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淮河一帶,坐落着許許多多的村子,有大有小,有富有窮!紅杏村就是這眾多裏面的一個!

炙辣的太陽烘烤着的大地,知了「吱吱吱」的吸吮着樹皮裏的甘甜。正值午後的村子裏,村民們正在睡午覺,突然一聲嚷嚷打破了這午後的寧靜!附近的人們也被這一聲聲污濁的話所吵醒。

「用力!用力!用力啊!操死她娘的!」

這喊聲是從一個只穿着四角褲的少年嘴裏喊出來的。只見少年光着膀子,光着腳站在王婆子家的豬圈旁邊,手舞足蹈的吼叫着。

少年一板寸頭,脖子裏有塊綠色半圓形狀的玉佩,赤裸裸的,黑黝黝的胸膛上有五顆紅痣,正好與那兩個小凸點形成一個北鬥七星的形狀!那是他的胎記。

少年還在興奮地叫着,全然不顧滿臉的汗珠,和那曬得通紅的臉龐!

「使勁,使勁啊!插她個浪蹄子,為阿黃報仇,她娘的個逼。。。」

少年此時正觀看着一場活生生的雌雄打鬥圖,豬圈裏一隻比少年還黑的黑豬正騎在一個白豬背上,聳動着屁股,將那根細長的紅蘿蔔狠狠地扎進抽出!他嘴裏的阿黃,是自己家打獵的狗,前兩天被王婆子家的公狗給強行上了!於是少年把這個仇恨記到了王婆子的頭上,他要報復!用自己家的公豬替自己家的母狗報仇!

「嗷!嗷!嗷!」母豬被弄的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一個勁的叫個不聽!公豬「哼哼哼」的從兩個大鼻孔裏發出悶聲,正辛勤的播種着!

少年看的面紅耳赤,血紅的雙眼,由於看的入迷,凸出的很厲害。汗水順着嵴梁流到了四角褲上,打濕了好大一片。

這個少年就是紅杏村家喻户曉的黑驢,黑,自然是皮膚不白,驢,是因為他那男人的東西,和驢的有一拼!這個外號是姬霸——黑驢最痛恨的人,給他起的,久而久之,全村的人便只記得黑驢這個名字!至於他的大名,估計連他老爹都忘了!

黑驢扒在豬圈的圍牆旁,看着自家的黑豬正侵犯着王婆子家的白母豬,他就格外的高興。

「弄她!乾死她個賤婢!她娘的逼!敢弄俺家的阿黃,看老子怎麼弄死你家的小白!」

不自禁的又吆喝了兩句,便又為自己家的黑豬加起了油!

黑驢看上去比那頭公豬都興奮,喊得比公豬叫的都賣力!就好像騎在母豬背上的不是黑豬,而是自己一樣。

這季節本不是豬發情的時期,但是,為了報仇,黑驢從獸醫那裏偷來了催情粉,硬生生的餵給了自家的公豬!

眼見公豬佔了上風,黑驢叫喚的更響了!

就在這時,耳朵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龜兒子,王八蛋!大中午不睡覺來禍害俺家的母豬!看老娘不剝了你的皮!!」王婆子揪着黑驢的耳朵,滿嘴的唾沫星子箭一般的射到了黑驢光滑而健康的臉面上!她本來也是像大多村民一樣,正在午休,可是突然就被黑驢的叫聲給吵醒了,又聽到自己豬圈裏唯一一頭母豬悽慘的哀嚎聲,她便徹底的睡不着了!等來到豬圈旁,看到那頭剛剛長大還沒下過仔的小白正在如此的被糟蹋,王婆子的心都碎了!

黑驢忍受不住耳朵上的劇痛,雙手抓住王婆子的手,想讓她松一些,為了減少疼痛,他的頭歪向了王婆子的胸!

王婆子雖然不怎麼年輕,卻有一雙飽滿而堅挺的玉兔!藏在薄薄的衣服裏,好似要把衣服撐破一樣,那一對不為人知的玉兔此時正隨着王婆子的咒罵,上下跳動!

