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心動之NTR瓷人兒
孫蓀家的房子就在健康小區街對面的青園區,那是個新建成的小區。不像健康小區這樣的單位房。青園小區的户型普遍以中大户型為主。裝修起來也費事,孫蓀家的房子也才完事,孫蓀這次就是回去收拾她的東西,女孩子總是有這樣那樣的小秘密不肯讓父母知道,一些私密的東西更得自己好好整理,這才回了青山鎮把東西打包,居然整整花了三天時間,到最後一天假才趕到了市裏來。
孫蓀沒有像以前一樣回市裏來就直接到秦安這裏,而是去了學校。讓秦安到禮堂裏去找她。
學校後面的大禮堂,彭希賢默不作聲,反手反鎖上了門。
摸索着緩緩走上舞台,舞台上的燈光亮着,白亮亮地披散下來。落在泛出灰黑色的地板上,紅絨幕布流淌着光暈,一角的斯坦威鋼琴烤漆的表面溢滿着光彩,一個美麗的女子,安安靜靜地坐在琴凳上。
妖嬈嫵媚,禍水尤物般的孫蓀。
孫蓀精緻的容顏近在咫尺,眼眸子裏迷離着神採,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慄着,嫵媚橫生的模樣。
坐在斯坦威鋼琴前的孫蓀,讓彭希賢的心跳震蕩的仿佛要跳出來了一般,那種血往腦子裏湧的感覺。
見到眼前的少女,讓彭希賢不由想起了另外一個同樣美麗的女子,想起自己約唐媚的蠢事,他被送到醫院後幾乎完全失去理智,看到父親來了,頭一次像個正宗的紈絝子弟一樣,要求父親找人整死那個唐媚。
父親一直黑着臉,沒有哪個當爹的看到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沒有火氣,母親一直的痛哭怒罵,拉了父親去找市委陳何坤書記。
最後陳何坤書記來看了彭希賢,問清楚了事情,最後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給父親留下一句話。
等到父親和母親再來看自己的時候,瞧着他們臉上的神情,彭希賢就知道這一頓打白挨了。這事以後他再也不敢招惹唐媚,卻越發嫉恨起秦安來。
「彭希賢,你來這裏幹什麼?」少女的疑問打斷了彭希賢的思緒。
彭希賢心裏亂紛紛百味雜陳,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偏偏是秦安的女朋友,難道有了唐媚還不夠嗎?
十五歲的孫蓀,比起同齡孩子已經發育很成熟了,嬌小的身軀漸漸抽條修長,鼓起的酥胸包裹在襯衣下,輕盈的腰肢真正如扶風弱柳,自然地迷人。
她已經懂得異性間的一些事情,被彭希賢不依不饒地盯着,見問他也不見回話,耳根子開始發紅,心中時時感到一絲不安的感覺困擾着她,不知害怕的是什麼。不由提高了聲音,「彭希賢!」
「做我的女朋友吧?」彭希賢此時還沉醉在少女風姿中,脱口而出。
「你説什麼?」對方的話出人意料,孫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説讓你做我的女朋友!」既然已説出口,彭希賢也沒再故作矯情,只是語氣中露出一分僥倖,一絲痴狂。
「你……」孫蓀呆呆地站在那裏,顯然被這種直接的求愛方式顯然嚇着了,雖然自己又從對方口中確認了一次,但還是不敢相信她剛才聽到的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時候的少女冷漠得不近人情,嘴唇不滿地微微撅起,驕傲而不屑。「我不會和你做你的女朋友的,朋友都不可能!」
雖然預料到可能被拒絕,但少女那冷漠驕傲的表情仍狠狠刺激了彭希賢。
「那秦安呢?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彭希賢心中惱怒,站在孫蓀跟前,陰慘慘地笑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孫蓀慌亂的同時也出奇的憤怒,不滿地説道。
「什麼意思?呵呵……」彭希賢冷笑着對孫蓀道。「總在人前裝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你和秦安背地裏的勾噹噹大家都不知道?」
孫蓀聽着彭希賢嘲諷,又是羞辱又是生氣,「我是喜歡秦安,沒有錯。」孫蓀説完深吸了一口氣,不去看彭希賢,倔強而堅持。「也不怕你到處造謠生事。」
彭希賢訝異於這時候的孫蓀,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份氣質,那種執着,那種驕傲,那種光芒四射的模樣兒讓他越發陰鷙。
孫蓀是驕傲的,同時也是很聰明的女孩子,「原來讓我做你女朋友是為了打擊秦安,你嫉妒他是不是?你覺得秦安來學校後搶走了你的一切,所以你才想起用這種卑鄙的方法?」
這句話,仿佛某種禁忌的咒語,解開了封印的束縛。
感覺到彭希賢異常的狂態和痴狂的眼神,孫蓀從那目光中發覺了一絲令自己害怕的東西,她的心猛地縮緊了,不安的起身。
彭希賢被戳中心事,惱羞成怒的道:「臭婊子,你知道些什麼,他只是運氣好點罷了,我會嫉妒他,哈哈……我只會慢慢折磨他、羞辱他。孫蓀,你説要是我搞了他的漂亮心愛的女朋友,他會氣成什麼樣子?」説完表情越發的癲狂。
聽到那種直接了當的口吻,使孫蓀驚呆了。孫蓀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經歷這樣的事,一種畏懼使她戰慄,對就在眼前的未來的恐懼。
昏暗的大廳中,男人的眼睛發出野獸一般光,還有瀰漫的,包圍的,似乎已經聞到噁心的酸臭味道的唿吸。孫蓀覺得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來,心和神經被什麼東西擠壓、揉搓得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你……想幹什麼……」孫蓀小臉漲的通紅,猶如夕陽燒着了的晚霞。
「幹什麼!哈哈……當然是要幹你,幹男人和女人愛幹的事情。」
彭希賢説完就拉下褲子的拉鏈 ,從裏面拉出兇猛的東西。説是拉出來,倒不如説是自己跳躍出來,毫不怯場地昂起頭,從褲縫之間向斜上方聳立。
真噁心,孫蓀在剎那間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罪惡感,馬上閉上眼睛。可是感覺出彭希賢開始的動靜,又張開眼睛。
就像燒紅的鐵棒的肉柱,已經垂在下面看起來淫穢的肉袋愈來愈逼近她的眼前。
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會怎樣?
