卻建造等頗為別致。雖然同樣是青石板建成,但這房子卻加入了很多中原建築的技法。奇怪的是,在這莫大的房子中,竟然只住着烏勒和他外出打獵未歸的兒子

「真想不到,在這荒野郊外,竟有老丈的家裏這樣的去處,真可以説得上是驛路桃花,別有洞天啊。」雷斌由衷讚嘆道

烏勒並沒有問答,領着眾人來到前廳,在大廳的中央,供奉着兩張一男一女的畫像。烏勒走到畫像前,拿起遼人祭祀用的酒器,給兩人的面前又補上了一點羊奶酒,然後恭謹地作了幾個揖才回過頭來,招唿着雷斌坐下,然後才説到:「幾位遠道而來,不知道可又願意聽聽我的故事?」烏勒看着門外,似乎陷入了一陣遙遠的沉思

「三十六年前,二十歲的我曾經還是遼國北邊一個叫鐸魯的小部落的王子,但家兄繼承了父汗的爵位後,便開始排擠我們幾個兄弟。當時我有感人情冷暖,便選擇隻身離開了部落,在這西靈山中與飛禽走獸為伴。我住在這裏,一直相安無事。但大約在三十年前吧,我突然發現,山的另外一頭竟然來了一羣白衣人,這些人中間有老有少,但看得出都不全是遼人。我本以為他們只是路過此地,沒想到他們竟然開始在這裏修建房屋廟宇,開墾農田,挖掘溝渠了。」

「當時我雖然好奇,但因避世於此,本不想和他們有什麼瓜葛,所以和他們一直也有打過照面。然而就在大概半年後吧,我外出打獵的時候,無意間救了一個被野狼襲擊的那羣人中間的一個女子。」烏勒説道:「當時她告訴我,自己是西邊的一個名門望族的婢女,後來家中遇到變故,老爺被人殺死,夫人只能帶着一眾家眷逃到了這裏。因為我相救的事情,我後來開始接觸到了那羣人。而這個女子,後來也成為了我的妻子。」

「老丈,他們平時以什麼營生?」雷斌心想,雖然從村落的遺蹟來看,這裏確實有開墾農田的痕跡。但這裏是北寒之地,作物產量極低,這些人如果沒有別的營生,定然難以生存

果然,烏勒説到:「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他們來的時候就有大量金銀,所以也不愁生計。不過我妻子曾對我説過,他們這羣人中有很多大夫,靠煉藥就可以謀生。」

一説起煉藥,眾人立即認真起來

「那麼後來呢?」雷斌問道

「後來在她們夫人的同意下,我和妻子完婚了。而我這座宅子,也是當時在他們的幫助下修建的。」烏勒説起妻子的顧主,語氣中自然有一陣眷戀之情。「成婚之後,妻子自然搬來和我一起住。結果沒想到,也正是因為這個,讓她躲避了一場大難。」

「哦?」

「那是在大概二十五年前,我半夜裏只覺得心中有些異樣,便起身想要出去走走。結果當我來到院子裏的時候,竟然隱隱覺得村子那邊有些異樣的光芒。我一開始以為是失火了,所以急忙叫妻子一起翻過山頭,單發現情況比我想像中還要糟糕。」

烏勒的聲音顫抖着説到:「當我們來到山村的時候,發現村中的一百多口人,已經全部死了,被割去了首級。」

「這死法和齊良等人的死法一樣,」眾人心中均冒起這個念頭

「當時的襲擊者已經不見,我和我的妻子兩人勢單力薄,雖然想努力施救,只能看着大火慢慢吞噬掉村落。」

「所以老丈並沒有見過當時的襲擊者?」雷斌問道

「沒有,這些年,我的妻子一直想調查到底是誰襲擊了村莊,但卻一直沒有得到任何的信息。此事成為了我妻子一輩子的心結,即使是在三年前她過世的時候,一直對這個事情念念不忘。」

「那麼當時的襲擊中,村中可曾有過倖存者?」蘇希嬌突然問道

烏勒看了看蘇希嬌,突然説道:「也許有!」

「也許有?」

「我不確定,」烏勒説道:「就在後來,我們替眾人收屍的時候,發現了一件事情。我們並沒有找到夫人的女兒和小兒子的遺體,要知道,雖然當時眾人的屍體被火損毀嚴重,難以辨認。但當時一個十歲的小女孩,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卻是容易從身形中認出來的。」

「這一對姐弟當時沒有像你們尋求過幫助嗎?」雷斌問道

「沒有,這一切只是我妻子的猜測而已,説不定他們的屍體是被兇手帶走了。」烏勒説到:「在那以後,這個村落就一直沒來過人。偶爾有過往的客人,見這裏已經被焚毀,也會立即離開。直到大約是四個月前吧,一羣白衣人來到了這裏。當時看着他們的白衣,我立即想起了當時妻子他們一羣人,也是喜歡穿着白衣,所以心中暗暗覺得奇怪。但因為當時他們帶着刀劍,所以我也不敢上前詢問。」