黑驢看的流起了口水,正值血氣方剛的他哪能經得起如此誘惑!兩手鬆開王婆子的手,然後猛地抓住王婆子全身上下唯一值得讚嘆的地方!並且還使勁的捏了捏,揉了揉,只把黑驢爽的哌哌叫!

王婆子已經半老徐娘,老頭子早就埋在土裏不知多少年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模,讓她渾身酥麻!忍不住打了幾個顫,突然意識到被黑驢給侵犯了,連忙大叫了起來 !

「龜孫子!你個挨千刀的種,敢調戲老娘,看老娘不閹了你!」嘴上喊得撕心裂肺,但還是禁不住黑驢的搓揉,身子骨一個勁的打哆嗦!

黑驢好好的過了一把癮,原來女人的兔子這麼軟!真想咬上幾口!趁着王婆子心神不一的時候,一把推開了她,黑驢逃離了她的魔爪。邊跑還邊做着鬼臉,氣的王婆子直翻白眼。

「你的大兔子真他媽的爽,有空讓老子再好好的爽爽!」黑驢沒大沒小,沒羞沒臊的喊着,興奮不已!

王婆子一把老骨頭,哪裏能追得上年輕小夥子,氣的一屁股坐在了豬圈旁,張牙舞爪的衝着逃跑的黑驢嚷嚷道。

「龜兒子!讓老娘逮到非把你的手指頭給剁掉!!」

黑驢看着王婆子無可奈何又氣急敗壞,想投河自盡的模樣,哈哈哈的大笑着,跑回家去了,他是偷偷的熘出來的,得趕緊回去,不然老爹非得打掉他三層皮!

與此同時,豬圈裏發了狠的公豬正發着狠勁,猛烈的撞擊着母豬的屁股,嘴裏哼哼着,全然不受控制。

母豬不堪重負,哀嚎着,它早已經從剛才的破瓜之痛中走了出來,又由初嘗甜蜜到痛的生不如死,就在這短短的午後,它已經嘗遍了性愛的每個階段!

黑驢剛熘進家門,就聽見王婆子的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啼。

「小白!小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嗚嗚嗚!黑驢你個龜兒子,老娘給你沒完!。。。」

黑驢打了個冷顫,不會吧,難道母豬被乾死了?哈哈哈,真不愧是俺家的小黑,真是給老子爭光!!

正在得意的黑驢,突然拍着自己的腦門,嘴裏大叫了一聲「不好!」

黑驢叫了一聲,又熘出了家門。只顧着逃跑,把讓他引以為豪的小黑忘在豬圈了!!

一定不能讓小黑落在王婆子的手裏!黑驢邊跑邊自言自語的説。希望小黑還在豬圈裏!

果然,當黑驢偷偷地再次來到豬圈的時候,小黑已經不在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在王婆子家的院子裏看見了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小黑,小黑正被王婆子用一根繩子拴着脖子綁在一棵大樹上,顯然他很不喜歡被束縛,正用鼻子拱着那根繩子,衝着旁邊躺在地上一個勁蹬着腿的小白,叫個不停。

看來小兩口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俗話説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兩頭豬在一起過的夫妻生活,不知道相當於一般夫妻多少個日日夜夜的辛勤勞動呢!

「她媽的王婆子,竟然敢把俺家的英雄綁在樹上!」黑驢嘴裏罵着奸詐的王婆子,心裏盤算着怎麼把小黑給偷回來!

看這院子裏空無一人,屋門緊閉,一定有埋伏!黑驢猜測着,估算着從各個方向突襲偷走小黑的可能!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黑驢做好了救回小黑的方案!他要從左邊突襲,然後從前方離開,這樣路程最短,而且逃跑的路線,曲折複雜,像王婆子這樣的老年人,肯定追不上自己!

既然已經做好了方案,黑驢便開始救援!

