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靜,今年27歲,是一個住家少婦,丈夫叫何俊夫,兒子何曉飛今年六歲了。這是一個清涼爽快的星期六下午。在竹竿上掛上最後一件衣服後,我迎着陣陣微風深深的唿吸,頓覺精神為之一振!園子裏的花草不多,但這刻眼睛可及的花草都儘是一片清新自然。一天下來,每星期一回的家務又告一段落囉!

「咕-咕——-咕-咕——-咕-咕——-」可愛的鴿子在外面鳴叫着!

三點鐘了!待會我還要去接曉飛放學呢!

收拾了一下之後我匆匆洗了個澡,卻才發現剛才把全部內褲都洗掉了,只有昨天新買的白色丁字綁帶小內褲。看着這條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條,自己也不覺有點好笑。

昨天,當我在那家新開業的內衣店裏看到人偶模特兒穿上這小得不能再小的丁字型內褲時,真讓我抽了一口涼氣,這麼一丁點的碎布就算是內褲了!

女店員:「太太,你喜歡這一件嗎?你太有眼光了,這是我們品牌目前最新款、最時尚的款式,不單是女性客户,就連男仕們也很欣賞,都要買回去送給自己女友或太太的。怎麼樣?要不要試穿一下?」

我:「不,不,我……我穿這個不好看的。」

女店員:「太太,你太謙虛了,像你這麼豐滿勻稱的身材,穿這種款式是最好不過了,能把你一身嬌美的身段都展示出來。」

我:「我……我身材哪裏好呀!都生過小孩了!」

女店員:「什麼!你已經有小孩子啦?真的嗎?你不是説真的吧?」

我:「是真的,小孩子今年都六歲多了。」

女店員:「哇,太讓我羨慕了!我都沒結婚,身材還比不上你,你真是天生麗質!這麼好的身材可不要被那些土裏土氣的內衣給埋沒了……再説啊,男人都喜歡新鮮刺激的……」

經不住女店員的聳恿和殷勤服務,我終於下定決心把那小布條買了回來。本打算今晚才穿出來嚇老公一跳的,唉!只好早穿上幾個小時吧!還可以先試試感覺如何。嘻嘻!

然後我又穿上昨天出外的那套白色的短連衣裙,經過門口鞋柜上的鏡子時我還不忘要再梳理一下。

哈!誰説結了婚的女人就會變成黃臉婆的?像那女店員説的,我這34D、25、35的身段和新潮的打扮,走在路上誰敢説我是個六歲孩子的媽媽呀?

回頭看看可愛的貓頭鷹掛鍾才是四點!時間還早呢!可一出門口時陽光已開始變橙黃色了。對呀!已經是初冬的日子了,太陽早下山了,可天氣還像秋天一樣。

走在街道上,迎着陣陣涼爽的輕風,便不由讓人想起戀愛的時候和老公在這附近散步的日子了,多浪漫啊!可這呆子現在只是忙於工作!你説他,剛剛結婚時還會搞點土情調哄我,現在可連結婚紀念日都要我暗示明示他才有反應,是不是男人都這樣沒有良心的?

想着想着,走着走着,原來已走得差不多了,時間剛剛好吧!已經看到井町小學的鐘樓出現在遠處的樓叢之上了。

井町小學座落在森谷區的小土丘上,鐘樓便是這裏附近一個很好的標誌性建築。往上轉入小學的這條彎道地勢較高,現在可以讓我在初冬的午後陽光下悠閒地欣賞着遠近的景物。可心上呢,還是想到那呆氣的老公,而且越想越覺得他發呆的樣子,討厭,哼!周六的晚上他要是不好好地疼我、親我一回,我定狠狠地捏他的兩隻豬耳朵!嘻嘻!

正想到可笑時,「鈴——」

校內的下課鈴聲響起來了,那道紅色的鐵閘門向兩邊慢慢分開,不一會,一羣羣穿上深灰色校服、頭上戴了灰色小圓帽的小學生們便三三兩兩的走了出來,有的兩個手拉着手,有的三、四個打着鬧到處跑……

很快就看到我的小寶貝太郎正和同學揮手道別。

當他轉身一看見我,便歡喜地揮着手奔跑着過來,還邊跑邊叫媽媽。我心裏又甜又樂的,這小寶貝長得比他爸英俊多了!我歡喜地蹲下來迎着想抱抱他,可是太郎跑到我面前不到幾步了,卻停下來奇怪地低下調兒叫了聲「媽媽」,然後瞪大了眼睛,咬着小嘴唇奇怪地看着我來。

我雙手託着腮向他微笑着,一時還不知道小傢伙為何這樣奇怪地看我,但馬上就看見前邊不到五、六米處站着一個戴着老花眼鏡的矮老伯,正在呆呆地往我這邊盯着看。他雖然是一副笑臉,但臉上顯然是色迷迷的!

