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情是痛苦的。那是五年前,我剛剛大學畢業,工作於一家美術廣告公司。公司的經理是兄弟二人,老大叫家一,老二叫家仁;家一四十 歲左右,家仁只有三十五、六 歲。

公司內員工不多,其中有一個叫做小潔的女孩子,人長得一般,但身材非常好,前凸後凹,尤其那小小的屁股,又圓又翹,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十分惹火。

小潔在公司裏掌管資料室,她平時話不多,説起話來也細聲細語,比較温柔。

半年後,我和小潔戀愛了。一天,快到中午時,我提前買了兩份飯,送到了資料室,進來後才發現小潔沒在,我偷偷地躲到了資料櫃的後面,準備和她開個玩笑。

門一開,進來一人,原來是二經理,也就是家仁。我心想,中午大家都去餐廳吃飯了,他來幹什麼?正在這時,小潔推門而入,只見家仁一把摟過小潔,親了起來。我當時只以為他想強暴小潔,怒火衝頭,真想衝出去狠揍家仁一頓,可是我見小潔一點掙扎的意思都沒有,就忍了下來。

好一會兒家仁才放開小潔,小潔用手輕輕地打了家仁一下,浪聲浪語地説:

「前天剛剛弄過人家,中午不去吃飯,又來死纏人家。」家仁一面用手隔着裙子撫摸着小潔的屁股,一面嘻皮笑臉地説道:「我的寶貝,我都已經很餓了,可是一想到你的身體,我就不餓了,我現在只想喝你小肉洞裏的蜜汁。」一面説,一面用手撩起了小潔的裙子。

只見小潔雪白結實的大腿上是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家仁一隻手使勁揉捏着小潔的臀肉,一隻手已解開了小潔的襯衫,露出了粉紅色的乳罩,小潔不時地扭動一下她那肥翹的屁股。

這時卻響起了敲門聲,二短三長,小潔推了家仁一把,説:「你大哥來了,快去開門!」家仁不得不鬆開了小潔去開門,臨去時,還在小潔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家仁開了門,家一閃身擠了進來,隨即把門鎖死。家一説:「小寶貝,好幾天沒在一起了,想沒想我?」家仁説:「大哥,我們正在等你呢!快一些吧,小潔已經等不及了。」小潔白了家仁一眼,説:「你才等不及了呢!天天就想着人家的肉洞,上一次幹得人家回家後肚子還痛了半天呢!」家一説:「快脱衣服吧,我們要抓緊時間。」三人很快就脱光了衣服,家仁脱得快,趁小潔解乳罩的時候,已蹲在小潔身邊,一手撫弄着小潔黑黑的陰毛,嘴已親上小潔的臀肉。家一這時也脱光了,一手套弄着自已的肉棒,一手則攀上了小潔的右側乳房,捏着小潔粉紅色的乳頭,張開嘴向小潔的小嘴吻去。

我看到這兒,衝出去拼命的衝動已消失,代之而來的是無限的失落和悲哀。

在我的眼中,小潔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可是今天徹底改變了我的想法,小潔的背後是那麼的淫蕩。每次和小潔約會,我和她最多也只是接吻、擁抱,充其量也只是隔着衣服摸摸她的乳房和小肉穴,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被拒絕了。

這時,家一的嘴已吻上小潔的乳房,小潔的一隻手正握着家一的肉棒來回套弄着,肉棒在小潔的手中不斷地變大,昂首怒目。小潔的乳頭經過家一的舔吸,粉紅色的乳頭已直立起來,上面沾滿了口水,晶瑩發亮,小潔的雙頰因為興奮變成紅色,一臉的春情。

家一把小潔的頭向下按,直到小潔的小嘴巴含住了他的肉棒。這時的小潔上身彎曲,細腰下凹,美麗的小圓臀向後高高翹起,雙腳略向兩側分開,那粉紅色的陰部早已暴露出來。

小潔的陰部很乾淨,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生着很多毛,兩片陰唇也是薄薄的,粉紅色,可能是由於兩腿略向兩側分開的緣故,兩片陰唇了也向兩側略略分開,可以看得見小小的肉洞,兩片陰唇和肉洞上沾着分泌的粘液,閃閃發亮。後來才知道,女人被男人幹過多次以後,陰唇就不再像處女那樣緊緊地包着肉洞了。

家仁則跪在小潔雪白的屁股後面,伸着長舌像狗一樣舔着女人的兩片花瓣,並不時把舌頭伸入肉洞中吸吮粘汁,每舔一下,小潔的肥臀就顫動一下。小潔的小嘴則含着家一的肉棍,吃入又吐出,並不時用舌頭舔着肉棍中央的馬眼,小手則玩弄着家一的兩個睾丸。

家一一面享受着小潔的嘴上服務,一面對家仁説:「二弟,你怎麼就喜歡舔女人的屄呢?昨天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舔了你大嫂的屄了?其實你自已媳婦的屄長得最好看,聞起來也香,莫不是在家吃飽了,反而喜歡出來吃這些女人的?」家一用手拍了拍小潔的雪臀,繼續説道:「這個小騷貨的屄都被咱們兄弟倆插過那麼多次了,也可能被她的那個男朋友江雷幹過了,她的屄最騷了,你還那麼願意吃?」我聽他們談到了我,心裏非常氣忿,但這時我的肉棒也正變大變粗,正常的生理反應嘛!

這時小潔吐出了家一的肉棒,反駁道:「你們兩個也真缺德,幹着人家的女朋友,還罵着人家。我和江雷之間清清白白,幾次他想和我作愛都被我拒絕了。

再説,人家的屄要是不騷,能讓你們倆幹上嗎!」家一一面用手使勁地抓着小潔的左側乳房,一面説道:「你這麼騷,那可沒準。」家仁説:「大哥,你不知道,女人屄裏流出來的粘液是最好吃的,每個女人屄的形狀都不一樣,流出來的粘液味道也不同。我最喜歡吃大嫂和小潔的屄了,大嫂的屄味太濃了,吃起來就像是喝烈酒一樣過癮;小潔的屄味清淡,就像清茶一樣爽口。大嫂也最願意讓我舔她的屄了,昨天下午我就舔了她一個多小時呢!