只見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超音速般的竄了過去,迅速的解開繩子,牽着小黑,就要逃跑!

就在這個時候,王婆子扭着大屁股從屋裏走了出來。指着黑驢,扯起嗓子就罵了起來。

「知道你個龜孫子就會來偷!看你這回往哪裏跑!!」

黑驢笑嘻嘻的看了看王婆子,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她的大兔子上面。

「就你?哈哈哈,還想讓老子給你揉揉是吧?!」黑驢故意氣着王婆子,他根本不把王婆子放在眼裏,就她那一把老骨頭,還想逮住自己?痴人説夢!

衝着王婆子又做了幾個鬼臉,扭頭就跑,誰知卻一頭撞在一個軟綿綿的肚皮上!

「小癟三!怎麼不跑了?」説話的是王婆子的鄰居,石柱子,他人高馬大,手上很有勁,揪着黑驢的耳朵擰了幾圈,然後脱下那漏腳趾頭的鞋,照着黑驢的臉上就是幾鞋拔子!

「讓你個癟三偷俺媳婦兒的內褲,看老子不把你抽的連你爹都不認識!!」石柱子還沒有忘記黑驢偷他老婆內褲的事情,這次正好報報仇!

黑驢嗷嗷的叫着,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鞋拔子 接一鞋拔子,他努力掙扎着,卻怎麼也掙脱不掉,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哪裏是石柱子的對手!他萬萬沒想到王婆子會請幫手!

臉上的疼痛沒有讓黑驢屈服,所以他的臉腫的像狗熊一樣!

「操你媽!老子操你們祖宗十八代!」黑驢喊着喊着,便沒了聲音,因為他的嘴已經張不開了!

王婆子看到黑驢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終於讓石柱子停了下來。

「放這龜孫子走吧,我可不想鬧出人命!」

石柱子點了點頭,在黑驢的屁股上又補了一腳,才放了他,然後牽起地上的小黑,趕到了豬圈裏。

黑驢離開了王婆子家,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感覺脹痛的臉。

「嘶!」

灼辣的疼讓他叫了出來。

「操你媽的王婆子,還有石柱子!老子終究會找回來的!」黑驢發着誓,要不是自己剛才裝了一下,恐怕現在還在挨打呢!

黑驢沒有回家,而是順着小路,沿着山道上了村子附近的小山,他不敢讓老爹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

為阿黃報了仇,小黑卻沒了,這該怎麼辦?黑驢坐在一棵大樹上,輕輕地揉着腫脹的臉,思考着怎麼向老爹交待。

他們家是這個村子的外來户,在這裏沒有田地,只能靠打獵為生,小黑是老爹用十隻山雞和五隻野兔與村民換來的,剛剛養大,就被黑驢派上了用場。可是,一時疏忽卻被王婆子搶走了!

正在惱悔的黑驢突然被一些細微的腳步聲給吸引住了。別看他只有十五歲,但是多年的打獵生涯,讓他對風吹草動特別敏感!

是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黑驢根據腳步聲大致判斷了一下。女人腳步凌亂,男人有條不紊。

這荒山野嶺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總不至於和自己一樣,來避難的吧?黑驢不信,作者也不信!

黑驢順着樹幹,輕手輕腳很麻利的滑了下去,弓着身子,借着四周高高的稻草掩護,向着聲音的來源處摸了過去。

聲音越來越近,黑驢的腳步變得越來越輕,就在黑驢準備停下來的時候,聲音卻突然消失了!

黑驢心裏怔了一下,難道被發現了?趕緊收住腳步,蹲在了地上。

此時此刻,除了風聲,黑驢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見了,頭上豆大的汗珠,順着臉龐滑到了脖子裏。

就在黑驢有種想逃的衝動時,聲音卻又出現了,只不過腳步聲變成了淫笑聲。

「哈哈哈,小寶貝兒,看你往哪裏跑!」

一個極其猥瑣,又十分興奮的聲音讓黑驢眼前一亮!是姬霸那個徒孫!不知道他今天禍害的姑娘會是誰!