一陣涼意襲向我兩腿間處,我這才醒覺剛才蹲下時太隨意了,自己穿的是短裙子啊!而且裏面只穿着一條小小的丁字小內褲!這麼一蹲,腿間陰部大大的暴露出來了!我臉上馬上一陣熱起來。

我這個做媽媽的太大意了,怎麼能給小孩子看到這種事情呢?而且還冒失地給一個色老頭視淫了我下體,即使不是完全暴露,但……真是羞死人了!

我連忙站起來拖着太郎回家。走着走着,不知為何,腦海裏會回重複記起剛才那老頭色淫淫樣子和那淫猥的眼色,我的心噗噗地跳了起來。我想,他那麼色迷迷的,不知道晚上會不會拿我做幻想對象來手淫?他會怎樣幻想我呢?他會怎樣來對我?……

哼!他年紀這麼大了還那麼色迷迷的偷窺女人,一定是個好色又變態的老色鬼!這麼一個壞老頭,還有什麼想的!肯定會幻像我趴在他身前,然後……然後他就從後邊把那東西……還用他那對又幹又粗的手摸我的……

呸!呸!奇怪!我是中邪了不是?怎會想出這樣的事!哪……哪裏會有女人家這樣去想,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怎樣姦淫自己,我怎麼會想到那種事去的……

想起來也很噁心,好羞人哦!

噢,對了!説到底都是姐姐她不好,給我拿來那些色情錄影帶,説可以增進夫妻性生活趣味,教我和老公一起看,跟着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虧她想出那餿主意!

可那天趁家裏沒人的時候,我……我忍不住好奇,就打開一盒看了,那戲裏頭呀,女主人公還真夠開放,和男人做那事真讓我意想不到!一對一的、二對一的,甚至三對一的和男人做那事情。還有……還有那些動作,還把那地方結合時的畫面做特寫,怎會有人敢去拍這些羞人的片子來?……

當我正在胡思亂想時,忽然從後邊跑上來兩個小女生,她們經過我們身邊時朝我打招唿説:「姐姐,你好!」

啊!她們竟然叫我姐姐!我……我……小孩子是不會説慌的呢!我心裏頓時又甜滋滋的,一下子把什麼事都都忘了。

走到半路,天上不知在什麼時候聚起了大朵大朵的烏雲,轉眼間頭上整片天空已經又濃又沉的黑壓壓一片,不會要下大雨了吧?不用我猜了!幾陣猛風颳過後,滂沱的大雨不容分説就沙啦沙啦地下起來了!我拉着太郎快步向前走,可一下子根本找不到可避雨的地方。

我們母子倆頂着密集的雨滴快跑,轉過一個街道時,太郎大聲喊着説:「媽媽,過去哪邊!過去那邊!」

我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就在前頭不遠有一間大宅院,門前正好有寬闊的檐篷可以避雨。

好不容易跑到那屋檐之下,我身上這身薄衣服都淋濕到滴水了。我扭着濕透的衣服擰出雨水,唉!天空暗得發黑,看來雨還能下很久呢!我這身白色衣服一粘水就等於是透明了,待會給別人看到可太尷尬!

四顧一下,這宅院很古舊的樣子了,應該是昭和初期的建築了吧!兩扇高大的木門漆料斑駁,邊沿部份都開始朽壞了。木門的右側牆掛着一個黑漆木牌,上面寫着兩個金字:「石原」,噢,看來這家人姓石原的。

「媽媽,我和你猜猜玩,猜一下大雨什麼時候才會停好嗎?看誰猜對!」

太郎一邊用腳踏着小水窪,一邊無憂無慮地説。

我側着頭看他這麼天真爛漫的,「真是傻寶寶!」

我隨便地回答。

唉!怎麼突然間就下這場雨呢?我埋怨着,一邊掀起裙子用手儘量地把可以擰的地方擰乾。

正當我們母子倆在門前狼狽不堪時,卻有人從門後一道小窗上朝外邊看,有一雙骨碌碌的眼睛正往我那身透明的衣服偷窺我豐滿的身體,並且心裏盤算起壞主意來!那時只聽得「吱呀」一聲,我連忙放下裙子轉身看去,身後的木門已打開了一扇,裏邊閃出一個穿着棕色線衫、灰色短褲,個頭比我矮一點的胖胖的男人。

看清楚時,只見他是個方形的胖臉,禿着油亮的前額,兩鬢斑白了,留着兩撇小鬍子,一雙呆呆圓凸的豬眼睛,一臉都是些橫七雜八的皺紋,看上去有五、六十歲了吧!