如果孫蓀有豐富的男性經驗,也許能巧妙應付這樣的場面,可是孫蓀出了和秦安擁抱親吻的經驗而已,不會假裝聽從,再趁機會逃走,也就難怪了。
彭希賢大步踏到孫蓀身前,快速地伸手狠很抓住孫蓀的秀髮,往後用力一扯。
「啊……啊……啊……」孫蓀吃痛地大喊。
彭希賢封住孫蓀的小嘴,粗魯地吸着櫻唇,用力撬開孫蓀的貝齒,暴亂的舌頭伸入,瘋狂舔食着孫蓀的香津。
「嗚嗚……」
孫蓀的香滑小舌被男人捲住,貪婪地吸吮,嘴裏充滿着男人濃鬱的口氣,令孫蓀欲作嘔,秀髮間傳來的劇痛使她無法思考。
不!不能讓這個男人得逞,我是秦安的瓷人兒。
「啪!」孫蓀結實地賞了彭希賢一個耳光,「彭…希賢,你…明白你現在要做的是什麼事嗎?這裏是學校,你別亂來!」
離開了孫蓀的嘴唇,彭希賢看着小女孩大口大口喘息,就像是溺水的孩子。
輕柔的月光斜斜射進屋內,那些朦朧的源頭,分辨不出是夜色,還是學園操場的燈火。這如最美好幻境中呈現的光暈,斜斜落在鋼琴上,落在少女蒼白的玉顏上,落在女孩子潤澤的唇上。
彭希賢紅赤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黛色的睫毛,濃密卻不厚重的眉,小巧挺翹的鼻子,微微開闔的嘴唇,那隱約可見的小舌頭,從剛才霸道的吻就感受到有多麼甘甜,多麼柔嫩,多麼美味。此時卻隨着她的唿吸,微微掃過牙齒,那一粒一粒的,瓷白的編編貝齒,在月光下有一點點反光,卻是最能讓人心顫的顏色。
彭希賢用力抓住孫蓀的手,再次把那美麗的嬌軀擁入懷中,撫摸着孫蓀纖巧單薄的嵴背,即使隔着校服也能感覺到那肌膚的緊繃和彈性,那細嫩得有些過份的皮膚,因為長期的舞蹈訓練而顯得那麼緊緻,摸上去細緻如玉,散發着熾熱。
這一天孫蓀穿的是秦安贊助的校服,黑色的小西裝以及胸前有荷葉邊的白色的襯衫。因為上衣前面的鈕扣是不扣的,所以彭希賢的手立刻從襯衣上抓到隆起的大白兔。胸上的用力的撫摸,粗糙的手掌又熱又濕,讓孫蓀全身都浮起不舒服的雞皮疙瘩,但是她秉住唿吸顫抖的驚怕掙扎模樣,在彭希賢眼裏卻是透着無比的誘惑。
「放開我!」孫蓀漲紅了臉,掙扎着扭動着她的嬌軀。
孫蓀想用力推開對方,可是因為腰已經被用力抱緊,用不上力量。而且,紅黑小方格的裙子愈來愈撩起,連嬌嫩滑膩大腿都完全暴露出來。
「純情的學生妹竟然長了這麼對淫蕩的乳房。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比我想的更豐滿。喂,不知道秦安看過你的奶子沒有?」
被彭希賢粗魯的撫摸乳房的感覺,只會使孫蓀產生惡感。孫蓀還是沒法從彭希賢的擁抱中逃走。只得用手推着彭希賢,露出羞憤表情的臉。
「啊!……放開我……」
孫蓀把臉側過去,然後向上蠕動,但這樣反而給彭希賢造成機會。彭希賢改從孫蓀的身後抱緊她。立刻用力拉襯衫,鈕扣很快掙掉,露出雪白耀眼的乳罩,然後毫無顧忌地拉下乳罩,讓漂亮隆起的乳房在光天白日下暴露出來。那一大段一大片的白露了出來,像冬天裏的雪包,像夏天裏的奶昔,清甜逼人。
很大的手立刻抓住乳房。
「不……不要……」孫蓀的聲音因為即將到來的恐懼而顫抖。
彭希賢眼睛裏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仿佛帶着種痛恨的表情,整隻手都探到了孫蓀的胸前,狠狠的揉着那團挺拔柔軟的乳肉。
「啊……放手……好痛……」孫蓀痛得倒抽冷氣。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彭希賢連聲淫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捻弄着,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峯,伸出舌頭舔吸着峯頂粉紅色的乳暈。
孫蓀戰慄着,恐懼是不能抵擋的,他很懂女人,也很懂得下手的時機。
「不要……」
孫蓀激烈的搖着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着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想到對方身份,她就噁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自制,兩顆蓓蕾在捻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騷貨……」彭希賢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裏在説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
乳房被抓住後,孫蓀用盡全力扭動身體,想推開男人的魔掌。可是陷入肉裏的手指,不肯輕易放鬆,反而趁孫蓀的注意力在胸部時,彭希賢的手想撩起裙子。
「你不能這樣!」
孫蓀怕自己的腿也露出,想用手拉下已經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時,彭希賢的手立刻滑入大腿根內。
「你混蛋!」孫蓀絕望的嬌叫,拼命夾緊兩腿。但彭希賢也趁機會壓在她的身上,因此形成彭希賢的手臂自然拉起裙子的下擺。
「你身體的味道真好,而且,奶子又這樣軟綿綿的……」
彭希賢現在已經完全把孫蓀的身體控制住,把鼻尖靠在微微顫抖的乳房上,好像狗一樣地聞來聞去。孫蓀又羞又憤,她不知道被自己秦安的對手污辱會令彭希賢有多大的快感,又會令秦安多麼恥辱和痛苦,儘管嬌弱的她使盡了力氣掙扎。可是不管她怎麼扭動她的嬌軀,彭希賢的手依然自如地摸弄她的乳房。
「別這樣,放開我!」
「會放開你的!」一隻手繼續摸着孫蓀左邊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輕輕捻住那隻粉嫩的乳頭,再彈了一彈。這對大奶子真是太棒了,比自己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棒!
孫蓀感到非常慌張,拼命扭頭同時踢腿。這時候彭希賢已經騎在孫蓀身上,解開裙子的掛鈎,拉下拉 ,稍許褪下裙子,一下就拉到膝蓋的上面,代表着少女純白的棉質小內褲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孫蓀身上淡淡的香味,隱藏在內褲內那微微的隆起,幾乎令彭希賢發狂。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説着在慌亂中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在彭希賢臉上恨恨地撓了一下。
「啊!臭婊子……」彭希賢忙起身讓道。
孫蓀羞澀難當,趁彭希賢的上半身離開的機會,想抬起修長的玉腿朝彭希賢蹬去,可是裙子纏在雙膝上,動作受到妨礙。就在轉過來伏下身體時,最後剩下的白色內褲也被拉下去。
「別碰我!」孫蓀嬌叱。
被稀疏毛髮遮掩的神秘花園,首次展露在男人眼前。孫蓀五指抓着男人的手臂,堅硬修長的指甲深陷進男人的肌肉,不住晃動,連指尖都在顫抖,微弱地抵抗着。
「賤人……」彭希賢猙獰的臉上掛着血痕,心中怒極,一掌扇孫蓀在的臉上。「看我不操破你的騷穴!」
看着孫蓀嘴角流出的鮮血,彭希賢冷哼一聲,滿臉煞氣地站起身來,十指捏的格格作響。不顧孫蓀手腳亂舞亂踢,一手掐着她的柔頸壓在地板上,手指漸漸合緊,直捏地她喘不過氣來。
感覺到手中的少女手腳慢了下來,彭希賢的胯間讓聳立的肉棒擺動,同時他以敏捷的動作從孫蓀掙扎的身上,把裙子以及內褲都脱掉。此時,鞋也順便脱落,已經沒有任何東西掩蓋孫蓀的下體。
孫蓀的下體得到自由時,就踢動下腳,設法不讓彭希賢得逞。彭希賢色眯眯的眼光,射在孫蓀暴露的大腿根上。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夾着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裏面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你不是人!」孫蓀被屈辱和憤怒折磨着,處女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着,就是心愛的秦安也沒有看過,就被迫暴露了,內心翻湧着,一個勁地想哭,實在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從來沒有過的羞辱,從來沒有過的恥辱感。眼眶中滾動的淚滴掉出來,嘴唇咬的疼,還一個勁地抽搐。
長滿了汗毛的大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撫摸着滑不熘手的肌膚,向上探索着,直至大腿的內側。
孫蓀臉頰貼在地板上,一個勁兒掉着眼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然而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勞。
彭希賢把少女的屁股提起來,得意地拍打着,「你的身體可不是怎麼説的,她比你誠實多了!」説着低下頭不顧少女的掙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怪叫道:「哈哈,你還是處女哇!秦安是不是不能勃起,沒能滿足你。」
處女花穴嬌嫩的內芯在他面前暴露無疑,迷人的肉穴在禮堂燈光下閃爍着嬌豔的光澤,彷佛正欣喜地迎着地客人的到來!