黑驢的眼珠咕嚕嚕的轉着,對於自己最大的仇人,他無時不想將之毀滅!只是姬霸家很有錢,又和官府狼狽為奸,真要是把他怎麼樣了,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出於這點考慮,黑驢每次都只是些小打小鬧,這一次,黑驢依然這麼想。

輕輕地撥開稻草,只露出一隻黑熘熘的眼珠,出現在黑驢眼前的是一個光頭,長得比黑驢壯實,嘴裏叼着一棵狗尾草,光着膀子,腿上的褲子已經脱落到了地上,一隻手擺弄着並不是很大的小弟弟,正耀武揚威的站在一個女孩面前,猖狂的大笑着!他就是姬霸!看來他今天選擇在這裏強姦村女!

黑驢看了看姬霸眉頭上的那個刀疤,偷偷地笑了笑,那是小時候兩人打架自己賜給姬霸的禮物!又看了看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塊大石頭,渾身發抖的花衣少女,黑驢的眼珠子一下子凸了出來!

怎麼會是她?!

黑驢目瞪口呆,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小相好,王丫丫!

他媽的!竟然敢欺負老子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個王八蛋!黑驢在心裏默默地咒罵着,同時也認真的思考着眼前的局勢。若是正面衝突,肯定不行,因為就算把姬霸打的遍體鱗傷,但如若他報了官,到最後還是自己受苦!既然這樣,那就只能智取了!

「小美人兒!別怕,讓哥哥好好的疼疼你!保證讓你飛上雲霄!」姬霸淫蕩的説着,然後一下撲到了王丫丫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只見王丫丫清秀的臉龐憋得通紅,本來閉月羞花般的粉面此時卻花容失色,頭髮凌亂,衣衫不整,雙手雙腳胡亂的掙扎着,卻怎麼也掙脱不了姬霸的魔爪!

「嘶嘶!」

隨着衣服被扯破,王丫丫的淚水順着臉龐傾瀉而出,晶瑩的淚珠梨花帶雨般的掛在臉上,顯得更是楚楚動人!她感覺胸脯上突然一涼,紅色的小肚兜,便毫無遮擋的暴露在了空氣當中,與空氣充分的融合。凝如玉脂般白皙的皮膚瞬間被火辣的太陽照得有些發紅。她想大聲喊叫,卻喊不出來!因為她是個啞巴!

姬霸坐着王丫丫的雙腿,一隻手把她的雙手壓到了腦後,另一隻手正解着她的褲子,突如其來的香豔讓姬霸的雙眼變得血紅,小弟弟更加堅挺,大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便繼續解王丫丫的褲子。

「哈哈哈,就讓哥哥給你開個苞,慰藉一下你那寂寞甘甜的小洞穴吧!」

姬霸已經失去了理智,滿口胡言,此時他的大腦裏只有一個字,操操操!

黑驢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心裏也很激動,第一次看到王丫丫裸露的身體,他也亢奮不已,雖然心裏也很焦急,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出擊,而是在等待着最佳時機!

就在王丫丫的褲子被姬霸脱掉,露出那隱秘的小褻褲時,黑驢用早已準備好的稻草綁到臉上,突然捏着嗓子喊了起來。

「有土匪!土匪來啦,快跑啊。。。」

喊完,就衝了過去!然後結結實實的在姬霸屁股上跺了兩腳。

姬霸一聽有土匪,膽子都被嚇破了,這年頭,亂世動蕩,土匪經常出沒,一不小心小命就不在了。小弟弟嚇的瞬間萎縮成了豆芽,提起褲子就要逃跑,可還是感覺屁股上被踢了兩腳。

「壯士饒命!壯士饒命!」姬霸聽説土匪都是殺人不眨眼,既然逃脱不掉,不如跪地求饒,保命要緊啊!於是,頭也不敢抬,跪在地上就求起了饒。

黑驢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着姬霸的慫樣,偷偷地笑了笑,換了一個嗓音,説道。

「今天老子高興,就饒你小子一條狗命,不過這個小妞兒得留下!」

「好説好説!」姬霸一聽保住了命,心裏一下鬆了一口氣,沒想到老子的命這麼好,碰到個傻逼土匪!不劫財也不劫命只劫色!只是,他怎麼光着腳!

