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戲鬧了一會兒,感覺躁動的心安靜了下來。一時間我忘記了權利,忘記了張永義,忘記了黑社會,甚至忘記了色心。擁着媽媽,生活仿佛又回到了過去的日子,平淡卻安寧。這就是媽媽和其他女人的不同吧,其他的女人只能帶來肉體的發泄,而媽媽帶來的是心境的平靜。現在我是黑社會太子的身份,四周充斥着不同的女人,但是如果老張垮台的話,又有幾個能夠留在我身邊呢?大概只有媽媽會對我不離不棄吧。想到這裏,我緊緊地抱住媽媽,想把她擁入身體裏,血肉相連,永不分開……

第二天,剛走進教室,就發現胖子和張昌頂着大大的熊貓眼在人羣中分外醒目。也不知道,昨晚這兩人從我家回去之後又幹了什麼。看到我,兩人忙跑到我身邊。張昌説到:「昨天你媽媽……嘿嘿,真是爽。」

「就是,就是。」一邊的胖子忙附和到:「小嶽,可要多謝你了,這比以前那些可刺激多了。」

「還要謝謝張昌,要不然可不一定輪到你。」

「當然,當然。嘿嘿,都是好兄弟。」胖子説到。

「兄弟嘛。説那些做什麼。」張昌一副豪爽的樣子:「等搞上我媽,讓你們玩個夠。小嶽,快想辦法啊。」

我媽都還沒有搞定呢,大哥,你以為這種辦法很好想的啊。回想昨天的情景,肉棒又有點抬頭的跡象,昨天有些平復的心境一下子被擾亂了,看來我的色心已經根深蒂固,改不了了。對媽媽一方面想捧她在手心好好疼愛,一方面又覺得玩弄她會非常刺激。兩種念頭搞得我腦子有些亂,岔開話題,指着他們的熊貓眼問道:「這怎麼回事?」

「人母啊,味道真好。」胖子淫笑着回答,臉上的粉刺都快笑出來了:「昨天在你家受了刺激,於是我們就去找錢阿姨了,嘿嘿,老張不在,我們就像上次你在電腦室玩錢阿姨那樣玩了一晚上。」

在同學的眼皮底下和他媽媽偷情,這種事的確十分刺激。不過可惜錢阿姨算不上良家,美中不足啊。

「如果是良家就好了。」我説道。

「就是,太淫蕩就少了偷情的快感。」胖子附和道。

「在咱班找一個……」我説道。

「好啊,好啊。」兩個人都支持。

「不過,做不做得到啊?」胖子有些懷疑。

「以我們現在的勢力,好好謀劃一下應該沒有問題。」我回答:「胖子,你回去從你媽那裏把我們班的學生檔案找來,我們選個漂亮的下手。」貴族學校每個班主任那裏都有學生的詳細資料,包括父母的情況,當然有他們的照片哦。

「好。」胖子樂呵呵的答應了。

「小嶽,這種事可沒有自己媽媽刺激啊。」張昌説道:「咱們這段時間老是打別的女人的主意,還不如好好把自己媽媽搞上。」

「搞自己媽媽,以為我不想啊。」我沒好氣的回答:「媽媽和別的女人不同,別的女人我們搞完了,提上褲子走了就是,管她們是不是要死要活的。媽媽可不一樣,要是她們想不開怎麼辦?老子想這件事頭都大了,來硬的吧,怕媽媽受傷害。來軟的吧,就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去了。」

「難不成就一直不下手?」

「等機會吧。」對這種事我也有些無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對張昌説到:「不要想對你媽下春藥,再撞破姦情的那種戲碼了。到時候,你媽要死要活的,不好收場。」

「哦。」張昌答應的挺不情願:「不早點上我媽的話,你們不是很吃虧。」

「兄弟嘛,有什麼吃不吃虧的,況且總會有這樣天的。」我回答。

就連一向在媽媽這個問題上十分小氣的胖子也十分義氣的拍了拍張昌的肩膀説到:「我們還能信不過你小子。」

看來張昌昨天把機會讓給胖子的舉動,把我們的感情又一次的提升了。

「既然沒有辦法,就先拿別人的媽媽發泄吧。胖子,記得把檔案給我。」

其實,我比張昌還想上自己媽媽,可是沒有好辦法啊。坐在教室裏,我設想了無數的計劃,不是怕媽媽受傷害,就是成效太慢。鬱悶啊。

不過,俗話説:上天關上一扇門,就會為你打開一扇窗。對媽媽一籌莫展,其他的機會卻來了。

下課的時候,被王老師叫到了辦公室。

「小嶽啊,這次小考準備得怎樣?」我們學校出來期中和期末兩次大考之外,中間還穿插有兩次考試。雖然叫做小考,但是同樣是要全校排名的。這段時間腦子裏面全想着玩女人,到把這件事給忘了。

「還行。」雖然這段時間大多數時間都用來玩女人了,不過功課還是沒有落下。

然後,王老師又對我説了一大堆放鬆心情,積極備考之類的話。不過我怎麼感覺她眼神有些閃爍,前言不搭後語呢?