「「樹咪嗎些」!哦技桑,打擾您了!」

我向他打招唿。

「呵!哪裏話。我叫石原,這大雨看來要下好一會的,「哦桑」不如請到裏邊坐一坐,等雨停了再走吧!」

那自稱石原的阿伯蠻客氣地説着,但那雙豬眼睛卻不客氣地往我身上透視的胸部和腿間狠瞧。

哼!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能佔女人便宜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半點遲疑。但寄人籬下,我只好扮作不經意地把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下擋住他的淫視,説:「謝謝了,石原伯伯,不好打擾了,我們站一下就成!」

阿伯似乎知道我覺察到了,不好意思地堆着笑,遞上手中的一條幹毛巾説:「哦,那也不要着涼了,用來擦一下吧!」

我接過毛巾,微笑答謝:「哈以~~謝謝你!哦技桑。」

我轉身蹲下用毛巾給太郎擦着身上的水,然後就在自己頭上和身上較濕的地方擦拭。

沒想到那阿伯竟趁我不在意,也蹲下來在我身後窺視,我一點也不為意身後受到色狼的淫邪目光非禮。突然,一塊暖烘烘的東西貼到我濕冷的屁股上,我嚇了一跳!不知是什麼東西!轉身看去,原來就是那個阿伯伸手來摸我的屁股。

天啊!給色狼這樣明目張胆地吃豆腐,我可是第一次!一下子又怕又急,不知該如何反應。而他卻毫不顧忌,還笑着問:「「哦桑」,這樣是不是暖和一點啊?」

説着時,他的另一隻手還撩起我的裙子,手掌直貼着我的屁股溝摸索。

我這時穿的是一條需要繫繩結的小布內褲,就像一些比堅尼泳裝一樣,所以屁股百分之九十的部份都會暴露着。天啊!本來打算這性感的打扮是讓老公欣賞的,現在卻給這老傢伙佔了便宜!

看着他色迷迷的醜臉,一雙凸出的豬眼睛貪婪且肆無忌憚地看着我暴露的肉體,我又氣又急,心裏想説:「住手,放開我!」

但在大街路上的公眾地方被一個色狼公然搔擾侵犯,卻是萬萬沒想到過的事,一下子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當我想到要叫起來或是先把他推開時,那阿伯好像捉到了我的心理似的,得意地説:「「哦桑」,你真是大膽啊,穿着這麼暴露的內褲,是不是想勾引男人來幹你啊?快向我坦白坦白,否則我可要告訴你丈夫,説你故意來勾引我啊!」

他説完時,一隻手掌已順勢向下直探到我屁股間去了。

我失聲低叫:「啊……不要!」

見他如此猖狂,我慌忙低聲叫了出來,可換來的卻是心裏猛地一跳!因為他粗糙的手掌探入我嬌柔滑嫩的股間後,馬上用一隻手指着意地按住了我的菊門!

怎麼……不,不要這樣……好癢,好……好變態哦!這個變態阿伯竟然……

我瞪了他一眼,可他卻嬉皮笑臉地看着我。給他這樣看着,我反而害羞地低下了頭。

這時他又用手指在我的菊門上按了幾下,噢!不要!我心裏唿叫着,但奇怪的是,除了心裏感到受辱之外,當他手指接觸那地方時,傳來的竟會是一陣陣難以言狀的刺激感與痕癢感,我……我又怕又羞,但身體卻在説反應很受用,那阿伯給我帶來一種羞恥的但興奮的激動感!

不,不行,我怎麼能乖乖地聽任這老傢伙來侵犯自己!我回過神來,但他已經一下子把我內褲綁在腰間的那個活結扯開了,用力一拉,「嗖」地把我的小內褲拉脱拿走!我急忙用手護住陰部地帶,驚慌失措地説:「哦技桑,你……你不能……我是……不要……請……請你還給我……我……你……」

誰知他卻當着我面把內褲褲襠部份放到他那長滿疙瘩的獅子鼻前深深一嗅,淫笑住附在我耳邊説:「可以還你,但是你得先來吹吹我雞巴,要不是,我可要把它拿給你丈夫看,説是你送給我的。嘿嘿!」

雞……雞巴!雞巴!那是A片裏經常出現的對男性生殖器粗俗的稱唿。至於吹,那……那是指女優給男人性交時必定先用嘴給含吮陽具……他要我給他吹?

那不是叫我學那女優一樣的含住他的……口交?

我不禁想到,我給他吮過之後,他一定會學戲裏邊的男人那樣,在我給他吹得要射精時,就會將精液射在我嘴裏或是朝我臉上射來,塗得我滿臉都是他濃濃的、黏黏的精液……是那……那樣嗎?要是這樣的話,那種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我老公都還沒有這樣要求過呢!

我正在茫然時,阿伯這已躲在門後,將那木門虛掩,留下半尺來寬的縫,他站在陰影中。我順着他手上的動作方向去看時,只見他把褲子往下一拉,另一隻手已把一根肉棕黃色、長得又彎又粗、龜頭肥腫脹圓的紫黑色陽具掏了出來!

你可説它是條老熟的黃瓜,又漲又肥;也可説它是一截醜陋突兀的怪蛇,又醜怪又嚇人的東西,比我老公的難看多了,就是……就是沒有他粗大。它,真的很粗大耶!