彭希賢激動無比地看見了層象徵處印記的薄膜。
「嗚……」孫蓀身體一軟,眼淚滾滾流出。屈體九十度,雙臂張開,上身緊貼地面,下體抬高……這樣的動作對於能夠反手握住足尖的孫蓀來説並不困難。但這無疑是孫蓀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刻。
因為這個動作是在一個厭惡的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臀部。
孫蓀性器還有些稚嫩,外陰唇上只有幾根稀疏的毛髮,白白嫩嫩,裏面色澤紅潤,兩片小陰唇像脂玉般柔膩,散發着嬌豔的光澤。
彭希賢跨在孫蓀腰上,抱着高聳的屁股,把少女密閉的性器完全剝開。細巧的小陰唇圓圓張開,露出一隻指尖大小,色澤紅嫩的入口。入口內,有一片薄薄的韌膜,帶着淺淺的白色。
「我……我不會放過你……」絕望的孫蓀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後的尊嚴。使勁地搖晃得身體。自己敞開的雙腿間,最羞恥的陰部便正對着彭希賢的面前。驕傲的少女無論如何無法接受這一切,嗚咽着。
「秦安看到過你的小屄沒?……我已經不能忍了!」
興奮到極點的彭希賢,不顧一切地壓在拼命抗拒的孫蓀身上。孫蓀雖然把彭希賢推開一些,但立刻又完全被壓制。
「畜生!救命啊!秦安,救我!」孫蓀哀叫掙扎。
「放開我,再這樣秦安會殺了你的!求你了,啊……啊!」力量已經完全消耗的孫蓀,已經沒有推開彭希賢身體的力量了。秦安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此刻他最心愛的瓷人兒卻正在向他的對手討饒。
彭希賢的手指輕輕纏繞着幾根黑色的芳草,使勁一拔。
「啊!」孫蓀痛的流出眼淚。
作惡的手指深入孫蓀的蜜穴,熟練的挖弄着粉紅色的花瓣,撥開了她的兩片陰唇,又開始老練地逗弄她的陰蒂。直至女性最隱密的花蕊,無所不至的玩弄。
「舒服嗎?秦安沒我會伺候人吧?」彭希賢表現發出暴虐的狂態。
低下頭如毒蛇一般的靈舌在蜜穴間遊走,「嘖嘖。」噬着鮮美的獵物。
「啊啊。」舌尖直接刺激着敏感的陰核,與理智相左,孫蓀開始流出愉悦的蜜汁。彭希賢另一隻手也沒閒着,繼續蹂躪那飽滿的酥胸。
房間裏響起少女羞痛已極的嗚咽聲。即使在夢中,孫蓀也沒有想過世上會有這樣無恥的行徑,更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暴行的受害者。孫蓀不由想起那個瓷人兒的故事。
「瓷人兒太過於耀眼,太吸引人,許多人都想把她佔為己有,甚至有人要強迫她成為私人的玩物,瓷人兒不想,她拒絕這樣的生活,她從舞台上摔了下去,成為了一堆沒有生命的碎片。」
孫蓀咬緊嘴唇,無奈地任由彭希賢玩弄她的身體,不一會兒,她的乳頭便硬了起來,可憐她只被秦安撫摸而硬起來過的乳頭,竟然今天被這個惡棍弄得硬了起來。
孫蓀自然對眼前這個男人討厭之極,可她畢竟是個十五歲的少女,被彭希賢這麼有經驗的老手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還是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種生理上的快感。
「不,不要!」孫蓀辛苦地喘着氣,無助地道。
彭希賢指間的乳頭與主人的話語相反,堅挺得如同閃亮的紅寶石,驕傲地挺立着;潮濕的蜜穴,蔓延的蜜汁閃耀着奇妙的光澤。
這正是彭希賢期待的:「要是秦安知道他心愛的女友被我搞硬了乳頭,搞出了浪水,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哈哈哈哈!」
孫蓀絕望地閉上眼,咬着嘴唇痛哭失聲。
彭希賢終于堅挺的粗大無比的肉棒。分開腿,站在孫蓀身後,兩手託着孫蓀圓潤的大腿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少女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開,白膩膩柔軟得仿佛就要化開。圓臀正上方筆直懸着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血管像遊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就像一件鐵器。
彭希賢臉色陰沉的笑了一下,龜頭對着白臀的裂縫緩緩沉下。
「秦安,救我……」孫蓀淚流滿面,終於絕望地喊着秦安的名字:「啊……啊……啊……啊……」
孫蓀哭着拼命搖頭,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悽惻得讓人心碎。她想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一切只是徒勞,掙扎的動作只能讓她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彭希賢握住孫蓀的長髮,迫使她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的雪臀。
孫蓀原本妖媚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她閉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精緻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悽楚。
白皙的美臀,兩截雪白的大腿,上面是少女鮮嫩的陰户。彭希賢的陽具正插在兩片陰唇之間,用力前挺。彭希賢的陽具發黑,一看就是濫交過的老鳥。相比之下,孫蓀純潔的就像一個天使。
「呀……」孫蓀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陽具已經觸到了處女膜,細嫩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入。彭希賢並不着急,他玩過許多處女,知道該如何佔有她們。況且他還有許多時間。
陽具退出少許,緊繃欲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孫蓀哆嗦着喘了口氣,顫聲説:「求求你放過我……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彭希賢吹了聲口哨,笑着説:「不,你一定要告訴秦安是我先捅了你的小屄,哈哈哈……」
孫蓀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N形,彭希賢扳着她的肩膀,趁她鬆懈的時刻,鐵棍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的陰道。
孫蓀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隻木楔從臀後的空隙楔入,頃刻間,身體就不再完整。
孫蓀的皮膚很涼,體內卻温熱得讓人捨不得離開。即使沒有那層處女膜,彭希賢也相信她真是處女。這樣緊密的陰道,顯然是第一次接納男人。彭希賢向後退了退,從孫蓀臀內拔出的半截陽具已經被鮮血染紅。
白淨的外陰唇被帶得向外翻開,內側已沾滿鮮血。接着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撐大的陰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條白色的絲質內褲上。
當陽具再次進入,孫蓀哭叫着掙紮起來。彭希賢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陽具借着鮮血的濕潤狠狠搗入少女腹內,只餘下無辜的嗚嗚聲,像小獸垂死前的掙扎。
圓臀左擺右晃,試圖擺脱那根帶給她痛苦和恥辱的陽具。但無論她如何搖晃身體,陽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裏面。
僵持了片刻後,彭希賢全力一擊,整根陽具盡根而入。孫蓀銀鈴般的嗓子已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兇猛的進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陰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經飽受折磨的意志。孫蓀低低痛叫一聲,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持續地哀號着,已經盡情地表露出來的痛苦,再也無法收回了。平日堅強的少女,現在只能沉浸在絕望的屈辱深淵中。
「喔……好爽……給孫大美人開苞……感覺就是棒……」
彭希賢嘿嘿淫笑,充分享受着孫蓀鮮嫩的處女肉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陰道內壁帶給龜頭極大的刺激。
彭希賢如願以償,這少女寶貴的貞操終於被他無情的毀掉了,當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孫蓀嬌嫩花瓣的裂縫內時進出時,只覺一片温熱,柔軟和緊窄緊緊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讓他舒服得幾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孫美人,你的小屄這麼緊!不過秦安是無福消受了,夾得我爽死了!嘿嘿……怎麼樣,我這寶貝不錯吧!秦安的肯定比不上。嘿嘿……!」
「真他……的緊!嗯,彈性很好,操起來得過癮!」他不失時機地品評着孫蓀的陰道,肉棒愜意地抽送着,繼續將哭泣的少女進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淵。
寶貴的貞操被這惡棍所奪的衝擊,被強姦的羞辱,和那一陣陣火辣辣的,從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體傳來的痛楚,把孫蓀的腦子弄得一片混亂,連罵人的話也説不出來了,她本能地把頭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對彭希賢的話不理不踩。
見她不理不踩,彭希賢大怒道:「操!老子的雞巴都插進去了,你他媽的還在那裏裝聖女節婦,老子要叫你知道厲害!非要你叫出來不可!」
