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盤腸大戰,我消耗了不少精力,黑甜一覺直睡到曹秀秀端來早點我才醒來。我剛喝了一口牛奶,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按了一下拒絕接聽鍵。但是手機的鈴聲又固執地響起來。

我抓起電話沒有好氣地説:「誰啊?」

電話裏傳來二胖惱怒的聲音:「你王八蛋怎麼不接電話?」

我説:「這個電話號碼我從來沒有見過,憑什麼接電話?」

二胖説:「我用的是公用電話。」

我説:「什麼事?」

二胖説:「電話裏不好説。你趕緊到你們公司附近的雅茗茶室來,我在雅間等你。」

我走進茶室的雅間,二胖已經坐在那裏。二胖今天穿的是便衣,他看到我立刻把門關上,壓低聲音説:「司法局的胡局長自殺了。」

我心裏猛地一抖,説:「確實嗎?」

「是檢察院一個哥們告訴我的。」二胖説,「馬靜芬這娘們行,什麼都沒有交待,胡局長的案子查不下去了。估計馬上就要動你們公司了,你心裏要有準備。」

我説:「我準備好了,讓他們來吧。」

「到了裏面千萬別逞能,一定要低調。」二胖説,「我先走,你呆會兒再離開這裏。」

二胖走後,我心亂如麻,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茶室。我到公司時已經上午10點多了。辦公室的桌子上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中午12點,到天天漁港繼續商討房車設計事宜,務請準時光臨。姚。」紙條是姚夢蕾這個婊子留的,她是不是以洽談房車為由頭,今天要繼續和我勾搭勾搭?

我在公司各處室晃了一圈,就打車來到天天漁港。姚夢蕾定的還是那天我們吃飯的房間。姚夢蕾可能看到我的臉色不佳,就説:「上次是不是生我氣了?」

「沒有。」我強擠出一個笑臉,估計笑容比哭還難看,「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會這樣小肚雞腸。」

吃飯的時候我情緒一直低落,姚夢蕾説:「你遇到麻煩了?」

我不想把二胖帶來的消息輕易泄露,就説:「我一個人吃飽,連狗都餵了,會有什麼麻煩?」

姚夢蕾説:「是不是高玉華去了美國,你一個人覺得很孤獨?」

我説:「不是還有你嘛。」

她説:「我只能給你精神上的安慰,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我今天心情不佳,決定不再文縐縐地和他閒扯,就改用我喜歡的語言説:「雞巴這年頭要解決打炮肏屄太容易了,到任何一個髮廊和洗浴中心,花兩百元就解決問題。我現在需要的就是精神安慰。」

「難怪詹妮要離開你,你説話太臊氣了。哪能把雞巴和肏屄這樣的字眼老掛在嘴上?」姚夢蕾説,「我看真該把你的雞巴割下來曬乾,磨成粉,抹在你的嘴上,省得你老是口頭射精,用嘴肏人。」

嘿!這個婊子説髒話的水平之高,簡直令我匪夷所思。我真服了她。我把她摟在懷裏,説:「好,今天就讓我用嘴肏你。」我在她鮮紅的嘴唇上狂吻起來,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猛力攪動。

熱吻之後,她眼裏波光閃閃,手在我的褲襠裏抓了一把,説:「希望的你這裏也和你的舌頭一樣有力。」

我的情慾被她挑逗起來,説:「你就放心吧,我的雞巴號稱亞洲巨炮!」説着我的手就伸進她的內衣裏,抓住了乳房。

這個婊子的乳房飽滿柔軟,捏在手裏手感非常好。我慾火難捺,就把她的乳房從內衣和乳罩裏掏出來,叼住了她葡萄珠兒似的乳頭。

她用力推我的腦袋。她的這個舉動無異是火上澆油,我的頭不僅沒有被推開,乳房反倒遭到進一步的肆虐。

她的手無力的垂下來。我的手乘機伸進了她的內褲裏,剛剛找到陰蒂,撫摸了一下,她就猛力把我推開,説:「不行,這裏今天不能給你。」

我不快地説:「我説,今天你不是讓我用嘴肏你嗎?我只用嘴舔,不把雞巴插。」我心裏卻在想,只要讓我舔,到時候雞巴插不插就由不得你了。

她説:「今天已經讓你佔領了乳房,下面的陣地説什麼也不能讓你佔領!」

我説:「你以為這是打仗?」

她説:「男女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就是一場沒有勝負也沒有結局的戰爭。」

我説:「我要是強攻呢?」

她説:「我立刻就走人。」

我説:「你這不是在逗傻小子玩嘛!」

她説:「我是結過婚的女人,我的婚姻是不成功的,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慎重,讓我們都冷靜的思考一下,然後再決定是否邁出下一步。這就像一個人喝牛奶燙了嘴,下次再喝一定要先用嘴吹一吹再喝。」

我説:「我現在很想把雞巴裏的熱奶直接灌到你的嘴裏。」

她説:「如果你真的喜歡我,以後會有這一天的。」

我掏出雞巴舉到她的面前,説:「來,你慢慢吹吧――吹喇叭。」

她用手拍打了一下我的雞巴,雞巴彈跳起來撞到她的手上。她注視了片刻説:「快把你這個難看的東西收起來。」

我鬱悶地收起雞巴。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胸前,説:「別怪我,以後我身上的每寸領土都會讓佔領的,希望你能給我時間,讓我慢慢適應。」