對了,大哥,你最近好幾天都沒去我家了吧?我老婆這兩天又説起你了,讓你有時間多陪陪她。我老婆説,你的肉棒比我的粗,比我的長,插進屄裏最舒服。」家一説:「你媳婦和你大嫂都一樣,騷得不得了,幾天沒人幹,都能出去賣淫了。」小潔這時不高興地説道:「你們兩個幹人家的時候卻説着別的女人,以後你們還想不想和人家一起玩了?」家一忙説:「小寶貝,別生氣,是不是一説起別的女人你就吃醋了?今天讓我們哥倆好好的侍候你。」説着,他和家仁換了下位置,小潔又把家仁的肉棒含進了嘴裏。我暗暗地比較了一下,果然家一的肉棒是要比家仁的大長一些。

家一這時站在小潔的屁股後面,先用肉棒在小潔的肉洞口磨幾下,一沉腰,整個肉棒就沒入了小潔的肉洞之中,小潔則「啊」了一聲,只不過這一聲較為含煳,因為她的嘴裏含着另一根大香腸。

家一這時雙手握住小潔的兩側胯骨,開始猛烈的抽插,小潔則從嘴裏不時地傳出一兩聲「啊……啊……」的叫聲,家一邊幹邊問:「小騷貨,過癮不?」大約過了一刻鐘,家一悶哼了一聲,緊緊地抵住了小潔的屁股,全身一陣哆嗦,我知道他已經射精了,全部都射在了小潔的身體裏面。小潔這時也放開了家仁,挺直了身子,將後背靠在家一的胸膛上,頭向後仰,用手撫摸着家一的臉,伸出細舌去和家一接吻。家一的肉棒仍留在小潔的肉穴裏,二人親了一會兒才分開。

這時小潔雙手扶着資料桌,上半身仍向前彎曲,雪臀仍高高聳起。由於角度正好對着我,我可以看見她那已呈暗紅色的陰唇和肉洞,肉洞可能由於剛才被家一肉棒撐開的原因,比剛才更大,可以看見裏粉紅色的肉壁,只見一股白色的精液緩緩地從肉洞深處流淌出來,流向陰蒂和前面烏黑的陰毛上,並順着大腿向下流去。

這時家仁來到小潔的屁股後面,用手扶着肉棒,送進了小潔向外流淌着精液的陰道中抽動起來,小潔也不甘示弱地不停向後聳動小屁股,迎合家仁的抽插,使肉棒最大限度地進入肉穴中。幾分鐘後,家仁也是一陣抖動,射出了精液。同時,我也覺得肉棒緊貼在褲子上,粘粘的,原來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射精了,只是精神過於集中在他們三人身上而沒有注意到。

家一和家仁匆忙地穿好衣服,悄悄地熘出了資料室,只有小潔一人慢慢地穿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臉上是一種興奮過後的滿足和疲乏。我這時才覺得雙腿已經麻木,禁不住悄悄動了一下,可是這時已有些不聽使喚,無意中踢到了資料柜上,「砰」的一聲,這一下可驚動了小潔,她猛地站了起來。

我這時已無法再隱藏下去,我覺得也無需再隱藏下去,我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小潔一見我,吃驚得半張開了嘴巴,呆立在那兒,臉上一陣紅暈,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蒼白。我看也沒看小潔,我這時也沒有必要看她什麼表情了,慢慢地向門口走去。

小潔這時彷佛意識突然甦醒了過來,上前緊緊地抓着我的胳膊,嗚噎着説:

「江雷,我對不起你,你聽我解釋……」我用力地甩開了她的雙手,走出了資料室,背後只留下了小潔的哭聲。

從此,我再也沒踏進過那個留着我的愛和恥辱的公司。

五年後,我已工作於一家美資公司。早上,急匆匆地來到公司(遲到是要扣掉薪水的,可惡的資本主義,遠沒有國內的公司好混,可是為了高薪和福利,也只好任其剝削了),一進公司,死黨阿義就對我説:「嘿,江雷,你知道嗎?我們要換經理了。」他看了看周圍,低聲在我耳邊説:「那個可惡的Mike,明天就要回美國總部了,聽説下一任經理明天就上任了。哎,聽説是個女的,也是中國人,最主要的是個Beautiful girl,你還是光棍一條,對漂亮妞感不感興趣?」我打了阿義一拳,説:「你別拿我開涮了,我是個能保住飯碗就萬事大吉的主兒,新經理來了,不炒我魷魚就謝天謝地了,還哪來泡妞的心思?」説句老實話,在外企中,他們的學歷都比我高,加之我又不太愛説話,因此能謀到這個位子已經不錯了,因此,我也非常珍惜它。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早來十分鐘,按照慣例迎接新經理的到來。

準八時,Mike陪着一位小姐來到公司,大家都排成一排站起來歡迎,只聽Mike對大家説:「這位Miss陳是總部派來的,今後將由她來管理本公司。」我只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位新經理,可是又想不起來,我不禁細細地打量起這位小姐。她看上去大約只有二十五、六 歲的年紀,長得的確非常漂亮,細細的眉,小小的嘴唇,挺直的鼻子,十分性感,一笑起來真是風情萬種,身材也不錯。

只聽她自我介紹説:「我叫陳曉麗……」我的頭「嗡」的一聲,往下她説什麼我在也沒聽清。我又仔細地看了看,是她,沒錯,就是她,五年前的情景又出現在我腦海裏:

五年前,自從看到小潔和家一、家仁偷情後,我走出公司,只覺得心裏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沉重,當時只覺得天下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是騙子。我一人找了一家小酒館,一直喝到打烊。

我邁着沉重的步子,漫無目地走在深夜的大街上,在經過一家建築工地時,從側面的路上走來一人,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少女,大約二十 歲左右。一看見女人,我就又回想起中午小潔那騷浪的模樣,我這時已是怒火衝胸,我要把所有的愁和恨都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

我快步走到少女跟前,看看四周無人,一下就把少女摟在懷裏,少女剛要喊人,我的一隻手已按在了她的嘴巴上,低聲説:「你要大聲叫,我就殺了你!」少女驚恐地看着我,順從地點了點頭。

我挾持着她,走進了工地內還沒建好的樓房內,藉着外面照進來的燈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臉,原來還是一個大美人。她就是我們公司今天新來的經理:陳曉麗。

那天晚上,曉麗可能也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什麼事,因此,當我要她把衣服脱掉時,她並沒有太多的掙扎和哀求,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淚。當她脱掉外衣時,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內褲,她雙手擋在胸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我粗暴地扒下了她的乳罩和內褲,把她的衣服放在地上,這時一件東西掉在地上,我拾起藉着昏暗的燈光一看,原來是她的身份證,上面寫着:「陳曉麗,22歲」。我無心顧及這些,我讓她平躺在衣服上,在我眼裏,她就是小潔,我要報復!