彭希賢騎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筆直插在孫蓀高翹的圓臀中央。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滿是落紅。彭希賢精赤着腿,陽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鐵杵,搗弄着那隻又圓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乾澀過後,陽具插弄得越來越順暢。陰道內滿溢的處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潤滑。隨着陽具的捅弄和鮮血的流淌,處女的陰道內漸漸響起了「嘰嘰」的泥濘聲。密閉的陰唇被插弄得翻開,蜜肉間鮮血四濺。
「礙…礙……」粗大的肉棒兇猛地衝擊着其實並不如何濕潤的陰户,第一次被這樣撐開的陰道壁已經疼得發麻。孫蓀知道男人是不會對她憐香惜玉的,她想強忍着這巨大的痛楚,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忍得住,孫蓀在痛苦的旋渦中掙扎着。
她的悲鳴聲,更顯悲慘而可憐。
這時孫蓀的身體已無法,也無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滲血的紅唇,死忍着一聲不吭,任憑彭希賢那越來越脹,越來越燙的粗大肉棒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彭希賢的動作漸漸的狂亂起來,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一陣又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如火燒般的痛楚令孫蓀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可是她這近乎求饒的痛苦嬌吟不但沒有令彭希賢停下來,反而令他的慾火燒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憐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無情的衝擊把孫蓀的身體撞得不斷痙攣抽搐,把她的唿叫撞成了斷斷續續,楚楚可憐的痛吟,也令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斷滲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淚水。
彭希賢抱住孫蓀軟綿綿的腰肢,在她屁股後面急速地抽動片刻,然後頂住她的下體,將那隻充滿彈性的圓臀壓得扁扁的,接着劇烈地噴射起來。
痛苦和疲憊使孫蓀瀕臨昏迷,她無力地翹着屁股,任由這個流氓把精液射進自己子宮內,卻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彭希賢射完精後,見昏迷的的少女婉轉嬌吟的樣子,彭希賢爽得不得了。平常一眾女子跟他做愛時,都是看重他的身份,盡力配合,哪有像孫蓀這樣拼命掙扎的、抵死不從的?這種從來未有的感覺,觸動了埋藏在他血液裏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這種肉體和心理的感覺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發抖,幾乎又要噴出去了,連忙深吸一口氣,把那一陣比一陣強烈的衝動硬壓了下去……看着孫蓀橫陳的玉體,彭希賢突然心中衝動,一下跨上了孫蓀的嬌小的身軀,騎坐在她赤裸裸的美麗胴體上,然後用力地抓住了孫蓀那雙柔潤嬌嫩的乳房,將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夾在她的乳溝中,不停地來回抽送。
昏迷中的少女身體的無意識的律動,把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彭希賢的肉棒,「哈……哈!爽快!痛快!」彭希賢爽得大叫起來,忍不住的,他的雙手抓捏得越來越緊、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盡情地凌辱着眼前這個美少女。
那種強暴的暢快感覺使他很快就到達了快樂的頂點,不久,彭希賢只覺背嵴一陣酸麻,一團團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噴出,灑滿了孫蓀的粉頸和胸前。
孫蓀在噩夢中漸漸恢復了知覺,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更不知道彭希賢是什麼時候離開自己身體的,她只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疼兩腿之間黏唿唿的看來是未乾的精液。整個地板上瀰漫的人體分泌物的腥臭味令她幾乎要嘔吐。試着動了動癱軟的身體,吃力的撐起自己的起來。
「終於醒了,我的孫大美人。」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原來彭希賢一直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欣賞着少女被虐後的裸體,此時這個惡棍已穿上了衣服悠然的吸着香煙。
孫蓀坐在地上,牙齒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淚水從呆望向前的眼睛裏流出來,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就這樣大腦空白的呆坐在那裏!久久的,久久的呆坐在那裏!
看着眼前沒有一絲生氣的少女,彭希賢把幾張照片扔在她雪白的肉體上。
「啊!」孫蓀驚呆了竟然全是自己被姦污時拍下的照片她第一次看到自己如此淫蕩的動作,有一些還是近距離的陰部特寫,一定是在她昏迷的情況下拍的,連陰唇內乳白色的精液也看的一清二楚。
「畜生!」孫蓀羞憤欲死。
「不知道秦安看見這些照片會怎樣,哈哈,他最漂亮的女人給老子幹了。」彭希賢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種眼神,就象獵人在戲弄一隻無法逃脱的獵物。
孫蓀乞求説:「你到底還要幹什麼?」
「嘿嘿。」彭希賢的口氣轉趨嚴厲:「別想着報警,你不會想全校的學生都看到你淫賤的樣子吧?」
這一世的孫蓀,才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場面,這一刻,她又想到了和前世的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
「聽説你母親身體不好,要是女兒死了,那還不白髮人送黑髮人。」彭希賢冰冷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孫蓀突然臉色變得雪白,嘴唇顫抖一下,説不出話來。
「我以後會來找你。」男人説完後離開了。
秦安……你怎麼不來……
禮堂的門虛掩着,秦安走進去,鎖上門,輕聲喊道:「孫蓀!」
聲音不大,在空蕩蕩的禮堂裏迴蕩着,秦安等了一會,不見有人答應。這才挪動步子,往舞台上走去。
剛剛抬起腳,秦安強自止住了步伐,他可是沒有辦法忘記,那天自己在禮堂調音,孫蓀把他當成了小賊,在樓梯上設了陷阱,差點沒有把他摔成殘廢,雖然這是孫蓀打電話叫自己來的,可還是小心一點好,這個叫心有餘悸,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
空蕩的禮堂不見半個人影,也沒聽見有人回答。
孫蓀可能回去了吧,自己畢竟耽誤了點時間。他在中心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邊,又在學校裏跑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發現。
秦安今天的情緒很低沉,因為他注意到他的瓷人兒孫蓀今天始終有一團愁雲籠罩在臉上,這使他很不開心。問她又沒給自己好臉色,更是不肯聽自己的解釋。
「她今天怎麼了?病了嗎?有心事嗎?」秦安胡亂揣測着。
「孫蓀最近有什麼事嗎?」他問葉竹瀾。
「不知道。」葉子酸酸的回答。
秦安張了張嘴,一下子就從葉竹瀾的話裏聽出了那份醋意,那份委屈,秦安笑起來,知道他最可愛的葉子也學會吃醋了。
「笑什麼,又不見你笑話孫蓀。」秦安的笑,有着寵溺的味道,有着看她小小兒女態歡喜的味道,讓葉竹瀾此不好意思,就知道在他跟叨鬧要小性子。
自己和孫蓀還是不要過早讓葉竹瀾知道。
婁星市一中這樣超大規模的高中,放學是件非常壯觀的事情。背着書包的學生從教室裏湧出來,在樓梯口匯合湧了下去,跳動的步伐讓整個教學樓都在顫抖着,走讀生們推着自行車出了校門,寄宿生往宿舍樓和食堂跑去,很快教學樓裏又安靜了下來。
校園小徑裏,匆匆走着一個穿校服的美麗修長的少女。她純美的臉上帶着無盡的哀愁。往位於高中年級教學樓頂的學生會辦公室走去。
孫蓀走到學生會辦公室門口。她猶豫了一下,想轉身離去,可是腦海中又浮現出彭希賢説過的話和那無恥的照片。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決心,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她看見了令她噁心的臉。
彭希賢向她招了招手道:「跟過來。」孫蓀走了過去,在離他不遠處停了下來。
彭希賢在她身邊繞了一圈,雖然心中告誡自己一定要鎮定,但孫蓀的心跳還是迅速加快,她怕他伸出手來摸自己,不過還好沒有。
「彭希賢,你……你到底還要幹什麼?那天的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我不會去告你的。」孫蓀努力想用鎮定的語氣説出這番話,可發顫的語音怎麼也掩飾不了少女此刻的軟弱。怎麼會沒有發生呢?自己清白的身子就是被眼前的這流氓玷污了。
彭希賢張嘴一笑,本來英俊的面容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扭曲。
「那天的事?什麼事?我不記得了,不如現在你提醒下我吧?」
沒想他這麼無恥,漲得俏臉嫣紅的孫蓀,幾經猶豫掙扎,檀口微張的她卻始終啞口無言。最後只發出細微的聲音。
「彭希賢,求你……」
孫蓀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站在彭希賢面前,用乞求的姿態去讓他放過給自己,而充滿諷刺的是,這個人是秦安的對手。
但此時此刻,她已別無選擇。
當孫蓀終於鼓足勇氣站在彭希賢面前,説出乞求的話之後,彭希賢心裏滿是殘忍暴虐般的快感。
看着對手的女友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仰視着自己的臉,等待自己的裁決,還有比這能更讓人興奮的事嗎?