阿伯見我看得入神,得意地用手套弄了幾下向我示威,那雙豬眼放射出的淫光不禁使我心頭緊張。這……怎麼有一種被他攝住了神的感覺?是威攝還是……

當他雙手把褲子拉下來,教那陽具在我眼底上下點頭晃動時,我開始不由自主了,自動地蹲下來向前與它靠近。

「哦,對了,快些來嘗嘗我雞巴寶貝的味道吧!」

阿伯急色地鼓勵我説,還將腰向前送,那東西便向我嘴巴湊上來。唔!一股難聞尿燥味直衝鼻尖!但……

但我已經鬼使神差地微微張嘴,嘴巴一下子被他腫漲的大龜頭衝了進去。

阿伯動一動腰,示意我繼續含進去,我張着嘴,不自覺地學着電影裏那些女優的模樣,一隻手託住他的兩隻雞蛋大小、疏落地長着捲毛的睾丸,另外用一隻手的拇指、食指、中指圍成圈狀套在它的雞巴根部,開始一下下地讓它在我口中進出。想不到我每天偷偷地看的那十幾套A片,竟在不知不覺間教會了我這一套「手藝」!

「啊……好爽喲!「哦桑」,原來你這麼會吹雞巴。」

阿伯十分享受我的服務,一邊輕聲地説着那粗俗不堪的淫話,聽得我心跳臉紅之餘也教我又羞又想!

他那又臭又醜的雞巴把我嘴巴塞得滿滿,龜頭已直頂到喉嚨還有一截吞不進去。不知是口水還是雞巴分泌出來的髒水,都從我的口角擠出沿下巴直流,他那肥油油的肚腩下長着那堆粗硬的陰毛不時刺得我鼻子發癢。

不明所以地,我卻感覺有種被需要的渴望,好像很想滿足口內那條肉蟲!我更似乎要出了看家本領似的,學着電影的情節盡心地施展起來。

當我在門前為阿伯賣力地口交時,太郎卻不知我正給一個老色魔玩弄,還在自個兒跳水窪玩着。突然太郎叫了起來,我和阿怕都嚇了一跳,我連忙吐出那陽具轉過身去看個究竟,原來在不遠處一個大人拉着一個小孩在大雨中緩緩走了過來。

看清楚了,原來是我家鄰居高橋太太和她女兒純子,太郎便大聲向她們打招唿:「阿姨您好!」

又説:「純子,你怎麼現在才下課耶?」

高橋太太走了過來見我們一身濕淋的淋,便問道:「白石太太,你們怎麼在這裏避雨啦?」

這時我已擋在木門前,生怕那阿伯露了臉,並整理了一下衣衫,好在天色暗了不少,否則下體的毛髮一定會透過衣服讓她看到了!但我還是保險地稍微側身掩飾,裝作從容地回答説:「真不巧,身上沒帶着雨具,所以在這裏避一下再走吧!」

「啊!」

突然地,一股暖氣從後朝我屁股向腿間帶吹來,可惡!明知正有人在,這變態的老傢伙以為別人看不到,竟然就在門後把我的裙子掀高,然後往我腿間吹氣!他又連吹幾下,我頓覺下身一陣痒痒的難受,呆了一下。

高橋太太似乎看到我表情怪異,便問:「白石太太,你沒事吧?是不是着涼了?」

我從意識中恢復過來:「哦,哈以~~」慌忙中心裏有個念頭,便開口説:「沒……沒事!高橋太太,可不可以請你先把太郎帶回家,然後讓我先生來這裏接我?我怕這孩子要犯感冒呢!」

我不知怎地這般説。

高橋太太爽快地答應説:「好,那我先把太郎送回家。太郎,到純子旁邊來吧!」

「哈以~~」太郎答應着走到她們傘下,然後向我揮手:「媽媽,你要快點回家哦,不要到處玩啊!」

「回家後要馬上換衣服哦!」

我囑咐他説。

高橋太太領着兩個小孩子走了,看着他們一走,我心裏馬上矛盾起來……他們漸漸走進雨霧中去了,我才轉過身向躲在門裏的阿伯説:「「哦技桑」你……

請你……把內褲還我吧!」

那阿伯原來這時正從我腿間處向雨中遠去的人看着,聽到我這樣説時才站起來,他奸滑的笑着説:「可以,不過……在你丈夫來接你前,你就先到我家裏坐一坐取取暖,再還你不遲。你就別客氣了!嘿嘿!白石太太。」

説完,阿伯就用力拉住我的手將我扯進屋去,我被他硬拉不過,也不知自己為何聽任其拉着走了進去,被他帶進院子裏一間放雜物的小木屋內。「卡!」

門一關上,我知道自己開始後悔了。

阿伯上前要抱我,我急忙轉身躲開説:「不,不要,請你放開我吧!「哦技桑」。」

但已經給他從後抱住:「哦桑,你還想裝什麼!剛才你吸我雞巴吸得很舒服吧?你明明是很想要男人的雞巴,是嗎?呵呵……讓我猜中了吧!」

「你亂講!快放開我,我要喊了!」

我掙扎着説。他的雙手已順利地拉下我上身衣服和奶罩,一隻手託住我一隻奶子揉搓,另一隻手迅速掀起我的裙子,一手撈住我敏感的三角地帶!