我用手輕撫着她的右側乳房,嘴則親上了左側的乳頭,她的小乳頭中央有些內陷,但在我的吸吮下,很快就變硬,直立起來。我玩夠了乳房後又向下尋找,在她平滑的小腹舔了幾下,便用雙手把她的雙腿使力向兩側分開,她的秘密花園此刻完全暴露出來。

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因為天黑,無法看清楚她的陰部,只能感覺到一股少女的清香和每個女人都有的陰部腥味。我把頭儘量地靠近她的陰部,以便能看清楚少女的花蕊,直到嘴巴觸到了一團毛絨絨的東西,原來是她的陰毛,我伸出舌頭,從陰毛處開始向下舔,因為天黑,無法確切地看清楚,只能想像着白天小潔的陰部形狀。

首先,含到嘴裏的是一個類似小小乳頭的東西,可是它太小了,只有米粒大小,我用牙輕輕咬着,這時,少女在我身下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一會兒,我只覺得嘴裏的東西已變大,已長大有花生米粒大小,我這才意識到這是少女的陰蒂,怪不得這麼敏感。我的嘴巴逐漸向下,已找到了她的兩片陰唇,陰唇中央已經潮濕,我用兩片嘴唇完全包住了她的兩片陰唇,不停地吸吮,一會就吸進嘴裏一些粘液。把粘液含在嘴裏,味道怪怪的,滑熘熘地,酸酸地,又有一些鹹,總之,還是蠻好吃的,怪不得家仁喜歡舔他大嫂和小潔的屄。

這時,少女的氣息也變粗了,只見她把手捂在自已的嘴上,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的肉棒這時已膨脹到了極限,我快速脱下了褲子,用手扶着大肉棒向她的兩片陰唇中間刺去,可能由於太用力的關係,肉棒一下就頂入了陰道深處,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阻礙。少女在我刺入的剎那,小聲的「啊」了一聲,我可以感覺到一團温暖的肉包繞着我的肉棍。

我開始了抽動,好一會兒之後,少女在我身下開始了小幅度的扭動,我也覺得快感一陣陣從肉棒散發到全身。又抽插了幾十下之後,我在少女的身體內噴發了,我用少女的小內褲擦乾了肉棒上的粘液,並替她在陰部擦淨之後,順手把內褲放入了自已的口袋。

完事後,少女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用一隻手摟着她,走出了建築工地。此時我心裏充滿了罪惡感,我小心地扶着她,走到了一盞路燈下,我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曾遭我蹂躪的女孩,發現她是那麼漂亮,這時她也在打量我,只是和我不同的是她的眼裏流着淚。

我嘆了口氣説:「真對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傷害了你。我叫江雷,你可以去報案。」少女沒説一句話,默默地向前走去,我站在那兒,直到她在我視線內消失才回到家裏。

第二天,我像大病一場一樣,在牀上躺了一天,突然我想起了我口袋裏還留着少女的內褲,白色的內褲上的精液已變幹了,我把它放在鼻子前嗅着,上面仿佛還留着少女的體香。當我仔細把玩時,才發現內褲上和精液混在一起的還有一絲絲的血跡,原來她還是一個處女!

新任經理陳曉麗後來到底講了些什麼,我一句也沒有聽到。後來,就是和公司的每一位員工握手,由Mike在旁邊介紹,當到我時,Mike介紹説:「這是江雷……」只見陳曉麗細細地看了看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説:「是你?」我發現她已經認出了我,只好乾笑着道:「是我……」我像徵性地伸出了右手,準備和她握手,可是她卻把手縮了回去,走向了下一位,留下了我尷尬地站在那裏。

歡迎儀式結束後,死黨阿義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説:「阿雷,你認識新來的經理?我看她對你的表情,你可不太妙啊!」我暗自嘆了口氣,心想:「碰上她了,死定了,明天我就辭職,不幹了,也沒法再在這兒混下去了。第一次是因為女人丟掉了飯碗,第二次也是;第一次是人家玩了我的女朋友,第二次是我強暴了人家。」第二天,我來到辦公室,正在清理東西的時候,同事來叫我,説經理叫我去一下,我一想:「得,人家找上門了。」硬着頭皮,走進經理辦公室。

只見今天的陳曉麗穿着一身杏黃色的套裝,及膝的絲裙,純白的高跟鞋,她正站在窗前,背對着我,豐腴的小腿裸露在外,臀部不大不小,向後凸出,纖細的柳腰更顯出修長豐滿的身材。也許知道我進來,好一會兒,她才轉過身來,雖然緊繃着臉,但仍十分美麗。女人生氣的樣子有時也是很好看的,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陳曉麗冷冰冰地説:「江雷,你好,還認識我吧?」我苦笑了一下,説:「認識!沒想到昨天你一下就認出了我。對不起,五年前是我喝醉了的時候做下的錯事,五年以來,我一直在懺悔,請你原諒!」陳曉麗怒道:「原諒?!你以為這件事是幾句道歉就可以原諒的嗎?你知道不知道,我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處女貞操就毀在你這樣一個惡魔的手裏?」説到激動之處,眼裏已漸出了淚花。

她越説越恨,走到我面前,抬手對着我臉就是兩個耳光,打得我面上火辣辣的,也打得我心頭火起。當她舉手再要打時,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掌,用力地往我懷裏一拖,她整個人就被我帶進了懷裏。我和她的臉離得很近,我怒氣衝衝地説:「你打夠了沒有?」她一邊在我懷裏掙扎,一邊説:「沒有!我打你這個流氓,你這個壞蛋,我要讓你去坐牢!」邊説邊瘋狂地用兩隻粉拳用力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此刻別無他法,只好把她用力地向懷裏拉,一隻手用力地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肩背部,我可以感覺得到她因為氣腦或悲傷而全身微微顫抖。此時,我們兩個人的臉離得很近,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五年前的情景,那一刻,看着她那俏麗的面龐,我再也忍不住,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