彭希賢在孫蓀即將沉入深淵時,終於開口説話:「我可以不把這事説出去……」
孫蓀猛然抬頭,眼中迸射出驚喜的光彩,手死死的捏在一起,顫聲問:「真的?」
彭希賢往前跨了一步,孫蓀一驚,身子向後揚起,彭希賢低下頭,肆無忌憚的注視着這張美麗動人、毫無瑕疵的少女俏臉。她的眉很淡,如遠山般迷濛;她的眼很亮,如晨星般明媚;她的鼻子很嬌小,輕輕一皺會有幾絲細膩的波紋,説不出的調皮可愛;她的唇很薄,微微張開,就有萬種風情在勾人心魄。
美女有很多種,唯有孫蓀的美,在此刻的天地間,獨一無二!
你秦安的最心愛的女友,但是卻只配做我的玩偶而已!
彭希賢眼中突顯洶湧的慾火,盯着孫蓀一字字的説:「我不説出去,不過以後你要做我的女人!」
不再是第一次説的女朋友,而是:女人!
孫蓀呆站在屋內,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在彭希賢的淫威之下,女孩內心一股深深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現實終於告訴她,這不過是她的痴心妄想,她不過是心存僥倖罷了,那天以後就應該知道那張英俊温和的表皮下,藏着怎樣一個靈魂!
孫蓀死死的咬住下唇,片刻間有血絲流了出來,如同塗了一層淡淡的唇膏。她抬着頭,明亮的眼睛閃爍着痛苦和不甘,幾根髮絲緊緊的貼在唇間,妖媚的血紅,驚豔的蒼白,還有一抹動人的幽黑,構成了這世間最悽美的色彩。
兩人現在僅隔十數釐米的距離,彭希賢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在孫蓀身上遊弋,蔓延的慾火和從骨頭裏透出來的痛快,讓他的臉興奮的幾乎扭曲。
但他不急!
孫蓀既然按自己的要求獨自來到這裏,那就説明那天的脅迫有用了,他要慢慢享受這個過程,再次撕掉這個秦安女友的外衣,直到把她的自尊、驕傲和未來通通的踩在腳下。
可是,可是……
就這樣遠去了麼?那曾經聽着風鈴幻想的未來?
就這樣墮落了麼?那曾經穿着白裙搖曳的身姿?
站在空曠陰暗的辦公室裏,從沒有一刻,孫蓀柔軟的身影讓人這麼心疼。
彭希賢正等着孫蓀丟掉全部尊嚴的那一刻,盤算着接下來的事。既然已經做了,就要徹底的摧毀她的一切,再次將將這個一中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女孩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一次,想必這一生她也永遠忘不了這一幕。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痛快的事嗎?
看見孫蓀這副摸樣,彭希賢越發的興奮起來,終於露出了那顆在英俊外表下遮掩的罪惡的心。轉身繞到孫蓀的身後,把右手搭在孫蓀的肩膀上,左手攬住了纖纖細腰,把頭靠近她的耳旁説道:「不要擺出一副苦相,難道你忘記照片的事了?照片上的你可不是這個表情。」
彭希賢的左手沿着孫蓀的腹部慢慢地上移,然後把手掌蓋上了那高聳豐滿的胸部……孫蓀的身體猛烈地震動了一下,猛的將身旁對她上下其手的彭希賢推開,自己退後了兩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你不能這樣,這樣做會毀掉你,你會遭報應的。」
「我不怕遭報應,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報應,我只知道現在我的身體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彭希賢用貓兒戲弄老鼠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少女。
「不要!請不要!」孫蓀用一種哀求的目光急切地注視着彭希賢。
「你不會希望我把照片寄給你母親吧?」惡毒的話語擊碎了少女最後一絲僥倖心理。
孫蓀渾身顫抖起來,她尖叫,「你怎麼對我都沒關係,但請不要傷害我母親。」
彭希賢捏住她的下巴,使勁地揉搓着,眼裏放射着淫穢的欲望。「所以,你就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大美人?」
孫蓀本想抗拒,馬上就打消了那個念頭,她順從着彭希賢的猥褻,忍耐着,「不要告訴她,要我怎麼樣都可以!」
孫蓀絕望地盯着眼前這張冷酷的臉孔,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幾天的時間,她的世界就被這個男人完全顛覆。
眼淚止不住地滾落下來,她用目光哀求着,
彭希賢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湊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着她的唇。身體慢慢地擠蹭着孫蓀的身體,感受着那綿軟中的彈性。
孫蓀閉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樣輕輕抖顫着,泄露了她的恐懼,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扼制地顫抖。只是她一動不動,如同一隻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隨意擺佈。
彭希賢用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帶一絲感情地繼續説説道:「這種事情一次和一百次也沒有分別的,污穢同樣是污穢。可是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母親,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孫蓀咬着嘴唇,明顯帶着無比的屈辱,輕輕點點頭。
少女水亮的眼睛失去了神採,彭希賢知道眼前少女已經屈服,掩遮不住內心的興奮,手掌脱着孫蓀的下巴,使孫蓀下垂的臉蛋抬了起來,「那我現在可不可以摸你的奶子?」
默然良久,孫蓀終於下定決心,唇邊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猶豫了半晌點了一下頭。
彭希賢笑道:「呵呵!這可不行,你得親自開口告訴我呀!」
彭希賢並不急於佔有孫蓀,試圖利用孫蓀的母親威脅,先催垮她的意志。
孫蓀心中刺疼,強忍住屈辱的淚水,用極其低微的聲音道:「請……你……我的……奶……」
孫蓀的語音剛落,彭希賢一下笑了起來,孫蓀的臉在他的笑聲中紅到了脖子根。
「嘿嘿!真是個淫蕩的女人,這麼的饑渴,讓我好心地滿足你吧!」
彭希賢把手伸進孫蓀的上衣裏邊細細的撫摸起來。只見手掌的輪廓在繃緊的上衣裏淫蕩地遊走……孫蓀仰起頭,無助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着。
當彭希賢的手從孫蓀的內衣裏抽出的時候,手上多了一件東西,正是孫蓀那件粉色乳罩。
「哇!好香啊!」彭希賢拎着乳罩的帶子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然後又拎到孫蓀臉上甩動着,繼續説道:「孫蓀!你的身體好香哦!牛奶的味道哦。」
「請不要這樣。」孫蓀搖動臉蛋閃避着,高高翹起的馬尾隨之搖晃。
「不要害羞嘛!讓我欣賞欣賞你這對寶貝吧!」彭希賢説完把孫蓀緊身的襯衫從上面拉開。
頓時,孫蓀那對潔白、堅挺、飽滿的大白兔一下子彈了出來,在胸前輕輕地顫動。
儘管周圍的氣温並不十分低,但孫蓀幼滑的肌膚接觸到辦公室微涼的空氣,依然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再加上恐懼的緣故,孫蓀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孫蓀本能地蜷縮着身子,用手掌貼在胸前護住了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