阿伯嬉笑着説:「哦桑,你這對奶子又圓又大真好玩,好滑好嫩的!」

「呀!不要啊!」

女人兩處敏感區被突襲,我還真有些抗拒,用力反抗。他想不到我突然發難,可我掙脱開後卻一下慌亂地趴跌在地上,阿伯從後又摟了上來,如海星一樣四肢將我夾得死死的。

「啊……不要!」

我呻吟着。身上的敏感帶再次被他左右開弓兩下侵佔着,「哦……放開我!」

我叫起來。阿伯正用兩隻手指揉着我那禁地入口,使我一下子酸軟欲暈,我勉強地扭動下身想礙着不讓他肆意而為,可是……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再支持多久了,我的身心已經開始酥軟不能自制了,只知道自己的叫喊變成了低吟聲。

「給我摸得爽吧?「哦桑」,啊?嘿嘿……肉洞又熱又濕,開始流湯了!是不是想要我的雞巴呀?」

他説着,手指又往我陰道深深地鑽去。

我心裏又羞愧又焦急,這樣下去我可是要失身了!耳邊又聽他説:「來吧,讓我再給你弄深入點,讓你水洞濕淋淋的,待會好使我雞巴給你塞得滿滿的漲!哈哈!好嗎?呵呵……」

不知如何地,我已被他放倒在那墊了一張薄毯的地板上,阿伯已趴上來壓住了我,並伸出舌頭來朝着我紅嫩的乳頭便舔,然後肥厚的舌尖圍着乳暈舔弄,又像狗一樣把舌頭長長地伸出來,一下接下接一下的上下左右地逗弄。

「「哦桑」,你這奶怎麼這樣又圓又漲啦,是不是要流奶水了啊?不如就給伯伯我餵一下奶好不好?呵呵……」

不等我反應,阿伯張大嘴便一口把我左邊的奶子給吸住,唧唧有聲、津津有味地啜吸起來,兩手還不忘一個勁地揉着來給我催奶!

我給他吸得胸部酥癢難當,自覺得兩乳發漲,覺得他這樣吸着自己很受用、很舒服!但心底裏還在理智地告誡自己: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你還有一個愛你的老公,一個美滿的家庭,這樣是對真愛的背叛,對婚姻的違誓!

「啊……放開我!不要這樣,我先生就要來了,放了我吧!」

我盡力地將這句話説出,可是卻反而提醒了吸得起勁的阿伯!「呵呵……呵呵……「哦桑」,你的意思是叫我抓緊時間,好啊,但這裏我還沒有嘗過鮮!」

説着他身體往下一縮,便伏到我兩腿間處,而雙手卻穿過我腿彎處後手臂一曲,牢牢地扣住我的大腿,把他上身伏到我腿間。

我吃了一驚,這動作不正是那些電影裏男人給那女優舔……現在……現在他要……「哦,不行!」

我緊張地扭着腰要躲開,可這樣似乎更讓阿伯動心:「呵呵……「哦桑」你也喜歡這玩意?好啊!讓我嘗嘗你肉桃的味道!」

他才説完,我便感到陰户傳來陣陣刺癢,因為阿伯正用他下巴上短硬的鬍子磨擦我那處嫩肉,我緊張地想避開,可大腿給他用力扳着動不得半分。那種好像給人綁住了來給搔癢的滋味令我又急又氣又癢,但又很舒服!陣陣的暈迷讓我腦際空泛起來,好像什麼也記不起來了,「呀!呀!啊……」

我腦海一片空白。

阿伯那濕滑濡熱的舌頭,發狂似的在我肉洞入口處和周圍的敏感區不停地舔舐,時而犁庭掃穴、時而撥草尋秘,每一下撩動都要讓我下身隨之一陣酥麻的顫抖痙孿。噢!男人的舌頭原來還可以這樣靈活!

「唔……呀呀——呃呀!」

除了以低吟來減緩那無奈,我只有用力將雙手無助地拉扯着身下的毯子,只能想看又不敢看地眯着眼。瞧他半禿的頭在我腿間亂磨蹭,我肉洞內就像給一條活跳跳的蛇或是魚塞了進去,為了活命,它得拼命地鑽、拼命地扭,真癢死我了!