她在我懷裏不斷地掙扎,嘴唇也左右躲避,我用一隻手用力地圈住了她的脖頸,使她的頭無法擺動,嘴唇倔強地壓在了她的唇上,舌尖也凸入她的口中。突然她用力地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痛得要命,可我已顧不上這些了,我的舌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活動,另一隻手也用力地把她的腰摟向自己,使她的乳房和小腹緊緊地粘在我身上。我們兩人就這樣互相擁着對方,暗中卻在較着勁兒。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她在我懷中的掙扎逐漸變弱了,牙齒也放鬆了對我舌頭的限制,我舌尖在她的口腔中開始任意攪動,手掌也在她的腰和臀上遊走、撫摸。曉麗的鼻息慢慢地變粗,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們就這樣擁吻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放在粉臀上的手揉捏着她那柔軟的屁股,可以感覺到那裏豐滿肥翹,我的肉棒開始增大,頂在她的小腹上;她的香舌對我的吸吮也開始回應,並不時伸進我的口中,兩個乳房也不停地在我的胸膛上蹭着,雖然隔着衣服和乳罩,但仍能感覺到乳峯的堅挺和凸出。我的一隻手伸向後應撩起了她裙子的下擺,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她那隻穿着一條小小內褲的屁股上,先在臀縫處撫摸了一陣兒,再向下順着臀縫向前摸去,手指已觸到了她兩腿之間已經隆起的陰唇上,觸手之處軟軟的,很飽滿,雖然隔着一層內褲,已感覺到兩片陰唇已經潮濕。

曉麗雙頰暈紅,輕輕地扭動着小屁股,試圖擺脱我的手指,嘴裏含煳不清地説:「不……不要……」我這時已血脈賁張,一手從她衣襟的下擺伸進去,向上已摸到了她的嫩乳,並不停地捏揉;觸摸陰唇的手已放開,抓住她的一隻手,按在我褲子前面被肉棒高高頂起的部份上。

曉麗剛把手放上,猛地像被針刺到一樣,又縮了回去,直到我第二次拿起了她的手,強迫性把她的手放在上面,並用手按住,不讓她抽回。

一會兒,她的小手開始了輕輕撫摸,我則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服,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嘴巴親上她的嫩乳,乳尖在我的親吻下已充血凸出。我使力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把內褲遮住陰户的部份拉向一側,露出她可愛的小貓咪,我這時已顧及不了太多,張大嘴巴試圖把整個陰部含在嘴裏,就像我第一次強暴她時那樣,舌尖不時在已滿是粘液的陰道中進進出出。一會兒,她就全身痙攣,陰道中分泌大量的騷液,她已達到了高潮。

我用嘴清理乾淨她的陰部,才把她從桌上拉起來,曉麗這時依然臉上紅潤,一副滿足的神情。我幫她整理好衣服,摟着她坐在椅子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胳膊從我的腋下穿過,摟在我的背上,我仍把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乳房上,久久我們沒説一句話。

過了一會,我的手不自覺地輕輕揉動着她的小乳,曉麗用手打了我的手背一下,轉過頭來看着我嬌嗔道:「我們一共見過二次,你每一次見到人家都要強暴人家,你是不是見到女孩子都這樣?」我忙説道:「我哪裏敢了,我平時見到女孩子就臉紅,只是見到你我就有一股衝動,就想和你親熱一下,誰叫你長得這麼亮麗了?」曉麗説道:「你反到怪起我來了?你看,現在你的手還是不老實,我要懲罰你。」我説:「你不是想炒我魷魚吧?」

曉麗微笑道:「算你猜對了,炒你魷魚還不算,今天中午還要你買單請我去吃飯。誰叫你強暴人家了!」我一臉的苦相説:「怪不得人人都説,最狠婦人心,我看真是這樣了,自己剛剛快樂過,就一腳把人踢開。再説,天下哪有大經理讓小職員請吃飯的?」曉麗説:「這是大男人請弱女子吃飯。」説着用手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把,嬌嗔道:「你到底去不去嘛?」我咧着嘴忙説:「去,去。」曉麗這才放手説得意地説:「這還差不多!」我用手揉着我的臉説:「只是這兒有點痛。」曉麗微微紅了臉説:「誰讓你對人家動手動腳了?人家現在向你道歉了嘛!」説着,在我的左側臉頰上吻了一下。我忙把右側的臉也伸了過去,説:「這邊還在痛。」曉麗輕輕打了我一下,説:「賴皮!」在我的右側臉頰上也吻了一下。

(三)我與嶽母的戀情(上)

三個月後,我和曉麗已經成為真正的情侶了,這期間,我和曉麗進行了數次作愛。曉麗此時已真正成為一名少婦,尤其在我的精液的滋潤下,越發的豐滿,尤其是兩個豐乳,變得凸聳而高大,中間那粒紅葡萄由於被我經常吸吮,已由原來的向內縮進變得向外凸出,顏色也由原來的粉紅色略有加深,小屁股也越發豐滿和凸翹。

一天,我正在辦公室裏忙着,死黨阿義走到我身邊,一拳打在了我身上,説道:「江雷,你小子行啊!」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問道:「怎麼啦?」阿義低聲説:「你説怎麼啦?昨天晚上,我看見你和陳經理,也就是咱們的Miss陳在一起,而且你倆還蠻親密的哩!你小子平時説話不多,沒想到還真有兩下子。」原來我已和曉麗商量好不暴露我和她的關係,這樣有利於她工作,可沒想到還是被人知道了。沒辦法,我和曉麗只好真的結婚了,工作也調到了曉麗母親所在的市政規劃局。

曉麗的爸爸三年前患病去世,家中只有媽媽和曉麗兩人相依為命。結婚後為了互相照應,也不使曉麗的媽媽孤單,我和曉麗住進了曉麗原來的家。

曉麗的媽媽今年四十七 歲,名叫任月,在規劃局內任財務處處長。可能是上代遺傳,曉麗的媽媽和曉麗長得非常相像,也有着一副嬌好的面容和令人噴火的身材,兩個乳房和臀部依然肥翹,但由於年齡的關係,臀部和乳房略大,有些松馳,但仍俺蓋不住細腰肥臀的身段,更增加了一種中年女人的美韻。

一個周未晚上,我和曉麗沐浴後在房內看着電視劇,透過薄薄的睡衣,可以看到曉麗高聳的乳房和一條小小短褲包繞着圓圓的屁股,我的手不自覺地攀上曉麗的乳峯,那裏雖然隔着一層衣服,但仍可感覺到曉麗的乳頭在慢慢地變硬。

我把曉麗抱到了我身上,使她坐在我腿上,此刻曉麗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散發出誘人香水味。我的一隻手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隻手從睡衣的下擺中伸進去,從平滑的小腹往摸下,雖然隔着一條小小的內褲,但仍能感覺到有幾棵細細的陰毛裸露在外,像幾株小草迸發着勃勃的生機,透過小而薄的絲質內褲,可以感覺到小肉唇的柔軟。

慢慢地,肉唇處的內褲逐漸濕潤起來,經過幾個月的性愛洗禮,曉麗的身體已經相當敏感,此時曉麗的嘴裏已發出了微微的「啊……啊……」聲。我把曉麗放在牀上,迅速脱光了我們二人的衣服,眼前是曉麗那袒露的美麗的奶子,好漂亮,好挺立,紅潤的乳暈也正腫脹着硬起;脱下僅穿的內褲,陰毛覆蓋的肉縫口不停流出淫液,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肉棒已高高敬禮。