然而,孫蓀的努力卻是徒勞的,一隻強健寬大的手掌馬上擠開了少女那柔弱纖細的嫩手,握住了她胸前碩大、白潔的乳房。
「怎麼了,我又不是沒見過,現在裝什麼矜持。」彭希賢的手掌開始慢慢地揉捏起來。
「真是妙極了,我的老二也開始顫抖。」彭希賢手掌明顯加大了力度,把一對大白奶子搓揉得變了形,口中的語氣也變得更直接,臉上直透出一股惡狠狠的表情。
「嗚……啊……」不知道是否因為疼痛,孫蓀嘴裏發出輕微的呻吟。
孫蓀整個人處於崩潰的邊緣,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整個人被驚嚇和羞辱過度而顯得有點失神。
「喔……好肥的奶子,手感真是一流啊……」
淫邪的笑聲中,彭希賢盡情的玩弄着孫蓀赤裸的雙乳。脹鼓鼓的乳肉從指縫間亂冒出來,像是鼓滿了氣的球體似的頑強抗拒着手掌的揉捏,怎樣也無法完全掌握住。
孫蓀一聲不響的任他為所欲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時不時露出痛楚的表情,顯然是乳房被對方粗魯的捏痛了。
「這麼點年紀就長了對這麼大的奶子,你還真是淫蕩啊?」
彭希賢邊説邊捻弄着孫蓀誘人的乳尖。少女的身體本就嬌嫩不堪挑逗,那兩粒軟軟的粉紅豆寇熟了,挺立起來,要掉下去似的,微微有些生疼。她的乳暈是粉紅色的,兩顆奶頭又大又圓,直徑很明顯的超過一般少女的尺寸,被手指一撥就敏感的突了起來。
「哈哈,這麼大的奶子不就是長來給男人摸的嗎?我再給你加把勁,多給你開發開發。」
彭希賢得意的大笑着,拇指和食指旋轉着少女的奶頭,手掌搓揉得越來越起勁,令那渾圓肥碩的雙乳在她胸前不停的搖晃。
這些話可能刺激到呆滯中的少女,只聽她顫聲到:「求求你,不要説了,你放過我吧。」
「別傻了,大美人!」彭希賢不耐煩的説,「到了這份上你認為我還會放了你,別天真了。」
他終於捨得放開孫蓀胸口的粉嫩肉脂,把她推開,在她的豐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站好,讓我看下你的小屄,現在把裙子提起來。嘿嘿,先讓我猜猜,今天孫美人內褲是什麼顏色,粉紅色?不,應該還是白色?白色最配你!」
孫蓀無奈地撩起了裙子,開始露出可愛的膝蓋頭,慢慢出現圓潤的大腿,是修長漂亮的大腿,最後露出淺綠色的內褲。恥丘微微隆起,看起來非常妖媚,大腿好像有毛蟲在上面,不停地蠕動。
「哈,猜錯了,原來是綠色,跟秦安的帽子一個顏色。」彭希賢站在孫蓀的身後用手掌順着孫蓀挺翹的屁股和大腿內側來回地撫摸,還不時的把指尖插進屁股中間凹陷的縫隙中,引起豐滿的臀肉不住地緊縮。
「求求你了,請不要在這裏,會有人來的,會被別人看見的。」孫蓀輕搖着臀部小聲哀求。
「老子就是喜歡在這裏摸你,我就要這學校的辦公室裏摸你的屁股,這是對你剛才不聽話的懲罰。」彭希賢惡狠狠地説道。
「哼……」孫蓀認命似的緊緊的閉上眼哀喘一聲。
彭希賢卻無恥的以為她的反應是因為他的愛撫,反而更輕薄的愛撫起來。他的唿吸濃濁而急促,聽在孫蓀耳中覺得好可怕和噁心,她咬着唇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漸漸地,彭希賢淫蕩的手已經不僅僅滿足於屁股的撫摸,更多的是把中指抵在孫蓀兩腿之間的部位挑動,而孫蓀一直把兩腿並得緊緊的,不讓那根淫蕩的手指進一步侵入。但是一點也擋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蠻力,彭希賢汗濕粗糙的手掌硬是伸進她兩條死命夾住的大腿縫隙,大腿內側的肌膚更是粉嫩。
「張大一點!臭婊子!」彭希賢食髓知味的扳開她一雙修長的腿。
這時,彭希賢把孫蓀轉了過去在她的身後蹲了下來,歪着腦袋注視着孫蓀襠部的位置,伸出的手如彈鋼琴一般從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陰部,先是輕輕地上下撫摸,過了片刻,他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內褲大力地搓揉她的陰部,動作十分地粗魯。接着,他把手搭上胯部,用手指捏住內褲的兩側,將小小的內褲一點點的往下剝去。
「啊……不……不要……」孫蓀拼命搖擺着挺翹的雙臀,試圖阻止彭希賢的行動。
彭希賢並不理會孫蓀的掙扎,猛的把內褲一拉到底。
「啊!」孫蓀發出了一聲驚唿。
「呵!小屁股真他媽勾引人!!」彭希賢一邊蹲着繼續揉捏着孫蓀豐滿白皙的屁股一邊説道。
孫蓀在彭希賢的羞辱下把兩腿並得緊緊的,整個身體都在輕輕地發抖。
「把腿分開,我要看看你身體最淫蕩的部分。」彭希賢命令道。
孫蓀站着沒有動,畢竟,那裏是一個女人最私隱、最羞恥的地方,何況是在這學校的辦公室裏,更何況是最厭惡的人面前。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啊!」緊接着就是孫蓀的驚叫聲。
只見孫蓀粉嫩,潔白的屁股上印上了五條紅紅的指印。
「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彭希賢惡狠狠地罵道。
「嗚……」孫蓀開始輕聲地抽泣,屈辱已經使她的心志漸漸崩潰,她緩緩地將一條腿抬起,將腳腕從內褲中抽出,分開後站立原地,那條內褲仍然蓋在另一條腿的腳背上。
彭希賢蹲在孫蓀的屁股後面用手掌掰弄着兩團肥白柔軟的臀肉,還不時的用手指挑弄着孫蓀兩腿間最敏感的部位。
此時的場面顯得格外的妖冶淫蕩,一個美麗嬌嫩的少女,閉着眼睛,叉開兩腿,一條內褲蓋在腳背上,幾近赤裸的胴體被一個強壯的男人任意輕薄着。
「噢,鼓起很多了,還以為有多純情,馬上要瀉了啊。」
仔細地看着向左右分開的股間,彭希賢用手指從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縫。裂縫間左右分開,從裏面露出花蕾,小小的肉片沾滿蜜汁發出光澤。
「啊,不要……住手……」
一方面從心裏產生想哭泣的憎恨,但同時孫蓀也感覺出自己心臟的跳速加快,而且有一種説不出的感覺。
「現在……看你流出浪水了。」
彭希賢説完,舌頭就在孫蓀的大腿跟上蠕動。剎那間孫蓀的全身緊張,嬌軀繃得緊緊的。
彭希賢不愧是好色之徒,舌頭的動作非常微妙。絕不會從開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先在陰部的四周慢慢舔,等到對方的感覺達到興奮的高峯時,才會去攻擊穴縫。因此他的舌頭只不過在大腿跟附近徘徊,蜜汁和孫蓀的意志無關地開始流出。
「啊,不行……不要在那裏……」
舌頭從大腿跟迂迴到長毛的地帶,在那裏開始來回摩擦時,孫蓀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對淫邪的期望,不由得使花瓣感到騷癢。不由已的伸手到彭希賢的頭上,用力抓住男人的頭髮。那也是,……快一點舔肉縫的一種暗示。就好像收到信號一樣,舌頭開始向下移動。
孫蓀沉住氣,等待舌頭進入濕淋淋的裂縫裏的剎那。可是彭希賢還要徹底地捉弄她,快要到裂縫的時候,就好像故意要使孫蓀的期望落空,向右大腿根迂迴,舔那裏的凹處。
「嗚……」
吐出住的唿吸,好像對彭希賢抗議似地搖動下身。就在這時候,舌頭突然侵入肉縫裏。
「啊……」
因為事出意外,孫蓀儘量向後仰,採取把秘密的溪谷完全交給舌頭的姿勢,彭希賢是跪在地上,一面用自己的手安撫硬挺的肉棒,一面把頭埋在孫蓀的大腿間。沒有禮貌的舌頭,好像要測量裂縫的長度,上下來回走幾次,就開始加旋轉的動作。
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種感覺連孫蓀自己都感覺出來。舌頭仍在裂縫在中央旋轉。愈來愈強的情慾,使孫蓀的身體大力顫抖,雙手用力捏的發白。