我心裏十分矛盾:「老公,你若再不來救我,我……我可要給這老男人弄上來了,他在舔我的肉洞,那是你也不曾舔過的地方。哦……老公,他舔得好深、好用力!啊……不要!」

此時,那阿伯還伸出手指一同來撩我的肉洞,把濕淋淋的小洞洞弄出淫穢的「唧……唧……」

聲音。阿伯用力地吸吮,該把小肉唇都吮得充血漲大了吧?那地方正敏感得難受極了。

「很爽吧!是不是?「哦桑」你這肉桃嫩兮兮的真可愛又饞人,呵呵呵……

你看它又水汪汪、滑熘熘的,我忍不住要幹它囉!哈哈……」

阿伯逗了我沒幾句又繼續舔弄,幾乎是把臉陷進我的小穴裏似的,大嘴巴吸得那地方肉緊肉緊的,我全身便如觸到電流般失控地顫抖再抖動。

我知道心裏開始渴望,全身也便放任由人了,但……但是,這是屬於我老公的地方,我現在已是非常的對不住他了,自己怎能還會渴望男人來……來搞?

不,不是真的!我怎麼會想要這個爺爺級的男人來和自己幹那種事呢?

在我僅有的一絲理智正與意識抗衡的時候,忽然我的雙腿被分得更開,而且小腿給兩雙火熱的手掌抓住向上提了起來,那個動作……噢!阿伯要來……要來姦淫我了,我怎麼辦啊?怎麼辦啊?

「不要!」

我驚叫一聲,看清時,阿伯已做出一個我和老公做愛時常用的體位,而這次小腿還羞人地給他扛到兩邊肩膀上去了,阿伯正準備壓下身來!一個東西在我的股間不停地滑動觸碰,「他在找尋入口了!」

我心裏急唿。

剎那間,我下意識地扭着腰,一隻手馬上去護着禁地入口,一條熱烘烘、硬梆梆的東西馬上碰了我的手背一下,是……是他的雞……雞巴!不知是怕還是驚了,我竟馬上縮回手來。

那阿伯接着彎腰俯下,一口叨住我一隻乳頭就吸,兩隻肥油油的手將我兩隻正要抵抗的手重重地按貼在地板上,我使勁想扭時卻再扭不動了!我懇求他説:「「哦技桑」,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啊!我是有丈夫的,他就要來了,不能被他看見!」

阿伯卻鬆開嘴裏吸着的乳頭,奸笑着説:「呵呵……就是嘛,趁你丈夫沒來之前,我們趕快弄一兩回,這是我們的緣份啊!「哦桑」,你又不是頭一回,還是那麼怕羞!看你臉上紅卜卜的,真讓我愛死了!心肝肉,放心,放心,我會給你弄爽的!哈……」

「不,我不要,不行的!」

我急得直搖頭。慌亂中瞧見他毛茸茸的小腹下那條粗大的醜八怪,它……它那紫黑紫黑的大怪頭張開豎着的大嘴,已饞得流出口水了。啊!它……它好像是一條要把我生吞活剝的大怪蛇,好大,好粗壯!

阿伯這下緊緊抱住我,下身已經隨即挪動起來了,那醜東西就在我腿間探動着,腿內側馬上給這杆熱棒灼了幾下,然後……然後它……我……我感覺到穴口幾次被他那大怪頭給頂到了!我心內連連叫苦,以為這下無望了,它就要插進來了!

但阿伯卻不是馬上就插進來,先反覆地頂緊後又鬆開了好幾次,好像在逗我玩。説也怪,這將進未進的逗弄反而增加了我下身不自禁的渴欲,它那熱乎乎的灼熱感讓我全身也好像被點燃起來了,驅使我禁不住想求他把那根東西插進來烘乾我潮濕的心、燃燒我滴水的情!

「老公,我不成了!他的東西已找到我禁地的入口,我那地方已經不由我自主了,我護不住了,你原諒我吧!」

我在心底對老公懺悔。

突然,那大怪頭又一次頂住我的肉唇不動,然後在輕輕地研磨着我的肉洞地帶,一下接一下,討厭!研呀……研得我禁不住要想去迎他來着!我緊咬着下唇強制自己想要扭動向上的屁股和想要叫出的聲音。

阿伯似乎看穿了的我心事,得意地説:「呵呵……「哦桑」,你真是口不對心,想要了是嗎?好啊!騷婊子,老公給你動真格來囉!」

説了之後,他就慢慢地降低屁股往我壓下來,將肉棒推進來了。

肉……肉唇那地方給撐開來了,噢!那大怪頭它……它……它好大,撐開入口了!啊……好熱!「啊……不能這樣!不要這樣!」

我作出最後的請求。他這一進來,我已覺得再乏力難抗了。

「嘿嘿!「哦桑」,兒子都這麼大了,還怕羞?像你這麼淫蕩,難道外邊沒有其他男人嗎?嘿嘿!」

我希望他發善心,於是盡力平靜地説:「我……我除了丈夫以外,真的沒有跟其他男人做……做……這事……」

可我又説不下去了。

那阿伯聽了反而更興奮,奸笑着説:「嘿嘿!是這樣嗎?呵呵……那我可要用我的大雞巴代你丈夫來獎勵你了!我得盡力來服務你一下。哼哼!」

「「哦技桑」,你行行好!放過我,我不會對別人説你……這樣對我。」

我不無難過地説。

「呵呵……「哦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聽我的,我當然也不會説你和我這老頭子今年今月今日一起在雜物房的地板上交配的事啊!呵呵……」

阿伯他竟狡猾地反咬一口,無賴!無賴!