此時曉麗已任我擺佈,我先在黑黑的陰毛處玩弄了一會,接着手便覆蓋了整個肉肉的陰部。在一陣摸弄後,曉麗的兩片肥美的陰唇不停地張合;陰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陰毛,由於沾上了淫水而閃閃發光;粉紅色的小肉洞也微微地張開小口排放着淫水,淫水向下已經充滿了屁股溝,連肛門也濕了,粉紅色的肛門也略微的一張一合。我把嘴巴湊到曉麗的肛門邊,伸出舌頭輕舔菊花般肛門上粉紅的折皺。

舌頭剛碰到粉肉,曉麗身子猛的一顫:「別!別碰那裏……好哥哥,人家那裏從來也沒讓人碰過,那裏好髒。」「那你要我弄哪兒?」我故意問。

「前頭……」

「前頭?前頭是哪裏?」

「前頭……前頭就……就是我的小肉洞嘛!你明知故問嗎?」曉麗嬌淫的説道。

我再次把嘴貼上了曉麗那豐滿的陰唇,並對着那迷人的小洞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曉麗連打寒顫,忍不住不停地向上挺起雪白的屁股,我乘機用手託住圓翹的屁股,一隻手指按着曉麗紅嫩的小屁眼,用嘴在陰唇和肉洞上一陣猛吸,吸得曉麗全身一陣顫抖,淫水不停的湧出,我又把舌頭伸到肉洞裏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

曉麗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噢……癢……癢死了……好哥哥……啊……你……你把人家的騷屄……舔得……美極了……嗯……啊……癢……人家的騷屄好……好癢……快……快停……噢……人家受不了……」聽着曉麗的浪叫,我的肉棒也變得又紅又硬,而且龜頭中央的小孔中也流出了一些粘液。我用力地抱着曉麗的大屁股,頭深深埋在曉麗的胯間,整張嘴貼在陰户上,含着她的陰蒂並用舌頭不停地來回涮着。曉麗的陰蒂在我的逗弄下膨脹起來,比原來大兩倍還不止。

曉麗這時也陷入瘋狂之中,浪叫道:「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我抬起頭又在曉麗的乳房上吸吮了幾下,才扶着粗大的肉棒對着紅嫩的小屄口送了進去。

我只覺得肉棒被四周温暖濕潤的嫩肉包繞着,收縮着的多汁肉壁帶給我無限的快感,我不停地抽送着,曉麗的雙腿盤掛在我的腰間,雪白混圓的玉臀左右擺動。在我插入時,兩片漲大的肥肥的陰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肉棒根部;抽出時,每次都帶出了少許淫水。

曉麗在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哎呀……冤家……好哥哥……你真……會幹……我……我真痛快……好會操的大哥哥……太好了……哎呀……你太好了……美……太美了……人家不行了……」我只覺得曉麗的肉壁盡頭正一夾一夾的咬着自己的雞巴,忽然用力地收縮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熱潮直衝向自己的龜頭。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雞巴頂住曉麗的子宮口處,一股股的熱流射向子宮深處。曉麗被我的精液燙得全身直顫,無力地躺在牀上。

好一會兒,我才從曉麗的肉洞抽出的已變小的肉棒,曉麗臉上的紅暈仍未退盡,我們四目相對,我對曉麗説:「老婆,吃飽了嗎?」曉麗嬌羞地説:「你剛才那麼兇猛,人家差一點被你給乾死了!」我笑了笑説:「我兇猛?你自己剛才就是一副蕩婦的模樣。」曉麗不依不饒地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説:「不來了,人家還不是被你給逗的?幹人家那麼狠,還説話糗人家。説真的,人家要跟你説一件事。」我問:「是不是又要來一次?」曉麗翻了我一個白眼,説道:「你真是一個色情狂,人家跟你説的是一件正事。昨天晚上,我起來上廁所,我看見媽媽一個在房間裏『啊……啊……』的喊,我仔細一看,你猜媽媽在幹什麼?」我説:「那哪兒猜得到?」曉麗説:「説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媽媽一隻手放在乳房上,另一隻手放在兩腿中間,在那手淫。」曉麗頓了一頓接着説:「從小到大,媽媽在我心中一直是神聖的,平時美麗端莊的媽媽怎麼能幹那種事?剛開始,我也不信,可是眼見為實,不由得你不信。後來我回來一想,媽媽也是正常女人,也有七情六慾。説句老實話,爸爸一直有病,媽媽也真可憐,這幾年都沒過上正常的性生活。對了,你覺得媽媽怎麼樣?」我説:「挺好的。媽媽對我們都很疼愛,工作和生活也都挺儉點的。」曉麗忙説:「不是啦,我問的不是這個,人家問你對媽媽有沒有感覺?」「感覺?什麼感覺?」我問。曉麗慢慢地説道:「傻瓜,什麼都不懂!也就是説,你想不想幹我媽媽?」我不禁愣了一下,忙用手在曉麗的額頭摸了摸,説道:「你是説讓我上你媽媽,和你媽媽作愛?你不是在發燒説煳話吧?」曉麗白了我一眼説:「人家跟你説正經的。」我不禁笑了出來,説道:「這也叫正經的?」曉麗見我一再説笑,小嘴一撅,生氣地説:「人家想讓你多一個女人嘛,你還笑話人家!」説着翻過身去,不再理我。

我忙用手摟住曉麗光滑柔軟的身子,用力把她翻了過來,看着她那雙烏黑的雙眸,説:「其實你媽身材好,長得也漂亮,純正的一個中年美婦,要説不想上是假話。可是就算我們都同意了,你媽她能同意嗎?」曉麗笑了一笑説:「笨蛋,她不同意,你不會想想辦法,主動一點兒嗎?看到媽媽的樣子,我真的很難受,昨天我想了很長時間,媽媽也真的很需要一個男人,如果媽媽找到別的男人,會對我們家產生一定的影響,也可能會影響媽媽的聲譽,與其讓別的男人上了媽媽,不如你自己來,這叫肥水不入外人田。」我打了一個哈欠,説:「睡吧!」我和曉麗不再説話,我躺在那想着曉麗剛才説的話,其實從我內心裏講,我也挺喜歡我丈母娘的,不光是因為她漂亮,她還有一種曉麗所沒有的風韻,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可能也就是人們常説:「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吧,讓你一見,肉棒就能直立。

想辦法,想什麼辦法?難道明目張胆地去色勾引自己的嶽母,她會同意嗎?