我説:「你這是把蜂蜜抹在我的鼻子上,看着很甜,但是吃不到嘴裏。」她沒有説話,回答我的卻是一個長時間的熱吻。

我回到公司的辦公室,十分意外的看到伊婭坐在沙發上,身邊還放了一個雙肩背的旅行背包和畫板。

我説:「伊婭,你什麼時候來的?」

伊婭看看表説:「我已經來了一個小時零十六分鐘。」

我説:「你帶着旅行包、畫板,要到哪裏去寫生?」

伊婭説:「我不去寫生。高玉華出國了,我決定搬到你家裏和你同居。」我驚得一下子跌坐到了班椅上。我説:「為什麼?」

她沒有回答,眼睛裏又出現了詭異的目光,説:「王者香那個淫婦被劉總包養了,是不是你牽的線?」

我説:「就算是吧。」

她怒火中燒地説:「你為什麼要幫助王者香這個淫婦欺負我?」

我被伊婭莫須有的罪名弄暈了。伊婭不理睬我的困惑,接着説:「這個淫婦自從劉總包養之後,就經常炫耀劉總給她買的房子和汽車,炫耀她的首飾。她故意氣我,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要和你同居。」

我説:「你要是羨慕王者香,也可以找一個和劉總那樣的老總把你包養嘛,何必生氣!」

伊婭不屑地説:「我才不會把自己賣了哪!一想到和劉總那樣的人睡在一張牀上,我就要吐!」

我説:「可是我沒有能力給你買房買車。」

伊婭説:「我不要你買房買車,只要你肯和我同居就足夠了。」

「我們現在同居時機不合適。」我簡單介紹了我和我們公司面臨的處境,「檢察院隨時都可能來找我,我不希望你在這個時候趟這個混水。」

伊婭説:「我一不偷盜,二不賣淫,三不販毒,四不搶銀行,不怕什麼檢察院。」她看到我還在猶豫,就生氣地説:「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你還舉棋不定,你是太監啊?」

我説:「好,只要你不後悔,我怕什麼?」

我們回到高玉華的別墅,伊婭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就抓起了電話。她説:「者香嗎?我是伊婭。我和一個人同居了。你猜猜這個人是誰?猜不到啊?我告訴你,是強哥,羅自強。強哥剛剛肏了我,他的雞巴好粗好硬好燙啊,幾乎把我的小屄都肏穿了……你不信?讓強哥和你説話。」伊婭把電話遞給我,我沒有接。

我説:「伊婭,你別瞎鬧了好不好?」大約是王者香聽到類的聲音,啪地一聲把電話撂了。

我説:「伊婭,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有意思。」伊婭得意洋洋地説,「王者香這個淫婦,心裏最喜歡的人是你。一談到你她就激動。上回你肏了她一次,每次談起來她都津津樂道,甚至連你當時説的,話都記得一清二楚。現在你讓我給霸佔了,她非氣得吐血不可!」她高興地在客廳裏的地毯上扭動腰肢,跳起了當前最熱門的印度肚皮舞,小肚子抖動得像蛇一樣。

我説:「做人要厚道。」

「是她先不厚道。」她説,「你看着吧,一會兒就她會趕到這裏。你快脱光衣服,我要讓她看到我和你裸裎相對,氣死她!」她不由分説地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下來,自己也脱得一絲不掛。

果然,過了不大一會兒,別墅的門鈴就響起來。我只好用一條浴巾圍住要害部位去給王者香開門。

別墅門剛剛開了一條縫,王者香就推開我奪門而入。王者香像一隻憤怒的獅子,皮鞋踏得台階登登山響。

她衝進客廳,橫眉立目地指着伊婭的鼻子説:「伊婭,你這個爛貨,憑什麼要勾引強哥?」

伊婭得意地搖晃着腦袋,説:「什麼叫勾引?強哥是孤男,我是寡女,我們同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已經決定要嫁給強哥啦!」

「你們要是敢結婚,我就殺了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然後再把我自己殺掉。」王者香嚎啕大哭起來。

我覺得伊婭有點玩大了,就趕緊安慰王者香説:「香香,你不要聽伊婭瞎説,伊婭也是剛剛來這裏,你看她的背包都沒有來得及打開。」

王者香看到扔在地毯上沒有打開的背包和畫板,止住了悲聲,搗了伊婭一拳,説:「你這個死丫頭,居然敢騙我!」

伊婭説:「只許你被劉總包養,不許我和強哥同居。你這個人還講理不講理?」

王者香説:「我就是不許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同居!」

我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説:「者香,你就可憐可憐我,讓我的肉棍插進伊婭的小屄裏吧!」

王者香「噗」地笑了,説:「你插伊婭就也要插我。」

我説:「你不是已經有了劉總了嗎?」

王者香嘆息了一聲説:「劉總人是不錯,但是她根本不了解女人。他想要了拉過來就肏,完事就唿唿大睡,既不會調情也不管你是否達到高潮。他和你實在是不能相比。」

伊婭摟着王者香説:「我以為我們香香成了二奶一定很幸福,原來好可憐喔。」

王者香説:「我被劉四海包養,就像小時候吹肥皂泡一樣,看上去很美麗,但是非常虛幻,非常容易破碎。他現在已經有點厭倦我了。」

伊婭粗魯地説:「我們不想聽你的破事,我要和強哥肏屄了。」

伊婭扯掉我腰間的浴巾,抓起雞巴含進嘴裏。王者香也不甘人後,伸出舌頭猛舔我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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