「還不快滾!」黑驢不給姬霸思考的時間,一腳踹到了他的肩膀上!

姬霸哪有時間去想,生怕土匪變了卦,拿起衣服狼狽的逃跑了。

黑驢看着姬霸已經沒有了蹤影,才解掉沒有派上用場的稻草,慢慢地向王丫丫走去。

王丫丫蜷縮着身子靠在石頭上,兩手護着胸,雙眼無神,止不住的抽泣着,身體還時不時的打幾下哆嗦,眼角的餘光看到土匪走了過來,本能的把身子蜷縮的更緊了。

姬霸逃竄到半山腰,才停下來,坐在一個石頭上,他越想越不對勁!還沒見過土匪不穿鞋的呢!並且這麼大的一個山,怎麼只有一個土匪?!最關鍵的是這方圓幾裏地都不見一個人影的荒山上怎麼會有人大喊「土匪來啦」!想到這裏,姬霸斷定,自己被耍了!他不甘心,一定要找出壞自己好事的那個王八蛋!於是,他便又悄悄的折了回去!

當氣喘籲籲的回到事發地時,這裏已經人去樓空,姬霸氣的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腦門上,惱悔的説道,「真他媽的聰明一世煳塗一時,別讓老子逮到你!不然非得撥你的皮,抽你的筋!」

黑驢環着王丫丫的小蠻腰,輕聲的安慰着她。

「不哭了,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王丫丫淚眼婆娑的盯着黑驢,眼裏儘是愛意。剛才差點被強姦,幸虧他及時出現,救了自己,本來這幾天還猶豫着要不要跟他好呢,現在徹底的有了答案。

黑驢讀懂了王丫丫的眼神,一把把她攬進了懷裏。此時他的心裏樂開了花,自己剛才有些小卑鄙,一直等到王丫丫的心理防線被突破才出手相救,不禁苦笑道,生活總需要些手段才能達到目的!哪怕是最神秘的愛情!

王丫丫經過剛才的暴風雨,對黑驢更加的信任,雙手環着他的腰,嘴唇就貼了過去。她的愛有些滿,需要溢出一些!

黑驢感受着那條丁香小舌,在自己的嘴裏肆無忌憚的索取着,便用舌頭和它打起了架!雙手不老實的在王丫丫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胸脯上胡亂的摸索着,汗水早已打濕了光滑絲柔的肚兜,那兩隻不是很大的兔子就像真的握在他的手中一樣。

王丫丫不會説話,嘴裏嗯嗯啊啊的喘息着,水蛇般的腰肢緊緊地貼着黑驢的小腹,五指有些不受控制,抓的黑驢的背上到處都是劃痕!

沒一會兒,兩人便倒在高高的稻草中。王丫丫的雙腿架在黑驢的肩上,兩隻兔子隨着喘息而前後晃動,黑驢握着那個更黑的龐然大物,抱着王丫丫兩條白皙勻稱的細長腿,正在瞄準。他有些發抖,畢竟是第一次!

王丫丫歪着頭,眯着雙眼,不敢正眼看黑驢。她很緊張,畢竟也是第一次!就在感覺全身被刺穿的那一刻,她雙手一下抵在了黑驢的胸膛上,臉上疼痛的表情,是她真實的感受。不經意間看了看兩人的連接處,她差點沒有暈死過去!大!太大!自己這麼弱小的身體怎麼能容得下它!

黑驢停止了前進,此時的兩人,好似心靈已經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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