可是不想辦法,就放着這麼風騷美麗的丈母娘不幹,總是不甘心,何況還是老婆先提出來的。一想起丈母娘那渾圓的臀部,雞巴就硬了,丈母娘手淫,説不定和我有關呢!因為昨天下午下班時,我和丈母娘就有了一次「親密接觸」。

每天下班,丈母娘都有自己的公車,我則趕地鐵回家。昨天,不知為什麼丈母娘的公車怎麼也發動不起來,只好和我一起乘地鐵。我丈母娘昨天穿了一件米色的上裝,下身是一件同顏色的短裙,膝蓋以下露出了白晰的小腿。

由於是上下班時間,人很多,我站在嶽母身後,嶽母皺着眉説:「怎麼這麼多人?」我則習以為常,説道:「媽,你是不常乘地鐵,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人都是這麼多!」車一來,人羣立即向前湧去,我和嶽母被人羣迅速地擠入了車內的一個角落裏,嶽母的身體前部緊貼在車廂的面板上,我站在嶽母身後,用身體護圍着她那柔軟的身軀。人太多的緣故,我的身體被人羣擠壓着緊緊地貼在嶽母的背部,下面則緊緊壓在了嶽母肥嫩的臀部。

我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感受嶽母的身體,只覺得她的屁股上的肉很多,也很柔軟。雖着機車的啓動,我的身體不停地隨着機車擺動,也同樣磨擦着嶽母的身體。嗅着嶽母身上傳來的清香,感受着女人的柔軟,我的肉棒也不在不知不覺中站立起來,緊緊地頂在她的臀肉上,機車的每一次晃動,我的肉棒就在肉叢中滑動着。

感覺得到嶽母的身體有些僵硬,我無意識地把一隻手放在了嶽母的腰上,嶽母略微動了一下,可能要拒絕,最終卻沒動。突然,機車猛烈地振動了一下,我的肉棒也猛地向前一頂,勃起的肉棒已頂入了臀溝中,雖然隔着兩人的衣服,仍可感覺到臀溝兩側的臀肉緊緊擠壓着肉棒。我和嶽母都沒有説話,但我可以看到嶽母的臉龐已泛起了紅雲。

(四)我與嶽母的戀情(下)

回想着昨天,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美麗的嶽母搞到手。想着想着,在迷迷煳煳中睡去。

於是,在日常的生活就變得很精彩,我總是尋找一切方法來勾引和挑逗我的丈母娘,首先是找機會和丈母娘做身體上的碰撞和摩擦,我總是有意無意地用身體去摩碰丈母娘的肥屁股或乳房,每次丈母娘都紅着臉避開。

經過一段時間以後,我發覺丈母娘對我的神情發生了一些變化,丈母娘有時任由我把肉棒貼在她豐腴的臀部去摩擦,就像上次在地鐵上一樣,但這僅限於只有我們兩人的情況下。而且近來我發現丈母娘越來越注意打扮,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以前我用熱烈的目光望着她時,她都裝作若無其事地避開我的目光,可現在她也能和我對視一會兒,好像説:「怎麼樣?小夥子。」從潛意識裏,我可以感覺到嶽母春心已動,但我還不敢突然有大的舉動。

一天,吃晚飯時,隔着餐桌,我又把腳放在嶽母的小腳上,雖然隔着薄薄的拖鞋,但可以感覺到小腳上傳來的温暖。嶽母的腳沒有動,任由我的腳在她的腳背上摩來摩去,嶽母仍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我及曉麗有説有笑。我的腳一點兒一點兒地從她的腳背向上,開始摩擦她白晰的小腿,因為在家的緣故,她並沒穿絲襪,我只覺得她的腿很光滑,也很柔軟。

摩擦了一會兒,我裝作一不小心的樣子把筷子掉在了地上,俯身去拾時,看見嶽母的兩條小腿略略向兩側分開,短裙包着的是白光光的大腿,依然是那麼豐腴,大腿盡頭是一條白色的小短褲,短褲中央是鼓鼓的陰部,隱約可以看見陰唇的輪廓。

嶽母可能已發覺了我的企圖,趕緊合上了雙腿,我坐了起來,發覺嶽母的臉又紅了。

一個休息日,我上街回來,看見嶽母正在廚房裏,今天嶽母穿着一條米黃色的短裙,上身穿着一件低領的T恤。由於曉麗忙於公司的事務還沒回來,所以我的膽子就變大了,我悄悄地來到嶽母身後,身體貼在了嶽母的背部,手向前包繞着她的腰部放在了嶽母的小腹上,在嶽母的耳邊輕輕説:「媽,你在做什麼?」嶽母可能已知道我回來了,但還是裝作被嚇了一跳的感覺,説:「小雷,你回來也不説一聲,真是嚇死媽了。」説着,身體向後靠了過來,緊緊地依偎我的懷裏,肥嫩的臀部也向我的胯間靠了過來。

我用半硬的肉棒頂在她的臀上,不停地摩蹭着,手則在她的小腹和乳房的下緣摸索着,嶽母的小腹已不那麼平滑,略向前凸起,但仍很柔軟。我不敢直接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因為以前我曾經試過,但都被她拒絕了,我的嘴只是輕輕地吸吮着嶽母的耳垂。

嶽母在我這麼挑逗下,唿吸已變粗,嶽母説:「小雷,你看把媽嚇得現在心還跳得好厲害呢!」説着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這麼一個好時機,我當然不會錯過了,心想,這個騷貨終於忍不住了,我的手在嶽母的乳房猛烈地揉着。嶽母的乳房肉鼓鼓的,握在上面有一種握不住的感覺,花生米粒一樣大的乳頭在我的揉搓下正在慢慢的變硬;我的另一隻手向上捲起了嶽母的裙子,在嶽母的大腿上來回地撫摸着。嶽母此時半閉着眼睛,小嘴微微上翹,一副滿足的樣子。

我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扳轉她的身子,對着她的嘴吻了過去。嶽母開始還掙扎了一下,但隨即就抱住了我,整個身子向上挺起緊緊貼住我,讓我感到她乳房的熱量。我感覺到嶽母嘴唇和舌頭的柔軟,也許很長時間沒有和人親吻了,我明顯地感受到她的舌頭的狂野,在我嘴裏不停地攪動,我也配合着使勁吻着她,我可以感覺到從她口腔中和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