「他們在這裏停留了多久呢?」

「幾乎有半個月吧,大概是那一羣賣鹽的商隊來的頭一天才離開。而那個賣鹽的商隊來了後,卻並沒有停留太久,他們好像焚燒了一些什麼東西,然後就離開了」烏勒的話,印證了之前王方所説的事情。「

「老丈,你説白衣人是在那個商隊來到前一天才離開的的?」雷斌問道「是啊。」

「這麼説來,這羣白衣人是有意將他們引到這裏來的?」蘇希嬌小聲對雷斌説道

雷斌也是這個想法,輕輕點了點頭,説道:「那羣白衣人,老丈可看得真切?」

烏勒搖了搖頭,説道:「他們手中拿着兵刃,所以我也不敢上前查看,只是在遠處看了看而已。不過我發現,他們中間有兩個人,長得非常相像,而且聽別人叫他們也是用的漢話,好像叫什麼武先生。」

「武通南,武通北!」到這裏,眾人才得到這條最重要的消息。雷斌一直好奇萬柳山莊的這兩兄弟為什麼對龍虎草的交易這麼在意,看來他們竟然是是和那羣白衣人一起的

「莊主,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孫玉蓉問道

雷斌想了想,當即立斷道:「立即啓程,連夜趕回楓回鎮,我要親自去調查這一對在背後搞鬼的兄弟。」

「莊主,要不要先飛鴿傳書山莊,讓他們派更多的人來支援?」尉遲義進行事依然穩健。卻沒想到雷斌説道:「不必了,當年我單槍匹馬都不怕他們,何況現在。我們兵貴神速,叫大家停止休息,我們立即啓程。」

從烏勒的家裏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但此時心事重重的眾人沒有一個説累,等到夜深降臨時,他們已經出了西靈山了。為了節約時間,他們並沒有在剛在的鎮店停留,荒野之外,雷斌叫眾人升起篝火,原地休息幾個時辰

山裏的夜晚濕氣很重,不習慣這種潮濕天氣的蘇希嬌躺在僅有的一個帳篷裏卻睡不着。雷斌此時就在帳篷之外,靠着一顆大樹和衣休息着。到此時,蘇希嬌才知道雷斌那次連夜奔襲幾個門派是怎麼做到的。看來這個人真是個鐵人,自己在他身邊,竟然也不覺得倦怠

「釘鈴,」黑暗的夜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就好像是一根繡花針掉在了地上一樣輕。但此時萬籟俱寂,而習武之人又六識敏鋭,蘇希嬌立即注意到了這一生聲音。此時疲憊的眾人皆在酣睡之中,於是她立即摸到了身邊的長劍,想要去過看看

然而這時,帳篷外卻飄過了一個更加迅疾的身形。雷斌就像是一陣輕風拂過一樣,毫無聲響地往那一聲聲響跑去。以前蘇希嬌只是見過雷斌出手攻擊黑風騎,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對方在不用照顧自己的速度的情況下施展他那驚世駭俗的輕功。真可以説是如急風過境卻又片葉不沾身。所以當蘇希嬌來到帳篷外的時候,雷斌已經身在十幾丈外了

果然有情況,一出了帳篷,蘇希嬌就看見雷斌正在追趕一個灰色的影子消失在了山林裏。論武功,她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雷斌,不過好在她還有一匹頗為神駿的好馬。蘇希嬌騎上那匹白馬,在大山的山路上飛速追趕着二人,但若説這雷斌這齣自霍青玉親傳的輕功已經是驚世駭俗,那麼那個灰影的輕功更是出人意料的快,就像是鬼魅一樣在山間穿梭着

山路崎嶇,這馬跑起來始終不如人來的靈活,蘇希嬌一開始距離二人尚且只有三十丈遠,但兩人和她的距離竟然拉得越來越大,跑着跑着,蘇希嬌竟然丟失了對方的目標

沒有辦法,蘇希嬌只好順着兩人的蹤跡追去,此時月光如水,透過樹林將周圍的路照得透亮。也不知跑了多久,白馬終於累了,速度慢慢降了下來。周圍的一切,都安靜的可怕,只有樹葉在中風搖晃的沙沙作響。蘇希嬌警惕地把劍在手,注意着周圍的一切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身旁,蘇希嬌心中一驚,急忙仗劍在手,作出了個防禦的架勢。卻聽見黑暗中,雷斌突然笑了笑説到:「這麼緊張幹嘛?」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蘇希嬌這才鬆了口氣,急忙問到:「追到了嗎?」