終於她説完了,我正準備離開,王老師輕聲的像是自言自語的説了一句:「今天我下午不上班,家裏沒人。」

頓時,肉棒立了起來……

看來王老師被慢性春藥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哈哈,機會呀。忙把胖子和張昌叫過來,仔細的交代了一番,然後配了一把胖子家的鑰匙,一個人先去王老師家了……

到了胖子家,王老師還沒有回來。一個人閒的無聊,索性去王老師的卧室,看看她有沒有什麼「收藏」。

打開衣櫃,就看到王老師可愛的卡通內褲,不知道今天她是不是穿的還是這種內褲呢,期待啊。她老公是不是有戀幼癖啊。雖然王老師這種熟女穿這種卡通內衣還是挺有味道,不過我就不相信,沒有點更刺激的了。於是更加積極地找啊找……

終於發現了一個粉色的盒子,是假陽具還是跳蛋呢,我有些惡趣味的想着。飛快的打開,我的老天啊,是一套黑色的性感內衣。胸前是極薄的小可愛,下面是丁字褲,不對是「繩子褲」——就是兩根繩子一橫一豎。真不錯,幻想着王老師穿上的樣子,陶醉啊……看來王老師和他老公也是挺有情趣的人嘛。

終於等來了開門的聲音,王老師回來了。我把這條「繩子褲」拿在手上,從王老師的卧室中走了出來。

王老師開門看見我在她家裏,十分驚訝:「小嶽,你怎麼在這裏?」

「幫可為拿東西啊。」

「什麼東西?」

「他讓我幫他拿根繩子,這就是了。」説着把手中的「繩子褲」在王老師面前晃了晃。

王老師這才看清我手上的東西,羞得滿臉通紅,説到:「小嶽,你怎麼能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

我不説話,裝沉默。

「小嶽,你怎麼不説話。」

「我在想你穿上它的樣子。」

「啊……」

王老師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繩子褲」,故作鎮定地説到:「可為讓你做的事都做了,你走吧。」

「可為讓我做的事做了,可你讓我做的事還沒做呢?」

「我可沒讓你做什麼事。」

「不是你讓我到你家來的嘛。」

「沒有。」

「今天我下午不上班,家裏沒人。」我學着王老師的語氣説出來,當然加入了點淫蕩的味道。

聽我這樣説,王老師的眼睛一下子紅了。看來玩的有點過火了,本來今天是有計劃的,不過見到王老師的樣子就不由想逗她,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王老師快要哭出來,我忙賠不是:「王老師,開玩笑的。我錯了,不要哭啊。」

沒想到我這樣説,王老師哭得更厲害了。我一直喜歡王老師的可愛,見到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沒來由的心中一痛,忙手足無措的安慰。只可惜我對女性的了解更多是肉體上的,對她們內心的想法可搞不怎麼清楚。王老師的眼淚非但沒有因為我的安慰有所減少,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趨勢。我只能閉上嘴,把王老師擁入懷裏,不一會兒感覺肩頭都濕了。

王老師哭了好一會兒才止住,偎在我懷裏,輕聲的問我:「小嶽,我是不是個賤女人。」

「怎麼會。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純潔,最高貴的老師。」

「這種話留着哄你的小女朋友吧。」話雖這麼説,但是我感覺王老師還是有點高興。「小嶽,老師現在這樣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怎麼會,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吧。」

「可是別人怎麼不想我這麼……」

「你怎麼知道別人不想。」

「可這種事情很罪惡。」

「我每天都打手槍呢。也沒感到有多罪惡。」

「真的?」

「當然是真的。據説有百分之九十的男生都這樣。説白了就是生理現象,沒有什麼罪不罪惡的。」

「可那是你們男生啊。」

「其實女生也一樣,比如我媽媽。」又只有拿媽媽來當擋箭牌了。

「你真的幫你媽媽手……什麼過。」

「當然了,我可以發誓的。老師啊,其實想這種事和善不善良,純不純潔沒什麼關係,生理現象而已。」很有必要對王老師洗洗腦,其實這又何嘗不是為她找個藉口呢。有女人能夠在春藥的作用下守身如玉嗎?失身是遲早的事,王老師需要的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

「小嶽,你真是這樣想的?你不會因為這樣瞧不起老師是不是?」

一時間好像我懷裏抱住的不是我的老師而是一個小女孩。「當然了。我可喜歡老師了。」

王老師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想了幾分鐘,最後在我的耳邊輕聲説到:「小嶽,那就拜託你了。」


日本JAV:






精選內容:


精選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