我的手慢慢探到了她的大腿根處,隔着內褲,我的手掌整個覆蓋到她飽滿的陰部上,內褲中央已經濕透,粘粘的液體粘在我的手掌中央。嶽母兩腿緊緊地閉合,挾住了我的手。

我抱起她,走到了她的卧室,把她放在牀上。我快速地脱掉了我的衣服,嶽母吃驚地問:「小雷,你……你要幹什麼?」我輕笑着回答道:「幹什麼?媽,你説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會幹什麼?」嶽母忙紅着臉説:「不,不,小雷,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幹那種事,我和你擁抱、接吻已經……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正常關係,如果……如果我們那麼樣,我們就對不起曉麗了。」我看着她不禁笑了,笑得嶽母有些莫名其妙,我説:「媽,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對你這麼感興趣和為什麼這麼大膽嗎?是曉麗鼓勵我這麼幹的,她説你一個人很寂寞,需要一個男人來安慰。」嶽母有些不相信地問道:「你説的都是真的?」我説:「我騙你幹嗎?曉麗有一次看到你自己在……在摸自己,就鼓勵我來安慰你。」看着她仍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説:「媽,你要不信,你自己去問曉麗吧!」趁着嶽母有些走神的時候,我又把嘴印在了嶽母的嘴上,這次我不再使勁,只是把舌頭探入她的嘴裏去吸吮,慢慢地品嘗她舌頭的滋味。一面吻着,我一面解開嶽母的衣服,這次嶽母沒有阻止我,當我去脱她的小內褲的時候,反而抬起屁股來配合我。

脱掉衣服的嶽母平躺在牀上,羞澀地閉上了眼睛。我欣賞着美麗的女人,嶽母的身體依然那麼白晰,雙乳雖然有些鬆弛,但還是渾圓碩大,乳頭明顯地比曉麗的大了一號,且呈紫黑色;嶽母的腰已有些增粗,小腹上已出現了一些贅肉,濃密的陰毛蓋住了整個三角區,兩條光滑渾圓的大腿還是那麼性感。

當我用嘴含住嶽母粗大的乳頭時,嶽母身體一顫,用雙手抱住了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了她的胸脯。乳頭在我嘴裏開始變大變硬,我也使勁地吸着、舔着,同時我把手伸到嶽母的肥大多肉的屁股上,輕輕地捏着,當我把手指從嶽母的屁股溝伸進去,發現兩腿中間的地方早已濕透。

我從嶽母的乳房向下舔,越過微凸的小腹,來到了陰毛叢生的誘人處。我把嶽母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得開開的,我跪在嶽母的兩腿中間,凝視着嶽母的神秘之處。

上面是鼓鼓的陰阜,覆蓋着發出黑色光澤的茂密陰毛;下面是呈紫黑色的陰唇,陰唇很厚,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陰户周邊黏着許多發白的粘液;陰道口有如玫瑰花瓣,有複雜的璧紋,沾上蜜汁,一張一縮的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看着嶽母那成熟女人的陰部,那種美麗的景色使我陶醉。嶽母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俏臉上佈滿了紅韻,從紅嫩的小肉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小雷……你……你別看了,羞死人家了……」嶽母的兩腿想閉合,但在我雙手的力撐下反而分得更開了。

當我的頭靠近嶽母的陰毛和恥丘時,聞到了誘人的氣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和少許的尿騷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發酵的味道。雖然我也品嘗過曉麗陰部的味道,但都沒有嶽母的味道來得濃烈。

嶽母陰部淫亂的氣味使我更加興奮,我的嘴靠近陰核,伸出舌頭,輕舔着腫大的陰核,並向下把兩片已經充血的紅紅的陰唇含入了口中。嶽母的屁股不斷地跳動,唿吸也很急促,嘴裏無意識地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的舌頭在肉洞口輕舔着,逐漸向肉洞裏面進軍。嶽母的肉洞越往深處就越熱,越是光滑濕潤,嶽母的肉洞中不斷的溢出新鮮的蜜汁,都流進了我的嘴裏。

説句老實話,和曉麗相比,我更喜歡嶽母的味道,因為那裏的味道很濃,有一股強烈的腥騷味,更加激發了我的性慾。我慢慢地品嘗着嶽母的陰部,舌頭在肉洞裏緩緩轉動。

「啊……好舒服……別……別舔了……」又一股濃濃的陰液湧入了我嘴裏。

嶽母的整個陰部已經沾滿了淫液和我的唾液,黑亮的陰毛和紫紅的肉唇在光線下閃閃發亮。此時我的肉棒早已硬硬的,我看着嶽母不停張合着的陰唇,再也抑制不住,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陰莖,一手分開她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頂得嶽母「啊……」地叫了一聲。

初次進入嶽母的肉洞,感覺到嶽母的肉道很狹窄,也很柔軟。嶽母也在我進入的一剎那,大腿和屁股的肉也繃緊了。

嶽母可能是很久的時間沒有和人做愛了,肉洞很緊,反應也很強烈。我的肉棒在緊小的肉洞裏進出了幾次之後,嶽母已經適應了我肉棒的大小,同時我感覺到嶽母的肉洞越來越順滑。我抽插了幾下,一使勁,肉棒的頭部終於頂在了嶽母陰道盡頭的花心上,嶽母的身體一顫,「啊……」地叫了一聲,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嶽母把兩條大腿盤在我的腰上,混圓的玉臀左右擺動,在我插入時,兩片漲大的肥肥的陰唇不停地刺激着我的肉棒根部,抽出時,每次都帶出了少許淫水。

嶽母在我的抽弄下不住的呻吟:「啊……啊……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我要死啦……」我只覺得肉棒被四周温暖濕潤的肉瓣包繞着,收縮多汁的肉壁帶給我無限的快感。我現在感覺很幸福,不但漂亮的曉麗任我玩弄,現在就連端莊的嶽母也在我的胯下呻吟。

看到嶽母又是害羞又是享受的模樣,我的肉棒漲得更大,我把肉棒抽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每次都像射門一樣,狠狠地頂在嶽母肉洞深處的花蕊上,頂得嶽母身體直顫,再也説不出話來,嘴裏只有「啊……啊……」的亂叫。

頂了幾下,我停下來,微笑着看着嶽母。嶽母的臉頰含春,滿足地眯着眼睛説道:「啊……你……你壞死了,頂得人家都動不了了……」我又開始輕抽慢插,一連氣幹了四、五十下,嶽母此時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兩條腿一條放在我的肩頭,另一條雪白的大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了,盤在我的腰部,伴隨着我的抽送而來回晃動。