這時候從孫蓀的大腿跟傳來啾啾的聲音,好像和那聲音唿應一般,從孫蓀的嘴裏也傳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啊……啊……啊……」
孫蓀的神秘溪谷,如今因為冒出來的蜜汁和唾液,變成發出光澤的神殿。粉紅色的蜜唇也完全變成紅色,裏面的小肉片不停地顫抖。
孫蓀這時候已經陷入興奮的漩渦裏,不知何時彭希賢從學生制服上抱緊自己的乳房。
彭希賢眯着眼睛看着上身是敞着的白皙渾圓的乳房,下身露出最性感部份的孫蓀,抬起頭,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一下,露出淫邪的微笑,開始用手指玩弄濕淋淋的花瓣。
「你好像尿了。」
很粗的中指插入秘洞裏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
一股徘熱的感覺從身體裏掠過,孫蓀的雪白喉嚨隨着顫抖。彭希賢好像在欣賞她這種反應,手指更進入深處挖弄,這時順着手指流出蜜汁,有一部份流過會陰,滲入紅黑小方格的裙子裏。
」啊……好熱……我已經不行了「
孫蓀覺得自己身體向火燒一樣地熱,希望能把這樣的火熄滅,可是彭希賢的前戲還會持續下去。
彭希賢的手指在孫蓀的體內玩弄一陣後,突然拔出手指,再次把嘴靠近陰唇,但這一次是用舌尖彈動,發出珍珠色的突出部份,這樣的突襲作戰,這夠使孫蓀陷入歡樂的地獄裏。孫蓀圓潤的屁股不由得挺起來,好像是在回應彭希賢的動作。
」噢,啊……「
孫蓀有了激烈的反應時,彭希賢仍舊絲毫不放鬆地重覆相同的刺激動作。尤其是把舌頭插入肉縫裏,用沾滿蜜汁的舌尖連續撥弄陰核時,孫蓀就會發瘋般地搖頭。
孫蓀此時覺得太陽穴在振動,眼睛好像在冒金花,也感覺出自己的蜜唇為追求獵物在一張一合,但她此時的意識已經朦朧,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了。
」該到插進去的時候了,老二急得不得了。「看着少女春情勃發,彭希賢也已經按捺不住,他託着孫蓀的小蠻腰,把她平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堅挺如炮的陰莖直衝她的秘穴!
在被彭希賢抱起的瞬間,孫蓀恢復了短暫的清醒,她帶着幾分惶恐地看着他的陽具慢慢進入她的身體,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沒了她的理智,僅有的那一絲羞恥、恐懼、理性、驕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處的肉棒奪走。
被繃得快滴出血的小穴慢慢吞進巨大的肉棒。
」唔……真舒服!「彭希賢激動的嘆息。嫩嫩的穴肉像生橡膠般緊緊的套着他的龜頭,裏面的黏膜又濕又燙。
」呀……「可憐的孫蓀快暈厥的哀鳴。胯股間慢慢形成一個被肉柱繃滿的大洞,連臀溝肌膚也被拉緊到括約肌都變了形。
」不行……救救我……呀……「下體肉洞不斷被深入擴張的痛楚,使得兩邊太陽穴幾乎要裂開,汗汁一條一條的從光裸的背嵴上滑下來,隨着肉棒順利進入陰道一半的長度,粗大的陰莖沒入的速度加快起來。
」啊……「孫蓀甩亂長發哀叫出來,從腳心到小腿都劇烈抽筋,下體好像被撕裂開來,孫蓀極度痛楚的張着小嘴快要無法唿吸,全身抽顫得想推開身上的男人,但是暴滿陰道的鐵柱使她動彈不得。
」好舒服……小屄……又緊……又燙……「彭希賢舒服的直翻白眼。雖然已不是一次玩到這緊緻嬌嫩的小穴,但還是被穴口的細筋幾乎要把肉棒根部勒得血液無法回流,因而使得塞滿陰道的肉棒更加飽硬,陰莖上盤繞的血管興奮的啵啵直跳。
彭希賢快速度挺動肉棒,鼠蹊和大腿撞擊圓嫩的臀肉而發出」啪!啪!「的聲音。孫蓀的腰身激烈的彎起來,乳房上下狂跳。
肉棒下接一下的撞在鮮嫩的花芯上,曲張的肉棒血管摩擦着孫蓀細嫩的肉壁發出了淫糜的聲音。她的臀部被彭希賢上下左右的搖動着,順鬃着美麗的少女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孫蓀平躺在辦公桌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彭希賢的身前。下身的衝擊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適檔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慄和痛苦下,少女的身體就像是冰燙的一樣。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着,每一次的插和拔,都加重着疼痛的程度。」求……求求……你……不……不要插的那麼用力……了,慢一點……「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照抖的屈辱,孫蓀的雙手緊緊抓在桌子上,連指節抖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着。
每次隨着彭希賢肉棒向外一拔,粉紅的陰唇都向外翻起,隨着他肉棒的吞吐而收縮,粗大的肉棒在孫蓀的陰部抽送着,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孫蓀感到了一陣奇妙的酸楚,這酸楚使她不由扭動着腰身,感到酸楚掩蓋了疼痛,是和疼痛糾纏在一起了,思維一下子空洞了,就剩下這詭譎的感覺在瀰漫。
口乾舌燥,想痛快地喊出來,卻又堵在嗓子眼喊不出來,想推開他,但動作又不能堅決,似乎還想要他再用力一些,恥辱感似乎沒有了,餓的感覺也消失了,就剩下身體的反應,在接觸中沉醉過去……孫蓀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着,任由自已墮落到欲望的深淵,去追求感官的刺激,如花的嬌靨羞紅似火,小嘴裏淫媚地呻吟着……彭希賢感覺自已腫漲的陰莖抽插着那柔嫩無比,但也淫滑不堪的陰道,那種火熱、柔軟、緊密的感覺簡直如同一頭闖進了天堂,楚楚動人,嬌羞美麗的少女那雙修長優美的玉腿,嬌羞又緊張地緊夾着自已的後腰,柔軟豐腴,而又富有彈性,使自已每次對她玉胯中心狠狠的攻擊,都火力倍增,他就像是在戰場上衝鋒掠陣,壓制住敵人的火力狠狠地打,輕薄蹂躪的大手,讓孫蓀嬌羞無倫地嬌啼婉轉、含羞呻吟……彭希賢一邊抽插嫩穴,一邊發出興奮的嘿嘿聲:」我好像……快來了……「他的手用力抓緊孫蓀的腰、肉棒一次比一次幹的猛。
」啊……啊……「孫蓀十根玉指在辦公桌拉出一道道深深的指痕。
彭希賢仰着臉忍耐的悶吼,抓着孫蓀柳腰的雙臂和寬闊的背嵴浮現油亮的肌肉線條,屁股猛烈的前後推送。
」嗚……不行……你快拔……出來……「孫蓀害怕他在自己體內射精。但是彭希賢濕滑的肉棒控制不住似的在嫩穴內來回拔送,兩人下體撞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音,肉棒暴漲了一圈、温度也一直在上升。
」啊……不……啊……「孫蓀被插的渾身骨頭都要酥溶掉,根本無法思考。
彭希賢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進度,只聽得兩個肉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感覺又明顯順滑起來,原來在他強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潛伏的情慾,精液又從子宮深處滲透了出來。