雷斌沒有回答,卻點了點頭

蘇希嬌喜出望外,急忙説道:「是什麼人知道嗎?」

雷斌看了看蘇希嬌,説出了兩個字:「張康。」

「張康?」蘇希嬌大驚,自那日張康從百草山莊逃出來起,便在人間蒸發一樣銷聲匿跡,雖然百草山莊和周圍的刑獄司都在追捕此人,但一直沒有結果。但沒想到的是,此時他竟然在這裏現身,而且還是主動找上門一般

「那此時他人呢?」

「走了。」

「走了?」

「對,走了。」

「你為什麼放他走。」蘇希嬌明白,無論張康武功再高,但只要被雷斌追上,就再也不會有第二次從他手下逃生的機會了

「因為他的舉動。」雷斌説道

「他給你説了什麼?」

「他什麼也沒説,但他給了我這個。」雷斌的手伸了出來,裏面有一個碧綠的藥瓶

「這是什麼?」蘇希嬌問道

「龍虎丸。」

這便是那個豹韜衞秘密採購的藥物,因為雙方的協定,在製藥成功後,百草山莊需要全數發往軍中,所以這還是第一次蘇希嬌見到這藥物的真面目

「他給你龍虎丸是什麼意思?」

雷斌搖了搖頭,説:「目前不知道,但我想,這東西定然和我們做的事情有十分重要的關係,這才讓他犯險來送給我。」雷斌想了想,突然説道:「夫人,明日我讓三個隨從護送你返回定州。我心中隱隱有些預感,此時我們正被困在一張巨網的中央。這一次的楓回鎮的行動,我覺得會十分兇險,我恐怕無法保證你的絕對安全,所以你還是先行返回定州吧。」

雷斌的話,突然讓蘇希嬌一陣感動,心中熱血上湧,小聲卻堅定説道:「這一路都走到這裏了,我怎麼能離你而去。如果我走了,你如果毒發怎麼辦?你不要説了,我主意已定。」説罷,拉了拉馬繮繩,調轉白馬就要往回走去

「喂,你還打算自己跑回去嗎?」蘇希嬌突然笑着對身後的雷斌説道再一次在野外的夜晚兩人獨處,而此時兩人已經是共騎在一批馬上。蘇希嬌雖然努力避免自己不像是被雷斌抱在懷中,但還是無法躲開自己的嵴背在男人的胸前輕輕摩擦着

雷斌的唿吸,正輕輕噴在蘇希嬌的耳朵上,暖暖的,竟然讓蘇希嬌覺得時分的舒服。自從上次兩人塔木河邊偷偷越過道德的禁錮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過任何顯得親密的舉動。但午夜夢回,夜深人靜的時候,蘇希嬌心中的悸動卻也越發強烈,此時她和雷斌就像是一對情侶一樣共騎在一批馬上,一顆心又慢慢泛起漣漪

雷斌的唿吸越發的灼熱,突然放肆的伸過手,輕輕握住在蘇希嬌的一隻有些顫抖的手上。「夫人,雷某身體有些難受。」雷斌的話,讓蘇希嬌突然想起,此時雷斌距離上次排毒也已經有三天了,便問道:「之前不是叫莊主,晚上不要忘記自己排毒麼?」

雷斌卻笑了笑説到:「雷某的確嘗試過,但這幾日,雷某慾念太甚,雖然強行鎮壓,但剛才這十裏山路的追逐,讓我氣血翻湧,於是又難以控制心中的慾火了。」這是雷斌第一次這樣赤裸裸地説話,俏臉嬌紅的蘇希嬌知道,雷斌所説的這幾日慾念太甚的意思,害羞地不做聲,只是將手伸到了背後,輕輕扣住了雷斌的脈搏,果然脈搏的跳動又是強烈無比。而更要命的是此時,雷斌那火熱碩大的下體,竟然已經滿滿甦醒,輕輕點在自己的後臀,讓自己感受着那裏的堅硬「夫人,我想看看上一次的樣子。」這是雷斌第一次放肆的表達自己的欲望。蘇希嬌心中一陣震蕩。倘若説那晚的裸露只是一次慰藉,那她此時的心裏萬萬不會如此的驚慌

禁忌的枷鎖,這幾天在兩人之間難以抑制的情火的烤灼下,越來越變得纖細。倘若此時兩人不是獨處,倘若周圍的一切又不是這般萬籟俱靜,倘若此時她的心也不曾蕩漾,蘇希嬌定然會不理會雷斌。但此時,當月光給周圍的山林蒙上一層蔚藍色的薄紗的時候,蘇希嬌突然覺得自己和雷斌之間,就像是聖潔的連接體一樣,被緊緊的束縛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前途的危險,蘇希嬌突然不想讓雷斌失望,低下頭聲若蚊蠅的説道:「那莊主坐好,等下克制一些,不要欺負希嬌。」這是她第一次在雷斌面前自稱希嬌,一邊説着,一邊輕輕的身手去解開自己腰間的衣帶