我無話可説了,只任着他努力地一下一下將粗大的淫具往我身下插進。那逐漸漲滿的快感不可否認已把我徵服了,往下除了呻吟外,我就不知道自己再説什麼來了。

他緊壓着我,一送一抽連綿不斷地用力幹着男人原始的抽插運動,還不忘誘發我説:「「哦桑」,你真是個淫貨,這麼秀美的身材只給你老公一個人幹太浪費囉!呵呵……你看,我來給他幫着看管看管不是很好麼?」

説完,他故意着力地頂送幾下,使得我們的交合處發出幾下「唧唧」聲,而這微小的聲音在這狹小的雜物房便成為巨響,在我聽來更是刺激和刺耳。

阿伯又接着説:「聽見了嗎?「哦桑」,你説是不是啊?哈!」

説實話,我已被插得身心癱軟酥麻,陣陣欲潮洶湧而至了,心上、肉體上都只想他更狠狠地來弄,讓我快點解脱,陰道不禁緊張地收縮了幾下。

老傢伙一邊抽插一邊得意地問:「哎喲!緊死了!緊死了!孩子都生了,怎麼那小洞洞還這樣的緊啊?還會夾男人的雞巴!哈,夾得我都快要不行了!」

阿伯越幹越用力,幹了一陣就叫我翻過身,他命令着説:「趴着,用手撐着地板,但只可單跪着。」

「你……你想怎樣?」

我羞澀地問。阿伯十分得意地説:「我要和你像路邊野狗般來交配,我要從後邊狠狠地幹你,好不好啊?哈哈!」

他説着就摟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將我抬起的腳向外提起,我就像一隻狗的模樣,給他這隻老賴皮狗從後插進來,如路邊交配的狗只一樣了!真噁心,但……

但感覺又很刺激嘛!

這樣給幹了一會,我已完全出於順從地配合。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那些A片裏有一部劇是講女主角的老公出差在外的,她善良可愛,但就因為純真,給鄰居一個獨居老頭騙奸了。後來,那老頭還招來其他的男鄰居來輪姦她,女主角從此成為附近街道的公妻。我……我可不要變成她那樣的結果!

阿伯從後插了我好一會,又把我的腳放下,乾脆讓我四腳爬爬的趴着,他幾乎整個人伏在我背上,正像快要完事的公狗,急着要完事地狼狽挺動着屁股使勁地插!

「再夾緊點!淫貨,用力夾!」

他命令着,我也不知怎的竟意會地使陰道的肌肉蹦緊。這一下可激動死我了,阿伯那肉棒哪裏能夾緊,一用力收緊它就越漲大起來似的,再給它一抽一拉,帶來那巨大的酥爽滋味簡直要讓我昏死過去!

阿伯他呢,看上去好像也很受用,手掌連連用力抓緊我屁股,並低聲哼叫:「噢!噢!騷貨,夾死老子了!噢!」

我兩邊屁股都給他掐得現出紅紅的手印。

從這時開始,我便覺得他每次頂送時都會進入得更深一些,我以為自己快給他頂破了。「快!癢死我了!」

下身那股浪潮已咄咄迫近了,我終於呻吟起來:「啊……哎……啊……」

給男人這樣弄着,雖然A片裏很多,但我怎會想到今天真給一個男人這樣弄起來這般受用?而男人卻不是自己丈夫!

迷亂不已時,我赫然發現旁邊不遠的一塊長寬約兩尺餘的方型鏡子,斜倚在一個木櫃前,那鏡面竟正端端的反映着我和阿伯這時的動作。噢!羞死人了!看着阿伯從後按着我屁股,粗腰又快又狠地向前向後運動着,將他的雞巴不停在我肉洞中抽拉,我則俯伏在他身下,乖乖地任由幹弄。

被他這樣插了百多下,他幾乎是伏在我背上了,兩手抓緊我的小腰做支點,兩條跪在地上的毛腿不停地搖晃着,腰使勁地前後擺動。而最……最羞人的,還有……還有他那根在我股間送進抽出的粗大東西。

這時從鏡裏看去,那根東西好像是直刺刺地戳入我身體的一把刀!我看着它一下下地宰割着自己,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和這個醜陋的阿伯像街上狗只野合在一起!這一切好像是在看着一出我自己主演的A級電影。

那阿伯可真是可惡!一會又急又快地頂送,一會又狠又深地抽拉,還一邊捏我兩隻奶子、用口咬我嫩滑的肩頭,真是弄得我又癢又痛,耳際不時聽到他肚脯拍打我屁股的清晰、明快的聲響。這不都是電影裏女優的遭遇嗎?啊……這份感覺我要怎樣形容?對不起!老公,人家渾身上下都給這淫棍糟蹋了!