」哼……嗯……「彭希賢在稍獲喘息的孫蓀身體激動的起伏、不斷的喘着氣。突然間嘶吼一聲,把肉棒儘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陰户中,幾乎伸進了子宮,然後屁股一陣輕顫,肉棒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污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肉體最深處。這個姿態在辦公室中停滯了許久,又最後抽插幾下,擠出了最後一滴惡液,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癱軟在辦公桌上,然後從孫蓀的嫩穴內拔出濕亮紅通的怒棒,隨着巨大龜冠的離開,翻腫的小肉洞口流出黏白的淫汁。
可彭希賢不單這樣就滿足了,他摟着孫蓀的腰肢把她翻轉過來。
孫蓀象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任彭希賢掰開自己的圓臀,毫無知覺地一動不動。
彭希賢看着孫蓀淺紅色的小菊肛,笑着説:」孫美人屁眼兒長得真漂亮,我現在一併給你開了吧,免得以後便宜了秦安。「彭希賢把手指伸進去在菊肛掏摸了幾下,往上面吐了兩口唾沫,便握住沾着污漬的陽具,抵住孫蓀的後庭,巨大的龜頭慢慢擠開密閉的菊紋。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撕裂的後庭比失去處女的痛楚更加強烈,孫蓀猝不及防,一陣把身體噼開兩半的巨痛從臀尖直貫腦心,不由得驚聲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擺動,想把蛆附於身的惡魔擺脱掉。
彭希賢的肉棒才進入一半,已淌滿肛裂的鮮血,猛然收緊的肛門夾得他動退兩難,疼痛不已,氣急敗壞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頸子按緊在桌子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膩的臀肌:」鬆開!他媽的,夾死老子了。「少女就像一條案板上釘住頭的鱔魚,雪白的身體無助悽慘地扭動着,俏臉上涕淚橫流。
當下半身的劇痛變成了麻木時,反抗更無力了,」進去!「彭希賢一聲大喝,乘勢一搗到底,少女最後的一塊處女地終於失守。
未經人事的後庭之緊更甚處女的陰户,就算有了少女的鮮血作潤滑,肉棒還是很費力。肛洞被撐開至極限,連細密的菊花皺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樣的肛圈像章魚的吸盤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沒有絲毫縫隙,隨着肉棒的進出吞吞吐吐。
」真他媽的爽,這下老子看秦安怎麼跟老子爭,老子毛都不留給他。「肛交對男人來説,在心理上有一種徹底的徵服感。尤其是想到身下這具年輕美麗的肉體是對手的女友,彭希賢更是十二分的愜意。他用力掰開兩瓣柔軟的圓丘,狠命挺動腰身,讓粗大的肉棒完全進入孫蓀的肛中,感受着後庭的緊密和柔嫩。
」啊……!退出去……「孫蓀渾身肌肉緊縮,發出了一聲可憐的悲鳴,腦中」轟!「的一聲,頓時昏了過去。
見孫蓀又昏了過去,彭希賢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頂,兇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衝破了重重的障礙,狠狠地向孫蓀菊肛深處鑽去……一陣洶湧澎湃的痛楚把孫蓀從昏迷拉回了現實,這時,彭希賢的肉棒已還在強力地抽動,毫不憐惜地向她發動着最殘酷暴虐的破壞,她只覺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彭希賢的肉棒割成兩半似的;但是,最讓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燒般的裂痛,而是那深入骨髓的恥辱,」求求你……退出去啊!「她的心神崩潰了,絕望地搖起頭來,向彭希賢發出了楚楚可憐的求饒,一時間,散亂的秀髮在空中中無助地甩動,豆大的淚珠和汗珠在空空的辦公室中飛散。
彭希賢在孫蓀的菊肛內橫衝直撞,她的嫩肉緊緊地夾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頂、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幾倍的力量,但也帶給他幾十倍的快感。
過得一會,抽動間,彭希賢發現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縷縷的鮮血,想是孫蓀菊肛內嬌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魯磨破了,心裏一陣莫名的興奮,再抽得幾下,突然機伶伶的一個冷戰,他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同時,肉棒向孫蓀的深處急衝;迷煳間,她只覺得身體裏那可怕的東西突然震動了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的熱流噴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當彭希賢慢慢的從孫蓀那早已不聽使喚的身體內抽出時,一縷縷的鮮血混着白濁的精液從她的菊肛處緩緩流出,把她身下的桌子染濕了一灘。
孫蓀的腦袋裏暈暈噩噩的,一夜的經歷,像夢一樣的殘酷,像夢一樣的冷漠。她面對的,是一個瘋狂地迷戀她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蹂躪她的男人。
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但那根醜惡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飽經蹂躪的陰户,那毫不憐香惜玉的粗魯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體的每一部分。
孫蓀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一件沒有性命的性玩具了,男人只懂得賣命地在她的身上發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體,在這一晚上,成為男人肆意踐踏的對象。
他仿佛如野獸一樣不知疲倦,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氣也不給她喘。
孫蓀的驕傲,已經被那肉棒一次次中抽插殆盡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屈服。但是,事實上她卻是不停地哀號哭泣着,無助地聽任那些可惡的男人盡情地享用自己的肉體。
現在的孫蓀早已經疲憊不堪了,往日裏飛揚的神採再也遍覓不到。
清晨,大片的陽光從窗口灑進來,驅掉了室內的陰暗。彭希賢將孫蓀一把扯起,推到窗台上,用身體狠狠地擠壓着她。
彭希賢抓着她的膝蓋,將她懸在半空,兩條腿被緊緊拿着,大腿被大大分開。彭希賢緊緊壓在孫蓀的嵴背上,渾圓的乳房緊貼玻璃,被擠壓得變了形狀。
天哪,這裏一坦無餘無遮無掩,馬上就有學生來晨練了,如果不慎讓人目睹,她就是怎麼也無法洗脱奇恥。本已羞辱不堪的孫蓀大吃一驚,奮力掙扎,想從這個瘋子的魔掌逃脱:」幹什麼,不要,不要!「彭希賢眼中閃動着瘋狂的光芒,惡狠狠地低吼:」閉嘴!你再大聲叫不怕路過的人看見你現在這幅淫賤的摸樣嗎?「正巧樓下響起一陣噠噠腳步聲,在清晨空曠的校園裏顯得格外的清脆,孫蓀嚇壞了,不敢再動。
彭希賢倒也不敢真讓人發現,那還得了,學生會主席在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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