月光下的山間小徑,一切透亮,尤其是潔白如雪的飛霜的背上正在發生的事情。蘇希嬌此時再次在雷斌面前脱去了上衣,抱着僅有的已經解開衣帶的內衣,羞澀地趴在飛霜的脖子後

這一次,雷斌不在只是遠遠看着,他就在蘇希嬌的背後,一隻手飛速套弄着自己火熱的下體,而另外一隻手,開始放肆地在蘇希嬌的背上撫摸着

蘇希嬌沒有拒絕男人堅硬而有力的愛撫,火熱的掌心的每一次撫摸就像是用毛巾在擦拭自己身體一樣。此時蘇希嬌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但雙腿,卻清晰地感受着雷斌因為套弄自己下體而帶來的有節奏的震動

雷斌充滿愛憐地撫摸着蘇希嬌的每一寸背部肌膚,從脖頸,到肩胛,再到細膩的腰肢,就像是在把玩一件十分襯手的玉器一樣,蘇希嬌在雷斌的撫摸下,只覺得口乾舌燥,心中也是浴火高漲

一陣温柔的愛撫後,雷斌的手已經按在了蘇希嬌的肩膀上,然後微微一用力。蘇希嬌知道雷斌的意思,雖然羞澀,但還是順從地坐起了身子,慢慢倚偎在了雷斌堅實的懷裏

男人的氣息再一次讓蘇希嬌陶醉,蘇希嬌赤裸的肌膚感受着男人同樣快速的心跳。而更要命的是,此時雷斌竟然放肆地將自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腰肢的肌膚上摩擦着。火熱的下體,此時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不斷直刺女人的心頭

「夫人,都這樣了,你還不肯給我看下嗎?」雷斌有些沙啞的聲音説道蘇希嬌知道,男人覬覦着自己努力用內衣保護着的美好的雙乳,當下心中羞澀,環在胸前的雙手又卻緊了緊。就在這時,雷斌卻伸過來撫摸着她光滑平台的腹部的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往一旁分開

男人的手很有勁,讓蘇希嬌難以抵擋。其實她那裏抵擋不了這股力道,也許在她的內心,她只是想男人更主動一點

終於,蘇希嬌的雙手慢慢被分開了。終於,高聳圓潤的雙乳,帶着月光的潔白,暴露在了空氣中。終於,這個陌生的男人,讓蘇希嬌毫無保留地向對方展示了自己絕世無雙的美乳

而就在幾乎相同的時候,雷斌的一隻手已經毫不猶豫地握住了蘇希嬌的胸部揉捏起來,這一次,蘇希嬌雖然雙手掰住男人的手,但其實已經放棄了抵抗。男人的大手幾乎讓她的玉乳的肌膚融化,自己的玉乳在男人的愛撫下不斷變形情迷意亂的女人,主動回過了頭,終於向着這個讓自己春心蕩漾的男人,送上了自己的熱吻。這一段吻,讓蘇希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當男人的舌頭嘗試分開她的牙齒的時候,她立即伸出一條嬌舌回應着男人的熱情

兩人緊緊的吻在一起,而男人的手,也幾乎肆無忌憚地摸遍了除了下身之外的蘇希嬌的每一寸肌膚。轉過最後一個山頭,就是眾人駐紮的地方,但兩人默契地讓白馬停留在了原地的一個小樹林裏

馬背上的激情已經進入了尾聲,雷斌將蘇希嬌按在了馬背上,自己幾乎就要騎在她身上一樣亞着蘇希嬌,胯下的兩顆肉丸也開始摩擦着女人微微露出的嬌臀雖然沒有大膽的轉過身來,但蘇希嬌卻弓着身子,這讓男人可以更好地揉捏她的雙乳。雷斌手上的動作已經是越來越快,蘇希嬌知道,男人已經箭在弦上了就在這時,蘇希嬌突然反手握住了男人的下體。這一下變化連雷斌的沒預料到,但雷斌立即明白,一把抱起蘇希嬌,雙手肆無忌憚地同時在她胸前摸索着,而蘇希嬌的手,順從地捏着男人的下體套弄了起來

這幾下的動作雖然生澀,但卻給本來就要泄身的男人進一步的刺激。火熱的陽具一陣跳動後,突然一股灼熱的陽精噴射而出。男人心念一動,把蘇希嬌往前一推,扶着女人的香肩,將灼熱的陽精全部澆在了女人光滑潔白的嵴背上。灼熱的陽精點點滴滴地落在蘇希嬌的嵴背上,留下了如同畫作般的美好1.jpg(96.92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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