「啊……哎呦……嗯……」我停了一會,又再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我的陰囊打在嶽母豐滿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嶽母此刻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也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對……就是那兒……」每一聲呻叫都伴隨着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肌肉隨着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嶽母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我只感覺到嶽母的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着陰莖的拔出順着屁股溝流到了牀上,染濕了一大片,嶽母一對豐滿的乳房也像波浪一樣在胸前湧動。

好一陣子以後,我終於在嶽母陰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身體裏,爽得嶽母渾身不停地顫抖。當我從嶽母的身體裏抽出已經變小的陰莖時,嶽母仍躺在那兒一動也不想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微腫起的陰唇間向外流出。

我摟着嶽母,嶽母無力地靠在我懷裏,我的手輕撫着嶽母的乳房,我看着嶽母紅韻未退的臉,問道:「媽,好嗎?」嶽母用手輕撫着我的胸膛,嬌羞地説:

「好,小雷,你剛才差點把媽弄死了。」

從此,嶽母和我的關係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當曉麗不在的時候,我們便瘋狂地做愛。嶽母嘗到了甜頭之後,就再也放不下了。

一天晚上,我和曉麗剛睡下後,曉麗突然問我:「雷,你和媽的關係怎麼樣了?」「什麼怎麼樣?還不是老樣子。」我回答道。

曉麗翻過身來看着我,神秘地説道:「今天我看到你在廚房裏摸媽的屁股,媽不但讓你摸,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你説,你是不是已經把媽……那個了?」看到曉麗好奇的模樣,我只好承認,於是把和嶽母性愛的經過和曉麗説了一遍。我發現在我説的過程中,曉麗不時地挾緊雙腿,兩條大腿還不時蹭來蹭去,我把手伸進曉麗的腿裏一摸,發現那裏已經是一片汪洋了。

我把沾滿淫液的手拿到曉麗面前晃了晃,曉麗羞紅了臉,拉住了我,嬌聲地説:「老公,快來嘛!」當我把肉棒插入曉麗的肉洞,沒插幾下,曉麗就已高潮。事後我發現,只要一提我和嶽母做愛的事情,曉麗就特別興奮。

我們三人就這樣,互相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都沒有説破。只是我,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

就這樣過了半年,此時我對曉麗和嶽母的身體已經相當的熟悉,每次做愛的神秘感已經沒有了。一天,和曉麗做愛後,我偷偷熘進嶽母的房間,發現嶽母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透過睡衣,可以清楚地看見裏面什麼也沒穿,嶽母也正在等着我。

我撲過去,和嶽母一陣熱吻,手不自覺地伸到了嶽母的兩腿間,手指進入了嶽母的肉洞裏。經過我半年的開發,嶽母的肉洞已不像剛開始的時候那麼緊,已恢復了中年婦女應該的大小。

嶽母用手撫摸着我已經勃起的肉棒,輕柔地對我説:「小雷,媽今天想和你改變一下方式,但你可不許笑話媽。」我用手捏着嶽母的乳頭,笑着對嶽母説:「好老婆,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有時我叫嶽母做老婆,嶽母有時也親熱地叫我老公。

嶽母羞紅了臉説:「以前曉麗的爸爸在的時候,他喜歡玩人家的……人家的後庭。這麼長時間沒弄了,人家的後面很想要一下,我想讓你今天也弄一弄。」我看了看嶽母,有點不相信地説:「你是説讓我幹你……你的屁眼?」説着我把手指伸到嶽母的屁眼上摸了摸。

嶽母的臉更加紅了,忸怩地説:「你不要就算了。」我忙説:「好老婆,我怎麼不想要?我是怕你的後面容不下我的肉棒,如果你自己不怕,我當然想要了,你先讓我看看你那裏好不好?」「不嘛!羞人答答的。」嶽母説道。

「好老婆,求求你,讓我看一下嘛!」我哀求道。

嶽母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沒辦法只好轉過身,跪在那兒,頭貼着牀,使屁股高高翹起,兩腿分開,這樣一來,不但嶽母紫紅色的肉洞一覽無遺,而且連黑色的菊花蕾也暴露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欣賞過女人的菊花,黑紅的花紋向四周放散着,中央有一個很細小的黑洞,剛剛流出的沾液沿着肉洞流經過這裏,使黑紅色的粘膜在燈光下閃着晶瑩的光亮,細小的肛門彷佛也隨着嶽母的唿吸一張一合。我用手指沾了一點兒肉洞中的粘液,然後把手指輕輕插入了菊花之中。

手指進入之時,沒有太多的阻力,隨後便被一層温暖的粘膜所包繞。嶽母在我手指進入的一剎那,嘴裏「啊……」了一聲,不禁又挺了挺可愛的大屁股。在我手指的抽弄下,一會兒嶽母就晃動起了屁股,並發出可愛的呻吟聲,現在我才真的發現小小的肛門也是嶽母的興奮點之一。

嶽母讓我平躺在牀上,然後她騎跨在我身上,用手扶着我的肉棒,對着她的大肉洞坐了下去。嶽母把我的肉棒在她的肉洞中套弄了幾下,使我的肉棒上沾滿了粘液,才用手扶着我的肉棒,把肥大的屁股向前挪了挪,使我的肉棒對着她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當肉棒進入細小屁眼的一剎那,我感覺一個小小的肉環緊緊地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比肉洞有更加緊縮的壓迫感,同時嶽母也「啊……」地叫出了聲。

嶽母開始輕輕地套動,粗大的肉棒進入美麗的菊花那一刻,屁眼周圍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甚至可以感覺到肛門上的肌肉把肉棒壓迫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還是快感。嶽母把整個肉棒全部吞入後,又慢慢抽了出來,然後再重重地坐下去。

「啊……啊……太舒服了!」嶽母逐漸適應了我的肉棒,一面搖着肥大的屁股,一面呻吟。

我的肉棒被嶽母細小的肛肉夾得已接近高潮的邊緣,但我拼命抑制住射精的慾望,享受着摩擦帶來的美感,我的陰部和嶽母的屁股撞擊,不斷地發出「啪!

啪!」的聲響。

十分鐘後,嶽母的身體出現了一陣陣的痙攣,前面的肉洞中更是湧出了大量的淫液。

「唔……」我感覺到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一點,再也抑制不住了,把肉棒緊緊地頂住嶽母的屁股,肉棒在嶽母的直腸內一跳一跳地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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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AN-029 しおり (倉木しおり) - HLAN-029 Shiori(倉木詩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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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倉木しお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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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MJ-004 すみれ (倉本すみれ) - TKMJ-004 Sumire (Sumire Kuram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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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or:倉本すみ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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