「呀……呀……」

他快頂死我了!一下下好像要頂進子宮去似的,我就快昏暈過去了!而他正開始加快速度,緊接着是一味地用密集式而短促的抽送動作,灼熱的大怪頭颳得我那裏既是漲痛又是舒服、既是爽快又是難受!

「哦……哦……呀啊……啊啊……呀啊……啊……」

我瘋了吧?怎麼自己發出像電影裏那些女優那專業和投入的叫聲了?這是在取悦自己,還是在取悦那個阿伯?

這時候,他的抽動幾乎沒有把淫具拔出來多少,只是猛地往裏送,龜頭一下下地戳動我的子宮口,好像要把它送到裏面去。這幾十下要命的觸碰,真弄得我死去活來都不成,幾乎不間斷的巨大刺激由子宮直傳到腦際。

他真的要插到我子宮去嗎?啊……他真能插進去嗎?如果插進去,那……那是什麼滋味呢?從不知道男人那東西竟能這樣的讓人有欲仙欲死的滋味啊!全身的敏感神經是不是都全部集中到下身去了?怎麼完全沒有其他的意識了?

恍惚中,我是一隻需要不停與男人性交、渴求他用淫具插弄的生物!一陣激快的舒服信號由下身開始漫延到了全身每處神經線,那是不常有的高潮感覺,但為什麼我和其他男人做時,它會來得這麼快?我的頭也發麻了,滿足感取代了一切,以至於……以至於沒有留心那阿伯正在急切而有目地地將我全部佔有。

無意識間,阿伯突然一下將陽具用力盡根插了進來,並把我用力地摟得緊緊的,屁股好像發狂地頓了七、八下左右吧!我感到那個大怪頭頂着我的子宮口研磨了七、八下後,馬上抖顫了好幾下,阿伯也跟着全身陣抖。

啊……他要射精了,他要把精液直接射到我子宮去!啊……不,不要,今天是排卵期!他會讓我懷孕的!不能這樣,我已經給老公戴綠帽子了,不能再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我心裏一陣恐慌。

但隨之,一股熱流便瞬間激注入我下體深處,熱辣辣的灼痛感擴散至整個子宮。那感覺就像是你往熱水浴池裏跳,先是像給暖燙了一下後,漸漸熱力傳遞擴散開來,全身頓時温暖舒適!

那種無以名之的滿足,帶動着一種原始激蕩和快慰歡快地向整個人襲來了,「啊……」

我只知道最後輕唿了一聲便軟下身子昏爽過去!失去知覺前,背上傳來阿伯如釋重負的牛喘聲,還有雙乳給他掐緊的麻痛感。

也不知什麼時候,一陣涼意讓我清醒了過來,看到來自窗外的一道亮光正照着我淫亂濡濕的下身;旁邊一角,那阿伯在穿着衣服並打量着我的裸體!我有所醒覺地連忙抓過身邊散落的衣服趕快地穿上。這時,阿伯已將那木門拉開,一陣涼風馬上讓我完全清醒。

奇怪了!剛才還是譁啦譁啦的下着大雨,怎麼現在天空竟下起白花花的雪來了?也想不得那麼多,我低着頭揪緊還未扣上的衣襟,尷尬地走出雜物房,阿伯隨後跟來,我於是快步走到大門前。

這時他從背後趕了上來,一下又把我摟着,雙手再次侵襲我的敏感部位,我鼓起勇氣説:「請你放開我!」

阿伯反而加大了手勁,並附着我耳邊説:「「哦桑」,什麼時候有空就過來避雨吧!我的雞巴在等着你!」

我一聽,心裏一慌,不知怎的來了力氣掙脱了他,不顧一切地推門出去。

門外雪花遍地,但我看到的卻是一片不潔的白色!我抬頭一看,不遠的路上有個人拿着雨傘快步走來,我定神一看,太好了,老公終於來了!可是……老公你也來晚了!

我鼓起勇氣向他揮手:「俊夫,我在這裏!」

俊夫一路走一邊就説:「我來晚了,對不起!有沒有冷着?」

我心裏有點着慌,連忙回答:「沒有,什麼都沒有。」

為免他知道我曾經在這家逗留,我便想走上前去迎他,誰知地上下了雪後夠滑熘的,我的高跟鞋在那地上站不穩,就地一滑,竟然滑倒在地上,而且是兩腿大張把裙子撐開的那種,醜死了!

「洋子,你……你怎麼……」

俊夫這時吃驚地問道。糟!我……我剛才慌亂亂的匆匆穿上衣服,卻沒有想到向那阿伯討回內褲,這時全曝光了!我一時呆在當場。

俊夫語氣關切地緊張問道:「你……你怎麼會不穿內褲就……」

「我……我……」

我無言以對!我……我怎麼會不穿內褲?那當然只有我自己和那躲在木門後面一邊嗅着我那小內褲、一邊奸笑的阿伯才知道了,但我又怎麼對他説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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